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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拉拉的SM生活 第三部:沉沦(下)

拉拉的 SM 生活 蒼井葵 110688 2023-11-20 03:53

  经过这两轮调教,大家消除了距离感,现场的气氛活跃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刚才的两轮调教只不过是热身运动,开胃菜,真正的好戏在后面。“几位妹妹,你们把这条母犬调教得不错呢,又骚又贱又淫荡,已经算得上熟犬了!”萧玉珍赞道。“军师姐姐过奖!”杨娜谦虚道,她又指了指杜丽说:“我看老大和军师豢养的这条母犬风骚得很,应该也是优良品种吧?”“哟,这可得问老大了,嘻嘻。”萧玉珍掩嘴一笑。“呵呵,看我,光顾着玩你们的母犬,都忘了给你们介绍我的母犬,姐姐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了。”柳成荫轻笑道。“小妹岂敢!老大肯赏光玩我们的母犬,那是我们的荣幸。”“自家姐妹,何必这么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母犬调教时日不长,还顽劣得很,几位妹妹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玩玩她,代姐姐调教一二。”“多谢老大!”杨娜三人喜动颜色,她们非常喜欢调教美女犬,虽然进门之后只顾与柳成荫和萧玉珍搭话,对垂头伏地的杜丽并未多加留意,但以她们的好色和敏感,仅仅匆匆一瞥间就能看杜丽是个大美女,更何况以柳成荫和萧玉珍的身份,她们豢养的母犬也绝对错不了。

  

   杨娜﹑孙丹丹﹑傅涛走到杜丽面前,杜丽羞得不敢抬头,生怕她们认出自己来。但在这种状况下,躲终究是躲不过的。杨娜蹲了下来,轻轻抬起杜丽的下巴。等她们看清杜丽的容颜时,齐齐大吃一惊!“哦哟!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杜丽师姐吗?”杨娜喊道。“什么?你们认识?”柳成荫和萧玉珍快步走了过来。“这是我们的母犬过去教过的学生,算得上我们的师姐,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上见过一面。”杨娜向她们解释。“原来如此。”柳成荫若有所思道。“这世上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老师和学生都作了母犬,还碰到一起,不如让她们师生俩叙叙旧。”萧玉珍笑道。“军师姐姐好主意!”杨娜一瞅张翠芳道:“母犬,过来!”张翠芳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想到要跟昔日的学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她的脸也有些发红,但她内心更多的是好奇,不明白这个一直以来傲气十足的学生为何就作了母犬。她一直爬到杜丽跟前,与她面面相对。杜丽羞得耳朵根都红了,脸火辣辣地发烧,想起当日在葆光山庄自己信誓旦旦地讥讽张翠芳:“我要活成她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如今与对方同样作了母犬,却还活得好好的,简直就是一记狠狠的自抽。

   “母犬会母犬,老师见学生,是不是觉得很亲切啊?咯咯。”杨娜蹲在她们之间,嬉笑不已,笑过又道:“来,你们师生故‘犬’重逢,给对方问声好,吻一个亲热亲热。”“汪汪。杜丽,好久不见。”“汪汪。张老师。”两人几乎同时出声,杜丽面红耳赤,再次垂下头去,毕竟她经历的调教时日短,不象张翠芳这种久经调教并与各色女人上过床的熟犬。“吻一个!”杨娜毫不放松。张翠芳爬进两步,与杜丽成交颈状,主动向杜丽吻去。一开始,杜丽还微微躲避着,但她知道自己地位低下,如果违拗杨娜的指令一定会受到主人的严惩,所以当张翠芳的嘴巴追吻上来之后,她便也不再躲避,举头相迎,与张翠芳吻在一处。“啾,啾。”师生俩如痴如醉地吻着,吞吐自己与对方的舌头,唾液漏出,顺着腮部流淌,又被对方天舔净。“唔。”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粗了,脸颊一片酡红,情欲在她们之间涌动。杨娜驱赶她们靠得更近,然后展开双臂,两只手掌分别摸弄起她们的pi股来,摸弄一阵又骈指插入她们的Y道快速抽弄,“唔哼哼。唔哼哼。呼。”师生俩一边交吻,一边哼喘。

   萧玉珍眼见现场气氛越来越炽烈,她也是好事之人,眼珠一转就走到柳成荫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大串常备的假yang具分发给杨娜她们。大家接到假yang具后,没脱衣的各自脱光衣服将假yang具佩戴好。萧玉珍先前戴着干张翠芳的假yang具一直就没取下,所以她抢先来到张翠芳身后,端起她的屁股假yang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猛烈抽插起来。杨娜也来到杜丽身后,凑到杜丽耳边笑道:“师姐,师妹我可要好好干你一番咯!嘻嘻。”说着同样端起她的pi股就干。萧玉珍和杨娜干一阵后让出位置,由孙丹丹和傅涛接着来。就这样,张翠芳和杜丽身前激吻,身后被女主们轮流操弄,不久就双双高潮了。

  

   “你看这两条母犬,真是师生情深,般配得很哟!”萧玉珍对柳成荫笑道。“既然她们感情这么好,就让她们交配好了。”柳成荫道。“好啊好啊,母犬交配,一定精彩!”三名少女拍手欢呼,她们和萧玉珍一道,将张翠芳和杜丽再度驱赶到一起,有的用手赶,有的用脚踢,命令道:“两条贱母狗,快点交配!”萧玉珍索性蹲下来揪住杜丽的头发威胁道:“小母狗,去和你的母犬老师交配!否则要受惩罚的哟!”杜丽无奈,只得凑近张翠芳,又一次与她交吻起来。不过几名女主显然没耐心等她们慢慢做前戏,就在她们交吻的时候,孙丹丹一把掀翻张翠芳,扳开她的双腿对杜丽道:“小母狗,过来给你的老师舔bi。”杜丽爬到张翠芳面前,伏首到她两腿间舔吸着。孙丹丹也很配合,马上握住张翠芳的双ru命令:“母犬,叫春!”“汪汪。啊。汪汪。”张翠芳驯顺地呻吟吠叫,应和孙丹丹的命令。这样口jiao了一阵,萧玉珍又揪住杜丽的头发把她拖拽到张翠芳身上压住张翠芳,然后分别捉住她们的手放到对方Y部道:“你们交配的时候投入一点,积极一点!别老让主人教你们怎么做!哼!要是再消极应付,我就让你们好看!”说着起身拿过那条英国进口的打狗鞭来到她们面前,狠狠地甩了一下,发出“噼”的气爆声。“汪汪,母犬遵命!”张翠芳和杜丽不敢怠慢,带着满腔羞耻之情交合起来。她们一边吮吻对方,一边催动手指在对方Y道内抽插,渐渐不再拘谨,进入了状态。她们在地毯上翻滚着,时而老师把学生压在身下,时而学生把老师压在身下,激情地做爱!这样互相操弄了一阵,师生俩都很亢奋,手指不约而同地在对方体内急速律动,开始向高潮冲刺。

   就在她们做爱的过程中,女主们一直在旁兴致勃勃地围观并嬉笑着不断发表评论:“看她们交配的淫贱样儿,真是犬逢对手呢!嘻嘻。”“两条母犬,当然是以贱对贱咯。”“这叫师生情深”。正当她们议论得起劲时,杜丽和张翠芳来了一波高潮,不过她们不敢松懈,搂在一起亲热片刻后,张翠芳便把杜丽放平躺好,自己倒骑到她的脸上,俯身开始六九式口jiao。“唔。啾,啾。呜噜噜噜。”两个女人同时呻吟着发出夸张而淫靡的口jiao声,不久之后,纯熟的口jiao技巧就让彼此攀升到井喷边缘。正当她们驾驭着彼此再次向高潮冲刺时,女主们却按捺不住了:萧玉珍来到张翠芳身后,抱住她的腰就往上提,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便从身后操弄她,与她头脚相对﹑仰躺在她身下的杜丽可以清晰地看到萧玉珍疯狂摆动的下体和在张翠芳Y道中狂野抽插的假yang具;而在另一侧,孙丹丹跪到杜丽臀后,将杜丽屈膝张开的双腿架到自己身上就开始狠狠地干她,俯身趴着的张翠芳同样可以清晰地“欣赏”到孙丹丹操弄杜丽的细节。孙丹丹干着杜丽还不时与张翠芳接吻,一心两用,玩得很high。“啊,啊,啊,啊。”在萧玉珍和孙丹丹急骤的抽插下,杜丽和张翠芳同时达到了高潮!

   萧玉珍拖起杜丽,把自己佩戴的假yang具取下来给她戴上,拍拍她的脸蛋说:“小母狗,来cao你的母犬老师!”说着将她拉到张翠芳臀后,扳开张翠芳的两瓣pi股对她道:“干她!”杜丽无奈,只得矮身将假yang具缓缓插入张翠芳的Y道,摆动腰肢操弄着。“啊。啊。”被过去的学生戴假yang具干,张翠芳的羞耻感分外强烈,情欲高涨。

   就在萧玉珍调教着师生俩时,杨娜﹑孙丹丹和傅涛的注意力却悄然转移了。傅涛这个大波控自从见到柳成荫傲人的南瓜巨乳后就一直垂涎三尺,偷瞄着,想象着把玩和吞吸这对充满弹性的大肉球会是什么滋味。而杨娜和孙丹丹在见到柳成荫的裸体后,对她健美之极的体魄也心痒痒的。杨娜首先壮着胆子来到柳成荫面前谄媚地说:“老大,你的身材好棒哦!”柳成荫微微一笑道:“谢谢!”“老大,你的波好大,连那些电影明星的波也没你的大!”有杨娜带头,傅涛也冲口而出。“是吗?我有时还担心是不是大得过分了呢!”柳成荫捧住自己的乳房自谦道,其实这对超级大乳一直就让她引以为傲。柳成荫面对挑逗的若无其事让三名色女大受鼓舞,更加跃跃欲试起来。孙丹丹围柳成荫绕行,满含情欲的美眸上下打量,象要滴出水来。“啧啧,老大,你的身体好壮,好美哦!”孙丹丹嗲声赞叹着凑近柳成荫:“这么结实的肌肉,老大,我能摸摸看么?”“可以,摸吧!”柳成荫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孙丹丹道,她的外表虽然粗鲁,但心思却精明无比,如何看不出这几位少女的“不轨”用心?只是故意不说破罢了。

   孙丹丹举起手,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轻轻触碰柳成荫的身体,脸也凑过来近距离欣赏着,鼻息就喷在柳成荫的皮肤上。“老大,你的身体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健康活力之美,是那些雕塑艺术家梦寐以求的人体模特哦!”孙丹丹半是讨好,半是认真地道。“是吗?妹妹过奖了!”柳成荫依旧不动声色。孙丹丹见柳成荫毫无生气的迹象,进一步受到纵容,手掌大胆地抚摸起柳成荫的身体来。她转到柳成荫背后,把手举到柳成荫的肩胛处缓缓开始抚摸,从肩胛摸到背脊,再到腰部,然后环着腰部套弄,一直向上,到腋下为止。她的手掌时而划着圈,时而走直线,轻柔地覆盖着肌肤摩挲,将柳成荫弄得遍体骚痒,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柳成荫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孙丹丹的双手又从腋下回到腰部划动,随后一点一点地向下,在胯部和臀部的交界处试探一阵之后,就直下臀部,覆住臀肉画圈轻揉。“嘶。唔。”柳成荫的头微微后仰,叹息着。这叹息声进一步激励了孙丹丹,她索性跪下来,揽住柳成荫粗壮无比的大腿上下抚摩并逐渐向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进发。她的手掌探入柳成荫两条大腿之间,一边摸弄大腿内侧一边慢慢向上,直到接近胯下。她勾动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触碰柳成荫胯下的敏感部位,试探着她的反应。在确定对方没什么反感后,孙丹丹开始吮吻柳成荫的腿:“啾,啾,啾。”从膝弯处沿着大腿一直吻到臀部。

   杨娜和傅涛眼见孙丹丹已经“得手”,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她们一个跪到柳成荫的左侧,一个跪到柳成荫右侧,抱住她的大腿伸舌舔着。同时被三个女人的嘴巴伺候,柳成荫感觉非常惬意,闭上眼睛享受﹑呻吟。她们跪着舔一阵,又伸舌抵住她的身体做起立和下蹲运动,大范围舔“扫”她的身体,这样舔“扫”一阵后又站立着吮舔她的上半身。傅涛早就按捺不住对柳成荫那对南瓜巨乳的渴慕,一见有机可乘,立马伸手握住!她轻轻抓揉了几下,见柳成荫并无抗拒,便放心大胆地玩弄起来,柔韧而肥硕的巨乳涨得满满地撑住她的掌心,又软又弹,又腻又滑!傅涛只觉得双手的触感爽到极点,简直象被电流击中一般,软软地提不起劲来。她全身发酥,下体也潮湿了,不由一把抱住柳成荫,踮起脚尖张嘴含住柳成荫的ru房,如醉如痴地吞吸起来。与此同时,身后的孙丹丹也蹲在地下,掰开柳成荫的臀缝,舌尖就伸进了进去。而杨娜也跪到柳成荫脚下为她口jiao,柳成荫Y部的毛发非常浓密,扫在杨娜脸上痒痒的,尿骚味也直冲她的鼻端,不过这一切只能令杨娜这个色情狂更加兴奋,她使出浑身解数,发了疯一般侍弄着柳成荫,整个办公室里回荡着“啾啾啵啵”之音,都是由她的唇舌与柳成荫的Y部激荡而发,淫靡之极。柳成荫此时已被三个色女弄得飘飘欲仙,她觉得胸前和肚皮湿乎乎的,低头一看,只见傅涛含着她的ru房吸得正起劲,口水不断淌下。傅涛发现柳成荫注视着自己,便也抬头向柳成荫一笑,童真无邪的表情和满脸口水的淫荡模样构成了强烈对比!“哼哼,小可怜!”柳成荫不由轻笑一声,一把抱起傅涛与她舌吻起来,一张大嘴几乎把傅涛吻得背过气去。她一手夹住傅涛,一手骈指送入傅涛的蜜xue抽弄。“唔,唔,唔,唔。〃傅涛的嘴巴被柳成荫堵住,舌头被柳成荫吮咂,只得含混着发出呻吟。杨娜的手指也在此时滑入柳成荫的Y道疾速抽插着,舌尖还不断舔抵她的Y蒂。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傅涛和柳成荫都饱噬到极大的快感,“唔,唔,唔,唔。呜。”她们激吻着高潮了!

   几个女人失去了初次见面的陌生感,相拥着坐到沙发上继续享受性爱的欢娱。柳成荫背靠沙发,双脚张开搭在沙发边沿。杨娜和孙丹丹侧倚在她的左右,而傅涛则骑着她的肚皮趴在她身上。四个人以柳成荫为中心交吻着,三个少女的舌头分别从左右和正面探入柳成荫的大嘴,四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绵绵不绝的怪声:“啾啾。呼噜呼噜。哒哒。吸溜吸溜。啵啵。呵呼。忒儿忒儿。唔。”唾液顺着她们的嘴角流下,滴得柳成荫整个胸颈湿漉漉的。傅涛从柳成荫嘴里抽出舌头,俯首为她舔胸吮颈,将四个人的唾液混合物舔净﹑吞下。傅涛又攀上柳成荫的巨乳把玩﹑吞吸,接着她跪到地毯上,一路向下,吻过柳成荫的肚皮﹑小腹,最后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口jiao。杨娜和孙丹丹也不甘落后,她们侧着身,一手捏弄着柳成荫的ru房,一手探到她的Y部玩弄;柳成荫投桃报李,双手向两边分别探入杨娜与孙丹丹的胯下为她们手yin;三个人交吻着,杨娜和孙丹丹还不时将胸部凑到柳成荫嘴边让她吞吸。柳成荫的Y部被三个少女同时爱抚,杨娜和杜丽各出一只手,而傅涛则是手嘴并用,这令柳成荫的Y部感受丰富无比,无论Y唇﹑Y蒂﹑Y道﹑Y户还是会Y,乃至Y部周边诸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统统遭到玩弄,甚至同一部位在同一时刻被施予不同的刺激,简直可以用应接不暇﹑舒服到爆来形容。

   趴在柳成荫脚下的傅涛正在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新认的老大,突然屁股被人托起原来是萧玉珍,她本来在与杜丽和张翠芳嬉戏,却抽空到这边“巡场”。萧玉珍笑嘻嘻地对傅涛说了声“对不起了小妹妹”,胯下的假yang具就从傅涛臀后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起来。“啊,啊。唔,唔。”柳成荫﹑杨娜﹑孙丹丹﹑傅涛同时叫床,办公室内春色无边!过了不久柳成荫首先高潮:“唔。”“啊。”杨娜和孙丹丹紧随而至。“呜哼哼。”傅涛第四个抵达。

   萧玉珍又给柳成荫取来一支腿用假yang具,将她绑在柳成荫大腿上,这样柳成荫的左右大腿便各绑一支。柳成荫脚着地,分腿端坐在沙发上,一边一个将杨娜和孙丹丹夹了起来,放到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让她们相向而坐,两条大腿上杵立的假yang具分别插入她们的蜜xue。随后,柳成荫双臂夹住她们,踮动大腿,假yang具便在她们的Y道内抽插。柳成荫一边操弄她们,一边还与她们交吻,三个人之间时而是两两对吻,时而是三人同吻,三张嘴巴﹑三条舌头不断展开“厮杀”,而杨娜和杜丽还伸手握住柳成荫的巨乳不断爱抚。“傅涛小妹,咱俩也玩玩吧。”萧玉珍对傅涛道。“小妹求之不得呢!”傅涛说完便与萧玉珍搂在一处激吻。吻了一阵,萧玉珍趴到地面,撅起pi股道:“来啊小妹妹,干姐姐!”傅涛也不客气,走近萧玉珍臀后,假yang具便挥戈直入,抽插不已。

   五名女主干完一轮,再次变换花样:杨娜﹑孙丹丹﹑傅涛臀朝外撅起,趴在沙发上,傅涛居中,杨娜和孙丹丹分居左右,而柳成荫这回要同时干她们三姐妹。柳成荫跪到傅涛臀后的地面上,推高她的屁股,粗长肥大的舌头便从后面探到她的Y部舔吸起来。柳成荫的左右手则分别并拢手指探入杨娜和孙丹丹的蜜xue操弄。萧玉珍也没闲着,仰躺到地毯上,头部从柳成荫后面伸入她的两腿之间为她口jiao。“场上”再度形成五女混交的局面。这轮大战结束后,萧玉珍取来穿戴式假yang具为柳成荫戴在两腿间,柳成荫二度上演一人御三女:假yang具干中间的傅涛,手yin两边的杨娜和孙丹丹。

   办公室的另一隅,杜丽与她的老师张翠芳也在颠鸾倒凤,纵情淫乐。忽然,她们的性爱游戏被五名女主打断了:“母犬,起来!”萧玉珍揪着张翠芳的头发将她掀到一边。原来,五名女主尝试过五人混交的游戏,现在又想来拿她们两条母犬作乐了!柳成荫屈膝张腿躺到地毯上,让张翠芳骑着自己并将假yang具分腿坐入Y道,大腿叠着小腿跪伏到自己身上;而萧玉珍则跪到柳成荫两腿间﹑张翠芳的臀后,胯下假yang具插入张翠芳的gang门。柳成荫与萧玉珍摆出标准的上下夹击姿势,同时操弄张翠芳的前后xue!而在她们身边不远处,杨娜和孙丹丹同样上演着上下夹击杜丽的好戏,所不同的是,傅涛臀朝杜丽趴到了她的前面,让她在接受上下夹击的同时还一边为她口jiao。七个女人尽情尝试着不同的性爱花样,你来我往,时而多人“混战”,时而捉对“厮杀”,最后,她们还玩了一次微型的“多米诺骨牌游戏”。这种游戏在欧美女同SM俱乐部中经常有人玩,多的时候甚至有成百上千人同玩的盛大场面。所谓“多米诺骨牌游戏”,顾名思义就是人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排列递进,后一个人趴着为前一个人口jiao,而前一个人趴着为再前一个人口jiao,如此不断循环,可以累积到无数人一起玩。

   玩完“多米诺骨牌游戏”,这场SM聚会才接近尾声,她们相约了下一次相聚的时间,尽欢而散。从此,杨娜﹑孙丹丹﹑傅涛隔三差五就带张翠芳来与柳成荫她们一起玩SM,时光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一天早上,柳成荫﹑萧玉珍﹑杜丽三主奴又聚到了柳成荫的办公室。这天早上,柳成荫的表情异常严肃,她将一套衣裤递给杜丽道:“杜丽,站起来,把这套衣服穿上!”杜丽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柳成荫几个月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且还让她穿衣服,她预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了。杜丽穿好衣裤,柳成荫又道:“摸摸你的衣口袋,里面有一张卡。”杜丽依言一摸果然如此,她将卡拿出来出示给柳成荫看。“这是一张三百万元的银行卡,是给你的,账户是你本人,密码是你的生日!”“什。什么?主人,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吗?”“因为你在这待了三个月,这三百万就是给你的补偿。”“可是主人。”“你听我说完。”柳成荫深深地看着杜丽道:“今天我会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作一个自由人我已经给守卫和侍从们打了招呼,她们不会阻拦你,你可以走出凤凰苑的大门,自由地离开;你也可以选择留下,继续作我的母犬。不过你只能选择一次,一旦你选择了离开,咱俩之间从此就再无瓜葛,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你也永远别想再作我的母犬。如果你选择留下,那么你将永远失去自由,成为我的终身母犬,我会在你的身上打下永远都抹不掉的宠物标记。要知道,你作母犬期间留下了无数淫贱的视频录影,这些视频录影中任何一段流出去都会让你身败名裂,而且我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对付你的手段多的是!所以如果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又想反悔逃跑的话,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明白吗?”“明白。”“还有,你现在已经被我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所以即便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也可以回学校上课,定期回家与家人团聚,甚至将来大学毕业了参加工作,只不过你必须始终处在主人的监视和掌控之下,每天接受主人的调教。另外,那张银行卡上的钱,不管你作不作我的终身母犬,都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自己留着,也可以给你的家人。”“主人,我。”杜丽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别叫我主人了,除非你的选择是留下,否则在你做决定的这段时间里,你也是一个自由人。”“是!”“还有,我得让你见两个人!”柳成荫象是又想起了什么,拿起与手下联络用的报话机吩咐了几句。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老大,您想见的人带来了。”一个手下在门外禀告道。“进来!”“是!”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当杜丽看清她们的模样,顿时惊呆了!这两个女人正是几个月前当着她的面被柳成荫用铁锤砸“死”的新锐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你们。”杜丽一时噎住了说不出话来。“你好啊杜丽!”唐蕊和秦筱筱微笑着向她问好。“你们不是死了吗?”“我们没死,那只是专门演给你看的一场戏!”“戏?”杜丽完全懵了。柳成荫接过花茬说:“杜丽,虽然我是三凤门的门主,黑社会的老大,做事也足够果决,但是我从来没杀过人。那些杀人场面是做给你看的,目的就是逼你就范,作我的母犬。”“可是。可是那些血。”“鲜血和脑浆是吗?”秦筱筱道:“你忘了我和唐蕊是做什么的了?我们一个是制片,一个是导演,演一场杀人戏还不是手到擒来么?那些鲜血和脑浆是动物的血和脑浆,是道具!”“原来是这样,从一开始你们就是一伙的。”杜丽如梦方醒,怪不得柳成荫每次“杀”人都只让自己远远地看着,原来那些杀人场面都是用拍电影的方法做出的特效!

  

   柳成荫接着杜丽的话道:“不错,我们是一伙的,都属于拉拉S联盟。拉拉S联盟是一个国际化的拉拉虐恋组织,专门为拉拉女主们物色性奴隶提供服务。它的核心会员是一些象我一样有钱有势的拉拉女主,葆光山庄的庄主汤丽华就是拉拉S联盟华南区的分会长,这次你被绑架到凤凰苑就是她一手组织策划的。而唐蕊和秦筱筱都是会中的雇员,她们每为核心会员弄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性奴隶都会获得丰厚的报酬。”“那当晚和我同去赴会的老K﹑庞明娟﹑还有我的同学夏小雪。”“这些细节我就不清楚了,你得问问她们。”柳成荫说着一指唐蕊和秦筱筱。“老K﹑庞明娟都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老K和我们一样是雇员,通过为联盟做事来换取报酬。而据我所知,庞明娟是联盟的核心会员,她早就相中了一个女M,只是迟迟无法得手,所以通过为汤丽华做事来换取汤丽华的协助,从而把那名女M弄到手。至于你的同学夏小雪,她是汤丽华本人的猎物,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她现在也和你一样被汤丽华调教成了一条合格的母犬。在你和夏小雪失踪的这段时间,汤丽华还为你们请好了长假。她与你们XX电影学院的院长高天美是昔日留学时代的老同学﹑好朋友。所以在你们消失的这三个月里,校方只是声称你们受邀参与一部重要影片的拍摄,暂时不能与外界接触,包括对你们的家人也是如此交代。”

  

   接二连三的意外令杜丽如遭雷击,脑子不听使唤,整个人都麻木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但仍然呐呐地说不出话。“作自由人还是作母犬,路就在你面前,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柳成荫揽着杜丽的肩头将她一直带到门边,打开门又道:“今天我会一直呆在办公室里,如果你选择作母犬就回到这里来,如果你选择自由,那就不必再来见我了,直接离开就是,咱们永不相见。”说着,她将杜丽推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老大,你真打算放她走?”萧玉珍幽幽地问,她的脸背着光,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说不清是喜是悲。“我一向言出必践,说过的话当然算数。”柳成荫平静地说。“可是我看得出,你很爱她,她也很爱你。”“没有选择的自由,怎么验证爱与不爱?”柳成荫这个黑社会女老大的嘴里也蹦出一句颇富哲理的话。“是啊,该怎么选择呢?”萧玉珍象是在问柳成荫,又象是在问自己。

   杜丽徜徉在凤凰苑的草坪上。暮春时节,草长莺飞,空气中飘来木叶的清香。春风拂面,撩起她的长发,她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呼吸,心中思绪万千。自由,这是她渴望了多久的东西?从她第一天身陷囹圄起,她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能逃离这里,重新作一个自由人。可是现在,当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却犹豫了。三个月的SM生活虽然没有改变她的外表,却让她的内心天翻地覆﹑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她。在此之前,她从未品尝过如此癫狂的喜悦,如此撼动灵魂的快乐,这一切都将令她毕生为之回味,而带给她这一切的正是柳成荫。柳成荫已经成为她的王,肉体和心灵的主宰。她喜欢被柳成荫羞辱和蹂躏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喜欢她戏谑的笑容,喜欢她不羁的唾骂,喜欢她粗鲁的爱抚,喜欢她狂野的律动,喜欢她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喜欢她将圣水注满自己的口腔。每当其时,她就会感到自己穿越了这个纷繁芜杂的现实世界,去面对赤裸裸的﹑原始而野性的本真。她迷恋着柳成荫,她无法想象失去对方的日子,柳成荫给她打下了永不磨灭的生命印记。可是。可是现在,她们的世界里又掺入了萧玉珍,那个冰雪聪明﹑美得令她嫉妒的萧玉珍。她已不再是柳成荫的唯一,她从主角降格为配角,眼睁睁看着萧玉珍成为故事的主角和柳成荫越走越近却无能为力。

  

   “她的心里没有我,永远不可能爱上我,我是不是该选择离开呢?”杜丽扪心自问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凤凰苑的大门口。“算了,不如离去!”她对自己说,一只脚已迈出大门,却又凝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人的一生有几次机会遇到那个对的人?遇到了也如在梦中!错过她也许会令自己后悔一生!”杜丽头脑中的念头纷至沓来,令她心乱如麻!她又收回迈出的腿,踟蹰着向回路走去。就这样,她从大门口走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前,又从柳成荫的办公室前走到大门口,来回兜圈子,不知兜转了多少回。她又向柳成荫居住的那片园林走去。园林中奇花盛开,芳草遍地,一只只蝴蝶追逐着翩翩飞舞。看到蝴蝶,她心有所感:蝴蝶是那么轻盈,又是那么美丽,似乎超脱了世间的烦恼。蝴蝶的美丽虽然短暂,却是历经生死蜕变而来破茧为蝶。人因为羡慕蝴蝶,所以才编织了梁祝化蝶的故事。梁祝化身蝴蝶,却从此摆脱尘世的一切烦恼。不知怎么,从蝴蝶,她又联想到飞蛾,想到飞蛾扑火。对,就是飞蛾扑火!虽然飞蛾没有蝴蝶那么逍遥,但比蝴蝶更执着,哪怕一去无回也要让刹那的火光照亮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她似乎完成了心灵的蜕变,她不再是那个她,那个浅薄﹑懦弱﹑自私﹑虚荣的她。

   柳成荫办公室的门开了,在柳成荫和萧玉珍惊诧的目光中,杜丽走了进来,她勇敢而坚定地走到柳成荫面前跪了下来。“主人!”她平静地叫道。就在她叫出主人的那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萧玉珍的身子轻轻晃了晃,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她没有在意,举手开始解衣扣。“等等!”萧玉珍向杜丽叫道,她回头看了柳成荫一眼,目光中有几分柔情,几分凄然:“老大,我能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吗?”柳成荫默默地点了点头。“杜丽,你跟我出来一下。”萧玉珍说着从杜丽身边经过,走了出去。两人漫步在凤凰苑中,久久无语,末了还是萧玉珍打破了沉默:“杜丽,知道吗?我很羡慕你!”“羡慕我?你羡慕我什么?”杜丽预感到萧玉珍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羡慕你有个好主人,羡慕你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萧军师,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受虐狂,一个想作母犬的低贱女人罢了。”杜丽自嘲地说。“但你终究是一个人,只有人才懂得爱,不惜为爱而改变自己,不是吗?”“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人是那么渺小,那么短视,根本看不透这个世界,与动物没什么区别。”听到杜丽这样说,萧玉珍也沉默了,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重新开口道:“杜丽,你知不知道,其实,老大和我从没背着你上过床。”“什么?”杜丽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我的意思是:老大和我亲热,那都是当面做给你看的,背地里,她从不碰我。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喜欢过我,我只是她用来调教你的一个道具罢了。”杜丽又一次呆住了,今天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意外一个接着一个。

   萧玉珍半是叙述﹑半是自语地说道:“半年多前,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被一伙劫匪绑架了,是无意间撞见的老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我的命。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么说有点自欺欺人,实际上是因为我对她一见钟情,我投靠老大,作了三凤门的门徒。由于我点子多,又有文化,所以很快便得到老大的赏识,把我一路提拔上来,作了她的高参。老大非常器重我,只要她有的,我想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可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她却一直不知道。”萧玉珍说到这沉默下来,杜丽注视着她,好奇心被点燃,但杜丽并不想勉强她回答,只希望她自己说出来。“杜丽,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以前从未告诉过别人。”萧玉珍沉思良久道,她转身面对杜丽,轻轻地说:“其实。其实我也是一条人形母犬!”“什么?”杜丽再次惊呆了,好半天,她才醒过神来:“可。可你明明是一个S。”“你觉得我象一个S,在调教方面很内行,很懂你的需要对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就是一个M,自然明白M的需要。一个好S有时往往就是一个好M。”“既然你是一个M,又喜欢老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老大调教我?是吗?起初我根本不知道老大是一个S,她那么器重我,我怎么敢厚着脸皮跟她说我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求她虐待我呢?我害怕这么说了她会从此看不起我!我想慢慢地亲近她,让她爱上我,然后再向她坦白。我根本就没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S,否则我早就。唉,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你会从天而降偷走了她的心,因为懦弱,我永远失去了她!”萧玉珍说到这眼睛红了,她努力控制着情绪道:“直到老大求我帮她调教你时,我才知道她是一个S,以及你的存在。她是一个非常。执着的S,眼里容不得半点砂子。她爱一个M,就会用她的全部生命来爱,而她想得到的,是一个她所衷爱又爱她爱到盲目的M。所以她让我来扮演那个最严厉的道具,虐你的身,更虐你的心,以此作为对你的考验,只有你通过了这道考验,你才是她真正要找的那个人。说实话,当你今早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是多么盼望你再也不要回来,那样我才有机会。不过,现在我应该为老大和你感到高兴才是,你们一个是我的心上人,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喜悦!我要祝福你们!”萧玉珍一把抱住杜丽,泪水滚滚滑落,她捧起杜丽的脸深深吻了下去,两个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就象情人那样接吻。当她们分开时,脸上都布满了红晕,心头砰砰乱跳。“杜丽,其实我很喜欢你。”萧玉珍用爱怜的目光看着杜丽道。“我。我也很喜欢你。”杜丽害羞地说,脑海中掠过与萧玉珍那一幕幕令她脸红心跳的场景:“不过。”“不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我们都是人形母犬,我们都想找到心中的那个主人。杜丽,你已经找到了你的主人,而我还要去找我的主人,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主人。既然老大有了你,这里已经不值得我留恋,我等会就去向老大辞职,离开三凤门!”“可是,你走了的话,主人一定会很伤心的。”“她会吗?也许吧。”说完这句话,她们久久地沉寂下来,默默地走着。“那。你离开三凤门以后打算去哪?”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杜丽才问道。“不知道,也许会休息一段时间,也许会再去国外。”萧玉珍一个转身向杜丽伸出手来:“再见了,杜丽!”“再见!”两个M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中午时分,萧玉珍走出了柳成荫的办公室。柳成荫没有过多的挽留,她看得出萧玉珍去意已决,挽留一个去意已决的人不是她的作风。在离开之前,萧玉珍打算围着凤凰苑再走走,毕竟这里留下了她不少美好的回忆。正走着,身后有人叫她:“萧军师!”她回头一看,见是海沙堂的堂主凌虹。“虹姐,有事吗?”萧玉珍道。“萧军师,听说你辞职了?你要离开三凤门?”“虹姐,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萧玉珍心头微微有些疑惑。“我。哦,我刚才正好到老大那去谈工作,听到她提起的。”“哦,是这样,我已经辞掉了职务,不再是三凤门的人了,你以后也不必叫我军师。”“那好。玉珍啊,我一直很欣赏你,你是咱们三凤门的智多星,你走了真是三凤门的一大损失啊!唉!”凌虹一副痛心的样子。“虹姐,你过奖了。老大足智多谋,其实她自己就是智多星,我只是给她提点建议罢了。”“哪里哪里,玉珍你太谦虚了!”凌虹眼珠转了转又道:“玉珍啊,你嫂子跟我很久没和你一起喝过酒了,我知道你平时没事的时候是喜欢小酌两杯的,你嫂子和我也一个样。刚才,我把你要走的消息打电话告诉了你嫂子,她让我一定叫上你到我们家去好好喝几杯,叙叙旧,为你饯行!你看如何?”

