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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妖族女王变成妓女时

当妖族女王变成妓女时 knife 10226 2023-11-20 05:16

   当妖族女王变成妓女时

   阁门在身后关闭,室内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诡夫人已将云雨之欢的秘密悉数透露给了叶璇,此时她脸上仍弥漫着红晕,阁门将她与那位客人关在一起,今夜,叶璇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或许,称自己的花名“桃叶”,能让叶璇心里好受些。

   踟蹰片刻,她向里走去。

   这是一间开阔的圆形楼阁,八面都设着猩红帷幔,和一人多高的落地烛台,蜡烛、灯罩都是猩红,伴着游丝一般的幽香,氤氲着缱绻暧昧的气息。中央是一片汤池,周围的砖石乃是火山石,温骨暖肌,最是宜人。一侧斜坡,一侧台阶,皆可入池,池中的温泉水像美人的烟波,引人遐想。

   突然一只手从水中伸出,抓住了叶璇的脚腕。叶璇受惊,连连挣扎着后退。她这才想起,那位客人还未露面。

   一遍刺耳的笑声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随之从汤池中走出来。他半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布巾。叶璇一见他立即想到了“种马”二字。

   “桃叶。”他品咂着这个名字,“确实是瘦得跟细桃叶似的。”

   叶璇打心底里厌恶那色眯眯的眼神,即便她此时衣能遮体,也还是觉得那目光好像有穿透之能,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他在看哪里。可是她没有退路,跟心里的仇恨相比,一副皮囊不值一提。

   他绕到了她的身后,手指随即爬上了她的腰。叶璇触电似的打了个寒战,腰间的肌肤登时变得敏感多疑,所有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起来,不知那粗厚的手掌下一刻会移到哪里。

   “细嫩啊,爷上手的女人少说也有几十,但没一个像你这么细嫩。爷猜猜看,你是哪家高门显户的贵女吧?家里犯了什么事?养尊处优十几年,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吧?”

   此话正勾起了叶璇的心事,果如他所言,养尊处优十几年,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沦为娼妓的一日。

   窸窣一声轻响,叶璇如梦初醒,他竟不动声色地解去了她的小衣!叶璇所着裙衫是轻薄的素罗,小衣失守,她的风光便如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下,若隐若现。感受到身边人目光所在,叶璇不由得蹲下身去,双臂紧紧环绕在胸前。

   他却拿出了一条皮带,轻轻绕过她的脖颈,将铁环扣起。对上叶璇错愕的目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小猫小狗。而他手中捏住把玩的,是她的自尊。他牵着绳索向池边走去,叶璇正要起身,却被命令爬行。来不及反应,项圈的存在便使她不得不照做。

   他走到池边,坐在一张春凳上,正面对着叶璇,揭开身上唯一的布巾。叶璇赶紧低下头,随即便有一张大手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两腿之间垂下的硕大阳具。极度的羞耻感让叶璇两颊涨得通红,她尽力去看别处,可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下,她的视线里无论如何也避不开那东西。

   “老鸨教过你侍奉吧,‘吹箫’。”

   叶璇大脑经过了片刻的空白,记起了诡夫人和她说过的“吹箫”,一个单是想到就会反胃的词。

   诡夫人曾再三告诫她,服从。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客人的命令,尽全力侍奉,只为讨其欢心。

   叶璇向前靠近些,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凑近那根肉棒,轻轻地握住,送到唇边。

   已经到了这一步,回不了头了。她心下一横,张嘴含住。按照诡夫人传授的方法,她得继续,最好是完全将那东西含住。叶璇的动作很慢,胃已经在痉挛,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来。

   但这种程度的服务完全不能让客人满意,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雏儿就是得亲自调教调教。他揪住叶璇后脑的头发,控制着她的头迅速前进——阳具瞬间硬挺起来,直捣进叶璇喉咙深处。

