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营帐中的初体验
在这一群人里面,谭雅只认识那个男人。作为他乡之客,排异性的存在很正常,于是她便把注意力放在那个黑发男人的背影上。其他人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在听,只知道在说解散后,她便习惯性的跟随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脚底的泥洼路深深浅浅,她出神地走着,直至撞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前面就是我的营帐了,谭雅同志。”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谭雅抬起了头,一时难免觉得有些尴尬。她的营帐和其他女同志的在一起,是相反的方向。
“那里……没有认识的人。”她咬了咬唇说,浅色的眼睛望着廖平章。
“那要来坐坐吗?”对方笑着耸了耸肩,那笑意中带着些许得逞的意味。
“好。”谭雅没有拒绝,她跟随着老廖走入了营帐。营帐里堆满了各类装备和工具,廖平章惯用的工兵铲也和背包放在了一起。
毕竟是临时野营搭的营帐,很简陋,折叠床和折叠椅子,铺在地上的防水布,还有一个架起来的简易小桌板,上面还放着保温壶。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像个男人住的地方。谭雅打量着营帐内的环境,可能是这里简陋,也可能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或者是因为——只有老廖在这里,她就感到一种别样的安心感。
“谭雅同志,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喝茶的吧?”老廖坐到了折叠床上,他看着似乎一直在神游天外的白发女性,语气轻松的提醒了一句。
是的,谭雅也明白言外之意。她慢慢踱步到廖平章跟前,外面天已经黑了,营帐里挂着的煤油灯虽然提供了光源,但总归不会那么敞亮。在这样有些昏暗的环境里,难免会发生什么事。谭雅劝告自己,不要想太多,他们的关系充其量只是搭档,各取所需而已。
她低下了头,看着男人的眼睛。直到他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那像是一个应允的暗示。谭雅嘬吻着男人的唇,脱去了身上的外套,她只剩一条背心了,她不喜欢穿太多衣服,会导致行动不便。廖平章的手对她而言很热,对方的手掌从她的脸颊落到侧腰,探进了衣内。谭雅很久没有这样跟人像模像样的亲吻过了,可能曾经也没有过。她甚至不知道廖平章是不是单身,有没有女朋友,看到对方的手指上没有戒指,应该也不是已婚的状态。
但是老廖接受了她的吻,这应该也等同于某种暗示吧。谭雅的身躯越发的贴近了过去,他们挨得很近,呼出的气息也很热,晕开在这湿热的吻之间。老廖结实的手臂环在谭雅的腰上,他似乎没打算给人反悔的机会。谭雅也没打算反悔。
他们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唇舌相缠。就把这当做吊桥效应就好了,谭雅认为老廖也会是这么想的。她解开腰上的皮带和褡裢,把穿在外面的长裤脱去,鞋子也被踹到了一旁。她可能闻起来不太好,谭雅能感受到潮湿的汗意,如果她能够用点香水、或者收拾的漂亮一些,此时应该就没这么糟了。可那不是她,谭雅清楚。
廖平章亲了亲她的侧颈,他把床上的位置让开,谭雅顺理成章的躺了上去。说不害羞是假的,谭雅别开了视线,但都到这一步还扭扭捏捏的,反倒显得矫情了。但是当老廖的身躯压上去的那一刻,谭雅还是感觉到脸颊有些发烫,她只能希望老廖不会注意到这点。
“第一次,不应该吧。”廖平章用手指蹭了蹭身下的女人的脸蛋,谭雅摇了摇头。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谭雅的经验本来就不算太多,毕竟在那种地方出身,学到的东西也都不是用来真诚的传递感情用的。
谭雅的背心被撩到了胸口上,老廖似乎格外喜欢她的乳房,这让谭雅有点莫名的恼火。对方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她的胸乳上揉捏着,在触及乳尖时,谭雅身体一颤,努力忍住了那种发麻的快感。男人的热度全部传递到了她身上,她的体温偏低,这是过往留下的老毛病。软白的乳房被肆意捏得变形,还有点痛。在她刚准备抱怨时,廖平章又吻了上来,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嘴唇,渐渐深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谭雅发现自己的内裤被拽掉了,她有点太沉迷在这个吻里面了,脑子也少见的变得不清晰了起来。老廖的手指先是贴在了她的大腿上,顺着弧度,滑到了腿根处。那样轻缓的触感尤为清晰,谭雅变得有些紧张。
“放松,小同志。”老廖在她耳边低声说。他注意到了谭雅的情绪,指腹慢慢贴上了那蜷曲着柔软阴毛的耻部,他用中指摩擦着有些湿润的肉缝,随后,拨开了两瓣嫩肉,中指的指尖触及到了那凸起的阴蒂。谭雅低呼了一声,用浅色的眼眸望着他。
