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凌辱 魔法少女不更零

第3章 魔法少女不更零#4上浮

魔法少女不更零 苍山暮雪 51231 2023-11-20 03:50

  #4上浮

   于是,仅仅是半天而已,可以畅谈性癖的挚交就在突然出现的美少女拉扯下离开了学校,进行交流并最终许可了的班长闷闷不乐地端坐回原位,完全没有平素高冷难攀的淡淡疏离。

   作为林雨的女友,却看着男友跟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性离开,肯定心里五味陈杂吧,何况还要之后替林雨跟班主任解释,这可真是……

   不过,那混蛋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虽然又是墨镜又是口罩的,但以我看本子多年的感觉来看,肯定是光彩照人需要遮掩容貌规避搭讪的大美女!

   人比人气死人呀!

   「王邻,是吗?」

   正为损友居然如此艳福而作出抑郁状的王邻闻言陡然一紧,挺直了背脊,扭向柔美声线传来的方向:「是!」

   看着对方如此拘谨的态度,爱丽丝掩嘴轻笑,翡翠般的眸子微微眯起。

   「别那么紧张啊,只不过是才来这边,希望能有同学带我好好参观一下学院而已,能麻烦你吗?」

   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至于保持好距离,以便不落在女神心中形象的事情,一码归一码,友好帮助新同学是很重要的事情。

   「当然可以!」王邻兴奋地点头,心中感慨,终于轮到……

   爱丽丝细声补充道:「本来是打算拜托林雨的呢,但可惜错过了。」

   王邻的表情不由自主僵了一下:不,就算是挑剩下的,但为什么还要专门强调一下?

   难道自己就是用来对比凸显那家伙桃花运的不成?

   看着王邻怀疑人生的表情,粉润的唇瓣勾勒出促狭的弧度,令优雅明艳的俏颜展露了些许邪魅的诱惑。

   「就拜托您了。」轻轻起手提裙,稍稍欠身。

   「啊,没问题!」

   感受着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王邻不觉挺起了胸膛,发觉女神也关注过来时,心脏更是砰砰直跳。

   这都是因为眼前的插班生拜托自己帮忙。

   啊,说起来,爱丽丝真漂亮啊,比班长还吸引人……不,我在想什么呐!这样的大美女,肯定跟我没关系啊,也就今天带着参观学院有机会亲近点。以后……

   「到时,也顺带跟我说说林雨的事情好吗,王邻同学?」

   款款落座的爱丽丝适时地补充了请求,眨着水灵的明眸,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林雨起的兴趣。

   「呃──」王邻抽了抽嘴角,「没问题。这个我比班里别人都熟。」

   ──我知道。

   爱丽丝露出无可挑剔的娇艳笑容,继续补刀:「那真是太好了,第一眼看到,就很想了解他呢。」

   王邻:「……」

   难道能把不满展露给眼前的美少女不成?而且自己也早习惯了。但,明明才转过来,跟林雨接触的时间还不如自己,就已经省掉同学的称谓了么……

   无力地扶额,再度感受到何谓轻小说男主角般的待遇。

   随意审视这边的端木怡被邻座的女同学推了推手肘。

   「怎么了,小漓?」

   「新来的插班生,把一群叛徒的魂儿都勾走了呢。平时那些偷瞄过来的视线,都转到一过来就勾引人的……」

   「慎言。」端木怡轻轻敲了敲徐漓的额头,「爱丽丝同学才转过来,要好好相处才行。而且,大家能不那么关注我,反倒轻松不少呢。」

   「唔,知道了。」

   捂着额头,徐漓羡慕地望着端木怡的从容。

   虽然也称得上清秀,但在毫无疑问是校花级的端木怡遮掩下,到学院后,她反倒是愈加在意异性的视线了,要借此才能确定自己还是有魅力的。

   而像插班生……

   略有些嫉妒地将视线挪过去,却发现那对绿宝石似的眼瞳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让徐漓吓了一跳。

   不过,可能只是错觉……

   爱丽丝此时已经被团团围住,就算是临近期末,也完全打消不了大家对神秘美少女插班生的好奇,倒不如说,临近暑假,令不少男同胞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直到午休时分将近告终,躁动的包围圈才缓缓散去,荣登护花使者席位的王邻有些茫然地回归原处,也不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刚才那样的,又有些飘飘然。

   而这个时候,远渡重洋而来的美少女教师,或者说才十八岁根本该是JK的不更纯也终于抵达了林雨的屋子。

   一把扯去墨镜口罩,端丽纯美的五官暴露在空气中,眉眼间与不更零颇为相似,不过没那么不食烟火,更有青春鲜活感。

   「呼──」

   环视过室内,嘴角翘起,不更纯轻点螓首,了然道:「嗯,比我神社旁那间都干净了,这可不是你有本事打扫的。果然有别的女孩子呢。」

   看着那逐渐促狭的面庞,林雨内心毫无波动道:「是啊,你昨天不就知道了吗?打电话的时候。」

   「也是,那,不让我见识一下吗?说是跟零一起睡的那孩子。」不更纯食指戳着脸颊,绵软的肌肤一弹一弹。

   「小姨好。」鸢梦从零的房间中走出,拘谨地朝不更纯打着招呼,称谓最终打算随零的。

   【好】

   零也踩着拖鞋走出。

   「零酱还是那么可爱呢,不过……」

   视线停留在鸢梦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更纯叹息着拿出了手机,拨动了11……

   「等等!」

   林雨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一把抓住不更纯的手腕,阻止其继续拨号,「你要做什么?」

   随意地任由林雨阻止了自己,纯美的娇靥露出无奈之色,「虽然知道年龄不会大,但没想到看上去这么幼呀,简直跟初中生一样,我能不报警吗?」

   自觉年龄应当比对方大的鸢梦露出微妙的神色,但考虑不计经历只算骨龄等依旧是14,还是没说什么,反正小姨明显是在开玩笑而已,不需要那么紧张。

   「呃──」林雨抽了抽嘴角,虽说不确定鸢梦年龄,但他还是肯定不违法的,呃,好像对没有户口的对象没法计较这些?

   【坏】

   「才不是恶趣味,只不过想看看这家伙现在应变能力怎么样而已。」不更纯一本正经地解释,走到零身边后一把抱住,欢喜道,「不过居然会主动插话了,真棒!」

   冰肌雪肤泛着冷意,在夏日抱起来颇为舒适,不更纯自己也是胜雪玉肌,清凉装束的二女凑在一起,白花花的柔嫩肌肤挤在一块,让人分外想抚摸。

   相仿但别具风格的两张俏脸贴在一块,像一对姊妹花似的,美好而诱惑。

   「真的好久不见呀!因为姐姐的关系,真的跟零分别了很长一段时间呢。」不更纯确定自己没弄乱零的衣衫后松开了手,自然地坐到了沙发上。

   「呃……」

   自己那个继母,林雨觉得实在不适合多评论,毕竟是上一代人……

   看着眼前跟自己一般大的「小姨」,林雨胃疼了一下,所以说大家族的同辈啊,年龄差真是……

   「在想什么坏事?」纯蹙起眉头,盯着林雨,「感觉你在诽谤我!」

   「哪敢啊,」林雨耸肩,「我还是出去买菜准备晚饭吧……」

   「交给在下就可以了!」

   鸢梦却抢占先机,留下了林雨让一家人好好相处,免除生疏。

   「诶呀,我本来还想问问那孩子一些事情的。零肯定会闷肚子里的。」

   手还在伸出,完全没能发声拦截的林雨扶额道:「吃好晚饭不也一样吗?」

   瞥了无自觉的林雨一样,纯好笑道:「说得你在的时候我能得到回馈一样。」

   「啊?」林雨迷茫地眨眼。

   「好啦,让我跟零单独交流会感情吧,你没用了。」

   纯搂着零,朝房里走去,留下林雨一个人在客厅凌乱。

   「不,那……这……」

   究竟为啥从学校把他叫过来?要见零的话,自己要个地址不就能来了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林雨无奈地放弃跟女人争辩道理的打算,看了眼关上的房门,自觉远离,免得听到私密的交流。

   不过,本来就是单方面说,另一边写,估计有意偷听也不一定有收获。

   …………

   晨曦学院中,一间整齐地放置着二十几套实验仪器的教室中。

   身披白大褂的清丽少女娴熟地夹起长颈瓶,将分子运动速度颇快的卡其色液体倒入烧杯之中,用试管夹取了跟静置白稠液体的试管,将内容液倒入烧杯中……

   扶了扶镜框,鼻翼微动,以往别无二致的浓郁芬芳钻入鼻腔,严肃的神态在氤氲的白汽中似乎舒缓了不少。

   轻点螓首,清水芙蓉般的脸上露出了然之色,青葱细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旋即,大拇指挑开了抽屉,一叠工整的A4纸像是本就安在其中一样。

   利落地取出全部纸张,尾指摩挲着边角背面,奇异的触感沿着指尖传入脊髓,令平和的状态被扰乱。

   黛眉蹙起,少女勉强维持着面无表情道:「这种时候还开这样的玩笑,她是上瘾了还是疯了?」

   白大褂内晶莹如玉的雪肤染上了健康的霞色,节奏稳定的呼吸加重了几下,制服下引人遐想的玲珑胴体微微颤抖。

   很快,全部的纸页就在清叶手中化为灰烬,镜片后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慧光。

   不更纯……

   虽然在这座城市已经能算手眼通天,但在此之外,大小姐并没能取得什么世俗意义上的影响力,导致直至昨天前,对这位不更家的前二小姐来临都一无所知。

   不过,有菲娜在,地球上的任何事情只要想调查,于她们而言就是透明的。

   长姊如母,对于不更纯而言是真正意义上如此,才仅仅比那个怪物大两岁的她,年龄层面的的确确要比姐姐小一整辈,在幼时跟侄女的关系近乎姐妹。

   「前辈,我……我……」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瞻前顾后的紧张男生。

   「有什么事吗?」清叶平静地问道。

   「不,我……」白净的脸涨得有些通红,呼吸异常沉重。

   连续深呼吸几口,像是调整好了,男生将藏于背后的双手松开,露出一封信……

   「告白的话请投到鞋柜里,方便我一起倒掉,纯骚扰的话请找空旷处自行焚烧,要直接求交往成绩至少超过我对应时期的记录……」

   「不,不是的!不是我的!」男生慌乱地摇摆着信纸,试图跟仰慕的学姐解释着。

   「那就连话一起还给本人。」

   根本没有打交道的意思,如果不是教室算公共设施,很让人怀疑少女会直接赶人。

   男孩终究是一无所得地带着信纸离去了,实验室回复了沉寂。

   不过紧接着就被打破了。

   「呼──很香呢。虽然容器有些微妙,不过清叶亲手泡的完全弥补了这点。」

   少女看着突兀出现一口喝干了咖啡的明艳金发少女,动了动唇瓣:「这回不是速溶的。」

   难得从咖啡豆着手起磨的,结果好像被同伴糟蹋了。

   「……」菲娜眨了眨红玉似的美眸,微微挪开了视线,「我晚上带份外星的,手工补你份吧。咳!你还真敢继续拿成绩开玩笑呀,不怕再阴沟里翻船?」

   「师生沆瀣一气布下陷阱的话,就像上回一样……真的被超过的话……」眸光闪烁,清叶面无表情地继续道,「那就遵守承诺好了。」

   「好吧──」轻轻倚在桌角,娇躯后仰,曲线毕露,穿着一身令异性血脉喷张的紧身衣的魔法少女歪着脑袋,询问道,「怎么看?」

   清叶走到角落,抽出一本书,文文静静,像是阅读般一丝不苟道:「刀耕火种开始积累的种种冠以规矩之名的陋习终究是桎梏罢了,随着信息化的到来,墨守成规的古朽世家不过历史车轮前的蜉蝣而已。无需分神,也终将会没落,一如现在的……这家。」

   「嘛~ 」菲娜座上了桌角,以绝妙的平衡性维持着身姿,一前一后摆荡着黑丝魅足,「连续两代意外,没了自家的巫女呢,本来是可以让不更纯或者分家的新生儿代替。可惜……那个怪物的存在,让其余方案变成了笑话,除祂之外,不更家已经无法让其余人获得对应的灵性了。」

   粉唇勾起恶意的弧度,菲娜眯起双眸,「终于发现端倪,把这民俗学教师送过来了呢,那我们就有礼貌地收下好了。」

   「是必然,就跟因为臃肿性导致只能先派出不更纯来确认情况而不能雷霆而动一样。」清叶一点点地翻开了书页,摇头道,「在死线还剩四年的情况下,内部牵扯至少要大半年,最迟可能要两年后才会派来最终通告的使者。而我们,最多三个月就结束一切了,无关紧要,根本没必要收集的情报。」

   「嗯,也许。不过,爱丽丝很有想法呢,她觉得这些有大用,想尝试一下『上浮』的原型,大小姐也同意了。」

   「对,不更纯?」

   「是啊,所以今晚有得忙了。」

   清叶默不作声地阖上了书,无言地低了低螓首。

   …………

   久违的,四人一同坐在餐桌上,林雨食不知味地将饭菜塞入口中。

   零坐对面,没什么问题,正一如既往地细嚼慢咽,但左侧的小姨跟右侧的女友,可是带来大麻烦了。

   昨天才开始的「催眠」联系,今天当然不至于立刻就停了,也约好再试的,端木怡自然在放课后上门了,即便反应神速在猝不及防下让鸢梦躲了起来,继续维持昨天营造的情况。

   但,不更纯可就在屋里呢。

   当即就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打量,像是要透视一样。

   而不更纯的身份,虽说早在教室就跟端木怡说过了,是零的小姨,学院新上任的民俗学教授,但……

   架不住这位是青春靓丽貌美如花的十八岁啊!

   似乎是出于女性的本能,端木怡愈发提防这同龄人了。

   不更纯则笑眯眯地坦然接受,妙目不时扫过鸢梦藏入的零的房间,让林雨一阵阵地紧张。

   鸢梦买回来的食材最终由不更纯及端木怡料理成餐,端盘上桌,开始了氛围诡谲骇人的晚饭。

   不更纯异常坏心眼地说着什么屋里那么空添个房客也绰绰有余的话,一副想舍弃学院分配住房的架势,实则在拿藏匿的鸢梦撩拨着林雨的小心肝。

   端木怡显然不会让这么个不同于零,面庞姣好纯美身材诱人的女性住入男友家中,不然她作为女友面子何在?

   明明没任何冲突点,但两个人就这么针尖对麦芒地以林雨为剑盾相互交锋了起来,可怜林雨身心受创,心脏噗通直跳只想求安慰。

   【自孽】

   【连谎】

   零悄悄漏了两张纸条给兄长看,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令林雨更为失意,就差体前屈了。

   用半灵窥伺着情况的鸢梦恍然道:「是说自作孽,不可活。还有一个谎言必须连续用无数个谎言遮掩吗?」

   不过,最终二女还是取得了共识。

   「既然是为了零的事情,就不能打搅了,今天我还是先回去的好。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嗯,我会看好林雨的,阿姨。」平时一副冷美人模样,在林雨面前才露出小女儿姿态的端木怡保证着。

   啪!