   凌虹这个女人,平素对萧玉珍是非常恭敬的,萧玉珍虽然知道她是个粗人,但两人间素无芥蒂,她还去过凌虹的家中,与凌虹和凌虹的老婆菲菲一起喝过酒。她刚从柳成荫那里出来,心空荡荡的,喝上两杯解解愁对她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所以她没有多做考虑就应允了凌虹的邀请。两个人取了车从凤凰苑开出,一路来到凌虹家。刚进客厅萧玉珍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菜香味,她知道菲菲正在整治筵席,便向厨房走去。“菲菲,玉珍来了!”凌虹大着嗓门喊道。“玉珍来了?快坐!饭菜马上就好!”厨房中传来菲菲欢快的声音。萧玉珍走入厨房给菲菲打起下手,很快,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厨房正中的大餐桌上。

   三个女人围桌坐定,开始喝酒叙话:从各自的经历谈到门务,从门务谈到门中各种趣闻轶事,觥筹交错间一片温情与和谐,最后话题终于扯到柳成荫这个老大以及她周围的人和事上。“玉珍妹妹,老大豢养的人形母犬你见过吧?”菲菲瞟了一眼萧玉珍说。“见过,怎么?嫂子怎么想起她了?”“哦,她也到过我家呀,我和你虹姐玩了她一天呢,咯咯。我可从没见过象她那么淫贱的女人。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过得很快活,老大每天都调教她。”“哦。”菲菲和凌虹交换了一个眼神。“玉珍啊,你嫂子自从玩过老大的人形母犬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跟我吵着要自己养一条呢。”“哦?嫂子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雅趣?”萧玉珍仰脖喝下一盅酒,脸上泛起一抹嫣红。“那是!玉珍妹妹,你不知道,我们现在呀,也有了自己的人形母犬呢!”菲菲一脸神秘的表情道。“是吗?在哪?”萧玉珍借酒浇愁,有点头晕。“这里看不到,老大不是喜欢把人形母犬关在地牢里吗?我和你虹姐这段日子也把地下室修缮了一下,弄成了一间牢房,用来关押人形母犬。要不,我们带你去参观参观?”菲菲说这话的时候与凌虹交换着眼神,可惜喝得微醺的萧玉珍没有看到,所以她很痛快地答应了菲菲的邀请。

   “来,这边走,玉珍。”菲菲和凌虹引着转过几道回廊,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打开地下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菲菲按动门边的开关,楼梯和地下室的灯开了,她们借着灯光拾级而下。地下室的面积远比柳成荫的地牢小,但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各种调教用品琳琅满目:木马﹑刑架﹑囚笼﹑情趣椅﹑电葫芦﹑断头夹﹑吊缚滑轮组等常用调教设施都一应俱全。“怎么样玉珍?我们这地牢布置得还象那么回事吧?”菲菲紧盯萧玉珍,眼眸映着灯火闪闪发光。“不错不错,设施很齐备!”萧玉珍啧啧叹道,她四处打量着,忽然想起些什么:“嫂子,你们的人形母犬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哪呢?”“嘻嘻,你先把眼睛闭上,让你虹姐隆重推出。”萧玉珍依着菲菲的话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听到有轮子滚动的声音,一直滚到自己身后停下。“玉珍,你回过头,睁开眼,就可以看到我们的人形母犬了。”菲菲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萧玉珍慢慢转过身,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放着一面亮晃晃的大镜子,一人多宽,比萧玉珍还高出一个头,镜子的底座装着滚轮,可以自由移动。镜子中映出一个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的美女,自然就是萧玉珍自己!“嫂子,你们这是。什。什么意思?”萧玉珍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菲菲,有些心头不妙的感觉。“什么意思?你要我们给你看人形母犬,我们就给你看咯!瞧你问的!咯咯。”菲菲的目光毫不回避,在镜子里肆无忌惮地对视着萧玉珍,笑得很灿烂。“你的意思是。”萧玉珍将手指移到胸前点住自己,眼里充满惊讶和疑问。“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咯咯。”“玉珍,我和你嫂子给你准备了一样件物,你看看。”凌虹的手从身侧伸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皮环。萧玉珍

   接过一看,这明显就是一只皮制狗项圈!“戴上吧玉珍,戴上它,作我们的母犬!”凌虹淡淡地说。

   “虹姐,嫂子,你们。你们。”萧玉珍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玉珍,不用隐瞒了,你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菲菲笃定地说:“你以报恩为名混入帮中,接近老大,就是想作她的母犬,可惜老大有了杜丽,所以你只好选择离开。玉珍,你清高的外表下面一直掩盖着一颗淫贱的心,你本来就是条人形母犬!嫂子没说错吧?”“我。你。”萧玉珍惊慌﹑羞臊﹑兴奋,心头小鹿乱撞,不过她终归是在三凤门这种黑社会组织中当过智囊的人物,马上强抑着情绪冷静下来:“嫂子,你这话说得无头无尾,好没来由!”“行了,玉珍!”菲菲搂住萧玉珍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用不着再掩饰自己,其实作人形母犬没什么不好,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关起门来玩,外人谁知道你是人是犬。”“嫂子,你一口咬定我是人形母犬,你有证据吗?”萧玉珍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哼哼,玉珍,你想试探我?那你可要枉费心机了。”菲菲轻笑道:“我们说你是人形母犬,自然有充足的证据。实话告诉你,你虹姐在老大和你身边早就安插了人手。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混江湖的都得多长个心眼,我们在老大身边安插人手,老大自然也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手。不光是我们和老大,周燕﹑王春花﹑贺圆圆这些堂主,哪个是省油的灯,门中到处都是她们的眼线。所以,你的秘密自然也瞒不过我们。”“嫂子,小的们道听途说,打探错了也是有的。”萧玉珍不为所动。“哼哼,玉珍,我那个手下可是受过专业的唇语训练,身上还带着微型望远镜,今天早上你和杜丽长谈的时候,她便一直远远地跟着你们,把你们的唇语都解读出来告诉了我。”凌虹道。菲菲揽住萧玉珍的腰部,凑近她的耳边腻声说:“玉珍,你不要再装了,那样只会苦了自己。嫂子知道,你们人形母犬是为淫虐而生的动物,长期没有主人调教会熬不住的。我和你虹姐是真心想收养一条人形母犬,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作一对好主人的!不瞒你说,这段日子我一直在钻研调教理论,还真让我悟出不少门道,到时候呀,嫂子一定会让你这条母犬每天都高潮不断的!”菲菲说完在萧玉珍屁股上捏了一把,嘴巴也向她的脸颊吻去。萧玉珍闪身避开道:“嫂子,如果我不答应呢?”“咯咯。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么?小傻瓜!”菲菲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玉珍,恐怕在你被我们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之前,你是走不出这里了!”凌虹道,她的左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捆铁链,右手执住一端画圈甩动着。

  

   “玉珍,跪下脱衣服吧!脱光衣服把狗项圈戴上,乖乖作我们的母犬。”菲菲悠然道。“嫂子,虹姐,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老大知道吗?”萧玉珍镇定地说,柳成荫在她心目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凌虹与菲菲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一丝凝重之色,柳成荫在她们心目中积威甚重,萧玉珍提及她,让她们心头都感到了压力。不过,这两个女人现在已经狂热地爱上了SM,为此不惜做出冒险的事。“玉珍,你不是三凤门的人了,老大自然不会用门规对付我们,况且等老大发现你作了我们的母犬时,我们已经把你调教得差不多了,那时你肯定会心悦诚服地拜倒在我们脚下,咱们两厢情愿的,老大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菲菲道。萧玉珍沉默着,心中思忖着自己该怎么办。凌虹与菲菲的胁迫让她感到极度的诱惑和强烈的羞辱,下体一片潮湿,可她并不了解这两个女人,作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结局,她毫无把握。

   “快点跪下脱衣服,你不脱的话,那就让我来帮你脱。”凌虹有些不耐烦了,她冷冷地说着,作势欲动。“等等!我脱!”萧玉珍知道象自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对上武艺高强的悍妇凌虹,反抗只能是螳臂当车﹑自取其辱,她理智地选择了服从。萧玉珍跪到凌虹和菲菲脚下,正要动手解衣服,忽然又象想起些什么:“嫂子,虹姐,我的家人。”菲菲与凌虹对望一眼道:“玉珍,你放心,在你被囚禁的这段日子,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等你离开地牢的以后,你还可以定期去看望他们。钱方面你更不用担心,我和你虹姐会定期把钱汇给他们,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谢谢你们!”萧玉珍低声说道,随即将衣服缓缓褪去。不久,她的身体就完全赤裸,暴露在空气中。“来,让我摸摸看!”菲菲的表情很兴奋,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手一下探到她两腿之间摸了进去。“哟!啧啧啧啧,宝贝你看,好湿啊!她真的是一条人形母犬耶!”菲菲搓着湿漉漉的手指对凌虹道。“老婆,快把狗项圈给她戴上,让她学犬吠,叫主人!”凌虹的毒蛇眼中也燃烧着情欲的烈焰。菲菲拿起被萧玉珍放在地下的狗项圈,又看了看她,笑道:“玉珍,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玉珍,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犬了,来,把标志母犬身份的狗项圈戴起来吧!”菲菲说着解开搭扣,将狗项圈套到萧玉珍的脖子上。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晨,风和日丽,凌虹和菲菲邀请了其他三大堂主和她们的伴侣来家中做客。纯T周燕和她的老婆邱丽君最先到来,看外表,邱丽君比周燕大一些,但长得颇有风韵,细细的眉毛,妩媚有神的眼睛,刀削般挺直的鼻梁,鼻尖上有几颗浅浅的麻子,略显有些厚的嘴唇,身材修长苗条,比周燕还高半个头。她们夫妻俩来了之后,在客厅中方一就坐,周燕就兴冲冲地四下张望道:“哪呢哪呢?人形母犬在哪呢?”原来,这次凌虹和菲菲是以“一起玩玩新收的人形母犬﹑大家同high”为名义邀请她们几对前来聚会的。“燕子别急,等人到齐我就把她牵出来,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菲菲笑道。周燕听了这话,越发显出一副心痒难搔的样子说:“是吗?我倒想看看你们新收的人形母犬有什么出奇之处呢!嫂子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和老大比,谁养的人形母犬更美更贱?”菲菲还未来得及接口,邱丽君就捶了周燕一拳嗔道:“你个色鬼,就知道关心母犬美不美,贱不贱!”周燕一把搂住邱丽君调笑道:“你不也挺关心她的吗?来之前还在猜她长成啥样呢。上次老大那条母犬来咱们家,就你玩得最开心!”两口子在正在打情骂俏,贺圆圆接踵而至,她戴着一副耳机听音乐,一进客厅便与在场诸人点头招呼,随即摘掉耳机与菲菲交谈了几句,在得知王春花和李美华夫妻还没到后,她便翘起二郎腿坐到沙发上,戴上耳机耐心地听起音乐来。又过了十几分钟,王春花与李美华走进客厅。王春花的老婆李美华比王春花稍矮,看外表五官和谐﹑气质柔和,如同一位邻家阿姨,牛奶般的皮肤,丰乳肥臀,很有性感成熟的风情。周燕和王春花这样的丑女都能找到如此漂亮的老婆,不能不说有她们作为黑帮大姐有钱有势的因素。

   “好了,人到齐了!”菲菲鼓掌合什道:“来之前已经跟你们说过,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把凌虹和我收养的人形母犬拉出来晾晾,给大家寻个开心!到时候大家只管纵情玩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越尽兴越好。你们以前玩过人形母犬,知道母犬的习性,多给她点儿羞辱满足她的受虐欲,母犬就好这口!另外还是得给大家提个醒:玩的时候注意安全和卫生,小心别伤着她,别搞得脏不拉几的。”“嫂子你放心吧,我们心中有数!”几位宾客纷纷应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就给你们把母犬牵来!”菲菲说着轻快地走出了客厅。

   过了一会,菲菲牵着赤身裸体的萧玉珍走了进来。经过一个月的调教,萧玉珍不但未见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媚态横生。她比以前略略丰满了些,面色和嘴唇都很红润,眼波流转如春水,神态间更多风流冶荡之意,一头乌黑的秀发还象以前那样慵懒地挽了一个髻,垂绕在雪白的脖颈上。凌虹与菲菲的调教解除了她长久以来的受虐饥渴,使她获得空前的身心满足。在这一个月里,菲菲完全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每天都让她高潮不断,体验着SM的非凡魅力。菲菲的调教虽然严厉,但同时对她也象对待最宠爱的宠物般疼爱有加:饮食方面,看似让她象狗一样进食,其实饭菜都经过精心料理,味道可口,营养搭配既丰富又合理;调教方面,从不做出有损她健康和超出她承受能力的事,每天都保证她有充分的睡眠和恢复时间。在这种身心愉悦的良好氛围中生活,萧玉珍焉能不容光焕发呢?

   “小母狗牵来啦!”菲菲笑嘻嘻地对大家宣布,客厅中在座的几个女人同时起身,向趴在地下的萧玉珍围拢过来。菲菲在此之前既未告诉萧玉珍来的是些什么人,也未告诉来宾们母犬的真实身份。所以,当她们彼此看清对方时,齐齐大吃一惊!萧玉珍一下子垂下头去,脸烧得滚烫,心突突乱跳。被过去的同事和熟人看见自己如今这副下贱样子,比被陌生人看见还要羞耻得多!“咦?这。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周燕大着嗓门道。“好象是啊。”其他几个女人纷纷赞同。“母犬,抬起头让大家看看你!”菲菲揪着萧玉珍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残忍”地强迫她抬起头来。萧玉珍竭力侧着脸,闭着眼做着徒劳的躲避,但她马上就挨了菲菲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贱母狗!装什么装?把眼睛睁开!”萧玉珍无奈,只得慢慢张开双目。“嫂子,这条人形母犬怎么。怎么长得这么象一个人啊?”贺圆圆惊疑不定地问。“长得象谁啊?”菲菲笑容可掬,明知故问。“长得象萧玉珍,萧军师!”周燕接口道。王春花则比较老成,她没有急于发表观点,而是俯下身将萧玉珍仔细打量了一番。“象!真是太象了!怎么会有长得这么象的人?简直跟萧军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王春花叹道。“我再看看!”周燕皱着眉不甘心地蹲到萧玉珍面前,把眼睛凑到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瞄着。“诶邪了门了!不会吧?怎么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萧军师是不是有双胞胎姐妹啊?”萧玉珍虽然离开了三凤门,但这几位与她共过事的堂主还是习惯叫她“军师”。“我听萧军师说过她是家里的独生女。难道。她有个双胞胎姐妹出生的时候就失散了?”贺圆圆推测道,她与萧玉珍平时走得近些,对萧玉珍也更了解。邱丽君和李美华以前也见过萧玉珍,闻言将萧玉珍上上下下﹑认认真真地辨认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实在太象。”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菲菲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憋不住“咯咯”大笑起来。“嫂子,你笑什么?”大家不解地问。菲菲好容易控制住笑声道:“你们真的想知道她是谁吗?”“想啊!她到底是谁?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菲菲摸着萧玉珍的头顶道:“来,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吧。”“汪汪。。我。我。”萧玉珍血往脸上涌,羞得嘴皮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这些人以前大多与她平等共事,对她非常尊重,现在要当着她们的面承认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犬,这让她如何启齿?“哼哼,她又在伪装害羞了,真要知道羞耻还会作母犬吗?你们说是不是?”菲菲对大家笑道,大家也都纷纷嬉笑回应,表示赞同。“母犬,快点把你的名字说出来!”菲菲再次下令,语气严厉。“汪汪。我。我的名字叫。萧。萧玉珍。”萧玉珍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几乎细不可闻。“啪!”她的脸上再度被菲菲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贱母狗!说那么小声,谁听得见?大声说!”“汪汪。我。我叫萧玉珍!”萧玉珍硬着头皮大声说,说完垂头闭眼,不敢再看周围的人。就在她说完的一瞬间,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大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萧玉珍在三凤门作军师时,深得门主柳成荫器重,整个三凤门几千门徒,她的地位只在柳成荫之下。别看她平日里对谁都笑嘻嘻的,其实为人八面玲珑﹑精明之极,在她就任军师之后,三凤门很多重要决策都是出自她的谋划,称得上足智多谋﹑深孚众望,四大堂主都对她礼敬有加。再加上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又有欧陆留学经历,毕业于德国著名的哥廷根大学,在德国留学期间接受过欧洲贵族式的礼仪训练,所以行为举止间自有一股高雅的气质,女人味十足,令门众们在她面前自然而然产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连那些骄横跋扈惯了的女打手﹑女阿飞们见了她也深自收敛,不敢放肆。虽然她在门中待的时间不长,威望却甚高,正因为如此,当三大堂主听到面前的人形母犬承认自己就是萧玉珍时,她们也难以置信,没有一个人妄动。

   过了片刻,周燕首先打破沉寂道:“哇塞!我没听错吧?你真的是萧玉珍,萧军师?”萧玉珍低头不语,但菲菲哪里会放过她,立刻揪住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道:“母犬,眼睛看着燕子,回答她的问题!”萧玉珍眼中泛着泪光吠道:“汪汪。我。我确实是萧玉珍!”“哦哟!”周燕以手抚额,原地转了个圈:“咱们美丽清高的萧军师咋就作了母犬呢?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嫂子,你是怎么收她作母犬的哟?老大知不知道这事?”菲菲耸了耸肩道:“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咯。她和老大同居了一段日子,这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其实她是想作老大的母犬,可是后来老大要那条母犬不要她,她就心灰意懒,辞职不干了,找上凌虹和我,跪着哭求我们收她作母犬。我们不收吧,她就寻死觅活的,说是没人调教她她憋得受不了了,当着我们的面就摸出刀子要割脉自尽,非要我们作她的主人不可!哎哟。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就把她给收了咯。我跟你们说,她呀,以前看着挺清高,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荡妇,每天不把她玩出几十次性高潮她都不满足的,为了调教她,凌虹和我都受了不少累呢!真是没辙啊,唉。”菲菲摊开手叹息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她在叙述中歪曲事实,极力贬低萧玉珍,把她描绘成一个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毫无廉耻的荡妇。萧玉珍知道菲菲在说谎,可是却不能揭穿她,因为在主人与母犬的话语体系中,主人的话就是真理,母犬只能接受或服从,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菲菲的话显然发挥了作用,周燕马上蹲到萧玉珍面前,笑嘻嘻地打量着她说:“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萧军师表面清高,骨子里这么淫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哟!咯咯。”周燕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对萧玉珍动手动脚,邱丽君一声咳嗽,拿脚尖轻轻踢了她一下。周燕抬头看看邱丽君,只见她神色凝重地望着某个方向。周燕循着她的目光一看,只见客厅门口不知何时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当她辨认出来人时,连忙站直身体,与众人一齐叫道:“老大!”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凌虹和菲菲赶忙并排挡在柳成荫面前,想阻住柳成荫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早就看到了趴在她们后面的萧玉珍,轻轻分开她们就走到萧玉珍的跟前。“老大,这。我们。”凌虹和菲菲异常尴尬和害怕,不知柳成荫看到萧玉珍作了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反应。

   “这是你们俩的母犬吗?”柳成荫瞥了萧玉珍一眼,回头淡淡地问。“是。是。”凌虹小声说。柳成荫蹲下身,挑起萧玉珍的下巴。萧玉珍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看她,让昔日最器重自己的上司兼情人看到自己成了别人的下贱母犬,这种羞耻和难堪是无法形容的。仿佛过了很久,柳成荫都没有反应,萧玉珍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端详着自己,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一般。两个人的目光对视良久,柳成荫的目光始终冷漠如一,终于,她伸手直奔萧玉珍胯下而去,她的手指探入萧玉珍蜜xue摸索片刻抽了回来,举到眼前搓了搓,自语道:“嗯,很湿!是条淫荡的好母狗!”说着起身道:“凌虹,菲菲,你们跟我来一下。”凌虹和菲菲连忙跟上。三个人一直走出客厅,又走出院子,来到院门外,柳成荫始终不发一语。“老大,您。”凌虹欲言又止。“有什么话,说吧。”柳成荫不动声色地道。“老大,我们把萧军师收作我们的母犬,您。您不生气吗?”凌虹小心翼翼地问。“我只问你们一句:她现在快乐吗?”柳成荫目不转瞬地盯着她们问。菲菲立刻站了出来,自信地说:“老大,不是我自吹,您也看到了,玉珍气色好得很,她现在每天都接受我们的调教,日子过得很性福,也很满足!玉珍是一条真正的人形母犬,她非常喜欢我们调教她。本来我们想过段日子再把这件事告诉老大,没想到。没想到老大您自己来了。”“哼,你们真以为能瞒得住我吗?实话告诉你们,玉珍刚到你们这我就知道了,我不揭破你们是因为。”柳成荫说到这微微一顿道:“是因为想给玉珍和你们俩一个机会,一个作主奴的机会。其实,玉珍最后向我辞行时我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出她也是一条人形母犬,可惜。可惜我知道得太晚,我已经有了自己衷爱的母犬。所以,当我知道你们对玉珍有不轨企图时,我并未阻止你们,我希望玉珍可以尽快找到适合自己的主人,获得性福和快乐。你们俩给我记住:主人的责任不仅在于调教母犬,更在于呵护她,让她在卫生﹑安全﹑健康的条件下淋漓尽致地享受SM。”“老大,我们向您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玉珍!”凌虹和菲菲肃然答道。柳成荫点了点头,举步来到轿车边上,手下为她打开车门,她正欲进去,想了想又回头道:“不要做真正违逆玉珍本心的事。”“老大您放心,如果玉珍有一天不想再作我们的母犬,她随时可以走。”“嗯,希望你们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我也会随时盯着你们的!”柳成荫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转身钻入轿车绝尘而去。等她的车子开出老远,凌虹和菲菲才长出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向客厅中走去。

   一进客厅,周燕等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虹姐,嫂子,老大怎么说?”菲菲从柳成荫强大气场的笼罩中解脱出来后就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她摆了摆手,故意提高声音说给萧玉珍听道:“没事了没事了!老大叮嘱我们以后好好调教这条贱母狗呢!”“是吗?看来大家可以好好玩玩这条母犬咯?”周燕跃跃欲试地道。“那是自然!来,大家一起痛快玩上一场!”菲菲说罢带头走向萧玉珍。她知道,这些人碍于情面,可能会放不开手脚,所以便先做个示范来活跃气氛。她一把抱起萧玉珍坐到沙发上大肆轻薄起来。“啾。啾。”她大口大口地亲吻萧玉珍并把玩着她的ru房。

   萧玉珍自从柳成荫出现后,心态就一直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她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一方面又羞于见她。柳成荫装作不认识自己的用意她也能大致猜出来,那不但是为了避免双方的尴尬,照顾她的感受,而且也是不想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当柳成荫离去的时候,她既觉得有些失落,又觉得有些感动,同时还有些被轻视的羞耻。种种感受掺杂在一起,百味杂陈。现在她被菲菲当众玩弄,逐渐高涨的情欲冲淡了她的思绪:“唔。唔。”她呻吟着享受菲菲的爱抚。菲菲吻了她一阵,抬头对周燕道:“来啊燕子,一起玩!”她知道来宾中周燕最为活跃,所以首先招呼她。周燕早就按捺不住对萧玉珍的欲望,闻言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抱住她狂“啃”不已。周燕的蛤蟆嘴紧紧吮住她的檀口啜吸,舌头伸到她口腔中混着唾液搅拌,蒜头鼻蹭在她的脸上喷着热气,一对三角眼贪婪地盯住她,放射出淫邪的光芒。萧玉珍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之情,不仅是因为周燕奇丑无比,而且还因为周燕曾经对她做过的事。

   那是萧玉珍刚到凤凰苑与堂主们共事的时候,周燕本是有老婆的人,却垂涎于萧玉珍的美色,三番五次地趁周围没人调戏她,甚至意图动手猥亵她。对这种不忠于伴侣且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女人,萧玉珍自然十分抵触和恶心,一开始,她还不想伤周燕的自尊,只是婉拒。后来随着周燕一次次越来越过分的行为,萧玉珍终于忍不住施展手段,让周燕碰了一鼻子灰,为此周燕对她一直存有芥蒂。今天这种玩弄和羞辱她的大好机会,周燕自然不会错过,她的手掌通体抚摸,嘴巴上下游移,几乎吻遍萧玉珍的全身。“啧,啧,啵,啵。”萧玉珍的身体布满了周燕的口水印子。玩到酣畅处,周燕一把推倒萧玉珍,将她双腿提起裸出Y部,随即埋首到她两腿间大啖。啖了一阵,她又将沾满蜜露的嘴凑到萧玉珍嘴边与她交吻,并将手指插入她的蜜xue快速抽送。“唔。”被自己极度厌恶的女人肆意玩弄和奸淫,这种极度的厌恶感便转化为极度的羞辱感,而极度的羞辱感又转化为极度的兴奋感,萧玉珍的性欲一下子象海水涨潮般汹涌起来。周燕很有耐心,并不让萧玉珍马上登顶,抽送一阵又拔出手指,推着萧玉珍翻了个身,扒开她的臀缝向菲菲问道:“嫂子,她的pi眼干不干净?”菲菲帮周燕分开萧玉珍的双腿笑道:“怎么?想cao她的pi眼啊?你放心,母犬每次大便之后我们都会马上给她灌肠,pi眼和直肠洗得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都可以cao。”“那我就不客气咯!”周燕一手并指插入萧玉珍的Y道,一手并指插入她的gang门,双手同时做着活塞运动。“啊,啊,啊,啊。”萧玉珍声音颤抖着呻吟,过了一会,她便猛然抽搐着高潮了!

   周燕意犹未尽,正打算再干一次,突然听到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耳朵便被拽住。原来是周燕的老婆邱丽君,她瞪着周燕道:“你还有完没完?一次不够又来二次?”“嘿嘿,老婆息怒。”周燕嬉皮笑脸道:“老婆,你吃她的醋干嘛?她可是人形母犬,你跟一条狗吃什么醋啊?与其吃她的醋,还不如陪我一起玩玩她呢!”“来,丽君,坐我这来,你们两口子一起玩这条贱母狗。”菲菲也让出位置,招呼邱丽君。邱丽君本来也是一个好色的女人,只不过她的老公周燕是一个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两个人过性生活的时候,周燕别说让她干自己,就连裸体都从未给她看过,所以一旦有玩弄女人的机会,邱丽君其实是颇为心动的,更不用说这个女人还是一个象萧玉珍这样的极品美女。不过,邱丽君还是有些放不下身段,她假意做作道:“母犬有什么好玩的?我对阿猫阿狗之类的宠物一向就没什么兴趣,才不想玩呢。”菲菲抿嘴一笑,她知道邱丽君是那种假清高的女人,得给她个就驴下坡的机会,所以菲菲立刻搂住萧玉珍道:“母犬,想不想被丽君主人玩啊?”“汪汪。想。”萧玉珍知道菲菲想要的答案,所以她也只能如此回答,否则菲菲就会斥她撒谎,最后还是得强迫她这么说。“丽君你看,连母犬自己都说想被你玩呢!”邱丽君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她想让我玩,我就非玩她不可吗?”“母犬,快点拿出诚意来,向丽君主人发出诚挚的请求!”菲菲拍了萧玉珍的屁股一巴掌道。“汪汪。丽君主人,请您开恩,宠幸可怜淫荡的母犬吧,汪汪。”萧玉珍边哀求,边摇屁股,这种恳求的游戏,她在平时的调教中就与菲菲和凌虹玩得十分谙熟,所以菲菲一下命令,她就马上条件反射地演绎出来。“啊哈哈哈。”在场的女人们全都大笑起来,对她残存的尊敬感荡然无存。

  

   邱丽君也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她本就意动,现在正好借势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搂住她道:“好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那我就好好玩玩你!”说着将她面对着自己抱坐到大腿上,勾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脸压向自己,嘴对嘴地吮吻起来。吻了一阵,她的双手环到萧玉珍的臀后,在萧玉珍的臀部和大腿地带反复摸弄着,间或猛击一掌,每次击打都令萧玉珍闷哼着全身一颤。邱丽君张开五指,手掌覆住萧玉珍的臀部,从臀际缓缓向上,抚过后腰和背部,然后向前环过腋下,捧住萧玉珍的双乳,拇指扣住乳头拨弄。在此期间,她一直紧紧吮住萧玉珍的嘴巴舌吻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两个女人一齐发出“唔唔”的哼喘声,面颊酡红,明显都很兴奋。忽然,邱丽君“啵”地拔出嘴,低头叼住萧玉珍的一边ru房大口吞吸﹑咬啮着。周燕在一旁也闲不住,单腿跪到邱丽君身侧,一只手捏住萧玉珍的下颌,扳过她的头就吻,另一只手则搭到她的背上轻轻摩挲。周燕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高频抖动,和着深呼吸发出一连串“倏倏”的声音,快速交换着两个人的唾液,每当唾液溢满就大口吞净。

   邱丽君的欲火越烧越旺,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探到萧玉珍胯下就插入蜜xue勾动着操弄起来“唔。”强烈的兴奋感令萧玉珍喘不过气,她用力呻吟着。周燕搭在她背上的手亦在激吻中渐渐下移,一直移到她的尾椎骨,食指和无名指缓缓划入她的屁股缝,探到她的gang门口按揉着,不时还将指尖微微顶入gang门。按揉一阵后,周燕松开嘴,将手指抽出,伸到萧玉珍嘴边让她吮吸。萧玉珍无奈,只得将这两根玩弄过自己gang门的手指吞入口中啜吸。待手指被口水充分润滑后,周燕再次迅疾向下,将润滑过的手指一下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抽送着。“哦,哦,啊,啊。”萧玉珍大声呻吟着,前后xue同时被干的感觉非常惬意,她不由阖上双眸细细品味这舒爽的滋味。邱丽君并不想让她轻易达到高潮,而是要把这个过程尽量放缓,所以手指在她的蜜xue内抽插了一段时间又拔出来伸到她口中让她吮。萧玉珍此时的情绪已经彻底亢奋了,她一边被周燕干得直哼哼,一边将邱丽君的手指尽根吞入,如痴如醉地啜吸着。她这副淫贱的样子充分激发了邱丽君的欲望,邱丽君一把抽出手指将她俯面按倒在沙发上。邱丽君跪在萧玉珍臀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推着她向前翻,周燕也在一边帮扶,把她摆弄成倒立的姿势。邱丽君把头抵到她两腿间,晃动着“啾啾嗒嗒”地给她口jiao,同时双手下探,按住她的一对ru房抓揉。见邱丽君舔啜得津津有味,周燕忍不住跪到另一侧,埋首为萧玉珍舔gang,两条舌头抖动着象两道粉红的波浪般在萧玉珍雪白的股沟间翻卷。旁观的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等人也情不自禁地围拢到跟前仔细观赏这别开生面的激情戏。“呜哼哼,呜哼哼。”萧玉珍带点哭腔地呻吟着,大量蜜露从蜜xue渗出,流过Y阜﹑肚皮﹑胸口﹑脖颈﹑下巴。她感觉自己离高潮很近了,就在此时,邱丽君和周燕心有灵犀地一起停止口jiao,骈指插入她的两个dong穴狂野律动着。“呜哼哼,呜哼哼,呜哼哼哼哼。”她哭喊着高潮了!

   邱丽君和周燕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就停止对她的玩弄,而是让她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不断扒开的她Y唇和gang门,把两个私密处完全打开来给大家欣赏。“大家看,母犬的gang门已经被虹姐和嫂子充分开发过了,弹性很足,可以容纳好几根手指头戳进去呢。”周燕说着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慢慢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给大家做示范。围观的几个女人双手扶膝,把脸凑到离萧玉珍臀部很近的距离观看,连垂下的头发也扫到了萧玉珍臀上,令她们不得不捋开头发,以免阻挡视线。“哇,母犬的gang门被扩得好大!”王春花叹道。她以前对萧玉珍是敬畏多过友谊,毕竟她们共事的时间太短,两个人的交情并不深,所以现在萧玉珍以母犬的形象被示众,王春花的敬畏之心一去,色欲又起,自然再无顾忌,这才出言羞辱她。李美华看到这幅淫秽而滑稽的画面,又听自己的老公这么说,她便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只有贺圆圆,因为过去跟萧玉珍接触得多些,两人之间有些情分,因此看归看,却并不说话。

   自己最隐私﹑最羞耻的两个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来曝光,给大家近距离赏玩,萧玉珍的羞辱感高炽,性欲再次被强烈地挑逗起来,下体一片湿热。她在邱丽君的眼皮底下产生这种生理反应,自然不可能瞒过这个色女,邱丽君立马轻笑道:“哼哼,这条淫荡母狗,下面又渗水了呢。大家谁想来玩玩她?”“我来!”王春花毫不犹豫地答道,她又向李美华摆摆头道:“老婆,咱俩一起来玩她。”李美华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女人,但她素来性子柔和,对自己的老公王春花尤其百依百顺,不敢违逆,所以一听王春花召唤,她就点点头,与王春花一起顶替了邱丽君和周燕的位置。两个人还是把萧玉珍倒立着把玩起来,李美华插她的Y道,而王春花插她的gang门。等她高潮后,菲菲在身后一推贺圆圆说:“圆圆,你来!”贺圆圆犹豫道:“算了,还是不要!”菲菲知道贺圆圆的心思,但她一心想让萧玉珍获得更多的羞辱和快感,于是怂恿道:“圆圆,你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忍心玩她吧?你放心,她是一条淫贱的母犬,你玩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把她当成一条狗,根本用不着可怜她。”菲菲说着又故技重施,对萧玉珍道:“母犬,喜不喜欢圆圆主人玩你?”“汪汪。喜欢!”“那就快点对圆圆主人发出诚挚的恳求!”“汪汪。求圆圆主人开恩,宠幸我吧,汪汪。”萧玉珍吠道,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倒立着,没法摇屁股。“喏,你听,她都求你了!”菲菲继续引诱着贺圆圆。贺圆圆本来就一直倾慕萧玉珍的美色,只是碍于两人过去的情面不好意思对萧玉珍动手,现在见她这副样子,贺圆圆也就放下心头的包袱,和菲菲一道顶替了王春花夫妻的位置,她的手指直接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做起了活塞运动。被自己过去的朋友奸淫,萧玉珍心头涌起阵阵哀羞,性欲愈发旺盛,很快就又一次迎来高潮。

   被贺圆圆宠幸过后,萧玉珍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就在她躺在沙发上恢复时,菲菲和凌虹拿出一大串假yang具分发给众人。邱丽君和周燕两口子接到假yang具后立刻脱光外套,只着内衣,把假yang具套到内裤表面。她们俩来到沙发边,周燕一摊手道:“老婆大人,你先来。”邱丽君也不客气,托起萧玉珍的双腿就分开来推向她的身体,自己则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对准她的蜜穴,伏身压了上去。邱丽君双手撑住萧玉珍两侧的沙发面,急速摆动腰肢,狠狠地干她,两只莹白挺翘的乳房隔着丝网内衣在她眼前颤动不已。“母犬,吠!”邱丽君命令道。“汪汪,汪汪汪。”萧玉珍毫不犹豫地响应命令,吠个不停。这样操弄一阵后,邱丽君又起身推着萧玉珍翻成侧躺。她将萧玉珍上面那条腿向上竖起,下面那条腿蜷着,自己则分腿坐到下面那条腿的小腿上,假yang具插入萧玉珍的Y道,“扛”着那条竖起的腿就干了起来。干了一阵,她再度变换体位,站到沙发上,把趴在她前面的萧玉珍的两条腿抬高,夹在腋下,以经典的“老汉推车”姿势继续干她。大概是为了弥补平时不能干女人的缺憾,邱丽君连续尝试各种交欢姿势猛干萧玉珍,一波高潮之后紧接着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毫无间断。持续的体力消耗令邱丽君香汗淋漓,喘息不止。萧玉珍也好不到哪去,光洁柔美的躯体上布满亮晶晶的汗液,两个人都心旷神怡,体味到极大的愉悦。终于,邱丽君干不动了,她倒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后,开始解掉连体丝袜和内衣内裤。此时的她兴致高昂,完全忘记了再装清高,反而有炫耀自己魅惑力的意思。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凌虹见到邱丽君的裸体,眼睛微微一亮,对菲菲耳语了几句,菲菲“扑哧”一笑,点了点头,脸上涌起淡淡的红晕。

   邱丽君脱光之后,背靠沙发扶手躺到沙发上,屈膝张开腿对萧玉珍道:“母犬,过来帮我口jiao。”萧玉珍趴到她两腿间,把嘴深深埋入她的胯下,摇晃着脑袋为她口jiao,而与此同时,周燕一个大步上了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托起她的屁股就干,假yang具狂野抽插着。过了一会,邱丽君命令萧玉珍和自己交换位置,由她为萧玉珍口jiao,而周燕则用假yang具干自己,两人轮流交换位置,这样又玩了几轮,邱丽君感到彼此离高潮都近了,遂命萧玉珍仰卧,自己“骑”到她的脸上享受她的口舌伺候,而周燕则将萧玉珍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干了起来。邱丽君一边享受口jiao,一边还与周燕接吻,嗓子里不时发出迷醉的呻吟,而萧玉珍的口鼻则被邱丽君的下体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声嘶喘着竭力侍弄。两个人的声线几乎同步上扬,变得越来越高亢。周燕眼看她们临近高潮,会意地骤然提速,猛抽狠插,把萧玉珍干得几乎晕阙过去。萧玉珍拼命支撑,悲鸣着疯狂地吮舔。“啊,啊,啊,啊。”两个女人同时攀上了顶峰。

   接下来,邱丽君和周燕又玩了萧玉珍几轮,这才暂时告一段落。而当她们下场时,又轮到王春花夫妇粉墨登场了。两口子让萧玉珍仰躺在沙发上,李美华侧卧在沙发内侧,与萧玉珍并排,而王春花则蹲在萧玉珍另一边的地上。她们一人叼住萧玉珍的一边ru房吞吸,而手也是一人一只玩弄着萧玉珍的Y部。就在她们两口子与萧玉珍嬉戏时,菲菲将邱丽君拉到一边低语起来,邱丽君闻言,先是面孔一红,随即含笑转身,对老公周燕耳语数句,周燕的脸上马上泛起惊喜和难以置信的神色,连连点头。三个人手拉手来到屋子另一边,凌虹早已守候在此,菲菲向她挤挤眼,悄悄竖起大拇指。菲菲此时牵着邱丽君的手,她猛然一转身捧住邱丽君的脸狂吻不已,邱丽君也热烈回应,两个人紧紧拥住对方,上下摸索着。

   原来,凌虹看到邱丽君的裸体后色心顿起,便与菲菲商量要与邱丽君夫妇玩上一次4P,好色的菲菲自是欣然同意。这样,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四个女人便在调教游戏的中途开辟了第二“战场”。这四个女人中,周燕是纯T,凌虹是H偏T,而菲菲和邱丽君则是H偏P,所以由两个P之间开始游戏最顺其自然。邱丽君一边与菲菲交吻,一边把菲菲的衣物一件件剥下。两个大美女做爱,凌虹和周燕这两个色T在一旁看得狂吞口水,尤其是周燕,眼睛盯住菲菲一个劲地“剜”,象是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强奸。极度好色的周燕,早就对这位美艳的大嫂垂涎三尺了,收到她的主动邀请,怎能不喜出望外?四大堂主以往都是工作关系和江湖姐妹关系,从未发生过暧昧之事,而这次却以SM为途径做出了突破。

  

   邱丽君脱光菲菲的衣服,两个人对玩着敏感部位,玩到酣处,邱丽君一把将菲菲推倒在地毯上压了过去。两个人嘴对嘴﹑ru压乳﹑腹贴腹,四腿交缠着磨起了豆腐。磨了一会豆腐,邱丽君骈指插入菲菲的蜜xue,菲菲投桃报李,同样骈指插入邱丽君的蜜穴,她们齐齐律动手指在对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唔。嘶。”她们神情亢奋,频频叹息,不断交吻着,翻滚着,一忽儿是邱丽君压住菲菲,一忽儿是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一边欣赏她们做爱,一边慢慢地向她们靠近,她的色欲此时已被完全勾起,迫不及待地想插一杠子,加入游戏。恰值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便也跪到她们身畔,轻抚着菲菲的臀部,吻她的背脊。周燕从菲菲的脊骨中部吻起,慢慢向上,一直吻到肩部。她伸出舌尖舔弄着菲菲的脖颈﹑耳后和耳垂,不时还向耳后吹气,弄得菲菲酥痒难耐,呻吟不止。这样挑逗一阵,周燕见火候已到,索性一把捏住菲菲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大口大口吻着。邱丽君也不甘寂寞,待周燕吻上片刻,她又扳过菲菲的脸再度激吻,两口子交替吻着菲菲。周燕控制不住想要占有菲菲身体的欲望,抚弄她臀部的手并拢手指缓缓挤入臀缝,指尖顶住gang门按揉着。“嫂子,你好漂亮,好性感。好可爱。你是一个骚货。荡妇。嫂子,我想cao你。”周燕放胆在菲菲耳边呢喃,借势说出她平时想说却不敢说的话,手指越揉越急,并且开始微微顶入菲菲的gang门旋动﹑拨弄着。“嫂子,要我把手指插进来吗?”周燕低语道。“唔。嗯。”菲菲在与邱丽君唇舌交缠的百忙中颤声回应。得到她的同意,周燕的食中二指一下滑入菲菲的gang门中抽插起来。“唔。哦。啊。”菲菲从邱丽君的俏脸上抬头后仰,忘情地呻吟,邱丽君也凑趣地加速了手指的律动,和她老公一起驾驭着菲菲向顶峰冲刺,而菲菲也奋力抖动手腕回馈她。“哦。啊,啊,啊,啊哈哈。”菲菲在她们两口子的联手“夹击”下终于欢叫着高潮了,之后侧身瘫倒在地毯上。邱丽君此时还未登顶,她马上将沾满菲菲蜜露的手指转而插入自己的蜜xue快速律动:“唔。啊,啊,啊。”她也嘶喊着高潮了!

