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Înainte de asta》——德古拉x前、今世伊丽莎白 中篇剧情向 车、、
《Înainte de asta》——德古拉x前、今世伊丽莎白 中篇剧情向 车、、
【设定注意】
。德古拉x前今世伊丽莎白paro
。德古拉吸血鬼背景架空(与历史背景不一致,整体架空,德古拉为中世纪一名独立身世吸血鬼)
。现世伊丽莎白仅姓名为“天堂真矢”,与TV天堂真矢互处平行世界,性格不一致,设定为手游辣妹性格。
。文中外文为罗马尼亚语,源自吸血鬼德古拉的背景发源地。
。吸血鬼可通过念力长出功能肢,且作为功能肢的生殖器其精子不致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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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样,她都是自己妻子。
这个想法从德古拉脑海闪过,无半点残念,只是略觉新鲜,因为本该从衣着、品味、话术上都极不愿承认,却也莫名熟悉。
而身下一阵激烈收缩不容她分心,衣衫不整的学生双腿夹住她的腰
“呐,拜托了,能不要分神吗?”
不恭催促混着紊乱吐息,女孩显然是第一次,完全没能习惯这种刺激,却异常热烈地动着腰——
年轻真好…不对,不如说辣妹真可怕啊。
“辣妹”是德古拉学的新词,用于形容她今世妻子令人震惊的性格。谈吐大大咧咧,个性过于率直,毫无矜持礼节,衣品更是叫她抓狂…
“你怎么穿得跟妓女一样,我的伊丽莎白!?”
“现在都这么穿,都什么年代了,你也太土了吧,我的小德古拉~?”
初次见她上学,就对着裁短校裙大发雷霆,为当年妻子美丽的素白长裙之姿一去不返深感悲痛,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反而调戏起自己。当晚一个大壁咚压来,拿着手就往裙下伸。就算大吸血鬼德古拉也从未见过这阵势,慌忙推开质问,却被女孩搂上脖子
“你不是我丈夫吗,有哪里不对吗?”
“伊丽莎白你…!你不会做这么破廉耻的事!等、喂…!唔、——”
强堵上的温软令人发懵,随之涌出的铁锈味更是让她浑身一颤。这家伙竟咬破嘴唇,把血推舔进自己嘴里!
“唔、—!咕、——伊丽莎白!”
猛地抓起双腕将少女控制,德古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脑袋里嗡嗡作响,神智在血腥气味下逐渐融化,她感到浑身燥热沸腾。待紧缩瞳孔慢慢扩张些,才看清对面同样潮红的脸: 凌乱发丝挂于唇边,樱舌舔了舔嘴角残血。
——她突然想起前世的爱妻,舔嘴角是她的习惯,每次做爱接吻时,自己总控不住用尖牙划破她的唇,她也总是边微笑着舔去血,边摸头叫她别自责。
妻子的手是那样温柔又温暖,以至几千年的冰冷黑暗也不足以将其磨灭。
“伊丽莎白…”
她轻喃,突如其来的思念令眼角酸胀,视线也有些模糊,她又想起初遇的场景:她在阴冷的地下河道捂着被木桩贯穿的胸口, 躺在地上艰难喘息,等待被圣徒们发现或慢慢死去。
“我在这,德古拉,我在这…”
少女不顾被抓出红印的手腕,倾身贴上她的额头,又轻蹭起鼻尖,仿佛对早已熟知的不安做着一贯抚慰。
那时的声音,令她初次能够与人类共情,如受难者遇见神灵,素白裙摆在她眼中似天使翅膀。而天性桀骜狂妄又不许她低头,可最终还是被这名弱女子拖进塔内暗室给包扎得严严实实。
好几次想杀了她,都没能成功,不知几次冲她大吼,可在初尝她的血后便再不忍粗暴——缠满绷带的手端给她一整碗血。
那时的她根本没法外出捕猎。
对人血无法抗拒,从前和现在一样。
“对不起…哈……很痛吧……”
松开手,她明明满心怜惜,却忍不住口中血味对意志的疯狂冲击,胸口又紧又闷,牙齿开始发痒,她想喝血。
“真是…麻吉超痛的说…” 酒发少女抱怨着搂起她的头抵至颈窝,“所以,现在要听我的”纤指插进奶金卷发,拨开鬓角,于耳畔气音轻语
“要喝饱哦 ”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吸血鬼所有理智,她亮出獠牙照侧颈狠狠咬下去,伴随肌肤刺穿的声音,浓厚腥味瞬间冲上脑,极度快感与自责的漩涡里,往事又走马灯般浮现
伊丽莎白是个纯粹的善人,比上帝纯粹的多。这也是她为何被除去圣徒身份,被教会除名——她从不向贫民收一份贡钱。
“上帝教我们人人平等,伊丽莎白,你这是触犯教条!”
