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狂想曲:黑暗中的蔷薇
终焉狂想曲:黑暗中的蔷薇
“叮铃铃铃——!”
“叮铃铃铃——!!”
“叮铃铃铃——!!!”
“哎呀烦死了!!”
我将手掌探出温暖的被窝,拍在冰冷粗糙的木桌板上,沿着记忆中的位置一扫而过,抓住正清脆作响,如飞虫般吵闹烦躁的魔法钟,狠狠地砸下开关,止住了接连不断,连枕头都无法阻挡的嘈杂。
耳畔清净了些许,但是被强行唤醒的大脑依旧昏昏沉沉。我深深地打了个哈欠,佯装费神思考了不到一秒钟,就毫不犹豫地缩回被窝,蒙住脑袋,翻了个身继续顺应睡意的呼唤,陷入朦胧之中。
闭上眼睛,困意顷刻间就吞没了我,身体被暖流所包裹,意识也迷迷糊糊地飘飘然遁入美梦。
反正也没什么事,即使我不去监督,那群下人也会把早上的各种琐事打理好吧,那还是再睡一会……
就一会,会儿……嗯……zZZ
恍惚间我听到了家宴开餐的铃声,让人食指大动的炖肉气味飘入鼻尖,混着糕点的甜香与果酒沁人心脾的清爽芬芳,令我情不自禁地向着记忆中餐厅的方向跑去,踩着脚下的猩红地毯,将走廊两侧一扇扇房门抛在身后,急不可耐地寻觅渴望已久的味道。
我感觉自己奔跑了许久,耐心逐渐消失,前方却还是永无尽头的回廊,伴随着毫无区别的木门,与起点完全无异,似乎我一直在原地,从未移动过一样。
迷路了?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在,自己家……?
困惑地驻足,还未等我彻底打量四周,身边的景色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走廊中明亮的灯火变得黯淡无光;精美的木门腐朽脱落,只剩下冷冽的金属框架;脚下柔软的地毯不知何时被坚硬的石砖地所替代,寒意涌上足心,让我感觉浑身都有些发冷。
周身的一切显得如此阴暗压抑,令人想要逃离,但又根本无处可去,无尽的回廊仿佛是怪兽的巨口,将我不断地吞入,吸进黑暗的深渊之中。
“这里是……!”
我下意识地扭动四肢想要挣扎,脚跟猛地抽搐了一下,砸在坚硬的床板上。声响与痛感将我从迷梦中唤醒,绷紧的身体随着本能的反应,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甩脱了盖在上身的被子,让带着寒意的空气拥抱住我的身体。
我直直地看着自己小巧白皙的脚掌,此刻正露在被子末端的外面,怪不得刚才会感到阵阵的冰凉。
“……是梦啊。”
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屈起双腿,蹭着让身体向桌边挪了挪,转头将放在桌上的魔法台灯调亮,环视一圈自己身处的卧室——低矮的天花板、了无生气的灰色石墙、陈旧而落灰的家具摆设、微微潮湿而阴冷的空气、完全没有窗户的压抑房间构造,跟昨天睡觉前完全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哎,这就是我所工作的地方……终焉地下城。
这里是坐落在帝都下方,占地极其庞大的地下监狱。自古以来,光暗纷争就不曾间断,每一方都有辉煌过的时代。而从上一次决战,光明大获全胜之后,人类就举全国之力修建了这座地下城,就为了监禁关押各种危险的敌人。
从相对没那么危险,可以驱使着在地下做苦役的兽人、黑暗精灵、人类叛徒等,再到被隔离监禁的邪恶怪兽和魔族,甚至还有魔王级的首脑,都被封禁在此处,再也无法祸乱世界,造成危害。
对于人类来说,这当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所有的邪恶都被囚禁在地下,世界和平而繁荣,纷争永不会到来。如果我是一介平民的话,自然也对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拍手叫好吧。
如果。
但在这里工作,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尽管地牢已经构建了多重安全措施,但总需要有人管理。地下城是一个彻底与世隔绝的环境,与外界的交流只有两种情况:
其一是每十年一次的物资供给,通过单向传送法阵运输下来,里面都是些耐放,但完全不指望品质的东西。
再有就是人员流通。无论是狱卒还是更高级的管理者,都是二十年的任期,任期结束,就可以从枯燥的牢狱生活中解脱,换下一批人受苦。
当然,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到这种暗无天日,一成不变,还与世隔绝,毫无消遣的地方工作,所以无论是狱卒还是管理者,选拔的方式都是……抽签。
然后,本小姐!鸢尾家族的三女!!刚成年便授勋,帝国最年轻的骑士!!!
竟然会抽签到这种工作,在这个破监狱,某个记不住名字的分区担任典狱长,二十年!!!
二十年后我都多大年纪了啊!我人生最好、最青春靓丽的岁月要全部交代在这快要发霉的地洞里?!就为了领着一帮可能字都不认识的下等人,去管被重重禁制困锁,插翅难飞,甚至不知道有没有老死的魔王,以及根本没能力反抗人类,被抓进来的那些劣等种族?
想到这里我就来气!那个抽签一定是被谁动过手脚了,不知道是嫉妒我的其他兄弟姐妹,还是什么收了贿赂的愚蠢官员干的。后面的申诉调查肯定也有问题,怎么会是这种结果!怎么会!!!
“唉……”
隔着有点发潮的被子,我环抱住双腿,双目无神地看着自打来到地下城,便从未变过的居所,稍微挥散些五年来每天都会涌上心头的郁气,搓了搓脸颊,终于打算开始今天的例行工作。
我翻身下床,赤裸的脚掌踩在石砖地上,猛然袭来的凉意让我不由得脚趾上翘,绷紧小腿,残存的睡意也随之被击碎。快步在盥洗室里收拾一番之后,我便走进隔壁的更衣间,打开衣柜,取出符合自己身份的一套礼仪盔甲。
墨色盔甲与战裙由纯金点缀,幽邃的纯黑底色搭配华丽尊贵的金边,以及由高超工艺镶嵌在墨色之中,若隐若现,有如繁星点点的缕缕金丝,让整套铠甲就像夜空一般,优雅美丽。这是我最喜欢的铠甲,无论是以前骑士历练,还是被“发配”到这里,我总会要求工匠按照这种款式订做。
哎,至少是典狱长,有着独立的套间住处,而不是跟那些下等狱卒一样,挤在集体宿舍中,这也算唯一的宽慰吧。
正常来说,仅凭一己之力,要穿上全套骑士盔甲是很费劲的。好在地下城是绝对安全的地方,盔甲只是彰显身份的工作装,所以这套礼仪盔甲是由轻薄靓丽的甲片“拼装”起来的,即使我一个人也可以短时间穿戴整齐,倒是非常人性化的设计。
娴熟地着甲之后,我面向落地镜,微微扬起下巴,审视着自己无可挑剔的容貌与身姿:
量身定做的墨色盔甲十分贴合地包裹住上半身,流畅的曲线丝毫不显得笨重呆板,既能凸显玲珑有致的优雅身材,又因配色而展露出尊贵十足的气质;下半身的战裙犹如含苞欲放的花朵,将腰际至大腿中段都遮掩起来,足以抵御那些狱卒和劣等种族们下流的目光,但同时,又能露出结实、匀称,看起来略微丰满的大腿下段。
实际上,有时候看到他们艳羡而饥渴的目光,我还有一点洋洋自得的骄傲心思在里面:连异族都会被我的魅力所折服!
目光掠过白皙的大腿,镜中映照出的便是及膝的酒红色高跟长靴,贴合着修长的小腿曲线,衬出身姿的挺拔。虽然骑士作战的时候肯定不能穿高跟鞋,但在监狱这种地方,高跟靴所带来的那种身姿修长高挑的傲人感,以及踩在石砖地上清脆有力的威慑声,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
在察觉到劣族闻声投来的瑟缩目光后,我便彻底爱上了这种被畏惧着的瞩目感,不实用也没关系嘛,反正不会有什么事的!
最后,我盯着镜中自己无暇的面孔轻轻勾起嘴角,甩了甩一头柔顺的金发,灿金长发披在墨色的盔甲上,混合出英姿飒爽和高贵美丽,无可挑剔。
嗯……令人满意的仪容,可以出门了。
我走到屋门旁,将细剑收在腰后,顺手取下挂在墙上的倒刺长鞭,推门跨入阴暗幽深,如同迷宫般的地牢,开始了乏味的工作。
相较于屋内,地牢里显得更加昏暗,为了省钱,墙壁隔许久才会挂上一个魔法灯,让狭长的走廊极度阴沉。好在五年来我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破败的环境,早已对地牢结构了如指掌,尤其是住所附近熟悉的生活区,该去哪里都已经印在脑海中了。
顺应腹中的饥饿感,我沿着记忆中的方向往食堂走去,感慨自己怎么又忘记出门前看一下时间了。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呆久了,连现在是白天黑夜都没法分辨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一觉睡了多久,中午了么?不过即使不在饭点,那里应该也有些东西吃才是。
跨入餐厅的大门,按照往常的惯例,里面的厨师应该早就听到我高跟鞋嗒嗒的声响,将饭菜端上来才对,但今天……
我皱起眉头,盯着空无一人的宽敞房间和干干净净的餐台,心中的不满油然而生,这些下人竟然敢偷懒?!莫不成你们还要本小姐去臭烘烘的宿舍找你们起来干活?给我等着!
我加快脚步,鞋跟重重地踏在石砖地上,清脆地回荡在房间中。单手握住鞭柄,我几步就绕过木桌,来到下等人住的宿舍门口,砰一脚将门踢开的同时,鞭子也在空中划出尖啸,“啪”一声抽打在地面上。
“你们给我……”
怒吼戛然而止,我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屋子,只感觉滚烫的血液从全身涌到脑门,郁气在喉咙中堵住,想要喷薄而出,但却根本没有发泄的对象。就好像奋力打沙袋的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的郁闷让我极度不爽。
“咔嚓——”
我狠狠地把鞭子抽打在木门上,给门板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鞭痕,抖落长鞭上沾着的木屑,深深吸气,略微平复下心情,将长鞭提在手上,转头就走。
行,都不见人影是吧?那我去工作区找你们,希望你们的行为都符合规章守则。还有那些下贱的囚犯,今天别让我抓到什么过错……
一路上我扫视着走廊两侧排布的,各种异族的监禁区。对于并没有那么危险的族类,监禁区通常由两部分组成:内侧的聚居区和外侧的拘役区,彼此以大门相连,但除非用监狱的禁制钥匙,是绝不可能打开的。
聚居区是这些低贱种族生活、耕种,乃至于繁衍的地方。我一直对于费心费力用魔法模拟出正常环境,让它们继续繁衍生息颇有微词,早点杀了它们不就万事大吉咯?我也不用在此受苦。
但考虑到下人们定期能从里面征收出不少的食物,而且它们新生的劳动力也会被押去开凿矿物、进行苦役,以及探索地下危险地带,这种说辞我也就勉强接受了,反正它们翻不起什么浪花,继续让它们苟延残喘地生活在阴影之下,权当是仁慈了。
自然,聚居区这种异族生活的地方本小姐是从未进去巡查过的,里面肯定脏兮兮的,跟它们打交道的苦活就让下人去干好了。
拘役区就简单的多,与走廊就只隔了一排毫无遮掩的铁栅栏。异族长到有劳动能力的年纪,就会从聚居区被带出来,囚禁居住在这里,随时接受使唤,前去劳作,用余下的一生偿还它们种族的罪恶。
“怎么?都去哪了?死绝了么?!”
一路走过各个种族的拘役区,我本想用鞭子抽打几个不顺眼的异族,发泄下心中的怒火,但铁栅栏后的烂草席上竟然一个活物都看不见,难道都被拉去做劳役了?今天活有这么多?
紧皱眉头,我都感觉自己的脸颊板得有点发酸,鞭梢无聊地甩过一根根铁栅栏,叮叮当当地奏出规律的声调,伴着不爽的我走过一个接一个的拘役区。
真是怪了……或许他们在底下的工作区吧,那下去看看好了,顺路完成今天的巡视。
也懒得再看稍下面几层里的异族,我沿着宽阔曲折的楼梯一路向下,抵达了封闭区。
在最初的地牢设计中,这里已经属于“最底层”了,关押的是各种极度危险的怪兽、各类魔族,以及封闭区的核心,魔王级的邪恶首脑。每个分区都有一间关押魔王级生物的特制牢房,由帝国的法师们精心建设,从建设伊始就将它彻底禁锢,绝无脱出的可能。
这么多年下来,确实没有听说任何意外发生,我甚至都不知道本分区关押的是谁,也无所谓,反正它出不来,说不定早就在里面寿终正寝了。
至于为什么不把它们杀了一了百了……听说有些是无法轻易杀死,有些是帝国还想继续对它们的能力进行研究,哎,从来没看见谁为此而下来过,他们研究个什么啦!
心底暗暗腹诽着,我向封闭区的深处走去。虽然在设计上,这就是底层了,但随着对于地牢更下方勘探、开采,以及开拓的需求,封闭区以下的空间也逐渐被苦力们挖掘出来,建设为矿场、采石场,以及各种手工作坊之类的,依靠它们那些与生俱来的天赋,为帝国做出它们的“奉献”。
所以,狱卒们每天都会押着苦力从封闭区深处的楼梯继续向下,进入工作区劳作。既然上面找不到人,那肯定就在底下干活咯,说不定现在正是工作时间,这些懒鬼难得勤奋一次,哼……但连个值班的都没有,一会儿要好好痛骂他们一顿!
我穿行过一扇扇厚重的全封闭铁门,这里的安全设施要严格许多。危险的族群和个体均是完全隔离,每天只从小窗口往缓冲间放入食物,再让它们自行拿取,彻底无接触管理,估计是怕那些意志薄弱的下人被什么心灵魔法所操控吧?
