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迷情
轻松甜蜜H文
疼爱师兄(上)
“清儿,这次帮师傅去明月涧问三仙老怪拿醉仙玉一定要小心。”八仙桌后,一位白眉白须仙风道骨的老者悠悠地呷了口茶,享受地眯起眼睛,看着跪在面前的,长得俊美异常的大徒弟——张清。
“弟子领命。弟子定不负师傅所托,一定把醉仙玉取回来。”张清恭敬地低下头。
唔,师兄临危待命的样子也很美型啊。
坐在一旁,跷着二郎腿的师弟——林风——饶有趣味地直勾勾盯着师兄,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风儿,我说你就不能学学师兄吗?整天没个正经样子,别以为武功学得好就可以了!”白须老者瞪了一眼林风。
林风笑眯眯地换个姿势,懒洋洋地歪在檀木雕花椅上:“什么嘛,反正师傅你又不派我去,我为什么要像师兄一样热心地跪下呢。哎,师傅最偏心了~”
他就知道师傅最讨厌自己说他偏心的了。
不过,不这样说,怎么能让气得师傅让自己也跟去呢。所以说,要吃到美味,嘿嘿,不用点心计怎么行呢?
可爱的小师兄啊~
张清仿佛察觉到师弟的灼热的眼神,偷偷歪过头看了看他。谁料正好对上师弟淫邪得似乎叫嚣着要把他就地正法的目光,立刻打了个冷战,快速把头又低下。
这下子林风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
真怀念昨晚师兄赖在自己床上的模样啊。
一定要赶快摆平那个唠唠叨叨的师傅才行。
“我哪里偏心了!”白须老者把茶杯用力拍在桌子上,下一秒,全部乖乖化成粉,“林风你有你师兄一半老实就好了,整天嘻嘻哈哈,叫你办点事都办不好。上次啊,上次叫你去帮我给龚老爷祝贺,你呢,竟然把贺礼都搞丢了,还有上上次……”
林风那个头痛啊!
“师傅,正因为林风如此无用,所以才要更加努力地学习啊。”林风立刻打住师傅道。
“嗯嗯,对,难的你有这份心。”白须老者捻捻白得像漂洗过的长须,欣慰地说。
林风立马接话说:“我一向十分非常的仰慕张清师兄的才能,所以林风真的很真诚地想跟在师兄左右,日夜向师兄学习。”
嗯,学习师兄那小洞洞怎么可以开发了这么久还是可以那么紧窒的。
可当回想起自己昨晚被那个紧紧的小洞洞包裹得舒舒服服的,林风就觉得胯下一阵发热。
哎,师兄真是的,搞到自己禁欲禁得好惨!
张清一听林风所言,脸登地一下就烧红。
“师傅,我,我想这次一个人都可以办好的。”
“师兄这话真叫师弟我心寒啊,”林风装出一副可怜模样,“难的师弟就这么讨厌吗?唉,以前不长进被师傅天天说就算了,现在想向师兄学些东西,又遭到师兄拒绝。师傅啊~”
林风虽然整天像个陀螺一样坐不稳,东西南北地四处惹麻烦,但可恨的是他长了一副好皮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平常就算师傅责骂他也不过数落一番待他磕个头认个错后就算了。
现在林风这么一副要痛改前非又被人拒绝显得痛不欲生的可怜模样,白须老者看见了也暗暗心疼。
“林风啊,你有心改正就是一种进步了。为师呢,也很高兴。清儿,这次你就待林风一起出去吧。”
“可师傅……”
张清刚想说什么,就接受到师弟超级可怕的眼神警告,只好把话又吞回肚子里。
“清儿啊,在外面要看好师弟不要让他惹是生非。办完事情后就尽快回来吧。”白须老者捻须又交代一番。
林风听得那个神游太虚啊,恨不能立刻拉师兄转身走人,只好心不在焉地懒洋洋坐在檀木椅上,闭目养神当师傅不存在好了。
好不容易师傅终于滔滔絮絮地说完了,林风看看外面,天都快黑透了,自认倒霉。又看看师兄,乖巧地跪了一天,竟然连个位置都没有变化一点,心里真是大大的佩服。
师兄就是这点好,听听话话的,够可爱。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白须老者呷了口茶,“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出发吧。呀,原来已经天黑了。”
“师傅真是好口才,舌灿生花,听得弟子还是意犹未尽。”林风不忘最后拍个马屁,笑吟吟地作个长揖,“弟子受教了。现在就先下去跟师兄切磋切磋。”
“好,好。”白须老者真是喜上眉梢。难的最调皮的徒弟今天也开窍了啊。
这边。
张清跟林风一前一后离开大厅,转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步入后院。
“师弟,你跟着我干什么?”张清实在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情愿,越走,前面路越黑,想起昨晚那荒唐狂乱的事情,还真是心有余悸。
“哎唷,不就是回房间吗?”林风笑着走前几步,从后面环上师兄的细腰,“师傅还说要我们好好切磋呢。”
“我只听见师傅说要我们好好休息准备明天出……呜呜……师弟你……”
正准备拿走师弟不安不分的手的张清,突然被师弟反握住双手。师弟头靠前来,一下子就吻上了自己的双唇,所有的呜咽抗议声,都通通被搅进津液中。
张清只觉得师弟的舌头轻轻巧巧地灵蛇一样钻进来,然后在口腔各个地方游走,开始是温柔地舔弄着,刮过口腔的粘膜。张清的头拼命后仰,想要避开。谁料这个举动倒把师弟惹生气了,林风惩罚性地抽回舌头然后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下一口,痛得张清立刻叫唤出来。
“嘶……好痛。”
“知道痛就不要躲,”林风吃吃笑道,“师兄青涩着呢,真可爱。”
说完,俯下身子又再吻起来。
这回林风可真的不留情面了,用力地狂吻起来。龙卷风一样扫过一遍细腻柔软的口腔,死命地吮吸着师兄那软软的舌头,还恶劣地故意发出声响。林风得意地看着师兄的脸,果然又红翻了。
“呵呵,师兄脸红了。”
林风一把推师兄到旁边的假山上,不待师兄反应过来,整个人贴上去,就着师兄张口喘气的当儿,舌头又缠进去。右手捏住师兄的下巴,这回搅得更加深入,几乎伸得快到喉咙。
张清只觉得师弟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生吞下去,吻得那个用力咬得那个狠,简直像跟自己前世就有仇一样。师弟还竟然能一直吻着不换气,可怜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还好,师弟突然大发慈悲,使贴合的四唇分开。
张清只觉得自己双唇都被吻得火热热红肿肿的了。
谁料,师弟竟然还不住嘴,从嘴角沿着脸颊一直吻上耳朵,毫不客气地在耳垂上用力一咬。
张清“哎唷”一声,只觉得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连膝盖后的穴位也隐隐发麻,搞到自己几乎站不稳。
林风嘿嘿一笑,非常满意地看着师兄跌入自己怀里,眼里溢满点点迷蒙水气。
这个样子的师兄,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
欠压倒。
“师弟,师弟不要这样……”张清在感觉到师弟捏住自己下巴的的魔爪忽然向下摸并且成功抓住自己的命根子后,便躲避着挣扎起来。
林风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师兄,活像一只千年修行的雪狐一样。眼里分明就写着“今晚你逃不掉了”。
呵呵,想自己以前几乎天天偷溜出去,十分认真地落实人不风流枉少年的千古遗训,手上功夫不敢称作天下第一也敢说这方圆一百里内无敌。
可恨啊可恨,自己就栽在这么个师兄手里了。
想着想着,林风又捏又撮又按又顶,时重时轻时缓时快,爽得身下的师兄连连呻吟,脸上红晕飞满,娇媚嗔怪地瞪着自己,不对,是脉脉含情地凝视着自己。
“师……师弟,不要这样……嗯嗯……重,重一点……”
“师兄,什么重一点呢?”林风故意使坏,轻飘飘地捋了捋师兄的坚挺。
张清只觉得浑身热气都没办法散去,好像人悬在半空中一样,只好在师弟怀里弓着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这动作看得林风那个兽血沸腾啊。
当下二话不说,嘶嘶两下撕开师兄的外衣外带亵裤,把师兄反了个转,把下身早已经挺起来精神得很的男根在师兄臀部磨蹭。
师弟这样一来,两手就简直离开了需要呵护的可怜兮兮的命根子上,张清把下身的凉飕飕都忘了,重重的喘着气,自己伸手就要摸下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出谷路上发生的意外(上)
第二天,张清醒来的时候头又痛腰又痛简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像被人拆了骨头一样的难受。
眼珠稍微转一转,就看见可恨的师弟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床边。黑发如瀑,尽数散落下来,有几根散乱地贴在耳边鬓间,不觉凌乱却显得妩媚迷人。他低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可以看到他少许的侧面轮廓,棱角分明。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在脸颊上印下一个蝴蝶的阴影。
师弟长得真的好好看哦。
呸呸,张清真想立刻甩自己两个耳光,自己在乱想什么。
张清正想爬起来,可手才撑着床用力,就立刻软了。
“哎唷!”
林风一听到声音,立刻转过身去,伸出手。
好吧,张清真的以为这个师弟还有点人性伸手过来扶自己。
可都说是以为了。
师弟竟然伸手来托腮,看着自己华丽丽地跌在床上。
“唔,师兄你醒了?看来好好精神哦。”他扬起嘴角,笑笑。
张清抽了好几口凉气,心想,我对这个人抱有希望简直是太愚蠢了!~
突然,张清发现林风手指上缠满白纱布,看起来还没有包扎好的,难道他刚才背着自己低下头就是包扎?
张清刚想开口问,可一想到师弟的恶劣行径,立刻别过脸不理他。
“师兄,”林风用另一只手捏住他下巴用力扳他的脸过来,“你昨晚竟然对我使坏!”
颠倒黑白啊!
颠倒黑白啊!
张清忍不住了,把平日的教养礼貌什么的全部丢去爪哇国:“林风,你给我——滚!”
林风也不害怕,把包扎得粽子一样的手指伸到师兄眼前:“好痛~”
张清恶寒一下,你竟然还用撒娇的语气跟我说话。
“怎么说,师兄也要补偿我一下吧。”林风邪气地笑着说。
“你,你想怎么,不要靠过来!”
林风歪着头,一脸懵懂无知,没有受伤的手却不安不分地在师兄身上摸来摸去。
师兄有副很可爱很青涩的身体,明显是没有尝试过过多的情爱之事。锁骨是敏感点,耳垂是敏感点,胸前是敏感点,腋下附近的肌肤是敏感点,还有大腿内侧啦,才摸一摸师兄就会有反应,还有眉心好像也是耶。
不过看师兄就知道啦,性格这么循规蹈矩,天天待在师傅身边就是练武练武的,哪里有机会让他出去偷吃。
不对,是一出去,以他的样貌和性格,不让别的男人吃干抹净才怪!师兄练到的一身烂鬼功夫有什么用啊,被人一吻就全身都软趴趴了!
“唔——师弟不要摸那里啊!”张清打开师弟的手,又想要坐起来。
林风咽了口口水,索性低下头,勾住师兄的脖子,又热吻起来。
攻城略地一样的霸道进攻,让张清瞬间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舌头被动地随着师弟的舌而青涩地转动,对于师弟的进攻丝毫没有抵挡能力。
林风唇舌并用,辗转着,毫不留情地吮吸着师兄的舌尖。
好甜美啊!
最后,林风终于喘着气放开了师兄。真搞不懂,师兄明明是打败过武榜前十的人,怎么在这方面就什么也抵挡不了呢?
不过这样更好,谁叫自己就喜欢这么可爱的师兄嘛。
看着他就想蹂躏!
林风正想解衣,再翻上师兄的床来上几个回合。可师兄看出他龌龊的意图,连忙推开他说:“都这个时候了,等下师傅会来催我们出发的。”
林风看看窗外,好像也不早了,只好恨恨地咬了下牙,翻身下床。
利索地穿好外衣后,林风转过头问:“师兄,要不要我帮你?”
张清脸早在刚才被吻的时候都红透了,此时忙摇头:“不用不用,你先出去。”
林风抱着手斜着头,好笑地看着师兄跟一大堆衣服奋斗,忍不住走过去说:“啧,慢死了,还是我帮你。喂,师兄,你等下走不走得了路啊。”
张清脸红得更厉害,半天说不出话。
“要不,”林风抬起来奸笑着说,“我抱你出去?”
“不要!”这回,师兄的头摇得更厉害。
林风本来真的是很单纯地想帮师兄穿好衣服的,可一看到师兄白玉一般毫无瑕疵的肌肤,眼都直了。视线久久停留在师兄胸前鲜红的茱萸上,又狠命吞了口口水。
好想——
蹂躏啊!
林风决定不对自己那么差,就舔一下,就舔一下。
然后身体力行,头靠上前,伸出舌尖,轻轻地在乳珠上面舔了一下。
张清身体本来就敏感,被师弟有点粗糙感的舌苔一划,顿时一股奇异的快感传了上来,搞到他立刻呼吸都重了,死死咬住下唇。
林风抬头看看师兄,戏谑地笑笑,心想既然舔一边也是舔,舔两边也是舔,干脆多舔一下好了。
正想再伸出舌尖,外面就传来脚步声了。
张清吓得脸刷一下白了,推开师弟说:“你快走,师傅来了啦!”
林风不紧不慢地说:”师傅来了我为什么要走啊。伺候师兄的事作师弟的我干难道是不可以的吗?“
张清都快被他气死,推推搡搡地就是要他走。
林风指指他敞开的胸襟:“这里风光这么好,你就不担心师傅看见了吗?”
张清低头一看,更是吓得惨无人色。
死了死了死了,让师傅看见自己这么个淫乱的模样还得了!
林风这个没有同情心的,看见师兄吓成这个模样竟然笑到肚子抽筋。
他装模作样叹气说:“唉,我这个作师弟的真是好啊,师兄你说这么好的师弟要去那里找呢。”
说完,低下头快速地帮他整理好,然后身影一闪,再看时已经坐在远处靠门的一张黄花梨木椅上悠悠然地喝茶了。
此时,师傅正好推门进来:“清儿啊——咦?你才刚起床吗?今天早上怎么这么迟啊。为师不是一直教导你为人不能疏懒,一定要勤奋,要天天闻到鸡啼就要起来练习基本功的吗?也罢也罢,今天你要出门,多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这个师傅真不是一般的啰唆。林风捂上耳朵。
“师傅,有话就说啦,不要唠叨了。”林风最后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
师傅愣怔了一下,并没有林风想象中的生气,他只是瞪着林风说:“林风,哪里有这样跟师傅说话的呢!出到去,千万不能再向现在这样了!四处闯祸,树敌太多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风不以为然地点头称是,一脸师傅你说得太对了,却虚伪得很。
师傅又说了一个上午——其间喝了三壶茶,仅仅停顿了一次,那次是因为听到林风打的哈欠过于大声愣了一下,当然后来也有骂他啦——才放两人出去。
其实林风在这期间打的哈欠数目不下五十个,他亏师兄就这么正襟危坐地聆听了一个上午。
出了谷,头上是蓝天白云。
林风大大伸了个懒腰:“哇,世界真美好,生活真精彩,远离白梨谷真是人生最大的乐趣啊!!”
“你既然这么不喜欢来白梨谷,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正直的张清最不喜欢别人说师门的不好了。
却见师弟只顾着四处张望,张清心里对他的心不在焉着实不高兴:“你看什么呢。”
“当然是找马啦,师傅真是的,出谷都不给两匹马来,莫非要我们走路去啊。”林风在路边拔了根野草含在嘴里,一脸痞子相,“师兄你坐着,我去林子里看看有没有野马什么的。”
张清觉得好笑:“野马是这么容易被你驯服的么,我说不如老老实实走出这山,到集市上买马比较实在。”
林风哀嚎了一声:“走出去!要走多久啊!想我金枝玉叶的,竟然要我走山路——不行不行,我不干。”
说完,小孩子发脾气一样皱着眉坐在地上。
拜托!
张清大翻白眼,他真是见识到师弟的幼稚脾气了。正想安慰他说出门在外不可过多挑剔,正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突然,林风弯着狐狸眼对这师兄笑了起来。
张清看他一笑,不由愣了几秒。
唉,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样子长得这么好,怎么性格就这么糟。
糟还不止,怎么就喜欢上自己……
“咳咳,咳咳,”想到这里,张清不可抑制地咳起来。
林风依旧狐狸笑,站起来,勾着师兄,把额头贴到师兄额头上:“师兄发烧了?不会是因为昨晚吧?我明明帮你洗干净了哦。不过不怕,我林风一定会对师兄负责的!”
张清一把推开他,正如大家所知道的反作用力,张清就屁股先着地地跌了下去,立刻痛得眉头皱得像堆山一样,拼命吸着凉气。
林风果然是没有同情心的人,依旧是一脸狐狸笑,竟然抱着手一点也不打算过来帮自己。
“师兄想来不可以一个人骑马了哦,不过没有关系。”
说完,他右手拇指和食指稍稍弯曲,圈成一个圈,然后放进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声。
突然林子里就跑出一匹高大的鬃毛黝黑的骏马。
林风弯下腰,在师兄脸上响亮地香了一口,轻松地把师兄抱上马,然后自己也跳上马。林风熟稔亲昵地拍拍马头:“小黑黑,要你一个人在野外真是不好意思了哦。”
张清感觉到师弟包扎得粽子一样的手扶在自己腰间,顿时大窘,好死不死又想起昨晚的事,脸刷一下又红了,一直红到颈脖处。
林风一夹马腹,催马前进。
清风徐来,正是烂漫春花三月。
“这小黑黑是跟我来的,本来想不要它的了,这样可以下次回去要爹爹给我买新的名马嘛。还好把它放在山林里,现在才可以免去步行。”林风得意极了,吹着口哨,又狠命一夹马腹,骏马顿时飞跑起来。
这马要是听得懂你说话,绝对会把你甩下去的!
张清正为这马报不平,可立刻被屁股那个隐秘处的疼痛给痛得什么都忘了。又红又肿的伤口怎么耐得住马背上的颠簸!
张清想找个地方借力把人稍稍立起来一点,可是马蹬又被师弟踩着,无处可借力。
恰巧前面又有一根倒下的树干挡着路,骏马一个跃身,漂亮地在空中划了个弧度飞了过去。
“啊——!”张清这下惨了,在空中被抛离马背后落地时,重力帮着作恶,使他痛着的隐秘处重重地坠落,痛得他难以忍受大叫出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噢,师兄你叫什么?”林风把头枕上他肩膀上,关切地看着师兄侧脸问,然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师兄屁股痛,昨晚被我捅厉害了?”
听到这么下流的话,张清老脸挂不住了,可恨马又一个跳跃,痛得又是一声“哎唷”。
缓缓地,缓缓地,痛得要死的张清感觉到后面的师弟有动作。
“你干什么!”很没有威严地喝了一句。
“帮你揉揉。”很温柔的一句。
“走开!”
“在马背上是走不开,拜托,师兄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你——!”
“我?”
“气死我了!”
“师兄,”林风蹭蹭他的脸,依旧很温柔地说,“我帮你揉揉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说我气你了?”
张清听得那个毛骨悚然啊。
这个温柔的语调很有问题。
“啊啊啊啊啊!!!!”
山谷中响起杀猪一样的喊叫声。
“师弟!呃——你的手指——抽出来!”
“我在帮你揉着呢。”林风用包扎住的手勉强牵住马缰绳,另一只手垫在师兄屁股下面,手指灵活地隔着布料插了一指节进去。
“抽……抽出来!”可恶的师弟插进去不止,还在模仿交媾那样时进时出。
开发过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张清真是觉得做男人可悲,明明不想那样子,可情欲上来了,身体就连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前面都硬起来了。
“昨晚,”林风咬着师兄耳垂,边吹气边说。“师兄这里被我插得很爽吧。”
“唔——”张清一被提起昨晚,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算了。
林风看着师兄的羞愤表情觉得好玩,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耳后脖子处舔舔弄弄,引得师兄连连颤抖,反应青涩得紧。这下林风觉得更加高兴了,下面手指索性三下五除二拔掉师兄的亵裤。因为在马上裤子并不能完全脱掉,不过没关系,脱到露出雪白的双丘就够了。
林风又插入一根指节:“师兄,好像这手指不够我那个粗噢?”说完,低头看看师兄的屁股,不会吧,竟然红到这里来了?林风嘿嘿笑着,用另外几根露在外面的手指轻轻掐了圆润的双丘一把。
“呜——师弟,不要玩了——唔——啊!”
察觉到师弟塞入第二根手指,张清立刻条件性反射地想起昨晚淫靡事,唔唔嗯嗯地边喘气边尝试着抗议。
这抗议一到了林风耳边就不是抗议了,而是成了上等的催情剂。
“我说师兄,手指有什么爽的,还不够我的宝贝粗大呢。为了满足师兄你的欲望,要不要作为师弟的我把我的东西放进去呢?”
“唔——唔唔——不要——拿——拿开啦!”
林风在他颈脖处蹭蹭,又靠上前,在他嘴角处舔舔,可惜自己坐在师兄后面,这个位置就算怎样靠前貌似也亲不到师兄的嘴啊。不过没关系,自己还可以动手嘛。
林风笑得弯起狐狸眼,不过张清可不知道,他颤抖得只好弓起身子来喘息,哪里可能有空回头看那个无良的师弟。
林风让马停下,任由它慢慢的踱步。然后包扎着的手抽回来,放在自己嘴边“嘶嘶”两下就解开了纱布,露出修长美丽的手指,不过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就是了。
就是有师兄的牙印才漂亮嘛。林风非常的满意。
林风让马停下,任由它慢慢的踱步。然后包扎着的手抽回来,放在自己嘴边“嘶嘶”两下就解开了纱布,露出修长美丽的手指,不过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就是了。
就是有师兄的牙印才漂亮嘛。林风非常的满意。
然后,这只手先是在师兄脸上摸摸,顺着滑腻的脸颊摸到师兄的嘴边。
“你——你干什么!”
张清张开嘴又想咬他的手。这回林风可学乖了,拇指和无名指尾指分别捏住他下巴的两边,钳制得他无法咬下去,反而张开嘴巴。
其实这情景说多诡异有多诡异。
前面的公子露出双丘任后面的人在淫穴里用手指抽插,还一脸享受。这个不算,后面的公子还捏着他下巴把剩余的两根手指塞进他口中,与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
林风眯着眼睛枕在师兄肩膀上,充分享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师兄软软嫩嫩的舌头触感。自己没办法跟师兄接吻?这有什么要紧的呢?呵呵。
他还不忘戏谑两句:“师兄前面硬了吧?”
“唔唔——嗯,嗯嗯——呃”张清此刻还说得出话那就真是神奇了。
可恨的是,经过师弟这么一玩弄,手指塞入自己口里四处拨弄,可怜的口腔粘膜就这样受到不同与柔软舌头的新鲜刺激。下面的手指就塞进隐秘处抽插,两处点燃的小火苗越烧越大,越燃越旺,然后齐齐集中到前面来。
硬得发痛得受不了啦!
“呜呜——呃——唔,”张清想喘气也没有力气了,口里堵着东西能顺利喘气么。全身瘫软倒在师弟的怀里。
为什么每次都要自己这么狼狈啊!
他说要做又不是不让他做!
规规矩矩地在床上做不就好了嘛,现在竟然搞上马背上来!
林风不知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手指抽了出来,师兄口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张清燃烧着的火苗顿时——不是熄灭了一点——燃烧得更加旺盛。
“哈——哈哈,”张清一边喘气一边问,“你搞什么啊。”
“师兄我的宝贝也硬了。”林风装得可怜巴巴的说。
唉,张清自认倒霉。
算了,被插一次也是插,被插两次也是插,被插三次也是插。
插爆就算了!
