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帝国:新秩序 (2)
堕落帝国:新秩序 (2)
有人说帕黎的秋天是最浪漫的季节。
倒也没说错,至少阿勒曼尼人第二次光临这座城市前是这样的。1940年秋天第一次征服帕黎的老兵们还记得这座城市像个婊子一样张开双腿迎接他们的梦幻时刻,比起充斥着政治宣传死气沉沉的帝都阿勒曼尼亚,欧罗帕大陆上赫赫有名的时尚与艺术之都才是人类真正的归宿!那时一系列破坏法兰克经济基础的掠夺政策还没造成毁灭性打击,阿勒曼尼士兵们可以在法兰克上层阶级才能一掷千金的奢华购物街用固定汇率的帝国马克随心购,朵拉的哥哥鲍尔正是在第八区的奢侈品店搞到了一枚挂着红宝石的纯金项坠,至今它仍掩藏在妹妹发育成熟的丰硕奶沟中。
那时候的小朵拉还是个惹人怜爱的天真丫头,读着家信把玩着项坠望着家门口公园的随风飘舞的枯黄落叶,思绪早已沿着装甲部队前进的履带痕来到了哥哥描绘的浪漫之都。随信附带的照片中定格的景色都附着鲍尔的绘声绘色地实况解说,他的足迹从购物广场到名胜古迹,在拍凯旋门的时候亦不吝啬给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本地流浪汉留个镜头。
“他可真是个硬骨头,我想给他买点吃的竟然还被拒绝了,就在那呆立着凝望凯旋门。”
1944年秋天,哥哥与他的座驾在基夫罗斯的切尔诺伯格地区陷入罗西亚军的重重包围,第668突击炮营的战友们最后的来信声称鲍尔单车伏击了罗西亚军的一列坦克纵队为大部队突围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随信附上的还有一枚点缀着橡叶饰的十字勋章,这一次朵拉亦望着家门口公园地上的枯黄落叶陷入了长时间的呆滞,直到惯例的空袭警报传来。
来信不久后第668独立突击炮营撤入达契亚王国境内,随即在见风使舵的达契亚人倒戈一击下彻底覆灭。那场战役可以说是阿勒曼尼输的最惨的一次,达契亚切断了守军的补给与退路,一个个前线据点变成了一个个绝望的孤岛。
朵拉相信自己为第668营报了仇,后来在东线反击战中畏惧阿勒曼尼报复的达契亚王国军带着下达倒戈命令的国王跟随罗西亚红军一同撤离祖国逃到了北边的基夫罗斯,这群丧家之犬在打着人人平等解放世界旗号下的罗西亚境内可没得到什么好待遇,它们被安排在基夫防御体系的第一线。朵拉与手持G43半自动步枪的搭档交替掩护率先渗入士气低落的达契亚阵地,打空了STG45突击步枪的三十发弹匣又挥舞着锋利无比的工兵铲剁掉了几个达契亚狗子的脑袋,在最后收尾的基夫市区巷战间隙中还有幸见到了达契亚国王上吊自尽后留在一间废屋内的遗体,从外表看起来他竟然和自己差不多大。
“那也是1945年的秋天...”
独自一人驾着外形简朴的“人民汽车”漫游于这座昔日的浪漫之都中总会情不自禁地怀古伤今,在基夫城内的战斗进行时西线第二次征服帕黎的行动也开始了,这回阿勒曼尼人可没再留情,一方面法兰克抵抗组织的前领导夏尔•塔西尼将军在不列颠和文兰军均撤离后仍死守该城,另一方面元首对44年秋季的巴黎城防司令迪特里希•冯•肖尔茨将军拒绝烧毁该城反倒拱手而降的行为耿耿于怀,严令恶名昭彰的“纵火犯”瓦尔特•默徳尔元帅“不要让我失望!”
