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上的美丽传说》
《半岛上的美丽传说》
“女士,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应该……”
“给我闭嘴,露西娅!做你该做的事,而不是一遍遍来烦我,我不需要保姆!”
“抱歉女士,我明白了。”
黄昏下,满天的沙暴随风而起,厚绸般遮盖在了战场上,仿佛苍天都不忍再看这炼狱哪怕一眼。
到处都是载具与机甲的残骸,到处都是千奇百怪的尸体与报废的机器人,这其中,政府军的占绝大多数,。
这场战斗自始至终也不过几个小时,然而也就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间,有着大量坦克与火炮的数万政府军就被企业雇佣军的无人军团进行了一场降维打击般的屠杀。这些企业生存战斗机器所筠涵的科技含量远远超出政府军了预料,而还停留在冷战时期水平的政府军甚至无法用雷达锁定它们。无可弥补的巨大差距下,战争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倒向了另一边。
面对白捡的胜利,那些曾经被打的抱头鼠窜的起义者们欢呼雀跃,尽情的打扫着战场,并将还存活的政府军抓为俘虏,等待他们的将是无止境的羞辱与残杀。
然而在这欢快的胜利气氛中,一名满身戎装的女人却默默的来到了战场边缘的一角。
用力地将通讯器砸在了悬浮摩托旁的黄沙中。作为胜利者的一员,此次的企业方行动负责人,她布满汗水的俏丽脸庞上满是愤怒与不甘,仿佛自己才是战败者一般。
此处不是华纳区,也不是日月城,甚至不是联盟内,而是在远离繁荣的半岛上。高山、丘陵、沙漠、苦海,在2050年的今天,这片土地却仿佛远离了人类文明的光芒,依然保持着一个世纪前的原始模样。
女人的愤懑与不甘并非来自于被派到这片荒凉的土地上,而是这次外派意味着“流放”。她输了,从企业的权利游戏中彻彻底底的滚蛋了。曾经的奋斗与辛酸仿佛无用的纸屑般被扔进了垃圾桶里。相比之下,这场大胜就显得毫无意义,就算在这里当上土皇帝又如何呢?用不了多久,企业就会再把自己调走,扔到下一个差不多的烂地方去,直至死亡。
“先找个地方过夜吧。”
良久,当黄昏的太阳只剩下山边的一丝金边时。女人才喃喃着捡回了通讯器,将其扔进了背包。同时掏出了一套当地牧者的袍子,将一身戎装与武器罩在了宽大的衣袍下。背对着营地,向着远处的一座小山包疾驰而去。
几小时后,夜幕悄然而至。
“小朋友,我们是军队的,现在要征收你的摊子。”
“你们就是一群逃兵,快给我滚出村子!”
“你这小畜牲说什么!?”
努尔村的一处街口旁,三名狼狈不堪的士兵正与一名在墙边靠着自己摊子的少年互相持枪对峙着。虽然少年看起来不大,但他还是用一杆古董猎枪与手持各式武器的士兵勇敢对峙着,不知道是不是怕暴露位置,三名溃兵也没敢直接开枪,局势就这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小兔崽子你最好识相点,别逼我们动手。”
“要能动手你还跟我废话?”
“你tm!老子我今天就……诶?”
唐突间,少年与士兵们猛地发现,一个面上裹着麻布,身穿牧羊人袍子的身影,已经站在了他们的不远处。
“……你tm又是哪里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一个你们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短暂的沉默后,为首的那名高大壮硕的士兵怒气冲冲的向这个牧羊人走了过来,其他两人也紧随其后。
在士兵们看来,这应当是一名晚归的村民,看起来两手空空的他显然比端着猎枪的小子要好对付的多,无论是杀了这个村民还是将他揍成残废,都可以迫使那个小子离开摊子,届时没了地利,士兵们有信心安静的解决那个少年。
“你这个……啊——砰!”
面对直逼面门的枪托,女人轻而易举的拍飞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随后握住袭击者的脖颈,一把扔了出去。伴随着惨叫与脖颈骨折的闷响,那个领头的高大士兵便倒栽在了身后远一点的地面上。
如此狠辣的出手让后面的二人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但女人却没有停顿的打算。灰袍下两声轻响过后,两枚穿衣而过子弹便击穿了二人的额头。潇洒的仿佛电影中的传奇牛仔。
这并没什么值得夸赞的,相比于已经在倒在地上的士兵,女人那经受过全方位纳米手术优化的肌体能轻易的达到传统自然人苦练半生才能堪堪练就的力量与反应能力。即便是士兵们一开始便发起攻击,女人自觉也不会受到损伤。
将手枪收回枪套,女人掸了掸衣袍,向看愣在原地的少年迈步走去,她有点好奇这个敢于与士兵持枪对峙的少年究竟什么样。
“咔!”
随着一声石头碎开的闷响,强烈的冲击直击了女人的后脑,伴随着视线中猩红的报警提示,女人艰难地将身子扭了过去,那名第一个本应摔断脖颈的士兵正举着另一块更加巨大的石头向自己跑了过来。
女人这才反应了过来,是自己过于轻敌了。那魁梧的不似正常人般的身躯,义肢改造程度恐怕不低了,这一点即使没安装相关的分析插件也早应该料到的。然而天底下终究没有后悔药,调动了全身力量才勉强达成的转身动作,耗尽了她最后一丝自制力,强烈冲击给后脑的影响让身体不可遏制的失去了控制,沉沉地摔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了起来。
“砰——!快给我滚!”
随着一声枪响与怒号,无数的大小不均的铅弹轰击在了魁梧的士兵上半身,将一次气势骇人的冲锋变成了倒栽葱。
渐渐模糊的视线中,一名清秀的面孔倒映在了女人的眼中,少年已然冲到了自己的身前,举枪朝着前方……
“这里……是哪?”
伴随着晕眩感与一阵剧痛,意识仿佛潮水般再次涌回了脑海中,随后女人便再次回到了这个物质的世界。看了一眼视网膜上的健康警报,确认四肢健全无器官丢失后,女人便安心的将其隐去了,反正那也芯片也没自动修复的功能。
无力感严重到难以起身,女人只得环顾起了自身与四周。当地的大袍不见了,所幸其他衣服与贴身的防具还好好的呆在原处,而武器与自己的背包则被放在眼前的一条长桌上。
从时间里分析,自己应当是处于村中的某处房屋中,屋内精致的陈设与身下的丝绸软床则显示出房主人的富有,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偏僻村落中,居然会有这样富裕的住户。
“你醒的可真快,这有一些药,你要来点吗?”
思索间,一个略带稚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那名曾与溃逃政府军士兵对峙的少年便转到了女人的身前,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放在了长桌上。
“很感谢,但现在恐怕要麻烦你了。”
“我很荣幸女士。”
他要杀我或者交给政府军的话,没必要如此吧?抱着这样的心思,女人大胆在少年帮助下服用那碗看不出成分的药汤,同时也看清了他的样貌。
这是一张无论在哪里都算清秀的年轻面孔,微褐的皮肤光滑而紧致,身材不高,也就14岁左右的样子,但在长袍与毡帽的加持下,倒有点成年人的意思。
“喝完以后可能会有点麻,但会让你好受些。”
丝毫没有年轻人接触异性时的窘相,少年将喝干的空碗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到了女人对面,一脸的平静。
“……还不错,没想到你还是医生。”
微苦的汤药明显出乎了女人的意料,下肚后不久,一股舒适的暖流很快由胃部扩散到了全身,同时也驱散了后脑处的疼痛与眩晕感,除了身体显得有些更加无力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跟着家父的藏书自学了一点,不算什么。”
“小伙子,你叫什么?我会给你父母报酬的。”
“你可以叫我阿丹,我父母去年在集市上被炸死了。”
“我很抱歉……阿丹。”
对此,女人只能对眼前的这个名叫阿丹的少年说声抱歉。然而男孩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不用在意女士,这与你无关。能跟我讲讲你的事吗?你看起来既不是政府里的军官,也不是那些起义军的人。”
“对我好奇?!我劝你最好……算了,和你说说也没什么。”
稍微想一想,女人释然了。有个人愿意听听自己这可悲的一生,好像也还不错。至少现在衣服都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而且眼前这个面善的少年,并不像是企业中某些看自己不顺眼的人给自己布下的局。
“非常感谢!”
