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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母猪干员虐杀秀 第一篇

   罗德岛母猪干员虐杀秀 第一篇

   在博士的办公室内,奢华宽敞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大床,床斜对面是博士所坐的办公桌,桌后是一台罩满整片墙壁的纯金书架,书架上除了珍贵晦涩的古籍外,便只有各种贵重的珠宝,玉器。一块块的纯金锭和一捧捧的宝石堆满了整个书架,而用来稍稍遮掩它们光辉的竟然只是一面印上了“罗德岛虐杀秀”广告的帘子,薄如蝉翼的鎏金丝绸随着窗外风的吹动而蓬松了起来。

   办公桌的右手边是一墙落地窗,窗旁放置着电烤肉架和一把由整块黑曜石雕成的椅子。

   博士正在思考罗德岛虐杀俱乐部的会员制问题,忽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进。”博士随意的回应了下敲门声,那干员便像是怕打扰到博士一样,蹑手蹑脚的开了门。伴随着鞋跟长达20cm高跟鞋的哒哒声,阿米娅一脸谄媚的拿着一块显示屏走进来。

   “报告主人,这是最新一期录出的虐杀秀视频,请您过目。”阿米娅穿着开裆黑裤袜,兔女郎装的深领几乎能漏出整个奶子,胸前被记号笔写上“母畜001”几个大字,两条黑丝美腿内侧写满了正字,媚脸上是用抹匀了的公狗精液敷成的一层超薄面膜——目前这条公狗是阿米娅的丈夫。口腔里的所有牙齿都为方便口交而拔掉了,只留下粉嫩柔软的牙床。

   博士从桌上一个用人头做成的烟盒内拿了根烟,人头上还带着纯金的王冠,上面装饰着红宝石——这是维多利亚的一位公主。

   阿米娅谄媚的给博士点上烟,随后跪在博士旁边,双手把巨乳托到衣服外面,小舌像狗似的吐出。

   随着烟雾缭绕在办公室内,博士把烟头压灭在阿米娅伤痕累累的巨乳上,在被手术改造过的G罩杯胸上又生出了一个红印,阿米娅被烟头烫的双眼翻白,脸上飘满了潮红,竟是被烫的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博士把烟头丢进阿米娅嘴里,起身解开腰带,一根粗长凶猛的肉棒弹出,紫红色的龟头间激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不偏不倚的尿入阿米娅的小嘴里,尿液在小嘴里积成了一个小池子。

   阿米娅用红唇锁住尿液,刚想伴着烟头吞下,博士突然对着阿米娅鼓涨的腮部左右开弓,用力地打了两个耳光,阿米娅的骚脸上立马显出两个红手印。

   博士又一记上勾拳正中阿米娅下巴,浸透了烟头的尿液从阿米娅的嘴里像喷泉似的向上喷出,又洒在她脸上和乳沟里,一部分落在了用人皮做成的毯子上——这件白嫩细致的人皮地毯,原料来源于炎国某个王公贵族的大小姐。

   阿米娅唯恐脏了这件人皮地毯,连忙低头舔舐尿液,蠢母狗不料嘴里还残留一些尿液,结果又滴了一地,惹得博士狠狠踹了阿米娅的臭逼几脚,被公狗操到松弛的小穴和屁眼里就齐齐的高潮了。

   在强烈的快感下,阿米娅被药物刺激过的身体习惯性的大小便失禁了。浊黄色的狗屎和狗尿爆喷而出,力竭的阿米娅就倒在这一滩屎尿混合而成的热流中,脸埋在一堆狗屎里。

   博士没空管这只没长脑子的傻逼母狗,只会挨操和脱粪。他把显示屏从地上捡起,坐在用一张猞猁皮套成的皮椅上,欣赏起这期新录好的虐杀秀。

  

   一.安洁莉娜

   在人流涌动的展览室内,身穿白色婚纱的安洁莉娜被吊在一根粗麻绳上,麻绳在少女柔嫩的脖子上紧紧缠了两圈,安洁莉娜痛苦的翻着白眼,持续不断的享受着窒息虐杀。

   安洁莉娜被鼻钩钩起的丑陋的母猪鼻下意识拼命地想要吸气,用大刀砍断的四肢还无用的挥舞着,原本平坦的小腹却被变种公猪干的怀孕隆起,十几只猪仔在安洁莉娜的子宫内生长着,几乎要撑破淫乱少女的肚皮。

   在安洁莉娜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她大脑内因缺氧而仅存的一点脑细胞让她本能的用反重力原石技艺飞起来,四只断肢像短粗的母猪腿似的摇动着,堪堪呼吸几口气后,安洁莉娜那白嫩的脖颈又狠狠勒在麻绳上,窒息带来的快感让里面空无一物的阴道潮吹了。

