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旅行者,看风水吗?
[风起地——七天神像]
吟游诗人靠在树下,惬意地聆听这片古老而生机勃勃的平原吹拂来去的微风,他已结束了连日的忙乱,理应享受这来之不易的闲暇。流转的风带来蝶群和花草飘摇的自在,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直直地朝自己奔来,来者一定非常着急,他听到的呼吸声已经有些紊乱,显然是刚经过长途跋涉。
“巴巴托——温迪阁下,你果然在这。”以深金护甲作为点缀的一双短靴稳稳地停在试图摸鱼的风神面前,雅白打底的紧身裤紧密地包裹着少女修长结实的双腿,丰腴臀部那惊人的曲线一览无余,展示着她年轻的活力,顺着腰带向上看去,一件传统的蒙德骑士披肩轻巧地覆盖半露的光洁美背,由深蓝过渡至镶嵌金纹雅白的上衣得体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娇躯。温迪不情愿地爬了起来,虽然借着合适的位置看饱了眼福,可是能惊动这位现任代理团长火急火燎找到自己的事,想必也会麻烦得不得了。
“哎呀,旅行者?你这是……”拍拍尘土站起来的温迪这才注意到,前不久协助自己制服特瓦林,遭遇愚人众的空此时正面色难看地被琴背着,小心翼翼将他放下的琴甚至需要为了不让他倒下而继续搀扶,这个状态的空显然不正常,温迪立刻联想到执行官【女士】的到来,但直到自己故意示弱被夺去神之心后也没有见到她对空造成了严重的损伤,没道理让他如此虚弱。
“……是元素力缺乏,我感觉不到风的存在了。”空难受地喘息着,正面接敌让他几乎将七天神像给予的风元素消耗殆尽,不属于提瓦特世界的身体没有神之眼的辅助,既无法补充元素力,又在世界的规则下受到压迫,这才导致了他落得此般境地,“你作为神也不能为我充能吗?”
“我本质上就是风的化身,就算没有神之心,这点小事也是能轻松做到的,不过作为报酬,你可要替我从迪卢克老爷那弄点他的珍藏来。”温迪微微一笑,拉起了空的右手。其实他对于空没有神之眼也能释放元素能力的情况早有猜测,但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摸鱼思维,自然也懒得多管。纯粹而温和的风元素呈现淡淡的青蓝色,通过他的指尖导入到空的体内,然而面前的异乡游客如同满身疮痍的漏勺一样,浓郁的元素力很快就透过他的身体逸散在空气之中,一丝也没有留存。
“小心!”温迪还没来得及对这一幕说什么,就见在不远处清理史莱姆的琴向这边猛冲而来,不明所以的他顺势松开了托住空的双手,伴随一阵清风轻飘飘地坐在了枝丫上。琴接过险些摔倒的空,就地滚作一团,庞大的水史莱姆轰然砸在刚才空在的土地上,飞溅的水花打湿了喜欢看戏摸鱼的风神的鞋底,但好在没有人受到伤害。
“吒啊!”一记凌厉的直刺,保护好空的琴反手刺破了鼓囊囊的水史莱姆,碧蓝的球体飞起老远,逼得它再不敢靠近三人附近。
“没事吧,旅行者?”琴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威胁后扶着空靠坐在树根上,抬头看向表情玩味的温迪,“巴巴托斯大人的力量也不能让空恢复吗……”
“不,其……”
“我好点了,琴团长。”空一口打断准备开始长篇大论的温迪,他的手心中浮着一小团不稳定的旋涡,在琴看到之后消散不见,“刚才你带着我离开史莱姆的攻击范围时,有一股微弱的风补充了进来。”
“这就是我做不到的了,”温迪一跃而下,狐狸一般狡猾的目光围绕着空和琴打转,“旅行者应该也猜到我不能恢复你的元素力了吧?”
“你们……是不是瞒着我没说什么信息?”琴看着神色各异的二人,心知风神不靠谱的她盯着有所好转的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属于这里,所以没有神之眼也能调用元素,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虽然对自己已经有了一定认知,但不清楚自身定位的空还是把话语模糊化处理,避免更多人知晓这个问题,然而就算他想掩藏,身边那个吊儿郎当的风神也懒得替他打掩护,“简而言之,他不是提瓦特人,也许确实能使用元素,但没办法从正常的来源补充。”
“不过为何你却可以恢复他的元素力呢?”温迪转而促狭地看向琴,简单地总结道,“因为不平常的情绪会引起神之眼拥有者对元素掌控的波动,在空这个空洞的容器旁很容易会被吸走一部分,也就相当于补充了他的元素力。”
“再简单一点地说,琴团长,你对空是否有一些过激的情绪呢?”温迪恰到好处地刹住了话头,不知从何而来的微风再度吹拂,带着他越飞越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只有足够亲密的接触才能有效缓解空的问题吧?”
“等等,我还——啊,不见了。”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尴尬地看向短短几秒中面色涨红的琴,心下也有几分清楚那所谓过激情绪的真实性,“那个,琴团长……”
“咳咳,什么才算亲密接触呢……”琴按捺着恨不得逃回办公室的羞涩,刻意无视自己娇颜上尚未消退的绯红,强迫自己摆出与平常一样的认真表情,“总之,温迪阁下的意思是只有神之眼的拥有者才可能治疗你呢,不如我们现在先回蒙德,我请砂糖来试一试吧。”
“嗯……”见琴不愿提起也不想自讨没趣的空本是打算听从她的建议回到蒙德,对于元素力的渴望和面前这位代理团长表现出的犹豫和羞涩却让他很快改变了主意,“可是琴团长不是喜欢我吗?我,我是说……好感……什么的。”
“……我不否认一直以来你对蒙德的贡献,旅行者,也许在作为琴时,我对你抱有好感,但作为代理团长,我不能对蒙德的居民这么不负责任。”琴倒是毫不扭捏,认真地向空解释起来,“你是骑士团的荣誉骑士,今后在蒙德的发言也要注意影响,我们代表着骑士团的面貌,怎么能被儿女情长困扰?”
“但你就是对我有好感嘛,你自己都承认了。”空摊开手,一副“我很无奈”的样子,“而且作为代理团长,把荣誉骑士遭遇的困难推给砂糖小姐也不是称职的行为吧?”
“这倒也是……”琴略微思考一会,看上去承认了空带着威胁的问题,“那么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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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蒙德骑士团顶楼——团长办公室]
“先说好,”琴遥遥指着差点抱住自己的空,有些尴尬地不敢看他,“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尽快帮助你恢复,不要以为有些好感就是喜欢上你了,蒙德还有许多事需要解决,等你恢复也要一起帮助我们,知道吗?”