   窒息使叶璇陷入了慌乱,她滚烫的脸颊就紧挨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根,他粗硬的肉柱抵在她的喉间,她叫不出声,更没法挣脱。

   眼看着叶璇即将昏厥,他才将她的口鼻解放出来。叶璇大口喘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如同一条快干死的鱼。好景不长,他再次将她的头推向自己胯间,然后拉开,就这样控制着她反复吞吐含弄……

   叶璇已经无遐想什么荣辱了,她脑海里只剩了一句命令自己的话:不能吐。尽管她胃里已经翻江倒海。

   终于撑到了他的动作渐渐放慢、停止。不对,为什么还不……

   下一刻,叶璇口中突然多出一摊液体,幽幽的腥气在口中弥散开来,她再也忍不住,狠命推开客人。慌乱中不慎吞咽了几下,这样一来,她更是干呕起来,伴着剧烈的咳嗽。

   “臭婊子!”客人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摁进水里。

   叶璇冷不防呛了好几口,快要不行了才被拽出水面,然而片刻喘息后便被再次强摁回去。如是四五回,直到她再也不反抗他的控制,他才把她拉离池边。在性命受到绝对力量威胁的情况下,所谓清白与矜持,也不过如此了。

   叶璇狼狈的后仰着倚在客人怀里,头发被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面庞上,嘴巴里也横着一缕,最诱人的是:水顺着头发滴答而下,沾湿了她胸前大片衣襟。原本就轻薄的素罗一经水浸,变得几乎透明,紧贴在两处起伏的雪峰上,勾勒着诱人的曲线。

   “桃叶啊,你虽然身上瘦得几乎没有一点肉,但这里——”客人将手钻进罗衫下,摩挲着叶璇左胸前的温软,“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叶璇的心几乎停跳了,她学乖了,不再反抗,而是沉默地承受,任他如何揉捏把玩,她都一律接受。她曾经高高在上的尊严,此刻被他捏在手里肆意蹂躏。他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酥麻的触感使叶璇的呼吸越发沉重。圆圈越画越小,最终汇聚在早已挺立起来的雪峰最顶点。濡湿的罗衫下,粉色的樱桃被人捏起,不断细揉慢捻,时而又轻敲几下。纵使是叶璇极力克制,也不经意间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客人嘴角上扬,知道她这是被弄舒服了。

   接下来,他的手探入裙底,顺着细嫩的大腿内侧,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花穴入口。不出他所料,这里已经湿了一大片。他慢慢将手指放入。才刚开始,叶璇便受惊似的夹紧了双腿,少女的温软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在里面——

   “我这才一根手指,你就这么紧了。放松,不然你可要吃苦头喽。”他附在她耳边怜香惜玉似的说道。处子独有的柔嫩花心总是令人流连,他总爱先把玩一番,再尽情享用。更何况这样紧致的尤物不可多得,须得做足了前戏。

   客人的手法着实娴熟,很快就令怀中人骨软筋醉,神魂驰荡,整个人轻飘飘如在云端。叶璇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了,身体明明被人如此轻慢,却竟会生出莫名的快感。

   是时候了。

   野兽开始完全暴露出它本来的面目。

   叶璇被从云端狠狠打回地上,懵然间,双腿被分向两边,客人挺起早已迫不及待的巨龙,长驱直入。几乎一瞬间,下体被暴力撑开、填满,叶璇吃痛地叫出声来。尽管前戏已足,但她只是才长成的少女,花心娇柔,初经人事,遭遇的就是这般傲人的尺寸,还是有些勉强。叶璇双腿紧紧夹在客人腰侧,丝毫不敢挪动。客人享受极了她这小鸟依人的模样,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说:“你放松,爷一定好好疼你。”说着,他稍稍退出来一点,再次猛撞进去,叶璇双腿夹得更紧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叶璇只觉得身下被磨得滚烫生疼,起初还能消受,渐渐地便承受不住,可是他雄壮的身躯将娇弱的她牢牢压在下面,她无从躲闪,只能依言尽力放松,强迫自己不去抗拒,纤弱的腰肢配合着客人的动作扭动着,这样才能少受些伤。