即使元首不下令默德尔元帅也不会手下留情,他用镇压华绍起义的手段狠狠地给塔西尼上了一课,从凯旋门到圣母院还有卢浮宫挨个被600毫米巨炮炸成稀烂,法兰克传承千百年的历史统统化为灰烬。
塔西尼最后还是投降了,他和一同被俘的肖尔茨在凯旋门的废墟下被“砰砰”两枪打死,换来了帕黎至今的苟存。
在1955年的秋天回忆起这些往事只能用“如梦亦似幻”来形容,今日的帕黎除了在阿勒曼尼的高压下变得有些压抑外似乎与哥哥描绘的浪漫之都也没什么不同,路旁古色古香的砖石建筑与修剪整齐的行道树相得益彰,地标埃弗尔铁塔周边始终人声鼎沸,自驾的游客们开着同款“人民汽车”云集于此已经导致了交通堵塞。在红灯前停下的朵拉看着前方一列载满孩童的旅游巴士露出了早上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正如往日哥哥毅然踏出国境去为阿勒曼尼寻找生存的新天地,如今的妹妹也要将这得之不易的一切牢牢地守护住。
“可千万不能让那些邪恶的黑人对孩子们下手。”
急切的心情使得朵拉连回屋换个内裤的时间都不打算分配,完全没意识到下半身真空就出门的行为与被黑人凌辱的少女联盟成员一样没太大区别,可惜暴露于空气中的熟烂性器在没有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通常只会安静地等待着。至今为止除了朵拉自己外也就一个人采摘过这朵敏感的粉嫩花蕾,凑巧的是那个人恰好就是此行要找的家伙,两位当事人一直都对人民格勒郊外的雪夜一晚记忆犹新,平日互诉衷肠的袍泽终究还是发展到了在散兵坑中耷拉着军服顶着腿心磨豆腐相互吃奶的地步。
一贯在私生活方面较为迟钝的朵拉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不穿内裤去见奥黛丽恐怕还真不是个好主意,在十年前的战场百合中占据重要戏份的敏感奶头再度顶凸了布料,裙下干燥的阴户隐约又泛起了水光。
帕黎十六区福熙...卢登多夫大道84号坐落着人民祖国党近卫队的法兰克分部,这座建筑在1944年被放弃后又在1945年被以一片废墟的方式夺了回来,之后便按照近卫队全国领袖最爱的古哥特风格重建了起来。拜它所赐,大部分近卫队成员若要在帕黎定居都会选择十六区,搞得很多本地市民不得不逃离了这片历史悠久的住宅地。
“一不小心”用刺刀柄夺去了朵拉处女膜的奥黛丽就暂居于此,出于某种原因在攻克人民格勒后她仍留在部队,足足在时不时有罗西亚残兵败将渗透的东墙防线上呆了十年,直到最近才以十年的军功换来了漫长的假期与“原因”的解决。
许多近卫队成员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流氓,比如直接零元购法兰克人户主的房子,但是贵族出生的奥黛丽可不会这么做。一头亚麻色长发扎成马尾辫的休假女军人勾着嘴角展现出父辈传承的倜傥风度,与波罗提克内海海面一个颜色的青蓝美目在线条柔和的鹅蛋脸上甚是迷人,紧贴于身的三色豌豆罩衫连同里边的草绿色军服领口一并大开,相比朵拉略小一号如瓷碗般大小的白皙奶子绷在胸前纽扣上,光是看到这儿本来战战兢兢的法兰克房东倒被心中升起的一股国仇家恨搞得下身的巨炮止不住的上仰,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把这淫荡的侵略者平坦的下腹干到隆起为止。
虽说不如朵拉•格拉芙有着丰乳肥臀的惹火身材,但奥黛丽•冯•曼陀菲尔独具一格的柔媚风味怕是欧罗帕大陆上更为罕见的。民族杂居的波罗提克海沿岸长期以来的血统混合综合了东西方人种的一切优点,高挑的身材搭配上细致的五官,长期的战火洗礼更赋予了这具女神级的身躯无比坚定的心灵。
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后,奥黛丽进屋来到仰望塞纳河的窗边卸掉肩上挂着的老伙计G43步枪,岔开一双比例惊人的大长腿戴着半指战术手套的起茧二指拉开草绿色的军裤风纪扣将里边才买来穿上不久的濡湿蕾丝底裤拨到一边儿,面对另一位老伙计仍是勾着嘴角的标准微笑。
跟着进门的“原因” 提着全套行李面露悲催地叹了好几口气,只好脱下同款的草绿色军裤露出一根长度颇为惊人的男性生殖器,轻轻松松地顶进“主人”的紧身制服下唯一暴露出的淫骚肉穴,基斯拉夫的粗大骄傲带着两片发黑的唇瓣突入触感无比熟悉的褶皱肉壁,每一次肏这妖孽都得全神贯注否则注定被甬道内某块突然躁动的软肉一阵按摩爽到爆射。当然在这个世界上她怕是也就剩下自己这个克星了,只要鸡巴能够快速的突破到底并在紧接着的狂暴抽插中忍住不丢,那么眼前从容不迫的“微笑死神”也将颜面崩坏着仰起玉颈放声浪叫。
“哦哦~嗷嗷齁齁齁齁齁齁要死...不噢...停啊...嗯啊~哈噢~救命...不要停哦齁齁!”