   不更纯低下额头,提醒着:「我可是你们学院的新教授哦。」

   「嗯,老师好。」端木怡很有礼貌地说着。

   「呵呵……」

   林雨在一旁见证了皮笑肉不笑,瑟瑟发抖着。

   虽然在林雨去端木怡家中进行练习的事情,两女取得了高度的统一,但在此之余针锋相对的情况还是没变,让林雨莫名体会了一回修罗场。

   「岂可修!至少也该发生在鸢梦跟小怡之间吧……呃……咳咳!」

   打乱心中的妄想,林雨等候着发落,总觉得今晚会出血。

   「快九点了呢,再晚就影响你们练习的时间了吧?」不更纯扫了眼时钟。

   「啊!」端木怡掩住小口,「一不小心就过去了那么久。」

   二女对视一眼,默契地得到了结论。

   「我送你们一程吧。」「我们先出发。」

   「……」「……」

   目睹着三人一同出门,零轻飘飘地移去上锁。

   「看上去,零酱心情不错呢。」

   【没有】

   单字就足以回应才对~ 鸢梦也为恩人感到高兴。

   …………

   「真是的,居然还真是交往对象,在班级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那种假关系防止骚扰的来着。那,家里住着的那可爱孩子又怎么算呢?」不更纯一路嘀咕一路朝临时租住的地点走去。

   将两人送到地铁站后,她就打的到了自家住户,当然不是学院分配的宿舍,而是来这座城市前为了方便直接买下的房子,两层~ 不知不觉,似乎踏入了夜雾之中,白色的雾霭埋没了路灯,起伏的细尘模糊了视线,伸手不见五指了起来。

   「咦?」

   茫远处似乎有着阴影与轰鸣,这让略知神怪之事的不更纯警惕了起来。

   「救……救…救救……我……」

   似乎有什么在靠近,越来越近,很快就响在了自己身前,不,身下!

   低头望去:一小点的尾巴,扑闪扑闪的眼睛,毛茸茸的身子,随风翘起的飘摇软耳,通体洁白,蜷缩成一团后就像一个毛球似的。

   本应是非常戳中少女心的可爱姿态,但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窟窿完全破坏了这份感觉,令这扑过来的幼小生物像是随时会支离破碎一样。

   而窟窿中却又没有渗出任何血迹,令这只有纯秀拳大小的狐耳兔像是个玩偶一样。

   微微一愣神,那童音就直接回响在了脑海中。

   「太好了!是资质非常好的女孩子呢,快跟我签订契约,成为马猴烧酒吧!」

   像是一下子缓过来似的,也可能是不需要动嘴的关系,脑中的声音异常流畅。

   不更纯在神道世家长大,即便没接受这方面的传承,也耳濡目染知道了许多,反倒对这可爱的生灵警惕了起来,甚至连内心回应都犹疑着没有进行。

   「快!要来不及了,要来了!」

   狐狸兔非常急切的样子,坑坑洼洼的身子顺着胶底鞋一溜烟地窜上,沿着曼妙婀娜的曲线钻到了水润饱满发育优良的乳肉之上,踩得一手好奶。

   不更纯紧咬银牙,免得不由自主嘤咛出声,对这本应可爱的生灵更是怀疑。

   「完了!」

   嗖──

   鲜明的,将白灼的雾霾浸透,渲染着黑暗。

   就像渗入牛奶的墨汁,转瞬间,整片区域都被污染,漆黑的泥雾取代了白茫茫的雾气。

   不更纯心中警铃大作,窜起的危机感险些直接压倒她的精神,令她发出尖叫,本应慢慢增大的危机先前仿佛被雾霾遮断了一般。

   出色的灵感被触发,明眸无意识地望到了那像是吸尽一切光辉,在黑雾中仍旧显眼的墨玄色的丝线。

   笼罩于心头的压迫感让没有真正遭遇过危机的少女没办法保持冷静,见到那一闪即逝的丝线同时,整个人像是失去支撑了一般就要向后倒去。

   「小心!」

   狐狸兔一下子窜到了纯脚下,奋力跃起,撞击在了脊背上,让失神的不更纯缓过神来。

   「滋──滋──」

   狐狸兔露出痛苦的神色,沾及黑雾的身子像是消融般褪去,突然从雾中激射而出的黑线更是再度给其心口添了个窟窿。

   「你,究竟是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一时失语说不出话的不更纯不由在心中念想着。

   心念电转而语速有限,狐狸兔摇摇欲坠,即便四肢撑地也一副随时会完全趴下的模样。

   「我是兔比,来不及交代了!成为魔法少女吧,相关的大部分事情能传承到的!」

   即便心灵沟通,转瞬即逝的功夫,不更纯也感觉脚下的可爱生物气息在快速消逝,仿佛灼日下的薄雪。

   纵使对明显是签订契约的行为有着抵触,这兔比神神秘秘也不可尽信,但黑雾深处仿佛涌动着什么,给心灵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感觉就要崩溃了。

   两害相较取其轻,不知为何能看到浓深黑雾中影影绰绰的事物,但不更纯还是咬着贝齿,在内心允诺:「好,我同意!」

   仅仅是些许的间隔,兔比的洁白绒毛就有些发灰了,红眼睛也有些灰暗,原先勉强还称得上灵动的身子透出一股破败意味。

   「我、试试……」

   心灵传递也像是穿透了厚厚的隔碍才成功一般。

   兔比身子倒在鞋口,接触的丝袜一瞬间就变得深谙,连带着让不更纯浑身一僵,浓厚的阴影罩在心头,思绪为之停滞。

   显得僵硬的脑袋下沉,啄在了不更纯的足尖。

   取得同意之下,鞋袜被忽视,三瓣的兔唇密切地接触在了脚趾上,紧接着,时间仿佛在这一霎暂停!

   「咿呀!」

   回复了灵性的不更纯忍不住惊叫出声,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裹着双足的鞋袜像是旋风般朝外卷去消失无踪,露出晶莹的白皙小腿,雪腻的肌肤洁净剔透看得清那健康的静脉在舒张,盈盈一握的足弓小巧玲珑,像是精心雕琢而成的工艺品。

   「等、等等啊!」

   忍不住想压下裙摆,但完全扑了个空。

   上升气流盘旋而上,周身衣物像是假冒货一样裂解了,束起的高马尾也一下子铺散开来,零落的青丝挂在白净的面颊上,令纯美的脸蛋增添了随意的韵味。

   浅蓝的底裤与文胸也没能侥幸留存,随着这领衔圣光的风流飘散无踪,完全失去了踪影。

   浑身就像浸泡在绝妙的温泉中,肢体一点点的舒张开来,毫无防备地被白光完全盖覆。

   俏丽的少女一点点融入光茧之中,直至完全看不到那娉婷的身姿。

   最先重现的曲线是修长的莲腿,多余的光华褪去,仅留下严丝合缝包裹着粉腿直至没过小半截大腿的轻薄光点,点点飘散开来。

   「啊,明明持有那么庞大的魔力,这么好的资质,但愿许的机会却因为契约劣化消失了,太可惜了。」兔比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纯白的灵气自足尖升腾,流旋飞舞,缓缓吹散了荧光。

   阴阳鱼图样的红白太极流转于足心,隐于其中,小巧合适的圆头皮鞋包裹住了金莲,荧光化为了严丝合缝的白净过膝袜,懂人心的露出了白嫩无瑕的诱人绝对领域。

   然而,红裙摇曳,完全遮掩了这一切,除非起风或被撩起,否则根本无法窥得裙下的领域。

   「巫女服?」纯有些惊讶。

   当然,她也很清楚浮现在身上的白衣绯袴完全不正统。

   小腹位置衣与裙的分节,透明的蕾丝束腰完全起不到遮掩嫩肤的作用,一截指宽的嫩肤完全暴露在外界视线下。

   就像巫女裙内还穿着身百褶裙一样,裙摆外沿分层,红裙外环着一层纯白荷叶边,靠着荷叶边才堪堪遮过过膝袜的袜口,一旦有所动作,一定会外露部分腿部肌肤。

   不仅如此,红白相间的上装完全称不上宽大,像是水手服般,异常合身地贴连在娇躯上,前凸后翘腰身纤细,将苗条婀娜的魔鬼曲线尽数勾勒。

   「这算什么啊!」

   红着脸,纯持着御币的素手压住裙摆,微微撅起身子,领口则随之拉低,漏出小半截锁骨,几乎要暴露乳肉边缘。

   脸更红了,头顶冒出白汽,即便没有镜子,现在的形象也照映入了心间。

   打扮略显煽情勾人但却透出清纯高洁的巫女姿态,柔顺秀发如飞瀑倾泻,披落于身后,黑亮的灵眸透着惠芒,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为什么会这么……」少女有些羞涩地低喃。

   不仅是动起来会露出腿肉领间的问题,魔法少女的装束并没有配上相应的内衣,虽然外在无法窥得,氤氲的灵气环绕遮掩着不更纯,但真空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难以释怀。

   但似乎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随着变身完毕,时光流逝变得正常,兔比一下子就从足背上跌落,奄奄一息,通体犯黑。

   不更纯慌忙俯身,黑白分明的眸子映照出兔比如今的状态:白色的绒毛陆续脱落,血管状的漆黑之物时隐时现于皮下,污浊的魔力感染般在体内扩散着。

   「兔比!」

   心头一震,但下意识明白该怎么做,柔荑泛出白净的光华,缓缓捧起与自己建立了奇妙联系的狐耳兔。

   十指萦绕着仙灵之气,赤白相缠的阴阳鱼虚影浮现,笼罩着兔比。

   左掌平展摊开,维持着虚影,兔比的身体被凌空托起。

   右手食指中指并剑,刺向周遭,连点不已。

   一道道虚幻的符箓展现,泛着沛然灵光,驱散着黑雾。

   「咯咯,咯咯咯……」

   若有若无的笑声退去,但黑雾反倒浓郁了起来,更为阴晦的气息弥漫开来,将符箓构成的光罩压迫,不到三秒便浮现了裂纹。

   「咕!」纯美的脸蛋立刻变得苍白起来,水手服似的的巫女服闪烁了起来,魔力无法控制地决堤而出。

   完全不是主动维持防护罩,而是被诡异的黑雾强行借由光罩汲取着魔力。

   「纯,快、快逃!」兔比艰难地说着,红色的眼瞳变得妖异起来。

   作为不更纯的契约兽,它已经发觉刚才的魔法少女化不仅欠缺了愿许的兑现,连很多资讯的灌输也残缺了,以纯的这份身姿,完全可以:「用…用……凭?依……」

   原先可爱的兔比逐渐透出了凶戾的气息,灌注的灵光似乎并未起到净化作用,阴阳鱼虚影也波动起来。

   「怎么用啊……」

   纯苦笑着,刚才两手半是本能半是借着魔法少女化时获取的知识完成,即便是才变身的她也感觉到获得的信息似乎欠缺了很多。

   巫女裙也残破了起来,露出一抹抹炫目的白腻美肉,丝袜也变得坑坑洼洼。

   这是魔法少女灵装的绝对加护在反向起效,正常而言,只要灵装不毁,魔法少女就不会受到真正的创伤,而只要魔力足够,就能极快地修复灵装。

   但,如果魔力储备跌过一定限度,又处于持续攻击中,魔法少女的灵装就会逐渐损毁,面对不致命的攻击将自发降低效力,而如果是超过限度的攻击,灵装就将继续维持着绝对的加护,导致魔法少女的魔力跌落阀值无法自主回复回圆满,陷入基本需要外力弥补才能完全回复的状态。

   现在便是近似的情况,只不过是黑雾显得异常针对魔法少女,强制地汲取着不更纯的魔力,解除着灵装的加护。

   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掌间兔比的挣扎也快无法压制了,不更纯露出苦涩的笑容,朝后坠去……

   「轰!」

   刹那白昼,灵光有如彗星划破天幕,锋锐的「线」切分了黑雾,逸散的「势」荡涤着污秽。

   腰间背后分别悬垂剑鞘的娇美少女现身,与先前不同,精致的俏颜满是英气,显得锐不可当。

   「鸢梦酱……」不更纯错愕地灵眸睁大。

   「抱歉,我的灵觉不知被什么蒙蔽了,零的感知也一样。」

   伸手托住不更纯,另一只手拂过兔比的身子,无形剑意勃发,陡然入体。

   两腿一蹬,兔比身子一翻,仰面朝天,像是死过去一样。

   「好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侵魔这么诡异,但毕竟被魔法少女的力量克制,它没事了。」

   如鸢梦话语所言,兔比除了周身残留的大量透体坑洞外完全恢复了原样,而这些伤势在纯的治疗下很快就彻底消失。

   周遭诡谲阴晦的黑雾也被一剑瓦解,看上去完全没有问题了。

   看着纯指尖泛出的白光快速恢复了兔比的状态,又看了看那已经若隐若现,透出胴体的巫女裙,鸢梦若有所思道:「纯……姐,你的魔力比普通魔法少女多一倍都不止呢。不然这个状态应该要短暂昏迷了,继续用魔力就要陷入需要被唤醒的状态了。」

   「是,这样吗?我,不知道。」不更纯收回了手,有些茫然地看着鸢梦,「究竟是怎么回事,零她,也是魔法少女?」

   「对。纯,你还是快变回来吧,就算单纯地维持变身消耗很小,但你现在已经是魔力透支状态了,都快到临界,不,脱离临界状态进入危险线了。」

   鸢梦的话让不更纯茫然地眨了眨眼,微妙道:「我不知道怎么变回来。」

   这副身姿这种打扮跟鸢梦对话她也很羞耻啊,之前还是以长辈做派交流的来着,现在不仅被对方救了,还是这有些不知廉耻的模样,能变回去她早着手了。

   「因为契约兽的状态,导致契约不完整么,」鸢梦根据所长的教导以及自己的见闻分析着,「这样的话,唤醒它就好。」

   话音落下,不更纯发觉鸢梦露出了诧异之色。

   「怎么了?」

   「嗯,零那边好像结束了,月匣解除了,没消息传过来应该是一切顺利。奇怪,本来以那侵魔能蒙蔽我们俩的状况而言,不应该这么一触即溃啊。」

   鉴于不更零从来都是随手布置解除月匣,导致月匣退去需要时间的关系,恐怕这边才到,那边就已经结束了,快得有点吓人。

   说话间,鸢梦已经让兔比被惊醒了。

   「接下来就交给它吧,这回的侵魔可能跟我的任务有关。纯你收好这个。」

   虽说林雨家附近被仔细排查过,但既然是能蒙蔽自己的侵魔那就不显得意外了,排除异变侵魔的任务看样子终于能有进展了。

   有些呆愣地收过泛着白光的小巧木剑,只有手指粗细,鸢梦就化作了流光消失在眼前,仅仅余下残留于不更纯耳畔的声音:「反正纯你明天也会来的吧,有什么问题到时再问,我去确认零的情况了。」

   为了自己的任务,加之留下了方便感应的媒介,鸢梦飞速离开,也省得不更纯的脸越来越红快烧起来一样。

   「别发呆了,纯!就算你天赋异禀,但终究不是那个怪物,再不变回来就要陷入魔力匮乏状态了。」兔比焦急道。

   先前虽然近乎失控,但它可没昏迷,很清楚不更纯的魔力被那诡异侵魔吸收殆尽的事实。

   「好,怎么做?」

   兔比一跃而起,趴在了不更纯脑袋上,借助他们间的联系将一些必要信息传递了过去,虽说不知道究竟遗漏了些什么,但最基本的全部重复一遍加深印象也没什么。

   不然,作为Ⅱ系魔法少女的优势何在?

   尤其是这座城市最近越来越古怪了,尽可能牢记基础总是好事,比方说多依赖同伴什么的,别像爱丽丝一样一个人逞能……

   兔比有些疑惑地歪头:爱丽丝……?

   「原来是这样,那……」

   不更纯蹙起眉头,猛然扭身跃入身边浮现的白色灵光之中。

   「轰隆!」

   大地崩裂,碎块乱舞,刚才滞留的地点已经变成了深黑的窟窿,浓厚的灰尘遮掩着那突兀出现的身影。

   「怎么回事!?」浮现在五米外的不更纯惊魂不定,扫了眼掌间的小剑,毫无反应。

   「不好,快跑!」兔比催促着,「你的魔力储备太低了,真的战斗就算赢了也会昏迷的!到时必须要借由『补魔』才能醒转了。」

   「嗯!」

   不更纯没有试图坚持战斗,借着惯性腾起,整个人轻灵地飞入空中,快速冲向远方。

   一道粉芒闪电般窜出!