   野兽撤离了少女的私密之地——如果这里还配被称作私密。

   可少女已经被索取得精疲力尽,她的双腿还保持着交欢时的姿势,像一只青蛙。汗水湿透了衣衫,完全地显露出她玲珑的身段来,素罗裙还系在腰上,只是却不再纯白,在腿间的位置,生长出着星星点点的处子血绽的花,分外醒目,分外妖娆。

   但是并没有结束。客人牵着绳索,半拖半引着将叶璇翻了个身,伸手揽住她的腰抬起来,少女身下的风光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他像爱怜又像撩拨地捏了一把雪臀,说:“现在爷跟你玩点刺激的。”他硬邦邦的肉柱再次捅入那温暖而紧致的花径深处,叶璇再次疼得打颤。接下来,每一次深入,他都会顶得叶璇向前爬出一段距离,这叫老汉赶车。而他要把车赶去什么地方呢?

   叶璇觉得自己现在像一条狗,身下的私密被人百般地玩弄,脖子上却套着羞辱的圈套使她不得逃离。她被驱赶着爬下斜坡,温泉水淹没了她的手,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水逐渐没过膝盖、手臂、脖颈。客人察觉到叶璇的退缩,更加用力地顶入,叶璇不得不尽力仰起头,以换得呼吸。

   但客人想要的远不止如此,他一手抄住叶璇的腰,一手按她的头,腿下发力前进,顷刻之间,叶璇再一次被溺进水中。

   客人半身露出水面,大主宰一样,掌控着水底人的生死。他死死地按住水下那副娇弱的身躯,看着她的手臂无助地挥舞,纤细的手指盲目地抓握,却无处借力。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还在水上的地方,只有那片花园了。而花园也并没有安全,猛兽正在那里践踏和破坏,伴着蜜水和温泉水,花口发出噼啪的声响。水下传来悦耳的呻吟声,一串气泡浮出水面,在激荡的水面打了几个转,像希望一样破裂。

   二

   瘫软的叶璇被拖出水,扔在斜坡上。上衫早佚失在汤池中,只剩腰间松松地系着裙子,还不算完全一丝不挂。但这仅剩的遮羞布也早成了象征性的存在,细腻雪白的肌肤已经初显欢爱的痕迹,带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一片红色的柔光下,狼狈又绝美。

   客人将绳索绑在池边的铜环上,暂时消失在叶璇的视线里。叶璇慢慢聚起思绪,方才所遭受的凌辱可谓不堪回首,但下体的疼痛却令她很难不去在意。这样做真的值得吗?若说之前的侮辱是被逼无奈,是拜他人所赐,那今日却完全是是自取其辱。自己本该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啊,如今怎么自甘堕落沦为了肮脏龌龊之徒的胯下玩物……

   不……这不是她的错,全都是穆峰,是他毁了本该属于她一切,是他害她到这种地步,全都是他。她现在必须好好活着,只有这样,才能有一天站在仇人面前,为自己、为所有无辜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叶璇睁开眼睛,她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只知道长夜未尽。

   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凌辱才即将开始。

   一阵怪香飘来,夹杂着说不出的妖异。客人重新回到叶璇的视线中,手里拿着一只小罐,那种香气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客人蹲下身,从小罐里抿了一些透明的红色膏子,说:“想你是个雏儿,原来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矜矜持持的,应该不认识这个吧。我告诉你,这是好东西,叫‘妾意’,催情的药里,这是极品。只要这么一点,抹在阴户里,就能叫你欲仙欲死。你是女人堆里的极品,这是媚药里的极品,只有你才配使这玩意儿。”说着,他将手指没进了花心深处。

