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呀,两天没找到水了……”
舞音世界某处荒芜的平原上,一个身穿淡紫色衣服、约么10岁的小女孩,正哆哆嗦嗦的行走着。
小女孩的名字叫冬羽,离开被混舞徒摧毁的家已经好几天了。
这几天她只吃了从灌木上采摘的水果,在河边喝水时被野兽追逐,撕裂了原本整洁的衣服,现在灰头土脸、衣衫褴褛,露出不少春光,。
在夜色即将降临的时候,已经濒临绝望的冬羽惊喜地发现,前方有火焰在跃动!
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小女孩也顾不得那是不是混舞徒的营地,她径直跑向那一点篝火。走到近前,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却有一罐已经烧开的水和烹煮完毕的食物。
顾不得许多了,冬羽拿过食物便按捺不住的吃起来,明明是个不大的锅,锅里的食物却仿佛取之不尽。
而在她大快朵颐之后,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小姑娘,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了!”陈言故意粗着嗓子,用一种吓人的口吻说道。
尽管只有10岁,小冬羽也知道自己偷东西是不对的,她被吓得呆在原地,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
“哼!这些食物都是我自己吃的,你打算拿什么赔我?”
“我、我……”可怜的小女孩当然知道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
陈言猥琐的一笑,说道:“看来你身上只有这身衣服了,这样吧,把你的衣服赔给我,我就不追究你偷我东西了!”
“这……”冬羽的小脸泛起微红。虽然对性还没有概念,但对于赤裸身体,小女孩是很害羞的。
“快点,把衣服给我!”陈言一声大喝,把小女孩吓得险些哭出来,只得按他说的做。
小冬羽逃离家时走得匆忙,穿的都是在家的衣服。上身是偏白的淡紫色交领,穿了好几天已经皱皱巴巴的。下身则是一条紫色纱裙,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少女细长雪白的长腿来。
虽然才10岁,却已经有了165的修长身材,假以时日一定会成长为175+的大长腿美女吧。陈言如此想着,催促少女赶快脱下外衣。
冬羽双颊绯红的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解起了自己的交领上衣。
应该说不愧是天女后裔么,小女孩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息,与这件衣服的淡紫色十分相配,即使衣服已经有所污损,一双玉臂缓缓缩进衣袖中的动作,还是如同传说中的仙女一般。
衣服渐渐滑下,仿佛带着奶味的香肩露出,却还被一条令人扫兴的肩带遮住了大部分春色。陈言露出不满意的表情,不过他没有打断少女,而是静静地欣赏着少女主动褪衣这一幕景色。
衣服继续下滑,离开了肩膀,少女仅有微微隆起的胸部根本挂不住衣服的重量,转眼便褪到腰间,露出白皙鲜嫩的小腹和腰肢,胸部却被一件小背心所阻挡。
冬羽小心翼翼的将外衣叠好,交给陈言,看到陈言用衣服捂住鼻子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她直感到一阵阵的羞耻。
掺杂了熏衣草和奶香味的少女衣服是如此美妙,陈言甚至有些忽略了眼前的少女,直到他看见少女整理头发时,举起一双玉臂露出的腋下。
“呀……不要看那里!”
少女害羞的夹住胳膊,不知为什么,明明在家里可以和爸爸妈妈以及小朋友们拉拉扯扯的随便玩,可此刻就是不愿意让这个大哥哥看到自己那光溜溜的腋下。
陈言盯着少女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示意她可以继续脱下身的纱裙了。
冬羽从腰间解开了纤细的腰带,早已吃不住力的裙子哗啦一声,落到了地上。原本含羞带臊、半遮半露的一双大长腿,突然毫无遮掩的展示在陈言面前。
“呜……”突如其来的暴露让少女羞愤欲死,只见她蹲在地上,双手揽住膝部,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随时会委屈的哭出来的样子。
破破烂烂的纱裙被陈言拿在手上,摩挲了几下,就被扔开了,毕竟面前还有道鲜美的主菜。
“不行啊,小姑娘……”陈言指着和一团碎布没什么两样的纱裙说道,“你这裙子都烂成这样了,这样就不够赔我的食物了!”
“啊,那、那……怎么办呀!”泪眼婆娑的冬羽立刻慌了神。
陈言慢悠悠地说:“不用急,你身上这不是还有两件衣服吗?”
少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掀起那洁白的小背心,露出羊脂玉般白皙、光洁的小胸脯。
一点殷红点缀在上面,尽管还没来初潮、尚未发育,却仿佛两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欲滴,此时采摘似乎为时尚早,但那动人的娇嫩感却是盛开期所没有的。
对于陈言这样的变态来说,幼女微微隆起的胸脯,比巨乳更有吸引力。
刚脱下小背心的时候,冬羽的动作还遮遮掩掩的,可要脱小内裤的时候,她就顾不上,胸前的美景毫无阻拦的展现给陈言欣赏。
和小背心一样,冬羽的小内裤也是纯白的,就像平时上厕所一样,她纤细的手指一勾,内裤轻飘飘的落到了脚踝处。
陈言心中一阵悸动,少女那美妙的骆驼趾终于被他收入眼中,光洁的阴部还没有一根阴毛,从不见阳光的部位皮肤是如此白皙,宛如白玉雕刻而成,却有更多的温暖、柔软。
陈言直愣愣的盯着少女的私处,至少羞红了脖子的少女羞涩的将小背心和小内裤扔到他手里,才从美景中回过神来。
左手中还带着体温的少女贴身小背心,散发出淡淡的幽香,让陈言忍不住想要吻上去深呼吸。
另一只手中则是少女的内裤,却不像背心那样纯洁。应该是穿了好几天没法换的原因,它的内侧沾上了些许尿渍,泛起微黄,腥臊味也留在上面。
冬羽和陈言同时注意到了这点,少女顿时羞的捂住脸蛋,不敢看陈言。陈言则充分发挥自己的变态,伸出舌头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