   「咿呀!」不更纯发出惊呼,扭头看去。

   一条粉色的触手从灰尘遮掩处伸出,精准地缠绕在自己脚踝上,分泌的黏液浸透了丝袜,那肉麻的触感仿佛触手直接接触了肌肤。

   「咕!」

   本能地挣扎起来,凌空的魔法少女扭动着身子,鞋子随之扭落,但完全无法挣脱触手,脚踝被牢牢拽住。

   「桀桀桀,很好,束手就擒反倒无趣了呢。」

   灰尘散去,地面的窟窿被粘稠半透明的浓绿色液体灌满,深紫色的眼睛在其中时隐时现,粉色的触手正源自于绿池之中。

   「竟然有三个侵魔!」兔比惊叫着,从不更纯身上跃下,扑向触手跟脚踝的连接处,想要帮助纯脱困。

   「啊!」

   兔比被绿池中激射而出的紫光击落,从半空中坠落,血淋淋地倒在地面。

   「兔比!」不更纯伸出手,试图援救兔比,御币浮现于手中,隔空一挥。

   「桀桀!就是等着这个!」

   魔力流转突然滞涩,御币脱手而出,调动的魔力像是潮水般流向脚踝,不,是触手!

   「咕!什么!?」

   不更纯睁大眼睛,正要借由自身的力量操控还没离体的魔力。

   噼里啪啦──

   邪紫色的电光顺着触手传来,命中了不更纯。

   「呃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

   少女悲鸣着,曼妙的体躯抽搐着,周身的巫女裙如春雪般逐渐退散,变得愈发短俏。

   「嘿嘿嘿,这张脸露出这副表情真是太棒了!虽然眼睛跟头发颜色完全不一样,但这相仿的容颜,桀桀桀!」

   绿池近乎沸腾起来,咕咚咕咚冒着泡。

   「桀桀桀,继续不可一世啊,魔法少女!」邪眼意有所指,加大了电流的输出。

   纯本能地向拜托受制于人的局面,竭力朝上方飞去,但被死死拽住,在电击下意识愈发昏沉起来。

   「不……」

   娇躯扭动着,莲腿使劲蹬着,但毫无意义!

   不仅魔力被触手一点点地吮吸过去导致巫女服解离的速度越来越快,意识也越发不清醒了,更为糟糕的是那触手的劲力越来越强,纤细的身子被一点一点拽向了绿池。

   甚至,理应不可侵犯的灵装也随着侵魔的魔力构成改变而被渗透了,被触手箍住的白丝,脚踝部分已经为粉糜所浸润,欲情合欢之液逐渐遍布过膝袜,令莲足浸泡于其中,为玉肌所吸收。

   触手还分裂出更为细密的触须,沿着玉足优美的曲线向上蔓延,顺着蕾丝束腰触及了愈发短促的上装,轻轻挑开了装饰般连结前后的蝶扣。

   就如被拨开的蜜桔一般,诱人的果肉将呈现,巫女服竟然真的就这么前后分叉了,随着两侧蝶扣被解开,轻飘飘的灵装朝前后分离,露出白腻勾人的蛮腰、侧乳、香腋……

   顺着侧乳,触须直接钻入巫女服中,将酥胸纳入了掌控。

   发育良好的白嫩乳肉柔软绵密,回馈良好,中央的淡粉樱桃相当敏感,略一拨弄就充血坚挺了起来,颇具规模的玉女峰依旧透着青涩,不似久经玩弄的魔法少女般可以肆意改变形状,也还不能泌乳。

   「你怎么能一个人先玩起来呢,忘记大人的要求了么!」

   池水沸腾着,愈发粘稠,像是要凝聚立起的怪物。

   邪眼侵魔也作势与要从池中飞起,将巫女纳入自己的掌控。

   「呜──」

   纯悲鸣着,但还是无法改变注定的现状,一点点地被从空中拽离,缓缓坠入了绿池之中。

   池水异常诡异,瞬间就将剩余的布料完全浸染,令还处在灵装加护下的不更纯浑身湿透,仿佛一只溺水的红白蝴蝶,竭力挣扎却越发落入泥沼,愈陷愈深……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桀桀桀桀桀桀咕嘿嘿嘿嘿……」

   「嘎──嘎──」

   触手狂舞着,黏液池翻腾着,邪眼扭曲着,肆意妄为的邪气冲上云霄,肉也可见的漆黑波动扩散着。

   然而,此处为月匣,直至解开之前,与外在的时间流逝差将会到达一个恐怖的地步,几乎没有外界插手的余地。

   触手拽去了摇摇欲坠的小鞋,将被侵蚀的灵装剥落,缠裹上玲珑的娇躯。

   「这刚刚摆脱青涩的含苞待放的身体真是完美,柔软鲜嫩富有弹性,而且还是魔法少女!」

   邪眼凝视着浑身只余残破过膝袜的诱人胴体,邪异的眼芒近乎实质,如同舔舐般游走过每一寸肌肤。

   「而且魔力非常充沛,又是处子,能用来当鼎炉的话就再完美不过了。」

   绿液翻滚着,逐渐从坑洞中流出,借着完全包囊住不更纯的优势,将一部分「身体」淌入了乍咧的樱唇中。

   「清甜可口嘻,不愧是巫女……」

   「纯!」兔比拖着残破的身子试图爬向被缴缚的契约者。

   「桀!在一旁看着就好!」

   邪眼一凝,幽瞳中激射出一道闪电,切裂了兔比的四肢,却没有鲜血流出,诡谲难明。

   而先前一直化身池水的侵魔已经变成了近似人型,通体半透,腹部内置着一个由团簇结扎的肉芽构成的紫色不规则肉块,肉块不时裂开新的肉褶,触手从中钻出;头部则有着一团巨大的眼睛,中央便是那诡谲的邪眼,但邪眼正后方却是黏连着的大量密密麻麻堆积着的形如苍蝇复眼的作呕眼群,更为糟糕的是眼与眼间并无隔碍,构成体相互渗透混杂,甚至有搅合扭曲在一起的浑浊眼膜。

   比普通的侵魔更为扭曲混沌的姿态似乎说明着这三体侵魔的状态,但那与接下来注定之事并无关系。

   侵魔,是忠于欲望,以至于便是欲望具现化的魔物!

   星眸中的灵光黯淡,螓首无力地歪斜,魔力涓滴不存地被吸取殆尽,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自体内弥漫,思维却完全停滞,一点念头都调转不了。

   触手贪婪地攀附在皎月般的瓷白玉肌上,在彻底剥夺纯的全部魔力后仍旧不肯放弃一丝一毫的美肉,甚至将那扭曲的魔力汇编入本应随着灵装消散的过膝袜中,令泛着邪异粉光的白丝继续包覆着这上佳的美腿。

   邪眼则延伸变长,像是一截管道,径直袭向了那毫无防备的女阴,先前借由触手散布的媚药已经让本能接管的女体湿润充分。

   白嫩无瑕的蜜处沾染上了污秽,忠于欲望的邪魔玷污了巫女的纯洁,彻彻底底地夺去了那无垢的红丸。

   「噗嗤!」

   猛然抽动,抵开紧闭的膣肉,魔化的邪眼仿佛化为了肉茎,撕裂了不堪一击的处女膜,在巫女体内长驱直入。

   雪腿仰起,不由自主落入液人的体内,弧度撩人的白俏足糕陷入绿液的包绕之中,数不尽的细小旋流像是水张开了无数小口一般透过丝袜亲吻着嫩足。

   滋流水声连绵不绝,但并非来自液人体内,而是那已经将纯的瑶口视作口穴的触手。

   抽插耸动,重峦叠嶂的紧窄肉壁不断起伏,被邪眼肆意改变着形状,完全沦为侵魔的玩具。

   才算脱去青涩的椒乳被触手压榨着,一个个吸盘遍布乳峰,最为敏感的尖端也没被放过。

   失去控制的肢体被侵魔任意摆弄着,霸道的淫液支配了神经,令娇躯滚烫艳丽了起来。

   无神的美眸深处泛出?形,雪躯被胡乱侵犯把玩,白丝美腿不由自主地被亵玩淫弄。

   邪眼不断出入于愈发滚烫的娇躯,肆意外放着电流,给这匮乏魔力的魔法少女注入侵魔的魔力。

   一股股电流沿着膣道轰临子宫颈冲刷着少女最神圣幽密的孕育生命之所,轻车熟路地从肉体层面改造着卵巢。

   魔法少女能以自己的意志避免受孕等情况,但那是有魔力的情况,而不少侵魔则热衷于令魔法少女孕育自己的子嗣,以便更好地玩弄魔法少女的精神。

   邪眼正是如此,接下来它将直接用自身的精液注满纯的子宫,并令她一定会受孕。

   灌注的邪恶魔力令不更纯幽幽转醒,但完全无异于局面的好转。

   口舌被霸占,玉颈雪峰连同锁骨都如同繁殖地般被数之不尽的触手占据;阴穴则属于邪眼,四肢百骸间游走着的尽是那酥麻的电流;手足陷入黏液之中,奇异的吮吸感撩拨着心防。

   冰清玉洁的身子已经完全被败坏,歇斯底里般的恐怖快感连绵不绝地在体内炸裂,霸道的邪念孜孜不倦地冲刷着少女的心智。

   空灵的星眸愈发迷乱,紧守的心防被随意揉捏,重要的记忆被肆意翻腾:「谁,都好,救救我……救我──」

   想起了姐姐,想起了零,也闪过刚才施以援手的鸢梦的面庞,但心底却很清楚没有人能来帮自己……

   更为可怕的是,另一个开始诞生的声音在对自己说,这样也很好……

   无法动弹的兔比刺目欲裂地看着才跟自己签约的魔法少女被侵魔随意亵玩改造,但本身只能算媒介的它根本无能为力。

   「对于魔法少女而言,最迅捷的补充魔力手段毫无疑问就是体液交换了,不过这种方式一不小心就会令魔法少女沉醉于其中。侵魔的体液则更有效,但带来的『魔力醉』现象也更容易导致成瘾。

   庆幸吧,不管是鲜血还是精液或者乳汁,都还没被新搭档接触,不然在这种魔力完全被榨干又被强迫性接受负面魔力再抽取的情况下,稍微一点就无可挽回了呢。「

   幽魅的声音奏响,身着繁复纹饰的罗裙少女在夜幕中浮现了身姿,坏笑道:「不过好像也就差那么一时半刻啦~ 」

   对魔法少女的波动无比敏感的兔比几乎是在气息浮现地瞬间就恳求道:「快帮帮纯吧!爱…爱丽……丝?」

   「啊啦,好久不见,大概一个月了吧……」

   魅绿的水眸闪烁着邪异的光彩,粉嫩的唇角轻轻勾起。

   兔比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爱丽丝则缓缓抬起柔荑,牵动起葱指。

   魔力丝线勾连了兔比断去的肢体,眨眼间将断肢缝合在了身体上,而兔比真的就像洋娃娃般完好了起来,但旋即噗通一声倒地,像是睡去了一般。

   与此同时,深邃的绿眸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在闪烁。

   莲步轻移,素手浮动,坠地的小巧木剑被带起,落到爱丽丝掌中。

   「是鸢梦大人的~ 」

   颇为欣喜地收入怀中,白皙的脸颊娇艳欲滴了起来。

   三体仿佛无视了爱丽丝的侵魔自她出现开始,动作则愈发缓慢,到此时终于濒近彻底停滞,随着少女冰冷眸子的扫视,一个个不分先后彼此地化为了飞灰,消逝在夜空下。

   「这样,十有八九就会化墟吧?但已经被那个怪物见识过一回,就不保险了。」

   手掌微微旋动,大量损毁魔力但难以作用于正确对象的魔法发动了:

   【回归虚无】

   仿佛粉尘般逸散的事物消却了,不知是更为隐秘,还是真的就此烟消云散。

   随着侵魔消失,体内仅剩被强行灌入的少许负面魔力的不更纯再度昏死过去,直直地从半空坠落,仅剩的过膝袜也化为光点崩散,彻底变得一丝不挂。

   「诶呀!」

   爱丽丝纤指律动,坠落的娇躯便停止了势头,转而朝她怀中飞来。

   娇靥挂着邪魅的笑容,贝齿对准舌尖:「唔!」

   纤眉蹙起,精致的脸蛋露出苦色,爱丽丝泫然欲泣。

   银牙染上了杂色,淡腥在口腔中蔓延,抿起的柔唇对准那毫无防备的檀口,轻而易举地撬开防护,将荧红鲜润富含魔力的舌尖血混着津液渡入。

   极度匮乏魔力的肉体本能地开始索取,琼口迎合着爱丽丝地奉献,吸吮起了香糯的嫩舌。

   吱──乀吱──吱──

   口舌交缠,黑纱的魔女与赤裸的巫女尽情拥吻着,不知不觉已然苏醒地不更纯顺着本能的索取继续依靠对方渡过的魔力回复。

   奇妙的充盈感令她不觉沉醉于其中,仿佛罂粟般的余韵让自幼谨遵礼教的纯也无法自持。

   良久,不更纯才通红着脸蛋,后缩了螓首,看着对方笑意盈盈地用舌尖挑断勾连的水线,更是如鸵鸟般埋下了脑袋,冰肌雪肤粉霏片片更为诱人。

   手不知何时如水蛇般勾连在了对方的脖子上,自己则被公主抱着,实在是太害臊了。

   而且后来对方都在缩舌了,自己居然还不知廉耻地追击了一段,实在是……

   头顶冒出热气,不更纯恨不得化身地鼠钻下地去。

   「纯老师这么喜欢腻在我身上吗?」爱丽丝促狭道。

   「不!」

   纯惊呼一声,居然浮空了起来,此时她才发觉自己状态绝好,那身过于合身导致曲线毕露的巫女服又出现在了身上。

   也是,之前根本没彻底解除过魔法少女姿态,后来……

   露出思索之色,不更纯才发觉自己完全不知道最后如何了,甚至对现在身处何方都有些茫然。

   「咦!?」

   环顾四周之后,纯不由轻咦出声,居然已经到自己预先买下的屋里了,她也是确认了好几个细节才确认的。

   兔比被挂在玄关的鞋柜上,自己则快撞到客厅的天花板了。

   「不要太小看魔法少女的能力啊,纯老师。」爱丽丝掩嘴轻笑。

   「这样啊~ 」纯略显尴尬的落地,「就是你救了我吧,万分感谢。呃,纯老师?」

   如果只是称呼,当然可以继续往自己传承不完整的各种魔法少女能力上靠,但留意到对方两回称呼的纯的确觉得对方大概好像有那么点面熟?