哎,明明都设置了一大堆法阵,还非要多此一举……
摇了摇头,我加快了脚步,相较于平日监禁区里充斥着的,囚犯被抽打责罚的哀嚎,以及它们屈服而谄媚的讨好与咕哝,这边显得太过于死寂,只有冷冰冰的沉默,虽然更像监牢,但也更令人感到不适,还是早点通过这里吧。
走过漫长的封闭区,我的视野中渐渐出现了一扇紫金色的大门,这扇门占满整个墙面的空间,将石砖完全替代,把闭区的一部分彻底隔绝起来。门上闪动着神秘而美丽的符文,华美而不可侵犯。
这就是本分区的魔王级监牢,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人制作工艺的高超,真好奇里面究竟关着怎样可怕的怪物啊。
走过这扇大门,就能到向下的楼梯了,我匆匆踏过坚硬的石板,经过这扇亘久不变的大门,眼睛紧盯着斜前方,寻找许久没来过的楼梯口。
嗯……?
我突然停下脚步。
等等,刚才……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猛地转头,目光扫向身后的走廊,没有人,没有声响,也没有可疑的物品。
嗨,太紧张了,什么也没有嘛~
我转回头,刚踏出一步,寒意猛地从脊柱窜上来,直冲头顶,身体顷刻间便渗出一层冷汗,沾湿了盔甲的毛绒内衬。
是不是,似乎,那扇紫金色的门,开了?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我僵硬地一点点扭过肩膀,将身体转过来,祈祷脑海中一闪而过,把自己吓到的猜想只是某种错觉而已。
将目光投向大门,我直直地盯着门扉的中央,浑然一体的门板正中多了一条齐整,贯通上下的黑色线条,两侧是微微凹下的棱角,充满立体感。毫无疑问,此刻的大门正是敞开的状态,千真万确。
这,这是……?
大脑陷入一片空白,我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思维完全宕机,对于看到的一切总感觉自己应该惊恐,但它太过于异常,甚至到现在,心里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以至于毫无波澜。
要去看一下么?这应该也算是典狱长的职责吧?虽然联系上级可能更好,但我根本就不知道通信的手段啊,可恶,当时怎么就没好好看典狱长手册呢!
嗯……说不定是里面的魔王死了,门自动打开了呢?
是吧?如此坚固的禁制,怎么可能被从里面打开,一定是建造者的智能设计啦!
我跨出一小步,久违地甚至感觉双腿有一点酸软到不听使唤的紧张,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走向大门。
有什么嘛!只不过是被抓住的丧家之犬,被关在特意定制的牢房里而已,我在怕什么!它还能反抗帝国不成?
砰地一声,我双手一撑,推开门板,不假思索地大步踏入其中。
“——!”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我瞬间呆滞,一时失语:
宽阔的房间被怪异的靛色魔法光芒照得亮如白昼;无数各色各样的异族正跪在地板上,五体投地,拜向房间的正中;如蛇般扭曲的触手蜿蜒爬行在地面上,几乎铺满了整个地表,垫在异族跪服的身下,再攀上墙壁,似是藤曼,又像触手的丛林,伴着它们蠕行扭动时粘腻湿滑的咕唧声,显得格外恶心。
我不由自主地沿着它们跪拜的方向看去,巨大的生物如小山一样盘踞在房间的中央,粗壮的触手互相盘绕,堆积成高耸的丘陵,而几乎要触及屋顶的,则是一团膨胀扭曲的血肉,无比硕大的巨型瞳孔被粉色的肌肉纤维固定在血肉的中间,威严地俯视着下方。
它那惨白的眼球表面密布了蠕动的凸起,形成一个个根本无法看懂的符文,金黄的瞳孔紧盯着我,只是对视一霎,我就感觉到无法言喻的恐惧从心中升起,毫无疑问,这就是,魔王级的生物……
跑!!!
情形根本不允许我犹豫,这种魔王一看我就没法对付,现在先跑出去,跟外面取得联系,找帝国法师,找……
我刚转过身,下方的触手便如捕猎的蛇一般从地板上暴起,从四面八方向我扑来。
“唰——”
反手握住腰后的剑柄,我猛地一踏地面,腾空跃起,胳膊向外一甩,出鞘的利刃在半空划出冷冽的月弯,利索地将右侧的触手尽数斩断,但更多的触手立刻填补了空缺,浪涛般组成厚重的肉墙向我压来。
太多了,根本不可能在这里战斗!大门就在不远处,逃出去或许还有机会!!
身体将将落地,我就一个箭步向外冲去,右手一旋,让反握的剑柄转为正持,挥手逼开左侧靠过来的触手。仅仅是挥了两下剑,我竟然就有些气喘吁吁,太疏于锻炼了么?不过还好,就差几步……
“噗通——”
前冲的身体突然一滞,脚下强大的黏着感让我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门槛近在咫尺,但触手已经全方位收拢过来。
怎么回事……?
我趴在地上扭头看去,两条紫红色的粗壮触手紧紧地缠在高跟靴的鞋跟上,不断将我往回拉扯,毫无疑问,这就是刚才未能迈出脚步,跌倒在地的原因。
为什么会这样?!可恶,靴子是用绑带牢牢固定在腿上的,现在根本没办法脱下来……
“滚远点啊!!!”
我费劲地单手撑地,让趴着的身体跪起来,然后反手一剑,砍向攥住长靴的触手。但此时,密密麻麻的肉枝已经包裹过来,利刃斩进触手堆里,虽然切断了几根表层的触手,剑刃却立刻被一层层地缠上,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该死的!我得拔出……唔?!
尚未等我用力将剑刃抽出,更多的触手就已经绕到了我的手腕和脚腕上。这些看起来只是烂肉组成的东西竟然有着相当大的力气,我咬牙使出浑身解数,也只是和它们抗衡得半斤八两,勉强没有被拉扯进浪涛里。
“呀啊?”
就在我和右手的束缚抗衡之时,撑在地面的左手也被触手缠上,它们拽住手腕之后,猛然往上拽起。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瞬间就失去了对上身的支撑,跌向地面,但身体并未摔在地板上,而是陷入蠕动着的柔软触手堆中,一大片肉须立刻裹了上来,爬满盔甲的表面。
“怪物,放开我!!你们——”
四肢像被铁链铐住一样无法挣脱,手脚都被束缚住,我根本没办法抵抗触手的怪力,越来越多的肉条缠绕在身上,逐步剥夺了我身体每一寸的活动能力。
裸露的小臂与大腿能感受到触手沾着粘液的粗糙表面蠕行时的恶心触感。一粒粒的肉突蹭过肌肤,慢慢环住肢体,从四面八方将我包裹在触手的海洋之中,它们甚至将我翻了个身,摆成仰躺着的姿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紫红色的浪涛遮天蔽日地压下来。
“不,不要啊——”
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之后,无限的惊恐从我的心底升起,它,它会对我干什么?!
伴着毛骨悚然的咕叽咕叽声响,海葵般的肉须从四周钻出。相较于固定我手脚的那些粗大触手,这些小东西看上去既纤柔又脆弱,完全构不成什么威胁。它们像苔藓一样爬上我的盔甲,蠕行在坚硬的金属表面,将美丽的黑金色涂抹上一层紫红。
“咯呜?!”
突然,我感受到肌肤上传来了某种异常触感,并非是在手腕或者大腿这些已经被触手温热地覆盖上的位置,而是在肋间,被盔甲保护着的地方。湿滑的柔软骚挠着我的肌肤,扰动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我挣扎着低头看去,爬满肉须的盔甲似乎动了一下?它在,膨大……?
不,不是膨大。是触手,它们正在撬开甲片之间连接的缝隙,它们……钻进来了……
无孔不入的肉须渗透进盔甲的每一处连结,肆意蔓延在我的身上,温热柔软的舔舐感在肌肤上快速蔓延,胳膊、胸前、腹部、大腿、小腿……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什么巨大的舌头一圈圈地缠绕起来,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包裹上恶心的黏滑。肉须细碎的芽尖不断地在肌肤上挑来擦去,好似无数的毛刷在刺激按摩每个角落。
盔甲内侧完全被触手所占据,沦为它们的温床,纤维般的肉丝勒在身体各处,灵活的线条箍住乳尖的最底端,用力收紧时,乳房就感受到一股想要宣泄的饱胀感,挺立的蓓蕾又进一步与挑逗着的肉须纠缠,产生出直抵心底的舒适感。
阴蒂也被触手覆盖,蠕行在小腹的肉须轻松地剥开包皮,将敏感的阴核暴露在外,手指粗细的肉柱沿着腿根蛇形而上,一口衔住小豆豆,含在磨砂般遍布肉突的吸盘中,细细地吮吸舔舐。
咿?!那里是!!!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洁身自好,时刻以贵族的礼仪要求着自己,从不曾接触下流之事,而这些恶心的怪物竟然敢……呀啊!!!
燥热的血流在触手的挑逗中涌向下腹,阴核一阵阵地发烫,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粗糙细碎的肉齿刮蹭着阴蒂,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狠狠地蹂躏着身体,令我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覆盖全身的肉须不断地将恶心的黏液涂抹在肌肤上,身体又痒又热,像是被细碎的电流持续地酥麻着,让感官愈发混乱而庞杂,湿滑的触手一刻不停地滑移搔挠着各个角落,啊咿……怎么,这么奇怪……
越来越燥热了!鼻尖也满是香甜的气味,身体怎么愈发敏感,不对劲……呜,它们干了什么?!明明陷入敌方的束缚之中,为什么我……这么舒服……
稍一恍惚,再低头时,我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盔甲、长靴,乃至贴身的内衣,都已经消失无踪。无数的肉须蠕动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从前胸到后背,它们一刻不停地肆虐着,持续地在肌肤表面摩擦按揉,几乎与娇躯泛起的潮红融为一体。
它们想,想干什么?!吃掉我么?!
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缠住手脚的触手骤然发力,轻松地拉扯着我的四肢向外伸展,摆出一个大字型。
然后,在紫红色的海洋中,一根粗壮的触手缓缓升起。它的顶部被几片湿滑的肉瓣包裹,如同闭合而膨大的花苞,肉柱上布满了各种不规则的筋络凸起与扭曲粗糙的肉瘤,看上去分外狰狞。
它顶部的花苞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直地朝向我……或者说,我的小腹。我眼睁睁看着它充满力量的肉柱弓起来,似乎在蓄势待发,随时就要刺出。
等等……刺出?它,它它它不会是要?!
“咕咿——!”
迎着我惊恐的目光,硕大的触手闪电一般地俯冲下来,吻在我被向两侧拉开,毫无防备的股间,疯狂地往里钻去。
两片阴唇瞬间就被撑到极限,我甚至都能看到自己的小穴已经胀成浑圆的O型,白皙的肉体扩张出半透明的质感,依稀可见下方紫红色的巨蛇不断涌进我的私处,向里挤入。
未经人事的蜜穴被这可怕之物无情地夺去初体验,膨大的肉瓣蛮横地开垦着小穴,想象中痉挛般的痛楚几乎感受不到,反倒是一种扩张的酥麻感从温暖的下腹不断地涌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明明是魔物恶心的身体,硬生生塞进来,为什么会有一点,舒服……
敏锐而警惕的感官本就是骑士必修课之一,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甚至都还能察觉到触手扭曲起搏的筋络与粗糙的肉瘤费劲地挤进阴唇,蹭在小穴软肉上的那种饱满,不均匀,但又让人颤抖的刺激。
初次的顶撞一口气将我的小穴塞满大半,但触手还未能直直地捅到底。我拼命地将注意力放在小腹,蜜穴使劲收紧,咬牙全力夹住这个可怕的东西,不想让它继续前进,不可以被怪物如此玷污……咿呜?!
在我努力并拢腿根夹住它,甚至脑海中都能勾勒出它惊人形状的时候,触手突然在花穴里旋转扭动起来。肉柱表面各个凸起的肉瘤胡乱地蹭在小穴一圈圈敏感的肉粒上,好似要把每一处缝隙都翻卷过来,蹂躏刺激一遍。
明明应该很难受,这种酥爽兴奋的感觉是什么……又痒,又舒服,又尽兴,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品味着如此新奇的感受,太,太奇怪了咿❤!
我费劲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股间正对着这根视觉冲击力十足的触手,此时小腹底部被粗壮的肉柱顶起一道饱满的弧形轮廓,随着它的扭动不断变换着形状。明明小穴都被填满一半了,为什么……为什么外面还有那么长?!
“咯呜!!!”
被视线中的景象所震惊,我稍一放松腿根,触手便抓住机会,重新开始顶撞。花苞不讲道理地向前扩张着愈发狭窄的小穴,而蜜穴口也迎来更为粗壮的触手中段。
前半段的快感已经让我有点难以忍受了,突然变成整个小穴都品尝到那种新奇,酥软,触电般的舒适和充实,超量的愉悦填满了思维,我不自觉地张大嘴巴吸着气,四肢都在这种感受中颤抖,下面,好满……好撑……啊啊❤——
身心在这种初次体验的奇异感受中完全沦陷,我已经没办法再让小穴继续用力抵抗触手,只能任凭它长驱直入,抵在蜜穴的最深处。即使今天才是第一次“性爱”,我本能地知道那里就是我的子宫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处。
“哈啊?!什,什么?”
我原以为肉柱已经抵达尽头,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但触手顶部覆盖着的肉瓣突然打开,就像花朵绽放一样,慢慢刮过花心,向下舒展开。
肉瓣的内侧满是蠕动着的绒毛,细小的肉茸像舌头一般,在我小穴的最深处尽情舔舐,揉弄着敏感穴肉表面上的每一处缝隙、沟壑与凸起。酥麻与舒爽的程度好像根本没有上限,先前我认为插入和扭动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已经足够强烈,但现在全方位,无微不至,而又一刻不停的刺激更是让我浑身绷紧地享受起来,太奇怪了……太,太舒服了,呜嗯——!
在一片迷乱的快意之中,我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钻入子宫,异物的入侵感瞬间就让我清醒了些许,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私密处。
异物好像是什么细小而又柔韧的触手,从撤去肉瓣保护的花苞顶部伸出,就好似种子正在发芽一般。新生的肉须稍一用力,便挤进花心,向我的子宫里面钻去。
“咿呀——!!!”