空刚想说什么,体内那丝微弱的元素力又一次接近干涸,整个世界都在挤压自己的压抑感让他无法再等待,强硬地搂住琴温软的身子,将她推倒在法尔加团长因出征而久未使用的宽大桌面上,琴轻呼一声,近距离盯着空那双仿佛容纳无数星光的深邃金瞳,这才发现那其中早已装满了渴望和痛苦,因拥抱而补充的些许风元素像沙漠中徒步多日的行商喝到了第一滴水,让他产生了更庞大的欲望。
原来他的痛苦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琴的感性让她很容易被自己曾忽视的细节感染到,抵触的心情蒙上了自责的阴影,以至于让她放弃了挣扎,她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空不清楚身下的可人儿在这段时间中想了些什么,琴充盈的风元素和若有若无的体香勾得他丧失了道德和礼貌,顺着光滑的腋下滑进布料之间的缝隙,双手隔着胸罩猥亵着少女结实挺拔的双乳,手腕向下一翻,强硬地将上衣褪至腰线,暴力的撕扯崩裂了背部的扣子,逼迫着那两颗正值采摘季节的美好乳房暴露在眼前。饱满而圆润的乳型在空的一手掌握之下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像是炎炎夏日中的两杯大份奶冻,峰顶点缀的粉红樱桃仿佛时刻催促着空尽早享用,无法用某种气味类比的体香早在胸罩被扯断时就变得愈加浓郁,空埋进琴胸前深邃的乳沟,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深呼吸,糅杂了淡淡奶香和风中青草的香味麻痹了大脑,他迷瞪瞪地吐出舌头,开始在嫩白如凝脂的沟壑间留下自己的痕迹。
平日里洁身自好严于律己的琴自然不习惯如此露骨的舔吻,甚至于在空粗糙的舌面轻触到皮肤时惹得她打了个寒颤,琴莫名地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会不断挑战她的底线,但在空通过自己补充到足够元素力之前,她绝对不能反抗。
在这种心情的帮助下,空一路从山谷来到了山峰,大片嫩滑的乳肉在淫艳的水光反射下显得丰腴肥美。叼住悄然挺起的乳珠,受到刺激自然而然挺立的雪山峰顶任由空随意舔吮玩弄,不管他如何动用舌头和牙齿打压都保持着青春少女昂扬的态势。不管琴承认与否,即使她一直保持不抵抗也不迎合的态度,可自己的身体却开始积极地进入了兴奋的状态,面颊羞红的琴现在只庆幸是在几乎荒废的大团长办公室与空乱搞,若是换个隔音差些的房间,谁知道还会引出多少乱子来。
“哈啊……琴……”空呢喃着她的名字,抓住上衣下摆,连带着腰带一起拉到了腰部位置,一件整洁正式的衣装就这么被他挽在琴的腰间,完全看不出方才多么优雅。抚摸着琴因厚实腿肉而绷紧的紧身裤,大胆的双手从外侧逐渐过渡到内侧,微微隆起的丰满耻丘在空的色眼中仿佛透过几层布料喷射着源源不断的雌性荷尔蒙,他猛地撕扯起光滑的布料,琴忽然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带多余的衣服,慌忙起身按住了近乎疯狂的空,忸怩地低声呢喃了什么。
“好,好好……快点……”空听话地松开了手,快速地脱下一身碍事的护甲和衣物,目不转睛地牢牢盯着瘫坐在桌上同样羞涩看着自己的琴,此时在他的眼里琴已经是一只任自己宰割的小绵羊,而这只小羊正缓慢但温驯地脱下挡住自己侵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琴为了防止离开骑士团时没有完整衣服可穿的窘境不得不自己脱掉裤子,她那因少女天生的羞涩而有些缓慢的动作反而让饥渴的空激起了更加猛烈的欲望,不等琴把紧身裤脱到膝盖处,他已经忍无可忍地扑了上来,纯白色的内裤连带着紧身裤一并悬在大腿中间,害怕它断掉的琴不敢劈开双腿,空轻而易举地将她折叠起来,大腿压迫着造型圆润的双乳,使它顺着力道的变化而变形,微带晶莹的玉蚌没有任何防备地让空尽收眼底,身为整个蒙德骑士团的代理团长,此时却像个怀春少女要为心上人献身一样静静地等在那里,浓烈的征服欲自心底油然而生,精神百倍的肉棒极度兴奋地为海绵体充血,威慑力十足的龟头马眼口漏出几滴粘稠的先走汁,空默默地压倒紧闭双眼的琴,干涩的嘴唇试探着触碰颤抖的红唇,琴修长的睫毛抖了抖,嘤咛一声接受了初吻的丧失,迎合着空进一步深入口腔的玩弄,连香舌都陷在粗糙侵入者的攻势中轻飘飘地舞动,一条亮闪闪的银线从二人交缠的嘴角淌下,空不声不响地将蓄势待发的肉棒贴紧了琴精心修剪的私处,亲密地研磨起敏感的阴唇,肥嫩的肉瓣一层层翻开,龟头不时摩擦赤红的阴肉,空那宛如黑洞一样空虚的身体感应到了少女体内充盈的风元素,肉棒兴奋无比地揉捏被连续挑动而膨大的相思豆,暴起无数青筋的龟头猛地撞在翻开的花朵上,惹得琴不得不用粗重的喘息排解压抑的快感。
努力地调戏着逐渐泛滥的肉穴,空忍耐多时的粗大肉棒在神之眼的影响中逐渐被一层风元素围绕,龟头搅拌着两人的体液,随意涂抹在原先打理整齐的鼠蹊部上,他用全身力气将琴的身体折叠成接近180度的姿势,衣服和紧身裤之间那杂乱不堪的秘地一张一翕,丝丝清液在空气中挥发着诱人的处子芳香,空挤进玉蚌和紧身裤之间,一昧品尝着琴嘤嘤乱叫的双唇,龟头正式地缕开层叠紧密的肉瓣,比手指更粗糙更深入的初次交合因足够的润滑而没有让琴感到剧烈疼痛,她紧张地搂住空柔顺的金发,在微不可查的撕裂中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纯洁。
“啊啊……琴,你好紧……”空迷醉地咬住她的左耳,略显暴力的舔吻和轻咬让好看的耳廓迅速涨起细小的血管,唾液和舌头在耳孔外的交响乐一时间惹得琴不住呻吟,只会简单自慰来安抚欲望和压力的她无论被怎样玩弄都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在这种廉价新颖兴奋的刺激中,空那满怀兽欲的粗大肉棒终于艰难地将越发湿热浓密的粘稠肉粒和膣壁排布开来,在花蕊尽头胡乱揉捏着脆弱的子宫外口,最终撞在了阴道穹这一专门储存雄性子种的位置上,子宫颈受到剧烈的震颤,不知所以地微微绽开一丝缝隙,被不断抽插的肉棒狠狠钉住,半个龟头猛地咬开高热脆弱的宫颈,肆意品味着女体珍贵器官满是绒毛且无比紧致的触感。
“进去了……空……哈啊,轻……点,这样,太深了,我要疯掉——喔哦哦哦……”琴那初经人事的娇躯在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中显得尤为敏感,神秘珍贵的繁衍宫殿没过多久就在持续的戳刺中被侵入了前端,更是让她无法自制地冲上了高潮,极致快感中的琴无意识地抽搐着,身体自动调整到最适合感受高潮的状态,已被粗暴贯穿的阴道扭曲着向肉棒献媚,根本不管这具肉体的主人现在有多么难堪。在高潮中搂紧空死命纠缠的琴丝毫不知侵入子宫的龟头已经开始了掠夺的过程,即使仅有一部分陷在子宫内部,她体内蕴含的风元素依然在缓慢地向子宫移动,紧接着就被肉棒吸收得一干二净。性交的摩擦触感、爱人在身上的压力和吸能产生的刺激将琴久久地滞留在兴奋的顶点,理智冷静的她此刻正无法自制地抽动身体,耻丘不时猛然撞在空结实的小腹上,让她被自己再度插上了天。
“能量,好多……”空可谓是累到了家,既想更多的采补琴的能量,又不敢真正的攻陷聚集风元素的子宫深处,琴无比绝妙的膣腔不断产生着微弱的吸力,随时会让年轻气盛的他被迫缴械,然而他折中的想法却被琴在高潮中昏了头的举动打破了,在两人不约而同又珠联璧合的皮肉撞击中,被激发了生殖本能的处女子宫朦胧地沉降下来,轻柔地吞咽着情绪激动的鲁莽攻城槌,试图安抚青筋暴突的龟头。肉棒的深入让风元素更快的灌进了空的体内,他有些感动地握住琴的双手,更加大力地压折还在痉挛不休的修长双腿,拉扯着琴的双臂站了起来。这意味明显的进攻架势将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娇小的子宫,凶悍的龟头死死咬住稚嫩的子宫内壁,射出一股混杂着深邃星空的液化风元素,它均匀地浸润了这枚尚且还属于琴的子宫,具有极高传导能力的星空能量密密麻麻的为子宫刻上了繁复晦涩的花纹,它从细胞间隙迅速掠过,以极快的速度侵蚀了这具充满了能量的火辣女体,最后在子宫正上方的小腹勾勒出一个清晰可见的风元素符号,这枚纹章闪烁着邪恶的紫黑色,琴失神地感受着抽骨吸髓般的采补快感,全身元素力集中到子宫的结果就是她几乎丧失了对其他部位的感知,而正流淌着属于自己能量的子宫和阴道却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饥渴的龟头正自由自在地噬咬着分泌淫液的子宫壁,无论怎样绝不开始大肆吸能的肉棒几乎探遍了这枚幽深的雌性秘地,最终抵住了那个小小的肉孔。
“那里是,不唔——哦哦哦——”翻天覆地的汹涌快感瞬间摧毁了琴的意识,她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趴在空的身上,逐渐熟悉肉棒的子宫欣喜地皱缩变形,尽善尽美地讨好着耀武扬威的肉棒。通过类似的行为和星空的连接,空已经从那个同为异乡游子的血亲身上明晓了采补吸能的所有细节,没想到的是琴的吸能点居然比侦查骑士安柏更加难以找到,他压迫着通往卵巢的唯一路径,棒身上亮起风色的印记,类似漩涡的吸力猛地吸收起属于琴的风元素,真正意义上开始掠夺起她的能量。
“这是……什么喔哦哦哦……啊啊,好痛苦……可是,舒服……噫哦哦哦……”被找到了吸能点的琴毫无还手之力,来自未知星辰的力量如海潮般打捞着由神之眼产生的元素力,然后带回到正在招待胡吃海喝的巨大肉棒的稚嫩子宫中,在正常意义上等待受精怀孕的子宫还在天真地配合着空的采补,这分不清状况的危险举动成功把琴逼上了无法回头的炉鼎之路,紫黑的星辰能量以快感为掩护,侵蚀起正流淌海量多巴胺的大脑,一层淡青色的光罩像是无力保持形体一般破碎开来,随着龟头的噬咬融进了空的体内,那本是只有神之眼的拥有者才可使用的本源能量,现在被空掠夺而去,连神之眼都立刻暗淡了几分。
“可怜的琴团长,这样一来你怎么才能离开我独自生活啊。”恢复精神的空怜爱地抚摸着琴崩溃高潮的面容,剧烈上翻的瞳孔中隐隐显现着一对桃心,涣散的看到空还会无意识地凝聚,空很清楚是自己的星空能量彻底征服了这位代理团长,将她埋藏的好感催化成了爱意——兴许还有几分奴性。
“你可知道还有谁和你沦落到同样的下场?”空轻笑着动起腰,准备结束这场淫乱而满足的交合,“在我之前,我的妹妹已经用某种手段制服了那个侦查骑士,安柏,而现在我也要用与荧一样的手段彻底征服你,今后你就是我的琴,除了榨干自己神之眼为我奉上能量以外再没有任何使命,好吗?”