   「真是贵人多忘事呢,纯老师,我跟林雨是一个班的哟。应该还很显眼才对。」爱丽丝提醒着,「今天才见过哟~ 」

   「嗯,我想起来了。」纯更为羞涩了,自己可是晨曦学院的教授,结果却被学生救了,似乎更加丢脸了。

   不过,在魔法少女方面,对方无疑是前辈呢,自己应该有很多要讨教的,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要弄清,如果身子被夺去是一场梦就更……

   粉腿间的隐隐作痛提醒着不更纯,残留的贯通感也警示着她,一切都为现实。

   「说起来,明明是巫女模样,却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净的势头呢。纯老师真是吓到我了。」

   回顾刚才自己不由自主的举动,纯估计自己半醒时候可能真的有些过激,挠着面颊道:「不好意思,我……」

   「还是说,纯老师作为教师,对学生更感兴趣呢?」爱丽丝嘴角勾起妩媚的弧度,缓缓凑近面庞。

   「……不。」纯有些僵硬地回道。

   眼前的女孩的确给自己种莫名的心悸或者说心动感,但不应该啊……

   看着那张美丽娇艳的脸蛋凑近,纯不由屏息了起来,下意识地欣赏着那盛放却又神秘的美丽。

   「感觉,纯老师有些动摇呢。是因为,师生关系吗?」

   鼻翼轻触,爱丽丝轻柔的吐息扑在纯的面颊上。

   可能今晚经历过多的关系,纯感觉大脑难以依靠,回绝爱丽丝也无比困难的样子。

   「呐~ 是纯老师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那么肯定吗?」

   一如真正的魔女般,堕落的少女诱惑着巫女沦入另一面。

   「没,没有。我才刚十八而已,根本没考虑过那种事情!」

   这回纯非常果断地回答了,连退数步,有些缺氧地大喘气。

   「那就当我对纯老师你一见钟情啦,好不好?我们试着交往一下吧?」

   爱丽丝缓缓凑近,纯亦步亦趋地退着。

   「可,可我们都是女的啊……」大脑始终浑浑噩噩的纯根本把握不住交涉的中心。

   「所以,就算试了也不会有谁损失什么呢,加上都是魔法少女,想不被外人发觉也很容易,有什么问题呢又?」

   爱丽丝已经走到了沙发前,纯则已经膝盖一软,瘫坐了上去。

   「还是说,」爱丽丝修长的柔荑捧起了纯的螓首,娇笑着,「一定要你姐姐才行呢?」

   「呃!」

   爱丽丝的话语像是炸雷般吓坏了不更纯,仿佛丑闻被揭开一般,脸色霎时苍白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艳面庞。

   「不~ 不是的,你……」

   唇瓣嗫嚅着,本就混沌的脑海一片混乱,纯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魔女盯着巫女纯美迷乱的俏颜,蛊惑着:「嘻嘻,没关系的,放到现在,这压根不算什么,只是选择的一种而已,没人会嘲笑你的。」

   「不,不……我……」自幼接受的教育,以及长久以来培养的观念告诉不更纯,自己从小萌发的情感只是缺乏母爱以及大家族压抑等一系列原因诱发的错觉而已。

   魔女继续着恶魔的诱惑:「嗯,也有可能,真的不是哟。纯老师单纯只是,喜欢这种感觉罢了。所以,试一下就能确定啦~ 」

   「感、感觉?什么感觉,试什么?」毓秀的明眸呆滞起来,仿佛覆上了一层混沌,空灵不复,清雅蒙尘。

   「呵,那当然──」

   蝶扣自解,薄衫滑落,露出魔鬼般勾魂夺魄的胜雪娇躯,魔女的藕臂环上巫女的玉颈,惑神的低语呢喃在耳畔,「是试一下纯老师你迷恋的,是不是【禁忌】咯~ 」

   巫女清明冷澈的星眸迷离失所,近在咫尺的魔女仿佛具备着她无可抵御的魅力,即便没有任何缘由,她也想沉醉于其中,接受对方的邀约。

   原先的坚持直接从动摇彻底崩塌,纯细弱蚊蝇地低吟了:「嗯。」

   裙摆剥离,白衣褪去,欺霜赛雪的玲珑玉体浮现,柔荑游移过魔女的沟壑,略显羞涩稚嫩地环抱住对方。

   水嫩润滑的雪肤严丝合缝地贴合,柔嫩修长的莲腿交盘纠缠,水乳交融间,樱桃小嘴重叠,师生间的耳鬓厮磨开始了。

   前所未有的剧烈心跳开始,就像连续不断背着所有人做坏事一样,不待纯分辨这种感觉究竟算什么,爱丽丝便动起了纤纤素手,游走于晶莹润泽的肌肤上。

   顺着一个个敏感点勾动沉寂于纯体内还未发挥效能的媚毒,挑拨着迷乱纷杂的情丝,用欢愉荡涤清纯,以极乐消融保守。

   「嗯哈──」

   轻拢慢捻抹复挑,如迷若幻笙歌起。

   明净的肌体变得艳丽,潺潺流水汩汩交织,引爆的欲求如洪水般淹没了清醒。

   对方口中的津液仿佛琼浆玉露,每一滴都带来异样的满足感,令纯孜孜不倦地索取着,像是浸淫磨镜已久般,取悦爱抚之技此起彼伏在脑海中冒出。

   随着爱丽丝地诱导,犬牙交错的丝足逐渐抽离,二女在小高潮后呈现了69之姿。

   淫靡水声泛起,巫女迷醉地吮舔着诱其堕落的蜜露,玉臂环住黑丝魅足,极尽所能挑拨着爱丽丝,粉舌逐渐深入阴阜之间,探入肉唇深处,寻觅着阴核以刺激对方换取爱液地喷发。

   莲腿绷直,足尖指向天花板,爱丽丝闭目忍耐着快感,十指勾动,细致地调整对方体内潜藏淫毒的状态。

   那是侵魔为了彻底将不更纯化作雌牝注入的高浓缩魔力春药,直接融入了原先冰清玉洁的身体中,将其从根本上玷污为淫魅欲躯,会是永远得不到满足无止境贪欢的淫娃。

   爱丽丝娴熟地撬动不更纯自身才借由自己舌尖血渡让的魔力,消弭了部分,也轻而易举地令纯再度陷入魔力匮乏状态。

   不过,这终究对纯更有益处,比直接堕入淫邪要来得好。

   不借助真正交合便要令药力发挥是艰难的,好在爱丽丝也不需要追求那个。

   翡翠般的眸子睁开,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如雌畜般贪欢侍奉着自己的少女,娇靥一点点展露恶魔的微笑。

   螓首埋入白丝玉足间的禁忌领域,舌尖探入膣道,贝齿轻扣阴蒂,令摆动的娇躯一阵痉挛。

   游走的魔力丝线完全把控了这具躯体的点点滴滴,爱丽丝比身体主人更为清楚致命弱点,确认桃源溪谷仍旧无味后,感慨着魔法少女对含魔力事物的吸收能力,挪开了柔唇,单手抵住股间,伸出的细指精准地寻觅到G 点,玩闹般戳弄着。

   「呃嗯啊啊啊哈咕啊啊啊啊啊啊……」

   触电般扭动起的娇躯完全纳入了魔女地掌控,本来青涩尚未彻底消退含苞待放的胴体彻底被开发出来,明明是虚凰假凤,却让纯感觉二人仿佛已经灵肉交融了一般,不分彼此。

   高潮迭起,交织在一起的玉体不断被送上顶峰,但似乎又差些什么。

   淫毒的效力点点滴滴地消磨着,但相距整体积累仅是杯水车薪。

   这令未能筑起抵御之心的少女愈发难以摆脱发情状态,成了魔女手中的牵线木偶。

   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晨曦学院的学生制服,爱丽丝诱使着被自己打扮成女教师的纯撕碎衣衫压倒自己。

   连对方灵装附带的御币都被自己操控化作教鞭,爱丽丝深刻体会着将鲜活的生灵化作收藏的满足感。

   「这样啊,可惜不能真的尝试,不然怎么都瞒不过那怪物的。但果然,我真正的藏品只需要有一个就足够了!鸢梦大人~ 」

   月匣展开,时光还很充足。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不挂的白艳胴体倒在马桶盖上,水滴型的美乳略显红肿。

   从沙发到床再到地板,鸳鸯浴到双头龙,爱丽丝颇费心力地令不更纯好好畅游于性欲之海中。

   即便如此,侵魔残留的春药也剩下可观的药力,不进行真正交合只能随着时间慢慢挥发。

   「纯老师,该醒了哟。」爱丽丝轻笑着,唤醒了已经完全没有巫女模样的不更纯。

   「嗯~ 啊……」

   不更纯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发生了不知多少次关系的学生,感觉两人间有着藕断丝连的大量联系。

   「别捂起身子嘛,我们现在就来继续之前的探讨吧,纯老师。」

   像是雪白的妖精似的,爱丽丝娇笑着,将不更纯的些微反应尽纳眼底。

   「咕~ 」

   莫名难以记起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那种在这个金发美少女面前自己毫无隐私的感觉已经分外明显了,不更纯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打算充当鸵鸟。

   「咿呀~ 」

   耳朵陡然遭遇突袭,飞快流窜而过的嫩舌简直像在按摩耳底一样,令不更纯手足无措。

   身体似乎又起反应这点更是令她暗啐自己。

   爱丽丝凑在不更纯的面前,二女发育优良的乳峰近乎要相触,但若即若离怎么也碰不上,「纯老师真是H 呢,又想要了啊。」

   「呜,不、不是。」纯摇着脑袋,试图向后缩身,但已经没有空间了。

   「说起来,纯老师在高潮的时候,都说了哟~ 」爱丽丝促狭一笑,说着瞎话。

   「诶?」纯有些惊慌地回想,但什么也想不起来,根本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从国小开始,虽然秉持着良好的教育而不觉得高人一等,但别的同学可做不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几年后跳级到国中,也因为家世跟天才引来了更多异样视线。」

   爱丽丝想着清叶所言的「不卑不亢是持有真物之人的傲慢,一视同仁是成功者的特权,还需要向上爬的情况,没有外力支持,怎么可能符合她童话般的期待」,悄然抿嘴一笑,继续撬着不更纯的心防。

   「而家族中,那就更是长幼有别,不可逾矩了,你也没多期待过眷族出生的同辈能交好吧?入赘的父亲也不是那么亲切,母亲也主要关注着你姐姐。纯老师能成长成现在这么阳光的状态,真是不可思议呐~ 」

   「不对,就算失言也不会那么详细,你调查过我!?」

   纯意识到问题但却不敢与爱丽丝对视,仿佛她拿捏着自己的生杀大权,命脉被其掌控一样。

   「我们都是魔法少女,不要用这么伤人心的话嘛,纯老师。怎么说都是枕边人呐,对吧,兔比?」

   兔比?

   不更纯才发觉自己的契约兽不知什么时候就趴在梳妆台上,静静地凝视这边。

   心中一紧,下意识想捂住胸,但只能搂到爱丽丝罢了。

   「纯老师,不相信我吗?心里依旧只有姐姐,跟一起长大的零酱,其余人都无所谓咯?」爱丽丝故作伤心道。

   「没有过那种事情,我也是有……」

   「呐,纯老师,有答案了吗?」

   「什么?」

   「先前的感觉,你还记得吧?究竟喜欢什么?」

   「那种事情,哪里能混为一谈……」纯的脸红彤彤一片。

   如果不是已经跟眼前少女肌肤之亲不知多少次,她早就无法故作镇静地在其面前赤身裸体了,想到自己跟爱丽丝已经品尝那欢愉的滋味多次,纯就难以硬起心肠把这可疑的女孩赶走。

   「嘻嘻,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呢。那就让我再帮你把吧。」

   「帮我?」

   「是啊,」爱丽丝捧起纯的脸蛋,笑道,「只要有直观比较,纯老师就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了吧?比方说,分别跟自己姐姐还有零酱发生关系什……」

   「谁、谁!谁,谁会做这种事情啊!」不更纯心神巨震,激烈地辩驳。

   「毕竟是不可能符合世俗观的【禁忌畸恋】嘛~ 」

   既是至关重要的种子,也是早已决定好的钥匙,催眠不更纯并不需要多么好的天时地利人和,毕竟纯已经堆自己成瘾,而且体内现在全部是自己调换过去的魔力,本身的魔力目前是涓滴不存了。

   随着关键词的出口,黑亮的灵眸彻底黯淡,仿佛深邃的古井,没有光彩可言。

   「好啦~ 现在,亲口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吧,一点不落的。」

   「纯奴明白了,爱丽丝小姐。」不更纯有些机械地回应道。

   用魔法能轻易达成催眠,甚至可以不留任何关键词,每次分别进行,但终究是以必定被解开为前提的,所以,借着无可抹去的过程,靠经历「借假成真」才是重要的。

   当然,幕后大小姐虽然不反对这作战但也没支持过多,显然是当作随意一子了,不过真能打搅到那怪物,肯定会乐见其成。

   「果然啊──」爱丽丝眯起眼,「因为没体会过,所以不确定抱有的情感究竟是怎样的呢。能明确对姐姐跟对侄女情感的微妙区别,反倒更惶恐了,借助书籍获取的知识也难以套用于自己身上。」

   爱丽丝按计划悠然进行着问答,恶趣味地盘算着自己的玩笑。

   「是的,与目前对爱丽丝小姐的矛盾感官也有所不同,所以纯奴无法告知您自己的心意究竟如何。」

   「那样的话,就加个正统的比较对象好了。你很想探知自己的那些感觉究竟是怎样的不是吗?」

   不更纯呆滞地点着螓首。

   「所以,为了甄别那对姐姐的恋慕成分,对侄女的爱护组成,你要明白普通人的喜欢呢。而且,为了明确异性间跟同性间之爱的区别,你得分别体会才行。」

   不更纯在没有问话的情况下,静静地倾听着。

   「正常来说你不会去尝试,但现在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分别找一个没有亲缘关系的女朋友跟男朋友交往吧!」

   「是。」

   「当然,要你自己不反感的,最好是感官为正的。」

   「明白。」

   「之后你不会记得到家后与我的对话以及跟我发生的关系,只会记得昨晚被我救了后就沉沉睡去,直到再度听闻蕴含魔力讲出的【禁忌畸恋】,才会重新进入现在的状态。」

   「了解。」

   看着那张恬静以及依旧残留清纯的脸蛋,爱丽丝玩味地抿起唇角,愉悦地眯起翡翠般闪亮的眸子,幽邃的魅绿在深处耀动着。

   「好,解除变身吧。」

   不更纯点头。

   虽然不及片缕,但她的确被爱丽丝强行维持在了魔法少女状态。

   随着变身解除,原先的服饰出现在少女身上,随着爱丽丝的响指,鞋袜褪去,墨镜遮阳帽抽离飘走,衣物自行开解滑落,再度露出粉嫩诱人的娇躯。

   像是断片般,不更纯一下子就昏倒在了爱丽丝身上。

   「毕竟本质还是在魔力匮乏状态呢~ 」

   爱丽丝悄然将融入不更纯体内的魔力掌控完全放开,令它们完全与少女合为一体,免得被心怀不轨之辈浑水摸鱼。

   感知了一下,爱丽丝叹了口气,苦着俏脸割开手腕,将血滴入不更纯口中。

   「魔力储量原来比以前的我多那么多倍啊,真是值得羡慕。」

   如果不补满,初次的魔力损耗还是会让不更纯精力不济的,爱丽丝可还需要她光彩照人地去谈恋爱呢。

   「痛痛痛!」

   跺着脚,爱丽丝快速地用魔法清理干净交换痕迹,处理掉墙壁地板上干涸的爱液,一溜烟地飞走了。

   至于兔比身上残留的痕迹,不更纯难以察觉,等她带着兔比到学院,再慢慢解决好了,留着也没什么,反正注定有怪物来收尾。

   魔力丝线遥遥地牵扯着不更纯地身子,安置于宽大的床上,并盖上了薄毯,补上了不会对一觉醒来似乎哪里都不一样感到奇怪的暗示。

   虽然失去了处女身,但这在清叶分析的怪物三观中并不是重要的东西,而不更纯最终能解明自己的情感,作出恰当地选择,摆脱烦恼,整体将有益。

   在月匣边缘外蹲了几分钟的菲娜感慨着爱丽丝的磨蹭,换算了一下时间后不由咂舌,然后朝选中的「上浮」实验品之一的方向飞去。

   收服的几个侵魔都贼心不死,不时不时敲打,肯定会整些幺蛾子出来。?