楼上的近卫队老住户正在窗边享受清晨一根烟,听这阵仗还在暗暗赞叹这位新来的猛男真给伟大的阿勒曼尼长脸,干的下边不长眼的骚婊子死去活来简直太漂亮了!殊不知是那个闻名东墙防线的“微笑死神” 奥黛丽•冯•曼陀菲尔少校穿着戎装被一个基斯拉夫低等民族的大屌干的涕泗横流连连求饶还潮吹了一裤裆的淫水呢。
可以说奥黛丽的度假就是被帝国种族法视为贱民的基斯拉夫人换着法子猛肏,朵拉来找她的今天已是度假的第七天了,可怜的“原因”在这期间不知道给她洗了多少次制服,“主人”就是喜欢穿上军装扮演成高傲的极端种族主义者给他干到死去活来,而他也不得不被迫在这个过程中自我催眠成极端罗西亚民族主义者或是狂热共产分子狠狠收拾淫荡的痴女少校。
装饰朴素但颇具格调的吊灯衣柜梳妆台在这间卧室根本就是不需要的东西,不知是求平安还是被迫挂着的阿勒曼尼元首像也早被拆下来扔到了杂物间,这充满了男人精液与女人淫水骚味的鬼地方只需要洗衣机洗衣机还有更多更多更多的香水!
“我说奥黛丽姐,你可是承诺了我们要出去逛逛的。”平躺在沾满白浊液体席梦思上,阴沉的茭白天空中透出一道难得的阳光照进了“原因”深陷的眼窝为无神的褐瞳添上了些许光彩,长相颇为硬朗的白人男青年突然猛地蹬开同样湿乎乎的棉被虎腰一振坐了起来,胯下黑森林间一柱擎天的大屌前段肉冠凸显一看就是世间少见的大杀器,的确小兄弟每次出击都能杀得奥黛丽姐丢盔弃甲。然而...然而她的组织度恢复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自己攻击力再高也耐不住对面无尽耐久!在干下去先不说要精尽人亡,每天收拾两人盘肠大战后的烂摊子都他妈要累垮了。
“啊...嗯....那就这个玩过了再去逛....嗯....假如你们攻陷了帝都肯定会大肆劫掠吧!那么....保卫帝都的高傲女军人....在元首自杀帝国无条件投降后沦为渴望复仇的罗西亚政委的私人俘虏....嗯!这个设定真不错!”同样赤身裸体长腿大开的奥黛丽余味未尽地在糊满分泌物的旺盛耻毛中一边扣挖一边发出了阵阵慵懒的娇吟,而后带着一长条银丝的滑溜手指又掠过小腹平原与胸前山谷伸到了红润的双唇间吮吸,在这无比淫乱的动作间她很快脑补出了今早上要玩的角色扮演游戏。
“苏卡布列!我总扮演这种形象很累的好吗!!”