“不,怎么能……哈啊……绝对不可以啊,那种事……”琴哀求地呻吟着,屈服于被吸能快感的子宫却只顾着吸啜着浑圆的凶悍龟头,“可是……怎么会这么……哦哦……”
“因为我也喜欢琴,所以我们才会一样舒服啊。”空理所当然地抽动着肉棒,不断改变着套在龟头上的子宫位置,琴的身体已经沦为了一个连接神之眼和空的传导器,海量元素力不间断地穿过她那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子宫肉袋,浓烈的风元素在她的体表冒出一层青光,源源不断地向小腹集中,再灌进不知疲倦的肉棒,空认准了琴最敏感的输卵管,力图让她一次性尝足了采补的醉人快感,好让自己收获一个百依百顺的采补机器,“安柏最舒服的位置是子宫颈,而你的是输卵管口,是不是想要和我一起生个宝宝守护蒙德呢?”
“那种事……至少也要结婚之后……不对,我哪有……”琴被空充斥着征服欲的鞭挞插的晕头转向,在他带着调笑意味的甜言蜜语中接近了快感的彼岸,“慢一点……这么大力……我要疯掉了……”
“那琴要答应我射在里面,否则我以后天天都要逼疯你。”空此刻就像个耍无赖的撒娇小孩,看似游刃有余的他实际上也已经在琴那名器小穴和热情的子宫啜吸中随时会射出来,“琴都为了我牺牲了自己的名节,只是想让琴更加舒服又有什么错呢?”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自知根本违逆不了他的琴被浓厚地吻着,包裹紧实的子宫早已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此时正激动地等待着愤怒贲起的龟头喂饱自己,星空的纹路悄然闪过全身肌肤,证明着琴的肉体彻底堕落的事实,没了理智和反抗机会的琴嘤咛着被空重重地按在墙上,肉棒轮流操弄着轻易堕落于快感的输卵管,琴最为脆弱而神秘的卵巢在不休的撞击中委屈地吐出稚嫩的成熟卵子,极致纯粹的本源之风吸附着它,专为吸能而存在的淫纹瞬间就捕捉到了它的位置,形似子宫的纹路在光洁的小腹上变幻,龟头如凶狠的猎食者一般对准不知所措的卵子,仿佛连灵魂都能污染的浊白雄精自马眼处冲出,顷刻间灌满了这枚从未被侵染过的处子子宫,充满欲望的射精甚至直接打在静谧的卵巢上,星空淫纹立刻变化成基于子宫形状之上的爱心状,象征着女体臣服的意味。
“不要……现在射进来真的会……空,不能这样……”琴焦急地撅起肉臀,饱受开发的大脑和身体口是心非地期待着男人的浸润,子宫被巨大的压力牢牢地吸住龟头,终于在空咬牙切齿的不再控制下被热烫的阳精正面填满了空虚,琴只来得及高度兴奋地尖叫一声,子宫臣服,卵子受精和本源被夺的三重快感没给她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发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如同奴隶对主人的服从,又像是爱人之间的交缠,随着毫不设防的卵子受精,缓缓植根在温暖的子宫内壁上着床,琴满足地浪叫着,自知全身心都完全折服在采补交合的快美中,再也无法变回那个可靠的代理团长。
“到最后不还是暴露了本性么,一本正经地活着太累了,每个人都需要放松。”空志得意满地在琴白皙的玉颈上留下几枚浅浅的草莓印,“啵”的一声拔出劳苦功高的粗大肉棒,汹涌的阵风随着心意扬起,他拍拍逐渐恢复理性的琴。她瘫坐在墙边,股间残留着明显浊白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怎么,你也同意要帮我了,现在又摆出一副这样的表情?”
“我违背了职责,辜负了蒙德人民的信赖,虽然治好了你……”琴面色复杂,绝美的脸庞不仅没有因泪水变丑,反而映衬得更加楚楚可怜,以往可靠的代理团长只在空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这让他更为怜爱,“空……我现在,真的……我可能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我还怎么去守护蒙德?”
“可你有我啊,为什么要把所有的压力独自承担?”空也不清理狼藉一片的下体,坏心眼地替她穿好衣服,让二人结合后不分你我的混杂体液闷在紧身裤中,很快浸湿了狭小的裆部,显得尤为色情,“我占了你的身子,以后就有义务永远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地陪伴,哪怕这一次你真的怀孕了,所有的事务也会有我接手。说到底,除了你是否真的喜欢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干扰你的生活,所以……”空假装思考一下,看着扶桌站好的琴认真地半跪下去,“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我也不会那么强硬夺去你的贞洁,所以你也会喜欢我吗?”
“就算你这么说……”琴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呆滞的表情在感情和淫纹的双重劝导下迅速地变幻着,最终变回了如同少女怀春的羞涩,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绯红的面容多少夹杂了几分甜蜜,“先把女孩子强奸再告白也是犯法哦?”
“那就请团长好好地惩罚我这个采花小贼吧。”空从善如流,起身横抱起虚弱的琴,“但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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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
[蒙德城——琴的家]
“你醒了,啊,不要乱动。”空从未如此充沛的能量让他照顾整夜劳累的琴一晚上也不会疲惫,反倒是睡到自然醒的琴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虚弱,平常围绕在风元素的包裹中,现在却因为空的采补而使得体内空空荡荡,与常人无异,突然间失去绝大部分力量的她连撑起上半身都非常吃力,更别提那方经破瓜而有些红肿的下体。空倒是无微不至地陪在她身边,也许是因为采补和破处的愧疚,也可能只是简单地继续觊觎着这块到手的美肉,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晚他过得不怎么踏实,但却是足够尽职尽责。
“唔……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琴避开了空有些炙热的目光,正午的太阳透过玻璃放射着温度,让她不禁有些着急,“都已经中午了吗?我要赶紧换件衣服去骑士团了,还有好多事要,呃——”
“现在的琴要去办公的话会比较困难哦,至于今天上午的事务我委托了凯亚代办,他说希望你能多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还帮你请了一天假。”空补充道,“骑士团的大家都知道你很累了,就听他们的吧?”
“又请一天假?这……”琴纠结地抓着被子,还是表示了妥协,“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没有人会因为琴不舒服而请假责怪你,如果哪一天把自己累垮了,那才是对蒙德的不负责任。”空也不指望琴的观念很快转变,能让她安定着休息一天也足够了,“说起来昨天都没来得及清理,琴也觉得很不舒服吧?我们去洗个澡吧。”说着,他也不等琴做出回绝,从被窝里拦腰横抱起光溜溜的琴就向浴室走去。
“啊!我没有穿——唔唔……”琴被自己孟浪的爱人鲁莽的举动羞得一塌糊涂,神之眼一夜间补充的风元素不足以恢复她的行动能力,只得不情不愿地被空抱紧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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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为蒙德操心的琴从来不愿在私人问题上花太多时间,所以她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泡澡。然而现在的她没办法自主选择,虚弱的身体也不能支持她选择淋浴,乖乖地让空放进了微烫的热水中。在一连串事件不停息的袭来和空霸道的采补之后,她那极度疲惫的身躯难得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琴感觉自己简直要融化在池水之中,少年人同样温热的大腿踩进浴缸里,空从身后抱住琴,靠在琴优美圆润的肩上,谁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动荡的水纹消失。
良久,琴才从恍如隔世的恍惚中缓过神来,男人十分依赖的姿势和安静的神态也让她感到如此的安稳,不自觉地将重心倾倒在他身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满载疲累的浊气。
“时间宝贵啊,我还想多让你休息几天呢,可惜你不会听我的。”空在琴的耳边喃喃细语,琴微微转头就看到了他眼中的关切,“那就在今天彻底地发泄所有压力吧。”
琴愣了愣,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想要反驳的想法,她想也许这就代表着空说的在理吧,他七分呵护外加三分强硬的说辞恰到好处的将一条命令转化为看似给足了选择空间的陷阱,仿佛除了听从就再别无二法。仍然虚弱的琴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更不知道那正透过肌肤和组织与子宫紧密相连的淫纹在不停地释放着服从的信号,她迷瞪噔地躺在空的胸口,结实的胸肌下燃烧着贪婪的火焰,空深情地扭过琴优美的螓首,灵活的红舌扫尽她迷乱喘息的香津,他充满恶趣味的挺胯让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侵犯股间的巨龙,惊人的灼热和男人仿佛永不停歇的欲望吓得她想要立刻逃出浴缸,可他那有力的双腿早已悄悄锁住了琴反应过慢的身体,她在浓密的蒸汽和近乎实质化的情欲中挣扎着,脖侧印满了鲜红的草莓印,空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靠近了她的耳旁:“如果你想停下的话就告诉我好了,作为琴的终身制骑士,我什么都会听你的哦。”
“啊……呜啊……我……空……”琴葱白的手指慌张地抓握着光滑的浴缸,已被掠夺而去的本源能量在空的体内呼唤着神之眼,最明显的特征便是那一丝丝融入在水中的黏腻爱液,食髓知味的子宫迫不及待地发出饥渴的讯号,惹得她只在空最初级的调情下就逼近了失神的边缘。风色的纹路在男人大手的抚摸中变为极富侵略性的紫黑色,肉棒顶着微微绽开的玉蚌,肉穴一层层地吞入硕大的龟头,又一场淫乱的采补眼看着就要开始了,“那里……不行……空……”
“那琴要停下吗?”肉棒稳稳地停住了,龟头卡在红嫩的穴口,不管膣腔如何吸吮都不动如山,瞬间将琴将满未满的肉欲推向了顶点,空一边调笑一边顺着优美的锁骨来到她高耸的乳峰,挺立的乳尖被野兽的唾液打湿,在舌与牙的揉搓中更加火红,“究竟是什么才让你这么抗拒我呢?明明知道接下来那么舒服快乐……就这么不愿意接受我吗?”