女孩子最神圣而私密的部位被侵入,我忍不住尖叫起来,将浑身最后的力气都用出来,拼命地在触手的掌控下挣扎,努力抬起上半身,不让小腹脱离自己的视线,好似只要不看着,就会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一般。
不知为何,此刻覆盖在身上的肉须主动回避了小腹外的肌肤,让我得以清晰地看到被爱抚出潮红的下腹、勾勒出触手形状的凸起,以及正被翻搅侵犯的私处。
但无论我怎样扭动,都没办法摆脱正在逐渐探入子宫的触手,我能感受到它一点点钻过子宫颈,将头探进神圣的处女地,而我……完全无可奈何,只能无力地看着。
然而侵犯仍未结束,在触手钻入之后,它就开始从里面戳弄着子宫。当子宫壁被碰到的一瞬间,我感觉小腹猛然收紧抽搐起来,无比异样,又让人全身发软的触感不断地袭来,我似乎看到自己白皙的小腹上多了一个……紫红色的点?
触手的动作并未停下,我可以清晰地察觉到它分成两支,从最初触碰的位置开始,各向一侧滑移抚摸。而此刻,在我紧盯的视线之下,小腹上那个紫红色的点开始往两边延伸成线条,形状恰似子宫里触手移动的轨迹。
它……在我的子宫里,作画?
我的脑海中唐突产生出这种荒谬的想法,但看着愈发像刻印的优美弧线自小腹底端不断沿着子宫的形状勾勒,同时舒适与酥麻也开始蔓延到全身,我心中的预感越来越不妙。
这,这不会是有什么催情功能吧?那种事情不要啊,我,本小姐怎么能被施加此等堕落的符文?!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不要再玷污我的身体了,给我……呜噜——?!”
我刚张口呵斥,另一根粗大的触手就趁机堵住了我的嘴巴,肉瘤丛生的触手强行挤进嘴里,压住舌头。舌头品尝着触手卷入的黏液,腥臭而湿滑,让我不断地作呕,打开的喉咙却被触手继续顶入,好像要整根塞进我的喉间一般。
夸张的尺寸令我被撑开的口腔与脸颊一阵酸痛,几乎要脱臼了。我试图狠狠地咬下牙齿,但张到极限的嘴根本没法使劲,牙齿蹭在韧性十足的粗壮触手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喉间的阻塞感令我拼命地用鼻子吸气,嗅着让身体发烫的浓郁甜香,双眼无意识地开始上翻,身体一下下地抽搐着,努力想要呕出这可怕的异物。
终于,我的抗争似乎取得了一点成效,触手略微向外抽出一节,容许我可以更加顺畅地呼吸。但还未等我乘胜追击地用舌头将肉柱挤出,两条顶部像花朵般绽开的触手就从旁伸来,亲密地吻住我的胸部,用暗色的肉瓣完全包裹起来。
“呜呜?!”
与先前袭击蜜穴的肉瓣类似,它们的下方也藏着不知多少的绒毛,细小的触手勒住乳尖,一松一紧地揉弄着,而肉瓣也开始上下蠕动,来回摩擦,就好像……就好像我的胸部在被吮吸着一般……
乳尖又酥又痒,乳房更是有点胀痛,可恶,它们究竟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这些奇怪的感觉,咿啊……又是什么……
……对我的身体?
啊!刚才怎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前胸与嘴里了,完全没想到子宫的情况!
待我回过神看去的时候,小腹已经浮现出一个紫红色的刻印,优美流畅的线条从底端发出,向两侧划出一个弧线,再倒钩回小腹正中,组成一个镂空的爱心形状,围住中间复杂精美的花纹。
稍不留神就刻下了这等复杂的图纹么?!这是……咕呜?!
子宫里的触手突然收回,似乎绘制已经结束,在我还不知道应不应该松口气的时候,蜜穴中的肉柱开始向外抽出……然后猛然插入回来。
“呜嗯——”
身体周围的触手同时开始暴走,肉须爱抚着每寸肌肤,晕上更深的潮红;小穴中的触手在噗啾噗啾地插入,翻卷着软肉;嘴里的肉柱咕叽咕叽地扭动,搅动着香津;胸部的触手也呲溜呲溜地迅速吮吸舔舐起来,侵犯玩弄着我全身上下。
数不清的愉悦、舒爽和酥麻一起涌上来,我感觉浑身像是在泡热水澡一样发烫,被侵犯到颤抖的小腹越来越舒服,热流积蓄在股间,随着触手一次次用力的抽插迸发出来,腿根抽搐着迎来了高潮。
“咿咕——!!!”
大脑舒爽到一片空白,意识好似飘飘欲仙,我拼命扭动着腰肢,尽情将体内积蓄的快感发泄得淋漓尽致,绷着腿根喷出爱液,然后浑身酥软地放松下来,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
“呜噜???”
我刚放松,触手就立刻继续活动起来,身体似乎比先前更加敏感,触手的一丁点刮擦都让我全身颤抖地品味到舒爽,让刚刚消解的快感迅速重新累积起来。
怎么会这样……初次做爱就被触手弄到高潮,也太,太讨厌……咿啊啊❤——
根本不给我任何的喘息之机,触手们活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像是玩偶一样,只能任由它们随意地摆布玩弄。在不断袭来的快感与高潮之中,意识愈发地昏沉,好累……不想再去了,停,停下来吧嗯呜❤……
即使在被不断地抽插着,我的眼皮还是不受控地沉下来,视野越来越黑,耳边除了自己的呜咽与粘腻的咕啾咕啾外似乎还能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
【她还有用,别杀了,不过……也是你们报复的时间了……】
口腔与下腹感受到一股粘稠的热流,鼻腔和嘴巴都被苦涩的腥臭沾染,没有办法再去思考这是什么,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慢慢闭上眼睛。
如果醒来后……发现是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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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有些发冷,身下又硬又硌,喉咙干渴得似乎要烧起来,嘴里还回荡着一股苦涩腥臭的味道,我,我这是在哪?
费劲地睁开疲惫的双眼,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四周:熟悉的栅栏、发霉的干草,以及灰暗的石砖地,这是,拘役区?
我……
之前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画面一幅幅地闪过,魔王监牢的大门、硕大的怪物、无尽的触手,以及之后发生的……
木然地盯着自己身上完好无损的盔甲,恍然中我一时不知先前的记忆是不是梦境,但若是,那我为何又被关在监牢里面?
“呀啊?!”
被盔甲覆盖的肌肤各处同时感受到湿滑的舔舐感,柔软的皮革内衬不知何时变成了无数的肉须,紧贴着我的身体开始活动。
丝线般的肉茸灵活地缠住乳尖,勒住蓓蕾的根部向外拉扯;肋间与腹部被不住地搔挠,阴蒂被裙下的吸盘触须吮住,而更多的粗糙肉穗则干脆掰开阴唇,探入小穴开始摩擦。
平静的假象转眼就支离破碎,熟悉的刺激从全身各处袭来,瞬间唤醒了记忆。身为帝国骑士,我竟然会被怪物侵犯成那样,实在是,太失态了!
双腿一阵酥痒,我紧紧地并拢双腿,伸手抓住前胸的盔甲,试图把盔甲脱下,终止这些下流的把戏。
“咿嗯——”
向外拉扯的瞬间,肉须们就像要扎根在肌肤上一般,使劲吸吮住我的身体。
乳尖被细小而有力的肉须反复抽打,炽热地骚痒起来;阴唇被遍布凸起的肉穗捻起,反复揉搓,又是酥麻又是快意的愉悦感使我不自觉地夹住腿根,来回摩擦,并拢的花瓣却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夹在小穴入口的触须,持续地被从里面拨弄,让感觉更加强烈;小豆豆也被揪住,像是触电般的舒爽感直抵小腹,令全身一阵阵发软。
哈呜~又是这种感觉!先前就被弄到失态,这次,这次绝对不会输——
我咬紧牙关,拼命地拽着金属板,赌气地坚持。但肉须缠绕在身上的力量远超我的想象,全身各处奇奇怪怪的感觉更是让我使不上劲,触手们的刺激还在变本加厉地增强,使得快感更加浓郁。在对抗之中,我的双腿愈发酸软无力,直至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脱力地大口喘气。
似乎刚扯开一点的盔甲瞬间缩回原位,方才的努力全数白费,胳膊又酸又胀,肩膀说不清地疲惫,而触手们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着激烈的玩弄。
“呜啊~怎么这样……别,嗯❤~”
这,这是我么?竟然发出了这么软弱的声音?!可是下面……啊咿~又是那种奇怪的舒适感,再这样下去……
“哟,这不是典狱长小姐么?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偷偷淫叫啊?”
语调变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我全身都僵住了,现在的这副样子如果被别人看见,怎么解释的清?!
“谁!”
我抬起头,在栅栏后面的走廊上站着一个高壮的兽人。这种劣等生物我以前见得多了,全族上下都大同小异:满是横肉的丑恶脸庞与身躯,肮脏油腻的土褐色皮肤,粗野蠢笨,只能从事最低等的苦力活,是地牢中的底层。
它们低贱的生物现在都被放出来了,而我却成了囚犯,真是……屈辱。
我恶狠狠地盯着它,以及它手上晃动着的牢房钥匙,它那丑陋的脸庞挤出一个令人反胃的恶心笑容,用钥匙打开监狱门,大步走到我的面前,舔了舔肥厚的舌头,低头俯视着我:
“哼,睡在囚室里的感觉怎么样?快起来,不准偷懒,你该为自己的罪行做出补偿了!很耳熟的话吧,只不过现在是我对你说了~”
只是一个低贱的兽人,如果不是这套盔甲在作祟,本小姐一拳就能将它打晕,可恶……得想个办法摆脱这些触手……
等等,如果盔甲只是针对我的束缚,说不定这些跪拜魔王的劣等生物可以把它脱下来?虽然让它们对我的衣服动手动脚实在是不可饶恕,但若我能重获自由,这都只是手段而已,到时候,光凭这些家伙可还拦不住本小姐!
脑中灵光一现,我低下头,大口地喘气,努力装出哀求的语调:
“我,哈啊,穿着这身铠甲,站不起来……如果能脱掉的话,就,就可以跟你走……”
我盯着地砖,尽量不让本就蹩脚的谎言里再透露出自己的紧张,根本不敢看它的脸,生怕露怯。
“噢?典狱长小姐,你这身盔甲不是很威风么?为什么要脱掉呢?”
兽人一副明知故问的语气让我恨得牙根痒痒,但浑身上下愈发酥软的舒适给我非常不妙的感觉:再这样拖延下去,可能即使摆脱触手,我也没有力气战斗了。没有办法……竟然要本小姐在言语上迎合它么!
“因为,咿~里面的触手……在,在刺激着身体,啊啊,太舒服了,使不上劲……”
心脏砰砰直跳,感官因紧张而灵敏了数倍,各类触手在脑海中变得愈发清晰:变本加厉地深入小穴,一圈圈地刮蹭着敏感带的肉穗、对着阴蒂吸住揪起,揉搓一阵后才松开,最后还要弹一下的触须,以及绕着乳尖根部划着圈,来回上下拨弄的肉须。
呜~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了,它还没有考虑好么?哈咿……
突然,兽人俯身抓住我的手腕,一下子将我提起,双手拉到脑后,然后按住肩头,把我压在墙上。
它那丑陋难闻的脸离我近在咫尺,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想闻那作呕的味道。
“既然典狱长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帮您,脱-光-吧。”
它那蹩脚语气强调的几个字是那么恶心,但我却只能咬牙忍受,双手紧紧握拳,睁开眼睛,嫌恶地看着它肮脏油腻的手向我伸过来,握住盔甲外沿。
“咕叽——”
伴着粘腻的水声,前胸的甲片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地被取下,肉须恋恋不舍地在赤裸的肌肤上摩擦,但并没有再死死地纠缠住我。
太好了,正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只要不是我脱,盔甲是可以卸下的,那么如此一来,等我打晕这个劣等种族,再去想办法联系上外界……还有希望!
身体警惕地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也浮上了潮红,在只懂情欲的兽人看来,说不定我是因为前胸裸露出来而羞涩吧?哼,等我恢复行动能力,一定叫你百倍地付出代价!
甲片被一块块拆下,先是前胸和后背的甲胄,再是肩甲,护臂,战靴,以及最后的……裙甲,褪去这件之后,我的身上就再无任何遮掩。
“啵——”
触手猛地被拉出私处,荡漾出一声藕断丝连的余韵,我低头看去,视线扫过小腹上那精致诡异的图纹,在双腿之间,随着肉穗的抽走,一缕晶莹粘稠的银丝被从小穴勾出。
蛋清般质感的透亮爱液垂在阴唇下,牵成钟摆般的液柱,伴着阴唇的翕动,富有弹性地伸缩起来。又因为身体的颤抖,悬空的液滴愈发大幅度地摆动,在半空转着圈,直至沾上腿根,立刻就在大腿与阴唇之间搭起晶莹的桥梁,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耳边似是传来了兽人讥讽的嘲笑,它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腿侧,催促着我赶快跟它出去。
就是现在!
“想奴役本小姐?做梦去吧!喝啊——”
我双手往上一撑,甩开它的手掌,身体向侧面一闪,随即甩身来了一个快速有力的回旋踢,抬腿向它的腰间狠狠地砸去,即使不能踢晕它,挨了这一下后,它也肯定会丧失行动能力!
兽人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呆站在原地,哼哼,成了!这一脚,就当作你一饱眼福的代价吧!
我一个鞭腿,踢在兽人的腰间,在我的脚跟接触到对方的一刹那,下腹的图纹突然迸发出妖冶的紫色光芒,全力以赴的一脚结结实实地砸在它的身上,但它毫无反应地站在原地,嘲弄地看着我。
什么?
