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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芷篇4:主仆相见·上

青咲的痒乐拷问 高洁的柴犬 18734 2023-11-20 04:08

  一夜无梦,不知不觉,晨光早已初露,暖意透过薄薄的白色窗纱撒进屋内,让室内平添几分春日特有的和蔼光亮。

  

   微光悠悠地照在少女那充满疲态的脸上,她正蜷缩在书桌上打盹,桌上乱糟糟地堆满文件盖章羽毛笔和墨水,它们随意混在纸张堆里,一个不小心随时会出现让人手忙脚乱的意外。

  

   一袭深蓝色的秀丽长发干练地绑成马尾,披散在睡觉俯身的后背上,在朝日暖光的照耀下焕发着另类的柔光。

  

   自从这座宅邸的主人无故失踪后,作为近卫骑士团团长的菁莉,迫于无奈坐到了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位置,做着完全不习惯,也完全不喜欢的文书工作。

  

   菁莉从小便果敢好斗,七岁起练习剑术,完全没有小女孩该有的阴柔之气,当邻居的小孩还在玩洋娃娃时,她已每天与练剑的木桩为伴,没日没夜地训练,不消几年更通过了皇国骑士团的考核,再进到白芷领地当见习骑士,其后一路晋升,不到十七岁,便担任起骑士团团长此等重要职位。

  

   日经月累的训练消不但磨掉少女身上该有的稚嫩,更让那张清秀的脸显得凛然帅气,长期握剑的她,眼神总透露着一丝傲然,行姿体态洒脱,气质不凡。

  

   若这都不算天才,似乎也没其他词语能加以形容了。

  

   【菁莉,菁莉啊?起床了哦~】

  

   一把懒洋洋的女声从耳畔传来,睡眼惺忪的少女转醒,揉搓眼睛,转头用疲累的双眸看向身前的女性。

  

   【哎,每晚都这样子熬夜的话,皮肤可是会变差的哦? 】

  

   露易丝,十八岁,近卫骑士团,副团长,自入团后与菁莉相识。

  

   容貌秀丽,皮肤白嫩,鼻梁高挑,胸脯丰满傲人,一头大波浪的长发卷成两个像螺旋塔的玩意垂在脑袋两侧。说是骑士,不如说是某西洋家族的大闺秀才更恰当。

  

   菁莉其实一直都不是很懂所谓的造型,这些不该是一个骑士应该在乎的东西——那家伙脑袋上的那两个通天塔一样的物体到底每天起床后需要梳理多久才能有这样子坚挺蓬松的效果?

  

   这问题每天菁莉都会暗自疑惑,但至今还是得不出答案。

  

   曾有几次她在临睡前站到镜子前打量自己的头发,偷偷把长发摆成不同的形状,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隔天睡醒又是简单地绑个马尾,继续每天的训练。

  

   不管怎么说,除掉性格上的差异,她们在很多方面都很聊得来,即便撇除掉职位的关系,也是很合的好友。

  

   【你这家伙...!既然知道还全把工作推给我!你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些东西嘛! 】刚刚转醒的起床气,加上对眼前这悠然自得的家伙的不满。菁莉一边脸颊发抖,睡眠不足的眼珠子底是溢出言表的埋怨。

  

   好友...应该吧......?

  

   【嘛嘛,别这样嘛,我这边也是很忙的。 】露易丝调皮吐舌的表情,装模作样地敲了下脑袋,【菁莉你不懂的啦~每天和村里的帅哥卿卿我我可是让我腾不出空子呢~】

  

   她只能透过这种刻意的玩笑,让菁莉不去留意自己用粉底来掩饰的黑眼圈。

  

   自从主人失踪后,白芷家很快便收到远在他方的青咲家的来信,说是来信,但其实更像是通告书之类的,一打开,通篇都是主人的字迹和签名。

  

   ——领主白芷,愿意无条件,把领地的主导权、管理权和所属权,全数过让给青咲家。

  

   信件末尾的这一行大字几乎要把露易丝的眼睛灼瞎,生死未卜的主人,居然会以这种让人瞠目结舌的方式与她们联络。露易丝把整篇来信重重复复看了十多遍,居然看不出任何造假的痕迹。

  

   和青咲家一直是对立状态的白芷家,居然主动将权力过让给对方?

  

   她知道这封信不能当真,绝对不能,自己的主人也不可能如此随意的抛弃大家,抛弃她所拥有的一切......

  

   可问题还是那个,主人至今毫无音讯,这一纸文凭注定会成为决定性的杀器。这样下去,她恐怕得眼睁睁地看着主人的领地,被这封肯定是伪造的文书给夺走。

  

   但,哪又有什么办法?

  

   她能做的,只有吩咐那群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的护卫团成员,继续不分日夜往外搜集白芷的下落,等待消息的同时,一边和青咲家的使者周旋,看看能不能拖延点时间。

  

   哎。露易丝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说实话,情况很不理想,看来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咚咚,门外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推门而入,是一位女仆装扮的小女孩。

  

   【那,那个,露易丝大人和菁莉大人,我来给大家送,送早餐了。 】进门的女孩法法诺诺的,慢慢地推着餐车进到房内——这个曾经是白芷用来处理公务的房间。

  

   【啊,小天,辛苦你了。 】菁莉从书桌上起身,不顾仪态地伸了个大懒腰,急不可耐地拿起餐点低头就吃,咀嚼声和刀叉碰撞声随即响起。

  

   【真是的,每次吃饭都这么粗鲁,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 】露易丝一边喃喃道,也慢慢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份餐点。

  

   自从小玲随着白芷一同失踪后,负责打点厨房伙食的人,就变成了这位名为小天的女孩。

  

   一般而言,宅邸里面会聘请这么年幼的孩子着实罕见——不过单纯是为了省钱罢了。小孩子总是比较好骗。

  

   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皮肤稚嫩,微圆的脸庞显出这个年纪该有的可爱,年纪小归小,但该有的手艺还是不会落下,一样令二人吃得心满意足。

  

   早上是众人唯一可以放松的时间,简短的早饭后还得处理各自的事务,很有可能下一顿就得等到晚上也说不定,所以有机会,还是吃得饱饱的吧。

  

   只是,有时候,菁莉和露易丝也会暗自怀疑,这样和青咲家耗下去,所迎来的结果,到底会是怎么样的......

