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2月25日
12月25日 早上6:00
不需要闹钟,赫默精密的生物钟让她在每个早上六点准时醒来。猫头鹰小姐梳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看向身边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的卡夫卡。
“有时候还真是羡慕这种毫无防备的睡眠啊。”赫默作为莱茵生命的研究员,时常需要维持警惕的状态入眠。
毕竟莱茵生命的员工可不是什么安全差事,虽然再丧心病狂的竞争对手也不至于在哥伦比亚里雇凶杀人,但各种各样的实验事故还是让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昨晚和卡夫卡商量细节的时候问到了弗兰兹的睡眠时间,那家伙如果没有闹钟叫醒,一般能睡到九点才醒。
赫默抬头看了一眼表,略去刚刚思考的时间,也还有三个小时可以用于事前准备。再去掉半小时的车程,保险起见再预留出半小时,大概有两个小时可以用来准备。
时间还算充足,赫默心想。
“卡夫卡还没睡醒,那就干脆让你再多睡一会,”赫默看着自己的小朋友,心里有了新的想法,“但准备工作可以从现在开始做。”
猫头鹰小姐轻轻脱下卡夫卡的睡裤,下面露出的是一条有着小熊图案的白棉内裤。
“这么大个人了还穿小熊内裤,你还说你不是小孩子?”赫默嘴上吐槽,手上也不闲着,麻利地把卡夫卡的小熊内裤也褪到膝弯处,露出少女粉嫩的私处。
卡夫卡敏感的下身从被窝中离开,接触到稍显冰冷的空气,立刻就从蜜穴处流出几滴蜜汁。
“无论看几次,都觉得这妮子的身体敏感度根本不像话,”如果塞雷娅也有这种体质,那自己和她又能多玩几种花样......赫默把不相干的想法抛在脑后,伸出手指,轻柔地按摩卡夫卡的阴户,像是在抚摸一个新鲜出炉的白面小馒头。
“嗯~~”卡夫卡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不过她并没有醒来,而是抱着抱枕翻了个身,把自己挺翘的小屁股整个朝向赫默,又睡了过去。
“这是在主动欢迎我的意思吗?”赫默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赫默把手指伸进卡夫卡的蜜穴里,闪电般抽出,却见手指和蜜穴之间已经牵起一缕银丝。
“真是好敏感的体质啊,既然这样,那就不需要再多做前戏了吧?”
赫默三下五除二,把卡夫卡的下半身扒的一干二净。后者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好像是“弗兰兹先生这么早不要来打扰我......”
“真真是睡懵了啊这丫头,还以为这是在家里呢?”赫默无语,这种时候还能吃到狗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就什么都不说,猫头鹰小姐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捆红色的捆绑用麻绳,熟练地把卡夫卡的双腿绑成一个被别称“圣诞树”的姿势——当然,那是要让足尖向上的,现在赫默只是为了等下卡夫卡不能反抗而已。
“弗兰兹先生......不要弄我的腿啦......”尚在睡梦中的卡夫卡对赫默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还在嘟囔着她的弗兰兹先生。
赫默真是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卡夫卡一点警觉性都没有,笑的是她现在还在想着她的男人。
猫头鹰小姐莫名地有些嫉妒。
“卡夫卡?卡夫卡?起床啦!”赫默凑到卡夫卡耳边,突然大声喊道。
“哇!别喊啦!”卡夫卡从睡梦中惊醒,双眼还紧闭着,不满地说道,“弗兰兹先生你真是......松开我!”意识到双腿不能动的卡夫卡睁开眼睛,正准备怒骂旁边的男人,却发现自己所在的是赫默的房间。
“赫默,你干嘛叫醒我啊?”卡夫卡不满地说,“而且你还绑住我,不是到出发的时候才绑吗?”
“等出发再绑就晚了,准备要从现在开始做。”赫默坏笑着,从身后拿出一支震动棒,让这根玩具逼近卡夫卡的下身,“我要帮你做一些前置准备。”
“赫默你别闹啦,我们不是说好只捆绑么?”被绑住双腿的卡夫卡在床上一跳一跳地想要躲避,奈何她根本就跳不动,很快被赫默摁住了身子。
“可是时间还很长,你不想体验一下我昨晚说的那些玩法么?”赫默不管卡夫卡的挣扎,把震动棒插进了卡夫卡泥泞的下体,“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管你想不想,我都要狠狠地玩弄你一番。”
赫默把卡夫卡从床上扛起,像是在扛一个装了人的麻袋。
“赫默你干什么?赫默?赫默不要啊!救命......唔......”
