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的女汉奸落网后被肆意凌辱泄愤
嚣张跋扈的女汉奸落网后被肆意凌辱泄愤
季然无奈的站在窗前,窗外是车水马龙,艳阳高照,自己的内心却是急切不安。
如今是民国三十二年,现在抗日战争已经到了十分关键的时刻。
作为上海土生土长的女孩,季然当然怀着一腔爱国的热情和热血,他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场,但是自己还只是一个学生而已。
但她身为学生会长,实在不忍心看到日军肆捕杀地下党同志,削弱抗日力量,一步一步的摧毁着她的家园。
于是季然经常带领同学们参与抗日游街 ,也发展成了一名地下联络员。
甚至很多关键消息都需要季然去传递,虽然自己的能力很弱小,但是季然使出自己的全部的力气去帮助地下党。
日军同时也发现了有这么一批学生在帮助了地下党,而且是通过十分缜密的方法,所以他们对这方面也严加看管起来。
日军很快就识破了他们的方法,日军为了打击类似既然一样的为地下党传递消息的学生,派出了特高科行动组组长杜曼莎打压。
同时日军派遣专门的线人调查学生会里的地下联络员,季然和她的朋友们就是在这样的夹缝中生存下来的。
打压学生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特高科行动组的组长杜曼莎。
杜曼莎是当时有名的汉奸,许多地下党同志都是由她抓捕,而且她喜欢亲自进行刑事逼供。
她的刑讯逼供可不像常人那么简单,甚至将人折磨致死,对女人更是喜欢用tk折磨。
在她的折磨之下很少有能挺得过来,而逃出来的。
同时杜曼莎也被称为“铁血将军”,他是如此残忍和心狠手辣,完全没有对女性的一点怜悯。
不管什么样的礼物到了他的手里,都只能乖乖听她的话,交出消息。
所以地下党和许多爱国人士都想消灭杜曼莎,但是由于日军的保护,加上杜曼莎的身手也不差一直没能除掉。
如今季然只能无奈的在窗前踱步,因为她的好朋友和好同志巧巧已经被抓去好几天了。
她想了无数的办法去营救,但最终都被识破,无功而返。
虽然其他的朋友和同志都劝她要冷静,但是她该如何冷静的下来,那可是她的好朋友。
知道他在杜曼莎的手里,现在却只能默默的等待着,丝毫没有办法。
而且她知道杜曼莎的手腕,要是被她捉住了的话,肯定有很多秘密都得栽在她的手里。
那么下一步就是要保证她们和其他消息的安全。
…
“呜呜呜……”
这时杜曼莎正用那灰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学生。
据她所知她叫巧巧,本来她们是想捉住那个叫季然的学生会会长的,但是却被她逃脱了。
虽然还没抓住既季然,抓到她的好朋友巧巧应该也挺不错的。
前几天她让手下的人帮她审讯,因为她忙着其他的事情,结果没想到她居然一个字都没说,硬生生挺了过来。
杜曼莎的嘴边有着一丝冷漠的嘲讽在她的手下,她不知道这个巧巧到底能坚持多久。
“来人帮忙把她的鞋子脱下来。”
同时杜曼莎也站起身来,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巧巧的旁边。
“呜呜呜………不!”
她取掉了了捂住巧巧的那块布条,她喜欢听人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求饶难过或者是难以抑制的大笑。
巧巧当然知道这是谁,这是曾经被她们贴在大字报上胡乱涂鸦的大汉奸杜曼莎,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杜曼莎。
她想挣扎着收回自己搭在板凳上的脚,但是那两个手下就听话的把她的鞋子给取了下来。
连着那白色的袜子也一并给取了下来,杜曼莎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个女孩儿说好话。
现在她要快速知道季然的消息,然后才能进行交差。
杜曼莎取过手下递来的手套,她一丝不慌的带上了,仿佛她要进行的不是审判,而是治疗。
“你要干什么,你走开!”
巧巧故意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杜曼莎,但杜曼莎知道她撑不了多久的。
杜曼莎戴好了手套之后,就向巧巧的脚伸了过去,巧巧吓得想收缩起来,把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但是杜曼莎的笑容更深了,她知道不论是谁,最脆弱的一定就是脚心了。
巧巧的脚长得十分的小巧,很瘦,脚背也不高,就和她人看起来一样是清瘦类型的。
所有的脚趾都蜷缩着看着更加的小巧了,杜曼莎很满意。
“我不要!哈哈哈哈哈……拿开!……好痒!好痒!”
“哈哈哈哈…………好痒…………好难受…………把手拿开……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不会说的…………哈哈哈哈……”
巧巧只感觉脚底被那橡胶手套触碰的感觉,每一次轻轻的骚弄都是奇痒无比。
她想挣扎着将脚收回,但是全身都被固定住了,怎么挣扎的动不了。
而杜曼莎的手肆意的就在巧巧的脚心来回的骚弄着。
“啊哈!不行……好痒……拿开!……”
巧巧觉得每一次骚动,都是对她意志力的动摇。但是她却毫无抵抗之力,杜曼莎的笑容更深了。
她不在挖弄那小巧的脚心了, 她只是用一根食指在巧巧的脚心周围来回的拨动着。
每一次都想要触碰到她的脚心的时候,却又打着圈儿离开了。
巧巧的脚随着杜曼莎的拨弄,好像在承受着极大的忍耐和痛苦似的。脚趾不断的向脚心收缩和舒张着,仿佛这样就可以抵御那奇痒无比的感觉。
“嗯………好痒……求你了!”
