第1章 突然坠入地狱的女孩
“雪风,来打个招呼,叫哥哥姐姐。”
不管是眼前只在电视中见过的别墅还是穿着精致衣服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哥哥姐姐”,都让刚上小学三年级的小雪风十分紧张,好在妈妈温暖的手轻轻抚着头顶提供了许多安全感。
“哥哥好,姐姐好……”
“好好好,哎哟,小雪风是吧,真可爱呀,我叫张梦妮,你可以叫我梦妮姐,直接叫姐姐当然也可以哦。”
纤细柔软的手指在小雪风粉扑扑的脸蛋上轻轻弹了一下,看着漂亮“姐姐”的笑脸好像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阿姨来来快坐,我父亲临时有点事出门去了,嘱咐我们俩在家等您和小雪风,我叫张凤琉,您喊我小张就行。来小雪风,想吃什么水果?哥哥给你切。”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哥哥”穿着一件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衣,不管是袖扣还是领扣都系得一丝不苟,温润的形象让小雪风感觉十分舒服,下意识就接过哥哥递过来的橙子放到嘴边轻轻啜吸。
小雪风紧紧贴着母亲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虽然“哥哥姐姐”都特别友好但刚到新环境依旧十分羞怯,母亲好像也有些紧张,手心出汗变得滑滑的。
“阿姨您可以随意一些,我们母亲去的早,父亲一直是孤零零一个人,以后有您帮忙照顾陪伴我们都十分开心。喝杯茶吧,这一路辛苦了。”
“啊好……谢谢。”
小雪风依旧在四处打量着,早晨出门的时候妈妈说我们有新家了,就是这里吗,好大好漂亮……
没过多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了屋子,母亲立刻拉着小雪风站起身来迎接。
“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却突然有事没能去接你们,一路上累坏了吧。”
中年男人一脸歉意地说着,小雪风却感觉他的笑脸很怪,视线也只是在母亲身上停留了片刻便一直盯着自己,让人后背发毛,紧紧抱着母亲戒备地跟这个奇怪的叔叔对视。
“妈妈……”
自从母亲在两年前的车祸中去世,小雪风就经常会梦到以前跟母亲在一起的事,有时是爸爸跟妈妈吵架打砸东西自己在角落色色发抖,有时是考试成绩好向母亲撒娇要奖励,今天却单单梦到了刚来这个家时的场景,尤其是继父那时的诡异视线,依旧让小雪风感觉有些不舒服。
到这个新家来已经快三年了,期间不管是继父还是哥哥姐姐对小雪风都还算不错,从来不会亏待这个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的可怜女孩。原本土里土气的姑娘如今也越来越精致漂亮,才六年级就有许多小男生传情书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小雪风从未回应过,只觉得他们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可惜无忧无虑的平静生活就像镜子一样,轻轻一撞就会碎成满地碎片再也无法复原。
临近五年级期末的一天夜里,睡梦中的小雪风突然闻到一阵酒气,还没完全睁开眼睛,肥腻的嘴唇便贴上了女孩娇嫩白皙的脖颈大肆舔舐。
“不要叫!”
刚要尖叫出声,一只大手便死死捂住了小雪风的嘴巴,另一只手则用力撕扯着她宽松的睡裙,让娇小女孩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叔叔……!你在干什么啊……”
趁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大手贪婪地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时,分辨出来者是继父的小雪风害怕地叫出了声,双手胡乱拍打着希望能挣脱束缚。
“没事的小雪风,很快就好了,不会痛的……”
趁着继父脱裤子的空档,小雪风猛的起身想要逃离,可惜被大手捞住了胳膊重新拽回床上。
“痛,痛啊……!”