  

   白芷大人啊,你到底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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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刑,水刑,性虐,瘙痒,睡眠剥脱,药物涂抹,言语羞辱,精神折磨。

  

   这几天白芷把上面这些酷刑全部都体验了个遍。

  

   她猜对方可能已经腻了陪她这样拖下去,想要加快进度,让她赶紧把情报吐出来,所以受刑的强度和频率都剧烈上升。

  

   所以,那张税单到底在哪里?

  

   这个问题只有她一人知道。

  

   因此也不会出现被人背叛的后顾之忧,但白芷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撑下去,以及,活着离开这里。

  

   从结果来看的话,和青咲家对抗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但当初自己的选择就是如此,齿轮一旦发动,就定必环环相连彼此紧扣,不可能停得下来。

  

   无休止且高强度的折磨可不是开玩笑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迫让白芷快要神经衰弱了,只要她稍微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被宅邸的女仆触碰私处,或着抽打身体的画面,耳边回响的尽是她们的嘲笑声,嗡嗡声的,搞得脑袋都要疯掉。

  

   白天的各种酷刑让白芷奄奄一息,现在,似乎连晚上好好地睡一觉都是奢望。

  

   一个铁质的拘束架从地而起,立在牢房中央,白芷柔弱小巧的身子就靠在上面,身体各处被厚厚的皮带勒住,扣在身后的拘束架上,前身被迫裸露向着牢门,白晢的娇躯如今随处可见渗人的伤痕,尤其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感觉更痛了。

  

   宽厚的腕套锁住了白芷纤细的手腕,并屈辱地贴在脑袋两边,露出粉嫩的腋窝;厚实的皮带将白嫩的腹部紧紧绕上几圈,将躯干绑得比较靠近地面,这般难为人的高度连带着让双腿也屈膝下弯,膝盖处和脚腕也被厚布包裹向后拉。这让下半身不但屁股下坠,双腿也呈一百八十度往前方敞开,大腿和小腿呈直角夹角,耻骨和阴部上的小撮阴毛正对牢门——配合她那双半举起的手,从正面一看,像只无法翻身的青蛙,把白嫩的腹部露给人看光光。

  

   这姿势不仅看着羞耻,而且因为身体长时间被屈曲成不自然的状态,束缚处的跟腱和肌肉哀嚎不断,传来阵阵无法忽视的疼痛。虽然已是晚上,但这种状况,怎么想都不可能安然入睡。

  

   更麻烦的是,按照青咲家折磨人的法子来说,事情是远远不可能就这样结束的——白芷那大咧咧开着的胯下,有一个突兀的装置被固定在离私处不远的地方,正在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细水长流地折磨着少女。

  

   那是一个小轮子,两倍拳头大小,轮子沿着中间掏空了一圈成一沟壑,并从中插上一根木棒固定位置和高度,轮子旋转的时候,不会被木棒卡到,活动得十分顺滑。

  

   轮子外围的两边插上了十来根的灰白色鸽子羽毛,正顺时针缓缓转动,划过少女的密部。

  

   鸽子的毛比起传统用来制作羽毛笔的白鹅毛更加坚挺,带来的刺激也尤为特别,一下一下的,像无数婴儿的小手往她下体摸去,有点刺挠,又有点难受,有点羞耻,还夹带着一丝快感,让小穴不自觉吞吐着蜜水。但说到底,更多的是烦躁,白芷试图闭上眼睛无视它们,却根本做不到。

  

   它们慢慢一下下掠过那片区域,就像在白芷的心房上瘙痒,勾得人魂魄都要出来,那是游离在肉体和灵魂的痛苦。

  

   最要命的是羽毛摆放的位置极为讲究,仿佛是有人亲自拿上尺子,在白芷的下阴仔细量度过一般,两排短小精悍的羽毛精准地避开了少女最敏感的阴唇,只是在会阴和大腿内侧等地带活动,该给与的刺激连绵不断,可绝对不会多,刚刚好把人卡在某个极其难堪的临界点,不上不下的。

  

   志不在拷问,主要在于羞辱,以及将她的睡眠时间压榨到最小,碾碎她的思考能力。

  

   白芷可真是恨透这玩意了,她可没想过这种不起眼的东西,居然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丑态百出。

  

   在羽毛的搔弄下,长时间被涂抹媚药的身体,不可自控地感到兴奋,蛰伏体内的淫毒升发,攻涌到皮肤表面,让娇小的身体看着不自然的发红滚烫,呼吸加快,泌出热腾腾的汗,整个晚上她都在牢中,独自一人吸吐着淫糜的热气,眼神呆滞迟钝,像失去了魂魄。

  

   这些媚药之所以会被整块大陆不同的城市列为违禁物,主要在于其成瘾性。

  

   这种药的原材料来自王国西边的大密林,当年探险边境的队伍,偶然发现了一种会吸引不同动物舔舐的花蕊,将其萃取提炼之后,几经反转,就是市面上曾经出现的媚药原型了。

  

   服用的方法可以是口服,但想要达到最好的效果,必须得是涂抹,一般建议是在女性的阴部,又或者乳头腋下等地方,涂抹一刻钟,不禁快见效,更重要的,是还会产生堪比毒品的成瘾性。

  

   但这种成瘾性并不针对媚药,而是针对快感本身,说白一点,它可以让任何最贞烈的女人迷上性爱的快感,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妇,不管如何抗拒和压抑,它总会在某些时候,从你的内心悄悄溜出,污染你的神志,慢慢的,你变得会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偷偷把手伸到自己的内裤里,在研磨间流出蜜水,随着时间流逝,到最后,就成了只为做爱的淫女......