“求我什么?”“别弄了……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
巧巧只觉得这种感觉比鞭打她和抠弄更加难以抵抗,她的脚心更加的骚痒,那旁边一圈一圈的痒的感觉一波一波的传到了神经。
“那你就把关于季然的消息告诉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不……不行…啊……哈哈哈哈哈……难受……”
得到了巧巧的否定回答后,杜曼莎更加的肆意玩弄着那光滑的脚面,甚至将手伸进那蜷缩的的每一根脚趾的缝隙中,细细的摸索着。
“哈哈哈哈…………好痒…………好难受…………把手拿开……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不会说的…………哈哈哈哈……”
那橡胶手套奇特的触感,无一不拨动着巧巧的神经,那感觉像直传大脑,不免得想要向人求饶,完全抵御不了这种奇痒无比的感觉。
杜曼莎根本就不会放过,除非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她一向是以残忍的手法而著名的。
她将手指伸入每一个缝隙中,仔细地抠弄着那些缝隙,就像无数个蚂蚁在那些细小的缝隙中摸索探寻一样。
巧巧想要闭上眼睛忽视那种感觉,但无论如何都忽视不了那种挠心的瘙痒。
“哈哈哈哈哈…啊………不………那里………哈哈哈哈……”
杜曼莎双手齐下,一手在那敏感的脚心周围打着圈,另一只手就抚弄乔乔的脚面,顺便仔细关照着每一个脚趾中的缝隙,不断的揉弄着她,上下玩弄着。
巧巧根本就受不了这种感觉,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想要逃避这种感觉,但是丝毫没有办法,全身上下不断的起伏着,呼吸都变得十分的炙热了。
她的脚掌温度也变得十分的高,甚至有点微微出了汗。
“哈哈哈哈…………不…………好难受…………把手拿开……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那些汗珠浸在每一个掌纹中,更加加剧了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而杜曼莎则快马加鞭,她顺着那些出微微出汗的感觉抚弄着脚心的周围,有些时候微微滑过脚心,就会惹得巧巧一阵痉挛,仿佛根本受不了这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痒感。
“求求你………放过我吧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要想停止这种感觉,就把季然的消息告诉我,同时也会活下去的,而不是受现在这种折磨。”
杜曼莎那妩媚的声音就在巧巧的耳边响起,她已经被折磨得满面通红,身体已经瘫软无比了,全身都是汗,像是被水浸过一样。
现在她的脑子里只有逃避二字,完全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她以前完全忽视了杜曼莎的能力,她以为她就只会折磨别人,而没想到这种折磨是如此的让人难以抵抗。
杜曼莎见巧巧没有反应,又用手指仔细的揉弄着脚趾。每个指腹好像在勾勒着整个脚趾的形状和大小。
一边勾弄着脚趾,一边又在脚心肆意的临摹着脚掌的掌纹,肆意的在她的脚上摸索着,根本就不给巧巧喘息的机会,这是杜曼莎的一贯做法,一旦她进入这种状态之后,完全就不会停止,除非审讯的人交代出他想要的消息为止。
“啊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季然………季然就在这附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痒…………我说…………我说……啊……哈哈哈哈…………嗯……你别弄了……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哈哈哈哈……我全都告诉你…………”
杜曼莎满意的笑了,于是她便减轻了对巧巧的折磨,不再去临摹那些敏感的掌纹了,而是转而去揉弄那些小小的指头,仿佛这是对巧巧给她情报的一种奖励。
一般这也是杜曼莎常用的审讯手段,这叫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这个时候审讯的人就会告诉她更多,果然巧巧接着说了下去。
“我告诉你,她就离这儿不远……好痒……”
然后巧巧就一五一十的把季然的消息全部说出去了,她本来觉得自己以死相逼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季然的消息的,但是这种折磨完全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脑子完全是不受使唤的就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杜曼莎终于对她停止折磨,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的笑了,然后取下了橡胶手套,杜曼莎召集了她的手下。
巧巧这时这种感觉终于停了下来,她好像就从地狱又回到了天堂,瘫软在那刑椅上喘着气,来释放刚才的各种丑态,享受着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是没想到下一秒杜曼莎的命令就让他如坠冰窖。
“来人,召集部队跟我一起去抓住季然。”
“你就去负责解决一下她吧。”
杜曼莎指的正是巧巧所在的位置。
“不!杜曼莎…你说过你会放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什么叫说话算数?你对季然的保证不是也不算数了吗?那这算什么呀,拖下去吧,我不想再看见她了。”
“你你………你你!你会下地狱的!!杜曼莎,你一定会被我们捉住的,到时候你就会下地狱的!”
杜曼莎根本就不在乎这小儿科一般的吓唬,她只是快速的命令让人拖了下去,手下就拖着已经虚软无力的巧巧拉下去了。
巧巧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她后悔把季然的消息告诉她了,但是现在也无力挽回了。
于是她嘴里吐露着狠毒的咒骂,但完全无济于事,杜曼莎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要知道她“铁血将军”的称号就是因此得来的,这些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
她只是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后就踏着那沉重的军靴出了审讯的大门。
杜曼莎拍了拍自己白色手套上的灰她来到了一座破旧的老式住房,这里有两层,都是用木头做的,已经很陈旧了,走路的时候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但是此时她和手下全副武装小心翼翼的走着,这时正值深夜,这是所有人在梦中酣睡的时刻,谁都不会想到杜曼莎在得到确切的情报后和部下们趁着深夜就找到了季然所在的位置。
杜曼莎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这个地方,她倒要看看这个季然有什么方法从自己的手上逃脱自己,于是把这儿围了个水泄不通。
然后杜曼莎就对着身边的部下微微点头,那些部下就敏锐地朝着季然所在的那个房间走去,脚步声十分的青。
他们都是受过极其专业的训练的,所以根本就不会被人察觉,每个人的手上持着枪小心翼翼的移到了季然的门口,然后一个人悄悄的把门撬开了,完全是毫不费力。
“你…你……杜曼莎?”
季然被睡眼惺忪的带到杜曼莎的面前是她还有点难以置信,她不知道这完全是怎么回事,自己就落到了杜曼莎的手上。
而这个人就和她们所见幻想里的人一模一样,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肉眼可见的那就是杜曼莎。
她甚至比画报里看起来更凌厉,眼神也更加尖锐,像鹰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季然。
季然完全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皮肤白皙, 看起来十分的小巧和可爱,但是与众不同的是,她的神情十分的淡然,而且表情非常坚定,丝毫不畏惧面前站的这个情报处的处长。
“找到你还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呢。”
杜曼莎对于这个对手十分的好奇,她迫不及待的就想开始她的审讯了。
她对于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非常的喜欢,这种人是她最爱折磨的对象。
她招呼了手下退下去,然后走近了季然的位置,坐在她的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既然看着杜曼莎一步步的走近她,在她面前坐下来,然后带上了那个传说中的白手套,然后取下了自己的鞋子。
过程中季然很想闭上自己的眼睛,她宁愿现在被狠狠的酷刑,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在杜曼莎的手下变得羞耻和不安。
所以她的表面上没透露出一点的惊讶和害怕,始终是正气凛然地坐在那里,好像严肃的就像在开会一样。
杜曼莎一看,显然这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骨子里面接受的是传统的中国式教育。
穿着简单的蓝色上衣和黑色的长裙以及一双锃亮的皮鞋,可见出自一个良好的家庭,连她穿的袜子都是带有当时十分时髦的勾边的。
杜曼莎丝毫不慌地脱下了那双漂亮的小皮鞋,然后看向那双穿着纯白色袜子的脚。
袜子和裙子之间露出了一小截的白皙的皮肤,看着里面透着红润的肤色,十分的吸引着杜曼莎。
“真是漂亮啊。”
那双脚看起来十分有骨感,纤细和纤长,抓在手上一定十分的小巧。
接着杜曼莎就用那橡胶手套的手抓住了那纤细的脚踝,然后将它举高一点。顺着那袜子的边缘摸索着向下,直到脚尖,一点一点的在脚背上游走着。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然从来没有被这样给弄过自己的脚,她觉得十分的羞耻和惊讶。
“你这是在干什么!放开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说的!”