“咿啊啊啊啊啊❤——”
无与伦比的舒爽和激烈快感从下腹迸发出来,腿根猛然一抽,子宫与小穴席卷起暴风般强烈的刺激,就像是突然被塞进去无数的触手,从里面胡乱抽插起来一样。整个私处都在颤抖抽搐,吸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让我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耳边响起熟悉又陌生的高亢淫叫。
蜜穴的每一环媚肉,每一处娇柔,每一寸敏感都饱尝千变万化的玩弄与蹂躏,而子宫更是每个角落都在愉悦中疯狂,沉醉在不可思议的快感之中。
方才大腿内侧的冰凉顷刻就被流淌下的温热冲去,股间不受控地往外喷涌晶莹的爱液,浑身的力量都随着盛大的潮吹而流逝,而我只能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小腹,在地上夹紧腿根打滚,一边通过下流而迷醉的叫声宣泄冲动,一边煎熬在无尽的快感浪潮之中。
“啊啊……”
短短几秒钟,肆虐的风暴便消散不见,但这几秒钟的狂乱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记忆里,根本不敢再去细想或者回味。我浑身酥软地趴在地上,感受着下身浸在温热淫液之中的湿润感,一动不动……好累……
“哼~”
兽人露出了丑恶的笑容,大步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抓住我的腰,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向上拽起:
“典狱长小姐还想反抗么?主脑大人所刻下的禁制滋味如何?有了它,你是不可能伤害到我们的,只会尝到刚才的惩罚。”
主脑么?这是那个丑恶魔王的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也是,谁会刻意去记这种资料啊……
不等我回应,兽人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既然你不愿意被请过去,就只能我‘督促’你过去了,典狱长小姐……”
与此同时,一根火热的肉柱抵在了我的下体,摩擦着高潮后张开的阴唇,一跳一跳的膨大不断地刮蹭小穴,即使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下流的东西。
“你,你要干什么?!别碰我,你这个肮脏的……咕咿——!”
我费劲地挣扎回头,只看见兽人狞笑着的脸庞,随即,它一挺腰,就让肉棒顶了进来。
粗大的兽人肉棒在尺寸上完全不输记忆中雄壮的触手,肉菇向外撑开阴唇,挤进紧闭的小穴里。阴蒂随着花瓣的翻卷被牵拉着,既像被揪起,又像被掐住揉捏,舒爽而酥麻,让我禁不住倒吸一口气。
如果说触手是沿着小穴扭动,刺激每一处褶皱的话,那么肉棒就完全蛮不讲理,强行将小穴撑成它的形状。凶恶的阳物一直顶到子宫口,将我的私处一口气填满,鼓胀而酥痒。
“拔,给我拔出去啊!竟然敢用你的……咿啊!”
“停下你下流的动作……呀嗯~”
“你……哈呜——”
兽人彻底无视了我的怒斥,双手牢牢抓住腰肢,自顾自地耸动肉棒。它将龟头收回到小穴口,让肉菇倒钩住阴唇,向外翻卷,直至即将拔出的那一刻,再一口气用力撞进来,压住我的身体顶入最深处,打断我的话语。
“典狱长小姐,就跟你用鞭子驱使我们一样,我也用这种方式催促你前进啊……”
几番捣弄下来,我脱力的身体更是酥麻不堪,每次花心被龟头撞上,头都不自觉地仰起,下腹也享受着快意的舒爽,绷紧的腿根让小穴紧紧地缠在肉棒上,使得每次抽插都在充分地按揉整个私处。
下流、低俗,但是强烈的愉悦一阵阵地袭来,我双手紧紧握拳,咬住牙关,忍耐口中呼之欲出的奇怪声音,怎么能在敌人的面前,发出这种,嗯咿……奇怪的,声音❤~
“……所以,如果典狱长小姐不动身的话,我就只好一直督促你了。别想什么花招噢,还记得刻印吧?相信你不想再体验一次。”
耳边兽人的低语让我浑身一震,那种可怕的,要将人吞没的快感绝对不要再尝试了,会疯掉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现在的形势确实只能暂时屈服……可恶……
我双手撑在地上,刚准备站起身,兽人粗糙的手掌一下子按在我的肩头,将我压回地面,它保持着匀速的一遍遍抽插,使我的身体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前后摇晃,平稳地说出无耻的要求:
“别起来,在地上爬行正适合现在和家畜无异的典狱长小姐~快点出发吧。”
这家伙,混蛋!!!可是没有其他办法,给我等着……
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我不情愿地挪动手掌,向前撑住地面,屈辱地爬行起来。
兽人的肉棒依然插入在我的小穴里,而我的腰也被它握在手中。兽人本就比人类高大,此刻我的腰被强行提到和它的腰同高,下身更是被肉棒挑起,时刻保持着屁股抬起的姿势。
哪怕我的身材已经算是高挑,现在也只能脚尖勉强触地,上半身又被命令不可以抬起,我此刻像小狗伸懒腰一般,上半身下压,趴伏在地面,下半身高高撅起,持续地进行交合,发出响亮的声音。我就只能这样别扭地四肢并用,在肉棒的顶撞下向前爬行。
意识到自己正摆出多么低贱淫靡的姿势,我的脸颊不禁一阵发烫,绷直踮起的脚尖既要支撑身体,又要尽量挪动到前方,极度劳累,酥软的双腿根本提不起劲,不断地想要放松地塌下腰肢。
但只要双脚一往下放,我的股间就会坐上挺立的肉棒,让已经顶在深处的阳物进一步捣弄肉穴,按揉着花心,持续地刺激已经酥痒得不行的私处。
几次想要偷懒放松的尝试都让我被强烈的快感攫住身体,停驻在原地,没办法提起力气继续爬行,进一步招致兽人更持久而猛烈的抽插,使我只能拼命地抿住嘴唇,让鼻中传出的闷哼声再小一点。
“典狱长小姐不会已经和发情的雌兽一样,期待起放荡的做爱了吧?要不然,怎么老是停下来享受肉棒呢?”
一路顶着我爬行在熟悉的走廊间,兽人还不忘用言语继续羞辱着我,它的手掌时不时就会重重地落在我的屁股上,与抽插的肉棒一起,催促我赶快前进,但是……啊咿,每次被拍打臀瓣,紧绷的小穴就会夹住肉棒,尝到更加明显的充实感与抽插时的强烈舒爽,怎么可能爬的更快!
“噢?只是爬一段,典狱长小姐就喷了这么多水吗?你自己都能看到吧,在路上留下痕迹了。”
毕竟上半身是趴低的,透过爬行时晃动的胸部,我当然能看到自己身后的地面已经有一串连贯的液痕,不断由双腿之间向下滴落的淫汁书写,随着我的爬行慢慢延伸。
大腿早就沾满了温热的液体,被地牢里的微风吹拂得一阵阵清凉,肉棒的每次进出都会发出“噗啾噗啾”的粘腻水声,小穴根本控制不住地涌出爱液,随着抽插,不断喷溅出来,这让我根本没办法反驳它,只能咬牙继续沉默。
这些低贱的生物,真该死……咿~啊啊,还有多久才能到……嗯呜!!!太深了,子宫都要被顶进去了咕呀——
每到拐弯的地方,兽人就会边拍打一侧的臀瓣,边改变肉棒抽插的角度,朝着转去的方向捣弄,这迫使我只能聚精会神地感受着肉棒每次的进出,时时留意交合中的信号,也让蜜穴中的快感变得更加清晰,难以忍受。
“呜呃……哈啊……嗯~~~”
拖着身后粘腻晶莹的湿痕与银丝,我被兽人一路抽插着,爬向聚居区,穿过敞开的门扉,犬行入它们的天地……
同样是在阴暗的地下,聚居区里面却被魔法改造得几乎与外界无异,尤其是兽人这等生活环境和人类近似的种族,更是如此。还记得以前的时候,我时有羡慕这种环境,暗暗腹诽为什么法师们不把卫兵居住的地方也弄得如此宜人。
我被“督促”着爬上通往村落的石板路,温暖的阳光与微风抚摸着赤裸的身体,好似回到了外面的世界,而此时的我却是这样一副下流的模样,稍一想我现在的姿态,脸颊就羞到要烧起来。
看着眼前的村落中,已经挤满兽人的广场,我爬行的手脚不由得一顿。刚停下,肉棒便狠狠地捣上花心,依靠兽人腰肢的扭转而在里面翻搅起来,与落在臀瓣上的巴掌一起催促着我。
已经,没有退路了……该死,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存在其他的选择,我只得再度挪动身体,屈辱地爬进广场。兽人们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刺在我的娇躯上,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这些粗野的种族视奸着,我低下头,完全不想和它们视线相对,只是默默地顺着身后的“指引”,爬到它想让我去的地方。
“咿唔——”
埋头前行的时候,兽人突然双手握紧我的腰肢,将我往后一拽,令我停在原地,肉棒紧紧地拥上小穴,然后刮蹭着颤抖的软肉向外拔出。
收至入口的龟头刺激着酥麻的蜜唇,勾着缠住肉棒的穴肉一起慢慢地抽出,阴唇好似被吸住一般,恋恋不舍地随着阳物的离开而撅起,紧紧地包裹着肉菇,不愿分别。
“这就是人类雌性么?平时那么威风,现在吃下去肉棒,就不舍得吐出来了啊?”
周围的兽人毫不客气地对我评头论足,我都能想象出它们盯着我的股间,欣赏这一幕的无耻表情。但下体的感受是那样清晰而真实,令我知晓它们所描绘的场景准确无误,更让我羞得想要钻进地里。
身后的兽人似乎故意要让我出丑,肉棒将拔未拔,就保持着半是抽出蜜穴,却又能让夹紧的小穴和阴唇缠在龟头上的位置,小幅度地一进一出逗弄着我。
饱满而敏感的花瓣时而被翻卷着裹入小穴,品味蹭在龟头最膨大的一圈,不断被抿进私处的揉弄感,时而被勾住向外拉扯,牵动阴蒂一阵酥爽。
“啊……呀咿~呜嗯~~”
我双手紧紧地扒住地面,即使已经拼命咬紧牙关,软弱屈从的声音还是不住地从口中漏出,兽人们的哄笑更加明显,在我身边议论纷纷。
不知几番来回之后,它终于结束了玩弄,将肉棒猛地往外抽出,就像拔开塞子一样,让堵在蜜穴里的爱液淅淅沥沥地倾泻而下。我无力的双腿再也没法保持踮脚的姿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息。
对了……我这是,被带到哪里了?
我疲惫地拨开散落在额前的发丝,仰起头,想要寻觅兽人让我停在此处的原因。
刚抬眼,我就看到一只高大强壮的兽人屹立在面前,即使它们的身体特征和长相都差不多,眼前的这只却还要更加粗壮,体格要比寻常兽人大上两圈,它的头顶戴着由羽毛编成的粗糙头冠,想来可能是兽人的首领吧。
它低下头,朝我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双手从左右两侧一下子钳住我的腰肢,轻轻松松地就将脱力的我提到半空中,丑陋的昏黄色眼睛与我对视。
“啊,复仇的滋味,典狱长小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平时你驱使我们去做最辛苦的工作,今天到你‘为罪孽偿还’了。”
它咧开嘴,腥臭的气味从口中喷涌而出,让我情不自禁地撇开脸,呜,好难闻……
“我就不让你去干苦力了,你的工作嘛……为我们全族解决性欲,用这副身体好好努力争取我们的谅解吧。”
比之前兽人更为粗大的肉棒晃动在它根本没有衣物遮掩的腰间,气势汹汹地耸立起来,拍在我的小腹上,我听着周围兽人们迫不及待的欢呼和咆哮,浑身一颤,不……不是吧?!这么多?会,会死掉的!
“等……咕呜!!!”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兽人首领就抓住我的身体,再度往上提起一截,将我的股间对准它的肉棒,然后猛地下压,让我深深地吞进肉棒,一口气坐到最深处。
雄壮的阳物顶在花心,挤满整个小穴,令我每次吸气都能感受到小腹里插入的巨物。眼角的余光甚至能看到肉棒还有一截露出在外,全都塞进来的话,真的会坏掉的吧!!!
尚未等我适应这夸张的尺寸,它就开始拽着我在肉棒上滑移,把住没有反抗能力的身体,一次次地将肉棒捣入花穴。
持续被刺激着的小穴里面满是温热的淫水,龟头每次抽插都捋过蜜穴的每一处褶皱,好似要将我里面的爱液全部挤出去一样,但随着肉棒离去,抽搐的阴道立刻就又分泌出更多的淫汁,等待着下一次的喷涌。
“不,啊咿~你……咕噢噢噢——!”
肉棒来回光顾着小穴,每次顶入,就会噗啾一声地挤出一捧爱液,喷洒在兽人的身上。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更频繁的节奏让我根本喘不过气来,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巴,却不知道是要因肉棒撑满小穴而倒吸气,还是要为雄根快速抽插的强烈刺激而叫出来,矛盾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忽然,身后一双手掌按到我的裸背上,轻松地将我紧紧压在兽人首领的身上。我挣扎着回头,先前顶着我过来的那个兽人舔了舔舌头,用它那根沾满爱液,蒙上一层晶莹的肉棒拍打着我的臀瓣,在我的耳边阴沉地低语:
“据说人类屁股的滋味也不亚于小穴,老大用了前面,我作为副手就只能勉为其难地用你的后面了,还真感谢触手把你都清理干净了……”
它,它在说什么?
屁股?那,那里不是用来——
“呀啊~~~”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臀瓣被肉菇挤开,菊穴也被阳物毫不留情地撑圆,没有花心的保护,肉棒一口气连根没入,带来压倒性的鼓胀与异物感,几乎要将我串在它上面。
兽人油腻结实的腰腹“啪”地一下撞在我的屁股上,卵袋褶皱的皮肤蹭在后庭与小穴之间,让我清楚地知道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后穴里。
明明应该极度疼痛,但在最初的撕裂与不适之后,被肉棒摩擦过的菊穴像是烧灼起来一样,火辣辣的酥痒与舒适荡涤在每一处被刮蹭的肠肉中,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品味起来,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后面究竟是难受更多,还是舒爽更盛。
不……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触手真的把我的身体给改造成适合性交的模样……?