   那膏子初抹在花心上只觉得清凉,客人的手指慢慢将它抹开,膏子随着体温融化成水,开始渗入肉壁的褶皱间。这时,叶璇觉得那手指所过之处莫名地燥热起来,像燃起一把火,越燃越旺。这一点剂量足够令叶璇意乱情迷了,但客人足又添了三倍的量。一来如此尤物不可多得,二来,看一个金枝玉叶像母狗一样发情,远比看一个低贱的妓女发情来得更有意思。

   片刻,妾意的药力就达到最盛,叶璇两颊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她喘着粗气,双乳更加饱满挺立,衬着未干的水珠,如同清晨里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引人采摘。难耐的情欲下,叶璇的双腿不知如何安放才好,只能无力地踢蹬着。而花口处早已是蜜水涟涟,药力使得花心又胀又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只等有人一驱虫害。可那个人却无动于衷,只是站在一旁,饶有趣味地赏玩地上人自己解开裙子,像一条肉虫一样扭动身体。

   叶璇拼命地想抓住自己最后一丝清醒意识,可四倍剂量的催情药,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她能坚持到现在,意志力已经算很顽强了。

   客人也很惊讶她竟能与药力僵持这么久,但他知道,她快不行了。果然,一炷香后,叶璇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整个人扑倒他怀里,自己抬起腿来,用花心包裹住了龙头。客人却推开了她,他就是要看她欲求不满的浪样子。叶璇再三扑上去,都被轻易推开。

   看她急不可耐的模样,客人松了口,说:“跪下求我呀。”

   叶璇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抱着他的腿,含混不清地说:“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我、我……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求你……我要、要……我……”

   “你说得这么不清不楚,我没法帮你啊。”他踢开她,往岸上走去。

   叶璇爬起来抓着他的脚腕,终于说出了他想听到的东西:“肏我……”

   “什么?我听不清。”他回过头来。

   “肏我……求你肏我……求你……”叶璇现在彻底没有了理智,只剩下药效催起的动物的欲望,驱使着她在行动。

   客人满意地蹲下身,挑起叶璇的下巴,说:“我教你个法子,你用手,也能满足自己。你试试看。”

   叶璇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自己下体,中指伸进花心。花心泌了过多的蜜水,她毫不费力地就滑进了花心。花心泌了过多的蜜水,她毫不费力地就滑进了深处。原来是这种感觉,黏腻腻,湿哒哒的感觉。她放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番自慰后,她的手上已经满是透明的粘液,可欲火并未消减丝毫,反而因为这隔靴搔痒似的行为而更加旺盛。叶璇更加焦急地看向客人。

   客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玉柱来,交到叶璇手里。那玉柱二寸粗四寸长,通体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细密凸起,最奇的是它微微生热,不像寻常玉器一样冰凉。叶璇如获至宝,二话不说便将它送入花心,奋力抽插起来。

   一个金枝玉叶,自己奸了自己。客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放声大笑,只可惜这女人现在意识不清,换成任何一个女人,知道自己做出了如此淫荡的事,都要羞愧得一头撞死。

   他夺去玉柱,掷上岸边,叶璇正要去捡回来,他拉住她:“你不是想让我肏你吗?来吧,自己上来。”说着,他躺在斜坡上。

   叶璇看着那竖立起来的巨龙,连忙站起来,双脚跨在客人腰两边,找准位置坐下去,花心慢慢含住了全部的肉柱。即便是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摧折,她的花心仍是如此娇柔紧致。

   当被填满的那一刻,她的眉头终于舒展。紧接着,身体深处的本能,驱使着她,将身下的肉柱缓缓吐出、再重新含住。她逐渐加快速度,可还是太慢。

   客人一笑,握住她的腰,以比现在快了数倍的速度,令她吞吐起来。叶璇不一会便完全享受了这感觉,向后仰着头,胸前一对白花花的肉团晃来晃去,让人眼花缭乱。

   客人让她俯下身子跪在自己上面,她的双乳便荡悠悠地拂过他的脸。他一口衔住一颗红樱桃,吮吸起来。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引得叶璇哼嘤连连,浪态百出。