   安洁莉娜的两只巨乳被铁夹在一起,乳头处的血迹已经风干结痂。在麻绳旁有一个小竹筒,里面盛满了铁针。来参观过的客人就会拿起一根铁针,狠狠刺进两坨香肉里,把两只大奶子穿到一块,欣赏安洁莉娜因为窒息而有痛叫不出的惨状。

   在身后的婚纱被束起,露出白嫩软弹的巨臀, 左臀瓣和右臀瓣上被小刀连起来刻了“母猪”两个大字,来往的游客可以随意虐这只母猪巨臀,用烟头烫,用手揍,因此屁股瓣上布满了红手印和火燎过后的痕迹。安洁莉娜每被虐一次臀,就会呲出一小股淫水,在客流量多的时候,甚至还会脱水昏迷过去。

   骚脸上用酒红色的口红涂了嘴唇,又用粉底扑了脸,把这只贱母猪用高级化妆品装饰的像高级妓女一般,在安洁莉娜用反重力短暂的飞起时,被鼻钩勾起的母猪鼻和小嘴,一齐下贱淫荡的发出类似母猪悲鸣时“齁齁”的声音。有些客人认为这样叫实在有伤风化,便逮着母猪叫的时候,挥起手掌来赏给安洁莉娜几个耳光吃,把原本的骚脸用红手印和青肿的腮部装饰成合格的母猪脸。

   今天的安洁莉娜不知是怎么回事,无论是被虐臀还是虐奶都没解决性欲,反而在享受窒息后飞起的时候,更加得意忘形的“齁齁”母猪叫起来,惹得客人们几乎扇掉了她一半的牙齿,脸青肿的看不清眼睛,耳朵似乎也被虐聋了,鲜血从小嘴里滴落出来。

   负责这块区域的主管皱了皱眉,对旁边的工作人员命令道:“把母畜002的老公放出来给它的骚穴爽爽。”

   安洁莉娜一听见这句话,吓得猪脸都变青了几分,摇晃着被扇红扇肿的大屁股想要从绳子上逃下来,媚眼里满是恐惧和对主管的哀求。

   只听见一下笼门打开的声音,一头变种公猪就冲到了安洁莉娜旁边,也不顾她母猪老婆的死活,就用两只猪蹄夹住安洁莉娜的残肢,拼命地向下拽,粗麻绳几乎要勒断安洁莉娜柔嫩的脖子,两只媚眼已经翻得看不见瞳孔了,舌头耷拉在酒红色的嘴唇上,这副母猪贱样惹得一位客人戴上手套(注意卫生是个好习惯,不要直接与母猪接触)一拳打断了安洁莉娜的鼻梁骨。

   公猪像与麻绳做拔河一样,安洁莉娜的断肢和脖子就是两个受力点,待到安洁莉娜快要被麻绳勒断脊椎的时候,变种公猪终于如愿以偿的把粗大的猪屌插入母猪的贱穴里面,抱住那个巨臀就疯狂的抽插起来,粗壮的猪屌捅穿安洁莉娜的阴道,不顾它身后汹涌的淫水,直直地在安洁莉娜的怀孕子宫里肆虐了起来,把十几个猪仔几乎都捅死了,变种公猪还在疯狂的操干着,安洁莉娜的骚脸因为窒息而青紫发黑,仅剩的脑细胞也在不断死亡,思维逐渐模糊,她只依稀记得:

   “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似乎送了博士一只唇膏,又与博士一起看星星——自己还表白了,而博士也同意了。”

   “然后自己就和博士相爱了,每天都一直做爱,还生了两个健康的宝宝,不过即使在生产后博士的性欲还依然旺盛,现在还在自己身后……”

   在安洁莉娜身后,一只丑陋的变种公猪在她的子宫里抽插,接续不断的高潮成了安洁莉娜的猪脑唯一追求的东西,那身洁白的婚纱也早已被公猪激射出的几股浓精弄脏,在安洁莉娜幻想的世界里,自己穿着婚纱,与博士激情的相爱着。她在长时间的窒息下早已失去了理智。

   在公猪又一股浓精射出后,似乎暂时安定了下来,它左顾右盼,找到了刚才安洁莉娜因为高潮而排泄出的东西,猪嘴贪婪的拱着这些肮脏的东西。

   安洁莉娜勉强又用反重力飞起来喘了口气,主管拍了拍手,一个浑身肌肉的拳击手出现在了安洁莉娜身下。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众所周知,自从这头母猪来到展会参加虐杀秀后,这个区域就一直是顶流区域之一,各位都是慕名来看这反重力魔法少女求死不得的丑态。为迎接各位的到来,今天特地准备了全新的虐母猪活动!”主管的话音刚落下,一群人便涌了过来,在人头攒动的中心,拳击手戴上钢制的拳套,猛的一拳打在母猪的怀孕孕肚上,安洁莉娜被这一拳带着上升了一下,就像一个皮球在被向上拍打。

   “人肉皮球诶!”

