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 Two: Necessary Evil (2)
3. Evil Deeds
明妮到达Xtasi的时间比弗朗索瓦规定的时间要晚10分钟。等到她进入更衣室时,躲在门后的弗朗索瓦悄悄把门反锁起来。明妮发现经理站在她身后,惊恐地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你想干什么!”
“闭嘴,跪下!把衣服全脱了!”经理呵斥道。
“假如我不脱呢?”明妮心情正不愉快,弗朗索瓦的命令更是莫名其妙,然而很快她便不得不重新考虑刚才说话的态度。
“很简单,想做服务员的无主人形有的是,你可以滚了。”他拿出手里的铁链晃了两下。
“等等……”
“那还不快点!”
明妮屈辱地将身上的衣物一点点脱下来,然后跪坐在弗朗索瓦面前。
“趴下!”弗朗索瓦锃亮的黑皮鞋踩在明妮的头上,把她死死地按在地板上,接着便是鞭子划过肌肤的啪啪声。明妮忍着疼痛感,没有叫出声,因为她害怕弗朗索瓦真的开除她。“你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我告诉你,我想开除谁就能开除谁,你们拿着比其他店高50%的工资,就要知道给我乖乖听话。”
弗朗索瓦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他抬开脚,拽着明妮绿色的双马尾,将她身体拉起来。“现在有一个选择,对于这次迟到的惩罚,我可以扣你一半月薪,也可以……”他淫笑着看着明妮光洁的身体,用空出来的一只手开始揉搓明妮的乳房。“给我来一次口爆,我就不扣你的钱。”
明妮怒目而视,但她似乎没有任何办法。弗朗索瓦心满意足地看着明妮慢吞吞解开他的皮带,拉开西裤拉链,退下腰间的扣子。但就在她极不情愿地准备拉开他的内裤时,更衣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操你妈,谁!”弗朗索瓦话音刚落,伊芙琳冲进来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把他直接踹翻在地。弗朗索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脚踝上褪下的裤子让他站起来没多久就又摔在地板上。“我警告你,少他妈打你员工的主意!你想要满足你那恶心的欲望,出去到高尔基大街去花钱嫖啊!”明妮诧异地看着伊芙琳呵斥着,而伊芙琳转身对着明妮说道:“还在发什么呆,赶紧换好衣服出去!”
“你他妈会后悔的,伊芙琳。”弗朗索瓦恶狠狠地盯着伊芙琳说道,但伊芙琳反唇相讥:“你也就会要挟这些有指令约束的人形了,你贱不贱啊。”
明妮出了门之后不敢往东区走,她害怕弗朗索瓦伤害伊芙琳。等到伊芙琳从更衣室内出来时,她赶忙上前查看伊芙琳是否遭受了虐待。但伊芙琳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和今天上午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赶紧收拾心情,回到岗位上去,你这心神不宁的样子怎么能做好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收拾这样的烂摊子,下一次,你就直接走人吧。”
明妮默默地跟在伊芙琳身后,她很希望告诉伊芙琳,她才是让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但是她无法说出口。那身红色的火焰,原本象征热情和友善,现在却是一道阻隔两人的烈火。
……
夜幕再一次落下,霓虹色的文明又一次污染了深蓝色的天空,这本就是哈尔科夫日复一日的景象。男男女女们陆续从正门前往金碧辉煌的Xtasi前台,进入漆黑的舞池,等待着音乐、灯光、酒水与脱衣舞娘给他们已经麻木的感受器官带来一丝超阈刺激;而同时,一辆豪华礼车从哈尔科夫市政厅方向驶来,毫不掩饰地停在了西蒙尼大厦的二层平台。
“欢迎各位尊贵的客人,今晚的房间已为各位预备,请随我来。”美丽的礼宾人形穿着紧身的束腰裙,裙摆堪堪遮住她的黑丝大腿根。不过,对于基里尔一行人来说,这都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
“你们的老板呢?看到老朋友过来也不招待一下,待客之道呢?”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笑着问礼宾小姐。
“就是,今天还帮他个大忙呢,结果躲着不见我们是什么意思?”罗斯托克·菲奥多夫的语气似在表达不满。
“不好意思,各位尊贵的客人,总裁现在确有要事,真的不方便与各位领导见面,不过他邀请各位明日早晨一起共进早餐,您看怎么样?”礼宾人形回复道。
“算了,康斯坦丁,我们自娱自乐就是了,不打扰总裁大人公务了,”贝留索夫·基里尔用充满讥讽的语气说道。“总裁大人现在或许正焦头烂额地处理我们的烂账呢。”
三人不禁笑出声来,仿佛这事对他们来说就像看着一个跌倒的瘸子试图在冰面上爬起来一般可笑。礼宾小姐也赔着笑容,带领他们进入二楼的VIP大厅。“请进,她们正在等着各位,人选都是按照之前的吩咐准备好的。”
……
塔茜整个下午仍在按照预定计划进行训练,但她越来越心不在焉。没有了安德罗波夫操控的“独眼巨人”就是一个蠢笨的铁王八,塔茜很轻易就用过肩摔将其直接瘫痪。失去了训练对象之后,塔茜便再也无法把精力集中在拳法和脚步上,她跪在擂台上,不停地揉搓自己的乳头和下体。
“唔……啊……哈……啊……呃!爸爸……爸爸……为什么不来奖励塔茜……”即使是使出浑身解数,她依旧没有办法用手达到高潮,仿佛有一把贞操锁挂在她的心智之中。“如果……啊……塔茜做了错事……那就来惩罚我吧……塔茜……想要爸爸的惩罚……”
她向前爬出了擂台为她划定的高功率区域,突如其来的无力感一下让她顿时趴在地上,无助、虚弱,仿佛这才是真实的塔茜。她抬起头,控制台旁正巧摆放的一面镜子。她抚摩着自己脖子上的环形伤痕、身体上的鞭痕,想象着自己被父亲用粗糙的绞索吊起来,手腕被手铐锁在身后,被用鞭子不停抽打,手上的速度不觉加快。可怜的塔茜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罪恶的快感。
但快感没有到来,降临的只有罪恶。
“呃!为什么……又是哪来的东西!“心智深处的罪恶如跑马灯一般涌出,这次相比初遇亨特蕾斯那次显得更清晰,更可怕,那个谜一样的名字再次出现在一位老者的口中。
“斯维特拉娜……”老者无力的呼号令她心惊胆战,他似乎不再是站着,而是跪在地上,看着她被一个女人处刑;女人手上的刑具也不再只是鞭子,而是增加了狼牙棒、带刺的铁链、烧红的烙铁……
“怎么样,塔茜?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吗?”突然传来亨特蕾斯的声音将她一下子吓醒。等塔茜坐起身来时,阳光早已消失,训练馆里一片寂静,而自己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不行,我要去找爸爸……”塔茜在黑暗中匆匆披上检测台上的一条擦汗用的浴巾,准备乘电梯上楼找寻多明哥。
……
几乎在市长三人到达Xtasi的同一时刻,另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豪车则在夜色的掩护中悄悄驶入了西蒙尼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多明哥在此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的高级定制西装以往只会在基辅的总理新年晚宴上见到。
车刚刚停稳,多明哥的保镖欲上前开门,却被多明哥用手拦下来。从副驾驶位置下来一位老头,一身打扮显然是他们家管家;他眯着眼抬着下巴,没有给多明哥和他的手下一个正眼,便转身打开了后排的对开式车门。
一个样貌不凡的年轻人从车里出来,他身披灰色斗篷,手持红木宝石手杖,一身白色的西装十分无疑能抓住所有人的眼睛。等到他伸出自己戴满戒指的右手时,多明哥·尼古拉耶维奇·西蒙尼才赶忙迎上前去,单膝跪地亲吻他的手背。
“马克西米利安·米哈伊洛维奇·罗曼诺夫,家父让我来与您见面,幸会。”年轻人用温润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多明哥·尼古拉耶维奇·西蒙尼,这是我的荣幸。”多明哥此刻更加谦卑,即使早已知道客人的身份。这个人的父亲,米哈伊尔·罗曼诺夫,现在正坐在圣彼得堡的上议院中讨论国家大事;而他本人,则是苏联上层远近闻名的“小沙皇”,年纪轻轻即已成为国家杜马的一名议员。龙生龙,凤生凤。
“不用那么客气,西蒙尼先生。”罗曼诺夫抽回自己的手。“听口音,是东欧人?”
“哈哈,被您发现了,我的家族来自匈牙利。”
“Humilis.”罗曼诺夫突然冒出一句多明哥听不懂的拉丁语,但他微笑的神情让多明哥误认为这是对他的友善之词。“我听家父说阁下有很多……‘收藏品’?”
“有两种,一种是完美的工艺品,另一种则还是泥土。您想先挑哪种品鉴一下?”
罗曼诺夫脸上的肌肉终于收缩了一下:“虽然说罗曼诺夫家族在100年前衰落过,但我们对于完美的标准几个世纪以来从未降低一丝一毫,您说的‘完美’也许与我们的标准有不小的差距。不过您所说的‘泥土’,是如何称得上‘收藏品’的呢?”
“您很快就会知道,殿下。请允许我带路。”
……
DJ Disorder在台上正卖力地搓着转盘上的黑胶唱片,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是哪个饭店的洗碗工来这里兼职。事实上他也正在扮演着一个洗碗技术很糟糕的工人,他把一首原本抒情缓慢的情歌加快节奏后再揉得支离破碎,同时还勾兑上合成乐和另一张唱片中的人声,让人完全听不出原曲。但就是这样的音乐却深得顾客们喜欢,他们在舞池上、吧台边任何有空位的地方胡乱摇头晃脑,如往常一般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
舞池中央的三根钢管上,依旧有人形穿着薄如蝉翼的性感装束表演着大尺度钢管舞,端着饮料的明妮不由的朝她们望去,但只用一眼就能看出她们只是在执行程序而已。“那个金发的女孩……不再出来了吗?”明妮心里嘀咕着,但还是很快把注意力转回到手头的工作上来。
她费力地穿过人群,把鸡尾酒送到没有耐心的顾客手里,再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出来。就在不远处,伊芙琳那一袭火红的裙子仍然在吧台里跃动燃烧,但当她看到明妮过来时,那团火显然就如同被二氧化碳压制一般。明妮直视着伊芙琳的眼睛,换来的则是对方眼神的闪躲和表情的冷漠。那个活泼的、充满魅力的伊芙琳似乎再也不会展现在她面前。
“我不是故意的。”明妮小声说道,似乎是在道歉,但更像是在命令伊芙琳。伊芙琳没有回答,也许是音乐盖过了明妮的声音,伊芙琳一直在努力集中精神为顾客调制鸡尾酒。
“23号的玛格丽塔。”伊芙琳调配好一杯酒,如同明妮不存在一般按响了呼叫服务生的铃铛。她把高脚杯放上吧台时,明妮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情绪,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伊芙琳!”