卡夫卡惊恐地喊叫着,挣扎着,赫默不厌其烦,随手抓过刚才脱下的小熊内裤塞进卡夫卡嘴里。
“听话,赫默姐的地下室里有好康的,”像是在诱骗小孩子一样,赫默循循善诱,“能让你登dua郎哦~”
“唔唔唔唔唔!”卡夫卡疯狂摇头,奈何赫默并不理会。一脸不情愿的卡夫卡就这样被带进了赫默和塞雷娅的妙♀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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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能不能别捆这么紧......”
猫头鹰小姐熟练地把卡夫卡的双手反剪,扯出两条内里有软垫的束缚皮带,把卡夫卡的双手紧紧束缚在背后。
这样一来,卡夫卡身上能自如活动的部位就只剩下眼睛和嘴巴了。
“不捆紧一点,你松脱了怎么办?”赫默拿出一条蒙眼布,往卡夫卡头上套去。
“你要干什么......不要套上来啊!”卡夫卡扭头躲避着赫默的动作。
“你知道吗?人的感觉机能只有10%是分配到听觉和触觉上的,”赫默谆谆善诱,“其余90%的大部分都用在视觉上,只要把眼睛遮住,你就能体验到把90%的感觉机能都分配到触觉上的快感。”
“换句话说,比你所体验过的高潮还要爽上好几倍。”
“那......那好吧。”卡夫卡不情愿地让赫默给她戴上蒙眼布,一瞬间整个视野都黑了下来,手脚被束缚的感觉大幅度增强,让卡夫卡很不安。
但一想到这是为了给弗兰兹惊喜,小个子少女都能忍下来。
“赫默?”旁边传来小声的噼啪声,让卡夫卡有些不安,“赫默你在哪?”
“我在弄一些能让你更舒服的东西。”猫头鹰小姐调试着医用电极,一片片贴到卡夫卡身体各处:小巧的乳房、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正在汨汨流着蜜汁的穴口......
“赫默你在干什么?赫......呜呜呜!”被不明物体触碰的卡夫卡心中满是不安,出声询问却被赫默用什么堵住了嘴巴,“呜!呜呜!嗯!!”
“放轻松,那些是医疗电极。”卡夫卡被遮蔽了视觉看不见,赫默此时露出的笑容是她平时绝不会露出的,带着扭曲痴态的咧嘴笑。“至于口球,是为了防止你爽得太过,叫出声把人引来,绝对不是为了不让你说话哦~”
“唔唔唔唔唔!”
“好了,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把一个圣诞铃铛项圈扣在小少女的脖颈上,猫头鹰小姐抱起被束缚而不能动弹的卡夫卡,轻轻地放在巨大的,装有垫子的礼物箱内。
赫默打开了电极。
那是刺痛,是针扎,是被蔷薇花的刺扎到的痛——
“唔!唔嗯!唔唔唔!!!”
眼罩底下,卡夫卡双眼圆睁;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不成声的惨叫,圣诞铃铛也随着触电的震动而跳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被束缚的少女对疼痛的耐受力并不低,这点从她在厄洛斯监狱里如鱼得水就能看出来。但现在卡夫卡被束缚而不能动弹,视觉被封闭而触觉增长,再加上医疗电极所贴的都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尤其是蜜穴附近传来的刺痛,甚至蔓延进穴内!
卡夫卡不知道的是,这是赫默针对她流水极多而做出的调整,让细微的电流能够通过卡夫卡的蜜汁而流通到小少女的穴内,达到自外而内的电击效果。
“要盖上盖子了哦~”赫默最后看了一眼卡夫卡,现在的卡夫卡被捆成四马攒蹄的造型,洁白的娇躯无助地颤动,口中发出不成声的哼叫,下身也随着电击流出一股股的蜜汁。
猫头鹰小姐盖上了箱盖。
“尽情地叫吧,卡夫卡。”
隔着一个箱子,赫默的声音变得有些失真。
卡夫卡感到身体周围开始晃动,看来赫默是把箱子拿到什么上面了。
这是卡夫卡第一次一个人待在一个这样狭窄的密闭空间里,更别提处于被捆缚的状态了。
赫默好心地给箱子扎了几个通风孔,所以本该封闭的箱内并没有那么闷热,也让卡夫卡能吸入更多的氧气,支持身体进行更剧烈的高潮。
从这一点来看,赫默的好心也未必是那么的好。
一种失重感传到箱子里,这是赫默把箱子抱起来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体重也这么轻。”赫默抱着装有卡夫卡的箱子,轻松地搬到小皮卡的车斗上固定好。
这辆车是赫默为了和塞雷娅到郊外玩一些刺激的花样而与塞雷娅合买的,车斗上备有各式各样的固定措施,看来赫默平时没少把塞雷娅捆在箱子里带出去玩......也许被捆的是赫默?