  

   牢中的白芷正是被这种药物折磨着,她一脸痛苦的想要挣扎,试过许多方法,希望至少让自己好受一些。

  

   但无论是左右上下挪动那无处安放的小屁股、紧绷私处那里的部位、脚趾头抠挖地板、紧握拳头,或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没用,完全没用。

  

   每当那块敏感不堪的小嫩地被鸽子羽毛刮过,她就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无法压制那份不断在下体腾升的燥热,火烧的感觉不断灼烧白芷的神经,不断泌出的热汗也让大脑烫得要当机,阴阜下方的那一小撮阴毛在汗水的滋润下变得濡湿,而性感的阴唇像是希望迎合什么一样,变得红热绽放,花瓣中心还淅淅沥沥地吐出一股股小小的爱液。

  

   累积的快感无法得到释放,她像融化的雪人,不断被带走神智和尊严,在不知道多少小时的流逝下,已经把胯下的那个木轮子沾得湿透,上头的羽毛更是染上了自己晶莹的爱液,重新往自己的下体抹回去......

  

   有好几次白芷在半梦半醒中真的感觉自己要去了,那种感觉无比强烈,像是要从她身体里面向外涌出,即便快感再细微,但水滴总会石穿,不断被撩拨的性欲,开始让身体达到一个无法忍耐的状态。

  

   白芷浑浊的眼睛睁开,但眼神依旧涣散,鼻梁在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极其急速紊乱,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身体各处也在以微幅颤动,每一根神经都在等待着快感的降临。

  

   但最后等来的,都是无尽的虚无,被挑逗得不断嗫嚅流水的小穴终究无法得到什么,慢慢地被晾干降温,这段过程无比痛苦,像是有什么东西残留在下体没被带走,又像无法挽留住什么重要的东西,到最后只能发泄性地用喉咙闷叫,甚至将后脑往拘束架上撞——昏过去说不定就能免于苦难了。

  

   但似乎连这点小心思都被猜得透透的,她的脑袋后面一直垫着一个松软的垫子,每次后脑和垫子一撞击,都会噗呲噗呲被压出空气,像在嘲笑她的无能。

  

   趁性欲下降一些,疲劳的身躯想要休息,眼睛稍微一合上,下身的酥痒便会陡然飙升,把人搔得一机灵转醒,没一会,眼皮子又开始抽搐,即将要回归睡梦当中,又被弄醒,循环往复,等待性欲被挑逗到某个界限,身体又会被迫进入发情状态,再被无情地消磨放掉。

  

   这仿佛一个无止境的循环,不断地加热然后冷却——白芷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只是个受难的容器,负责折磨这个无助得快要崩溃的灵魂。

  

   她不知那个轮子到底在胯下转了多久,迷蒙昏沉之际,总算听到些许声响。

  

   清脆厚重的皮鞋足音由上而下徐徐而至,在石制的地下牢房中荡起阵阵波澜。

  

   牢门一开,白芷应声无力地抬起眼眸,三个黑白女仆装束的身影映入眼帘,为首的赫然是那位女仆长,依娜,纯净的金色长马尾,搭配侧脑上往后拢的一小撮三股辫,幼框金丝眼镜,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但这所宅邸的人都知道,她到底能有多心狠手辣。

  

   白芷总觉得她像鬼神,是要来夺走自己的命。

  

   当然事实上也差不了太多。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在青咲家长久地通过文书声明等证据,终于在今天,成功在皇室的认证下,将白芷家的领地吞并掉。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落魄的少女,将不再在这片大陆上拥有任何的法定领地和附属权力,既不是曾经那位高高在上的领主,更不是那个满嘴空话的天真领导者。

  

   ——只是一个妄图挑战青咲大人,然后败个彻底的死废物罢了。

  

   尽管那张税单依旧下落不明,但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一个值得祝贺的日子,既然要祝贺,哪又怎能少得了这位‘主角’的存在呢?

  

   其他人都在等着她,没理由要把她落下。

  

   依娜走上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白芷无神疲倦的神色,又弯腰俯身到白芷的下身,面对着那敞得开开的私处,向那条流着淫水的粉色缝隙伸出手指。

  

   纤细如玉的手指精准地翻开阴唇,淫水在依娜的动作下找到倾泻点,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地面拉丝堕去,她又轻轻地在阴蒂附近摸了几下,似是在确定阴蒂勃起的状态。

  

   这些动作让白芷感受到如雷般的刺激,立马紧绷着脸颊和后背,憋屈地发出一阵阵急速的鼻息和闷叫,仿佛在女仆长的动作下,欲火难耐的她就要达到那个巅峰,但依娜并没有让她如愿,在简单的检查后,确认她的状态是青咲大人所需要时,便马上停下动作,命令其他女仆动手。

  

   两位女仆先将少女下体处的羽毛轮子撤走——刚开始这让她感到舒服了些,随后又开始觉得难受和空虚——女仆把白芷脚腕和膝盖位置的厚布用小刀割开,得到瞬间自由的少女,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磨蹭小穴,但她们可没给这个机会,用手肘顶住白芷大腿,并把准备好的开腿器拿出,半米长的铁棍子两侧各上了一个脚铐,把白芷两只秀美的脚腕锁住,这样无论白芷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和自己燥热难耐的小穴作一个亲密摩擦了。

  

   其后,她们再把其他拘束点打开,将白芷瘫软的身体托住,再拿出一个颈手枷,咔的一声,将她的双手挨近脖子的左右两面锁住。

  

   最后,把一个黑色的口枷往白芷的嘴一塞,后脑勺的扣子一关,这下子,白芷就成一个无法说话、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别人宰割的嫩肉了。

  

   【走吧。 】没有多余的解释,依娜把手中的锁链一拉,连带着将相连的颈手枷一扯,把白芷给拉得踉跄,她想要说些什么,才后知后觉口枷的存在,只好把话憋着,垂着头,鼻孔里喷出痛苦的热气,有气无力地就跟着走。

  

   碍于脚腕上的开腿器,白芷根本就无法好好走路,光是适应新的走法,就让她昏头转向,而且依娜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依旧以常人步行的速度往前走着,搞得白芷像条狗一样,娇嫩的脚腕和冷冰冰的镣铐撞来撞去,脚底板也和石板地面无缝接触,硬邦邦的触感磕得脚底生疼,待遇真的跟被牵着的动物没区别。

  

   这般屈辱的对待自然让白芷既羞又怒,但连日遭受折磨的身体根本没有留给她挣扎反抗的力气,还能站直身子走的动路就很不错了,哪还有倔强的资本?