看着阿丹兴奋的将凳子向前搬动的样子,女人不由得想心中暗想,“这果然还是个小屁孩罢了。”
“你知道日月城吗?那座冒险家的乐园。”
“是那个一半在海水下的日月港?不是个大型海上中转补给站吗?”
“你那是什么年代的老黄历了,二十年前日月港就已经建成为水下都市了,原来海面上的部分虽说还叫日月港,但现在不过是城市的一部分而已。”
看着阿丹有点懵逼的表情,女人微微一笑,直到那张小脸的表情有所缓和,这才继续说道。
“在哪里,企业掌控着一切,而我不过是一个拿企业钱的雇佣兵,在暗地里帮着任何肯出钱的企业干掉竞争对手。”
“雇佣兵不是打仗的吗?什么企业有这么大的实力来打仗啊?像起义军那样反对政府压迫?”
“那倒不是,阿丹。企业是一群人在一起赚钱的组织,不过他们已经把社会的所有钱都赚了,自然就有实力了。但他们毕竟不是一家的,肯定会互相看不顺眼。不过相比打仗,它们还是更在乎如何赚钱,所以才会雇我这样的不值钱的佣兵……”
街区的帮派混战,企业间的勾心斗角。小市民以及拾荒者的龌龊事……虽然有很多女人不愿也不能提及的事没说。但阿丹还是从她的故事中看到了一座金光闪闪却藏污纳垢的宏伟城市,以及一个小佣兵的服役史。
“……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女士,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三味线,这是我的代号。至于名字,我把它忘了。”
良久,这场夹杂着互动的自述结束了。女人费力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又侧靠转为了仰躺,或许是交谈的太兴奋吧,她感觉自己更热了,甚至有点冒汗。
“我给你拿了点喝的。”
“多谢了。”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窘态,阿丹便再一次喂给了三味线一些喝的,清凉的饮料压下了体内的那股热量,甚至让裸露在外的皮肤感受到了微微的凉意。
“和三味线女士的过往比起来,我就乏善可陈了。打仗以前,我在教法学校上学,之后打仗了,军队和起义军都来过村子里拉人,但他们不是嫌我太小,就是嫌弃我是没用的学生。所以父母死后,我就只能呆在村子里卖点家里的东西,但村里只剩小孩,老人,和一群快变成寡妇的女人了,没什么人买我的东西。……三味线女士,我是不是很没用。”
“阿丹,不要小看你自己。我在战场上没少见那种耀武扬威的家伙,他们甚至连开枪都不敢。你这个年纪已经敢和拿枪的溃兵对峙,很了不起了。更何况,你不是还救了我吗?”
一时间,阿丹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三味线的眼睛,像是在确认真伪一般。而后者只是微笑着与他对视,并没有说什么。
“那……那三味线女士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还没有,毕竟我这样的佣兵多一个不多,少一个少发一份钱。”
最终,这场对视以阿丹的害羞的撇开目光而告终了。但没过多久,便再一次看向了三味线,一扫脸上的羞涩。大胆的坐到了她的脚边,继续说道。
“如果没想好的话,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一个长期的……安排。”
空气中的暧昧氛围达到了顶点。三味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阿丹眼神中的炙热。老于世故的她知道此刻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几次努动嘴唇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三味线女士,我能……请你留下来吗?”
隐约间,三味线可以感觉到一只不老实的手企图攀上自己的小腿。出于常年的战斗本能,她在思考前便进行了反击,一脚向对方踢去。然而这个动作在真正完成时,却显得颇有一丝尴尬。本应如闪电般迅捷的强力踢击却因沉沉的无力感变成了绵软无力的伸腿动作,毫无杀伤力的轻踩在了阿丹的胸口上。
“年纪不大,心机倒是挺重。你这是跟谁学的。”
一段无声的僵持后,三味线缓缓的开口道。话语中的轻松平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带嘲讽的冷淡。
“抱歉!三味线女士……我擅自做了决定。”
满脸通红的错开了那道冰冷的视线,阿丹转而将目光放到了胸口,颇为僵硬的解起了那只踩在胸口的作战靴。
企业生产的全地形动力靴的靴筒几近膝盖,但构造却并不复杂。十几秒后,最后一个固定扣被松开,随即阿丹双手用力一拉,一只包裹在黑色长袜下的软足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顿时,一股微酸的气息弥漫在了空气中,没能料到这种情况的阿丹不由得扭过了头去。连忙从屋中找了张消毒湿巾来。
“三味线女士你……或许不算是好人,但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
“别说的我们很熟一样,我不记得认识过你。”
将袜子与动力靴扔向了一边,阿丹边说边细细的擦拭着。当潮湿而粗糙的纸巾擦过足心处时,阿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三味线发出了微微颤抖。面对这有趣的发现,阿丹决定一探究竟。
湿纸巾换成了指甲,阿丹肆无忌惮的抓挠了起来。足趾,足弓,前掌,后跟……伴随着动作渐渐的娴熟,三味线的反应也变得愈发的激烈。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她企图从魔爪中抽回已经被挠的通红的脚,但在伤势与药物的压制,不仅没能从阿丹手中挪回半分。这样无意义的挣扎反而带来了更激烈的“打击报复”。三味线另一只脚也被如法炮制的抓挠了起来。
“艹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玩够没有!你给我……适可而止!”
“经书上说过,精力旺盛的女人胜似狮子,精疲力尽的却百依百顺。请原谅,这样会让你更好接受我说的话。”
将近半个小时后,当三味线的挣扎开始减弱,语气也不再冰冷的时候,阿丹终于停了下来。松开了她那对被强制夹住后尽情瘙痒的嫩足。
“别开玩笑了……你,你想让我报恩?我不是本地人,什么教也不信!”
“于此无关,三味线女士。从我记事起,就没什么人会听我说话。同龄人嫌我说话文绉绉的不知所云,父亲除了工作就只会喝完酒回来打母亲。学校里的老师除了讲课和训人以外也不喜欢和学生说话。只有母亲,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听,但她也不爱说话。而你却是第一个愿意与我平心静气交谈的人”
边说着,阿丹缓缓地起身,走到了三味线的身前,开始解除起她身上的每一个卡扣。
“三味线女士,经书上有很多圣洁人的妻子一开始并不是教徒,甚至有罪,但在祂的引领下都悔改归顺了。我的母亲也是这样被父亲救赎的。更何况,你救我脱离了困境。我现在完全的相信,你就是祂所预赐的。”
防弹背心,外套,腰带,作战裤……能丢到一旁的便丢到一旁,不能直接脱下的便尽可能解开。三味线那无力的抵抗,反而激起了阿丹的欲望。
“三味线女士,虽然这很仓促,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你,请留下来吧。”
“很遗憾,我……呜——!”
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堵住了所有拒绝的话语。这突如其来的吻单纯而漫长,对没有任何经验可言的阿丹来说,尽可能的延长这一生一次的初吻,便是最好的选择。
直至头晕眼花,直至眼冒金星……长达一分多钟的吻几乎将阿丹憋死,但在这弥漫着信息素的卧室中,他还是疯狂的沉浸在了“爱情”的幸福中。
虽然接受过强化手术,但三味线也同样好不到哪去,似乎在荷尔蒙的影响下,头脑也晕乎了起来。看着眼前正企图分开自己双腿的阿丹,三味线调动起了仅存的理性。
“你爹是个什么东西啊!?现在就给我收手,我可以……嗯——!”
