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童天使岛1、7
虐童天使岛1、7
虐童天使岛
【请先看简介……】
说起来,黑天使集团已经成立快20年了呢。这20年来,我们居然绑架了400000多名(四十万)儿童,虐杀了其中的一半之多。
我看着今年的总结报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批阅着报表,而在我的办公桌下面,一个全身赤裸的亚洲小女孩正跪在我两腿之间,卖力地吸吮着我的大屌。她看起来只有九岁,也可能十岁,本应是享受父母宠爱的年龄,如今却光着身子撅着小屁股,吸吮着男人的阳具。
身为一个亚洲萝莉,她的皮肤很白,瘦弱的小胳膊和小脚踝上戴着沉重的铁链和脚镣,沉得她几乎抬不动胳膊,却仍在努力地用樱桃小嘴吸吮着。
女孩很努力,爽的我几乎无法工作。精意一来,我便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听到女孩被呛得咳了一声,精液从她的鼻子里和嘴角流了出来让她无法呼吸。女孩立刻抽出了嘴巴,“咳咳咳”地剧烈咳嗽起来。
这样一来,我的阳具瞬间感觉到寒冷了。这让我很生气,我放下文件,低下头冷冷地质问她:“我允许你松口了吗?……”
女孩听到这话“激灵灵”地抖了一下,万分惊恐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忽然明白了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张开小嘴想把我的大屌重新含回去,然而我不会再给她补过的机会。
我飞起一脚,踢在了她的肚子上,将她从镂空的办公桌下面踢飞了出去,两米远。
女孩躺在地上,肚子上迅速肿起来一大片紫红……她仍在咳嗽,只不过这次咳得没什么力气——可能是我太过用力了,她咳了几下便吐出了鲜血,躺在地上挣扎了两下,脚镣上的铁链“哗愣愣”地响了一阵,便不再动弹了。一会儿,黄澄澄的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
我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她死了,被我活活踢死了。
“该死。”我低声骂了一句,“真不禁踹!……看来我又得换一个新奴隶了。”
我给保洁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上来清理尸体,我自己则回到办公桌上继续办公。
我把剩下的文件批阅完,写了份新的计划书,将任务分配给手下员工,然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我要去挑一个新的小奴隶。
出了办公室,便来到了黑天使的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少都有,但他们只能被分为两种人——黑天使集团的成员,和身为奴隶的孩子。
没错,在黑天使集团的基地里,本应受到宠爱和关怀的孩子们,变成了最最低下、没有人权的奴隶。
你不妨可以猜一下……或许你已经猜到了——黑天使集团是一个专门奴役15岁以下儿童的非法组织。我们集团的主营项目,就是绑架世界各地的小孩儿到黑天使的基地里,然后将他们虐待致死……这样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仅仅是兴趣而已。没错,我们是一群由恋童癖组织起来的变态们。
1、人力车
我们的基地位于太平洋中心位置的一片群岛上,面积不大,但足以装载我们所有的成员和“小奴隶们”。获得奴隶的方法有很多:绑架、劫持、诱骗、或是直接从人贩子手里购买。绑来的小孩子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情——强奸、虐待、勒索,甚至食用、人体试验……最后看着那些孩子们痛苦地死去。我们收获快乐的同时,还能获得不菲的利润——仅仅向全世界兜售“黑天使集团”拍摄的儿童性虐影片获得的盈利就是天文数字,更别说贩卖人口和人体试验了。
我们偶尔也卖一些工艺品——比如,剥下小孩子的皮,制作成皮包、大衣、垫子等,卖给那些有另类嗜好的家伙,价格自然也是不菲。
当然了,作为一个拥有上万成员的大型非法组织,赚钱的方法自然不止这些,我只不过举个例子罢了。
我打电话叫了一辆人力车——在这座岛上没有汽油类的交通工具,走私或购买都容易被政府发现行踪,尽管这六年来我们也多次与很多国家的政府军有过火力冲突,但多半有惊无险——
不一会儿就有一辆人力车停在了我的办公室楼下。
人力车由一个车夫驾驶,而拉车的、所谓“人力”,自然是我们最不缺的小孩啦。
这辆人力车是由三个小孩拉着的,中间个子最高的是个身材有些单薄的亚洲小男生,旁边的是两个白白嫩嫩的欧美小女孩——三个孩子都光着身子,白嫩的皮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痕和伤疤;中间的小男生已经被阉割了,两腿中间只有一根小小的阴茎耷拉着晃来晃去,不见睾丸的影子——切除睾丸,这是作为黑天使的男奴隶必须要做的;他们肛门里塞着电击器,嘴里叼着连带着缰绳的口嚼,套在一辆人力车前。
车夫自然认得我是谁,他向我微微致意敬礼,示意我上车。
我舒服地躺在车座里,吩咐道:“去中央区的仓库,我要挑一个新的奴隶。”
“好嘞!”车夫热情地招呼了一声,摁下了手边的按钮。孩子们肛门里的电击器“嗡”地响了一声,三个孩子激灵灵地震了一下,但没有惨叫,貌似是已经习惯了被电击的疼痛——三个孩子用力地推着横在胸前的杆子,慢慢地跑了起来。
我的座位比较高,可以越过车夫的头顶欣赏三个小孩拉车的背影。我看到三个满后背都是鞭痕的娇小身躯,三个翘翘的小屁股扭来扭去,六只小脚丫“啪嗒啪嗒”地踩在地上。
“麻烦快一点,我赶时间。”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表,对车夫吩咐道。
车夫点了点头,抡起手中的鞭子,“啪”地一下打在中间那个小男孩的屁股上。“呼呼”地风中,我听到小男孩“呜呜!”地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嘴里的口嚼,他无法大声惨叫——小男孩向前蹿了一下跑得更快了,旁边的两个小女孩险些因为没有跟上他的速度而摔倒。但很明显她们已经很有经验面对这一情况了,两个小女孩也迈开腿奋力地跑起来,努力地跟上小男孩的速度。
车夫又一鞭子“啪”地一下,抽在了左边的小女孩身上,但是因为她比较矮,鞭子只能落在她的背上,而打不到她的屁股。只不过这一鞭比较轻,但还是疼得让小女孩跳了一下,随后她紧倒了两步又跟上了步伐;第三鞭也毫无悬念地落在了右边女孩的背上,她也跳了一下,然后一蹿一蹿地向前跑。
两边的建筑物飞速地向后移动,迎面风吹在我脸上……我其实并不赶时间,只是为了看这三个孩子挨鞭子的样子——在我看来,他们受苦的样子才是最可爱的。
2.中央区仓库
三个孩子拉着车跑了将近20分钟,终于到达了中央仓库的大铁门前。我让车夫在这里等我,独自走向了仓库的大铁门。
站在栅栏门旁边的保安看到我来了,十分恭敬地向我行礼,并打开了大铁门——中央区的大仓库就矗立在我眼前了。
这应该是黑天使集团最大的建筑物了,地上三层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军火、医药物资、人体试验的成果产品等等,这些物资足够我们与任何一个国家政府军对抗10年以上的了。地下共有7、8层,则是我们从世界各地绑架来的孩子们——我们最大的资源。
目前来讲,整个黑天使集团有3万多个小孩,不过这个数字每天都在变化。这三万多奴隶分别被关在四个不同的仓库里。中央区仓库则是最大的一个,这里养着一万多名小奴隶,每过一段时间,根据市面上的销售情况,仓库里的工作人员会把仓库的孩子们送到岛上的“展览点”,或是“奴隶交易所”之类的地方,共岛上的集团成员们挑选。一些有高权限的成员则可以直接来仓库里挑选,这就避免了跟其他成员抢货的情况,也可以避免交易所复杂的“领养奴隶”流程手续,直接挑走一些“好货色”。
我打开了仓库的大门,不顾那些看守军火的工作人员,轻车熟路地坐着电梯下到地下去挑选奴隶。
关押&饲养奴隶的地方之所以安排在地下,主要是防止那些孩子们逃跑,因此地下的工作人员总比地上的工作人员多,又有十几条大狼狗24小时看管着这些孩子们。
尽管看守如此严密,每年总会有几个逃跑的,不过这个岛四面环海,每个港口的船必须有特殊申请到的密码才能开动,想逃跑的几率几乎为0。因此,那些试图逃跑的孩子尽管到处躲藏,也没有成功逃跑超过24小时的。