   让她爽得差不多了。客人调转体位,将叶璇压在身下,他的重量压得单柔的叶璇喘不过气来。他把肉柱放在叶璇心口,用她的双峰埋住,开始新一轮的宣泄。雪峰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但弹性却极好,反而因此变得更加诱人。他此时已经不再怜惜,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已经变成了大力地揉搓抓握。身下人因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可这只会令他的行为更加疯狂,直到精华喷射而出,洒得叶璇脖颈、胸前、肩膀、下巴都是。这时候,雪峰内侧已经被磨得红肿,几乎要出血了,而外侧也布满了被抓捏出的指印和淤青。

   此时妾意的药效仍未退去,叶璇的双腿还是不安。客人伸入两根手指一试,果真还是又热又滑,他拿过玉柱来,狠狠捅进去。他已然不再想给她快感,现在的她,像是一只石臼,而玉柱就是石杵。

   可花心不是石头,而是血肉,是一个处子十六年以来最为娇嫩脆弱的地方,怎禁得住如此的摧残,很快,花心的蜜水中出现了丝丝血红……

   客人看着叶璇的脸,这真是一张漂亮的瓜子脸,然而这张清纯的脸上却写满了欲望,一双媚眼中,迷离着如丝的情欲。他将手指插进她后脑的发间,稍一用力便提起了她,他控制着她跪在地上,再次为自己吹箫。第一次吹箫的时候她反抗得厉害,现在她已经被彻底征服了,听凭他摆布,就连被射在嘴里,也没有丝毫的不从。

   叶璇再一次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她满脸都被喷了精华,黏黏的模糊了她的视线。甚至还正有一些从她的微张的嘴角溢出来,流到耳垂上。

   三

   妾意的药效终于消尽,此时已是下半夜了。叶璇渐渐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正躺在斜坡上。嘴里还满是黏黏的东西,淡淡的气味充斥着口鼻。她尝试着动了动身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捆住了,她的双臂一字展开,双腿则弯曲着被分向两侧,膝盖处也有绳索牵扯,使双腿无法并拢。疼痛从各处袭来,尤以下体最甚。

   客人摩挲着她膝盖处的淤青,巨龙再次撞进红肿的阴户。没有前戏,饱经摧残的花口生涩难入,但客人的力道势如破竹,很快便捅进了最深处。没有蜜水的润滑,叶璇疼得连连颤抖,她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尺寸巨龙的进入,更何况他还要在伤痕累累的花心里横冲直撞。

   巨龙撤下后,客人换了玉柱,若说巨龙还尚有一丝柔软,那玉柱则是完全的坚硬。阴户到了承受的极限,终于撕裂了。一滴滴鲜红的血落在地上,可这并没有博得客人一丁点的怜悯,反而刺激着他的动作愈发猛烈。尽兴后,客人将玉柱塞入花心,只留了不到一寸在外。

   客人用沾了血色的手,唤醒布满红印的水蜜桃,一口衔住桃尖,吮吸舔舐起来。桃尖依旧敏感,很快由软变硬,这时,他便狠力一咬。叶璇一声惊叫,身体拼命扭动起来,但水蜜桃仍是被客人牢牢地咬住,不能挣脱,他是那样地用力,好像要把这桃尖生生扯下来。

   起身后,客人取出一条皮鞭,高高地扬起,鞭子破空之声清脆响亮,稳稳地落在叶璇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又是一声脆响,小腹应声出现了一条红痕,伴着叶璇凄厉的痛呼。

   客人抽了二十多鞭才罢手,这时,叶璇的腰腹已经爬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每一条都皮开肉绽。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可疼痛还未褪去,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呻吟着。

   忽然一滴滚烫的东西落在桃尖,疼得叶璇秀眉颦蹙。原来是客人斜拿着一支红烛,跳跃的火苗烤融了蜡烛,化作鲜红的蜡油,滴在水蜜桃上。桃尖被强行唤醒,迎接她的却是接二连三的灼热蜡油,一滴一滴,逐渐覆满了桃尖,给水蜜桃封上了一层红色的盖帽。掀去盖帽,乳尖红得几欲滴血。