处女膜和尚未发育成熟的肉壁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苦不断在女孩的大脑中撞击,甚至让她忘记了反抗,只能任由壮硕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好在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或许是因为紧张也或许是小雪风稚嫩的阴穴刺激太强,继父很快便将精液灌注进了还在流出处子血的小雪风体内,随即一翻身躺在小雪风身旁喘着粗气回味幼女膣穴的紧致触感。
遭受了极大刺激的小雪风身体紧紧绷着不敢有丝毫动作,横在胸前的粗壮手臂也像枷锁般禁锢着她,只能睁大眼睛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流下一滴滴热泪。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能救救我吗,告诉我该怎么办……
浑浑噩噩地过了很久,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睛身旁已经没了继父的身影,下体也被清理干净,就连床单和睡衣也都换了新的,除了小穴还在隐隐作痛外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是一场噩梦。
远远望着警局站了一个多小时,小雪风还是没能下定决心走进去,不知该怎么对警察开口,害怕别人会知道,也有“张叔叔一直对我都挺好的,昨晚只是喝多了犯了错”这样的侥幸想法。
手机响起,是现在最不想看到的那个名字。
“喂……”
“小雪风怎么还没回家啊,今天让保姆阿姨做了你最喜欢的鲥鱼,再不回家就凉了。先回来我们边吃边聊好不好?”
“……”
那,姑且回家听张叔叔怎么说?
对于才十二岁的小女孩来说,比起去向陌生人揭开自己的伤疤,此时的这个台阶反而是更中意的选择。
“我吃饱了……”
刚起身准备回房间躲起来,继父便跟了上来揽住了小雪风的肩膀跟她一起向楼上走去。
“昨晚爸爸喝醉了,是我不好,不应该不经允许就进你的房间,更不该强行,强行跟你亲近,太粗暴了是我不对,以后爸爸会温柔一些的……”
“……”
“如果小雪风报警或者告诉别人的话,爸爸就要被抓起来了,那样小雪风就要被送到福利院,再也吃不到喜欢的东西,也没法住在这么舒服的家里,也没法上这么好的学校,甚至会被福利院的人欺负。哦不对,小雪风的父亲还在世的吧,那应该会直接送回父亲身边,小雪风想回去吗?”
想到天天酗酒脾气暴戾的亲生父亲,小雪风甚至害怕得微微颤抖起来。
“爸爸以后一定会很温柔的,小雪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很痛的哎……”
“只有第一次会痛,以后不会了,还会很舒服,而且,你看……”
公主房中柔软的大床上铺满了华丽的裙装。
“我知道小雪风最近喜欢这种裙子,但是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一件,就把最贵的都买了一套,如果不满意可以再给你定做。”
权衡利弊有时候很简单,是向陌生人说出自己被继父凌辱的事将他送进监狱然后被送到福利院或是暴戾的亲生父亲身边,还是继续享受现在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的优渥生活,只不过要偶尔与继父“亲近”一下,这对本就无依无靠的小雪风来说再明显不过了。
“谢谢叔叔……”
“这就对了嘛,还想要什么就跟爸爸说,好好休息吧。”
眼见小雪风松了口,张承智也放下心来,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做法向来是最稳妥的。
一旦接受了与恶魔的交易,就只会越陷越深,没有回头的余地。
刚开始只是每一两周张承智会在夜里悄悄潜入小雪风的房间,后来变成每周小雪风要去张承智的房间睡两三晚,最后已经不限于夜里去卧室,只要家里没有别人,小雪风就要随时处理继父溢出的性欲。
吃饭时会被要求脱光衣服,张承智管这个叫“秀色可餐”;洗澡时张承智也会不请自入,让小雪风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涂抹沐浴液;就连写作业时也要全裸,以便张承智一边检查作业一边“检查身体”。不过对于小雪风想要的东西,张承智也从不含糊,第二天就会放在小雪风的卧室里,维持着这项不正常的交易。
“对就是这样,含住龟头,舌头慢慢舔……吞深一点,再深一点……”
张承智的动作渐渐不像承诺的那样温柔,原本轻抚着小雪风的手渐渐用力,强行让女孩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嘴里直到稚嫩的脸蛋埋进茂密的阴毛丛中。看着身下女孩饱含泪水的眼睛和从嘴角滴下的口水更加用力地抓住小雪风的头强行让肉棒在嘴中冲撞。
“咳咳咳……”
终于在小雪风快要吐出来时,张承智在她口中倾泻出了浓厚的精液。整个口腔都被黏腻的口水和精液浸润,低头大张着嘴巴让腥臭的精液从嘴角滴落。张承智的手轻轻抬起小雪风的下巴,用拇指将挂在唇边的精液刮回小雪风的嘴中,顺便感受一下女孩柔嫩的舌头。
“可不能浪费,好好咽下去,下次再吐出来我就让你把地板上的也舔干净。”
看着小雪风很抵触却又不敢反抗的可怜模样,张承智的欲望愈发膨胀,一次又一次加码,想要可怜的女孩完全沦为玩具。
不过这份调教的工作还有别人来帮他一起完成。
“喂,凤琉哥哥。”
“小雪风最近怎么样,在家有没有听父亲的话?”