   就在菲菲﹑周燕﹑邱丽君玩3P的时候,凌虹也脱光衣物,摸弄着下体zi慰。等到邱丽君高潮后,凌虹坐到她身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着。此时菲菲已经从痉挛中恢复,爬过来与她们交吻。周燕则跑到洗手间中将刚刚给菲菲做过gang交的手指用肥皂仔细洗净,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回客厅与其他三个女人吻在一处,“嗒嗒啧啧啾啾啵啵”的淫靡之声响成一片。不但是P与P﹑P与T之间对吻,连凌虹和周燕这两个T也忘情地吻在一处,周燕还握住凌虹的ru房把玩,完全抛开了平素对这位大姐大的敬畏之心。大饱口福之后,周燕和邱丽君两口子让凌虹和菲菲两口子并排蹲着,而邱丽君和周燕分别蹲到她们前后,双手各自探到她们Y部为她们手yin。这样一来,凌虹和菲菲的Y部都同时被两个人的手指玩弄:邱丽君的手从前面袭来,玩弄她们的外Y,并且轮番与她们舌吻;周燕的手则从胯下勾绕而过,操弄她们的蜜xue,嘴巴还交替吮舔着她们的颈背并向她们的耳背吹气。凌虹和菲菲同样各自伸出一只手,探到邱丽君胯下为她手yin。一时间,除了周燕这个纯T外,大家共同品味着被两个人一起手yin的滋味,既享受又付出,配合默契,其乐融融。几个女人的性爱经验都很丰富,不约而同地把握到手yin对象性高潮即将到来的脉搏,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唔,唔,唔。”凌虹﹑菲菲﹑邱丽君齐声呻吟,犹如合唱,在周燕的协助下,三个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休憩片刻,两对拉拉夫妻再次开始新一轮的“交战”。邱丽君趴到地下,撅高屁股,主动要求凌虹和菲菲干自己。凌虹和菲菲分别跪到她的两侧,一手握住她的ru房把玩,一手用力抓揉她的臀肉,不时用五指扣紧她的臀肉抖动,又或将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向左右分开,观赏她的gang门和Y部,偶尔还用力给她的屁股一巴掌。邱丽君的情绪很快兴奋起来,涩声叫道:“cao我!唔。虹姐,嫂子,cao我!”凌虹和菲菲相视一笑,她们习惯了调教母犬,往往喜欢把交欢对象多玩一阵,并不急着操弄。所以她们的手指在邱丽珍的Y部和gang门外围来回逡巡,各种地挑逗,却不插入,还轮流到她臀后把嘴巴埋入她胯下舔吸她的Y部,把邱丽君玩得欲火焚身,连声哀求她们赶快进入自己。菲菲见前戏做得差不多,这才对凌虹点点头,手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一下滑入邱丽君的gang门抽插起来。凌虹也并拢两根手指,送入邱丽君的Y道抽插。“哦,哦,哦。”邱丽君声音发抖地呻吟着,大概还觉得不过瘾,她单手向后探到自己的Y部快速揉弄Y蒂。她的老公周燕也想助老婆一臂之力,一下子趴到她的对面,捧起她的脸就吻。邱丽君的各个私密部位同时遭到侵袭,快慰之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情欲就象涨潮一样冲击着她。“唔哼,唔哼,唔哼哼,唔哼哼哼。”她抽搐着登顶了!

   那边厢凌虹等人大玩4P,这边厢王春花和李美华对萧玉珍的调教也玩得如火如荼。两夫妻干过萧玉珍几轮后,王春花就来解李美华的衣服道:“老婆,让母犬用嘴巴伺候你吧。”李美华本是一个内向害羞的人,她看了贺圆圆一眼,红着脸想推辞,但她们夫妻间一就向由王春花说了算,所以王春花不由分说就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到了沙发上。王春花靠着沙发扶手,让李美华背靠自己,把她张开腿架了起来。“母犬,过来给我老婆口jiao!”王春花不由分说地命令萧玉珍。“汪汪。是。”萧玉珍趴到她们面前,舔吸着李美华的Y部,而王春花则吻着李美华,双手环到她的胸前揉玩着她的双ru。“唔。”李美华臊得满面通红,紧闭双眼,不敢向贺圆圆的方向看。贺圆圆见状也兴奋了,她迅速褪光衣服,将菲菲先前拿给她的假yang具穿戴起来,跨上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就开始干她。

   邱丽君享用过菲菲和凌虹的“服务”后,自然想回报菲菲,于是再次戴上假yang具,和周燕一起对菲菲玩了一次“上下夹击”;随后,菲菲又和凌虹对邱丽君玩“上下夹击”;接着,邱丽君为菲菲kou交,而凌虹用假yang具干邱丽君;之后,邱丽君为凌虹口jiao,菲菲为邱丽君口jiao,而周燕用假yang具干菲菲;再之后,菲菲与邱丽君撅腚相对趴着,周燕干菲菲,凌虹干邱丽君。四个人花样翻新,玩得不亦乐乎。

   而在另一边,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戴着假yang具轮流干萧玉珍。在把她干出几次高潮后,王春花摘掉李美华的假yang具,把她抱在怀里对贺圆圆道:“圆圆,觉得你美华嫂子漂亮吗?”“那还用说,美华嫂子在我眼中可是少见的大美人哦。”贺圆圆瞄着李美华的裸体道。王春花笑道:“既然今天大家玩得这么高兴,你不妨也过来跟你美华嫂子亲热亲热吧。”还未等贺圆圆吱声,李美华就挣扎着大声嗔道:“不要啊老公!”“老婆,我这也是为了让你爽呀。”王春花不紧不慢地笑道,双手用力,紧紧箍住李美华,让她动弹不得,嘴里招呼道:“圆圆,来啊,跟你嫂子玩玩。”贺圆圆虽然年纪轻轻,但也是江湖儿女,黑社会组织的一方大佬,行事果敢不羁,见王春花这么说,她便也不再客套,探过身来捧起李美华的脸就吻。“圆圆,不要听这个坏蛋的,不要。唔。”李美华话未说完就被贺圆圆嘴对嘴地密密封住。

   贺圆圆狠干李美华,王春花从旁辅助,摆弄并紧紧按着李美华以不同姿势迎合贺圆圆的挞伐,李美华很快便几度高潮。王春花又亲自上阵,与贺圆圆胡天胡帝,互干对方,现场气氛十分狂乱。正当她们高潮迭起时,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两对夫妻已经结束她们的鏖战,携手踱回到她们身边观赏起来。菲菲发现李美华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便向凌虹一递眼色,又对邱丽君和周燕耳语数句,几个女人会意地相视一笑,一道走向李美华。在场所有女人的欲望都已被高高吊起,渴望着与除了自己之外的每一个女人都发生性关系。很快,李美华的惊呼声便响起:“虹姐,嫂子,你们要干什么?不不,不要。啊。唔。”

   就这样,七个女人和一条人形母犬展开了大混战,时而是一对一各自为战,时而是多人群战,战圈亦时聚时散,时而这几个人聚作一堆,时而那几个聚作一堆,总之就是自由组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兴已极。这场大战持续良久,临近尾声时,火力开始有意无意地向萧玉珍集中,毕竟她才是今天的主角。当大家完全达成默契和一致时,对萧玉珍的轮奸开始了,七名女主都戴着假yang具轮流操弄她:有时是一个人单干,有时是两个人夹击;有时是前后夹击,有时是上下夹击;有时是干她的前xue,有时是干她的后xue,有时是前后一起干,形式不一而足。众人拾柴火焰高,萧玉珍被干得浑身酸软,爽翻了天,当她瘫倒在地再也起不来时,菲菲提议七名女主共同对她进行圣水调教,大家欣然赞成。她们架着萧玉珍来到盥洗室中,凌虹和菲菲家的盥洗室非常大,否则很难容得下八个人。盥洗室中安放着一个双人按摩浴缸,凌虹横抱起萧玉珍,把她放到浴缸里仰面躺好,自己分开双腿蹲到她的脸部上方,命令她抬头含住自己Y部,随即尿液汩汩注入她口中。凌虹之后是菲菲,她将一半尿液喂给萧玉珍喝,另一半淋到她的脸上。跟在菲菲之后的几个女人也分别效仿,在给萧玉珍喂饮尿液之余,喷得她浑身是尿,模样下贱之极。最后一个上场的是周燕,作为一个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性身体,所以也羞于在人前暴露私处。但她却不想错过这么刺激的调教游戏,所以她要求所有女主都闭上眼转过身去,同时命令萧玉珍也闭上双眼张开嘴,这才蹲过去将Y部对准她的嘴,尿液喷洒而出,一部分射入她的嘴,一部分贱到她的脸上。而正当此际,萧玉珍也在连番“尿辱”之下猛然勃发,抽搐着高潮了!

   玩完圣水调教,时已近午,周燕﹑邱丽君﹑贺圆圆穿好衣服纷纷告辞,唯独王春花带着李美华顾左右而言他,磨磨蹭蹭不肯穿衣服。等周燕两口子和贺圆圆走后,王春花把菲菲拉到屋子一角,吻着她道:“嫂子,跟你商量个事。”“什么事?”菲菲回吻道。“能不能把你们的母犬借给我们玩两天?”“这。你一定要把她带走吗?不能在这里玩吗?”“嫂子,跟你实话实说吧,前几天,我把我妈从乡下接到我家来了。”“你妈?你玩SM跟你妈有啥关系?”菲菲皱着眉,歪着嘴,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我妈也是les,而且也喜欢玩SM。”“啊?”菲菲张口结舌,难以置信,她眨了眨眼又问:“伯母贵庚?”“六十。”“六十了还玩SM?玩得动吗?”“我妈常年下地干活,身子骨好得很。”“伯母玩SM的时间有多长了?”“二十多年吧。”“二十多年?这么久?”菲菲惊叹。“我爸去世得早,我还有两个姐姐,我几乎是我妈一手带大的。我爸去世几年之后,我妈就和同村另一个寡妇同居了。后来我妈的这个女老伴告诉我妈她是个M,喜欢受虐,求我妈调教她。我妈就尝试着和她一起玩SM,谁知道这一玩就上了瘾,玩了二十几年,直到前几年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原来是这样。”菲菲喃喃自语。“本来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后,我就想接我妈到我这住,但她老人家习惯了农村生活,而且伤心女老伴的过世,要经常给她上坟,一直不肯搬来住。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暂时到我这住一段。我琢磨着,我妈对SM着迷,我就找条人形母犬让她老人家好好玩玩,开开心,帮她从阴影中解脱出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春花,看不出你还挺有孝心的。”菲菲啧啧赞道。“嫂子,你过奖了。不瞒你说,我也一直想自己养条人形母犬玩,现在已经相中了对象。借你们的母犬只是让我妈解解馋,顺便做个引子。”“引子?什么引子?”“这个恕我暂时保密,总之等我把我的人形母犬调教好了就带给嫂子玩玩,保证让嫂子大吃一惊!”“是吗?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菲菲和王春花相视而笑,王春花见到菲菲的如花笑靥,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凌虹早就看到了王春花在和自己的老婆亲热,她自然也是不肯吃亏的主,趁王春花和菲菲唠嗑的工夫偷偷摸到李美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李美华惊呼一声,便想呼叫王春花,却见王春花与菲菲搂在一处,呼叫声自然就咽了回去,任凌虹把自己抱坐到沙发上亵玩。李美华雪白丰满的裸体引得凌虹色心大动,一边用力揉着她,一边狂吻不已,不久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操弄起来。凌虹与李美华嬉戏的同时,王春花与菲菲的谈话也在继续。“春花,母犬借给你玩玩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伤着她或者做她受不了的事,否则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为什么?”“老大今天到过这里,你也看到了。她早就知道萧玉珍作了我们的母犬,只是没说破。老大说了,我们一定得作好萧玉珍的主人,让她作母犬作得快乐,作得爽,否则唯我们是问。”“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老大对她旧情未忘呢。”“其实就算老大不交代我们,我们也会好好待她,既然作了主人,当然就得尽到主人的责任。我跟你说,玩了这么久的SM我算玩明白了:主人就是为母犬服务的,当主人比当母犬费心多了!”“怎么这么说?母犬不是主人的玩具吗?”“哼哼,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等你以后自己作了主人就会明白。”菲菲拍了拍王春花的肩膀,又道:“我们的母犬可以借你玩两天,不过你一定得注意。”接下来,菲菲将注意事项一一向王春花交代完毕,这才准备送客。当她们走到凌虹与李美华身边时,凌虹戴着假yang具干李美华干得正过瘾,满脸兴奋的表情,浑身汗津津的,她满不在乎地抬头看了一眼王春花和菲菲,低头继续猛干身下的李美华,一直干到她嘶喊着倒地痉挛。

   李美华倒在地上休憩了一会,这才满面羞惭地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这个害羞的女人虽然经历了淫乱的群体调教活动,但还是放不开,当着老公王春花的面被凌虹奸淫让她倍觉羞耻。不过王春花的表情却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这时,菲菲拽着萧玉珍颈中的狗链把她牵了过来:“母犬,主人要把你借给春花玩两天,这两天,春花就是你的临时主人,快向春花主子问安。”“汪汪。母犬向春花主子问安。”“嗯,乖。”王春花摸摸萧玉珍的头,接过菲菲手中的狗链,随后与李美华一起向凌虹和菲菲告辞,牵着萧玉珍走了出去。

   王春花开车,李美华和萧玉珍坐在后座,两人一犬向王春花家驶去。一路上,李美华不断打量萧玉珍,对她清丽脱俗的容颜和玉骨冰肌的身体越看越爱,忍不住一把搂住她亲吻抚玩起来。李美华虽然在别的女人面前害羞,但对萧玉珍这种低人一等的人形母犬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将她把玩片刻,便并拢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亵弄着。王春花在后视镜中窥见自己老婆与萧玉珍亲热的举动,微微一笑,一边慢慢开车一边抽空欣赏。王春花的家在城市的另一个区,所以花了四五十分钟车程才到家一套独门独院﹑绿树成荫的五层别墅。把车子泊入小型车库,李美华便命令萧玉珍爬下车,自己关好车门后牵着她向别墅主楼中走去。

   “妈,我们回来了!”王春花在一楼客厅的大门外就嚷道。“哎,春花回来了?”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和王春花同样高挑的身影迎了出来:“怎么样春花?你朋友的人形母犬借来了吗?”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期盼。原来,王春花在去凌虹家参加SM聚会之前就跟自己的母亲商量过,要把萧玉珍借回家玩玩。“妈,人形母犬在这,您看看!”王春花身后的李美华一拽萧玉珍颈中的狗链,将她牵到王春花母亲的脚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王春花母亲的个头比自己女儿矮上几公分,肤色也较女儿稍黑,身材略略有些发福,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短发,满脸皱纹,面相与王春花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那颗标志性的大龅牙,神情气质中隐隐有几分农村妇女特有的干练泼辣。当萧玉珍与这位老妇人的眼神交汇时,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老妇人眼中射出淫邪之极的目光,这目光中交织着强烈的占有欲和虐待欲,死死地盯着她看。“哦哟!啧啧啧。好漂亮的小母狗哟!”老妇人见到萧玉珍的外貌,眼中的淫欲更甚了几分,摸着她的脑袋不住赞叹。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捏住她的下颌吻了过来:“啾,啾。”吻了片刻,老妇人的手探到萧玉珍的下体摸了摸,惊叹道:“哦哟!小母狗好湿哟!来,让我亲亲你那里!”说着一把将萧玉珍倒提起来,将脸埋到她两腿间大口大口品尝她的妙处。这老妇人果然象王春花说的那样,因为常年坚持下田劳作,所以身勤体健,力量颇大。尽管如此,王春花还是连忙从旁帮扶,双手抱住萧玉珍的腰,生怕母亲一个不小心摔着她。“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呼噜呼噜。”异响频频,王春花的母亲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很明显是长期性饥渴的抒发。好半天,她才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从萧玉珍两腿间仰起头,长长地呼了口气,面颊上沾满了萧玉珍的蜜露和自己的口水。“妈,把母犬抱进去慢慢玩吧。”王春花见机道。“嗯,乖女儿,你可给妈送了份大礼!”王春花的母亲宠溺地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道,母女俩一起将萧玉珍倒提着带进了屋。

   王春花的整栋房子都装修成日式,一进房间就是玄关,脱掉鞋子后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将萧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亲一下就压到她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头到脚细细揉摩着她娇嫩的肌肤,一张大嘴也遍体吮吻,留下一路口水印子,全身都洋溢着口水的味道。摸够,吻够,王春花的母亲又把手指插入萧玉珍的蜜xue中操弄。可怜的萧玉珍,被年龄大自己近三轮﹑几乎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既恶心又羞耻,而羞耻勾动性欲高涨,蜜露淌出,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老女人操弄一阵,把萧玉珍的性欲挑逗起来,却无意让她高潮,手指抽出,起身褪光衣服,倒骑到她脸上命令她给自己口jiao。李美华见状脸一红,便想抽身上楼离去毕竟从亲缘关系讲,这是自己的婆婆,观看她和别的女人做爱非常失礼,即使这个女人是人形母犬但王春花不让,手一伸就揽住她,向她轻轻摇头示意,李美华只好作罢。

   正看到紧要处,楼梯上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十八九的少女走了下来。这名少女长得与李美华隐隐有些相象,只是嘴角带笑,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和灵动,与李美华的内向气质似乎大不相同。李美华一看见少女,立刻大声呵斥道:“佳馨,回你房间去!”原来,这名少女是李美华的表妹黎佳馨。李美华的身世比较特殊,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她跟着妈妈过,但有一天,妈妈却离家出走,一去不回。后来是家在农村的姨父和姨妈把她接过去抚养,那时他们自己已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男孩,比李美凤小七岁,老二黎佳馨刚出生没多久。姨父和姨妈家里也不宽裕,但对待李美华却象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安抚着她那颗被父母抛弃而破碎的心,而她也渐渐与他们建立了深挚的感情,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把他们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姨父和姨妈身体都不好,但他们苦苦操持这个家,一直供她到N市这个大城市念完大学。就在李美华参加工作后第三年,姨妈终于因为过度操劳而病倒了。看病需要大笔钱,而他们的儿子那时刚刚进入大学,以姨父辛苦打工赚来的那点钱和他们微薄的积蓄根本就不够同时支付昂贵的医药费和学费,重担就落到了李美华身上。李美华那时参加工作没多久,绝对筹不出那么多钱,她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女同性恋,所以急病乱投医之下就去女同酒吧作兼职应侍,而兼职是假,想出卖自己的肉体是真。巧的是,她第一次卖淫的对象就是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很少去女同酒吧,那天是被朋友硬拖去的,她一见到丰腴动人的李美华就被迷住了,恰好李美华也想出卖自己,所以两人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就去酒店开房。一做爱,王春花才惊讶地发现李美华是处女,而李美华也流下了羞耻和伤心的泪水。王春花连忙又哄又劝,安抚好李美华,李美华便将自己出来卖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了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就喜欢李美华,现在又知道李美华跟她上床之前还是纯洁的处女,自然更加着迷,于是便提出包养李美华,同时还答应出钱给她姨妈看病以及供她表弟念大学。李美华虽然对王春花那颗丑陋的大龅牙不甚喜欢,但一则确实被钱逼得没办法,二则眼见王春花对自己一片真心,三则身为女同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对自己好的女人也颇为难得,所以就跟了王春花。王春花也确实没有食言,几次将李美华的姨妈接到N市来,送进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手术,买最好的进口药给她吃,辗转三年,终于彻底治愈了她的病。而在此期间,对李美华表弟的接济也没断过,不但包圆了学费,连生活费也按照高标准每月汇给他。不用说,李美华对王春花充满了感激,由开始的勉为其难跟她,变成死心塌地当起了她的贤内助,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两人以夫妻相称,日子过得非常恩爱。

   半年多前,表妹黎佳馨高中毕业了,她跟哥哥完全不同,一点也不会读书,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留过一级才好不容易混到高中毕业。她不愿待在家干农活,想到N市打工,便投奔李美华,希望暂时先住在她这,等找到工作再说。这丫头心气高,低端的工作她不肯干,高端的工作她又拿不起,再加上她只有高中学历,想找到理想的工作自然更难,所以在李美华这里一住就是大半年。好在王春花在这些小事情上不太在意,她想住便由她住。这天中午,她看见快到开饭时间了,便下楼到厨房吃饭,没想到正好撞见不该看到的一幕。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关系一直与亲姐妹无异,在家的时候,李美华就经常代姨妈照顾和管教这位表妹,黎佳馨对她也非常敬服。黎佳馨刚刚成年,李美华当然不想让她看到她们调教萧玉珍的淫乱场景,所以一见她露头,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间。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经窥见了一些内容,她向萧玉珍的方向瞅了几眼,这才撅着嘴恋恋不舍地掉头走上楼梯。

   王春花的母亲在萧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潮,她休息了一会儿,正想继续奸淫萧玉珍,王春花道:“妈,你不是说过要教我几招SM调教手法吗?何不趁现在教我呢?”王春花的母亲“咯咯”一笑道:“春花,妈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说罢从屋角提出两个装满东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这些调教用品,妈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给你们演示演示。”她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萧玉珍的狗链将她拖到院子里。院子有一个晾晒衣物的金属架子,这个架子是由钢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横两竖三根钢管约有胳膊粗细,三根钢管与地面组成一个“口”字型。在这“口”字型内还焊着三根儿臂粗细的钢管横梁,整个金属架子两米多高,两米多宽,横梁与横梁之间,以及最下面一根横梁与地面之间的间隔都是半米多。王春花的母亲示意王春花和李美华将萧玉珍架到金属架子上去,张开腿“坐”在最下面一根横梁上,名曰“坐”,实际上臀部却向后下方悬出,只有大腿接近膝盖的部位搭在上面。而她的双臂向后上方展开,绕搭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王春花的母亲用四根绳索分别将她双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关节处捆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又用两根绳索将她的两边大腿捆在最下面那根横梁上。最后将她的两条小腿用绳索套上,缒出的部分分别连到最下面的横梁与竖管的T型接头处绑牢。这样萧玉珍的姿势便成为张腿,弯腰,屈膝,双手向后上方展开,犹如一只即将着陆的海鸥。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春花的母亲又用一根双股绳索绕过她的胸部,两股绳索分别从乳房上下两侧“走”过,在背后交汇,紧紧夹住乳房。交汇后的双股绳挽节后向上走,系在绑手的那根横梁上。

  

   做好绑缚后,王春花的母亲从皮袋中摸出一只装满大竹夹子的塑料袋,这些大竹夹子与晾衣用的竹夹形状结构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开塑料袋,取出大竹夹往萧玉珍身上夹:每次夹两个,左右对称分布,从乳房上侧夹起,经过乳头﹑肚皮,一个挨一个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弯曲的大腿时,大竹夹排布才改变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轴线行进,接近绑缚部位方才停下。这时,萧玉珍身上总共已经夹了七﹑八十个大竹夹,痛得她不断发出哀叫,王春花的母亲于是取出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夹夹在她两条腿的大腿内侧,随后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夹往她的大Y唇上夹。直到两片大Y唇上布满竹夹才罢手。王春花的母亲开始左右拨弄萧玉珍身上的大竹夹,从最下端的大腿近膝盖处起,沿大竹夹的排布线逐渐向上,身体对称的两侧同时拨弄,一边拨弄一边吮舔并轻抚夹持部位附近的肌肤。痛痒交作之下,萧玉珍浑身起栗,肌肤更加紧绷,进一步加剧了拨弄时的痛感,每一次拨弄都疼得她直打颤,涨红着脸左右摆头,发出痛楚的呻吟。持续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体表布满了晶亮的汗液。

   当进入乳房范围内时,王春花的母亲更加耐心,反复地细细拨弄夹在乳房上﹑尤其是夹在乳头上的大竹夹,手掌不时沿着乳房边缘抚摩和挤压,舌头也抖动着快速舔弄,间以吞吸和咬啮,弄得萧玉珍痛苦中又夹杂着飘飘然的酥软感,下体一片潮湿。王春花的母亲又取下萧玉珍的口球与她接吻,接吻的同时大手上下逡巡,时而抚摸,时而拨弄,最后到大腿内侧动作起来,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痛痒难当:“呜哼哼。”萧玉珍被这个淫邪的老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老妇人的手由大腿内侧逐步向Y部进发,开始拨弄夹在萧玉珍Y唇上的竹夹,强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织下,萧玉珍的眼神中既满含恐惧,又满含情欲,脸部肌肉都扭曲起来。这样子玩上一阵,老妇人品够了萧玉珍的舌头,蹲身凑近萧玉珍的下体,双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夹住Y唇上的两排竹夹,缓缓向两边分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哼。”萧玉珍哭泣着大声哀告,可惜老妇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紧不慢地将口球又给她堵上,接着继续操控Y唇上的两排竹夹,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萧玉珍。突然,老妇人将两排竹夹用力向两边一分,一直将竹夹推到尽头,抵住Y户,两片Y唇几乎完全向外翻了出来,刺痛和惊恐令萧玉珍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悲鸣,全身巨颤,泪水滑落,脸涨得一片血红地抽搐着。老妇人浑不在乎,她压住竹夹﹑保持让两片Y唇完全张开的同时,伸出食指快速揉擦Y蒂,哀泣和呻吟中,萧玉珍的蜜露不停渗出。

   老妇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萧玉珍的性欲,看见她有亢奋的迹象立刻止住手淫,让她暂时平复。老妇人起身从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号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来。她又摸出两支散鞭分别递给王春花和李美华道:“待会我cao她的时候你们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夹抽下来。”“好!”王春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妈,你可真有一套!”“那还用说!春花,跟妈多学点调教手段,将来把。”王春花的母亲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扫了李美华一眼,顿了顿道:“把母犬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俩相视而笑。

   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臀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臀部从最下面一根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yang具便正好处于萧玉珍Y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yang具,引导它缓缓插入萧玉珍的Y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胯干起萧玉珍来。“春花,美华,抽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抽击她。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击更为有力。“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抽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抽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胯部狠干萧玉珍,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Y唇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剧烈的辱虐感之下,萧玉珍性欲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喷的边缘,正当她满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抽插把自己带上高潮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yang具。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潮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欲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欲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yang具插入,不过这次插入的目标不是Y道,而是gang门。

   老妇人抖动胯部给萧玉珍做gang交,王春花和李美华则不停鞭笞萧玉珍,萧玉珍又一次被干得欲仙欲死,接近了高潮。然而,老妇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让她登顶,就在她痉挛征兆浮现时,老妇人一个恶毒的“紧急刹车”,抽出了假yang具!“呜。”萧玉珍又羞又恼又绝望,颤栗着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说是狂叫,其实却在口球的压迫下变成了母兽般低沉的哀嚎。假yang具两次高潮前突然停顿和退出,仿佛登临绝顶的一刻脚下被抽空,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简直让萧玉珍痛不欲生!老妇人可不管这么多,她起身解掉萧玉珍身上的束缚,横抱着对王春花夫妻说:“肚子饿了,咱们先吃午饭,等吃饱肚子,妈妈再给你们继续传授调教技术。”

   一家三口拥着萧玉珍来到厨房,佣人已经备好饭菜,黎佳馨也从楼上下来,准备和大家一起用餐。老妇人抱着萧玉珍如同顽童抱着可心的玩偶娃娃般爱不释手,她不断摸弄﹑把玩着,时不时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对面的黎佳馨看直了眼。“阿姨,这个女的是谁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人形母犬。”老妇人意味深长地与王春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答道。“人形母犬是什么?”黎佳馨好奇地追问。“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这种比婊子还贱的女人咯!咯咯。”老妇人淫笑道。正在这时,李美华将一大碗夹满菜的饭往黎佳馨面前一放道:“佳馨,端上这碗饭,到你自己房间吃去。”“为什么?”黎佳馨满脸的不乐意。“你年纪小,大人的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李美华柔声解释道。“哼!你就知道说我年纪小,我都十九岁了!”黎佳馨撅着嘴,端起饭碗向楼梯走去,虽然她不满姐姐的决定,但她自小就对这位善良的大姐爱戴有加,对她的命令从未违拗过。

   李美华训导黎佳馨时,王春花本来作势欲对李美华说什么,但她的母亲却对她微微摇头,暗示她暂时不要管。等黎佳馨离去后,她又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逗弄着怀中的萧玉珍。老妇人吃着饭,不时将嚼碎的饭菜混着唾液嘴对嘴地喂给萧玉珍吃,萧玉珍只得强忍恶心吞咽她的“回刍”饭。老妇人让萧玉珍上边这张嘴忙活,也不让她下面那张“嘴”闲着,手指每隔一会儿就探到她的下体亵玩。

   吃过饭,老妇人继续向王春花夫妻传授调教母犬的方法。她们来到客厅,老妇人从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双股棉绳把萧玉珍五花大绑,仰面推倒在榻榻米上,并用口球堵上她的嘴。老妇人戴好假yang具,又拿出两只连环腿箍,两个皮拍﹑四只跳蛋,她吩咐王春花和李美华坐在萧玉珍两侧,将萧玉珍的双腿屈膝张开,向上提起,并用连环腿箍将每一条腿的大腿与小腿交叠着套在一起。她又递给王春花与李美华一人一只跳蛋,自己则拿上两只。接着,王春花和李美华按照老妇人的要求压住萧玉珍两边的腿并打开手中的跳蛋在萧玉珍的足心滚动。老妇人分腿跪到萧玉珍臀后干她,一边干一边打开跳蛋,双手各执一只轻触她的两边乳头。一瞬间,萧玉珍的乳头和足心奇痒无比,奇痒的同时又被老妇人干,想呻吟或者求饶还被口球堵住嘴,这种遭到肆意玩弄﹑奸淫的羞辱感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欲。“唔,唔。”萧玉珍满脸憋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既象哭又象笑,蜜露大量渗出。老妇人操弄一阵后,眼见萧玉珍进入亢奋状态,便来了个“刹车”,假yang具抽离她的身体。“春花,美华,换皮拍抽母犬的脚心。”老妇人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依言放下跳蛋,换成皮拍,抖动着皮拍抽打萧玉珍的脚心,抽得萧玉珍一个劲地挣扎。老妇人“拍拍”扇了萧玉珍俩耳光,厉声道:“不准动!”萧玉珍无奈,只得硬挺着生受这难耐的痛痒。老妇人见她的性欲减退下来,于是将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又打开跳蛋轮番在她的乳头﹑肋侧﹑腰部﹑Y蒂等敏感部位滚动,一会的工夫又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老妇人压到萧玉珍的身上,取下她的口球与她吻在一处,吻了一阵继续干她。“母犬,吠!”老妇人叱道。“汪汪,啊,啊,汪汪。”萧玉珍呻吟着吠道。“贱母狗!”老妇人骂着用力抽插了几次,眼看萧玉珍要高潮,她立刻拔出假yang具,决不让她如愿。老妇人这种不停奸淫母犬﹑让她在高潮边缘打转却又始终不能高潮的调教手法,在英文中有个专用称谓,叫做:orgasmcontrol,缩写为OC,在SM圈中是一种广为应用的调教手法。老妇人虽然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但SM玩家的心理都是相近的,所以也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事实上,二十多年的调教生涯已经让老妇人摸索出很多SM知识,而进入网络时代后,她在农村的家中也迷上了上网,又从网上学了不少,连她的SM道具主要也是从网上订购的。

  

   老妇人又换了几种手法调教萧玉珍,让观摩学习的王春花和李美华大开眼界,连赞“咱妈真厉害!”在这一过程中,她始终牢牢掌控着节奏,每每把萧玉珍挑逗得情欲沸腾,却就是不让她高潮。玩了两个小时,老妇人交代过王春花和李美华好好消化,这才抱着萧玉珍回到自己的房间。老妇人的房间也是日式结构,地板是榻榻米,门是横向拉动的,她故意把门留出一道尺来宽的缝隙,随后把萧玉珍放到地板上道:“母犬,想不想高潮?”萧玉珍被老妇人之前的连番调教弄得欲火焚身,不得发泄,闻言连忙应道:“汪汪。想!”“那就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了就赐你高潮!”“汪汪。是!”“乖!”老妇人压住萧玉珍大口大口地吻她,手指玩弄着她的Y部,玩了一会命令道:“母犬,叫春!”