被重新抓回来的孩子们必须在其他没有逃跑的孩子们的面前,受尽酷刑,遭受非人的折磨虐待,直到死亡,尸体则交给那十几条大狼狗解决掉——必须要让这些小家伙认识到“逃跑是多么严重的罪,逃跑的下场有多惨”。
我到的时候,一群看守正在阉割一群新到的小男孩。
这里摆着两个大铁笼子,左边关着的是已经被阉割好的两个男孩——一个捂着脸嘤嘤地哭泣;另一个则可怜兮兮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查看自己下体的伤势,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蛋蛋真的没了。
右边关着几十个小男孩,他们一看就是还没被阉割,因为胯下的蛋蛋还在。但是他们都害怕的瑟瑟发抖。
在两只笼子中间的阉割架上绑着一个满脸泪水、稚气未脱的小男孩,他看上去大概只有8岁左右,是个亚洲人。一边哭,一边发抖,一边哀嚎着——小男孩成“大”字形被绑着,两腿分开露出他的“小伙伴”。
两三个工作人员正在折磨他,他们拿着小刀在男孩的蛋蛋上来回比划,吓得男孩连连尖叫、求饶。冷不防地,一个工作人员一脚踢在他的蛋蛋上,看那一脚力道几乎可以把他的蛋蛋踢碎——小男孩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那种疼痛是男人都能理解——他瞪着的眼睛几乎瞪出了血丝,表情狰狞,全身剧烈挣扎着,看样子要被玩死了。
我知道这只是工作人员们单纯地在折磨他——阉割速度的快慢还是要取决于这个孩子乖不乖,如果又哭又闹,工作人员就会故意延长阉割的时间,让他饱受折磨之后,再阉了他;如果是个很乖的孩子——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即便害怕也不哭不闹、不喊不叫的,工作人员会很快地解决,甚至会给他吃止疼药。
而现在这个即将被阉割的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又哭又闹的……当男孩被折腾得几乎昏厥过去时,男人们才开始干正事——一刀连同男孩的睾丸和阴囊一同割了下来。男孩已经没力气再喊叫了,被割下蛋蛋也只是哼哼了几下表示疼痛,随后男人们为他做了一些伤口处理,以免他死去,打了一针兴奋剂之后,便把他解下来,扔进了左边的笼子。
正当这时,我走了进去,那三个人看到我,立刻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这几个怎么回事?”我指了指笼子里的几十个男孩。
“我们的搜捕队又洗劫了一所中国的学校。”三个工作人员中其中的一个人答道,“他们抓了300多个小女孩,还有这几十个小男孩……那些女孩儿们都已经纹上了编码,送到仓库里去了,不听话的也惩罚过了,就差阉割掉这几个小子了……等完事了,也送到仓库里,过些日子就能拉到交易所卖了。”
洗劫学校,是最近3年来,搜捕队最爱干的事,通常针对于小学、或者幼儿园之类的。他们会像恐怖分子一样,全副武装地冲进学校,把全校师生集中到操场上,挑出其中长相可爱漂亮的男孩女孩,然后开枪,屠杀掉剩下的所有师生……成年人通常来讲是不被考虑的,当然也有例外,一些长得漂亮或是身材娇小的女老师会被搜捕队带回来,当做苦力、或是用于生育。
我满意地点点头,凑近笼子,仔细地看了看笼子里的小男孩们——一群中国的小正太们,个个秀气稚嫩,男生可爱起来不逊于女孩的,其中还有几个“男生女相”的小伪娘。
他们真的很可爱,可见搜捕队的眼光相当不错,可想而知女生该有多漂亮了。
我吩咐他们继续忙,然后继续向里面走……看着三个工作人员又从笼子里拖拽出一个又哭又闹不断挣扎的男孩,我就知道这个小子肯定又得受罪了。
3、挑选
我找到了地下看守的主管,要他带我去挑一个新的奴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殷勤地带着我前往牢房区。
一路上,有不少与我擦肩而过的工作人员向我打招呼,我也很和善地回礼。不知不觉就到了关押“小奴隶们”的牢房区。
一共有几十个牢房区,总共关着上万名来自各个国家的小奴隶。牢房的风格就像古代的地牢风格,只不过我们用的照明灯更亮堂些,显得没有那么恐怖阴森。
每一个牢房区都有上百座小囚禁室,每个小囚禁室都关着不同数量的孩子,男生女生都关在一起——反正都阉割了,也不在乎这点。90%是女生,只有很小一部分男生。
“您应该听说了,搜捕队又抓了一批进来——咱们这儿又添丁进口了。”带着我的主管兴奋地介绍着。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密码门前,输入了一串密码后打开了第一牢房区的门。
打开门——豁然开朗,从外面看这扇门根本不肯能想到里面居然有这么宽敞:第一牢房区大约有1000多平方米,有大大小小几百座小囚禁室。囚禁室里没有马桶,只有几个孩子和一条流动的水渠——孩子们则蹲在水渠上上厕所,排泄物会顺着流动的水冲进海里。这条水渠设计的很好,可以通过所有的囚禁室——黑天使集团人才济济啊。
“您想要什么样的奴隶?”总管问道,“您说出条件来,我给您挑。”
我笑了笑,说不用了,把你认为比较好的叫出来几个,排成一列,我亲自挑。
很快,那总管就带着十几个工作人员,从各个牢房里都挑了几个出来,让她们排成排。
我从这些孩子们面前一一走过,仔细观察他们的脸、表情。一共50多个孩子,大部分是女生,只有8个小男孩。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皮肤白嫩、金发碧眼的欧美小萝莉;有着黑色或是古铜色深色皮肤的非洲、东南亚小女孩;也有黑头发黑眼睛的黄种人小姑娘。
我挑花了眼睛——每次来都会这样。
很快,我注意到了一个欧美小萝莉——她个子很矮,矮到我必须蹲下才能看到她的脸;她有一头柔顺的金发,蓝色的大眼睛充满了泪水,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又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我心动了,指了指这个欧美小萝莉,对工作人员:“这个丫头很不错,我要了。”
工作人员立刻把她拉了出来,开始登记。
然后,我又挑了两个中国小女孩——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小姐妹;一个黑黝黝的非洲小女孩;一个娇小的日本萝莉;和一个秀气的中国小男孩。
由于限制,我只能挑6个,但这6个小家伙足够我消遣很长一段时间了。
由于交通工具的限制,我只能带一个先回家,剩下的五个会在明天由仓库送货上门。不用说,我自然要先把那个欧美的金发小萝莉带回去喽。
工作人员给那个金发萝莉戴上项圈和口枷,铐上沉重的手铐脚镣,将纤绳交给了我。
于是,我便像牵狗一样,牵着小女孩向仓库外走去。
4、酷刑&玩乐
我牵着女孩出来,那个车夫还在等我——他仰坐在车棚里打盹,三个孩子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小女孩轮流地把脚支撑起来休息。
我叫醒车夫,把小女孩带上了人力车,吩咐他带我回家。
车夫点点头,他知道我家在哪儿。摁下了按钮,三个孩子肛门里的电击器又是“嗡”地一声,三个孩子全身一颤,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一路上,我没有再欣赏三个孩子拉车的背影,而是翻看起了金发萝莉的档案:
她叫艾瑞娜,俄罗斯人,今年只有6岁,刚刚被抓进黑天使集团2个星期。
我看着坐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戴着口枷的艾瑞娜,她小小的身子正在瑟瑟发抖,金色的长发在风中被吹得偏偏飞舞。当她忽然发觉我再看她时,她蓝色的大眼睛里忽然露出惊恐的神色。
她完全不会想到接下来她要遭到什么样的对待……而我,已然按耐不住了。我催促车夫快些,鞭子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我却没有去欣赏他们三个挨打的模样——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小萝莉艾瑞娜,她的金色秀发,她白嫩、吹弹可破的肌肤、她叼着口枷的樱桃小嘴,她充满惊恐的蓝色大眼睛——她的每一个特点都在勾引着我,她让我越发地渴望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她美极了!
人力车仿佛跑了一万年,直到我看到我家的小别墅出现在我眼前,我才发现已经到家了。我付了车费,牵着艾瑞娜猴急猴急地往家跑,来不及看一眼身后远远驶去的人力车。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又牵着艾瑞娜打开了屋子里的暗门,去到了地下。