  

   在被拖上牢房阶梯的同时,白芷的双腿也如急碎步般,一左一右踩上去,过程中也牵动到不少大腿内侧的肌肉,连带着让小穴感受到一丝丝微微的快感,加上脱离原本的单人牢房,改为全裸在外行走的这点,更是让少女羞耻得无以复加,淫水不知不觉都流到了大腿内侧,身体依然如方才那般,像发烧一样滚烫烫的,潜意识中很想去抠弄自己的下面,动动那十根手指头,才蓦然想起把自己牢牢捆死的颈手枷,憋屈得不禁流下泪来。

  

   白芷不知道的是,曾经作为白芷贴身女仆的小玲,也曾赤身裸体地走过相同的道路——上了连接着牢房和大厅的石质阶梯,转往那豪华高贵的旋转楼梯,直奔那到高大的房门而去。

  

   厚重的房门前,站着包括白芷在内的四人,依娜以适量的力度敲了敲门,很快,门从里头被打开,露出了另一位来接头的女仆身影。

  

   同时,随着门扉的开启,原本安静无比的门外空间,顿时涌出阵阵刺耳的聒噪,笑声混杂着求饶和呻吟,声浪一时间把白芷冲得发聩,她很不适应,依娜则兀自迈开脚步,拎着白芷到房间里去。

  

   房间内,白芷勉强睁开双眼,这大概是她这辈子看过最宽敞和最豪华的房间,真要形容的话,说其为客厅都不为过,各种肉眼可见价值不菲的古董家具壁画装饰,地上踩着的是沉厚的酒红色地毯,墙壁四周的烛光温和且明亮,足以让人看清楚这个空间,以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这可怕而淫糜的一切。

  

   进门后迎接她们的,是一个铁制的笼子,离地两米,像赏鸟用,却大得令人颤栗,最关键的是里头似乎还坐着一位女孩,细看之下,她只被留着一条白花花的内裤,四肢和上身不着片缕,毫无尊严可言,正咧开嘴敞开喉咙,一脸滑稽地笑得咯咯声,口水直流。

  

   两条白嫩的小肉腿从笼子的方形空隙伸出来,那些铁条恰好卡住女孩的大腿根部,让两只腿凸在笼子外面,而女孩大笑的原因,很明显,就是因为有两位女仆正站在笼子下方,一手握住垂下的小脚腕,另一手拿着方形刷子,抵着女孩的脚底板儿,开动二十匹马力,粗鲁地一上一下用力剐蹭,痒得小脚丫拼了命地想要挣扎,但女仆的手轻易地就能把纤细的脚腕完整地握住,那轮得到她在这耍泼?只能乖乖地在这受刑受苦,笑得花枝乱颤。

  

   小女孩目测十一二岁左右,一对充满肉感的小脚底板被粗糙的刷毛弄得充血发红,但事先涂抹着大量精油的刷子不会弄疼女孩,只会让她痒得不行,可爱的足弓正痛苦地颤抖,脚趾头扭得有些不自然,女孩难受得喉咙都要喊到沙哑,眼泪止不住地留,双手握着笼子铁枝,用力摆动着,铁笼左右沉甸甸地摇晃,却丝毫不影响下面的女仆为她的脚底板瘙痒,仿佛一个永无止境的地狱酷刑。

  

   【不要这样...哈哈哈哈!脚底板痒,痒啊啊啊啊! !我不要,我,我跳,我真的会跳的...求你们,啦哈哈哈哈! 】

  

   白芷霎时间没能理解发生的一切,这也算是她第一次在这所宅邸,真正看到其他女孩被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这本让她不忍直视,下意识把头别开,却同时越发觉得不对劲,没过几秒,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抑制本能,往笼子里的女孩一看,那熟悉的容貌和身形,一下子让她反应过来,一股恶寒顿时从脑袋直通脚底,全身鸡皮疙瘩直冒。

  

   ——小,小...天! ?

  

   察觉到身旁少女异样的依娜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回话,【怎么了?现在你才发现吗?也太迟钝了吧? 】

  

   白芷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这群混账居然,居然连一位女孩也不放过,就,就为了要她供出情报...?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你们这群畜生! !

  

   白芷带着极度悲愤的眼神瞪向身边的金发女仆,被口枷塞住的口,如受伤的野兽般闷声嘶吼着,一时没忍住直接痛哭出声,奋力地想要甩开脖子上的拉力,往小天的方向靠去。

  

   【想干嘛啊你?回来! 】依娜不留情的放话,手中握着的铁链用力一拽,把白芷扯得失去平衡往后跌倒,咚的一声花白的屁股着地,很疼,却远不如她此时内心的悲伤。

  

   【看到一个就让你发狂成这样了啊?那其他人呢?她们就不用你关心了吗? 】

  

   ——其他...其他人?什么意思,不会的...