“若果真如此,那贫民就不应该存在,不是吗?”
窗外亲眼目睹与教皇教士的对峙,德古拉对这女人心怀敬重——她的平等让她不止帮助贫民,还救了“恶魔”。
自己绝不热爱平等,只是对敢于贯穿执念之人颇具好感,正如贯穿对欲望的执念,她亦贯穿对善良的执念。因此擅自认为与她是同类,于是呆在身边,白天留守塔内学着打扫做家务,将她仅有的两件白色长裙洗得干干净净,夜晚便出门狩猎,吸些野兽的血,再采几袋菜果回去给女人当食材
——她答应女人,除了她,不吸任何人类的血。
被区区人类束缚天性、言听计从的吸血鬼,简直荒谬至极——以往她定会这么想,而现不仅不会,甚至享受着这份“牺牲”。长久相处萌生了一种新的、比欲望野心更强烈的情感,她逐渐不可自拔。
“德古拉…哈…德古拉……”
怀中人呼吸逐渐急促,体温随血液一起流失,她感到脑后连着脊椎一路冰凉,可肩上的手却不做丝毫抵抗。德古拉被抖动尾音晃醒,她赶忙松口,发现女孩已面色发白,双唇也失去血色。
这张脸,她曾无数次见过却仍初历般心如刀割——她以食欲换取的,爱妻苍白的脸。
作为她唯一可吸食的人类,她是她独属、特别的。而那死人般虚弱惨白的模样,她又不想再见第二次。…可她更不愿离开她。
毕竟这世上,能拥她入怀,哼着歌哄她入睡,一边严厉教训一边耐心听她辩解,采一篮子野花编成环给她戴上,愿握住她冰冷的手一起跳舞,夸她猩红双眼漂亮的人,就只有她一个。
—————
“你走吧。”
这句话比十万根圣桩同时钉于胸口更令她心脏锐痛
“伊丽莎白,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不可一世的大吸血鬼,第一次露出似被抛弃小狗的表情。女人只是摇头说怎么可能,在她的激动追问下,终于坦言,说身体已无法继续支撑供血
“今早给孩子们送牛奶时晕倒了,其实…之前也有过几次。”
“怎么不告诉我?”心疼皱眉
“怎么能告诉你呢?”温柔苦笑
“因为已经不能为你供血,也就没了限制你的资格。但我不愿看见任何人被伤害,所以只能这么做。你走吧,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你想做的。”
她面容平静,依旧一身素白长裙,并非绸缎,也非细棉,只是麻布。德古拉却觉已被眼前至高无上的神明所审判。
——
“你干嘛…抱歉啊,很…奇怪耶……”
少女一边顺着金毛,一边颤声轻笑,她不明白怀里人一个劲道歉的举动,拇指甚至摸到眼角有泪。或许这位吸血鬼比她想象中更情绪化,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就暴露了破绽。…不如说现在,自己才是破绽百出的那个———一股股湿热已沿大腿流下 ,吸血鬼带有催情作用的释血素顺着伤口发散全身,根本就没想东西的余裕。
“呐,我下面变得…很糟糕了呢…,不能帮忙解决一下吗…?”