于是,很大无谓地说:“你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林风观察一下这个体位,如果抱着师兄这样插的话,应该可以插得很深吧。林风不由“咕”地咽一口口水。噢,还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深度啊。
真想立刻把师兄捅坏他算了。
“嗯——嗯嗯——哈哈,哈,”被撩拨得受不了的张清余韵不仅未完,竟然呻吟得更加厉害,“你,你,究竟进不进来啊。”
林风快速地解开裤头,让早就已经叫嚣着要享受淫穴滋润的坚挺露了出来。
托起师兄的屁股,唉,洞洞经过昨晚操了一夜都红红肿肿的了。
不过,正如我们知道林风是没同情心,所以此刻,他觉得很可爱,这样的淫穴非常的可爱。
感觉到师弟在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张清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双手紧紧抓住师弟垂在马边的两条大腿。不住呻吟。“呃——哈哈,啊嗯——唔,你搞什么!”
“么”字还没有声如洪钟地喊出来,张清立刻换上一把凄惨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地大叫。
第一次进去,师弟竟然就顶到了!
好深!
好粗!
好大!
还——
好热!
呜呜呜呜,我忏悔我认错我认输,我实在是太低估了师弟的能力了。
呜呜呜呜,好痛好疼好烫好难受好……
好舒服……
张清本来就窝在师弟怀中,此时忍不住全身肌肉都绷紧,稍稍离开他。
林风爽得张大口大呼“好爽好爽,师兄好厉害啊!”
然后把师兄揽过来在他脸上用力地香了两下。
再抱起师兄,分身并没有让他完全出来。“师兄,舒服吗?”
张清又痛又充满快感,除了呻吟喘息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恍恍惚惚听到师弟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啊啊,啊——唔——嗯嗯——啊,要——不对,不要——唔”
“师兄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呢?”说完,林风非常贴心地空出一只手摸到师兄前面,帮他按捏揉搓起来。
“重——要——重一点——啊啊——啊”
林风很听话地在师兄龟头上用力地按下去,立刻激得师兄全身剧烈颤抖,他一颤抖,自己还被含在他淫穴的半截分身立刻受到肠壁粘膜的有力按摩。
林风忍不住了,下面的手一放,“噗”一下,师兄顺着重力直接坐了下来,把自己整条分身含个完完全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顶到了!
张清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也不知究竟是痛还是爽。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湿漉漉的头发四处乱甩。
“师兄不要了吗?”林风使坏地故意再顶顶师兄那个点,师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要!”
“要就乖乖地要嘛,口是心非啊。”林风刚说完,俊美的脸庞突然扭曲,“师兄,噢,痛死了,你抓那么用力干什么,手指甲都掐进肉里头了!!”
“啊啊——啊啊,嗯——呜呜呜——”这边这位顾着很浪地在叫,没空理他。
林风的痛啊,只好往自己心里埋。
又把师兄托高,然后又放下。师兄的粘膜早就学会如何吞吐了,此刻正全心全意地为林风的肉棒服务,爽得林风过了一会儿就把大腿的痛给望了。
“呜呜呜呜——又——又顶到——啊啊。”快感是鞭子抽打腰腹一样,强烈而直接,一直蔓延,直像大脑轰炸而去。
林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师兄推倒在马背上,自己蹬着马蹬半站起来。
张清卧在马上,头已经枕在马头上面了,双手只好环住马脖子。
这马真是可怜,头无缘无故被一个大男人压住,不舒服到了极点,立刻凌空跳了几下,极力想甩掉身上那无敌淫乱的两人。
马一动,张清顿时紧张得抱得更用力。一紧张,肌肉绷紧,林风就算没有抽动,分身也受到极大的安抚,舒服得眯眼仰天看蓝天白云。
天气真好啊,天真蓝啊,出了白梨谷真是美好啊。
然后,林风决定人还是不能偷懒的,于是压低身子,认认真真地贯穿起来。
“啊啊——嗯嗯——师弟——唔——”
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一次又一次无边的快感袭来,另张清什么也想不了,胡乱大叫一通。
“快一点,快一点——呜呜呜,啊啊——啊——不是,慢——慢啊——”
“啧,师兄你真难服侍。”
“啊啊——轻——等一下啦——痛——啊啊啊——”
林风翻个白眼,这个可爱的师兄究竟想说什么。
“师兄别叫了,我听着难受啊,我真的好想射啊。”
“快了——啊啊——轻一点——啊啊——”
林风这回可没有多手到再去捂他的嘴巴,一来昨晚手骨都差点被师兄咬断,二来自己也爽得不得了,没空!
分身发了狠一样贯穿,师兄肿肿红红的小口一下又一下蠕动,吞吐着自己的硕大,林风低下头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扶着师兄腰的手把师兄的裤子再拉下来一点,一直拉到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
“啾啾,”林风响亮地亲了两下师兄的臀部,然后又用舌头舔起来。
奇异的酥麻感立刻闪电一样传了上来,张清眼里噙满泪水喘息道:”嗯,不要,不要这样子啊,师弟——”
林风立起身子,用力一蹬马蹬,几个用力挺身,立刻让张清满意得说不出话。
林风也觉察到自己快了,抽插变得更加有力频繁。
张清吃不消了。“不要——不要,慢——慢点——啊啊”
头拼命在马上四处甩来甩去,一头青丝妖娆地在半空飞舞。
林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哪里还管他,像遇着杀父仇人一样拼命地挺进去。
“切——!”
一记深深的插入后,张清感觉到师弟热得竟然的淫液就在自己体内射了出来。
“师兄还没有射吗?”
林风也喘着粗气,伸手去摸张清下面,早已经湿漉漉一片,不知刚才激情到什么时候时,张清已经射了出来。
“师兄也不等等我啊。”林风也瘫着压在师兄身上,看着欢爱完后师兄的模样,有点迷茫有些失神有少许迷离。
脸上还是红红的,淫靡的红。
林风亲昵地在师兄脸颊上蹭蹭亲亲舔舔,低声说:“师兄,师兄,林风师弟我好喜欢你啊。”
张清看着路旁的萋萋青草,突然听见师弟温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黑漆漆的眼珠转上去,出奇地看着他。
“师兄,呵呵,你看什么呢?”
“哈——哈哈,”某只可怜的还在喘气,“你刚才说什么?”
林风笑眯眯地说:“还想听吗?”
“不想。”张清立刻收回视线,把脸伏在马的鬃毛里。
林风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张清的秘处随即汩汩地流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不想听啊,那就算了。”林风沾上一点精液,小孩子一样顽皮地把一些涂到师兄的后颈脖处,“本来我还想多说一次的,可惜有人不想听。”
张清安静了一段时间,
林风也没说话,又摸到师兄下身沾上他的精液,涂到师兄后颈脖处的同一个部位,然后自己低下头去亲吻舔弄,把两堆不同的精液用舌头搅和到一起。
一时,两人无话。
好久,好久,也不知道马走到哪里了。
“说吧。”
林风傻了一下,敢情已经久得他都忘记了。
“说什么?”
张清彻底无语了。他好不容易才想通鼓起勇气让师弟再说一次。
林风“噢”了一声:“我知道了,呵呵,师兄,我跟你说啊。”
然后他伏到他耳旁,咬着耳垂温柔地说:“我说,我这个林风师弟,最最喜欢的人,就是张清师兄你了。”
林风不知道张清的脸已经红成怎么一个光景。
清风徐来,真是个山花烂漫的三月。
众所周知,君城是个好地方。
十里繁华地,笙歌处处楼。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街上熙熙攘攘,游人外来,穿梭不绝。
这边一位陈大官人驾一匹高头血汗宝驹耀武扬威地走着,那边一位龚大老爷四帷八帐地坐在敞篷马车上得意洋洋驶过。
在这么个地方里,突然有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不合时宜地飞窜而过,怀里还抱着什么的,奔入君城最好的客栈。
“哟哟哟,这位公子小心!”
人影闪进去,就跟小二撞个满怀。
“啧,怎么办事的。”那人皱皱眉头,踢了脚摔倒在地的小二,趾高气扬地说:“快去开间上房来!”
小二这一摔可不是好玩的,痛得呀呀了半天才爬起来。定睛一看来人,哇,好美一个公子!
“看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眼珠都挖出来!”
小二色心不死,傻了一样盯着林风看。林风恼了,一巴掌甩过去,凶道:“还不给我滚去张罗!”
“是,是,”小二这才如梦方醒,忙不迭地狼狈转身。这么好看的公子咋脾气就这么坏啊。
小二又回头看看,哟,他怀里头的那个公子还漂亮着呢。不过脸色苍白得像纸一般,也不知是患了什么重病。
“看什么!是不是真的要把你眼睛挖出来才高兴!”林风不满地瞪着他,胆敢看我的宝贝师兄?
“嘿嘿,我说谁呢,脾气这么大?一进门来就嚷嚷?原来是林风林兄弟哦。”
这声音都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简直是天外来音,吓得小二慌忙四顾,大以为白天撞鬼了。
林风扬扬眉,寻了张长凳抱着师兄坐下,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柳容你给我滚出来,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话音刚落,一个神情倨傲,英姿卓尔的男子从客栈二楼栏杆处翩然飞下,一个转身,稳稳站在林风面前。
“旧人,你好。”笑得那个纯洁善良啊。
林风从来不打笑脸人,也扬起笑容说:“损友,你也好。”
“唉,”柳容掩面坐下,“怎么一见面就这样说我呢,伤心啊伤心。”
林风看着他一脸小媳妇受气样,别过头干呕几声。
柳容闹完了,笑嘻嘻地指着林风怀里人:“谁啊?”
“我师兄。”
“你师兄?”柳容站起来,围着林风以及张清转了几圈,摇头说,“哎,可怜啊,没救了没救了,旧人啊,准备后事吧。”
林风青筋暴突:“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柳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太极金扇,“哗”一下打开,很公子地摇着低头察看张清:“看样子,是房事过多的……喂,旧人,我说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人在客栈,身不由己(上)
“你师兄?”柳容站起来,围着林风以及张清转了几圈,摇头说,“哎,可怜啊,没救了没救了,旧人啊,准备后事吧。”
林风青筋暴突:“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柳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太极金扇,“哗”一下打开,很公子地摇着低头察看张清:“看样子,是房事过多的……喂,旧人,我说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这不用你管,”林风哼哼唧唧地斜了他一眼,然后一拍桌子,喝道,“我说你这小二,有话就说,愣在旁边老半天。”
其实小二早就收拾好房间回来了,一看这主子火气正大,刚才又挨了一掌,哪里敢轻举妄动。这下被人一喝,吓得哆哆嗦嗦道:“公,公子,房间准备好了。”
林风温柔地笑着对柳容说:“先不跟你废话,待会见,损,友。”
柳容拍拍胸口,这林风笑得这么温柔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进了房,林风凶走了小二,小心地把师兄放在锦床上。
林风轻轻拍两下师兄的脸:“师兄?还好吧?”
张清其实一直都有知觉,只是不想理这个刁蛮任性的师弟而已,更何况他烦得很,师弟说什么喜欢呢,唉……
“师兄?没醒哦。对不起啦,刚才在马上忍不住嘛,再说你自己也有责任的,诱惑我干嘛……哦,对了,我喂你喝水要不要?”林风立刻跳下床,跑去斟水。
“师兄,我喂你了哦?”
张清考虑着要不要开口否定这一个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建议,就感觉到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柔软的双唇不容置疑地贴了上来。
林风轻轻巧巧地打开根本没来得及防备的师兄的牙关,舌头伸进去卷着师兄的舌头,轻轻吸吮着,顺便把口里的水输灌进去。
事到如今,张清只好装死人,任由师弟卷弄自己也绝不个一个反应。
林风边吻边摸师兄的脸颊,眉心,耳朵后面。舌头绞缠舞弄着,迟迟舍不得出来,贪恋师兄嘴里那一点湿漉温暖。
本来就是很正经的一个吻,偏这个张清天生敏感,顿时就觉得师弟舔弄过得粘膜处酥麻感一波接一波涌上大脑。欲罢不能,自己的境地却是又尴尬又被动又不能泄露出自己装着没醒。
最后,张清忍不住喉咙里轻轻呜咽一声,也不知道师弟有没有听到。
他怯怯地眼睛张开一道缝隙,看了看头上的师弟,还在一脸享受地闭着眼细细吮吸亲吻着,张清这才安心一点。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林风终于舍得离开师兄的吻得红红的双唇。他替师兄理了理额上的头发,轻声说:“师兄装睡很好玩吗?我知道你醒了。啧啧,你看,脸都红了。”
窘啊!
张清在心里大问青天,为什么这样子!
难道注定自己就要栽在这个混账师弟手中吗!?
“师兄,你如果这么喜欢睡,我就陪你睡好了。”
张清还在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时,感觉到师弟就猴了上来,霎时间就明白“睡”字的含义,忙说:“走开!”
林风其实是吓唬一下师兄,他就知道师兄这个样子怎么还受得了,虽然真的想再来……
当下林风就翻身下来,笑眯眯地说:“师兄醒了?”
张清白他一眼,没说话,闭上眼,说:“我要休息。”
林风刚想说什么,忽然瞥见门外闪过一个人,便说:“师兄先睡一会,我出去一下。”
张清看着他匆匆忙忙离开,心里倒纳闷了,这个师弟搞什么?
话说回来,好像认识这么久,自己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林风溜出去就看见柳容。
神情倨傲,英姿卓尔。
柳容眨眨眼说:“好温柔的旧人啊,真是没见过呢。”
“我温柔关你什么事?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柳容立刻惊讶道:“我不知道原来林风你这么小气的呢!”
林风也难的坦白说:“嗯,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上次你去偷见你的情人,招回那一群敢死粉丝团,还要我帮你顶住一会儿,害到我被踢了一下小腹,呵呵,好友~”
这声好友叫得艺术啊,千回百转绕梁教人三尺三月不知肉味。
柳容这个脸皮厚得出奇的人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这林风金枝玉叶的,别说踢他一下,损他一根头发他也计较得很。这下糟了……
林风继续说;“只是不知道这次你出现,又有什么好提携呢?好友。”
又一声好友。
柳容真他妈的想哭啊:“我的林大爷,不要用这语调了,吓得我的心颤啊颤的。你想我怎么赔你啊。”
林风“咳咳”两声清清嗓子说:“别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也不要用赔嘛,好像我在逼良为娼一样。这样吧——”
柳容说:“请说吧。”
“把你那药给我。”
“啥药?”
“敢情好友跟我装傻?就是那有催情作用又不伤身体的润滑膏啊。”
“哦——”柳容恍然大悟道,“这个嘛,简单。”
“简单就拿来。”
“这个,”柳容抱歉地笑笑说,“我用完了。”
林风俊美的脸庞顿时异常扭曲,笑得比哭还难看:“柳容——”
“哇,你看那边,会飞的猪啊!!”柳容伸手一指林风身后,脚底抹油立刻走人。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林风紧跟着追了上去。
回廊深处,阴影重重中站着一个人。手掖了掖随意披在身上的衣服,疑惑地看着那闹得鸡飞狗走的两人,奇怪道:“柳容?他不是跟天音教教主秦影有奸情的那个么?”
“林风怎么跟这种人有关系?”眉头皱得更深了。
“贪玩也不是这样的啊,竟然跟魔教教主的情人套上交情了?”
那人又站了一会,叹了口气,隐入了黑暗中。
林风再回来时,手上提了一只鸡一只鹅。
张清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你搞什么?”
“替你补补身子。”林风笑笑,转身出去说,“师兄你等等,我叫厨房做。”
张清盯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一堵,不知什么感觉。
真是,
乱来。
林风的长发在空中一扬一扬的,步履轻快,活脱脱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可他偏偏脾气坏,品德坏,还喜欢对自己使坏。
都不知道是哪家人养出来的孩子。
待林风再回来时,已经黄昏了。
他小心地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边吹上面的气边坐在床边。
“这味道我试过了,清甜得紧,一点也不油腻,师兄你喝喝看。”说完,勺了一勺,靠近嘴边吹吹,才送到师兄嘴边去。
张清大翻白眼:“我自己来行了,不用你喂。”
搞到我整个小孩子一样。
“不行!”林风说,“你就让我喂你嘛。”
拜托!
我最受不了你这撒娇的语气了。
张清又翻个白眼,彻底无言。
“我跟你说啊,这上面的油我已经勺走啦。还放了人参当归红枣鹿茸之类杂七杂八的,应该蛮补的。”
张清听得那个感动啊,都快流泪了。
就算是师傅,也从没有对自己这样好过。
自己是个孤儿,长这么大了,别说有什么母爱父爱之类的,就算是师傅,连个鼓励性的拥抱也没有给过。
可林风再说下去,张清就彻底否定了刚才自己的想法。
林风说:“师兄你身子很不行啊,虽然那洞洞很热很软很舒服的说,不过才操那么两下你就受不了,不养好身子以后我很难办的啊。一天才能来上一次,我爹说,禁欲是不好的。”
“闭……闭嘴!”张清一听这么下流的话,脸立刻就红了。
林风笑嘻嘻地掐了他脸一把,又说;“不过不怕啦,迟些我回家再拿些熊掌鱼翅燕窝之类的,在外面买贵啊,不如回家拿实惠又实在。”
熊掌鱼翅燕窝……
林风你真败家!
“林风,”张清用很严厉的语气说,“你就不能改改你这么……这么……低级的思想么。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以后请不要再这样乱说话。”
林风愣了一下:“师兄你嫌弃我家的熊掌啊?”
“不是你家的熊掌……”
“那就是嫌弃我咯?”
张清心一跳,脸又红了;“不是,不是嫌弃你……”
“那师兄那话是什么意思?亲又亲过了,抱又抱过了,睡又睡过了,师兄现在才说不喜欢我。为什么当初不说!”
你当初有机会给我说么?
直接脱掉我的裤子就上了,我连吭唧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张清无奈啊。
“师兄真的不喜欢我吗?”林风保持端着汤的姿势,委屈地问。
“不是的……”张清还想说什么。
林风却立刻接口说:“那就是喜欢了?”
笑容立刻绽放开,花一样。
张清张开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不喜欢就一定是喜欢的么?
我想说的上也不讨厌你而已。
林风立刻把汤碗往旁边一扔,勾过师兄的头,又是一阵热吻。
“唔——唔唔——等,等一下——啊——你咬我干嘛——啊啊——嗯——”
吻着吻着,两人不知怎么的就滚了上床。
张清喘着气用力推开师弟的脸,红霞飞满:“不要再来了。”
看着美人这副半羞半拒的表情,林风觉得胯下一阵阵发紧。
“师兄,”林风咬着牙说,“我还想多要一次。”
张清狠狠道:“说什么混账话。”说完,手脚并用地顶开覆在上面的师弟,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林风不高兴了,一把拉住师兄,用力一扯,一推,又把他推回床上。
自己翻身压上去,捧住师兄的脸又要吻起来。
张清拼命把头乱晃,如果自己再妥协让师弟上来乱搞一通,自己今天可能就要死在这异乡的床上了。
“唔——哈哈——嗯——”
张清还是躲不过被啃咬的悲惨命运。
“师兄……师兄……”林风发了疯一样的在师兄吻得发肿的红唇上啃啮着,像一头饿了好几天的小野兽,手却不规不矩地摸到师兄前胸处,拉扯着其实早就已经有点凌乱的衣服。
“不可以——嗯嗯——呜呜——”张清被吻住教训得可真够狠了,手脚顿时软掉,想推开师弟的手也垂了下来挂在床沿上。
这回死定了。
林风在啃完了,舌头伸进去,疯狂又细致地舔过每一个角落。
疯狂的进攻和肆虐,占据口腔内每一处的强势,张清心中暗暗害怕,真是暴风雨的前兆啊。
“唔——嗯唔——呜呜——”被开发过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血液下涌,齐集在胯下某个重要部位。后面的小穴也在叫嚣了。里面的肌肉不断地痉挛收缩,都在喊叫着要像往常一样,接受那粗大的贯穿和抽插虐待。
林风呼吸也渐渐开始变重。顺利地解开师兄的上衣后,一路下吻,从下巴一直吻到锁骨。
外突而明显的锁骨,师兄的性感地带。
林风在上面细细地舔咬着,留下一个个鲜红美艳的吻痕。
“别……别这样——”血液下灌得更加厉害,张清已经感觉到下面起了反应,硬了。
林风拉扯掉自己的腰带,拉下薄得不成样子的亵裤,那粗大的坚挺立刻就竖挺了出来。林风边吻下去边使坏地把自己的坚挺在师兄的大腿处磨蹭。
很热,很烫。张清害怕得咬着红得快要出血的下唇,左右摇摆着早被汗浸湿的头,无声地抗议着。
林风对准师兄胸前挺立艳红的小突起用力一咬,立刻惹来师兄一阵无声的颤栗,突起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林风唇齿间轻轻地摇动哀求着,更激起这无良师弟的蹂躏之心。
”呜呜——啊——嗯——痛,别咬——啊……”张清忍不住哼哼地断续叫了出来。
林风一听就更带劲了,就咬着这姿势,舌尖轻轻拨弄着乳尖。
张清又是一阵颤栗,腰不自觉地在华丽的锦被上扭动起来,垂在床沿的双手转而抓上师弟柔软的长发,用力地牵扯着,似乎想要他离开自己胸前。
林风被他拉头发拉得痛了,不小心咬用力了一点,吓得张清“哇啊啊啊啊”的叫了出来。
张清一激动,弓着身子绷紧起来,手就拉得更加用力了。
“师兄!你拉我的头发拉得这么用力干嘛!”这回到林风大叫起来,连忙离开师兄白玉一样的胸口,狼狈地看着全身肌肤染上淫靡粉红色的师兄。
为什么每次跟师兄做这个的时候都会这样子。
第一次跟师兄在浴室里做的时候自己就撞着了头,第二次在白梨谷后院假山旁做的时候差点被咬掉手指,在马上那次就被师兄抓得大腿肉都快要掉了。
这次就到头发。
“哈哈——哈——”趁这个当儿,张清迷茫着眼大口大口地吸气。
水气氤氲中,张清看着师弟越靠越近的脸:“唔——师弟,不要再这样子了——”
林风轻轻说:“师兄,闭上眼。”
张清迷惑地看着他,红唇微张,不知道这个奇怪的师弟又要干什么。
“闭上眼睛。”
算了,反正都是人为砧板,我为鱼肉,何辞为?
林风看见师兄听话地闭上眼,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在师兄的眼睑上细细地舔过。
“师兄,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我刚才一时兴起,没有想到会伤害师兄的。等师兄身体好了,我们再来。”
张清听前面那半句,欣慰得很,心头一快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再听后面那半句。
苍天啊。
下次再来?
下次师弟一定会把这次的份也补上的。
正胡思乱想着,胯下的坚挺已经被温暖的掌心包围着。
张清一时不习惯,腿抖动了一下。
“师兄别怕,我帮你。我保证绝对不碰你的。”
很温柔的话语啊。
“啊,啊啊——嗯——重——唔—”诱人的呻吟从师兄艳红的双唇中轻轻吐出,这呻吟有如天音,拨弄着林风本就已经难以自持的心神琴弦。
林风捻搓按挪压捋,每个动作都扰中张清的欲望爆发之处,更惹得他用力地抱住师弟裸露的结实的后背,呻吟不断。
“师弟……师弟——啊啊啊——唔啊——!!”
快一点。
重一点。
多一点。
张清觉得自己疯了。
每次一到这个时候都会疯的。
可偏偏好像夏天沐浴在水中一样的畅快怡人,不对,不是那种水中凉冰冰的感觉,是一种热的,燥热得可以吞掉人的一切的快感。
“啊啊啊——快了——快了——快快——啊啊啊唔——嗯!”
