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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近的人,最危险的人

   最亲近的人,最危险的人

  我头发湿透地躺在⼤姐姐的家⾥,不知道下⼀刻刺激会不会突然增强,夹紧⼤腿绷起肌⾁忍耐着快感退潮的后劲,“啊……”,我头⽪瞬间酥麻,⼜来了。她说她是为了欣赏我狼狈的样⼦,所以在我的裙⼦⾥⾯塞了⼀个不可告⼈的东⻄。那玩意对于从不敢碰敏感部位的我来说,已经堪⽐刑具了,可她却还是不满⾜情趣⽤品的威⼒,⼀脚踩在我裙⼦下⾯最敏感的地⽅,⽤脚掌摩挲起来,她每动⼀下脚趾,我浑身上下的神经就触电般随之⼀颤。我今天才发现,眼前这个披着⽺⽪的知⼼姐姐,不知为何⽐我⾃⼰还要了解我的身体,尤其是那个遮着内裤的,连我⾃⼰不会碰的地⽅。

   她⽤凉⼿摸着我燥热的脸,说我害羞了。她打开了刚才为我化妆⽤的粉底盒,我不想脸红,但镜⼦⾥的我脸已经红到了⽿朵根。“妹妹⼜起反应了呢。”,我羞得直抠脚趾,不情愿地转过头,不去看她⼿中的镜⼦,却⼜害怕这样会再⼀次惹她⽣⽓,担⼼地把头转了回来,将眼睛胆怯地移回镜⼦上,纠结地看着镜中⾐衫不整的⾃⼰,我的五官在⼥孩⼦中还算周正,但镜中的我憔悴得不⾏。我不敢违抗姐姐,她只喜欢我温顺乖驯的样⼦。我⽐谁都清楚惹她⽣⽓的后果。

   ⼤姐姐⽐我有⼒⽓得多,她按住我的两只⼿腕,⼀时兴起,⼜开始舔我红得发烫的⽿朵。我头嗡嗡地发麻,知觉很快就被⽿梢麻酥酥的欣快感接管,她舔完了左⽿的每⼀个细节,开始得⼨进尺地轻咬右⽿,我试图反抗,被⼗指相扣的⼿却开始使不上⼒⽓。她还在湿漉的⽿廓边上轻轻地吹⽓,令我很难从痒麻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我被糟践成现在这样,全要怪⾃⼰太单纯,只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缘⽆故的坏,却不知道这世界上也没有⽆缘⽆故的好。

  

   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在会计所工作,很温柔,很有耐⼼。⽆论我对她讲什么,她都会很耐⼼地倾听。记忆里的很多时候,我穿着中筒和学生服,她穿着丝袜与工装,我们一聊起来,话题总是停不下来。我们还认识没几天,很快成了⽆话不谈的朋友。

   ⽇积⽉累,这个已经上班很多年的姐姐成了我最信任的⼈,我会把⽗⺟都不知道的私事告诉她,⼼事,学习,⽗⺟的要求,我都通通地、毫⽆保留地告诉她,⽽她就是个活脱脱的知⼼⼤姐姐,耐⼼地倾听。于是刚上⾼中的我,慢慢地依赖上了这名已经⼯作了很多年的⼤姐姐。她是那么让⼈有安全感,和她在⼀起时,我就会很安⼼,什么都不⽤顾虑,因为她总为我打点好一切。

   她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她还清楚我的第⼀次⽣理期。说起那个,我第一次来得⽐较晚,应该是升高中之前的暑假。

   那晚我熬夜了,我睡前像平常⼀样洗澡,脱掉裙子,内裤⾥有⼀⼤⽚的⾎,当时的我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怕父母担心,不敢和他们说。只好偷摸穿上厚厚的棉衣,⾃⼰躲回被窝⾥瞎想,越想越害怕,以为⾃⼰得了什么病。光脚躲进厕所⾥,坐在⻢桶上给她打电话。

   她在听到我紧张兮兮地问她⾎的事情时,出乎意料地笑了:“妹妹终于长大了。”

   “这⼏天不可以吃雪糕,会痛经的,所以姐姐就先不带你去吃哈根达斯了,等你好⼀些之后,姐姐就带你去吃好吃的补补身体。” 她说完,我才想起来对她抱怨过天太热,但⽗⺟不让我吃雪糕的事儿。