   “汪汪。啊,啊。我被干得好爽啊!汪汪。”“叫大声点!用力叫!”萧玉珍无奈,只得扯着嗓子叫起了春。老妇人一直用余光瞟着门口那个方向,片刻后,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原来,她的卧室对面就是黎佳馨的卧室,她故意把门留出缝隙,并且让萧玉珍扯着嗓子叫春,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黎佳馨,以便开始后续的计划。而黎佳馨果然上钩了,年轻单纯的她充满好奇心,又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和表姐李美华一样,她也有同性恋倾向,只是这根幼苗一直没有机会长大而已,现在,她在老妇人的引诱下开始入套了。

   黎佳馨偷偷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来到这位姐姐的婆婆卧室门外,从缝隙中偷偷向里张望。只见老妇人和萧玉珍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老妇人的手指正在萧玉珍的下体快速律动,两人时不时吻在一处。但老妇人是绝不会让萧玉珍高潮的,她为萧玉珍手淫的目的只是挑逗和折磨,并不是真正想满足她,所以不久之后,老妇人就停止手淫,分开双腿命令萧玉珍趴过来给自己口jiao。落到这个淫邪的农村老妇手中,萧玉珍才知道菲菲和凌虹的好,每天无数次地满足她,对她实在是恩宠到极点,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思念,不过现在,她必须先满足淫邪老妇,好为自己争取到一次高潮的机会,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萧玉珍卖力地为老妇人口jiao,门后的黎佳馨看得心头狂跳,下体一片湿热,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观看女人之间做爱,情色的镜头把她对同性埋藏已久的渴望深深激起,她恨不得马上加入到老妇人和萧玉珍的性爱游戏中去,只是少女的娇羞使她不敢,所以她凝神继续观看。在萧玉珍的卖力口jiao下,老妇人很快登顶了。她命令萧玉珍为自己舔净下体,随即一把掀翻萧玉珍,转而为萧玉珍口jiao。在把萧玉珍口jiao到高潮边缘后,老妇人再次止住,要她给自己舔脚。萧玉珍越是热切地盼望高潮,老妇人就越不给她。如此多次重复后,萧玉珍急得都要哭了:“汪汪。婆婆,求你让我高潮吧!”萧玉珍哀求道。“哼哼,你可真够淫贱的。好吧,现在你给我形容一下自己有多淫贱,形容得好,我就让你高潮!”“汪汪。我。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犬!”“继续形容!”“汪汪。我。我喜欢被主人羞辱,玩弄,喜欢被主人干。”“喜欢到什么程度?”老妇人逼问。“汪汪。主人把我羞辱得越厉害我就越喜欢,干我的次数越多我就越满足。”“你喜欢主人怎么羞辱你﹑干你?”“汪汪。我喜欢主人把我当玩具玩,让我的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成为她肆意玩弄的对象,我喜欢主人把我看作一条真正的母犬。我喜欢被主人shou淫,口jiao,gang交,我喜欢主人用道具干我。”“干巴巴的,不够生动!要好好形容一下你贱到什么程度。”“汪汪。我。我是全世界最淫贱的母犬。”“你跟婊子比谁更淫贱?”“汪汪。我更淫贱!”“把话说全!”“汪汪。我比婊子。比婊子更。更淫贱!”“那你是不是卖过?”“汪汪。我。我。”萧玉珍不想说假话,老妇人马上道:“哟,看样子你刚才说的是假话咯?你都没卖过,还说你比婊子更淫贱?你在唬弄我吗?贱母狗!”“汪汪。我卖。卖过!”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萧玉珍只好豁出面皮一个劲地糟践自己。“你卖过多少次?”“汪汪。记不清了。”“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吗?”“汪汪。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哼!你可真不要脸啊!想要高潮是吗?那就苦苦哀求我吧,看你能不能打动我。”萧玉珍连忙臀朝老妇人,双手后探,掰开自己的两瓣pi股连连摇晃,回头冲老妇人抛着媚眼求告道:“汪汪。好婆婆,求你老人家发发善心,cao我这条贱母狗吧!”“咯咯咯。”老妇人看到萧玉珍这幅下贱之极的模样也忍不住拍掌大笑起来。好半天她才止住笑,来到萧玉珍臀后,把手指探入蜜穴摸了一把,抽出来嚷道:“哇塞!好湿哦!果然是被侮辱得越厉害就越兴奋的贱母狗呢!”“汪汪。求婆婆cao我,赐我高潮吧!”萧玉珍见老妇人始终不入正题,急得心痒难搔,连忙求告。“哼哼,你是犬还是我是犬?你说给你高潮我就非得给吗?想要我给你高潮,你这样的贱母狗还不配!”老妇人说着起身拿来一捆早就备好的长筒丝袜,她将丝袜一只一只撑开,用丝袜把萧玉珍的两条手臂一层又一层地连肩套在一起,这样,萧玉珍的手臂便被丝袜层层裹住,犹如戴上了丝袜手铐。老妇人又将一只定好时的跳蛋塞入萧玉珍的Y道,再用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可怜的萧玉珍,又被这个淫邪的老太婆耍了,自污了一大通还是不能高潮,只能扭动着发出“唔唔”的抗议。

   Y道内的定时跳蛋每隔两分钟就跳上十几秒,其频度恰好可以唤起萧玉珍的性欲,却不足以让她高潮。老妇人还将她抱在怀里不断把玩,进一步刺激她的性欲,当然,不管怎么玩,老妇人都不会让她高潮。这种玩弄一直持续到吃过晚饭再度回到房间,萧玉珍的Y部被不断刺激,始终处在充血状态,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老妇人又将她把玩片刻,打了个哈欠道:“好困!调教你这条贱母狗可真累人。”说着将萧玉珍仰面放到榻榻米上,自己倒到地铺上沉沉睡去,不一会就鼾声如雷。就在她的鼾声响起后不久,一个脑袋从门后面探了进来。原来,老妇人回房的时候又故意将门留了一尺左右的缝隙,这个探进来的脑袋正是窥伺她们多时的黎佳馨。

   黎佳馨来到萧玉珍身边俯身看去,只见萧玉珍的面颊一片酡红,双目微阖,眼睫毛轻轻翕动,鼻息粗重,带着微微的呻吟,口中含着口球,下体塞着定过时的跳蛋。经过一下午的OC调教折磨,萧玉珍的意志已经崩溃,心中所想,除了高潮还是高潮。黎佳馨蹲到萧玉珍身畔触了触她的脸蛋,萧玉珍睁开眼,只见饱含情欲的眼眸中有些充血。“母犬,想要我ri你,让你高潮吗?”黎佳馨凑近萧玉珍低语道,青涩的她第一次对女人说出“ri”这个粗俗下流的字眼,既觉得害羞,又觉得兴奋,脸上也涌起一抹潮红。“唔。”萧玉珍神智模糊地点了点头。“那好,你先让我高潮,然后我再让你高潮,怎样?”黎佳馨提议道,萧玉珍再次点了点头。黎佳馨立刻摘去萧玉珍的口球,抱住她激吻起来:“啾,啾。唔。”黎佳馨生平第一次与女人接吻,感觉刺激而舒爽,遂大口大口吻了个够。好半天,她才开始解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赤身裸体,而在这一过程中,王春花的母亲始终鼾声如雷,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黎佳馨“骑”到萧玉珍的脸上,Y部凑到萧玉珍的嘴边,颤栗着兴奋地说:“母犬,快点帮我舔。”“吧嗒,吧嗒。”萧玉珍驯顺地依照她的吩咐为她口jiao,虽然萧玉珍神智有点模糊,但被主人调教出的纯熟口jiao技术却没落下,把黎佳馨舔得情欲高涨,蜜露涔涔。“唔,唔。”黎佳馨闭目享受,飘飘欲仙,渐渐逼近了高潮。

   正当黎佳馨心无旁骛地享受被女人口jiao的甘美滋味时,鼾声悄悄平息了,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向她慢慢伸出手去。黑影的手臂作势环住黎佳馨,突然猛地收紧将她举了起来:“过来吧,小宝贝!”屋子里回荡着王春花的母亲苍老的声音,这位老妇人其实一直就没睡着,鼾声只是她故意装出来的。从下午起,她就一直把门留出一道缝,目的就是把黎佳馨引进来,如今猎物终于被抓获,怎不令她心花怒放?老妇人把黎佳馨掼到地铺上扑了过去!“不要,不要!唔。”黎佳馨惊呼着,嘴巴被老妇人用手牢牢捂住。“嘘。”老妇人把手指竖在嘴边发出嘘声,示意黎佳馨安静,她拿起枕边一只手机按了几下,举到黎佳馨眼前让她看。只见手机屏幕上放出黎佳馨刚才与萧玉珍淫戏的画面,原来,老妇人早有准备,用手机偷拍了一切。“小宝贝,你还是安静点好,否则把你姐引来的话,我就把这段手机拍的视频给她看,让她知道你是一个多么下流淫荡的坏女孩。”“唔。”听到老妇人这么说,黎佳馨挣扎的气就泄了下来,李美华是她最敬慕的姐姐,她害怕看到姐姐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小宝贝,刚才你和母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是想尝尝和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性高潮是什么滋味吗?阿姨我就可以满足你啊。”老妇人说着松开捂住黎佳馨嘴巴的手,吻了上去。“啾,啾。唔。”被一个年纪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黎佳馨感觉分外羞耻,忍不住又想挣扎,但老妇人的手已经开始遍体抚摸,熟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萧玉珍把黎佳馨口交到即将高潮时被打断,黎佳馨本来感觉极其难受和失落,现在被老妇人一弄,犹如旱逢甘霖,性欲再度潮涌,这位稚嫩的少女在人之大欲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身体软了下来,被动地承受着老妇人的玩弄。

   老妇人将左臂穿过黎佳馨的背部箍着她,整个人紧紧地压在上面顶住她,并且不停地扭动,与她做身体的揉擦,而右腿插入她的两腿之间隔开它们,右手中指则趁势插入她的蜜xue律动。老妇人的中指一边做深度活塞运动一边不停旋转,每一次抽插都令黎佳馨发出呻吟:“唔,唔,唔。”蜜穴一片酥痒,而蜜穴内壁则在急骤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并吞吸着中指。老妇人见黎佳馨露出了即将高潮的征兆,突然猛地停住中指,转而用大拇指轻轻扣弄Y蒂。“唔。”黎佳馨皱眉哀怨地叹息,似乎在责怪她为什么忽然在高潮前中止。“小宝贝,想不想让我继续cao你到高潮?”老妇人亲了亲黎佳馨的脸颊吻。“嗯!”黎佳馨羞红着脸点点头。“那就快点叫我好老公!”黎佳馨的脸蛋更红,不过事已至此,她的羞耻心已彻底被欲望所压倒:“好老。”她正想叫“好老公”,老妇人却用手指点住她的嘴道:“等等!”她一翻身拿起手机,与黎佳馨并排侧躺着,将手机举高,镜头对准自己和黎佳馨道:“亲我一口,叫好老公!”黎佳馨无奈,只得偏过头亲了亲老妇人,声音略略变调地唤道:“好老公!”“乖宝贝!”老妇人将手机抛到一边,猛地压到黎佳馨身上,一边狂吻着她,一边将手指插入她的蜜穴狂野地律动起来。“啊,啊,啊。呜啊。”黎佳馨在一叠声的叫床声中攀上了高潮!

   随后,老妇人又连续地给黎佳馨口jiao和手yin,从肉体上一步步征服她。在黎佳馨几次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后,老妇人拿出一支假yang具穿戴好,打算占有黎佳馨的chu女之身。黎佳馨看到佩戴着粗大假yang具的老妇人一步步向自己逼来,她再单纯也看得出假yang具是用来干嘛的,想到这么粗大的东西将要插入自己的下体,她顿时满心恐惧,手脚并用扭动着连连往后退,摇头道:“不要,阿姨不要”说罢想站起身来就想跑,哪里跑得掉,老妇人早有准备,马上封住她的去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虽然她们都是来自农村,但经历大不相同,老妇人从小到老一直在田里劳作不休,所以即便现在年纪大了,依然筋强骨健,肌肉发达,而黎佳馨生在农村不假,却因为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从小就被父母和姐姐哥哥罩着,娇生惯养,从没干过费力的活儿,被老妇人一用强便毫无反抗力,只能乖乖就范。老妇人将她放到地铺上,用力扳开她的腿压了上来,假yang具单刀直入,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蜜xue操弄着。“嗯,嗯,唔......”黎佳馨发出痛楚的呻吟,心中泛起一股股娇羞无力感,很快就放弃无谓的抵抗,软了下来。老妇人高频抖动胯部,催动假yang具狂野抽插,身姿之矫捷尤胜年轻人,黝黑的肌肤映着汗水跃动着黑亮的光泽,竟也颇为性感。“啊,啊,啊......”黎佳馨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中攀上了高潮。

   老妇人拿过卫生巾,将黎佳馨的下体和粘附在假yang具上的处女嫣红和体液拭净,接着又搂住黎佳馨温存起来。正当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在地铺上亲热之际,一个人影缓缓走入房间来到她们面前。“佳馨!是你!你,你们。”来人用惊怒之极的口吻指着地铺上的老妇人和黎佳馨道。黎佳馨惊得几乎从地铺上跳起来,但立刻被老妇人紧紧搂住,纹丝动弹不得。以这副淫荡之极的模样出现在这位素来敬慕的姐姐面前,黎佳馨臊得无地自容,只好侧身抱住老妇人,遮掩着自己的裸体道:“姐。你。你怎么来了?”原来,是王春花以商量黎佳馨的前途问题为名让李美华到黎佳馨的卧室来唤她,结果当李美华来到黎佳馨的卧室门口时却发现对面王春花母亲的卧室门是开的,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出于好奇,李美华从卧室门侧开的间隙中向内张望,却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一幕。

   王春花的母亲见了李美华丝毫也没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一副笃定的样子,似乎对李美华的到来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她拍了拍身边的榻榻米道:“是美华呀?来,过来坐!”“妈,你。你都对佳馨做了什么?”李美华颤声道。老妇人当着李美华的面依旧肆无忌惮,她亲了亲偎在自己怀中的黎佳馨,一只手还在黎佳馨身上遍体抚摸,淡淡地道:“美华,何必明知故问,佳馨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她又一托黎佳馨的下巴道:“来,佳馨,象刚才那样叫我一声‘好老公’给你姐姐听听。”黎佳馨羞得满面通红,一偏头挣脱了老妇人的手,抵在老妇人腋下不吱声。“哼!不老实的小丫头,浪过之后又来装纯情。好在刚才给你录了视频。”老妇人说着拿起枕边的手机,拨到刚才录制的视频,将手机屏对着李美华道:“美华,你自己看。”手机视屏中出现刚才黎佳馨亲着老妇人叫“好老公”的视频。“看到了美华?佳馨可是心甘情愿地跟我。”“可。可你是我的婆婆呀!你都六十岁了,佳馨今年才十九岁,她跟了你,跟了你。”“美华,六十岁又怎么了?”老妇人最讨厌别人提她的年龄,闻言脸立刻黑了下来:“六十岁的女人就不能有第二春吗?六十岁的女人就不能日十九岁的女人了?我告诉你美华,你没看到佳馨刚才有多满足,佳馨以后跟了我,我一样能满足她。”老妇人说着翻身压住黎佳馨就吻,并交替抚弄着她的ru房和Y部,示威般故意当着李美华的面亵玩她。“妈你。你。”李美华气得直跺脚,说不出话来。她又瞅见老妇人为黎佳馨抹拭过下体后扔在地上的卫生巾,走到面前捡起来细一察看,只见上面沾着不少血迹,她立刻明白黎佳馨十九岁的处女贞操已被这位六十多岁的农村老妇夺走,顿时火往上撞。

   李美华是一个性子柔顺地女人,对有恩于己的老公王春花更是敬爱有加,从不敢违逆,所以即便她现在为王春花的母亲奸淫自己的妹妹黎佳馨而怒火中烧,她也不想直接对着这位老妇人泄愤,只是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等老妇人玩够了放手。可惜她太低估了老妇人的淫欲,老妇人将黎佳馨把玩半晌,将她的欲望挑起后,分开她的腿就打算把假yang具再次插入。这个色胆包天的老妇人,居然打算当着李美华的面奸淫黎佳馨。李美华终于忍无可忍,她来到老妇人身后用力推了一把,把老妇人推离黎佳馨的身体,俯身拉住黎佳馨的手往起扯道:“佳馨,你跟我走!”突然,老妇人一把拽住李美华的胳膊往怀里一带,轻笑道:“哼哼,过来吧女儿媳妇!”她将李美华拖倒在自己身畔,随即侧身挟住李美华就开始解她的衣服。李美华做梦也想不到婆婆会非礼自己,羞愤中奋力挣扎道:“妈,求你别这样!”可惜老妇人的臂膀牢牢箍住她,胸前的衣襟被强行解开,胸罩也被撕扯着即将离体而去。“不!救命啊!老公救命!”李美华高声呼救。仿佛是应声而至,门忽然被拉开,王春花出现了。李美华本来侧躺着面对老妇人,背对门,听到拉门声后百忙中回头一看,见是自己的老公来了,便喜出望外地喊道:“老公,快救我,你妈她。你妈她疯了!”

   王春花不紧不慢地走到李美华背后,李美华见她行动迟缓,于是连连催促道:“老公,快,快让你妈住手。”王春花坐到李美华身后,捉住李美华的双手缓缓扭到背后。“老公!你。你抓我的手干嘛?”见到老公不可思议的行动,李美华诧异已极,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心头升起强烈的不妙感。“美华,身为一个女儿媳妇,婆婆想和你玩玩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就好好服侍她吧。”王春花道。“什。什么?”李美华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可惜现实就是现实,有女儿替自己捉住李美华的手,老妇人很快就把李美华扒光,手指探到她的羞处摸着。“哟!啧啧。美华,你的bi好湿哟!春花,你看。”老妇人把手指从李美华的羞处抽离,举到王春花眼前让她看,只见手指湿漉漉的沾满蜜露。“美华,你果然是一个淫妇,你心里其实很想被妈ri吧?”王春花在李美华耳边道。“老公我。”李美华臊得满面通红,不明白老公今天究竟吃错了什么药,连连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王春花母犬调教计划的第一步。自从王春花接触到SM以后,对SM的兴趣便与日俱增,甚至达到痴迷的程度。她疯狂学习SM方面的知识并开始用SM的眼光剖析周围的女人,很快她发现,自己的老婆李美华就具备人形母犬的气质:喜欢听命于她,喜欢被她控制,而且性欲强烈。在带李美华参与SM活动的过程中,她冷眼旁观李美华,发现李美华总是偷偷用一种羡慕的眼神打量那些人形母犬,愈发映证了她的推测。所以她便与母亲一起制定了将李美华调教成母犬的计划,顺带把母亲垂涎已久的黎佳馨也带了进来。今天只是这计划的第一步,其目的是通过让王春花的母亲奸淫李美华和黎佳馨来削弱她们的耻感,开发她们的色欲,让她们迈出成为人形母犬的第一步。

   李美华下体泛水的秘密被婆婆和老公揭穿,心神一狙,王春花的母亲趁机吻了过来。“啾,啾。”她的舌头在李美华口腔内搅拌并啜吸着,双手握住李美华胸前雪腻饱满的两团搓揉。王春花也助母亲一臂之力,轻吻李美华的耳垂和脖颈等敏感部位。在母女俩的夹击下,李美华内心充溢着羞耻感,M的本性渐渐被唤起,进入了强烈的兴奋状态:“哦。哦。”她喘息着呻吟。王春花的母亲单手缓缓向下,探到李美华的羞处玩弄,而王春花的手也从背后探入,与母亲一人一手,共同玩弄李美华的羞处。在外Y逗留了片刻,看看将李美华挑逗得差不多,母女俩不约而同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起来。“啊,啊,啊。”李美华的蜜xue同时被两个女人的手指抽插,犹如嘴里同时被塞入两道美味佳肴,滋味交错,各有妙趣。老妇人和王春花手指操弄李美华,嘴巴也没闲着,上下游移,吮吻着李美华的身体。这是一场真正的3P游戏,游戏的中心正是李美华,很快,她便在王春花母女的淫戏下攀上了高潮。

   此后又是几番云雨,李美华完全放下了身段,肆意享受起被王春花母女共同奸淫的快感来。王春花的母亲自从戴上假yang具后就一直没摘下来,如今见时机已至,便压住李美华用假yang具干她。而王春花则闲了下来,她看了看赤身裸体躺在一边看母亲干李美华正看得起劲的黎佳馨,嘴边浮现一抹笑意。王春花也褪光衣物,拿出一支假yang具戴好后来到黎佳馨面前。在黎佳馨的惊呼声中,王春花一把将黎佳馨的双脚抬起,架到自己肩膀上。“姐夫,不不。不要!”黎佳馨的耻感被王春花母女连连突破,心中又惊又羞。王春花哪里由她分说,假yang具迅速滑入她的蜜xue抽插起来。就这样,李美华姐妹几乎是肩并肩躺着被王春花母女干,只是姿势略有不同。她们的高潮此起彼伏,每一波高潮后,王春花母女就交换位置并将她们摆弄出新的承欢姿势继续干。连续十几波高潮,李美华姐妹沉浸在浓烈的羞辱式性爱氛围中,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又是一波高潮后,王春花和她的母亲交换位置,这一轮由王春花干李美华,王春花的母亲干黎佳馨。李美华此时已经放松下来,她素来柔顺,对老公有求必应,何况被老公和她母亲轮jian也让她感到极其刺激,所以便也进入角色,迎合着王春花母女两人。由于不断变换位置,李美华不知不觉间已躺到萧玉珍的身边,她仰躺着接受老公的挞伐,丰腴的身体随着抽送节律一抖一抖的,当她偏头看到萧玉珍的表情时不由一愣。只见萧玉珍的脸颊和眼眸已被欲火灼得通红,嘴里还喃喃念着什么。“老公,母犬被妈玩了那么久,估计一直没有高潮,看起来怪可怜的,你就干她一次,让她也快活快活。”李美华心软地劝道。王春花略一思索,道:“好吧,既然你可怜她,那就由你来干她好了。”王春花说着取掉假yang具递给李美华。李美华起身穿戴好假yang具,跪到萧玉珍臀后,架起她的双腿,将假阳具插入她的Y道干了起来。“唔,唔,唔。”萧玉珍连连叹息,喜极而泣,眼中溢出因为被解脱和宽赦而流下的泪水。李美华见萧玉珍哭泣,她误会了萧玉珍的意思,便顿住道:“怎么哭了?不喜欢我干你?”萧玉珍哽咽着连连摇头道:“求你。求你别停。”李美华和王春花相视一笑,加快了抽送频率。很快,这边的“战况”便吸引了王春花的母亲和黎佳馨,她们也来凑热闹。王春花的母亲取下假yang具给黎佳馨戴上,让她紧接李美华之后干萧玉珍。一家四口接二连三地干起萧玉珍来,很快便让这条饥渴到极点的人形母犬品尝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在送走萧玉珍后的又一个清晨,王春花和李美华夫妻在榻榻米地铺上醒了过来。昨晚她们欢爱到很晚,地铺上还留有她们昨晚欢爱的痕迹,而她们本人也一丝不挂,没穿衣服。王春花已决定在这个清晨开始母犬调教计划的第二个环节,与李美华温存过一阵,她便直奔主题道:“美华,近段时间你参与过几次SM活动,有什么感觉?”李美华脸一红道:“感觉还。还可以。”“仅仅只是可以吗?”王春花托起李美华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问。“不然。不然还能怎么样?”李美华稍稍有点慌乱。“美华,其实我想说:我非常喜欢SM,喜欢作S的感觉。我现在也想拥有自己的人形母犬。”李美华闻言睁大了眼睛道:“那。那你打算怎么办?”“作我的母犬吧美华,夫主妻犬,这是最完美的组合,你也用不着因为我找别的女人作母犬而吃醋。”“你。你凭什么要我作你的母犬?我才不干呢!”李美华嗔道,她一翻身背对王春花,心里却小鹿乱撞,眼神飘忽而慌乱。王春花搂住她道:“美华,别演戏了,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有很深的M情节,我知道你内心是渴望作母犬的。那天妈要ri你,你一下就流了那么多淫液,母犬的本性彻底暴露。美华,你喜欢作母犬,我喜欢作主人,咱们可是绝配呢。”王春花说罢紧紧抱住李美华。“我。反正我就是不想作母犬,太丢人!”李美华挣脱王春花的怀抱,起身就想穿衣服。王春花已经摸透了李美华的心思,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她知道李美华只是面子上抹不开,还需要一点行动来打破她的羞怯,所以她一把将李美华重新拽倒,从枕头下摸出一大把童军绳,压住李美华就开始用绳子绑。李美华挣扎着大声求告道:“老公不要!不不。不要啊!”王春花毫不理会,不会就把李美华捆成了一只大肉粽。

  

   一个星期后,王春花对李美华的调教有了成果,李美华初步接受了自己的母犬身份,开始与王春花过起了SM生活。这天,王春花牵着李美华向母亲的房间走去。李美华此时已经完全是一副母犬模样:赤身裸体,Y毛不用说是被剃得光光的,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狗链子,被王春花牵着在地下爬。王春花也没穿衣服,两腿间系着一支假yang具,一副随时做好准备干李美华的架势。她们来到王春花母亲的房间的门外,房中隐隐传来一阵呻吟。拉开房门一看,只见黎佳馨头朝房门跪在地下,王春花的母亲正戴着假yang具在她身后干她。她的体表一丝不挂,颈中与李美华一样戴着项圈和链子,完全就是一副母犬打扮,看来王春花的母亲也在这几天成功地对她实施了母犬调教。可怜的稚嫩少女,在老妇人娴熟而老到的调教之下毫无抵抗力,轻而易举地被变成了一条母犬。当她抬头看见姐姐和姐夫走入房间时,尤其是看见姐姐与自己一样,一副母犬打扮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羞耻感高涨。老妇人也在此际陡然加快抽插频率,在一阵疾风暴雨式的操弄下,黎佳馨悲鸣着高潮了!

   看着高潮后的妹妹慢慢软倒在地,李美华的心头掠过一抹悲哀,但耻辱感和兴奋感却愈发强烈,完全压倒了心头那点悲哀。王春花的母亲瞥一眼李美华,又和女儿相视一笑。母女主调教姐妹犬,这正是王春花和她母亲事先制定的计划,现在计划进展顺利,她们怎能不喜笑颜开呢?“大母狗也来了?过来!让我亲亲!”王春花的母亲对李美华道。“汪汪。是!”李美华柔顺地爬到老妇人面前,老妇人蹲下来与她吻着,双手握住她的ru房把玩一阵,又探到她的下体摸索。王春花则蹲到黎佳馨面前,做着与母亲对李美华所做同样的事。好半天,老妇人才起身招呼道:“两条母犬都过来。”王春花听了母亲的话,立刻拍打着黎佳馨的屁股驱赶她爬了过来。老妇人摸着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头道:“老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你们俩作了母犬,就得守母犬的规矩,懂吗?”“汪汪。是。”李美华和黎佳馨齐声答道。“以后一举一动都要用母犬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得不到位就得接受主人的惩罚,明不明白?”“汪汪。明白。”“嗯!”老妇人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们就用‘老主人’和‘主人’称呼我和春花吧。”“汪汪。是,老主人。”“乖!来,让我亲亲!”老妇人蹲到李美华和黎佳馨的中间,一手搂住一个,偏头亲吻李美华一阵,又偏头亲吻黎佳馨一阵,看起来很是受用。吻够了姐妹俩,老妇人转到李美华臀后,托起她的pi股,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就干;王春花照葫芦画瓢,也干起了黎佳馨。李美华和黎佳馨脸对脸地分别被王春花母女干,“大母狗和小母狗亲一个!”王春花的母亲边干边下命令。李美华和黎佳馨闻言脸一热,毕竟她们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很多年,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亲姐妹,要她们亲吻会让她们产生一种乱伦般的感觉。她们略一犹豫,王春花的母亲立刻揪住李美华的头发道:“怎么?大母狗不听主人的话吗?快点亲小母狗!”王春花也同样督促着黎佳馨。姐妹俩矜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稚嫩的黎佳馨意志比较薄弱,主动凑过去吻起了李美华,而在羞耻感带来的强烈性兴奋中,李美华也情不自禁地回吻着黎佳馨。

   眼看两姐妹即将双双高潮,王春花的母亲向女儿一使眼色,母女俩齐齐止住假yang具的活塞运动。王春花的母亲一拍李美华肥白的屁股道:“大母狗,去和小母狗交配!”王春花索性来到黎佳馨前方,搂住她就往李美华身前凑道:“来,两条母狗快点交配!”李美华做梦都想不到老公会逼着表妹和自己做爱,闻言慌道:“老公不要!她。她是我妹妹呀!”“啪!”她脸上立刻挨了王春花一记耳光:“贱母狗!连犬吠都忘了?谁是你老公?叫主人!”“汪汪。主人,求你别逼我们姐妹交。交配,这是乱伦呀!”“哼,只是表姐妹而已,再说,乱不乱伦是人的事,你们母犬哪来的伦不伦?快点交配!”王春花母亲严厉地道。“汪汪。我。我不要!”李美华想跑,王春花的母亲紧紧按住她道:“哼!想跑?跑得了么?快点老老实实和小母狗交配,否则有的是你的苦头吃!”王春花母女将李美华仰面按在榻榻米上,将黎佳馨趴着架到李美华身上压住她。王春花的母亲拿来两条打软鞭,一条递给王春花,一条自己拿着道:“再不交配就让你们吃鞭子!”说着用力抖动软鞭,发出一声脆响。

   这回又是年纪较小的黎佳馨首先顶不住了,这几天她被王春花的母亲以各种调教手法玩弄,心中潜藏的奴性被一点点释放出来,尤其是老妇人娴熟的OC调教,把黎佳馨折磨得欲仙欲死,一天到晚都被她挑逗得处于性亢奋状态,只有恭顺地服从她的一切命令,她才会赐给黎佳馨高潮,久而久之,黎佳馨脑海中逐渐形成了服从老妇人一切命令的信条。现在在老妇人的命令和威胁下,黎佳馨条件反射地选择了顺从,她低头吻着李美华,手指缓缓探入李美华的蜜穴律动起来。“唔。”李美华一方面被乱伦的念头挑逗得羞耻不已,一方面羞耻之心又转化为性亢奋,她迎合着黎佳馨手指的律动,下体一片湿热。王春花母女蹲在她们身畔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指令。“大母狗,你也cao小母狗”,王春花的母亲捉住李美华的手塞入黎佳馨的蜜穴抖动。“啊。”姐妹俩在对方的手yin下一起呻吟,渐渐进入忘我的激情状态,她们开始化被动为主动,摆出更淫荡的姿势迎合对方并拼命催动手指彼此操弄,在急骤的活塞运动中,她们攀上了高潮。

   王春花母女让姐妹俩休息片刻,接着又逼她们进行六九式口jiao。就这样,在母女主的命令下,李美华和黎佳馨这对姐妹犬以各种花样交合,让王春花母女看得兴高采烈,到最后,她们也索性加入,和两条人形母犬玩起了性爱游戏。

   一个周末,王春花母女带着李美华姐妹拜访了凌虹和菲菲,实现王春花一旦调教好自己的人形母犬就带给菲菲她们看看的诺言。当菲菲把她们一家四口迎进客厅的大门后,王春花就命令李美华和黎佳馨跪下脱衣服,衣物褪光,她们脖颈上戴的狗项圈和狗链便加倍醒目地呈现出来。“哦哟!连你老婆美华也作了你的母犬,春花,真有你的!”菲菲赞道。她一下蹲到李美华和黎佳馨面前,搂住她们亲了个够。“伯母,您真是老当益壮,这么大年纪了还调教母犬!母女主调教姐妹犬,这可是一段佳话呢!”菲菲又赞起王春花的母亲来。而正在此时,凌虹把她们的人形母犬萧玉珍牵了出来,几个女人立刻开始了一场淫乱无比的四主三犬游戏。

   又过了些日子。一天下午,王春花开车和母亲去火车站接来三位同乡,这三位同乡受王春花的母亲邀请,从遥远的北方农村故乡到这个东南沿海的大城市来玩。她们都是王春花的母亲通过网络等方式结识的拉拉同好,来自当地四邻八乡。王春花的母亲在当地认识不少这样的农村拉拉,偶尔也会和她们聚一聚,这次邀请来的几位经过她精心挑选,都是些好色﹑胆大﹑性格开放﹑愿意尝试新事物的女人。

   车子泊好后,王春花母女和三位客人有说有笑地向别墅主楼走来。“哇!翠婶,你女儿的房子太气派了吧?”一个梳着发髻的五十多岁胖女人仰头看着装潢精美的五层建筑赞叹道。原来,王春花的母亲本名叫刘翠翠,而这位胖女人则是与她相邻的另一个乡的农妇。“张婶,瞧你大惊小怪的,人家翠婶的女儿现在这么有出息,在什么三凤公司当部门经理,住这么好的房子有啥稀奇?”一个四十多岁的短发女子道。“赵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经理满大街都是,有几个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人家翠婶的女儿跟别的经理可不同!”张婶道。“那还用说吗!翠婶的女儿当然是干大事的!”赵婶也与张婶一道夸赞着王春花,满口北方农村的土话。从外表上看,张婶和赵婶与北方乡村中的普通农妇没什么不同:粗壮结实的身板,被风吹日晒糟得红红的皮肤。两个人的相貌都有些丑:张婶偏胖,方面大耳,鱼泡眼,高鼻梁,厚厚的嘴唇;而赵婶则胖瘦适中,平板脸,狮子鼻,单眼皮,眼睛不大不小却透着精光,留着中分的齐肩短发。在张婶和赵婶身后,王春花搂住一个年轻村姑的肩头并排走着,边走边说着什么:“猪妮,第一趟到南方来,感觉怎么样?”“火(好)热!俺真哟(有)点不实逛(习惯)”只见回话的年轻村姑约莫20出头,扎着一条短辫,表情憨态可掬,肉乎乎的脸蛋,小眼睛直愣愣的透着执拗,朝天鼻,嘴唇窄而厚,嘴角上翘,看面相活脱脱一只小猪模样,叫她“猪妮”确是人如其名!而她说话也有点大舌头兼漏风,鼻音还很重,配上北方农村的乡音,真有土得掉渣的感觉。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一楼的大厅,客人在主人的招呼下纷纷脱掉鞋子踩进拖鞋,走上榻榻米。大家围着待客茶几坐定,刘翠翠对女儿王春花一使眼色道:“唤她们出来招待客人吧。”王春花会意,用力鼓了鼓掌,与大厅一墙之隔的客房门立刻开了,两个身着日式和服的美貌女子低头走了出来。这两名女子一个是丰乳肥臀的熟女,一个是亭亭玉立的少女,风姿各擅胜场,正是李美华与黎佳馨两姐妹。两人婷婷袅袅走到大家面前,垂首向刘翠翠道:“老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这是从我老家来的几位贵客,你们尽心伺候着!”“是,老主人!”李美华和黎佳馨恭恭敬敬地应命道。她们很快托着盘子端来茶水饮料和各色点心,跪着放到茶几上对大家道:“请慢用!”接着退到一旁跪着待命。三名来自刘翠翠老家的农妇看李美华和黎佳馨看直了眼,嘴巴张大了半天合不拢。见到她们的痴态,刘翠翠和王春花相视一笑,刘翠翠招呼道:“来,三位妹妹初来乍到,姐姐我就以茶代酒,先敬你们一杯。”说罢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您太客气了!”三名农妇也举杯回应。“来,大家不要拘束,该吃吃,该喝喝。”刘翠翠当着老家来人,也露出了农妇豪放的本色。几个女人喝着茶水饮料,吃着点心,聊着家长里短,倒也其乐融融。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三名客人始终目光色色地偷瞥着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刘翠翠和王春花对她们这副神态了然于胸,也不说破,只是在心中暗笑。刘翠翠在一堆备选人里精挑细选出这么三个,都是她长期相处下来觉得非常好色的拉拉,也正是她的SM游戏所需要的。

   聊了片刻,这些女人终于忍不住了,把话题转到了李美华和黎佳馨身上。“翠婶,这两个女娃子是什么人?”张婶仗着自己在三个人种年纪最大,率先发问。“你猜呢?”刘翠翠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要依俺说,她们是春花宅子里的佣人吧?刚才俺还听见她们叫你老主人来着。”“不对。”刘翠翠笑眯眯地摇摇头。赵婶马上接口道:“俺猜是搞家政的,俺在农村看电视上说了,现在城里都请人搞个什么家政服务。你看她们,穿的还是那个日本人穿的那叫什么来着?对!和服!都是配套的呢!”“还是不对。”刘翠翠再次摇头。“俺猜她蒙(们)是穿欢(春花)姐滴(的)雪(小)蜜!”猪妮大着舌头嘴巴漏风地道。“哟!还是我们猪妮聪明,猜得有点挨边了!”刘翠翠鼓掌笑道。“哦,俺猜她们是春花的相好!”张婶再次猜道。“相好跟小蜜不是一个意思嘛!”“咦。既不是佣人,又不是相好,难道。难道是作。作。”赵婶连说了两个“作”字,眼睛瞟着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但她不说,自有人接着说,憨直的猪妮马上续道:“作支(鸡)滴(的)?”“哇塞!猪妮真聪明,已经很接近了!”王春花摸了摸猪妮的脑袋道。“几(只)是家阵(接近)?蛤(还)是埋(没)擦(猜)中?”猪妮傻乎乎地追问。“算了,还是让她们自己告诉你们好了!”刘翠翠一转头冲李美华和黎佳馨道:“快点告诉客人你们的身份。”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李美华和黎佳馨还是臊得满脸通红,低声吠道:“汪汪。我们是人形母犬。”“吠大声点!”王春花厉声道。“汪汪。我们是人形母犬!”两姐妹高声吠道。

   张婶和赵婶面面相觑,完全不懂“人形母犬”是个什么东东,心中暗暗惭愧,自己确实象俗话中说的:“刘姥姥进大观园”。“穿欢(春花)姐,人形抹喘(母犬)是舍摸(什么)?”心直口快的猪妮问道。“哼哼,什么叫人形母犬,猪妮你看过就知道了。”刘翠翠说着目注李美华和黎佳馨两姐妹道:“两条母犬,还不脱衣服?”“汪汪。是,老主人。”姐妹俩很利落地褪去衣物,趴在地下。这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两个人其实在衣内早就戴好了狗项圈和狗链子。“爬过来!”王春花招手道。李美华和黎佳馨爬近待客茶几,脸红得仿佛要滴血。王春花起身拉住李美华颈间的狗链牵她绕屋子爬着转圈,边转圈边喝令她不断作犬吠,三个来自老家的农妇完全看傻了眼。“翠婶,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们怎么。怎么这样?”张婶的鱼泡眼愈发向外凸出,象要滚出眼眶,打量这对母犬姐妹花的目光如欲喷火。“怎么?你们还不明白吗?她们不喜欢作女人,喜欢作下贱的母犬被人玩弄咯。”刘翠翠悠然道。“喜欢作母犬被人玩?那。那她们作一次母犬收多少钱?”赵婶也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不收钱,免费的。”“啥?免费让人当母狗玩?哪有这么贱的女人!”张婶的声音高了八度。“怎么?张婶你不信?”刘翠翠笑嘻嘻的,转头对王春花道:“春花,把大母狗牵过来。”待女儿牵着李美华来到她身边,她一把将李美华仰面掀翻,分开李美华的双腿,把手探到羞处摸了摸,对张婶她们道:“你们过来看,大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呢。”张婶﹑赵婶﹑猪妮看到美艳动人的李美华和黎佳馨早就有点按捺不住,闻言都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李美华身畔,蹲下来仔细打量。刘翠翠用食指和中指扒开李美华的Y部,只见Y部湿漉漉的,蜜露流淌。“咯咯。真的流了好多淫水,怎么会这样?”张婶大笑道。“被人当母犬玩觉得兴奋呗,人形母犬最贱的就是这一点:你越是侮辱她呀,她就越兴奋呢。”刘翠翠解释道。“咯咯。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呢。”赵婶也笑个不停,本来就红里透黑的脸变得更加红彤彤的,明显是情绪亢奋的结果。“翠婶,她的Y毛怎么都被剃光了?”张婶发现了新问题。“为什么剃光她的Y毛,让她自己说吧。”刘翠翠说着抽了李美华的乳房一巴掌道:“贱母狗,告诉大家:主人为什么要剃光你的Y毛?”“汪汪。因为我是母犬,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李美华悲戚地答道。“咯咯咯。”农妇们哄堂大笑。“怎么样?人形母犬贱吧?”刘翠翠环顾她们道。“咯咯。确实够贱的!”农妇们纷纷赞同。“贱母狗,想不想要主人cao你?”刘翠翠趁热打铁,向李美华问道。“汪汪。想。想。”李美华话刚落音,三个农妇又“扑哧”笑出声来,当着这三个既土又俗的农妇的面被刘翠翠侮辱,李美华羞耻到极点,下体更加湿热。