“哈啊……可,可是……唔……”琴焦急地耸动着身体,却迟迟不肯放那根坏蛋恶龙进来,她努力地暼向没有关紧的浴室门,仿佛要用眼神关上那扇令人尴尬的小门,好隔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门外露出的裙角,“可是……芭芭拉……在……外面!”
“——让我来吧!”几乎与琴极度羞耻的悲鸣同步,门外的少女颇有气势地推开了门,那以洁白为底色的祈礼牧师连衣裙和和碧蓝眼眸中透露出的纯真坚定,不是芭芭拉又是哪位?发出奇怪言论的她显然已经在门外偷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后知后觉的琴“呀”的一声尖叫,身体失去平衡,好整以暇的肉棒猛地戳刺在曲折的肉壁上,将甜美的汁液从无数交叠的肉褶中挤压而出,琴只来得及扭过头去,不妹妹看到让自己的丑态,汹涌的快感下一刻就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直直地吐出舌头,娇嫩的脚趾在剧烈的痉挛中和手指一起无意义地扣挖着浴缸,空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轻轻抬起琴抖动的臀瓣,她不合时宜的下落险些激得他当场暴走,若是一言不合就开始大力操弄琴,就算是温柔的芭芭拉也有可能因此而发飙的。
“啊呀,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芭芭拉……”空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把住丰满臀瓣的双手细微地升降扭摆,恨不得在祈礼牧师的眼皮下把琴玩上高潮,“我本以为你亲自去采药会花很长时间,如果你找人去的话又不会这么晚来,看来你花了很大功夫才这么快弄完呢。”
“因为是姐姐,所以确实比平时采药快了不少。”芭芭拉顺着空的视线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裙子,沾满草叶和断枝的精致连衣裙让她看上去像是只迷路的小天鹅,“姐姐从来没向我说过她和荣誉骑士的事。”
“那,那是因为嗯——”
“说实话我们昨天才确立关系哦,你可不能因为这点怪罪琴。”空不等埋头解释的琴开口说话,双手稍稍下沉就让她潮湿高热的膣腔一阵抽搐,她也就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这其中大部分都是我的原因,我想你这兴师问罪的样子,还是从头招来比较好吧?”
“……”凭着一鼓作气的势头闯破二人好事的芭芭拉在事态降温后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罢了,兴风作浪的气势也烟消云散,理智告诉她眼前男女共浴的画面超出了她的认知,所以那张精致的脸蛋也迅速地飘起了绯红,“你们坏死了,根本就不考虑人家怎么想。你,你要说快说,巴巴托斯大人可不会饶恕撒谎的人。”
“我可是琴承认的荣誉骑士,怎么会向可爱的祈礼牧师撒谎呢?”空露出了招牌的暖阳微笑,只不过在浴缸里赤身裸体和琴叠在一起的滑稽模样让这幅笑容有些莫名的讥讽,“在我们制服风魔龙特瓦林,遭遇执行官[女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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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
“我知道了,当时那么凶险,也不能怪姐姐……”芭芭拉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双手交叉着摆在胸前,就像是依然抵触这个突如其来的既成事实一样,“荣誉骑士也是,既然无法自由使用元素,就要告诉我们啊,让姐姐用这种方式来搭救你,不就强行把你们凑成,呃,情侣了吗?”
“芭芭拉……这件事不怪空,他来到蒙德之后做出那么大的贡献,我这点弥补算得上什么呢?”琴已经跑到了浴缸的另一头,芭芭拉的在场让她不得不中断这场即将开始的情事,但第三者的注视又让她不好迈出浴缸穿衣服,只好选择了折中的办法,三个人分布在浴缸两头和浴缸前,形成了一股诡异的气氛,“我平时只注意工作,这件事也没告诉你,对不起。”
“……我才不想要你们的道歉,”芭芭拉忽然抬起头,不知这短短的时间里想到了什么,她激动得连眼角都有些泛红,一眼看去让人好不心疼,拽着裙角的双手用力到攥出了青筋,就连琴都很少见到她如此气愤和委屈,“姐姐这么自私让我怎么办?而且还这么突然……我凭什么要让着姐姐啊!”
“我不……芭芭拉,我怎么……你,你喜欢空吗?”琴怎么舍得自家妹妹露出悲伤的表情,聪慧如她在看到芭芭拉方才一连串不对劲的反应和举动后立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和你争抢的,但……但事出有因,而且情况紧急,我也没有办法才……”
“可是,我就是喜欢空啊。”芭芭拉抹了抹眼睛,埋怨地看着在浴缸边有些慌乱的琴,“我都在奔狼领准备了快一个星期的告白,如果姐姐真的只是因为当时要帮助空才决定牺牲自己,那现在可不可以还给我?”她定定地看着琴,红红的眼眶里是琴从未见过的“倾慕”,姐妹之间的默契让她明白芭芭拉努力表达的喜欢真的比自己在空的甜言蜜语中坚定的决心要早得多,也真诚的多;她知道芭芭拉那种被人无理截胡的无力感,可是……
“我很……抱歉,妹妹。”琴不情愿地说道,她真的很想满足妹妹的愿望,退出这场荒诞的争锋,但不能让出空的原因也并非贪图快乐,矛盾的心情也就变成了迟钝的话语,“可事到如今,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整个蒙德都会讥笑我们,空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配偶,所以,所以……”
“我不是提瓦特人,就算按照蒙德的律法,也规定不了我呀。”空不但不急,反而还开始在一旁拱火,“如果琴和芭芭拉小姐谁都不想让步,我也不是不能同时满足,所以不用担心我哦~”
“空!”
“姐姐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退步。”芭芭拉强硬地迈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泡在水中的二人,“空,你不是说需要吸取神之眼的能量吗?我可以替代姐姐,让我来。”
“这绝对不行!芭芭拉,你干什么——呃……”琴虽然被空玩了个遍,但骨子里依然还是个比较守旧的保守派骑士,无论是空扔下自己接纳芭芭拉,还是将她们姐妹二人一并归心,在她的传统字典上都是不可接受的荒唐事,然而芭芭拉却不等她再说什么,在教堂中循规蹈矩的生活让叛逆起来的她反弹的更加严重,发现和琴话不投机之后,她居然忍着未知的恐惧直接伸出手向空的胯下抓去,琴混乱的思维根本判断不出最好的应对方法,傻乎乎地抢在芭芭拉之前抓向那根肉棍。
“我说你们啊……”男人的命根子岂能被夹在中间争来抢去,万一这两只美娇娘只顾争宠忘了分寸,吃亏的还是他。空忍无可忍地闪了开来,就近抓住琴的右手一拽,把个救妹心切的代理团长摆成像母狗一样的姿势,受宠若惊的粗大凶器精确地打在琴深邃优美的股沟里,龟头在流蜜的穴口和皱缩的菊穴间上下摩擦,强大的行动力镇住了像是小打小闹的姐妹俩,意识到空接下来要做什么的琴不敢置信地摇着头,嘴里念叨着什么“芭芭拉还在”、“不守妇道”之类的废话,纤细的腰肢本能地紧绷起来,做好了迎接男人到来的准备。
“如果过一会你还这么抗拒,我就重新想想办法吧,但是现在,琴必须好好地和我做爱,要是采补出了闪失,你们俩都有过错。”说罢,空也懒得再看姐妹俩推来让去,粗长的肉棒一口气贯穿了琴肉褶繁复的花径,龟头亲密地咬住浸满元素力的子宫颈,她高涨的欲望让能量自发向子宫中聚集浓缩,即使琴实在不想在妹妹面前暴露淫态而尽力缩紧子宫,这枚不属于自我意志控制下的雌性器官也逐渐张开了小嘴,紧致的圆环上刻满魔纹,悍勇的肉棒仿佛刻意要让妄图抵抗的女体多受折磨一样,不断在弹性良好的黏滑宫口前后扯动,琴下意识撅起淫光闪亮的肉臀向后迎去,又在矛盾的心理作用下顿住,粘稠的水线连接着下体结合的部位,空环住肉筋暴突的雄伟男根,明明已经到达雌性最深处却还有一部分暴露在外的热烫巨棒在不服输的肉环死命锁紧的带动下抽插起大量分泌淫液的肉穴,因发情而变得软弱的子宫被大力的牵扯强行改变着位置,琴只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被男人吊在这根坚硬肉棒上,不前不后的位置强行拉高刺激,她放浪的呻吟羞得芭芭拉扭过头去,却依然忍不住悄悄地向两人激烈的交合场面瞥去,在胖次安全裤和祈礼连衣裙的重重掩盖下,少女怀春的秘液缓缓浸润了鲜红嫩肉,逐渐在洁白的内裤上扩散出深色的痕迹,可爱牧师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如果不是在偷看时做好了心理准备,兴许就要被自家姐姐小腹上邪恶的刻文和不加掩饰的绝叫吓倒了。