张清突然全身发起颤来,快感如潮,一波未完一波又涌了上来,重重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叫人无法躲避。
抱住师弟的手收揽得更加用力。
头从轻轻摇动到疯狂摆动,软软的头发四处拂动,最终前处溢出白液。
“哈——哈哈哈——”
粗重的喘气声,在空寂的房间里回荡。
张清迷迷糊糊中意识到,师弟一直吻住自己的双眼。
“师……师弟。”
林风这才离开师兄。
张清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头上情欲大动的师弟。
林风“咕哝”一下咽了口津液,撑起上身别过脸不看他。
“你干嘛……”张清这才发现师弟的情况非常的不好,可以说是很糟。他的欲望射出来了,师弟的很挺得直直的。
用膝盖想也知道,师弟刚才忍得蛮辛苦的吧。
林风靠在床的另一边,靠自己可爱可敬可重的拇指姑娘帮自己的命根子捣弄着。
张清突然觉得自己挺过分的。
正想开口说几句,突然听见外面“叮叮当当”的响起兵器碰撞声。
张清立刻警戒地穿好衣服。
然后外面响起叫娘骂狗声。
“娘啊!哇啊啊啊,你们真的想杀人吗……哇,又来,老兄你这一剑很下贱啊!别别,开个玩笑——!”
张清嘴角抽搐,这什么人啊。
林风在那边喘这粗气说:“别……理他,那混蛋,自己拿来的。”
张清看着林风被情欲染红的脸,爬过去,轻声说:“师弟,对不起。”
林风后仰着优美的脖子,不住地发出呻吟喘息:“师兄,别看我……”
外面又喊了:“你敢杀我,你们教主不会放过你们的!!哇,又来,老兄,你不要偷袭好不好……哇哇!林风你这混蛋,朋友有难也不出来帮!救命啊,杀人啊!”
张清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这边师弟努力地自慰着,那边貌似有人被围攻。
“师兄不用理他……那混蛋死了也好……”林风全身颤抖了一下,也射了出来。
然后他瘫在床上,无力地喘着气。
“林风,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外面那人又震天地嚷了。
林风倒真是一点也不理他,恢复精神后,一把拉下师兄,又吻了起来。
“砰——”
房里春光正好,门突然被踢开。
“林风,救我啊!那群敢死粉丝团又来了——哇啊啊啊,对不起,打扰两位了,继续继续,我出去继续打坏人,不用理我——”
撞进来那人,正是柳容。
柳容在看见那纠缠在床上两人的身影后,正想飞出去掩上门然后装作“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可一般而言,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本来就受到围攻的柳容第二个祸就是,被敢死粉丝团的一位肌肉隆隆的猛男一脚踢中,然后,根据力的神奇效果,柳容就华丽丽地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飞落的目的地是纠缠着两人的床上。
林风听见声音,大呼不好,一把把被自己搂着吻得不知天昏地暗的师兄推走,然后,惨情就这样发生了——
“柳容!!你是不是想死!!”
震天骇地的一声大喝,吓得柳容心肝移位。
正好摔在林风身上的柳容立刻爬起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旧人,林大爷,别生气了,咳咳,那个你知道,意外是经常发生的。”这边还没有解释完,那边就冲进一个猛男。
“小贱人,竟然敢勾引我们教主,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柳容吓得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东躲西躲的躲开攻击。
林风施施然地扯过床边一块白毛巾说:“师兄,我帮你擦擦吧。”
张清开始头晕。
“林风,柳容不是天音教教主的情人么?”
林风坐过去,帮师兄一边擦一边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应该算是吧。”
“你怎么认识到他们的,”张清抢过毛巾自己擦起来,警惕地看着他,“林风,你明知道天音教是武林第一邪教,怎么会跟他们牵扯上关系。”
啧啧,这个师兄一说到江湖道义什么的,就立刻板上一张脸,真是的。
正教跟邪教还不都是教,有啥分别呢。
只是一个贪钱多一点,一个喜欢偷正教的钱多一点顺带做些杀人放火的小游戏。
如果师兄现在屁股痛得不是下不了床,肯定就拔剑跟他们打上了。
林风正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张清阴霾着脸教训说:“林风,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既然是白梨谷出来的人,就不应该跟那些邪教的人有关系。邪教的全部都不是什么好人。跟他们来往这不仅会伤害到你自己,更会败坏师门的名声。”
林风翻个白眼。无话可说。
师兄什么都可爱,可这念叨方面简直可以跟师傅相比。
转念一想,林风又乐了:“师兄这可是担心我吗?”
张清正在教训他,谁料他蹦出这么一句,窘了:“你想什么。别胡说的。”
秦影来到的时候,看到一副很奇特的状况。
这时状况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
诡异。
这边猛男们跟柳容打得热火朝天,是热血的颜色。
那里林风张清两人卿卿我我浓情蜜意的,是粉红的颜色。
天音教教主偷偷躲在树上,饶有趣味地看着柳容被追得一脸狼狈,衣服被猛男们扯得乱七八糟。很满意地笑了。
“师兄,”林风眨眨眼,“师兄一定是担心我被人骗了,对不对?师兄原来你一直这么关心我啊。”
张清头很痛,真的很痛。非常的痛。
都什么时候了,这师弟还说这样的话。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离开这个是非是地,然后集合君城各门派分舵的力量,把柳容捉住,逼秦影出来然后乱刀砍死乱箭射死。
但林风一高兴,头脑发热,一勾师兄的脖子,又吻了下去。
张清这回学聪明了,死死闭住牙关,不让林风他进去。
手又推又顶又撞的,想要离开师弟的怀抱。
后来,连脚都用上了。
林风用力捁住他,口上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只好使出杀手锏,娆师兄的痒痒。
“唔——”果然师兄受不了,早就被咬红的双唇轻轻吐出一声呻吟。
林风灵活的舌头看准空位钻了进去,顺便捏住师兄的下巴,免得被他咬到。
这师兄闹起别扭来,可是很难服侍的。
明明喜欢自己对他做这做那的,偏偏每次都要挣扎半天。
舌头在温热的口腔里游走,缓缓地,舔过每一寸粘膜。
充满怜惜和爱意的吻,渐渐的让张清缴械投降,不再乱动。
林风一边享受甜蜜,一边挑逗一样用舌尖引诱着师兄,让师兄伴他一起狂舞。
开始张清还能守住阵地,可不一会,面红耳赤之间,不知为什么,竟然真的慢慢回应起师弟来了。
真够淫乱的。
那边吵闹成这样,自己竟然还能跟师弟在这里搂搂亲亲的。
我堕落了……
张清羞愧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切,可偏偏口腔里那师弟的舌尖又使坏地拨弄着自己最脆弱的心弦,心神荡漾之间,出于本性,只能任着身体淫靡下去。
深渊啊深渊……
林风得到师兄的回应,心中大大欢喜,吻得更加用力,甚至都听到“啧啧”的声音。舌尖不在满足于挑逗师兄了,而是像要一直伸到师兄心里一样,用力地伸向里面。
“唔——唔唔”张清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声响。全身都被吻得有点发软。
秦影挂在树上看得高兴。
“哈哈哈,好看,好看,好久没看过真人现场了。”
柳容一听到情人的声音,大叫道:“秦影,小影影,你就任着你手下欺负你相公我吗?”
秦影从树上轻盈地跃下,一身白衣胜雪,飘飘然,趁上他那张妖魅昳丽的脸,简直美的恍若仙子下凡。
可他不是仙子,是个恶魔。
秦影笑笑:“谁是相公呢?给我继续打。”
猛男们接收到教主的命令,追杀得更加起劲。
“秦影,你竟然敢这样子对我!!我下次一定会把你搞到下不了床的!!”
柳容这句话胜在声音够大,其他的威势一点都没有。
秦影嘴交勾笑,又朝房内说:“里面那两位,很激情啊。”
张清一听,又开始挣扎。
林风这回吻够了,很大方地放开师兄。邪恶地舔着嘴角对师兄笑了一笑,然后回过头瞪着秦影说:“秦影,我请你滚吧。”
秦影不走也不进,就站在门口。
逆光侧面,轮廓分明。
“秦影,滚去追你的情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林风一生气,眼睛瞪得比往常都要大。一般人看见他这模样早就吓得七魂不见六魄了,可这秦影仍微微笑着站在门口与他对视。
“啧,别以为你武功高我就怕你。好狗不挡路,你站在那里干嘛!”
林风又凶道。
张清趁他们,确切点说,是林风开骂这当头,立刻整理好衣物。
秦影终于说话了:“林风,你那命根子就准备一直让他露在外面吗?”
林风一愣,低头看看,自己那宝贝还露在外面,而且射出来的男人精华还没有擦走。刚才只顾着帮师兄弄干净,自己的都忘记了。
林风大大咧咧地拿过另外一条毛巾说:“羡慕还是妒忌啊你,哈哈,”
秦影微笑摇头,不置可否。
“我这次来,是有事的。”
林风早就猜到这秦影是有事求自己的了,大气地说:“说吧。”
“我要你家那种药。”
药?
我才想问你家柳容拿药咧。
“什么药?”
秦影神秘一笑。
林风立刻明白了:“哦,明白。可是请你先出去好吗?”
秦影保持着他招牌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退了出去,很贴心地关上门。
林风转过头看看师兄,羞愤得几乎想去自杀。
糟糕了。
这个脸皮超级薄的师兄被人撞见这档子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林风立马怕起来。
不是怕,是非常非常的怕。
如果这个宝贝师兄出了什么事,就算自己真的打不过秦影,也一定要去跟他拼命!
“咳咳,师兄,你……你还好吧。”
张清深呼吸一下,闭目,竭力平静说:“还好。”
“你……你没有生气吧。”
继续深呼吸:“没有。”
“你……你有没有不舒服?”
张清突然整个人弹起来,掐住师弟的脖子:“我非常的不好不舒服并且很生气!!!!”
“呃——呃,师兄别冲动啊……”
是晚,淡月疏星。
屋瓦上匍匐着两个矫健高大的身影。
“师兄,都说不要来了,你身体还没有养好啊。”
“嘘!”张清压低声音说,“秦影今天问你拿什么药?”
林风在黑色面罩下嘿嘿笑了两声:“春药的解药。”
“什么?”张清惊讶得声音不觉大了点。
林风眨眨眼:“上次不是很多门派去说要剿灭天音教的么,不知哪个所谓的正教做出这样的事,捉不到秦影就在他身上下了‘万年无限春’,想要他精尽人亡。害他天天晚上都要捉回柳容,死死压在身下。”
张清听到这些,不知道想起什么,脸又红起来。
好在黑乎乎的,林风看不见。
“还好他们教里有独门的润滑膏,擦了后就不伤身体,所以这柳容直到今天都没有被他那个被下药的情人操死。”
张清一点也不想再听这些,忙问:“他们怎么就这么巧也来到君城,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风惊讶道:“敢情师兄一直不知道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哦,我是三王爷的儿子啊,他们应该是想去王府找我拿解药的吧,刚好路过君城就遇见了。”林风漫不经心地看着下面说道。
啥?
我没听错吧。
林风这混小子,竟然是……
三王爷的儿子?
“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爹是谁?”
“三王爷。”
林风举起一根手指“嘘”一声,又指指下面。透过掀开的瓦片,刚好可以看见下面房子里的所以情况。
“喂,我们一会儿从这里跳下去捉住秦影那魔头?”
林风对于师兄这种大煞风景焚琴烹鹤的话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他整天就想着怎样帮师傅办好事情或者怎样帮武林正道捉住秦影千刀万剐。
“是观摩学习。”
张清正奇怪着,突然就看见秦影拖着一个人进来。
看样子,被拖在地并且呱呱乱叫的人,正是柳容,
“混蛋,你自己中了春药为什么要我帮你解!”
秦影反手点了柳容的穴道,让他动也动不得,然后把他推了上床。
柳容还在骂:“你有种啊,秦影,晚上就抓我回来陪你渡春宵,一早偏又要让你那群手下看见我躺在你床上,然后被他们追杀时你竟然一点都不帮我!你还是不是人——呜呜,呜呜——别亲着我,我还要说——呜呜呜——”
秦影嘶嘶两下撕开身下情人的衣服,笑着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喜欢你个屁,”柳容被亲得脸都红了,嘴却硬得很:“你这个变态!我不玩了,我告诉你,我不跟你玩了——”
SM的前兆
秦影反手点了柳容的穴道,让他动也动不得,然后把他推了上床。
柳容还在骂:“你有种啊,秦影,晚上就抓我回来陪你渡春宵,一早偏又要让你那群手下看见我躺在你床上,然后被他们追杀时你竟然一点都不帮我!你还是不是人——呜呜,呜呜——别亲着我,我还要说——呜呜呜——”
秦影嘶嘶两下撕开身下情人的衣服,笑着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喜欢你个屁,”柳容被亲得脸都红了,嘴却硬得很:“你这个变态!我不玩了,我告诉你,我不跟你玩了——”
秦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用手指沾了一些膏状物,然后另一只手提起柳容的腿,对着那可爱诱人的小洞洞就涂了上去。
上面的林风啧啧赞叹道:“就是这种好东西啊。”
张清突然明白道,师弟那句“观摩学习”的意思了。
此时,下面春光无限。
“喂,秦影,秦变态!你自己被人害到要精尽人亡就算了,为什么要拉上我!我柳容跟你无冤无仇啊——啊啊——你别插手指进去!”
秦影笑笑说:“都说我喜欢你了。”
“不要用这么变态的理由来敷衍我!啊啊——又来——别玩了,我今晚不想陪你射啊—你找别人吧。”
秦影见他一副要哭的模样,胯下又一紧,索性连洞洞扩张都不做了,拉下裤子,直捣黄龙。
“啊————!!!”
然后是柳容一声凄惨的叫声。
林风又啧啧称赞说:“这声叫得好啊,是不是模仿师兄你的?不过还是不够师兄你叫得好听。”
张清老脸挂不住了,一脚踢过去,然后飞身跳了屋檐。
林风立刻追上去。
张清突然站住:“林风,你究竟想怎样。”
林风傻了:“?”
“我跟你始终是不一样的,我想做的事情只是帮武林正道除害,而你太邪气了,你不该跟他们来往。”
林风立刻解释说:“我跟他们一点都不熟啊,只是偶尔……聊上一两句而已。师兄,你不喜欢我跟他们来往我就跟他们断绝关系好不好?”
张清垂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不作声。
林风又说:“师兄讨厌我吗?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他们进来的,可是,可是,那时候我也阻止不了,师兄,你要打要骂尽管来,千万不要不理我。你,你不理我的话,我会很伤心的,师兄,师兄……”
“好了,别说了。”
“师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张清长长叹了一声。
“喜欢。”
林风欢喜得立刻跪下:“师兄你尽管打骂吧,今天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这样子要你丢脸。师兄你打这里,这里或者这里。”他指指背,指指腰,指指腿。又说:“打哪里也行,只要你高兴。反正我知道师兄你喜欢我就够了。”
然后拉下黑色面罩,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张清心跳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啊。
唉,真是……
诚实啊。
“别闹了,起来吧,我不会打你的。”
“师兄?”
“起来吧。”
林风高兴得站起来就飞扑过去,扑进师兄那温暖的怀里,不住地蹭蹭起来。
张清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也抱住林风,久久不舍得放开。
月光之下。
情人拥吻。
房里就不是那么妙了。
“啊啊啊——秦影,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留口气吧。”秦影又用力地吻下去。
发泄完一通后,秦影并不急着把分身从情人身上抽出来。这时药力又发作,分身蓦然又涨大起来。
柳容可怜兮兮的,被某个禽兽点了穴道,动也动不得,就任着禽兽把自己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了。
秦影使劲地把腰压下去,低吼一声,腰身一挺,把分身狠狠地送进去。
“妈呀——你娘的混蛋王八!轻一点行不行——哇——啊啊啊!”
柳容很没有骨气地哭了出来:“你第几次了,能不能节制一点——啊啊!我知错了——轻一点——”
虽然用了润滑膏,但那个只是保证不在行房事时受伤而已,可没有说保证不会有那种极端的痛感。
秦影置若罔闻,额头上的细细的汗珠凝聚,然后重重地砸下来,落到柳容的小腹上。
柳容觉得这汗珠真是秦影那灼热的化身,顿时在小腹上燃烧起熊熊烈火,并且火势一路蔓延,一直烧遍全身。
“禽兽啊你——变态!喂,别,呜呜呜,我——错——别摸啊,啊啊啊!!——我不想陪你精尽人亡啊!!”
秦影嫌他多话,索性让他也爽起来,执起柳容的分身,用力又粗鲁地摩挲着。
“你会不会的啊——哇,照顾一下蛋蛋那里——哇,孺子可教,好爽啊啊——!”
秦影还是嫌他吵,索性把他双腿提上自己肩膀上挂着,也懒得扶着他的腰了。一手替他挪捋着分身,一手就捂住他的口。下身一次比一次强烈地贯穿着,永无止息。
“呜呜——嗯唔——呃——”
柳容还是止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像被欺负得要紧的小猫一样。
无力地妥协着却又似乎享受着这一刻被欲望鞭打的快感。
秦影吃吃笑着说:“很喜欢吧,小贱货,吵得震天动地的,还不是喜欢被我干!!好好享受吧,等我药性解了,你抱着我大腿求我我还可能不干你了呢!”
柳容边哭边努力地在秦影的掌控之下骂道:“变……态!谁,谁要求你!!”
秦影又一声低吼,舔舔有点干涩的嘴唇,腰身夸张地一挺,直把坚挺送到最深处:“还是你喜欢被我用皮鞭抽打这里?”说着,把手里弹跳着的柳容的分手用力一捏。
“呜呜呜——痛——死——呜呜——哇啊!”
秦影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身来,又抽动了几下,觉得不够过瘾。于是把他抱起来,自己也站了起来。
秦影大发慈悲地把分身抽出,柳容刚想叫阿弥陀佛。
谁料秦影把他又翻过来,让他面向自己,命令道:“抱住我的颈脖。”
柳容全身被点穴了,动不了,苦笑不得说;“秦大爷,拜托,穴又是你帮我点的,动你又要我动,你想我怎样啊。”
秦影面无表情地解了他穴,柳容这下糟了,立刻就腿软,“啪”一下就摔在床上。
“起来,抱住我的颈。”
秦影拉他起来,强制地让他双手环上自己颈部。
然后。
柳容瞪大眼睛。
秦影抱住他双腿,让他双腿环上自己腰部。
娘啊,他不会想这样子来玩吧。
这叫啥姿势?
刚定好型,秦影又封了他穴道。
淫靡地对着一脸受惊吓的如小白兔惊慌的柳容,秦影搂紧他的腰,一只手顺着弧线优美的腰部滑下去,轻轻抚摸着柳容的洞口。
“这样子……来?这个角度捅进去死人的好不好。”
秦影微微一笑,脸上因为情欲而染上了别样的红,更觉魅惑人心。
秦影凑上去,轻轻在情人唇上吻上去。
柳容知道他这么温柔绝对没有好事情。
“哇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禽兽啊啊!”
秦影吻着吻着,很出乎意料地就捅了进去。
月光之下。
某人哭泣。
第二天,四人在客栈前厅相见。
张清第一反应就是瞪着这魔教中淫乱的两人,眼神表示他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把这两个狗男男砍死加分尸。
林风第一反应就是笑得一脸春风桃花的坐下,悠悠然地叫小二上茶然后很败家地点了一桌子糕点。
秦影第一反应就是很优雅地坐下,高贵地理了理雪白的衣襟,然后叫了一大碗的里面要放有鹿茸.狗肾.仙茅.锁阳.韭菜子的壮阳汤,
柳容第一反应就是低着头尽力掩饰肿得惊人的眼袋和黑得惊人的黑眼圈,由此可见,他昨晚几乎被压着一夜没睡。
“嘿,来咯,各位客官等久了吧。”小二热情得像沙漠里的太阳,左瞅瞅,右瞅瞅,四个大美人啊,真是走运了。
林风不乐意了:“我说你这个小二很欠扁,是不是以为我昨天说要挖你眼睛是开玩笑的?立刻马上即刻给我把东西放下后滚蛋!”
秦影听到林风这样说,微微一笑,低下头去呷了一口茶。
张清斜了那边一眼,压低声音问:“对了,师弟,你怎么会有那种解药?”
林风嘻嘻笑说:“我爹经常用的。”
“啥?”
张清几乎一口茶喷出来。
“哦,我跟你说啊,你别说出去。”然后林风伏到师兄耳朵旁,很小声地说:“他把‘万年无限春’用在皇上身上啊,所以总要有解药才行吧。”
张清这回是真的喷茶了。
“他们不是兄弟么?”
“是啊,我也问过我爹,可我爹说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喜欢就好。”
张清几乎昏厥。
“我突然觉得我自己很正常。”
“嗯,我们的确正常很多了。”林风赞同地点点头。
林风又悄悄说:“那边那两人,比我爹跟皇上还变态得紧。”
其实张清真的非常不想再听下去,于是推开师弟:“吃早饭吧。别说了。”
林风却似乎兴趣盎然得很,锲而不舍地伏在师兄耳边说:“秦影啊,曾经放过一条蛇进柳容那个洞洞里呢。”
“啥!!”
这回张清喷了一口更大的茶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茶水灌入呼吸道,立刻引来剧烈地咳嗽。
林风怜惜地拍打着师兄的背:“别那么激动,他们两人刺激的事情多着呢。既然师兄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别呛坏了身子。”
“咳咳,咳咳咳咳……”
张清一边痛苦地咳着一边心想,秦影,你果然是个魔头加变态;柳容,我同情你。
我一定会把那个变态捉住杀了给你报仇的。张清在心里暗暗发誓。
然后,又给了秦影一记刀眼。
秦影悠悠然地在喝茶,没有理他。
初阳的光线打在他无瑕的脸上,白皙晶莹,惊若天人。
可惜这个不是仙子。
马车上的激情
吃过早饭后,张清刚刚放下饭碗,正眯着眼考虑着什么时候去找在君城有分舵的各门派舵主,来商量一下怎样捉住秦影这个问题时,发现师弟林风托腮凝神看着自己。
“你看什么?”
“师兄在外面的表现跟在床上的表现真是不同啊。在外面呢,严肃又庄重,在床上呢……”
“林风,别乱说话。”
林风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师兄有命,不说就不说。”
自从昨晚之后,林风像个小媳妇一样,真是唯师兄的命是从。
这个,不是不好……
只是,张清老是觉得他这么一笑,自己背后好像一堆毛毛虫在爬着一样。
一阵恶寒……
秦影轻轻拨开下摆,站了起来,很优雅地走过来。
张清立刻警惕地盯着他,手不自觉地就握上了剑柄。
秦影当然知道他的小动作,可他不在意,只是淡淡对林风说:“林风,那解药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林风举着茶杯呷了一口:“那我的东西呢?”