   “哼哼!”刘翠翠低笑一声,玩弄着李美华的Y部,手指上的动作异常细腻:揉﹑按﹑捏﹑搓﹑挑﹑颤,玩得李美华不断发出带泣的呻吟:“呜哼,呜哼哼。”玩弄片刻后,刘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华的Y道操弄起来,与此同时,她压到李美华身上嘴对嘴地嘬吻,不时还低头含住李美华的ru房舔吸。在刘翠翠的奸淫下,李美华很快达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就在此时,刘翠翠却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又玩起了她最擅长的OC。她褪去裤子,分开双腿,裸着xia体对李美华道:“贱母狗,过来帮我口jiao。”李美华在临近高潮时被中止,身心说不出的难受,但她已习惯了这种调教方式,知道只有自己更卖力地服侍主人才能被赐予高潮,所以听到刘翠翠的命令后便毫不犹豫地起身爬到她面前,埋首到她两腿之间为她口jiao。“唔。”刘翠翠眯着眼舒服地哼哼着,貌似非常受用,不时得意地瞟一眼身侧的张婶和赵婶。而几名围观的农妇也看得两眼冒火,就连貌似呆傻的猪妮也死死盯住李美华雪白丰腴的身子看个不停。

   “哦。啊。”在李美华熟练的口舌伺候下,刘翠翠攀上了高潮。“怎么样?我们养的母犬不错吧?”高潮后的刘翠翠随意揉玩着李美华那对丰满的ru房对张婶她们道。“不错不错!翠婶,这种贱到想当母狗的女人你是从哪弄到的?”张婶艳羡不已。“哼哼,分辨人形母犬需要眼光的,一个女人是不是人形母犬,我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刘翠翠吹嘘道。“翠婶真是好本事!”张婶和赵婶异口同声赞道。在这些昔日的同乡姐妹面前,刘翠翠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情大好之下主动问道:“张婶,你想不想玩玩她?”“啊?想想想,当然想!”张婶喜出望外。刘翠翠一拍李美华的屁股道:“过去!让张婶玩玩你!”“汪汪。是。”李美华知道今天逃不过要被这三个土得掉渣的农妇奸淫﹑凌辱,心中有些悲哀,但比悲哀强烈得多的却是羞辱感以及由此而来的兴奋感。她慢慢爬到张婶面前,垂头不敢看她。张婶一把将李美华搂进怀里,鱼泡眼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肥厚而又长满老茧的大手细细抚摸着她光洁柔滑的肌肤。“啧啧啧。俺还从来没入过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呢。”忘形之下,张婶嘴里冒出“入”这个粗俗下流的土话字眼。“张婶,想入就入个够。到了姐姐我这里,你甭客气!”刘翠翠推波助澜道。“嘿嘿,翠婶,那俺就谢谢你了。”张婶说完捏住李美华的下颌吻了上去。“啵,啵。”张婶啜吸着李美华的唇舌,粗糙的手掌用力握住李美华的ru房不断搓揉,又痛又痒。“唔。”李美华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却丝毫不敢有反抗之念。虽然她被调教的时间不长,但犬性已在心头潜伏多年,一旦被王春花母女开发出来便势同燎原,成为一条充满受虐激情的人形母犬。

   刘翠翠让李美华接受调教之余也没忘黎佳馨,她冲黎佳馨招招手道:“过来,小母狗!”黎佳馨不敢怠慢,连忙爬到老主人面前。刘翠翠对赵婶道:“赵婶,张婶在玩大母狗,你就玩玩小母狗吧。”“好啊好啊,翠婶,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赵婶惊喜不已。“瞧你说的,咱们是好姐妹,有福同享嘛。”刘翠翠说罢一拍黎佳馨的屁股道:“小母狗,爬过去让赵婶玩玩你!”“汪汪。是!”黎佳馨羞怯地应着,慢慢爬到赵婶面前。赵婶和张婶一样,一把就抱起黎佳馨,让她坐到自己怀里。赵婶直奔“主题”,手探到黎佳馨胯下摸了一把,随即举起湿漉漉的手指给大家看,嘴里笑道:“哇塞,小母狗的bi也好湿呢!还没开始入她她就流了这么多的淫水。”她的话立刻引来女人们的嬉笑。

   那边厢,张婶已经驾驭着李美华向终点冲刺,肥大而粗糙的手指在李美华Y道中急速律动,嘴巴也含住李美华的ru房“啾啾啵啵”地大口吞吸,“啊,啊,啊。”李美华悲鸣着高潮了。张婶玩得兴起,三下五除二褪光自己的衣物,裸出又肥又壮的身体,两只硕大的ru房下垂着。她叉开双腿,吩咐李美华给自己口jiao。当李美华为张婶口jiao时,刘翠翠脱光衣服,拿过一支早就备好的假yang具戴上,来到李美华身后干她。而在黎佳馨那边,赵婶也在让刚刚高潮过的黎佳馨给自己口jiao,王春花同样脱光衣服,戴好一支假yang具来到黎佳馨身后干她。不一会,张婶﹑赵婶以及两条人形母犬先后高潮了。

   张婶和赵婶不象刘翠翠那样经常上网,对拉拉的情趣用品缺乏了解,以往和女人做爱都采用手和嘴,从来没见过假yang具。所以当她们从高潮平复下来后,便好奇地盯住戴在刘翠翠和王春花两腿间的假yang具看个不停。“翠婶,你们戴的这个玩意叫啥?”张婶发问道。“这个啊?”刘翠翠掂了掂假yang具道:“这东西叫‘假yang具’,是专门给女人戴来入女人的。”“哦?能不能让我试试?”张婶兴致勃勃。“好啊。”刘翠翠取下假yang具递给张婶,并指点她将假yang具佩戴好。张婶把李美华摆弄成仰面朝天﹑双腿屈膝张开的姿势,用手引导者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随即压着她干了起来。赵婶也不甘示弱,向王春花要过假yang具干起了黎佳馨。现在,屋子里的女人除了猪妮外,其他女人都一丝不挂,刘翠翠向王春花递了个眼色,两人一齐来到猪妮身边。“猪妮,咱们三个也来玩玩。”刘翠翠搂住猪妮说。猪妮也是一个好色女孩,闻言点头道:“火(好)啊。”于是刘翠翠便与猪妮吻在一处,边吻边解猪妮的衣服,而王春花也开始脱猪妮的裤子。待猪妮的身体完全裸露,三个人便相拥倒在榻榻米上欢爱着。

   张婶和赵婶各自用了几种不同的姿势干李美华和黎佳馨,在将她们干出几次高潮后,她们又交换位置,由张婶干黎佳馨,赵婶干李美华。猪妮看得眼热,对刘翠翠和王春花道:“翠省(婶),穿欢(春花)姐,俺也哟(要)入抹喘(母犬)。”“好啊,瞧咱们猪妮的。”刘翠翠搂着猪妮走到张婶和赵婶身边观战。此时张婶和赵婶正干得热火朝天,而李美华和黎佳馨则不断发出呻吟,四个女人的喘息声亦此起彼伏。猪妮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议论道:“介(这)两个女淫(人)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下酱(贱),火火滴淫(好好的人)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这)摸(么)起劲。”“哼哼,贱成这样的女人也只配作母犬让人入,猪妮说是不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这)摸(么)起劲。”“哼哼,贱成这样的女人也只配作母犬让人入,猪妮说是不是?”刘翠翠进一步煽动猪妮的虐待欲。终于,赵婶累得干不动了,刘翠翠对赵婶道:“赵婶,你累了就歇会儿,让猪妮来干她。”赵婶依言取下假yang具递给猪妮,猪妮穿好假yang具来到李美华身边。“大母狗,跪好,把屁股撅高!”刘翠翠担心猪妮第一次戴假yang具不会用,遂命令李美华摆出承欢的姿势。李美华驯服地脸着地,将臀部高高撅起,猪妮来到她臀后,毛手毛脚地把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然后模仿着刘翠翠和王春花的动作抖动胯部干她。

   猪妮是那种典型的北方农村女孩的身材,丰满而又健硕,四肢粗壮,乳房高高隆起,臀部又大又圆,虽然俗气,却也性感。被年纪比自己小十来岁﹑样貌痴傻﹑满嘴土话﹑说话跑调﹑土不拉几﹑俗不可耐的农村女孩奸淫,李美华羞耻到极点,下体如汪洋肆虐,大量蜜露渗出:“哦,哦,哦。”她情不自禁地随着假yang具的抽插频率而呻吟着。李美华这幅淫贱而柔弱的样子让初次尝试用假yang具干女人的猪妮大受刺激,兴奋感高炽,她拼命抖动胯部干着李美华,由于不懂用力的诀窍,她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但她有一股不服输的拧劲,鼓足余勇伏在李美华身上一阵乱捣,终于把李美华送上了高潮!

   “猪妮厉害!”“猪妮好棒!”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别有用心地赞着猪妮,猪妮也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介(这)条抹喘(母犬)争(真)酱(贱),俺随便入了她只(几)下,都莫(没)怎摸(么)使力,她就锅(高)潮了。”“猪妮你先歇会儿,让我来入她。”赵婶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便想来替换猪妮。“簸(不)!俺还想入她!”猪妮紧紧抱住李美华不肯撒手,双手绕到李美华胸前抓揉着她的ru房,犹如顽童得到称心的玩具般爱不释手。刘翠翠眼珠一转道:“其实你们俩可以一起入她。”“怎么入?”赵婶问。刘翠翠又取来两支穿戴式假yang具,一支递给王春花,一支自己戴上。她们哄着猪妮放开李美华,随后按照平时演练过多次的姿势上下夹击李美华。王春花躺在最下面操弄李美华的Y道,刘翠翠伏在最上面操弄李美华的gang门,李美华的位置就象夹肉三明治中间的那块肉一样,承受着上下两方的夹击,很快就来了一波高潮。刘翠翠和王春花挟着她换了姿势,这回是她侧卧,而刘翠翠和王春花则一前一后对她前后夹击。赵婶和猪妮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模仿着刘翠翠母女的动作。等李美华再次高潮后,赵婶问道:“翠婶,你们连她的pi眼都入,不怕脏吗?”原来这个世面见得少的农妇从来不知道还有gang交这回事。“放心吧赵婶,我们天天都给母犬灌肠,她的pi眼干净得很,随时可以入,不信你过来看。”刘翠翠说着让李美华趴着撅起屁股,待赵婶和猪妮走到近前,刘翠翠便扒开李美华的gang门让她们欣赏。赵婶和猪妮凑近李美华的屁股仔细打量,热热的鼻息都喷到了她的臀上,头发也不时扫得她的臀部一阵阵骚痒。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塞入李美华的gang门旋转着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对她们道:“你们瞧,干净吧?”“真的挺干净哟,翠婶,你先前说的灌肠是咋回事?”赵婶问道。“灌肠么,你看看就知道了。”刘翠翠有心炫耀,便招呼着大家一起去看她给母犬灌肠,连正在干黎佳馨的张婶也挺着胯下的假yang具跟来凑热闹。刘翠翠牵着李美华一直来到洗手间中,王春花则为母亲备好灌肠用品: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瓶甘油。李美华脸贴地,匍匐着翘起屁股。刘翠翠汲满一针筒甘油,将针筒式灌肠器的胶管头从李美华的gang门塞入直肠,接着推动针筒的活塞将甘油缓缓压入李美华的肠道。灌了约两百毫升甘油,刘翠翠将胶管从李美华的gang门抽离,而李美华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排泄,强忍着便意憋住甘油。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李美华的gang门抽送起来,“嗯哼。”李美华发出痛苦而又迷醉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便意,大量甘油顺着手指和gang门间的侧隙滮射而出,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刘翠翠操弄一阵,见甘油已经泄去大半,遂伏到李美华身上,用手引导者胯下的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抖胯耸臀地干她。别看刘翠翠已经六十出头,体力却好得很,臀胯好象装上了电动马达,快速跃动起伏着,动作之轻盈矫捷看得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咋舌。“哼,哼,呜。”李美华悲吟着高潮了,这是一次淋漓尽致的肠道性高潮。

   张婶和赵婶连连鼓掌,赞佩道:“翠婶你太厉害了!入pi股都能把母犬入出高潮。”“哼哼,不是我厉害,是这条母犬太贱!”刘翠翠故作谦虚。“翠省(婶),俺也哟(要)入抹喘滴(母犬的)pi股!”猪妮按捺不住地说。“好啊!猪妮你来!”刘翠翠拉着猪妮的手让她来到李美华臀后,引导她叠到李美华身上,并将假yang具插入李美华的gang门。猪妮笨拙地学着刘翠翠的样子干李美华,由于生疏,几次险些摔到地下,幸亏身旁的几个女人及时扶住她。如此折腾了几十个回合,猪妮渐渐找到了诀窍,抖胯耸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动作比刘翠翠滞重得多,与李美华不时发生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这样也造成她体力迅速下降,一会功夫就上气不接下气。但猪妮性格执拗,伏在李美华身上死死抱住她,脑袋也歪着紧紧顶住她的背心,咬牙闭眼,拼命催动胯部起伏,一副发狠的样子。“哼,哼,哼。”猪妮和李美华哼喘着同步叫床,在猪妮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李美华终于又一次迸发了肠道性高潮!

   接下来,张婶﹑赵婶也轮流给李美华做了一次gang交。刘翠翠在一边鼓掌叫好,她想当着这些农妇的面进一步羞辱李美华,于是又问道:“几位妹妹想不想玩玩圣水调教?”“什么叫圣水调教?”三位客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明所以。刘翠翠嘻嘻一笑,吩咐李美华仰面躺好,自己蹲到李美华脸部上方给她喂饮圣水。当温热的niao液从刘翠翠的两腿间直直射入李美华的口腔中时,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都吃惊地捂住嘴,随即一个个兴奋地涨红了脸,发出“咭咭咯咯”的笑语声:“好贱!连尿都喝!咯咯。”“怎么喝得下去哟,不嫌脏吗?啧啧啧。”“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酱(贱)!”连猪妮都表现着对李美华的鄙夷。刘翠翠将niao液尽数注入李美华口中,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对王春花道:“把小母狗也牵进来玩圣水吧。”王春花便将黎佳馨也牵进洗手间,给她喂饮自己的niao液。等王春花尿毕,刘翠翠对三位客人问道“你们谁来?”“我正好尿急了,我来!”张婶自告奋勇,她蹲到黎佳馨嘴边用力一挣,又急又粗的水柱便注入黎佳馨口中。张婶之后,赵婶和猪妮又分别给黎佳馨和李美华喂饮完圣水,一行人这才回到客厅。“猪妮,你和张婶一起入她。”一进客厅,刘翠翠就指着李美华道。于是张婶洗净刚用来给李美华做过gang交的假yang具,仰躺到榻榻米上,李美华驯顺地趴到她身上,将假yang具吞入Y道,而猪妮则交叠到李美华上方,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张婶与猪妮一起挺胯狠干李美华,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之后,奸淫的对象变成了黎佳馨,几个农妇轮番尝试用上下夹击和前后夹击等姿势干黎佳馨,让她也品尝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让女佣烧了一桌好菜,还弄了点酒,盛情款待来自家乡的客人。三个农妇都喝得微醺,加上长时间的旅途劳顿,所以饭后闲聊了一阵就嚷着困了。王春花便要她们回房歇息,不过在回房之前让她们挑一条人形母犬给她们侍寝。听到王春花这么说,三个人本已困顿的精神又振作起来。“俺哟(要)大抹果(母狗)陪俺睡!”猪妮嚷道,她对李美华这种成熟性感的美妇有着强烈的偏好。而张婶和赵婶则对年轻靓丽的黎佳馨更感兴趣,于是三人商定,李美华给猪妮侍寝,而黎佳馨给张婶和赵婶侍寝。可怜的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白天被农妇们玩弄,夜晚还得继续接受她们的蹂躏。

   猪妮牵着李美华回到她的房中,把李美华推倒在榻榻米上就压上去干她,干到一半,猪妮困意袭来,居然压在李美华身上睡着了。李美华无奈,只得轻轻掀开猪妮,把手伸到自己充血的Y部,靠自慰来释放积压的情欲,随后她也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猪妮醒了过来,她立刻抱住李美华亲吻抚摩起来。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李美华开始还睡眼惺忪,但不久之后情欲之火便被猪妮的挑逗点燃,下体蜜露横流。猪妮见李美华有了反应,手指一下就滑入李美华的Y道抽插不止,边干边骂道:“入死涅介酱抹果(你这贱母狗)。”被这个又丑又傻又土的小村姑奸淫,李美华的羞耻感分外强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等李美华高潮后,猪妮便又换一个方式干她,就这样一直干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三位来自农村的客人在大厅中聚齐,炫耀着昨天夜里的“战绩”。“俺昨天往(晚)上都不知剁(道)入了大抹果(母狗)多少回涅,她伙(好)酱(贱)哦,一下纸(子)哟(又)锅(高)潮了,一下纸(子)又锅(高)潮了,俺都介(记)不撑(清)把她入出多少次锅(高)潮涅。”猪妮洋洋得意地吹嘘,边说边把手探到李美华的羞处摸弄:“哦哟!涅蒙抗(你们看),她一听俺薛(说)入她滴(的)事,她哟(又)兴奉(奋)了涅。”猪妮分开李美华的腿,让张婶和赵婶欣赏李美华湿漉漉的Y部。“咯咯。大母狗确实淫荡,不过小母狗的淫荡也不在大母狗之下呢。”张婶笑道:“俺俩昨晚也入了小母狗一晚上,把她入得直哼哼,一个劲地发浪哟!啧啧啧。”张婶说着一把抱起黎佳馨,分开她的腿道:“不信你们看看,小母狗的bi肯定也湿了呢!”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如此,黎佳馨的羞处同样蜜露横流。“两条淫贱的母犬!干她们!”赵婶又来了情绪,按住黎佳馨,手指就插入她的蜜穴律动着。张婶和猪妮也不甘示弱,一前一后夹住李美华,两人的手指分别插入李美华的Y道和gang门操弄。眼看一场轮奸大戏又要开锣,刘翠翠和王春花却从楼上走了下来。“大家早上好啊!”刘翠翠慵懒地道。“翠婶来了?俺们正在入母犬呢。”张婶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回道。“先别忙着入她们,大伙先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咱们一起逛公园去,在公园里玩母犬才刺激呢。”“在公园里玩她们?这。会不会让人看见?”张婶一惊。“看见有什么打紧?咱们喜欢玩母犬,母犬也喜欢被咱们玩,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咱们又没犯法。”刘翠翠满不在乎地说。“行!我们听翠婶的!”张婶和赵婶异口同声地道。

  

   五个女人和两条人形母犬吃过早点一起出了门,由王春花开车向南郊植物园驶去。南郊植物园绕山而建,早晨的南郊植物园静悄悄的没几个人,她们沿着蜿蜒向上的环山道路徐行。李美华和黎佳馨照例戴着狗项圈和狗链,穿着一件睡裙模样的衣裳,睡裙非常宽松,从头部穿入,将整个人罩住,睡裙下面空空的,什么也没穿,狗链从颈间垂下,掩没在睡裙中。刘翠翠和王春花在行进间不断掀起李美华和黎佳馨的睡裙下摆,让她们裸出下体,三名农妇也借机揩油,摸弄拍打着姐妹俩的光溜溜的臀部,甚至把手探到她们的羞处抚玩。行进间,刘翠翠发现山道边有条岔路,于是摆首示意大家走入岔路,又往前行了一段,岔路边出现两条带靠背的长椅。刘翠翠道:“就在这里入母犬吧。”说着坐到长椅上一拍大腿对李美华道:“大母狗过来,我要入你!”李美华知道刘翠翠要露天奸淫自己,心头掠过一抹悲哀和惊惧,同时却又隐隐觉得刺激无比,就在这矛盾的心情下,她低头来到刘翠翠面前。刘翠翠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吻着,又将她的衣服下摆向上撩起,直到裸出ru房。王春花也坐到她们身畔,双手握住李美华的ru房把玩。张婶和赵婶见到这副光景也心有所悟,马上依葫芦画瓢,坐到另一张长椅上玩起了黎佳馨。刘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华的Y道抽插,把李美华操弄得正爽,突然小路一端传来人语声,刘翠翠马上停止动作,给李美华捋好衣服。张婶和赵婶也很警觉,忙不迭地给黎佳馨整理好衣服。过了一会儿,从传来人声的小路一端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看起来象是一对恋人。当他们发现刘翠翠一行人时,明显露出意外的表情,似乎没想到一大早就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碰到一群女人。等他们走远后,刘翠翠轻笑一声道:“来,咱们继续。”说着又抱起李美华亵玩起来。

   就这样,她们边爬山边玩露天调教的游戏,每找到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僻静处就把两条人形母犬奸淫一番,所有人都觉得既刺激又好玩。她们来到半山腰一处山道转角处,在山道之旁几十米,临近悬崖的地方有一处林木掩映的凉亭,一条弯曲的小径连着凉亭与山道。猪妮一见这个凉亭就兴奋地指着道:“俺蒙(们)到那里雀(去)入抹喘(母犬)。”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李美华就往凉亭里走。进了凉亭,只见凉亭的一方下临悬崖,悬崖下蜿蜒着来时的山道。猪妮把李美华推到这一方的围栏上凶巴巴地道:“腿风(分)开,仗(站)火(好),俺哟(要)入你!”面对这位呆傻小村姑的凌辱,李美华既觉得羞耻,又有哭笑不得之感,无奈之下只得按她的吩咐双手握住亭子的栏杆,弯腰分腿站好。猪妮一把将李美华的睡裙下摆掀起,撩到胸部以上,如此一来,李美华几乎变成全裸。猪妮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一下就从背后探到李美华胯下,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而猪妮的左手则从她的左胯绕到前面玩弄着她的外Y。“哦,啊。”李美华压抑着呻吟,露天之下被奸淫,时刻担心着被外人发现,这种感觉如同看恐怖片,提心吊胆之余却渴望着要继续。突然,李美华看见下面的山道走来几个人,她一下子紧张到极点,生怕这几个人一抬头看见自己这幅丢脸之极的模样,连忙哀求道:“先停一会,下面来人了!”猪妮正干得热火朝天,哪里会放过她,闻言嘲讽道:“车(切)!来就来呗,你介抹喘(这母犬)凉(连)两(脸)都不哟(要)了,还害舍摸(什么)羞啊?”刘翠翠在一旁笑道:“猪妮说得对!”说罢还火上加油,一拍李美华的屁股道:“吠!”在她的积威下,李美华丝毫不敢反抗,连忙“汪汪”地吠了起来。

   王春花一直背着一个挎包,这时她打开包,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递给猪妮道:“猪妮,用这个入她。”“火火火(好好好),穿欢(春花)姐想得争(真)周到。”猪妮喜道。她接过假yang具戴好,随即从背后插入李美华的Y道干了起来,双手也探到李美华胸前握住她的ru房把玩。张婶和赵婶看到这情景亦按捺不住,她们同样挟着黎佳馨面对悬崖一侧的围栏弯腰分腿地站好,把她的衣服撩起之后就开始奸淫她。一时间,小小的凉亭内春色无边,而李美华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恶梦,又似乎陷入了一场美梦,这场梦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葆光山庄SM聚会结束的当晚,庞明娟回到了她的居所。泡过一个热水澡之后,庞明娟披上浴袍坐到了梳妆镜面前。拉拉S联盟交给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现在轮到联盟帮自己了,为此她不惜背信弃义,以拍电影为诱饵吸引杜丽和夏小雪入瓮。杜丽和夏小雪已经成为母犬,而她自己的母犬又在哪呢?庞明娟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娟秀的面庞,谁看了这张脸都会得出端庄贤淑的第一印象,可是。哼哼,可是谁又知道这副端庄贤淑的仪容之下掩藏着一颗怎样淫邪的心呢?庞明娟自嘲地笑着,手指探入自己的妙处轻轻揉弄:“唔。”她呻吟着,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是一个S吗?一个从未调教过M的S,而她想调教的对象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上午,阳光灿烂,庞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楼。一个女人步出电梯,步履匆匆地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庞氏集团的员工向她点头致意道:“庞总早!”原来这位女子就是庞氏集团的董事长兼行政总裁庞玉凤,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五十出头,但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年轻了整整十岁。庞玉凤与她的女儿庞明娟长相完全不同: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而庞玉凤则是妩媚动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摄魄,弧度优美的U形下巴与她的面颊完美组合成鹅蛋脸,而桃花眼和鹅蛋脸也构成了她仪容的显著标志。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样貌妩媚有余,威严不足,庞玉凤总是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傲姿态:面无表情,目光锐利,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而她在工作上也是精益求精,对自己﹑对下属都极其严苛,在她的带领下,庞氏集团持续走高,公司规模不断扩大,如今已是国内同行业中的翘楚。这天上午,庞玉凤又象往常一样来到公司,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当她步入办公室时,不由眉头一皱,只见自己的两位助理覃雪娇和方幼琪翘着二郎腿坐在董事长办公椅和对面的会客椅上。“嗯哼!”庞玉凤清了清嗓子,提醒两位失礼的助理上班时间已到,希望她们能自觉回归本位。奇怪的是,平素在庞玉凤面前谨小慎微﹑毕恭毕敬的覃雪娇和方幼琪一反常态,听到她的声音看了看她,相顾一笑,并不挪窝,背对她的方幼琪还转动摇椅面向她,目光放肆地上下扫视着她。庞玉凤有些不高兴了,她看了看表对覃雪娇和方幼琪说:“现在是九点整,要不要我提醒你们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覃雪娇和方幼琪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扑哧”一笑道:“庞总,我们当然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要不怎么会在这里特地恭候您的大驾呢?”“哦?你们找我有事?”庞玉凤压制着心中的不快,语气平淡地道。覃雪娇和方幼琪都是在四个月之前进公司的,刚刚度过三个月的试用期成为董事长助理。董事长助理这个职位的年薪有三十多万,可以说是一个肥缺,而庞玉凤驭下又极其严厉,按理说覃雪娇和方幼琪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失礼而激怒庞玉凤。况且,这两位助理都是博士学历,在此之前也一直表现得知书达理,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反常呢?庞玉凤想弄清原委。

   “庞总,我们当然是有事才找您咯,没事找您干嘛呢?”覃雪娇嬉皮笑脸地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上午还要开个董事会议,对了,要你们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了没?”“您放心,资料早准备好了,不过这都是次要的东西,接下来我们要说的,可是事关庞总终身的大事哦。”“哦?说来听听。”庞玉凤非常意外,但更多的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两个小姑娘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因而语气中也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戏谑和嘲讽。方幼琪道:“庞总,去年年底,公司有笔10亿美元的资金不知去向,是您绕开董事会和财务部门挪用来干别的事了吧?”“小姑娘,你知道你这样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可能为你所说的负法律责任的噢!”庞玉凤威慑道。“哼哼,庞总,您别吓唬我们,这笔资金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一清二楚。您看看这是什么。”方幼琪说着把一叠复印的报表和单据递给庞玉凤。庞玉凤拿过这些复印件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有些变了,扬了扬手中的复印件,语声微颤地道:“这些东西你们从哪弄到的?”“怎么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对您﹑对庞氏集团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覃雪娇回答。她摸出一把指甲刀,一边剪指甲一边说:“您挪用这笔资金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女儿庞明娟补漏吧?她掌控的几个分公司因为管理不当亏空了十亿美金,而恰巧在这个时候,庞氏集团又计划在香港股市高科技板块推出市值超过三百亿港币的股票来应付资金紧张的难局。所以,您就采取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来做假业绩,欺骗证监会,我说得对不对?”“你。”庞玉凤身子一晃,脸色苍白,但久经风浪的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如果你们手头只有这些复印文本的话,我想相关部门是不会予以采信的吧?”方幼琪马上接过话头道:“不错,一般情况下,相关部门是不会凭着这么几个复印件就给您定罪的。不过在当下,相关部门是谁在掌权我相信您心知肚明吧。庞氏集团这两年和金盛集团的竞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金盛集团的高层主要由‘taizi党’把持,公检法都有他们的人,庞氏集团在这一点上吃过多少亏,庞总您应该很清楚。去年庞氏集团的多个项目和部门遭到公检法的彻查,资金被冻结,数据被封存,错过了无数商机,间接经济损失难以估量,资金严重不足,这也正是庞氏集团迫不及待地打算在香港股市圈钱的原因。庞总,我说得对不对?如果我们把这些文件交给金盛集团,您说会有什么后果?这些文件我们做了很多备份,包括电子文档在内,由我们的人看护着,一旦没有及时收到我们的指令,他们就会把这些文件备份发送给金盛集团和相关部门,到时候,不但您自身不保,您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恐怕也将毁于一旦!”

   “你们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意?打算敲诈勒索吗?”庞玉凤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庞总,您的真实身份是一条人形母犬吧?”方幼琪突然石破天惊蹦出这么一句。“放肆!”庞玉凤勃然大怒,指着方幼琪道:“别以为你们手里有那么几张复印的东西就能把我怎么样,法官可不会光凭它们就给我定罪!现在请你们滚出去!你们被解聘了!滚!”“庞总,何苦呢?您明明是一条渴望被主人调教的人形母犬,还要装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假正经样。自从您的主人去世后,您已经过了几年的禁欲生活,忍得很辛苦吧?我们可是给您一个机会噢,作我们的母犬,让我们好好地调教您,以解您的受虐饥渴,如何?”“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也不想懂!现在请你们马上滚!”庞玉凤嘴唇直打哆嗦。“切!真会装!我打赌,她的bi肯定湿了呢,咯咯。”方幼琪漫不在乎地回首对覃雪娇笑道。“啊哈哈。我猜也是。”覃雪娇报以更大的笑声。方幼琪的外貌仿佛邻家小妹,甜美可爱;覃雪娇的外貌则是典型的白领女性,典雅中透着干练;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很难相信她们嘴里会蹦出“bi”这个粗俗而肮脏的字眼。两个女郎那副成竹在胸吃定庞玉凤的样子令庞玉凤暗暗心惊,也不知她们藏有怎样的底牌。尽管如此,庞玉凤还是以沉浮商海多年练就的心理素质镇定下来:“小妹妹,你们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说起话来一点教养都没有?现在请你们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否则我要叫保安了!”方幼琪和覃雪娇对视了一眼,随即放声大笑,方幼琪边笑边对覃雪娇道:“哦哟,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奥斯卡影后奖了呢!咯咯。”庞玉凤脸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娇突然掏出一叠照片朝庞玉凤亮道:“庞总,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庞玉凤虽然年过五十,但视力甚好,闻言定睛一看,只见打头的照片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而她身后一个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挥着鞭子驱赶她。这两个女人庞玉凤再熟悉不过:赤身裸体的女子正是庞玉凤自己,而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庞玉凤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又是谁?