   “你看那个大肚子,好恶心哦。”

   “快点把这只母猪打死,看着就想吐。”

   拳击手应声双拳接续猛出,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揍在安洁莉娜的怀孕孕肚上,母猪在钢制拳套的拳锋向上弹跳着,嘴里不断涌出去鲜血。

   随着一个“啪叽”的声音,一个猪仔的死胎滑落在地上,拳击手把死胎捡起后又硬生生塞进了安洁莉娜的子宫里,接着又是一阵暴打,把怀孕孕肚虐的青紫油亮。

   随着死胎不断的掉落,原本扩张开的子宫又收缩回去了,一部分死胎只能塞到安洁莉娜的屁眼里,藏在紧缩湿润的肠道中。

   拳击手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记漂亮的上勾拳,把安洁莉娜的整个子宫都打碎了,伴随着人群的一阵欢呼,安洁莉娜从麻绳上滑落,捂着自己的死胎孕肚,用在窒息中仅存的极少数脑细胞,沉溺在自己构造的幻想中:

   自己是在与博士做爱,刚刚剧烈的疼痛是因为产了第三子,等等,博士,博士呢,博士怎么不见了?

   安洁莉娜痛苦迟缓的竖立起身子,彷徨的努力张望着四周。但实际她已经看不见了,大脑里主管视觉区域的细胞已经死光了,她现在看见的只是人死前会出现的强烈幻觉。

   “博士……博士……博士?”安洁莉娜突然看到了变种公猪,发了疯一般的冲过去,把自己四条残肢夹在猪肚子上,骚穴对准猪屌,努力的帮公猪套弄着鸡巴。

   变种公猪享受着安洁莉娜的服侍,与身下的母猪一齐发出了“齁齁齁”的猪叫声,四条短小的猪腿半跪在地,猪身压着安洁莉娜,两头猪分别配合着对方交配的节奏,就像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

   安洁莉娜与变种公猪紧紧贴在一起,凭人力根本不可能把它俩分开,但公猪一会得去屠宰场,在场的人都有些伤脑筋。

   最后主管发话了:“公猪是猪,安洁莉娜是母猪,当然也是猪嘛,一起宰了。”

   在一个小时后,屠宰场的流水线上,安洁莉娜臀部的碎肉被打包好出售了。因为生前是性交废物母猪,所以只好半价卖。

  

   二.斯卡蒂 幽灵鲨 安哲拉 温蒂 清流

   “不,不要,博士,我求您了,贱狗求您了,放了我,求啊啊啊啊啊啊——”

   在罗德岛船身的甲板上,一架用精钢制成的长方形处刑台把斯卡蒂困在其中,身体呈大字型,沉重的铁链贯穿了她的手心和脚心,铁链上缠绕着一圈圈电线。

   斯卡蒂的深海开裆战斗服上泼满了腥臭的精液,柔顺的灰蓝色长发被电流烤成一团漆黑焦糊的东西,蜜穴和屁眼分别被两只全身生满倒刺的肥大虫子堵住,原本美丽冰冷的娇脸痛哭流涕,红色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鼻涕因为鼻钩的缘故在母猪鼻里不受控制的流出,与身上的精液黏稠的融在一起。

   “别电贱狗了,贱狗求博士了,贱狗的臭逼要被电坏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斯卡蒂双眼翻白,手脚在铁链的穿刺下不断地抽搐着,两只几乎让她平衡不住身体的J罩杯爆乳在电流的肆虐下喷出两股奶汁。

   在架子旁边的摄像头里传出了一个声音:“你可以下来,但要让幽灵鲨来替你。”

   斯卡蒂的嘴唇被电的颤抖着,她缓慢但坚定地说:“只有这个,不行。我可以当博士的肉便器,或者公共厕所,但我不能让幽灵鲨受这样的罪。”

   “噫啊啊啊啊啊啊——别,别。”

   “啊啊啊啊啊——我求您——”

   “……”

  

   “噫啊啊啊啊啊呜呜——”斯卡蒂在电流的折磨下彻底崩溃了,两只J罩杯大奶子传来一股被烤熟的肉香和奶香,塞在她小穴和屁眼里的虫子一但被电刺激就会拼命地扭动身子蠕动着,那上面的倒刺就一块块勾下肉来,痛得斯卡蒂像正在被棍子打的狗一样狂吠。

   “别电我,别电我,电幽灵鲨!把她的臭奶子贱屁股全都电糊电烂!电幽灵鲨,别电我!别电我!”斯卡蒂突然精神不正常的大喊大叫起来,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对幽灵鲨的感情以及作为深海猎人的尊严,身上的精液都被电流的高温烤干了,战斗服上只留下了淡白色的精渍。