“噢~这就是人类么?真是适合交配啊,刚插进去,屁穴就蠕动着缠住肉棒了!比发情的雌兽还要下流,完全乐在其中嘛。”
身后的感慨声回荡在耳边,肉棒在菊穴中来回翻搅顶撞,两个兽人将我紧紧地夹在中间,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下下的侵犯,在肉棒上颠簸起伏。
身体随着肉棒的冲撞而摇晃着,兽人油腻的皮肤让我的双腿和手掌无从借力,即使已经下意识地环住兽人的腰,双手也努力撑在它们肥硕的身体上,重心也还是几乎全部压在股间。
每次顶撞都挤压着双穴的各个角落,将刺激提升至极点,两根肉棒隔着敏感的软肉互相碰撞,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过度的酥痒与愉悦令我一阵阵失神,好似意识都要被捣入云端。
没……没有,我怎么会是那种女性?我……哈咿~好舒服~~~
我将头低下,埋在兽人的胸前,隐藏起自己情不自禁地张开嘴,香舌微吐,将要融化的表情,明明是敌人在侵犯我,明明这种恶心的东西捅进来应该难受和痛苦!但是……
“呼,爽的差不多了,你就老老实实用子宫接下本大人的精液,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兽人首领的话让我浑身一震,什么???它要……!
我刚抬起头,后面的兽人就将我往后一拽,使我仰躺到它的身上。我的双腿此刻正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缠在兽人首领粗壮的腰上,小穴里的龟头猛地抵在花心,一股火热的粘稠灌入子宫,反涌出幽径,在交合处挤成一圈腥臭的花边。
兽人首领拔出肉棒,未能立刻合拢的私处滴下一缕缕的昏白色黏液,随着后穴肉棒的猛力顶撞,在股间一甩一甩,如同向我炫耀它的存在一般。
我……
被低贱的兽人,中出了……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穴,以及缓缓淌下的精液,我的大脑空白一片,似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感受到兽人捏起我的下巴,将脸勾起:
“这就傻了么?可不行啊,后面整个部落的小子都会享用一遍你呢,全射进去的话,说不定真会怀孕。”
……!
不行,那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以!!!
看着眼前兽人丑陋而得意的笑容,我张了张嘴,嗓子有点干涩,费劲挤出的每个字都让身体一阵发烫,心底好似被千刀万剐,鲜血淋漓地苦涩着:
“求……求求你们……饶过我吧,我……”
兽人打量着我,在我绝望的目光中缓缓摇头,拍了拍我的脸颊:
“这可不行啊,小子们都许久没有发泄了,说不定会把你用上几天几夜呢!哎呀,按照记载……一般人类被玩到第二天就会爽晕过去,第三四天就除了肉棒什么都不会想了,之后就幸福咯~”
那,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可以沦落到那种地步……呜,哪怕再卑微,也要先生存下去,才,才有希望,骑士,就要能屈能伸,百折不挠……
我一遍遍地自我催眠着,更加低声下气地哀求:“你们的报复,换一种,求求你们,怎么样都行……这么多兽人,我真的会受不了的,我,那个……”
兽人首领浊黄色的眼珠转了转,咧开肥厚的嘴角:“怎么样都行?只要不是那么多兽人都上你一遍?”
我拼命地点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盯着它,等待接下来所开出的条件。
“我们兽人有一种传统的游戏,就是为了解决资源不足时候的分配,如果你自愿配合……”
它凑到我的耳边,低语着细节:
“木桶抽签,你们人类玩过么?只不过试探的,是你的小穴和嘴巴。只一个晚上就可以,但不愿意或者到时候不配合的话,我就只能让它们尽情和你交配了。”
脸像烧起来一样滚烫,光是想象一下那副模样,就知道有多么下流淫乱,它们竟然还要我主动配合!可是如果不那么做的话……
我扫了一眼周围跃跃欲试的雄壮兽人,攥紧拳头,咬牙微微点头:“好……我答应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耳边响起兽人首领得逞的笑声,我被它们轻松举起,抬向广场正中的阶梯石台,一个遍布孔洞的大木桶放在上面,似乎早就为我准备好……
……
“唔……”
我跪坐在木桶里,轻轻扭了扭酸痛的腰肢,木桶的孔洞有黑布作为遮掩,保证“抽奖”前不能偷窥到里面的情况,但也让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木桶并非是中空的,一个光滑斜台支撑住我的身体,让我能够半趴半骑在上面。斜台偏上的部分甚至凿出两个圆洞,卡住我的双乳,就好似量身定做一般,分毫不差。
斜台的两端高低不一,低的一端垫起我的下腹,让小穴恰与一个孔洞紧紧相贴。两个扣环则将我的大腿根锁在斜台低端的两侧,使我保持小腿跪在桶底,跨坐在木台上的姿态,根本没法起身或者改变小穴的位置。
斜台高的一端则托住我的下巴,金属口环将我的嘴巴满满地撑成“O”型,对准孔洞,又固定在木台上,完全没办法躲闪。
这个淫靡的装置既将我拘束在上面,保证小穴与嘴巴不能逃离,又还算留了一些身体的活动余地,奇特的精妙程度让我都怀疑是否由兽人制造的。
至于我的双手,倒是没有任何限制,可以自由活动,但按它们的说法,对于并未“赌”到小穴与嘴巴的兽人,我就需要配合着用手去给肉棒解决欲望,直至它们满意地射出来为止。
竟然要做这种下流淫荡的事情……即使是为了生存,也……
我听着外面逐渐逼近的脚步,知道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只能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兽人的“游戏”。
在被塞进来之前,我依稀记得木桶是放在阶梯状的石台上,恐怕是为了将孔洞调整到同一高度,使它们无论赌小穴还是嘴巴,都能轻松地站立着插入吧……这些生物,仅有在交配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才智么?!
“咚——”
木桶突然被沉重地敲响,这是一种信号,用于说明外面的兽人并没有赌中,当然也是催促我要尽快用手去让它尽兴。辨别着声音的方向,我在一片黑暗中将手伸过去,摸索到兽人那粗壮而火热的肉棒,不安分地在掌心里跳来跳去。
这种肮脏的东西,我却要……
即使已经设想过这一幕,但它真正发生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升起浓浓的嫌恶与不适感,慢慢平复下心情,我勉为其难地活动起手指,胡乱地对肉棒刺激着。
指腹沿着肉棒下面的筋络滑动,抚摸坚硬炽热的棒身;指尖戳到肉菇底端的棱角,令龟头猛地一跳;粗糙的膨大抵在手心,把黏滑的液体涂满了我的掌根,让细碎的“咕唧”声回荡在木桶里。
真是恶心……
正当我努力地揉弄手头这根肉棒,希望让它早点完事的时候,另一侧的敲打声又响了起来,左手还未能空出来,右手就要忙去服务下一根肉棒,奇特的紧张感在心底滋生。我加快手指的节奏,迫不得已地聚精会神了一些,试探着肉棒的弱点,尽力提升效率。
“咕嗯?!”
在我逐渐尝试手指拢成环,前后刺激着龟头底部的时候,一根火热的肉棒毫无征兆地捅进小穴,伴着外面兽人的欢呼声,急不可耐地开始抽插。
被束缚住的双腿让我根本没有挣扎的空间,兽人粗暴地将肉棒一口气撞到深处,摇晃着翻搅残存在里面的精液,再迅速抽出,激烈地捣弄起来。
再一次被肉棒侵入,我下意识地绷紧屁股,夹起小穴,敏感的媚肉缠住粗壮的阳物,熟悉的酥爽感让我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双腿用力,更是夹紧了一分。
哈啊……又是兽人的肉棒,这么粗的形状,肯定还会顶到子宫口,把里面撞得乱七八糟,再往外刮着小穴抽出去,来回捣弄……等等!我,我在想什么?!
脑中的胡思乱想让我的脸羞红得发烫,幸好没有人会看到。我刚想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上,避免过度感知下身的快感,一根同样兴奋的肉棒便从口环伸入,捅进嘴里。
“呜噜——”
比触手更加坚挺的阳物压住舌头,舌尖抵在肉菇底部的一圈皱皮上,满是腥臭的味道。龟头上浓郁苦涩的雄性气味瞬间就在口腔中弥漫开,刺激得我一阵阵干呕,嘴巴被迫含住肉棒,不得已地持续吮吸着,吞下混着肉棒汁液的香津。
咕……好臭,味道太冲了,鼻腔里,口腔里,都是这股味道,合不拢嘴,脸颊好酸,呜……
嘴里的肉棒与下身那根相仿,开始前后进出,噗啾噗啾的水声格外清晰,好似我的嘴巴也变成了什么肉穴一样在被使用着。心里一阵屈辱,但又浑身发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电流感,让我忍不住轻轻地随着抽插的节奏闷哼起来。
无论是双手,嘴巴还是小穴,都被肉棒享用着,我不由得联想到只在听闻中的妓女,那些依靠身体为生的女性。而我,帝国贵族骑士,在这种地方,被低贱的兽人看作泄欲的工具,使用着身体,我是不是也变得和她们一样了呢……?
这种想法就和毒药一样,让意识变得愈发混沌,肉体的舒爽却反而更加明显。龟头的每次进出都似乎能让我高潮一次,小穴咕唧咕唧地往外喷出爱液,紧紧缠住雄根厮磨;嘴巴也逐渐适应了阳物的尺寸,本能地迎合着它的抽插而吮吸着;手指慢慢了解到肉棒的弱点,学会刺激肉菇底部的沟壑与筋络,挑选它弹跳最明显的敏感处抚摸揉搓。
丰富的感官体验模糊了时间,直至四根肉棒兴奋地胀大,在激烈跳动中喷出一股股腥臭的白浊,我才回过神来。
粘腻的腥臭灌入嘴里,脑袋被固定住,口腔又被撑开,根本没办法往外吐出这些恶心的黏液,我只能尽力耸动喉咙,往下吞咽兽人的浓精。左右两根肉棒将它们的籽种洒在我的手掌与身上,浓稠的白浊挂在指间,拉出一张味道浑厚,粘性十足的精膜,更不要提此刻小穴里也被注入火热的白浊,将蜜穴与子宫灌得满满的。
呜,好恶心……背上都是成块的精液,手上这些也甩不掉,咳咳……味道太重了,熏得晕晕乎乎的,但这才……第一轮么?
身下传来了咔咔声,似是什么机关启动,让支撑身体的木台在桶里转动了一阵,改变小穴与嘴巴对准的孔洞。而后,外面的咚咚声几乎立刻就重新响了起来,看来兽人的游戏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被精液润过的手再度抚摸着阳物,指尖的触感变得更加黏滑,四面八方都不断有新的肉棒伸入,让我只得一刻不停地活动着手指,轮流为不满地叫嚷着的兽人服务。
肉棒射出的大量精液除了飞溅到身上之外,更多的是落在桶里,起初我还没能察觉,但几轮游戏下来之后,厚重粘稠的白浊积蓄在桶底,让我的小腿与足侧开始浸在精池之中。这样下去,精液会从孔洞漏出去么……呜噜——!
还来得及细致想清楚,思绪就被伸入的肉棒所打断,我被迫再度含住阳物,费劲地吮吸起来,一边晃着腰肢应付下身的肉棒,一边舔舐口中的雄根,驱使着渐显疲惫的身体继续参与兽人们的游戏……
……
“呜噜……嘶溜~嗯唔——”
夜晚过去了多久?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心中的计数在无休止的肉棒探入中早已被扰乱,所有的思考都已经停滞,只留下肉体惯性的吸吮与夹紧,侍奉一根根的阳物。
精液渐渐上漫,木台也早已不再旋转,兽人们似乎把液面以下的孔洞都用木塞堵了起来,只留下小穴对准的那个,让它们不再需要试探正确的位置,也使得我小穴和嘴里无时无刻都留有一根抽插着的粗大肉棒。
身体大半都已经浸在粘稠腥臭的白浊里,即便它们已经知道要插进哪个孔洞,依然有兽人孜孜不倦地将肉棒从上层的其他孔洞伸入,索取着我手掌的服务。
胳膊划开浑厚的精池,咕叽咕叽地牵出一大片胶感十足的精膜,寻觅着精神高涨的肉棒。我感觉自己就像在白浊浴缸里泡澡一样,全身敷着兽人的浓精,让它们的气味沾染每一寸身躯。
好困……太累了,反正,嘴巴也合不上,小穴更是不听使唤地持续高潮着,就让它们随便用吧。我……闭上眼睛睡一会,醒了,也就到白天了吧?
就一会……
我昏昏沉沉地合拢眼睛,将自己交给兽人们,由着它们尽情地继续狂欢。
[newpage]
……
“咣当!!!”
桶盖被撬开的巨大声响将我从昏睡中吵醒,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透过蒙在脸上的精纱,依稀可见外面的晴空。
天,亮了啊……
箍住身体的各种扣环不知何时都已经解除,但我浑身提不起一丁点的力气,只能继续浸泡在没至肩膀的精液池中。
洒进来的光芒照亮了桶里,气味浓厚的白浊液面还泛着大大小小的胶状泡泡,一缕缕半凝的粘稠精丝挂在我的脸颊与下巴上,随着我在精海之中本能的沉浮,不断摇晃着。
“咕啾——”
有些眼熟的兽人副首领站在桶沿,把手伸下来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上提溜起来。伴着淫靡的粘腻声音,浓稠的白浊像胶水一样缠在我的身上,织成一层层的精衣,被一同拽起。
我被拎出木桶,挂在身上的精液缓缓蠕动着滴下,悠出白浊连身衣的细碎流苏,外界新鲜的空气灌进鼻腔,挥散了饱尝一晚的雄性气味,让我精神一振,拼命大口呼吸,抓住这一丝丝清凉,恢复些许神智。
“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吧,典狱长小姐~”
它把我提到一排大水盆边,清澈的水面映照出我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被浊色的精裙彻底包裹,除了玲珑有致的曲线之外,完全看不出原先的精致细嫩;灿金的长发一缕缕地披在肩头,混着乳白的精丝,一时间难分彼此;自傲的完美脸蛋蒙着一层白浊面膜,表情呆滞无神,习惯性张成肉棒形状的小嘴里还残存着尚未咽下的浓精,从红润的嘴角慢慢淌下。
“咕嘟……”
我看着自己被兽人玷污后的样子,吞下口中苦涩的精液,有气无力地恳求着:“那,那你们算是……谅解了么?之前所说的……呜噜噜——”
兽人一下将我按入水中,精液瞬间将清水染成乳色,身上的“织物”纷纷开始溶解,化为一层层的浊浪,瀑布般向下流淌。
“谅解?”