卡夫卡的身体开始颤抖,可那不是因为车子在发动,而是身体各处的电击让体质敏感的小少女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被束缚带和红绳捆缚的白皙娇躯上透着潮红,然而在无光的箱内并不明显。在电击所带来的持续高潮面前,卡夫卡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就连动一下都不可能,唯有她脖颈上的铃铛能说明她正在经受何等剧烈,何等绵长的高潮——铃铛清脆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像是不会停止一样,愈发密集,愈发响亮。
知道卡夫卡的体质有多敏感的赫默特地在箱底垫了足足五层防水垫,无法渗出箱底的蜜汁只能无力地沾湿卡夫卡大腿根部的绳子。
被浸湿的绳子与卡夫卡大腿间的摩擦力减小了些许,让她能有更多一些的活动空间,但这给予卡夫卡的却只有折磨:湿润的红绳摩擦着同样湿润的大腿根部,让卡夫卡痒得发狂,满脑子只想用一根粗大的阳具来“止痒”,但恶趣味的赫默却并没有给天生淫荡的小少女塞上这么一根止痒的东西,这让卡夫卡越发痛苦。
“嗯......呜......”连续的高潮让卡夫卡无力再高声呻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卡夫卡内心充满了后悔,昨天就不该赌气跑出门去找赫默,更不应该答应赫默的提议,弄什么拘束礼物盒!不然她此时应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享受着弗兰兹先生的大肉棒!
车停了。
赫默从驾驶座上下来,把装着卡夫卡的箱子抱下车,放在弗兰兹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
弗兰兹打开门。
“谁啊?”弗兰兹睡眼惺忪地走出来,但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清醒了,”赫默小姐,你这是......?”
男人的震惊不是没有理由的。
此时的猫头鹰小姐只穿着一件宽大的风衣,底下除了一条在胯下剪开破洞的灰色连裤丝袜之外再没有其他衣物,大腿上绑着数个档位开到最大的粉红色跳蛋控制器,电线的另一头直伸进赫默长着一丛杂乱阴毛的泥泞下身里。虽然她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但那镜片下的一双如丝媚眼却是无法掩藏。
“卡夫卡呢?”弗兰兹往后缩了缩,试图藏住晨勃的阳具。但赫默往下扫了一眼就发现了他裤子下的躁动,猫头鹰小姐轻笑一声。
“卡夫卡?她现在是你最想要的圣诞礼物~”赫默贴到弗兰兹耳边,热气吹拂着男人的耳垂,“她现在在里面可是很爽呢~”
我没有!弗兰兹先生!救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箱子里的卡夫卡震动起来。
“既然卡夫卡在里面这么爽,那我们暂时也不需要管她了对吧?”赫默的低语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一样有诱惑力:“我可是听卡夫卡说过很多次,你的床上功夫很好~”
猫头鹰小姐一只手抚上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自己的丰满的乳房,像是在强调某样卡夫卡不能给予弗兰兹的东西一样。
“有没有兴趣......满足一下我的欲望呢?”
听到这句话的卡夫卡再也躺不住了,她在箱子里用尽全力地喊叫,但声音却传不到箱子外面,小少女用尽全力的挣扎也只能让箱子有微不可查的震动。
赫默这个婊子!她想抢走我的弗兰兹先生!
卡夫卡气疯了,但她什么也做不了,此时的卡夫卡只是个无助的圣诞礼物罢了。
色气的猫头鹰小姐见男人没有反应,便把正在抚摸弗兰兹胸膛的手一路往下游走,途经男人健壮的胸肌,结实的六块腹肌,再轻轻脱下了男人宽松的睡裤,让那根粗壮跳出了束缚,啪地一下打在赫默的手腕上。
好粗......塞雷娅的那个根本就比不了......满脸通红的猫头鹰小姐下意识把弗兰兹的肉棒和瓦伊凡小姐的肉棒做着比较,却发现后者的阳具被男人完爆,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
弗兰兹没有说话,只是把腰部往上挺,示意赫默给他口交。
对不起塞雷娅,我可能要被攻陷了......猫头鹰小姐顺从地蹲下,下身的几个小坏蛋一刻不停地捉弄着赫默的敏感点,让她滴下淅淅沥沥的淫水,在地板上积出一个小水洼。
满脸春意的赫默张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她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避免碰到弗兰兹的肉棒,轻轻地把那根巨物含入口中。
“很熟练嘛,听卡夫卡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未经世事的研究人员。”弗兰兹并没有掩藏自己的声音,让箱子里的卡夫卡也听得一清二楚。
弗兰兹先生和赫默做了?