“终于可以开始了!”我兴奋地想,“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身板能不能扛得住我的摧残。”
地下室,是每一个黑天使集团成员必须有的地方,我们将在这里玩弄我们的小奴隶,使她们痛苦,使她们绝望,最后当我们玩腻的时候,也便是她们的死期了。
到了地下室,我关上了暗门——从现在开始,除非我的允许,不然这个小姑娘永远将困在这里,受我奴役。
我把地下室的灯打开,将艾瑞娜掷在地上。
灯亮了,照亮了宽广的地下刑讯室,也照亮了——挂在墙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刑具。
6岁的艾瑞娜显然根本不会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看着小小的身躯躺在地上扭来扭去企图站起来的样子,我的下体已然膨胀得几乎要穿破裤子了。我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挺立得如同铁棒的大屌。小艾瑞娜吓了一跳,对于她来说这一定是个前所未见的庞然大物(其实是中等型号的,嘿嘿……)。我一把摁住了艾瑞娜的小身子,大屌对着她的下体戳来戳去寻找着突破点。
小艾瑞娜吓坏了,她不停地尖叫着扭动着。我也很急躁,但是这孩子太小了,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并没那么容易——好在我有丰富的强奸幼女的经验,比她年纪还小的女孩我的上过。我连找了几次机会,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大屌的前端“呼”地捅进了一点,这就是个机会——即便没有润滑,我愣是凭着突破力硬生生地捅进了女孩的深处。
“呃啊——!”小艾瑞娜痛苦极了,她把蓝色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口枷,通过口枷,我看到她红色的口腔,喉咙深处吃力地挤出歇斯底里的痛苦呻吟。
我低头看去,发现我已经顶到小女孩肚脐眼的位置了,我的大屌在女孩的肚子上隆起了一个柱状的轮廓。我现在的感觉像是用了一个小号的飞机杯,又小又挤、又爽到极点。我开始尝试抽动,但是她太小了我很难做到,我只能轻轻地动一动扭一扭,大屌在她的肚子里搅来搅去。
小艾瑞娜已经被我整得翻起了白眼,嗓子里有一搭无一搭地发出声音……不过我知道她死不了,毕竟我有非常丰富的经验了。
大约过了30分钟,当我发觉小艾瑞娜的呼吸已经很不稳定的时候,我终于决定释放了。我加快了扭动的速度,甚至可以抽动两下,没几分钟便射了出来。
我射了将近20秒,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撤出了她的身体。艾瑞娜已经昏过去了,我连忙从冰箱里拿出一剂强心针打在了她的胸口上,以防她死掉。
看着她逐渐平静规律的心跳,我的性欲也逐渐平复下去了——其实我还能再上她几次,只不过哪怕再来一次她都会死的,为了能长时间占有她,必要的克制还是有的。
此时,小艾瑞娜眼神迷离,头发乱乱的,小肚子鼓起来,不断地从下体里流出精液和血液。
我在她的小肚子上踩了一脚,“噗嗤”一声,一小股精液喷了出来。小艾瑞娜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动作了。
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一个金属台子上,准备下一轮的折磨——强奸?只不过是最开始的最开始而已。
我拖出来了一架小木驴——如果你了解中国古代的刑具,你一定知道那是什么。只不过这个木驴是不锈钢制的,而且是电动的,最重要的是——它是专门用来折磨幼女的。
这架木驴的大小就像是普通小孩子玩的那种小木马。在这木驴的背上,竖立着两根橡胶制的棒状物。
我把小木驴通上电调整好频率,大约过了5分钟,小艾瑞娜就醒过来了——这是强心针的作用。她不但醒过来了,而且精神显得很好。艾瑞娜长着泪汪汪的蓝色眼睛,好奇地看着我,然而相比好奇,她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恐惧。她想要起身,却发出了“咝”地一声痛叫。
我转过身去,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主角登场了。
“小宝贝,你准备好接受下一場酷刑了吗?”我微笑着问她。然后,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能听懂我的话,我一把扛起她走向了已经启动的电动小木驴。
女孩惊恐地在我怀里挣扎大叫,我将她的小穴和肛门分别对准木驴背上的两根棒状物,猛地怼了进去。艾瑞娜再次痛的尖叫起来,然而她的小菊花太紧了,棒状物丝毫没有捅进去。我加了些润滑油,用手用力地掰开她的小屁股,在艾瑞娜的尖叫声中硬生生地将两根棒状物捅进了她的子宫和肛门的深处。
艾瑞娜的阴道和小菊花同时流出了涓涓鲜血,她几乎不能动弹了。当我松开她,她就那样被固定在了木驴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停呻吟着。
没完呢,这只是开始,我摁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两根棒状物开始自动地抽插起来。
艾瑞娜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我想这是她这辈子发出的最响的声音了——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其实后面还有更可怕的——我听着艾瑞娜的惨叫,打开了炉子,将一根烙铁塞了进去等待它烧红。然后,我拿起了挂在墙上的鞭子,照着她光滑的小后背抡圆了狠狠地一鞭子抽了下去。
艾瑞娜全身剧烈地抖动了好几下,连骨头节“嘎吱嘎吱”的响声都变得震耳,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十分剧烈地向下蹬了十几下,看样子真的是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我抽了第二鞭下去,“啪”地一声脆响,这次艾瑞娜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但是她还在剧烈地、鬼畜般地抖动着身体。大约过了一分钟,她的动作渐渐地平息下去了,小小的身子向前一顷,倒在了木驴的脖子上不动弹了,身体只是随着下体里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的棒状物一拱一拱的。
我试探着抽了第三鞭,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这次艾瑞娜只是疼得抬了一下头而已,没有什么大动作了。
我知道,是时候给她最后一下了——我从炉子里抽出了已经被烧得火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摁在了艾瑞娜翘翘的小屁股上。
“哧”的一声,冒出了一股青烟,本来已经没有力气的小艾瑞娜突然一下如同回光返照一般“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叫声——那声音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声音了。
小艾瑞娜苦苦挣扎着,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慢慢地,她的惨叫声渐渐变小了,逐渐消失没了声音,她的眼睛向上一翻,露出了白色,“咣当”一下倒了下去,彻底的昏厥了。而她的下体还在随着棒状物的抽动一动一动的。一会儿,一泡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尿液随着她的两条腿和塞在下体里的棒状物流了下去,滴在了地上,“哗啦啦”地响。
我心满意足地看了看——非常精彩,可惜我应该录下来的……我这样想着,一边停下了电动小木驴的运作,将她解放了下来,再次放在金属台上。
我用湿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鞭痕,擦干净血液和尿液。一边擦,我一边看着墙上琳琅满目挂着的各种刑具,思考着:下一个,该用哪一样来折磨她呢?