   随着斯卡蒂可怜的哭声渐小,她突然发现没有电流再经过自己的身体里,这个新发现不由得让她兴奋地摇动被烤熟的爆乳,同时谄媚的对摄像头说:“这就对了嘛,博士还是喜欢贱狗的,主人怎么可能让贱狗活活的被电死呢。”

   “把幽灵鲨放出来吧,这肉便器已经精神失常了。”摄像头里的声音一落,斯卡蒂正前方七步的甲板被打开,幽灵鲨被升降台送到了甲板上。

  

   她穿着精致的黑色修女服,像是要参加一场盛大的祭祀仪式似的,长袍下裸露出的双腿上布满了咬痕和精渍。血红色的眼睛兴奋的盯着斯卡蒂,小穴里还插着一根刚被砍下来的深海怪物的粗大肉棒,肉棒不断抽动着,断口还在汩汩地流出滚烫的鲜血。

   “你这臭婊子,马上你就要上来尝尝被电的滋味……主人?怎么我还没被放下来,快来人把这铁链砍断啊,没人听我说话吗?我可是……”

   随着眼睛发红的幽灵鲨走近,斯卡蒂恐惧的不断晃动着大奶,试图向后躲去,但被铁链贯穿手脚的母狗,又能跑到哪去呢?

   “肉便器求求主人了,把贱婢放下来吧,我求求你们了,不管谁也好,快把这铁链砍断,把斯卡蒂这只肥猪放下来操一顿就结束吧……幽灵鲨,你听我说,我也是被逼无奈,你把这铁链扯断,然后咱们就能直接回阿戈尔——你在干什么,幽灵鲨你这个臭婊子你他妈在干什么?”

   幽灵鲨根本没听见斯卡蒂的怒吼和哀求,她默默念着祷词,信步走到斯卡蒂身前,然后垫了个台子在脚下。

   “不,不要,我会死的,这样我真的会死掉的……放过我吧,幽灵鲨大人,您放过我吧……不……”斯卡蒂一脸绝望的看着幽灵鲨把屁眼和小穴里的虫子扯下来,但她没有表现出痛苦来,因为她对阿戈尔神祷词的了解就像她的电烤大奶子一样熟,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幽灵鲨念完祷词的最后一段后,便抬头望着斯卡蒂,她那血红的眼睛里充满着温柔和怜悯,仿佛在宽恕着斯卡蒂的背叛。

   “斯卡蒂,我们不是相爱着吗?为什么这样抗拒我?请让我和你融为一体吧。”

   随后幽灵鲨把指甲刺进斯卡蒂的穴肉内,双手用尽全力撕扯开了小穴,把两只手臂挤进阴道内,随后把头也艰难地塞了进去。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幽灵鲨你这只母猪婊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顾斯卡蒂的咒骂和哭嚎,幽灵鲨继续用力扒开斯卡蒂的阴道,在阿戈尔人怪物般的体质下,幽灵鲨竟然成功地把整个肩膀都塞进了小穴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进了,不要再进去了,身体会炸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时幽灵鲨的头已经顶到了斯卡蒂的子宫底,阴道里已经被强行塞下了幽灵鲨的胸部以上,那两个与斯卡蒂的不分上下的大肉球在小穴外面淫荡的晃着,幽灵鲨决定暂时先把手臂抽出来,把两只大奶塞进去。

   “噫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噫噫噫噫——”斯卡蒂痛苦的疯狂摇动着身子,试图把幽灵鲨甩出来,可惜在铁链的束缚下,她只能无用的供出摇晃的J罩杯熟爆乳和肥猪巨臀给摄像头里的人观赏。

   “斯卡蒂,不要叫。”幽灵鲨突然把已经裸露在外面的手臂抬起,被淫水浸的黏糊糊的两只手掌扯住爆乳的乳头,然后凭借着身体的重力向下拉动。

   “噫啊啊啊啊啊啊,奶子,不要扯奶子了啊啊啊啊——母猪的爆乳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幽灵鲨皱了皱眉头,她原本想要凭自己爬进斯卡蒂的子宫里去,但如今看来好像有点难办,只好动用些别的办法。

  

   四根闪着寒光的铁钩在斯卡蒂穴口的四个方向向外拉扯,一台灌满机油咆哮着的钩机肆无忌惮的扩张着斯卡蒂的小穴,幽灵鲨满意的看着这个场景,趁着钩机正在扩张阴道,强迫斯卡蒂与她来了个深情的窒息舌吻,最后嚼碎了斯卡蒂的舌头,以示对刚刚斯卡蒂背叛她的惩罚。

   在钩机成功扩张完斯卡蒂的阴道后,幽灵鲨重新念了一遍祷词,顺滑无比的连着大奶子钻进斯卡蒂的子宫内,一直到把整个上半身都塞进里面去。

   “要死……呜啊……”斯卡蒂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子宫底已经被强行伸到她的心脏附近,肠子,胃,各种各样的腹腔器官被挤压到了一起,因为极大的血压,斯卡蒂的双眼暴突,脸上布满了血色,几乎看不出人形来。