  

   覃雪娇又接连摸出几张类似的照片亮给庞玉凤看。“看清楚了么庞总?这样的照片我们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满足静止的画面,我们还可以提供活动视频哟。”方幼琪悠然道。庞玉凤双手紧握,脸部一阵抽搐,半晌才颓然道:“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支票给你们。”在确凿的证据下,她终于屈服了。她害怕身败名裂,更害怕在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后无人主持大局,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会就此毁于一旦,让庞氏家族族人都受池鱼之殃。庞玉凤做好了被覃雪娇和方幼琪狠敲一笔的打算,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们志不在钱:“您错了,庞总,我们要的不是钱,是您的人!”覃雪娇道。“我的人?”“对呀!您忘了先前我们说的了?我们要您作母犬供我们调教玩耍哟。”“我。我承认,我是M,可天下M多的是,只要你们有钱,尽可以找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M,何必找我这个老太婆呢?”庞玉凤几乎有些低声下气了。方幼琪笑道:“哼哼,庞总,别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拥有几百亿资产的庞氏集团的董事长,象您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M上哪去找?我们作S的就喜欢调教有身份有地位的M,这样才有成就感啊!再说了,我们调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欲火煎熬。救您于水火,您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庞总,跪下脱衣服,认我们为主吧!”覃雪娇插话道。“我。”庞玉凤的内心不知是喜是悲还是愁,一时说不出话来。“庞总,您是个明白人,既然知道无法逃脱,还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说对吗?”方幼琪趁热打铁道。庞玉凤长叹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脱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庞玉凤无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学犬吠!叫主人!”覃雪娇命令道。“汪汪。母犬见过两位主人!”庞玉凤对这种礼节看起来颇为熟悉。方幼琪立刻赞道:“嗯,不错,果然是经过多年调教的熟犬。爬过来!”“汪汪。。是!”庞玉凤摇了摇pi股,爬到方幼琪面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庞玉凤起身面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话不说,将手探到庞玉凤的胯下摸了摸,扬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bi真的很湿呢!”“咯咯。早说过她是一条淫贱母犬!”覃雪娇帮腔道。被两个年龄只及自己女儿的下属羞辱,庞玉凤粉面通红,却毫无办法。方幼琪又摸弄着庞玉凤浓密的Y毛道:“看来母犬很久没被调教了,Y毛留得这么长,幸亏我们早有准备。”方幼琪说罢取出一支刮毛器给庞玉凤剃起了Y毛,她一手持着刮毛器,一手揽住庞玉凤的腰,嘴巴还吮住她的ru房舔吸。覃雪娇也走到她们身侧,捏住庞玉凤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就吻。好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了,庞玉凤的蜜露不断渗出,思绪也渐渐陷入迷乱。

   严格地说来,庞玉凤不是庞氏家族的嫡系继承人。庞氏集团本是一家美籍华人开办的公司,在庞玉凤把公司总部搬到中国之前都在美国发展,主营女性化妆品﹑保健品,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家族企业。从庞玉凤名义上的曾祖母算起,到庞玉凤名义上的母亲庞羽惜这一代,三代掌权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随母姓。庞玉凤的亲生父母本是庞氏家族的一个分支,庞羽惜终身未嫁,膝下也没有儿女,庞玉凤的亲生父母便将她过继给庞羽惜,而她也顺理成章地作了庞氏集团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庞氏集团的继承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未来的百亿富翁,天之骄女,何等令人羡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庞玉凤自己知道。庞羽惜是一个极其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严苛……的女人,从小就给庞玉凤灌输家族利益至上﹑功业至上的理念,自庞玉凤记事起就是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礼仪﹑社交等全方位的培训,庞羽惜亲自负责对她的教育,给她制定严格的养成计划,仿佛现实版的《美少女梦工厂》。一旦庞玉凤未能达到她的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包括:打手心,打屁股,鞭笞,脱光衣服罚站等等,庞玉凤的受虐倾向就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庞玉凤从梦中惊醒,听到隔壁庞羽惜的房间隐隐飘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这声音如泣如诉,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庞玉凤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隔壁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庞玉凤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向门内一看,只见养母庞羽惜赤身裸体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手指正在羞处快速律动,嗓子里不时发出呻吟,庞玉凤听到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正是庞羽惜的呻吟声。半晌之后,庞羽惜手指的动作陡然加速,呻吟声也更加剧烈,突然,她身体后弓,肚皮向上挺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抽搐和压抑的嘶喊,随后她猛地软倒在床上。见到这淫靡而妖异的一幕,庞玉凤的心砰砰乱跳,双颊火热,下体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迅速跑回房间,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放着刚才在庞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两腿之间,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加浓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庞羽惜,手指动作起来。

   自慰这玩意就象吸鸦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此后每到午夜梦回,庞玉凤就会做和庞羽惜同样的事。有天半夜,庞玉凤又在自慰,正值飘飘欲仙临近高潮之际,微阖的双眸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只见养母庞羽惜正双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床边。“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庞玉凤胡乱抓起被子掩住身体。“哼,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庞羽惜缓缓坐到庞玉凤床边:“知道吗?作为一个家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欲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人引诱,就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但自己一败涂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这方面,妈妈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的。既然你的情欲已经觉醒,那就让妈妈教你怎么作一个不受情欲诱惑的淑女吧。”庞羽惜说着将倒背的手亮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条金属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内裤的东西。“这东西叫贞操带,发明的具体年代已经难以考证。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国王和领主担心自己带兵出征之后妻子不守贞洁,与他人偷情,所以便发明了贞操带。只要把贞操带给妻子戴上,锁好,妻子便无法与他人交合。今天妈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戴上,以后你的情欲就由我来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淫。”庞羽惜说着把贞操带递给庞玉凤道:“戴上吧。”庞玉凤自小就生活在庞羽惜的积威之下,对她的话从来不敢违逆,闻言接过贞操带,乖乖地佩戴好。

   从这一天起,庞玉凤彻底丧失了性自由。贞操带的折磨几乎伴随了她的整个中学生涯:一方面,贞操带每时每刻都给她带来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情欲;另一方面,贞操带的内部凸起物还不断对她的肉体施以直接的刺激,让她难以安宁,可是她却无法以自慰的方式排遣。每天只有在庞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贞操带,放松一下受虐的身体。而当她因为功课优异等原因讨得庞羽惜的欢心时,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才恩准庞玉凤当着她的面自慰一番。在她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庞羽惜终于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而她也改口称庞羽惜“主人”,成了庞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后,庞玉凤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美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耶鲁大学。在她即将动身去耶鲁就学之前,庞羽惜却把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给她:庞羽惜最信赖的女仆冯一倩。粗看起来,冯一倩与普通的女仆没什么两样,身材高大结实,粗手大脚,一张永远保持严肃的脸,但她却是一个资深S,调教过不少女M。“在你大学期间,一倩就是你的临时主人,代我调教你。”庞羽惜说着把一把钥匙递给冯一倩道:“贞操带的钥匙以后就由一倩保管,好好听一倩的话,明白吗母犬?”“汪汪。是,主人。”

   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女佣的母犬。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操带去上课,一下课就往回跑,好让冯一倩及早解掉烦人的贞操带。每天晚上冯一倩都会干她一次,仅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冯一倩又会把贞操带给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慰,只有当她在学业上取得了好成绩,冯一倩才会奖励般地多干她几次。就这样,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继续攻读耶鲁的MBA,也就是常说的工商管理硕士。但是在她即将硕士毕业时却发生了重大变故:庞羽惜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作为庞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担,完成庞羽惜未竟的事业。此后,庞玉凤兢兢业业于家族企业的发展壮大,并且大刀阔斧地进军中国,将庞氏集团的总部也移到了中国东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读大学期间,庞玉凤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受虐倾向并渐渐恋上了冯一倩的调教。此后二十多年,冯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佣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冯一倩也确实是一个好主人,从来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谋私利甚或对庞玉凤不利,庞玉凤对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间非常恩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冯一倩却在几年前因病猝然离世,庞玉凤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主人,并因此过起了禁欲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娇打破她坚硬的外壳,强迫她时隔几年后第一次接受调教。

   方幼琪剃光庞玉凤的Y毛后又问:“母犬,Y毛都这么久没剃,是不是灌肠也一样中断了?”“汪汪。是。”“哼,就知道是这样,走,主人给你灌肠去!”方幼琪说着驱赶庞玉凤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宠物项圈给她戴上,并将一截铁链扣在项圈上。董事长办公室的设施一应俱全,连独立洗手间也有,方幼琪和覃雪娇看来为今早的行动做了充分准备,连灌肠道具都不例外,她们把庞玉凤带到洗手间里给她连续做了几次灌肠,随后开始奸淫她。不过她们始终掌握着分寸不让她高潮,看来在对她进行OC调教。转眼间已经快到10点半了,方幼琪又将200毫升甘油注入庞玉凤腹腔,命令她憋住,然后将一只遥控跳蛋塞入庞玉凤的Y道,又将一只遥控蝴蝶覆住Y蒂,系在腰间,随即取掉庞玉凤颈上的铁链道:“母犬,10点半你还要开董事会议哦,快穿衣服吧。”庞玉凤只好将衣物穿戴起来,当然,按照规矩她是没有资格再穿内裤﹑戴乳罩了,所幸此时还是初春天气,她还可以用外衣遮羞。

   方幼琪和覃雪娇拥着庞玉凤向同层另一端的小会议室走去,那里一般是召开高层会议的场所。一进会议室,方幼琪就把空调打开并调成制暖模式,又对庞玉凤道:“庞总,您把外衣脱了吧。”庞玉凤一呆,她的里面只有一件衬衣,还没戴乳罩,但她又不敢违拗方幼琪,只得慢慢脱掉外衣搭在衣架上。

   10点半,董事会议正式召开。庞玉凤站在主席位讲了几句后,忽然发觉众人目光有异,她顺着众人的目光低头一打量,顿时面孔发烧。原来,与会者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颈之间,不用说,脖颈上戴的宠物项圈是吸引众人的一个焦点,而另一个焦点则是隔着丝质衬衣若隐若现﹑不时颤动的两个乳晕黑点。惊羞之下,庞玉凤只好双手环胸,一边发言,一边来回踱步作思考状,掩饰着自己的失仪。可惜方幼琪和覃雪娇是不会放过她的,不久,她们便打开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两个东东同时震动,顿时把庞玉凤震得花容失色。在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震动的过程中,憋在肠道中的甘油也一并作祟,强烈的便意一阵阵袭来,加剧着她的羞辱感。“唔。”庞玉凤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满头的虚汗。她竭力压制着高潮的到来,因为她的心里很清楚,一旦高潮到来,身体的剧烈反应不用说是瞒不过众人之眼,而且憋在直肠中的甘油到时也会喷射出来,想想自己在与会者面前身体痉挛﹑大肆排泄的狼狈样,那可真是比死还难受。

   “庞总,您怎么了?”覃雪娇故作关心地问。“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可以去趟洗手间吗?”庞玉凤向覃雪娇问道,眼中流露出乞怜的神色。在座的董事们不禁面面相觑,弄不懂堂堂董事长去趟洗手间为何还要向助理请示。“我们扶您去吧。”覃雪娇装模作样地道。于是,覃雪娇和方幼琪二人便扶着庞玉凤向会议室门外行去。一出会议室的门,方幼琪就把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关掉,这虽然让庞玉凤松了口气,心头却若有所失。庞玉凤已经等不及回董事长办公室使用独立洗手间了,楼道的中部是公用洗手间,她一下就冲了进去。洗手间中,两名女职员站在洗手池边,一个正对着镜中梳理,一个正在洗手,突然看见董事长急惶惶地冲了进来,一反平日雍容优雅的姿态。庞玉凤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冲进格子间,脱下裙子就拉,外间的两名女职员只听见“扑哧扑哧”的乱响从格子间内传来,她们不禁相视一笑,原来高高在上的董事长闹起肚子来也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方幼琪和覃雪娇只给了庞玉凤1分钟时间解决,所以一分钟后,庞玉凤就走出了洗手间,继续未完成的调教。

   这一天,庞玉凤就在方幼琪和覃雪娇的不断折磨中度过。她们不断地挑逗她,玩弄她,让她欲火中烧,无数次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就是不让她跨过最后那一步!转眼间到了下午下班时分。“母犬,下班后我们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至于去哪你无权知道。”覃雪娇道。她们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又待了半小时,直到下班的职员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到公司的停车场取车。覃雪娇驾车,方幼琪与庞玉凤坐后座,一进车门,方幼琪就取出一个眼罩给庞玉凤戴上,让她弄不清轿车去向何方,又用一只皮手铐将庞玉凤的双手反铐,以防止她忍不住自己取下眼罩。轿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停了下来,覃雪娇和方幼琪押着庞玉凤下了轿车,七弯八绕后又一直沿着向下的阶梯行走,最后开了一扇门,估计是到了一个地下室中。覃雪娇和方幼琪剥光她的衣服,把她铐到一个似乎是金属刑架的东西上。这个金属刑架十分独特,一个铐环烤住她的脖颈,一个铐环铐住她的腰部,两侧手臂呈“一”字型展开,手腕和大臂处分别被铐住,而大腿则被铐入两只宽约10公分﹑边沿圆滑﹑如同荡秋千般悬在半空的金属环中,脚踝同样被两只脚镣铐住并向两边拉开。

   覃雪娇和方幼琪铐住庞玉凤后就步出地下室,从声音判断,她们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后就拾级而上,不一会就没了声息。地下室中静得可怕,除了庞玉凤自己的喘息声外,她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但她又分明感觉地下室还有别的人,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体香,而且这种体香还让庞玉凤隐隐有几分熟悉,她努力把香水的味道剔除,分辨着究竟是谁的体香,但她已来不及细细回想了,香水味和体香味越来越近,终于变成混杂着体温的温香。一双手轻轻捧起庞玉凤的脸蛋,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庞玉凤脸上,来人吻了过来。“啾,啾。啵。”庞玉凤挣脱来人的吻,喘息着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但紧接着,一个塑料口球就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来人继续爱抚着她,吻着她的脖颈﹑胸部﹑腹部。一路向下,终于来到她那被剃得光秃秃的Y部。来人的唇舌十分灵动地舔抵着她的Y部,为她口jiao。不一会,庞玉凤就来了一波高潮,被方幼琪和覃雪娇折磨了一天的情欲终于得到发泄,庞玉凤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畅快,她犹未餍足,期待着来人给予她新的爱抚,而来人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手指一下就探到她的Y部玩弄起来。

   又是几波高潮后,庞玉凤听到来人在窸窸窣窣地解衣服,随后来人旋动了开关或者杠杆之类的东西,庞玉凤只感觉自己的体位正在发生变化,由竖立变成了仰倒。接着,来人跨到了庞玉凤的颈部上方,一个柔韧而粗大的东西顶在了庞玉凤的嘴边,凭借着多年SM生涯的经验,她断定这是一支假yang具。来人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将假yang具向她唇缝中顶。庞玉凤情知自己逃不过,索性便象方幼琪和覃雪娇说的“享受一番”,她会意地张嘴含住假yang具,任来人催动假yang具在自己口中抽插。这样抽插了几个回合,来人拔出假yang具站到庞玉凤臀后,一下就把假yang具深深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起来。等庞玉凤高潮后,来人又旋动机关变换庞玉凤的体位,继续干她,如此变换了几个体位后,庞玉凤觉察到这个刑架的结构极其复杂和精巧,几乎能让自己以任何角度被干,包括倒立,而能够使用这样复杂精巧的大型调教设备的人肯定也大有来历!来人给庞玉凤做了几次gang较后又换了一支假yang具给她做Y道交。总之,庞玉凤在这个傍晚非常享受,积压了一天的情欲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调教结束后,来人静静地消失了,一如她静静地来。这时,方幼琪和覃雪娇又来了,她们将庞玉凤从刑架上解脱出来,给她穿上衣服,又将她双手反铐,然后押着她走出地下室,回到轿车中。又经过四十多分钟的急驶,她们来到庞玉凤在N市的住宅门口。方幼琪和覃雪娇除去她的眼罩,松开她的手铐,接着把一条贞操带递给她道:“母犬,你是清楚规矩的,以后主人不在你身边时,你必须穿上贞操带,确保你的性欲始终控制在主人手中,现在就把贞操带穿上吧。”庞玉凤驯顺地吠道:“汪汪。是,主人。”说着褪下裙子,把贞操带穿上锁好,钥匙交到方幼琪手中。“乖母犬!”方幼琪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打开车门道:“那就明天见咯!”

   就这样,庞玉凤在时隔几年后又一次过起了SM生活,每天去上班的同时就要接受方幼琪和覃雪娇的调教,而她们也照例只是挑逗,却绝不让她高潮。所有的情欲都要积压到下班之后,在那个神秘的地下室,接受那个神秘人的调教时发泄。庞玉凤现在几乎急切地盼望下班,好去接受神秘人的调教,在她的心目中,真正的主人仿佛不是方幼琪和覃雪娇,而是那个神秘人。

   一个月后的某天,庞玉凤又一次来到地下室接受神秘人的调教,而这天神秘人的表现似乎与往常不同,对庞玉凤的爱抚分外热烈。就在她为庞玉凤手yin的当口,她突然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摘掉了庞玉凤的眼罩!灯光中,一个人影映入庞玉凤尚在模糊中的视野,看起来有几分眼熟。等她逐渐从长时间戴眼罩造成的惧光中恢复过来,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明娟!是你!”庞玉凤惊呆了,愣了几秒后,她羞愤已极地挣扎起来。原来,这一个月来调教她的神秘人就是她的女儿庞明娟,自己居然被女儿调教了,这叫庞玉凤如何能不羞愤到极点?“放开我!明娟!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面对庞玉凤声嘶力竭的质问,庞明娟的表情古井无波,手指依然在庞玉凤的羞处有条不紊地律动着。“妈妈,这一个月来你不是很享受我的调教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生气呢?”“我。我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女儿呀!你这样对我是。是乱伦!你知道吗明娟?”“算了吧妈妈,你其实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说得对吗?”庞明娟的话如同石破天惊,震得庞玉凤呆了半晌,方道:“你。你怎么知道的?”“这还用问吗?我跟你长得一点都不象,你那标志性的桃花眼和鹅蛋脸,我全都没有,再加上你没结过婚,也从来没跟男人约过会,所以我早就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派人查过我的出生记录,原来我是你从孤儿院领养的弃婴!”“可。可是明娟,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却是你的养母,这二十几年,我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快放开我,放开我!”庞玉凤又扭又踢,却被刑架牢牢束住。“妈妈,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一条人形母犬,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快乐呀!”说话间,庞明娟加快了手指的律动,在得知是女儿在调教自己的极度羞辱氛围下,庞玉凤的情欲分外旺盛,被庞明娟鼓劲一弄,顿时不可遏止地冲上了高潮,蜜露喷得庞明娟满手都是。

   庞明娟把手上的蜜露抹到庞玉凤脸上,挪揄道:“妈妈,你是喜欢被我调教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快就高潮呢?”“明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是母女,不能做这种事。”庞玉凤哀求道。“更正一下:我们只是养母女的关系,不是亲母女。”庞明娟说到这又一次把手伸到庞玉凤的羞处玩弄起来。“唔。不要。不要!”庞玉凤徒劳地哀求着,身体却作出违背理智的反应,羞处一片湿热,情欲再次高涨!“妈妈,我和冯一倩比,谁更好?”庞明娟边给庞玉凤手yin边问。“你。你知道冯一倩和我的关系?”“那是自然,确切地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和冯一倩的关系。”“十年前?”“没错!就是十年前”。

   十年前,庞明娟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打小,她就把母亲庞玉凤当成完美女人来敬慕和崇拜。可自她步入少女时代之后,她的思想开始成熟,慢慢发现一些过去未曾留意而令她疑惑的事,那就是母亲和女佣冯一倩的关系。表面上看,冯一倩是一个普通的女佣,在母亲面前毕恭毕敬,可她们之间总有些不对劲,庞明娟曾经偷听到母亲在周遭无人的场合称呼冯一倩“主人”,这不是倒错么?明明母亲才是冯一倩的主人,为什么母亲会倒过来叫冯一倩“主人”呢。还有就是顶楼那个神秘的房间,母亲从不让包括庞明娟在内的其他人进入那个房间,但她好几次看到母亲和冯一倩一起进去过。

   一个周末的中午,庞明娟到顶楼下面一层的钢琴房去练琴,忽然心血来潮地爬上顶楼,来到那个神秘房间外。意外地,她发现房门的钥匙孔上插着一串钥匙,想来是母亲或冯一倩开门后忘了拔掉。她用钥匙打开房门,入内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房间面积很大,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不明用途的东西,但其中大部分物事她看出来是属于刑具之类,整个房间就如同一间刑讯室。她象着了魔般四下打量着,触摸着,甚至坐到貌似刑椅的东西上体验了一番,一切都令她感到新鲜,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之情在内心涌动。她舍不得离去,但又明白自己不能逗留太久,否则会被母亲或冯一倩发现,最后她下了决心,揣着钥匙快速冲出到街上打了一部的士,去到最近的配钥匙的地方配了一把神秘房间的房门钥匙。幸运的是,当她把原来的钥匙插入神秘房间的门锁时,庞玉凤和冯一倩还没有发现钥匙曾经被人拿走。从此以后,她总趁着庞玉凤和冯一倩不在时用自配的钥匙打开神秘房间的房门,入内观摩﹑玩耍。那些奇怪的刑具和用品象磁石一般吸引着她。一次,她正在神秘房间中荡着一个奇怪的秋千,忽然门外传来庞玉凤和冯一倩的声音,惶急之下,她迅速躲进一个壁柜中,只留下柜门的一道缝隙向外张望。不久之后,她看见庞玉凤和冯一倩走入房间并锁上了房门。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庞玉凤一进房间就脱光衣服,跪到了冯一倩面前。“汪汪。母犬请主人调教。”庞玉凤道。“嗯,乖母狗!”冯一倩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摸出一只项圈和一截铁链套到庞玉凤的脖子上,随即驱赶着她爬行起来接下来进行的一系列调教让庞明娟这个青涩少女大开眼界,兴奋不已。后来,庞明娟就经常躲在壁柜中偷看冯一倩调教庞玉凤,有时一边偷看一边自慰。她总把自己投射成冯一倩,幻想自己成为冯一倩调教庞玉凤,与此同时又充满了犯罪感。再后来进入了网络时代,通过网络咨询,她才弄明白母亲和冯一倩在玩SM,而自己也是一个S。本来,这种躲在一边默默欣赏的生活还将继续下去,但就在几年前,冯一倩却得了不治之症,尽管庞玉凤将她送到国外最好的医院就医,还是挽救不了她的生命,冯一倩离世了!那段日子对庞玉凤来说无疑是极其难捱的,她一下苍老了很多,时常默默地流泪。庞明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庞明娟立志成为母亲的主人,给母亲带去她想要的快乐!

  

   现在,庞明娟将这一切在庞玉凤面前娓娓道来,叙说的过程中她手指的动作一直未停,庞玉凤又是几度高潮。在一次高潮后,庞玉凤脑海中灵光一现,闪电般理到一些头绪:“那么。方幼琪和覃雪娇。”“没错,方幼琪和覃雪娇就是我安插到你身边的,她们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而我通过为拉拉S联盟做事来换取她们的帮助。你不觉得你上两个助理干得好好的,突然一起辞职很奇怪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给了她们一大笔钱让她们离开。”“唔。怪不得。怪不得方幼琪和覃雪娇知道我这么多秘密,原来是你透露给她们的。啊。”庞玉凤一边在庞明娟手指的动作下呻吟,一边恍然道。“其实不光是她们,连那亏空的10亿美元也是我设的局,我的公司根本就没亏损,只是在账面上做了点假。”“明娟。你。你好。”庞玉凤又到了高潮边缘,嘴唇哆嗦地说不下去了。“妈妈,你别怪我,我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做!让我作你的主人吧!”“不。我不能。我是你的母亲啊。”庞玉凤又一次嘶喊着高潮了。嘴上说不愿意,可身体却在庞明娟的手淫下接二连三地高潮,庞玉凤简直羞愤欲死。“妈妈,我会让你叫我主人的。”庞明娟说着褪去衣物,裸出肢体。她拿来一支穿戴式双头假yang具,这支假阳具的两个头成一个钝角,向外的一个头用来操弄xing爱对象,向内上方的一个头用来cao弄自己。庞明娟毫不犹豫地将向内上方的头插入自己的蜜xue,刺穿了chu女膜,戴好假yang具,然后将另一头插入庞玉凤的Y道,摆动胯部抽插起来

   少顷,庞玉凤高潮了,庞明娟取下假yang具,让庞玉凤看,只见插入庞明娟体内的这一头染满了血迹。“妈妈,我的处女贞操已经献给了你,这可以证明我的诚意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女儿多想让你快乐吗?为何不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呢?叫我主人吧,妈妈。”庞明娟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养母道。“明娟。”庞玉凤喃喃地道,心中一团乱麻。“妈妈……其实,自从我知道你是我的养母之后,我就不再把你当妈妈,而是当成我的女人……我从小就爱上了你,如果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快乐,我。我就去浪迹天涯,庞氏集团从此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不!明娟,你是妈妈的心血和骄傲,妈妈不能没有你!”庞玉凤惶急道。“那你还不叫我主人?”庞明娟拿捏住养母的弱点,心头暗暗得意。“主。主人。”庞玉凤屈服了。这声主人立刻换来庞明娟的一阵激吻。

   庞玉凤和庞明娟这对养母女过起了SM生活,想想庞玉凤也真奇怪,先是作了养母的母犬,后又作了养女的母犬,世事之难测,莫过于此!庞明娟这个初次调教母犬的S开始把过去只停留在幻想中的各种调教付诸实施。M与S的心是相通的,在调教过程中,庞玉凤发现女儿的心智比自己估计的要成熟得多。“也许是时候把公司交托给女儿了”,庞玉凤想道,几天之后,庞玉凤对公司的人事进行了一番调整,庞明娟由分公司经理晋升为庞氏集团的CEO,这一决定事实上已经宣告了庞玉凤退居二线,公司日常的运营管理此后要由庞明娟来负责。

   一个月后的一天,庞明娟正在她建造的那座地宫中与庞玉凤玩调教游戏,之所以说是地宫,那是因为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而装潢之华丽,调教设施之齐全也令人咋舌,可以说,这座地宫就是她们母女今后的忘忧乐园。“母犬,主人要交给你一个任务。”调教的休息间歇,庞明娟坐在躺椅上对跪在她面前垫子上的庞玉凤说道。“汪汪。请主人吩咐。”“证监会的一位高官李部长下星期要由北京飞到N市,对金盛集团和我们庞氏集团进行财务调查,这关系到金盛集团和庞氏集团的一揽子资金计划,谁在这个圈钱计划中占得上风直接关系到未来的市场占有率,所以,这次的任务绝对不容有失!”“汪汪。是!”“嗯,我的计划是让你去勾引李部长,根据我们的商业间谍调查,李部长也是一个女同性恋兼S,经常出入北京近郊的漫菲玲山庄……北京非常有名的女同SM俱乐部。你的步骤是。”接下来,庞明娟把她的计划娓娓道来,听得庞玉凤血行加速,粉面通红!

   时间又过了一个礼拜,来自证监会的李部长如期飞到N市,入住当地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就在李部长抵达N市的第二天,庞玉凤便以庞氏集团董事长的名义约好了与她会面的时间。这天晚上,庞明娟驾车载庞玉凤来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母犬,交代你的事情记清楚了吗?”“汪汪。记清楚了主人。”“嗯,进房间之前先拨通我们的手机联系,呆会脱衣服的时候你就把手机揣在兜里一起脱掉,这样现场发生的事我都能听到,一旦你有什么危险,我好设法营救,明白吗?”“汪汪。明白。”庞玉凤心头一暖道。

   按照事先的约定,庞玉凤来到香格里拉酒店第九层的B9074号房。她先拨打了庞明娟的手机,待庞明娟接听后,她便把手机揣进外衣的内袋中,随即按响了客房的门铃。门开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轻绝色女子打开了房门,将她辨认了一番道:“您是庞总吧?”“对,我是。”庞玉凤一旦离开了调教氛围,立刻变回了凛然不可侵犯的那个女强人。“噢,请进!李部长正在等您呢!”高个年轻绝色女子将庞玉凤请入客厅。“庞总来了?”随着柔和甜腻的中年女声,一位与庞玉凤年纪和个头都差不多的女子从与客厅相邻的房间走入客厅。只见这女子长发披肩,杏眼桃腮,峨眉淡扫,瑶鼻挺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面部线条柔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有目光中闪现的雍容自信使她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李部长!”“庞总!”两个同样身居高位又年纪相仿的女人握手为礼。“庞总,来,坐!”李部长招呼庞玉凤落座道:“庞总喝点什么?”“随意!”庞玉凤道。“靓靓,给我们泡两杯热茶。”李部长对那位高个年轻绝色女子道。

   不久,靓靓端来两杯热茶放到茶几上道:“请慢用。”“谢谢。”庞玉凤和李部长齐齐颔首致意,从李部长文雅平易的举止看,很难得出她是一个喜欢施虐的S的结论。只有庞玉凤知道,庞明娟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李部长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施虐狂。“李部长,有些话。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庞玉凤瞟了一眼侍立在不远处的靓靓道。“庞总您放心,靓靓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人,有什么话,当着她但说无妨。”李部长信心满满地道。“这。”庞玉凤看了一眼靓靓,不知为何脸“腾”就红了,有靓靓在场无疑给她的“任务”提高了难度,但也因此而更加。更加刺激!庞玉凤一下跪到李部长的面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庞总,您这是干什么?”李部长一下坐直了身体,露出意外却又镇定的表情。“汪汪。李部长,听说您喜欢调教母犬,我。我恰好就是一条人形母犬,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庞玉凤按照庞明娟的安排,边脱衣服边看着李部长道。李部长一呆,随即笑道:“咯咯。庞总,您。您真是太客气了!您从哪知道我喜欢调教母犬的?”“汪汪。这个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不过,李部长时常出入曼菲玲山庄的事早已。早已传遍京畿了。”“原来如此,你们查过我。”李部长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语气。“汪汪。不敢!母犬只求能得到李部长的调教!”“要我调教你也不难,不过我想先见见你的主人。”“汪汪。这。还是先请李部长调教母犬,母犬再转告我的主人吧。”说话间,庞玉凤已经脱光了衣服。

   “那好吧。”李部长想了想道:“咱们另外约个时间与你的主人相见。不过,想得到我的调教,先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质。你可以试着勾引我,看我会不会对你有兴趣。”“汪汪。是,那就请让母犬跳上一段艳舞吧。”庞玉凤说着起身来到客厅中央跳起了事先排演好的艳舞。她时而甩着头发四肢倒撑地面,将Y部朝向李部长露出;时而背向李部长,弯腰低头,双腿叉开,从两腿间回望李部长,手指扒开Y部;时而单腿跨在墙上对李部长摆出勾引的姿势,很多钢管舞的动作也被创意性地拿来引用。李部长看得连连颔首:“好!你的主人把你调教得不错!跳出的艳舞真有专业水准呢!”跳到最后,庞玉凤趴到地面,肘臂撑地,面带诱惑之色地目注李部长,并向她缓缓爬来。庞玉凤爬到李部长面前,用嘴巴将李部长的高跟鞋脱去,然后隔着薄薄的丝袜为李部长舔起脚来。“唔。”李部长发出了舒服的叹息,享受着被资产过百亿的堂堂董事长舔脚的滋味。

   庞玉凤吮舔的部位逐渐上移,由足心至足踝,再沿小腿往上。她正打算进一步向上舔吸李部长的敏感处,李部长突然叫停道:“庞总,先别急为我口jiao,还是让我进一步考考你的母犬质素吧。”“汪汪。是。”庞玉凤无奈,只得缩回头跪在李部长面前。李部长突然道:“母犬打滚!”庞玉凤经过冯一倩二十余年的调教,完全就是一条熟犬,一听李部长的命令,立马条件反射般着地打了个滚。李部长又道:“母犬撒欢!”“汪汪,汪汪。”庞玉凤四下蹿蹦辅以着地打滚,作撒欢状。“母犬发威!”“汪汪,汪汪,汪汪汪。”庞玉凤直着脖子厉声吠叫。“母犬人立!”庞玉凤站直身体,双手举在肩头下勾,作狗爪状,嘴巴张开,舌头伸直垂出,同时急喘不已,活脱脱一条人立着讨好主人的母犬。李部长趁势把手探到庞玉凤羞处摸了摸,笑道:“嗯,不错,果然是条好母犬,完成了动作不说,还湿得这么厉害!”“汪汪。请李部长垂青,调教我吧。”庞玉凤吠道。“这个先不急,等见到你的主人再说。不过想必经过刚才的调教,你也憋坏了,还是让我的母犬靓靓陪你玩玩吧。”李部长说完一转头对侍立在旁的靓靓道:“母犬靓靓,你陪庞总玩玩。”“汪汪。是,主人”靓靓立刻向李部长跪下应道。

   靓靓三下五除二褪净衣物,转身扑倒庞玉凤并压了上去。两个人在地面翻翻滚滚展开了一场母犬大战,互相用手和嘴取悦着对方。玩了一阵,李部长又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抛给靓靓,靓靓戴上假yang具就开始狠干庞玉凤,让她连连高潮。如此玩了个把小时,两条母犬气喘吁吁,累得不轻。李部长遂对庞玉凤道:“庞总,有靓靓陪你玩了这么久,看来不用让我出手你就已经满足了。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期待早日和她会面。”

  

   又隔了几天,李部长终于在庞明娟的办公室里与她会面了。此时,庞明娟已经做了CEO,办公室搬到庞玉凤的董事长办公室对门,两个人时不时地在上班时间玩玩SM游戏。李部长提出与庞明娟单独会面,所以靓靓和庞玉凤都呆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庞总,真是没想到啊,作女儿的居然把母亲给调教了,有魄力!”李部长鼓掌道。“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只是养母而已。”庞明娟淡淡地道。“养母也够了不起了,何况她还是庞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带头大姐呢,您的魄力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哪里哪里,李部长过奖了!”两个S有些惺惺相惜起来。“李部长,您今天来不会是光为了夸奖我这么简单吧?”庞明娟首先挑破窗户纸道。“当然不是!我今天来是想与您切磋一下调教心得,顺便与您探讨一下最近兴起的‘纯母犬调教法’。”“哦?‘纯母犬调教法’?这我还真没听说过呢,请李部长指教。”“指教不敢,不过我在漫菲玲俱乐部曾经观摩过这种独特的调教手法,可以向您介绍一下。”“好!”“‘纯母犬调教法’的关键在于这两个道具。”李部长说着打开挎包,从里面取出两样东西:一样是铐具,一样是瓶子。李部长拿起铐具道:“这个东西表面看是一个把脖子和双手铐在一起的三连环铐具,实际上,它真正的功用在这里。”李部长指着直径最大的颈环道。“这个东西叫犬鸣器,它的结构类似消音器,功用却比消音器更复杂。你戴上试试就知道了。”“哦?”庞明娟也是个好奇心颇强的人,闻言拿过铐具,将颈环套在脖子上。李部长用力收紧颈环并锁好,对庞明娟道:“现在你说说话看。”庞明娟不明所以,开口欲说话,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鸣音。原来,这个如同消声器的装置能够吸收声源的声能,并将其转化成犬吠声,是国外最新研制成的高科技SM产品,价格极其不菲。“怎么样?说不出话的滋味不好受吧?”李部长笑道,庞明娟下意识地答话,结果还是一串“呜汪,呜汪”的犬鸣声。李部长取出钥匙打开颈圈将庞明娟释放出来。“好东西呀!这东西要是给人形母犬戴上,让母犬有口说不得,羞辱感一定强得不得了呢。”庞明娟心有余悸的同时又赞叹不已。“还有这个呢!”李部长一脸坏笑地举起那只瓶子。“这又是。”“这东西叫‘沾不得’,也是最新的高科技SM产品。”李部长说着拿过庞明娟的手,打开瓶盖,用附在瓶盖上的毛刷沾了些胶液在涂在庞明娟手掌上抹匀,随后将她双拳握紧。等了一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现在你张开手试试。”庞明娟闻言连忙张手,可是手指已经与手掌沾在了一块,怎么也张不开。“哼哼,这种强力胶水沾紧了就怎么也分不开,除非用锯子锯。”“那。那怎么办?”虽然知道李部长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庞明娟还是感到非常恐慌。“用解药呀。”李部长不紧不慢又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她携着庞明娟来到CEO办公室的独立洗手间内,把洗手池的塞子塞好,放了半池水,将瓶子里的药水向池中滴了几滴搅匀,再把庞明娟的手浸泡到水里。过了几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庞明娟这才把手从水中抽出,她张开手掌举到眼前看了半天,确定确实没事才松了口气。

   “有了这两样高科技SM产品,‘纯母犬调法’就真正完美了。”李部长悠然道。“哦?快说说‘纯母犬调教’是怎么个玩法。”庞明娟急切地问。李部长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答非所问地道:“庞总,您认为您的母亲为什么会喜欢作母犬呢?”“这。”庞明娟愣了,她只知道作母犬能让庞玉凤快乐,却从来没想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庞总,想要作一个称职的好S,就一定要懂得M的心理。您母亲庞玉凤的大致经历,我在来之前透过各种渠道做过一番了解。一个女人要担负起整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压力之大可想而知。您母亲从小就被灌输家族责任感和家族荣誉感,这种责任感和荣誉感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就象一根鞭子般时刻从心里抽打着她。其实不光是她,我们所有人都被人格驱使着,去拼,去争,去算计,去维护,难道不是这样吗?对一个M来说,SM的功用就是用羞辱和虐待的方法暂时击垮她的人格,把她从时刻压迫着她的人格下解脱出来,作回一个完全没有压力的自我。你母亲这样的女人尤其如此!她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太多的责任!‘纯母犬调教’就是一种深度瓦解人格,释放压力的SM游戏。作为S,我们在这个游戏中要做的就是掌握好尺度,既要通过调教瓦解M的人格,持续的时间又不能过长,否则就会造成M的人格退化,这对M是一种不可逆转的伤害,一定要慎重!”“嗯,我明白了!”庞明娟点点头。接下来,两个人商量起了调教的细节。

   几天后,“纯母犬调教”开始了。在地宫中多了一只三米长,三米宽,一米多高的大狗笼子,庞玉凤与几条真正的母犬就被囚在这只大狗笼中。可怜的庞玉凤,赤身裸体与毛绒绒的各色母犬混在一处;颈部和手臂被三连环铐具铐在一处,两只臂环通过铁链与颈环连着,手臂完全不能伸直;而声带在犬鸣器的钳制下根本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汪呜汪”的犬类哀鸣;她的手指和手掌也被“沾不得”粘连在一起,手指失去了功能,明明是的人的手,却与狗爪子无异。她必须与其他几条母犬一样在盘中舔食,在狗笼中睡觉,每天仅有三次放风时间,早﹑中﹑晚各一次。这段时间她可以爬出狗笼活动并接受清洗和灌肠,而靓靓则趁此间隙洒扫狗笼。另外,她们会不定期地让庞玉凤的双手泡上一次“沾不得”解药,活动活动手指,避免手指因长时间弯曲而坏死。

   “纯母犬调教”游戏给庞玉凤带来的羞辱感是极其强烈的,语言和手指功能完全丧失,每天趴在狗笼里与真正的母犬厮混,这一切都在每时每刻反复地暗示和强化着她的低贱感,而低贱感又燃烧她的情欲,使她总是蜜露涔涔。她想自慰,手又被铐着伸不到下体去。不仅如此,李部长和庞明娟还火上浇油,不断玩弄和挑逗她。每隔一段时间,李部长﹑庞明娟和靓靓中的一个就会来到狗笼边,喝令她靠近笼栅,臀朝她们张开双腿。然后她们就会用手指或者道具隔着狗笼干她,而无一例外的是:她们这么干她仅仅是挑起她的欲火,却绝不会真地满足她,只要她一出现高潮前的征兆,她们就会马上停手。这还不算,李部长和庞明娟还老是当着她的面奸淫母犬靓靓,有时就在狗笼边做,让她眼巴巴地看着靓靓一波接一波地高潮,自己却得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地宫中的灯却一直亮着,弄不清白昼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庞玉凤看来也许是一个月),又一次到了放风的时间。“母犬,出来!”靓靓打开狗笼的门喝道。庞玉凤驯顺地爬出笼门来到靓靓脚边,靓靓牵着她颈中的铁链向洗手间走去。照例的几次灌肠之后,靓靓又给她做全身清洗,所谓全身清洗,并不是让她象人一样泡澡或淋浴,而是让她象狗一样趴着,由靓靓拿着喷头和毛刷为她洗涮。在洗涮的过程中,靓靓还故意挑逗她,反复亲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并用毛刷伸到她的两腿间摩擦,把庞玉凤弄得欲火中烧。洗涮干净,靓靓才把她牵到庞明娟和李部长面前。庞明娟吩咐靓靓打了一盆水,自己拿出“沾不得”的解药滴了几滴在水中搅匀,然后亲手捧起庞玉凤的手泡到水中,待庞玉凤的手指恢复自由,庞明娟又为她按摩并活动手指。“母犬最近很乖呢,得好好奖赏奖赏她。”李部长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庞明娟一把将庞玉凤抱上膝头把玩起来,李部长也凑了过来,十指葱葱,遍体摩挲着庞玉凤。玩了片刻,庞明娟摸了摸庞玉凤的Y部,笑道:“母犬好湿呢。”说着把庞玉凤放下地,拿来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庞玉凤以为庞明娟终于肯开恩干自己一次了,连忙臀朝庞明娟,高高撅起pi股,眼睛微阖,等待那激动人心的挞伐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期待中的进入,耳边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呻吟,她疑惑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只见靓靓正趴在她的身侧享受着庞明娟的操弄。原来庞明娟戴假yang具是要干靓靓,而不是她,她又一次被主人戏弄了。她想表示抗议,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吠声。“母犬,放风时间到,该回笼了!”李部长毫不留情地拽紧她颈中的铁链把她向狗笼方向拉。“呜汪呜汪。”庞玉凤不甘地“哀嚎”着,一步三回头,却敌不过铐具和铁链的威力,被李部长牵到狗笼边塞了进去。

   就这样,“纯母犬调教”游戏一直进行着,把庞玉凤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笼中岁月渺无痕,也许过了三个月?或者半年?突然有一天,她被放了出来。当她来到笼外时,她发现李部长,庞明娟,靓靓都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们身上一丝不挂,而两腿间佩戴者假yang具。“母犬,今天是“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的日子,主人们要和你好好玩玩。”庞明娟说着来到她身后,手指一下从臀后滑入她的蜜地。而李部长和靓靓也蹲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并与她接吻。等她湿透之后,庞明娟就托起她的pi股,假yang具挥戈直入干着她。一波高潮后又换李部长来干她,等李部长把她干出高潮又换靓靓来干。三个女人轮流干她,令她高潮此起彼伏,而她的眼中也流下了苦尽甘来的感激之泪。

