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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间章:艾琳的自白

青咲的痒乐拷问 高洁的柴犬 12036 2023-11-20 04:08

  那是白芷正式上任成为领主的半年后。

  

   某天早上,有村民向宅邸汇报,说村附近的树林一带,发现了一辆被泥石流淹没的马车,马儿被成堆的泥石覆盖一命呜呼,黑色的车厢反侧倒在地上勉强能看得出模样,一片狼藉。

  

  

   反侧倒地的马车,拉车的马儿被泥石掩埋,一动不动,车厢的连接处也断开,失去平衡倒在远处,看着触目惊心。

  

  

   还没等白芷下令派人去探查,不少村民已经偷偷地围到了人们口耳相传的地点,如看什么表演似的东张西望,惦着脚抢着高位,交头接耳地说着悄悄话。

  

   好几位不怕事的更是直接掀开车帘子就往里头瞄着凑,看热闹是其次,主要是盼着会不会有什么洒落的钱财或好东西,能让他们捡个漏之类的,有好处谁不想捞?

  

   车厢里头空间不大,仅能勉强容纳二人,反侧后不少泥碎从窗口涌入摊在车厢内,脏乱无比,但最重要的,是那位还在里头蜷缩的女性,或者准确点说,是女性的遗体。

  

   女性带着的物品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少得可怜,除了一些干粮和水,连多余的换洗衣物都没。

  

   在场的村民一概不认识那位女性,看马车的造型也不像运输车队,加上特地避开沿岸地区的大路,特意选择靠近这里的偏僻小道,哪怕是普通的村民也发现了些不寻常。

  

   白家所属的小村子位于王国大陆的中央山脉附近位置,地势偏高而不平,偶尔还会遇上因高山地形雨而引发山泥倾泻,每年死伤不少,且极其不利农业。

  

   与其他沿海的大城镇不同,这里无法依靠船只或者平坦的大路来发展贸易,当然这人口不到一千的小村子其实也没多少能向外交易的资本,连进村的补给也得靠在外的车队偶尔停泊也有机会获得一些地方不要的,因此这里常年欠缺物资,人民思想封闭也较为落后。

  

   关于那位出逃女性的身份,作为领主的白芷很摸不着头脑,但说实话,邻边地区也不时有出逃的奴隶或者穷人,偶尔迷路或为了躲避追捕而失事丧命也不是不可能,加上新上任的事务繁忙,正打算就此将调查打住之际,却突然被告知了另一件事——那女性死的时候,怀里正拼命地篡着某样东西。

  

   那是一套厚重的信封,里面夹杂着一张某领地中的税单,一下子便引起白芷的注意。

  

   税单看着破破烂烂的,但上头刻印的数字、签书和皇室的印章仍清晰可见,是真物。

  

   这可就奇怪了,按现在实施分封制度的王国来说,每地都要按时上缴粮食和银币贡献皇室,而税单,就是王国的税务官核查上缴的数量正确后,回传给王国的证明,过程中应极其保密,能接触到的人理应少之又少,更别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位来历不明的女人身上了。

  

   信封里头剩下的,是一大封信,字迹十分歪斜,估计那名女性是在马车上匆匆忙忙书写而成的,光是这点就足以证明了一件事,就是能识字的她,绝不可能是位奴隶。

  

   那晚,白芷把那封书信带回宅邸,点起烛光,在书桌上阅读起来,她实在很好奇,这名女性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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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完了,真的完了,我不知道这一封信到底会有谁看到,又或者说根本不会被人发现?我只是在自欺欺人,好让我在面对那悲惨的命途前能有一丝慰藉。

  

   也许捡到这封信的人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又或信了,也于事无补,不管怎么说,为了那一丝尚存的可能性,我还是要把这一切写下来,我必须告诉其他人,关于那个跟恶魔一样的领主的一切......

  

   我的名字叫艾琳,二十五岁,是青咲家领地里面的一位小到不能在小的官员,负责那里的管理和治安的小杂务,对,就是属于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替换的那种人。

  

   我们的领地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刑罚,那是自那个人上任后才实行的,名叫......魔女游行。

  

   简单点说,所有被定罪的魔女(犯淫事的人)会被绑到公众地方,褪去衣物,架在刑台上直面围观的人,遭受他们的谩骂。

  

   她们有的惊恐地流泪发抖不知所措,或者崩溃地大叫乱喊为自己辩解,却没有任何一人能逃过那悲催的命运。

  

   至今,已经五年了,我亲眼目睹这刑罚到底残害了多少少女,又在她们心中留下怎么样的伤痕......