   放下红烛,客人的目标转向了另一边的水蜜桃。他拈起一根针来,穿过一条白色的线。他唤醒了熟透的桃尖,然后捏住水蜜桃,用锋利的针芒,刺破桃尖。

   叶璇弓起背,极力地挣扎,可是他将她攥得死死的。针不断扎入,直至将桃尖刺穿,白色的线被鲜血染成大红。客人拉着线穿过,转眼间,一整条白线,全染上了血红。叶璇的痛苦自不必说,此时她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了。

   可客人还未尽兴,第二根针也刺了进去。第三、第四、第五……当十条溪流从四面八方流下,将雪团装点得妖娆,客人终于不再难为这一颗伤痕累累的桃儿。

   被蜡油滴过的桃尖注定不能完好,红烛已燃了小半,客人的笑容在跳动的光影下格外阴寒渗人。他将火苗慢慢靠近桃尖。感受到热浪,叶璇拼命躲闪着,手腕上被绳子勒出了深深的印子,可是她怎能躲得开呢?跳跃的火焰还是包裹了这一颗无助的樱桃。在这灼热的炙烤之下,凄惨的哀嚎再次响起,久久不绝。那嘶哑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像是从一个少女的喉咙里发出来的,更像是什么野兽。单是听上去就能知道,声音的主人正遭受着怎样撕心裂肺的痛楚。

   眼看着叶璇已经无力挣扎,客人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他来到叶璇双腿之间,地上已经凝固了一摊黑血,破损的阴户还紧紧包裹着玉柱。他握住玉柱,缓缓抽拉。可阴户却与它难舍难分,颇费了些力气才抽离出来。莹白的玉柱上染着斑斑红迹,煞是动人。客人用玉柱蹭着叶璇的俏脸,问:“还想不想要爷肏你了?”

   叶璇固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可他也并不需要她的意见。他将“妾意”再次抹进她的阴户,干涸的花心很快泌出了蜜水,花径重新湿润起来。客人抱起叶璇,坐在春凳上,湿润的花口很快包裹住了他的阳具。叶璇自己已经无力挪动,脑袋无力地靠在客人的肩膀上,遍布伤痕的水蜜桃无精打采地垂着,贴紧他的胸膛。她的腰腹全是鞭伤,轻轻一碰都疼痛不已,更不要提客人钳住她的腰上下颠弄。花心再次见红,伤痛和药力的双重作用下,叶璇所感受到的,一半是痛彻心扉,一半是欲仙欲死,她的精神快要被撕裂了。春凳上很快染上了血色,客人打算换个地方。

   他站起身来,向汤池走去,叶璇则挂在他身上。他每走一步,花心里的巨龙就一颤,血滴在他走过的路上。

   客人让叶璇上半身伏在岸上,双腿则浸在水里,他捧起一捧温泉水,淋在血迹斑斑的阴户上。伤口一碰水更加疼痛,血色晕染在水中,像盛开的红莲。洗净血污,他又一次光临了这片狼藉满地的花园,撕裂的伤口流出新的血液,消释在水中。疼痛刺激着叶璇的意识,但她的身体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连蹙眉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只能随着客人的每次顶入而律动……

   客人捏起叶璇的一缕头发,用发梢轻轻扫着桃尖,受伤的桃尖很快耸立起来,针孔附近还凝着黑色的血痂。他洗净水蜜桃,用力咬下去,直到鲜血从他嘴角流出,他才抬起头,把一口血唾沫吐在叶璇脸上。

   四

   清晨的光亮斜照进阁子里,汤池内泛起粼粼的波光,但那光亮并没有照在叶璇身上,她侧卧在阴影里,看着阁门上两个人影在攀谈。

   “客人,桃叶伺候得还好吧?她是新来的,生楞得很,有什么得罪的,您多担待。”是诡夫人的声音。

   “果真不错,是尤物里的尤物。不枉我花了大价钱买她一夜。”

   “瞧您说的,能伺候您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照看好了,下回我还要她伺候。”

   “哎——您放心,从今天起呀,她就不接别的客人了,专门给您留着!”