   事后,庞玉凤才知道自己只不过被拘禁了十五天,之所以觉得漫长无比是环境造成的错觉。而在“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后的一天,李部长和靓靓也坐上了返京的飞机,庞玉凤母女亲自到机场去送行,通过SM游戏,她们与李部长和靓靓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而通过李部长在证监会的影响力,庞氏集团将获得一笔充裕的资金,又一次走上高速发展之路。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南太平洋上空某处,庞玉凤的私人飞机正在翱翔。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庞明娟带她环游欧美各地,每到一处都拜访当地比较著名的女同SM俱乐部,与各国同好们交流调教经验,而庞玉凤也顺带接受各国女主们的调教。两个人玩得非常尽兴,欧美各地玩过了,听说澳洲风气开放,又前往澳洲而来。正飞着,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摆,随即右侧机翼冒出滚滚浓烟。“不好,飞机右侧的油箱漏油起火,必须马上迫降。”机长在喊话器中通报。庞玉凤和庞明娟马上冲到驾驶舱了解情况。“机长,情况如何?”“情况非常糟糕,右侧油箱随时有可能爆炸,你们还是穿上救生衣跳伞吧。”听到机长这么说,庞玉凤脸色一阵苍白,作为这架飞机的主人,她对飞机的情况非常了解:“可是机长,这架飞机只配置了一个伞包,怎么办?”听到庞玉凤这么说,机长也呆了一呆,随即无奈地道:“那你们就商量着办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跳伞的生还几率比跟着飞机一起迫降要大得多。”

   此时,飞机的状况已经非常差,飞行姿态明显偏斜,并且不断震动。母女俩踉踉跄跄回到机舱,找出那个伞包,庞玉凤对庞明娟道:“明娟,还是你跳吧,我这一把年纪已经活够了,你还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你延续我的事业,我这个当妈的死了也开心。”“不,妈妈,我是你的女儿,应该尽孝,这伞包还是留给你吧。”危机面前,母女俩真情流露,都想把生机留给对方,正当她们推来让去时,机长通过喊话器催促道:“飞机的高度正在急速下降,跳伞得赶快了!一旦低于规定的飞行高度就是想跳也跳不了了。”“明娟,听妈的话,还是你跳伞吧。”“啪!”庞玉凤的话换来庞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庞玉凤捂着脸愣住了。“母犬!主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命是主人的吗?现在主人命令你这条母犬,马上穿上救生衣,跳伞!”“明娟。”“啪!”又是一记耳光。庞玉凤无奈,只得满含着热泪穿上救生衣。庞明娟拉开机舱门,外面疾风凛冽,吹得两人瑟瑟发抖。“快跳!”庞明娟顶着烈风高呼。庞玉凤走到舱门口,万般不舍地看了庞明娟一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庞明娟一把推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当庞玉凤打开降落伞飘在半空,她看见载着庞明娟的飞机拖着滚滚浓烟坠向远方的天际。

   汤丽华对夏小雪的调教已经进行了几个月,调教游戏越玩越大胆。一个周末,汤丽华驱车两百公里,带着夏小雪来到了另一个大城市Z市最大的一家女同酒吧。这回,汤丽华没让夏小雪穿着风衣遮丑,而是着短衣短裙随她进入酒吧,颈上还戴着狗项圈和狗链,而Y道内自然也塞入了遥控跳蛋,当然,脸上那副墨镜也是少不了的。

   两人坐在酒吧中心地带的一个卡座内,点了两杯饮料默默地喝着。周末的酒吧人潮涌动,到这里度周末的拉拉成群结队。很快,夏小雪这副古怪的装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看那边那个女的,脖子上戴的是啥?怎么象给宠物戴的项圈,还有她脖子上的链子,看到没?”“对呀,好古怪的打扮。”“是一个潮人吧?”“不象,再潮的潮人也没潮到这个份上吧?”“难道是行为艺术家?”“拉倒吧,哪那么多艺术家。”“也许是刚刚兴起的国际时尚呢?”众人议论纷纷。但酒吧内的拉拉太多了,总有人知道SM是怎么回事,很快,有拉拉看出了门道,她对周围的朋友释疑道:“这女的是个性奴。”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拉拉纷纷问道:“什么什么?什么性奴?”“性奴就是性奴隶呗,这是SM的玩法,角色扮演,施虐方扮主人,受虐方扮性奴隶,主人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和奸淫性奴隶。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坐在她对面那个女的就是她的主人。”懂行的拉拉洋洋得意地解释道。“还有这种人噢!”拉拉们惊叹。也有人义愤地道:“要玩SM就关起门来玩呗,还跑到公众场合来现,真不要脸!”还有人怂恿道:“走过去仔细看看她们长什么样。”当即就有人响应,向汤丽华和夏小雪的座位走来。

   两名拉拉假装路过,走到夏小雪面前时侧目打量一番,“咯”地一笑走远了。过了不久,又有数名拉拉走到她们面前打量起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酒吧里有个性奴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每个角落。不时有人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边有个性奴!”“啥?性奴?走,去看看。”到后来,汤丽华和夏小雪面前几乎成了列队参观的局面,不时有拉拉从她们身边走过,将她们打量一番,又嬉笑着走开。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遥控跳蛋剧烈震动着,夏小雪的羞辱感本就已经高炽,再被跳蛋这么一震,立刻就绷不住高潮了。“唔。”她趴在桌上抽搐着,蜜露喷洒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皮制沙发。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如何能瞒得过他人?“快看快看,那个性奴刚才高潮了!”“不可能吧?这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敢当众高潮?”“真的!不信你问某某,她刚才也看见了!”她们边议论边靠近夏小雪仔细察看,果然发现了端倪:“看到没?她坐的椅子都湿了,水直往下流呢,刚才真的高潮了耶”。酒吧里就象炸了锅一样疯传。很快,性奴高潮的消息就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了,

   “小母狗,不好受吧?来,跟主人来!”汤丽华说着起身牵住夏小雪颈中的铁链。两个人穿过人流,走入女厕所的格子间。一进格子间,汤丽华就把夏小雪的短裙扒到膝头,同时将她的上衣撩到肩部,裸出乳房。汤丽华戴上假yang具,拔出夏小雪Y道中的跳蛋,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干了起来,边干边把玩她的ru房。。强烈的兴奋感萦绕着夏小雪,她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而汤丽华也体贴地取出一只口球塞入夏小雪的嘴巴。几度高潮后,汤丽华又将遥控跳蛋塞入夏小雪的蜜穴,这才双双整理好仪容,走出格子间。刚一走出格子间,夏晓雪就愣住了,只见厕所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队列一直延伸到厕所外很远的地方。汤丽华若无其事地一把拽住夏小雪颈间的链子,推开挡路的人,向外走去。沿路的拉拉们有的鄙夷,有的好笑,有的惊讶。表情不一而足。“不要脸!”“下贱!”有的拉拉忍不住低声骂道,还有的拉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汤丽华牵着夏小雪回到坐位继续这种公开调教,时不时地打开遥控跳蛋刺激她,而围观的拉拉也越来越多,络绎不绝。在这种强烈的羞辱氛围中,夏小雪的羞辱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连连,两人在酒吧中玩到很晚很晚,这才心满意足地驱车回到N市。

   又有一天,汤丽华叫上一些女佣和女保膘,携着夏小雪,分三部轿车来到郊外一处山岗下。汤丽华分出几名女保镖守住上山的必经之路,一有情况就马上通报,其他人则爬上山岗的最高处。只见一条铁轨由远而近,从山岗上蜿蜒而过。汤丽华命令夏小雪褪净衣物,给她系上口球,然后拿出绳索和竹竿,在几名女佣的帮助下将夏小雪捆绑着吊到了一棵树的枝丫上。夏小雪的双脚分开,捆住脚踝的绳索穿过一根打孔的粗竹竿后绕过枝丫,再系到树干上,如此一来,她的双脚便不能并拢。而她的双手也与一根横贯背部的粗竹竿绑在一处,呈“一”字型张开,而粗竹竿又被两根系紧在树干的绳索水平吊在枝丫上。

   汤丽华事先还准备了两根端头上绑着带手柄的加长型假yang具的竹竿,她将假yang具的硅胶棒分别抹上润滑油后,举高竹竿,将硅胶棒插入了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随后便让女佣们举着竹竿静静地等候起来。从夏小雪被吊的位置可以看见远方的铁轨,绕过五百米开外的山麓一路延伸过来。十几分钟后,远方传来火车汽笛的低鸣,不久,火车头绕出山麓,出现在夏小雪的视野中,就在此时,汤丽华冲两名手执竹竿的女佣一点头,两名女佣立刻上下抽送着竹竿,带动夏小雪体内的两根假yang具做起了活塞运动。“呜。轰隆轰隆。”火车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来,女佣们一开始是缓缓抽送竹竿,而随着火车的接近,她们的抽送频率逐渐加快。剧烈的恐惧和羞辱攫住了夏小雪的心,她全身紧绷,惊骇地“唔唔”嚎叫着,一股尿意弥漫开来。“呜。轰隆轰隆。”火车终于呼啸着从夏小雪身边经过,两名女佣急速抖动竹竿,假yang具在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中狂野抽插。火车内的人很快发现了赤身裸体吊在铁轨边的夏小雪,他们奔走相告,车窗边呼啦一下就聚了一大堆人头,都紧贴车窗望向夏小雪。但火车行驶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乘客们看清夏小雪的样子就已开远。即便如此,夏小雪的感觉也如同在街头闹市被剥光了奸淫,羞辱感极度高涨,“唔。”她嘶喊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小便也失禁,喷洒的蜜露混着尿液淋得正下方的两名女佣满头满脸!从火车从五百米外现身,到火车完全经过,这中间不过半分钟时间,可就这半分钟时间却让夏小雪体验到极致的刺激。

   汤丽华选择来作为调教场所的这处山岗是铁路大动脉穿过N市的必经之路,所以每隔十来分钟就会有一趟客运列车从这经过,夏小雪也就一波接一波享受着高潮的滋味。一个多小时后,一列客车又来了,但这列客车行驶的速度很慢,绕过山麓缓缓驶了过来。“不好!这列火车要临时停车!”汤丽华连忙命令女佣们七手八脚解下夏小雪,并用身体围住她,让她穿上衣服。就在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列车已经停在了她们身边,夏小雪慌忙穿上衣服,大家一起狼狈逃离了现场。虽然结尾差点出丑,落下了败笔,但这样一次大胆的户外露出调教还是让夏小雪感到回味无穷。

  

   这次户外露出调教不久之后的一天清晨,两位贵宾造访了葆光山庄,汤丽华带着夏小雪亲自到大门口迎接贵客的到来。

   “丽华,好久不见!”“金艳,金花,欢迎两位大驾光临!”宾主握手言欢,赤身裸体跪在门边相迎的夏小雪偷眼打量,只见来人是两个黑胖高大的女人,面相粗鲁,浓眉大眼,鹰钩鼻,阔嘴巴,其中一个她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上见过,正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金艳。另一个与梁金艳样貌相若而略显年轻的女人无疑就是她的妹妹梁金花了。

   “哟,丽华,这就是你的小母狗吗?”梁金艳手扶膝盖打量着夏小雪道。“是啊,才调教了几个月,还不怎么懂规矩,倒让你们见笑了。”汤丽华答道。梁金艳和梁金花两姐妹兴致勃勃地蹲到夏小雪面前,四只大手开始在夏小雪的身上遍体抚摸,时而掰开她的嘴巴看看牙齿,时而捏住乳房和屁股比画尺寸,犹如鉴赏宠物。末了,梁金艳伸手到她的羞处略加摸索,举到大家面前搓动着湿漉漉的手指笑道:“哦哟,小母狗的bi都湿了呢!果然淫贱!”梁金花也笑道:“哼哼,看来她很期待我们调教她,真是很可爱的小母狗呢。”说着捏住夏小雪的下颌吻了过来,而梁金艳也并拢手指插入夏小雪的蜜xue操弄,汤丽华则笑眯眯地站在一边看着,完全没有干涉的意思。被两个粗俗丑陋的胖女人奸淫,夏小雪的羞辱感来得分外强烈,不久就来了一波高潮。汤丽华这才道:“金艳,金花,今天时间还多的是,咱们把小母狗牵到地牢里慢慢玩。”

   三个女人一条母犬来到地牢中。进了地牢,梁金花就将随身挎包里的东西往外掏,而汤丽华似乎也早有准备,梁金花每往外掏一件物事,汤丽华就要仔细验看一遍,直到梁金花将挎包里的东西掏光。“放心吧丽华,这些电击调教用品都是我们从美国成人用品商店买的正牌货,功率都被严格锁定在微小范围内,不会给M带来任何负面影响。”梁金艳解释道。原来,梁氏姐妹在来之前就和汤丽华商量过要对夏小雪进行电击调教,而电击调教却不是能随便玩的:首先,电击调教伴随着一定的危险性,一旦出现短路等故障就可能给M造成伤害甚至危险,其次,电击的强度过大也会使M对强刺激形成依赖,影响以后的性生活。所以,玩电击调教一定要使用正规品牌的调教用品,这些正规品牌的电击调教用有安全保障,使S和M能在没有后顾之忧的状况下玩。汤丽华这个资深S也正是本着对M负责的态度,认真检查梁氏姐妹带来的每一件电击调教用品,虽然她完全信得过梁金艳的为人。

   汤丽华信得过梁金艳是有理由的,别看梁金艳表面上粗俗豪放,其实为人却粗中有细,精明强干,并且极讲诚信,尤其是她对SM的执着和热爱,令她在N市的拉拉SM圈口碑甚好,很多资深玩家都喜欢找她一起玩调教游戏,汤丽华也是其中之一。

   检查完用品,梁氏姐妹对夏小雪的调教便正式开始了。她们首先将夏小雪跪趴着绑到地牢中的情趣床上,然后将微波电击器的各个电极吸盘依次按到夏小雪的乳房﹑背部﹑臀部等部位,又将两个圆柱形防水电极分别插入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然后梁金艳打开电击器的控制器的旋钮开关,旋动着调节起电击功率来。最初,夏小雪被吸盘和电极作用的部位掠过一丝丝麻酥酥的微痒,随着功率的增大,被电击的部位逐渐变成酸痒,麻痒,刺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咬啮,而Y部和gang门这类敏感部位更是痒到了心窝里,令夏小雪情不自禁地挣扎着爆发出一阵阵尖叫乃至哭笑。梁金艳掌控着电击器的开关,梁金花也没闲着,她拿起电击棒不时给夏小雪的腋下和足心等部位补上那么几下,令夏小雪痒上加痒,哭叫得愈发凄惨。这种凄惨的哭叫声只能令三位女主施虐狂更加兴奋,折磨起她来更加不遗余力。到后来,她们听腻了她的哭叫,干脆用口球塞住她的嘴。

   这样玩了一炷香的时间,梁金艳把电击器的控制器交给梁金花,让她来控制电击强度,自己则脱光衣服,佩戴好假yang具跪到夏小雪身后,将她Y道中的防水电极拔了出来,随即将假yang具插入她蜜露涔涔的Y道操弄起来。才抽插了几下,夏小雪就高潮了,梁金艳不为所动,继续抖动胯部做活塞运动,不久之后又让夏小雪来了一波高潮。梁金艳将防水电极插回夏小雪的Y道,又将她gang门中的防水电极拔出来给她做gang交。一边被丑女干,一边还被遍布全身的吸盘持续电击,夏小雪的受虐感和受辱感如同波涛汹涌,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约莫七八次高潮后,梁金花也按捺不住了,她扯掉附在夏小雪身上的电极,解开她的绑缚,自己脱光衣服,戴上假yang具出溜到夏小雪的下方,和梁金艳一道上下夹击夏小雪。这样又把夏小雪干出了几次高潮,梁金艳脱离战场坐到汤丽华的身边,欣赏妹妹继续挞伐夏小雪。看着看着,梁金艳不安分了,她的手缓缓伸到汤丽华腰后,揽住汤丽华耳语道:“她们玩得那么高兴,咱俩也玩玩?”面对梁金艳的挑逗,平素一贯威严的汤丽华竟不知怎么缓缓颔首同意了。梁金艳一把将汤丽华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就开始解她的衣服。夏小雪此时正好头朝汤丽华这个方向跪伏在情趣床上接受梁金花的挞伐,看见梁金艳这个肥丑如母猩猩般的女人居然猥亵自己敬若天仙的主人,夏小雪不由睁大眼睛,咬紧嘴唇,隐有怒色。对她的情绪反应,梁金艳和汤丽华都未察觉,梁金艳剥光汤丽华的衣服,大手攀上她的ru房就把玩起来,边玩边吻着汤丽华。夏小雪死死地盯着梁金艳,眼中满是怒火,双拳也攥紧了,梁金艳却依然我行我素,手探到汤丽华的羞处亵弄着。片刻后,她抽出手举到汤丽华眼前淫笑道:“都湿了呢”,说罢将手指插入汤丽华的口中让她吮吸。随后,她起身拿来一条红色的双股童军绳,居然打算捆绑女主汤丽华。正当她背对夏小雪绑缚着汤丽华时,夏小雪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梁金艳背后对她又踢又抓又咬,嘴里还尖叫着:“臭女人,别碰我的主人,放开她!”好在梁金花及时赶来制住了夏小雪,但眼中也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梁金艳回身吃惊地打量着夏小雪,而汤丽华注视夏小雪的目光则是惊讶中带着几分感动,一瞬间,三位女主全都呆住了,很明显,夏小雪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好半天,梁金艳才“嘿嘿”一笑,对汤丽华道:“你的这条小母狗倒是挺忠心的呢。”汤丽华嗔道:“一条不懂规矩的笨母狗,别理她,咱们继续。”梁金艳犹豫了一下,对夏小雪道:“小母狗你听见了?这可是你的主人自愿接受我的调教哦。”说罢一甩绳头,接着捆绑汤丽华,而梁金花也拦腰抱起夏小雪走向情趣床,准备继续奸淫她。就在梁金花放松警惕,满以为夏小雪会屈服时,夏小雪却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气,猛然挣脱了比自己强壮得多的梁金花,又一次冲向梁金艳撕打起来,力气敌不过对方,她就用指甲抠,用牙齿咬,并且喊道:“放开我的主人。。放开我的主人!”“小雪!”情急中,汤丽华叫起了她的名字,但她恍若未闻,疯了般扑咬着梁金艳。“夏小雪!”汤丽华用尽全力一声怒吼,镇住了现场所有人。夏小雪也愣了住了,这是几个月来她第一次听到汤丽华叫她的名字而没有用“小母狗”称呼她。“夏小雪,虽然你作了我的母犬,但我有没有强迫你做过不愿意的事情?”“没。没有。”一瞬间,夏小雪被汤丽华的气势所慑,呐呐道。“那我请你也尊重我的意愿好吗?我今天约金艳她们姐妹来,就是想让她们调教我。”汤丽华冷峻地道。“可。可你是主人啊,你是高贵的主人,怎么能让这两个女人糟蹋你?”夏小雪哭道。“小母狗,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的主人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呀!”梁金艳插话道。“为我?”“不错,你的主人早在几个月前就和我商议过,想要尝试一下作M的滋味。”“可。可是主人,你明明是S,为什么要尝试作M?”夏小雪转而向汤丽华问道。“因为这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愿望。我这一生调教过无数的女M,多年来,我一直在想:作M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呢?受虐真有那么快乐吗?有机会换我作M会怎样?以前,我只是这么想想而已,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才打算付诸实施。”“小母狗,你的主人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人你应该很清楚吧?她肯纡尊降贵亲身体验作M的滋味,就是为了更好地了解M的切身感受,以便作一个更加称职的S!她是想和你相伴终身才会这么做的呀,现在你明白了吗?”梁金艳正色道。“主人。我。”一股暖流从夏小雪心头涌起,她哽咽了。

   “丽华,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么?我可是个玩起调教来就六亲不认的人,一旦调教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到时候你叫停或求饶都没用的哦。”“金艳,瞧你说的,我是个什么人你不也很了解么?我下定决心做的事也不会后悔。”“那好,就让我们把游戏进行到底吧。”梁金艳说着把汤丽华抹肩头拢二背地五花大绑起来。“母犬,跪下来叫主人!”梁金艳严厉地对汤丽华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高贵美丽如同月亮女神般的汤丽华缓缓跪倒在粗俗丑陋如同母黑猩猩般的梁金艳脚下,叫道:“汪汪。主人。”“嗯,乖母犬!”梁金艳把汤丽华拦腰抱起,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着Y毛,严厉地道:“规矩你是知道的,低贱的母犬根本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所以我现在要给你把Y毛剃光,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梁金艳接过梁金花递来的刮毛器,将汤丽华的Y毛统统剃净!

   “好了,接下来主人要cao你,你和小母狗面对面趴好。”“汪汪。是!”汤丽华和夏小雪异口同声吠道。夏小雪自从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抵抗意志就烟消云散,一想到汤丽华为了自己甘愿放下女主高贵的身份,作下贱的母犬,夏小雪就觉得心中充满了对汤丽华的感恩和爱怜,附带对梁金艳姐妹也充满了误会冰释后的歉意。她和汤丽华面对面趴到情趣床上,撅臀张腿,等待着梁金艳姐妹的挞伐。梁金艳戴着假yang具来到汤丽华身后,少顷,汤丽华只觉粗韧的假yang具从臀后一下子滑入自己的蜜xue前后抽插起来,而在她的对面,梁金花也对夏小雪做起了同样的事。“两条母犬亲嘴!”梁金花的气势也不比乃姐弱。汤丽华和夏小雪伸颈与对方吻在一处:“啾,啾。”梁金艳姐妹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操弄的步调完全一致,不一会就把两条母犬同时送上了高潮。接下来她们又交换位置,由梁金艳干夏小雪,梁金花干汤丽华。如此不断交换位置,汤丽华和夏小雪都高潮不断,主奴四人都玩得非常high。七八次高潮后,大家略事休息,随后梁金艳便把汤丽华牵到洗手间中为她灌肠,而夏小雪也被梁金花牵到洗手间中现场观摩,以增加汤丽华的羞耻感。

   灌完肠,汤丽华被牵回刑房,准备接受梁金艳的gang交。只见汤丽华跪趴在地,脸贴地,臀撅高,腿分开,gang门朝上裸露出来。梁金艳双手撑住汤丽华的背部伏到她身上,抹满润滑油的假yang具由上而下缓缓插入她的gang门。虽然梁金艳为gang交特地佩戴了小号假yang具,但生平第一次被粗长的异物侵入gang门,汤丽华还是颤栗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夏小雪也被牵到汤丽华和梁金艳身后旁观,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汤丽华的Y部蜜露涔涔,显然,第一次被女人干后庭让汤丽华也感到非常兴奋。梁金艳非常有耐心地微幅抽动假yang具,并不时轻轻地画圈晃动着臀部,带动假yang具也转圈摇动。见汤丽华渐渐习惯了假yang具的运动,梁金艳才结束热身,抖动胯部开始正式的操弄。“嗯。啊。”汤丽华屈辱地承受着梁金艳的挞伐,但性格要强的她却绝不肯开口叫停,更何况她也清楚地知道梁金艳是一个SM狂人,绝不会因为她叫停就真的停止。梁金花见姐姐干得起劲,她也不肯闲着,蹲到她们身后,骈指插入汤丽华的Y道抽送起来。

  

   淫乱的SM游戏持续到午间方告一段落,饭后,她们又驱车来到梁金艳的总部……通天娱乐城。在娱乐城的卡拉OK包间内,梁金艳姐妹一边奸淫汤丽华和夏小雪,一边让她们对着麦克风叫床或唱歌,让她们好好体验了一把羞辱的滋味。直到夜幕低垂,一行四人才结束了这场具有特殊意义的调教。

   隔天下午的黄昏,汤丽华带夏小雪出门散步,她们一起去了南浮山山脚下一处神秘的别墅。一个女佣通报了别墅的主人并打开别墅院落的大门让她们进去。当她们进入别墅主楼的客厅时,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迎了过来:“丽华。小。小雪!”来人见了夏小雪异常激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奶奶!”夏小雪见了来人也激动不已,伸手抱住她饮泣起来。原来,这位白发苍苍的女人就是抚养夏小雪长大并与她相依为命的奶奶。好半天,夏小雪才脱开奶奶的怀抱,回头探究地望着汤丽华,期待她的解释。但汤丽华冲她微微一笑道:“小雪,你和奶奶先聊着,我出去有点事。”说罢带上房门走了出去,显然是想让她们祖孙俩好好唠唠嗑。夏小雪空有满腹疑问,只得向奶奶发话道:“奶奶,您怎么会在这里?”“几个月以前,丽华开车到老家来接我,说你受邀拍一部重要的电影,暂时不能跟家人联络,所以委托她照顾我。她怕我不信,又拿学校开出的证明给我看,还带我去XX电影学院见了你们的校长高什么来着。哦对,高天美。后来丽华就带我到了这里,她请了佣人照顾我,每天傍晚都过来陪我吃饭聊天呢。”夏小雪恍然大悟,原来汤丽华每天黄昏出门是到奶奶这里来了。夏小雪心中一时柔柔的,酸酸的,既觉得感动,又觉得欣慰。她发愣的神态,奶奶在一边看在眼里,忽然道:“小雪,你跟奶奶老实说,丽华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奶奶你。你胡说什么呀?”夏小雪被奶奶问得一愣,耳根羞红了。“小雪,你别把奶奶当成老糊涂,奶奶在老家也天天上网看电视来着,奶奶知道,现在有些国家的女人和女人都可以结婚了。”奶奶说着长长叹了口气道:“其实奶奶早看出来了,打小你就喜欢和女孩子在一起,你跟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开心,话也特别多,跟男孩子在一起就成了闷嘴葫芦。唉。奶奶不是老封建,你和丽华要是真心相爱,奶奶也不反对,只要你们幸福就好!”“奶奶。”夏小雪的眼圈又红了,再度抱紧了奶奶。奶奶不知道,她和汤丽华之间的关系远非恋人这么简单,她们还是一对主奴,不过这种关系也许得永远瞒着奶奶了。

   吃过晚饭,汤丽华和夏小雪手拉手在月下散步。汤丽华忽然对夏小雪道:“小雪,我打算把这栋别墅送给奶奶,房契都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你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的?”夏小雪睁大了眼睛。“当然不是!我这么做既是为了奶奶,也是为了让你消除后顾之忧,好好作我的小母狗作我一辈子的小母狗呀!”“主人!”夏小雪一下扑进汤丽华的怀中与她交吻起来。其实,在汤丽华接受了梁金艳姐妹的调教后,夏小雪就明白了她的心迹,并且心中也作好了与她一生相伴的打算,只是亲口听到她这么说,依然令夏小雪倍感情动。两人好一番激吻,久久才分开。“小母狗,你明天可以返校上课了。”情到浓处,汤丽华又恢复了主人身份,对夏小雪变回了羞辱式的称呼。而夏小雪也不假思索地跪到汤丽华面前道:“汪汪。是,主人。不过,小母狗可以问问主人:为什么要让小母狗回学校上课?难道不想把小母狗留在身边,时刻调教了吗?”汤丽华淡淡一笑,答非所问地道:“小母狗,你说我会去调教一条真正的母犬吗?”夏小雪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汪汪。不会。”“对呀,本为母犬,何须调教?主人喜欢调教的是你这样的人形母犬,主人享受的是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变成母犬的过程。所以,你表现得越象一个女人,主人调教起来越有快感;换言之,你的人格越强,社会属性越强,就越能满足主人的征服感。一个真正的好S是不会让她的M脱离社会﹑与世隔绝的,否则M就会出现人格退化,当M的人格彻底消失,变成真正的母犬之时,就是M被S遗弃之时,这样的S何其残忍!正因如此,我让你回去念书,而你,为了主人也得努力上进。想想看,如果你有朝一日成了国际影后,我这个作主人的该是多么有成就感!SM不应该让人堕落,你说呢?”汤丽华的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沉浸在SM迷梦中的夏小雪幡然醒悟。

   第二天,夏小雪便重回XX电影学院报到,延续她的求学生活。不期然地,杜丽也在同一天报到,两个人对面相遇,惊喜中也有一份隐隐的尴尬。报完到,她们来到杜丽的寝室内叙别离。XX电影学院的学生住宿条件不错,一个单间两人住,此时杜丽的室友上课去了,寝室里只有杜丽和夏小雪两人。“小雪,你。”“杜丽,你。”她们齐齐开口,却又齐齐欲言又止。“你先说吧。”夏小雪道。“不,还是你先说。”杜丽道。“那好,杜丽,你。你这段日子还好吧?”夏小雪试探地问。“还好,你呢?”“我也。不错。”想起过去几个月的事,两个人都有些面红耳热。“小雪,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了。作了。”杜丽绕来绕去,不知怎么问才好。“你想问我是不是有了主人,对吗?”夏小雪貌似柔弱,却很淡定。“是。”“不错,我有了主人,她就是葆光山庄的庄主汤丽华,那晚。”“那晚你也被绑架了?”“是啊!醒来后就碰到她,我。我被她征服了,成了她的。母犬。”“看来咱俩同病相怜啊,我也成了三凤门门主柳成荫的母犬。”杜丽说着撩起衣襟,裸出胸部道:“你看。”只见在杜丽两边乳房的下部分别用刺青刺着“母”﹑“犬”两个大字。刺青的颜色很浓﹑很粗,除非将刺字处的皮肤刮花或者割掉,否则“母犬”这两个字将永不消逝。“这两个字么?我也有。”夏小雪也裸出自己的胸部给杜丽看,几乎在同样的部位刺着同样的字。可怜的两个女孩,被她们的主人在乳房这样的敏感部位打上了永久性的羞辱标记。不过,从她们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怨恨或者悲伤,反而有一种甜蜜,似乎这个标记唤起了她们美好的记忆。“其实,我这里还有。”夏小雪索性坐到床上褪下裙子,分开腿让杜丽看,只见在她的Y阜和Y户都刺青着汤丽华的名字,同样是永久性的羞辱标记。“这个我也有。”杜丽说着也退下裙子让夏小雪看自己的Y部。

   就在夏小雪和杜丽重逢的这天早上,三凤门发生了一件大事。

   清晨,三凤门井湾区的老大周燕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床上,而她的老婆邱丽君却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老婆,这是怎么回事?”周燕疑惑道。邱丽君好象没听见一样,嘴里哼着小曲。“老婆,是你把我绑起来的?别开玩笑了,快点放开我!”周燕发现有点不对劲,但邱丽君还是无动于衷。“臭娘们,你吃错药了?干嘛绑我?快点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周燕恼火了,厉声喝道。“你要对谁不客气呀?”伴着威严的问话声,一行人鱼贯而入,步入周燕和邱丽君的卧室。“老。老大,你怎么来了。来得正好,我老婆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大清早就把我绑起来,老大,快叫人解开我。”原来,闯入卧室的一行人中,为首的就是三凤门门主柳成荫,其他人还有凌虹﹑王春花﹑贺圆圆等门中大佬,可以说,三凤门的高层几乎全部到齐。

   “周燕,你知罪吗?”柳成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冷冷地俯视着周燕说。“什。什么罪?老大你在开玩笑吧?”周燕眨巴着眼睛说。“哼,你不用抵赖了,丽君已经把你的老底都透给了我。你贪污公款,淫人妻女,还把门中姐妹出卖给太平帮的臭男人作性奴,你真是罪无可赦!”周燕脸色一白,眼珠转了转,嚷道:“老大,你别听这个贱人的,这个贱人想诬陷我!”“哼!诬陷你?连你的账本丽君都拍成照片拿给我看过了。好你个周燕,居然做了两套账,一套应付我,一套自己用,这一年来,你贪污了上千万公款,依门规,应该砍断你的双手!”“老大。我,我。”周燕理屈词穷,话都说不利索了,一反平日精明利落之态。“你再看看这几个人是谁?”柳成荫说着一指身后。几个花季少女走到床边,恨恨地盯着周燕,眼中如欲喷火。“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话一出口,周燕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打住,可惜说出的话已收不回去。这几个少女入门没多久就被周燕糟恃权糟蹋过,又转手卖给三凤门的死对头太平帮的大哥们作性奴,原以为她们会销声匿迹,没想到却被救了出来。这下,周燕彻底垮了,连连哀告道:“老大,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吧。”“凌虹,依照帮规,周燕的情形该怎么处理?”柳成荫面沉似水地回头问道。“依规矩当数罪并罚,斩断手脚,扔到大海里去喂鱼。”凌虹道。话刚落音,周燕便连连哀恳道:“老大饶命,老大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没用的东西!敢做又不敢当!”邱丽君扇了周燕一个嘴巴。

   “其实,我也不想见血。这样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然你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柳成荫说着对邱丽君一使眼色。邱丽君立刻拿来一把剪刀,开始剪周燕的衣服,并把剪开的衣服扯掉,不一会就把周燕给扒了个精光。邱丽君的捆绑非常“阴毒”,将周燕的大腿和小腿屈膝缚在一处并拉向两边床角,使得周燕双腿张开,Y部完全露出。周燕本是纯T,从不在人前暴露身体,现在当众被扒光,顿时羞愤到极点,徒劳地扭动着肢体挣扎,嘴里不甘地骂道:“邱丽君你个臭娘们,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邱丽君毫无惧色,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她拿出一大串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发给众人,自己也拣了一支戴上。大家纷纷戴上假yang具,周燕见了这阵仗,心头大骇,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明知故问!当然是干你咯!”邱丽君说着上了床,跪到周燕两腿间,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缓缓插入周燕的Y道。在假yang具插入的过程中,周燕连连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呜。。”她终于忍不住嚎哭起来。邱丽君丝毫也不怜悯,她抖动胯部干着周燕,边干边狠狠扇了周燕一记耳光道:“嚎什么丧?你干了我这么多次我都没哭,才干你一次你就哭成这样,你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吗?你天天背着我偷人,把我当成陪衬,哼!今天老娘非干死你不可!”说罢急促抖动胯部,干得周燕直哼哼。等邱丽君干完了,又换其他女人干,包括那些被邱丽君卖给太平帮大哥当性奴的少女们,在场每个女人都戴着假yang具干了周燕一次。接下来,邱丽君等人又把周燕拖到洗手间中灌肠,然后干她的后庭。这一天,周燕倍受凌辱,末了,柳成荫宣布:“今后,井湾区的老大由邱丽君暂时代理,至于周燕,哼,就让丽君好好调教吧。”

   可怜的周燕,以前,她把帮中被她奸辱过的少女卖给太平帮的大哥们作性奴,现在,她尝到报应,作了邱丽君的母犬。邱丽君隔三差五便叫上一大堆忠于三凤门的女打手和女阿飞来玩弄和奸淫周燕。这些女打手和女阿飞对周燕背叛门派的行为非常不齿,因而折磨起她来也格外残忍。“母犬过来,我要cao你!”一个女打手对周燕道。周燕稍有迟疑,脸上立刻挨了两耳光:“怎么?你这条母犬敢不听话?过来趴好!”女打手严厉地道,待周燕趴好后,女打手便粗暴地干她。而在这名女打手之后,其他女打手也轮番干周燕,从早晨干到中午,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哭着哀告道:“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呜。”“哦哟,啧啧,哭得好惨哟。”“看她这样子也怪可怜的。”“一条下贱的母狗,有什么好可怜的。”“我看呐,狗都没她惨。你见过哪家的狗被主人一天cao到晚的?”“哈哈,说得也是呢。”“谁叫她这么贱!出卖门中的姐妹,活该!”“就是!活该!”“哼!现在来装可怜,早干嘛去了?”“求饶也没用!干她”“干她!”女打手们纷纷笑骂。一个女打手拖过周燕又干了起来。

   又过了一段日子,邱丽君索性成天把周燕锁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她的颈上戴着狗项圈和铁链,手上戴着手镣,脚上戴着脚镣,颈上的铁链就盘绕在大树上锁好。而邱丽君给当值的每位女属下都分发了假yang具,这些女属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戴上假yang具到树下干她几次。到了吃饭的时间,胖厨娘便会给周燕端来食物。周燕对待下属吹毛求疵,凉薄无情,这位胖厨娘以前因为做的饭菜不合她的口味,动辄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现在她出卖门中姐妹的恶行被曝光,又落在胖厨娘手里,胖厨娘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只见胖厨娘把一盆食物扔在周燕跟前,蹲上去撒了一泡尿,然后抚着周燕的头说:“母犬,这可是主人的圣水泡饭,好好吃,一滴都不许漏。”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教,周燕已经被打磨得没了脾气,心中深深地知道:一旦违反命令换来的必将是更大的折磨和屈辱,所以,她乖乖地把头伸到盆中吃了起来。胖厨娘也趁着周燕吃饭的间隙,摸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来到周燕臀后,端起她的pi股就干。“唔......”周燕嘴里咀嚼着食物,还要被人干,不免有些应接不暇,她略有迟疑,屁股立刻挨了胖厨娘一巴掌:“还不快吃”“汪汪......是。”周燕无奈,只得一边吃饭,一边被胖厨娘干,不久就高潮了。