杜曼莎隔着那层白色袜子在上面游走着,摸索着,脚背上那些清晰的经脉上下游移着。
此时的季然只是觉得十分的痒,像有一只小狗的爪子在上面无意识的拨弄一样,搞得她想笑出声来,但是她只是清了清嗓子,直视了前方,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杜曼莎慢慢的寻找着季然的敏感点,她顺着脚面一点一点的向下滑,终于到了脚心的位置。
只是轻微的一触动,季然就一个机灵想要挣扎起来,她碍于那些束缚着的绳子,她只是在椅背上痉挛了一下。
“哈哈哈哈…………好痒…………把手拿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不会说的…………哈哈哈哈……”
杜曼莎的眼神完全没有从季然的脸上移开过,她仔细的观察着季然的反应,想得出其中的讯息,然后她不断的用四个指头灵活的挖弄着季然的脚心。
那里绝对是她的奇痒之处,只是稍微的一触碰就能有那样的反应,看来自己应该花不了多少的功夫。
于是杜曼莎微微的笑了,然后用戴着白橡胶的手套,四指由左至右的拨弄着其中的一只脚心。
果然只是才过了一次,季然就已经笑出声来,而且全身止不住的想要逃,但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一只灵活的泥鳅了,而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手指灵活的拨弄着那敏感的脚心,她仿佛可以隔着自己的橡胶手套和那层白袜子,感觉到季然那脚掌上细腻的脚心,那里一定白皙而且柔嫩,完全抵抗不住这种有些粗糙和陌生的感觉。
接着杜曼莎就脱掉了季然其中的一只袜子,缓慢的脱着,露出了有点带着粉色的脚心,以及看起来小巧可爱的脚趾。
她的每一个脚趾都长得十分的匀称,看起来又精致又可爱,而且季然的皮肤十分的白皙,脚也看着白皙粉嫩,指甲都是匀称整洁的,好像等人来触碰的样子。
杜曼莎再也忍不住了,那未经开拓的地方就是她最喜欢的。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你把……巧巧关在……哪儿了?……哈哈哈哈哈……”
她迫不及待的就伸着橡胶手套包住了季然的脚,然后用自己的手从上到下的套弄着,季然弄得季然又奇怪又痒。
“啊哈哈哈哈……好痒………这是干什么………哈哈哈哈”
既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心是如此的敏感,她每一次触碰都好像在触碰自己的神经,而那神经又通向全身,搞得她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在被骚弄着透露出那奇怪的痒感。
杜曼莎看着这个反应,肆意的在季然的双脚上开拓着,面对着季然,然后四个指头灵活的挖弄着季然那柔嫩的脚心,她的两个前掌十分的粉嫩,而且十分的敏感,她稍微一触碰季然就想躲,但是她越躲,杜曼莎欺负的越狠。
“哈哈哈哈哈………我是不会……不会说的………哈哈哈哈哈”
“是吗?我觉得你可以开发的部分不至于此哦……”
杜曼莎虽然用尽浑身的方法来拨弄季然,但是她的意识很坚决,就算自己全身都出汗发热,而且甚至被欺负的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是她依然坚决不告诉杜曼莎一点儿关于地下党的消息。
但是杜曼莎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可是十分的经验丰富,特别是对于tk审讯这一套,更是经验十足。
于是她越过了那双白皙滑嫩的玉足手指,灵活的向上游走,越过了少女的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凸起的双峰,后来到了一个被很少人触碰,甚至自己也很少触碰的地方,那就是腋窝。
腋窝对于脚心来说相对来说产生痒感的人比较少,但是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季然十分的敏感,她对脚心都尚且如此了,何况是腋窝呢。
“不肯告诉我是吗?你会后悔的季然………”
“我才不怕你呢,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消息的!”
杜曼莎将头抵在季然的肩头上,然后鼻子隔着季然蓝色的衬衣,轻轻的嗅着,仿佛在感受那少女一般的芳香。
季然狠狠的偏过了头,不想让杜曼莎接近她,杜曼莎一只手从肩头滑下来,轻轻的碰到了腋窝处。
那里是一个十分私密的地方,有少量的毛发覆盖着,但很少裸露,也很少被人触碰,那里简直就是一个未经开垦的少女地。
“啊………嗯”
杜曼莎就是轻轻的在那里用手碰了一下,季然都已经浑身像过电一般的往后缩,但是杜曼莎怎么可能放过季然这一反应。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她一只手强制的打开了季然的腋窝,然后把手往她的脑海后轻轻的搭在那里,让她不动,然后自己就靠在她的肩头,一只手就胡乱的在腋窝的敏感处游走着,但是又始终不肯专心的碰那个地方,仿佛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在哪里打着圈的按摩。
“哈哈哈哈哈………你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行…………”
杜曼莎敏感的感觉到了季然的变化,对于脚心的敏感度不同,腋窝更是一个女生的值得羞耻的地方,那里很少被人这样肆意的给拨弄着,是一个十分私密的地方。
“告诉我吧季然,告诉我,我就停下来……”
“不!我……哈哈哈哈哈是不会……哈哈哈哈哈哈告诉你的…啊……哈哈哈哈”
杜曼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她完全的打开了季然的腋窝,让她享受这一羞耻。
然后一只手就肆意的隔着衣服抠弄着那腋窝的中心,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就让季然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这样季就完全不能自制。
只是轻轻的触碰,只能延长那种折磨,但是快速的触碰,则可以使人丧失理智,从而忍受不了那种难耐。
“啊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天哪………哈哈哈哈”
“忍受不了了吗?那你就乖乖的告诉我吧,告诉我我就会停下来的。”
“不………哈哈哈哈哈……我是不会说的……啊……嗯……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就只好打开季然两边的腋窝,然后一边快一边慢的在季然的腋下肆意妄为的游走着。
季然其实已经完全到了那种失去理智的边界上,但是她尚存的理智去告诉她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放弃,就算她脸颊通红,整个人就像脱了水一般瘫软在椅背上,但是一经触碰,又像濒死的鱼忍不住挣扎一样。
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那种绷紧的神经和难以抑制的、难以忽略的手指的触碰和那难以忍受的奇怪的痒感,但是她却始终告诉自己要坚持,一定不能放弃。
终于杜曼莎放过了她,但在接连几天后,杜曼莎都常常光临来“照顾”她这两个异常敏感的地点。
但季然都凭借着自己这仅存的信念,支撑着自己度过又一天又一天的折磨。她知道自己掌握着什么样重要核心的信息,而这是绝对不能透露给这些最大恶极的汉奸的。
季然觉得在这里的日子好像过了好几个月好几年的感觉,他每天盼望着,甚至希望有人能给他一枪,让他快点结束这个折磨,她期待着那个门被打开阳光照耀进来,但进来的始终是杜曼莎和他那些手下。
但终于有一天阳光照在了这里,季被组织给救出来了,虽然那是过了仅仅一个周而已。
随时季然被救之后有好消息不断的传来。
转眼两年过去了,日本宣布投降,日军从上海大量撤军,季然早就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了,成长为了经验丰富的锄奸队长。
而在一次锄奸行动中,季然得到了一份秘密的汉奸名单,名单里赫然有着杜曼莎三个字,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名字,就连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不由的一激灵。
对于杜曼莎的暴行和私下的仇恨,季然立即展开了行动。
而没有了日军保护的那些汉奸都是匆忙逃窜,要么就选择去台湾,要么就选择找个偏僻的角落隐居,据说杜曼莎都只能仓惶逃走 。
她当时作为那么有名的情报处处长到了现在,却一点好处都没有捞着,反而背了个汉奸的大名声,他以前可是把坏事都做尽了,现在想来也是该遭到报应的时候了。
尽管杜曼莎躲得再好,但是既然一人能从许多些人口中得知那些逃窜的人员的行踪,季然一旦得到了线索就紧追不放,一直追到一个小村。
小村子里基本上都是老人和小孩,属于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的,所以一旦有外来人,很容易就能找到。
杜曼莎失去了日军的保护,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共党给找到,于是她早早的就来到了这样一个小村子,装作逃荒的人进了一村民家躲避。
季然毫不懈怠,她一家接着一家的招,她就不相信,杜曼莎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季然跟着士兵一家接一家的寻找着,突然她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她说不出来这股味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熟悉,但是就是令人难以忘记。
这是一股香水味,而这种小村庄没有人会用香水,那么应该就只有她了,季然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不过多时她果然看见了杜曼莎的影子,找到了杜曼莎。
她永远也忘不了杜曼莎看见她时面如死灰的表情,等她反应过来想匆忙逃窜时,士兵已经对她进行了层层围攻,她再也插翅难飞了。
这么几年来了季然的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抓住杜曼莎以解心头之恨,包括巧巧失踪,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还有许多家仇国恨。
而如今抓到了杜曼莎,除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其他感觉居然一下都淡漠了,不知道该拿杜曼莎怎么办才好。
“确定是杜曼莎!”