短暂的几秒后,谭雅的视线挪开了,没有再看着老廖。她的脸上泛着象征情欲的红晕,这真的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她想。在这样的林地里,他们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营帐里做爱,这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肯定会惹来不小的麻烦。
老廖的手指快速挤压着女性的阴蒂,谭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腿搭在老廖的腰两侧,身子弓着,用手臂抱住了廖平章的脖颈。她的额头顶着男人的肩膀,呼出的热气洒在对方的胸膛上。谭雅的手指轻轻拽着男人的发尾,感觉到分开的大腿传来一阵酸涩感。
“廖平章……”她声音也变得有些不稳,牙尖咬在对方的肩窝处,哼哼唧唧了半天,廖平章也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全当她在自言自语。
他的手指很快探入了谭雅的体内,女性的体内是潮湿温暖的。被嫩肉包裹的手指令廖平章也有些神经一跳,也许不用做这些多余的前戏,老廖看着谭雅,这个外国小同志用那期待的眼睛注视着他,或许是因为她浅蓝色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也或许是因为营帐内光线昏暗,谭雅的眼中像是藏着潋滟水光,模糊地映出了他自己的影子。
“你觉得可以了吗?”廖平章低下头亲了亲她脸颊上的伤疤,那总是藏在她雪白的碎发下的伤疤,谭雅看起来似乎很介意,但廖平章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介意这个疤。不过女同志嘛,可能总归是跟男同志有点不一样的。
谭雅安静了几秒,静静地望着廖平章,他明明不用如此在意她的感受的。这让谭雅察觉到胸口里有种没来由的悸动感,令她不知为何有些烦躁。对方看起来显然比她善于男女欢爱之事,他大概对每个跟他上过床的女性都这么温柔。在老廖吻她之前,她先一步咬上对方的下唇,力气倒没多大,很快便松了口:“随便你。”
这突如其来的小情绪让廖平章挑了挑眉,他看起来没怎么介意。单手扯开了皮带,又解开了纽扣和拉链,往谭雅的肩上和锁骨上留下了一些红印。
“不要这么做,会被看见的!”谭雅试图偏头避开老廖落印子的行为,这种印子光是用虫子咬的理由可是混不过关的。她可不想把这种印迹暴露在其他人眼前。
“你不要脱外套就行了,林子里虫子挺多的,你不该只穿着背心干活。”大白天扎营的时候,廖平章就见她脱了外套扎在腰上,毫不在意地跟着其他男人一起搬东西干活,打钉子拉绳子,似乎完全没把自己当作是搞炊事的女同志们那组的。
别人投去的包含各种含义的视线,谭雅似乎全然没发觉。她只是手脚利索地跟着干活,也不多说话,只是那相比国人而言有些苍白的大片肌肤暴露在男性的眼光下时,就有些让人感到不妙了。更别提谭雅是个体型丰满的女人,她全然不显得瘦弱或者苗条,老廖也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虽说只是几次搭班下墓的队友关系,那些视线还是令廖平章有些看不顺眼。好在谭雅看起来更喜欢跟着熟人,固定完营帐后,就跑到他边上跟他聊天。他便不自觉地侧过身子,想要挡住一些窥探的视线,这或许只是出自对小同志的关爱之情。如果他们没搞到这个地步的话,肯定只会那么想的吧。
“可是很热——呜嗯!”在谭雅抱怨时,廖平章便抓着她的腰,二话不说把已经有些硬得发疼的老二顶进了毫无自觉的女人的体内。那里面果真比他最初预想的更加湿热紧致,内里的嫩肉紧贴着他的性器,谭雅因为突然的刺激而呻吟时,她的体内也一紧一紧的,夹得老廖喘了口气。
“听话,我没有带多余的药物应付毒虫。”老廖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又往里顶了顶,顶得爱液顺着他们交合的缝隙都溢了出来,谭雅咬着唇,显然是还没适应这样的侵入感,她吸了吸鼻子,又眨了眨眼睛。
没有太多的适应时间,廖平章很快就活动了起来。谭雅想找地方抓着,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揪紧了廖平章的衣服。她没有太多这种没有目的性的纵欲的经历,只是觉得这样的快感对她而言有种陌生的恐惧感,她想找块冷水中的浮木抱着。
廖平章的身体健壮有力,当兵下来的,又打过仗,没有缺胳膊少腿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谭雅抱着他,抱着这个对她而言还不是很了解的男性,她感觉有些委屈。她能感受到对方阴茎的形状,挤开穴口,用力地顶进了体内,似乎就撞在了子宫口上,那种震荡的酥麻快意在体内漾开。
她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红着脸喘息着,将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压制到最低。她的屁股全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弄湿了,她的身下垫着廖平章的外套,谭雅不禁担心起来会把他的外套弄脏。但廖平章显然完全不在意这种事。
