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在俄克拉荷马城的婴儿假期06
我们坐在一家繁忙的餐厅里,而我却穿着尿布。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发生的事,而且还有两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陪着我,甚至我和她们认识还没几天。我知道我的尿布有点湿,但目前我的膀胱或肠道没有任何的紧迫感,至少现在还没有。当我坐在那里环顾四周时,我被一位有些成熟,但风味犹存的女服务员打断了。当她问我想吃些什么时,凯莉立即告诉她给我拿一盘煎饼,然后问女服务员是否可以给我一个吸管杯让我喝自己的牛奶。女服务员有点惊讶,但还是同意了。凯利向她解释到我还只是一个小家伙,还不能很好地使用水杯,女服务员冲我笑了笑,然后她告诉我们她会马上回来拿我们的菜单和我的牛奶。
虽然这让我很尴尬,但凯利和莎拉并不打算停下来。莎拉看着我说:“你应该知道的,其实情况可能会更糟,原本我们打算给你要一张高脚椅并在你身上系上围兜。”就像早晨她们说的一样,她俩会尽可能的让我感到尴尬或是羞耻,并让这一天成为我至今为止最难忘的一天。好在她们没有让我坐高脚椅带围兜,应该是餐厅里人太多的缘故,毕竟那样可能发生太多意外了。女服务员为凯利和莎拉带来了两杯咖啡和吸管杯牛奶,女服务员面带微笑的亲自将我的吸管杯递给我。我只喝了几口,感觉周围有人在看我,但当我环顾四周时,我发现根本没有人注意我。这就像是干坏事后,怕别人发现一样。
没过多久,女服务员端来我们的食物,两个女孩都点了一盘意大利面。凯利则把我的煎饼切成小块,然后她把枫糖浆浇在煎饼上,递给我一个勺子,并告诉我吃完,因为直到我把盘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吃完后我们才会离开。我想她应该清楚我已经吃过了早餐,还喝了两瓶婴儿奶,我以为莎拉会跟她提起,因为是她帮我喂的早餐。但莎拉一言不发,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开始吃她的早餐。看着这个煎饼,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它吃完,因为我真的很饱了。
因为我不太饿,我只是用勺子推着煎饼,并不想吃。这时凯利再次提醒我,在我吃完煎饼和喝完牛奶之前我们不会去任何地方。我知道如果我拖延得太久,那么到时候我可能要穿着弄湿或弄脏的尿布离开餐厅了,尤其是在这几天的配方牛奶影响下,现在我对身体的控制力可没有任何把握。即便这样我依然吃的很慢,而且一点也不觉得饿。突然,凯莉抓起我的吸管杯递给我,告诉我,如果我不敢快把吸管杯里剩下的牛奶喝完,她就会让服务员把我剩下的牛奶都倒进婴儿奶瓶里。这引起了我的恐慌,毕竟一个成年人用吸管杯还是稀有的话,那用婴儿奶瓶就实属罕见了。所以我拿起吸管杯,我很快就喝完剩下的牛奶。然后凯莉把勺子递给我,让我继续吃饭,同时她举起手来引起了女服务员的注意。女服务员过来时,凯莉把我的空吸管杯递给她,告诉她我一定很渴,因为我把牛奶都喝光了。然后凯利拿出一瓶苹果汁,问服务员是否可以帮我稍微热一下再灌到吸管杯里,女服务员先是看了看我,然后朝着我的膝盖和胯部望去(我觉得她应该是发现某些东西),微笑着说:“当然,为了这个小家伙,我很乐意效劳。”
其实最让我害怕的是苹果汁,毕竟那是给我特地调配的。我很清楚苹果汁对我的影响,我确信桑德拉告诉过凯利,在我喝过苹果汁后,我的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但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从早晨就已经完全吃饱了,还喝了几瓶配方奶,凯利为什么还让我吃。当我困惑时,凯莉一定是注意到了我的想法,她把我的勺子从我身边拿开并告诉我:“如果你不立即开始吃你的煎饼,我会给你戴上围兜,我来喂你吃。”就像刚才婴儿奶瓶一样的威胁,这同样让我感到害怕,哪怕我俩是被人误解成恩爱的小情侣,在进行什么奇怪的小游戏,我也不想被凯利喂着吃。我向凯利示意,把勺子还给我,这样我就可以开始吃东西了。我咬了几口粘糊糊的薄煎饼(枫糖浆又甜又黏),女服务员拿着我的那杯苹果汁回来了,向凯利解释说她亲自洗了我的杯子,这样杯子就干净了,凯利感谢她并看着女服务员微笑着把我的吸管杯放在我面前,示意我可以喝了。
凯莉和莎拉都吃完了早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今天的计划,不时看看我剩下多少煎饼没吃。其实我完全没有喝苹果汁,眼前的煎饼对我已经是一个大问题了,希望我吃完时,她们会同意我带走果汁,而不是在这里就喝完它。看我进展缓慢,凯利和莎拉都已经开始无聊的玩手机了,看来她们是不打算放过我。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我决定吃完自己的早餐。我真的很努力,几乎吃完了一大半,而且我感到肚子里有轻微的隆隆声,我知道如果我想避免坏事的发生,我最好尽快解决掉剩下的煎饼。凯利和莎拉一定听到我肚子咕咕叫了,而且我吃煎饼的速度加快了很多。她们微笑着看着我,我想她们都知道我在试图避免什么的发生,而那就是她们期待的。我不清楚她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或是某种心理,还是桑德拉告诉她们的,我能感觉到她们非常喜欢我尽力忍耐和避免闯祸时的样子。