士兵拷住了杜曼莎,向季然汇报道。
“好,带回去审讯吧,辛苦了。”
季然摆摆手,杜曼莎就被士兵一左一右的押上了车,留着回去以后审讯。
包括很多地方都传来捷报,大大小小的汉奸都抓的差不多了,都在进行审讯,从中窥之一些消息。
季然这事也准备了很久,她准备好提审杜曼莎了,虽然很不想见到他,他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自己最合适了,而且毕竟她们之间还有一些私人恩怨没有解决。
便是今天自己来解决,再合适不过了。
杜曼莎被抓住的消息,她立即就告诉了同志们,同志们十分的高兴,但是季然申请要自己来审讯这个杜曼莎,组织上虽然有迟疑,但还是同意了。
季然踏着稳稳的脚步走进了临时关押人员的大牢里,这里现在没有别人,只有杜曼莎。
她被五花大绑着倒在杂乱的牢房里,还是记忆中那个让人十分憎恶的面貌。
但是那灰冷的眼睛中充满的不再是像鹰一样的眼神,而是十分的害怕恐惧和懦弱。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啊杜曼莎?”
季然难以遏制的笑出了声,显然杜曼莎已经认出了来者是谁。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会交代的,我会说的我会说的。”
“消息你当然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能轻松的放过你,你懂吗?杜曼莎。”
难以置信,杜曼莎这个曾经目空一切女人居然在这里求起了饶,季然看到那丑恶的面貌,她忍不住就想一枪毙了她,但是自己并不能这么做。
怎么做太快就了解了她,自己根本就不能这么便宜了她,既然她觉得tk审讯那么的管用,那么现在她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她也好好尝一下,被这种凌迟的感觉吧。
“我求你了,我会什么都交代的,我会说的,你们不是优待俘虏吗?”
“对啊,我们优待的是俘虏,可不是你这种罪大恶极的汉奸呀,你说什么都没用!”
季然根本就不打算放过杜曼莎,自己手上提了一大桶的水,这些水就是给杜曼莎准备的。
“想要轻松一点吗?那喝下这些水喝快一点,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会让你好受一点…”
听了季然的话,杜曼莎止不住的点头,然后快速的接过那一大桶水。咕噜咕噜的就赶紧往嘴里灌。
那些水顺着方向往杜曼莎的嘴里流着,有一些从嘴边流了下来。
季然抬高了桶的角度,水流的更快了,杜曼莎都来不及吞咽,呛的她喷了一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
杜曼莎被逼着喝了满满一肚子水,小腹都有些隆起了,那种感觉让她差点儿吐出来。
季然又重新把杜曼莎绑回了刑具上,让杜曼莎躺在上面,然后四肢大大的被打开放在上面。
“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吧。”
“不就是你最擅长和最喜欢的方式吗?今天我们就来试试吧?看看你能撑多久?你不最喜欢这一套了吗?说话啊!杜曼莎!”
接着季然就慢慢的脱下了杜曼莎的鞋子,不再是那双厚厚的日本军靴,而是一双布鞋,是她为了伪装难民而故意穿的那种鞋子,里面的袜子也是粗糙不堪,上面都沾了一些泥土。
脱下鞋子的瞬间还伴随着一股酸臭的味道,那应该就是杜曼莎脚的味道。
“真臭呀,不知道以前的人知不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呢?”