   那⼀刻我突然发觉,我的事情,这个⼤姐姐记得⽐我自己还清楚。她也乐于带我去干那些父母不让我做的事。

   爸妈知道我一个女孩子,很容易相信别人,总叨叨我抱有的幻想一点也不现实,未来根本不想我想的那样,社会也阴暗的很,但姐姐却不一样,她欣赏我的那些虚荣的想法,赞成我,还特意买来那些我想都不敢想的首饰和化妆品满足我,那些名牌是我的同龄人听都没听过的海外货。我也问过她,为什么给我花钱这么大手大脚,她只是说自己在香港做会计的工资很高,不心疼,而且父母和学校也是一样只是让我提防社会上的男性,但没告诉过我,⼥⼈居然也可能是坏⼈。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动机,从来都没想过,为什么⼀个和我⾮亲⾮故的成年⼥性,要那么耐⼼地听我讲很幼稚的东⻄,不厌其烦地帮助我,教我怎么刷银行卡,给我换卫⽣巾。

   我只是觉得获得了⼀个知心⼤姐姐,我的朋友都很羡慕我有个很好的⼤姐姐。她说她会⼀直保护我,保护我不受到伤害,不会让任何⼈伤害我。

   “除了我。”她满脸笑意地看着我说。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今天我才知道,她说的,是认真的。

   原来,她没把我当人,她只是在养猪圈里的牲口,她扔了几袋饲料。那牲口就自我感动起来。

   她的目的,一直都是我的肥肉。

  

   她舔完了我的两个耳朵,我双手死死扣住床单,身体紧绷,努力忍耐着被舔舐耳朵勾起的亢奋感,耳朵根堆积的快感已经让我达到了高潮的边界,我感觉自己像一瓶准备被打开的香槟。可她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借着我余劲未平,开始打量我的嘴巴。

   “粉粉嫩嫩的呢,姐姐以前也像你一样呀,只涂一些润唇膏。”

   她用手指抹了抹我的嘴唇,“姐姐一直好奇它是什么味道呢……”

   “听话。”,我闭着嘴不配合,“怎么这么不情愿呢?姐姐会温柔地欺负你的,不会疼的。”

   她左手搂腰,右手捧住我的脸蛋,手指伸进我的头发里。我闭着嘴,用力咬合牙齿,不让她得逞。“牙关还挺紧呢,看来……是要我用舌头撬开了,用舌头撬开。”

   父母对我的家教很严,她见我还是不肯张嘴,把手伸到了玩具遥控器上,轻轻一拨,我整个人麻了,我虽然还在尽力咬住牙齿,但力气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抽走了。她轻轻地吸吮起我的嘴唇,“嗯…”,低声呻吟,稍微用力地咬吻我的嘴唇。“软软的舌头,和男人的完全不一样……”她深入进来,我脸上热烘烘的,脑子里很乱,任由她软乎乎的舌头勾绕我敏感又僵硬的舌尖。

   “好了,现在妹妹的初吻,已经是姐姐的了。”她说完,抻出了一段透明胶带,粘住了我的嘴巴。

   “封缄了哦。”姐姐抚摸着我前额的头发,不怀好意地笑了。

   我试着摇头,胶带紧绷在脸上,“瞧瞧你那个害怕的样子,妹妹的表情…真是可爱呢。”

   亲吻过后,她看着眼前的妹妹,神情却有些恍惚,眼前的女孩儿,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她还很小,还有一个拮据但完整的家庭,她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每天都有人来催债,父母就会求他们宽限,给他们下跪,最终她的父母不堪债务的重负,想到了自杀,但不忍心年幼的孩子们,就把她和妹妹留在了车站。父母坐在厨房里,安静地打开了煤气阀门。她和妹妹一夜之间成了孤儿,只好相依为命活下去。车站月台边有一个墙洞,她们就在那里打地铺。

   日子辛苦,她作为姐姐,为了能养活妹妹,好不容易找了一份日结的活,她想着自己只要努力打工,就能让妹妹吃上好吃的,她喜欢看妹妹吃东西时候,那个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

   她看见大城市第二天的太阳,就知道自己带着妹妹在这座城市站稳了脚跟。

   但有一天,顾客突然来店里闹事,她回来晚了,妹妹不见了。她四处问,怎么找也找不到。

   从那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她变得孤独、冷淡,变得放纵又消极,她不在乎尊严,她没钱就用自己青春的脸蛋赚出卖肉体的钱,然后去小饭馆买一场宿醉消去疼痛,她失去一切盼头,但她依然在找,大街小巷。

   这一找,就是十年,十年之后她成了女人,而她的妹妹依然是那一抔隐入烟尘的灰土。直到有一天,她偶然遇见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和她妹妹长得很像,都是杏仁形状的眼睛,眼前女孩的头型,也被她亲手梳成了当年妹妹的样子,刘海窝进耳后,盘起头发,和当年的妹妹一样可爱,尤其是她睡着时那个温顺的样子,她心都化了。