   幽灵鲨的身后走来一个工作人员,他掀起幽灵鲨的长袍使劲的打着那双与斯卡蒂不分上下的巨臀,直至虐到发青发紫,布满红手印时,才往上面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戴上手套把幽灵鲨推进斯卡蒂的穴口里去。

   当臀部塞进已经几乎粉碎掉的小穴口时,斯卡蒂的心脏和肺部被挤压在脖子附近,在幽灵鲨的两条美腿塞进穴口里面,直至双脚踩在子宫肉壁附近时,幽灵鲨微微蜷起身子。

   斯卡蒂已经完全成了一只臃肿的怪物,她的脖子里出现一颗人头,整个上半身被撑大至极限,如同一颗随时要爆炸的肉球一般,五官痛苦的挤压在一起,而两只眼珠已经因为压力而掉出眼眶外了。

   但即便如此,斯卡蒂的深海体质还是让她依然存活着,从她的嘴里还在若有若无的传出悲鸣和求饶声。

  

   安哲拉找到了这里的主管。

   “嗯……我很羡慕她们两个,所以说……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也塞进去。”

   主管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啊……但你还没有被虐杀的资格——你并不是高人气干员啊,死了也没人喜欢看的。”

   “没关系,只要把我塞进去就行。”

   “而且,也没有能塞下去的孔洞了。”

   安哲拉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她一边不甘的流着泪一边抽搭着鼻涕,断断续续地说:“难道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嘛……办法还是有的。”

  

   在空旷的甲板上,主管捧着安哲拉的残躯。

   她自愿被幽灵鲨的电锯锯掉手臂和腿,只留下身子和头,但这样就没办法自己爬进去了,只好让主管帮一下忙。

   主管走到斯卡蒂的身后,用戴着手套的手扒开屁眼,把安哲拉的头单手塞进去,然后给脚跟找到一个支撑点,双手用力地把安哲拉的身体塞进斯卡蒂的直肠中。

   安哲拉的残躯得意洋洋的在斯卡蒂恶臭的直肠里蠕动,贪婪的吮吸着肠液以及肠道残留的粪便,耸着鼻尖兴奋地嗅着臭屁。

   在安哲拉和幽灵鲨的双重挤压下,斯卡蒂已经膨胀到极限,最终,在一声巨响下,斯卡蒂臃肿的怪物身躯在压力下爆炸开了。

   四散的肉片掉在甲板各处,幽灵鲨和安哲拉也随着斯卡蒂的碎肉砸在甲板上,全身血肉模糊。

   斯卡蒂的头颅滚落在主管身旁,主管把这颗空洞着眼眶的丑陋母猪头捡起来,看了下后又随手抛进大海里。

   “来来来,都行动起来!把这三头母猪收拾好,扔给那些吃垃圾的解决!”

  

   在罗德岛的垃圾处理站里,清流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身后的翘臀挺起,努力地啃噬一位被虐杀而死的干员残躯。她粽黄色的长发上布满了已经结块的稀屎,浑身散发着令常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在清流身边是同样浑身被尿液和屎块浸透的温蒂,温蒂是最近刚来垃圾处理站实习的阿戈尔人——所有的阿戈尔人都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垃圾处理员,这是泰拉大陆上的共识。但温蒂总是吃两口垃圾就会恶心到反胃,只好由她的清流导师把她吐出的东西重新在吃下去。

   清流已经连续三个月成为罗德岛垃圾处理站的处理标兵了,每次她总是能超额完成指标,所以被博士授予“垃圾臭母猪”称号,被滚烫的烙铁烙在她的贱屁股上,因此清流整整得意了一个星期,每次见到一个阿戈尔人都会炫耀的摇晃她那烙着“垃圾臭母猪”的屁股。

   而温蒂却总是因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洁癖而没法按时完成指标,她几乎吃不下垃圾,只能勉强喝点尿液,因此她在所有的垃圾处理员中地位也是最低的,所以不仅要吃垃圾,而且还要吃阿戈尔人们吃垃圾排出的极恶臭的黑色粪便,往往那些人一拉到温蒂头上,温蒂就被熏得昏死过去了。

   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清流早在中旬就达成了指标,而温蒂却连一半也没完成,急得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如果这个月还不吃完那些垃圾的话,可能要被当成废品阿戈尔人,直接扔给其它的垃圾处理员吃掉,她们几乎没吃过新鲜的食物,已经有好几个阿戈尔人时不时盯着温蒂,眼里冒出贪婪的红光。

   在清流准备再帮矫情的温蒂小姐吃掉一部分垃圾时,从身前巨大的垃圾输送管道里运来了两具残尸和一堆碎肉,随着尸体砸在地上而激起的漫天尘土,暗天无日的垃圾处理室内传来了喇叭里主管的声音。

   “我知道,直至现在,还有一头垃圾处理员没完成指标对吧?——说的就是你,温蒂。本来你应该化为其它垃圾处理员的养料补品,但上面老板们开恩,只要你能和清流那头垃圾臭母猪在六个小时内啃完这堆臭肉,那以往几个月里你没完成的指标,全都可以免去——现在就开始!把你那张丑陋的猪嘴动起来,啃垃圾的婊子!”