   …………

   「啊……」

   有些恍惚地走在马路上,林雨透着股奇异的满足感,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飘。

   第二次练习,如果算上鸢梦那回就是第三次,可能是天赋问题,对女友的催眠好像的的确确是成功了,但他没有办法确认是不是小怡在整自己玩,就跟小姨恶趣味起来一样。

   为了证明这点,他当时就想到了办法,以女友面皮薄的本质,只消设立些有羞耻意味的暗示就好了。

   平素阅览的催眠小说情节不断翻腾在脑海里,往日对房客鸢梦以及女友端木怡的旖念也不断催促着他,昨夜的梦境更像是恶鬼般作祟着,让他对一直在肢体接触上没什么进展的女友下官能意味的暗示。

   虽然唾沫咽了又咽,喉头滚动不止,但好在林雨理智还在线,没有被欲火烧坏脑子。

   考虑万一没解除掉可能带来的影响,要避免影响小怡的日常生活,又要是薄面皮的她主观上做不出来的事情。

   「在确认没有我们两人之外的情况下,你会下意识坐我腿上,并不会感觉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在练习告终后,内衣丝袜外仅仅披着手术服般的端木怡不知不觉就从沙发上坐到了林雨腿上,丝毫不影响交谈,白皙端秀的面颊没有丝毫羞怯的红晕。

   清甜的发香袅袅入鼻,雅致的俏脸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息丝丝缕缕扑打在脸上,柔软紧致的臀肉压着自己大腿,长筒袜与白皙臀肉的梦幻交界线在这近距离俯瞰的视角下分外诱人。

   但朝那朝思暮想的美腿伸出的狼爪却被女友蹙着眉打掉了:「做什么啊?怎么突然就随便乱摸了。」

   明明自己下身都因为这贴身魅惑实诚地敬礼,硬得像石头一样抵在臀瓣上,却也只导致女友扭了扭身子,由于避不开,最后就任由自己被顶着了,在更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却……

   看着那清丽的俏颜,略显责怪的神情,对自身状况多么撩人一无所知还在计较不被摸腿的矛盾,林雨忍不住喉头滚动,阴茎一副想刺穿裤子,跟美少女无缝接触的势头,龟头顶端不住冒出先走汁。

   这种情况下的对话,少年的反应自然就有些跟不上向来心念电转的女友,显得有些傻愣愣的,让端木怡小声抱怨:「你今天是不是被纯小姐勾了魂啊,那么呆……」

   浑然不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柔软婀娜的娇躯一点点蚕食着林雨的理智。

   浓烈的欲望令渗出的先走汁都穿透了内外裤,隔着深沉的布料黏在了端木怡大腿肉上。

   想品尝女友唇舌滋味,体验她身体触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但看着那毫无防备的面庞,加之明天继续来练习的话语,最终令林雨以「今天太晚了,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说」的话语给了双方告一段落的答案。

   关上门后,林雨是捂着裆离开的,在夜风里慢慢悠悠地磨蹭好久,才等到了裤子正面风干的时候。

   这时,女友家侧方的一个房间的灯都亮了又灭了。

   一想到那可能是盥洗室,小怡冲洗身上的时候也要洗掉粘在身上的先走汁,林雨心头的欲焰就愈发炽盛,在内裤里自发摩挲的生殖器简直要再次出汁了。

   一系列原因作祟,当林雨搭夜班车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这个点都没地铁了,怎么会这么晚?」

   穿着零真丝睡袍的鸢梦过来开门,眼睛瞥向那睡袍下露出的细削白嫩小腿时,林雨突然庆幸还好今天鸢梦没跟来,不然……

   「意外,咳咳!过了零点反锁不就好了,怎么还醒着?」

   「在下不需要多长时间睡眠的,一个月叠起来也能一天弥补,现在这样只是习惯。」鸢梦一本正经地解释。

   她总不见得回答今晚各处冒出来很多侵魔,陆陆续续,一分钟前都还有,显然在遮掩什么,自己跟零都没打算睡,要随时策应。

   毕竟,这个城市的魔法少女,在自己翻车那回,都被那个菲娜席卷或者解决掉了。

   新诞生的不更纯,就算不需要新人适应期,机动性也不足啊。

   刚才回来时又去纯所在看了眼,已经安然睡下了,之前也没再遥遥察觉到什么问题,零对身边人凶吉很敏感,也没什么担忧的模样,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空灵姿态。

   【猫腻】

   「零怎么也还没睡?」

   林雨目瞪口呆地看着探出脑袋举着纸本的妹妹,对着那澄澈透亮的眸子,有些心虚地偏开脑袋。

   「看样子跟端木小姐进展不错呢。」鸢梦恍然。

   不,你理解啥了啊?

   林雨心情微妙,但也算是应付过去了,就是不知道零这回究竟是什么态度,她一直对小怡不冷不热的来着,不过既然对待小怡跟陌生人包括端木傅先生在内不是那种疏离的礼貌,其实也还好吧?

   带着对未来妹媳关系的茫然,林雨快速冲洗身子后陷入了床面,即便身心俱疲,也不忘打开手机快速阅览几千字催眠文,不知不觉陷入了好梦。

   …………

   光怪陆离的绚斓迷雾逐渐退却,朦朦胧胧间,周遭变作了宽敞亮堂的房间,一张巨大的白床铺设在中央,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随着迷迷蒙蒙地走近,床帘自动朝两侧敞开,露出了内里的模样。

   端木怡趴在床面上,除去黑色连裤袜外不着片缕,被致密黑丝包裹的香臀高高撅起,螓首侧扭,美眸春波荡漾流盼妩媚地勾着异性,琼口微张,鲜润灵巧的嫩舌探出,轻轻掠过上唇。

   性感的娇躯淌着些许水滴,恰巧滑落的一滴顺着窈窕诱人的曲线,沿着细致锁骨缓缓流逝突逢下坡高速掠过了红樱桃,一个完美地C 字漂移后又缓缓降速,收至峰峦间,经过收束的曲线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肚脐,来到了黑与白的交界处,沿着水亮光洁的黑丝继续前行。

   那是通体黑魅,但隐隐透出粉腿本身色泽的曼妙线路,随着颀长梦幻的弧度,水滴愈来愈快,像是化作了环绕丝足的光晕。

   注意力不知不觉就被那美腿吸引了,水滴最后的结局如何已经无关紧要。

   也就是视线长久地停驻在那丝足上,才发现那几乎与大床融为一体的轻灵少女,除去裹着的雪白浴巾外根本是纯粹的真空,整个身子陷在床上,铺散开的浴巾被端木怡叉开美腿的膝盖扣住。

   如妖精般,鸢梦也如端木怡般,魅惑地望着床外,粉舌伸出,舔舐着空气。

   两张精致的面庞越凑越近,两对莲腿也逐渐交织在了一块,诱人的香舌也交缠搅拌在了唇外,发出淫靡的滋滋声,两具无瑕玉体交融叠合,随着床帘缓缓落下,开始相互挑逗爱抚……

   一个没忍住,林雨踏出一步,想要揭开床帘:泡影消解,幻梦不存。

   啊……

   像是若有所悟,明白了什么,但仍旧有种硬得生疼的感觉。

   渐渐的,又有什么景象浮现在了眼前,灵气缭绕,两张相差仿佛的清纯娇靥逐渐凝实。

   零仿佛婴儿般被纯抱在胸前,灵透雪嫩的微乳沾着清露,似乎有些充血,幼嫩的性器被小姨的手指不断进出,被连带蠕动着。

   不更纯健康白皙的玉肌透出妖艳的粉霞,螓首痴迷地埋入侄女的玉颈,仿佛在品尝什么,胸前姣好诱人的白兔被挤作一团,不断生涩而坚定地撩拨着不知快乐为何物的侄女。

   不同以往,青春活力迸发的纯穿着身巫女服,却做着完全违背伦理的事情,仿佛在亵渎着神圣,玷污着纯美,带来难以言喻的禁忌诱惑。

   「呼──」

   猛然一个起身,居然是醒了,要说有什么连通了梦与现实的话,还有些茫然的林雨低下头,看着那耀武扬威的子孙根,即便隔着内裤也能看出大致轮廓了,渗出的前列腺液让内裤上留下了显眼的可疑痕迹。

   「出了什么事吗?」

   耳畔突然想起清越的女音,俏生生的房客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入了房间,腰间背上佩着剑的少女透出林雨未曾感受过的凛冽锋锐,整齐完备的衣装显然不是匆忙间能穿戴好的。

   一种能随手覆灭自己的强大,虽然先前就隐隐察觉,但头一次亲眼见证鸢梦具有怎样的危险性,一身庭师打扮仍旧丝毫不能掩盖那出众气质相貌带来的诱惑感。

   刚才就是这样强大的女孩被褪却衣衫,连过膝袜都没能留下,如羔羊般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友压在身下,进行着难以言喻的美好交流……

   已经有些记不清梦境场景的林雨忍不住逸散着幻想,不知说什么好。

   闯入瞬间就消去了两柄剑的形体,不过鸢梦估计林雨是目击了的,但也没什么,并不是非得隐瞒,反倒是那掺杂着奇异火热的侵略视线让她有些难耐。

   即便混杂着相当程度的憧憬与敬畏,也残留着原先的友好跟和善,但本质依然是那种雄性望向雌性的眼神,跟之前亲善为主导最多夹杂欣赏、贪求感的视线完全不同。

   现在的目光中,掺杂了想征服的欲望,令鸢梦有些手足无措。

   虽说随着借住时日的增长,是有这种趋势,但怎么突然就到这种程度了呢,昨天还勉强在不危险的范畴里的,怎么一下就越过警戒线了?

   鸢梦苦恼着该怎么向零解释她哥貌似发情期到了,有着女友还想跟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的事情,一时呆立在原地没有继续开口。

   尴尬的气氛蔓延在两人间,鼓胀的帐篷则不会,随着幻想的朦胧,那撩人的景象重合与了眼前少女身上,解开束缚剥下丝袜,是否就与梦中的姿态一模一样了呢?

   「咳!」还是鸢梦先一步回过神来,讪讪道,「别憋出事来,跟端木小姐聊聊吧,她应该会帮你稍微缓解的。」

   看着那愈发鼓起的帐篷,半灵少女清晰地察觉到那份昂扬,如果就这么扭身离开,自己作为林雨性幻想对象自渎最后喷射出来的结果估计免不了了。

   感知着那涌动的阳气,鸢梦才有些惊讶的发现,明明每日孜孜不倦阅读着催眠情色小说的林雨,不仅守着元阳,而且好像连单纯的射精行为也很久没有了。

   「咦?」想了想,鸢梦叹了口气,点在林雨的眉心上,「抱歉了,你还是睡吧。」

   就像仍旧是梦境般,眼前一暗,林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鸢梦有些艰难地跟不更零交流了刚才察觉的问题,却得到了茫然的回顾,似乎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因为不是连续特意观察,鸢梦也不确定那已经到达精满自溢范畴的林雨会不会有别的遗精现象,毕竟一直维持在圆满以上程度的话,只靠感知是分辨不出区别的。

   考虑有些视角甚至将梦遗之流视作病症,鸢梦也能理解零的态度了,加上她本来就是尽可能不干涉自家哥哥的倾向,并没有在这羞人方面深究打算的样子。

   【狐狸精】

   「啊……不…这,嘛──」鸢梦看着难得的完整单词游移着目光,这回的服饰很保守了,除开袜口裙摆间的领域跟臂肘外就只有脖子脑袋露在外面,举止也很正常,怎么想也不是她的错。

   「其实青少年,不自觉把身边美好异性当作幻想对象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咳!」鸢梦无奈解释着,被零那明净的眸子看得头皮发麻,总觉得会被对方无意识惩处一下,「说不定连纯小姐跟零酱你也……」

   嘭~

   毫无杀伤力的炫目光球突然冒出炸开,晃得鸢梦吓了一跳,瞬息过后,零已经拖鞋都不穿,踩着小白袜转入了卧房,把门给关上了。

   「面无表情的害羞啊,跟黯挺……不,黯别说这种事情了,被颜射都不会害羞的吧……」鸢梦自语着。

   今晚反正是没有入睡打算的,零也一样,只不过从相顾无言变成了隔墙对坐而已,没什么区别,到白天零应该就会当今晚无事发生了,除非林雨又做出什么奇妙举动,应该不会吧?

   鸢梦很有自知之明地绝对把林雨明早从梦中直接拍醒,自己不露面。

   结果,林雨难得提前醒了,有些做贼心虚地叼着面包自己溜出门去。

   零房间的门缝后,精致无瑕的半灵少女拍了拍胸口,妹妹剔透的眸子闪动着水光,面无表情地开门,进入盥洗室。

   林雨有些神清气爽地走向地铁站,只觉得睡眠质量极佳,而且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看来鸢梦昨晚真没睡啊,后来那个不是梦。当时感觉有什么点进来进身体里了,就是什么奇怪的魔力么?」

   凭借着足量的小说阅读,林雨将鸢梦用了助眠灵气的事情猜了个大半,至于灵气入体感,单纯是青春少年的错觉而已。

   「喔,真精神啊,阿雨。」

   「你今天,怎么转职中华一级保护动物了?」林雨看着损友的模样,简直合不拢嘴。

   煤圈有效覆盖了眼皮区间,与其说黑眼圈,倒不如说像油笔画。

   「嗯,我昨晚有奇遇。」王邻一本正经地说道。

   虽然外貌身形完全不一样,但昨晚他在自家,又遇到那个令他后怕的人了,像是从自己影子里冒出来的一样。

   林雨挑了挑眉,咧嘴道:「不,我觉得你肾虚。」

   王邻无言抬肘,给林雨来了发不击穿护甲的肾击。

   「我恨不得催眠了你,让你懂得关爱挚友。」

   「真有这种能力的话,居然先对男人用,你是白痴吗?」林雨俯瞰着脑抽的王邻。

   如果不是地铁已经拥挤起来,王邻真想一发升龙拳欧拉掉这个人生赢家。

   不过,说起来,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催眠了。

   昨天那个先前被自己举报给物业,再度出现完全不一样的怪人,从自己影子里冒出来后信誓旦旦地说能让自己获得催眠小说中主角的力量,只需要小小的代价。

   鬼迷心窍答应了后,自己除去像一周没睡了外也没啥变化,甚至对着镜子的自己试过了,呃……

   这个试法可能是没用,但用人做实验,好像不太好,而且容易遭到耻笑,得想个不那么明显的法子。

   地铁在神清气爽下似乎也分外快捷,眨眼间就下站了,结果才出地铁门,就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欢迎。

   「林雨,昨天你走的太早了,有很多话想跟你聊呢。」

   仿佛异国公主般的金发少女即便身着学生制服也丝毫不掩魅力,系带凉鞋完美地展露了妖精般曲线绝妙的雪足,魅人的弧度逐渐隐去,直至尽头那晶莹趾甲与透明鞋尖毫无隔碍的交织在一块。

   百灵似的美妙招呼入耳,那梦幻般美好的娇靥就急剧放大,林雨简直以为对方要亲过来一样。

   亲热地握住林雨不知所措的手,爱丽丝微笑道:「听班长说,你是男生中罕见的自带便当派呢,能跟我交换吗?」

   「啊?咦?诶?」林雨懵懂三连。

   一开始他还在想这是哪位,不过那出众的美貌成功让他回想起这昨天的转校生。

   然后迷惑对方怎么这么熟稔地就双手握住自己手掌了,跟小怡进展到牵手还是费了好些时日的,考虑到对方那头灿烂美好的金发,他又恍然了。

   接着纠结交换便当这种事情怎么需要这么早说,还一副专门等在地铁口等自己的模样,但掌心的柔软让他觉得这种事情理由太多,随他去吧。

   「当然可以,你喜欢就好。」林雨好悬没说出送你也可以,没有彻底被美少女俘虏。

   王邻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昨天除了托自己介绍学院外都对自己一副爱理不理模样的爱丽丝,看着她亲切友好地主动跟损友交谈,看着那令自己自惭形愧的梦幻美丽毫无保留地绽放给林雨,不觉憋屈地心想:「凭什么?」

   别的普通漂亮的女孩子就算了,为什么这种足以跟班长端木怡一较高下的女神级转校生都一副对他青睐有加的模样?