虽然没有过实操的经验,但阿丹依旧从曾经窥伺父母的经历中获得了大量的理论知识。那宛如炙热铁棒一般的阴茎,依然在有着一片稀疏软毛的私处上,找到了正确的入口,随后跌跌撞撞的戳破了那层“叹息之壁”,进入了更深处。
“嘶……呼……”
湿滑,温暖,极度拥挤……难以言表的快感电流从下身发出,席卷了阿丹的每一处神经,直抵大脑皮层的极乐几近让他当场“交枪”。上半身不由自主的伏在了三味线有着傲人资本的胸前,大口吸着凉气。
终于,阿丹压下了那股暴走的电流,开始了更深层次的尝试。他尽可能慢的晃动着腰肢,让自己的阴茎在无数的褶皱中缓缓的往复抽动起来。
同时,为了更好的压制自身并刺激身下之人,阿丹无师自通的寻找起了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不时地接吻,轻咬耳垂,吮吸脖颈与乳尖,瘙痒腋窝与侧腰,玩弄乳房与阴蒂……在这些毫无章法的组合拳下,阿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伴随着一声声娇喘,三味线的颤抖与扭动愈发的频繁了起来。
“三味线女士……你不信奉祂,或许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但这没关系,我看得出,你本心还是良善的……我爱你,我愿意担负起你并带你悔改,皈依……所以,你能为我穿上波尔雅吗?。”
最初的被贯穿般的刺痛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疼痛的奇妙刺激感。三味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每一种挑逗以及阴茎在抽插间划过某个微妙位置所带来的酥麻触电般的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快意席卷下,已然有些模糊的三味线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抵在了阿丹的胸前,仿佛抗拒中又夹杂着渴求。
如果这方面有天赋可言的话,那阿丹应该算得上了不起的天才了。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第一次往往不会持续太久,甚至有可能在十分钟内就会因为过于刺激而交枪,但他则实实在在的抗住了,不仅如此,当成功驾驭住自己的分寸后,还将注意力放到了三味线身上。根据的一次次反复的摸索,阿丹逐渐摸清了三味线的各个敏感点所在,于是便重点“照顾”了起来。
在二人忘我的交合中,时间显然失去了意义。当三味线的颤抖愈发的强烈,双手也由抵住变为用力环抱时,阿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
在高昂的娇喘声与野兽般沉重的喘息声中,狂暴的冲刺终于迎来了终点,伴随着阿丹竭尽全力的最后一下挺腰动作,滚烫的精液犹如崩堤后的洪流,涌入通道的最深处。而三味线也在这喷涌的洪流中达到了最顶点,在高潮中死死地抱住了阿丹的后背。
之后,两人便彻底停滞了下来,细细的感受着脑中核爆般高潮的余韵,除了呼吸外,再没了其他动作。
“三味线女士,请将余生交给我吧。”
良久,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交合的阿丹从那对柔软中抬起了头来,满眼真诚对三味线的说道。
“……噗,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无数的对视后,面对这诚恳到无以复加的少年,三味线终于绷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阿丹则继续保持着真诚微笑,默默的盯着她,安静的等待着答复。
“唉……”
终于,三味线笑累了,缓缓的停了下来。随即,在一阵唏嘘的长叹中,她温柔的举起一只手,捧住了阿丹的脸颊,眼波似水的说道。
“三十年,我做梦都没想到过我的第一次会是这样,更想不到会有人如此真心待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得到了心底里最渴求的答复,阿丹一时间竟呆住了。呼吸不由得再次沉重了起来,发烫的大脑竭尽全力的消化着这天降的幸福。
“那……”
“砰”
然而激动万分的阿丹好不容易消化完这句话,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闷响,一记有力的手刀变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后脑的位置上。顿时,阿丹那灿烂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但我不会同意。”
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话语中,阿丹眼前的笑颜飞速的模糊了起来。而后,意识便彻底失去了控制,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好疼……
不知过了多久,阿丹才在清晨的阳光下再一次感受到了自我,在后脑勺处阵阵的刺痛中,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然而清醒后第一件映入眼帘的事物,却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处于梦中。
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白皙嫩滑的肌肤,坚挺丰盈的傲人双峰,修长而浑圆有力的双腿,轻盈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此时此刻,就在阿丹的眼前,一位美丽到勾人魂魄的成熟女士正赤身裸体的背朝着自己,毫不避讳的站在自家阳台的拉杆旁。时而迈开双腿来回踱步,时而依靠着栏杆眺望远处。
面对这样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致”,也只是一个少年的阿丹一时间忘记了应当先确认自身情况。此刻,他只知道自己的下身,无法自制的充血了。
“好看吗?”
直至阿丹开始发觉口干舌燥,眼前的那位成熟女士这才回过身来,步履轻盈的款款走来。
“三味线女士,我……”
“那应该是非常好看了。”
“啊——!”
下身传来的剧痛将阿丹从清醒后的恍惚拉回了现实。三味线猛然出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那狰狞竖起的阴茎上,玩味的碾动了起来。
“疼疼疼疼!三味线女士对不起!”
“说了一夜谎话,现在知道错了?”
足底再用力几分,三味线俯下身去,昨夜最后时刻的温柔如水的微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冰冷表情,刺骨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死物。
“没有!绝对没有!三味线女士,我对神发誓,我说的都是真心实意。”
与三味线别无二致,阿丹此刻同样赤裸着身子,以一种颇为滑稽的样子仰躺在坚实厚重的木椅上。双手被举过头顶,并起后捆绑在椅背上;双腿则被分别捆在扶手上,形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M字开腿。然而比起羞耻,踩在自己命根子上的那条健美的长腿才更为致命。面对那冰冷的目光与轻蔑的微笑,阿丹还是迎上那透着杀意的眼神,嘴角却因强忍疼痛而不自然的扭曲着。
眼前的少年的眼中一如昨夜的真诚,三味线却仿佛在辨谎一般,脚底下又加重了两分。仅仅数分钟后,阿丹已然满头大汗,钻心的痛楚下几乎下一秒就要哀嚎出来。
“……你可真是个蠢比。”
看着面如猪肝,眼眶湿润起来的阿丹,三味线最终骂了一局,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脚。
轻松的单手提起了椅背,将动弹不得的阿丹连同沉重的木椅一同放在了栏杆旁。如此一来阿丹也和刚刚的三味线一般,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了阳台上。随后三味线也坐在了一旁,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作为一个当地传统的土地主,阿丹家的房子就建在村中中央最好的位置,在二人的位置上,正好可以看见村中的主干道。昨夜那倒下的三人仍就默默的陈尸在原来的位子上。而放眼望去,除了这三具尸体外,大街上就再无一个有机体了。村中的每一扇大门与窗户都严严实实的禁闭着。大概是昨夜的打斗与那一声猎枪的轰响,让这个没了壮年男性的村庄恐惧了起来,纷纷门窗紧闭,生怕惹上杀身之祸。
然而三味线敢于这般肆无忌惮的晃悠,也在于她在日月城期间的经历。毕竟在那座纸醉金迷,道德沦丧的超级城市中,无论是在让人不忍直视的贫民窟筒子楼还是在富丽堂皇,穷奢侈极的富人区高档住宅区。有裸体的人在阳台上出现,大家都是见怪不怪的,更有不怕事者,会堂而皇之的在阳台上狂野的做爱,生怕旁人看不清楚一般。那些城市中的警务承包企业可懒得管这些烂事。
“从现在起一切一切听我的,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三味线女士!”
“记住是一切,我说的任何事都不允许拒绝。”
“是!”
“从现在开始,除非我问你,否则不许发出声音。”
“……”
看着阿丹夸张的点头动作,三味线不由得笑着摆了摆头,将目光放到了村子的街道上。
“你不是喜欢故事吗?那我讲讲昨天晚上没说到的。”
悄然间,一只温润如玉却又冰冷宜人的俏手伸向了阿丹两股之间,软滑清凉的触感压下了残存的痛觉,却又挑逗起了欲火,险些被碾成碎肉阴茎再一次抬起了头。
“不让你射的时候射了的话,我直接捏碎你这玩意。”
也不看阿丹的反应,三味线就这么一边单手套弄着青筋暴起的阴茎,一边继续说道。
“我确实是个佣兵,只不过是企业雇佣军的全职代表罢了。你可以理解为……雇佣兵们的将军。”
“昨天你给我下的药应该是普通人剂量的好几倍吧?不过很可惜,我接受过全面的身体优化调整,你的药能撑半个小时已经了不起了。”
话语间,三味线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手下的肉棒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并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而阿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我为企业的发展付出了一切,就是盼着有一天能当上决策股东,我甚至想过,就算把初夜卖给他们中的一个,也没什么所谓。”
“可惜,我今年三十岁了,干了整整14年!无论我干的多好,高层却压根没人看得上我,一个都没有!最后……他们可能是实在不想看见我在报告上继续出现吧。就把我从日月城,直接扔了过来,说是升职为执行股东,其实就是流放罢了。然后就便宜了你!小 混 蛋!第一次就是开苞,把身子玩了个遍又射了老娘一肚子,爽的升天了吧?!你知道清理有多麻烦吗?!预备了十年避孕药,就被你这畜牲给消耗了!”