   温蒂听到这声命令,先是激动的流下混着稀屎的眼泪,而后在肮脏的地上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手脚并用的迅速爬到尸体面前,忍住想呕吐的冲动大嚼特嚼起来。

   温蒂在吞吃的过程中几乎没有停下,甚至没有抬头。她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些臭肉的处理上去,一次次拼命地忍住自己的呕吐感,从还算完整的尸体上撕扯下肉块来,装作美味的大嚼这些碎肉。

   清流欣慰的看着温蒂的进步和努力,她便负责吃掉温蒂的呕吐物以及难啃的骨头,油腻的脂肪块。

   清流先是熟练的用锋利的指甲分离开骨头和肉,把肉都堆到温蒂的眼前,方便她取食,骨头就由她自己用牙齿一下下咬碎吞咽下去,随后从尸体疑似胸部和屁股的地方剜下脂肪块,合着些骚臭的尿液吃下去,呕吐物就只好伸出鲜红的小舌,跪在地上争分夺秒的舔干净。

   “温蒂必须至少吃掉尸体的一半——你以为贱母猪也能挑食?”主管通过喇叭无情对两头垃圾处理员说。

   清流又气又怕,气的是主管的出尔反尔,怕的是温蒂最终根本完成不了指标,到时不是被活生生扔进焚化炉,就是被其它垃圾处理员分食,而清流不想让温蒂最终遭到这样的结果。

   她笨拙的垃圾脑子努力地想着对策,“吃掉……吃掉——只要能吃下去不就行了!”

   清流果决的把正在跪着吞吃尸体的温蒂拉起,把嘴大张着对准温蒂的喉眼,同时猛击自己的肚子,把已经被胃酸腐蚀过的碎骨和尸肉吐进温蒂的胃里,这样就可以不必让温蒂咀嚼这些坚硬恶臭的东西了。

   温蒂先是睁圆美目,如此几次后理解了清流这样做的原因,泪水不禁从满是灰尘的眼角滚下来,清澈的泪水从脸颊淌到下巴时,也已经被染成了灰蒙蒙的脏色。

   在清流最后一次把半消化的尸体灌进温蒂的胃里后,激动的抱着温蒂吻了起来。小舌与小舌在密闭的口腔间撞在了一块,两人如火般的热吻在一起,舌与舌之间拼命交换着腥臭的唾液。

  

  

   三.闪灵 夜莺

   今夜闪灵的心,注定不能平静。

   距离她与夜莺表白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一周了。那天,她手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如火般炽烈的鲜花旁衬着洁白的花裙,花裙那细腻的轻纱磨砺着她颤抖的手指,从指尖递到心头,再坚定的涌出口的,是她踌躇已久的爱情宣言。

   她慌张的把脸埋在胸前,半跪在碧绿的草坪上。傍晚的阳光似黄似红的映在每一株草上,每一株草上又映着每一幅夜莺的脸,当夕阳沉入云海,余辉收尽的时候,她本失望的抬起头来,而迎上她的,是恋人的第一个热吻,以及夜莺可爱羞红的脸庞。

   “我……我很高兴听见你能向我表白,因为我抱着与你同样的感情——但,前提是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哦。”

   于是在静谧的黑夜间,夜莺与闪灵一同沉浸在那处草坪上。

   在第一次青涩的做爱后,夜莺与闪灵约定,每一周都要在夜莺的宿舍里这样做一次,以此来宣泄恋人间的爱意。

   今夜是第二次来了。闪灵确认了下身后的走廊无人,轻轻地叩了两下门,当指节触到橡木门板时,闪灵再一次的兴奋到有些颤栗。

   迎接她的是化了淡妆的夜莺,夜莺的脸依旧像那天在草坪上时那样羞红,瘦弱的双臂搂住她的脖子,轻轻在她耳边私语着甜蜜的埋怨。

   闪灵脱掉白天穿的黑色教袍,露出了性感的黑色情趣内衣。接着用嘴一粒粒解开夜莺衣服上的扣子,直至衣服褪到脚边时,闪灵再仔细的从夜莺精致的脚踝边舔至双乳,感受着恋人在自己舌头的攻伐下连连娇吟的快感,她自己胯下的蜜穴也不禁泥泞了起来。

   两人犹如雕像般半跪在松软的大床上,红唇印着红唇,小舌间交换着琼浆似的唾液,闪灵的手指挑逗着夜莺的阴蒂,夜莺的手掌爱抚着闪灵的酥胸,她们都半闭着眼,享受对方给予自己的赏赐。