明明一直在外地忙工作几个月都不见人的张凤琉突然打来电话,让小雪风有些奇怪,听爸爸的话这句原本很正常的询问在现在听起来更是十分诡异。
“啊,我在家挺好的……”
“明天放假了吧,我给你准备了点惊喜,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明天早上睡醒了就打车过来,不要告诉父亲。”
张凤琉的语气听起来还是那么沉稳平静。
“啊好……谢谢哥哥。”
挂掉电话很快就收到了短信,听海苑18号楼1501,是要带我去看海吗?
5,10,15,叮……
第一次上到这么高的小雪风好奇地从走廊的窗户看出去,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得多,只有几百米远的海岸在阳光下闪着鱼鳞状的光芒,不过视线完全不能向下移,瞟一眼都会让胆小的女孩浑身发软。
1501……
按下门铃后不过五秒,张凤琉便开门将小雪风迎了进去。
正对大门的便是一扇超大的落地窗,能够完美地将海边的风景收入眼底。房间装修十分简约,冷色调的家具很符合张凤琉的形象。
只是客厅的四角都架起了摄像机,茶几上的摆件看起来也有点怪,这是……
“坐进去。”张凤琉指着那根奇怪的“摆件”,语气完全是在命令。
走到跟前小雪风才完全看清,灰色的茶几上矗立着的是一根黑色假阳具,比张承智的那根要大上许多,硕大的龟头,鼓起的中段,遍布的血管让它看起来十分真实。
“什么?”
小雪风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凤琉哥哥说要给我个惊喜,不是带我来看海吗?让我坐上去是,让我把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小穴里吗,这也太恐怖了……
“凤琉哥哥我还约了朋友今天出去玩,房间非常漂亮海我也看到了我先……”
“小雪风今天没穿内裤吧。”
“啊?当然穿了!凤琉哥哥你在说什么……”
“真的吗?”
“真的啊……”
小雪风今天确实没有穿内裤,内衣也一样,因为张承智知道今天她要出门见朋友,特意要求不准穿内衣裤真空出门,一路上小雪风都感觉下体凉飕飕的很没有安全感,一直怕短裙遮不住裸露的小穴。
滴
“小雪风过来看一下就不会疑惑了。”
巨大的电视屏幕里显现出别墅门厅的场景,小雪风正要出门,却被张承智拦住,向白色短裙下摸了一把后板着脸朝着局促的小雪风伸出手。小雪风只好当面脱下浅蓝色的内裤和胸衣交到继父手中。
“假的,这都是假的……”
“还有……”
这次的画面切到了餐厅,父女二人面对面吃着饭,小雪风吃饱后准备回房却被叫住,不情愿的在餐桌旁脱光衣服俯下身钻进桌下,快进几分钟后便是嘴角沾着精液的女孩钻出来抓起衣服晃着小屁股上楼梯的样子。
“还要继续看吗?”
“不要了……不要了……凤琉哥哥你……”
“怎么了,几年前家里被偷就撞上了这套监控,前阵子我想确认一下还好不好用没想到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删掉好不好,求你了凤琉哥哥……”
“坐进去。”
依旧是命令的语气。
“我,我坐进去你就删掉吗?”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不照做你的同学老师就会看到小雪风这幅淫荡的样子,父亲当然会把你赶出家门,之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
“不用脱下来,露出胸,掀起裙子。”
“……”
“哑巴吗?”