“尤里,你要明白,我天天在宣传部的镜头前配合他们赢赢赢也很累啊。演不好的话我怎么升官带你离开莫斯科维恩?你不得优先考虑平衡一下我饱受摧残的内心吗?”香汗淋漓的奥黛丽抹了抹额上满是各种体液的亚麻色发丝,泛粉的细腻脸蛋仔细一看倒是痕迹累累,近几年可以乘坐直升机出侦察任务倒是没太多受苦受累的机会因而恢复了些许,尽管她的任务就是侦察尤里的基斯拉夫同胞们。
虽说尤里•彼得洛维奇本质是基夫罗斯人而非更东更北的罗西亚人,不过罗西亚沙皇国兼并基夫罗斯公国的三百年时间早已打着泛基斯拉夫的口号同化了不少人,可在1917沙皇国崩溃时基夫罗斯还是在基蒙•佩特留拉为首的复国志士鼓动下宣布成立了人民共和国。
但是尤里对这些历史都毫无映象,毕竟他作为说罗西亚语的基夫罗斯人之子出生时基夫罗斯人民共和国早已覆灭十几年了,从小接受的都是罗西亚社会联邦的共产主义教育。在1945年冬季作为红军话剧团演员的父母带着九岁的儿子随军一路逃亡至人民格勒后仍被强征去填战壕,尤里则被送到了暂时的托儿所与同样的一群孩子们待在一起。在那里他也没待多久,某个喧嚣的清晨怀揣着对父母的思绪醒来时在窗前看见了至今难忘的一幕,白雪填满的体育场上一群红军士兵在徒劳的狂奔,当他们接近大门时一辆白灰色的阿勒曼尼坦克突然出现在更远处的废墟拐角,还没停稳就冲着人群一炮打来。
从不给孩子们好脸色的孤儿院院长大声训斥着残存的溃兵们滚出去,争执不下时尤里看见了第二辆...第三第四第五辆坦克,它们有的炮能转有的不能转,有的炮管长有的炮管短,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看起来最人畜无害的家伙——它脸上的炮管足以塞下一个蹲起的人。
“快跑!大家快跑啊!!”
惊慌失措的尤里穿着白色的内衣内裤滚下床撒丫子的跑,撞开后门离开了炉火温暖的虚假和平之地踏上了严冬的战场,赤裸的双足在过脚的雪中踏了十几步终被冻得栽倒于地,回头看见了隔壁床常和自己讲话的尼雅拿着忘记的棉衣鞋袜第二个冲了...
比起先开炮的长管子坦克指哪打哪,应当是“人畜无害”发射的炮弹好像是在空中慢悠悠飞行的一团火球,在尤里眼中它砸穿了屋顶后迸发出了刺穿耳膜的巨响同时卷起了冲天火光,还挥着手的尼雅直接被一阵足以模糊视觉的气浪掀飞了出去,孤零零的尤里在冰雪交加的城市废墟间找到了被钢筋刺穿的尸体,鲜血染红的雪地里少年呆坐着一动不动仿佛时间也被残酷的现实冻结了。
直到一对迷彩服紧裹的有力臂膀从后方将他紧紧抱住,尤里在宣传画中看过阿勒曼尼人的制服,可即使知道那是敌人仍转过身去投入温暖的怀抱放声大哭。
微笑的女兵牵着尤里,冷淡的女兵跟在后边,去了俘虏队列去了一线战壕最后又回到市区寻找仍然一无所获,期间两个女孩还吵了一架,最后个子更大点的朵拉无可奈何地摊手叹气,任由态度坚决的奥黛丽再度挽起了尤里的白嫩小手。
“你知错啦?那就来给我捏捏奶子~”奥黛丽挽起成熟的男人大手摁在了左侧的奶球上,一时尤里感受到了历史的沉重。
奥黛丽和尤里在名义上属于阿勒曼尼种族法律中允许的主奴关系,不过即使如此尤里也没资格离开莫斯科维恩总督辖区,连去旁边的基夫罗斯总督辖区都不行更别说跨过阿勒曼尼本土来到更西边的法兰克了。这自然都多亏了奥黛丽的付出,十年铸就的“微笑死神”之威名无论在近卫队还是国防军甚至各股基斯拉夫军阀中都是通用的,现在带着一个奴隶回国度假又怎么了?