随一声清脆拉链响,短裙滑落,德古拉感到手被捉着牵引至一片泥泞滚烫。她已分不清眼前,是千年前的圣徒伊丽莎白,还是这个时代的天堂真矢。
————对啊,她原来叫天堂真矢来着啊。
“嗯…德古拉,想要……”激素似已将大脑侵占殆尽,少女难耐扭动腰肢,下身湿黏蹭到她腿上,一样的声音染上娇色灌入耳中……对啊,不管哪个,都是她的妻子。既然妻子说想要,就给她。
“伊丽…唔、天、天堂真矢,用手可以吗?还是说我…”
忽然改口,一直任性地擅自称呼,才想起 她也只是个年轻女孩子,至少第一次 能被唤着本名做。
并且做此提问的自己,其实还尚存私心…
“一起…舒服不可以吗?那个,你的话能长出来的吧………
她伸手揉着对方下面,这让本就欲火烧身的吸血鬼更是全身一颤,再也忍不住的德古拉立刻撑起一根坚硬挺立,隔着裤子抵上掌心。
“还有,叫我伊丽莎白…我的德古拉…。”
心似乎与下体分离,她对少女的坚持感到不解,而不待她思考,裤子就被解开,她的东西被握住 送往双腿之间。
“进来…。”
“!、伊、伊丽莎白!?…、为什么…——”
“唔、…嗯、因、————哈啊……”
疼痛令少女颤抖着抱紧面前身躯,想努力讲话却吐字艰难,金发女人赶紧来回抚着后背,叫她先别讲话。见痛苦促喘迟迟未消,她便覆上了唇。
她知道妻子最喜欢亲吻,从第一次便知道了。
“我不走,也不会再伤人。”
“为什么?你不用顾虑我…”
“…我有比吸人血更渴望的事。”
“那是什么?”
“我想——请你嫁给我,可以吗?”
炉火旁,她单膝跪地。没有浩瀚星空,花瓣纷飞,灯火辉煌,只有陶土器罐跟稻草木具,和裂痕满布的老旧地板。
而女人却说那是她平生经历过最浪漫的夜晚,她第一次无法控制泪水,第一次面对错误不知如何拒绝——第一次,甘弃理智于不顾。
激动的不止一个。那晚她们如对忘记命运的荒魂相拥亲吻,初尝爱人的唇多么温热柔软,也在首次松口时,才见识她从未有过的索求贪恋,紧攀肩头的双手过于可爱。
十几年来,她都钟爱接吻,德古拉是知道的。
所以很快便奏效,紧绷逐渐停止,颤抖跟呼吸也缓和下来。德古拉安心拨去少女浸湿的刘海,柔声询问。对方似乎忘记不良腔调,异常乖巧柔和,软软地靠在颈怀。
“没事了,哈…只是下面好热……可以动吗?”
“当然。”
听话地挺动起腰,她听怀里人倒吸一口气,下面一阵紧缩,死咬着自己不放
“唔、放松,伊丽莎白……”
“哼嗯、嗯——…!”
“伊丽莎白”
德古拉伸手伏过脸让她看向自己,水汪汪的紫晶溢满情欲与无措。
“相信我,放松,之后会很舒服的…好吗?”
“……嗯…。”
耐心地像在哄小孩,也只有这种时候她们会颠倒立场,稳重慈爱的妻子会孩子般乖乖点头,冲动鲁莽的自己会施以无限耐心 引导温顾。
妻子总是无条件相信她,这令她奢侈又幸福。她也从未欺骗过妻子,十几年来,人血滴点未沾,相对地,法力也随之削减。可她已不在乎,能与所爱之人相伴,力量野心不值一提,甚至自由也毫无分量。
“你越来越温和了,我的德古拉。有时真觉得不可思议,你愿留下过这样单调匮乏的生活。”
“是么,听到我更接近你了真令人高兴。我爱这样的日子,就像我爱你素白的裙子。”
“我只有这两件衣服,还是粗麻的,怎么会不腻呢?”
“你每天都美得让我惊喜,我又怎么会腻呢?”