张凤琉的大手狠狠扇在小雪风稚嫩的脸蛋上,藏在理性皮囊下的是格外暴戾的灵魂。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你,就,是,一,条,母,狗,听懂了吗?”
“啊!!痛……!”
左乳头被张凤琉的大手死死掐住向上提起,直到小雪风双脚踮地几乎要跳起来。
“我问你,听,懂,了,吗?”
每一次停顿都狠狠向上提一下,小雪风身体绷紧泪如泉涌,崩溃地大喊。
“懂了,懂了!!我是母狗!我听话!啊……!”
铁钳一般的手指终于松开了,小雪风也瞬间瘫坐在地面上,任由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
“同一个命令不要让我说第三次,3,2……”
1的音刚要出口,可怜的小雪风猛地起身爬到茶几上,撩起裙子让小穴对准鸡蛋大的龟头向下坐去。
完全没有润滑的小穴对上比以往都要粗大的假阳具,小雪风又感到了张承智第一次夜袭时的痛楚。每吞没一分,身体就好像被撕裂了一分。
“太慢了。”
张凤琉不知何时走到了垂头消化痛楚的小雪风身后,双手扶住女孩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扶直,然后猛地向下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痛啊……!!!”
整根黑色假阳具都消失在了小雪风粉嫩的穴口,纤柔的身躯瞬间向后弓起,嘴巴大张着眼睛也直直地望向天花板,双腿不自觉地用力想要抬起身体逃离小穴中的假阳具。
但每次即将拔出时,肩膀上的大手都会将小雪风狠狠按回去,让稚嫩的小穴一次又一次承受被假阳具瞬间突入的剧痛,就这样重复着刑罚一般的活塞运动。
等到张凤琉满意地松开手,小雪风已经快要痛到昏厥过去,血液混着淫水还有尿液积成一滩从茶几边缘缓缓滴落。
“小雪风还真是受欢迎啊。”
刚刚醒转,小穴依旧剧痛的小雪风就听到了张凤琉的声音。
“也是,长得这么可爱,年纪又这么小,小穴里却插着那么大只的玩具……这样的小母狗可不多见。”
看着举到面前的手机中分明播放着自己在茶几上被凌辱的画面,小雪风感觉一股凉意直冲头顶。
“不要发出去……!”
“嗯?我已经大发慈悲给你脸上打码了,小母狗还不满意?”
看着那细到勉强能挡住眼睛的黑条,小雪风却完全无法反抗,脸颊被大手死死钳住,嘴巴强行张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了,去洗个澡回家吧,我这两天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忙完给你打电话,明白了吗?”
“呜……”
无法出声的小雪风勉强点了下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赶紧离开这里。
每走一步下体被撕裂的痛楚就会更强一分,终于躺到自己床的小雪风不知道生活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好像突然间整个世界就崩坏掉了,被张凤琉欺负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思考要不要跟继父说这件事乞求庇佑时电话就刚好响起。
“喂,小雪风你回家了吗?”
明明是最开始欺负自己的人,现在声音听起来却十分亲切。
“嗯,我刚到家,今天……”
“有个工地刚开工出了点问题,我要去呆一段时间。这阵子需要什么就跟保姆说,钱我明天打给你,想买什么就自己来吧。”
“啊……”
本来不用再随时被继父拉起来处理性欲应该是件好事,现在却感觉好像失去了依靠。
“怎么,舍不得我啊?还是自己在家害怕啊?没事你梦妮姐姐也放假了,估计明后天就到家了。就这样,等我回家再好好疼你。”
对啊……梦妮姐姐要回来了的话,跟她说应该也可以吧,而且都是女孩子好像也好开口一点……
“小雪风,我回来了!快点下来让我看看。”
“梦妮姐姐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提前打电话做什么,让你这个小学生去机场接我吗哈哈哈?哎哟我也就半年不在家,小雪风变化好大,都长成大姑娘了!”