   她多想从女孩的父母身边抢走她,做自己的第二个妹妹,却因法律而不得。于是这种感觉,慢慢在心底发酵,好像陈年的葡萄酒里的一颗霉点,时间陈酿,酒非但没越来越香,反而坏了整桶里仅存的几味良知。

   她偷偷尾随这名女孩放学,偷偷坐在食堂邻座看她吃饭。她看那个女孩和其他女同学交朋友,她很嫉妒,她的嫉妒心逐渐演变成了霸占。她想要霸占这个女孩,霸占她的身体,霸占她的所有,不让她受欺负,受委屈。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要好好保护起来,呵护起来,再也不要受到伤害。如果有人想要破坏她们的关系,从她身边把妹妹再一次抢走,她可是会拼命的。

   “妹妹,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不可以离开姐姐。”

  

   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个大姐姐喜欢的是女孩子。她对我这么热情,其实一直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我升⼊了⾼中之后,虽然我还是和初中⼀样不擅⻓社交,但可能是因为我相貌还算端正,⼀个学年就收到了四个男同学的表⽩,其中⼀个还是我的同桌。我和同桌的关系一直很好,一想到他看我的眼神,心跳得很快,我不知道怎么办,那时候我和大姐姐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我和她描述了自己和他对视时奇妙的感觉。

   “这个岁数还是以学习为主,不要想着谈恋爱什么的!”她温柔地威胁我,她这种不同往常的语⽓,我还是第⼀次听到,从那以后,她经常会去我学校⻔⼝接我。还总是⼀反常态地主动问我拒没拒绝那些“臭男⽣”,“我没搭理他们,⾼中要好好学习,我相信姐姐。”她这才松了⼝⽓。

   她⼝⼝声声说是怕那些男同学欺负我,我相信了。

  

   “宝⻉,⽔烧好了,可以洗澡了。”妈妈在浴室⾥喊我。

   洗澡的时候,我从来不敢碰下⾯,我的妈妈也是个⼤⼤咧咧的⼥⼈,什么⽣理知识都不和我讲,只是⼩时候告诉我,不能让陌⽣⼈摸下⾯那⾥。

   妈妈站在浴缸⾥,拿着淋浴头,简单地冲洗了⼀下我的头发,在我头上涂了肥皂沫,⼤⼿在我头上揉搓着,不轻不重,格外舒服。我闭上眼睛,听着妈妈把肥皂沫抹在身上的沙沙声,痒痒的。

   妈妈开始蹲下,仔细地抚摸我的屁股,她在⼿指上按了⼀些沐浴露,在我屁股缝之间来回,⼿指甲会偶尔轻轻戳到我的那⾥,⼜疼⼜痒,因为没⼈碰过,那⾥⼀直很敏感。只有妈妈摸过我的那个部位,我⾃⼰不敢碰,虽然好奇得不⾏。

   我有意无意向妈妈提起那个大姐姐。

   “小陈呀,那孩子挺不错的,上次来还带东西来看我们了呢。”我记得我是第一次和父母提起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已经认识她了。“你没事可以多和她接触接触,她心挺好的。”妈妈笑着说,一边说一边为我冲掉下面那里的肥皂泡泡,弄得我痒痒的。

   妈妈蹲在浴缸里,给我抬起的脚丫子涂肥皂。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打了沐浴液油滑的身体出神,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看不到肌肉,大腿和小腿一样细,不止腿,是整个人都瘦,胳膊也是直的,都没有肌肉的起伏,看着真能一阵风吹倒​。皮肤也比男人更白净,涂在皮肤上的沐浴液还没冲干净。我看着浴室的玻璃门,打量着玻璃里自己光亮可爱的身体,心里有种异常的冲动。

  

   “这家酒店装修不错吧。”大姐姐脱掉鞋子,穿上拖鞋进到房间里。她把手包放在鞋柜上,然后坐在真皮沙发上,开始脱下拖鞋,在黑色丝袜的脚趾间晃来晃去,然后不小心掉到地板上。

   “妹妹只要乖乖的,姐姐以后出差了,还会带着你。”我惊喜地点头,不敢和姐姐对视,低着头用手指反复地绞着衣角。

   她已经等了这一天很久了,自从她和这个女孩子相识以来,她已经等了太久了。而今天,对她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眼前的妹妹如此信任自己,她已经告诉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今天要和姐姐出去旅行,所以今晚不回家了,而她的父母也很放心地同意了,刚才也向妹妹的父母报了平安,现在房间只有她们二人了。

  

   我环顾房间,爸妈从不肯花钱带我来这种奢华的酒店,姐姐愿意大手大脚地给我花钱,我在门口拖掉黑皮鞋,起身提了提裙子,这都是姐姐在路上给我买的。鞋柜上姐姐的手包没有拉上拉链,无意间我看到里面塞了几捆棉绳。

   “姐姐包里是什么啊?”