“放开我,明妮!去做你的工作!”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音乐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在跟着节奏上下翻腾,吧台边的故事被声浪和人潮的呐喊完美掩盖。
“我知道!但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去做你的工作!”伊芙琳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些变化,虽然是朝负面方向前进。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妮低着头接过那杯不知道叫什么的酒,准备穿过人潮送给不知道哪桌的客人。
……
穿过一道道由水泥构筑的重型屏蔽门,多明哥、罗曼诺夫和他的管家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巨大的落地单面镜后面是一片漆黑。
“在外面等我就行。”
管家点了点头。“遵命,少爷。”
多明哥心满意足地看着老头从房间里出去。随后他关上了门,轻轻拍了两下巴掌。
单面镜的那边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让罗曼诺夫不由地用手遮了遮眼睛,但他却发现房间里除了雪白的瓷片以外什么都没有。反倒是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里有一张红木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瓶。
“您眼前的这个房间,殿下,自从2059年建成之后,您是第一位来此参观的客人;我为它起名‘塔尔塔罗斯’——当然,这里也有‘乐土’存在,在‘塔尔塔罗斯’之上一层——在这里,所有的设施都隐藏在墙面和地板中。”多明哥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副白手套戴好,然后将瓷瓶小心翼翼地端起来献给罗曼诺夫,“桌子上的青花瓷荷叶边花瓶,是我给您准备的一点见面礼。它是一位中国商人送我的,据说这种样式的花瓶一共只有6只,产自北兰岛事件之前的景德镇——当然,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是红区了。”
罗曼诺夫仔细端详着花瓶,那确实是一件美丽的工艺品。他皱着眉头,把花瓶递还给多明哥,这时他注意到大房间内的墙壁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京剧花面面具的男子,将一个双臂用束缚套绑在身后的年轻女子粗暴地推入房间。女子身上的黑色皮制束缚带将她完美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宽大的黑色眼罩、头戴式耳机与硕大的红色口球遮住了她精致脸庞大半;她不停的反抗反而展现了她作为猎物的无限活力,让任何看到的人都能激起内心的兽欲。即使在阅人无数的小沙皇看来,这样的女人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不过,SM表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观赏了,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新鲜的。
“殿下知道这样的瓷器来自于什么吗?泥土。所有的中国瓷器,都是从泥土开始的;泥土需要工匠最精心的调教,才能成为最完美的工艺品。”多明哥故意忽视了白色房间里发生的事。瓷砖房间内,高大的花面男子将女子脖子上的项圈锁在天花板吊下的锁链之上,女子只能踮起脚尖才不至于被勒到窒息。
“首先是揉泥,只有排出内部的空气,才能保证瓷器烧制时不会有气泡和裂纹。”罗曼诺夫已经不再看着多明哥手里的青花瓷,而是仔细观赏着花面男子接下来的表演:他先是用他粗糙的手指细细捻着女孩的乳头,女孩显然对这种刺激无法忍受,她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不停转动着身体,仿佛在跳天鹅湖一般徒劳地想要摆脱男人的挑逗。小沙皇这时注意到,女子的肚皮微微鼓起,下体塞上了一个肛塞。
男子的力度从手指轻捻变为双手揉搓,手法也变得粗暴起来,女孩的娇乳在他手上拉长变形;女孩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她不停叫喊,声音不知是愤怒、哀求还是享受,但无论是哪种意思,她表达的权利都已经被硕大的口球剥夺。调教持续了约五分钟,但女孩已经开始体力不支,她的脚已经有些站不稳。突然,女孩身下瓷砖开始挪动,一根带着凸点的振动棒随着铁杆伸出,慢慢插入到她已经湿润的甬道之中。女孩的声音变得惊恐起来,但男子宽大的双手帮助她慢慢固定住了下体的异物。
多明哥放下瓷瓶。“然后要做模,把泥土捏造成你想要的样子;上釉,画坯,把青花瓷的花纹加上去。”女孩身下的那些瓷砖并没有简单折叠起来,而是慢慢顶起形成一个尖尖的斜坡,将女孩身体顶起。罗曼诺夫很了解,这种调教器具就是三角木马;一方面令她窒息的铁链还未放松丝毫,另一方面,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都加在那窄窄的木马脊背上。振动棒突然开始动作,女孩又被吓一跳,但双腿间的痛楚很快被持续的窒息与快感刺激替代,女孩之前无序的叫喊声变得绵长而婉转,黑色的马尾辫与项圈上的铁链随她的头不停摆荡。花面男子身旁的瓷砖缓缓升起,是一个箱子,里面放满了调教师的道具。罗曼诺夫还是第一次看到调教师使用摇酒器。他熟练地将两管神秘的荧光液体混入摇酒器,轻轻摇匀,然后为还在恍惚之中的少女解开口球,拉住她的马尾,将这杯“鸡尾酒”一股脑全部倒进她的嘴里。
“咳!咳!”女孩如梦初醒,但在她来得及说话的时候,一根假阴茎口球被塞了回去,她由于突如其来的深喉刺激而不停痉挛,几滴荧光液体从她鼻孔中喷出。
“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瓷坯都需要在阴处晾干。”多明哥笑着面向小沙皇,拉上了单面镜的窗帘。“我很抱歉,殿下,今晚的活动开始时稍微有些……无聊,但我相信您一定能够理解,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一定需要千锤百炼,而一个追求完美的工匠一定要止于至善。为了补偿这段时间,我想邀请您在楼上共进晚餐,不知您可否同意?”
罗曼诺夫笑着说:“当然。我原本以为,在哈尔科夫这里不会有人理解真正的艺术,不过显然我错了。西蒙尼先生,我们待会可以就这个话题再好好聊一聊……”
……
“报告警官!我真的没有喝酒……”
啪!
“哼,就凭你的一张嘴,我就能放走你?就算你是市长,身为哈尔科夫的交通警察,我也有义务维护法律的权威!辅警潘茜和辅警莉拉,检查他的酒精浓度!”
基里尔被扒光了衣服,他的两只手腕分别被两个手铐拷在脚踝上,这样他只能撅着他肥硕的屁股趴在地上。而艾娃、潘茜和莉拉身上的“警服”,除了女警标志性的领巾与警帽,遮不住屁股的短裙与吸盘式乳贴不能说有所谓“法律的权威”吧,至少也能大幅度增加犯罪率。
“该抽血检测了~”莉拉带着邪魅的笑容,抽出一个装有不知名药物的注射器,她不仅没有抽血,反而把这药物打进基里尔的屁股。市长吼了一声,他身下的蠕虫开始缓慢爬动。
“别打了别打了,我晕血!“基里尔哀求道。
“哎呀呀,那怎么办呢?要不用肛拭子吧?”潘茜淫笑着将充满灌肠液的注射筒直接插入基里尔的屁眼,这次市长不再是吼声,而是长时间的哀嚎。
“噗呲!”在灌完两管灌肠液之后,潘茜用一个硕大的黑色肛塞堵住了市长的菊花,这让本就有些肥胖的市长更是身怀六甲。艾娃穿着黑色长筒皮靴,用脚慢慢把基里尔翻过来仰躺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唔,让我看看你的驾照……贝留索夫·基里尔……嗯……啊……面部特征……吻合……”让艾娃娇喘的原因是基里尔不安分的舌头。潘茜见状给了基里尔的鸡儿一巴掌,呵斥道:“你刚刚的行为涉嫌袭警,你知道吗?快制止他的行为!”
莉拉早已准备好解决办法,她拿出带着假阴茎的口球,只不过把球的那一半戴在他嘴上。艾娃蹲在市长脸上,她扶着市长地中海的脑袋,不停做着蹲起,直到自己兴奋敏感的身体达到巅峰,把透明的爱液全部洒在他的大脑门上。市长和艾娃都喘着粗气,艾娃站起身来又趴在市长身上,对着他的口球做起深喉运动,标准到每一次都能接上基里尔的嘴唇。这一招没有什么对身体的刺激,但加上艾娃迷离的眼神与鼻息之后却是香艳异常,市长一想到这是自己老二的视角,终于再也忍不住立刻雄起,但他显然忘记了玩游戏之前定下的不准勃起的规定。潘茜轻蔑一笑,之前的灌肠液立刻起了作用。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盆,然后像提溜小鸡一样提溜着基里尔的鸡儿,把他身体提起来,肛塞对准铁盆的方向。
“市长先生,第二局您输了哦,还记得我们最初说的惩罚吗?”基里尔意识到事情不妙,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潘茜直接泄了劲。肛塞被拔出来的一刹那,一股恶臭随着污浊的灌肠液喷涌而出,基里尔差点不胜腰力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还好莉拉及时托起了他肥硕的大屁股。
一旁预备的服务人形喷洒了大量的香水,又赶忙把盆子和肛塞端了下去,这才把味道盖住。莉拉则把头埋进在市长浓密的肛毛中,为他做起毒龙服务。艾娃在最后一次深喉运动过后并没有把假阴茎吐出来,而是含着它,将口球从市长的脖子后解开,反手戴在了自己颈后。筋疲力尽的市长终于喊出了事先约定好的安全词:“自行车!我骑的是自行车!哎哟哟,真是折磨死我了……”
艾娃跪在基里尔面前吃吃地笑着。基里尔仍旧躺着,对她说道:“没想到你变了啊,小艾娃,以前可都是鞭子直接冲着我肚皮来的!怎么最近变这么温柔可爱了呢?我说,你这么想要鸡巴,就别玩那假的了,正好我感觉也上来了,来口我啊。”
艾娃再次解开口球,拔出那根夸张的黑色棍子。“是嘛?我变可爱了?看来你还是对鞭子念念不忘嘛,那就让你尝尝老娘原来的味道!”她的高跟鞋一脚踩中基里尔的肚皮,接着向一边划过去,基里尔的肚子上立刻划出一道血印子。
“啊啊啊啊!还是这样的艾娃最熟悉了……咳,等下,我有些口渴……给我拿点饮料来。”
“别想转移注意力!潘茜,到外面给他随便来一杯,今晚我要让你好好回味一下之前的艾娃是什么味道……”
……
“刚才您展示的‘土坯’,是您精心挑选为我准备的吗?”无骨的莎朗牛排被银质刀叉挤出殷红的血液,罗曼诺夫轻轻插起一小块,但并没有放进嘴中,而是借着灯光看了看。
“不,它只不过是临时加进货品清单里的。”多明哥也没有动牛排,他捏住红酒杯的细颈微微摇晃。“不过,我们即使对于‘土坯’的要求也是非常严格的,就像青花瓷,只能使用生产它的瓷窑附近的青色黏土。”
小沙皇把叉子交给他的管家,管家将其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品了品,然后吐出来,点了点头,示意肉质到位,随后递给他另一副刀叉。多明哥斜视着这些恶心人的装腔作势,接着说道:“今晚我诚邀殿下的到来,是希望能与殿下达成一种合作关系,而刚才的演示是想告诉殿下,作为一名追求完美的工匠,我有能力为殿下带来您最欣赏的工艺品。这不是流水线,工匠需要对每一个‘土坯’按特点量身定制调教的路线,因此它们是专属于您的。”
“您的实力我想我没有疑问,家父也对您的工匠精神有所耳闻,但……我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什么。这些工艺品用来送人倒是可以,可始终不能作为收藏。”花费两分钟咀嚼一块牛肉之后,罗曼诺夫慢吞吞说道。
“您也发现了这一点,那就是工艺品到底无法成为艺术品。”多明哥呷了一口杯中79年的玛歌之后说道。“我也一直很困惑这一点。工艺品,无论是廉价的消耗品,还是稀有的奢侈品,它们还缺少一些美感。我认为,她们‘太完美’。”
“此话怎讲?”