  

   我完全不能接受以游街的淫行去批判那些尚为懵懂的女孩,她们很多都还小,犯错也理所当然,她们需要的是一个机会改过自身,调整,以及忏悔。

  

   说到底任何曾经参与魔女游行的人其实都隐约能感觉到,那些指骂得最声嘶力竭的路人们很多都只是将女孩们当做发泄,实际上,没有多少人真的在乎这样做之后,那些女孩是否能重回正轨,也没有人在乎这档子事到底是否能达到我们预想的路。

  

   用淫行来批判淫行,没有人觉得有问题吗?或者,大家其实都多少隐约觉得不妥,却不敢在众人面前表达自己的疑惑,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在台上赤身裸体被羞辱的魔女?

  

   我实在无法接受这种风气正在蔓延,甚至成为我们领地独有的文化。

  

   当然现在回看,我恨不得去把当初自己的嘴巴给按住,再亲自用针线一下一下地狠狠缝上,我那时就该把所有的天真和自大都打碎银牙往肚子里吞,一个字都别说,要不然,我也不用落得如此下场。

  

   倘若要问什么是我这辈子干过最蠢最后悔的事,那就是向我领地的主人,那位蓝发少女,提交一份报告书,述说着我对这一切的不解。

  

   我原以为年经轻轻就能胜任领主一职的,定必有过人的能力,至少会比那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好沟通很多,我不求能真切地改变什么,但也是对自己,和那些被摧残的少女一个交代。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后,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回信也没有通知,像石头下湖一样连一丝涟漪也没有,不过在我当时看来这并不稀奇,我只是一位小小的治安管理者,对方身处高位,能抽空瞄一眼也算是不错的了,更遑论能有什么正式的回复甚至是召见之类的。

  

   然后,比起报告的寂静,相对的,我周围的气氛却显得十分怪异。

  

   自我投书后不知何时起,身旁的同事和开始渐渐对我抛来异样甚至惊悚的目光,昔日和睦共处的友人也借故远离了我,我开始被孤立,大家像是私下偷偷达成了什么共识般,只留我一人像个笨蛋般懵然不知,什么都还没有意识到。

  

   没过多久的某一晚上,一群领地卫兵围住了我的家,拿着通缉令和搜查令二话不说踢门而入,那时的我正准备睡觉,茫茫然搞不清楚状况,很是惊慌,但多少意识到事情原委何在。

  

   他们将睡房里的我按到地上并反绑了我的双手,我身体僵硬不敢反抗,他们粗鲁的动作弄得我很痛,还冷冰冰地开口说我被定了贪污的罪,证据确凿,现在立马就要把我的官职卸掉,接受严厉的处分。

  

   我彻底乱了,连忙地拧头向卫兵诉说自己的无辜,急的不得了,就差没有磕头来表达自己的无辜,但完全无人理会,我被强行拉起押上了马车,关门,马鞭一抽挞的一声,车轮便叽里咕噜地开动了。

  

   完完全全搞不懂情况,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人猝不及防,但我还在祈祷,祈祷这一切只是个误会,或者幕后的黑手很快会被抓到之类的,还我清白。

  

   贪污?我活了二十五年,从来不贪任何钱财,反倒是身边的很多的人因此赚的盆满钵满......

  

   不一会,马车开始缓速,我的心也跟着马车的停下而颤了一下,身旁的门开启,下车抬头看,那并不是别处,正是我们领主大人的宅邸,那无人不知的极其奢华大气的宅邸。

  

   为什么?我要前去的地方不该是领地里的大牢吗?按照程序我该在那里等候审判官的签书发落,而不是.......