   “哦?那个啊,绳子吗,用来绑东西的。”

   “绑什么的啊?”

   “说了绑东西的。”

   我有一点不安,但看在是她带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是别人带着麻绳和我来到酒店,怎么想都很危险。

   也就是这样的想法,令我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来,姐姐给你洗澡。”她走过来,拿走了手包里的绳子。

   我牵着姐姐的手,走进浴室,拉上浴缸前面的玻璃门。

   “可是姐姐,洗澡为什么要用……”我一边脱掉衣服,一边小声说。

   “妹妹,手搭在晾衣杆上。”

   “诶?”她拉起我的手腕,把我双手举高到晾衣杆上,熟练地解开棉绳捆,在我的细手腕上紧紧缠了四五圈,吊绑在了横杆上,一板一眼打好了连扣的死结。“姐姐,你干什么?”

   她仔细地打量着我赤条条的身体,从上到下,由远及近,好像在欣赏。我窘迫的偏转过头,躲过她的目光,脖颈因为害羞立刻变得粉红,一路染到脸侧,不可抑制地发烫。

   “小女孩的身体,好久好久没看到过了……”

   听到这句话,我糊涂了。

   姐姐不怀好意地伸出手指。我被她意料之外的抚摸弄得心慌意乱。

   “姐姐,你在干吗?”

   女人的手指,从我发红的脖根,慢慢爬行到我的两只小熊中间,这是妈妈对我那里的昵称。

   我扭动身体避开她的手指,高吊起的双臂牵制着我,“那里不行。”

   “乳沟,女人们是这么称呼这里的,你都快成年了,难道这也要姐姐教吗?”

   “乳沟那里不行,要这样讲给姐姐听,不然姐姐不会停的。”

   听到那个字眼,我浑身一颤。

   我试了半天劲,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乳…沟不行。”

   说完我才知道上当了,她已经玩腻了那里,开始抚摸我左边的小熊。

   “姐姐让你吃木瓜,喝牛奶,看来你的确照做了。胸部这样子……可完全不像中学生呢?”

   她的手指又弱弱地划过我的小肚子,慢慢爬进那个部位,我开始轻轻扭动挣扎,本能地抗拒。指尖刚搭到上面,我吊起来的胳膊就忍不住发抖。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诶呀,这就是孩子的身体吗?”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觉得当时她一定在幻想那天接下来真实发生的林林总总,她应该在想如果把跳蛋锁进这个小孩的下体里,扔掉钥匙,再把手绑起来,她解不开,躲不过去,振个把小时,妹妹就会服服帖帖了。

  

   她突然蹲下,捉住我的双腿,我浑身抖了一下,“要不要这么敏感嘛……明明姐姐什么都没做。”

   “让姐姐尝尝,妹妹的小腿。” 她开始伸出舌头,舌尖顶在我的大腿根上,在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摩挲,麻麻的。

   “孩子瘦瘦的小腿好可爱,当年姐姐也有这样的腿,这样的皮肤,这样的脸,真是时光催人老。”

   痒麻的感觉中,我发现了另一个自己,我低头重新审视自己的腿,那如果是别人的腿呢,我象欣赏大理石雕塑一样去观察,双腿就不再是走路的肢体,象牙白色的小腿,笔直,软弹,几乎看不到肌肉的起伏,整个人很瘦,胳膊也是直的。我从来不裸睡,睡觉也穿着睡衣,因此皮肤也很少见光,今天以前,我没这样打量过自己羊脂色的身体,也没有过什么出格的想法,但是今天的我有点不同,看着自己淋湿后油光水滑的肌肤,是鹅肝酱一般珍贵的东西。

   就是那痴迷湖中倒影的纳西索斯,我不知何时已经生长成了一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却已经被她培养成了一个心里不再干净的人。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副身体要按她的计划被糟践成另一副样子,我还天真地以为她一时糊涂。

  

   “好了,要洗澡了。”