“等我们返回演示房间之后,我将向您慢慢解释。”
……
塔茜先是在总裁办公室楼层转了一圈,发现除了秘书梅德韦杰娃的办公室有光亮之外,其他房间都是关着灯的。她不想去打扰梅德韦杰娃,一来这是她爸爸给她的命令,二来她并不喜欢这个冷冰冰的女人。
既然这样,爸爸一定在楼下接待客人。如果多明哥不带塔茜出席,那么一般意味着她不被允许与客人见面;但塔茜已经无法忍耐他这些时间对她的冷落。不过,自己不能就这样出去见人,于是塔茜回到总裁办公室,洗了个澡,精心打扮一番,换上用来见客人的黑色礼服与裤袜,就直接来到二楼包厢。她并没有直接闯进房间,而是来到大堂经理平时所在的监控室,以塔茜的权限,她可以轻易翻看整个夜店东西区内所有的摄像头。奇怪的是,经理并不在监控室中,而且二楼包厢中并没有多明哥的身影。
“爸爸会去哪呢……”
……
潘茜自电梯下到西区1楼,却发现整个西区舞池空荡荡的。没有服务人形,没见到马丁内兹,甚至弗朗索瓦的身影也没见到。
“奇怪……马丁内兹?经理?你们去哪了?”
潘茜光着身子来到马丁内兹的吧台。整个酒柜和吧台都被上了锁,看来自从艾娃她们进入包厢之后老头便离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要……去东区找那个伊芙琳呢?但假如弗朗索瓦知道性偶擅自前往东区的话,一定会直接把她大卸八块;可是客人还在等着饮料。思来想去,潘茜还是降低了旧有指令的优先级,准备偷偷前往东区。
叮。正在这时,一部电梯从二楼降下。潘茜原本以为是经理或是酒保回来了,但从轿厢里走出来的却是一个玩偶般的少女。潘茜的心智把接收到的这张面孔拿来对比了整整2秒,才终于想起这个女孩的身份。
“你好?”塔茜倒是还记得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性偶。“请问你知道我父亲在哪吗?”
她父亲……哦。“您是说西蒙尼先生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话说,您知道弗朗索瓦或者马丁内兹去哪了吗?”
这两个人……都不喜欢。这个性偶,总是和这些讨厌的人在一起。她的主人……塔茜及时中断了这个联想进程,因为上次崩溃就是她主人导致的。“不。”
“嘿,等等。”潘茜突然拉住了正欲离去的塔茜,“我叫潘茜,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塔茜。不要碰我,性偶。”人偶依旧没有任何感情,她甩开潘茜的手,径直朝东区走去。
潘茜职业般的笑容一直保持到塔茜离开。作为性偶,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即使同样是提供性服务的人形,以这位人偶女孩的地位,她也可以随意把脚踩在她的脖子上折断她的颈椎;但她依旧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人形的名字,因为她依旧能清楚看到塔茜身上无法被胭脂和粉底掩盖的伤痕,因为她出于对同事的同情。
性偶只是一个人形的工作而已。即使工作中有这样那样的玩法,也应该保证性偶不在任何时间都遭受过度的暴力,而塔茜身上的伤,哪怕是性偶也绝不应该承受。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为何会同情这样一个人形?潘茜一时想不起这样朴素的正义感是何时被植入到自己的心智中去的。是亨特蕾斯的杰作吗?不,她清楚地记得她之前也是这么对待佐伊的。这似乎是很久以前就植入的一条深层指令……
“糟了,客人还在等着饮料!”潘茜惊呼道,她这才想起基里尔还在被艾娃“折磨”着。顾不得太多,她抓起大厅里一件黑色的人造皮草,草草披在身上之后便打开了通往东区的门。
……
“殿下,欢迎回来。现在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我想我们的‘泥土’已经准备好蜕变了。”再次回到观刑室,多明哥·尼古拉耶维奇·西蒙尼拉开了窗帘,单面镜里的景象又变回漆黑一片。他轻轻击掌,处刑室的灯光再一次打开。不仅那女孩的位置没有变,连调教师的站姿也未曾改变,他依旧戴着花面,双手插在胸前。女孩则仍旧骑在三角木马之上,口水顺着被口球撑开的小嘴流淌到下巴,滴在胸上,而她的喉咙则不时发出含混的喘息,顺着被鼻沟撑开的鼻腔传导到室内的麦克风中。
“之前说到哪了……哦,对了,千锤百炼。从这里开始,泥土能否成型,就要看瓷窑的火候和师傅的经验了。”多明哥说到这明显翘起了嘴角,这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部分。
瓷砖形成的木马降了下去,但那根带着振动棒的金属杆仍然插在女孩的下体中。此时罗曼诺夫可以看到,女孩的阴唇已经微微泛红,但她仍然在吮吸着那根柔软的假肉棒,似乎非常享受这样充实的触感。她的体重现在完全依靠着项圈和金属杆支撑,假体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她只得用双脚不断摩擦金属杆,希望能减轻一点别处的压力。
花面男人现在从道具箱中拿出了一副拳击手套,把它套在了自己手上。他轻轻触碰了一下女孩的肚子和酥胸,像是在寻找下手的点位。女孩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对他最开始的触碰没有明显的反应,直到拳头砸到她的肚子上。
男子站在女孩的正前方,用近乎匀速的出拳对她的小腹部进行正面打击。这如同机器人一般没有感情的击打,比起普通的性虐表演来说,更像是在打糍粑,况且男人的力度并不大。如同之前的穿刺初体验,女孩在最初的惊恐之后逐渐熟悉起了这个出拳的力度,并且竟开始慢慢享受这个过程,典型的表现便是顺着拳击节奏的呻吟。男子察觉到性奴的想法,开始有意识地扩大她对痛觉的忍耐程度,他改变着拳击的方向、节奏和力度,同时充分利用仍然在她身下的假体,让每一拳都像是打在她最敏感的子宫之上。女子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终于冲破忍耐的极限,在一记重拳之下把肛塞连同被堵塞的灌肠液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在这之后,她便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挂在锁链上,只有身体不时发出颤栗才能表明她还活着。多明哥、罗曼诺夫,还有现场的花面男都很清楚,调教应该是完成了。花面男子这才脱下拳套,解开女孩项圈上的锁链,把她从金属杆上解脱下来。
“看来,她的潜质很不错嘛。”罗曼诺夫用手摸了摸下巴。
“她的潜质其实比较一般,但也正因如此,一般的手段对她才会奏效。刚才的手法我们称之为‘人格排泄’,就是一种常见的手法。许多……‘工艺品’对排泄的尊严非常看重,这样做是为了击碎她们的尊严,并且让她牢记排泄的快感。”多明哥说道,“为了给客户留下最优质的印象和体验,我们在调教的时候不会使用鞭子、刀或者任何留下痕迹的工具,并且调教师不会进入到她们的身体里,所以我们调教出的奴隶身上从不带有任何痕迹,也就是所谓‘完美’的。现在,让我们去近距离看看这个东西吧。”
说完,带着单面镜的整面墙都缓缓下沉,直到它完全融入进地板。多明哥领着马克西米利安·罗曼诺夫来到调教师与女奴面前,然后说道:“殿下,她现在是您的了。当眼罩揭开的那一刻,她会把见到的第一个人当作自己的主人;然后,她需要一种药物来固化这个认定,药品已经让我们的调教师为您拿出来了;最后,您将亲自为她打上自己的标记,比如穿环、烙印,或者……您懂的。工具全部都在工具箱中,祝殿下好运。”说完,他对着调教师说道:“辛苦了,你现在可以回到楼上的工作岗位上去了。”花面男子点头,对罗曼诺夫和自己的老板鞠了一躬,转身从之前的暗门中离开了。
“这个人……不会暴露我的身份吧?”罗曼诺夫惴惴不安地问道。
“您放心,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今晚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包括您那位管家。我是您和您父亲忠实的朋友与仆人,请您相信我。”
“好吧,好吧。”罗曼诺夫故作轻松地说道,其实现在的他已经很难压抑自己的兴奋心情,因为这将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专属于他的性奴。
……
在走错了三个地方之后,明妮终于把那杯玛格丽塔送到正确的酒桌上。音乐节奏正处在一个波谷之中,于是狂欢的人们开始慢慢退潮,饮料的订单开始增加。待到明妮回到吧台时,她发现顾客已经乌压压堆在了一起。一开始明妮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她只是想着,穿过人群,接着帮酒保递送饮料就好。但当她努力挤过人群之后,她才惊讶地发现吧台后面,那团红色的火焰消失了。伊芙琳不见了。
“酒保呢?他妈的跑哪去了?”
“那骚蹄子我认得,叫伊芙琳,她平时自己还到处接活,现在怕不是逼痒难耐去卖春去了!”
“快点,我只想喝点什么,什么都行,骚货的尿都好!”
“你别他妈挤我!站好你的位置!”
由于需要得不到满足,客人开始越来越生气,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大。明妮赶忙询问一旁同样不知所措的服务人形道:“伊芙琳去哪了?”
“我……我们也不知道……”身穿性感兔女郎制服的服务人形们面面相觑道。
“那你们有人会调酒吗?”回答也是摇头。
“你们快去找她,她肯定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一定是有什么事去了厕所或者什么地方。调酒我会一点,我先在这里看怎么应付客人。快去吧!”
说是会一点调酒,但明妮其实只上手调过那杯灰狗(Greyhound),然后看着伊芙琳调制Cosmopolitan,而且自己还从来没尝过这些鸡尾酒。她钻进吧台,望着那长长的酒柜和琳琅满目的酒品直发愁。不过,还没等她准备接待客人,意外就发生了。
“啊!流氓!”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尖叫道,她旁边的男伴还没等她说是谁侵犯了她,便将沙包般大小的拳头招呼在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身上。男人踉跄着撞到了好几个人,人群便如同火药桶被点着了一般开始激烈爆炸,拳脚与谩骂横飞,整个东区顿时乱作一团。调音台后的DJ Disorder人如其名,他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抓起两张黑胶碟套在转盘上,即兴抓出一段聒噪而诙谐的Grunge来描述目前的混乱状况。东区的几名保安也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但他们人手不足,也一时半会找不到夜店经理弗朗索瓦,只能勉强把持着门口,不让客人趁机逃单。
明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客人们扭打成一团,刚刚她还在思考怎样和客人解释她只会一种鸡尾酒,现在看来完全是多余的。不过也好,这样至少她不会再出丑了。
就在混乱的人群中,明妮注意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慢慢朝吧台走来。金色的秀发,可爱邪魅的笑容,明妮没想到还会再见到这位神秘的舞娘。
……
潘茜原本打算趁着守东西区通道口的保安不备,慢慢从通道旁的一个通风管道爬过去——不管怎么回来,先过去总是最重要的。不过她回头看了看西区单面玻璃外的景象,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吧台附近,连保安也都赶过去维持秩序。她虽然可以大摇大摆地穿过通道来到东区,但客人们却挡住了她通向吧台的路。
“啊,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队伍一点都没有要动的意思?酒保究竟在干什么?”如同其他客人一样,潘茜也开始变得不耐烦,因为自己服侍的客人有更高的优先权。
“那就只能这样了……对了,呵呵。”潘茜的手往皮草口袋里一伸,发现居然还有一根振动棒,于是她灵机一动,伸出振动棒悄悄蹭向一个女人的包臀短裙。那女的居然第一反应是扭着屁股配合着轻蹭,仿佛是在准备前戏似的,直到她发现那不是她男伴的分身。就这样,夜店的火药桶被潘茜用一根“火柴”轻易点燃了。
凭借自己娇小的身材,潘茜就像一个特工一般钻过一个又一个乱战,然后出现在吧台前面。出乎她的意料,吧台里没有那个穿火红裙子的伊芙琳,而居然是那个梳着绿色双马尾的服务生人形。“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所有客人都没办法拿到饮料,她怎么可能顶替那个伊芙琳的活。这下她俩肯定都要受罚了。”潘茜自忖道。
“啊……你好,想要点什么吗……”明妮显然清楚她是来点酒的,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傻站着当个吧台吉祥物,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客人上来,还是来自西区的客人,这让她更加紧张。
潘茜掩面笑了起来,香槟色的眼眸里全是媚意。“是你啊,小可爱。你师傅呢?”