“不…不知道……”
杜曼莎狼狈地偏过头,她现在十分的听话,想要以免除她一死。
而杜曼莎的脚十分的大,估计得有四十几码了,那双脚很长,杜曼莎很瘦,那双脚显得很细很长,脚趾也长得十分的修长。
“那现在游戏开始了……”
杜曼莎知道自己难逃这一劫,于是她狠狠的呼了口气,然后接受了被审判的命运。
“让我们先从你最喜欢的脚背开始吧……”
既然慢慢的说着,然后戴上了手套,从杜曼莎的脚面,缓缓的移动向脚趾那里的每一寸经脉,包括皮肤都被细细的摸索着。
“嗯………”
这个时候被触碰杜曼莎,只是本能的想躲一下,但是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境遇,便也只是轻微的挣扎一下就不敢动了。
于是季然更加肆意的游动着,然后她拿自己的指甲轻轻的刮蹭着脚面,那种痒感就像许多的小蚂蚁在身上缓慢的爬行似的。
“哈哈哈哈哈………啊………”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为了减轻这种痒感,她死命的握紧了拳头,把指甲扎进自己的掌心里,想让自己恢复一点神智,但季然怎么能让她这么好过,于是她加紧了攻击。
“你的脚是不是很久都没洗过了,怎么这么臭呀。”
季然看着那袜子都已经微微发黄了,整个脚都散发着一股酸臭的味道。
于是她掏出了包里揣着的一袋润肤霜,是一个小妹妹买给她,让她擦手用的,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那味道她就是嫌弃有点香。
她慢慢的脱下了杜曼莎的袜子那袜子很长,一大部分都堆在脚踝处,才看见杜曼莎脚底都是有些微微发黄的。
“你闻闻它的味道。”
说着居然就把刚才脱下来的袜子放在了杜曼莎的脸旁,那味道是若有似无的散发在空气中,杜曼莎甚至脸都有点羞红了。
“不,我不想闻。”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脚有味道,但是这是自己比较私密的问题,没有人提及过她,这个时候却被季然给发现了,她感到十分的羞耻。
“那我们就来好好的清洗一下它,我会好好的帮你的…”
杜曼莎咬紧了下唇忍受着既然的动作,既然挤了一大对的,润肤霜然后均匀的抹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就开始伸向动脉上的角,从脚背到脚脚底均匀的涂抹上。
“嗯………哈哈哈哈哈……好………奇怪………别摸了……”
而且那种独有的橡胶手套带着润滑露,触摸皮肤的质感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她也有尝试过某一些特殊的道具,但那始终还没有试验过,她竟然觉得这个是感觉是如此的奇怪。
而且自己的脚上被抹上了厚厚的润肤霜变得十分的黏腻,那奇怪的感觉无时不刻不再提醒她,有一个人正在自己的脚上做着奇怪的事情。
而因为润肤霜的关系,季然动作变得更加的顺畅了完全没有丝毫的阻碍。
她看着一条一条的掌纹,被那润肤霜填的满满的厚厚的一层,而且触摸起来的感觉十分的柔嫩,摸起来的感觉就像一条十分光滑的鱼或者是细腻的肉的质感。
“哈哈哈哈哈………好痒……不………不要…………抹了……”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曼莎身体止不住的挣扎起来,手指和脚趾都收的紧紧的。
而且她将每个手指都插入每个脚趾头的缝隙中,那小小的、紧紧的脚缝被她完全的给舒张开了,她用了四个手指执着的塞了进去,把那里填的满满当当的,而且十分的顺滑,把那里每一个细小的缝隙都填满了润肤霜。
“哈哈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嗯……”
“怎么不行呢?你应该也尝尝这种滋味啊。”
而底下的杜曼莎不断的挣扎着,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四根手指把她的脚趾缝里撑得满满的,令她无法动弹,而且脚趾缝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现在忽然尿意上来了,再加上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她额头都有点微微出汗了,脚上的润肤霜也变得炙热了。
“不要………很奇怪啊……哈哈哈哈哈……好……难受”
她竟然觉得既然那肆意妄为的手给她一种奇妙的快感,那种快感是包含着痒的,让她敏感,但是又不得不在意这种感觉。
而且再加上她那种快要尿尿的感觉,自己面前就像是一片空白,想要摆脱却又不想要摆脱,感觉自己都快尿出来了,甚至自己的内裤上都有一些隐隐湿润了,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已经有了一小块湿湿的痕迹。
“不行了………哈哈哈哈…我……错了…太难受了……哈哈哈哈……拿开……”
但是此刻的季然并不知道,而且十分愉悦的游走在两只脚上,她肆意的用手插入一些缝隙,或者是沿着那些掌纹细细的抹抹上润肤霜,又或是细细的观察杜曼莎的反应,看她的状态是否跟自己想的一样。
“哈哈哈哈………嗯………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想到自己和好朋友巧巧都是遭到这种非人的待遇,又十分的不甘心,更加固执的揉弄着杜曼莎的掌心脚心。
因为她已经掌握到了,那里就是杜曼莎致命的敏感点,她手指用着那尖锐的指甲,不断的刮搔着那里,那种刺痒让杜曼莎不住的缩紧了脚趾,然后又舒张开拳头,也握得紧紧的。
润肤霜已经被她吸收了一大半,脚趾和整个脚都变得十分的光滑细腻而且微微出汗了。
季然知道这种感觉,自己当时是花了多少的忍耐力才忍下去,不告诉她一点关于地下党的消息。
“怎么样?这种滋味感受吗?”
“不………哈哈哈…哈哈哈……不好………哈哈哈哈哈…不好受……”
而现在轮到她了,她现在此刻就是笑得前仰后扶身体,忍不住的在那刑具上抖动,那木头做的刑具都被她折磨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了。
她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像一条濒死的鱼,但是脸色潮红,感觉又十分快乐的样子。
“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好难受…肚子……肚子好涨……哈哈哈哈”
“难受?难受就对了。”
季然她的手摆弄的更快,杜曼莎的反应就更加的强烈,而她嘴里不断的喃喃的念叨,叫得越来越大声。
终于在几分钟后杜曼莎终于忍不住了,她一股脑的尿出来。
而本来季然没有发现的,但是这时杜曼莎突然僵住了,连她不断的刮骚都没有反应,这时才看见那灰黑色的裤子上裆部变得很湿润了,她轻轻地提起旁边的裤脚,一看她忍不住的笑了,没想到杜曼莎也有今天。
杜曼莎居然忍不住尿了,而且还从中应该是得到了不少的快感的,面色的十分的潮红,而且身体十分的软,脸上带着不自觉的微笑,仿佛就是刚从一场快乐的事情中而缓过来。
但同时季然知道她已经快到极点了,所以她决定今天先放过她,她可不能一次性让杜曼莎给玩完,她可是要慢慢的品尝,让杜曼莎也好好尝一尝自己当时的痛苦。
自己嘛,则要一点一点的折磨她,想尽各种方法,而不是让特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去,她要让杜曼莎知道,她伤害她和她好朋友的下场。
“那今天先到这里吧,你好好休息,我们下次一起玩。”
季然拍了拍手,然后取下了那身肮脏的手套,丢到了地下,看也不看杜曼莎的表情,然后快步的走出去。
像是遇到什么十分嫌弃的东西,走到门口时还忍不住跺了跺脚。
“真是令人恶心。”
距离抓到杜曼莎已经快过了一个月了,这一段时间中还一直陆陆续续的想尽各种方法折磨着杜曼莎,包括让她的手下时不时的去折腾她一下,让她尝一尝苦头。
她有时候甚至让手下的人进行审讯,而她在一旁查看还进行指导之类的,从中她也了解到了很多消息,包括杜曼莎的秘密之类的。
而杜曼莎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反抗了,她已经被调教的十分的习惯了,完全就像一个玩具一样,任人宰割,任人摆弄。无条件的服从的她们的命令。
而很多时候季然都在想,自己要怎么让杜曼莎去死,她一直都是在想这个问题,无时不刻的在想。
甚至做梦梦到了以前的那些时候,包括梦见了巧巧被折磨的样子,仿佛是拼命的呼唤着她,自己不想说那些秘密,但自己没办法,希望她能送杜曼莎下地狱。
季然最近老是做着这些梦和这些事情,她觉得这已经成了自己的一个心患了,她必须尽快的解决杜曼莎。
虽然她现在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已经是改邪归正了,但是季然深深的知道杜曼莎的本性,她是不会改变的,她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人,欺软怕硬。