“梦妮姐姐不要取笑我啦……”
“阿姨,东西帮我放屋里,我带小雪风出去吃饭。走,我馋那家私房菜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我要点一菜单。”
张梦妮真的点了整本菜单,虽然是私房菜,菜单并不会特别长,但一张十人座的大圆桌也完全放不下。基本每样吃了一两口张梦妮就饱了,小雪风的饭量更是可以忽略不计,两人吃饱了整桌菜都好像没被动过一样。
“小雪风啊,我怎么感觉你有心事呢?姐姐回来了你也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
晚上被叫来一起睡的小雪风轻轻搂着张梦妮的胳膊,咬着嘴唇思考怎么说出自己被张凤琉欺负的事。
“没有……姐姐回来我可高兴了。”
“肯定有事情,要是谁欺负你了可要跟我说啊,姐姐给你出头。”
“嗯……”
“姐姐也是从小女生过来的,这个年纪是会有很多烦恼啦,很快就会过去了。”
可惜困扰小雪风的,可不只是小女生的烦恼而已,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纠结了好几天还是没能说出口的小雪风终于又接到了那个催命般的电话。
“明天早上过来。”
简明扼要的命令。
“梦妮姐姐,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好啊,小雪风想去哪儿玩?”
“不是,陪我去,见个人……”
“哎哟,总算是开口了,是要见欺负你的人吧?”
“嗯……”
“那我明天叫几个人,暴打他一顿。”
“不用叫人,姐姐陪我去就行了……”
“好,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欺负我家的姑娘!”
跟张梦妮说完,小雪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睡了几个月来的第一个好觉。
初夏的阳光十分耀眼,晃得人睁不开眼又晒得人心生焦躁,但今天的小雪风却感觉明媚得恰到好处,等解决完回来,一定要搬把椅子到院子里好好晒晒太阳。
滴滴,一辆商务车缓缓停在别墅门口,按了两下喇叭向在客厅里等待的姐妹二人发出邀请。
车上坐了七八个二十多岁一看就是混混的男人,见到张梦妮出门立马笑着打招呼。
“姐姐不是说了不用叫人吗……”
毕竟对方是张凤琉,小雪风也不认为真的有必要使用暴力。
“没事儿,一会儿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以防万一嘛。”
“你们在楼下等我电话再上来,1501。”
又到了这间令小雪风恐惧的屋子门口,小雪风却迟迟不敢伸手按门铃。
“咚咚咚”
张梦妮看她这个样子,生气地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欺负了自己的妹妹。
“张凤琉?”
“你怎么来了?”
“你居然对小雪风下手了?!”
“管这么多干什么,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啧,凭什么你先下手,被你玩过了就坏了,我还怎么玩。”
等等,他们在说什么……不对,快逃……!
可惜原本准备用来惩罚欺负小雪风的人的小混混此时却站在了小雪风的对立面,不过三分钟就把逃下楼的女孩掐着胳膊提了回来。
“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人,本来还想揍我吗?”
“谁知道是你,说吧这怎么算。”
“今天是我叫她来的,关你们什么事?”
“那我的人也不能白跑一趟啊。”
“怎么,你不是本来就准备自己‘犒劳’他们吗?”
“我真是恨不得撕了你的嘴。”
“神经病,他们都能管你叫贱货叫公交车,我不行?”
“我愿意!今天小雪风我要了,谁让你擅自下手的。”
“让给你,就在这吧,正好都拍下来。”
“梦妮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姐姐不是说要保护我吗不是要处理欺负我的人吗……?”
“谁知道欺负你的是这家伙啊,小雪风乖乖的啊,我的朋友们今天也很辛苦,你来伺候一下他们吧。”
明明脸上是明媚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对小雪风来说却残忍到极点。
“你们温柔点啊,小雪风还小可比不上我。”
“知道知道,谁能像你一样小学三年级被操一天一夜还能走路啊。”
“要不要多叫几个兄弟让这小妮子也体验体验?”
“说了要温柔点,过几天我带她去你们那再说。”
张梦妮从一个男人身上摸出烟拿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把烟雾长长吐出,跟张凤琉一样,眼前的“梦妮姐姐”也突然变成了小雪风感到既陌生又害怕的模样。
“那今天我们哥几个就先尝尝鲜了。”
“梦妮姐姐不要……不要让他们碰我……!”