愤怒的说着,三味线狠狠地加重了力道,生生将阿丹的快意再次变成了疼痛。
“本来当时就想给你毙了,可你这家伙……你这……艹!反正你就知道是我心慈手软就对了。”
三味线没好意思说是因为少年是第一个如此真心实意爱她的人,所以才没杀掉他。只得硬着头皮盖了过去。
太阳逐渐升了起来,温暖的阳光也开始变得灼热而刺眼起来。这时,一架大型喷气直升机呼啸着靠近了村庄,在空中盘旋了起来,最终降落在了村庄外,在二人的注视下,一大队武装机器人与轻型无人机迅速的离开了飞机,排着侦查队形,向村庄进发。看着直升机在村外掀起的满天尘土,三味线却好似没事人一般,反而放松了一点手劲,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行了,憋半天了,赶紧射吧。”
下达着射精许可,三味线一边将手艺活的速度加快到了最高。没过几下,一股石楠味的粘稠浆体便冲出了阴茎,当量之大,甚至撒在了三味线的手上。看着手中粘稠的精液,三味线若有所思的发起了呆。
正当三味线看着手中的精液发呆时,一架轻盈的无人机来到了她的身边,发出了一阵机械的合成女声。
“露西娅,你太慢了,先给他解开吧。”
“好的女士,我把您的衣服拿过来了,您需要现在穿衣服吗?”
“等一会,你先去把村庄处理干净点。”
“好的女士。”
无人机再次轻快的飞去,三味线也抬起了头,看向了被无人机用机械手三两下便解除了束缚的阿丹。
“阿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收拾你的东西从这里滚蛋,十分钟后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我就允许你活下去。”
说完第一条,三味线沉默了片刻,她在等待阿丹离开,连滚带爬的滚出这个村子。但……他没有,依旧默默的看着自己。
“……第二:从现在起放弃一切成为我的奴隶。如果同意的话,就来舔干净我的脚底。一分钟之内,没选择的话我就立刻用激光融化你。”
说罢,三味线颇为恶趣味都将手上沾上的精液涂在了脚底上,然后便沉默了下来。
话音未落,阿丹便俯下身子,跪倒在了三味线的脚前,双手再一次捧起了沾染着浮尘与自己精液的嫩足,伸出来舌头。
“……艹!可以了,你这人真的是男人的耻辱!”
强忍着昨夜中体验过的瘙痒,三味线眼睁睁的看着阿丹真的将自己的足底毫不犹豫的舔舐了个干净。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冒起,愤愤地将他踹了出去,大吼道。
“你他妈为了什么啊!”
“我爱你。”
“艹……!”
看着眼前还是那副诚恳模样的阿丹,三味线愣住了,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脏字。
“去找本经书来,要最大的,你家里肯定有。”
“……我拿到了。”
“跪好,膝盖往两边分。对!然后把书放你腿中间,把你的小鸡巴冲着它,开始撸管,快点!我不是给你撸过吗?!”
倘若有当地人正站在村庄的主干道上,那他一定会被这阳台上的亵渎的场面惊的三观尽碎。在这异国的裸体女性面前,一位同样赤裸的少年竟叉开双腿,恬不知耻的跪到在地,卖力的撸动自己的下身。而如果他能站的再近一些,便能清楚的看见少年跪在身下之物,居然是一本难得一见的经文手抄本。如此亵渎之举,恐怕任何有信仰的本地人在此,都会一脚踹过来,然后倾尽自己毕生的词汇,来痛斥这对无法无天的够男女。
可惜,如今在这充斥着恐怖战斗机器的村庄中,没有任何一家,敢将自家的门窗打开哪怕一点缝隙,自然也就没有正义之士跳出来呵斥二人了。
“没错,就是这样,硬了告诉我。”
“……三味线女士,我硬了。”
“真够好色的,刚弄完你没多久,现在居然还能硬起来。现在我说你答,有问题吗?。”
将阿丹的头踩在脚下,直至其贴近阳台的地砖上,迫使他不得深深地弯起了身子,今天已是第三次充血勃起的阴茎也直接抵在了纸页上。
“没问题,三味线女士。”
“阿丹,你愿意抛弃你的神和信仰吗?”
“……我愿意。”
“你愿意从现在起抛弃人的身份成为我的奴隶吗?”
“我愿意。”
“作为奴隶,你愿意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无条件的忠诚于我一个人吗?”
“我愿意。”
“阿丹,你应该明白,奴隶自然是不能和主人相爱的,所以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我的丈夫,你愿意吗?”
“我……我愿意。”
出于角度问题,三味线并不能看见足下之人的面容,但阿丹的手艺活却并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不甘一样,撸动的频率反而加快了起来。略微停顿后,三味线继续开口道。
“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企业的主管,平时可能会很忙,所以有时候会委托其他人管理你,比如我的Ai助手露西娅,你也愿意无条件服从吗?”
“我愿意。”
“……机会我给过你了哦,阿丹。既然你不想当人,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我的奴隶了。好了,快点射出来吧。”
“好的……主人。”
紧咬着嘴唇,收到命令的阿丹又猛撸了几下,随后身体一僵,精液便再一次涌出了输精管,“气势恢宏”的喷射到经书的纸张上。不知是绝望后的自暴自弃,还是单纯的就是个变态,这次的喷射量,一点不比刚刚三味线亲手撸出的少,直至阴茎的最后一下颤动后流出的最后一股精液,曾经包装精美的手抄经书,已然被严严实实的糊住了,甚至有不少沿着书本的边角流了出来,在抵达阳台地面前,拉出了细细的粘丝。
从这一刻起,一个勇敢且敢于追求爱情的少年永远的从青岛地球上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个毫无权利可言,卑微下贱,任人摆布的奴隶。
“待会跟我上飞机,在这之前,你跟着露西娅把房子烧掉,记得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小房子实在是太矮了,我以后会重建一座漂亮大气的。”
言闭,三味线收回了踩在阿丹头上的脚,大步流星的下楼去了,出来胡闹了一天,恐怕又有一大堆破事等着她来协商与裁定。而阿丹却久久没能起身,头顶在地上,身体仍然保持着向经书射精时的羞耻姿势。
直至那细微的无人机引擎声再次临近,阿丹这才直起了上身,看着三味线离去的方向,泪流满面的说道。
“……如您所愿,主人。”
在无人机到来前,阿丹将书页合上,将曾经家中视如珍宝的经书用力甩出了阳台。
一年后……
“后退!你们这群该死的刁民!任何敢冲击政府大楼者,格杀勿论!”
新政府大楼前的广场上,数百人的防爆警察,士兵与两具遥控机甲组成了一道铜墙铁壁般的防线。每一个站在防线中的男男女女们无不是全副武装,荷枪实弹,光鲜的宛如传说中的雷铸天军。
然而防线外,愤怒的群众占领了街道占领了楼顶,占领了目所能及的每一座窗户与阳台。倘若有人能从天空俯瞰此次,就会清楚的意识到,与广场外一望无际的汹涌人潮相比,广场上这道“牢不可破”的防线就显得可悲而可笑了。
但即便如此,相较于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人数还不及对面零头多的守卫者们才是武力占优的那一方,毕竟再愤怒,谁又能堵住机甲上的转轮机枪与爆破榴弹呢?
站在防线最前沿的官员趾高气昂的挥舞着自己的配枪,高声地呵斥着,威胁着,眼中满是对暴民们的不屑。
他手下的士兵与警察们却不是这样想的。投诚的前政府警察,蒙面的起义军战士,收编后的游击队员……他们的眼中,满是忧虑与迷茫。
一年前,本以为推翻了贪污腐败的前政府,生活就会好起来,可由他们这些起义军,劳苦终日却依旧饥肠辘辘的人满怀希望拥立起来的新“自由民主”政府,却好像更以前糟了。
起义军那些位高权重的贵族,教长们摇身一变成为了新的官员,却丝毫没有兑现诺言的打算。没人出面领导重建家园与生产建设,反倒一个个都在的囤积奇货,投机倒把。飞升的粮价相比战前甚至还要高许多,群众根本无力承担;根据新的宗教法案,女性即使穿上遮住全身的波尔雅罩袍,都不得外出工作,甚至连独自出门都会被殴打后拘留,大量因战乱导致的寡妇家庭连度日都极为困难,甚至出现了只能依靠卖淫才能维持生计的惨状。而如今组成这道防线中的士兵们,也时常被克扣军饷与伙食,军中的那些蒙面女战士们更是在新上级的频频骚扰中不堪其扰。
流血征战不得优待,亲朋好友噩耗频频。即便是全副武装,也难掩士兵们心中的不安与彷徨。
“对面的兄弟姊妹们!”