她总是这样的,对待低谷的人们她毫不留手断,而自己变成这样的时候,却卑躬屈膝,甚至有些时候迎合着她们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
季然看着她这样的时候,总会觉得十分的悲哀和无趣,这样的人和玩偶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更加真实和更加刺激罢了。
但如今她已经不在乎这些游戏了,她提供的消息已经差不多了,也就是说她的利用价值已经到了尽头,没有再需要的理由了。
自己的手下的人也对她恨之入骨,而且加上对她的私人恩怨,季然觉得那不如就现在吧,此时此刻。
于是季然一大早的就来到了关押杜曼莎的地方,这两天杜曼莎的脸已经清秀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么嚣张跋扈了,见到人都是唯唯诺诺的,头低的很低。
这时杜曼莎看见季然来了她有些惊愕,但是很快的又习惯了这件事似的。
杜曼莎只是惊讶于,自己好几天都没有看见季然了,这几天她都是让自己的手下来审讯她的,自己很久都没见过季然了,不知道是因为她很忙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但是今天季然看起来格外的不一样,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仿佛像是很不开心似的,因此杜曼莎的脸色和语气不免得温柔起来。
甚至在季然粗暴的要求她躺上刑具的时候,她也乖乖的趴了上去,任由着季然给她系着那些刑具的口袋,以防她乱动或是逃跑。
季然觉得她更加的可悲,都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活着的愿望,却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
这次季然让杜曼莎跪趴在一个木床上,上面是杜曼莎平常睡觉的地方,杜曼莎趴了上去。
季然就把她的手拷在了前面的架子上,然后将她的腿大大的分开了。
她先是毫不留情的褪下了杜曼莎的裤子和内裤,杜曼莎有着饱满的臀部,她的屁股很大、挺翘十分有弹性,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号的发面馒头一样,白生生的,但是臀尖上又泛着一点粉色,看着很健康又很柔嫩的样子。
季然站在旁边,然后对着这丰硕的臀部泄愤似的拍打着,每一次拍打都打出了十分大的声响,整个空间里都是“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
而杜曼莎没想到的是,突然被这样打了屁股,就像是大人惩罚小孩子那样她忍不住的就收紧屁股。
“放松点!”
季然恶狠狠的说,她一收紧屁股那么回弹性就不会那么好了,屁股就会变得有点硬,肌肉都舒张开来就没有那种弹性十足的感觉了。
自己的一掌拍下去,那臀部十分的柔润有弹性,立即就反弹了回来,然后自己手打进去又陷入了五个深深的指印。
然后同时她又抓又打,十分的蹂躏着这个弹性十足的屁股。
“嗯……求……求你了……轻点………好痛……”
“求我?你再大声点儿,你再大声一点求我呀!”
杜曼莎承受着这每一次的鞭打,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变得火辣辣的了,那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拇指的痕迹了,白生生的屁股被打得红红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打着打着,却有了一点点羞耻的感觉,而且忍不住的摇了摇屁股。
这个时候季然的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然后更加毫不留情的拍打着这个屁股,每一次拍打都将杜曼莎往前推着,她只有靠着撑住前面的床杆来支撑自己。
“啊……好痛………好痛……求你了………真的………好痛!”
前后不断的摇摆着像风雨中飘摇的一只船一样,但是自己的屁股却不断的受着刑罚,那里已经变得又痛又辣了,但季然还是没有有收手的意思。
季然狠狠的拍打着这屁股,它的触感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每一次拍打进去和揉捏的时候,都十分的有弹性,像一个十足的玩具一样,让她爱不释手。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你以为你不会被抓到吗?你真的太天真了,杜曼莎!跟着日军的走狗,最后只会落得这种下场!”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的,对不起……”
每一次季然的手都是举得高高的,然后丝毫不留情的拍打下去,就会得到一身响亮的巴掌声和拍打着那柔软的屁股,虽然自己的手也有点疼痛了,但是对于这种反应和这种感觉还是难以释怀。
“好痛………嘶………痛………”
“痛?痛就对了,这才好玩呢!”
然后就导致现在杜曼莎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了,而且就连杜曼莎的脸上也泛着一丝红色,像是被大人教训了一般。
屋里只有“噼里啪啦”拍打屁股作响的声音,伴随着几声杜曼莎的闷哼。
季然像是玩够了似的,从那屁股缓缓向下滑,变到了那处窄窄的小缝中,掰开两半阴唇,那里的阴蒂粉粉的、小小的就展露无遗。
“啊!”
季然轻车熟路的挑逗着她,不一会儿,杜曼莎就止不住的扭动起来,而且全身都变得粉了,双手忍不住的打颤,好像沉浸在那种刺激当中。
季然打着圈的前后按摩着那个阴蒂,时不时的捏紧它,使得杜曼莎时不时的不断被刺激,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自己的下面已经变得十分的湿了,那里的毛发都变得黑黝黝亮,像是打了一层蜡一样,而且顺着两瓣阴唇就缓缓地向下滴落,毯子都湿了一小块。
“啊………嗯……好………”
“怎么样你就喜欢这样被对待吧,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呀?”
然而她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失神,满脑子都是那儿无比舒爽的感觉。只感觉全身变得炙热滚烫,那里不断的分泌着液体,嘴里不断吐露着舒爽的声音。
“嗯………啊……啊啊……慢点……”
“不行!………啊………嗯………好难受………”
然后季然观察这一切, 她忍不住的笑了,然后从包里掏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小棍。
那小棍的尺寸硕大,有儿童的手臂粗细,小小的一节,大约二十公分左右。
“难受吗?那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一样好东西,你在这里一定会喜欢它的。”
季然握着它,然后手就缓缓摸到那个神秘的入口处,那里被层层的包裹着,但是她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洞口,然后戴着橡胶的手套的手就伸了进去,缓缓的在里面扩张着,不断的按压、刺激着杜曼莎。
“啊………嗯………”
“………嗯………什么……………啊……出去……”
杜曼莎咬紧下唇,忍耐着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完全无力的攀住床帘身体软的不成样子,甚至身上都有浸出一点点湿润的汗了。
季然一伸进去,就感觉那里面已经湿润异常,完全可以自由的出入,于是她又伸出了三根手指在里面,肆意的进出者。
杜曼莎被她的动作顶的前后一动,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欢乐的性事一般,爽的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嗯………呼………呼……”
而且季然不断的进出着,里面就发出了十分可耻的“咕叽咕叽”的声音,而且杜曼莎甚至为了配合她的动作,双腿张得更开,而且屁股紧俏的撅着,显得更加的圆润和硕大。
而且那里的菊花看着也更加的粉嫩,绽放的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每一次顶到杜曼莎的深处,她就忍不住的连声惊叫出来。
“怎么样,你肯定现在很欢迎他吧,别着急,他马上就来了,他会让你更快乐的。”
然后季然觉得差不多了,她就掏出准备的那根小棍,然后轻轻的堵到了入口处。
杜曼莎只觉得季然的手刚退了出去,就有一个硬物抵在她的窄窄的缝隙处,而且突然一下就直接插入了进来,让她没有任何的准备,季然就拿着那个小棍插了进去。
“什么……这是什么?快………拿出去啊,好痛……!!”