实际上两人是妥妥的家人关系,但...这不是乱伦吗?然而在这个疯狂的世道热衷于和亲近之人做爱又怎么了?!按奥黛丽自己的说法,比如那位与她同岁一脸冷漠的搭档朵拉下士之所以会落入自己魔掌丢了处子之身还不是因为这他妈该死的战争!老娘全家都死了而且说不定明天自己也要死了谁他妈在乎伦理道德?!那么由此可知东墙防线上时常折磨驻军神经的小规模冲突也算战争,待尤里差不多十四岁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时果然在某天晚上被任务归来的“微笑死神”扯掉底裤好好火力侦察了一番。
“啧啧~我说尤里你这儿咋回事呢~”面对这根再发育下就能达到罗西亚妖僧拉斯普丁标准的巨根,长期和部下搞百合的奥黛丽再也按捺不住,扯下遮住口鼻的黑色防风面罩,穿着军靴系着武装带戎装美人跳上了尤里的床。
但二人初次交锋的结果却是天赋异禀的尤里干翻了经验丰富的奥黛丽,向来在作战中牢牢占据主动权耍的基斯拉夫人团团转的“微笑死神”第一次尝到了完全败北的滋味,本以为这辈子迟早有一天会被某个技高一筹的敌人干掉,从没想过这个“敌人”竟是一直保护的小尤里,被以种付姿态压在木床上打桩内射活活肏到失去意识,第二天风纪扣崩开的狼藉胯裆间还是阵阵酥麻只能委托一脸茫然的他去搞点避孕药来。当时内心淳朴的尤里看着气若游丝的奥黛丽姐姐还无比愧疚,一周后还为她好好准备了一桌罗西亚美食表示歉意,谁知道吃完晚饭后第一件事就是再做一次?!认真起来的“微笑死神”照样在尤里的大屌撞击下沦为只能哼哼齁齁的发情雌犬,一次次的宣战与败北后两人的关系于是从姐弟转变成了情人。
总之尤里很明白,他的父母死于阿勒曼尼发动的战争,作为基斯拉夫人还被人民祖国党政权粗暴的划分为低贱的奴隶,在1950年帝国元首终于意识到大屠杀毫无意义前惨遭无端戕害之人的数量据文兰方面的消息足有近六百万。作为人民祖国党的王牌打手,即使奥黛丽对此从来都没有否认也没有过认同,在帝国国境之外的逻辑中她作为武装近卫队这一犯罪组织的成员不享有任何作为人的权利就该人人得而诛之。
过去还真有地下反抗军联络尤里希望他认清民族大义配合工作,但是却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对尤里来说奥黛丽早已超越了民族与国家的界限,他不会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背叛实实在在的家人。
“胸怀大义,自行其是。”奥黛丽的父亲曼陀菲尔男爵将这一信条传承了下来,也许看透世间万物的奥黛丽已不会再去追求什么大义,只会作为天生的性情中人为了在世的家人与朋友而活,这也正是人民祖国党忠诚战士朵拉小姐无比信任她的原因。
当然急匆匆的朵拉可没提前给好姬友预约,眼下被说服的尤里已经开始准备扮演“残酷的罗西亚政治委员”,一会儿要操着各种令人莫名其妙的共产主义术语去惩戒遵命投降的“不甘心的武装近卫队女少校”。也不知道父母遗传的话剧天赋为什么会用在这里,如果两人在风气过于开放的文兰怕是可以架起一台摄像机拍色情小电影发大财,过去奥黛丽就在曾经的人民格勒现在的莫斯考宅邸中拉着尤里看偷流进来的文兰色情片,里边的拙劣演技和走形身材很快让宝贵的卡带飞到了楼下的排水沟里。
“你不是什么军人,你只是个侵略罗西亚土地的无耻罪犯!”在这句恶狠狠地最后通牒说出来的同时,尤里要对着锐气犹存的灭国败兵挥出一记重拳,必须狠狠地打在迷彩服下无防备的平坦下腹上,强劲的力道会冲开没有组成防线的腹肌直透敏感的子宫与膀胱,必定会让不卑不亢平视自己眼睛的侵略者痛的惨叫着伏地蜷成一团。