“当然没问题,”秦影粲然一笑,轻柔得如扶风之柳,然后转过头对柳容说,“娘子,我们走吧。”
柳容抗议说:“谁是娘子!你才是,哪有这样跟相公说话的。”
张清看着两人看得诡异。
单说模样儿呢,的确是秦影比较妖媚,柳容不说话时显得比较高傲孤清。
可一说话就那露出性格来说,秦影比较稳重淡定,柳容形象全毁,整天呱呱躁躁的,像只夏天的知了。
再以昨晚看来,当然就是柳容是娘子啦。
“不用管他们,”林风翻个白眼,“那柳容在外面老是争着说自己是相公的。我开始都被他骗了。”
说完,林风扬扬眉:“秦影,拿东西来。”
秦影长袖轻扬,一个雕工精细的小瓷盒就稳稳当当地落在林风手上。
林风对着师兄邪邪一笑,手一晃,把盒子收了进去。
张清突然觉得身后被针扎一样。
师弟这个笑容,好可怕。
简直是在说:
嘿嘿嘿,师兄你走不掉了……
“回禀教主,”昨天把柳容踢进房来的那位尽职的肌肉隆隆的猛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属下已经查到,万剑庄庄主最近的确是在南宫家出现过。”
秦影点点头。
报告完准备退下的猛男,突然瞄见坐在旁边的柳容,突然面露杀气,目现凶光,颤抖着问:“教……教主,这淫贼……有没有……”
秦影淡泊地瞅了他一眼,十分闲情雅致地品了口茶,反问:“你说呢。”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极度有气势,让得人似乎被泰山压住一样无法呼吸。
“柳容!!”
猛男一声长啸,宛若猛虎下山蛟龙入海鹰归苍穹,飞扑过去。
林风张清二人同叹一口气,决定无视这一切。
这两人很难的地心有灵犀地,同时低头,你送我一个糕点,我送你一杯茶,边聊闲话边吃早饭。
身后是柳容的鬼哭狼嚎:“秦影你混蛋,别走……带走你的下属啊!!你这样对我,天打雷劈死无全尸被人先奸后杀杀完再奸还要被人鞭尸刨坟——!!”
秦影缓缓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抛了一个银元给小二,很潇洒地走了。
张清听见猛男跟秦影方才的谈话,从中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万剑庄庄主?
南宫家?
秦影要他们的情报干什么?
反正绝对不是好事情。
林风瞧出端倪,托腮轻声问:“师兄想去看看么?”
张清微微颔首。
林风手指沾了些水,一边说一边在桌面上画出一竖一竖的:“一、我们要帮师傅去找三仙老怪拿东西。二、我们要回王府一趟,拿熊掌鱼翅和答应秦影的解药。三、我们要去追秦影……”
听师弟这样子数下来,似乎真的蛮多事情要干的。
张清烦了:“孰轻孰重呢?”
林风继续说:“哎,师兄我都没有说完,”
说着,手指又多沾了一些水,重重地在桌面上画上最后一竖。“我们还要找个地方,试一下秦影这药效果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胡说八道!”张清一听,站起来就走人。
林风丝毫没有被他打击到,笑眯眯弯着狐狸眼跟着师兄出去:“师兄?别生气啦,开个玩笑嘛。”
林风左顾右盼的,“这里好热闹,不如先去逛逛街?边逛边想先做哪样嘛。”
张清管他放屁,很有礼貌地向一位路人甲问路:“这位姑娘,请问市集要怎么走呢?”
那幸运的姑娘看见这么个美男子向自己问路,又惊讶又害羞,怯声说:“公子,这路那头向左拐个弯,然后一直走很快就到了。”顺带免费地送了个秋波给张清。
那副我见犹怜的态度另林风极度的不满,在心里呕了一声后,对那姑娘笑笑:“谢谢姑娘了,不送并且不必再见。”
那姑娘见林风这样说,委屈地扁扁嘴,可她还依依不舍地回头对张清行了个礼:“公子好走。”
林风啧了一声:“你这姑娘子家的,不回家做饭洗衣服相夫教子的在街上做什么呢,嘿嘿,莫非你还没有嫁的?不过我师兄肯跟你说话已经是你福分了。”
“林风,怎么乱说话。”张清安慰那姑娘说,“姑娘别生气,我这师弟说话是这样子的了。”
林风不满地拉着师兄就走:“管她干什么,又不认识,还是个色女,真是的。最看不惯的了。”
张清甩开他的手:“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什么样子。”
“师兄害羞?”林风笑着拉着师兄的手甩来甩去,“反正我知道师兄最喜欢的人是我,所以师兄你怎么骂我我也不生气。”
真是拿这个师弟没有办法啊……
到了市集,张清专门去找卖马的区位。
人山人海中,张清挤到了一个马商前。
张清刚想开口寻问一下价格,林风就拉住他的手说:“师兄,不如我们买辆马车吧。”
张清疑惑道:“骑马不是更快么?”
林风翻个白眼,指着这些马说:“这些马能跑得快吗?”
“也总比马车快吧。”
这个师弟,又想搞什么?
“坐马车可以睡觉啊。”
“骑马就不可以了么?”
“师兄……”
林风眨巴眨巴眼,充满希望地看着师兄。
张清的心蓦然就软了下来:“好,好,我们去找马车行了吧?”
初出君城,仍是繁华无比。春池笙歌八九曲,画舫云舟三两艘。
再走半个时辰,游人渐少,放目皆是轻雪般的绿柳,朦胧的远山。
再再走半个时辰后,四下寂静,只剩莺啼,抽动鞭子的声音。
林风跷着二郎腿枕着头,很痞子地坐在马车中,随马车摇摇晃晃地,额上细碎的刘海也随之一飘一飘。
张清按住放在身旁的剑,闭目养神。
忽然林风从怀中掏出那白瓷盒,瞄瞄师兄,一副安然的神色,嘴角不由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师兄?”
“嗯?”
林风挪着坐过去,在他脸上响亮地香了一口。
“干嘛啊你……”张清猛然睁开眼,瞪着师弟。
林风又香一口,贴着师兄的脸蹭蹭蹭蹭的,蹭得张清顿时心跳加快。
想到自己昨晚那句“喜欢”就这么容易出了口,再看看现在,两人这么暧昧地独处,张清不待师弟干什么,只是单纯地亲亲脸蛋,脸就红起来了,并且有一直蔓延到颈脖的趋势。
真是一个活色生香。
林风抚摸着师兄的脸,呓语般说道:“师兄好美……”
张清脑海中恍然雾解,这个师弟,嚷嚷着要坐马车原来是有预谋的!!
林风摸着摸着就捧上了师兄的脸,开始先在脸蛋嘴角下巴住亲亲舔舔的,舔得张清推推搡搡激动得不得了。然后索性吻上师兄淡色调的性感薄唇,果然师兄把牙关闭得紧紧的,林风也不急,只是伸出舌头在他牙床上来回扫弄着,手也不捧着脸了,放下来滑到腰间处,紧紧搂着师兄,让他不能再用力动弹。
奇异的搔痒感,刺激着张清敏感又脆弱的神经。
“呜呜--”就在师弟第三遍扫完牙床时,张清就缴械投降了。
林风一鼓作气地突破这道防线,舌头伸进去挑逗着师兄那软软柔柔的青涩的舌头。
张清其实也情动了,开始学会贪恋师弟怀里那一点点的温暖和师弟进攻自己口腔时那君临城下的无尽气势,此时再被师弟这么一挑逗,自己的舌头也轻轻动了起来。
林风一高兴,吻得更觉用力。
“唔——唔唔——呃——”
林风侧过脸,舌头伸得更觉入,其色情程度,简直就是做爱的前戏。
马车上的激情(下)
林风一高兴,吻得更觉用力。
“唔——唔唔——呃——”
林风侧过脸,舌头伸得更觉入,其色情程度,简直就是做爱的前戏。
就在张清全力以赴地与师弟的舌头作战斗时,忽然觉得胸口处一凉,抽出舌头离开师弟,向下一看,才发现师弟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你……”
林风恶劣地抚摸着师兄起伏有致的胸膛,拇指指腹轻轻地在师兄红色的茱萸上按下去,然后加上食指,又拉扯出来,旋转,摩挲着。
“呃……呃唔……”好听的呻吟细细碎碎地从师兄红得樱桃一般的双唇中吐出,这不叫可怜见儿的。
这叫诱惑!
这叫引人犯罪!
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
林风兽性大发,三下五除二脱下师兄的裤子,一手探入他胯下执起那早就发硬的粗大,有点急切却不失温柔地揉捏起来。
嘴就一路下吻,在锁骨胸口处啃咬撕舔,留下一个个艳丽的吻痕。
“呜呜——呃——啊——别咬——轻点咬-”张清紧紧抱住师弟的头,师弟柔软的长发不时若有若无地拂过早就学会敏感的胸口,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更让人觉得淫靡异常,点燃起小小的火苗。
楚楚可怜的小突起在料峭春风中轻轻颤抖着,简直就是在说“来虐待我吧来虐待我吧”。
林风毫不客气地吞下这颗甜蜜的乳珠,用舌尖细细拨弄,牙齿上下一错,轻轻地拉扯着。
张清被他这样一弄,全身力气像被抽走一样,顿时软了得瘫在师弟怀中,喉咙发出幼小野兽挣扎求救般的呻吟声:“呃——呃——嗯唔————”
林风抬起头朝师兄笑笑,在乳珠四周舔了一圈,又用力地用舌头压下乳珠,边压边拉着,用舌根到舌尖有点粗暴地扫过被咬啮到充血殷红的乳珠。
“别——”张清优美的颈脖微微后仰。
下身被握在师弟手中,上下身的快感同时传来,夹攻着,腰间像被马鞭狠狠抽打一般。
林风继续一路下吻,腰际,下腹,然后目的明确地下移。
张清大惊:“你,你……别亲下去了。”
林风不理他,一口就含下了师兄的勃起。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分身,不同于平日用手来撩弄的淫靡感觉,使得张清颤抖着深深后仰。
“呜呜——啊啊——舒服——”
林风平日哪里有做过这等事?
这次是很大无畏地为了讨师兄的欢心才这样做的。
以前自己在王府里,娈童一大堆,不过都是他们帮自己的说。
不过,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林风在师兄最要命的地方划着圈圈,不时还很贴心地用舌头照顾一下两个蛋蛋。
“啊啊!——呃唔呜呜——”张清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尾椎直冲而上,什么都想不了了。
双手用力拉扯着师弟披散下来的长发,出于本能地把他的头向下按,让他把自己整个分身都几乎吞进口中。
林风只觉得师兄的硕大填满自己的口,快伸到喉咙里去了。心里却不觉得难受,反而更觉兴奋高兴,尽职尽责地讨好着师兄。
舌头灵活地在铃口,龟头处舔弄着,林风感觉到师兄的分身在自己口中轻微地弹动,抬起眼看着头上一脸享受的师兄,淫靡的红色覆盖着肌肤。
这样的师兄看起来更觉得美艳无比。
“呜呜——哈——哈哈——啊——”
听见师兄突然拔高声调呻吟了几声,林风知道快到了。
嘴用力一个吮吸,师兄在分身就在自己口中吐出男性的精华。
又烫又热,夹杂着一股林风从来没有仔细品尝过的味道。
“哈——哈哈——哈”张清无力地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眼迷离充满着欲望。
林风吐出师兄的分身,撑起上身看着师兄。
张清有点窘迫,一看师弟口里满满的,就知道自己那东西还在他口里含着,羞着边喘边大骂;“你怎么把那东西——哈哈——还含着,吐了吧。”
林风抿着嘴笑笑,“咕隆”一下咽了下去。
“你怎么这东西也吃!”张清更觉窘迫了。
林风用手指抹抹嘴边的精液,咧开嘴笑说:“怎么不能吃?师兄这东西好吃着呢?”
张清斜睨着,无言了。
林风趁机脱下师兄的裤子,身子贴上师兄胸口,手却揉捏着他结实圆润的双臀。
张清当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自己爽过,不让师弟爽,好像真的说不过去吧。
再加上,自己其实也想试试那些药膏是不是真的不会使自己伤身的说。
张清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半分。
自己……
真的……
堕落了……
林风打开盒子,挖了一坨润滑膏,边摸着师兄的洞洞擦进去边揶揄道:“师兄刚才爽着了吧,好好珍惜噢,是我第一次帮人这么弄的。还有,刚才叫那么大声就不怕外面的车夫听到咩?”
张清这下完全清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我完全忘记了外面还有人!!!!
外面,车夫,悠悠地扬起马鞭,一脸凛然正气,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青山绿水,貌似在说\u0027“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请继续吧继续吧继续吧……”
林风嬉笑着把手指插进去,顽皮地勾勾勾勾,玩弄着师兄洞口处的粘膜。
“别……别这样子玩……”张清掐了他手臂一把表示愤怒,他不知道这一掐软绵绵,不仅吓不了这个无良师弟,反而像在跟他调请。
林风也不客气,把师兄翻转过来,拍拍他的八月十五:“师兄,把屁股抬起来。”
“?”
林风帮师兄抬腰:“就这样子,别动了。”
经师弟这样一摆弄,张清就变成手撑地面朝下屁股抬起来的诡异姿势。
林风半跪起来,扶着师兄的腰,就着润滑膏的润滑,毫无预兆地把分身一插到底。
“啊啊啊——!!”
娘的,谁说用了这润滑膏不伤身的,可为什么,还是,好痛啊啊啊。
敢情这张清忘记了昨晚柳容被秦影做时的悲惨情景?
润滑膏只是用来润滑……不是用来止痛的
林风口上却大呼好爽:“哇塞,这膏,太好玩了……师兄的小穴……啧啧,天下第一啊……噢,含得紧紧的……”
这膏,是有催情作用的。
张清听见师弟这话,霎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腰杆不自觉地轻摆着,竭力去迎合满足师弟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的那热得要紧的东西。
“噢……师兄好棒啊,”林风高兴之余不望在师兄臀上亲上两口,“小口好会服务人……下次问秦影多拿两盒……”
本来这么难堪这么下流的话,平日张清听了一定会觉得无比羞愤,可现在听到,不知道为什么,更增全身的燥热,好想,深一点,深一点……
林风缓缓摆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轻轻地顶着师兄体内那一点,然后,狂风暴雨席卷天下一般地,狠命抽动着,其用力程度不亚于要把师兄捅开两半。
张清痛得受不了;“啊啊啊——慢点——慢点——啧,嗯啊啊……”
林风不管他,依旧用尽全力地抽插着。
张清觉得自己好像暴风雨的大海中一叶渺小的扁舟,在欲望的海域中无力地上下荡漾。
身上的师弟,便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要紧紧的抓住师弟。
永远也不放手。
永远。
张清又觉得欲火一路焚烧,简直要把这具躯体都烧坏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前面又有了感觉。
不知道是谁的呻吟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撞击着耳膜。
“啊啊啊————嗯啊啊——啧嗯嗯——”
“师兄你太厉害了,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噢!”狂乱中的林风也在语无伦次地喊着。
11章H的结尾
“啊啊啊————嗯啊啊——啧嗯嗯——”
“师兄你太厉害了,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噢!”狂乱中的林风也在语无伦次地喊着。
其实最惨的不是承受着痛并快乐着的欢爱的师兄,而是——
外面的车夫。
娘啊。
天啊。
地啊。
神啊。
我做错了什么,竟然被这两位主子雇来驾车。
这两人——
好激情啊!!
我受不了啦啦啦啦!!!!
“师弟,师弟——快点——啊啊啊啊”师兄锲而不舍地叫床。
“哈——哈哈——”师弟满头大汗地进行着他最爱的运动。
张清感觉到师弟下身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得几乎把自己腰杆摇断。
在欲海里沉沉浮浮的,好像那些呛人的海水尽数从鼻孔,半张开的嘴涌入自己身体中。
很重很重。
那是师弟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呢,还是自己被自己的欲望压榨着最后一丝清明?
“啊啊——哈哈,嗯,师弟——啊哈啊——”
前面的挺起随着师弟的动作轻微摆动着,被马车上铺着的毛毯轻轻摩擦着,奇特的酥麻和快感沿着脊背迅速地传遍全身,叫人欲罢不能欲生欲死,不是难受,却是兴奋。
张清一边喘着气,一边探下去掏弄着。
前后夹攻的快感,把欲海中沉浮的小扁舟淹没了。
张清只是一味大叫着宣泄自己的爽快和痛苦,手下是本能的驱使,越来越快地按摩着自己的分身。
快了。
快了快了快了。
上面的林风爽得兴奋地几乎把全身力气都拿出来,用来服侍自己亲爱的师兄。汗水顺着刘海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乌黑的发,让人想起江南整齐嶙峋的屋檐上的瓦片。江南细细的烟雨中,不时有雨水沿着瓦片飞落到地。
林风也觉得自己要被师兄洞里的热量吞噬掉了。
眼里盛满情欲的水气,看东西迷迷糊糊的。
师兄。
师兄。
林风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最后几下冲刺,林风把精液尽数射了出来,顿时舒服满足得就趴在师兄的背上。
张清也随着射了出来。
腿一软,瘫倒在马车中。
两人软在车厢中,一时安静无话。
只听见车轮转动的“骨碌骨碌”声。
林风环上师兄的颈脖,蹭蹭着说:“师兄……师兄哦。”
“嗯?”
“师兄,师兄”
“嗯嗯?”
“师兄,好厉害好棒好迷人好性感哦。”
“啧。”
林风细细地吻着师兄的后背,肌肉结实却不觉得累赘,经过刚才一阵狂欢,肌肤染成了好看的粉红色。
一片落红随风吹入。
林风笑笑,把它拈来,贴在师兄的洞洞口,妖娆美丽。
张清没力理他,只是瘫在那里喘气。
过了一阵,张清说:“师弟,有没有听见后面好像有车?”
林风这才抬起注视着洞口的头,侧耳听了一阵:“好像是哦,刚才顾着我们自己都没有留意听。”
“隔着很远呢……应该……没有听到吧。”张清脸红红的。
四人行,很悲惨
但这个没听到,不是你说没有听到就没有听到的。
听没听到,要用别人为参考系才可以说清楚。
而现在,后面马车中的两个人。
“呵呵,那两个人真是有趣啊,林风立刻就试用新药了哦。”
一个白衣仙子抬起妖媚的凤眼望这车窗外。
旁边的男子高傲地摇着本太极金扇,似乎一点都不屑于跟他说话。
“委屈了外面替他们赶车的那位了,”白衣仙子笑笑,伸手出窗外夹了一片飘落的桃花。
旁边的男子继续沉默。
“柳容你不用摆这么大的架子吧。”白衣仙子淡淡地说。
旁边那男子终于爆发了,用力地摇着太极金扇吼道:“秦影,你别跟我装没事人!!刚才看了那么久才出手救我!!你知道你那些手下有多么的恐怖吗!!”
“你打不过他们怎么怪我呢?”秦影平静地瞅了他一眼。
柳容更生气了,收起扇子拍打着窗沿:“你明明就是想要看我狼狈样!!你狠,你毒!”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柳容“哗”一下展开太极金扇,迎面就朝秦影扇过去。
这太极金扇上倒勾无数,尖锐异常,半空中一拂,青光银光间杂闪现,伴有阴阴寒气。
但秦影教主之名不是乱叫的。
只见他轻轻挪动一下坐的位置,就化解了柳容这一招。
这边两人一个攻击一个闪躲,弄得马车“硌哒硌哒”地作用摇动,简直快要拆了车架。
前面马车中淫乱完的两人,这时慢慢地爬起来,清理完身下的东西。
“师兄,那边有条河,我抱你过去洗洗?”
林风非常好服务态度。
张清脸上红晕未褪,低头摇摇,试着挪动一下,发现果然没有平时完事后的剧烈疼痛与不适感。
秦影那药……
不错不错!
林风看见师兄这模样,半分迷离,半分色情,一时忍不住,又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张清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叫停了马车自己下去了。
那车夫看见主角之一下来,心里大叫“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保佑,他们两个终于完事了……”又一看张清两颊坨红,心跳顿时加开,忙移开视线。
不好男色的人,看见张清此时模样,竟然也心动了。
罪过罪过!
张清一下车,林风也跟着跳了下来,亲亲热热地搀上他手臂,跟他一块去河边。
林风此时虽然一心扑在师兄身上,可耳朵还是蛮灵的,听见远处那马车也随之停下,心中觉得奇怪,回头一看,那马车装饰豪华,以白绒点缀在马车四周。
白色?
林风眼珠一动,猜到里面坐着是谁了。
嘴角一勾,也不理他们,拉着师兄一并走开,
正当此时,柳容仍在车内与秦影厮闹。
柳容屡攻击却屡扑空,心中越家烦躁,手下功夫越来越快,一把太极金扇被舞得呼呼作响,点,勾,挑,扇,切,式式狠辣。
秦影开始闪避时仍是口中噙笑,但叫柳容出手越发置自己于死地,心就也火起了。
可他脸上仍温温和和地笑着,笑得颠倒众生日月无色。
柳容大惊,手中一把金扇翻飞。
“柳容,你没听过,欲速则不达吗?毛毛躁躁的,这样可不行哦。”
秦影微微一笑,手腕轻转,轻轻松松地扣住他脉门。
柳容生气了,“呸”了一声,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
秦影借力一推,柳容就滚西瓜一样,“咕噜咕噜咕噜”滚出了车门。
外面的马车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无一事”的宗旨,在听讲车内打斗结束时,就把身子侧到一边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于是,柳容就华丽丽地从马车上摔了出来。
“哇啊啊 啊——”
一个平沙落雁。
正准备走远的林风张清当然听到这声这么有型的惨叫了。
张清回头一看:“怎么是柳容?”
秦影也跟着走出来了,看见前面两人,点头一笑,彬彬有礼。
张清一见是这个魔头,立刻下意识抽剑。
可刚才一翻激情乱滚,衣衫早就凌乱不堪。
佩剑?
不知丢到哪个角落了。
林风说:“秦影,你是信不过我林风么、”
秦影看着在地上努力着想爬起来的情人,雪上加霜地绊了他一脚,于是,柳容惨叫一声,又华丽丽地跌倒在地。
张清看见他这动作,一张小脸皱了起来,给了这魔头无数记刀眼。
秦影笑道:“当然不是,王府的人当然信得过。不过你这一来一回的,不知药何时才到我手上。你也知道我也毒拖不得的,所以只好亲自跟来了。”
什么跟来,老狐狸,分明是算准我拿了你的药后不打算回王府给你拿药的!林风心中暗想,以师兄这性子,肯陪我回王府,但肯定不会肯我把解药给秦影的。
可林风口上却说:“哦,那么真是辛苦秦影你这个教主了。”
秦影不言语,作个请的手势。
“什么?”林风问。
“你不去替你那师兄清洗清洗么?”秦影答道。
张清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刚才真的全部被听到了!!
一世英名啊~
不过秦影没有听到,那个无辜的车夫都听到啦。
张清抬头望天,我上辈子究竟犯了什么错。
林风嬉笑着一个美人抱抱起师兄,朝秦影戏谑笑道:“去去就回啊。”
“喂,你放我下来!!”
张清手脚并用地挣揣着。
当然,在水里洗的时候,张清还是被吃了一下豆腐。
准确而说,不是一下,是两下三下四下……
愿玉皇大帝保佑你。
回到马车上,张清刻意跟师弟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是因为以前那种讨厌他的感觉,而是,他不想被别人再听见自己的叫床声。
林风倒没有再粘上师兄的身,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师兄,一直看到师兄全身发毛。
“师弟,你看什么?”
“师兄你好看而已。”
“胡说八道。”
“确实是好看嘛。喂,师兄,现在秦影跟着我们,我们两个人联手也打不过他哦,不如就听他的先回王府吧?”
张清想了一会,只好点点头:“半路上尽量跟别的门派取得联系。反正解药是绝对不可以给他的。我们一定要拖延时间。”
林风笑得弯了眼:“一切都听师兄你的哦。”
后面,秦影的马车远远跟着。
柳容摔得右脸青肿,捂着脸一直抽凉气。
秦影实在看不过眼:“我看看……”
“你别碰我!也不想想谁害得我这个样子!!”柳容耍气地打开他的手。
秦影妩媚一笑,修长的手指却捏住他小小的下巴:“小贱货,你别不识抬举。”
“是啊是啊,我贱啊!你又跟我做这做那!摆明是你自己更加下贱!!”