一袭白裙的小雪风抱着胳膊瑟缩在沙发角落满脸泪水,裙摆在腿边零乱地铺开。
纤细的脚腕被粗糙的大手捏住,在尖叫声中把娇弱的女孩拖进深渊。
“太吵了,让她安静点。”
虽然在场的施暴者与观众都很享受女孩的惨叫,但小雪风此时的声音有点过分聒噪。
张梦妮把罩衫随手脱下扔在椅子上,吸到一半的香烟在修长的手指中轻轻捻动,随着高跟鞋的哒哒声来到已经裙子已经被撕成布条几近赤裸的小雪风面前,几个男人识相地只是控制住小雪风的四肢不让她移动分毫。
哧……
“啊啊啊啊啊……!!!”
“明明嗓子那么甜,就应该叫的好听一点,不然我就用你的淫穴灭烟,明白了吗?”
泪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恐惧,眼睁睁地看着以前最疼自己的“梦妮姐姐”把烟头摁灭在自己的小腹上。
“听明白了吗?”
小雪风死死咬住嘴唇,用力地点了两下头。
“继续。”
张梦妮瞥了一眼正在调试摄像机的张凤琉,轻轻坐回椅子上重新点起一根烟,翘起腿脚尖勾着高跟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小雪风坠进地狱的画面。
很快,第一根肉棒便突入了小雪风稚嫩的小穴中,张承智虽然算得上老当益壮,但与二十几岁的精壮男性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更何况能伴在张梦妮左右的,自然无论尺寸硬度还是持久度都是上等。
熟悉的撕裂感再次袭来,小雪风感觉好像是一根灼热的铁棍刺入了自己的身体,闷哼一声紧紧闭上双眼希望一切快点结束。
但完全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们想的只有如何在娇小甜美的女孩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小小的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侵入小穴的男人身上,随后等候多时的第二个男人便用坚挺的阳具撬开了小雪风紧闭的后穴,一插到底细细品味被初次侍棒的肠道紧紧包裹的舒爽,然后跟着身下男人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在少女柔软的屁股上。
小雪风再也无法忍耐,松开紧锁的牙关低声啜泣,娇嫩的菊花一定是被撕裂了,每一次抽插都是火辣辣的痛。
“对就是这个声音,再大声一点……!”
硕大的巴掌用力拍在小雪风的屁股上,每拍一下,全身就颤抖一下,包裹着肉棒的穴肉和肠道就跟着收缩一下,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很快屁股上就被掌印铺满变成通红一片。
快速的活塞运动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第一轮的两人才终于缴械,不等精液从双穴中流出,等待许久的男人便用肉棒堵住了洞口,继续蹂躏可怜的小雪风。
“我饿了。”
看着已经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哀叫的小雪风,张梦妮拿出手机给在场的人叫了桌菜,接着干脆玩起了手机,一会儿给被夹在男人中间的小雪风拍几张,一会儿对着自己来几张自拍,稍微修一修图发个朋友圈,再看看美妆博主的新帖,好像面前正在地狱中挣扎的女孩只是索然无味的背景。张凤琉则是倒了一杯酒在旁边轻轻啜饮,时不时检查一下录像设备的情况。
由于点的东西太多,外卖送到时已经接近第一轮的尾声,只剩最后两人还在小雪风的身上奋力耕耘。
咚咚咚
“你好您点的外卖。”
一个男人正要开门,张梦妮却走在了他前面。
看着面前挂着明媚笑容的妩媚女人,或站或坐的赤裸男人还有被夹在两个壮汉中间的嫩白娇躯和阵阵哀叫,拿着满满一箱菜肴的外卖员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在做什么……?”
“开淫趴啊你没见过吗?”