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中,一个略带稚嫩的女性呼喊声,经过高音电喇叭的放大,传遍了整个广场。响声过后不久,人群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人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声音发出的位置看去。
那是一名身着波尔雅罩袍的女性,让人看不清面容,但从身高来看,恐怕还只是个孩子。她站立一个匆匆搭建的木台子,手持喇叭,笔直的站立着。虽然看起来身形矮小,但她所表现出的气势却好似一块被海浪拍打的悬崖,令人尊重。
“别再给新政府卖命了,那些混蛋骗了我们所有人!”
“他们说,以前的政府贪污腐败,我们民不聊生,所以才发起了起义。只要我们支持起义,就会过上好日子。”
“可结果呢——!”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聋子,都可以听出女孩的这一声怒吼的愤怒。人群在沉默,可人群的威慑却越发的凝重起来。
“我们为起义流干了血了,新政府却背叛了我们!被毁坏的田地和房屋没人来管,却派人来收我们的钱财。抢走我们的粮食,还想高价卖给我们。不让我们女性出门,那些只剩寡妇的家庭怎么办?!已经有很多人被饿死了!还有……”
字字诛心,句句属实。女孩的控诉声中已然带上了哭腔,引得无数人群中的示威者抹泪。
“士兵兄弟,战士姊妹。你们的亲朋好友也在遭受这些,你们的家人在被那些官员欺辱,你们在家乡的孩子也在挨饿。即便这样,你们也能忍受下去吗?!”
干脆利落的翻出来大多数士兵们不敢明说的心声,防线上的气氛也变得一片默然。是啊,情况确实如此,不是那些当官的三言两语所能盖住的。士兵们的心中也是悲伤的。
“兄弟姊妹们,我们才是一家人啊!让那些新政府见鬼去吧,我们要好好的活下去!”
伴随着这一句呐喊,女孩激动的将自己波尔雅的遮面巾扔向了空中,露出了自己满是泪痕的清秀俏脸。而这,也点燃广场上每一个示威者的情绪。刚刚平静如水的人潮彻底沸腾了起来。
“发射瓦斯弹,驱散这群刁民。”
面对群情激愤的示威者,那名站在防线最前沿的官员,只是冷笑一下,对着通讯器说道。而伴随着他的命令,防线中的两具机甲,在远方操作员的遥控下,打开了瓦斯弹的掷弹孔。
“轰——!”
正当人潮沸腾之时,一个巨大的火球伴随着轰鸣,猛然炸开在了刚刚女孩的位置上。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顿时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起来。下意识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那团硝烟之中
“我没说是榴弹啊……”
数分钟后,硝烟散去。刚还伫立在那里的女孩已然没了踪影,曾经承载着她的平台只剩下了一根残缺的木桩。
“畜牲,畜牲!和他们拼了!”
女孩被军队炸死了,他们真的开火了。
人们立刻认清了这个可悲现实,却没有因军队开火而恐惧的四散而逃。与之相反的,在极端愤怒下,人群怒吼着,发疯般地冲向了军队组成的防线。
“砰砰砰……!轰——!”
眼见数百倍与自己的人潮发疯般的冲倒了为首的官员,并继续向自己袭来,惊恐交加的士兵们慌乱间也扣下了扳机。
一时间,硝烟与爆炸充斥了整座广场……
“这里是日月城新闻中心,各位亲爱的观众,欢迎回来。我台刚刚得到消息,今日9时,位于半岛的首都政府广场上,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大屠杀,一年前刚刚成立的半岛政府对和平示威的无辜群众痛下杀手。”
远离首都的港口基地中,地下会议室中,数名企业的高管正沉默的看着最新的日月城的晚间新闻,只有每个人手中香烟与在无声中闪烁着亮光。
“冲突已经制造出来了,接下来按企业的流程办事吧。”
“明白,三味线女士。”
坐在众人最前位的三味线,平淡而不容置疑的下达了命令。而她的手下在沉默了片刻后,便纷纷起身离开了。
“唉——!”
一会功夫,会议室内便只剩下了三味线一个人。眼瞅着一桌子的烟头,和手里不知道加了多少提神药的浓茶。她疲惫的长叹一声,揉搓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露西娅,阿丹回来了吗。”
“三味线女士,阿丹已于半时前已经返回了基地,目前状况良好。”
“把他叫过来吧。”
“好的,三味线女士。”
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三味线伸了个懒腰,尽可能的舒展了一下身体。数天高强度的筹划各种事务后,她深感自己继续发泄一下,好给自己减减压。
“把外套脱掉,跪到桌子前面去。”
“是,主人。”
清秀的俏脸,略显稚嫩的女声,没了罩面巾的波尔雅。假若一名今天上午参加了游行的示威者在此的话,他恐怕会惊讶于那名勇敢的女孩居然还活着。
没错,阿丹就是那名在示威中演讲的女孩。在过去的一年中,得益于三味线的种种高科技手段,阿丹已然由一个有些纤细的清秀少年,变成了一个外观上,怎么看都分辨不出来的可人少女。而这也帮助他成功的完成了三味线的任务。
随着外层的波尔雅被脱下,所露出的东西,几乎可以让任何正常人吓一大跳。脖颈以下,能被衣服所遮掩的地方。从由激素与纳米整形手术所催起的精致乳房,再到纤细的腰肢,丰盈圆润的挺翘臀部,以及没有一丝赘肉的软嫩大腿……阿丹的每一处嫩滑肌肤上,都被三味线恶趣味的用马克笔涂鸦了大量“假母狗”“贱奴”“三味线专用”以及大量正字等,极富羞辱意味的涂鸦。或清晰或模糊的图案,错综排列着。再搭配上他身着的连体开裆网袜与露趾高跟凉鞋。就算是那些日月城中被帮派分子用狗链锁在小巷子里的无证性偶,也不过如此了。
“阿丹,有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可得好好奖励你一下”
“啪!”
一巴掌抽在了阿丹那弹性极佳的翘臀上,三味线语气轻浮的说道。随即她便将注意力放到了他两股之间。
当初的那根勃起最多不过12厘米的小家伙,在历经了无数的药物改造后,已然成长为了一根勃起后极限长度比18厘米还多,壮硕无比的巍峨巨物。另外,两颗同样刻意培养的睾丸,也比当初庞大了不少,将子孙袋撑得宛若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一年的调教中,在三味线的刻意矫正下,阿丹的阴茎与蛋蛋基本上都是被强行夹到两腿之后的。以至于现在,即便是跪倒的状态下,阿丹的那玩意在贞操锁与睾丸负重环的双重约束下向后撅着,滑稽的好似一条畸形的小尾巴。
“别乱动,难得今天想给你解禁一下。”
轻车熟路的这些取下了禁锢住下体的束缚,三味线便立刻用舌尖挑逗起了阿丹那饱满肿胀的阴囊。
三味线的手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温润,轻轻的几下撸动便让阴茎变成了一条青筋暴起的炽热巨龙。毕竟这一年中,三味线的手艺也是突飞猛进。
渐渐的阿丹在挑逗中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三味线自然清楚,这他临近射精的阀值了。于是伸手死死要攥住了阴茎的根部。这一下,让阿丹不由得哀嚎了一声,不过三味线倒是反感,只要别说出话来,随便他怎么叫都行。
扼住了阿丹的精关,三味线也变得放开了起来。尽全力张开了自己的小口,将整根阴茎塞了进去。足有18厘米的巨物显然不是她的口腔可以驾驭的,但她反倒光棍起来,直接将其塞向了喉咙深处。伴随着滋滋作响的口水与肉棒的吸吮声,三味线狂野的为阿丹进行着高频深喉,同时也尽情的享受起那几近撑破喉咙的撕裂感与微妙的窒息感。
一次,两次,三次……
在高频运动中,三味线清楚的感觉到了喉咙中巨物所发出整整三次的激烈颤抖,而扼住输精管的手也硬生生的将精液压回了三次。这意味着,他已然在极大的刺激中被迫进行了三次空射。假若这是在某个调男画师的本子中,现在三味线恐怕已经再次给阿丹锁上了贞操锁,在他崩溃的哭嚎中坏笑着离开。
但这毕竟是现实,三味线对阿丹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在又一次激烈的颤抖来临时,她一口气将阴茎塞到了一个尽可能深的位置,同时松开了遏制在输精道路的手。
“咕……!咕咚……咕咚……咕咚……”
“咕咚……咕咚……呜……啊——!”