   班长是林雨的女友就忍了,但爱丽丝跟林雨之前明明话都没说过吧?就算说过也不可能有昨天的自己多啊,为什么会这样?

   颇有些自怨自艾地跟在两人身后,王邻觉得自己简直成了跟班。

   而林雨,这种美少女主动搭讪,虽然目的成迷,但不管如何是自己占了大便宜的事情,关键时刻,哪有功夫管损友啊!

   不过,林雨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异常精神地出门,很爽快流畅地登上地铁,完全忘记带上背包以外的东西了。

   虽然跟美少女聊天很有意思,非常想一直继续,但果然还是不要让人家之后觉得自己在欺骗感情比较好。

   「呃,其实,今天,我没有带外卖来着,才想起来。」摸着后脑勺,林雨尴尬地说出口。

   爱丽丝不加掩饰地撅起嘴,失望道:「这样啊……」

   「诶呀,这不是林雨吗?早上好,班长也这么觉得吧。」

   不知不觉已经走入了学院,刚巧就碰上了此时非常不该遭遇的对象以及她的邻座。

   端木怡不着痕迹地蹙眉,拎着包的双手抬起了一只,指着爱丽丝道:「同学,你领口的扣子没系好。」

   「不,其实是崩掉了,」爱丽丝比着微微露出一小截的锁骨跟领口的雪肤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大概是太压迫的关系。班长你不会像风纪委一样抓着这种事情不放吧。」

   端木怡轻轻颔首:「不会,但也请注意。」

   虽然容貌完全不输对方,只能说在不同方向上各有千秋,气质还犹有胜出,但身材这块,尤其是乳房的发育,可能是基因层面的根本性劣势吧,能称得上挺翘的小白兔与充满张力的饱满大玉笋……

   王邻偷偷窥视着两人的轮廓,果然,班长大人的那边是起伏有致,而插班生的那里则是一种圆满,让人觉得完美适合那种外向开放,享受一番足以无憾的峰峦,当然,说不定班长是那种脱掉后更有料类型,可惜只能脑内YY一下。

   本来还能仗着不俗的娇丽容颜跟端木怡一同吸引视线的徐漓这回真的像个跟班一样了,只能悄悄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女,连端木怡已经离开了都没发现。

   「果然,端木同学很信任你呢,林雨桑~ 一句都没问哟。」爱丽丝鞠起身子,面庞凑得更近。

   「真是惭愧呢。」林雨有点纠结地退了步。

   两手合十,爱丽丝轻快道:「既然这样,那就明天再交换便当吧。我们班里见。」

   香风卷起,金发少女飞也似的走了,不过方向好像不是班级。

   其实,鸢梦是有可能送来的,也有可能不会,不确定的事情,林雨还是没提,也来不及的样子。

   「真受欢迎啊,」徐漓歪着脑袋,古怪地看着林雨,「究竟为什么?」

   反应过来的她嘀咕着,也离开了。

   刚才爱丽丝跟端木怡简短地招呼就隐隐有成为风景线的意思了,如果不是两人都很和平迅疾地离开,说不定都要出现包围圈了。

   「爱丽丝同学加班长真是恐怖的组合呢,」王邻顶着熊猫眼,感慨道,「如果发生交锋,很让人纠结帮谁呢,可以分身两头加油就好了。」

   「我肯定是站在小怡那边。」即便没有旁人,林雨也充满了求生欲望。

   昨天不更纯和端木怡的化学反应,充分说明了,自己这位很宽容的女友本质也是会吃醋的,虽然好像对象完全不正确,纯是零的小姨,怎么可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林雨~ 」

   有些犹豫的女音响起,居然是一身教师制服的不更纯,清秀的脸上难得挂着不自在的神色,视线也扭开了,没跟自己对上。

   王邻不想吐槽什么,默默退了一步,感觉有些胃疼,怎么又是找自己这基友的,老天是几个意思,真当他是GAL 惯例陪衬么?

   不更纯分外矛盾,其实她今天是很不想来找林雨的,因为突然生出的莫名念头,但也正是因为这升起的念头,似乎要尽快付诸实施才好,明明怎么想都很蠢,但思前想后,不知不觉竟然就停在林雨班门口了,远远看见他就走过来了……

   「什么事啊?」林雨默默地隐去了称呼,省得这位又借机发难。

   玉臂背在身后,食指不住对着指尖,但一次次滑开,白俏的面颊染上了晕红,纯偏过螓首道:「试着跟我交往吧。」

   认识的男性本来就不多,又才来这个城市,考虑年龄,身边的同事都不太适合,加上有好感积累,似乎选项只有林雨了。

   「噗──」林雨差点喷了,不,他已经扭头……

   「咳咳咳咳咳咳!」

   捶着胸口,忍不住吐槽道:「你是想呛死我好继承零的抚养权吗?」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纯练练摆手,「应该说,嗯,模拟交往?相处实验?恋爱练习?」

   听着小姨子组织的词汇,林雨觉得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总觉得回想起什么至理名言。

   ──都是世界的错!

   王邻用莫名的眼神在背后注视着林雨,感觉自己看到了一艘好船开始建造,死兆星冉冉升起,高悬于他头顶。

   但,师生恋加亲缘关系?

   见过不更零这林雨妹妹,加上回想起昨天的口罩少女,王邻对这教师制服的少女身份有所明悟,忍不住咬牙切齿。

   羡慕嫉妒恨已经不足道哉,他感觉损友要跟这位新出现的美少女聊很久的样子,自觉朝教室迈开了沉重的步伐。

   难得早到,但林雨最后还是踩着死线奔进了教室,让班主任狠狠盯了会,想必,要不是班长专门替他担保过,肯定会被……

   王邻忍不住砸了砸舌,感觉随时都会被气到啊,说不上来的堵气,很闷很闷。

   距离期终考愈来愈近,课业自然也变本加厉,虽然不少同学都一副游刃有余的轻松模样,但这改变不了繁重课业近乎直接无缝衔接到无休的事实。

   「所以,没带便当的林雨桑,是要去小卖部吗?」爱丽丝戳着脸颊问邻座的林雨。

   「对。」林雨点头。

   「嗖!」

   王邻感觉自己出现幻觉了,好像看到一道白芒,突然就冒出一个可爱灵秀的凛然少女在眼前。

   「太好啦~ 看样子有幸品尝鸢梦大人亲手制作的料理了。」

   爱丽丝对指着自己脖子的无形之剑浑不在意的样子,不加掩饰地以恋慕目光注视着鸢梦。

   「咦?」林雨有些错愕,平时鸢梦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便当盒突然塞他手上的,今天怎么……

   月匣展开,暂缓了普通人的时间,等解开之时必定会消失在人们眼前,除了林雨,别人肯定会以为是幻觉。

   从零那学到原理后,限定在这个世界,鸢梦也能释放月匣领域了,只是发动不如魔法少女快捷,但因为自身的强度,时间倍率比魔法少女们更为夸张,但似乎零自称她全力展开可以做到伪时止,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那天被侵魔污染了的孩子吧?」鸢梦冷冷道。

   无形之剑消却了环绕的隐匿灵力,白蒙蒙的微亮剑身浮现,锋锐的剑尖几乎架在了爱丽丝雪颈上。

   爱丽丝举起双手以示投降,承认道:「是啊,鸢梦大人觉得不放心的话,可以限制住我,我不会抵抗的。」

   「为什么,这么称呼我?」鸢梦继续维持着戒备。

   「因为鸢梦大人可是潇洒拯救了我的人,您的身影我可是时刻不敢忘怀的。」爱丽丝微笑着,浑不在意可能突然被鸢梦斩首。

   这样的态度让鸢梦莫名有些难受,似乎吃准了自己不会就这么不问是非地砍下去一样。

   不过,无论如何,也有要询问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离开之后,所谓的宴会发生了什么?」

   「这个啊,很想告诉您,可我现在无能为力呢……」爱丽丝露出失落之色,提议道,「所以,在我体内留下不会被察觉地监视手段吧,您一定有办法的吧,用您自己的灵力!」

   热切的视线让鸢梦愈发不自在,总有种攻击的冲动。

   叹了口气,鸢梦收起剑,凝聚的灵力剑气化作无形,注入更多灵力,低喝道:「那就别抵抗!」

   拍击爱丽丝背心,消耗颇大地将能自发吸收游离能量续航的捏造灵埋入少女体内。

   「嗯啊!」爱丽丝露出回味的神色。

   「我可以直接引爆这个手段摧毁你的灵魂的,好自为之。」

   并不信任爱丽丝,但那些表情不似作伪,灵觉也能感到那汹涌而来的莫名好意,这让鸢梦决定先保证绝对的控制手段,然后回去跟零讨论。

   有了自己的灵,完全能保证实时监控,不会出什么意外,即便爱丽丝暴起发难想突然杀人,也来得及催动她体内的灵完全定住她,这点是多亏她配合异常地完全接受了灵的植入。

   「是鸢梦大人的力量注入体内呢,我会好好珍惜的~ 」爱丽丝愉悦道。

   深深看了眼爱丽丝,鸢梦庆幸今天依旧来送便当了,并为昨天由于提前从零那知晓不更纯十有八九会拖着林雨到家,结果没来而暗悔。

   月匣消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王邻对那一闪而逝的白衣倩影颇为印象深刻,是非常可爱动人的剑士,简直像动漫里走出来的一样,而且林雨手上还多了个饭盒。

   另一个论证,则是昨晚那奇遇,现在仍旧有些怀疑,也不知道那个怪人说得是不是真的,但至少能佐证一些灵异现象不是幻觉的可能性。

   「嗯~ 林雨,我们可以交换便当了,一起吃吧。」爱丽丝高高兴兴地发出邀请。

   林雨左顾右盼了会,微妙地点了点头。

   王邻自觉起身,朝小卖部走去,但心情异常烦躁,不知不觉就走近了小树林,差点撞树上。

   「啧!」

   不爽地调整路线,结果被小树林中突然窜出的身影撞倒了。

   「走路不长眼啊!」

   蛮横地吼了句,那人风风火火地大步跑走了。

   「嘶──这人,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吗?」王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拍了拍还有些痛的屁股,他回忆着那人冲刺的方向,记得好像是新建的教学楼,虽然竣工已经两个月了,但至少要到下个学期才会启动,目前还空置着,除了保安不时去溜两圈,根本就没什么人会去。

   如果通电了,大概会是住宿生们的热门场地,现在则完全被冷落。

   若有所思地朝空教学楼走去,王邻也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想报复,也说不定是想尝试一下那个怪人许诺的「能力」。

   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拿一个没礼貌的校外混混做实验总归不会有什么问题,出糗了也没事,别人不会信这种人的污蔑的。

   刚才瞥见了染黄的头发,这是校规禁止的,所以王邻把握不小。

   随着靠近教学楼,似乎隐约听见了娇喝声,王邻蹑手蹑脚地靠近似乎有声响的教室。

   「你怎么真混进来了啊!」徐漓捏着手机,有些不安地皱眉。

   「老子进来看自己女朋友谁敢阻止?」一头金发,颇为帅气的青年挺胸道,「有漓儿你告诉我的那些消息,加上这身制服,就算中午才到,也很容易进来。」

   扯着那身不甚合身的制服,青年脸上堆起了笑容。

   「说那些不是因为你缠着问吗,」徐漓抿了抿唇,不安地点着脚尖,「谁知道是为了混进来。」

   「嘿!听说这儿美女质量都很高,刚才稍微晃了圈,名不虚传呐。漓儿你平时居然不介绍几个给我哥们,真是不够意思。」青年流里流气道,一只手试图搭上女友的肩膀。

   「这里是学院里!」徐漓扭身侧开,板起面孔道,「你也看够了吧,赶紧出去吧。就算避开瞒过了保安们,学院还有人脸识别的监控,具体怎么分布的我也不清楚,小心出事。」

   青年一把抓住徐漓推搡过来的小手,不以为然道:「那算什么,就算真来赶我,还能来硬的不成?晨曦学院那么大的名声,他们也要爱惜羽毛不是?再说了,难得来一趟,怎么可能这么就走?」

   「你松手!」

   徐漓试图抽出右手,但没有成功,试了几次,对面也没理会自己的松手意愿,只能放弃。

   「你来究竟想做什么啊?」

   「一个是想来看看美女,说不定还能替哥们儿找几个适合的女票。」青年得以地左顾右部,「另一个嘛,当然跟你亲热。交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结果一直见不上,还被兄弟们起哄是不是分了,怎么能不拍个证据打打他们脸。」

   「你还要拍照!?」徐漓扬起柳眉,显得颇为不满。

   她最近对上个学期一时冲动交了个校外的混混男友本来就已经颇为后悔了,虽然很好地在校外填补了自己的虚荣心,但两人还是太不适合了,如果不是没想好借口,说不定她都已经要求分了。

   好在,虽然初吻什么的懵懵懂懂交掉了,但也仅此而已,胸都没让对方摸过几次,至关重要地纯洁证明还留着,以后交新的男友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如果留有照片就不一样了,以混混性子,就算分了也注定会被骚扰,之前自己一直很注意这方面的。

   「那当然,不然那帮混小子哪会相信!」青年说着,猛力一扯,徐漓就落入了他的怀中,强硬地搂住,「来,啵一个!」

   「不要!」徐漓挣扎着,「除非你把手机关机!不然肯定会偷偷拍下来的。」

   环起的臂膀是那样的有力,令扭动的香肩,摆荡的双臂,完全沦为了无用功。

   「你个骚蹄子就这么想让老子丢脸吗?那么多次出去连个大头照都不肯拍,唱个K 也不肯陪酒,晚上也从来不到场子来给老子喝彩,是不是把老子当好糊弄的了!」

   冲哥却突然沉下了脸,盯着被自己箍住的名义女友冷笑了起来,单手就轻松令徐漓挣扎无用,左手轻佻地捏住了少女的下巴。

   连续的爆喝吓到了徐漓,她不敢再继续挣扎,有些发懵地看着冲哥。

   「嘿,别吓着呀。虽然最近有些混小子跟我说漓儿你只是逢场作戏什么的,但根本不打算让老子得手。但那些肯定都是他们嫉妒,所以我要拍个证明来堵上他们的嘴,省得什么不好的话流出去,削了老子的面子还会影响到漓儿你。这是不是一个绝好的主意啊,漓儿?」

   冲哥热切地说着,但徐漓只觉得心肝打颤,俏脸有些发白地点头应道:「对,冲哥这个办法好。」

   即便有些花容失色,但仍旧是难得的美少女,小家碧玉的秀气五官在学生制服的加成下对国中就游混于社会的冲哥充满了诱惑力,他始终想将这介于青涩与成熟间的女高中生彻底征服。

   「既然漓儿也同意了,那我们就先摆好姿势吧。」

   右手仍旧箍着少女,左手却朝下方划去,贴着酥胸与柳腰,一直摸到衣摆。

   徐漓一开始没意识到冲哥话语的意思,直到那粗糙泛黄的大手扯开裙沿,撑开制服,将上衣掀起。

   「等等,冲哥,这是要做什么?」徐漓不安地问道。

   「不是说了嘛,摆好姿势。咱俩关系都确立那么久了,光普通接个吻的照片有啥用,肯定要来点刺激的。」

   说话间,冲哥已经将笔挺的制服卷起,一路上撸,直至那水蓝色的乳罩落入视线。

   「真学生气的款式啊,啧啧!」

   将卷起的制服卡在酥胸上,炙热的视线贪婪地扫视着曲线毕露的苗条身材,顺势就摸了上去。

   细腻的肌肤被那富含热量的有力大手覆盖,与自己平时的触摸感完全不同,略显粗糙的手掌掠过柔软的肚皮,带来异样的刺激,那作怪的手指滑到了腰侧……

   「咿呀!」不觉嘤咛一声,少女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几乎不会被他人触碰的区域似乎分外敏感,在有力的按压下像是触电似的,浑身都提不起劲。

   冲哥趁机发力,一个反搂,将徐漓从侧旁压到了身前,两腿间的帐篷顶入了学生裙之中。

   继续单手固定着少女,另一只手从裤袋中摸出了手机,打开了自拍,对着自己这边开始聚焦。

   制服被朝上撩起压在胸罩上,少女呵护的粉嫩素肌大面积暴露,自乳房以下直至腰胯,收束的曲线清晰可见,肚脐眼都在镜头下一清二楚。

   「别,不要~ 」徐漓小声恳请着,心知这种照片一旦留下,自己就很难摆脱这个混混了。

   「别害羞,我的漓儿。」冲哥淫笑了起来,借着拍摄的放大功能仔细观察着徐漓露出的娇躯,「真可爱呐,还有些胎毛没褪掉呢。」

   徐漓俏脸通红,认命地闭上眼。

   两腿间的热量提醒着她,自己完全处于无人可救的危险状态,真惹恼了冲哥,说不定就不是不雅照被拍下这种有望解决的事情了。

   她很清楚这个男友犯浑起来多么可怕,所以不敢过于违背。

   「反正也是名义上现任男朋友,也不算漏点,就这样吧……」

   然而,事与愿违,冲哥还是没拍下照,反倒嘀咕着:「好像,感觉还是不太够,哦,对了!要这样!」

   还没等徐漓反应过来,冲哥将手机朝半空一抛,左手极速上扬,拽住胸罩,强行朝外翻起,向上猛地一撩!