杜曼莎完全不知道什么东西插了进来,只觉得那物又硬又粗,直直的就卡在她的入口处,她完全没办法接纳。
但是季然丝毫没有反应,而是更加用力的把小棍推了进去,然后一点一点的深入到了那个神秘的洞穴中,不过一会儿,小穴就完全的接纳了那个木棍,完美的包裹了。
“你看你这里还是很热情的嘛,就算时间不开,最后也还会欣然接受的。”
季然看着差不多了,然后轻轻的抽动那个小棍的头部,勾着那个绳子,开始在杜曼莎的小穴中抽动起来,杜曼莎刚觉得那棍子又粗又硬的抵进了她的洞穴里,好不容易才进去了,她这个时候又突然地动起来,弄得她猝不及防。
但是因为有之前的液体分泌的效果,导致她很好地接纳那个木棍,在里面进出丝毫都没有障碍,甚至还有不断的液体在里面分泌着,随着棍子的插动,而发出了十分羞耻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不是说不行吗?你看他潜力还是很大的,还有这么多地方可以容纳他呢……”
“不………不!不…不是的……”
杜曼莎尽力的否定着,想减轻棍子给她带来的那种完全被填充满而撑大的,感觉自己的小穴完全融进了一个类似圆滚滚又粗长的东西,而且不断的在她的洞穴中抽插着。
那粉色的嫩肉跟随着抽插的动作被不断的翻转出来,而且那些液体缠满了棍子,棍子上带着十分色情的味道,而且还伴随着杜曼莎有些舒爽的声音,杜曼莎便接受了那个棍子。
比季然她的手能进到更加深入的地方,给她带来更加深入的快感,每一次顶到那个点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有一种大脑空白全身打颤的感觉,觉得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
“啊啊啊…………好爽…啊哈…啊哈…………我想…………我想出来了…………那里……那里不行了…………啊啊……啊哈……”
但是她极力忍耐这种感觉,身体却完全不能反抗,身体处于极大的快感之中,脚趾蜷缩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冲出身体了。
正当杜曼莎享受了这一切的时候,季然一只手抽插着动作,不断的加快,一只手却摸到了杜曼莎那紧窄的菊花那里。
那里的颜色十分的漂亮,是没有经过任何人触碰过的粉色部位,而且那个地方带有十分多的褶皱,被她轻轻的掰开屁股的时候,那些褶皱被完全的给舒张开了。
她满意的又拍打着杜曼莎的屁股,然后轻轻的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打着圈的,在那菊花旁边摸索着。
她在那杜曼莎的腿间渗出的液体那里抹了一点,然后轻轻的又来到那个肛口处,将那些液体在菊花旁边抹匀,然后手指探了一点进去。
“别…………那里…那里…别碰那里…………季然……季然……我求你了……”
杜曼莎浑身都僵硬了,她丝毫没有想到季然居然会摸到她那种地方去,她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法,也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那个地方,于是她不断的求饶道。
“求………你了………别碰,求你了……好………奇怪……嗯……”
“今天呀,我们就让你更痛快一点,这样的话你就会更舒服的。”
季催眠似的声音居然变得温柔了一点,好像在告诉杜曼莎一件非常好的消息,但是杜曼莎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季然将手指插入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实在是非常的紧小,但是插入进去手指可以触碰的地方却很宽,入口处很窄,所以说她坚持的在入口处不断的摸索着,想要把洞口撑得大一点。
她仅仅一只手进去,都感觉不是十分的自在,所以她又沾了一点液体硬生生的又捅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进来。
“嘶………别………好难受………好奇怪……别……别弄了!”
通过液体的润滑稍微变宽了一点,而且她两个手指插进去那里已经十分的窄小了,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紧箍住,里面虽然很宽敞,但是外面丝毫没有舒展的余地,那些褶皱也被撑得开开的。
她拿出来的时候那里仿佛是一个无穷无尽的小洞一样,还在不断的吸收着,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像一片未经开垦的花瓣一样,季然充满了兴趣。
“这里很紧啊?”
她拿出了准备好的另一根小棍,那根小棍更加的纤细一些,但是更长。
季然拿出那根小棍,然后往上面抹了一些液体,它在杜曼莎阴部的小洞里面不断的进出着,然后把另一根小棍也对准杜曼莎的菊花的肛口处,然后轻轻的想捅进去。
杜曼莎这时正处于下体不断的快感中,但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肛口处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那肯定不是季然的手指,她便想到了跟自己下面一样的处境。
于是她浑身颤抖不止,然后呜咽着声音,想要求饶。
“别……别碰那儿………求你了,其他的事我什么都可以做!……”
“但是我不想你做其他的事情,我就想碰这里,这里是你身上唯一干净的地方了吧。”
但是季然完全不听她这一番说辞,杜曼莎所要承受的,那是比她和巧巧都要想得更多的,于是她毫不留情的就把那一根细长的棍子给推了进去,那入口处已经被撑得满满的了,而自己的手还不断的在往里面推进着。
杜曼莎是感觉自己的前面和后面有两处异物在使劲的同进同出着,而且现在后面的那处变得更加明显了,因为那里从来没有接纳过这么粗的东西。
棍子不像手指那样细腻柔嫩,而是十分的坚硬和粗糙的,就这么直生生捅了进来,那里完全是没有经过开发,也没有任何可以滋润的东西分泌出来,所以就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杜曼莎感觉那里有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但同时又伴随着她下体的快感,两种感觉同时进行着。
“你还记得巧巧吗?那是我的好朋友,特别特别好的朋友,他是一个很好的同志,直到你抓住了她……”
“你知道当时巧巧死的时候有多痛苦吗?你这点痛苦算什么呢?”
季然两只手同时操纵着这两根小棍,同进同出着让杜曼莎欲生欲死的感觉,下体在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上面,后面却经受着从来没有承受过的感觉。
“啊啊啊……嗯………好难受…好………”
但是随着不断的抽插的动作,两个地方都变得十分的松软了,都有一种进出无碍的感觉。
“难受?难受就对了,这代表你才开始呢,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今天呀,有的是时间……”
于是季然更加肆意的捏拢那两根小棍,使劲的在里面想插入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完整的抽出,又整根的没入,搞得杜曼莎全身都承受着巨大的快感。
“嗯…………啊…………啊哈……啊哈……好爽……好爽啊…………嗯……嗯……”
双手都有些颤抖,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屁股也忍不住的痉挛着,那两颗肥硕的臀部不住的颤抖着,上面的肉都跟着抖动。
“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嗯……啊啊啊……”
季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她从没想过杜曼莎有这样的反应,仿佛后面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似的。
“我………要出来了……我……我要出来了!!!啊啊啊……”
没过多时杜曼莎就缴械投降了,她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不断的喷着,然后她不断的叫喊着,仿佛是又要哭又十分舒爽的样子,又不断的喷着液体,白色黏稠的无色无味,不断的往外滴落着。
然后季然就将两根棍子缓慢的从里面抽出来了,甚至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波”的一声,杜曼莎还好似在挽留似的夹紧了两处小洞,但是还是经不住季然的动作。
“啊…………嗯…………呼……呼……好热…………”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自己诚实多了,这里还在挽留我呢,而你只像一只死鱼一样瘫在那里,什么都做不来!”