空可不管这一幕会对未经人事的芭芭拉造成多大的影响,毕竟琴在昨天也和她一样单纯而天真,现在却在自己胯下如此饥渴地用子宫和肉穴侍奉着肉棒。再者,明知道芭芭拉会来送药却故意在此时与琴共浴,他自然也对这个人美心善的年轻女牧师感兴趣,想到正在承欢的代理团长和即将征服的祈礼牧师是姐妹,空不由得兴奋地抖了抖肉棒,硕大无朋的紫黑龟头在滑溜溜的膣腔中无法稳定地控制住子宫口,一个猛子扎进了因未满足的情欲而扭曲皱缩的子宫,尽职尽责的宫口肉环险之又险地滑进险峻的棱状沟,爽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终于正式进驻子宫的肉棒立刻就得理不饶人地用先走汁涂抹着子宫内壁,唤醒了这个只知道图求快感的失职器官在受孕时的触感,琴咬牙切齿地哀叫着,成倍放大的快感在能量流失的同时疯狂流窜在四肢百骸,平整的小腹高频抽搐着唧出淫汁,迅速臣服的子宫在皮肤上画出一个突兀的形状,恰好对应星空魔纹的形状中央被深入其中的龟头顶起无法忽视的凸起,琴老老实实地翻起了白眼,她那经过浓密改造过的灵魂对吸能和子宫臣服没有任何抵抗力,昔日坚韧不拔的团长形象在男人的奸淫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她心甘情愿地摆出母狗姿势,任由他插入子宫,污染意识。
“那么粗的东西,要插进下面……”芭芭拉的小脸红彤彤的,肾上腺素的分泌导致她只感觉周身热得难受,连脑子里的思绪都有些不清晰起来,“可是姐姐看上去,好舒服,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投入过呢。”不知何时,她的视线已经不再游移,而是像个街角瘫坐的痴汉一样,狠狠地视奸着自家姐姐那一脸痴迷的极乐表情,像是剥去骨骼一样,自己的双腿软绵绵的,芭芭拉无力地跪坐在湿润的浴室地板上,空从后面挽住琴双手并拉起操弄的动作不时带出不知是池水还是体液的液滴,接连不断地泼洒在怔怔凝视琴痴态的她头上、身上,越发难耐的欲望催动着一股清液汩汩流出花穴,单薄内裤上的深色圆圈先是不断扩散,最后甚至泛起了水光,若不是防护严密的安全裤还能挡住空不断瞟来的色眼,恐怕芭芭拉的私心已然彻底地被他揭露了个干净。
“空……哦啊啊……子宫……进去了喔哦哦……不,不要看啊……”琴一边几乎被魔纹完全吞噬的卵巢极度兴奋,又一枚作为采补祭品的卵子颤颤巍巍地停在出口,那霸道的淫纹仿佛要榨干这具女体的全部价值一样,强行用雌性最珍贵的繁衍信息绑定了又一股本源能量,不仅要将神之眼拥有者榨成废人,还要让她沦落在空的身下,任由男人使用她繁衍自己的后代。没能在淫纹刻下之前阻止采补的琴此时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芭芭拉甚至在她无神涣散的瞳孔中看到若有若无的桃心,两颗饱满的乳球随着激烈的碰撞声跳动着,琴全心全意地用自己的身体向卑鄙的采花贼献媚,听从他的建议放松一天的初衷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她的灵魂和认知在淫纹刻印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尽数改写,只想着如何取悦这恶劣又花心的爱人,好让自己再次,再次被他吸干,授精。在此之外,连芭芭拉的安危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空当然乐见其成,自从沟通到了未知的那片星空,他开始取回自己应有的那些记忆,虽然碎片化的不完整记忆难以消化,但这种不再受制于世界规则的畅快感同时让他不再重视这些提瓦特“土著”,既然自己本就高人一等,有什么理由要对这些拿着神之眼的人客客气气?自己的敌人很有可能就是神明,那么作为神明认可的人,他们就像拦在敌首前的走狗,都算是自己的敌人!那神明不分青红皂白,强行将他和荧分别控制,使得他们无法重聚,现在这点恢复能力的小把戏,也只是对那虚伪之人的复仇开端罢了。
不管空以什么心态对待提瓦特人,现在的琴都没有了拒绝的能力,对于提瓦特而言完全陌生的能量在她的纵容下腐蚀了她完整的肉体和灵魂,在芭芭拉看来因沐浴和交合而闪着淫光的娇躯,实际上正在被一根根细丝状的纹路密密麻麻地爬满,然后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一幅复杂而艳丽的线条画,这些不怀好意的纹路从位于小腹扎根子宫的星空淫纹长出,像一只只地狱伸出的魔手,在这具被改造得无比淫乱的女体上阴险地织出网络,牢固地将她关在了快感的蛛网中心,思绪中偶尔翻腾起的微弱抗拒在奔涌的风元素流中毫无意义,随着地狱之手在皮肤上找好了位置,深潜进入体内,让琴彻底堕落于采阴补阳的最后一次交合开始了。
说到底,星空传授给空的吸能之术其实已经在另一个世界流传了无数个时代,它的真面目往往被人代以“房中术”的名头,实际上就是以损害女性元气为代价帮助男性提升修为,与那神乎其神的男女双修不同,房中术的内容将女性向一次性工具的方向研究,最终得出的邪术能将女子活活吸成人干,暴毙于阳具之上。然而提瓦特的世界规则变相用神之眼的能量取代了女体的元气,虽然男人施行采补依然会让女性元气大伤,但毙命的结果被替换为了神之眼碎裂,能带给她们的致命快感也变得更加海量。空由此联想到那记忆的碎片中描述了荧不善近战搏斗的片段,心下也清楚了兄妹俩曾经的关系。
既然吸妹妹不舍得,那么吸琴和芭芭拉这样的神明走狗也就变得心安理得起来,空知道那生根发芽的魔纹一旦定型将会摧毁琴最底层的认知,从而将自己的命令视为最高级去服从,房中术的被施术者一旦沾染上这种邪术便会像上瘾一般着迷,再加上星空淫纹侵入灵魂的改造,从琴现在正当着芭芭拉的面狂热耸动身体即可看出其影响。
“唔……咕啊……噫哦哦哦……舒……过头……了哦哦……”琴目光呆滞,星空的恶毒能量同时侵染着每一寸躯体,她麻木的连续高潮没有让空产生一丝停顿的意思,除开大团长法尔加以外的蒙德最强战力之一此刻正屈辱地用子宫的每个角落奋力吸吮阳具,精湛而熟练的子宫真空吸比自己拿手的风压剑更加亮眼,被淫纹吞噬的子宫内流淌着浓郁如阴精的风元素,龟头马眼毫不客气地一扫而空,像是催促老板上餐的自助餐大胃王一般凶狠撞击着子宫深处,于是遍布身体各处的星空能量就加倍野蛮地清扫起还藏在身体中的残余风元素,誓要将琴作为原神的资格废掉,让神之眼在暗淡的将熄光亮中迸裂,用自己的一切成就空的复仇。
“姐姐……露出了那种表情……天哪……”芭芭拉急促地喘息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惹动了少女初开的春心,春水花蜜随着时间的流逝几乎浸透了不再安全的安全裤,芭芭拉不明所以的处子淫液和地面上积成水洼的不明液体混在一起,原本应该为教堂的纯洁与正义奋战到底的祈礼牧师,在朦胧的视线中像个入了魔的浪子一样无可救药地向淫乱的空琴二人爬去,空随意地甩出一道黑青色的魔光,一个大体与琴小腹上相同的纹路在芭芭拉的小腹上变幻着形状,强大的能量甚至让邪恶的星光透过了连衣裙的遮挡。芭芭拉低声惊叫着抚摸肚子,她并不知道晦暗的星光正围绕在自己幽暗静谧的宫殿周围,疯狂地浸染着那最为宝贵神秘的器官,她更关注于身体几乎贴紧了空上半身的琴,在男人粗暴的拉扯和操弄下,坚韧不拔的姐姐也终于逼近了溃败的尾声,比起人类更像母兽的浪叫昭示着堕落交配即将结束,当然也就意味着那个印象中永远站在蒙德人民身前的蒲公英骑士的消失。
——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在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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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喔噢噢……哦哦啊啊……去……噫哦哦去……了……”琴从基础的狗交式被调教到了上半身挺立的体位,听上去不那么屈辱了,但那沉迷的淫乱浪叫让她看上去像只直立起来的母狗而非英勇的骑士。为所欲为的肉棒再次大力戳刺着她最为敏感的输卵管,她激烈的高潮痉挛仿佛永不消失,受精的预感也在雌兽的大脑中越发接近,空马不停蹄地撞击在淫浪的肉臀上,激起一圈圈波纹,深度长传的授精动作终于撬动了琴最后所坚守的卵子,它轻飘飘地飞出了卵巢,琴不停地催动着子宫,以便自己能快些受孕,空充满仪式感地等着卵子自投罗网般撞在龟头上,在元素视野中无比清晰的本源之风恰如这枚懵懂卵子一样唾手可得,他充满气势地抖抖肉棒,一口气压制住狭小子宫中所有的逃生出口,爆射出浓厚而灼烫的浓精,无数精子像轮奸少女一样环绕在卵子身边,只有唯一的胜利者像空征服琴一样狠狠地侵入卵子,成功地让琴完整地受了精。
“好……大……哦呜呜呜……还在……噫呀啊啊啊……要……去……哈啊,要嗷嗷嗷……高潮……哦哦……”琴已是强弩之末,无数次守住本我不至于堕落的残破理智在采补和受孕的诱惑下不值一提,终于迎来了男人的爆发,“什——我呃哦哦哦哦——噫啊啊啊啊啊——!!”