  

   白芷狼狈的站起身来,带着惊恐的目光,往依娜所示意的地方看去。

  

   房间的中央位置,有两个纤细的身影,她们全身赤裸,白嫩如凝脂般的肌肤露在外面,正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被天花板的滑轮装置吊起,悬空离地大概一米多。

  

   相比起只是被瘙着脚底的小天,她们所身处的,才算是真正的地狱。

  

   在白芷家彻底对领地失去拥有权的一刻,曾经签订了效忠条约的两位护卫团正副队长,也理所应当的过户到青咲家的名下——对她们来说,这可和被判死刑没什么区别。

  

   两位少女做梦都没想到,和青咲家对抗的下场居然会是如此的惨烈,在白芷家开始被接管的前几天,二人就已经嗅到风声,尽管万分不舍和痛心,也只得忍痛伪装身份,在青咲家的人员过来之前离开此地。

  

   只是,在同一天,二人赫然发现自己的名字和悬赏金额,出现在各个城镇的通缉栏上,各种身份资料隐私全部巨细靡遗地罗列出来。在那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里,她们流浪,她们颠簸,最后寻得引路的马车,在即将受到其他领地主庇护之前,却被那个该死的见钱眼开的马夫出卖。

  

   【呐,其实我真的很想说......我在哪里见过你们对吧...? 】

  

   真的,就差了一点,也许二人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然而天意弄人,她们被送往的不是安全的庇护所,而是青咲的麾下卫兵团。

  

   在那里被关押了好几天后,她们又被运送到这所宅邸,就像那些曾经被送到宅邸供青咲享用的奴隶,被脱去甲胄,被割去衣物,被五花大绑,光溜溜被女仆扛在肩膀上,带去澡堂搓洗。

  

   就算她们从小习武也无法改变什么,大不了就是绳子捆紧一点,或多派几个人过去。在众多女仆前,她们依旧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胆敢有任何小动作,就去搔她们脚底的痒,严重的话,就直接毒打一顿......

  

   但洗澡的过程先行忽略,把重点拉回房间内的情况。

  

   露易丝的四肢被天花板降下的四根绳子分别绑住,垂直往上拉起,她以一种肚皮朝下的姿势,悬在半空中,且因为身体的核心并没有被承托,导致躯干因重力下坠,整个人像只弯弯的小船荡在空中,后背折曲紧绷,屁股夹紧,不但样子狼狈,肺部也因体位而被负压着,每一下呼吸都很困难不顺畅。

  

   她那傲人的乳房正以不自然的形状下垂,仔细一看,两只木制架子紧紧地咬住她外露的乳头,两根纤细的钢线分别系着夹子,直直往下延伸,绑住同样浮空的一把西洋剑。

  

   精钢制的幼剑也有着几分重量,沉甸甸的以露易丝的两个乳头为点往下拉,那敏感赤红的乳头被又夹又拉,奶子要承受一刻不停的拉扯痛感,痛得她牙关紧咬。

  

   这把锐利的西洋剑是露易丝的爱剑,自她习武以来,她就专注于这种既优雅又轻快的剑术,以凸刺和猛挑为主,也许攻击力远不如大刀阔斧,但胜在速战速决,也适合她所引以为傲的速度和敏捷优势。

  

   自从她和菁莉一同被押送回青咲领地,全身的衣服鞋袜甲胄护手防具全都被当垃圾丢掉——在这里她们不被允许穿上任何衣服——唯独这把西洋剑依旧陪在她的身边,以这种方式继续羞辱着她,也不可谓不讽刺。

  

   而现在,三位女仆正围在她的身边,如同分食猎物的蚂蚁般,分工合作折磨着她,给予最痛苦最漫长的体验。

  

   一位女仆站在露易丝的脚后方,双手左右开弓地各自搁到一只朝天的脚底板上,轻快如爬弦的动作,正在粉嫩的足底肆虐。

  

   由于露易丝的脚腕是被向上拉扯的,脚底因此处于紧绷的状态中,挤出丰腴的肉褶,泛着不自然的青白色,但这并无碍女仆手上娴熟的动作,大不了再上点精油润滑,该给予的痒感一概不会少。

  

   明明是一位女骑士,足部的护理和保养却做得出乎意料的好,但把脚底弄得如此嫩滑,后果就是让自己承受多余的痒感。

  

   脚底的瘙痒让她痴态尽显,双颊鼓起又笑又喊,眼皮子无法合上弯弯的卡在半空,等到肺部里面的空气开始被掏空耗尽,露易丝的脸由开始的通红慢慢发紫,俨然一副无法呼吸的模样。

  

   而另一位女仆则站到少女的盆骨位置侧面,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圈住她的其中一条大腿,手部贴在她的私处上,以小幅度有节奏地挪动她私处上的某物某物。

  

   也许是担心白芷看得不够清楚,依娜贴心地把她拉到露易丝的屁股位置。

  

   昔日部下的私密处被心狠手辣地施虐,小穴和屁眼各被一根粗大的木棒捅到深处,其尺寸把她的两个腔道塞得满满的,丰厚饱满的肉唇和紧致的屁眼被撑开,挤得摸不透风,看到都觉得难受。

  

   而那女仆还用双手微调着它们的角度和深度,一边观察少女身体的反应和呻吟声,去判断敏感点,当发现弱点所在后,便捏着木棒的尾部往那个地方更用力的捅,又或者拔出一点点,留阴道一点空隙,像扭动古董时钟的齿轮,令木棒的顶端绞进花腔里面的皱褶肉壁,一滴滴的晶莹蜜水被木棒挤压了出来,沿着女仆的手往下流。

  

   尽管被两根粗鲁的家伙占据双穴,但依稀可见露易丝的阴唇外围和屁眼的区域表面是干干净净的,颜色粉嫩白净,没有一点多余的毛发会扫兴,也不知是天生的无毛体质,还是勤于修剃阴毛的成果——她们普遍更相信是后者。

  

   至于最后一位女仆,则站到露易丝的脑袋前面,无视到她痛苦到流口水的痴态,双手托在她紧绷的腋下,杂乱无章地开始爬挠起来。

  

   那凸起的腋心部分像光滑的碗底,此时已经被搔得一片潮红,但因着汗水的渗出,让腋下变得不那么嫩滑好挠,但富经验的女仆自然有她的法子,她用手指托住那腋下,利用露易丝本身的重量去触碰自己的指腹,以此刺激那腋下处的密集神经丛,省力又有效。

  