足有半分钟的样子,一股股高压水枪般的滚烫精液喷涌而出,随即被三味线熟练的经由喉咙,吞咽进了食道中,直至察觉到流量开始变小,这才将阴茎退出了自己的喉咙,接了足足半个口那么多,阿丹才终于停了下来。而后,三味线在口中玩乐似的咕噜多次后才一口咽下,随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开始玩弄起刚刚才停歇,正半软不软颇显疲态的阴茎。
和阿丹这种14,15岁的少年一样,刚刚30岁的三味线在尝试过性的美妙后,同样迷恋了进去。而且正所谓“30如狼”,从某种意味上来说,三味线的欲求比阿丹更大。而在长期同一个人的交合中,早就不反感阿丹的精液与前列腺液了。反而是对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占有欲,以至于三味线总会下意识的将外溢的精液舔舐进肚子里。
“狗东西,又这么多,想撑死我吗?!”
“抱……抱歉,主人。”
和三味那没事人一般的表现相比,阿丹显得就有些凄惨了,这场可怕的喷射像是连脑浆都被耗尽一般,颤颤巍巍的勉强保持着跪姿,晕乎的有点眼冒金星。
“呼……怎么样,好点了吗。”
“多谢主人。”
“下面洗干净了吗?”
“已经……洗干净了。”
放开了手中的肉棒,三味线将还有点腿软的阿丹从会议室的长桌上搂入怀中,来到了长长的玻璃外墙旁,让他趴在沙发上歇会。而她自己,则默默的点起了一支香烟,目光冰冷的看向了玻璃外,静静的吞云吐雾起来。
目光所及,是大片大片空无一人的沙滩,以及灯光暗淡的冷清码头。这几天,来自日月城的船只还在海上,就显得半岛的这处港口中,有些空荡。
三味线面色凝重,盯着黑漆漆的大海,脑中飞速的思考半岛上的局势着。这次激起的冲突,效果不错,但究竟能不能……
“艹!”
突然间,两指间传来的灼烧感惊的三味线一个机灵,一个脏字便脱口而出。细长的女式香烟在不知不觉中燃烧的只余下了烟头,仅剩的一丝红光已然触及到了手指上。将烟头随意的甩进烟灰缸,看着手指上被灼烫的部位,那通红的烫痕在自己强大体质所来带的回复力里下渐渐变回正常颜色,三味线不由得微微一笑,低头看向了有些晕乎的阿丹。
“阿丹,准备一下吧,要开始日你了。”
“好的主人。”
依照三味线的一贯要求,阿丹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麻利的解开了解开了三味线身上的企业股东制服以及紫色的蕾丝胸罩。月光照耀下,面对三味线那对白花花的傲人双峰,阿丹有些呆滞了。
“多少次了,下次再愣住就把你溺死在里面,听见没有!”
稍稍用力的拧了一把阿丹那对并不比自己小多少的乳房,这才让回过神来。
赶忙跪在三味线的鞋尖前,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包臀裙的拉链,双手分别捏住裙摆,随后将拉链向下一拉到底,包臀裙解了下来。顿时,三味线那因兴奋而显得有些泛红的粉嫩阴唇便从开裆裤袜间露出,显得性感至极。
“露西娅,展开3号隐藏柜。”
“好的,三味线女士。”
见阿丹的准备工作完美完成,三味线便对着空气说道。在轻微的机械展开声中,一个由反探测材料打制的枪柜迅速而平稳的从天花板的装饰品中降下。下降过程中,枪柜一层层渐渐展开,而里面所安置的,竟是泪流满面的SM道具。
阿丹又紧接着从其中取过了一支嵌在腰带中间的双头龙,动作轻柔的将稍短的一端没入了三味线湿润已久的阴道中,然后绑紧了腰带扣。
“躺好吧。”
漫长的铺垫后,阿丹再次回到了沙发上,摆出了M字开腿的架势。
“阿丹,我要进来了哦~”
“嗯——!”
拔下精致的嵌玉肛塞后,三味线猛一挺腰,粗暴的将长期浸在润滑油中的阴茎捅进了阿丹刚回到基地便第一时间洗好的后庭中。粗大的茎体立刻便惊起了阿丹的闷哼。因摩擦与挤压而感到兴奋的前列腺立刻让他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再次充血。
“嗯……嗯……嗯啊……!”
全部拉出,再齐根插入。伴随着淫靡的娇喘,三味线犹如一台打桩机般,来回操弄着。而她自己也在抽插中,兴奋的舔起了嘴唇与牙尖。
这跟由红日健康集团出品的情趣双头龙最大的特点便是“共感”。这根内置芯片的高科技女性用品,能自动监测并分析使用者抽插的频率,时长,受挤压程度以及动作的激烈程度等级。经过芯片分析后,让留在使用者体内的那一端匹配的颤动起了,并发出编辑过的微弱电流,这些电流可以一定程度上欺骗人体的神经系统,从而让使用者体会到被抽插者的刺激与快感。
“啪啪!……用力啊!阿丹,你给我再夹紧点!”
“好的……主……人。”
狠狠地抽打了两下阿丹的屁股,三味线在快意中不自觉的微张起了小嘴。在飙升的荷尔蒙中,三味线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停止了大开大合的打桩行为,取而代之的开始了高频而小幅的抽插动作,让双头龙最茁壮粗糙的位置死命的刺激着阿丹的前列腺。这条双头龙,可是三味线根据阿丹的最终尺寸,倒模后,微放大制成的。所以,三味线很清楚该怎么做。
“不行!不许现在射,给我憋住。听见没有。”
“非常……抱歉,呜……啊——!”
激烈抽插间,三味线忽然间的注意到阿丹两股之间的那根东西在极端充血中开始起远超抽插频率的颤动。瞬间意会的三味线立刻从将一个细小的束带环绑扎在了阴茎的根部,再一次扼住了射精通道的同时,也将阴茎锁死在了极限勃起的状态。
“贱货!看着我贱货!你怎么抖怎么厉害?是不是操爽了!?啊!我操你屁眼爽不爽!?”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三味线激动的将阿丹那两只绑着高跟凉鞋的小脚举过头顶,再狠狠地压到了脑后,单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然后俯下身,面面相窥的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高声说道。
“爽,爽啊!主人操我屁股最爽了!”
“啪!告诉我,你今天白天在首都广场上干了什么!?快点说!”
“我……我在扮女人!然后……然后演讲了!啊——!再然后……就爆炸了!最后我被一些企业的人送了回来!”
“对,但你知道吗?今天因为你,超过1k人在你造成的混乱中被枪杀,还有8k人因踩踏伤亡,你害死了你的同胞,你知道吗!?你这个贱奴,居然还在这爽?!狗东西你不是人!啪!”
甩手就给了身下的阿丹一个清脆的嘴巴,将他的半边脸打的血红血红的,可在三味线的逼问下,阿丹依旧强忍的大声说道。
“我是狗东西!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害死了同胞,疼!主人轻一点,好疼啊——!”
粗糙硕大,按照自己阴茎倒模而制成的双头龙疯狂的轰击着自己的肛门,所带来的撕裂感与狂暴的快感似乎永远不会停歇。而那条要捆在阴茎上的束带虽然纹丝不动,可阿丹却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要被勒爆开了。无数的刺激感与快感不停冲进大脑,堆积了起来。
“不行,你这种叛徒就要惩罚!”
伸手扯下了阿丹脑后的一只高跟凉鞋,将纤细的高跟插入了马眼中,三味线再次高速的撸动起了阿丹愈发暗红的阴茎。
“告诉我疼不疼!”
“疼!”
“爽不爽!”
“爽!”
“听不见,根本听不见,给老娘大声点!”
“爽————啊————!”