话才骂出口,柳容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立刻闭了嘴,小心抬眼看情人的脸色。
秦影神情依旧淡然,凤眸含笑:“对啊,我真是犯贱。那小贱货,你不帮帮你的情人我么?”
说完,抓起吓呆的柳容的一只手,缓缓地按在自己胯下之处。
滚烫的热,在灼烧着柳容的掌心。
“你……你……又毒发了?平时不是……晚上才……毒发的么?”
秦影眉若春山,笑得迷媚流徙。
柳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逃开,“啊”地尖叫一声,立刻抽手从车窗飞身出去。
秦影瞪着他的背影,奇怪的是并没有去追。
却见柳容不一会儿直直坠了回来。
“啊啊——好痛!秦影你——你究竟用什么鬼术!”
秦影微微笑着,风华绝代,手指轻扬,挑起一根粗不过毫毛的丝:“你被我用这个绑上了。”
柳容大惊,忙低头察看,果然在两只脚踝处都缠上了这诡异的丝。
“什么时候的事情……呜呜呜呜呜——”话未说完,秦影就霸道地覆上了他的双唇。
“呜呜——唔啊啊——”
然后车里出现了如下这些淫靡不堪的声音。
“变态!!啊啊啊——你插那么快干什么——”
“你这棒哪里拿来的!!别插进那里啊!!哇啊啊啊——呜呜呜——”
“滚开,滚开——别——捂住我嘴——呼吸——不了啦——啊啊啊啊”
“……操你娘的——啊啊嗯啊——那什么棒来的啊!!还有倒勾!!娘啊,我的肠子——啊啊”
这些哭喊骂娘的呻吟声,叫喊声,骂娘声,此起彼伏。
刚是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接着就是惨无人道的惨叫,然后恶气冲天的骂娘。
多姿多彩。
前面的车夫假装心无旁骛地驾车,可听着听着,突然觉得人中凉凉的,伸手去摸摸,才发现,一手都是血。
出鼻血了。
唉。
林风张清那辆车的车夫才不是最惨的。
秦影柳容那辆车的车夫才是。
车夫流着鼻血望天……
这是什么世道。
王府迷情
秦柳轻度SM
下一个。
缈乡清澈见底游鱼嬉戏的小溪啊。
缈乡?
又想起自己就是在那里跟秦影那个那个的时候,被去捉秦影的正派人士看见脸,然后被列上追捕名单的。
呸呸呸。
下一个。
……
为什么回忆总是如此的不堪。
柳容只好在心里把秦影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个遍。
怎么他们就生出这个鬼样子的不肖子孙。
身上的秦影依旧在不快不慢地上下轻微摆动摇杆,灼热的分身一遍又一遍上下摩擦着柳容的高挺,肌肤相互接触着,两人身上的热量,也分不清究竟是谁传给谁。
柳容忍得辛苦,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细碎叫声。
“呃……呃——”
秦影毕竟是练过武的人,而且武功还高得很,所以忍耐力嘛,也就超过常人了。
只见他仍是凤眼含笑,戏谑地看着身下之人痛苦忍耐的神情,觉得十分有趣。
“求我吧,”秦影俯下去,咬住他耳垂道。
暖暖的气送入耳廓,带来的刺激不下于甜言蜜语的催情作用。
柳容上身颤抖起来,下身不自觉就迎了上去。
开发过的身体,开始叫嚣。
秦影略有薄茧的手覆在他腰间,上下摩挲着。
细皮嫩肉,虽比女人的身体多了几分粗糙,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手再往下摸,沿着股沟摸到大腿内侧。
“这里倒是比女人还滑。”秦影低笑道。
柳容禁不住发出小动物哀鸣般的“呜呜”叫声。
秦影摩挲着,充满着怜惜。
柳容确实受不了了,喘着气睁开迷离的双眼:“你这是在逼我发疯。”
“我只是想你求我。”
“你要上就上,搞这么多干什么!”
“我有说过我要上你吗?”
“啧,你想怎样?”
秦影做了个“嘘”的动作:“我们今晚来玩游戏。”
柳容翻个白眼:“你又想怎样折磨我。”
秦影的手离开他的大腿,摸着散落一地衣物,从里面拿出一根绳子。
柳容下面已经被摩擦得几乎可以生火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的当头,瞥见秦影的动作,立刻挣扎起来。
秦影腰一用力,又把他压了下去。
然后手飞快地把绳子绑在柳容正热烈地不时跳动的男根上。
“乖哦,等会儿陪我一起射,亲爱的。”
那里被绑着,柳容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立刻就非条件反射地扭动着身子,喉咙“呜呜嗯嗯”的,痛苦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秦影很满意,修长的手指伸到情人身下。
探了探洞口,已经有点湿润了。
“已经出淫液了啊……”秦影舔舔干燥的双唇,“等着被我干吧?”
秦影又从衣物堆里取出一条更长的绳子。
尚有一丝清明的柳容瞪着大眼睛,心中浓雾骤起。
糟糕了。
秦影在情人眉心处吻了一下,然后把他双手反剪,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绳子再从肩膀处绕到前面来。
秦影抬高情人的大腿,并且把它们尽量地分开,每个大腿上都用绳子绑好抬高固定。
“变态……你,你想怎样……绑着我干什么!!”柳容终于知道狂叫了。
秦影继续他的工作。
固定好之后,秦影把柳容翻转过来,另取一段也是足够长的绳子。
在情人肩膀上的绳子上打结,于是两段不同的绳子便联结在一起了。
绳子的另外一头,吊在床棂上。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啊!!强奸啊!!!”
柳容扯开喉咙用力叫唤。
秦影微微一笑,又从自己衣物堆里拿出一个小球,把它塞进柳容的嘴里。
这下子,柳容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秦影爱恋地摸摸他的脸。
“真美。”
柳容在心里狂呕了不下一百次。
鸡皮疙瘩很齐心地站起来抗议秦影的做法。
但柳容没办法出声说话,只能“呓呓呜呜”地,在喉结处滚动着声音。
秦影站起来,站在他身后。
“嗯,高度刚刚好。”
说完,也不向往日一般替情人查上润滑油。
洞洞扩张也免了。
直接就进去。
“呜呜——呜呜——”
痛得柳容全身肌肉都痉挛起来。
秦影才进去一半,就觉得紧涩异常,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
于是拍拍情人的翘起的双臀:“给我放松一点。”
柳容当下眼泪就啪啦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
“呜呜
——呜呜呜呜呜。”
秦影待他放松一点了,又把分身推进去一点。
明明他都已经出肠液了,怎么还这么紧这么难进入的呢,这个问题,秦影也奇怪得紧。
可是自己忍耐了这么久,情况也是不妙了,只能快速捅进去。
又软又热。
“小容啊……”秦影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洞,保养得真好。”
我宁愿它不好!!
柳容心底无声呐喊道。
“呜呜——呜呜呃唔嗯嗯——”
被秦影这么冲击,柳容全身都颤动起来。
他是吊在半空中的,这么一动,身子就左右乱晃了。
“别动。”秦影固定住他。
然后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
柳容前面涨红得都快发黑了,宣泄不了的欲望堆积着,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整个人就在情人的抽插抚摸啃咬之下,陷入癫狂状态。
软软的青丝不断地在半空中舞蹈着。
一片云遮住了月。
屋里只声橘红色的烛光。
汗液在空中抛出好看的弧度,然后猛然坠地。
淫靡的水渍声,秦影粗重的喘气声,柳容无法喊叫出来的呻吟抗议痛楚之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在这静谧的黑夜中,显得更加清晰。
有如一首事先经过长期排练的曲子。
在这么一个美丽的春天夜晚,尽数演奏出来。
过了好久。
月破云。
月移位。
云飘离。
秦影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插顶在柳容体内敏感的那个凸起处。
“呜呜——呜呜呜呃——呃嗯嗯嗯——”
柳容早就应该释放的欲望,此时还在前方滞留着。
于是,前方痛苦,后方快乐。
真是与众不同的感觉啊。
柳容却想一辈子都不要感觉到的好。
只觉得身体内一股热流激流而过。
然后秦影停下了动作。
秦影抽出分身,绕到情人面前,大发慈悲地解开绑住情人前面的绳子。
柳容就等这一刹那,似等了千年一般。
精液立刻喷了出来。
秦影很温柔地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有如风惹飞花。
有如柳拂碧波。
秦影又把他嘴里的球取了出来。
柳容已经无力在骂什么了,低下头拼命地喘气。
秦影很开心地笑着说:“本来还有东西要送给你,看来今晚你是不能再要的了。”
柳容只觉耳轰鸣,什么都听不见。
“下次吧,下次再跟你玩那个游戏。”秦影在他脸上轻轻亲吻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
让人觉得不出去活动一下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有人就是宁愿有罪。
张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师弟的怀抱里。
师弟抱得很紧,自己想先起床也动不了。
“师兄?醒了?”林风被惊动了,睁开朦胧的双眼。
“嗯——”张清无论第几次从师弟怀中醒了,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成什么样子。
林风靠过去在师兄睫毛上亲吻着:“师兄想起床了吗?”
“嗯。”
林风撒娇道:“等下好不好,让我再抱一下嘛。”
最受不了你这种语气。
我可以说不好么。
张清于是又乖乖地窝在师弟的怀里。
“看来我爹今天可能很迟才会回来了。”
“为什么?”
“他昨晚找皇上去了啊,”林风一只手拨开锦帐,看了看窗外,“还要早朝呢。”
“你爹回来你怎么跟他说。”张清倒不担心王爷会不允许他们两人一起,毕竟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担心王爷是那种心机很重不好相处的人,那样就麻烦了。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咯,”林风放下锦帐,又抱紧师兄,“问他拿熊掌拿药都不是问题的。”
张清心想,这王爷看来蛮宠师弟的,应该也不会怎么讨厌自己吧。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你爹既然是断袖,怎么……会有你?”
林风“噗嗤”一下就笑了,在师兄脸上香了一口:“师兄你不会真以为世上有什么男男生子药吧,哈哈哈。我,当然是我娘生的咯。”
纯洁如张清的,当然没听过什么男男生子药,他只是奇怪而已。
“我娘啊,很小就嫁过来了,”林风替他解释说,“也就是因为太小就生下我,所以难产死了,所以我连她什么模样也不知道。”
张清却说;“我觉得你娘真可怜。作为一个女人,既得不到丈夫的爱,也没有福分享受儿子承欢之乐。可怜。”
林风眨眨眼说:“谁说她可怜?我爹对她好到飞天呢,容管家告诉我的。是她死了以后,我爹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生皇帝的气,好像说他觉得,都怪皇帝老兄一意指婚,让年纪轻轻的娘嫁了过来,最后导致她死了,皇帝老兄也要负责任……”
张清越听越糊涂:“他们又……?”
“这个好像是后来的事了,”林风蹭着师兄的脸说,“好像他们两人有了不知什么过节,中途又生出很多波澜,逐渐就爱上了,然后就是今天这个模样了。”
很神奇的两人!
十分的神奇!!
真不愧是天下独尊举世无双的皇上。
连行事都这么——
诡异。
这两人正聊着,容管家就来报了:“少爷,王爷回来了,他让你过去。”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王府迷情(二)
林风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方圆一里之内不许有任何人靠近的吗!!”
容管家听到少爷发火了,立刻就在门外跪了下来:“可,王,王爷……”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等会就过去。”林风凶狠地打发走容管家,便放开环着师兄的手,“师兄,我们起来吧。啊,”林风伸个懒腰,“睡得好舒服啊。”
两人便翻身下床,去跟那些衣带外套之类的繁杂衣物奋斗去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昨天穿着来的那一套。”张清边套上衣服边碎碎说。
师弟那边也好不了多少,一条衣带绑了老半天:“我也不喜欢啊,可是见爹爹就是要穿隆重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皇宫呆惯了,容不得一丝随便,所以我才死活要逃出来说去学武。”
“看你的根基,倒是学了很久?”
林风说起这事就火大:“很小的时候就找师傅来教了。可是你能想象穿着这一大抽衣物来练武的痛苦吗?”
张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后来只好说:“师弟,我精神上同情你。”
林风也只好摇摇头。
“少爷,少爷,王爷又催了。”
门外,又响起容管家的声音。
林风吼道:“来了,催什么!”
张清大感在王府做事实在艰难,左右做人难啊。
于是自己穿整齐好,绕到师弟面前,半蹲下去,两三下手势就帮他绑好繁杂的带子。
“以前莫不都是丫环帮你穿的?你也别生气了,那管家也是难做得紧。”
林风看见师兄这样子帮自己穿衣服,心里顿时甜蜜蜜起来,笑得弯了眼,伸出手揉揉师兄柔顺的长发。
“师兄最好人了。”
两人未到正厅,就感觉到一阵肃穆之气压了下来,有若泰山压顶般沉重。
长廊上挂的灯笼早已经熄灭了火,随风微微摆动着,不觉悠闲,却显严肃。
容管家在前头,恭敬地拘着手踏着碎步前行,一言不发,确切来说,是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这无形中,就给张清一种紧张感。
王爷。
千金之躯。
当今皇上的宠弟。
想不到区区一个张清,竟然在有生之年可以亲自看见尊贵异常的王爷。
早就听师傅说过,所谓武林,既有居庙堂之高的天子为首的朝廷流派,也在处江湖之远各种民间流派。
各种力量互相激荡着,很容易就会生出一个乱世。
正是这一个朝廷,以绝对权威和绝对的暴力,统治着这个天下,才不至于另其他的门派力量过高或者过低,造成不必要的武林争斗,为祸百姓。
帝王绝学。
响彻武林。
没有人不妒忌着皇家出身的高贵,睥睨天下的权力,惊世骇俗的武功。
这也是,那种奇怪的药,为什么王府会有的缘故。
林风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有师兄的紧张。一会儿吹吹口哨,一会儿在经过鸟笼的时候招惹笼中鸟雀一番,惹得那鸟“唧唧”乱叫,极为抗议他的无赖行为。
走了一盏茶,最后到正厅。
大得见鬼的王府!
张清在抹抹额头的汗时,在心底骂了句。
一近正厅,就看见龙凤镂空檀香木大椅上坐着一个男子,穿着考究,华冠美服。
林风一见他,嬉笑着跳上去:“爹,想孩儿了吗?”
那男子抬头看着林风:“一点礼数也没有。”
他这一抬头,不得了啦。
张清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是不是因为千金之子一向坐不垂堂的缘故,所以会保养得比较好?
是不是因为人上之人素来饮食比较讲究,所以看起来会比较年轻?
可是,年轻也不是年轻成这个样子啊……
这个三王爷怎么看,只能说是师弟的哥哥吧……
好年轻……
张清愣怔着站在原地,顿时什么礼法都忘记了。
林风粘上他爹身上,笑着说着说那的,开心得索性就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了。
王爷也乐得儿子回来,一个劲地呵呵笑,抚摸着儿子的后背,不时问上一两句东西。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两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大男人,一个坐在另外一个的大腿上,两人还要有说有笑。
张清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刚才那种莫名肃穆的气氛,莫非都源于自己的臆想么?
林风说够了,把头靠到爹爹肩膀上:“爹,我跟你说啊,那个是我师兄张清。”
张清一听唤到自己的名字,“扑通”一下就跪下:“王爷在上,请受……”
三王爷立刻止住他:“不用跪了,起来吧,让我瞧瞧你。”
“爹,师兄是我最喜欢的人了,你可不许凶他。”
“我什么时候凶过人了,更别说你的师兄了……什么?乖儿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张清才刚刚站起来,也被林风也句话吓得差点又要跪下去了。
“我说,我最喜欢的人是师兄,你不许欺负他!!”林风趾高气扬地点着他爹的鼻子说话。
王爷视线移向张清,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突然用力一击掌,吓得林风立刻说:“爹你干嘛。”
“好,很帅气,很美型,”然后王爷仰天大笑道,“我儿子眼光真好啊,哈哈哈哈。”
这王爷……
真豪放……
张清我这下子算是见识过皇家的人了……
林风从爹爹大腿上跳下来,扬着大大的笑脸说;“那当然了,我师兄不帅世界上没有人帅的了。”
然后林风走到师兄身边,拉起他手:“师兄我们一边坐去,慢慢跟爹说事情去。”
张清其实尴尬得可以。
这不是见家长么……?
梗着脖子的,就由着师弟对自己的处分了。
两人坐定,就有下人来上茶。
王爷呷了一口,问道:“张清你们一路上可辛苦?我这顽皮的儿子没有给你跟师傅添什么麻烦吧?”
张清谦虚答道:“不算很辛苦,师弟他也……也……表现还好。”
撒谎是会天打雷劈的啊,张清这一辈子,老实了一辈子,就是学不会撒谎这件事。
王爷也不指望外界对自己这个儿子能有什么正面的评价,听到“还好”两个字就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林风撇撇嘴说:“什么不算辛苦,师兄你明明就吃不消嘛。对了,爹,这次回来,我要拿些熊掌燕窝鹿茸千年人参之类的补品,给师兄补补身子。”
王爷感叹道:“乖儿子你终于长大了,学会关心人了,那些什么的当然没有问题,等下跟容管家拿去吧。”
“还有一件事,”林风跷着二郎腿说,“我想问你拿那个‘万年无限春’的解药。”
王爷反应还算平静,抬眼问:“你要来干什么?”
“我朋友中了这药嘛,”林风察觉到师兄在下面就是给他一脚,还硬着头皮说,“所以央我问你拿解药。”
王爷微微一笑,不作言语。
张清小声埋怨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药绝对不可以给秦影。”
林风扁着嘴,十分委屈:“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影手段厉害,他既然跟来了,就有办法知道我有没有问爹爹拿。反正就问一问,拿到解药再想给不给他吧。”
下面两人嘀咕着,王爷也没闲。
“春花啊,上来扇扇,这天气,开始转热了。”
春花甜甜应了一声,上来了。
“秋月啊,这茶换过另外一种,就用上次远亲王送来的那茶叶。”
秋月娇滴滴地回了一句,便去换茶叶了。
三王爷自然知道那药是谁问自己这个儿子拿的。
秦影嘛。
为害武林的邪教教主。
朝廷想除他很久了。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王爷问:“药不是不给,只是,要等一段时间。”
“为什么、”林风停止了跟师兄的讨论。
“我放在皇宫里头了。”
放在皇宫里头了?林风开始浮想联翩。莫非这药已经由皇上保管了,那么说……
皇上终于翻身了??
哦,林风抬头,皇帝伯伯啊,你终于熬到出头这一天了。
“那爹你迟些入宫时便去拿吧,我不怎么急着的。”
王爷点点头:“好了,还有什么东西吗?”
林风想想,没有了,摇摇头。
王爷就说:“没有那我去办事了哦?你们都退了吧,儿子,有空带清儿出去玩玩,京城好玩的地方多着。”
说完,起身就要走。
林风难得有礼地学师兄作了个揖。
王爷回到书房时,也有他一套花花肠子。
解药么……
呵呵……
林风张清两人出了正厅,便向花园方向走去。
这林风多手得紧,看见花就摘一多,看见树就抽一下,看见草就拔一根含在嘴里。
这叫,拈花惹草。
张清还没有从方才事实的震惊中回复过来。
这王爷,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不论是年龄相貌,还是性情品格。
张清脸上挂了三根黑线。
我就不应该对皇家的人报有太大的希望。
看看旁边这位也是皇家的人,就可窥一斑了。
林风带师兄走在一棵筋壮干实的海棠树前:“师兄,你看这树,很粗大吧。我以前小时候刚练轻功时最喜欢飞上去玩了。”
张清抬头,这海棠树果然长得很是粗壮。
满树的海棠花,红得纤秾适中,有如健美的少女,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和煦的暮春太阳照耀下,显得美艳中不失矜持。
正是红得“乐而不淫”。
张清赞一句:“这树长得好,花也开得好。可惜这位置儿太偏僻了点。”
林风搂着师兄的腰,在树干上借力,“蹬蹬”两下就上了树。
两人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荡着脚看下面的景色。
“这里是花园的后院,平常就是奴仆打扫也很少到这儿来,就是想起了,才隔那么个三五天来清扫一次那些落花败叶的。”林风眯着眼睛,看着从树冠漏下来的点点阳光,“好久没有上来过了,真怀念以前小时候啊。”
张清看着师弟仰起的优美的颈脖,还有印在脸上斑璘的阳光,一时忘记了呼吸。
林风察觉到他的目光,凑在他面前,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真想永远跟师兄就赖在这里,不下去了呢。”
张清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脸通红一片。
美人含羞么……
最容易引人犯罪了……
林风靠前一点,轻轻吻上师兄两片淡色调的薄唇。
先是试探性地啄,见师兄没有怎样反抗,便伸出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
温暖湿润的口腔粘膜,每一次被自己划过时,都好像觉得那是有生命的,它们在颤抖,引诱着自己进一步去侵犯,去用力吮吸。
张清知道师弟揽上自己的腰,情动之际也有样学样地抱住他。
二人唇齿绞缠着,甜美的津液被温柔地搅动着。
一阵风吹过,几片花瓣落在地上。
林风吻了好久才让四唇分开,细细地看着脸红耳赤的师兄,一时难以把持,便轻轻把师兄推倒在本就不甚宽敞的树枝上。
张清大惊,这下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这里,不行的吧。”
“师兄不要乱动,小心掉下去。”林风俯下身子固定住师兄,“哪里不行呢?你瞧这树枝长得这么好,花开的又多,足够把人遮得严严密密的,这个好位置,分明就是为我们准备的。”
分明就是你这个色狼的藉口!!
“可昨晚不是才……”张清身子不敢动,可嘴仍在试图说服这个一有兴致就来上一次的师弟。
“昨晚才一次,我不干,才一次怎么够了呢。”
张清真的不敢乱动啊。
这个姿势掉下去,可没有借力点让自己平安落地。真是空有一身好武功啊。
“昨晚才一次,我不干,才一次怎么够了呢。”
张清真的不敢乱动啊。
以这个姿势掉下去,可是没有借力点让自己平安落地。
真是空有一身好武功啊。
林风微笑着,修长的手指移到衣带位置,正想像平时一样把它解开,可解了老半天,这衣带还是缠得紧紧实实的,笑容也不由慢慢,慢慢,慢慢地褪了下来。
大概他忘记了今天早上起床时,是怎样跟这些繁杂的衣物抗争的。
张清心想大好时机,便慢慢抽出身子。
发现师弟大汗淋漓地低头研究衣带,张清突然一个挺身,就离开了师弟控制范围。双手扶着树枝,稍一用力,就要从树上跳下。
林风这时才察觉到师兄的动作,手疾眼快之间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臂。谁料师兄动作太快,根本就抓不到他手臂,反而就扯上了他腰侧的衣物。
“你……放手!”张清猛然被截住下落的势头,使得衣物被拉扯得生硬地与肌肤摩擦着,生发出强烈的热与痛。
林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不放就是不放。师兄老是这样子逃避我,难道是我技术不够好么?”
“你……”张清被他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你怎么胡说八道的……”
林风掌间一用力,使劲回扯:“哪里是胡说八道。每次都是这样,师兄,每次你都是这样。除了我技术不够好这个理由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张清觉得一道真气就顺着被扯住的衣服处沿腰腹脉络传遍全身,知道师弟这下可能真是动气了。再抬头看看师弟的表情,秀眉皱起,方才热烈亲吻过自己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果然是生气了,还要是大大的生气。
张清一边说:“不是那个原因啦……这……这事天天做……总不好吧……”一边也以激荡起全身的真气,与师弟那一脉抗衡着。
真气抗衡有一个好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林风年少气盛,被师兄这么一激,手中真气传用得更加多更加快,口上说:“我又不会对师兄腻,怕什么?何况我身体好得很。如果师兄你怕我身体垮了的,这也不用怕的,方才我不就刚问爹爹拿了补药么?”