它咧开嘴,把我扔进第二个水盆,用清洗牲畜的鬃毛刷狠狠地搓着我的身体,刮去大片的精斑:“首领说的是我们每个人的谅解,可有好多弟兄没能赌到你的身体,这怎么算谅解呢。”
“不过……听说你还得去其他种族那里‘赎罪’,所以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我们的事情只能等之后再说了。”
它看着紧张的我,继续粗暴地一遍遍清洗,直至将我体表的白浊尽数洗净,随意地把我丢在地上。被毛刷刮过的肌肤一片潮红,泛起淡淡的刺痛,阴唇在搓弄下抽搐缩紧,往外倾吐着残留的籽种。
听着它的说法,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更害怕,庆幸于不需要再应付兽人们粗暴的欲望,而又因不知要面对何等的待遇而恐惧。
“喔,他们来了。”
兽人的话让我一激灵,顺着它的目光望去,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一个纤细的身影沿着小路向我走来,暗色的皮肤泛着夜的光泽,侧脸的尖耳朵分开亮丽的银发,阴柔的面容雌雄难辨,散发出妖冶的魅力。
我立刻就认出来了这种生物,黑暗精灵,曾经地牢里的木工和纺织者。它们纤细优美,手艺精湛,但生性残忍邪恶,最喜欢折磨俘虏和奴隶,用它们与生俱来的精巧技艺制做各种刑具和机关,是天生的拷问大师。
我只在资料里读过它们的习性,从未真正见过,但想到自己要落在它们手中,心中还是一阵紧张。
“嗯~”
那个精灵走到我的面前,向兽人点点头,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我:
“典狱长小姐,我们一族想请你过去做客一下。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或者这位兽人先生‘请’你过去呢?”
我浑身一哆嗦,昨日被兽人用肉棒顶在小穴里爬行的屈辱依然历历在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作出回应,打算起身:“我,我跟你过去。”
“别急。”
黑暗精灵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它们看上去纤细斯文,但爆发出的力量一点也不弱。它挂着阴险的微笑,将我压回地面上:
“宠物就应该有身为母狗的觉悟,‘前’典狱长小姐。我想你应该会四肢着地爬行吧,兽人先生应该把你训练的很好,如果你不会,我想他也不介意再教你一遍。”
赤裸裸的威胁!这家伙……
我愤怒地盯着它,但它依然保持着脸上那副虚伪的笑容,做出一个贵族礼节般的邀请动作,眼睛却故意向兽人那边瞥了一眼,让威胁的味道更盛。
“……好,我知道了。”
与它对视几秒后,我顺从地低下头,咬住牙关,藏起羞愤的表情,双手撑住身体,膝盖与小腿跪在地上,摆成标准的跪爬姿势。
兽人那屈辱的游戏我都忍过来了,区区犬行,不过如此,要耐心等待机会……
心中碎碎念着,我手脚并用地爬行在精灵的身边,回到了地牢的走廊里。
与兽人不同,这只黑暗精灵似乎没有把我带进它们聚居区的意思,只是赶着我来到了拘役区。短短一段时间不见,它们的拘役区似乎已经被改造过一遍,墙上挂着阴森的镣铐与皮鞭,铁栅栏后更是增添了许多样式奇怪的器械,让我立刻就联想到了拷问室。
审讯和折磨么?哼,本小姐的意志可是非常坚定的,就你们的小手段,肯定奈何不了我!
不出我所料,黑暗精灵将我带到各色各样的器具旁,取下皮鞭,向我淡淡地微笑:
“典狱长小姐,为了能让你尽快适应现在的身份,我被各族委以重任,作为您礼仪与姿态训练的教师。请放心,我的教学手法是全族领先的,在这些器材的帮助下,相信您很快就会学有所成的。”
它无视了我要杀人的目光,笑眯眯地走过来拽起我的手腕,心知肚明我根本没办法反抗它,把我领向一个三角形木马般的器械。
“我们先从第一课开始,诚实。”它微微睁开狭长的丹凤眼,露出瘆人的笑容,开始将我“组装”到器具上……
……
“啊唔……”
我被迫浑身赤裸地骑在三角形的木马上,双腿大大地往两侧分开。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镣铐高高地将我的手腕锁住,举过头顶,胸前也被固定上奇怪的木制装置,似乎与天花板相连。
我的股间抵在木马的尖端,粗糙的棱角撑开阴唇,挤入其中,棱角中间的孔洞正对着小穴,将清凉的风依稀吹入私处。
更过分的是,我的菊穴下方还对着另一个圆孔,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粗大石质阳具从其中探出,深深地嵌在后庭里,将我“固定”在木马中间的位置,没有办法逃离。
木马被下面的木桩撑高,让我分在两侧的腿没办法接触地面,而木马的外侧似乎涂了一层油,光滑无比,大腿夹在上面根本感受不到摩擦,借力也就无从谈起。
这种姿势下,我全部体重都压在与木马接触的股间,棱角抵在阴蒂与小穴上,挤住敏感的软肉,石根更是比兽人还要过分地顶在后庭的深处。
压迫感让我不断地轻轻扭动腰肢,调整姿势,但只要身体一动起来,棱角没有润滑过的粗糙表面就会刺激着阴唇和小豆豆。
敏感的阴蒂被自己的动作所碾压着,甚至能细致地感受到棱角每一颗凹凸不平揉在小豆豆上,所带来的那种电击与愉悦感。花瓣扭转着蹭上棱角的纹理,一丝丝的坚硬纤维刮着阴唇,又酥又痒,像是被手指捏住搓弄一般。
内侧的刺激感令我本能地开始联想,好似下一步马上就要被粗大的肉棒所插入,小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收紧,做好被侵犯的准备。等待不来的肉棒微妙地让心底泛起一丝不适应,如同蜜穴里缺少了什么可以缠住的东西一样,空虚难耐。
与之相对的,后穴中的充实感却在身体的扭动中更加强烈,石质的阳物比兽人的肉棒更加粗壮坚硬,与血肉不同的粗糙表面随着每一次身体的晃动,都在全方位地蹭着裹紧的臀肉。
木马里似乎还设置了什么机关,让石根在持续地缓缓转动,更是加强了对身体的刺激,不断拧开缠在阳物上的软肉,带来了肉棒抽插完全无法实现的奇特快感。
“嗯呜~”
混合着难受与舒适的错乱刺激不住地撩拨着心底,奇妙的欲望一点点地随着下身发痒的感觉升起,我左右扭动着腰肢,让阴蒂跳跃在棱角两侧,反复品尝挤压时那令人浑身紧绷的酥爽感,温热的淫液从小穴流出,润湿了阴唇,沿着腿根淌到木马上。
“诚实,最关键的就是不要隐瞒心事,要随时随地说出来。”
黑暗精灵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将我从意乱情迷的沉浸中惊醒,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被拷问折磨。一想到我刚才在它的注视下扭着腰肢贪恋肉体的舒爽,脸就一阵阵发烫,慌忙地低下头,希望对方不知道我的失态和心虚。
“比如说,典狱长小姐就应该随时报告自己身体的感受,与心中的想法,不可缄口不言。”
它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指抹了一下腿根,擦去几滴晶莹粘腻的淫汁,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在耳边轻声细语。
想诱惑我听从你的暗示?绝无可能!
我下定决心,紧抿住嘴唇,不回应它的要求。黑暗精灵笑了笑,若有所指地补充着:
“典狱长小姐还能忍耐多久呢?不过我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一个诀窍,这样我们的学习过程可以长一点,也更有趣一点……如果用双腿使劲夹住木马,把身体撑起来的话,或许能放松一下,也会坚持得久一些吧。”
这种说法听上去就是陷阱吧?!但是……咿呜……身体越来越沉,棱角压得愈发强烈,臀瓣也陷进木马上了,后面那东西撑的又粗又痛,啊啊,真的会忍不住的!
它的方法,就,就试一下……
我弯起小腿,骑在木马上,用力收紧双腿夹住木板,原本滑腻的表面并不好施力,但流下的爱液似乎已经将油层冲去,露出下面粗糙的木质,足以让我撑起身体。
即使只是稍稍夹紧,将身体抬高一寸,我也能感觉到下体的轻快,后穴的石柱抽出一截,即使菊穴依然火热,也多少是舒缓了些;阴蒂和小穴更是如释重负,在烧灼般强烈的舒爽之中吮吸到了久违的清凉,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娇躯被双腿撑高,逐渐离开棱角,菊穴的肉棒也在不断抽出,似乎只要我按压木板,它就会下降。尝到甜头,我更加努力地绷住腿根,猛地向内挤压木马。
“咿嗯?”
被夹住的木鞍让石根迅速拔出,但尚未等我松一口气,另一根石质阳物忽然从小穴下的洞口顶起,挤开尚未合拢的阴唇,撞进蜜穴里,旋转的假根碾过每一寸的媚肉,顶入阴道的深处,直抵花心。
绷住双腿发力的姿势本就让我私处夹紧,此刻更是被不断拧着肉壁,一口气满足的空虚感使整个小穴舒爽得抽搐着,满怀欣喜地拥住阳物,吻出比寻常抽插深刻百倍的快感。
知道自己上了对方的当,拼命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呼,我慌忙舒展身体,放松夹紧的腿,不再骑乘挤压木马。小穴里的石柱随着木板的归位而落下,但菊穴下的假根则立刻顶撞回来,重新没入后庭的深处,粗大的插入感让我下意识地夹紧腿根,缓解臀瓣的压迫,而蜜穴却又被深深地捅入……
两根阳具此起彼伏地轮替着,真的如同肉棒一前一后抽插起来般,与静止插入的研磨相比,更是一番不同的滋味。身体在快感的诱惑下不断地颤抖,爱液已经泛滥成饱蕴春意的溪水,沿着双腿潺潺流下。
黑暗精灵们的工艺在这匹木马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似乎有什么软杆连在木马内部,架设成机关,随着外侧两块盖板的收紧放松,调整着两根相连石柱的高度。如果我放松身体,就要面临阴蒂与菊穴的刺激,而若要夹紧腿根,小穴就免不了被侵犯的命运,使我时刻面临这两难的选择。
“呃呜~阴……阴险……”
身体时时刻刻浸在快感之中,被欲望炙烤得燥热起来,细碎的汗珠浮现在赤裸的娇躯上,润出一层晶莹的湿意。
和被兽人侵犯不同的是,此刻所有的愉悦都由我自己的动作所产生,无论是小穴还是后庭,都在我的选择与努力下享受着舒爽,逐步濒临高潮,就好像我在自渎一样……
不,不能有这种想法!是对方的圈套,是敌人的拷问,是……咿啊?!
“咻——啪!”
尖利的破空声响起,鞭梢落在我的臀瓣上,火辣辣的刺痛瞬间击溃了我此刻扭腰收腿,寻找插入深度平衡点的尝试。身体松懈下来,放松的腿根让挤在臀沟,等待多时的假根一口气没入后穴的深处。
“咕咿!!!”
激烈的捣弄像是甘霖一样,浇灌着欲火的渴求,蜜穴咕啾一声坐在木棱上,被送上一个小高潮,颤抖着吐出淫汁,被鞭打的地方又热又麻,疼痛转瞬即逝,留下的却是深入骨髓的酥痒难耐。
“不知您是否明晓,我族可是人体艺术的大师,对于刺激身体的哪个部位,会产生什么反应,都是一清二楚的,既然您不愿意配合,我就只能……用些辅助手段帮助教学了。”
黑暗精灵的手中握着一根长鞭,笑眯眯地迎上我愤恨中带着一丝瑟缩的目光,再度扬起手中的皮鞭。
“哈呀~”
毒蛇一样的皮鞭精准地点在我小腹的外沿,身体就像被它操控,或者指挥着一样,不受控地收紧腿根,令石根重新萌芽,浅尝辄止地撑开阴唇。
“你这混蛋……”
一鞭又一鞭,丝毫不差的位置,娇躯相同的反应,粗大的阳物开始挺进蜜穴,在入口处来回磨蹭……
“停,停下……呀!”
而后向内捣弄,
“哈啊,求你……呜~”
抵住G点,
“咕噢~~~舒服,太过于……咿嗯❤——”
直至花心。
苦苦忍耐的底线被轻松击溃,我在对方的注视下浑身颤抖着激烈高潮起来,婉转动听的媚音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腰肢扭动着挤出一片片的爱液,将屈从的败姿尽数暴露出来。
“啪——”
没有多余的话语,更不存在休息的时间,臀瓣上的一鞭令我的身体立刻匍匐在它的命令下,乖巧地迎入后穴的阳物,变换着抽送的轮次。木马随着肉体的扭动前后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顶撞着阴蒂与花瓣,将我推上更为盛大的潮吹。
“当啷!”