  

   内心涌起无数不安的预感,我开始想起那些危言耸听的谣言,那些关于这领地主人的凶残和疯狂的谣言,它们正是我每天负责处理的事务之一。

  

   光着脚被拉到了大门前,门前已经有好几位女仆接手了我,身后随行的卫兵替我松绑以后,头也不回地默默地离开。

  

   我再次开口向陌生的女仆们询问着我来此处的原因,她们听后,只是侧着头笑笑,没有说话,那笑脸很平坦,眼睛里却没有多少真实的笑意,像在看什么可怜的家伙一般,挤着出于礼貌的微笑,一瞬间我居觉毛骨悚然。

  

   她们要求我跟着走,进门后,是极其豪华大气的大厅,宛如什么皇室宴会的场合般的盛大,墙壁是大理石铺面,头顶上方是如花树般灿烂豪华的灯饰,四周摆放着许多我说不出名字但光看外观就无比高雅的古董和壁画,啊,可能这就是领主大人的生活,哪怕只给我一块古董碎片估计都够我活半辈子了吧?

  

   在宅邸里再走了好一段路,我们来到了澡堂,抬头看那高耸的天花和广阔的空间,连同时容纳数十人也绝对不在话下,起初我还愣了一下,不懂来到此处的用意,但想了想,也许是接下来要面见那位大人,所以要洗干净身子之类的?

  

   我也无法多说什么,现在这境地,跟着指示才是最明智的。

  

   一部分女仆在我身后挡住出口,其他女仆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围在我身前不远处叉着手,微抬头用轻佻的眼皮示意着。

  

   我当然懂她们的意思,这群女仆看着真的很年轻,也许就二十来岁左右,本应作为前辈的年纪却得展现出憋屈的姿态,要说不害羞也是不可能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阔出去了,弯腰挽起睡裙的下摆便往头顶拉去,一时间除了内裤身上再无其他衣物,袒胸露乳的模样表露无遗。

  

   我不知道脱完睡衣裙后的自己是什么表情,但我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本能的颤抖,那群该死的女仆居然有的还在吹口哨,高哨传入耳朵无比刺耳,简直要把人给气到吐血。

  

   把最后的内裤给褪到脚边,我将衣物都放到身旁女仆抬着的篮子里,放进去的同时我听到身后的女仆在笑着打趣:

  

   奶子很大、皮肤白,毛很多,骚货,肯定水很多。

  

   一瞬间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我终于意识她们到底是带着怎么样的情感看待我的,真的好恶心,这反胃感觉我不曾体验,我也是第一次明白到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变态的家伙。比那些路上随便调戏女性的畜生更可恶。

  

   手也不知觉地护着胸前和下体,咬着牙不想和她们对视,我想过把这群变态骂得狗血临头,但想想自己的‘戴罪之身’,还是强忍了下来。

  

   只是从这里开始,事情开始不对劲了起来,突然,我感受到某女仆的手穿过我的腋下,往上钳制住我的手臂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整条手臂完全无法动弹,还没来得及反应,膝盖后方突然被向前一顶,我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膝盖着地,但上半身依旧是被架住的状态。

  

   女仆们开始围了上来,却不急着做什么,我被迫以仰视的姿态看着她们,努力装出一副愤怒的表情,硬着头皮问她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羞辱我,但她们却依旧四两拨千斤地移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只笑盈盈地说要为我洗澡,这是她们主人吩咐的任务。

  

   看着她们逐一取过肥皂往自己手上涂抹的情境,我心中涌现出什么不好的预感,愚蠢如我现在才意识到,倘若是洗澡的话,我自己一个人来不就可以了吗?怕我逃跑的话大不了再找个人在旁边看着不就行了?

  

   不等我多想,另一位女仆已经毫不顾忌地坐到我的大腿上,体重宛如镣铐般压住我的下半身,她一脸得意洋洋地正对着我,展示着她那滑溜溜的双手,还坏心眼地将手做出空挠的手势,十根灵活的手指如毛毛虫般动着,一股恶寒涌上心头,后背发凉,我开始意识到她们要干什么,奋力想要挣扎,但身后女仆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多了,手被硬生生地架起露着腋下,不管怎么扭动身体都无用,只能干巴巴地,看着眼前那双手慢慢地往我的腋窝里靠拢......