张清见他加大了力度,一时好强心起,也加强了对抗的力度。
两人僵持着。
一盏茶时间后……
一炷香时间后……
半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后……
“喂,师弟,”张清是最累的那位,人悬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不说,还要动用真气跟师弟的真气抗衡着,搞到他现在苦不堪言,“今天就算了吧。”
林风知道师兄受不住了,便说:“师兄,你先收回运行着的真气,然后我一定也收回自己的。”
张清眯着眼睛抬眼,这个师弟的诚信度有点低啊。
“师兄不信我么?”
不是我不信你,是你值得信么?
“那就算了,反正我在树上靠着也不累。”
小混蛋!
许久许久。
张清真的再也撑不住了,只好无奈道:“我收了力你一定要收回,不然你那真气荡在我身体里会使我受伤的。”
林风笑笑:“那自然。”
于是张清便缓缓把真气重新吸回丹田,气涌得穴位。
林风奸诈一笑,也瞬间收回了力,顺势把师兄扯回树上。
张清自知今天是躲不过了,也只好靠在树枝上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林风摸摸师兄因为发功出现红潮的脸颊,然后在他耳垂处亲亲舔舔。
“下次换师兄来好不好?”
张清累得神情恍惚的:“你说什么?”
“我说下次换师兄。”
“什么意思?”
林风一边解师兄的衣服一边说:“换师兄在上面啊。”
“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张清猛然睁开眼,惊讶得被口水咽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低头解衣的师弟。
“师兄不想么?”
想啊,怎么不想,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的吧。
一直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了说……
张清这一刻感动得直想掉眼泪。
自己以前一直不敢说,因为自己太清楚这个师弟的手段了。如果他生气起来,当晚不知道又要换上什么新姿势来折磨自己。
想不到事情竟然可以这么顺利?
上天啊,我赞美你……
这边某人胡思乱想之际,师弟已经把他全身衣服都脱光光了。
胸前两朵花蕾,在漏洒下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红宝石一样的光芒,美艳不可方物。
林风俯下去,用舌尖轻轻地在上面打圈圈。略为粗糙的舌苔,一遍又一遍扫过花蕾的顶端,一直等到花蕾鲜红地挺立起来,有若待放的花苞。
那是海棠。
张清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手不自觉地就环上了师弟的颈脖。
甜美的兴奋,无论是第几次被师弟调弄,那种颤栗,都会那么狂暴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林风玩弄够了,大方地吐出口中被虐待得可怜兮兮的红肿花蕾,邪笑着,一遍一遍抚摸着昨晚在师兄身上留下的淫靡痕迹。
林风忍不住在师兄腰上多咬几下,立刻惹得师兄更加用力的环抱和全身轻轻的颤抖。
“呃……别咬……”
林风抬头对着师兄笑笑,一路下吻,直到两腿之间。
他伸出舌头,撩弄着师兄那脆弱又敏感得可以的命根子,从上都下,每一个地方,都轻轻舔弄着。
张清感觉到师弟温热的舌头在恶劣地撩拨着自己的欲望,偏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任由着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上,然后有若被鞭子抽打一般,拙劣地疼痛和快乐着。
林风满意地看着师兄勃起,舔舔师兄的龟头,说:“师兄等下一定要陪我一起射,不能偷偷先舒服了。”
说完,解开自己的衣服。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解衣技术果然有了质的飞跃和进步,很快就脱光了。
林风顺便从内衣格里掏出秦影给他的润滑膏,挖出一坨,抬起师兄那圆润结实的臀部,对着中央那可爱迷人的小洞洞就送了进去。
“呃……”
察觉到师弟在送润滑进去的时候,还非常劣质地用手指戳戳刮刮,敏感的张清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林风嘿嘿一笑,靠上去在师兄靡红的脸上香了一口,便像发慈悲一般抽出玩弄的手指,把师兄双腿抬到自己两肩上。
这边张清刚刚为手指的退出而松了一口气,微微睁开从刚才开始一直紧闭着的双眼,就忽然把眼珠瞪得圆圆得,把眼眶撑大到不能再大的程度。
“啊!!——师弟你——”
师弟的快速进入,使得洞口瞬间扩张,异物入侵感比往日更加分明。
林风扶着师兄的腰:“师兄别乱动,这树枝虽然粗大,但还是不及我房间那床的宽敞。”
张清被这个师弟玩到只有喘息的份,哪里还有力气乱动。
林风一个用力挺身,便把分身一送到底。
“轻……轻一点……啊——呃”
“够不够深啊,师兄?”
“慢,慢……够了……”
“够什么?”
“啊啊——够深,别——”
“哪里够深呢,师兄说话别只说一半。”
“那里,那里……啊啊啊,轻点啊啊——”
“哪里?”
“洞里面!!”
“这才乖。可是真的够深了吗?”
林风又一个用力挺身,把自己送入师兄体内不可思议的深处。
“啊啊啊……够……”
这个师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张清现在非常确定这一点。
“现在才够深吧……嘿嘿,师兄那里好紧好热……”
“别说……了……”
一阵淫乱后,两人果然同时射了出来。
确切点说,是张清先想射的。但当势头被师弟发现后,师弟就毫不留情地分出一只手去捏住自己那里,不让自己射。
欲望不得发泄的结果,是欲望在周身四处乱窜,以致点火点遍了全身各个角落。
到了后来,惹得自己好像扯开喉咙大声喊了出来。
还不知道自己混乱中究竟叫出了什么淫靡的话语。
乱糟糟的。
张清真是觉得头痛。
林风帮师兄清理好后,又放下大少爷的架子,亲自替师兄穿上衣服。
“这树真不错啊。”林风赞叹一句。
非常的错好不好。
林风自己也穿戴整齐后,摘下几朵海棠花,小孩子一样缠着要给师兄戴上。
真是……幼稚……
张清左闪右避,死活不肯被他把花插上鬓发处。
突然,沿着树干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很轻微的,却足够吓得树上两人。
什么人能够在他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接近?
“看来两位精神非常的好。林风我那药还可以吧?”
树上两人停止嬉闹,对视一下,心中都猜到是谁了。
他就催得这么急啊……
林风拨开花丛,果见下面站着一位白衣飘飘的公子。
“秦影你催得好紧啊。”林风左右瞄瞄,“不见柳容的?”
秦影笑而不答。
林风最讨厌他这种笑容了,简直就是勾引人的笑容。当然,这秦影用这种笑容是用惯了,并不是说专门要勾引自己。
就是这样才另人讨厌!!
“药。”
“哦,我爹去拿了。”林风漫不经心地答道。
一阵风吹过,海棠花瓣缓缓飘落。
下面的白衣人就笼罩在一片落红中。
如果不知道这人是秦影,那是一幅多美多浪漫的画面啊。
可知道他是秦影后,却教人觉得恶心,全身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你没有说是我要的吧?”秦影理了理额前被吹乱的的刘海。
林风不想跟他打交道:“说了他会给么?秦大教主,你有事先忙吧,迟些药到手了我再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秦影颔首,然后伸出三个手指:“给你三天时间。”
“什么?”林风侧着头睨他道,“三天?”
秦影凤眼含笑长眉带情:“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先走了,你们继续忙,打扰了。”
说完,风一样,掠了出去。
林风直看得目瞪口呆。
倘久才说:“身法好快……”
张清没好气地哼哼两声跳了下来:“那药,绝对不可以给他。”
是夜,华灯初上。
青砖铺地,大红的灯笼鳞次栉比,亭台楼阁之间无处不是红粉绿影子,狡童美婢。端的是大户人家的气派。
月移花影重间,偏厅里传来一阵阵男子打闹嬉笑的声音。
“师兄,快点喝下这一碗。”其中一个热情地招呼道。
“真的吃得很饱,我喝不下了。”另外一个抗议说。
“哪里有吃什么东西,刚才才吃了一个乌鸡鹿茸炖熊掌好不好!”
张清翻个白眼,一个熊掌你知道有多大吗你?
吃一个下去已经快撑死人了。
“师兄,再喝一碗这个,好不好?”林风端着汤送到师兄嘴边,一脸期待的表情。
张清叹了口气,心一软就说:“好,好,我喝就是了。”
这两人正说着,外面走进一位华冠美服的男子。
“乖儿子,”男子扬眉笑道,“原来你跟清儿在这里。”
什么时候变成叫清儿这么亲昵了……?
张清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那男子,发现他跟师弟果然蛮像的,不是说外貌,而是扬眉那个动作。
“爹,你也来尝尝这个。”林风拍拍旁边的椅子。
王爷笑吟吟地坐过去,自己顺手勺了一口:“很好喝,很好喝。”
林风得意地说:“那当然,这可是我跟大厨学了一个下午才做成的哦。”
王爷嘴角抽搐了几下:“儿子啊,说谎也不是这样说的好不好。你这话谁会相信?”
说完,又喝一口:“真的蛮好喝的。”索性就拿个碗来大大盛了一碗。
“什么说谎!!我真的很用心在学的。虽然……好像……似乎……是明大厨煮的比较多……但!我也是有份帮忙的嘛!!”
张清忙打圆场说:“师弟的确很用心了,我也是十分的感动。师弟学东西很快的呢,这次做这些汤菜的,也确实有他很大的功劳。”
“师兄最温柔了,”林风听完很受用,顺势就歪在师兄怀里。
王爷托腮看着自己儿子的表现。
林风推推师兄:“师兄你快吃啊,这个汤凉了就不好喝的了。”
张清皱眉:“我真的很饱了嘛,好好,我就再喝一点……”
突然。
一阵阴风吹了进来。
王爷脸色变得很奇怪,在黑暗中,眼眸熠熠生辉,活像狸猫。
他发话:“你们两个平日谁上谁下?”
“噗!!!!”
张清刚入口的一口汤喷了大半出来。
就连林风这应变机灵的主子也愣怔了好几秒。
王爷以为他们没有听清楚,又说:“都呆着干嘛?我问你们平日都是谁上谁下的。”
张清这回是口中剩余的汤回流到了鼻腔,立刻不可抑制地剧烈咳嗽起来。
林风继续保持窝在师兄怀里的姿势发呆。
“我说你们……”王爷也自讨个没趣,“不能先回答我么?”
林风终于回过神来:“爹,我脸皮这么厚也没想过问别人这些问题,怎么你就问得这么自然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不是姜够不够辣的问题!
“我还是要多像爹爹你学习才行啊。”
这也不是要不要学习的问题!!
王爷保持托腮的姿势,瞅了一下那两人,眨眨眼,说:“我猜,以儿子你这性格,应该是你在上面比较多一点吧。偶尔也会让清儿在上面的。”
中!
虽然张清至今为止没有一次在上面,但毕竟师弟今天说过是有这个心让自己在上面的。
知子莫若父啊。
王爷长长地叹了口气:“唉——”
“爹?”
“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你们两个,索性成亲了吧。”
张清这回是被口水倒流上鼻腔给弄咳嗽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师兄小心点,别激动别激动,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嫁给我的说。”林风很贴心地帮他拍着后背。
张清被师弟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咳完喘气毕,苦笑着对王爷说:“王爷方才开玩笑吧?”
王爷敛容严肃道:“堂堂王爷,怎么可能乱说话开玩笑?”
不会是真的吧?
一定是发梦!!
“我看你们也登对得紧,又难得我这乖儿子看上了人,又难得你们感情这么的好。成亲这事么,当然就理所当然了。”
“王……王爷啊,两个男的……”张清现在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冲击。
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世界真是无限的大。
“没关系啊。”王爷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反问“这个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关系了,”林风笑逐颜开地抱住他的宝贝师兄,“我们都同意了。”
谁同意了!
不要单方面用“我们”这个词语好不好!!
张清素来循规蹈矩惯了,觉得自己跟师弟搞在一起已经是大大的不对,这下子更别说要两个男人成亲。
这跟世俗的条约规定是格格不入的。
轰!
轰轰!
轰轰轰!
五雷轰顶雷霆万钧。
张清直了眼想了一阵,然后双眼一翻。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别吓我!!”
晕过去了。
“难道师兄一想到要嫁给我就这么高兴么?”
黑暗中,依稀听到有人这样说。
三天后。
当月亮变成钩状时。
王府上下一片欢声笑语。
莺歌燕舞,琴瑟琵琶,笑语嫣然,袖招帕扬。
知道内情的人,心里暗暗为某人祈祷。
不知道内情的人,心中一片雀跃,满怀希冀地想看看是哪家姑娘被少爷看中喜欢上,有幸嫁给这个出名难缠的大少爷。
同地同时不同愁,王府歌舞何时休。
张清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这回真是倒霉透顶了。
被逼穿上红得耀眼红得逼人退却三步的婚服之后,他就一直郁闷着。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
早知道当初就死活都不接受师弟了。
现在想逃又逃不了,谁让当今天子都说会来当证婚人。
逃婚?
冒犯天子,不爱国,大不敬,杀无赦!
一旁的林风穿上红通通的礼服后,兴奋地对着铜镜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臭美得可以。
“我发现我穿上这衣服真好看,啧啧,很适合我穿啊。哈哈。”
张清没好气地坐在一边。
“唔,离云坊的手工的确不错。”
“我怎么就这么帅呢。”
“糟糕了,真的越看越帅气。”
臭美了好一阵的林风终于注意到笼罩在烛火阴影里的师兄。
“师兄?师兄?你不舒服吗?脸色好差哦。”
张清沉默。
“师兄?哦,我知道了。听爹爹说,一般人出嫁都是比较害羞的。不过你不用害羞啦,反正我们都这么熟,就是那种事都干过好多好多次了,所以师兄你不用害羞的嘛……”
张清给他一记眼刀。
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师兄哦,”林风搂住他,俯到他耳边说,“反正就是个仪式嘛,有必要紧张吗?”
“我不是紧张。”倘久,张清磨牙道。
林风笑嘻嘻地在他脸上香了一口:“不是紧张就好。”
“少爷,张公子,哦,不对,少奶奶,哦哦,不对不对,少……少公子……”
容管家一慌忙,就什么都说不准了。
“怎么了?”林风高兴,难得地和颜悦色。
容管家在门外报:“王爷又催了,不知两位主子换好礼服没有。吉时快到了。轿子之类的已经备好,请两位主子移尊步出来吧。”
“师兄,我们走吧。”
轿子……
不是女人才坐的么……
张清青筋暴起。
“为什么有轿子这东西……”
林风解释说:“王府大嘛,你看我们穿成这样,如果走路去一定挺麻烦的,所以就备了轿子咯。”
话音刚来,林风就揽着师兄出了房门。
原来是这个原因,还可以接受。张清心下就没有那么抗拒了。
可是,这轿子,太豪华了吧……
金车玉轮,外加各色红宝石绿宝石镶缀在轿子顶的四周,流光溢彩,见过这轿子的人怕真会永世难忘。
不说这装饰,单说是这个十六人大轿,貌似一般侯爵也享受不了这待遇。
“这不算僭权么?”
“安啦安啦,”林风摆摆手,扶着师兄上了轿,“皇上亲自下令让我们用这轿子的。”
“他可真疼你。”张清坐好后,低头摸摸座位处的苏绣杭锦。
“是我爹疼我而已,他可恼我了,因为我上次出门前,嘿嘿,可把他的金銮宝殿差点给拆了。”
我完全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张清无比的同情皇帝。
不过这轿子还真不赖的,走动时并不像别的轿子那般有摇晃感,而是如履平地般的平稳。
约摸一炷香时间。
轿子停在正厅门口。
两人下轿。
顿时,来宾一阵轰动。
“哇!!!!”
看吧看吧,我都说两个男人成亲是有违世俗的了。
“哇!!!!”坐在后面的来宾看不清楚,索性就站了起来。
张清觉得脸像被火烧一样难受,好想地上出现一条缝,那样自己就能钻进去了。
“王爷好福气啊,恭喜恭喜,什么时候我家犬子也能得到这么一位姿容绝代的美男相伴,那真是福气呢!!”
“真的很赞啊!”
“蛮帅的说,王爷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
……
……
什么?!!
张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抬头望天。
我只能说,这年头,果然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世界真的太大了。
王爷携手皇上高高兴兴地站起来,一一谢过。
张清发现这皇上脸色可就不那么妙了。
从自己进来时就一直阴霾着脸,直像自己跟师弟欠了他十万八千两一样。
可惜了那么一副好皮囊,竟然青成那样。
林风笑嘻嘻地拉着师兄进了正厅。
皇上清了清喉咙,甩开自己弟弟,即是王爷的手,正言道:“好了,诸位安静。现在吉时已到,请新人们相扶而入。”
林风笑着低声说:“马后炮,我们都已经进来了。”
皇上脸色又阴了阴,大概是听到林风说的话了,斜睨了他一眼,分明是在说“小子你最好给我闭嘴!”
林风笑着低声说:“马后炮,我们都已经进来了。”
皇上脸色又阴了阴,大概是听到林风说的话了,斜睨了他一眼,分明是在说“小子你最好给我闭嘴!”
林风装作没用看到,眼高过天地抬头张望了一阵子。
果然皇帝看见他如此不屑的表情,脸色青得更加厉害,并且有转黑的趋势。
张清站在众人目光之下,又穿着这么一件红到透顶的喜服,觉得浑身不自在,一心就想快点把这个混账无比的堂拜完,于是啧了几声,推一把林风。
林风这才低下他那高贵的头,朝师兄温柔一笑,拉着师兄施施然走向前方,走时还不望瞪了那可恶的皇帝一眼。
切,装什么神气,以前还不是在我爹爹身下么……
哼哼,一朝翻身以为当年的受影就难寻觅了么。
林风心中忿忿然,转念一想,干嘛被这些破事影响心情呢,我应该高高兴兴跟师兄拜天地去。
走近两张坐着王爷皇上的镂空祥云的檀木大椅时,旁边的容管家又当管家又当司仪,忙上前扯高喉咙大喊道:“新人行礼!”
下面吵闹得把王府当成是菜市场的众人立刻噤声,几千道视线刷刷刷整齐地投向大厅中央。
原来这林风嫌媒婆三八又招展,觉得看见就没胃口,死活不要媒婆出现在婚礼现场。还对他的亲爹扬言道,要敢给他找媒婆,找一个扁一个,扁得她们成释迦牟尼。
回到婚礼上。
张清觉得背后几十条毛毛虫在爬来爬去,挠来挠去,那炙热的目光简直可以堪比史上最可怕最令人难堪的极端战用武器,威力可比烈焰滚石。
张清越想越觉得不舒服,率先“咚”一下就跪在早准备好的水纹印花红跪垫上。
林风好感动啊。
想不到师兄原来爱自己爱得那么的深,是如此这般希冀着跟自己成亲,登时也跪了下去。
容管家抹了一额头上惊吓出来的汗。
还好没用想象中的场面出现。
自己还以为以少爷的无比恶劣性格,会在这关键时刻闹上一闹,在众人面前捉弄一下皇帝取个乐儿,还好,还好,今天真是老天保佑!
“一拜天地——!!”
容管家清了清喉咙,石破天惊地吼出这么一句。
他距离一对新人距离极是近,这一句虎啸吓得新人忙用手掩耳,林风啧了一声,偏过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皇上扶着茶杯盖的手也抖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瞅了下容管家。
容管家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王爷主子,一心想要援助,谁料王爷一脸“你自己看着办吧”的悠闲模样。
容管家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到这么一个无情的主人。
“二拜高堂……”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叫得不大声了。
问题是,音量太小了吧。
众人呆鸡一样看着一对新人在没有叫行礼时又叩了一个头,大觉奇怪。
现在的孩子,也太心急了吧。
可怜的容管家又接收到林风少爷可怕的眼刀警告。
“夫妻——”
很好,声如洪钟,不大也不小,分量刚刚好。
林风很满意地等容管家再叫下面两个字。
“热闹。”
什么?
怎么变成热闹两个字了?
这声音……
不妥不妥……
林风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转头对师兄说:“师兄,糟糕了!!”
张清眼珠在烛火摇曳下像猫一样微微发亮,后背现在不是毛毛虫爬了,而是冷气,冰气,一直渗透入骨。
他察觉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对被打断行礼的新人僵硬着脖子转过头,果然看见一个他们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们好。”
那人温和地微笑着。
白衣胜雪,衣袂轻飘,美人如玉玉如霜。
脸虽然是笑着的,却给人冷若冰霜之感。
他正是秦影。
林风翻个白眼,无话可说。
三天。
今天正好是第三天。
下面的群众看得口水直流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拜托,林风瞄了一眼四周,他这个人,你们臆想一下就好了。
在众人没有从看见美人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时,林风张清已经飞身上前一人架一边准备弄走这个破坏力极强,今天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的魔教教主。
秦影嘴角微勾,一个自信的笑容就这样子自然地展现出来。
已经可以听到群众中有人掏手绢擦鼻血的声音了。
妖孽啊妖孽。
秦影轻巧地避过他们两人,华丽丽一个转身,手腕轻翻,一招“拂柳飞花”轻拍下去,那两人齐齐定了型。
“很人齐啊。王爷你好,皇上你也好。”
王爷微笑着跟秦影对视点头,视线相接处,却激起雷霆火花,吱吱作响。
“秦大教主还没有被春药害死啊?”
“好说好说。”
“秦大教主的精力,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好说好说。”
“今天来是来喝犬子的喜酒么?”
“好说好说。”
王爷青筋暴突,这个秦影脑子是不是进了水!!
“那请入座,如何?”王爷竭力保持着风度。
“药。”
终于不是“好说好说”了。
王爷惊奇地反问:“什么?”
“我问你犬子拿的药,今天该给我了吧。”
犬子是自谦词好不好……
王爷嘴角抽搐了几下:“我不知道什么药。”
“那就是你家犬子办事不力咯。”
瞬间,秦影就掐上林风的脖子。
“办事不力的人,生存在这世界上有什么用?不如,今天我就当卖个人情给王爷你吧,免得王爷你自己动手觉得心疼。”
什么歪理!!
开始在擦鼻血的群众,现在终于意识到,这个人绝对不是看起来那样的。这时幻想中的粉红梦幻的泡泡才被打碎,明了此时的千钧一发险象横生的情况。
顿时,屏息,凝视。
“哇啊啊啊啊啊,”很不合时宜地,门外传来一把尖锐的叫声,“秦影你个变态,你的粉丝团来了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现在又被追杀了。哇,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这个落魄的美男子啊啊啊!!”
秦影抿抿唇,用膝盖猜也猜得到,是哪个没用公德心的破坏了他苦心经营出来的惊险气氛。
柳容踉跄着用很不优美的姿势冲了进来,后面追着他的,是一群肌肉隆隆满脸凶神恶煞的猛男。
来客中有不少是文官,此时吓得腿都软了,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正厅,有些蠢钝的竟然选择爬代角落去避难。
殊不知——
“秦影,你明明知道我只有轻功好!!竟然叫一群用猛力的手下追杀我!!我打不过他们的——啊啊啊啊啊。”某个可怜在骂的时候,被猛男看到他轻功的缺陷,便顿时毫不迟疑地一脚飞抽出去,于是,可怜的某人就在空中划着好看的弧度,砸向墙角。
于是,那蠢钝的在墙角抱膝以为灾害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文官,就被砸中了。
有了这个教训,不想死的,“轰”一下,尽数跑了出去。
整个正厅除了一些武官外,变得空荡荡的。
“哇,好痛。”柳容揉揉摔痛的屁股,爬起来躲过迎面的一掌。
掌力过处,墙上印下一个个葵扇一样大的巴掌。
“竟然敢勾引我们教主!!我要杀了你这小贱人!!兄弟们一起上啊!!”