“啊……伊芙琳有事出去了……现在我来替她一会……您要点什么?”
“今天不是我要什么,是我的主人。不过,他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就做你最拿手的就行。”潘茜扯过来一张高脚凳坐下,然后用手托着下巴,微笑着看着明妮手忙脚乱。
“呃……那就……两杯灰狗?两杯灰狗可以吗?”
“嗯,当然,尽快完成就好。”潘茜知道这个鸡尾酒,任何人只要有手就能完成,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多。
明妮在心智后台里赶忙调阅自己上个月的影像存储。一又二分之一盎司的伏特加……柑橘汁……冰块……柠檬片……
“您的两杯‘灰狗’,请慢用。”明妮尽量模仿伊芙琳为客人服务时的语句,虽然气势还不足,但潘茜还是很满意她的服务。“想不到你还挺专业的嘛。”
“谢谢您的赞赏,那个……我叫明妮”明妮稍稍有些窘迫,她对这个神秘的人形非常感兴趣。
“不用‘您’这么客气的敬语,叫我潘茜就好。”潘茜挪动高脚凳,灵巧地躲开旁边打架的两个人,又把两杯酒一同挪开。“那么问题来了,我该怎么把饮料送到西区去呢?”
“唔……我帮您送过去吧?”
潘茜笑着摇了摇头。“不,这肯定会洒一地……我想到个办法。”她突然端起两杯酒一饮而尽,同时拿起杯中的两个冰球揣进她的皮草中。明妮没有看见的是,潘茜偷偷把两颗硕大的冰球塞进了自己的后庭,如同肛珠一般。“好了,我该回去了。我看你很喜欢我,抑或是我的身体?总之,走之前给你一个惊喜吧?”
潘茜突然把皮草撩开,明妮惊讶地看到她一览无余的素体,娇小的辣乳,平坦的小腹,还有一根插在下体中嗡嗡作响的振动棒。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潘茜突然拉着明妮的手把她拽过来,接着给她一个深情的吻。“再见,可爱的明妮。”紧接着,她灵巧地消失在混乱的舞池中。
“再见……潘茜……”
这样直接的刺激对于单纯的明妮来说无异于一次宕机。像潘茜这样的玩偶有能力让任何人堕落,甚至人形也不例外。潘茜究竟是在玩弄她,还是对她真的有什么感情,明妮猜不透,望着消失的娇小背影,她竟隐约希望是后者。
“明妮!明妮!”一个服务人形如穿越风暴的飞机一般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她提高音调但压低着声音道:“伊芙琳……在男厕所……还有经理……”
听到这个消息,明妮的所有心智优先级立刻全部变成了伊芙琳。她噌地一下翻出吧台,踩着倒在地上的顾客,疯狂地朝厕所跑去。
“不要过去!”那个服务生试图拉住狂奔的明妮,但没有成功。“经理说……谁过去谁……谁死……”
……
“要是等到你回来,客人早就被渴死了。你这个该死的奴隶。”
按照之前的经验,潘茜如果这时候才把饮料拿回到包厢,早就应该被艾娃四马攒蹄吊起来处刑了;不过这次她回来之后,艾娃倒是出乎意料地好心情,语气里完全听不出生气甚至责备。
“怎么了?什么事让主人这么高兴?”潘茜问道。
“你个臭奴隶怎么都不回来,市长先生又渴得不行,所以我……”检测到基里尔身上浓度超标的尿素分子,潘茜立刻就理解了艾娃的意思,两个女王笑作一团。
“市长先生,您真有福气。女王的圣水平时可难得品鉴呢。”潘茜把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基里尔用脚翻过来,用舌头把他占满尿液与油汗的脸舔舐干净。“既然您今晚如此幸运,不如让我再送您一份加倍好礼,‘女王的黄金’,如何?”
“啊等下,我会死的啊……唔!”没等基里尔同意,潘茜把自己的“菊穴”对准了他的脸坐了下去——对于人形来说,那里只是用于排泄多余冷却液的排泄口之一,当然也可以兼任飞机杯。两颗保存完好的冰球先被射进基里尔的嘴里,随后便是潘茜刚才喝进去的“灰狗”,基里尔在最初的不情愿之后终于冷静下来,并开始享受潘茜带过来的饮料。他甚至主动给人形做毒龙,用舌头顶得潘茜娇喘连连。
“死奴婢,我的饮料呢?你不会只带了一杯回来吧?”艾娃佯怒道。
“对不起……啊……主人,我喂给你喝……嗯……但是……需要您……嗯……打开我喉咙里……的反刍开关……嘿嘿……”潘茜眼神一直盯着基里尔逐渐重新充能的肉棒。
“这个简单,”艾娃抬起黑色高跟皮靴便把潘茜的脑袋狠狠踩向基里尔的鸡儿,迫使潘茜给市长先生深喉服务。“你个只想着吃客人肉棒的下贱东西!不榨出他的精液你就不准起来!”
“嗯!”潘茜含混不清的回应夹杂着基里尔的哀嚎:“放过我吧艾娃宝贝,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但潘茜的口活即使在Xtasi的性偶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她跪在基里尔身上,双手背在后面,在加大吮吸力度的同时,还不忘调皮地拿虎牙轻刮客人的包皮,让市长先生小弟的感官刺激再上一个台阶。基里尔几乎没有反抗便败下阵来,“噗噗噗”地把所有的存货射进潘茜的喉咙。
其实艾娃也知道,所谓反刍开关只是个幌子,潘茜真正想要的还是让艾娃品尝混着精液的鸡尾酒。无所谓啦,在这个荒淫无度的地方,什么样的玩法都是被允许的。艾娃蹲下来扯起潘茜的马尾,面对着潘茜迷离的眼与绯红的脸,她心中的施虐欲和爱欲同时被激起。
“我爱你,潘茜。”艾娃轻声说道。
“唔!”潘茜对接收到的话语难以置信,她停顿了一秒。艾娃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权利,她将嘴唇直直撞向潘茜的嘴唇,两个淫娃用舌头一刻不停地搅拌和交换着精液和鸡尾酒的混合物。
……
明妮的心智从来没有运转得这么快过。弗朗索瓦再怎么混蛋,以前也从来没有放肆到强奸人形员工——虽然人形没有人权,算不上强奸,但至少违反公序良俗,今天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许就是伊芙琳引起的;伊芙琳似乎一直和弗朗索瓦有肉体关系,平时对他也多是顺从,今天为何敢于忤逆他,突然对他拳脚相向?
“你个臭婊子,老子操死你!你给我现在就去死!”厕所里传来的这句咒骂完全被掩盖在舞池混乱嘈杂的音乐和叫喊中。明妮心急如焚,她也像下午伊芙琳那样,一脚把男厕所的门踹开。
在男厕所阴暗的角落里,明妮看到愤怒的弗朗索瓦将伊芙琳身上的裙子撕成碎布,使劲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小便池上不停奸淫;伊芙琳双手被手铐铐在水管上,嘴被裙子碎布堵住,那双光滑修长的腿却紧紧攀住弗朗索瓦的腰臀。由于缺氧,她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身体不住地抖动着,双手只能无意识地乱抓。见明妮闯入,弗朗索瓦反而加快了扭腰的频率,一声吼叫之后把自己罪恶的种子全部射进了伊芙琳的身体。
“你个混蛋!!!”明妮怒火中烧,她用尽全力向弗朗索瓦冲撞过去,却被经理轻易推开。经理松开掐着伊芙琳脖子的手,把她的双腿使劲拉开,伊芙琳随后慢慢滑跪到厕所地砖上。弗朗索瓦狞笑着转过身来对着明妮,他西裤上的石门水库还大开着,猩红而丑陋的龟头直直地指着她。
“看来我之前跟米娅说的还不够明确……明妮,你这么急着找死,我今晚就成全你和你的师傅!”他抽出一根伸缩棍,这时明妮才看清他的左手上还戴着一个指虎。尽管她身为新一代服务人形,但更新的防伤人底层代码也让她面对拥有凶器的人类时没有办法用武力自保。
弗朗索瓦突然冲向她,一拳砸向她的身躯。明妮只感到身体一震,接着她便被打倒在地上。弗朗索瓦接下来用甩棍狠狠敲打着已经倒在地上的明妮,明妮好不容易滚开了他疯狂的进攻,但此时她却陷入了优先级上的两难:一边是自己的安危,一边是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芙琳。就在她发呆的刹那,弗朗索瓦的甩棍再次向她打来,而她这次没能躲开。
“伊芙琳……醒醒……求你了……”明妮觉得自己已经甩棍抽得皮开肉绽,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爬向自己的师傅,让自己能和她待在一起。弗朗索瓦一边继续疯狂的施暴,一边把明妮拖回到自己身边,他趴在明妮已经破碎的兔女郎装身上,奸笑着说道:“伊芙琳这个臭婊子到底在守护什么?谁会在乎一个无主人形的‘处子之身’?”
“快……滚开!”明妮仍然竭力试图翻身,但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
“你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她是一个到处接客、人尽可夫的婊子?这个婊子骗了我多少钱你知道吗?我现在就要你们两个一起加倍赔偿我!”
弗朗索瓦试图按住明妮的双腿,但光滑的丝袜帮助明妮摆脱了他的控制。明妮用尽全力,一脚揣在了弗朗索瓦的肚脐位置,终于让他失能片刻。但弗朗索瓦显然不是一般人,他很快踉跄着站起身,朝着明妮的腹部踢过去,明妮被这一脚踢得差点保护性宕机。
“住手!我警告你,弗朗索瓦,住手!”就在这时,厕所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明妮未曾听过的女孩的声音。
弗朗索瓦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转过身,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少女冰冷地望向他和地上的明妮,她红色的眼眸在外面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可怕,银蓝色的发丝仿佛透明。
“塔茜小姐!”弗朗索瓦见状竟然直接跪下,明妮以为自己被打坏到产生错觉。
“你知道东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如果我父亲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少女接着冷冷地说道,“现在滚出这里,然后把东区秩序调整好。滚。”
弗朗索瓦仓皇而逃,连裤裆的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少女幽幽地望着他逃跑的方向,随后蹲在地上问明妮:“你还好吗?”