   被吊在空中的露易丝根本没有任何借力点,宛如一个提线人偶般,女仆们每一次瘙痒或弄她的下体,她就自然想要挣扎反抗,但所有动作最后都会融化在空中,不残痕迹,留给她的,只有慢慢被消磨体力的命运。

  

   得益于长久的剑术训练,露易丝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即便被吊了差不多两小时,也还保留着一些维持意识的体力——这可能是她第一次痛恨自己这幅耐性如此高的身体。

  

   看到露易丝的痛苦模样,白芷牙关紧咬,气得身体发抖,她可无法想象被这样反吊着身体,在缺氧的情况下还要被瘙痒,是一种多么令人崩溃的折磨,她向身边的依娜投去一个凶狠的目光,被堵住的嘴咿咿呀呀,头脑摇来摇去,似是在表达什么。

  

   【放心,青咲大人说过会留着她的命的。 】依娜看的出白芷想说的是什么,但回话完的没几秒,看着金色长卷发的女骑士这幅痴态,脑袋一侧,又阴阴地说道,【嘛,虽然也不知道这样子活着,对她来说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件好事就对了。 】

  

   说完后又随眼一瞄白芷的下身,似乎她的私处和眼睛一样,都因为部下的痛苦而无法停止流着液体——她正将双腿努力内八,试图去磨蹭自己的小穴,但本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啊,对了。 】依娜一把将白芷的头皮处的头发捏住,粗鲁地把她的头扭到另一方向,【还有一位。】

  

   ——什么...什么意思!

  

   视野被粗鲁地扭转到另一个方向,那是房间中央被吊着的另一位少女,同样一丝不挂,深蓝的长发,肌肤表面依稀可见肌肉的纹路,那是久经锻炼的证明——她毫无疑问就是菁莉了,虽然都是被吊在空中着,但和露易丝一比,体位却不尽相同。

  

   菁莉的下半身被‘螃蟹绑’——大腿小腿压叠在一起,两只脚腕再被绳子绑在一块,双手反绑身后;青涩的小奶子被两道绳子上下捆住,绕过手臂,所有绳结集中在脊背,沿着绳索往上,可寻天花板的滑轮装置。

  

   少女清爽的长马尾被拉起,把头发当成绳子,缠绕在后背的绳结上,脑袋无时无刻都要痛苦地仰起,身体的关节颈肩无一不在哀嚎,她的身体可没有露易丝那般柔软啊!硬骨头的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姿势。

  

   这种体位不但难受,而且只需要像白芷和依娜一样,站到她的屁股后面,就能清楚看到她所有平时羞于见人的部位。

  

   圆润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被绳子勒得颜色泛红,交叉着的修长脚底正挤出青白色皱褶,脚指头还僵硬地蜷缩在一块,像在忍耐着痛苦。

  

   但最让人瞩目的,当属她那左右敞开腿心中间的私处,白芷可不曾看过菁莉的这里,那令人意想不到的狂野模样,让她眼神有些复杂,憔悴的面容泛起了一丝红晕。

  

   她的肉丘形状饱满丰厚,颜色偏深微竭,中间的缝隙如肉蝴蝶往外吐,一派性成熟的淫荡模样,且相较同龄女生来说,她绝对属于天生阴毛浓密的类型,阴唇上方和外侧毛茸茸一片,卷曲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后门周遭,在汗水的熏陶下,所有的毛发都呈一种湿润的感觉,黏在少女的私处上,像刚洗完澡还没擦干。

  

   菁莉不曾处理过自己的阴毛,她甚至没有和剃毛相关的概念,导致在她那不怎么打理的密部,杂乱的毛发彼此交缠,交织出性感又污秽的感觉。

  

   特定的捆绑姿势自然是为了突出身体某些部位,若露易丝的姿势是为了彰显她那丰满的奶子,那菁莉的体位,无疑就是在强调她那个坚毅外表有着巨大反差的私处了。

  

   而为了更好地针对那个地方,这次负责用刑的,是白芷无比熟悉的、曾经亲身体验过道具——挠棒。

  

   无比纤细的长木棒子尾段有一个九十度角的微微折端,用来深入一些地方进行探索,就比如,现在菁莉最不想被人看到的,那颗潜藏在屁股缝里面的菊蕾。

  

   两位女仆通力合作,一人负责双手一左一右掰开屁股缝,且手指也伸得比较入,把那有着放射性皱褶的漂亮花瓣,掰得开开的,微微可见里头露出的肠肉,色素的沉淀让这颗小东西的外围呈现着健康自然的竭色,往下一督,就是那肥厚的肉唇了;另外一位女仆用双手操控着细长的挠棒,像一位制造瓶中小船的艺术家,用纤细的工具,聚精会神地慢慢在紧致的屁眼里面左搅搅右捅捅,尽管无法窥到屁腔里面的情况,但凭借着熟练的手艺和眼力劲儿,要找到这妮子的弱点,一点也不困难。

  

   这种细长的棒子也许无法像一般的粗大木棒一样,给予人满满的充实感,但也正因如此,肠道里头被留有非常充足的余裕,挠棒左伸右捅,每一块嫩肉都被撑开和硬戳过,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横冲直撞。

  

   要问那到底是什么感受,脸色潮红的菁莉根本无法好好表达,那像是痒,毕竟人体的肠道其实布满许多敏感的粘膜,被如此小范围的戳戳碰碰,那感觉不亚于有虫子跑进屁股里头,痒得人头皮发麻,而且尽管菁莉极其不想承认,那种后门被深入侵入的感觉,居然让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被挠棒末端勾到的部位会很痒,但和棒身接触的地方却又莫名地舒服,一旦那细长棒子移出自己的后门一大段,她又会觉得空虚和难受,在挠棒一进一出的过程中,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想夹紧屁股,她试着收紧后门,抵御挠棒一轮又一轮的进攻,但菊蕾一缩一缩的丢脸模样,像是在主动吞弄着棒子,除了换回女仆们的嘲笑外,一无所得。