   「啊!」惊呼一声,徐漓呆呆地看着手机回落到冲哥手中,上面显示出更为煽情的现状。

   像是果皮剥落一般,制服卷曲着压在水蓝色胸罩上,胸罩压成一团贴在乳肉上方,玉笋似的乳房仿佛荡着水漾的波纹,微微颤动,粉色的樱桃如宝石般镶嵌在乳峰中央。

   如同沐浴在晚霞中的娇羞少女惊愕地看着这幕,本能地抬起手,想遮住镜头:「不要!」

   「咔嚓!」

   没能挣扎成功的徐漓俏脸煞白,呆愣地看着手机屏幕,这可不是之前那种级别的照片,这张已经能作为真正的要挟,她完全没想留下这种把柄般的照片啊!

   「戚!」

   冲哥的脸沉了下来,而徐漓则露出庆幸之色。

   挣扎并非没起到作用,至少让拍出的照片一片模糊,身体细节跟脸都完全看不出原型。

   「小骚蹄子,你是打定主意让老子丢脸啊!」

   冲哥冷笑了起来,比先前更为瘆人。

   「不,不是的。」徐漓有些慌乱了起来,想解释什么。

   「给脸不要脸,既然不想拍照,那就来更直接的吧!」从潜入学院起,那些来来往往的女学生就一直在挑拨着他旺盛的邪火,正好有两天没去吧里找人了,就由正牌女友起到义务吧!

   「不要!不、不要!」

   徐漓奋力挣扎着,但还是被冲哥轻而易举地压倒在最近的课桌上,椅子直接被连带着掀倒,扭动的肢体显得那样无力。

   皮鞋随着猛烈甩动被踢掉,过踝的肉色花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裙摆下的安全裤成了少女此时最可靠的防线,但在根本不可能反抗成功的情况下,似乎只能多争取十几秒的样子。

   「救、救命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愧是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青年,在少女试图呼救的瞬间就眼疾手快地把胸罩蛮横地彻底拉起,传出响亮的啪嗒一声,然后一把就将胸罩塞进了少女嘴里,令慌乱的少女难以成言。

   「嘿!以防万一约你到这还真起作用了,老子看谁会来……」

   「住手!」

   王邻觉得自己不能在偷窥下去了,怎么说也是同班同学,虽然向来有些忽视自己,但毕竟坐在端木怡的旁边,又颇为漂亮,眼睁睁看着她被强暴,他自问还是做不到的。

   「!」冲哥一惊,回头看去,然后,「噗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小子,就你也来学人英雄救美?是不是刚才被老子随便一撞就倒,气不过跟过来,结果没想到看到老子跟女朋友玩,就躲起来看了?就你那熊样,下面都还硬着呢,哈哈哈!」

   冲哥嘲笑着,转为单手应付着徐漓,讥讽道:「像你这样的,赶紧跑走去告老师吧,跟小学生一样,最适合你了!」

   王邻只觉得怒血上涌,被戳穿身体反应跟行为的尴尬,以及被小觑的不甘都汇聚到了一起,在青年那不屑地勾手动作下化作了冲动。

   「嘭!」

   冲哥重拳轰在这熊猫眼憨货的胸口,然后一把揪住衣领,嗤笑着:「连架都不会打的白痴还敢冲过来?真是蠢!」

   才燃起一丝希望的徐漓见到这幕,除了更为悔恨自己惹祸上身外别无他想,两眼无神地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呸!」

   一切发生得太快,先前因徐漓胴体的刺激而昂扬的子孙根甚至还没垂落,愤慨还弥漫升腾着,但自己就已经被对方一拳一拽给拿捏住了,王邻突然升起了一种感觉,一股明确的感觉!

   「孬种!」

   昨晚那怪人灌输的言语仿佛活化,煤炭般的黑眼圈像是被吸进了瞳孔中,令王邻的眼黑得诡谲。

   「黯幽臣服!」

   怪人所透露的指定关键词出口,瞳孔中映照着的两人,他们也正在看着自己。

   ……

   晨曦学院中,一人处在实验室中,小口啃着「棺材板」的冷美人抬了抬眼,嘀咕道:「能力越大,欲望越强;心性愈差,上浮愈快……」

   先前令人心悸的气息降临打断了她的用餐,即便限定瞒过对方的把握很高,但当时还是忍不住停下了手头动作。

   「但,理性强度与屿上占比的反比关系,靠对比实验也无法得出结论。怎么才能证明呢?」

   黛眉蹙起,她已经为此思虑许久了,但仍旧没想到什么好方法。

   毕竟,这是远在目前实验之后需要验证的项目才对。

   只不过,因为外在因素,愈发紧迫了。

   ……

   「哈──哈──」王邻喘着粗气,趴在地上,感到异常疲乏。

   冲哥像个木头人一样,呆立在原地,手已经松开。

   徐漓明明不再被压迫,但也跟断电的机器人似的,仰躺在课桌上,乳肉中央粉润的殷红还在轻颤,翻起的裙摆遮住腰腹,安全裤遮蔽着私密部位,套着透明花袜的小脚悬在桌旁晃悠着。

   虚弱,难以言喻的夸张虚弱感,王邻觉得自己就像一口气完成了铁人三项后被枪逼着又进行了十万米跑似的。

   眼前有些发黑,跟脑缺血一样,明明不感觉乏力,但手连撑地都做不到。

   不过,一种莫名的联系感也建立了起来,在脑海中仿佛深夜的灯火般醒目。

   他也终于确认了,那个怪人说的话成了现实,仿佛催眠小说中的主角一般,他获得了能随心所欲操控人心的力量,但似乎也消耗了什么。

   「扶我起来。」有些喘气地说出口,没有指名道姓,但命令却准确地得到了执行。

   黄毛男还是僵立着,徐漓慢慢从课桌上下来,没有穿鞋的两脚踩在地面上,干净的花袜一下子蒙上了灰尘。

   柔软的手捏到了臂膀上,因为先前挣扎的关系,掌心的温度不低,还有些汗液,这些都让王邻感到新奇。

   「好香,好软,这就是女孩子的感觉吗?啊,这么想来,那家伙不是经常能享受到吗?可恶!」

   在徐漓的辅助下,王邻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头一次觉得女神邻座的这个少女也非常可爱,只不过平时完全被掩盖了风采而已。

   「啊,把胸罩吐出来吧。」王邻才发觉自己的失误,稍稍放松了那完全接管心灵的联系,让徐漓可以有些正常反应。

   淡蓝色的文胸已经被少女的唾液濡湿,大部分都变得深沉,在脱离小口时还连着不少水线,直到随着抛物线拉伸才扯断。

   即便没有说全,但徐漓还是照着王邻内心潜在的欲望,将胸罩吐在了他面前的课桌上,被解开些许的心灵产生羞意,才平复不久的脸蛋又有些绯红了。

   带着好奇心,王邻戳了戳还沾着少女口涎的乳罩,甚至凑近嗅了嗅,更鬼使神差地舔了下没触碰桌面的部分,一阵激动。

   可能是错觉,他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虚了。

   嘴角忍不住咧开,看着粉腿并拢立在一旁的可爱少女,他合不拢嘴地问道:「不需要被强暴了,如果不是现在的状态,你打算怎么报答?」

   「会想办法让主人觉得能看到漓奴的部分身子已经赚大了,要求您绝不能说出去,用些简单办法让您发誓。」

   只是看了部分身子就赚大了?

   王邻表情古怪了起来,他现在可是一念间就能让女孩自己褪尽衣衫投怀送抱的,只不过觉得自己跟旁边站着的那个败类不一样,是个好人,才没像不少催眠文主角一样迫不及待地下达各种官能导向的指令。

   「你平时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死宅,不知为什么跟班长的男友很有共同语言,没出息的人,差生……」

   随着不愿听的念想愈发凝实,徐漓终止了话语。

   王邻抽着嘴角,继续问道:「那班长,她是怎么看我的,你知道吗?」

   「班长,对谁都很客气,就像真的一视同仁,除了那个林雨。应该只是把主人您当作普通同学。」

   虽然听起来好多了,但王邻却觉得更不爽了。

   像是临时的兴奋剂消退,虚弱感又浮上了心头,这让王邻忍不住恨恨地想道:「可恶!明明我付出了那么大代价,这女人就只想应付了事。不行,得先让她把酬劳付了!」

   究竟要让徐漓怎么做,王邻又犯难了,视线在目前上半身真空的同学身上游荡,逐渐被那莹润的粉唇吸引。

   「你,已经不是初吻了吧?跟那个男的Kiss过了吧?」

   「是的,禁不住冲哥一再要求。」

   「只有他,没别人了吧?」

   「在初吻交掉不久后,在弟弟的恳求下,让他试了一次,满足他对女孩子的好奇心。」

   「嗯,我也很好奇呢。」王邻一下子有了更充分的理由。

   在那掌控心灵的联系下,粉润的唇瓣愈发凑近,湿润的吐息拍打在面上。

   带着激动的心情,王邻迎了上去,品尝了香软鲜嫩的嫩唇,感觉甜津津的。

   舌头贪婪地越过自己的领域,寻觅到被动的香舌,兴奋地搅拌交缠起来,不住吮吸着少女口腔中的津液。

   「好棒!这就是接吻的滋味么!舌头好软,好柔韧!好棒!停不下来!」

   呼吸愈发急促,但又不得要领,欲罢不能地不断扫荡着徐漓的唇舌,自己也涨得满脸通红,最后不得不在缺氧状况结束了接吻。

   初吻就这样没了,在奇异的患得患失情绪下,王邻再度大量着身着制服的诱人少女,仿佛能看到胸口的凸起乳尖。

   咽了口唾沫,他转着眼睛道:「那就,再来一次,对,再来一次。」

   又一次地接吻,王邻感觉涌起了无穷的活力,虚弱感也消失了,漆黑的念头在脑内翻滚。

   「不,不行,我可不能趁人之危。只能要求些理所应当的报酬。我救了她,所以……」

   先前制服连同奶罩一同挂在乳房上的美妙景象在脑内重放。

   「对,摸一下一点都不过分。」

   在王邻的意志下,徐漓一粒粒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白嫩的峰峦逐渐浮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哈~ 哈~ 」王邻简直要流口水了,实在是太诱人了,实物出现在眼前跟幻想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还能随意摆弄亵玩,完全无法忍耐了!

   「要对我的行为在不反抗的情况下作出反应。」

   头脑发热地下达了命令,王邻恣意地捏住了两粒粉红的樱桃肆意揉捏着,梦幻的触感令他飘飘欲仙,可以对眼前女孩为所欲为的实感现在才明晰起来。

   随着乳房被揉搓,少女轻轻呻吟了起来,小口吐出撩拨情欲的诱人的低喃,诱惑着男人进行下一步。

   欲罢不能地摸完啃弄粉乳,动作愈演愈烈。

   顺着少年心头的欲望,徐漓逐渐坐到了他身前的课桌上,方便他更为轻易地吮吸乳头。

   「好香!好棒!这就是欧派的感觉吗?就像做梦一样!」

   晃荡的双足不时扫过隆起的帐篷,蒙着灰尘的过踝花袜也弄脏了王邻的裤子。

   「居然敢弄脏我的裤子,要补偿才行。」王邻胡乱地找寻着理由,脑袋埋在双峰间,意乱情迷道:「至少得帮我解决问题才行。」

   说着,王邻勉力将脑袋挣脱出温柔乡,搂着徐漓小腿,将莲足收入怀中,两指扣入袜口,顺着足底,将花袜剥落,露出玲珑的嫩足。

   趾甲被修剪得干干净净,如编贝般整整齐齐,小脚盈盈一握,能轻易捏入掌中把玩,柔若无骨,小巧可爱。

   解开裤拉链,露出已经湿了不少的内裤,前列腺液顺着透气布料在蔓延,勃起的肉棒已经按捺不住。

   两手分别捏住徐漓小脚,隔着内裤夹在了阴茎两边,控制着其上下撸动。

   「哈─哈─哈──」

   柔软细腻,还带着少女的体温,夹着肉棒的感觉分外美妙,起伏的摩擦跟平时自己发电时的触感完全不同,像是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在刺激着自己一样。

   「嗯─」徐漓小声娇喘着,本能的反应完美地刺激着雄性的生殖欲。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王邻无比激动,在婉转的娇啼中,看着那张愈发诱人的清秀娇靥,感觉脊髓一阵酥麻,下身忍不住连续哆嗦。

   「噗呲──噗呲──」

   一阵阵灼热的白浆飞溅而出,染浊了被亵玩的粉腿,亵渎了典雅的制服。

   「呼──呼──」

   满足地喘息着,王邻有些喘息地躺倒在课桌上,觉得此生无憾又有些莫名空虚。

   虽说只是一发,但也暂时填补了耿耿于怀相当久的执念,少年陷入了贤者时间。

   「啊,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王邻看着自己的手,想着自己刚才做的事情。

   捏着完全不会反抗自己的女同学的脚替自己撸,最后还几乎射了对方一身,即便帮了点忙,但似乎添了更大的麻烦。

   如果被老师发现……

   「唔,该死!全是这混账的错!说起来……」

   王邻歪过头看着诱人的同学,咽了口唾沫,确认着问:「他是你男朋友对吧?」

   「是的。」徐漓在催眠状态下诚实地回道。

   「他都这样对你了,没想着分手什么的吗?」

   「其实早有这样的想法了,但漓奴怕冲哥不同意,也怕他报复。」

   「这样啊,如果帮你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你觉得值不值得给予刚才那样的奖励。」

   抖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王邻忍不住露出了迷醉的神情,刚才那样,真的是享受呢,如果完全是对方主动的就更好了。

   可惜,他比较胆小,不敢放开更多心灵,怕自己头一次用这能力就出意外。

   现在主要想的还是事后补票,做些弥补,也算对得起同班同学。

   当然,如果能成为真的男女朋友关系就更好了。

   虽说没有班长漂亮,没有班长成绩好,没有班长有气质,但已经非常诱人了,王邻觉得自己那样就非常幸运了。

   「像主人这样的,亲一口就足够您神魂颠倒了吧,根本不需要付出太多。」

   徐漓的话又一次让王邻的表情僵住。

   深深吸口气,王邻先对混混开始了暗示植入。

   心灵把控于自己一念间,自然而然地知道怎么直接灌注想法与记忆,但那样好像要消耗什么,就跟最初展开一样,所以还是用问答由对方自己同意的方式比较靠谱,这也正好让自己熟悉一下。