   这样每天都被不同的女人轮番奸淫,周燕渐渐失去了耻感,开始习惯乃至享受起来。然而就在此时,邱丽君却改变调教策略,给周燕穿上贞操带,并且再也不让女人们干她,让她每天都活在欲火煎熬中。不但如此,邱丽君还故意当着周燕的面和其他女人做爱,让周燕在一边眼巴巴看着,加剧对她的折磨。一连几天后,周燕受不了了。这天,邱丽君又和一名美貌女子做爱,却把周燕栓在床边,让她作观众。看着看着,周燕春心大动,蜜露涔涔,忍不住吠道:“汪汪。主人,求您cao我。”说着背过身,屁股冲着邱丽君晃动不已。“哼!想要主人cao你是吗?那得看你听不听话。”“汪汪。母犬一定听主人的话。”此时的周燕,早把自尊和脸面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好,打个滚让主人看看。”“汪汪。”周燕一边吠着一边着地打了个滚。“再打个滚!”和邱丽君做爱的女人也来了兴趣,与邱丽君并排趴在床沿向周燕下达命令。周燕听到命令不假思索地又打了个滚。“再滚。再滚。再滚。”邱丽君和她的女伴不断下达命令,让周燕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不堪。“人立!”邱丽君忽道。周燕连忙站立起来,双手作狗爪状举在肩头,舌头也吐得老长,并不断作短促的呼吸,活脱脱的母犬样。“啊哈哈哈。”邱丽君和女伴见了她这副下贱无比的样子,齐齐笑得花枝乱颤。“汪汪。主人,我这么听您的话,请您开恩cao我吧。”周燕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根本顾不得廉耻。邱丽君笑够了才悠然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忠心,那主人就满足你一回。”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过了一会,房间的门开了,胖厨娘走了进来,邱丽君对胖厨娘道:“张婶,母犬今天发情了,你就把她带回去过夜,好好调教调教她。”“什么?”周燕万万没想到邱丽君会让胖厨娘来奸淫自己,一想到胖厨娘脱光衣服后肉山一般向自己压下来的情景,周燕就不寒而栗。“不!”周燕绝望地嚎叫着,想要躲避,却在手镣和脚镣的作用下行动不便,被张婶一把捉住,扛了起来。

   庞玉凤获救已经有段日子了。澳洲的海岸救护队救起她之后,又对失事飞机上的其他人展开了搜救,但一晃个把月过去后,飞机残骸虽然找到了,飞行员和庞明娟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庞玉凤只好先回国内等消息,白天她拼命工作,借此忘记失去爱女兼主人的心痛,夜晚,她总梦见庞明娟,这样又度过了一段伤痛的日子。这天,庞玉凤下班回到家中,疲惫不堪地和衣倒在了床上,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梦中,往事一幕幕浮现,她想起与庞明娟短暂而甜蜜的SM生活,不由百感交集。“明娟!”她轻声呼唤。仿佛回应她的呼唤,一双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有人呢喃道:“妈妈。可怜的妈妈。”庞玉凤猛然睁眼,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庞可不就在眼前?“明娟!我不是在做梦吧?”她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妈妈,是我,我回来了。”庞明娟与养母紧紧相拥。“我还以为。以为你。”“妈妈,我没死。飞机失事后,我和飞行员都被洋流冲走,失散了。后来我漂到一个无人的荒岛,在那里过起了鲁滨逊式的生活,直到几天前才被一艘路过的货轮救起。”接着,庞明娟将她在荒岛求生的经历娓娓道来,情节跌宕起伏,恍如一部现代版的《鲁滨逊漂流记》,听得庞玉凤心驰神往﹑叹息连连。末了,庞明娟深情款款地说:“妈妈,你知道我在荒岛上每时每刻想的是谁吗?”“谁?”庞玉凤明知故问,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你!”庞明娟说着猛然吻了下去。两人好一番激吻,庞明娟又解掉自己和庞玉凤的衣服,与庞玉凤抵死缠绵起来。

   欢爱已毕,庞玉凤拥着庞明娟意犹未尽地道:“明娟。”“叫我主人。”庞明娟淡淡地道,激情过后,她又不期然地恢复了主人的身份。“主。主人。”庞玉凤还有些不习惯这么快的身份转变。“跪到床下去。”庞明娟吩咐道。庞玉凤无奈,只得跪到床下吠道:“汪汪。主人。”“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庞明娟神色冷然。“汪汪。不知道,请主人明示。”“哼,才一个多月没见,母犬的规矩你就全忘了?留Y毛,穿内裤,戴乳罩,还有胆子说‘不知道’?还不把刮毛器和鞭子拿来?”“汪汪。母犬知错,请主人责罚。”庞玉凤不敢违逆,连忙拿来刮毛器和一条打狗鞭敬献给庞明娟。庞明娟二话不说,手执刮毛器剃光了庞玉凤的Y毛,随后挥鞭开始了对她的惩罚。

   一架波音757客机钻出云层,抵近了N市的上空。在经济舱中间的一排座椅上并排坐着四位女子。只见这四位女子,一位四十多岁,白白胖胖,宛如邻家大嫂;一位三十多岁,骨瘦如柴;一位二十七八,美貌中带着一丝煞气;年纪最小的那位大概二十出头,一张洋娃娃般的面容,既清纯又性感。宛如邻家大嫂的那位不时将手伸到衣袋内摆弄着什么,而年纪最小的那位则涨红着脸坐立不安,不时发出“唔唔”的呻吟。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她们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几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三凤门的前任门主秦霞﹑林如﹑刘真,而年纪最小的那位则是昔日N市著名女企业家白依夏的女儿白晓薇。原来,当年白晓薇作了秦霞的母犬(详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后便与秦霞定居在美国,这次回来是应汤丽华之邀,参加在葆光山庄举行的盛大SM聚会。不用说,为了打发长途旅行的枯燥和无聊,秦霞在途中又展开了白晓薇的调教,这一路上,白晓薇被塞入Y道内的遥控跳蛋折磨得要发疯,好容易才捱到飞机抵近N市上空。

   波音757准点降落在N市的空港,通过了过境处的检查后,秦霞一行便直奔女洗手间。秦霞推着白晓薇一起进入一间空着的格子间,而林如和刘真就留在外面为她们把风。进入格子间后,秦霞取出一支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系好,又解开白晓薇的衣襟,扯下白晓薇的裙子,将遥控跳蛋取出,随即命令白晓薇扶着墙弯腰叉腿站好。秦霞站到白晓薇身后,一边把玩着白晓薇的乳房,一边将假yang具从后方插入白晓薇的蜜xue干了起来。秦霞之后,林如和刘真也分别进入格子间干白晓薇,她们三姐妹一向锤不离秤,秤不离锤,白晓薇作了秦霞的母犬就等于作了她们三姐妹的母犬。在给了白晓薇几次淋漓尽致的高潮后,她们才打的直奔市内而去。

   初夏的一天,葆光山庄又一次迎来了盛大的SM聚会。这次聚会的规模比平常要大许多,不仅N市的拉拉SM玩家群贤毕至,而且还有来自北京的李部长主奴,来自美国的秦霞主奴,甚至来自欧美的几对白人主奴。以往即使在聚会时也略显空旷的大厅此时几乎被挤得满满的,只有大厅正中留出一块场地,认识的人之间互相招呼﹑寒暄着,整个大厅人声鼎沸。

   “丽华,好久不见。”柳成荫从身后一拍汤丽华的肩膀道。“成荫,好久不见。”汤丽华回身见到柳成荫,也热情地与她招呼。两个人交谈数句,柳成荫低头见到趴在汤丽华脚下的母犬夏小雪,忙道:“丽华,这是你的母犬么?”“不错。想玩玩她吗?”汤丽华宠爱地拍了拍夏小雪的背脊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柳成荫道,她一转身,将趴在她身后的杜丽牵了出来,将狗链递到汤丽华手中道:“你也玩玩我的母犬吧。”两位女主玩起了换奴游戏,柳成荫拦腰抱起夏小雪坐到身旁的沙发上亵玩着,而汤丽华也蹲到杜丽身畔和她吻了起来。玩够了换奴游戏,两位女主又命令夏小雪和杜丽这两条母犬交配,于是夏小雪和杜丽这对校友初次品尝到和对方交欢的滋味。

   这样的换奴游戏在大厅中四处上演着,不过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大戏开场前的热身运动﹑开胃小菜罢了。终于,汤丽华这位聚会的主办人拿来麦克风,来到大厅正中的场地做正式的开场白了:“各位注意了!今天有几百对拉拉主奴参加这次聚会,有很多还是从外地甚至国外赶来的,作为聚会的主办人,我对大家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问候!”汤丽华话音刚落,大厅内响起了如潮的掌声。汤丽华等掌声平息下来又道:“为了让大家玩得开心,在自由活动之前我们安排了几个集体节目让大家玩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好啊好啊!”拉拉们纷纷表示赞同。“作为一个女主,我知道大家都喜欢调教素质高的母犬,所以我给大家安排的第一个节目是让大家本着自愿的原则,把自己的母犬牵出来亮个相,顺便报一报她的学历。好了,我先抛砖引玉,报一报我的母犬的学历。”汤丽华说着来到场边牵出夏小雪,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小雪,XX电影学院学生,接着谁来?”

   “我来!”汤丽华的好友梁金艳应声答道,她牵着一个浑身赤裸﹑弱质芊芊的长发女孩越众而出,绕场道:“我的母犬秀秀,东南工大计算机软件专业硕士毕业。”人群中响起一片赞叹声,不少女主交头接耳:“这女的谁啊?母犬是硕士,素质很不错呢。”“她就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金艳!”“难怪哦!”

   有了汤丽华和梁金艳起头,其他女主也纷纷效仿她们牵着母犬登场。“我的母犬安安,毕业于帝国理工大学!”夏小雪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颧骨女子牵着一条白白胖胖的人形母犬登场了。这高颧骨女子看着有些眼熟,夏小雪在头脑中细细回忆,才想起她就是那晚参与群体调教杜丽的语文老师张翠芳的那位豹纹衣女子,看来就在这几个月里,这位豹纹衣女子也找到了专属自己的母犬。场下的拉拉们也议论纷纷:“帝国理工大学,这可是英国排名第三的大学哦,仅次于剑桥和牛津呢。”“真的么?不错不错!”

   豹纹衣女子和她的女奴之后是一对来自俄罗斯的白人主奴,主人金发碧眼,身材苗条,而女奴则是个大光头。主人操着熟练的汉语道:“我的母犬波波娃,毕业于莫斯科大学东方语言文学专业。”马上就有内行的拉拉给身边的人补充:“莫斯科大学是俄罗斯最好的大学,在国际上也很有知名度呢。”

   接下来又有几对主奴亮相,母犬的学历都不低。这时,大厅里忽然一阵骚动,很多人惊叹道:“哇,这对主奴好美!她们是谁?”“我认识我认识,那位主人叫丁曼云,是飞云集团的老总。”原来,登场的是飞云集团的董事长丁曼云和她的母犬﹑昔日的北大校花申美婷。主奴俩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交相辉映之下如同两轮骄阳,美艳不可方物!丁曼云牵着申美婷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美婷,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哇!居然是北大的高材生,难怪气质与众不同呢。”拉拉们惊叹。

   丁曼云和申美婷刚下场不久,大厅中又是一阵骚动:“快看快看,这对主奴也很美哦!”趴在场边的夏小雪抬眼望去,认出这位女主就是上一次SM聚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金鑫房地产公司新任董事长苏茜,外号CC。只见CC牵着一条娇小玲珑的人形母犬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小妍,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机械专业。”“哇塞,刚上来一条北大毕业的母犬,现在又来条清华的,今天真是一场母犬群英会呢。”大家的兴致越来越高昂。

  

   CC和小妍之后登场的主奴又是一对美女,连续的美女秀让拉拉们颇有应接不暇之感。“这对主奴是谁?”有拉拉问。“母犬认不出来也就罢了,那位女主难道你也不认识?”“谁呀?”“她就是在省教育电视台XX讲坛开讲过本省文化名人专题的美女教授娄雨啊!”“哦!原来是她呀,今天算见着真人了。”“看起来的确很漂亮,美女教授名副其实呢。”就在众拉拉的议论声中,娄雨牵着她的母犬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沛灵,清华大学工程机械专业硕士毕业。”“哗。”娄雨的话又引来一片哗然,众人几乎被一个又一个高学历的母犬雷到麻木。

   菲菲和凌虹也参加了这次聚会,菲菲本是多事之人,加之萧玉珍的学历也能满足她的虚荣心,所以她便撺掇着凌虹和她一起牵着萧玉珍绕场道:“我们的母犬玉珍,毕业于哥廷根大学应用数学专业。”“哥廷根大学?那是德国九所精英大学之一哦,数学系更是哥廷根大学最好的院系之一。”有懂行的拉拉道。菲菲立刻向声音的来源方向飞了个媚眼。

   接下来上场的主奴有些特殊,母犬的年纪几乎比主人大了两轮,这在流行老主少奴的SM圈里非常罕见。不用说,她们就是庞明娟和她的养母庞玉凤。只见庞玉凤桃花眼,鹅蛋脸,浑身肌肤胜雪,称得上风华盖世,令围观者发出一阵阵惊叹。“我的母犬玉凤,耶鲁大学MBA。”庞明娟淡淡地道。“哇!世界顶级名校耶鲁大学毕业的母犬,还是MBA,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人群大哗。

   仿佛与庞明娟有默契,就在她带着养母下场后,方幼琪牵着一条和她年纪相若的人形母犬越众而出,绕场介绍道:“我的母犬佳佳,毕业于法国最好的大学……斯特拉斯堡第一大学……地球与环境科学专业。”方幼琪说着洋洋得意地摆了几个造型。就在她摆造型的时候,与她焦不离孟的覃雪娇也牵着她的母犬上场了:“我的母犬瑞恩,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生物化学专业。顺便说一句:爱因斯坦当年就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哦。”原来,覃雪娇与她的母犬是一对跨国主奴,这位瑞恩是一位美国白人,因为工作原因来到中国,与覃雪娇在网上结识。

   场上方幼琪和覃雪娇各摆造型,大出风头,场下汤丽华对坐在她身边的李部长道:“李部长,您也牵着母犬亮个相吧?”“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李部长想了想道。她牵着靓靓来到大厅正中道:“我的母犬靓靓,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电子工程专业。”“不愧是来自北京的李部长,连母犬都毕业于世界最好的理工大学呢。”丁曼云﹑CC等在场的老总纷纷点头议论。

   李部长之后又有一对来自英国的白人主奴登场亮相,主人叫赛琳娜,母犬叫布莱尔,母犬布莱尔毕业于牛津大学,不过大家已见怪不怪了。

  

   最后压阵的是三凤门上一代门主秦霞,她牵着白晓薇绕场道:“我的母犬晓薇,斯坦福大学法学硕士。”斯坦福大学法学院与哈佛大学法学院齐名,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九位现任大法官中,有六位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白晓薇随秦霞来到美国后,一直勤学不辍,这才考入斯坦福大学的法学院,完成了法学硕士的研读。

  

   女主们报完母犬的学历,汤丽华便宣布开始下一个集体节目……多米诺骨牌游戏。杜丽和萧玉珍﹑杨娜她们玩过这个游戏,只不过当时她们只有七个人玩,而这一次是几百个人一起玩,场面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见大厅里的拉拉们绕大厅中心排成一个大圆圈,每个人都趴着为排在她前面的人口jiao,“唔唔”的呻吟声响成一片,不时还有人尖叫着高潮。

  

   多米诺骨牌游戏结束后,母犬们便开始自由交配,而女主们则进行一对一的挑战赛。所谓挑战赛,是指两位女主互相干对方,每让对方高潮一次就换对方干自己,以一方坚持不住主动退出而决定胜负。一时间,大厅中的拉拉们纷纷捉对“厮杀”,呻吟声,尖叫声﹑嬉闹声﹑笑骂声响彻云霄。大家恣情放纵,享受性爱带来的美妙感觉。

  

   两个多小时后,绝大多数女主都顶不住了,场上只剩下两位女主还在“火拼”,一位正是省人大代表梁金艳,而另一位则是三凤门现任门主柳成荫。只见她们黑白互现,一个如母黑猩猩,一个如白色女金刚,双方互不服气,你干我来我干你,大战二十余合,梁金艳顶不住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连连道:“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来!”梁金艳的妹妹梁金花不忿姐姐失利,欲找回场子。于是,大厅中上演了一出女金刚大战姐妹花,众人仿佛看见评书中的两员女将交手:一人道:“唗!来将通名”,另一人道:“哇呀呀呀。我乃梁金花是也!休走!看枪!”说罢挺枪跃马杀上前来。“哐?哐?哐起??。”双方大战二十余合,梁金花也顶不住了,汗如雨下,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俺认输!”柳成荫成为女主挑战赛的最终赢家,而她获得的性高潮次数加起来也达到了恐怖的一百余次之多。柳成荫在在这场旷世大战中可谓威风八面,一战成名!

  

   盛夏来临,各个学校也进入了暑假。张翠芳依然每天晚上一丝不挂地在海云天酒店接客。这晚,她刚接待过一名老年妇女,躺在床上休息,门轻轻地开了,一个人影如清风般飘到她的面前。张翠芳没有发现来人,继续打盹,来人在她的床前伫立半晌,幽幽叹道:“唉。张老师。”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张翠芳激灵一下睁开眼,只见眼前亭亭玉立站着一个女孩。“海燕?你是戴海燕?”张翠芳难以置信地道,随即扯过被单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这种情状下见到过去的学生兼恋人,张翠芳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张老师,您的遭遇我都知道了!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的错?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张老师,我的家庭境况您也知道,父母都卧病在床,全家就靠低保度日,我考上大学后还要交学费,所以。所以我就听了杨娜她们的摆布。她们要我来勾引您,她们答应我只要拍到您和我在一起的裸照,就付我一笔钱。”“原来是这样,我说她们怎么会那么巧弄到我们的裸照。”张翠芳喃喃道。“不过张老师,我已经和她们谈过了,她们答应放您走,而且还会把那些裸照统统销毁,从此以后再也不找您的麻烦。”“不。这不可能!”张翠芳一副怀疑自己听错的样子。

  

   “她没说错!”随着话语声,三个女孩推门而入,正是杨娜﹑孙丹丹﹑傅涛。“张老师,是你做出抉择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想作我们的母犬,现在就可以和戴海燕离开。那些裸照。”杨娜说着将照片﹑数码录影机﹑手机﹑手提电脑等物一一摆到张翠芳面前的床上,续道:“我们会当着你的面统统销毁,我们还可以发誓: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不过。”杨娜话锋一转,又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想留下来继续作我们的母犬,那就不能反悔,我们还要在你身体的敏感部位打上永久的母犬标记。”杨娜说着一指张翠芳的Y部道:“我们会在你的Y阜和Y户刺上我们三位主人的名字!”“张老师,您听到她说的了?您自由了!跟我走吧!”戴海燕拉着张翠芳的手道。“不。。海燕,我不能跟你走!”“什么?为。为什么?”这下轮到戴海燕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因为。”张翠芳字斟句酌着,她不知如何对戴海燕启齿,说出自己的性取向,难道直接告诉她自己是受虐狂吗?“张老师!不要再犹豫了!您难道不想过自由自在﹑有尊严的生活吗?”“我。”张翠芳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哼哼!”冷眼旁观的杨娜说话了:“过自由自在﹑有尊严的生活,这只是普通人的想法,可问题是我们的张老师是普通人吗?不!她是一条天性淫贱的人形母犬!”“我。”张翠芳难以启齿的话被杨娜代言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否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更令她感到可悲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受辱的情形下兴奋了!她连忙夹紧双腿,可这又如何瞒得过三位对她了若指掌的女主?孙丹丹和傅涛立刻强行扳开她的双腿,孙丹丹在她Y部摸了一把,搓动着手指出示给戴海燕道:“海燕你自己看,她都兴奋得流水了呢!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的张老师是一个受虐狂,你越是虐待她,侮辱她,她就越兴奋呢。”戴海燕看到孙丹丹湿漉漉的手指不禁一呆,下意识地又向张翠芳的羞处望去,张翠芳臊得满面通红,便想并拢双腿,但孙丹丹和傅涛哪里会放过她,赶忙紧紧按住她的大腿,戴海燕的目光正好看见张翠芳渗出蜜露的Y部。“海燕,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之所以这样对她,是因为她喜欢这样。”杨娜坐到床上,一把将张翠芳抱坐到自己大腿上,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中亵弄,当着戴海燕的面奸淫她。“啊。不。不要。”张翠芳一边瞥着戴海燕的表情,一边徒劳地哀求。而杨娜的手指则在张翠芳体内急速律动,强烈的羞辱感和肉体刺激带给张翠芳无穷的兴奋。“看见没海燕?她很受用呢!”孙丹丹道。“母犬,告诉海燕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cao你!”杨娜手上不停,嘴里逼问。“汪汪。我喜欢主人cao我!”张翠芳气喘吁吁地道。“告诉海燕,你喜欢作下贱的母犬!”“汪汪。我喜欢作下贱的母犬!唔,啊。”“告诉海燕你不想作人。”“汪汪我。我不想作人。啊,啊,啊。”张翠芳高潮了!

  

   “海燕,你听到了?我们的张老师一心只想作母犬,根本不想再作女人,她不会跟你走的!”杨娜笑嘻嘻地说。“张老师,我真没想到。你。你居然会这样!”戴海燕的表情非常复杂:有自责,有同情,还有隐隐的鄙夷,这样的表情落在张翠芳眼里给她带来更大的羞辱:“海。”她正打算冲口说出戴海燕的名字,但想到自己的身份,连忙改口吠道:“汪汪。海燕,老师对不起你!”“不,张老师,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因为我一时的糊涂让你堕落成这样!”戴海燕黯然道。“汪汪。海燕,其实我。我很感激你。”“感激我?为什么?”“汪汪。因为你,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因为你,我才找到自己的主人!”张翠芳豁出面皮道,心中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悲哀,她这么说的另一层意思是让戴海燕对自己死心。果然,戴海燕痛心疾首,脸涨得通红地道:“张老师。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一回头冲出了房间。她前脚刚走,杨娜后脚就拍了拍张翠芳的脸蛋道:“你刚才表现得很不要脸,很不知羞,非常好!主人要好好奖赏你。”说着把张翠芳压在身下奸淫起来。

  

   暑假里,夏小雪很忙,她接拍了一部实验电影和几个广告片。这天,她正在海滩上拍摄广告,汤丽华则在不远处欣赏。夏小雪长发飘扬,巧笑倩兮,在沙滩上奔跑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而摄影机的镜头紧紧跟随,捕捉着她的每一个美态。正在这时,突然地动天摇,海滩上的人一个个东倒西歪,站立不稳。接着,远远的海天之际漫起一道浪潮的白线,向海滩滚滚而来。“海啸!”汤丽华心中掠过一抹骇然。她飞快向夏小雪冲去。“小雪!是海啸,快点跟我走!”汤丽华大喊。夏小雪听到她的喊声也向她奔来,两个人背离海滩向陆地上冲去。但海潮来得太快了,很快就呼啸着冲上了海滩,卷走了一大帮来不及跑掉的人,接着继续向前,追上了夏小雪和汤丽华。

  

   “啊唔。”夏小雪和汤丽华不知喝了多少水,两个人被波涛裹挟着快速漂流,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但两个人的手始终紧紧相握。好容易,海潮的速度渐渐衰减了,她们处于一片汪洋泽国中,辨不清身在何方,而乌云四合,狂风大作,天上又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眼望去,十尺之外就看不分明。她们只好认准一个方向游着,汤丽华锻炼有素,游泳技术非常好,而夏小雪则只会狗刨式,所以到了后来,纯粹是汤丽华托举着夏小雪在游。不知过了多久,汤丽华的力气渐渐用尽,而茫茫大雨中还是见不到靠岸的地方。这时,前面漂来一块门板,只够一个人用,汤丽华奋力将夏小雪推到门板上道:“小雪,我。我不行了,你一个人逃生吧。”“不!主人,我不能撇下你一个人!”夏小雪说着从门板上滚入水中,和汤丽华紧紧搂在一起,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傻丫头!这样子,咱俩都活不了!”汤丽华嗔爱地说。正当两人准备好共赴黄泉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那边有人!快去救她们!”随着话音,“突突”的马达声响起,一艘冲锋舟驶了过来,原来是解放军的救生船赶到了,汤丽华和夏小雪在生死边缘被救了回来。

  

   这一天稍晚些时候,汤丽华和夏小雪在葆光山庄的书房中恩爱着。“主人,我爱你!”夏小雪把头埋在汤丽华怀中,情意绵绵地说。“我也爱你啊!”汤丽华说,少顷又补充道:“是主人对宠物的爱。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平等,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一条下贱的母犬,明白吗?”“汪汪。是!”夏小雪含羞道,心中又泛起甜蜜:如果说一个主人能为宠物牺牲自己的性命,那这份对宠物的爱与对人的爱又有什么区别呢?

  

   汤丽华和夏小雪经历的是一次八级海啸兼地震。当海啸到来的时候,柳成荫正在杜丽家中做客,而杜丽的父母都在厨房中弄中饭。突然间一阵闷雷般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接着地板晃动,四壁颤栗,墙纸出现一道道裂纹,天花板上落下不少尘埃。晃动越来越剧烈,杜丽的父母正打算从厨房中冲出来,突然厨房门框“咔嚓”一声断裂了,断裂的木椽混着砖石一下将杜丽的父母砸翻在地。“不好!”柳成荫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杜丽的父母拖了出来。“地震了,我们快走!”杜丽叫道。杜丽的家在一栋六层建筑的三楼,柳成荫将杜丽的父母一手一个夹在腋下,向楼下冲去,而杜丽就跟在她的身后。等到了外面,将杜丽的父母放下,柳成荫却猛地发现杜丽没有跟上来,她转身又向楼内冲去。她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发现杜丽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原来,杜丽在下楼时听到孩子的哇哇大哭声,便循声跑去,救出了这个被卡在屋内的孩子。柳成荫和杜丽二次向楼下冲去,就在这时,楼却忽然倒塌了。

  

   黑暗中亮起一点光,是杜丽打开了手机,她拨打了求救的电话,而柳成荫和孩子都还幸运完好地呆在她的身边。她们三个人被埋在了倒塌楼房的废墟之下,外面的救援队不久就会到来,能不能捱到获救却还是未知数。里面的空间又矮又湿又热,三个人都呼吸困难,大汗淋漓,不久就口渴难忍。“唔。我好渴!”孩子叫道。可她们却没有水源,束手无策。杜丽也渴得要命,加上缺氧,她慢慢地昏睡过去。梦里,她在沙漠中艰难行走,阳光刺目,尘土扑鼻,好渴。好渴。突然,她发现前面有绿洲,她拼命向绿洲奔跑,脚却象粘上了橡胶,举步维艰。终于来到了绿洲的湖畔,她向水中扑去,才发现这不过是海市蜃楼。且慢,她在沙土的咸腥中嗅到了水的味道,她刨挖着,吮吸着,真的有水,真的有水。不知过了多久,杜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满口都是血腥味。怎么回事?她拿出手机,打开屏幕,在微光中辨认着,她伸手在口鼻处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是血迹。她心有灵犀,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忙摸索着寻找柳成荫。柳成荫和孩子就躺在她的身边,柳成荫的手臂满是血迹,臂弯的静脉处血肉翻开,明显被咬啮过。原来,柳成荫咬开了自己的静脉,将鲜血喂给她和孩子喝,把她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而柳成荫自己却生死未卜!“主人!”泪水模糊了杜丽的双眼,泪眼迷蒙中,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海啸来临之前,张翠芳正在给暑期补习班的学生们上课。她讲的是卡夫卡的名作《变形记》:“卡夫卡的这篇作品讲述了老实人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大甲虫,最后被父母和妹妹厌恶并抛弃的故事,反映了资本社会对人性的异化。”张翠芳正在侃侃而谈,突然体内“嗡”地一下震动起来。原来,杨娜她们在来之前又把遥控跳蛋塞入了她的Y道,现在打开来当堂调教她。“老师,我有个问题!”傅涛举手道。“傅。傅涛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请讲。”张翠芳竭力忍受着跳蛋震动带来的酥痒感。“如果有个女人,比如说。女教师!有一天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母狗,她会怎么办?她会象狗一样叫吗?会象狗一样爬吗?”“应。应该会!”“那她会怎么叫,张老师能做个示范吗?”“汪,汪汪。”张翠芳红着脸当堂叫道,而同学们一个个莫名其妙地看着张老师,不明白她和傅涛唱的是哪一出。

  

   “张老师,你流了好多汗!喝口饮料吧。”孙丹丹适时递上一瓶“康师傅冰红茶”。“谢谢。”张翠芳接过“康师傅冰红茶”,拧开盖喝了一口,咳嗽几声,又若无其事地把盖拧上。其实装在瓶中的根本不是什么冰红茶,而是“圣水”,张翠芳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张老师,饮料好喝吗?”孙丹丹笑嘻嘻地问。“好。。好喝。”“好喝就多喝点啊。”“好的。”张翠芳无奈,只得又喝了几大口。正在这时,教室的地面一阵剧烈晃动,海啸来了!“地震了!快跑啊!”教室里一片惊慌。“同学们,请遵守秩序,不要拥挤!老师会走在最后保护你们!”张翠芳叫道。听到老师这么说,大家才镇定下来,开始紧张有序地撤离教室,而张翠芳直到最后一位同学离开才跑出教室。当她下了楼梯,发现杨娜她们三个正守候在楼下等着她,她心中一暖,快步向她们走去。正在这时,她听见头顶“啪”地一响,随即傅涛叫道:“张老师小心!”接着便冲了过来与她交错而过,又“噼啦”﹑“砰”地飞出去摔在地下。张翠芳回身一看,只见断掉的高压电线正悬在半空晃荡,这时她才明白过来,是傅涛救了她的命,用手荡开了将要电着她的高压电线,而傅涛自己却被高压电打得飞了出去。

  

   半个月后,柳成荫在一间特级病房中苏醒过来。“主人,您醒了?”身畔传来杜丽的声音。柳成荫坐了起来,杜丽连忙扶住她。“杜丽?你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只是受惊过度,身体有点轻伤,现在已经没事了,主人您放心。”“哦,那个小孩呢?”“小孩也没事,被父母带回家了。倒是主人您,因为失血和脱水的双重打击,昏迷了半个月,幸亏您的身体素质出色才挺了过来。”“原来是这样!”柳成荫这才放松下来。回过神的柳成荫恢复了目光的灵活,她上下打量着杜丽道:“把你的衣襟撩起来让我看看。”“主人,这里是医院!”杜丽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柳成荫不做声,只是冷冷地盯着杜丽,在她目光的压力下,杜丽屈服了,她撩起衣襟,露出了乳罩。柳成荫眼神微微一凝,又道:“把裙子脱了让我看看。”杜丽不敢反抗,只得把裙子褪到膝盖处。“你不但戴乳罩,连内裤也穿了!”柳成荫说着将手探到杜丽内裤里摸道:“Y毛也留了这么长,难道你把主人的训诫全忘了吗?下贱的母犬是不配戴乳罩﹑穿内裤﹑留Y毛的!”“汪汪。对不起,母犬错了!请主人责罚!”杜丽连忙跪到床脚下。“把乳罩和内裤都脱了!”柳成荫道。“汪汪。是!”杜丽连忙摘掉乳罩,褪去内裤。“去!马上买个刮毛器来,我要给你剃Y毛!”“汪汪。是,主人!”杜丽如逢大赦,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而柳成荫在她身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不一会,杜丽买来了刮毛器,柳成荫一把将她抱到病床上仰天叉腿放倒,旋即把她的裙子褪到膝盖处,开始给她剃Y毛。在柳成荫给杜丽剃Y毛的时候,杜丽一直紧张着病房的门会被突然推开,这也加剧了精神上的刺激,就在柳成荫给她剃Y毛的当口,她的羞处又湿了。柳成荫给她剃完Y毛又道:“母犬,犯了错就要受惩罚!现在主人要打你的屁股!”说着把杜丽按在腿上就掌臀!“啪,啪,啪。”“不要啊!这是医院人,会有人来的!”杜丽连连哀求,但柳成荫浑不理会,把杜丽的屁股打得红红的。正打得欢,门突然“哐当”一声开了,几个医生走了进来,“81床,查房!”一个医生大声道。但是等他们看清病床上的景象时,不由面面相觑。“哦,我朋友的屁股不舒服,我给她按摩按摩。”柳成荫说着轻轻按揉杜丽的屁股,而杜丽满面通红,羞得几欲晕过去。“是吗?81床,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呀,都能给人做按摩了!”一个医生疑惑地眨眨眼道。“我的身子骨一向结实,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柳成荫自信满满地道。“小伤?你失血加上脱水,差一点就去见马克思了!亏我们好一顿抢救,你说得倒轻松。”一个医生嗔道。“那可要谢谢你们了。”柳成荫道。“不用,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好好休息,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几位医生说完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汪汪。主人,可羞死我了!”杜丽吠道。“哼,下贱的母犬还害什么羞啊?”柳成荫说着把杜丽压在身下,手指探到她的羞处亵弄起来。“啊。不!不要!主人求你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啊!”“哼哼,主人宠幸你这条母犬还要分什么场合吗?”病房中开始回荡着种种淫靡的声音。

  

   傅涛的追悼会结束了,而杨娜﹑孙丹丹和张翠芳失去挚友和玩伴的悲痛才刚刚开始。在张翠芳的心中,傅涛一直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有时看着她在睡梦中还含住自己乳房,张翠芳甚至萌生出一股母性的爱。傅涛的死让她们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S就如一个国王,只有她尽到了保护她的臣民……M……的职责,她才是一个合格的S。

  

   新的学期里,杨娜和孙丹丹都上高三了,她们不再要张翠芳接客,因为经过慎重考虑,她们认为接客的行为让M蒙受潜在的危险。而在这最后一个学年里,杨娜和孙丹丹也因为傅涛的缘故快速成熟起来,她们开始争分夺秒,努力学习,经常向张翠芳请教学习问题。当然,她们偶尔也会玩玩SM,但都是适可而止,傅涛的缺席始终让她们有不完整的感觉。

  

   转眼间,寒假又到了。一天,三个人又约好在杨娜家中玩SM。杨娜的父母照例飞到国外去了,张翠芳按约定一进客厅就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准备接受调教。好半天,她才听到杨娜她们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只见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前面,还有一个女人跟在她们身后,看不清面容。“母犬,看看谁来了?”杨娜说着与孙丹丹向旁边一让,让出身后的女人。张翠芳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女人竟是戴海燕!“海燕。是你?”张翠芳道。“哼,今后,你恐怕得叫她主人了,因为海燕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成为你的主人!”杨娜道。“什么?”张翠芳愣住了,她不知道戴海燕是真的想作S还是只想通过作S接近自己,但是当她接触到戴海燕的目光时,她的顾虑打消了,因为戴海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是那种真正属于S的眼神。“汪汪。主人。”张翠芳向戴海燕吠道。“很好。”戴海燕蹲下来抚着她的Y部道:“母犬,我知道,你的主人的名字都刻在你的Y阜和Y户上,今后,我也要把名字刻在这里。”就在戴海燕说这番话的时候,杨娜和孙丹丹也色色地望着她,戴海燕貌美如花,杨娜和孙丹丹把她拉进SM圈,未始没有存着藉此和她上床的念头,要知道她们以前和傅涛就是性伴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了戴海燕,她们又成了一个完整的团体!

  

   春暖花开的季节,夏小雪和汤丽华的SM婚礼在荷兰鹿特丹郊外的一个大教堂举行。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嘉宾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拉拉SM玩家,在场的主奴足有几千对,而荷兰是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婚礼只有两位新娘,没有新郎。两位新娘都披着洁白的婚纱,只不过,汤丽华的头顶配着茜茜公主当年戴过的金冠,手上戴着一套名贵之极的红宝石手链,这套红宝石手链是当年茜茜公主在梅耶林事件之后赠与他人而从此失落民间的,汤丽华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买到了它,显示了她对这场婚礼的在意;而夏小雪的脖子上则套着醒目的狗项圈和狗链。当两个人各自在伴娘的陪同下缓缓步入教堂时,教堂唱诗班唱响了《哈利路亚》的圣歌。当她们走到圣像前时,唱诗班的圣歌方才停止,但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圣歌一止,教堂中突现一片嘈杂的“嘤嘤嗡嗡”之声。大家面面相觑,有人莫名其妙,有人露出会心的笑意。原来,很多女主都打定主意在这庄重的场合调教自己的母犬,以增强刺激感,圣歌唱响的那一刻正便于掩饰跳蛋的嗡鸣,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很多女主都是同样的打算,所以才会出现上千只跳蛋同时在教堂中嗡鸣的“插曲”。

  

   有了这样一个“插曲”,大家笑得更开心了,而主持婚礼的华人牧师也开始给两位新娘的誓言作证:“汤丽华,你愿意接受夏小雪为奴,永远呵护她,调教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爱,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我愿意!”“夏小雪,你愿意奉汤丽华为主,永远忠于她,服从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爱,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我愿意!”

  

   就这样,小母狗和她的女主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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