   诡夫人再三陪笑地送走了客人,推门进来。

   “哟,折腾成这样,看来那客人很喜欢你啊。”

   她将叶璇翻成仰卧的姿势,将手伸进她的花心。一番掏弄后,她手里多出了一把珍珠。她数了数,一共十四颗,颗颗色泽上乘,圆润莹亮。

   她一边在汤池中清洗着珍珠,一边赞道:“好徒儿,我真没看错你,别的姑娘他最多只给了六颗,你竟能得十四颗,还都是极好的大珍珠。等我好好培养你,以后二十颗、三十颗,都不在话下。”将洗净的珍珠用手帕包藏好,她才回身检查叶璇的伤势。叶璇的身体被她任意地拨弄摆布,没有任何私密可言。

   脖颈、手腕、膝盖、腿弯,是绳索的勒痕,七处;

   腰腹是鞭伤,二十八道;

   左乳尖有针孔,十个;

   右乳尖是烧伤;

   左乳及肩膀,咬伤,四处;

   阴户撕裂,伤口长半寸;

   此外红肿、擦伤、淤青不计其数,遍布全身。

   “哎哟哟,好徒儿,你可受苦了。”诡夫人故作心疼地说道,其实她根本不在意,红月楼有最好的灵丹妙药,让这些伤复原如初不是难事。

   但叶璇仍是有足足七日下不得床,所有的伤半个月才彻底痊愈。疗伤期间,诡夫人推说没有,故意不给她用镇痛药,却又特地加了许多了滋阴的药物,养得叶璇肌肤白润胜雪,滑腻如脂,一丝疤痕都没留下。一对雪团比之前更见滚圆,兼之丰润挺立,乳尖粉嫩,好像真能闻到一股甜甜的桃香,令人垂涎。而她的秘密花园娇嫩紧致更胜从前,药物滋养下,花心敏感得一碰就会泌出水来。如此绝佳的一副肉体,还需配上精湛的技术,才能令客人满意。诡夫人传授了叶璇全套的房中术,将她调教成了当之无愧的花魁。

   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桃叶,诡夫人可不会束之高阁专等一个人来享用,她早安排她接了许多客人,无一例外地,每个客人都满意而归,诡夫人因此赚了个盆满钵溢。而她有独门的秘方,能让桃叶即使侍奉过几百几千个男人,花园仍能像处子一般幼嫩。

   这一晚,桃叶将侍奉的,是那个夺去她处子之身的人。

   还是那间阁子,这次,换成她一早在汤池里等待。水面洒满鲜红的玫瑰花瓣,给桃叶通身都熏上香气。如今的她已经脱胎换骨,即便是夹着最粗的玉柱,也能神色如常地坐立行走。

   客人走进阁子,便看见水中背对着他的桃叶,曼妙有致的曲线令他看一眼就直流口水。嫩白的臀瓣半露在水面上,水下的风景引人遐想。她缓缓转过身来,挺翘的雪团被长发遮住,但只是看着,就让人期待那弹软的触感。

   桃叶莞尔一笑,向客人走去。每走一步,两颗雪团就颤动几下,走到岸边时,粉嫩的桃尖已经清晰可见。她向客人伸出纤纤玉手,手背上纹着一朵妖娆的桃花。

   客人看得入了魔,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桃叶竟然出落得如此多娇。他拉住她的手。

   桃叶走上岸,秘密花园的位置恰巧贴了几片花瓣。客人再也按捺不住,饿狼一样将她扑倒,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双腿……

   这一次,“郎情”与“妾意”都用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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