  

   当滑润的双手真正钻到腋窝时,一股从前不曾体验的刺激猛地从双腋迸发出来,一下子蹦上大脑,一声高亢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的尖叫声从我的嘴中飙出,全身的肌肉宛如抽筋般变得紧绷抽搐,她的手在我的腋窝到处乱抓胡搞,而我只能敞开手臂任由对方肆意侵犯,那种想要逃离却被死死钳制受刑的感觉真的极其可怕。

  

   腋窝处的神经宛如被犁耙翻开一般,那滑溜溜的手粗鲁地抠挖着腋窝的敏感位置,我摇着头,头发都被甩糊了脸,我拼了命的想要反抗,想要反抗,肩部尽可能耸高,后颈的部位紧绷得跟石头一样,但这都对抵御挠痒完全没有帮助,身体对于痒的本能完全压制住理智,疯狂大笑。

  

   那群女仆的手指十分纤细,加上肥皂后,我甚至能清清楚楚感受到指肚和指甲只见分别挠在我腋下的痒感的区别,前者会让你腋窝酥麻,后者是带着粗鲁的侵犯。我笑得无法自拔,口水呛到喉咙,在咳嗽和大笑之间痛苦的切换,明明已经笑得快要窒息,脸蛋发麻,喉咙的口水却会让你咳出声,但没咳几下却又沦落到傻笑中,换气的时间少得可怜,我也不觉得那群女仆像是会在意我能不能好好呼吸的样子,除了那两位负责折磨我的女仆以外,其他人都围着我,我无法看到她们的神情,光是处理痒感就已经分身乏术,但现在想来当时的那些窃窃私语,估计她们只是抱着一种戏谑的心态在观赏着我的痴态。

  

   那是踏入这宅邸后第一次的痒刑,所以那可怕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还清晰记得,哪怕只是回味一下都感到毛骨悚然。

  

   再然后的事情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所有的体力在不到半个小时内被榨干,她们还趁我精疲力竭时掰开我的腿,往腿心那个地方肆无忌惮地摸了起来,摸够了又把我换了个臀部朝上的俯躺姿势,慢慢的摸到了我屁股里头.......

  

   我羞愧得几乎无法呼吸,泪水止不住的淌,心中一股股刺痛传来,那是被赤裸裸羞辱的痛苦,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没被她们看过没被她们摸过的,一时痴笑我下体的毛量,一时又嘲讽我后门的颜色,没摸一会又开始猛地抽我屁股的巴掌或者用手指捅进肛门里头,我疼得大声叫停,没叫几秒腋下又开始涌现可怕的动作,痒感和痛感彼此交织,我此生都不曾体味如此憋屈的感觉。

  

   不知道是玩够了还是怎么的,她们替浑身无力的我擦干身子后,半抬半拖地弄到那宅邸的地下大牢里,当然衣服什么的也没有给我留下。

  

   牢房设足足三层,设计应该是呈现一种倒三角形,越浅层的牢房能容纳越多的人,有好几个房间里头没有人也没有锁上,放置着许许多多折磨人的刑具,鞭子或者刀具之类的少得可怜,反而绝对大数都是绳子、铁链、水缸、羽毛、刷子和假阳具之类的工具,全都是无法将人置于死地,却能消磨她们意志和尊严的东西。

  

   而我当然也是那群被折磨的人中的一枚。

  

   自第一天到最后一天,我都被关在浅层牢房里,从那些女仆的对话中揣测,我大概了解到来到此处的,都是得罪过那位大人,或者被她看上的可怜孩子。留在牢房里的孩子们不算多,不到两只手就能数过来,她们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好,喊她们也不回话,不时会听到她们的抽泣声。

  

  

  

   唯一能听到有意义或者清晰的话语时,就是她们被折磨的时候,每晚宅邸的女仆都会成群结队的来到这里找乐子,在旁边的空牢房拿上刑具,如同皇帝选妃子般仔细挑选打量牢里面的每一位年轻女孩,然后再选上一位倒霉的孩子.......