“咳……谢谢你……这位小姐……请你快去看看我师傅……”明妮的心智和素体还在模拟着遭受外创导致气胸的症状,她大口喘着气,虽然机器人其实并不需要呼吸。
塔茜走过去,看了看仍然跪在地上的伊芙琳。她正剧烈地咳嗽着,显然是刚刚从窒息的状态中苏醒过来。“你师傅……她没事。我来把你扶起来吧。”
“不……我自己没事的,快把伊芙琳从水管上解下来……”明妮恢复了一下,她撑着满是水渍的地砖想要自己站起来。塔茜还是把她拉了起来。
“谢谢你……塔茜小姐……我没有说错吧?”
“叫我塔茜就好。你叫明妮,对吧?不用担心,我也是一个人形。”
“嗯。快去帮帮我师傅吧。”
明妮一口一个师傅地叫着,这让塔茜十分好奇。“她是你的主人吗?”
明妮已经在使劲拆手铐了。“不是,她是我师傅,我没有主人。”
“没有主人?”塔茜显然无法理解这句话,但她还是加入到明妮身边,两个人形费尽力气终于把伊芙琳手铐上的锁链扯断。
塔茜曾经几次从二楼的透明地板上见到过这个服务生,她一头标志性的绿色双马尾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更加灵动活泼。没想到她居然没有主人,独自一个人形生活,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她成为一个无主人形?塔茜愈发对这个人形感到亲切,但明妮似乎只在乎她的师傅,这让她感到自己被冷落。
“咳……谁要……认你做……徒弟了……”伊芙琳咳嗽着撑起自己的身体,明妮赶忙伸出手来把她拉起来,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等等……咳……要透不过气了……等等……弗朗索瓦呢……”
“塔茜小姐把他赶跑了。她是……诶?”明妮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塔茜的身份。
“我是西蒙尼的女儿。”塔茜的声音重新变得冷漠,仿佛每一个字都出自冷库一般。
伊芙琳抬起头看了看塔茜,然后努力鞠了个躬道:“谢谢您,塔茜小姐。”
“不必了。我看你的衣服也被撕碎了,我把我的借给你,你就能回到更衣室了。”说完,塔茜便直接开始褪下身上昂贵的礼服。借着门口钻进来的微光,明妮惊讶地看着塔茜全身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半晌才反应过来。
“这怎么可以!塔茜小姐,让我来吧!”明妮喊道,她情急之下也开始脱掉身上的兔女郎制服准备借给伊芙琳穿,但伊芙琳的体型比明妮小,反倒是塔茜的体型与伊芙琳相近。
“算了吧,明妮。”伊芙琳最终发话了。“你在这守着门口,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我马上回来。再次谢谢您,塔茜小姐。”
塔茜什么也没回应,仿佛伊芙琳根本没有说话一般。
现在昏暗的男厕所里只剩下了明妮和塔茜,两个人形靠在厕所门上相对无言。过了好一会,明妮忍不住先开口问道:“疼吗?”
“……什么?”
“就是……你身上的伤……”
“哦。没事啦,都是以前受的伤。”
明妮想要去触碰那些伤痕,但塔茜没有同意,她扭过身去。“既然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接下来该我问你一个了。为什么要成为一个无主人形?”
“因为……”明妮想了想回答道:“为了‘活着’吧。这是我前主人告诉我的。”
“他现在在哪?你的前主人。”
“她死了。车祸。咱还是不谈这个事了吧。”明妮说到这吸了一口气。“说说你吧,你现在的主人对你怎么样?”
“是说爸爸吗?他当然对我很好啊。他时时刻刻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他……”塔茜说着,忍不住想用手抚摸自己的下体。
“真的吗?那为何……他不给你换掉身上破损的皮肤呢?”
“因为这样才能记住前主人的坏,和爸爸的好啊……”
“那么你的前主人是谁呢?”
“……”
塔茜愣住了。那个幽灵般的名字、那个鬼魂般颤抖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她心智代码中,但她强制把这些记忆碎片全部都压缩起来,打包丢进寄存器的深处。“我们还是不谈这个了吧。说说伊芙琳,你喜欢她吗?”
“……喜欢。但是……”
“怎么啦?”
“……她和我原来的主人实在是有太多相似之处。我还没有准备好。”
“……”
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明妮和塔茜赶忙过去查看情况。“是我,伊芙琳。外面秩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把衣服还给您,谢谢您帮助我……和我徒弟。走吧,明妮,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塔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这次她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
明妮像拥抱伊芙琳那样紧紧拥抱了塔茜,而后伊芙琳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回到东区的舞池中。塔茜无言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绿色双马尾,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西区。
4. Sweet Dreams (Are Made of This)
多明哥现在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小沙皇”是在装腔作势,那些晦涩的说辞只不过是在掩饰他贫乏的经验。也许他做过的最过分的事就是和那些莫斯科的公子们一起在一场所谓“穷奢极欲”的趴踢上让几个应召女郎来点口舌服务。他站在一旁冷眼观望着罗曼诺夫战战兢兢地给趴在地上已经俯首称臣的女奴穿上乳环和鼻环。
不过,多明哥也发现了罗曼诺夫身上逐渐觉醒的施虐欲望,今晚他所做的不仅是在逐渐增加小沙皇施虐的欲望,也是在不断增加这个女孩受虐的欲望。多明哥很清楚,任何初经世事的年轻人,当经受过不断强化的刺激之后,便会提高对刺激的忍耐力,不断渴求更强的刺激,直到自己迈出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女孩经过一晚上的淫虐,本已疲惫不堪,但之前调教师为她灌下的神秘药剂似乎提供了长效活力。罗曼诺夫小心翼翼地用穿刺针对准她的乳头,但总是担心会扎错位置。
“每个人的第一次都会比较艰难。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人穿乳环的时候,那女奴乱动,我就给她乳房上扎了个洞,流了不少血,还被我父亲嘲笑了好久。没关系,请随意尝试,她只算一个‘工艺品’,远达不到完美的水准。”多明哥饶有兴致地说道。
“你父亲……?”罗曼诺夫难以置信地说道。
“看来令尊没有跟您说过我的……家族产业。90年代东欧剧变的时候,那时候我父亲就在做这些事了。为寡头提供性奴、给阿尔巴尼亚黑手党贩卖男孩女孩、拍摄真实的血腥色情视频——原谅我说得这么直白,不过我确实只是一个粗人,之前还从来没有跟殿下这样尊贵的客人打过交道;我也更习惯直呼这些女人为性奴,因为我一直相信这就是女人应有的面貌。”他说出这些常人看来骇人听闻的话语时面不改色。
“是嘛,不过我挺喜欢你用瓷瓶作比的。”
“谢谢,那只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没什么文采可言。”
女奴还在不停挣扎,虽然多明哥知道那是烈性春药导致的身体瘙痒难耐,但罗曼诺夫看起来越来越不耐烦。“给我待好,不要乱动!”终于,失去耐心的小沙皇忍不住给了女奴一个耳光。女奴疼得叫了一声,她头上的耳机被打掉在地上。
“不要乱动!给老子忍住咯!”罗曼诺夫终于卸下了所有的矜持,他开始呵斥女奴。对多明哥来说,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他终于不再犹犹豫豫,拿起穿刺针,捏住女奴的乳头就是一下,终于把孔眼打出来。血液和乳汁顺着女奴膨胀的乳头流出来,罗曼诺夫一时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甚至想掏出自己的手帕。
“这么珍贵的乳汁,为何要浪费呢?”多明哥一番话点醒了他,他直接上嘴,闭着眼对着乳头使劲吮吸起来。女奴正是发情状态,乳头被他唇齿一番折磨更是欲火无处发泄,她一边发出淫叫一边在下面喷出不少透亮的液体。多明哥说不出到底谁更享受这个过程,但他承认女奴敏感的体质表明她确实是一个优质的“工艺品”。
足足吸了有两分钟后,罗曼诺夫终于恋恋不舍地把嘴从乳房上挪开,此时女奴右边乳房上已全是牙印。后续的穿环很顺利,罗曼诺夫把两个十字架形状的乳环打在了女孩的乳头上;接着是鼻子、肚脐、阴核,女孩随着穿刺针一次次的无情插入而高潮喷水,她心中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在一次次穿插中流失殆尽。
同样丧失理智的还有罗曼诺夫。从之前的观看调教表演到现在亲手调教一个奴隶,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在国家杜马、在莫斯科与圣彼得堡的身份与地位。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地下监牢中,只剩下一个充满暴虐欲望的男人,和一个渴望被暴虐的女人。他迫不及待地拉下自己西裤的拉链,同时一把扯落了女孩口中紧塞着的假阴茎口球,而后粗暴地将自己已经雄起的下面顶进她的口腔。女孩口功并不好,她刚刚才转变成女奴,还没有系统学习过如何口交,自然也没有办法为主人提供满意的服务。不过罗曼诺夫也不在乎,他奋力抽插了几下之后便打出了今晚第一发炮弹。他满意地把自己仍然狰狞的龙枪拔出来,在女奴的脸上拍了拍,而女奴则知趣地吞下他的恩赐,而后为他清理仍在外溢的前列腺液。
“不用那么急躁,殿下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可供消遣。其实她只是个半成品,虽然被调教出来表现得比较温顺,但在性爱技能上基本还是白纸一张。不过这正好能给您一些亲手调教的成就感。”多明哥按下遥控器开关,整个处刑室变得鲜活起来,各种精心定制的刑具从地板、天花板或者墙面伸出来。罗曼诺夫一下子变成了刚刚来到游乐园的小孩,注意力立刻从女奴转移到这些道具上。“这些工具原本是为了训练奴隶的性爱水平,今晚就任您使用了。如果有任何不懂的地方,或者需要饮食,您可以随时通过遥控器上的麦克风联系我,我就在旁边房间里。不打扰您了,祝您游玩愉快。”
……
多明哥给罗曼诺夫一点空间,可不仅是因为这样能让他尽情探索处刑室内的道具,而是因为马丁内兹在他的无线耳麦里通知他,东区发生了骚乱。原本多明哥还准备为客户稍微演示一下使用方法,现在楼上生出如此大的变故,他只好稍微提前把客户撂在那,自己亲自上楼检查一下东区的受损情况。
电梯一到达西区,塔茜便迎面扑了上来,这倒是有些出乎多明哥的预料。
“爸爸!”塔茜一见到多明哥眼睛都亮了起来,兴奋得像条看见主人的小狗,就差一条欢快摇摆的尾巴。
“嗯,塔茜,爸爸在忙。马丁内兹,那边怎么回事?”