弗兰兹先生......不要我了?
也是,赫默身材比我好上那么多,会的玩法也比我多,弗兰兹先生应该也更喜欢赫默吧......
卡夫卡鼻头一酸,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流出,沾湿了蒙眼布,让白色的布条上出现了一点显眼的泪痕。
身体在电击的刺激下仍在不停的高潮,但身体火热的少女内心却一片冰凉。
弗兰兹先生不要我了......
布条上的痕迹越来越多。
赤裸的小小少女在箱内无声地抽泣。
正在挺动腰部做活塞运动,双手抓住赫默的头部两侧,把猫头鹰小姐的口腔当做飞机杯来用的弗兰兹像是听到了什么,男人一下怔住。
“怎么了?”赫默见男人停下,便主动吞吐起弗兰兹的阳具来。
猫头鹰小姐很享受这样粗暴的对待,塞雷娅总是顾忌到她的感受而小心翼翼,但赫默又不想主动告诉塞雷娅她的想法。
用她的话来说,这叫情趣。
但弗兰兹却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
“赫默小姐。”男人的声音冷得像铁,“你说卡夫卡很舒服,但我为什么听见了哭声?”
弗兰兹打开箱盖。
被拘束着的小少女无助地躺在箱子里伤心地抽泣,连箱子被打开了都一无所觉。
“抱歉......我也不知道卡夫卡在里面会哭.....”赫默也走了过来,一脸歉意地说,“我现在就把她松开。”
“不必了。”弗兰兹伸出双手,把卡夫卡从箱中抱出。
男人有力的双手触碰到少女颤抖的娇躯时,卡夫卡突然停止了哭泣。
赫默关掉医疗电极,取下卡夫卡的口球和眼罩,少女精致的五官早已经哭泣得扭曲在一块。
弗兰兹取过一条手帕,轻柔地擦拭卡夫卡沾满泪水的脸。
“弗兰兹......先生?”卡夫卡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人的模样,又忍不住想掉眼泪:“你是不是......是不是要跟赫默跑了......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
回应卡夫卡的,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弗兰兹先生没有不要我,太好了!
卡夫卡再次流下眼泪,却是喜极而泣。
小少女把头往弗兰兹怀中一靠,睡着了。
“我需要一个解释。”弗兰兹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扭头看向赫默。
“她太累了,为了给你一个礼物,六点多就起来做准备。”赫默伸出手探了探卡夫卡的呼吸。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哭起来,这套装置我用过很多次,应该不会痛哭才对。”不好意思的猫头鹰小姐又补了一句,虽然她并没有让卡夫卡哭泣的意思,但这事终究因她而起。
“这样啊。”了解了前因后果,弗兰兹大概明白了。
“卡夫卡是孤儿,虽然她从没对我说过,但我从各方面途径都有所了解。”弗兰兹抱着熟睡的卡夫卡走进了房间,赫默也跟在后面。“虽然她平时表现得很强势,但其实卡夫卡是个缺爱的孩子。”
把卡夫卡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弗兰兹继续和赫默交谈。
“可能她一直都觉得我会离她而去吧,才会去找你帮忙,为了满足我过分的愿望。”男人心疼地看着熟睡的少女,自责道。
“这里有我看着就可以了,赫默小姐,请回吧......”弗兰兹正准备送客,却发现猫头鹰小姐
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
赫默体内的几个跳蛋仍旧保持着最大档位,刚才她的情欲并没得到满足,现在欲火却是烧得猫头鹰小姐浑身发烫,伸手去扒弗兰兹的裤子,却被一只不属于弗兰兹的手拉开了。
赫默扭头看去,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的塞雷娅站在她身后。
“等等,塞雷娅,塞雷娅为什么会在这里......”猫头鹰小姐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僵住了。
“你没了解过你家老公的人际关系吗?”弗兰兹脸色沉静似水,仿佛被扒裤头的人不是他一样,“我和塞雷娅是前同事。”
“乱搞别人老婆,还打算出轨?你做得好,你做得好啊。”塞雷娅的声音比弗兰兹还要冰冷,瓦伊凡小姐铁钳般的手死死掐住猫头鹰小姐的肩膀,就那样提着赫默往外走。
“塞雷娅把门带一下,我家地下室可以暂时借给你用。”弗兰兹唯恐天下不乱地在后面喊道。
卧室门关上了。
一只小手抓住了弗兰兹撑在床上的手腕。
睡梦中的卡夫卡整个人都蠕动到床边,双手死死地抱住弗兰兹的手臂。
“弗兰兹先生......不要丢下我......”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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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