  

   我并不知道那里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的牢房隔了挺远,却清晰听到那些女孩们的吼叫求饶,那是从一开始口齿不清的嗫嚅,到后来渐渐变得崩溃的大笑或者尖叫,再到撕心裂肺的求饶和求救声,无数次重复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地牢里回荡,伴随着女仆们嬉笑打闹的欢笑声,让这里宛如地狱,直到最后女孩的体力和声音被彻彻底底的榨干,才会收手。

  

   在女仆们施虐时,还能听到其他女孩的轻声哭泣或者发疯似的窃窃私语,也许是对同伴的遭遇感到怜悯?或者是更直接的,担心哪天同样的折磨就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而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在那地狱般的日子和地牢中,我曾经见过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黑色的大衣裹挟着灰色的连身裙,一头利落的短蓝发扬着自然轻松的谈笑,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中一副悠然的模样,正牢里闲庭信步左顾右看,走到一个个女孩前托着下巴观察,仿佛这里不是什么阴森的地牢,而是她宅邸的后花园,女孩就是活生生最自然的观赏品。

  

   脑袋花了好些时间才确认到她的身份,那头蓝发和身形,不会错的,正是这座宅邸乃至整个领地的主人——青咲。

  

   我冲口而出的叫住那位大人,请求她停下听我说一下话,她顿了一下,脚步停了下来,脸带疑惑的拧头往我看了过来

  

   我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唯一一次澄清一切的机会,我很斟酌自己的用词,在不引起对方反面情绪的情况下向她表明一切,把我的身份、和一切所知、在这地牢的遭遇一通嘴地往那位大人说去,这只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大人肯定是搞错了什么,我真的不想再呆在那里,那个全都是变态的地牢中。

  

   她就那样看着我,眉宇间没什么感情波动,继续插着口袋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被她这么长时间一望,我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赶紧强行挤出一丝连我都觉得尴尬的微笑,颤颤巍巍地为自己的话作结,请求着能否放自己出去,毕竟这一切不该发生,我什么都没做错,这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她没有立刻回话,眉头突然挑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没来由露出戏谑的笑容,把脸揍到牢门栅栏,而她开口说的话,我到现在还清楚记得。

  

   【哦哦我终于想起来了,你就是这个多管闲事的蠢货啊?怎么了,说话抖成这样看来在这里呆得受不了哦?】

  

   瞬间,毛骨悚然,仿佛连呼吸都忘了,对啊,那封报告书,贪污罪,软禁,一句话立马将这一切都穿针引线的勾引在一块,一切变得如此清晰合理得让人难以置信,那刻的大脑仿佛麻掉般,想去开口再说什么,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许那时我该试着求饶看看的,不过内心的那份不甘和屈辱还是没让我说出口。

  

   我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她没再理会我,我木然看着她径直慢悠悠地走到旁边不远处的牢房,开始打量起另一位女孩,过了好一会,她又向身旁的女仆说了什么,便又悠闲地沿路离开牢房,过程中没有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包括我。

  

   当晚,那位被点名的女孩被带了出去,过程中还哭着喊着挣扎反抗,最后被女仆狠狠扇了好几巴掌后才被硬生生拉着走,她看着年纪很小,目测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很小只也很可爱,即便在地牢光线不太足的情况下也能看出她面容的姣好,很有那种纯真的感觉。

  

   但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当她回来,或者应该说是被拖回来时,已经是一副气若游丝得近乎虚脱的模样,大汗淋漓,连头发都湿哒哒的,满脸爬着明显的泪痕和鼻涕痕,哭丧着脸,双眼失神,嘴角流着长长的口水线,发疯一般正在念念有词地对空气求饶着。

  

   【有没有人救我...求求你...妈妈....不要这样呜呜啊......】

  

   我看到她赤裸的下身一片赤红肿胀,透明的水留满了大腿整块内侧,也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东西......

  

   那个人是魔鬼,我在心里暗自如此评断......

  

   我不曾被女仆们带到地面上去,自然无法体会那个女孩所受过的痛苦,但在牢里头的生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该说是有位恶魔般的主人就会有群恶魔般的手下吗?她们对羞辱牢中人很有自己的一套,一丝不挂地呆在牢房里头是基本,而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她们对我,或者说这里所有女孩所实施的种种变态行为。

  

   媚药,从东洋那边引入的药物,一种会让人体无法抑制地发情兴奋的禁药,本该被整个领地乃至其他王国封禁的物品,别说贩卖,连私藏拥有都是要被重判的存在,然而,在这宅邸里头,这药却像是不要钱一样被随意使用着。

  