其实这是源于某文兰作家写得某本小说的灵感,好像叫做《长岛奇人》,里边描绘了一个阿勒曼尼被罗西亚单独击溃但旭日帝国占据了整个亚细亚大陆成为头号霸主的诡异世界,自然其中阿勒曼尼亚被攻陷后的悲惨结局导致该书在欧罗帕大陆被全面查禁。
“好好认清你的处境!”接下来的场景应是在脑补出来的阿勒曼尼降兵面前羞辱他们崇拜的战斗英雄,首先在她试图爬起来的时候一脚踢过去,翻了个身后再一脚在她领口的十字勋章上迫使其舔舐肮脏的鞋底。
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对于时不时扮成敌军或是其他身份执行侦察任务的奥黛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和朵拉分别后的前几年出任务时她还真被罗西亚残兵俘虏过几次,也是凭借出色的演技和敏锐的身手还有过人的耐力才得以数次逃脱险境,而所遭遇到的凌辱与虐待自然就是上边提及的那几种了。
至于这剧本也是《长岛奇人》只不过是成人版的,资本主义自由经济高度发达的文兰人几乎万物皆可娱乐,《长岛奇人》中阿勒曼尼投降的一段剧情直接被魔改成了色情片,就是奥黛丽和尤里看的那部,真正的阿勒曼尼女军人对此相当不满意决定亲自演绎一段真正的帝国毁灭。
奥黛丽向来拥有极强的代入感足以适应一切伪造身份,尊严尽丧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将会激活雌性天生渴望作为受种一方的淫贱本性,尤其是在人民祖国党鼓励女性生育这一反复宣传的信条下,忠于祖国忠于党的近卫队女少校想必会在政治委员的极具胁迫性的暴行下当场潮吹失禁,什么军人的荣耀在强制露出高潮前也不过是一屁股秽物罢了。
“啧啧~这可真刺激,哎!总觉得好像有点在内涵朵拉啊...”仍然赤裸着女神身段协助尤里背板的奥黛丽下身已是水流澹澹,两对白瓷碗上挺立的红樱桃被尤里的一只手照顾的肿胀发痒似要泌出奶来,香舌舔过微笑着的嘴角脑海中突然跳跃回了1945年的战场百合花时间。“谁让她一星期了都不来找我玩呢!回信竟然还说要抓什么法兰克叛军真是气死人了!”
“也许人家真的只是忙...”尤里对朵拉倒是感情复杂,毕竟人家是优秀的种族主义政党党员,但从某些方面来看似乎...只是单纯?
“咚咚咚!”
“咚咚咚!”
“谁啊!大白天的...”奥黛丽没好气的从木地板上拿起黑蕾丝乳罩与内裤冲着客厅吼了一句。
“是我!朵拉!”
“哈?!”
顾不上穿内衣的主人迅速跃至客厅开门把满脸震惊的好姬友迎进了自家淫窟。
“你怎么...!”
“穿上衣服再说话。”
“呃好~”
光是闻气味朵拉就知道在开始正事前怕是还要做不少的准备,这疯丫头就这样已经完全没救了。
不过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奥黛丽闪进卧室关上房门的一瞬间瞥见了尤里忙着套上裤子的拉斯普京级巨根,遮掩在单薄套裙下的熟艳花蕾当即又起了反应,即使早被奥黛丽“摸”的一清二楚,自视甚高的朵拉还是想证明自己至少“有所克制”。
夹着黏滑的腿根,朵拉挨个移开客厅中的各种障碍,布置起了带过来的电影放映机,诚然在这纯粹的情欲之地放那黑鬼玩意简直毫无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