5、喂食与进餐
通常来讲,我们不会给奴隶喂食正常的食物……我们甚至不会用正常的方式去喂食奴隶,小艾瑞娜也不会例外。
我扒开悠悠转醒的小艾瑞娜的嘴,用夹子夹住她的小鼻子,将漏斗塞进了她的嘴里;不顾她的挣扎与哭嚎,我将糊状的饲料填进了漏斗。
实际上,这样的喂食方式并不仅是让奴隶吃东西,更是一种消遣的方式——
黏糊糊的饲料顺着漏斗滑进了艾瑞娜的嗓子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一个劲儿地滚动,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响着;我已经将她的四肢拷牢,她再难受也最多只能不断地扭动身子,却无论如何必须吞下那令人作呕的“食物”。
我向来不会在意她是不是有把食吞下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漏斗里填,即便我知道她吃不了这么多也仍然不停手。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喂了她两大碗黏糊糊的糊状饲料了。
此时的小艾瑞娜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即便我把漏斗抽了出来,给她松了绑,她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了。她只能躺在金属台上,有气无力地喘着气,蓝色的眼睛里不断地流出泪水——
她的小肚子又鼓又圆,像是塞了一个篮球一般——这个时候,我总要做一件我特别喜欢做的事情:
我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鼓鼓的小肚子,听到她难受地哼哼了几下;随后,我便用力地摁了下去,小艾瑞娜“呕”地一声吐了出来,完全没有消化的糊状物从她的鼻子里和嘴里同时喷了出来,很快她就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了,想咳嗽却被呕吐物噎住——她难受地掐起了自己的脖子,呕吐物一边咳嗽一边被喷出来,两只小脚脚四处乱蹬……
她就那样躺在金属台上挣扎了近10分钟,终于支撑不住,我听到她喉咙里“咕咕咯咯”地响了一阵,就双眼一翻昏了过去;她的两只小脚还抽搐了两下,又脱力一般地伸直了,一滩黄澄澄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看得兴奋起来,一边拿起水管冲洗她的嘴为她清理鼻腔、口腔;一边脱下了裤子,再次用她的小穴解决了生理问题。
我又一次撤出了她的身体,昏迷不醒的小家伙显然无法再次承受下一轮酷刑了,她需要休息。于是我把她扔进了笼子里,让她留着满肚子的精液和黏糊糊的饲料沉沉睡去。便离开了地下室。
我没在家里多呆,穿了件大衣走了出去——因为我有些饿了。
基地里有不少座餐厅,其中“盛幼斎”是岛上为数不多的几家人肉餐厅,食材——自然是我们的小孩子了……因为实际上,在众多会员中,喜欢吃小孩子的并不算多,再加上“只有高级权限的食客才有资格欣赏烧制小孩子的全过程”这条规定,“盛幼斎”的生意并不是很好。
况且“盛幼斎”在选择食材方面非常苛刻,符合标准的小孩子并不多。据统计,这20年来“盛幼斋”所烧制的小孩子还不足3万个。
然而,我是几乎每天都要到这里吃一顿的,即便有时候公务繁忙,我也会叫他们送一份外卖到我的府上。有时他们推出新的菜色,我也肯定是第一个品尝的食客。
今天的盛幼斎和往常一样清净,大堂里只有一两桌客人,但是服务员已经把我的包房打扫好了。
我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我的专属包间,我想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应该到位了。
包间里一个服务生和两名厨师都已经到位,各色的调料和用具也准备齐全,就等着我的到来。
不过今天,多了一位不常见的家伙——手先生,他是盛幼斎的掌勺大厨。这家伙长着个五角星形状的脑袋,脑袋的形状像极了一只大手……实际上,“手先生”是黑天使集团人体试验小组的杰作之一,他的故事,以后会慢慢讲清楚,现在我只想赶快开始午餐。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圆桌子,桌子上摆着各色的酱料和碗筷;在桌子对面是一面长方形的大操作台,和灶台、烤炉等等,旁边摆着锅碗瓢盆。角落里立着一个木桩,上面拴着两个肉乎乎的小女孩——她们就是我今天的食材了——两个小姑娘一大一小,大的大约8岁;小的似乎很小,只有4、5岁的样子。两个小食材都光着身子,被铁链拴在木桩上,她们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两具赤裸的小身子瑟瑟发抖——她俩的皮肤非常光滑细腻,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她们的肉质有多鲜嫩了。
我拉开凳子坐了下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始——我向来不用点菜,这么多年,他们也知道我是什么口味了;我也同样信任他们,这么多年了,无论他们给我安排什么样的菜色,我都挑不出毛病来。
厨师们走向了角落的两个女孩,他们先解下了那个4、5岁的小女孩,扛着她把她摁在了操作台上。小女孩挣扎了两下,但仅仅是蹬了蹬小脚丫而已,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长期的圈养让她极度缺乏运动。
厨师们把女孩固定在一架“人工换血”的机器上,开始“腌制工作”。女孩躺在机器里,只露出一颗恐惧的小脑袋。过了一会儿,机器上显示女孩的血液已经被黑胡椒味道的人工酱料替代了——此时的女孩显得非常痛苦,她紧皱着小眉头,痛得一个劲儿地抽搐。