“嗯唔——哈啊……哈啊……”芭芭拉晕陶陶地跟着高潮了,但缺乏男人抚慰的她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期待起空的到来,“这就是高潮……太舒服了……姐姐,姐姐已经够了,终于要轮到……我……”
“唔哦哦,果然琴最喜欢这一刻了,就连子宫都会瞬间贴附在肉棒上榨取我的精液呢。”空尽情地射着浓浊的雄精,靠在自己胸前瞠目结舌极度高潮的琴无意识地缩紧了肉穴和子宫,来自输卵管的绝妙引力强迫龟头吐出剩余的残精,琴高频抽搐着身体,赤红的娇颜上胡乱地糊着湿润的发丝,她不再具有坚定眼神的眼眸中尽是甜美的高潮体验,一层青色光罩“啵”的扩散开来,随着受精卵的着床被吸入进空的体内,消失不见。
“姐姐已经注定变成只知道被我玩弄的废人啦,现在轮到可爱的小牧师~”空卡住琴的胯骨,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肉棒,大团黏糊的体液混合物落入水中,在别有用心的空看来,那正象征着琴原本纯净的灵魂被自己彻底污浊的事实。
“要不是真的差点因为没有能量而死,我还真希望是芭芭拉来拯救我呢,蒙德大教堂的祈礼牧师救赎了血战后的荣誉骑士,我也会觉得这个故事很浪漫啊。”心态改变之后的空完全抱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原本就一肚子闷骚的他现在可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尽显自己那藏不住的魅力。他挺立着水润泛光的肉棒,向瘫坐的芭芭拉伸出了手——
“来吧,迟到的牧师小姐,我也会让你同等快乐的,可不要说我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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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蒙德城——琴的卧室]
“喔哦哦哦轻点哦哦哦……空……要不行啦呜呜呜……”芭芭拉枕在半晕死过去的琴身上,被迫看着空灵活的手指在自己敞开双腿的蜜穴口胡作非为,被褪尽的湿润内裤连带着半湿润的安全裤一并胡乱挂在左脚,无论何时都在努力为人们带来笑容的偶像牧师一阵阵喷泄大蓬清液,娇嫩的相思豆在不断的挑逗下昂扬挺立,极尽淫乱之事的空将在琴身上练熟的手法用在芭芭拉身上,姐妹俩对前戏调情同样的没有抵抗力,芭芭拉一开始还知道要捂住嘴免得吵醒琴,现在已经变得只知道求饶呻吟,不知廉耻为何物了。
“不愧是偶像少女,芭芭拉真是太可爱了。”空钻进连衣裙,深吸一口馥郁的少女香气,拱开芭芭拉还没有替换到胸罩的背带胸衣,这种青涩的内衣让他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说起来按照自己那未知的年龄,芭芭拉姐妹俩还真的不比自己大,这句老牛吃嫩草说不定就说对了呢。
“空太粗暴了……我又不是敌人,那么凶可不讨女孩子喜欢。”芭芭拉隔着连衣裙抚摸他浓密的金发,在淫纹潜移默化的改造下,空由下至上的百般挑逗最大程度激发着年轻少女蕴藏的蓬勃性欲,芭芭拉胡乱地左右摆头,被他抓住肩膀翻了个身,打入内部的空把头探出到刚好面对花穴的位置,右手食指中指并起,把芭芭拉挺翘的小屁股压在脸上,顺着花穴绝妙的翕动探了进去。
“唔——呜啊啊……哈啊……慢,慢点……嗯……”芭芭拉潜意识里就认为空不该舔吻自己下体,即使她每天都有好好地在打理自己的私处,可当男人粗糙灼热的手指和肥大的舌头真的开始对肉蚌大快朵颐时,留给她的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空……不要……嗯呜呜……我……哈啊……”
“噗噜噜噜噜——嘶噜噜噜——”空的回应是一串持久而狂热的吸吮,被赤红肉壁裹夹的手指仅剩下半节指节在外面,看上去似乎没什么,那灵活的食指和中指却早就把内里紧致的处女膣腔翻了个遍,它们与处女膜保持着危险的距离,芭芭拉私下偷偷自慰从未深入过的黏腻肉壁很是欢迎这不速之客,高频的扣挖让逐渐浓稠的爱液黏附着多褶的肉粒沾染了手指,芭芭拉高昂清脆的淫叫完全盖不住越发嚣张的水声,“咕叽咕叽”的扣挖之声响彻卧室,芭芭拉快乐地发出声调颇高的锐鸣,小小的屁股连连痉挛着,层层叠叠的处子花穴中激射出一股清澈的水线,空一口叼住红彤彤的阴蒂,对着正品味高潮的年轻女体反复用舌头和牙齿刺激膨大的相思豆,略微粗暴的轻咬让情绪激动的芭芭拉再度抽搐起来。
因为处于趴着的体位,她没能发现空的手指和嘴唇上都附着着一层浑浊的青光,那是琴的能量,现在却被拿来掺杂星空,侵犯芭芭拉的身体。比自家姐姐更加薄弱的防范意识使得她完全不认为空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利的事,盲目的信任也让她堕淫的进程更加快了几分。
空的舔吻和抽插现在已经将她的肉穴、子宫和菊穴连接在一起,原本有水元素保护的子宫还能在单一能量的侵犯下维持自己不受影响,这同时出现的三道能量轻松地混入了水元素的屏障,被污染的风强行扩散掉了纯净的防护,紫黑的魔纹贪婪地植根在平滑的外壁,自花穴进犯的能量也来到了从未被访问的宫殿中,双管齐下地腐蚀起这枚纯洁的子宫。
“呃哦哦哦……什么,我……我的,肚子……啊哦哦……”芭芭拉并不能像琴那么纯熟的掌控元素,元素屏障被瞬间攻破没有让她感到异常,然而娇嫩子宫被侵蚀时那奇快无比的速度却刺激得她有些无所适从,由于平时几乎没有重度使用神之眼,她的本源能量不像琴那样结合紧密,潜藏在更深的位置;而是简单地扎根在宫颈处,顺带着护卫了繁衍静室的安全。不过在直入子宫的紫黑能量浪潮下,不管她的本源能量在哪里,都难逃被采补的最终厄运。芭芭拉迷蒙着双眼趴在琴赤裸的双腿之间,一心体味着心上人带来的汹涌快感,毫不在意自己不受控制的呼吸是否会吵醒因再度采补而沉睡的姐姐。
空也没想到添加了提瓦特规则内元素的星空能量居然具有如此之高的同化性,他通过风元素开启的元素视野实时注意着芭芭拉体内紊乱的元素流动,发现不止是那枚懵懂子宫,就连肉穴花心和直肠深处都出现了生长茂盛的魔纹,这些魔纹除了辅助吸能的进程,最显著的效果便是催淫,向子宫之外的腔道侵蚀,很快就让芭芭拉连身体本身的动作都会产生快感。肉壁内褶之间互相的摩擦在淫纹的作用下产生着不亚于自慰的甜美,芭芭拉瞳孔放大,娇躯剧震,男人带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肉棍趁着她心神涣散来到紧密的臀缝,坚定而缓慢地摩挲着沾满爱液的小妹妹。
“这就是,空的……啊啊……”芭芭拉立刻意识到身后那高热的物体为何物,两瓣挺翘臀肉猛然绷紧,紧张地将肉棒夹在了中间,她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水蓝眼眸中闪着类似幼兽的可怜。空俯下身子,与小鸟依人的少女牧师忘情地缠吻起来,“唔……呼嗯……空……”
“芭芭拉好可爱,”空低声说道,面对这么一个纯情而热情的偶像少女,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他就像是被她灌下了迷药,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占有她含苞待放的身体,用自己的阳精大肆涂抹那纯洁的甬道,“又可爱又色情,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你。我好嫉妒他们在我来之前都能每天看到你……啊,轻点,你的屁股都快夹断我了。”
“不,不要在这种时候夸人家……羞死了……”全心倾慕荣誉骑士的芭芭拉早在这一连串危机事件的解决过程中就悄悄暗恋上了他,两姐妹虽然与他经历了不同的事件,但她们动心的标准却是几乎一致,这也才有了她撞破好事强抢配偶的荒唐之事,“而且大家……都是……啊呜……很好的人,才不会,像空,嗯嗯……这么色……”
“把所有的可爱都留给我吧,芭芭拉。”空得寸进尺般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薄薄的耳廓泛起了微红,“只做我一个人的偶像,只为我而歌唱,只在我面前露出你美丽的模样……”
“坏人……芭芭拉是大家的偶像,唔……不能那么自私……”
“不是只喜欢我吗?”空的调情让芭芭拉兴奋得快昏过去了,他勾魂夺魄的攻势却完全不见停下,“其实我也有霸道的时候吧……尤其是想到你会为其他人而努力,让他们也看到你的闪耀……不行,这可不行。”
“唔啊啊,我不会——嗯哦,空,等……”炙热的欲望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像是传达着身上男人失去耐心的沉闷心情,芭芭拉的小肚子不停地抽动着回应淫纹对肉棒的渴求,前不久才征服并堕落了亲姐姐的恶魔粗棍用无可匹敌的浑圆龟头不时撞在她泛滥的花园,惹得她止不住自己那似发情牝猫的春叫,“这么快的摩擦……好难受……唔唔,哈啊……”
“没关系,芭芭拉如果真的爱我,自然会同意的。”空索性卖个关子,不告诉她被操控后的结局,肉棒干脆利落地打在隆起的耻丘,溅起不大不小的清澈水花,充分的扩张和润滑使尺寸巨大的攻城槌直直插入一半进去才勉强被处女膜挡住,见芭芭拉正发出充满愉悦的呻吟,空轻松地拱腰,再一次的大力长传撕去了少女偶像牧师象征纯洁的薄膜,几滴新鲜的处女血沾在一往无前的龟头上,较浅的花径无法容纳非人尺寸的凶悍之物,空无心发力的抽插居然轻松地触及了芭芭拉最深处那被肉环,花穴掩藏的宫殿大门,而反观空的肉棒,居然还在外面留有一大截距离可以插入,“唔,好紧——啊啊……真是又一座宝藏啊,原来芭芭拉是个好色的女孩呢,哈哈哈哈!”