   一次在牢里面,我被七到八位女仆压住身体倒在地面上动惮不得,双手、躯干和大腿被被压在不知哪人的屁股下,呼吸无比困难,然后,一位女仆从裙子兜里掏出了一罐东西,盖子打开后是如玫瑰果酱般的色调,一股浓郁的熏香味开始弥漫在牢房中,如富有人家常用的花壶散发的气息般,只是那味道明显要精华上好几十倍。

  

   她们嘴角勾起的微笑让整个氛围变得很怪异,而我心里蛰伏着的恐惧正在发芽茁壮,四肢下意识想要抽动却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微笑着戴上薄薄的胶制手套,那手套上指腹和手心的部分布满了许多触目惊心的小软刺,看的人头皮发麻。

  

   戴着手套的女仆开始将手伸到那罐药物里头勾上一下,粘稠的药物呈现一种渗人的膏状,光看浓稠度就难以想象到底这药的效果会有多强烈。

  

   女仆在捻过药物后便在自个的手心上双手快速地摩挲起来,如洗手般将手心的药物涂抹均匀,不一会药物已被手中的温度所融化而变得温润如芦荟汁液的模样,在手套的小软刺上摩挲时留下不妙的光泽和银丝。

  

   那时的我死命的告诉自己不要怕,不可以在这群人面前展露任何的窘态,越害怕越惊慌只会让她们更猖狂......

  

   下一刻,某个女仆一声轻快的令下,众人的手齐刷刷地往我身上凑去,那个瞬间,全身上下除了被女仆们坐住的部位外,手臂脖子锁骨胸部肋骨无一例外都被女仆们的手摩擦着,毫不夸张的说,我的脑袋仿佛要爆开般,无论手指的勾挠或者按擦都无法忍受,女仆们很粗鲁,应该说她们不曾温柔过,也正因如此,手套上的小软刺在膏药的润滑下展现出不曾体会的触感,那宛如蚂蚁钩爪般的小软刺全都在身体上留下令人发疯的痒感,我好似掉入了红火蚁的蚁穴般浑身上下爬满疯狂的痒感,我已经连挣扎都无法做到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其他女孩一样,发出比猪叫还惨烈的大笑。

  

   那些膏药被涂抹到全身上下,除了鼻尖处不断回荡的浓郁玫瑰花香,身体上更是开始燥热起来,皮肤下的肌肤如煮温水般慢慢沸腾,我能清晰感受到我体温的飙升以及身体各处不断冒出的汗珠,呼吸开始变得急速,脸蛋发胀,意识也从那时开始模糊。

  

   她们的手摸着摸着,又开始还往我的下体里摸去,我已经受够她们这变态的嗜好了,但没办法,大腿被强行分开无法合上,膏药再往那一抹,一瞬间那部位宛如被千万只手捂住那样无比滚烫,体内有什么想要出来,或者发泄出来。

  

   我却无法以言语描述那感觉,光是回忆一下我都羞耻得近乎想死,那是一种深入肌肤的痒,痒中也带着好几分酥麻,想去挠挠,或者,说用什么东西去捅才对。

  

   她们似乎是很喜欢我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不时传来窃笑和轻视的神情,再从不知道哪拿过来的铁镣铐扣在我的四肢上,将连接着的锁链往牢房地板上烙住的锁头扣上,回过神来时,身体已是一副‘大’字的模样,我用力地抽动手臂和腿部,除了发出一声哐啷声外没有任何作用。

  

   还在想这般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便见到女仆捧着好几只小猫和一小盘牛奶进来,她们拿出几根毛笔,往我的阴部和乳头等私密部位仔细地涂抹上牛奶,最后又在足心和腋下等地方也如法炮制,我几乎要被私处的骚动和毛笔弄得失禁了。

  

   那群明显饿了好几天的小猫正在女仆的怀里喵喵直叫,不断挣扎,我心中的警铃正咣当咣当响个不停,眼睁睁看着那位女仆跪倒将怀中挣扎着的小猫放到地上...