“是弗朗索瓦和伊芙琳,不过主要还是弗朗索瓦的过错。”马丁内兹扶了扶自己的墨镜,平静地说道,“具体情况塔茜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塔茜,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到东区去吗?”多明哥首先在意的不是东区的骚乱,而是塔茜擅自跑出他规定的区域。塔茜没有见过父亲如此生气,她吓得抱紧了多明哥,几乎快要哭出来。多明哥这才发觉对塔茜过于严厉,只好抚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好了好了,不追究你不听话的事,告诉我,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
塔茜轻声啜泣道:“弗朗索瓦……他在厕所……强奸了伊芙琳……我和一个叫明妮的服务生人形一起阻止了他……”
“那边的顾客们见吧台没有人,排起了长队,然后发生了一些矛盾,他们就打起来了。”马丁内兹补充道,“现在弗朗索瓦已经恢复了东区的秩序,伊芙琳也回到吧台工作去了。”
多明哥冷冷地听完了马丁内兹的叙述,转过身来对着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塔茜说:“宝贝,你先上楼去洗个澡,爸爸一会就上来。”看着塔茜从电梯处消失,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都是老员工了,还不懂得办公室恋情的危害是吧。马丁,你说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请老板放心。”
“不要下手太重,毕竟弗朗索瓦跟我很长时间了,但教训一定要深刻。”多明哥接过马丁内兹递上的一只雪茄,在吧台旁的隐藏打火机上将其点燃。“这家伙按理来说也不蠢,怎么就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跟头……女人不过是一种玩具而已,他怎么就是学不懂?”
他抬头看了看二楼的包厢。“基里尔他们玩得还开心吧?”
“他们对我们的评价都很好,只不过基里尔已经明确表示晚上不加钟了。看起来艾娃和她的小机器人应该是把他玩残了。”
“呵,他也有今天。”多明哥轻蔑地笑了笑。“我下去继续陪贵宾去了,今晚你就全权负责东西两场,不要再过问我。”
“是,老大。”
……
时间刚刚好,多明哥刚乘电梯回到地下处刑室“塔尔塔罗斯”时,罗曼诺夫联系了他。“来点饮料!”信息简短明确,显然小沙皇已经完全活动开了。多明哥笑着把信息传达到马丁那里,很快就有一杯特制的鸡尾酒从传菜电梯传下来。
他端着饮料,动作笔直得如同一个真正的服务生,从暗门进入地牢。罗曼诺夫此时身上只剩一件蚕丝衬衫,而他的女奴则被他固定在低位颈手枷上,不得不跪在地上,撅着她并不算丰满的臀部。小沙皇一边拿着自己的权杖捅入女奴粉鲍中不停抽插,一边用自带的棍棒教训女奴的尻穴。多明哥把饮料递上来,罗曼诺夫看都没看便一饮而尽。
这饮料似乎有奇效,罗曼诺夫突然立即开始奋力加速,女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弄得不知所措,不停呜咽摇头乞求他停下来。
“他妈的,你给老子夹紧一点!”即使有神秘饮料加持,女孩也已经体力透支,即便是口球早已取下,她也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看来这位姑娘平时没有怎么锻炼过身体,仅仅几个小时便已经筋疲力尽。罗曼诺夫把自己的大鸡巴抽出来,将自己的子嗣全部打在了女奴的屁股上,而回应他的只剩下颤抖。他转到女奴面前,却发现她已经完全失神,只有不知是精液还是鼻涕的黏浊液体堵塞鼻孔吹出一个个小泡泡。
“不愧是年轻力壮的‘小沙皇’,她已经彻底臣服于你的胯下了。”
“多明哥,你的奴隶质量不怎么样啊。”罗曼诺夫也缓过神来,他似乎对刚才的行为完全断片,只看到自己的女奴失去了方才时的活力。“而且刚才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的女奴,和我在市面上随意就能定制的性偶机器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非常好的问题,殿下,您抓住了主要矛盾。”多明哥不知何时又抱起了那只花瓶。“人形和人的区别?我看就如同这只花瓶一样。”说罢,多明哥松手,花瓶在罗曼诺夫的瞠目结舌中衰落在洁白的瓷砖上,迸裂成大大小小的陶瓷碎片。
“您不用担心,我还有一只中国明代的瓷瓶,距今已经有600年时间,那才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多明哥掏出手帕,拾起地上一块碎瓷片,仔细端详它釉面带来的光泽变化。“您一定也想明白了,普通商品被拆解的时候,您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因为流水线上的产品是完全相同的,您第二天购买的新商品将会完全相同;工艺品被打碎的时候您会心疼,因为这是美丽无比、十分稀有的工艺品;而如果是艺术品的话,即使是每一处残缺,您也会带着艺术的眼光去鉴赏。想想米洛斯的维纳斯,即使她被发现之前便已失去双臂,即使她后来在三战中再次断成三节身首异处,也从不妨碍我们欣赏她的完美之处。甚至可以说,米洛斯的维纳斯如果没有断臂,她也只不过是一座美丽的希腊石雕。”
听完了多明哥的一席话,罗曼诺夫看向女奴的眼中放出猩红的光芒。“我彻底明白你的意思了,多明哥先生,您是一个真正懂艺术的人。可否向我演示一下如何让一个工艺品变成艺术品?”他嘴角已经露出诡异的笑。
“乐意至极,殿下。”多明哥也露出了顺从与欣慰的笑容。这个人前显赫的“小沙皇”,终于放下一切,拥抱了自己中最阴暗的角落,成为撒旦的忠实奴仆。
……
红色的绳子游弋于女奴绵软的身体之上,如同一条红色的蟒蛇,即将把猎物吞食殆尽。多明哥不紧不慢地用尼龙绳在女奴的身上织起一件标准的龟甲缚绳衣,将她身上最美的部位——乳房、香肩、肚脐、小腹一一凸显出来。从绳衣中出来的绳索缠绕过她精致的脖颈,而后游走在她每一个指节之上,形成一个“后手观音”的姿态,让她痛苦得不停呻吟;绳索接着绕回小腹前,充满戏谑地直接扎进她的芳草地带,深深地嵌入在她最敏感的花瓣之中、花蕊之上,再在绳上别上一个“蜂鸟”,她的下体便如开闸泄洪般泛滥不止;最后的一截绳头则留给了她白皙的腿,她的左腿被折叠起来,任由这条红色长蛇肆意分割撕咬,紧紧捆绑在一起。
罗曼诺夫两眼发直,看着一位以调教女奴为业的大师为新的女奴“穿上嫁衣”,着实是一种视觉冲击与享受,更何况他清楚一会他将拥有这个女奴的生杀大权。多明哥将另一段绳子做成小绳套,套在女奴的右腿脚踝上,然后绕过天花板上的滑轮,这样便能由一个人将她脚踝提起。女奴还在痛苦与欢愉中经历冰火两重天,透过环形开口器轻轻呢喃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多明哥做完这一切之后,天花板刚好降下第三根绳子。和之前不同,这根绳子的末端有一根尖锐锋利的铁钩。他将一个注射器递给罗曼诺夫,说道:“这是强心剂,是最后一刻为她使用的东西。依据之前的经验,在下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延时药剂,这场致命表演一般会持续30分钟左右,但……总时长仍旧取决于殿下您。”话音刚落,多明哥在女奴的脖子上绑上一个粗大的红色项圈,然后猛然将她提起。巨大的力量让女奴一阵目眩,由于左腿被折叠捆绑,她只得用右脚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犹如芭蕾舞中的天鹅般。多明哥接着把项圈挂在铁钩上,女奴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但她已经成为蜘蛛网上的蝴蝶,越挣扎只会被蜘蛛网缠得越紧。
也越能激起蜘蛛的捕食欲望。
“这是演出的开关。我已经完成我的部分,接下来就是您享受的部分了,希望您能够喜欢,”多明哥接着转向女奴,他先是拭去她眼角流出的泪水,然后轻轻靠在她耳边道:“你今晚的表现很不错,或许你淫荡的身体比起揭露我的文章更激昂美丽。再见了,亲爱的克里斯蒂娜。”说罢,总裁从暗门静静地离开了现场。
罗曼诺夫精壮的身体靠了上去,在女奴的小腹上蹭了蹭,而后对准了她张开的小嘴。他接着毫不犹豫地拉下了红绳,几乎是同时,女孩身体如惊鸿般下坠,蜜穴直直地插在了小沙皇的钢枪之上。经历一段时间的空虚之后,她的身体毫不犹豫地接纳了这个异物,而窒息让她已被开发的身体越发敏感,她的下体紧紧裹挟着肉棒不肯松口,仿佛溺水者找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罗曼诺夫当然发觉了女奴的这一点,按照往常,如此强烈的刺激必然让他在半分钟内缴械;但多亏了多明哥的饮料与延时药物,他竟能靠着硬度和腰力直接把她顶起来。
既然如此,对她的玩弄是少不了的。罗曼诺夫将绳子紧紧缠在自己手腕上,向下更用力地拉了一把,这样女奴的颈部就少受一点力。只见女孩死死地盯着正在杀害自己的凶手,她原本粉嫩的舌头已经长长地伸出口枷环,由于颈动脉的压迫而变得暗红,嘴角则不停地流出泡沫与涎水。项圈在她的细颈上越勒越深,进入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感到自己已经坚持不住,晶亮的尿液如水管般止不住地外溢……
突然罗曼诺夫把女奴抱住举起,让已经半只脚踏入深渊的她重新回过神来。女孩贪婪地呼吸着,顾不得口水把她呛得咳嗽不止。恍惚间,她甚至以为是她的表现让眼前的恶魔回心转意,愿意给她留出一条生路,让她余生都用自己的身体服侍他,却没有注意到罗曼诺夫那被欲火烧穿的眼神。他一只胳膊穿过女奴的胯部将她直接举起,另一只手则抽出放在滑轮上的红绳,将其缠在了女奴的右腿上,像之前多明哥所做的一样把右腿也折叠捆绑起来。现在,女孩两条腿都被折叠起来,所有的力全部施加在绞索与罗曼诺夫的身上。
“才开始就尿出来了啊……你真他妈是个肮脏的奴隶。”罗曼诺夫笑道。
小沙皇如同蛮牛一般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臀,龙枪不停地进出女奴的花蕊,让她阴唇都被抽插到外翻,充血的龟头与爆起的青筋就像弗拉德三世的穿刺杆般恐怖,一次次顶在她的子宫口。在长时间绞刑与“穿刺”的双重打击下,女孩的生命在快速流失,她原本就被紧紧束缚的身体越发失去活力,似乎只剩下了附和罗曼诺夫的颤抖。他感到自己到达了极限,怒吼一声后将自己所积攒下的所有能量全部射进了女奴的子宫中。
或许,这就是解脱……女孩颤抖着闭上了双眼,她感到自己已经掉进了冥界的深处,那个叫“塔尔塔罗斯”的地狱中的地狱……
“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恶魔的话语萦绕在她已经耳鸣的大脑中。
罗曼诺夫拔开强心剂的帽子,照着奴隶的胸脯就是一针。原本已经安然准备接受哈迪斯发配的女孩又再一次被拉回到人间,但这人间却比十八层地狱更甚。她被紧缚的四肢发疯般想要挣脱束缚,却只能绝望地让深陷于脖颈之中的项圈无情地掐死气体与血液交换的通道。强心剂加持下的心脏只能将极少量缺乏氧气的血液泵入大脑中最重要的脑干中,让它勉强保持着呼吸与心跳,其他感觉则完全切断。所有的感觉回传到大脑后都已经无法得到响应,无论是下体的空虚,还是如同火上灼烧般的气管。
虚无、虚无……女孩在这种虚无中痛苦无比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她接着在绞刑中坚持了整整10分钟,直到最后她极度扭曲的身体与面孔突然在一场终极爆发中归于平静。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同样感到虚无的还有罗曼诺夫。鸡尾酒与药物的药效过去之后,他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瘫倒在地,人仰马翻。他静静地看着这个被他亲手夺去生命的美丽女孩,此刻他最终完全明白了多明哥对于艺术品的解读。他变回了那个举止不凡的小沙皇,站起来后以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眼光仔细扫过这具失去灵魂肉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红绳。
……
“精彩绝伦的表演,恭喜您,殿下。”多明哥带着毛巾、饮料与衣物回到行刑室,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事实上,我非常惊讶于殿下的潜力,哪怕是临时加入的‘坯’都能在您手上化腐朽为神奇,我相信我们所提供的其余20个‘坯’将会成为您最完美的藏品。”
“如何保存呢,西蒙尼先生?”罗曼诺夫在多明哥的服侍下穿上浴衣,接过饮料后问道。
“不用担心,我们有一整套制标本流程,肉体将会和活着时没有区别,伤痕与破损也会一并修复。甚至,如有必要,我们能按要求为殿下制作部分部位的肉排或者火腿。”
“你是说!”罗曼诺夫瞪圆了眼睛,他心里突然一阵反胃恶心。
“当然不是,没有顾客的允诺,我们绝不会私自提供,”多明哥话锋一转,“无论这种食材有多么名贵。或许殿下还不清楚,少女肉在圣彼得堡已经成为最上流人士才能接触到的顶级食材。如果殿下不相信,尽可以询问令尊有关刚刚卸任的人民委员会三号常委与国家杜马副主席的一些事情。”
罗曼诺夫呆呆地站着,内心却在经历油锅般的煎熬。少顷,他突然顿悟般狂笑不止,那副魔鬼的神情仿佛附身一般。“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那烦请您为我准备一份里脊肉。顺便说一句,我十分喜欢您的莎朗牛排。”
“感谢殿下的称赞,这是我们后厨的秘技,如有需要我可以透露给您的厨师们。”多明哥微笑着记下小沙皇的要求,他随后转过身,将已经微凉的女体降到膝盖触地。他解开深深嵌在女奴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拖着钩子将其用力一推,殷红的钩子便穿透她的后脑勺,从她的口枷环中伸出。遥控器再次指挥着,已经被固定在挂肉钩上的女体便随之缓缓上升,消失在厚厚的天花板之中。
“我说,多明哥先生,”盯着自己处决的第一个女奴,罗曼诺夫冷不丁向多明哥发文道:“您所有的奴隶都是通过这种培养方式培养选拔出来的吗?”