秦影脸色平静如荡不起一丝涟漪的湖水,目不斜视分明在对众人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手上却更加用力:“王爷,用不用我帮你处理?”
王爷脸色越来越黑。
心中那花花肠子却不断在蠕动着计算着。
那个撞进来的人,莫不就是同秦影一样同时被通缉的柳容了么?
看他那三脚猫功夫。
哼哼。
秦影心下一动,忙大声喊:“把柳容给我扔出去。”
猛男团一呼百应;“是,教主。”
正要动手时,猛男们却发现眼前闪过一团黑影,身法快得教人难以确定,究竟是真的有东西飞过呢,还是自己眼花。
待要去墙角捉柳容时,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四顾一望,柳容竟然在王爷手中。
乖乖,这身法快得,真可以跟自家主子相比了。
王爷也学秦影一样,掐着柳容的脖子:“秦大教主,我看你这情人武功也差得紧,跟这你还不是你的负累么,不如我也帮你解决了他吧。顶多明天给你送个香香甜甜的小倌。如何?”
秦影想不到王爷身手这么敏捷,愣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杀吧杀吧,我早就想处理了。”
这下到王爷一愣,随后也哈哈大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手如铁钳一般越来越紧。
柳容大骂:“变态,别要我送命啊,呃,呃,我不玩了啦,放了我,呃呃呃——”
到后来,柳容已经骂不出了。
骂不出来,在心里憋着,却更加难受。
脸色越来越黑。
窒息的感觉真是难受。
喉咙都要被掐断了。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秦影。
你真的……
不要柳容我了么……
顶多我以后,都不吵着你了……
柳容心底泛起一阵阵酸痛。
好痛。
好痛。
那白衣。
那眉眼。
那抚摸自己的双手。
那邪恶毒辣的言语。
以前,我就不该那样子又凶又哭的。
是我错了,好不好。
你连正眼也不想瞧我了么?
……
秦影站在那头。
面无表情地看着情人一点一点被捁得发紫,发黑,然后眼里渗出闪闪的泪花。
明明不过数丈的距离。
却觉得。
里面包含的应该是——
一生一世。
秦影有一瞬间闭上美目,想不看了。
任由他死了算了。
反正可以再找别人。
自己要紧。
可自私成性的自己,却在下一秒,轻轻地说出两个自己都不敢确信的字。
“放手。”
王爷也不想勒死柳容,只是想用来跟秦影交换罢了。
却很意外地,从秦影这个大魔头脸上,看见自己多次围剿他都从来没有见过的痛苦和留恋。
即使围剿他时,他受了很重的伤,都没有露出过一丝苦痛。
为这么个柳容,值得么。
王爷心一软,道:“那个,你去找万剑庄庄主万无涯吧。那药,是他偷偷给你下的。”
秦影说:“我早就知道是他了,只是我以为问林风拿比杀上万剑庄要省事。”
王爷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再缠着我儿子了。我是不会给你解药的。凭你的能力,杀上万剑庄不是什么难事。柳容我放给你,但你绝对不可以为难风儿。”
“这个自然。”
王爷点点头:“好,我信你。”
这个秦影虽然阴险毒辣,但言而无信这坏毛病倒是没有,不像自家儿子。
王爷手一松,柳容就瘫软摔在地上。
秦影手一松,林风就软趴趴地伏到穴道被解开的师兄怀里。
“人我带走了。”
秦影抱起柳容,白衣轻扬,仙子一般离开了正厅。
秦柳番外(一):柳丝榆埉自芳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哎~道是无情却有情~”
暮春三月,洛阳城郊外青草萋萋,柳丝榆埉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一锦衣男子手持太极金扇,牵一匹上好青骢马,悠闲地走在洛河边走走停停。
细看他,是神情倨傲,英姿卓尔,与一般人甚是不同。
忽然,锦衣男子听见身后有声,忙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就飞奔向前。
“少爷!!少爷!!又逃跑了!!大家快追!!”
然后,身后尘土嚣于霄汉,一群衣着朴素的家丁模样打扮的人,紧追其后。
“难道我这一辈子就是被追逐的命吗?”
锦衣男子皱着眉,回头观察一下,又用力夹了下马腹。
“我用10两银子打赌老爷是非常非常后悔让少爷学了武功的!!今晚回去他绝对又要摔杯子了。”追赶的一个家丁竟然还有心情打赌……
“哈哈,我也觉得。”竟然,还有人响应……
管家模样的人恼了:“再吵再吵!!这个月都别想要工钱了!!少爷少爷别跑啊!!”
锦衣男子一扬鞭,我不跑才怪捏。
“老爷给你挑了好多家姑娘,少爷!!你便回去看看!!或者有喜欢的呢!!”
“喜欢你的头啊,那些姑娘我一个都不认识!!为什么要我娶她们。我爹那么喜欢让他自己去娶好了!!”锦衣男子越过一根横木,瞄了瞄四周,见两旁树林有一个缺口,忙勒转马头钻了进去。
“少爷!!你先跟我们回去!!”身后家丁非常的锲而不舍,这种精神真是值得我们学习。
可前面那男子并不这样认为。
跑入树林后,他纵马跃下旁边土坡。
过人高的茅草就这样遮住了他的身影。
身后来人的追赶声依稀可闻。
男子嫌这样骗得不高明,在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手腕用力,劲风拂地,顿时前风就卷起一阵劲风,扬起半天尘土。
刚完成这完美的动作,身后追赶的人便到了。
“少爷少爷!”
一群人喊叫着,丝毫没有怀疑地向前飞奔。
“笨蛋一群,哦呵呵。”男子戏谑地看着他们走远,很满足地牵马上了坡,然后很斯文地出了树林。
摆脱了家奴的追赶,真是人生出一大乐事。
但他不知道,他的被追赶命运,才刚刚开始。
这个可怜的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柳容。
柳丝榆埉自芳菲的柳,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容。
出生在洛阳城外一个鸟不生蛋雁过毛一根都不拔的破乡村的地主家,家中境况虽然不比洛阳城中的富贵人家,但在这一带也算是豪财之族了。
这柳容从小偏偏喜欢拿一把扇,整天摇来摇去。又加上长了一副好皮囊,足以骗倒天下人。
结果,令村中无数女子怀春争醋,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而且这柳容偏偏喜欢拿扇去扇人,整天在村口扇来扇去,被某不知明云游高人看见,就多手地传了他几招。
结果,令他家中整天鸡飞狗走,但他自己却乐在其中。
到了十六那年,就可以有媒婆上门说亲。
“某某某家姑娘好啊,年方二八,与贵公子年纪相当。长得那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恨杀西施愁死王嫱……”
一看图画。
呕……
一般而言,在很村很村的地方,特别漂亮白皙娇媚的人,是不存在的。
柳容的好样貌,可以说是不正常突变的产物。
于是,柳容从十六岁开始学会拒亲,十七岁开始天天与家里闹,十八岁就索性离家出走。
方才那一幕,便是离家出走了。
话说柳容进了洛阳城。
恰逢一年一度的洛阳牡丹会。
有人说,阅尽大千春世界, 牡丹终古是花王。
所以,这天,洛阳人很多。
所以,柳容这个看凑热闹的人,很欢喜。
所以,柳容这天,很活该地,认识了一个“道是无情却有情“的家伙。
“哇,洛阳的姑娘就是美,哦呵呵,比来提亲那些图画里的姑娘美多了。”
柳容牵着马,在拥挤的人群中穿过,顺便揩揩那些如花美眷的油。
那些女子本来是怒目相视的,但看着看着,目光就软了下来,再之后,竟然变成秋波暗转。
柳容跟无数女子调完情后,心情舒畅。
前方人更多,正是牡丹会的主场地。
柳容望望前方,真的太多人了,于是打定主意,明天再来。
沿着流入洛阳的洛河往回走,准备随便寻家客栈先住下来。
他四处张望,一把太极金扇被他摇得炉火纯青,然后,又吸引了一群无知少女的炙热目光。
觉得很受用的他,装矜持一样移开目光,转投到河对面。
一般戏文里,那些天仙一样美的大小姐嘛,都喜欢斯斯文文矜持的书生的,嘿嘿,今天保佑能有艳遇吧。
河对岸,柳丝深处,走来一个人。
白衣胜雪,衣袂轻扬,一头乌丝随意散落,披在肩上。
琼花一样的脸颊。
柳容立刻心跳停止几秒,再之后,以十分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
快速却有力。
震得心房都快要裂开来了。
美人啊……
真的,看见美人了……
这喜悦,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于是柳容在大美人消失后,仍傻了一样站在河边,远远观望着。
美人!!大美人!!
我拣到啦,哈哈哈哈。
不知是哪家姑娘……
姑娘?
好像不是姑娘,是个男子哦。
没关系没关系,爱情无关性别的!!
回去跟爹爹说,让他帮自己去提亲吧。
哈哈哈哈。
拣到了……
某人怀抱着这样美好的信念,离开了洛河边。
是夜。
月明星稀,乌鹊……对不起,三月天,洛阳暂时没有乌鹊。
柳容兴奋得睡不着。
于是在打过三更后,决定披衣出去,去洛河边怀念一下美人。
身体力行,柳容便随意穿上一件便服,从二楼的房间跃了下去。
练轻功就有这个好处,不用走楼梯惊动他人。
三更的洛阳,寂静无人。
只剩一江洛水,缓缓东流。
柳容装模作样地坐在洛河边对月吁叹,扮成一副落魄样。
根据戏文,一般落难才子更容易得到美人的欢心。
不知道,是不是跟戏文写的一样,今晚能看见美人的呢?
柳容不时看向对面,渺无人烟。
又坐了一刻钟。
又看看。
还是无人。
不过这次有点不同。
柳容察觉到河中似乎有人。
仔细地看看黑幽幽的河面,发觉近对岸的河中,确实有人。
一头乌发散在河中,跟晚上黑得吓人的河水混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柳容好奇地站起来,靠着河栏望望。
河中那人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也抬起头。
娘。
真的好幸运啊。
今天那个大美人!!
柳容色心大起,便顺着旁边的桥走过去。
那河中美人没有动静,依旧静静地坐在河边浅水处,任河水浸上胸口。
柳容走到岸边,静静地站在美人身后。
美人依旧没有动静。
柳容色胆包天,也跟着下了水,坐在美人旁边。
三月的水其实蛮凉的。
但柳容很热……
很兴奋……
美人赤裸着上身,手臂缠着一大团纱布,看来是受了伤。
“喂,你,还好吧?”
柳容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皮肤蛮白的说。
美人不应,闭目。
“我看你像学过武的人,你是在练功吗?我听师傅说过,有些武功要在水里练的。”
某人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摸美人的头发。
美人一言不发。
某人摸着摸着,不知为什么,就摸上美人的脸。
摸着摸着,某人着了魔一样,手已经不听使唤了,只是想一直这样摸摸……
于是,手就摸到锁骨处。
美人轻轻皱了一下眉。
然后,手很自然地,就放在美人的胸膛上。
美人终于发话了:“小子你最好把手拿走,并且给我滚,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柳容竟然出奇地不怕:“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睁开眼,冷笑地看着他:“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竟然这么大胆跟我说话?”
凤眼半张,流光溢彩。
柳容看傻了。
“你是谁?”
柳容咽下口口水:“柳容,你呢?”
那美人皱起的眉头忽然松开,笑笑道:“我说你胆子真是大,叫柳容是么?”
柳容点头。
“叫我秦影。”
“秦影,好名字,不过,有点熟?”
跟了这个罪恶的秦影后,柳容终于想起来,他就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秦影。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
秦影又笑。
“今天我看见你了,在河对岸,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柳容在美人面前素来很诚实:“我觉得你很美。”
“是吗?”秦影笑,不过这笑容有点怪,“你喜欢我?”
诚实的柳容以点头代答话。
秦影站起来,河水就顺着他起伏有致的身肢淌下来。
他下面竟然是赤裸的。
柳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脸红了。
“我今晚很有兴致,来,你陪我。”秦影拉起柳容,就要拉扯他浸得湿答答的衣服。
他下面竟然是赤裸的。
柳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脸红了。
“我今晚很有兴致,来,你陪我。”秦影拉起柳容,就要拉扯他浸得湿答答的衣服。
柳容敢情不知道何为男男欢爱,竟然就呆鸡一样看着秦影,欣赏他那结实却不累赘的肌肉。
秦影抚摸着他的脸:“你叫柳容?”
“嗯。”
“我会让你记住我的。”秦影把他一把推倒。
柳容跌入水中,三月很冷得很的水就这样倒灌入鼻。
手四处乱摸,终于抓住块石头,摸索着爬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秦影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个无缘无故出现的笨蛋,弯下腰,捏住柳容刚露出水面的下巴。
“模样儿长得倒不错,呵呵。”秦影手下滑,掐住他脖子,捉鹅一样把他提了起来,“我今晚对你温柔点如何?”
这边柳容还没有把水尽数咳出来,那边秦影又卡住自己脖子。
只觉眼前景物越来越模糊,连秦影的邪气笑容也在摇晃幻散着。
“呃,放……放手……”
秦影勾着完美的嘴唇,轻轻一笑,然后手一抛,就被柳容抛了上岸。
“竟然冒犯到我头上了,”秦影趟着水也上了岸,无比温和地俯下去,抚摸着柳容浸湿的长发,“好孩子别怕,我今晚一定叫你知道冒犯我的好处。”
说完,也不急着压下去。
秦影把手放在他胸口上,轻轻扯开他的衣物。
柳容在下面大口喘气,重新获得新鲜空气令他忘记了自己现时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状况。
秦影手一扬,就把柳容的衣物抛到一边,散落在河边错落凸起的岩石上。
柳容只觉得冷,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缩在一起。
“我有允许你打颤吗?”秦影扬手一巴掌。
这巴掌打得柳容火辣辣地痛,人也清醒了好几分。
睁开眼看着头上的秦影,美依旧是美,却多了分慑人。
教人心悸得很。
“现在才怕,是不是迟了点?”
秦影很温柔地笑,然后很温柔地去吻他的唇。
在秦影舌头滑进去的时候,柳容以为自己品尝到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情。
秦影手下摸,探入胯间,探囊取物般地就握住自己十八年来除娘亲奶妈外,从来没有外人碰过的男根。
“唔……”柳容为这突如其来的奇异感觉感到兴奋又不适。
“没有找过姑娘吗?”秦影吃吃笑道,“那就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跟了秦影后,柳容终于知道,秦影最温柔的时候便是最可怕的时候。
秦影手上功夫甚是了得。
一会儿搓搓那小球,一会又刮戳一下前端。
顶按搓捏,力度恰到好处。
“唔……嗯啊——嘶,啊——好舒服——”
“舒服吧……”秦影微微一笑,“那你就继续舒服下去。”
像被烧红的铁鞭抽打着一样,欲望使得柳容的兴奋一直上传,腰杆不自觉地就顶了起来,迎上去。
“好淫贱的身子,这么快就适应我的手了吗?”
揶揄着,秦影又加快捋动速度。
“啊啊——啊啊嗯——再重点——啊啊——”
柳容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快乐,腰杆越挺越高。
后来索性环上秦影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
秦影也不恼,只是继续他手上功夫。
“啊啊啊 ——快了快了——再重点,按前端那里——啊啊啊”
电流飞窜而过,柳容兴奋得头不断左右摇摆,口中竟然吐出催促的淫话。
秦影却突然放了手,把柳容环住自己的手拉下。
柳容的命根子突然失去呵护,十分的不舒服,本能地就自己伸手准备掏弄。
秦影又一巴掌过去:“我有允许你自己来吗?都说今晚是我服侍你了。”
然后,他点了柳容的穴,自己回到河里拔了根河草。
扯了扯,韧性十足。
秦影笑笑,又回到柳容身边。
只见他满脸飞红,大概是欲望得不到发泄,憋得辛苦了。
下面的男根已经红得发紫。
“呃,放了我,嗯嗯嗯,很辛苦啊……”
“好,我等下就解了你的穴。”秦影半膝跪地,把河草缠在柳容挺立的分身上。
“你——啊啊——你干什么——”
秦影手用力一扯,河草就结结实实地绑在他的坚挺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拍动两下柳容。
柳容刚刚可以动弹,秦影又立刻把他翻转过来。
“干,干什么!”
秦影俯到他耳边,吹气说道:“好好的伺候你啊。”
摸了摸那紧窒的洞口。
未开发过的隐秘之地。
呵呵。
这孩子好玩得很。
如果明天还想得起他来,就把他收了吧。
在塞入第一根手指时,柳容就迫不及待地叫喊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塞进去那里!!”
“我不塞那里要塞哪里啊?”秦影边说边插入第二根。
“啊啊啊——会痛,不要,你干什么!!”
“伺候你啊。”又塞入第三根。
“呜呜啊啊——好胀,不可以再这样子了!!”柳容不安地扭动起来。
“你再动,我就让正主赶快进去,别想我再给你扩张。”
秦影这个没人性的果然说到做到。
立刻抽出三根手指,趁洞口尚未恢复,分身就一插而入。
“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出去!”
柳容终于意识到这个看起来是大美人的家伙其实是个恶魔。
拾起石头就往后乱抛。
可惜没有一块抛中。
“有力抛石头,不如叫好听一点给我听。”秦影使坏地重重撞击。
“啊啊啊啊——呜呜,好热,不要了——”
秦影缓缓摆动着,嘴角噙笑。
“我的东西当然热了,不然怎么伺候你。”
“嗯,啊,混蛋,变态!!”
秦影听得很受用,结果就是抽插得更加快。
“呃——啊啊啊。”
未被开发过的洞穴,根本就接收不了如此的硕大入侵。
前面宣泄不了的欲望,不时被身下的石头摩擦着,欲火一路上烧,觉得更加难耐了。
寂静的夜晚。
三更天。
洛何边。
无人。
就是因为静谧,所以柳容把那些交合时发出的水渍声听得更加清楚。
简直就是无限度地放大。
呜呜,我错了。
我不该起色心。
“啊啊啊啊啊啊!!”
秦影重重撞在某人的凸起。
顿时前所未有的刺激就激发出来。
奇异的酥麻感和快乐,就这样把一切痛苦都冲刷干干净净。
“小贱货,倒是很习惯嘛。”秦影嬉笑着,又一个挺身,撞到那点上。
前面痛苦后面爽。
这柳容也算经历过这神奇的事情了。
秦影察觉到自己快到时候,忙几个大冲击,把柳容撞得摇摇欲坠快要死去一样。
柳容只觉得自己身躯似乎不属于自己了。
那些特别的痛与快感已经把自己淹没。
“唔啊啊-啊嗯……”
又一个冲刺。
体内一阵热流。
秦影用力拍打着柳容翘起的臀部,低声喘息。
第一次尝试如此激烈欢爱的柳容,几乎就要昏厥,如果不是前面仍在叫嚣着疼痛的话。
“小贱货,哈哈,哈哈哈哈。”
秦影把分身抽出,起来了柳容的身体。
柳容觉得奇怪,无力地稍偏过头看他。
只见他披散着长发,又走到水中。
一双白玉般的手,不知在摸什么。
柳容觉得很累,闭上眼,正想摸下去解开河草,却听见秦影折了回来。
秦影踢了他一脚:“我允许你动了么?”
然后半跪在地。
“今天我的兴致就完了,但你这淫穴好像还没有满足。所以我呢,就帮你找另外一样东西来。”
说完,把手中的东西就塞了进去。
冰冰凉的东西,还会扑腾扑腾的。
是什么?
“好像不够,你等等,我再去摸。”
柳容在一瞬间就明白了。
那变态!!
下水摸鱼!!
然后塞进去!!!
太变态了,太变态了!!!!
那鱼其实只塞进一半,鱼头在狭窄的洞里狂乱地摆动。
离开水的鱼,挣扎起来是很猛的。
而且四处乱撞。
刚刚满足过的洞口现在又敏感得很。
粘膜处,搔刮时产生的异样感觉,却让人想起刚才秦影在自己身上驰骋。
“唔——呜呜,变态,”柳容伸手到后面,一摸,果然是鱼。
秦影这次折回来很是时候,啪啪两下封了他的穴道,让柳容动也动不得。
“我知道这鱼长得小,所以很贴心地帮你多捉了两条。”
说完,秦影又把它们塞进去。
“呜呜呜——拿走,呃,啊啊唔唔……”
“几条小鱼也能这样子满足你啊。”秦影坐在一旁,托腮欣赏道,“下次我把蛇放进去好不好,更加刺激哦。”
“一点都不好!拿走,唔唔呃嗯啊——它们会跳动的好不好!!拿走啊 !”
秦影摸摸他的头:“就是会跳动的才好啊。”
呜呜呜,爹爹,我回去成亲了啦。
救我……
秦影穿好衣服后,又过了半个时辰,回去翻看柳容的情况。
那孩子又哭又叫,刚才又被自己扇了两巴顺带做了,又把前面绑住不让他射,后面塞鱼,现在昏过去了。
下次把那独门的润滑膏带出来好了。
秦影大发慈悲地拔掉早就缺氧而死的鱼,然后松开前面的河草。
好可怜的男根啊。
秦影觉得好好笑。
如果多绑几次,绝对萎掉的。
放在手里摩挲几下。
柳容身子一抖。
里面困了多时的精华终于出来了。
柳容皱着的眉头此时才稍稍舒展开来。
秦影抱起他,摸摸他的脸。
好精致的孩子。
收了他吧。
呵呵。
反正是他说喜欢自己的。
水面平,波澜清。
远处几点星火。
该是早起打渔的渔夫。
秦影抱着柳容,两人缓缓入水。
把手指探进去,清洗干净。
柳容又感觉到搔痒感,醒了。
发觉自己被秦影抱在怀里,浸在水中。
他很温存地帮自己清洗昨晚留下的浊液。
抬头细看,美人果然是美人。
青丝美目,皓腕凝霜雪。
“醒了?”
柳容懒得不想动,只是“嗯”了一声。
“昨晚好好玩?”
柳容不知发什么神经,又“嗯”了一声。
“你说你喜欢我?”
柳容又“嗯”了一声。
“你这句话我记住了。”秦影把下巴抵在他头上,轻轻摩挲,“你不怕我,不恨我,不讨厌我?”
柳容想起昨晚。
很怕,很恨,很讨厌。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话一出口,就变成一个字。
“不。”
秦影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天生被我伺候的人!!”
天生?
或者是吧。
柳容已经无力在想什么,只觉得全身都好累。
好累。
然后窝在他怀中,睡着了。
秦影低下头,亲吻他的长长的睫毛:“你记住了,你天生就是我秦影的人。”
第二天,当阳光细细碎碎地从窗户洒进来的时候,柳容方醒。
“什么时辰了?”
刚想动一下身子,却发现全身都酸软无力,骨头似被人拆了重组一般。
“哇,娘啊,好痛……头好晕,怎么会这样……”
柳容用力地想了一会,这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
顿时咬牙切齿起来。
“那个秦影……!!呸呸!!以后别再说他的名字……真是,披着羊皮的狼!!”
撑着床的手一软,上身就这样瘫在床上。
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隐隐作痛,异物感不单止分明,还好像仍有东西在一拱一拱的作恶。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柳容长叹一声。
“罢,罢,罢。怪自己遇人不淑……”
头昏昏沉沉的。
伸手在额头处探探。
好烫。
敢情是发烧了。
拜托,就算不干那档子事,单在三月天的水里浸上一晚,谁都会发烧的。
柳容又长叹一声。
看着头上华美的帐帷纹饰,细细密密的绣花针脚,在阳光下,暗金碎银地闪烁着。
似在嘲讽。
无力再思考其他,妄想一睡忘烦忧的柳容,索性跑去跟周公约会了。
迷迷糊糊中。
有人抬起自己的头。
“小贱货,发烧烧得这么厉害竟然也不叫店小二去找医生。呵呵,是想病死算了么?”