  

   它们飞速地往我奔来,几乎要留下残影,仿佛要把我分食般一拥而上,趴到我身体各处开始大快朵颐,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羞辱人的事了

  

   我不曾讨厌猫,但那刻我恨不得把它们的脑袋揪掉。

  

   被涂抹上膏药的身体光是接触空气和背后的地板就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忍受那刺激,我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的我是如何不发疯的。

  

   一只猫踩在我的肚子上,足足五斤的重量加在我最柔软的腹部上一点都不好收,尤其当它在我身上踩来踩去时,我都会笑得抽搐,我不曾知道我的肚子原来如此敏感,连一只猫儿的重量都会让我受不了。

  

   它低头舔舐着沾上牛奶的乳头,那群女仆的心眼极坏,不把牛奶往我身体其他地方涂,不偏不倚就是涂在乳头上,不给喵儿们错过目标的机会,在小舌头下一下下勾动下,乳头也因此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另外两只猫则各自待在我的一侧腋下和一只脚底上寻找那该死的牛奶,我在痒感和羞辱中不断厉声痛骂,期初喵儿们还会像察觉到什么般抬起头停下动作,但久而久之像是察觉到我的无能狂怒,到最后干脆理都不理,只管低头拨弄着舌头。

  

   最糟糕的,是一位女仆将最后一只猫儿,好死不死的放到我的下体处......

  

   卧躺的体位无法看到很多,我只隐约瞄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将那小脑袋往我下面那里凑,然后,我便清晰地感受到那小舌头上每根倒刺,它们正在勾挠在我炽热濡湿的私处,我大概看着和妓女无疑,在畜生的舌头下放荡地大叫和绷紧身体,而那群变态们则在一旁偷笑,甚至开始互相亲吻起来,撩起彼此的长裙把头伸到对方的......

  

   最后,我在那时舔阴的猫儿的舌头下泄了身,我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的水是以喷涌的形式出去的。

  

   那晚女仆们心满意足地走了,却没有连猫儿也一块拎走,甚至又在往我身体上多涂了好几次的牛奶,留猫儿足足在我的身上多徘徊了好几个小时,让我整晚几乎没有停歇的一刻,畜生可不会懂得体谅你,就像那群变态一样,它们只会在乎自己的肚子,在确认没有任何一滴牛奶在我身体上剩下来,才懒洋洋地爬到牢房的角落成堆地睡着,而我,也总算是能稍微获得一些可怜的休息时间了......

  

   地牢中无法确认时间,甚至对日和夜的概念都变得很模糊,只能依稀透过睡觉的次数来断定我已经在这呆了近一个多月了,我不知道现在对外我的身份是如何,但对那个人来说,无论是公文还是审判处,应该都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打发的吧。

  

   在经历这么多这么久的闹剧后,我才开始明白到,到底那个在政策公告上谴责和打压她口中所谓的‘魔女’的少女到底有多虚伪,对外宣称自己为了宣扬贞洁不遗余力,自己的女仆乃至自身的行为却是如此放荡不堪。

  

   我已经无法相信以前在学堂被教导的那一套了,我甚至开始想到底魔女这次词是否真的如此严谨,值得众人去围观和唾骂,毕竟不管怎么想,那位大人和这座宅邸的所有人,才是最应该被冠以魔女这个名号的。

  

   我曾以为我的命运就该在此终结,下场不外乎被女仆们玩弄后之后再被弄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自生自灭。

  

   然后,我,还是逃了出来,也就有了你现在看着的这封信。

  

   那晚除了出逃的我,还有某张重要的东西,那便是那人中饱私囊的证据,也许我应该找其他更有利的证据,就比如这宅邸所发生的一切,但碍于当时情况紧急,加上那人才不会轻易留下什么能揭发她罪状的证据,我拼尽所能找到的,只有这张税单。

  

   我对王国内不同领地的政治不算熟悉,但按我想,这张东西落入到我的手中的滋味不怎么会好受吧,倘若在最好的情况下,把它交给那些和青咲家对抗的贵族手里再以他们的名义上报给皇室,多少能对她造成点影响吧。

  

   我在原领地的工作,是管理治安,每天最常见到的,就是那些因食不果腹而要去犯事偷窃的人,他们位于这领地的最底层,不被人所知晓,也不被人所在乎。,他们生活地方的低劣是你无法想象的,更别提,要缴交那高得离谱的粮食和银两了。

  

   我想拯救他们,更想将那个人给狠狠拉下来,至少让她吃点苦头,也算是我能做到的最厉害的事情了。

  

   那个人已经派上许多人来抓捕我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因此留下这封信,希望收到的人能为我讨回公道,以及,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能如此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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