终于,三味线浑身所有肌肉紧绷,紧咬牙关,下身疯狂的颤抖起来。在这下身的潮水般上涌的刺激中,她终于酣畅淋漓的高潮了。同时,她也不忘拔出充当着临时马眼棒的高跟凉鞋与阴茎上的束带。
双手死死地抠住沙发,在非人般的惨烈大叫中,涕泪横流的阿丹第一时间便同样迎来了极致的高潮。射精与男性潮吹如超级火山喷发那样一同爆了出来。掺杂着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冲力惊人,随着阿丹阴茎的不规则抖动,喷射到了一个宽阔的扇面上的每一处。三味线与与阿丹的脸上,因高潮而张开的口中,甚至是沙发靠背与身后的玻璃墙上……
如此激烈的性交,三味线倒是不担心阿丹的身体。好歹三味线也给他做了大量的高科技手术。比如:植入纳米医疗机器人;加厚肠壁与输精管壁的厚度;增生全身各处皮肤与敏感部位的神经;在脑中植入性有提升与转化功能的情趣芯片……这些改造耗费了三味线大量真金白银与企业贡献点,甚至利用了她的股东特权与积累的人脉。如此一来,阿丹在刚刚那种激烈而残暴的性交中,不仅不会受到什么损伤,反而会因为各种令人难受的刺激感而加强自身的快感,就算真的出现损伤,纳米机器人也会立刻修复相应位置。
因为疲惫,二人瘫软的相拥在一起,忘我的湿吻着,两条舌头死命的纠缠在一起。顺便仔细的品尝起这几乎烧坏大脑的高潮余韵。
丝毫不在乎对方满身的淫秽肮脏之物,狼狈不堪的二人将拥吻持续到窒息感激活了身体求生本能才满足的分开。浓情的瞅着对方。
歇了许久,三味这才堪堪直起身来取来纸巾为二人将脸擦干净。顺便的从会议桌上抽过一支香烟与打火机,略显尴尬的连打数次,才打着了自己刻着企业标志的防风火机。
“呼……阿丹,还清醒吗?”
“咳咳咳……我还醒着,主人。”
一屁股坐回被潮湿粘腻的沙发上,三味线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挺着那根双头龙,任由自己名贵的高级裤袜在被汗水打湿后,又粘上了精液。确认阿丹还没晕眩过去,三味线随手将口中的香烟塞进了阿丹嘴中,后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深吸了一口,立刻咳嗽了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吗?把你送到广场上,发表通演讲,导致那么多人被杀。”
“……我想不出来,主人。”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唉……这么说吧。阿丹,你希望离开我吗?回到我说的日月城。”
看着阿丹迷茫的表情,三味线叹息着说道。
“不,不!我不希望您离开!主人我求求您别扔下我!”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快坐好。我答应过你,既然你做出了选择,我就永远不会抛弃你。”
眼瞅着阿丹惊慌失措想要抱着自己的腿跪下,三味线赶紧单手阻止了他。随后再深深地吸了一口后,郑重其事的开口道。
“呼……我说过,我是因为高层烦我,所以才把我外派出来的对吧?……其实不是这样的,企业里有些人和我关系很差,他们中有人不想我成为决策股东。于是他们就搞了一出“照片丑闻”来举报我。他妈的!那些该死的照片只能是克隆了一个我才能搞出来的。可惜,没人愿意听我说话,企业高层们接受了举报。更可笑的是,这么久过去了,我都不知道是到底是谁干的。”
苦笑着将阿丹搂进怀里,三味线继续说道。
“一年前,我刚来半岛的时候,我其实是崩溃的,满脑子想着死了算了。那会儿,除了非我不可的事,全都让手下人处理。我整体泡在战场上,带着游击队员打游击;在一线指挥起义军和雇佣兵们和政府军决战;一个人偷袭政府军的运输队。总之,我满脑子就想着‘累了烦了,死了算了’。”
“艹!”
再一次被烟头烫手后,三味线骂了一声,将烟头精准的弹进了烟灰缸。紧接着,将手再一次伸向了阿丹的下体,随手逗弄了起来。
“有一天,我带着一伙起义军把政府军的坦克师成了破烂,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刚好露西娅叫我回基地,我更恼了,把通讯一挂,就把队伍扔了。”
“当时只想着去散散心,就随便冲着一座小山,开着摩托过去了。靠近了才发现山底下有个小村庄,我本想着就进去随便找个地方过夜,也比在外面喂狼强。结果就看见了你和三个政府军的溃兵,就随手帮了一把。哪成想,居然被阴了。然后……他妈的就便宜你这个小王八蛋了!”
“非常抱歉主人!”
眼瞅自己想要发火,阿丹赶忙道歉起来。三味线却伸出手指,点在了他的嘴唇上,温柔的摇了摇头。
“怎么说都过去了……现在你只要记好,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贱货就好了,一辈子都要跟好我。明白了吗?”
“好的主人,我会成为一个好贱奴的。”
“好孩子。”
将阿丹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三味线慷慨的将自己的乳头塞进了阿丹口中,任由他吸吮着。一边轻抚着他的头顶,一边继续挑逗他的阴茎。
“收下你以后,我慢慢的想明白了,带着你一起,就在这里扎根好像也不错。嗯……小贱货你可真会玩啊。”
看着阿丹得寸进尺的伸手开始轻抚自己的另一只乳房,三味线倒是没有生气,继续说道。
“政府军倒台了,起义军却压根不会当政,贪腐倒是一把好手,比前政府还过分,搞的更加民不聊生,而且还人们越来越吃不饱饭。就在这,我看见了机会。”
“我计划在半岛建立分企业并设立殖民地秘密申请已经得到了股东会通过。只要我能够成功控制半岛,就可以日月城见鬼去了!我要你家的地方建一座大别墅,永远的留在这。所以……我派你制造了今天早上的冲突,接下来我还要让半岛上血流成河,直到半岛上所有人都再也折腾不动了,我就能暗中接手这片半岛了,企业也会接受这个现实,毕竟我就是企业的一部分,拿下这里,他们都有利润。阿丹,你愿意帮助我吗?”
“主人……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看着怀中阿丹的吐出了乳头,正襟危坐的提问着。三味线将头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满足我吧,阿丹。”
笑看着阿丹熟苹果般潮红的脸颊,三味线解开了自己带在腰间的双头龙,甩飞到一旁后敞开了双腿。
“嘶……对,就是这样阿丹,奖励还没结束,要好好领取哦。”
今晚第三次勃起的阴茎依旧威武而狰狞,缓缓的挤进了三味线的阴唇之间,齐根没入她潮湿拥挤的温暖阴道中。几乎立刻,阿丹便感受到了犹如真空水泵般的吸力,与连绵不绝的柔软褶皱摩擦阴茎所带来的绝妙刺激感。
水是最柔弱的东西,亦是最有力的东西。
当阿丹抑制着自己的神经,开始抽动起来时,他没来由的想到了这句不知出处的哲言。看着此刻媚眼如丝的主人怀抱着自己的三味线。恍惚间,阿丹竟忘却了她就是那个再一次搅动半岛大地,掀起腥风血雨的女人。
感受着温柔却冲击力十足的抽插,三味线也不甘示弱的伸手玩弄起了阿丹的后庭,时而在肛门处画圈,时而直接伸入手中去刺激前列腺。
炙热,粗糙,茁壮有力……
无论用下面多少次品尝,三味线还是深深地沉迷于阿丹的“真货”上。如此生龙活的肉棒又岂是那些虚假之物可以比拟的呢。
感受着阿丹的雄壮阳物一次次擦过阴道中G点所带来的快意,乳头被尽情玩弄吸吮的酥麻以及不厌其烦的深情湿吻。三味线的眼神中再一次迷离起来,按压阿丹前列腺的手指也愈发的用力了。
在三味线的“前后夹击”下,阿丹也逐渐败给了快感。和三味线刚刚操弄直接一样,开始高频的抽插起三味线的g点处。
“要来了,要来了!阿丹你这贱货,快点射给我啊!”
“好……好……好的,主人,嗯啊——!”
