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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H0000:首母 陆判经一 5章完结[超融合进化V1.0]

  005章

  

   妈妈的头一直没找到,当时对外只说是被犯人分尸遗弃后被野狗之类的叼走了,但案卷记的是,市里派来的专家和当地老刑侦讨论后认为作案的是个携带器具的医生或有手术经验的人。那张小车有重大嫌疑,至于作案动机,可能是有变态嗜好或为该类人士服务的阴暗中人士,外国有些富豪,穷奢极欲,专门收集人头标本或工艺品,很大可能与此有关。

  

   但因为当时种种条件限制,既没有监控,也没有车辆信息联网之类的,而且没料到其中有这种曲折,前期主要忙于抓捕犯人和审讯,结果后面再要寻找妈妈头颅下落时,各条线索都断了。又加之限期办案的压力很大,遂就此结案。

  

   后来我又回过一次老家,把作案现场实地走了一趟,还找了几个住附近的人,都一无所获,过去这么久,当时那间厂房都推了盖商品房,在当地是别想再找到什么新的线索了。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妈妈的头下落不明,很大可能被做成了违禁工艺品。但我不会放弃,换一个思路,既然知道头颅可能在哪类人手里,那么从这类人入手,总比大海捞针要强不少。

  

   这么些年,我略有积蓄,加之从小果家走时顺了些钱和首饰,可以支撑我一段时间的找寻。从各国报刊年鉴大致确定了初步对象后,我辞了工作,仅跟家里人说想出去走走看看一下,便踏上了旅程。这些有头颅收藏嗜好的人,大多非富即贵,有些还手握重兵,十分危险,与他们打交道都得小心再小心。

  

   路途不太顺利,头几次我吃了闭门羹,之后我改变方法,借其府上宴会、当佣人保安、假装游方神棍、甚至还泡了几个厨娘女佣,无所不用其极,有一次差点被一枪打死,还好我跑得快。可惜都一无所获。

  

   一路来到米国,见到了约翰博士,他是个人类学家,有不少头骨收藏,我告知了他来意,他很通情达理,虽然妈妈的头不在他那,但是他热心的写了几封信给他的同事好友,给我行了个方便。可惜之后也仍然无果。

  

   就这样我到了欧洲,又辗转来到巴尔干地区,这里有个富商喜好收集头颅,我在城边找了个民宿,房东太太是个满热情的胖大婶,不时拉着我参加社区聚餐。我混进了那个富商家,可惜这回出了岔子,我被揍了一顿,扔到了街上。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住处,刚好碰见附近住的一个退休教授,聚餐见过几次,高前额,已经花白的金色卷发,蓝眼睛。他帮我处理了下伤口,操着不甚熟练的E语关心的问我为何被打,我一时没忍住,跟他说了我那希望渺茫的目的和这一路上的委屈。

  

   听完之后,他沉吟了一下,“跟我来,孩子”说着把我带到了街道尽头他的小别墅,他的学生瓦格纳助教给我们开了门,屋子里堆满书籍、文稿和各种纸张,深色的家具和墙纸、窗帷也是深棕色的。教授把我带到了二楼的实验室,实验室墙壁一片雪白,摆满了玻璃柜子,以及各种试管、器皿、钢质的和黄铜质的器械,一下子的光线变化,晃得我睁不开眼。教授带我走向里面,有个巨大的解刨台,我走近解刨台,转头正好和柜子后面玻璃缸里妈妈的头四目相对!!

  

   不会错的!是妈妈的头!!尽管过去这么多年,却似乎仍然是当年出门上班前最后一次见她的模样,白净的圆脸和利落整齐的齐耳短发。我像中了定身术似的呆呆地望着妈妈。她的眼睛仍然是有光彩的,她动了!她的头颅无声地蠕动嘴唇,关切而忧伤地望着我。

  

   我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教授扶住我,把我扶到走廊靠墙坐下。等我情绪稍微稳定了之后,他开口说道“很抱歉,我的孩子,当时我刚刚结束讲学回国,遇见你的母亲在路边被人刺中,惊走歹徒后,我下车准备救她,可惜她胸口受了致命伤,快不行了”。教授转身让瓦格纳倒杯水来,回过身抿了下嘴唇,“情况紧急,为了救她,我不得不割下她的头,用当时试制的铜肺箱维持她最低的生命体征,因为技术尚不成熟,她需要随时维护,不然必死无疑,又考虑到学界和大众的保守,所以我秘密将她带了回来”。瓦格纳助教这时递过来一杯水,我大喝了几口。“她开始的情况很不好,一直处于昏迷或半昏迷状态,一年之后才逐步恢复意识。之后又花了几年,她才学会了说话并能够跟我们正常交流”。他站了起来,踱着步,“现在技术已经成熟了,你母亲的状态也很稳定,我曾问过你母亲是否打算回去,她犹豫了一会,然后很无奈的拒绝了,毕竟她现在的状态……她似乎更愿意你们就这样当她死了”。我也站了起来,教授握住我的手拍了下“孩子,你受苦了,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和你的母亲单独呆一下吧,你们有很多很多话要说……”

  

   ………………

  

   “我的故事讲完了”

  

   我面前的青年缓缓结束了他的故事,“年轻人,所以你们就来到了我这?”

  

   “不错,陶威尔教授说你们是老交情了,你可以帮助到我们,请你作为我们的证婚人!”

  

   我指着他带过来的那个带滚轮的大箱子,“所以这个就是……?”

  

   “是的”,他翻开了箱子上的盖板,还有一层罩子,“这里面不透气吗?”,“不需要,妈妈她不用呼吸,只要维持循环的营养就行”。

  

   罩子打开了,正中间是一个女人的头颅,很美丽的女人,油亮乌黑的秀发梳着齐刘海,画了精致的妆容,戴着纯白的新娘头纱。温柔的望了过来。

  

   我局促的和她挥了挥手,她恬静的笑了一下。

  

   准备了一下,开始举行婚礼。

  

   “……女士,你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男士,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贞於她,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抱歉……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温婉,但可能是因为气管所接的装置,有点颤音,仪式很快来到末尾。

  

   “我宣布你们为夫妇。上天所定的,人不可分开!”

   “好了,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

  

   “谢谢你。”他对我躬身示意后,转身掀起其母头颅上的婚纱,二人(?)欣喜的对视着,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而后缓缓地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宛如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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