  

   后门被捣弄的羞耻感让菁莉很想骂街,但被塞进大号口球的她,除了发出一些呜呜呃呃的甜美呻吟外,其他的东西一概无法表达。而且有一点她并没有注意到,就是自己的屁穴已经在棒子不断的搅动下,被搅出了好些肠液,这些肠液甚至都流到了她的雌穴附近,阴毛配着晶莹的汁水,说不出的淫荡。

  

   她这一生人里面,活了足足十七岁,第一次,被摆成像妓女一样姿势,被玩弄,被凌辱,她宁愿当初拿上佩剑,死守在白芷大人的领地中光荣牺牲,也不想以这种姿势被玩弄排泄的地方,她屈辱得恨不得咬舌自尽,双眸颤抖,脸颊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而通红,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深深的刻在脸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绝望的亮色。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高傲骑士了,只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软弱无力,即便拿了这么多年的剑,还是逃不过这种被亵玩的命运——也许这是身为女人的悲哀。

  

   而作为旁观者的白芷此时作何感想?从她的表情来看,那无疑的混杂了愤怒不甘和内疚等多重情感,她内心的自我防卫机制,一直敦促她拧头不看,没必要折磨自己。但不知是出于昔日部下的怜悯,还是内疚之情,她没能这样做,作为领主的她,不可以逃避。

  

   只是,还有一个原因也不合时宜地混杂她的心底,那就是性欲。

  

   很不幸的,似乎挠棒和白芷身体的相性很高,即便只被挠棒弄过一次,那感觉已经和在肠道里头扎根了没两样,光是看到那两根幼长棒子在菁莉的屁眼里面舞动,白芷就已经无法克制身体的躁动,仿佛自己的后门也正在被亵玩,正在被异物突入然后到处钻来钻去,不断触碰她的敏感地方。

  

   私处周围开始不安分起来,小穴微微的颤抖着,淫水都快流到膝盖内侧了,身体不可控地感到兴奋,察觉到这点的白芷瞬间觉得无地自容,她气女仆们的动作,也气自己,满腔的惭愧冲破心房直达脑门,把她那张憋屈的小脸又挤红了一点。

  

   【......呐呐,我们小猫咪的屁眼被弄得爽爽的对吧,那种后门被搅动的感觉完全受不了对吧~你可是流满了一屁股骚水哦~离远闻到都觉得骚得不行】

  

   一段充满了戏谑语调的话重新把白芷的注意拉回——为了彻彻底底将屈辱烙印在菁莉心底,还有一位女仆,别的基本啥也不干,只负责站在菁莉高高扬起的脑袋旁边,一手如逗猫般爱抚般扶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顶,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强迫她听自己说话。

  

   【刚刚我已经仔细看过了,你的下面很丰厚很成熟性感哦~,姐姐我都自愧不如呢~你说要是把你丢到妓院别国的里去,肯定会有很多男人争先想要和你上床做爱的~】女仆露出猥亵的表情,说的时候还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洞,湿哒哒的让她很难受。

  

   【呃呜..呜...噗要....呃呃...】少女泪眼婆娑的哭泣。

  

   【哎呀,难道小猫咪不喜欢肉棒吗?不可能的啊,毕竟你下面那一大片的阴毛和屁股毛~大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哦~! 】

  

   【嗯嗯...啊...闭缀......呜呜】

  

   这种言语羞辱在白芷进来前,持续了整整一小时,只允许女仆出言羞辱,不允许菁莉反驳,只进不出,其威力堪比炮弹级别的精神污染。

  

   最惨的是在双手反绑的情况下,她连捂住耳朵都无法做到,只可以硬生生地被灌入一大堆贬低自己的话语,听得人快要发狂,她恨不得把那张臭嘴给咬烂,拿起佩剑,把她的头颅砍下,但在无穷无尽的淫语羞辱中,现在她彻底屈服了,她只求还她一个清净——她不确定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疯掉。

  

   什么高贵的骑士,什么艰苦的训练,在那个女仆的嘴中,那些菁莉引以为傲的东西,就宛如没价值的垃圾,和当初她进来时的衣服一样,被撕开然后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里去。那位女仆的任务只有一个,把菁莉贬得一文不值,把她身上每一个可以羞辱的点都挖出来添油加醋,污蔑她是个假装清高的贱货,其实会偷偷在深夜到训练场扒光衣袜裸体自慰,又说她肯定每天都受不了下身寂寞,屁颠屁颠地跑去勾引自己的男部下,一起不知廉耻地搞到床上去。

  

   无中生有地说出这些羞辱的话这很考验嘴上功夫,但她相信自己能胜任。

  

   【哟?说起来你的胸部倒也挺小的,下面毛这么多但是胸却不怎么发育,这么奇怪的吗? 】女仆一只手伸向了菁莉的胸脯,狠狠地使劲儿在乳头上捏了住,充血挺立的乳头捏起来手感很好,也更敏感,顿时把菁莉疼得痛闷出声,身体止不住地摆动,脸更加红润了,【不过嘛,没胸也不代表什么嘛,做人要勇敢,不可以自卑,来~现在人家要去摸摸你的下面,来看看它有多敏感吧~】

  

   菁莉红着脸摇头,却什么都无法挽回,那个女仆跑到自己的私处位置,这里摸摸那里戳戳,还当着其他人的面大声嘲笑她下面的模样,接着掰开她的肉唇,去捻动那个勃起得圆润显眼的阴蒂,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把菁莉弄得又疼又爽,没一会雌穴中便流出汩汩的透明汁水——本身就被挠棒都得性在头上,要做到这种程度并不难。

  

   女仆又踏着轻快的步伐回来自己身边,阴兮兮地把手指凑到她的鼻前,强迫她闻自己汁液的腥甜味道,然后故作怪气,一脸劝说之情意,【唉啧啧啧,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认清自己的本性,不要拿了几年剑就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英雄了,说到底,骨子里还是和个妓女一样低贱,被别人摸一下面就流满淫水,真是不要脸~】

  

   菁莉极其讨厌自己的私处被抚摸,然而,比起有人侮辱自己的信仰和一直以来的努力,被摸下体,就显得不怎么重要了。

  

   那种被珍视的东西被踏得粉碎的滋味,让她气得快要炸开,脸瓜子红得跟个红枣一样,肩部微微发抖。

  

   她们知道她一直以来为了成为骑士作了多少训练吗?她们又知道自己在成为骑士的路上,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女性,就被怎么样打压和羞辱吗?