又一次亢奋的嚎叫中,女性潮吹与射精不分先后的迸发出来,即便这第三次性交不如前面两次狂暴极致,但也让二人再一次抵达了美妙的高潮。
温存间,一股白光穿透玻璃外墙照进了这对二人的眼中。看着一点点爬出海平面的太阳,这才意识到,原来,黎明已至。
三次酣畅淋漓的性交后,体力与精力彻底见底儿的一主一奴,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相拥着躺倒在了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时光不能停滞,无论是对三味线和阿丹这对主奴还是半岛都是一样的。
首都广场屠杀惨案后,短短几天内,整个半岛再次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人们愤怒的袭击着新政府的基层官吏,成立起五花八门的反抗组织。
与此同时,三味线与阿丹在港口外的一处私人小岛上度假。每天从日出到日落,二人都欢快的在岛上嬉戏,钓鱼,冲浪,潜水,交合……
一个月后,半岛上终于明确出了五个旗帜鲜明的反抗军,虽然相互之间略有摩擦,但还是在新政府的强势压迫下同仇敌忾,共同对抗着新政府的庞大镇压力量。
与此同时,三味线与阿丹正玩着完全拘束play。整整一周的时间里,阿丹都被塞进一口小箱子里,昼夜不停的被各种机器与三味线操弄着。
两个月后,看似强大的新政府军队陷入了人民的汪洋大海,“恐怖分子”越剿越多。军队与反抗组织间陷入了僵局。
与此同时,三味线充当起了阿丹的世界形势学老师。在上课之余,二人在小小的教师中激情的玩着师生play。
两个半月后。出人意料的,军队在几次剿匪的关键战役中兵败如山倒,大量兵员成建制投降,一时间半岛局势完全倒转过来。但用于持续的战乱,粮食极度短缺,各反抗组织无力乘胜追击,甚至养活自己都很难。企业排出的秘密特工开始出现在各个反抗组织中。
与此同时,三味线与阿丹在堆积如山的粮食仓库中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套路。二人尽情性交时撒出的体液溅射在不少晾晒的谷物之间。
三个月后,半岛上出现了数十万的饿殍,但由于一个名叫企业的国外组织进行了人道援助,饥荒没有继续下去。反抗组织也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对虚弱不堪的新政府打出最后一击。得到各组织认可的企业开始主持起几座小镇的建造。
与此同时。在港口外,远离航线的小岛上,一座庞大的秘密地下监狱成功落成。大量来自半岛上优质的失踪人口以及企业所运来的反社会人士,被分门别类在这座高度自动化的监狱中进行情报审讯,刻意折磨,秘密处决,人间牧场,商业奴化等见不得人勾当。二人在试用期间玩起了“监狱风云”,而正式投入使用后,二人为监狱设立了可供暗网直播的“性斗搏击场”“赛狗场”“冲关竞速场”等诸多项目,为监狱带来了大量利润。阿丹甚至亲自将所有项目体验了一遍。
三个半月后,反抗组织在首都胜利会师。大量高高在上的新政府官员在昔日大屠杀的广场上被公开枪决,无数愤怒的围观群众甚至抢夺了尸体,疯狂鞭尸。然而反抗组织就战后分配问题争执不休起来,甚至发生了武力冲突。企业所建成的小镇逐渐扩大为城市,大量不堪战乱的平民听说其中有稳定的生活,纷纷前来投奔,成为企业的员工。
与此同时,三味线和阿丹因为激增的工作量开始忙碌起来。但两人依旧在办公室内玩起了职场play。
四个月后,昔日亲密的各反抗组织间正式撕破脸皮,开始了大范围火并。然而这时,一名有着企业支持的领袖出现在了大众视野。凭借机器军团与稳定生活带来的民心所向,击败了其他各个反抗组织。在各个企业城市中,大量新涌入的难民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导致了一定程度的治安混乱,但在企业执法队的强硬打击下,没能掀起什么风浪。于此相对的,城市中的色情行业发展迅速,大量寡妇与伤残的蒙面女战士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卖身体。
与此同时,三味线暗中成立的皮包公司突然出现在半岛的色情行业中,大量严格把关的职业性偶与提供给闲散卖淫人员的纵欲箱出租服务,颇具竞争力。不久后,三味线的皮包公司一统半岛色情行业。三味线和阿丹甚至蒙面出场,亲身为公司拍摄了一组领无数男女热血沸腾的宣传片。
五个月后,半岛局势终于尘埃落定,三味暗中操控的企业傀儡政府统一全半岛,半岛自此进入了安定。当月中旬,傀儡领袖在企业所新建的首都中举行开国仪式,并发表演说。届时,整个半岛人潮涌动,万民空巷。
与此同时,三味线与阿丹仅身着密不透风的波尔雅罩袍,光溜溜的站在开国仪式的群众方阵中,通过衣服上的隐秘开口,玩着户外play。
“……阿丹,你真的这么想吗?这一针下去,就再治不好了。”
“没事的,主人。无论再问多少次,我都愿意。”
酥痒的奇妙触感一次次席卷这三味线的全身,这么久过去了,她还是对痒这种刺激没多少抵抗力。但这次,她并没有沉醉于阿丹的精心服侍中。身着薄纱睡衣,手中紧握着一针试剂,三味线满脸凝重的看着赤身裸体跪倒在自己脚前,细心舔舐的阿丹。而后者则表现的风轻云淡,仿佛三味线说的不过是‘晚饭吃什么’这样的小事。
正式建国后,因为企业傀儡领导人的出现,三味线的工作量锐减。终于可以享受到甩手掌柜的待遇。随即带着阿丹回到二人见面的小村庄,建起了一片高大气派的别墅区。过起了没羞没臊的主奴生活。
然而这时候,历经了好几次不甚在意的呕吐恶心后,直至自己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三味线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怀孕了。不过倒也合乎情理,毕竟疯狂的交合这么久,就算避孕做的再好,也难免意外中招。
在查明三味线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后,阿丹便立刻请求为自己彻底绝育,只希望自己的主人可以将这对双胞胎诞下。
生下这对孩子,三味线自然是同意的,但绝育的请求,却难以接受。阿丹表示,既然孩子被允许诞下,那么为了避免三味线再受怀孕之苦,也为了避免日后再怀孕的伦理问题,给现在怀上的婴儿们一个相对正常的成长环境,阿丹坚决请求着。
无数次的软磨硬泡,再扛过最极端的惩罚,三味线终于架不住阿丹的请求,答应了。取来了一支不损害身体的绝育用试剂,这种流传自国际黑市的昂贵药剂,其效果是进一步增强雄性睾丸的造精能力,却使得注射起效后再新造的精子全部丧失遗传基因,变成彻彻底底的死精。而且一经注射绝不可逆。
这一次轮到三味线泪流满面了,而阿丹面带着微笑,神情一如当年村庄一夜时的真诚。
“你真的想明白了?!”
“是的主人,即使我失去造精能力,也依然是您一辈子的小贱货,同时我会成为孩子们的乳母,与您共同扶养孩子们长大。”
说着,轻轻的放下了三味线的嫩足。像阿丹像是在证明能力一般,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因激素催生与改造手术,比起三味线已然不分伯仲的高耸双峰。一阵揉捏后,乳汁便豪迈从粉嫩的乳头喷洒而出,散落在他的身体与地面上。相比三味线不到哺乳期便不会泌乳的样子货,阿丹那被改造后长期接受各种激素控制的乳房,每天都能分泌出定量不少的乳汁来,倘若不能挤出便会胀的难受。如此一来,阿丹若是想成为孩子们的乳母,能力上自然是够格的。
做完这些,阿丹便抱起双腿,犹如撒娇的宠物狗,仰躺着露出了自己两腿之间的饱满阴囊,满眼哀求的看着三味线。
又挣扎了良久,三味线终于挺起初具规模的小肚子蹲下身来,单手握住了阿丹的阴茎,眼泪断线一般从眼眶中溢出,而阿丹则在主人的小手中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三味线一边死命撸着,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二十分钟后,被手交刺激感带至高潮的阿丹轻哼一声,精液却在一股强大的吸吮力下,流经口腔,喉咙,食道最终进了三味线的肚子,一滴都没有剩下。
吸吮到直至再也吸不出什么,这才恋恋不舍将阴茎吐出。三味线强撑着颤抖的手按住了阿丹的阴囊,一连数次虚探后,还是将针头扎了进去,缓缓推入了琥珀色的药液。
一阵刺痛与药水进入肉体感觉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傻瓜……贱货你真是傻瓜!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我,再也不许你这样了!听见没有!?”
“好的主人,以后再也不会了。”
将号啕大哭的三味线抱入怀中,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任由她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中,缠上自己的舌头,阿丹也笑着哭出了眼泪。他深信,从这一刻起,二人便永远也不会分离了……
(全文完)
题外话:第一次写到字数破万,甚至两万了!好耶!!!!!!!其实在堕落方舟和m站上也发了,可惜那里人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