   在这如梦似幻的做爱中,闪灵全身心沉溺在夜莺娇小淫靡的身体里,如年糕般软糯洁白的双乳被她肆意玩弄,轻轻揪着像樱桃一样鲜红的乳头,就能听见恋人轻微的娇吟。

   夜莺把双臂挂在闪灵的脖子上,伏在耳边轻轻的吐出热气,淫语里混带着呻吟说:“闪灵,我,我要去了。”

  

   夜风拂起窗帘,月光如水般浇在铜像上。上一秒还在大床上柔情蜜意的夜莺与闪灵,下一秒就被潜伏进来的术士变成了铜像。恋人间秘密做爱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完美的印在铜像对应的位置上,连每一根发丝,每一处香肉轻微的颤动都被刻于其上。

   术士淫笑着从床底爬出来,往夜莺半张的檀口里吐了一口痰,又抽出鸡巴来往闪灵的小嘴里撒了一泡浊黄腥臊的臭尿,尿完后甩了甩鸡巴,把余下的尿液乱甩到闪灵和夜莺的俏脸上。

   “两只母猪婊子……喂!别干看着,爽一发就赶紧过来,趁着今晚就抬到广场去!”

  

   在罗德岛偌大的广场上,一尊栩栩如生的铜像被安置在广场中心,两个绝美的女子以正在做爱的姿态,展示给所有路过的行人看。

   自从雕像搬到广场后,周围的商业街客流量都随之大增,每天更是有极多的游客与雕像合影留念,几乎所有人都把这两个女子的交合当做艺术品来看待,还有人以为这象征着女同恋者权利的崛起。

   但当流浪汉们发现了这具淫靡的铜像之后,便在晚上抱着闪灵或者夜莺肆意的抽插,把精液射在她们身体各处,直到铜像的身体内部被精液和尿液填满之后,就射在铜像身体的裸露部分上,头发,胸部,小腹,大腿,脚底。在铜像的全身上下还都被写满了侮辱性的字眼,例如“臭母狗”“母畜交配”一类的。翘臀和奶子的部分更是被摸到掉色生锈,小嘴里时常被盛满尿液,导致整具雕像在夜晚总是充斥着腥臊味。

   而在每天的清晨,都会有专人来清洗雕像。在罗德岛的商业收入日增的同时,只有当每天人们观赏雕像时,胸部和屁股部分日益增重的脱色诉说着它们的遭遇。

  

   幕间:

   铃兰 远山 月禾 柏喙 可萝尔

   随着罗德岛午餐的铃声飘过,博士从显示屏上抬起头来,尽管他还想继续欣赏闪灵和夜莺的悲惨遭遇,但午餐铃不得不把他拉向餐厅——更何况,淫荡母猪的死活怎么能比不上一次健康的午餐时间呢?

   博士低头看了眼表,确认过时间后,从桌上拿下项圈给阿米娅戴上,阿米娅立即顺从的趴在地上,博士再把缰绳的锁环扣在项圈外,轻轻一拽,阿米娅就淫荡的晃着黑丝屁股欢悦的小跑到门外,蹲坐在地上对着博士吐舌头。

   穿过走廊,阿米娅把博士恭送进食堂vip房间后,向着紧闭的房门跪地磕头道别,自己叼着缰绳爬进食堂一边的母畜专属食堂中,这个母畜食堂建在厕所旁边,只供应一种食物——母畜健康套餐,用隔壁厕所产出热腾腾的粪便和尿液,以及混合大量公猪公狗精液,再加少量食用型催情剂,把这些按合适的比例混合。用罗德岛净化系统除去了致命的细菌和寄生虫,但保留了最原始的气味。健康套餐呈半液态,方便拔光牙齿的母畜食用。食堂未设置桌子,食物被放在猪槽里,有些无手脚的母畜可以爬着食用。

   阿米娅幸福的把头埋在猪槽里面吃着由排泄物、精液和催情剂混合成的母畜健康套餐,吃完后还会用净嘴器完全清除嘴里的残渣和异味,以防弄脏使用母畜小嘴口交的鸡巴,即便根本不会有人用它。

  

   博士坐在蒙了深红色绸缎的木椅上,面前是用一整块玉石雕琢而成的桌子,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在碧绿色的桌面上,博士晃了晃餐铃,在一阵悦耳的高跟鞋声后,穿着女仆装的铃兰左手端着一个装着葡萄酒的托盘,右手托着一碗烤料,满脸媚笑的给博士倒上半杯葡萄酒。

   铃兰身上的情趣女仆服淫魅的漏出胸部和蜜穴,嘴唇上涂了极为成熟的酒红色口红,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上却穿了一双鞋跟加长版的高跟鞋,导致铃兰几乎只能踮着脚走路。