当机器的绿灯亮起,厨师们也可以正式地开始烹饪了——“手先生”把机器打开,把已经换好血液的4、5岁女孩取了出来——人工酱料可以再半小时之内起到普通血液的功能,那女孩虽然痛不欲生但是还能勉强活着,并且精神正常;一个女孩刚被取出来,另一个厨师就把那个稍大一些的女孩放了进去——这个女孩挣扎的很厉害,但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抵不过厨师的大力。
厨师把她固定好,又把机器竖了起来,让她一边被换血,一边看着另一个小姑娘如何被做成佳肴——
“手先生”用很快的速度在那个4、5岁的小姑娘身上涂抹着烧烤酱,又用一些胡萝卜、洋葱、肉末的馅料灌进了她的肛门——小姑娘的小肚子像充气球一样慢慢地鼓了起来。此时这个小女孩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她显得十分疲惫,眼神里满是绝望。
“手先生”把腌制完成、填满馅料的小女孩放进一个金属托盘里,另一个则拿起了一把大砍刀。没有让她等太久,厨师先生果断地砍下了女孩的四肢,整齐地摆放在托盘里——果然,刀口的切面流出来的并不是涓涓鲜血,而是深褐色的黑胡椒酱——四肢被切掉的女孩疼得张开嘴想要喊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冲花了脸上涂抹好的烧烤酱。
一切就绪了,厨师们抬着金属托盘,将女孩送入了巨大的烤炉。
隔着玻璃门,能看到女孩安静地躺着,胸口和鼓鼓的小肚子随着她紧张地呼吸一起一伏;慢慢地,四周的微波加热灯逐渐亮了起来,女孩的身影也变得清晰。温度表一下子飙到了120℃,女孩的身上腾起了一阵阵白色蒸汽,她体内的水分正在被高温蒸发;烤炉里的小姑娘剧烈地挣扎着,表情像疯了一样,样子十分痛苦——她的全身都隆起了大片的水泡,皮肤被烤的通红,她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着,但是没有四肢的她终究是无能为力。170℃的时候,女孩渐渐地不动了,她身上的水泡也随之爆裂开来,组织液混合着黑胡椒酱料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隔着烤炉的玻璃门也能闻见阵阵肉香。
250℃的时候,整个女孩已经变成了熟肉特有的深红色,她的头发全部燎没了,像僧人一样光秃秃的……大约有过了几分钟,烤炉“叮”地响了一声,微波加热灯逐渐熄灭,这意味着这个年幼的女孩正式成为了一道美味的佳肴。
厨师们把烤炉打开,将这个被活活烤死,出炉后吱吱冒油的小姑娘取了出来,她的五官已经扭曲了,只能看清微微张开的小嘴。
这是时候,有服务员把刚刚蒸好的白面薄饼端了上来——蒸笼掀起来,白花花的一摞热气腾腾、弹性十足,拿在手里却并不烫手。“手先生”拿起了切肉用的刀,从被烤熟的女孩屁股上片下一片片烤肉,摆在盘子里呈到我的面前。
我夹了几块肉放在薄饼里,卷着葱叶和黄瓜,吃的津津有味——这吃法很像老北京烤鸭,但是因为酱料是黑胡椒而不是甜面酱,所以这更像墨西哥肉饼的吃法。
烤肉外焦里嫩,薄饼松软有弹性……现在你们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我每天都要来这里吃一顿了,这种级别的享受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啊。
这个时候另一个姑娘也换好血了,只不过她要换的人工酱料并不是烧烤酱,而是——花雕酒。
这个女孩目睹了同伴被做成烤肉的全过程,早就吓得懵逼了,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的结局会是这样的,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她再也没有挣扎过,不知是体内花雕酒的酒精让她神志不清,还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让她放弃了挣扎……总之,她在被放进锅里之前再也没挣扎过。
我一边吃着烤肉肉饼,切好的烤肉一盘盘吃干净,厨师又一盘盘地切出来,不一会儿,女孩的小屁股就被我吃的露出了盆骨,厨师先生又开始切腿上的肉。
另一名厨师开始准备做“汤”,他从机器里取出来花雕酒女孩,放在了操作台上,随后拿出了一盘又一盘的各色食料:海参、文蛤、瑶柱、海虾、冬笋、松茸,以及几只乳鸽,和雏鸡……我一看到这些食料就知道——今天的汤是“佛跳墙”。
通常来讲,“手先生”很少给我安排做“佛跳墙”,想必又是有什么事情求我。不过既然他没明说,我也不戳穿他,心安理得地吃着我的烤肉。
当所有的山珍海味顺着女孩的小嘴和肛门灌进了她的肚子之后,这也预示着她短暂的生命即将结束了——厨师把她放进了汤锅,盖上了盖子——锅盖上有一个洞,刚好可以让女孩的小脑袋露出来,然后他打开了火,开始炖汤。
没过多一会儿,女孩呆滞的表情中出现了一丝痛苦和惊讶,她好像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而且会以最痛苦的方式之一死去。这个时候水已经变热了,女孩子在锅里拼命挣扎起来,大声喊道:“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们别吃我——!”
她挣扎得很大力,紫砂的汤锅被她的挣扎带着左右晃动起来,一名厨师连忙扶住了左右摇晃的汤锅,但这阻止不了绝望的姑娘垂死挣扎,死亡的恐惧和被活活煮熟的痛苦让她用尽浑身解数歇斯底里。
我淡定自若,全然不顾厨师们手忙脚乱地稳定局面,倒是女孩的惨叫声让我甚是享受;正在给我切肉的“手先生”也同样淡定,只是专注于切肉的工作,而我仅仅专注于“吃”。
汤锅里的水渐渐沸腾了,女孩从求饶变成了充满痛苦的挣扎和尖叫——
“啊——!好烫、好烫啊……妈妈救救我——!”