她似乎乐忠于甜言调拨,因能看见妻子脸上浮出可爱的红晕,让她暂且忘掉令人心疼的失血面容。
暂且,多么悲怜又现实的词语。
所有东西都归顺于暂且,幸福也不例外。
教会在百姓贡钱的滋养下日益壮大,拆掉一座座建筑盖建教堂。饭店,旅馆,孤儿院,饲养场…从城市到乡村,从热闹繁华到人迹罕至,这座老旧高塔也未能幸免——她被暴露了。
更要命的是,庇护她的妻子是原教徒,他们要抓她上火刑。
“伊丽莎白小姐明明不是坏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伊丽莎白小姐,我不想你走!呜…”
“呜呜啊…别走,伊丽莎白小姐……”
“上帝啊,你为何要降罪于善人?”
“你们快走,我备好了马车,就在前面,那边找人放了火,多少能争取些时间——”
“—— 保重啊,伊丽莎白!”
逃亡前也不忘再去趟孤儿院与孩子们道别,孩子们哭声此起彼伏,老师们愤慨悲叹着张罗协助,这被世人爱着的女人,却被上帝的爱徒们逼至绝境——暗处目守的德古拉冷冷一笑,深感讽刺。
匆匆道别,上马车。为不吓到车夫,德古拉坚持躲在车底,还安慰妻子说对自己的臂力很有自信。可逃到边境至少要二十公里,但早已习惯善良的她,说服自己再坚持一下就好。
——
“哈、哈啊、啊、哈……”
“呼…唔…,伊丽莎白…舒服吗……”
“…哼嗯…、舒…服…再多一些…再…用力一点…啊、…”
似乎感受到快感,少女抱住德古拉热情地索求更多。埋于甬道的肿胀被灼热软肉一吸一吸地纠缠,金发吸血鬼舒服得低吼一声,随即用力顶腰,大幅抽插起来,整张床都在吱呀作响。
颠簸
这感觉她能记很久
因为连续颠簸了三天,说实话,脑袋已开始痛起来,视线也变得奇怪起来。三天倒挂车底,即便是吸血鬼也该受不住了。
“就快到了,亲爱的。你还好吗,要不先爬上来…”
“唔、嗯。我没事的,快伸进去,别着凉了。”
深夜妻子悄悄探头劝她上来,可她是个固执的吸血鬼。即便四肢已酸胀僵硬,但只要有妻子的声音和面容,她就还能坚持很久。
可坚持不一定就能到达终点。
距离边境仅剩一山之隔时,大批火箭从后方射来——她们途径最大的教会聚区,信鸽比马要快得多。
德古拉朝地上狠唾一口,这帮阴魂不散的人皮恶魔!
“德古拉——!”
“嘘——!别管我!叫车夫快点!”
“好、车夫!请再快些,我们要被追上了!”
“知道了!驾——!驾————!——”
马车飞驰,剧烈的颠婆将早已僵肿的四肢震得生疼,德古拉咬牙忍住撕裂的疼痛,撑在车底观察后方情况——黑压压的圣队面积不减反增,被喂得精壮的马群,追上赶路三日的老马只是时间问题。
啧—。
她踢了踢车板,叫伊丽莎白探身
“我得下去。”
“!——不行!”
“不然谁都走不了,听我的,只是下去使个绊,很快就追上来。”
“我不能让你下——”
“相信我。”
认真看向她,深夜里,那双眼睛炽热明亮,仿佛映着所有希望。沉默许久,伊丽莎白开口
“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声音略带哽咽
“嗯,谢谢你,一会见,亲爱的。”微笑,她知道妻子会无条件相信她。
松开左侧手脚,翻身准备跳车,头上传来一句喊声
“Te iubesc——(我爱你)”(罗马尼亚语)
她无言回身,指心抵唇,再朝妻子伸去,给她一吻,又用口型比了同样的话。
扑通————
——
“好、激烈…唔、……”
“!、对不起,很疼吗…我慢一点……”
“没事——”
酒发少女单手抚上她的侧脸,感到掌心热热的,她眯起眼玩味笑道
“真神奇,吸血鬼的脸 也会这么热呢…”
德古拉偏头,手覆上女孩手背
“啊啊,跟你一起后就成这样了。”
说完低头俯身,一路吻至胸前,含住充血发硬的尖端,舌头回转拨挑,不时贪婪地吸一下
“啊、哈啊…嗯…德古拉你,不仅爱吸血,还爱吸这个吗?”