张梦妮妩媚的声音好像要将外卖员整个融化掉,刻意拨到一旁的吊带失去了提起轻薄布料的作用,让丰满的乳房整个暴露在外卖员面前,闪着银色光芒的乳钉和精致的黑桃纹身显得十分扎眼。
“祝,祝您用餐愉快……”
想要赶紧逃离的外卖员把箱子往靠在门框上的张梦妮脚边一放就要离开,头盔的束带却被张梦妮的手轻轻牵住,随着他的后撤,面前勾人的妖精也缓缓踏出了门框。
十几分钟后张梦妮一边用手指把唇边的精液刮进嘴里一边进了门,全部射完一轮的男人们已经围在桌前吃起了饭,小雪风则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脑袋深深埋在沙发里没了动静,只有被抽插到红肿的小穴和菊花还在轻轻收缩,将男人们注入的精液一点点挤出。
“开始下半场?”
吃饱喝足的男人们对着张梦妮嘿嘿一笑,点点头准备再次扑向沙发上的娇躯。
“张梦妮!”
旁观了一上午的张凤琉看着男人们留下的一片狼藉脸色十分不悦。
“干什么?!”
突然的喝止让张梦妮也很不爽。
“带着你的人走,不要再在我的屋子里撒野了。”
“凭什么,我还没玩够。”
“今天就到这吧,下次带去你那边随便怎么玩。”
“下次是什么时候,时间我们怎么分?”
终于谈起了算是关键的问题。
“每人三天,我周一二三你四五六,周天让她休息。”
“哼,凭什么你说了算,我要周一周二周三。”
“两周换一次,行了吧。”
两人都不想让出前三天,毕竟刚刚休息过的日子才能更好地承受折磨。
“嘁,那后天让她回家休息,周一我带走。”
“嗯。”
“走,我们回去下半场,刚才那个送外卖的太不行了。”
看着张梦妮揽着男人们离开的身影,张凤琉烦躁地吐了一口气,把饱受蹂躏的小雪风抱进卧室,用绳子绑住四肢固定在床上。
筋疲力尽的小雪风平躺在柔软的床上任由张凤琉摆布,现在的她很庆幸自己躲过了“下半场”,那些男人们再来一轮的话,自己一定会死掉的……
乳尖传来的刺痛把刚刚进入梦乡的小雪风唤醒,左乳,右乳,然后是最敏感的阴蒂。
勉强睁开眼,小雪风惊恐的发现疼痛来源是连着电线的鳄鱼夹,一个个金属齿死死啮合在柔嫩的乳头和阴蒂上。
“凤琉哥哥这是要干什么……!”
“惩罚。”
阴沉着脸的张凤琉手里拿着带旋钮的控制器坐在床边,腿上还放着一根马鞭。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把张梦妮那个贱婊子叫来干什么,现在开心了吗?”
“玩具”被夺走了一半占有权的张凤琉十分恼火。
“我……”
小雪风欲哭无泪,是啊,本来想让梦妮姐姐救自己,没想到却被拉入了另一个地狱,现在被轮奸了几个小时的小穴和菊花依旧很痛,而且以后也要继续承受折磨。
“惹我生气,就要付出代价,很简单吧。”
张凤琉轻轻旋动控制器的旋钮,小雪风立马感觉本就因为鳄鱼夹而疼痛的三点好像在被无数根针扎,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凤琉哥哥我错了,快停下……!”
张凤琉慢慢把旋钮转到三分之一,小雪风的身体已经几乎完全绷直。
“针扎的感觉刺激吗?”
“求你了……快停下啊……!”
“好像不够刺激,试试这个?”
随着滴的一声,针扎的痛楚突然变成了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撞击,虽然频率变低了,但每一次撞击都让小雪风的心脏跟着颤抖一下,没有针扎那么痛,但却让小雪风有点恍惚。
“看来这个效果一般,再试试这个?”
“啊啊啊啊啊啊……!!”
按钮按下的瞬间,小雪风的身体就弓了起来,这次是连续不断的电流在乳尖穿过的感觉,比针扎的痛楚更难以忍受。
“看来这个不错……”
张凤琉的嘴角微微上扬,手指缓缓捻动,旋钮的指针渐渐到了中间,小雪风的身体也弓得越来越高。
小雪风已经几乎无法正常发出声音,全身肌肉都紧紧绷住,时而脑袋后仰张大嘴巴,时而低下头颅咬紧牙关盯着微微颤动的鳄鱼夹。
“哥……哥……”
……
“我……”
“不,不敢……了……!”