尖叫声、沸水声、汤锅“咣当咣当”摇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直到那女孩慢慢地被煮熟……
汤锅里,被煮熟的女孩仅仅通过锅盖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脑袋,她死不瞑目,她瞪着无神的大眼睛,表情保持着歇斯底里的样子再也不动了……很显然,她装满花雕酒和山珍海味的身子已经被煮熟了,成为了一道中国名菜“佛跳墙”。
一名厨师用刀割下女孩可爱的小脑袋,准备去做脑花……是的,盛幼斎从来不会浪费任何一样可以被利用的食材。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烤肉吃的差不多了,但我仍是剩下了很多肉没有吃完——不过没关系,我们最不怕的就是浪费。
我吩咐“手先生”把吃剩的烧烤女孩扔掉,开始享用“佛跳墙”。
汤有些淡,比平时的口味轻很多。正当我迟疑的时候,“手先生”将汤锅里女孩的一只嫩脚丫切下来,讨好似的轻轻地放进了我的碗里。
“我知道您喜欢浓汤,但是今天的主菜是烤肉,所以我特意把汤炖的清了些,祛祛油腻。”手先生毕恭毕敬地,虽然他平时也这样,但是今天明显地让我感觉他有事求我。
“没关系,你做的汤一向挑不出毛病——清汤浓汤都是一样的。”我微笑着赞赏他,故意没有表现出“我已经看穿你了”的样子。
“那个……”相貌猎奇的“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居然掐着自己的衣角扭捏起来,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那个……先生,马上20周年庆典就要开始了——算起来,我已经为黑天使集团效力10年了,所以,我想……”
说到这里,“手先生”突然跪下一边叩头一边乞求道:“求求您放我走吧,把我的容貌恢复回来,放我回家吧……这十年来我为了你们不知道杀了多少个小孩儿了……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不会忘记先生您当初饶我一命的恩惠,对于‘天使岛’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求您了——放我回家吧。”
我早该想到是这件事情的……单单听他的声音我就想同意他的请求了。实际上,如果不看他那张恶心的脸的话——谁能想到“手先生”以前也是个可爱的小正太呢。
数年前,“手先生”还是个普通的10岁小男孩,在绑架到天使岛之后,意外地逃脱了,可惜他太小了,又加上岛上的严密封锁和追捕,他根本无法离开这座岛屿,为了躲避追捕,他躲进了下水道,然后靠着吃垃圾、喝脏水苟且偷生了5年。只有晚上才钻出下水道,试图找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然而,躲在下水道里五年的小男孩终究还是被查看下水道的黑天使成员发现了。但是当时他已是15岁的少年,黑天使的会员们谁也对他产生不了兴趣,外加他极度地营养不良,又很少接触阳光,本来可爱的小男孩变得又干又瘦、肤色惨白……但是不可能放他离开,于是我们将他交给了黑天使集团的人体实验组织,将他改造成了——现在“手先生”的模样。
后来,我们发现了他在幼体烹饪上的超凡造诣,获得黑天使集团高层批准,就开了这家“盛幼斎”,“手先生”也在盛幼斎里当了好几年的大厨。
我淡定地喝着汤,即便我心里很纠结但表情上还是一成不变。
“这事我决定不了啊……”我轻轻放下汤碗,“首先我得问过‘居维叶小姐’,让她把你的容貌恢复回来倒是没有问题。至于放你离开……”
“手先生”又期待又紧张地看着我。
“我会向高层请示的,得有高层领导们投票决定。”
我知道我这句话一定让“手先生”失望透顶,为了不打击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几年前我说服了高层们留你一命,现在,我相信我也能说服领导们放你离开。”
“手先生”扭曲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五角星的大脑袋晃悠了起来:“真的非常感谢您!”
“别得意,”我鼓励道,“领导那边由我搞定,至于‘居维叶小姐’……我会约她明天到盛幼斎吃晚餐,你要好好准备一下,如果明天的晚餐能让她满意,兴许会把你的容貌变回来哦。”
说完,“手先生”激动地手舞足蹈,连连表示:明天的晚餐一定与众不同。
晚餐结束后,手先生送我离开盛幼斎。我看得出他很兴奋,又有些迷惑……我知道他是在思索如何把明天的晚餐做的与众不同,毕竟“居维叶小姐”也是盛幼斎的常客,明天的那顿饭,他绝对不能像往常一样糊弄了事。
不过这根本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我当前要做的是先把居维叶约出来。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居维叶小姐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但是一直没人说话。我很耐心地等着,电话那头不断地传来电子仪器的声音,和小孩子们的各种惨叫声,还有各种各样的人说话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很明显那是在实验室里,可能是正在进行某个计划的人体试验。
“喂?”电话另一头突然传来暧昧的声音,“什么事?亲爱的,我还在实验室里……跟你汇报一下,‘木马计划’刚刚突破了瓶颈,第6次改进之后,10个观察对象都有了我们想要的症状。”
我微微一笑,果然居维叶从没让我失望过。
“那真是太棒了,亲爱的。”我赞赏道,“那——为了奖励你,明天晚上我请你一起吃个饭吧。‘盛幼斎’老地方。”
居维叶小姐明显地犹豫了一下:“如果这次还是我掏钱的话,我就不去了……”
我笑了,想不到去年跟她开的那个玩笑她还记得,连连安慰道:“放心吧,哪儿有让女朋友掏钱请客的道理?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去接你,顺便视察一下工作,看看你说的那几个观察对象有什么新的惊喜给我。”
我又和她谈笑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随后我想家走去。
或许你很想问——你为什么会有女朋友?你不是恋童癖吗?……如果你这么想,那你还不了解恋童癖,我们虽然恋童,但我们也有正常人的爱情观,我们并不想对那些小孩子负起婚姻、情侣之间的责任,只不过是想奴役她们罢了。
所以,天使岛上的情侣很多很多,大街上经常能遇到成双成对的男女。而我和居维叶小姐也是其中一对儿,她虽然刚刚加入集团仅仅5年,却已经是集团中的高层人物之一了,也是人体试验组织的头号人物——居维叶小姐,一个天才生物化学家。
她曾秘密地为政府做了3年的人体试验,后来政府为了防止试验成果流失,企图杀她灭口。幸亏被我救了下来。五年前,当我得知她也很喜欢小孩子之后,就决定带她加入了黑天使。
不过,至于黑天使的情侣们之间到底会不会生孩子……谁知道呢?
我走回了家,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看一看地下室里的小艾瑞娜——
当我打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醒了,因为她正趴在地上捂着鼓鼓的小肚子不住地干呕,看来灌入过量的饲料弄伤了她的胃。
“怎么?肚子不舒服吗?”我伪善地微笑着用俄语问她,“是不是很恶心但是吐不出来啊?”