“噫呀啊啊……进,进来了……唔哦……好满……”破处的痛楚被空提前布置的淫纹大大消除了折磨的程度,比起处女丧失,接踵而至的满溢快感立刻冲垮了芭芭拉的理智。在空那可以令任何女性都为止惊讶的强壮性器的冲锋下,芭芭拉天生窄浅的花穴没能起到任何保护的作用,两姐妹的私密花园都在第一时间就被空分别贯穿,与琴那天生柔媚产生吸力的名器不同,多褶肉壁温暖而麻痒的蠕动试图排挤粗大的外来者,但无论是琴的悄然吸力还是芭芭拉对肉棒的排挤,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徒增了肉棒凌辱敏感肉粒时自己那本就高超的感度。完全想不到淫纹作怪的芭芭拉只好惨兮兮地咬着小白牙冲上了高潮,肉棒接二连三捕捉住滑腻软弹的肉环,依然没有被魔纹彻底吞噬的子宫颈也接二连三地逃出龟头马眼的噬咬,发生在身体最私密之处的拉锯战让芭芭拉的意识热得快要疯掉,除了发出断断续续的无意义浪叫,她再说不出其他任何有意义的词组,“里……面噫噫噫噫……空……太……怎么……哦啊啊啊突然……”
“突然这么大的反应……?”空作为星空淫纹的施术者,虽然还没能完全腐蚀整枚子宫,但也十分清楚芭芭拉被强行提升的快感有多少量,如果仅是自己的能量在扰动她的欲望和感度,无论如何都不该把她插得状若疯狂,心中有些猜测的空悄悄触发了元素视野,芭芭拉小腹下那正被魔纹环绕的子宫中与琴一样漂浮着本源能量,然而此时那湛蓝色的能量正恋恋不舍地攀附着紧闭的繁衍之门。已经吞噬大部分空间,甚至将卵巢改造成了遍布纹路的星空能量就是因为本源之水还在护佑宫颈才始终无法将那诱人的赤红光滑肉环刻画上诡异的符文。发现了潜藏的问题,空立刻改变了扭腰的方式,龟头不再追着坚硬嫩滑的圆环穷追猛打,而是随意轰击起花心尽头的子宫外壁。芭芭拉顿时一阵失声,子宫内突如其来的震感惊醒了已具备生殖能力的卵巢,排山倒海的刺激和水涨船高的生育欲望交错着在芭芭拉的脑子里回荡,她开始渴望起那正用健壮体魄将自己压在床上,用粗长肉棒压迫子宫,恨不得将她揉碎到身体里去的空能给予她渴望的子种。
采阴补阳的邪恶仪式在芭芭拉没有抵抗淫纹入侵时就已经潜移默化地开始,她的意识在这个已经发酵成熟的浸渍淫狱中一丝丝消融着,一双美腿紧张地打颤,圆绷绷的粉白臀肉挤压着肆意进犯的肉棒,小蛮腰带动胯骨,充满迎合意味地翘起,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撞击压进床垫中。芭芭拉在剧烈的活塞运动中从琴的下体被晃到一旁,然而即便她强行把整张脸埋在床单中,那与琴如出一辙的爱心瞳孔也彻彻底底暴露了她臣服的事实。
“很舒服吧?很幸福吧?芭芭拉的这里……子宫……这么欲求不满,居然都降到这个位置了呢。”空按住她小腹上魔光大盛的淫纹,明显能感受到深处子宫饥渴的颤动,“但是琴比你更乖,她可是主动配合我打开子宫的哦?如果芭芭拉还是这么不听话,那我就去和琴亲密了,那样你会很寂寞吧~”
“喔哦……嗯唔唔唔……”用一对爱心双眸昭示自己丧失立场,只为满足他的芭芭拉立刻听话地努力撅起屁股。空一点不客气,左右开弓连连重掴那弹嫩的臀肉,同时将肉棒尽根没入玉蚌,用全身的力量压扁发红充血的臀部,肉棒龟头稳稳地咬住被主人献出的子宫口,遭到背叛的滑腻肉环失去了转圜的余地,紧闭的门扉在无可阻挡的巨力下被压迫得向后缩去,贪婪的龟头马眼一鼓作气地撬开处子少女最珍贵神秘的黏腻肉环,果冻的质感和橡胶的厚重逐渐在腰胯的不懈发力下包裹住青筋暴突的凶悍阳根,先走汁漏入其中的触感烫得处于特殊状态的芭芭拉浑身都开始失去控制地震颤。和琴一样,感官完全被淫纹强行集中在子宫的她对来势汹汹的肉棒产生了莫名的狂热,作为女性的最后一片净土正被缓缓突破,这煎熬而持久的压迫感终于绷断了她最后的理性,从未放弃缩紧膣腔的神经猛然放松,肉棒伴随着微不可闻的一声“啵”长驱直入,即使暂时放松警惕的宫口媚肉再度紧密地缩紧,也只能黏附在满是津液的龟头棱状沟处,至于那耀武扬威的伞状龟头却是已经重重地撞在了刻满花纹的子宫内壁上,受到刺激的星空能量骤然发出光芒,已经发现本源能量的空没有必要再去刺激卵巢,于是便趁着芭芭拉翻起极度快乐的白眼之际,死死地压迫着她发抖的酮体,健壮的雄性生殖器仿佛要将生产精子的卵蛋也插进迷人的温柔乡,他就那么充满征服欲地将芭芭拉当做发泄欲望的肉袋,子宫温柔的皱缩和抚慰被高压浓稠的岩浆雄精迅速撑起膨胀,与子宫紧密相连的淫纹迅速幻变为闪着邪光的水元素纹路,芭芭拉长久以来沉淀在身体中充盈的元素力被无数只魔手扒住,尽数压缩在狭小的子宫中,连带着无处可躲的神之眼本源能量被肉棒完全吞噬。
“噫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什么……要来了呃噫噫噫噫——!空……的哦哦哦……好……烫——!空哦啊啊啊————!”被淫纹层层改造与控制的子宫肉腔已经到达了一个稍加刺激就会产生瞬时快感的程度,芭芭拉才从破宫高潮的巅峰落下,海量阳精那炙热而浓稠的占有宣告立刻就让她不能自已地高声宣淫起来,已经被连续深入的交合调教成依赖肉棒体质的芭芭拉不但不反感精液的侵入,反而一昧收紧了圆滑的子宫口,极力避免男人的子种泄露。承受了男人暴虐欲望的子宫十分满足地分泌出少女动情的处子阴精,这股充满淫性的乳白稠液被当做能量的载体,等候多时的马眼张开大口,毫不客气地将芭芭拉堕落的证明吸收并同化进了体内。
“哈啊……呃啊……”呆滞地瘫在床上,芭芭拉的大脑显然还在过量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空将她满是香汗的双腿折叠起来,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就要开始第二轮的奸淫。
“空,等等……芭芭拉她,再继续下去受不了……”赤身裸体的琴不知何时已经悠悠转醒,见到空还没有发泄完自己的欲望,连忙向缠住了他。形状完美的一对玉乳紧紧地贴在棱角分明的肌肉上,被连续两次授精的代理团长在着床成功的受精卵和淫纹的制导下为了取悦空不顾任何礼节和廉耻,紧紧搂住他上半身的姿势可以让他充分地感受到乳球和她纤细腰肢的一部分,“我已经休息好了……空,可以要我吗?”
“……这样吗?琴不要这么紧张,”空停下了即将再度摆布芭芭拉子宫的动作,转过头用惯用的温柔眼神打量着依然有些拘谨的琴,“骗人。”
“诶?”