  

   脑中一直以来紧绷的那条弦,那条让她从被捕后一直坚持的弦,噗的一声,终于断了。她想撕开喉咙的大叫——要是嘴中的口枷不存在的话。

  

   现在她只能憋屈无助地,发出难堪的闷叫,愤怒不甘的眼睛好像要裂开一般挣得大大的,眼眶喷泪,淅沥沥的留过脸颊,滴到地上,被往上束起的脑袋在可及范围内疯狂摆动,头皮被扯得生痛,头发像是要断开也不在乎。

  

   她想要逃避女仆的羞辱,想把自己的头当做武器往女仆方向撞去,这都能显出菁莉这段时间所累积的苦,到底可以爆发得多高。

  

   只可惜在发泄的过程中,不断鬼吼鬼叫的她没能调整好呼吸,一个不留神鼻孔用力过猛,噗嗤一下,冷不防喷出了些许鼻水。

  

   这下子好了,连最后的倔强都被这滑稽的一喷给弄没了,不管她接下来再怎么宣誓自我,也不会有人给予她哪怕一丁点的尊重了。

  

   女仆随后拿回主场,先扇了她好几个巴掌,一下下的非常用力响脆,啪啪啪的打得光是听到声响都让白芷害怕,直到菁莉的脸颊被扇得肿了一大块,一边鼻孔流血,女仆才肯消停下来,眼中还露出不屑的目光,砸了声嘴,低声咒骂了一句,接着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画面,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在她满目的泪水和绝望和眼神中,继续无休止的精神污染起来。只是这次女仆手上的动作,由原本轻抚,变成了粗鲁地捏住脖子和脸颊。

  

   这种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其实连女仆们也不知道,不过把一个性格高傲的女骑士慢慢弄疯,这件事还是非常有趣的。

  

   就这样,被疯狂羞辱折磨的两位护卫团正副队长,并没有发现白芷的到来,光是应对身上的瘙痒和刺激,就已经费劲她们全部注意力了,完全没把白芷从一直以来的愤怒悲鸣和挣扎声放进耳朵。

  

   不过就算注意到了,又能改变什么?

  

   也许只会让二人更加绝望吧。

  

   白芷在听和看的同时,眼泪不知不觉流到下巴,到最后双腿一个脱力,跪到地上,头低低的垂下,像瘫软的人偶。

  

   这一切已经令少女的内心崩塌,这一刻,她后悔了,她彻底后悔了,她没想到会把这么多的人牵涉进来,她真的不知道。

  

   脑袋开始在一边凌乱中,回忆起当初众人的模样。

  

   她记得小天第一天进来宅邸,在大家面前怯诺诺地自我介绍,但口吃的她总是无法做好,最后还是在自己的摸头鼓励下,才勉强说完整段话。她是个可爱又天真的孩子。白芷一直知道。

  

   她记得露易丝除了护卫团的训练外,有空就会以公事的名义,偷偷来找自己聊天摸鱼,偶尔分享自己美容化妆的技巧,又热心地想要白芷也跟自己试着弄成一样的发型,但每次都被自己笑着婉拒。她是个有有趣,干活有时会偷懒,但关键时候,绝对不会掉链子的人。白芷一直知道。

  

   她记得有一次菁莉和自己说过,她在成为护卫团的路上被很多人瞧不起,但她不是那种爱怨天尤人的性格,因此她依旧凭自己的本事爬到这个位置,她也十分感激给予她职位的白芷大人,即便未来效忠誓约结束,她也不会忘记白芷,她会在新的大城市带着白芷的期许,继续磨练剑术。白芷,一直知道。

  

   只是这三人,无一例外,在白芷家垮台以后,全部被迫承继契约,成为青咲家的所属物。

  

   为什么今天要大费周章的搞这一出戏码?

  

   很简单,就是为了白芷,为了要把她的一切都击碎和践踏,青咲才特地设计了这一切,让女仆们放松解压的同时,好好折磨白芷的内心。

  

   依娜把跪倒在地的白芷往后拉着,不让她彻底倒下,再猛地一拉,将把像是快要摊到的少女,继续往房间深处拉去。

  

   白芷只能拧头回望,眼睁睁看着她们远离自己,却无能为力,发抖缩小的瞳孔只盯着她们三人的身影,她想要挽回什么,这一切不该是她们该承受的,这一切不是她们该负责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们?为什么她们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 ! !

  

   满腔的愤怒让少女摇头摆脑,做着无谓的发泄和抵抗,预其说是在和依娜比力气,不如说她想通过撞击颈手枷来折磨自己,好让自己潜藏百孔的心好受,率先被填充的是身体的痛苦,而不是心灵的内疚和煎熬。

  

   到这里也许已经很够了吧?少女眼白白看着昔日的部下被折磨羞辱,这时候只需要那她们的性命当威胁,威逼利诱几下,少女就会支撑不住的了吧?

  

   届时她就可以彻底放下久远的负担,彻底解脱,无论以后会被如何对待,她都想逃离这地方,逃离这一切,她甚至开始想要被拷问,那样她就可以顺其自然地将税单的位置交代出来,然后,然后,让自己的部下,至少让她们,离开这里吧。

  

   被拉扯着的白芷看不到其他人的脸,眼泪已经模糊了一切,脑袋如被灌进浆糊,意识好像属于自己又好像不是,头发乱糟糟地盖住上半眼睛,潜藏眼眸深处的,是无比被弄脏得内心和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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