“您的意思是……”多明哥一时没有想通小沙皇的意图。
“我是说,从黄区或者国外挑选一些少女,通过调教师和药物控制来给她们洗脑和性处理?”
多明哥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样的女奴,无论看起来多么顺从,总是有一些不确定性;用药物控制来给她们洗脑也和洗去那些普通家用人形的记忆让她们成为性偶一般。“在下明白了。很抱歉不能为殿下提供最好的服务,请您恕罪。”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提供的物品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好的……”
“如果说我目前能找到的是泥土,那么殿下所说的则是稀有的璞玉。”多明哥斗胆打断了罗曼诺夫的解释,“泥土需要添加各种素材以保证它能成为完美的瓷瓶,但璞玉只需稍加打磨便可成为稀世珍品。很抱歉在下没能发现这样的女人,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找寻。”
罗曼诺夫并未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年轻的他尚未拥有像他父亲那么多的女奴和藏品,今晚的刺激虽已彻底改变了他的世界观,但现在的他还沉浸在余兴之中,需要一点时间才会对这种等级的刺激感到厌倦。他现在足够开心,足够狂喜,足够极乐(Xtasi)。
但多明哥却突然想起了他父亲对还在少年时的他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给予一万个女人被折磨、强奸甚至虐杀的机会,或许会有十几个女人会以为这只是个游戏而接受,但终究会有一个女人无条件加入,即便这不是个游戏。”
那种万里挑一的女人,沙滩中的金粒,鹅卵石中的璞玉,究竟会在哪里出现?多明哥一时没有想到答案。而后他会意识到,答案一直就在Xtasi。
5.Lullaby
经历了上半场的骚乱后,Xtasi东区的下半场显得静谧而安逸。刚才还在用音乐拱火的DJ Disorder见局势得到了缓和,连忙换上压箱底的日式爵士唱片,而后在萨克斯与钢琴的俏皮音符中暗自退场,深藏功与名。
时间也仿佛按下了加速键一般,很快便到了舞池关闭的时刻。几个工人模样的客人醉醺醺地围在吧台边,想要趁机索要美丽女酒保的联系方式,却被一个身着水手服的绿色双马尾美少女一把推开。酒保趁着他们东倒西歪地瘫在地上的时候从吧台里悄悄走出,而少女则拉住她的手,一起快速奔向舞池的后门,连身上的工作服都来不及换。
“快走,我把摩托车放后面了,趁弗朗索瓦还没来,咱们快走。”明妮忧心忡忡地望着后巷的两侧,似乎担心那个疯子会随时从哪个垃圾堆里冲出来。
“唔。我自己……可以回去……”伊芙琳在夜场快要结束的时候又偷偷喝了不少酒。在下班前灌醉自己似乎是她的习惯,哪怕午夜的哈尔科夫对于这样一个穿着性感、丰满成熟的年轻女性来说是多么危险。
“不,你不行。为了你的安全,今晚就住我家里去。”明妮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严肃,与伊芙琳醉醺醺的笑意形成鲜明反差。
“你……以为你是谁……”伊芙琳笑盈盈地说道。尽管如此,她却任由明妮搀扶着她跨上那辆拼凑的摩托车。她趴在明妮身上,双臂紧紧钳住她细嫩的腰肢,脸不停蹭着明妮的背和头发,一边大口嗅闻着她身上的廉价香薰气味。
“啊啊啊,别把你的口红和粉底蹭我身上啊!”明妮嗔怪道,但她也并没有阻止伊芙琳。摩托车带着电机运转的声音和鲜红的尾灯划破后巷的黑夜,消失在哈尔科夫绿区的街头。
……
夜店经理弗朗索瓦并没有如明妮所担心的那般尾随而来。在另一条巷尾,他被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围在了死胡同里。
“为什么呢,弗朗索瓦,弗朗西斯?”一个年迈的人声从黑暗中渗透出来。弗朗索瓦两腿直哆嗦,他很清楚那就是马丁内兹。
“告诉我,弗朗西斯,你跟着老板已经多久了?”只有在一种场合下,弗朗索瓦的名字会以弗朗西斯代替,那就是老板多明哥对他生气的时候。现在马丁内兹就代替他的老板在向他训话。
“十、十一年了……”弗朗索瓦声音都在颤抖。
“老板是怎么评价女人的?”
“女人……都是男人的……玩偶……”
“那么这是第几次你栽在那个婊子身上了?”
“第……第二次……”
“第一次老板没有惩罚你,是因为过错在她,她因为和你的关系没有按时上班;但这第二次……你在厕所强奸她,过错在你,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是在工作时间……在工作场所……”
“你看,你这不是很清楚嘛?”马丁内兹哈哈大笑道。“既然你答对了问题,我给你一个选择。是三根肋骨,还是五根手指?”
“求求你……”
“哦?你是两个都要?”
“三根肋骨……”
“打断三根肋骨听起来不错,不过他们下手没个轻重,有可能会被打死哦?相比之下,十指连心,但不会有生命危险。我要不再给你一次机会?”
黄豆大的汗珠从弗朗索瓦脸上留下,尽管这是在秋夜的哈尔科夫。“五根手指……五根手指!我知道错了!”
壮汉们听到弗朗索瓦的话语后开始行动,他们径直上前钳住他的四肢与头。马丁内兹拿着核桃夹从黑暗中走出。
“随机的五根手指。”那年迈的声音在弗朗索瓦听来与撒旦无异。
一个男人的哀嚎与哭喊响彻整个街区,但没有人会出来查看情况。这只不过是哈尔科夫黑帮活动的一点插曲而已,这样的叫喊声几乎每晚都会响起。
……
多明哥同罗曼诺夫接下来几个小时都在总裁办公室中畅谈政治、生意、朋友,还有他们共同的爱好——艺术。小沙皇欣然接受了多明哥的几个小请求,他保证总裁担心的几件事很快就能得到解决,甚至都不需要动用父亲的资源。
“感谢殿下的帮助,请允许我敬您一杯。”多明哥笑着说道。“衷心祝愿您和令尊令堂健康长寿,也祝愿您的收藏品能够在圣彼得堡首屈一指。”
“哈哈,也祝你的MechaX能够成功举办!干杯!”
下楼送走贵宾之时已经是将近2点,原本劳累一天、应该疲惫不堪的多明哥此时却异常兴奋。罗曼诺夫今晚的表现超出他的预期,他还从未见过第一次尝试终极调教的客人能够用如此残忍的方式终结一个女奴的生命,即使他隔着一层厚厚的单面玻璃观察“塔尔塔罗斯”中的一切,女孩最后一刻展现的绝望与虚无也早已从窗户中溢出。多明哥更没有想到小沙皇的无心之语却能直指他内心的终极梦想:找到一个真心喜爱并忠实执行死亡游戏的女人。
重新回到大厦顶层的多明哥匆匆解开领带,脱下名贵的西装与皮鞋,粗鲁地打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塔茜果然没有睡,她褪光了身上的衣物跪在门口,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项圈与狗链,以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下身已经勃起的肉棒。
无需多言,多明哥一把将塔茜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今晚,总裁如同罗曼诺夫那般卸下所有的面具,把自己几个星期以来所积攒的邪火全部倾泄在塔茜身上,而塔茜也将自己对父亲所有的爱尽情表达。
……
“贝留索夫,你个老东西,今天终于玩不动了吧?”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对着贝留索夫·基里尔尽情嘲笑着,尽管他从包厢里出来时也是由柳波娃搀扶着走出来的。
“啊呀,不行了不行了,今晚小艾娃把我快榨干了……”在大厅中喝着饮料的基里尔连连摆手道。“罗斯托夫人呢?”
“他最年轻,怕是已经跟小妮子上楼接着玩咯。你今晚不住这吗?”
“不了不了,第二天一早还要陪第聂伯军区的委员们打高尔夫!你们这帮混蛋,自己享受去了,把领导推到前面去应酬宾客!”
“哈哈哈,这不是挺好的嘛,您的高尔夫技术可厉害了……”
站在一旁的柳波娃虽然已经被玩弄得有些疲劳,但她还是很快发现有些不对劲。“莉拉,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艾娃呢?”