杜曼莎这时已经爽得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上下起伏着,不断的往外吐露出湿热的气体,而且面色通红,身体也浸满了汗珠,双腿无力的搭在两边,头发上面也有不少的汗了,湿湿的搭在额前。
这个时候季然毫不放松,她抓住杜曼莎光滑的脚踝,然后仔细的用手指挖弄着杜曼莎的脚心,杜曼莎完全无力的只能任凭季然抠弄着她,完全抵挡不住自己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太累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过瘾了,可是我还没有过瘾呢…”
季然这时趁着杜曼莎那湿润的脚掌上面,不断的用手挖弄着那细软的脚心,脚心里面都是汗,但是经过季然四个指头不停的交换的,顺着从左到右的顺序依次挖弄着,她又忍不住想收回脚,但是季然毫不留情,她死死地拽住杜曼莎的脚,依然不断地逗弄着那脚心柔软的一处。
“我错了……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我好累,但是…………哈哈哈哈………好痒………嗯……太痒了……”
杜曼莎刚经过一场十分费力的性事,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她肚子现在笑的十分的疼,而且口水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完全抑制不住的放声的大笑着。
季然丝毫不放过她,甚至拿过刚才那两个在她小洞里不断肆虐的小棍,然后抓紧两个脚并在一起,用两个小棍同时在杜曼莎的脚心中摩擦着那木棍。
“这是什么……好痒………别………别用它………别用它………”
其特有的质感,又坚硬又有点刺刺的感觉,让杜曼莎十分的难受,而且木棍的感觉十分的粗糙,她的脚心又特别特别的敏感,这个时候她完全的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我不会…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季然缓缓的向杜曼莎叙述着这一切,她对她的恨意,和对她的讨厌至极,以及她做的那些梦,她都一五一十的叙述到了,但是杜曼莎只是一言不发的听她讲着,而且时不时发出笑声。
因为季然还是不留情面的,又拿木棍一上一下的不断的抚弄着那脚心,杜曼莎因为经常穿的军靴而有了许多的茧,但是那些茧却使和脚心有着不同的感觉。
脚掌和脚心被木棍同时的摩擦着,自然有两种感觉,一种是有一点痒痒的,一种又是奇痒无比,每一种都使得杜曼莎尝尽了苦头。
“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来………好痒………太痒了……”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你喜欢吗?你喜欢这样惩罚别人吗?现在就轮到你了。”
杜曼莎总觉得既然今天很不对劲,而且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颓废的意思,今天季然对自己说了很多话,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只是为了惩罚她而惩罚她,今天她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呵……呵………好难受………肚子………肚子好痛……”
她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笑意,不断的放声大笑着,而且季然毫不留情,越拨弄越快,一边拨弄着脚心,一边又使劲进攻着脚掌,两者同时进行着,就算杜曼莎使劲捏紧自己的拳头,缩紧自己的脚趾头,也丝毫没有抵抗的作用。
她本来精力就很差,每天吃不好睡不好,还要进行轮番的审讯,这个时候又才被季然审讯过一次,早就没有了力气,每天都是吊着一口气活着的。
“咳咳……停下来………我………我………”
“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咳………咳”
这个时候季然又不断的骚动着她的脚掌,她肚子疼得厉害,而且喉咙已经有些嘶哑了。
但季然毫不停止,所以她被否认了,只有放声大笑,她不断的求饶着,这丝毫没有作用。
季然挠几下脚心,又去狠狠的拍几下屁股,已然已经成了十分暴力的样子,她今天就是想让杜曼莎死在这里。
“怎么样,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审讯方式吗?这不就是你最喜欢折磨别人的方式吗?现在以牙还牙以言还眼的放到你身上了,你感觉怎么样?”
杜曼莎已经笑得前仰后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而且都有一种浑身麻痹的感觉,喉咙因为长时间的放声大笑,而已经有些肿胀了。
她本来想忍住不笑,但是那里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抵抗不住,就算忍耐了一会儿,但还是因为季然的操控,让她放声大笑起来,她越笑越大声,而且完全不停止,频率越来越快。
“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好痒………求求你………哈哈哈哈哈……求你了……………”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的频率都变快了,空气完全都吸不进去了,自己的肺不断的在身体里交换了空气,但是不幸的完全的吸收不进来气体,她感觉自己渐渐有一种眼前花白的感觉。
季然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杜曼莎,她完全有一种濒死的感觉,不断的挣扎着、呼吸着,但是因为手铐对她的限制,她也只有小频率和小腹动的挣扎着。
“我………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呵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有着不停的笑声,听起来却是凌厉而凄惨的,那笑声回荡在自然的耳朵里,季然却有一种十分解脱的感觉,就在笑声中进行,在笑声中死亡,似乎对杜曼莎来说是一种极好的选择。
杜曼莎渐渐的,她不断的大笑着,但是她再也呼吸不进去气了,那气体就在她的喉咙之间吸进去,但是又完全见不到自己的肺里。
“嗯………嗯………嗯………啊哈………”
她眼前花白,而且渐渐的眼白越来越多,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肿胀和疼痛,笑声变刺耳而尖锐,是十分痛苦的笑声,听起来又开心,又难过,又无助。
“咳咳,咳…………好难受…………呵……呵”
她的嗓子不再像以前那么清明,就像一只漏了风的破风箱似的,那声音嘈杂而难听,只觉得令人生厌。
杜曼莎想求饶,但这时再也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了,那些气体只是轻轻的在她鼻头里过一下,然后很快地又钻了出去。
一瞬间,她停止了摆动,停止了挣扎,甚至她停止了呼吸。
她的嘴巴还大张着,双手抓紧自己的喉咙,好像想要抓挠些什么,但是只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好像还想呼吸一点东西进去,但是再也没办法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然后头重重的栽了下去,就再也没有动过了。
“呵……呵……咳咳………”
季然看着这只完全放松下的身体,喉咙因为肿胀,而甚至有点微微突出了,脸色变得十分的苍白,但是脖子里那一截却是十分的红肿。
杜曼莎终于死在了她的手下,她也终于了结了自己这个心愿。
季然只是冷漠的看完了这个过程,她没有感到丝毫的同情或者是感受到痛苦,她只是好像就是炒菜那么简单的就令人结束了生命。
季然脱下自己的手套,然后再将手套重重的甩在了杜曼莎那诡异的表情上,仿佛再也不想看见这张脸似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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