有人把一颗东西塞进自己口中。
“警告你,如果听得到我说话的,立刻把这药给我吞下去。”
柳容很不舒服。
“唔”了一声,翻了个身。
“啧,看来真的烧傻了。”
那人把自己口中的东西拿出来。
然后响起轻微的咀嚼声。
双唇轻轻被覆盖上。
柳容本能地摇摇头,想甩开那人。
那人却扶着自己的头,舌尖轻轻巧巧地打开自己这个病猫的牙关。
两舌交缠。
柳容舌头本来不想动,可被那人缠着绕着吮吸着,不知怎么也回应起来。
那人舌尖一送,有些东西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柳容无力地半睁开眼。
哪个混蛋,扰人清梦。
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柳容很累。
只好又闭上眼。
然后那人又用这方法灌水给自己。
这是梦么?
柳容问自己。
好真实。
这个是什么人?
来救自己的神仙?
他的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梦中的世界,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
他看见了仙界。
有蟠桃。
有琼浆玉液。
瑶池那边,有个白衣胜雪的仙子。
一天后,柳容高烧退了。
两天后,低烧也退了。
三天后,身体稍微康复。
这早,天刚亮,就有人敲门。
“客官,客官,小的送来你要的药了。”
“药?”
柳容扶着头坐起来,我什么时候要过药啊。
真是奇怪。
“嗯,来了。”他还是下了床去开门。
小二把药放在房里的桌上,奇怪道:“客官,你那朋友呢,他走了吗?”
“你说谁啊?”
“你的朋友啊,前几天你病了,一直都是他照顾你。他神秘得紧,脸上还带着面纱。”
柳容绞尽脑汁想,自己在洛阳哪里有什么深交的朋友。
若说是家里人找到自己,哪里还会让自己再呆在洛阳,早就把自己抬回村子里去成亲了。
想来想去。
只有一个人了。
莫非真的是他?
不可能吧。
那个变态。
柳容嘴角抽搐一下,苦笑说:“哦,我这朋友是走了。”
小二看着他表情一变再变,心下怪得很,却不好意思再问什么,便准备出去。
他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踏出门口前又回头说:“客官,今天是洛阳牡丹会的最后一天,你不去瞧瞧么?病好后去看看那些花儿也是不错的。”
柳容揉揉太阳穴,也不知他究竟听到小二说什么没有,一味点头。
洛阳牡丹会,汇聚天下富贵花。
纯紫如嫩柳,魆黑如画。各色牡丹聚一会,什么“青山贯雪”,“假葛巾紫”,“豆绿”、“绿香球”、“雪映朝霞”,林林总总。
柳容摇着把潇洒太极金扇,在人群中穿梭欣赏各色名花。
说是花,不如说是人。
看见美人轻笑,莲步生尘,玳瑁珠生辉,多日前那一件倒霉倒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都被他忘个一干二净。
“小姐,你看这花,究竟好在哪里?”
开始搭讪了。
那姑娘团扇半遮面,含羞笑眼望着柳容,望得柳容心花都要放得比这牡丹还要热烈。
“这花啊,叫雪映朝霞。你看它长得内外瓣形状大小近似——“然后说一大堆柳容根本听不懂,也不想听的话。
”哎唷,姑娘懂得可真多,真是人美学识又渊博。“
”公子你真会说话。“
哄得女孩子笑靥比花。
冷不防身后有人戳戳自己。
柳容笑着回头:”不知是哪位佳人……“
一看,笑容顿时僵住。
来人白衣胜雪,乌丝随意披散,一双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还有谁。
秦影。
柳容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秦……秦影。“
“很好,还记得我的名字。”
柳容忽然忆起自己病时作的梦,梦中自己到了仙界,不就是看见一个白衣人么。
那人不用审也是秦影了
莫非自己病时就是他一直照顾自己?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好像在防碍你跟这小姑娘谈情了?”秦影揶揄道。
那姑娘脸登时红了,含羞带怯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另一个美人。
他的美,是一种妖媚的美。
“好说,好说。”
他来找自己干什么?柳容大脑高速运转,莫非是为那晚的事情道歉的?
好吧,看着他在自己病的时候照顾了自己,等下他道歉就大量一点原谅他算了。
柳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病了究竟是谁害的。
他来找自己干什么?柳容大脑高速运转,莫非是为那晚的事情道歉的?
好吧,看着他在自己病的时候照顾了自己,等下他道歉就大量一点原谅他算了。
柳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病了究竟是谁害的。
“可以借一步说话么?”秦影用寻问的眼神看着柳容。
被美人这样子凝视着,柳容如此厚面皮的人竟然也禁不住微微脸红起来。连忙故作镇定地清咳两声:”好。“
秦影微微一笑,转身先走开了。
柳容正想跟上去,忽然觉得身后有一道怨妇一般凄楚的目光。回头过去一望,方才那小姑娘正用依依不舍好像被人抛弃的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柳容又瞄瞄前面秦影快要融入人群的身影,只好摸摸小姑娘的头发,轻声安慰道:”那个,小美人别这样子嘛,这个,你知道,男人嘛,都要谈一些正事的。你府上在哪里,下次我一定找你去。“
小姑娘不买他的帐,继续嘟着嘴。
“别这样了,”柳容第一次觉得自己魅力原来这样大,“我答应你一定去找你好不好?”
谁料那小姑娘一巴掌甩过去,眼里泪光闪闪:“谁要你来!!你把那个白衣帅哥拐走了啦!!我恨死你。”
说完,气鼓鼓地扇着团扇就走人,顺便瞪了柳容一眼。
柳容摸了摸被打得火辣辣的腮,下巴差点掉了落下来,半天说不出话。
死秦影!!
回复意识后第一个念头就是,竟然跟我抢人!我哄了老半天才哄到的小姑娘,竟然被你一笑就勾上了!!
混蛋!!
越想越气,心里只想赶快找到那个人渣,
哼,等会一定给他好看的。他给我道歉我绝对不理他,还要给他难堪!!
一定要给他难堪!!
想到这里,柳容“哗”一下打开扇,风风火火地堆开前面挡路的人就追了过去。
人很多。花也很多。
于是,结果就是,柳容追着追着,视线中的白衣就消失了。
“死混蛋,有心来道歉就要等等人,哪里有他这么没有诚意的。”柳容追得大汗淋漓,看见人群就想呕,“出了人群再说,热死了。”
刚挤出人群,就看见河边有坐小亭子,垂柳掩映着,风吹柳丝动,看着就觉得坐在里面看风景绝对是一件乐事。
柳容拂柳穿花而过,却发现亭中早有一个人站着,白衣人。
柳容斜睨着眼,心里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郁闷感觉。
“好慢。”秦影微笑着,凤眼含情。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柳容一屁股坐在亭子四周的石登上,跷着二郎腿,又斜睨了他一眼。
他这动作着神态,分明就在说“我很不爽”。
“那小姑娘呢?”
不提还好,一提更加火大。
”你叫我来是跟我说姑娘的么?“柳容一手放在大腿上,不耐烦地拍着。
”不是。“秦影轻轻摇头。
”是来道歉的?“
秦影不置可否地低头一笑。
”喂,问你呢。你这个变态,那次真是把我害惨了。“柳容不想起这个金玉其外的人哪位败絮其中的事就好,一想起,立刻屁股挪后几寸。
秦影歪着头,一头乌发就泄了下来:”如果我说不是呢?“
柳容心有余悸,站起来说:”你这个人真无聊,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谁料手腕被人突然被他拉住。
秦影身影果然快。
他俯在柳容耳边说:”别走。“
然后一手揽过他的腰,拥进怀里。
柳容觉得自己应该大叫非礼然后踹他一脚外加一巴,把刚才那小姑娘打自己的一巴还给秦影,可一碰到秦影的胸膛,竟然心跳得几乎把全身都震软了。
秦影咬着他耳垂,用有魔力的声音低声说:“来,抱住我。”
柳容口上说:“我为什么要抱你!!”
“因为你喜欢我啊。”
柳容脸一红,嗫嗫口硬说:”谁,谁喜欢你。“
手却真的揽了过去。
秦影舔弄着他的耳垂说:”再抱紧一点?“
柳容手臂一用力,把秦影搂个严严实实。
“来,为了证明你对我的爱,亲我一下。”秦影放开玩弄他的耳垂,把一边脸伸过去。
两人身高本来就相近,柳容嘴唇略一靠前,就吻上了秦影的脸颊。
“秦影,你干什么?”
“你猜。”
“我不知道。”
“我喜欢你啊,柳容。”
柳容觉得自己心漏跳一拍。
拥着这么一个又美又温柔的美人,任谁都会动心的。
管他以前是不是做过那档子事,就算以前是要杀自己,在这样的情景下,也很难不动心。
河风吹来。
柳条拂过水面,温柔的,搅动着,水面荡起涟漪,一圈又一圈,扩散着。
柳树上的三月的翠鸟,唱着欢快愉悦的歌曲,教人听着心旷神怡。
忽然,翠鸟歌唱的声音一个拔高,然后“扑棱扑棱”地争先恐后地飞走。
“教主!”一个猛男粗鲁地拨开柳丝冲了过来,“属下有事禀报……教主,那人是谁?”
秦影此时用力地推开柳容,换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掩着被吻的脸颊。
“教主,这个人,竟然敢……是不是?“猛男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了。
我们高贵美丽充满魅力雅致脱俗的天音教教主,竟然,被,人,调,戏?
简直不可以原谅这个无耻下流挨千刀的痞子!!
秦影不说话,只是在叹气。
柳容今天第二次差点下巴掉下来。
”喂,喂,秦影,是你叫我抱着你然后亲你的啊,喂,你解释啊,叹气干什么!!“
”你这个人,“已经可以看见猛男青筋暴突了,”竟然还敢赖是我们教主叫你这样做的!!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的!!你毁我们教主清白,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说完,举起大得吓人的刀,就飞扑过去。
秦影理了理额间细碎的刘海,识趣地躲到一边,嘴角噙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拐人计划,刚刚开始。
清风舞杨柳。
悲酸心自知。
“柳容你给我站住!!我一定要杀了你不让你毁了教主清白!!”猛男喝着追在柳容身后,一大片杨柳枝条就很不温柔地被他的大刀砍削过去。
谁会笨到站住给你砍啊!!
柳容一边举起太极金扇稍稍挡住这汹汹来势,一边脚下似逃命的兔子那般跑得飞快。
“喂,猛男大哥,你听我说,这不关我的事啊,哇,你真的想要杀了我吗,好狠的刀。哇,真的不关我事!!”
“无论怎样,你都不可以亲……呸呸,这样跟我们教主……那个那样……哇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于是,在人声鼎沸,摆满美丽华贵的牡丹的,清澈见底碧波怡人的洛河边,上演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一个锦衣男子狼狈地在前面跑。
一个肌肉隆隆的壮汉在后面追。
始作俑者秦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闪离现场。
他们两人跑过的地方,人群好像本来就彩排过的一样,“刷刷”一阵风一般后退,让出一条大路。
这件突发事件,充分满足了八卦的人民大众想要新奇刺激的消遣娱乐的心态。
有人竟然捧着一碟花生米拿来小木凳坐在路边观看。
“哇,救命啊,有人要光天化日下杀人啊啊啊啊!!”
这边这位鬼哭狼嚎。
闲话少说,看看我们美丽的,美丽的秦影那边。
白衣飘过人群,然后隐没。
再出现时,他已经到了一条较为僻静的巷子。
巷子是普通那种阴暗狭窄的样式,潮湿,墙脚长满着翠绿的青苔。
巷子中走出两个人。
“公子,你来找我们吗?”
其中一个年纪较老的拱手问。
秦影微笑着点点头:“是的。”
“找到人了?”
另外一位中年男子问道。
秦影风度翩翩地,又再点头。
“太好了,”中年男子击掌道,“那他在哪里?”
“我看见一个很像你们描述的人,被一个壮汉追杀着。”
中年男人惊呼出来:“什么!少爷被人追杀!!老爷,我们快去找他吧!!”
年纪较老的那位皱着眉,捻须道:“容儿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人追杀?我们快去看看。”
秦影略一欠身,把两位请了出去:“只是不知在下有没有看错人。”
柳老爷忧心忡忡道:“十有八九没有看错了。我这个儿子没有别的厉害,就是招惹是非天下第一。”
然后柳老爷吩咐管家立刻去召集柳家其他的家丁过来,一起去帮忙。
管家鞠了一躬,立刻就走进巷中,融入了阴影处。
不到一盏茶时间,管家很有效率地领着一群人出来。
个个都是精壮男子,长得臂粗腰壮的。
虽然说比不上秦影的敢死粉丝团,但也算是不错的了。
于是,三人在前,一群家丁在后,浩浩荡荡就朝着洛河旁边出发。
走了一段路,远远就看见前方热闹非常。
秦影指着道:“就是那边了。”
柳老爷急得挥挥手,跟管家领着一群人就过去了。
秦影趁他们不注意,转身闪人。
柳老爷在接近人群时,刚想拨开人群走进去看看是不是自己那顽皮的宝贝儿子出了事,竟然觉得一阵怪风吹过。
眼前白色一闪。
柳老爷救子心切,没有多想什么,甩着衣袖朝眼前挥挥,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快去看看是不是少爷!!别让他给人伤到了!!”
奉命的家丁两下手脚冲入人群中,果然看见自家亲爱的无敌惹事精柳容柳大少正在被人追杀。
那人肌肉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身体壮硕得堪比一头公牛。再看看自己虽然也蛮强壮的身子,忽然有点胆怯地咽了口口水。
“都愣着干什么!!”在人群外还没有挤进来的柳老爷叫道,“究竟是不是少爷啊,快去保护他!!”
家丁正犹豫着,却觉得那猛男旁边现出一团白光。
揉揉眼,什么都没有。
那猛男一边大喊:“柳容,这次算你好运,下次见到一定砍死你!!”
哇!!
竟然甘恐吓我们可爱活泼有点欠教育的少爷!!
这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家丁正想扯高喉咙骂几句以示自己的确有来保护少爷,到时少爷伤了也可以推托说自己能力有限并不是没有尽力。
谁料,那猛男竟然停住追逐的脚步。收起刀。
转身。
豪气地离开。
搞什么!!
这下子柳老爷可挤进来了。
“容儿,真的是容儿。没有受伤吧,刚才那人是谁啊,为什么要杀你?啊,先不说这个,我们回家吧。”
柳容大庭广众之下,被爹爹左摸摸右摸摸,检查自己究竟有没有受伤,不由嘴角抽搐眼皮直跳。
“爹……”
阴着脸,拨开爹的手。
“我没有受伤啦!”
隐忍着丢脸被激出的怒火。
“你摸够没有!!有人在看!!”
柳老爷这才停下检查。
“回去了啦!”柳容一甩扇,生气地撩起下摆拨开围观的人群。
柳老爷失神了一会,然后立刻叫家丁追上:“快,快跟上!!回家去了!别跟丢!!”
然后急急地跟上去。
三天后,鸟不生蛋雁过毛都不掉一根的洛阳城外一个小村落里,迎来了一位,美丽的,美丽的,男子。
柳老爷开心得亲自出门迎接。
“秦大公子,这回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时找到犬子,及时来告知我们,犬子现在恐怕身首异处了。”
秦影恭敬地行礼道:“不客气,不客气。”
“来来,请进来吧。”
柳老爷十分热情地把他请入屋。
正从里屋出来无聊得直打哈欠的柳容,就这样,非常不是意外地,看见了这个美丽的,美丽的,却恶毒的,恶毒的,秦影。
“哇,鬼啊!!”柳容第一个反应就大叫。
“大太阳底下竟然见鬼了。”第二个反应是喃喃自语。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第三个反应是低下头转身进里屋。
“容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看见恩人就躲开。如果不是这秦公子,你在洛阳早就被那男人伤了。”
就是因为他,我才会被人这么丢脸的追杀的。
“容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看见恩人就躲开。如果不是这秦公子,你在洛阳早就被那男人伤了。”
就是因为他,我才会被人这么丢脸的追杀的。
“秦公子别生气,我这儿子是这样的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来来,请进屋子里坐坐。”柳老爷瞪了一眼柳容后,热情地拉着秦影进去。
“爹,不要引狼入室啊!!”柳容立刻制止道。
“容儿!”柳老爷难的板起脸,凶道,“出去,怎么在这里乱说话。”
柳容懵了。
长这么大,爹是第一次这么凶对自己说话。
这次,竟然还是为了这么个人渣。
苍天啊,黄土……
撵了柳容出去后,柳老爷客客气气地给秦影敬上茶。
“不知秦公子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呢?”
“也没什么,”秦影斯斯文文地呷了口茶,“只是在下心中有些不安罢了。”
“不知秦公子心中有什么烦恼?不知老夫是否可以帮上忙?\"
秦影竟然露出内疚的表情,定定地看着柳老爷。
“秦,秦公子啊,”被美人这么盯着,任是西施也会觉得自己丑陋异常,何况柳老爷是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不知有什么事?”
“我后悔当日没有出手相救。”秦影摇摇头,“其实我会武功的,但是当日竟然没有出手救下令郎,我越想越觉得良心不安,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你老人家,所以……”
说完,放下茶,“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所以这次是来请柳老爷你原谅的。”
柳老爷料不到有此变故,慌得手忙脚乱,只好赶快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上前就要扶起他。
谁料这秦影定在地上,柳老爷出尽吃奶的力气也拉不起他半分。
秦影又继续说:“其实我武功也不差,但是当日碍于那里有太多人,不想伤及无辜,所以不忍出手。想不到就陷令郎于如此危险的状况。”
说得字字肺腑,词词肝胆。
感动得柳老爷就快要用袖子去擦眼泪了。
多么好的青年啊。
因为怕连累他人,所以不敢使出功夫。
因为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前来赔罪。
而且,竟然还跪下来!!
柳老爷觉得自己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品德有修养有学识有风度的极品好青年。
“秦公子不用再说了,请起来吧,老夫受不起啊。”
“不,”秦影低下头,“除非柳老爷你原谅我。”
多好的孩子啊。
看着这么美又这么优秀的青年竟然跪在自己面前,柳老爷的心早就像变成棉花一样,软软的了。
“好好,我原谅你。秦公子快起来,这事千万别放在心上,老夫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来来,起来吧。”
秦影这才肯抬头,抱歉一笑。
“柳老爷真是个慈祥又宽容的人啊。”
秦影还不忘拍两下马屁。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柳老爷笑得脸都开花了。
哈哈哈,这孩子果然是个极品哦。
“方才秦公子说你会武功,不知能不能给老夫露两手。”
柳老爷笑着道。
秦影点头:“当然可以,只是这屋子太少,我们出院子里。”
“好。”
于是,二人出了庭院。
秦影指着旁边一棵一人合抱般粗的大树。问:“我可以用这树作示范吗,对了,一会可能会毁了这树,请柳老爷不会怪我。”
柳老爷张大口:“毁……毁了?”
“这树难道是柳老爷喜欢的?”
“不是,只是,这树这么粗,可能赤手空拳的毁了它么?”
秦影笑得颠倒苍生:“可以,如果柳老爷允许,那我开始了。”
说完,站后几步,掌力暗运。
衣袖微微飞舞,只觉一道劲风激荡而出,直奔树身。
风散云流。
树依旧站得稳稳的。
“这……”柳老爷歪着头,“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话音刚落,那树“吱呀”一声,就倒下了。
切口平滑得比用锯条锯过的还平滑。
柳老爷的嘴张得几乎可以放下一个鸡蛋。
倘久,才会说话:“难怪秦公子不出手了,这一出手,只怕真的会伤到旁边的人啊。”
秦影很无奈地说:“是啊。”
柳老爷眼睛突然闪亮闪亮,一把抓住秦影的手:“秦公子,老夫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秦影微微一愕,说:“柳老爷言重了,请说吧。”
“你知我那儿子最近惹上了麻烦,有武艺傍身总是比较好的。而且他天生就喜欢武艺,不知秦公子可否留下来传授几招?”
秦影失声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这当然没有问题。”
柳老爷脸上竟然出现“老来得子”一样的欣慰表情:“啊,那真是太好了。”
秦影又说:“只是怕令郎吃不了苦。”
“只要秦公子肯教,容儿一定会认真学的,他敢不学,我就打断他的腿!”
秦影又说:“辛苦得令郎可能会痛苦地叫。”
“叫一叫,痛就过去了。到时候学成武艺,他反而会感谢吃过的这些苦头呢。”
秦影又说:“有时可能会晚上把他拉出来练武。”
“没有问题,学东西谁都知道会比较辛苦的。应该多练习的,应该多练习的。”
秦影最后说:“有柳老爷你这些话我就安心了,我一定会好好教贵公子的。”
在里屋的柳容突然打了个喷嚏。
望望外面明媚的春光,自言道:“不可能感冒吧。”
是夜。
柳容很高兴地坐到大圆桌边,敲着筷子催道:“春花,快点上菜,饿死了。哦,对了,爹怎么还没有来呢,他在外面搞什么,秋月,你去叫老爷来。”
话刚说完,门外就传来柳老爷的声音:“来了,容儿不许这么没有规矩。今天来了位贵客。”
柳老爷领着秦影进了房,柳老爷又说:“这秦公子从今天开始就是你师父了。他武艺高强,容儿你可要认认真真地跟着师父学习了。快倒杯茶来拜师。”
柳容吓得筷子立刻从掉下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他……他他他他,我,我我,”用手指着自己鼻尖,“我师父?”
“还不快点倒茶,春花,替少爷倒杯茶。”
然后。
柳容在很多年后,回想起这件事。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再回想起这件事。
他就被老爹按着头,规规矩矩地给那恶魔叩了三个响头。
当时真是他妈的想哭啊。
爹……
孩儿就这样被你卖了。
再然后。
秦影很负责任的,当晚就开始传授武功。
于是,再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爷的房间经常传出非常悲惨凄凉,有时却十分教人脸红心跳害羞鼻血的呻吟声。
柳家人纷纷猜测,不知少爷练的是什么神功呢?
至于那棵树,就天天被柳家人指来指去。
以讹传讹的,秦影的功夫就被夸大到天上有地下无。
虽然他的武功真的很厉害。
一个月后。
“柳老爷,贵公子现在的武功已经蛮不错了。不过就欠一些历练,不知你是否允许我带他出去一个月,让他跟武林中其他高手切磋切磋增进一下武艺呢?”
秦影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样,不好吧。容儿一出去,被那次的男人见到,不知会不会……”
爹啊,旁边的柳容泪眼汪汪,你千万不要答应,儿子的贞操和终身幸福就在你手中了。
“柳老爷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他安全的。绝对不会再发生上次洛阳的事情。”
柳老爷摇摇头。
爹,我太爱你了。柳容心里欢呼着,你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爹爹!!
又一个月。
柳老爷见儿子武功真的大有长进,而且跟秦影也就是他师父感情好得不得了,日夜相随如漆似胶的,又想,男人总是需要出去磨炼一下的,何况有这么个稳重优秀品德极佳的师父陪同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于是,柳老爷点头了。
爹……
永别了……
柳容又哭又吵死都不肯离开家。
他这个行为看在柳老爷眼中,只是小孩子恋家成癖的表现。
这更加坚定了要他要把儿子送出去历练的想法。
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老是这样粘住家呢。
以前老是溜走,现在赶都赶不走,这不是太小孩子脾气了吗?
要不得要不得。
于是,柳老爷下狠心地,就把他抛了出村口。
柳容就这样,被自家爹爹卖了。
柳容就这样,从此跟着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美人。
柳容就这样,踏上了不归路。
秦影笑得肚子抽搐。
拐人计划。
华丽丽地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