   姐姐取下装沐浴液的瓶子,按了一手的透明香氛。

   “要好好洗一洗大腿中间哦,这里很容易脏的。”说完她就把一手的浴液扑在我的那里,用手指肚轻柔地在小腹搓开,浴室黄色的灯光映得那里格外的油亮光滑。

   “就让姐姐,帮妹妹洗澡,打浴液,像很久之前那样……”

   她俯下身子,觊觎着我的下体,又要用指甲嵌入进肉里,一边挠一边抚摸,我有一点不适,更多是奇怪的刺激感。

   这不会是快感吧,我立刻否认,那种肮脏的感觉不可能在自己身体上出现,但无法否定的是,我莫名其妙地越来越热,越来越迷恋这种感觉,背徳的冲动从三角区爬到脖根,污染了每一根从未受过快感的神经,脉搏透过胸部的共震,听的越来越清晰。

   我不想这样,我受够了,一脚踢开了她的胳膊。“妹妹?”她的动作停了,稍显惊讶地看着我。

   “你很不满意吗?不许你露出这种表情!”啪地响亮一声,我被扇了嘴巴,生疼。第一次看到姐姐生气的样子,我十分害怕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眼泪却慢慢失控了。“不许哭!你最好给我高兴点,甩着个脸给谁看呢?”

   “还哭?”我控制不住地流眼泪,闭上眼睛,“我看你是真不懂啊!你以为我为什么照顾你?还带你来玩?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聊天?难道我和你会很有共同语言吗?你和幼儿园的小屁孩会有共同话题?你明白我的目的。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的手机在我手上,我已经改了密码,你的钱包和身份证,学生卡都在我手上,你就算现在解开绳子,跑出去,没我你自己也活不成,你乖乖的,姐姐不会伤害你。”

   “不许哭了,再哭?信不信我,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爸爸妈妈?”

   听到这句,我害怕了,强忍住眼泪。我明白了,她故意接近我,现在是要求我偿还,就像在春天种下的树,到了秋天,她要扭下来一筐果子,不管是生是熟,只要她愿意摘,果子就会从树上脱离,而这是由不得树来选的,树也无法拒绝,毕竟吃人嘴短。那些为树浇过的水,加过的养料,如今都成了树身上的枷锁。

   在这之后我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她对我的身体做的任何事情。姐姐为我冲洗掉了沐浴液,为我擦干了身体,为我穿上衣服、短裙。

   她为我梳顺了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镜中的我,偷偷地笑。她转身指了指床,命令我四肢张开趴上去。

   事已至此,如果反抗,我明白,处境只会越来越糟,我不想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妹妹放松,左腿搭在床沿上。”她笑盈盈地看我,从手包里拿出另一捆绳,“真听话。”

   我的左脚被系在床角的木栏杆上,绳子在脚腕上缠了好多圈,“一会妹妹的脚会很厉害地抖呢。”她使劲地打了个死结,勒得我生疼,我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愿意呢,妹妹很害怕吗?”我不敢说话,看向她。“呦,还是这个表情吗?那姐姐只好想办法……让妹妹乐呵乐呵了。”

  

   我在出门的时候一般都会上穿袜子,因此脚背很白,我一直认为女孩子在外面走路时候,露出足部是很羞耻的事情。姐姐明白我的小心思,她静静地看着袜子里还在不停搓动的脚趾,欣赏袜头上褶皱的移动,“来,姐姐给你脱袜子。”她开始慢慢地褪下我左脚的中筒袜,一点点露出我白皙的脚背,然后是蜷在一起的五根脚趾。

   我羞耻地侧过头,像小孩怕扎针一样,不去看自己被迫裸露出来的脚。

   姐姐好奇地盯着我的脚,“小女孩的脚丫,端正的很呢,想不到也这么可爱。”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了酒店的一次性梳子。

   “你要干什么?”我终于开口。

   “让妹妹开心。”我傻了,她不会要用那个东西刮我的脚心吧。

   不幸的是,我猜对了。

   “求求你了,那里真的不行,我一定听话,一定听话,姐姐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我马上求饶,几近央求地看着她。“求求你了,姐姐……”

   “不行。”短短的两个字,我的心一沉。

   “不行就是不行,这是对妹妹哭丧着脸的惩罚。”

   她俯下身去,蹭了蹭我洗澡留在左脚背的水珠,把我蜷缩的脚趾尽数向后掰开。做好之后,她将鼻子凑到我的脚心处,开始嗅闻我脚底的气味。“是女孩子的脚,妹妹的脚心有沐浴液的香味呢。” 她伸开五指,指尖搭在脚趾上,脚心不由自主地微弱颤动。手指开始在脚底慢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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