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我努力的把剩下的食物吃完。但事与愿违,我完全控制不住我的膀胱,我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温暖从我的胯部流下并蔓延到我的臀部,我所能做的就是希望双层加厚尿布能遮住潮湿,因为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尿布上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例如塑料裤或橡胶裤。但话又说回来,我很清楚,如果我还没有吃完早餐,在接下来的十到十五分钟,湿尿布将不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凯莉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可能是我的动作或是表情。不管怎样,她立即把手伸到我的尿布前面,从温暖湿润的感觉中明白了我刚刚弄湿了尿布。在她把手从我的裤子前面抽出来之后(感谢上帝,我们坐在一个隔间里,她在外面,我在里面),凯利从她随身携带的一个婴儿湿巾包里抓起一个婴儿湿巾,擦干净她的手,然后把湿巾包放在桌子中上。
凯莉对我笑了笑,然后对莎拉说:“我想我们的大宝宝刚刚弄湿了他的小尿布。”我注意到,给我们服务的女服务员正站在我们的桌子旁边,拿着咖啡壶,微笑着看着我,看起来她听到了凯莉刚刚说的每一个字。女服务员问凯莉她和莎拉是否想再喝一杯咖啡,两个女孩都说是的。凯莉向女服务员解释到我吃得比较慢,她们需要在这里多待一会。服务员笑着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婴儿似乎总是很慢,尤其是当你赶时间的时候。”三位女士都笑了。凯莉感谢服务员的咖啡,并迅速回答到:“好吧,我希望他不要花太长时间,他尿布湿了,需要换新的。”女服务员只是笑了笑,皱了皱鼻子说:“哦,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不过,看起来大家伙一会需要再麻烦其他人来帮他了。”她们三人又笑了起来。
我又吃了一口煎饼,我肚子咕咕叫得更厉害了,我敢肯定凯利,莎拉和女服务员一定都听到了,而我低着头专心吃着煎饼,这样我就不用看她们的脸了。凯利开玩笑地告诉莎拉:“哇,你可能不得不跑出去拿他的尿布袋,按照他的速度,我们很可能将在洗手间更换他臭尿布。”凯利和莎拉都笑了。不幸的是,我并不觉得有趣,我不知道凯莉其实是在开玩笑,我怕她是认真的,所以我吃得更快了。凯莉和莎拉一直在聊天,女服务员无数次跑到我们的桌子旁,看看我们是否需要什么,包括给凯莉和莎拉的咖啡杯重新续杯。有一次,她甚至检查了我的吸管杯并说,我完全没有碰过它,而我注意到了凯利的笑容。
我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煎饼,还没等我把勺子放下来,凯利就从我手里抢过它,又舀了几勺糖浆喂给我(以后我再也不想吃煎饼和糖浆了)。然后她抓起婴儿湿巾开始擦我的手,然后是我的脸,就在这时候,女服务员来到我们桌前说:“看起来不管小家伙吃什么,肯定都会变得又粘又恶心。”三位女士都笑了起来。突然,令我震惊和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肚子在胀气,还不停的发出隆隆声。我知道,我可能出不去门,更不用说回到车上。女服务员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假笑,她说:“哦,亲爱的。我知道那隆隆的肚子是什么意思,有人在自己的裤子里干坏事了。”我感觉,有少量便便可能排进了尿布,我希望自己还能再忍耐一小会儿,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餐厅了。而三位女士都只是皱起鼻子,默默欣赏着我的糗样。
当女服务员把脏盘子从我们的桌子上收走时,我感到如释重负,以为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我实际上在把尿布弄得一团糟之前,就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不过更大挑战才刚刚来领。凯莉拿起我的吸管杯递给我说:“你还没有吃完早饭,孩子,你还需要喝苹果汁。”当凯利把吸管杯递给我并举到我嘴边,示意我自己拿着时,女服务员回来了。凯利对女服务说:“谢谢你妈妈,早餐很棒。而且你得见见桑德拉的大男孩。”我并没有留意她们的谈话,因为我在尽可能快地喝完我的苹果汁。但悲剧还是发生了,我觉得有点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我的尿布,当我将双腿并拢以试图减缓尴尬时,脏东西却越俩越多,甚至填满了我的尿布背面。坏事接二连三的发生,我的膀胱再次释放,这更加导致尿布里的潮湿和混乱。在我感到一种浓厚的、粘稠的、凌乱的感觉时 ,我立刻想起刚刚吃过的那些沾满糖浆的煎饼,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抬起头,正好看到女服务员,凯莉和莎拉都皱了皱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