   齐逼迷你裙下的右腿是钢制的假肢——昨天另一位客人享用留下的结果,铃兰服侍博士品完葡萄酒后,讨好的吻了博士的裤裆,随后拿起涂料刷往右臂的皮肉上涂了些料油和烧烤料,只听见一阵嗡嗡声——

   原来铃兰的手骨已经完全替换成钢制的骨骼,不仅可以用支架把皮肉掀起摊平,而且还能通电自动加热电烤。铃兰为造此便利需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她奢望着用这些来获得博士的青睐。

   博士并没有等待太长时间,就用小刀划了一块烤肉下来,半生半熟的烤肉还夹着些腥甜,鲜红的血丝蔓延在舌尖上,柔嫩软脆充满胶质的铃兰肉皮更是混满烧烤料,鲜香的绽放在博士的舌头上。

   博士吃完了一条小臂的肉,又烤了些铃兰大臂肚的肥油——但极其有限,铃兰见博士享受完自己身体的肉后,伸出小舌舔去博士唇角边的残渣又穿着加高的高跟鞋踮着白丝小脚,去备餐室端下一份食物。

  

   又随着一阵令人愉悦的高跟鞋“哒哒”声,铃兰用双手举着一个大餐盘端到博士眼前。

   只见餐盖掀开,伴着一股蜜香浓郁的白雾,被焖至酥软骨烂的鹿蹄就呈现在博士的眼前,盘旁还放置着母鹿砍蹄前天天穿着的露趾高跟鞋,也已经被香料特殊处理过。

   “蜜汁酱焖鹿蹄。取自知名占卜师远山小姐的双足,经过萨米高级厨师的独家秘制酱料处理。远山小姐因此被要求24小时穿着高跟鞋,睡觉也是哦,这样持续了半年后,连这对美足,都仿佛被印上了高跟鞋的形状呢。”铃兰边介绍菜品,边给博士戴上一个轻便的塑料手套。

   博士先拿起高跟鞋来闻了闻,浓郁的香料气味直冲鼻腔,里面还混着高跟鞋本身的皮革和塑胶味。

   闻了一会后,铃兰举起一块鹿蹄,双手递到博士嘴边,博士接过,仅用舌尖就撬开了每一根脚趾的指甲,充分的品尝了每一片浸满酱料的指甲后,对着趾尖轻轻一吸,整块脚趾的香肉就会顺着酥烂的骨头滚到博士的口腔里。牙齿轻轻触一下,软弹的蹄肉便在牙齿间溢满酱香蜜味。嗦完十根脚趾的嫩肉后,博士又大口的啃起足跟,直至整根香软的远山鹿蹄只剩嶙峋的脚骨。

   铃兰温柔的用白手帕替博士擦了擦嘴,收拾好剩骨和餐盘,把高跟鞋留在桌上作了装饰。

  

   “在做完给神的最后一次祭祀之后,知名巫祝月禾小姐切下了自己的一对美乳。据说上面还带着神的祝福呢~东国生料大师处理。”铃兰介绍说。

   外层是新鲜粉红的皮、肉、脂肪,里层的制奶组织掏空,注入烤好的鹿奶糕。

   “皮肤白嫩细润,肉薄而有嚼劲,脂肪肥而不腻,奶糕甜美香浓。”博士这样评价,而铃兰却羞涩的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贫乳。

  

   “天鹅脑汤补品。”铃兰捧着柏喙的头颅说,“头骨上端被整块锯开,趁着大脑还鲜活的时候,往上面泼热油炸熟,在辅以大料青菜,移到碳火上小火慢煲,而在煲了整整半天后,柔软的脑肉已经完全和浓汤融在一起。”

   介绍完菜品后,铃兰注视着被博士用白玉小勺一勺勺品着的柏喙,不禁从心底生出一丝羡慕,而博士全都看在眼里。

   “明天,汤品上我不介意多一道狐脑汤。”

   铃兰兴奋的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博士如此重视,以至于激动的俯下身去,吻了博士的鞋尖一遍又一遍。

  

   在一切菜品都品尝完毕后,铃兰为博士倒了一杯浓香的马奶,阳光斜斜的照耀在杯口,奶汁在一片温黄洁白中诱人的滚动着。

   “这是格拉尼特意为博士准备的头胎马奶,让我代为送来。”

   这是由前水滴村村长可萝尔小姐挤出的奶,她现由母畜生产大队第三队长格拉尼负责。可萝尔自从在水滴村被掳走后,被改造成G罩杯的产奶产奶母畜。肥奶子被工厂24小时榨奶,并享受着最优质强壮的种马抽插爆射,以便产出最优质润口的鲜奶。

   铃兰最后介绍完饮品后,微笑的看着博士将马奶一饮而尽。

   太阳已经西下,橘黄的暖光抚慰着每一个角落。再待紫红绚烂的火烧云落后,铃兰已经在考虑明天的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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