为了缓解下身的矛盾,我在快感的漩涡中做出了最后的尝试,手掌抓住头顶的镣铐,双臂用力牵引,希望借着固定的铁链将身体提起,逃离木马的掌控。
锁链刚被拉动,箍住酥胸的装置就瞬间收紧,手指般的机关把住双乳,一环环的齿轮则咬在乳尖上,随着镣铐的滑移,灵巧地活动起来,激烈地揉搓着我的胸脯。
“呜咕❤——”
私处的快感仍未消散,前胸又被玩弄起来,让刚刚有些平复的身体被我亲自拉回绝顶。此刻即使我再放手也未能补救,复位的机关逆序重新刺激着乳根与蓓蕾,继续将我掌控在快感的巅峰之中,不断责罚出无法遮掩的反应与浪叫。
“啊啦,典狱长小姐真是认真好学呢,不需要我介绍,就主动探索出教具的其他使用方法了。”
黑暗精灵微笑着感慨,银白色的瞳孔中映出我潮红的裸体,在它的皮鞭下驰骋颠簸在木马上:
“既然这样,我也要更尽职尽责地教导您了,让您早日成为众望所归的母犬,为过去的一切做出偿还啊~”
它的语调愈发温柔,手头的鞭子却一刻不停,不断改变着节奏和频率,让我在它的指引下承受不同搭配的抽插与快感。娇躯香汗淋漓,与回荡在地牢中的鞭挞声相伴,挣扎着起伏在淫乱的器具上。
“哈咿❤~不……呀嗯——停,停一下,已经去了噢噢!!!!”
训练不曾停歇,而娇呼也未能休止,我只得在它的指挥下,继续这一场淫乱的肚皮舞,浮沉在高潮的深渊之中……
……
“啊啊……小穴,好舒服~夹紧的腿根把肉棒挤进来了,顶在,咿❤~顶在G点上,酥爽过头了咕噢——”
不知过去多久,我依然在木马上接受着黑暗精灵的“教导”。
无尽的高潮抽干了所有的抵抗意志,疲惫的身体却依然在对方的刺激下不受控地屈从听命,毫无办法的我被拖入绝顶的地狱,早已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淋漓的香汗与粘腻的淫液混在一起,从腿根淌到足尖,再滴入一片湿润之中,汇聚成幽香的莹池。
而在此之间,无论我是沉默、痛骂、逞强、掩饰、撒谎,抑或哀求,得来的无一例外都是狠厉的鞭梢,精准地唤起身体的反应,让快感更加强烈,深入骨髓,一次次刷新着我对愉悦的认知。
唯有心悦诚服地淫叫出身体的感受与心灵的沉醉,才能在皮鞭的催促中乞得一点休息的时间,得以放松全身,任凭快感肆虐在体内,不再助长狂乱的肉欲。
当然,也只是一点休息时间而已……
渐渐地,不情愿的妥协变成屈从后的习惯,无需鞭笞,只要注意到它的视线,或者抵达高潮,我就会本能地诉说出身体细致入微的愉悦,还有心底不加掩饰的念想。
思维已经放空,矜持与羞耻都已被抛去,喊出的话语愈发淫靡婉转,身体也愈发炽烈饥渴,恐怕唯有理智在慢慢燃尽蒸发。
我自是知道此刻顺从而下流的行为只会在身心中烙上奴性的印记,无可挽回地慢慢习惯屈服、淫乱与它们所施加的一切。
但我更清楚的是,如果说现在是饮鸠止渴地缓慢失去自我,反抗只会招致贞烈而快速的毁灭。疯了或者死掉的话,什么也改变不了,就只是烂在地牢里,如果活下去,至少还有希望寻觅到改变,等待复仇的机会……它们不也是一样的么?
所以现在无论怎么淫乱地屈服与配合,都只是为了更大的目标而已!
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
“好了,下来吧,今天就到这里了,过来休息。”
在不知过去多久的“训练”之后,黑暗精灵终于解开我的镣铐,允许我从已经在不断的挣扎、扭动与夹紧中倾向一侧的木马中解脱。
哈……这家伙,说的轻松!
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想一下子从骑乘的姿态翻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更别提总有一根石柱插在体内,让下马变得更加困难。
不过好在鞭笞停止之后,我总算是有机会尝试寻觅机关的平衡点。双腿小心翼翼地内收,让两根阳物开始轮替,我不断忍住阴唇和菊穴反复收缩扩张的舒爽,试探着它们的高度,直至石根恰好抵在双穴的入口,不会过度妨碍身体,再一口气侧身,改变重心,狼狈地从木马上滚落,摔坐到地板上的爱液池中。
浑身沾满了自己的淫水,我乖巧地再度匍匐在地面,如同来时一般,犬行着跟上黑暗精灵,扯断牵出的银丝,爬向拘役区的另一端。
“这里就是你今晚的床了,虽然我很想一刻不停地继续你的课程,但明天有一些真正的大人物想要见你,所以……你需要以最认真饱满的状态去面对他们。放心,我们以后还有许多时间来学习~”
它站在一个箭矢形的木台前,虚伪地叮嘱我,随后就在角落坐下,闭目养神。
记忆中黑暗精灵们并不需要真正意义上的睡眠,只需要安静地休息,而此刻它们也能察觉到周围的动静,所以我根本没可能在它的看守下逃脱。
唉,无奈,只能睡觉了吧,如果面前这个木台配称为床的话……
我躺到上面,才察觉这个构造的阴险之处:
箭头的一端足够宽敞,让头与上半背部得以放松舒展,手臂倒也有些活动的空间;箭杆的部分相当窄小,撑至腰间,身体躺下之后,便不能随意翻动,否则就会滚落下去;而最为过分的则是狭长的箭羽位置,大大地向两侧分开,腿脚只要平放在上面,必然会人字形分开,将赤裸的小穴暴露在外,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想要在这张“床”上安睡,就必须适应这种羞人的模样。而且除了手臂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只要稍一动,就要面临滑落下去,砸在木台侧面的风险,那样的话肯定没办法好好休息,更别提黑暗精灵保不准还有什么惩罚等着我……
既无被子,也无枕头,我只得浑身赤裸地绷在坚硬的木板上,保持两腿分开,忍耐着微风吹拂小穴所带来的清凉与抚摸感,努力不去联想每次被侵犯前,阴唇所感受到的那种触碰,驱散让心底情欲与羞耻重新冒头的胡思乱想,尽量调整呼吸,慢慢地沉入梦乡……
[newpage]
……
“哈嗯……”
被黑暗精灵叫醒时,我可谓是哈欠连天。睡在那折磨人的木床上,又冷又硌,身体还随时保持在紧张的状态,要时刻控制不安分的睡姿,怎么可能睡好啊!
但当我意识到自己正被带向封闭区的时候,睡意顷刻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我无法忘却面对铺天盖地触手时的那份绝望,更是记得魔王在我身上留下的神秘印记,对付这些异族我颇有信心,但若是真的面对那个魔王……我不敢太细想,生怕心底的阴影吞掉自己赖以坚持的希望。
那只黑暗精灵说的大人物,不会真的是被称为主脑的魔王吧?希望,希望不是……
我低头默默祈祷着,跟在它的身后爬行,直至驻足在一扇普通的铁门之前,心中的大石头才算落地。
呼……还好,虽然魔族或者怪物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但总比老谋深算的魔王好打交道吧……
我被赶入铁门之中,进到正式囚室外的缓冲间。身后的门扉迅速关上,似乎连黑暗精灵都敬畏着屋内的存在,它的谨小慎微让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里面,究竟是什么?
心脏砰砰直跳,浑身不住地发汗,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推开门,走入囚室之中。
并没有预想中犹如炼狱般满是硫磺味道的严酷,也没有诡异的漫天触手和魔法,房间简朴单调,仅有青墙四面,床铺、木架和长桌各一个,还有几张凳子而已,普通得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没有坐在桌后的那个魔族,我甚至会以为这是什么平民的房间。
除去魔王以外,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活生生的魔族。烟色的皮肤、匀称健壮的雄性躯干、背后收拢的蝠翼,以及一副寻常的面容,不去注意翅膀的话,感觉和人类几乎没区别,魔族就是这样的生物么?
他端坐在长桌后面,托着下巴,低头凝视着桌面。石桌上摆着一副占据了整个桌面的立体棋盘,好似是什么战争题材,沙盘的每一寸地形都做的栩栩如生,青翠高耸的山脉、广袤金黄的沙漠、漫无边际的海洋,以及富饶繁荣的都市,地图看上去和我们生活的世界简直一模一样,精美至极。
棋盘上的黑白两方此刻正激烈地厮杀着,争夺地面、天空与海洋上的每一处据点。魔族并没有伸手挪动棋子,但它们却自主地移动着,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让我忍不住好奇心大盛,凑近桌边,细致地观看起来。
“你来了,鸢尾小姐,请坐。”
魔族没有抬头,只是轻轻挥手,整张棋盘,连带上面的一切倏地消失,逸散成庞大的魔力,我瞬间汗毛直竖,如此精妙而深邃的魔法技艺是我前所未见的,更何况还能让我毫无察觉,即使凑近看也觉得完全是实物,从未听说过魔法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个不起眼的魔族,究竟有多强?
我刻意选了长桌的另一端,离他最远的一个位置坐下,不敢与他灿金色的眼瞳对视,目光一遍遍地打量着屋内乏善可陈的摆设,紧张地攥住手心。
“我一直很想见一下人类的贵族。”
他笑了笑,声音温和低沉:
“今天终于是得偿所愿,最悠久的贵族家族之一,还是一位帝国骑士,真是难得的运气。”
这家伙,想干什么?没有弄清楚他的目的之前,还是不要随便接话比较好……
“在开始正事之前,我们先聊聊吧,鸢尾小姐,你对于战争史了解多少?你们与我们曾经的旷世纷争,此消彼长的优势,以及最终将我们都关在这里的……所谓的,‘终焉之战’?”
来了!这家伙,果然抱着阴险的打算!想要套取帝国的军事战术和弱点么?才不会让你得逞,我只要不回答就好了吧,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噢,别误会……”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音量不高不低,传入耳畔时恰似情人之间亲密的低语:
“我对于你们目前的军事战术和弱点没有兴趣,我所好奇的是过往的艺术,尘封在记忆中,已经板上钉钉的历史,你大可放心。”
他,他是怎么知道我所担忧的?难道他能看穿我内心的想法?!
我抬起头望向他,正对上他笑盈盈地眯起的眼睛,目光像利剑一般刺进心中,似乎证实了我的猜想。
“不愿意回答么?还是不了解呢?可惜,那我们只好进入正题了,虽然我不算很喜欢这种方法,但它足够有效,也有助于我们的交流。”
魔族遗憾地摇了摇头,敲了敲桌子,伴着突然在面前炸开的蓝色烈焰,一张羊皮纸轻飘飘地落在我的面前,上面优雅的花体字还燃着点点的火星,闪烁出橙红的色彩。
“我们来签订一个赌约吧,鸢尾小姐,你或许会质疑我,但我保证这份契约的内容得到了魔王的公证,它是绝对有效的。别急着拒绝,你可以先看看内容……”
他露出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抬起手制止我将它扔到一边的冲动,充满诱惑地低语着。
我将信将疑地展开羊皮纸,扫了一眼条款,还未读到最下面,我的目光就被牢牢地吸引住。
【如果鸢尾小姐在游戏中胜出,我方将无条件释放她,若因地牢构造问题,暂无法将其送回地表,也会停止针对她的一切行为,让她可以自由活动。】
这,这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机缘!如果这个条款真的能实施……不对不对,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先看看其他部分,有没有埋下文字陷阱之类的?
忍住激动的心情,我恨不得脸贴上契约,细致地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地读下来:
契约本身没有什么问题,胜出条款是立刻执行的,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条例。赌约唯一区分胜利的方式也只是配合各种条件,和眼前这个魔族进行【军棋对决】,干脆了当,并无可以做手脚的地方。
仅有失败的后果让我有点在意,【加深烙印程度】,如此含糊不清的条件,令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羊皮纸看向魔族。
不出意料,还未等我开口,他就主动解释起来:
“如果你在对决中失败,我会加强你身上的魔法刻印。还记得小腹上那个印记么?它会加强我们对你的掌控,减少意外的发生,当然,它并不会一次完善,即使你本次没有成功,你还有许多机会来抹除我们所施加的强化……当然,那就是之后赌约的内容了,假设你这次没胜出的话。你看,我们开出的胜利条件是如此优厚,作为对等的条件,这也算合理吧?”
明明他的话语同样闪躲了细节,但不知怎么,就让我心中多出一丝信服。
或许是因为双方的实力差距过大,若是他们想要强行加深所谓的烙印,恐怕我也没什么反抗的能力,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能胜利……那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而且即使失败了,他不是说还有补救的方式么,就算感觉肯定赢不了他,后续我不赌,他也没办法继续加深吧!
千载难逢的良机就在眼前,我感觉手心已经满是汗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我重新埋头,再三阅读契约,握起不知何时出现在手边的羽毛笔,将名字签在羊皮纸的下缘。
“好,我答应,来吧!”
“很明智的选择。”
羊皮纸顷刻化为一团邪火消散在空中,对面的魔族轻轻笑着拍了拍手,起身向我走来:
“那么,就不浪费时间了,让游戏开始吧……”
……
明明是下棋,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啊!!!
我在心中不住地咆哮,俯视着下方躺在石桌上,浑身赤裸,身姿曼妙,被魔族将肉棒嵌在小穴入口处的金发女性。她的面容我无比熟悉,身体的每个角落更是了如指掌,如数家珍——毕竟,她就是我啊!
在游戏开始前的准备阶段,我就被要求仰躺在这张石桌上、既然条款里有配合各种条件,我也只能服从这奇怪的癖好。没想到的是,当他刚拨开两片阴唇,将肉棒插入小穴,我的意识就好似要升天一样“漂浮”起来,如同灵魂出窍,悬在半空中,失去了对身体的一切掌握。
以旁观者的视角看自己实在是一种极度错愕的体验,而当身体的感受还能被我所捕获时,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混乱感就更加明显。
魔族仅以一句轻飘飘的“魔法触媒和原理你不需要了解太多”打发掉我,更是让我忿忿不平,但才签下允诺的条约,反悔的话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口,先……先看看他的棋究竟怎么下吧!