小艾瑞娜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扣着自己的嗓子。听到我说话,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向我,蓝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眼泪、鼻水、口水已经决了堤了,她白嫩的小脸上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
小艾瑞娜的表情十分痛苦,哀求道:“求求您……我真的好难受……”
我打开了笼子,对她命令道:“自己爬出来。”
听到我的命令,艾瑞娜迟疑了一下,然后很艰难地手脚并用爬出了笼子。
我转到了她的身后,命令她不要动,随后解开了裤子。艾瑞娜很紧张:“那个……求求您,现在不要那个……我真的……好痛苦……”
“你难道不想要舒服一点儿吗?”我用力扒开她的小屁股,看着她粉嫩的小菊花,“我可有的是办法啊。”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小艾瑞娜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响彻了整座地下室……
享用过了她的小菊花,我又一次把她的小肚子射得鼓鼓的。现在的那朵小菊花已经又红又肿,而且开着大大的口,闭不上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它都无法恢复原样了……
小艾瑞娜累得趴在地上,小菊花一张一合地蠕动着。突然,小姑娘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听到她神志不清地“哼哼”了一声。我知道接下来马上要发生什么了,连忙扛起她,扔回了笼子里。就在下一秒,小姑娘的肛门里传出了一系列丑陋的声音,然后她的身体一抖,喷出了粪便和尿液。
还好我有经验,我可不希望她把地下室里拉得到处都是——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清扫的人。
瞬间,空气里弥漫出一股臭味,我打开了电风扇,又过了一会儿,确定她已经排放干净之后,又将她拖出了笼子——此时的小艾瑞娜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得任我摆布,我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还存在意识。
好了,这下她的肚子应该能好受些了吧,不过她的小屁眼儿肯定会难受一整晚。
先用水管把屎尿冲进笼子里的排泄孔里,然后我将小艾瑞娜挂在天花板上的链条钩子上,将她吊了起来,我拿起水管,开始冲洗女孩……冰冷的水没有让她有任何反应,她可能真的昏过去了。于是我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冰水冲洗着她,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我把水管捅进她的小肛门里冲洗她的肠道时,她才发出一声模糊地、象征性的呻吟。
确认冲洗完毕,我把湿漉漉的女孩重新关回了笼子里,心想——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一晚了……但是,今后的生活中,她会经历无数个“最糟糕的夜晚”。
6、 验货·中国正太:
我睡在了沙发上,为的是能够听到早上的门铃——中央仓库说好的第二天早上送到。
然而我可能是太兴奋了,平时习惯7:00起床的我居然早起了3个小时。
我以前从来没起这么早过,外面的天还是黑的……我在家里无聊地转来转去,又去了几次地下室看了看小艾瑞娜——这个丫头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小菊花已经消了肿,看起来可以再进行一次蹂躏。
不过,能下金蛋的鸡不能杀,要循序渐进。现在继续向她施虐的话无异于杀鸡取卵。我一定要慢慢地榨取她能带给我的所有快乐之后,再杀死她,否则就太亏了。
想到这些,我只得忍耐,没再继续折磨她,而是让她躺在笼子里继续休息——反正很快,就会有新的一批小家伙到货了。
我打开手提电脑,继续批阅前几天没有完成的文件——无非又是搜捕队申请抓捕任务,网络部门申请拨款维修服务器,人体试验组汇报“木马计划”的最新进展等等等等。
我很快平静下来,认真地工作起来……
就在我认真工作的时候,“当当当”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这一声音如同一针兴奋剂一样让我亢奋起来。我看了看时间——上午9点,我居然不知不觉工作了5个小时。
我关上了手提电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果然,是中央仓库送货的——那是一辆由8个小孩子共同拉得“人力车”,是4男4女的标配,车上装载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关着的果然是我昨天挑选的另外五个孩子。
敲门的是三个中央仓库的工作人员,他们来送货,并且让我签字……一切手续安排妥当,我该“验货”了。
三个工作人员打开笼子,将笼子里的五个小孩子牵出来:一对中国双胞胎姐妹,一个中国小正太,一个日本萝莉,一个非洲的小黑妞。
五个小孩子光着身子,铐着铁链和枷锁,个顶个的水嫩漂亮,不得不说中央仓库在注重“关押奴隶”的同时,“保养”方面也做得非常到位。
孩子们没有剧烈地挣扎,十分顺从地被工作人员牵着带到了地下室,关进了地下室的笼子里。
刚开始,几个孩子被笼子里小艾瑞娜的惨状吓坏了,但是在工作人员的呵斥下还是乖乖地钻了进去——笼子不算大,但六个小孩儿勉强能挤得进去,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只能爬伏着,却很难站起来——那个4岁的日本小萝莉除外,她的个子很矮,比艾瑞娜还要矮,只有她能不受影响地站起来。
我付过了钱,向几个送货员到了辛苦,目送他们驾着8个孩子跑远。
我今天很清闲,只有晚上要跟居维叶小姐吃饭这一项安排,与其说是工作,倒不如说是约会,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来“验货”。
我回到地下室,看了看笼子里一张张可爱的小脸——那一个个惊恐紧张的表情,大眼睛里汪着的泪水,小嘴里叼着的口枷,让我躁动不安,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他们的惨叫声了。
“那——第一个是谁呢?”
我从几张小脸上一一看过,终于锁定了一张脸——那个中国小正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会选中他,大概是他的脸实在是与众不同吧,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长得比那些真正的女孩子还要秀气。
我打开笼子,揪住了男孩的头发拖了出来,将他拽到了金属固定台上。
小男孩嘴里不停地喊叫着什么,但是因为口枷的关系,谁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我用力地拽过他,把他手上的枷锁打开,然后在他挣扎之前,讯速地将他固定起来。就是这样短短的几秒钟,小男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四肢分开固定在了金属台子上。
男孩还在试图挣脱锁拷,我却已经开始准备折磨他的道具了。
我打开某个抽屉,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弄小孩子的“小道具”。我很快选中了第一个玩具——绣花针。
那是一个小木头匣子,打开它,里面存着几十根签子粗细、筷子一般长度的针。我轻轻地捏起一根,微笑着来到了男孩跟前。刚刚还在挣扎的小正太在看到我手里的针的时候完全愣住了,吓得忘记了挣扎。
我拿着针,捏起他的一只小乳头,用力地刺了进去,绣花针刺穿了他的乳头,就那样别在了他的胸前。男孩惨叫起来,虽然没怎么流血,但是疼痛丝毫不会减轻的。我又捏起来一根针,穿刺了他的另一只小乳头——很快我便注意到,他的那根迷你的小鸡鸡因为疼痛的刺激,挺立了起来。
当男孩看到我捏着针握住了他的那一小根的时候,他真正地害怕起来了,开始歇斯底里地扭动起身子,戴着口枷的小嘴里大声喊叫起来。我丝毫不会同情他,他的挣扎与喊叫反而让我更兴奋——我捏住他小小的龟头,挤开马眼,将针捅进了他的尿道。
绣花针深入尿道时,男孩的惨叫声几乎可以刺破耳膜了——他痛得弓起了身子,可爱的笑脸完全扭曲了,表情像疯了一样,眼泪和口水分别顺着眼角和嘴角滑了出来,透过口枷,我能看到他的舌头在不停地痉挛……我托着腮,欣赏他歇斯底里的痛苦表情。
男孩惨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始有意地抑制起疼痛来,他开始不自觉地憋气,但这只能让他不停地啜泣而已……毫无疑问,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我打开了他的口枷,让他可以跟我对话。
“疼啊~?”我微笑着说风凉话。
“疼、疼疼……疼、死我了啊……”男孩语无伦次地说着,看来已经疼得控制不了舌头了。
我握住了那根戳在他尿道里的绣花针:“那么,小朋友——你要是不想再痛了的话,就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男孩用尽全力拼命点头:“好好好……我什、什么都……都都——都告诉你。”
“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老家在什么地方?”
男孩缓了缓,回答道:“我叫夏柏……9岁……”
听到这个回答,我用力地搅动了一下那根针:“还有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
“哎呦!别再动了、别再动了!”男孩疼得直吸气,“我说我说——我家在湖南长沙市XXXX……”
我眼前一亮,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轻轻地把尿道里的针拔了出来:“真乖,还真是‘问什么就回答什么的’好孩子呢……那么,我奖励你一些东西吧。”
说完,我又打开了另一个抽屉,拿出了一个小漏斗,和一并红彤彤的东西——辣椒油。
我把辣椒油举到男孩眼前:“看看,知道这是什么吗?——辣椒油啊,你们湖南小朋友最喜欢的东西啦!”