折叠床的空间和位置实在是有限,金属支架随着他们的活动发出嘎吱的响声,谭雅全然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泪水都快被刺激得掉出来了,冲撞带来的快感完全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适应减弱,反而愈发强烈,让她都说不出话来。
“老廖,你在里面吗,现在有空吗?”营帐外突然传来了男性的声音。
谭雅身子一抖,老廖被她这一下夹得也呲了呲牙。谭雅的脸红透了,她捂着嘴,布满情欲的脸上出现了慌乱,老廖捏了捏她的脸蛋,随后迎着谭雅有些怯意的眼神,腰部使劲,用力地顶进了女性的湿穴内,撞得花蜜四溢。
“呜啊!”这一下实在是出乎谭雅的意料,她没想到在外面有人的情况下,这个男人还这么大胆,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收敛。她的声音没有压住,肯定是让外面的人听见了。
“没空。”廖平章冷着声音回答,他看着耳根红透了的谭雅,扯起嘴角笑了笑。
“呃、呃,那你先忙吧,我,我,我,算了。”外面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结巴地应了几声,伴随着有些急促的脚步离开了。
“你干什么!”谭雅这才哑着声音恼怒的开口,她恶狠狠地瞪着廖平章,看起来气得不轻。
“干你啊。”老廖才不会被她恐吓道,抱着她的腰,倒是彻底放开来,压着谭雅往死里干。他用阴茎一次次碾过谭雅内里的嫩肉时,谭雅就会露出可以称得上可爱的反应。听不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可惜了,他才会有些坏心眼。
谭雅抱住了他,双腿也环在了他的腰上。廖平章腾出一只胳膊搂着她,贴着谭雅的掌心都能感受到谭雅身躯的颤意。那对丰满的奶子也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们足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肉体的碰撞声也十分响亮,廖平章现在是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想法了,这样可能更好。谭雅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在意的样子,只顾拽着他低泣。
明天还要下洞,不要折腾得太过火比较好。老廖想着,在明显已经有些意识混乱的谭雅的额头落下吻。很轻,或许谭雅都不会注意到。
剧烈的抽插让谭雅高潮了两次,原本因为不适应对方阴茎的尺寸被强行撑开带来的刺痛感也转变成了巨大的快感。她无暇顾及别的,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退下时,又在刺激下迎来了第二次,就像全身过电了一样,让她用力呼吸着,腰腿酸软,好像只能依附着身上的男人而存在。
确实是挺喜欢的。
老廖埋头在谭雅的肩上留下了牙印,最后一下他用力搂紧了怀中的女人,手臂上都浮现了青筋和血管。带着些许可以称得上糟糕的想法,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谭雅的体内。他的衣服也被汗湿了,汗涔涔的贴在皮肤上。
那是挺响的一声巴掌声。
廖平章碰了碰被打痛的侧脸,看着身下气得呲牙的女人。嗯,小同志脾气还挺大的。
“你疯了吧,为什么射进去!”谭雅气得推开他,就翻身下床,她的腿还有些软,踉跄了一下,好在老廖及时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才没摔在地上。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的股间流出,谭雅想骂他,喘了几口气,硬是一句没骂出来。她于是拽过老廖的外套,用力地擦拭腿间流下的液体。她很用力,腿间的皮肤都被她自己蹭红了。
“嗯……因为我晚上还要在这床上睡觉?”老廖偏了偏头,他提上裤子,坐在折叠床边上看着谭雅用他听不太懂的语言骂骂咧咧的,想来不是什么好话,“放心吧,谭雅,你怀孕了我会娶你的。”
“哈啊?!”谭雅像是受到侮辱一样的看着他,随后使劲地把那条沾满体液的外套丢到了老廖的脸上,“你他妈的,谁会想嫁给你这种混蛋男人啊!”
她又骂了几句粗口,就披上自己的外套,气呼呼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廖平章的营帐。
“廖,你在想什么?”
廖平章低下头,现在可比那时候好多了。他去吻自己妻子的唇,对方也习惯性地回应着,随后用脸颊蹭了蹭他。谭雅的体内温暖又令人依恋,廖平章又使了几分力,让身下的女人发出了毫不遮掩的娇喘声,眼神里也没有想咬死他的那种凶狠劲,只是更加渴求地望着他。
“我想起某个小同志说的话,谁会嫁给我这种混蛋男人呢?”他又亲了亲谭雅的唇角。
“怎么样,谭雅,嫁给我这个混蛋男人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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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