   「你叫冲哥,是吧?」

   「对,道上小弟都这么叫我。」即便表情没什么变化,也能听出自得的语气。

   「徐漓是你女朋友,对她有什么看法?」

   「很正的学生妹,还是晨曦学院的,很撑档次,就是小心思有点多,还有点看不起人。不过没关系,等暑假到了,老子就会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你本来想对徐漓做什么?」王邻有些好奇地问。

   「约出来,她不肯喝酒,就在果汁里下药,老子好不容易搞到了点外国好货,正好用她试试。干完几炮拍个照,然后带到临时租的地下室里,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就是说,你只是想玩她,根本没多喜欢吧?」

   「喜欢啊,皮囊那么好,还能让老子说出去有面子,以后估计赚得也不会少,为啥不喜欢?」

   「……」王邻露出微妙的神色,他理解的喜欢,似乎跟眼前这混混,有着根本性上的区别,但好像总结起来又没什么大分歧。

   「但,你不爱她吧?」王邻追问,并下意识放开了一小点心灵把控,免得对方无法回应这有些抽象的问话。

   「只有小孩才会计较这些,哪来什么喜欢跟爱的区别。」

   如果不是依旧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冲哥可能就会直接抽问这种蠢问题的人了。

   「唉──」王邻摇了摇头,知道没什么好问的了,理念想法根本不同,下次找自己挚友试试吧。

   「那么,你是不是其实很担心自己被徐漓甩了,又没办法报复呢?」

   「这小娘们,吓吓就软了,不过手上有些把柄更方便就是了。」

   回答跟王邻预想的有些南辕北辙,但绕了一圈,自己的诱导好像还是能镶上。

   「对,但你手上其实没把柄,所以如果徐漓主动分手,还是有点麻烦的吧?」

   「其实,也不是很麻烦,只要吓吓……」

   「但总归还是没麻烦更好,对吧?」王邻觉得自己的诱导真是丢人,之后得找几本正经催眠书好好练练。

   冲哥僵了一会,然后呆滞道:「对。」

   「所以,只要是反过来,你主动甩了徐漓不就好了吗?」

   「对。」

   在强制影响的同意倾向下,冲哥比上回干脆了不少。

   「嗯,这样,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

   最后还是靠着直接灌输「冲哥自觉主动甩了徐漓,不想再被这女人纠缠,眼不见为净,连听都不想听这女人相关事情」的念头解决了问题。

   冲哥浑浑噩噩地溜出了校园,在距离王邻超过两百米时就浑身一抖,眼睛变得有神起来,但没感觉什么不对,还是顺势避开他人视线,翻墙跃出围墙。

   「呼──」

   长出一口气,王邻只觉得脑子一阵昏沉,「果然,这种做法会消耗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啊,以后还是尽量别这么做了。现在……」

   看了眼不知反抗,呆愣愣地矗立在自己身后的诱人少女,少年又咽了口唾沫。

   不过,他知道这种状态是虚假的,徐漓内心对自己这废宅还是那看不起的态度,完全服从的状态一解除肯定就会就会闹腾起来。

   让她不记得这状态下的事情很容易,但她身上的痕迹显然还得她自己处理掩饰。

   想了下,王邻点了点头:「好,送佛送到西,应该是这么干的。」

   顺着感觉,他将少女心中对原男友的观感态度置换了对象,并单独把排斥跟厌恶去除了。

   这样一来,就相当于,王邻成了徐漓的男友,少女有点怕王邻,但又失去了想分手的理由,对落后同学普普通通的忽视跟对宅的看不起也被对冲哥的那种淡淡仰慕倾心给冲淡了。

   不过,并非凭空扭曲出来的情感与态度也失去了原有对象的支撑,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早晚会衰退,大概三个月不到就会彻底消失。

   带着些小心思,王邻点了点头,低语道:「我也想试试啊,而且,也付出了那么多,说不定消耗了很重要的东西。」

   一个响指打起,徐漓的眼眸恢复了清明。

   「咿呀!」

   藕臂下意识遮在胸前,徐漓羞红了脸,娇嗔道:「都怪你~ 一定要在这里弄,剩下的时间连吃饭都不够了要~ 」

   那语气听得王邻耳根都酥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

   「啊~ 」

   品味着口中的料理,爱丽丝幸福地眯起眼,闭月羞花的娇艳脸蛋真的像是绽放了一般,美不胜收,连林雨都看呆了。

   心情绝妙地用勺子舀起一勺汤汁,送到林雨嘴边,温柔道:「来,张嘴。」

   「这个,我自己来就好……」林雨完全不知道新来的同学为什么突然会跟自己这么亲密,班里的那些男生已经是一副杀了自己的目光了。

   嗯,端木怡的极冷视线已经可以冰镇可乐了,但自己不是没有拒绝过啊,可爱丽丝却用一副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自己,渴望地盯着鸢梦带来的便当,自己一不小心就无法继续回绝下去了。

   林雨按着太阳穴,觉得自己需要外力来打破现状,不然且不提同班男同学之后的整蛊,小怡晚上肯定就会想出什么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鬼主意了。

   纯明明一大清早就来说了那种奇怪事情,模拟交往什么的,结果最后红着脸跑没影就算了,现在不该来救场吗?

   趁着无休表示早上的事情是开玩笑什么的,不,就算是真的,也能暂时打断爱丽丝的亲昵举动吧,以纯的脸皮,就算玩真的,也顶多是握手程度才对,不比小怡好多少。

   林雨当然不会知道,不更纯正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竭力压制着自己去找个女学生作模拟女友的念想,但愈发艰难了。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也正在弥漫,说不出那是什么,纯只能请教自己的契约兽兔比。

   「唔,我感应一下。咦!?」

   「怎么了?」纯眨着眼好奇地问。

   「这是,不,应该是我判断错了,再观察看看吧。」兔比纠结着。

   而爱丽丝也因此得到了回馈,「嗯,这么快就因为成瘾性而起反应了吗,看样子弄过头了点,不过无伤大雅啦~ 反正戒断性反应也是能忍忍的,大差不差才对。那怪物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如果直接袭来就只能拿纯姐作人质跑路咯,但愿祂继续维持一贯的态度……」

   …………

   林雨家中,则是任何人都没想到的情况:「零,零!快醒醒,你怎么了啊?」鸢梦抱着娇小的少女,关切地焦急询问。

   新雪般的肌肤愈发洁净,透明得能看见大多数静脉,精致绝伦的俏脸透出虚弱之色。

   【没事】

   在鸢梦光速赶回来时,零就已经倒在地上了,完全没有任何被袭击的痕迹,但那空灵的星眸却泛着茫然之色,身上的魔法少女装扮正逐渐化为光点飞散,化作睡衣姿态。

   虽然最后看上去没什么事情,魔力也依旧浩瀚,但鸢梦还是觉得零身上发生了非常重大的变化。

   「要好好休息啊。」

   鸢梦本能地意识到零虽然已经完全如平时一般,但心力绝对被消耗一空,不适合立刻打搅。

   我先自己调查一番,之后再告诉零吧。

   四之间涂去的往昔

   许久、许久……

   恍若溺入冥府,虚弱、空乏、困顿──看不见光怪陆离的末象,也听不到杂念纷呈的呼唤……

   这样,便好,就像是回到了仅此一次的当年……

   ……

   不更家族是神道世家,历史悠久,经年累月之下,毫无疑问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权势地位及影响力,在尚存的古家族中都算得上数一数二。

   只是,时过境迁,随着科学的普及、社会的发展,许多传承变得艰难起来,并且非是古早年间口口相传的遗落,而是更为单纯的,人意。

   不更?唯,纯的姐姐,身为家主嫡女,理所当然有了继承巫女之位的使命,然而,无论是行动力还是决心,不更唯都远超家老们的预料。

   即便反应迅速,但面对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他们也莫可奈何。

   巫女,岂能是不净之人!

   当然,这般成功的反抗也不是唯的大获全胜,否则,也不会在十数年后带着女儿远迁他国……

   但至少,当时还张扬青涩的少女,并不会想那么多,也不会料到,自己跟女儿的初见,已经是好几年后了。

   非常巧合的,一发入魂,唯在初次便怀上了孩子,仅仅九个月后便产下了子嗣,但她却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得到女儿被带走的消息。

   就算她逃离了本州,来到了九州,不更家族鞭长莫及之地,然而,本地的巫女世家,深刻地理解不更家族的不便,并施以了援手。

   虽然毫无疑问有着子嗣的抚养权,但也仅此而已罢了,唯连零在哪都不知道,冒险回到老宅,也没能见到女儿。

   如果不是族长力保,说不定她也不会再有接触外界的机会,成为以防万一的保险措施也不一定──再怎么大逆不道,血脉也是确实的,是毫无疑问的优异母体。

   这也导致,初见零之时,不更唯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她女儿,就算面容相仿,但仍旧有着莫名的疏离……

   零倒是清楚这便是她的母亲大人,因为她对自身经历记得一清二楚,要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被明确鉴定出胎儿性别的那一刻吧……

   的确是个怪物,她从来没有觉得后来那些魔法少女们对她的称呼有哪里不对。

   毕竟,连她曾经有过的朋友也是那么叫她的。

   林默祺,是这个名字的女孩吧?

   零记不清的事情很罕见,刻意为之才能做到,得要一点点从精确的印象中涂抹掉才行。

   以聪明伶俐的角度出发,她是过分的结晶。

   不更唯那般姗姗来迟的巫女修行毫无疑问是错误的,教育及指导的人也获得了严重惩罚,相关暗中协力的人更是已经处理掉了。

   这导致的问题是,培养新一批相关人员的压力完全积压在了那几年里,虽说有不更唯这样的可考虑人选,但实际上毫无疑问是不予考虑的。

   而业已没落的林家也很需要与不更一族交好,不更零蹒跚学步时期便开始的巫女修行,便由林家的巫女代劳了。

   虽说也是林这个字,但自然是跟林雨没什么联系的,而且,说是蹒跚学步之时,但零其实并没有跌撞攀爬的阶段……

   林梦樱,她的巫女老师,真正的巫女。

   跟不更家不一样,并非是传统与象征的沿袭,而是真正的巫女,有着祈祷之能的生贽。

   而且,不属于这个时代……

   钟灵毓秀、青丝及腰,不施粉黛的素面便胜过寻常女子数百倍,柳眉凤眼,肤若凝脂。

   虽然零的母上姿容也很靓丽,但远不如这巫女来得清新圣洁,也没有那无垢淡雅的气质。

   只不过,过于出挑的素质,并没给这位巫女带来什么福报。

   零并没关心这种事情,即便清楚老师早已为欲念所包绕,也生不出介入的念头。

   这不是她要做的事情,她应去做的,只有一件罢了。

   怎么待人接物,如何留存于世,的确是不得不苦恼的问题,但也并不是那么必要。

   时候到了,她总归会在的。

   「真是天生的巫女呀,零。」

   林梦樱最初并没意识到不更零的天分是多么的怪异,玩笑似的教着她祭神的舞蹈。

   并不能算教授,对理应还该咿呀学语的幼儿,她只是在随意地温习着有些生疏的技巧而已。

   意外的就是,女孩儿真的能跟上跳起来而已。

   黑白分明的灵眸温柔地看着灵慧的少女,林梦樱不知为何会有怀念感。

   相较名义上的家人,林梦樱跟零关系更为密切,不过应该是她单方面的感觉。

   不时会将女孩抱到自己的膝盖上,用清澈的音线讲着些故事。

   受限于接下的任务,多半是巫女相关的事情便是了。

   比方说,神话里,象征着巫女起源的天钿女命……

   「像零这么有天赋的,说不定真能像传说里的一样,吸引到天照大神的注意呢。」

   如今的零大概会纹丝不动,而那会儿,尚且年幼,人性没那么完善的女孩儿,沉默地点着小脑袋。

   只不过,若是真的起舞,唤醒的不会是令大地重回光明的太阳,而是兽主之流吧……

   头一次正经来到神社,自然也是林梦樱带着的。

   一级级踏上石阶,都快穿行过鸟居了,下意识走在中间的零才被白衣绯袴的少女拉至路旁。

   「『正中』是留给神明大人的,以后可要注意。」

   正经来到神社,林梦樱表现得更为沉稳,开始教导理应如何参拜。

   带着零来到净盆前,林梦樱开始示范洗手的步骤。

   只算持勺舀水与接水的手先后顺序,不过是右左左右右左右左而已,只是并不是每步都是在洗涤手掌。

   林梦樱示范了一遍,零自然就掌握了,最后竖起木勺清洗完手柄挂回后,就到了下一环节。

   因为学习得很快,所以看似繁杂的巫女课业并没消磨多少光阴,并没什么其余事务的林梦樱大多时候会不知消失到哪去,但还是有不少时候陪在零身边的。

   最先发觉少女惧火的,便是林梦樱。

   怕火是本能,但机敏的巫女还是察觉到了零那过于敬而远之的态度。

   「为什么会怕到这样呀?要不,姐姐教你祈雨的舞好不好?」

   闪烁着明眸,灵秀的少女有些愧疚。

   就同她会出现在这教导不更零一样,这也是「哥哥」的任务。

   只不过,原先是想看她作教师的身影,现在,则是试探。

   零的天资太异常了,所以,要她来确认一下。

   至于哥哥究竟是安的什么心,她就不去多想了。

   澄澈的蓝瞳静静盯着巫女,零既没有表现赞同,也没有表现不愿。

   听到火字她就本能的想回避了,但从来都清楚自己不会被伤到。

   「随便。」

   虽说一样不喜欢说话,但那时候并不会因为开口而感到痛楚。

   少女冷冷的应答没有被林梦樱放在心上,虽然看似有些不礼貌,但其他人还没这殊荣呢。

   曼妙的倩影婀娜起舞,灵秀的萝莉一遍就会。

   理所当然,也不同寻常。

   「姐姐,爸爸让我来问结果了。」

   看上去跟不更零一般大的稚嫩孩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子里,除了巫女师徒外,并没有其余人留意到。

   虽然还很幼小,但清晰毓秀的五官毫无疑问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那神似林梦樱的样貌,颇让零在意。

   「嗯……跟哥哥想的一样,零可以学会。」

   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林梦樱似乎是考虑了会,望着变得阴郁的天空,点着螓首。

   她刻意压抑了灵力,能有这番异动,应当是零那颇具神韵的舞姿吧。

   「真厉害,明明是假货,却可以变成真的吗?」

   童言无忌,女孩儿感慨着少女的血脉。

   「也许跟那种事情无关,先回去告诉哥哥吧。回去时别那么蹦蹦跳跳了,要文雅点。」

   林梦樱亲昵慈爱地摸了摸女童脑袋,又重新望向不更零。

   「今天的事情可以不告诉别人吗,作我们两人间的秘密。」

   少女两手合十,像是在拜托。

   不更零无声地点头,林梦樱愉快地笑了。

   虽然哥哥的意思是消除记忆,但巫女的直觉让少女感到这样更好。

   祈雨,虽然有些来得奇妙,但这的确是零自己能用的,最初的神秘,也确实能让她面对火,多些毫无底气的安稳。

   ……

   这真的是,很小时候的回。

   如今,连九州林氏都不存在了,究竟是谁的过失呢──她的?不更家的?林家的?

   还是那个名为源光的外道?

   似乎都不是,正是人类必然会犯的错误,即便早已明晰……

   但回顾起来,还是为情绪所带来的愚蠢而不解。

   意识坠入深暗,光明便重新在眼前揭开。

   徜徉入过往的蓝发少女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床上,低垂下眼帘。

   虽然出手救了,但她没提醒过鸢梦,那一次败北埋下了什么后患……

   只不过,要是开口提醒了,也就不是她的做派了。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