“我不知道主人去哪了。说不定主人已经回去休息了。”莉拉说道,“潘茜也跑了。似乎今晚我们结束了。”
“真羡慕你们!早知道能提前下班,下次我也好好整整这帮老头!”柳波娃悄悄说道。
艾娃并没有像莉拉所说那样回到金钗的房间。她和潘茜趁着西区没有人注意,一起回到了楼下,还顺走了放在大厅的两副手铐、两条项圈与一条双头龙。
主人与性偶赤裸着身体跨入金属柜中,潘茜将两条项圈打开,而后将其锁扣相连。两人互相亲吻着对方,同时将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这样彼此就锁在了一起。艾娃掏出双头龙,打开振动到强力模式,而后让其没入了自己的下体,没过一会便传来了她的娇喘声。潘茜见状一边用舌头轻轻安抚,一边把双头龙的另一端也插了进去,很快也开始了喘息。
“主人,手铐和振动棒都是定时开锁的……唔……我把它们定在8个小时……”潘茜轻声说道。“我爱你,艾娃……”
“我也爱你,潘茜……”艾娃再也没有了主人对性偶的居高临下,她继续用香舌搅拌着潘茜的口腔,两人将手铐锁在自己一边手腕上,而后抱紧彼此,再锁住另一边手腕。随着金属柜的缓缓关闭,她们将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中延续今晚的荒淫,尽享对彼此无限的爱直至破晓。
……
“醒醒,我们到了……你啊……你还真是沉啊,师傅……”
“唔……你这么说一个……年轻女性……是很失礼的……你知道嘛……”虽然语气上伊芙琳仍像是借着酒劲在和明妮说话,但明妮从她呼出气体的乙醇分子浓度上就知道伊芙琳已经醒了。尽管如此,明妮也无法把她丢在地上置之不理,她将伊芙琳纤细的手臂架起来,慢慢扶到那张堪堪能容纳两个人侧卧的床上。
“需要洗澡……算了。明早再说吧……”明妮刚说完才想起,这里下午4点到凌晨4点都没有自来水供应。再一看伊芙琳,她已经响起了鼾声。声音很轻柔,不是那些粗人的雷霆万钧,而更像是猫咪的呼噜。明妮不由地端详起伊芙琳的睡颜,那表情是如此平静,根本不像是刚刚被人奸污过的人,只有脖子与手腕上的伤痕能够诉说弗朗索瓦对她施加的迫害。每每想到这里,明妮都能感到想要呕吐的电子反馈。
但明妮又不由地回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所认识的人。太过戏剧性了。黑帮火并、险遭强奸、夜店骚乱……弗朗索瓦、潘茜、塔茜……还有一天之内对她忽冷忽热的伊芙琳。
“喂,我说,”明妮用极为轻柔的声音问道,“今天晚上最开始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冷漠?只是因为我上午弄疼你了嘛……”
“因为我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伊芙琳轻轻回应道,原来她并没有睡着。“从你来的第一天起,我就关注你……你是那个腐朽之地的一抹亮色……没有人不会喜欢你,除了那些黑暗与污泥……”她的眼角突然涌出一滴眼泪。
“诶?怎么回事?”明妮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见伊芙琳接着说:“我喜欢你,但今天我发现自己甚至配不上喜欢你……一个无主人形都在用正当工作换取电力和住所,而我只能靠借高利贷和出卖身体……来维持我的光鲜亮丽……”伊芙琳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今晚在厕所看到的我,是我最真实的模样……”
“别说了,好好休息。”
“……弗朗索瓦喜欢我,我就利用这点不停找他借钱……所以他今天爆发了……”
“别说了,伊芙琳。”
“我就只是个被按在小便器里使劲蹂躏的婊子!我推开你,是因为我讨厌我自己……”
“别说了!伊芙琳,我也一直很喜欢你!”
吼出来的那一刹那,明妮把自己都吓了一跳。隔壁房间的住户不满地敲了敲墙壁,示意她们告白时不要那么用力。伊芙琳也有些不知所措,她睁开泪眼,呆呆地看着这个她眼中的绿头发的天使,想要再说些什么。
天使没有再给她辩驳与逃脱的机会,她直接吻了上去。
“嗯……唔……啾。”晶亮的丝线从少女的红唇中拉出来。
“啊……你怎么会……这么熟练……”伊芙琳稍微有些意外,她以为明妮在性爱方面还是白纸一张,但明妮却重新摆正了伊芙琳的卧姿,然后直接跨在她身上。从逆光的角度看着明妮骑在自己身上,伊芙琳感觉这位天使的名字或许叫路西法。
“很奇怪吗?你们人类似乎都是这么处理激烈感情的,至少我从我的前主人身上学到的是这样。”明妮褪下自己的JK裙和内衣,但却保留着白色的长筒丝袜和水手服。伊芙琳还沉浸在徒弟嘴唇的触感之中,她微张着嘴,眼神迷离地望着徒弟将自己的紫色套筒裙向上推,再将自己的蕾丝内裤从修长的双腿上轻轻撩下来,这样她们终于坦诚相待了。
明妮的动作直接而稍微有些粗暴,她只是用手指试了试伊芙琳的深浅,便将自己下身的“口”对准伊芙琳直接“亲”了上去;不过伊芙琳已经不需要什么前戏了,今晚明妮给了她太多恩赐和惊喜,再加上弗朗索瓦对她施暴的余威,她自己下体早已是一片泥泞。“明妮……啊……请你用力操我……不要怜惜我……就当我是Xtasi里最骚的臭婊子……”
“不许你这样说,伊芙琳!我喜欢你,你是我的师傅……如果你也喜欢我……就不要说出那些让我伤心的话……”尽管如此,明妮还是忠实地执行着伊芙琳刚才发出的指令,她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腰肢扭动的频率也开始加快,自己的特殊传感器模块已经顶上了师傅勃起的阴蒂。
“唔……啊!可是……你听到这样的话……明明很高兴不是嘛……”伊芙琳敏锐地抓住了明妮的弱点,她用手擒住明妮的一只脚踝,拉过来用手和舌头不停刺激明妮的白丝脚心。
“唔!不要啊……师傅……”
“唔……人形就是……缺少一点脚上的气味……你看……我知道怎么样让你更舒服……我是不是很贱……”伊芙琳技术显然更胜一筹,她虽然也喘着粗气,但却能一直忍耐明妮的进攻,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慢慢坐起身来,开始把明妮压制在身下。反而是明妮,她双眼翻白,香舌外伸,随着伊芙琳的节奏不停摇动她的双马尾,看起来仿佛心智融毁一般。
“伊芙琳!伊芙!快带我走……”
“今晚……仅限今晚……就让我们一起堕落吧……”
在心智完全变为一片空白之前,明妮转过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深深烙印在她心智底层的女人,她身穿着医生常穿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笑盈盈地望着即将达到高潮的明妮。
“看到你结识了新朋友,我很高兴,明妮。”她推了推眼镜,轻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明妮流着泪呢喃道。
“没关系,我永远爱你,明妮。只是对你新交的朋友……还请你小心。你还是太善良,但人类的内心比人形复杂太多,有时候需要你多加识别。”她的身影开始慢慢淡去,整个心智空间开始被“强制高潮”的指令占据。“我就不打扰你与新朋友游戏了。晚安,明妮,祝你今晚玩得开心。”
“晚安,娜塔莉……”
“明妮!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啊!”伊芙琳的喊叫声把明妮拉回现实。
明妮突然感到素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仿佛维苏威淹没庞贝前的那一刹那。紧接着,她和伊芙琳同时嚎叫着到达了巅峰,两人互相把自己积蓄已久的体液一股脑发泄到对方身上。伊芙琳此时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权,她用自己的身体把明妮的下肢按住,一只手捧着明妮的下巴啃咬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把自己的体液涂抹到明妮的娇乳上。明妮则呈仰面打开双腿的“M”字姿势,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伊芙琳对她进行入侵。
“咚!”隔壁传来重重的敲墙声,打断了两人的颠鸾倒凤。“你俩磨豆腐磨了两个小时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哪天大哥我来安慰你们俩行不?”
隔壁大哥接下来听到的是伊芙琳银铃般的笑声。“对不住了大哥,改天我一定来给您赔罪!”伊芙琳笑着喊道。明妮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检索了一下心智时钟,这才惊呼道:“糟了,只剩十五分钟了!来不及充电……5点我还要去丰盛园上班……”
“明天再去吧,今天就给自己放个假……”
“不行!我昨天就翘过一次班了,今天绝不能再翘班了,不然我房租和电费都要交不起了!”明妮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伊芙琳的请求,她顾不上自己满身都是伊芙琳的骚味,一边换上新衣服一边说道:“只能去袁姐那再偷偷充点电了……再见,伊芙琳,我先去上班去了,你先在这休息一下吧——可以的话你上午帮我把衣服洗一下!”
伊芙琳惊诧地看着这个工作狂冲下楼,留下她一个人孤独地守在狭小的房间里。当肾上腺素与费洛蒙退去之后,欢愉成为了幻影,虚无代替了极乐,她又回到了几个小时前的那个伊芙琳——自卑、软弱、绝望、自甘堕落。她把自己彻底扒光,把头埋在明妮换下的衣物中,用鼻子努力嗅探她的任何气味,手又不知不觉伸向了自己的甬道。
少顷,哈尔科夫的天空开始逐渐泛白,一些工人已经开始起床洗漱准备回到工厂。这座城市又将开始她日复一日的运转,仿佛时钟般精准而严谨,仿佛没有人记得那些夜晚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的荒诞与罪孽。
……
早上好,白区、绿区与黄区的听众朋友们,这里是哈尔科夫堡垒电台,欢迎各位收听调频84.0兆赫。今天早上在绿区边缘和黄区交界的部分地区会有浓雾,但阳光将会很快驱散它们。主持人希望大家的心情也能像阳光一般灿烂!今早的第一首歌,来自上个世纪,柳拜的Taм за туманами,唤醒你的早晨!
……现在是新闻时间。经过哈尔科夫警方的不懈努力,唐人街地区的有组织犯罪行为得到彻底根除。据哈尔科夫市警局发言人伊戈尔·索罗沃夫介绍,为期两周的大规模抓捕将盘踞在唐人街里的龙虎帮、三合会等黑社会组织连根拔起,有35名黑社会头目被抓获归案,另有马仔与中层干部约400余人被逮捕。索罗沃夫称,此举将极大改善唐人街居民,特别是中国移民的生存状况,也有助于为一些之前未能成功告破的案件提供新的线索。
……两周前失踪的乌克兰《基辅真理报》记者克里斯蒂娜·莫罗佐娃目前仍下落不明。监控显示她最后出现的位置就位于唐人街附近。警方怀疑,莫罗佐娃恐已遭不测,但仍在努力寻找。现年24岁的莫罗佐娃在《基辅真理报》拥有自己的专栏,其文章大多辛辣耿直,直指社会突出问题,曾独立调查报道过顿涅茨克煤矿透水事故隐瞒内幕、哈尔科夫黑社会组织与敖德萨军队哗变等新闻。相关进展我们会持续关注。
……首届MechaX人形搏击大赛开幕在即!本赛事是由哈尔科夫州自动化机械与科技厅主办、由西蒙尼集团承办的高科技高水平人形赛事,参赛者将来自新苏联各个地区,涵盖白区、绿区、黄区甚至红区的所有高水平人形设计人才,参加比赛的企业囊括人形市场龙头如火神重工、铁血工造、IOP、42Lab等,还有各地区独立队伍!现在报名参加比赛,将有机会获得最终大奖:奖金两千万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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