男孩很明显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把小漏斗插进他的尿道里——是的,这个小漏斗的尺寸就是为了向尿道里灌入东西而设计的——然后,我就将红彤彤的辣椒油倒进了漏斗里。
……
……
“啊——!!!!!!!!!!!啊哈!……不!不!不要!快住手,不要再灌了!!!”
……
……
震耳欲聋的惨叫声持续了几分钟,男孩吐出了血——很明显他喊叫得太大声,喉咙和声带的血管已经破裂了;小正太洁白的小肉体如同癫痫一般疯狂抽搐起来,看得出来他不停地挤压着膀胱想要把灌进尿道里的辣椒油“尿”出来,但是很明显这么做不可能成功的,而且那样做只会更加开放尿道,让辣椒油更加深入。
“马眼注水”就已经是个很残忍的刑法了,而“马眼注辣椒油”则是更上一层楼的改进版。成年人都无法忍受,何况一个9岁的小正太呢?
小男孩又叫又嚷,挣扎了几分钟愕然而止,嗓子里“咯喽”一声,就翻起了白眼,昏厥了过去。
真好!
只可惜我又忘记录下来了……
我用力地捏了一下男孩红肿的小龟头:“以后你的苦日子还长着呢~,我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杀你了——当然,不是现在。”
七.处决小正太
小男孩的性诱惑对我来说一般。即便大部分天使岛成员都会性侵小男孩,但是我不会,大概因为女朋友的关系吧,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的性取向。
不过,不侵犯他并不代表放过他——我把昏迷过去的小夏柏扛起来,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刑椅上。
刑椅的座位上竖着一根粗壮的,带有尖刺的金属棒状物——我毫不犹豫地将它对准了小柏幼嫩的小菊花,狠狠地捅了下去。
棒状物捅开了粉嫩的小菊花,尖刺划破了脆弱的肠道,鲜血立刻流了出来。本来昏迷过去的小夏柏“啊——!”地一声惨叫疼得醒了过来,随后瘦弱的小身子开始了鬼畜般地疯狂痉挛!
我看着他一边抽搐,一边大喊大叫的可爱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对!这就是奴隶该有的样子。
小夏柏挣扎了大约五分钟,逐渐平静下来的他,还是慢慢适应肠道内壁的剧痛,本能地抑制起疼痛来。
然而,我会给你适应疼痛的机会吗?怎么可能呢——我摁下了遥控器的按钮,金属棒状物开始上下抽动,在小男孩的小屁眼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一次小夏柏的反应更加有趣了——剧痛之下,他居然大大地张开了嘴巴——连我都没想到小男孩的樱桃小口能张大到这个地步——他就那样张着大嘴,剧烈地挣扎了几十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几十秒后,男孩一边抽搐,一边从小男孩的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如同野兽一般的沙哑的嘶叫。
他的五官早就扭曲到一个夸张的状态,就像他的声音一样。然而金属棒状物仍在一上一下地做这活塞运动——如果你能看到尖刺上剐下来的肉块,和时不时被脱出肛门的肠道,你就一点儿也不会对这几声刺破耳膜的惨叫而感到惊讶了。
夏柏很快口吐了白沫,泡沫混着些许的鲜血从夏柏的鼻子里和嘴角滑了出来,玷污了他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儿。
我一点儿也不心疼,反而性欲暴涨,跨下的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
我准备解开裤子,用小夏柏的嘴巴解决一下,结果下意识地一后退,却一脚踩在了一滩湿漉漉的液体里——是血,我这才注意到,小夏柏的血已经流了一地,几乎把整座地下室的地板流满了。
哎呀呀,刚刚净顾着欣赏小男孩可爱的痛苦表情和垂死挣扎的模样,都没注意到他已经流了这么多血了。
我迈开步子去拿遥控器,却几乎每一脚都能踩进浓浓的血泊里。
我关掉了金属棒的活塞运动,并把小夏柏取了下来,再次放在金属台上。
他的小屁眼已经烂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两个字——肉馅。
是的,他的小屁股已经烂到随手一摸就能抓抓下一大把肉馅来。我心觉不妙:糟糕,用力太猛,没掌握好火候。
根据我的经验,小夏柏可能活不到中午了。我懊恼地拍了拍脑门,真该死,第一天刚送到就搞死了一个,我还想多玩儿两天呢,我还想试试看别的刑具用在他身上他会是什么反应。唉~,不过算啦,称他还活着,尽情榨取他能为我带来的所有快乐吧。
我打开抽屉,取出了一罐汽油——我想做一件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我把小男孩的嘴巴撬开,向里面灌入了几百毫升的汽油,然后我又拿出了注射器,又将几十毫升的汽油注入了他已经红肿的马眼里。
最后,我拿出了打火机,在男孩的嘴边“啪”地点了一下——男孩的嘴巴开始像火炬一样“噗”地一下升起了火苗子,小夏柏也被这异样的感觉弄醒了,火焰的灼伤立刻再一次让他歇斯底里。
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开始扣自己嘴,本能地想让自己把汽油吐出来,然而汽油应该已经流入了他的食道。
我又在他小鸡鸡的马眼处“啪”地打了一下火,果然,他的小鸡鸡也像一根火炬一样“呼”地冒出了火苗子。
他又在苦苦挣扎了。
然而还不等我仔细欣赏,只听“彭”地一声闷响,男孩体内的大量汽油压缩燃烧,形成爆破——小夏柏从嘴巴,到喉咙,胸口,肚皮,小腹瞬间爆破出一股肉花,血肉模糊。
“哈哈哈!太精彩了!”我忍不住大喊道,全然不顾因为爆破迸在脸上的肉块和鲜血。
血水夹杂着内脏的碎块泵溅了我一身,也几乎溅满了整个地下室。甚至溅到了笼子里,另外几个孩子身上。
墙壁上,地板上,天花板上都溅满了小男孩的鲜血和肉块,被染得鲜红鲜红的,房间里的血腥味瞬间浓烈了起来。
小夏柏的尸体……不,残骸,仍躺在金属台上,但是那已经看不出来是个人了,更别说能分辨出它以前还是个娇美可爱小正太:除了脑袋仅存的一部分还在,我已经找不到他的眼珠了,下巴也不见不知迸到哪里去了,再往下看,是一根断裂了的脊柱,和模糊不清的骨盆,不过他的双腿还算完好,因为里爆炸点较远,尽管已经沾满血迹,还勉强能分辨出他可爱的小脚丫。
至于笼子里另外的五个小姑娘,早就吓得魂也没有了,有几个已经昏迷过去了,而且我也能从满屋的血腥味中,捕捉到尿液的味道。
我打开焚化炉,将小夏柏残破的遗骸塞了进去焚烧掉,然后打电话给天使岛的家政服务:
“喂?我是虐洛君,麻烦来清理一下我家好吗,我家地下室被奴隶的脏血溅得到处都是……是的,还挺严重的,几乎把整个房间重新粉刷了一遍,哈哈哈……好的,老规矩啊,钥匙放在了门口的垫子下面,你们自己进来清理就好了……我还有事儿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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