“我说琴骗人啊,两次采补怎么可能不累呢?”空半是调皮半是责怪地戳着琴已经十分完善的淫纹,偏下方两个分散的紫黑色标记对应着成功怀孕,用于激发母性的受精卵。连自己的孩子都被作为改造工具和催情道具,琴却毫不在乎,只知道沉溺在虚假的温柔关怀之中,“说过那么多次,即使是大家的代理团长也需要休息,唔……”
“嗯唔——呼啊……不许再说了。”努力着主动凑上来亲吻空的琴躲闪着眼神,扭扭捏捏地嘟囔着,“你不是我的骑士吗?那,不该叫我团长嘛。”
“啧,即使是代理团长……其实应该是随便就会堕落的吸能器罢了吧?”空还是抵挡不住琴被侵染后那淫荡又纯真的矛盾妖冶,从芭芭拉一片狼藉的沼泽中退出,他挺着沾满祈礼牧师体液和残余精液的肉棒,重整旗鼓的凶器依然金枪不倒,居高临下地抵在了琴红润的嘴唇上,“那就如你所愿,我的公主。”
[一段时间后]
芭芭拉很少会被喧嚣吵醒,教会的生活十分规律而稳定,即使是最为狂热的艾伯特先生也不会闲的没事溜进教堂吵醒她,所以当她浑身酸痛地爬起来时,居然直直看着面前白日宣淫的两具肉体,将近半分钟后才迟钝地回想起了昏死之前的事。
“这一幕好熟悉……空果然是最坏的大色狼!”见到爱郎把自己扔在一边不管,转而去满足自己的亲姐姐,芭芭拉瘪了瘪嘴。不过她也摸得清楚这只色中饿狼不会在这时排挤她,所以很果断地强撑着靠了过去。
“又要……哦啊,哦啊舒服……空……呃我哦哦哦——”离近了才发现,被扔到床头柜上蜷缩着承受奸淫的琴穿着不知哪来的牧师裙,有些紧窄的尺寸让芭芭拉怀疑是空取出自己的衣服拿给琴穿,但不管她怎么想,琴这火辣的身材配上尺寸过小的牧师裙,无论何时都有着强烈的呼之欲出感。空显然很满意这一身临时找到的衣服,他卡着琴剧烈战栗的胯骨,湿淋淋的肉棒又重又长地一次次贯穿痉挛纠缠着的赤红肉腔,琴的小腹上闪烁着活跃的魔纹,透过被扯破的布料能清晰看到一层层风色元素集中至此又不断消失。空已经用连续授精的性高潮摧垮了她仅剩了理智,现在的采补便理所当然地不再收敛,输卵管的弱点被一丝不苟地重点关照着,琴表情崩溃,瞳孔上翻,心甘情愿地奉献着自己的神之眼本源。就在芭芭拉靠近的过程中,空微微放松了精关,爆射而出的浓精直接侵袭了魔纹接管控制的卵巢,专为琴准备的特别变式魔纹不断取代了本能,成功将她最终改造成贪恋受孕的体质,灌入卵巢的精液在星空淫纹的催熟下随意占有着大量成熟的卵子,琴歇斯底里地兴奋高喊着,精子奸淫卵子发出“噗咕噗咕”的淫猥声音,空掠夺琴的能量,而他的精子则凌辱琴的卵子,这吃干抹净的做法爽得琴连连登上顶峰,她污浊的灵魂还在为能体验到大量卵子同时受精而欢呼雀跃,整个人不管是肉体还是意识都被空轻松地奴役着。
“空好偏心啊,每次姐姐都比我还舒服,一点也不公平。”芭芭拉噘着嘴攥住暂时休息的肉棒,用舌尖在琴的耻丘和空的腹肌之间舔舐带有浓重腥气的肉棒,神情再次陶醉起来,“我可是你的偶像,作为粉丝……唔……嘶哈……这么敷衍的对待会让我伤心的。”
“你和琴都很色情,我没有冷落你的意思呀。”空轻佻地笑着,语调里隐藏着黑色的欲望,“琴那么舒服是因为她怀上了宝宝,芭芭拉可是偶像,如果决定要怀孕,以后就再也不能为蒙德人民歌唱了哟?”
“唔……哈啊……哈啊……”芭芭拉已经盯着粗壮的肉棒移不开眼了,至于蒙德人民之类无关紧要的东西都已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让我怀孕吧空,我是你的偶像,无论什么事都一定会做到的!”
“呵呵哈哈哈哈……天呐,我的芭芭拉,我真是太感动了,为你,为琴,都是这样。”空充满恶意的笑容在芭芭拉看来那么阳光温暖,对于空来说却畅快而满足,“既然如此,就让你和琴一起被我授种吧,你们是亲姐妹,我的‘爱’无条件分享给你们。”
说罢,他抱起正沉浸在卵巢受孕的琴,两具血浓于水而各有千秋的肉体被他面对面叠在一起,两姐妹小腹相交,侵蚀程度更加严重的琴立刻将芭芭拉身上淫纹没有的那一部分补了上去,一颗爱心浮现在淫纹中央,随着她们之间的距离而变得深浅不一。
琴暂时没有什么异状,被补全的芭芭拉就有了些反应,足够的淫纹组件催动着星空能量养成起幼嫩卵巢中未成熟的卵子,大脑中的认知迅速改写。随着她的状态在自己同意的情况下迅速变化,空拍拍琴趴在上面那圆润而挺翘的臀肉,一丝浑浊的爱液顺着股沟滴在了妹妹的小穴上,“当姐姐的可得好好监督这个妹妹才行,琴要是敢玩忽职守,我就只让芭芭拉怀宝宝咯?”
二女不约而同地嘤咛一声,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兴奋的悍勇肉棒磨了磨两只肉蚌的柔嫩触感,狠狠地向压在身下的芭芭拉发动了总攻。
“啊……好热——呜噫噫噫噫——”新淫纹强烈的催淫能力让芭芭拉在承受空的操弄时不仅没有抵抗力,还会主动迎合上去,突然敏感百倍的子宫口连一秒都没能坚持就被无比蔑视地撞开,但无论如何都作为吸能点的骄傲让它猛烈地回缩起来,最终被已经侵入子宫的粗壮棒身肆意摩擦起来,吸能点瞬间沦陷的极致爽感惹得芭芭拉不停地抽动起花穴和子宫,空鼓励般拍拍撅起高高的小屁股,示意趴在上面的琴做好准备,肉棒悄悄调好方向,龟头出其不意地咬住了她从未遭受这种刺激的输卵管口,从琴身上原封不动补刻的魔纹同时也带来了琴本身的吸能点,结果空这不计代价的一击相当于同时高度刺激了两个最敏感的位置,芭芭拉连高调的浪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带着非同寻常的阿黑颜飞上了天,琴被扭曲的母爱催动着她舔去芭芭拉翻着眼白的高潮眼泪,照着空有样学样地含住妹妹的嘴唇,看似轻柔实际无比狂躁地吸啜起她的香津。生命中两个最爱的人充斥着芭芭拉的感官,因连续高潮而不断无意识撅起的小屁股居然都带动了琴也在抬起,看准她已经兴奋到临界点的空猛地抽动几下,狠狠地操弄着穿着牧师服饰的两姐妹,趁着芭芭拉浑身都在濒临崩溃般抽搐时一气钉在直达卵巢的输卵管口,再度宣泄出无穷无尽的浊白雄精,早已被强行催熟的卵巢皱缩着迎接健康而炙热的子种,空暂时停顿的射精姿势和芭芭拉无法抑制的高潮失神让色情淫乱的三飞场面安静了下来。
“噗咕噗咕❤……咕啾咕噗❤……嗤噗噜噜❤……”在三人粗重的喘息里,空能清晰的分辨出那阵微小而不容忽视的淫猥之声,他知道在琴和芭芭拉的卵巢中正上演着一幕如何盛大的受精仪式,即使催熟了大量卵子也绝不可能比得上精子的数目,这一点注定会让卵子被包围奸淫直至沦陷受孕,这稀奇的声音就是由此而来,听得他几乎想要不顾二女已经透支的身体状况,不依不饶地将她们吸干吸尽。好在他从她们身上吸到的充盈风水元素并不需要如此血腥的补充,为了长久也为了保持二女百依百顺的归属感,今日都应该到此为止了。
空志得意满地起身,正准备开始收拾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房间,大门出人意料地打开了。这可真是连空都未曾想到过的情况,来者倒也自在,从门后的阴影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被黑丝手套包裹的指尖挂着一串钥匙,淡雅的蔷薇香味和绣着大朵蔷薇的浅紫大檐帽立刻就让空认了出来——不过即使没有这些东西,空一样也能认出此人,因为她正是骑士团的图书管理员,丽莎。
“我偶尔也会看走眼呢,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可爱,居然无声无息就把琴和芭芭拉两姐妹全收了,”丽莎捂嘴轻笑着,短短几句话中透露出比琴熟练百倍的媚意,仿佛她也被狠狠地喂饱了贪婪的欲望一样,“不说这些了,她们也是我的朋友,我会帮你照顾好的。”
“你要我做什么?”空见她毫不慌忙,也就放下了会打起来的担心,“可以的话,我更愿意先等着她们醒过来。”
“不想找妹妹了吗?荧已经离开蒙德前往璃月了,拖延时间可不是好习惯。”丽莎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用手势让空不要说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呶,”她提起衣摆,一枚雷属性的紫黑色淫纹牢牢地刻印在丽莎平整的小腹上,外围对应子宫的纹路除了在顶端稍有不同之外,其余都和琴与芭芭拉的完全一致。
“你们这两个异乡人啊,一前一后把蒙德都搞成什么样了。”丽莎略带嗔怪地走过空的身边,准备扶起昏死的两姐妹去清洗,“告诉荧我想她了,还不快点动身?等你这木头跑到璃月,荧没准又跑啦。”
少年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夺门而去,留下丽莎和半昏迷的琴和芭芭拉,房间里恢复了平静。丽莎翻过自己的好友兼代理团长琴的身体,左耳靠近了她刻满纹路的小腹,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笑容。
“咕啾……咕啾嗤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