不过几分钟,小雪风身下的床单就被汗水洇湿。
“我觉得还不够。”
“够……够了……!”
“行,那我现在帮你把夹子取下来。”
张凤琉把旋钮又调大了几分,按下了随机电流的按钮,小雪风的身体总算能稍微休息一下了,在电流比较小的时候。
啪!
张凤琉手中的马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风声打在小雪风刚刚开始发育的椒乳上。
“凤琉哥哥你不是说……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小雪风又被电到高高弓起身体。
“对啊,我帮你打下来。”
啪
啪
啪
马鞭破开空气一次次地打在小雪风的乳肉上,乳晕上和鳄鱼夹上,甚至被张梦妮烫出的烟疤上。几秒后被打的地方就泛起了红色,被连续击打的部位直接出现了皮下血点,但即便是直接打在鳄鱼夹上,也没能让铁齿松开分毫,只是徒增小雪风的痛苦。
“凤琉哥哥,不要乱打……打,打……”
“打哪里,这里?”
啪
白皙的乳肉上又泛起了一片红色。
小雪风用力摇摇头。
“这里?”
啪
鞭头将鳄鱼夹打得不断晃动,小雪风也痛得大声哀叫,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满足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马鞭暴风骤雨般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命中正在折磨小雪风的鳄鱼夹,将铁齿一点点剥离粉嫩的乳头。
但第一个鳄鱼夹的落下并没有让小雪风更加轻松,少了一个输出点的电流被剩下的两个鳄鱼夹平分,反而让痛楚增强了几分。
“快,快点,这边……!”
另一个乳头上的鳄鱼夹也被击落,本来三分的电流现在完全集中在最娇弱的阴蒂上,即便是电流随机到低值也足以让小雪风抓狂地扭动身体,张凤琉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微笑着欣赏小雪风痛苦的样子。
“哥哥……!打那里……!!”
“这里?”
张凤琉从架子上取下另一根马鞭,这根更长并且鞭头还嵌着圆形铆钉,精准地向穴口挥下,铆钉与鳄鱼夹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呜啊……!!”
小雪风的尿道口也承受了重击,终于无法发挥作用,随着马鞭的抬起,一股尿液也喷射而出,甚至溅到了张凤琉身上。
但张凤琉还是嘴角挂着微笑一下下地用尽全力挥动马鞭,小雪风也终于在不知第多少下鞭打后摆脱了最后一个鳄鱼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看着小雪风身上遍布的鞭痕,被男人们掐出的红印,依旧红肿的小穴,还带着鳄鱼夹齿痕的粉嫩乳头,张凤琉的破坏欲依旧高涨,但看着已经几近昏厥的小雪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鞭子,随意地把被子盖在伤痕累累的娇躯上走出了房间。
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晚上小雪风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浑身都好像散架一般剧痛,但她还是强行撑起身子想要去洗个澡。
一片狼藉的客厅已经被收拾得一尘不染,被男人们的精液污染过的沙发则直接被换掉,张凤琉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站在浴室门口的落地镜前,小雪风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想哭,却好像在昨天已经流干了眼泪。
小腹的烟疤圆圆的十分扎眼,表层皮肤被灼烧后露出了粉色带着血丝的真皮层,稍有空气流动就会被刺激得生疼。
双乳上的鞭痕许多还清晰可见,变成了青紫色。被抽了多下的部位则显现出皮下出血的暗红斑痕。
乳头和阴蒂上的齿痕也早已消弭,但想到那刺骨的疼痛小雪风还是会十分后怕。
被抽插了无数下的小穴和菊花已经完全合拢,只是穴口还略有些红肿,散发着丝丝精液和尿液的臭味。
小雪风在浴室呆了很久,任由温暖的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不断思考着该如何从地狱中逃离。
从衣柜中拿了一件张凤琉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只有一米四的小雪风看起来十分凌乱。
不管怎样,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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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