与进屋时类似的沙盘魔法在我的身上浮现,巧妙地利用了娇躯的各处特征,构建出战场的全貌:
双乳投影出两座繁华的都市,似乎象征人类方的大本营;河流沿着乳沟流下,分向各处;肋间隆起山脉与森林,连向后背的海洋;腹部恰如苍翠的平原,生机勃勃,星罗棋布着村落和聚居点;肚脐成为了通向地底的洞窟,深指世界的内层;而被妖艳刻印占据的小腹则化为魔气笼罩的深渊迷宫,成了邪恶的母巢。
放眼望去,人类一方的白金旗帜几乎插满了地图的每个角落,兵强马壮,士气高昂。而魔族一方仅龟缩在深渊之中,盘踞在小腹,看起来毫无胜算。难道,是让我操控魔族打赢这场战斗么?太难了吧!
“鸢尾小姐,你将作为人类方,与操控魔族方的我进行对决。这是一场许久之前的战斗,所以你不需要对此有什么泄露情报之类的担忧,我在对决中也不会读心,尽情放手一搏即可,请吧。”
还有这种好事?
魔族的话让我心中一阵窃喜,这不是手到擒来么!大势在我,不管你有怎样的谋略,只要我一拥而上,不给你施展的空间,就胜利在望了!
信心满满地,我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思考完毕,随时可以进行对决。
棋局刚一开始,我便召集了深渊附近的全部兵力,迅速拉起一道封锁线,将魔族堵在他们的大本营中,防止骚扰部队渗透出来,再立刻调集散布在后方的军团赶赴前线,准备组织总攻,速战速决。
而对方似乎并没有急于行动,只进行了几次试探性的突围,刚一交手,便匆匆撤离。包围牢不可破,看来他的兵力也不过如此嘛!
半回合制的军棋节奏格外快速,并没有充分的时间思考,我一边要进行后方军团的调配、补给运输、镇压诸如兽人和黑暗精灵故乡之类的占领区,同时还要时刻注意封锁线持续的骚扰和袭击,随时准备应对大规模的突围行动。
初次掌控全局战场难免让我有点手忙脚乱,好在形势十分有利,并没有出什么差错,我顺利地集结了几乎全部军队,从所有方向发动攻击,涌进魔族最后的防守,深渊迷宫。
画面一转,小腹上的战局仿若被放大数倍,令我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每一路分队的进展和遭遇。就好像我突然分身无数,附在各个小队的女性成员身上,参与进攻中一样,若干视角同时浮现在脑海,而每个人心中的紧张,冲动,乃至身体的各种感受也尽数被我接收,信息量无比巨大。
多重视角与体感先是凌乱的不适应,注意力分散到每一副画面中,浑身更是忽冷忽热,复杂的体感交织在心头,让我根本无法分心他顾。
最初的错愕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好奇和兴奋。相比于纵览全局的指点江山,此刻虽然不能精细地操控每个成员,但从不同角度参与到宏大战场的成就感,小队协同的默契体验和超脱于个人的广阔视野是我此生头回所感受到的美妙。
游戏的乐趣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我不禁幻想起等到自己获胜,被放出去之后,一定要将这种玩法带回人类世界。
但还未等我在势如破竹的顺畅中沉浸多久,激烈的战斗便骤然爆发。灰暗的荒岩和尘土中冲出来无数的魔族,错综复杂的迷宫分割了整支军队,时刻都在改变的环境更是让彼此之间失去联系,后方的指令根本无法传达。
每一副视野都陷入了苦战之中,倾巢而出的魔族似乎无穷无尽,坚韧的老兵还在试图重整队伍战斗,后方调集来的新人已经慌不择路地逃窜,被抓捕的士兵大声地哭喊着,受伤濒死的侍从哀嚎遍野。
美妙的局势顷刻间支离破碎,迷宫笼罩的雾霭阻隔了我向内发出的一切指令,不过即使能发出,激战中的队伍恐怕也无法照单执行。
痛苦、恐惧、紧张、绝望,当无数的感官汇聚在脑海之中,洪流冲散了理智,看着眼前不断倒下的队伍,我也焦急了起来,仓促地将外面的预备队填入其中,把封锁线上所有的部队投到决战之中。
然后,便是更加灾难的鏖战。
最精锐的先头部队已经冲进迷宫的核心,直面恐怖的魔王,迫切呼唤着后方的支援;中坚力量在半途被不断分割,魔族的精英持续地涌来,以个体的力量压制着他们;辅助军团在入口就被陷阱与迷雾拖进泥潭,在混乱之中几乎完全不是守军的对手。
战场愈发焦灼,锋矢阵型的每一条战线都陷入不利的境地,陆续从各个狭窄通道进发的添油战术并未能取得预想的收益,而当我想要再度派遣士兵之时,手头已经没有任何后备。
怎,怎么会这样!
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一个个视角熄灭,被魔族残杀,或是沦为俘虏。
她们的哀嚎与哭喊回荡在耳边,意识所感受到的苦痛、折磨和下体被撑开的侵犯感席卷全身,汇聚成悔恨的湍流,仿佛这一刻她们不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是活生生存在的生命,是我手下的士兵,因为指挥的过错而葬送在埋伏之中,即使这次不是我被凌辱,心灵的痛苦却远胜之前。
不……不行,还有补救的空间,这次不能贸然突进了,先包围起来,慢慢侦查……
当我回过神,重新纵览全局的时候,才发现开局的大好场面是如此不稳固:
新占领的区域随时可能叛乱,漫长的补给线被异族和不法分子骚扰着,偏远的信息无法有效传达到王都之中。原先的问题虽然被驻军所压下,但随着主力在深渊中灰飞烟灭,半个世界都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况下。
将后方的兵力都派到前线,确保优势领土,还是稳定地保持半场,徐徐图之?
在战略抉择面前,我犹豫了。以我的作战经验来看,巩固半壁江山,经营己方传统地盘肯定是最稳固的打法,但毫无疑问这将变成拉锯战,需要比拼双方的决策与战术水平。
看了一眼稳坐泰山的魔族,我心里一点信心都没有,他能如此了解我的想法,将我诱骗至陷阱里,每一步都被算到,还做出了完美的应对,我怎么可能在战术上赢过他?!只有占据优势,以绝对的实力碾压过去才能获胜,拼了!输了也不至于万劫不复嘛,这么优厚的条件可不多见,一定要把握住!
我孤注一掷地集结了剩余的所有兵力,从保卫边疆的骑士团,再到留守王都的禁卫军,还有临时征召的辅助军团,全力以赴,不留余地。
漫长的队伍从两座都城出发,整齐的步伐甚至让我的身体都隐隐有了感觉,如同手掌沿着乳尖向下抚摸,流向小腹一般,微妙的刺激与舒适让我心潮澎湃,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前线,寄希望于我的策略能够奏效。
与此同时,魔族也开始从深渊涌出,收复外围的地盘。魔族的侵略极其霸道,土地被污染成深邃的紫红,诡异的树根扎入大地,蔓延出阴沉的雾霭,酥麻的刺激从炽热的小腹开始向外蔓延,伴着蚁行感,不住地骚挠着腿根与下腹,就像温和的爱抚,让身体一点点地舒服起来。
随着他们扩张的深入,一直撑在小穴口的肉棒也开始向里挺入,龟头扩张着阴道,空虚许久的媚肉立刻缠住肉菇,将迟迟不来的焦躁等待化为饱含期待的微弱满足。
原来用我身体当作战场还有这个意思么?那我的据点岂不就是……子宫?
万一输了,看着全境沦陷的无力感,还被撞在花心侵犯,那种败北的屈辱搭配上肉体刺激,会被,咿……不,不能乱想,赢下来才是关键!
意识在颤抖着,近日的胡思乱想越来越多,这都是魔族害的,他们和那些仆从每天只会侵犯玩弄我,除了性欲,现在的生活没有其他任何事情,不由自主地想这种事情又怎么怪我嘛!
恍惚之中,最后一搏已经来临,在腹部正中的平原上,正邪两方碰撞在一起。一望无际的原野不存在被分割的可能,更没有施计的空间,看着明显在数量上占据优势的军队,我紧张的心慢慢安分下来,向军队发出全面进攻的信号。
将细节的调配交由棋子自行解决,我开始安然体验战斗的过程。魔族与仆从军的数量似乎只有我方的一半,恐怕也被征兵和起义拖住了吧?还好我及时进军,抓到了这种机会,哼哼~
初次冲击之后他们便只能坚守阵地,勉强防守着汹涌的攻势,随时可能溃败,我不禁有些得意,如果让他们站稳脚跟的话,胜利岂有现在这么轻松?
但又一次地,战局给了我当头一棒,无数魔族的援军从地底的隧道钻出,沿着肚脐涌来的军队正好位于战场的后方,完美地对我的士兵形成了包围的态势。
先前的部署全部被打乱,补给和退路都被切断,腹背受敌的情况下,部队几乎是立刻就乱成一盘散沙,在毫无障碍的平原上被魔族们狩猎着。
“怎么会?!”
由狂喜坠入绝望的落差太过巨大,大脑一片嗡鸣,我木然地看着奇袭的通道——本该想到的,人类不能有效利用地下隧道,但魔族可以,明明原来都注意到了,但是,但是!
大势已去,一切都无可挽回,我绝望地看着战火渐熄,自己最后的希望逐渐沦为魔族的俘虏,押送回深渊之中。
所有的底牌都被挥霍一空,我再也没有任何能力阻挡魔族鲸吞整个世界,伴着腐蚀的蔓延,肉棒猛地向小穴的深处顶撞,狠狠地捣在花心上——兵临城下,将军。
“认输么?”
魔族轻笑着的声音传入耳中,敌人的军队肆虐在地表,而肉棒也一下下地在蜜穴里抽插起来,不受我控制的身体自觉地发出妩媚的娇喘,铭记着昨日的训练,大声地诉说着感受:
“呀啊~肉棒,顶进来了!不仅在一次次地撞着子宫,还故意只从G点上擦过一下,既给快感又不尽兴,太,太过分了呜嗯~”
听着自己的声音在进行如此淫靡下流的汇报,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不是我,不是……别,别继续说下去了!!!
更加过分的是,身体竟然主动回想起睡觉的姿势,将双腿向外分开,扭动着腰肢吞入肉棒。以旁观的视角,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肉棒抽插时翻卷着饱满的阴唇,带出大片的晶莹爱液,涂在阳物表面,牵成一缕缕藕断丝连的淫线,再随着雄根重新捣入,被揉碎为细密的泡沫,在交合处周围敷上一圈。而快感又与所看到的一切完美对应,令我也忍不住一阵意乱神迷。
看着自己的身体犹如妓女一样在对方的身下婉转承欢,大声淫呼着讨好对方,再想到唾手可得的胜利就被自己愚蠢的决策拱手送出,苦涩与羞恼同时涌上心头,我绝望地看着被占据的双乳,以及欢呼的魔族,无力地放弃抵抗:
“咿~我,认输……结束吧。
”
“结束?”
魔族笑了笑,我的心底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才刚刚开始呢,毕竟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加深刻印的时候……”
“作为仪式的准备工作,也是对局的结果陈述,我就让你看看,被你抛下士兵的命运吧。”他伸出手,轻轻点在我的小腹上。
“咿咕❤!!!!!!”
在他指尖接触我身体的一刹那,所有先前被淡化的,仅能微弱体验的,属于不同士兵的身体感觉一齐完整地涌上来。脑海被无尽的快感所吞没,我感觉自己是她们所有人——
被赐给兽人,以生育工具凄惨结束一生的女战士;丢进雾池,被魔气侵蚀成随时都在高潮,狂乱中失去自我的斥候;跌入触手陷阱,作为不断产卵的苗床而被遗忘的法师;败给魔王,永远沦为性奴的高傲精锐;决战中被包围抓捕,挂在巨魔肉棒身上,成为肉棒饰品的骑士;被豢养为赤裸母狗,带上项圈在竞技场中赛跑与决斗,成为观赏娱乐宠物的游侠;赏赐给叛徒,终日接待男人,被所有人当荡妇使用着的公主……
百态的败北人生在我身上凝聚,她们的一切体感都被我所容纳和品尝,各自的绝望、崩坏、高潮与极乐尽数填入思想,她们的命运由我铸造,推入深渊,而所有的后果也让我吞下,公平的交易。
已经再也没办法思考其他事情了,万千中体验浓缩在这一刻,每一秒都像一生般漫长,从战败调教开始,止于无尽高潮的快感与凌辱地狱。
唯有快乐,所有少女一开始都抗拒着的愉悦,在败北后漫长的时光中愈发真实,随着不断的绝顶变得愈发饱满,直至无法忽视的快感穿透了时空,烙印在我脑海的深处。
视野中小腹的花纹在缓缓蔓延,紫红色的线条向下腹与腿根延伸出一段,宛如爱心上飘扬起的丝带,铭刻在身体的表面,慢慢绽放。
“它将直抵深处,触碰到纹路的时候,就好像从里面刺激你的阴道与子宫一样,给你带来性交般强烈的快感。今天只刻印一部分,但当它蔓延到全身,你就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本的样子了,不过对你来说,或许那时候已经成为奖励了,对吧?”
魔族伸手触碰着纹理,子宫深处的灼热迎来了激烈的触碰和翻搅,无形的爱抚与交合满足着痉挛抽搐的花房,指纹的每一寸滑动都是快感的奖赏,超越一切多余的情感,融入到愉悦的洪流之中。
“咕噢噢噢噢❤——高潮,咿呜~呣嗯——”
灵肉合一,我发出雌兽般靡乱含糊的叫声。从肉体,到思维,再到信念与精神,我的一切都被逐一击碎,溃败成现在的模样。烙印并未完全加深,但我已经知道,自己再无信心抵抗快感的侵蚀,即使以后继续反抗,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前所未有的绝顶之中,我突然理解了他最初的问题,兵棋的背景,以及对局的韵味。
如同光暗转换的轮回一样,胜利近在咫尺,但那也是毁灭性失败的开端。
无论是我,还是整个世界,都在至亮的顶点,向下堕落。
我的意识慢慢回归身体,接替了自行其是的本能,更加心悦诚服地颂出屈从和奴性的呓语,闭上双眼,暂且放弃思考与挣扎。
前方,唯有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