“唔、?!伊、伊丽莎白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
“呼呼,开玩笑的~……”不良少女调皮地呼啦几下金色脑袋,仰身闭眼道“只是觉得…你并不像吸血鬼…哈……”
………是吗
嗯,是呢。
——
“你们要的伊丽莎白已被我吸干!现在轮到你们了,神的走狗——!!”
她独身挡在一众圣徒前,深知自己近乎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手脚因长途耗损撕裂而行动艰难,长久未喝人血力量也大不如前。狂徒咿咿呀呀嚷着要将她钉死,无数火箭倾泻而下,在拼力却只躲过三个回合后,她便深感力不从心。
于是孤投一掷,冲进人群,利爪刺穿两个圣徒的肩膀,带人一同滚进灌丛————只要吸了人血,别说这一小群,就是两支军队,她也能摆平。
“那该死的恶魔在哪——”
“快给我找!”
“这边看看——”
趁现在,快…——
当獠牙距动脉仅有一厘米时,她停住了。眼前浮现妻子毫无血色的脸——
“你越来越温和了,德古拉。”
“你走吧,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你想做的。”
“我相信你。”
……
——
她缓缓放手,受伤的圣徒惨叫着连滚带爬逃走。很快,黑压压的人群和火光便围了上来,她已耗光所有力气,站着不再动一下。
仰头望向满天繁星
“——我答应你。”
“对不起。”
星空很快被吞噬在滚滚硝烟里。
————
她的确不像个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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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不多也该…专注了吧……”
“……!”
脸被双手捧起,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伊丽莎白…”她轻喃
“嗯。…”她笑
“…你是天堂真”
“我是伊丽莎白,好久不见了呢,德古拉…”
“!”
德古拉定住,喉头似被什么堵住,胸口紧得快要裂开,她再也忍不住拧紧眉头,滚烫从眼眶溢泻而出
“我好想你,伊丽莎白…”
“我知道,我也是…”
女孩紧紧抱住她的头,压在胸前,一下又一下抚着后背。
“这么久,很寂寞吧…”
“嗯…”
“可现在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哦……”
“嗯…”
吸血鬼的金色脑袋一点又一点,天堂真矢心生怜爱,她撩起刘海,吻去眼旁泪水,又啄她的唇。对方老老实实接受着,似乎对她完全臣服。
我们一定很相爱吧。
女孩想着——从遇见她起就这么想了。
她虽没能全部记得,但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又过于强烈,若非那晚撞见她梦中哽咽,喃着莫名熟悉的名字,她也不会如此确定,亦不会有今天早有预谋的亲热缠绵。
——对于终究要爱上的人,索求爱爱不是很正常吗?
“对不起,我…没能兑现承诺。”
“是呢,让我等了几千年。”
“唔、真的…对不起…”
“所以…还要让我再等多久呢?”
“诶…?嘶——唔、—”
腰被身下人双腿缠住,胯间肿胀被压至最底,她差点忍不住要射出来,前端兴奋地一抖一抖
“哈啊…伊丽…莎白……”
“、嗯…你会…补偿我的,对吗,我的德古拉?”
“…那还用说吗,我的伊丽莎白,抱好我——”
德古拉伏起女孩双臂让她环上自己,托起腰臀奋力挺动,似欲将其贯穿。水声混着娇细呻吟充斥房间,她被顶得支离破碎,
“啊、哈啊、哈、啊、啊、……德古拉、哼嗯、……”
“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耳边告白 令身下人触电般浑身颤抖,对她炽热的吐息、紧贴的胸口、胀满下体的灼烫,一下全部敏感起来
压抑了千年的声音如此深情
她根本承受不了
“啊、啊啊、啊——……~~!!”
在爱人怀里颤抖着高潮,甬道痉挛收缩,刺激得德古拉也忍不住弓起腰背,往最深处使劲顶撞两下,一股脑喷射而出。
性器抖动着射了好久,对方下边也在不断收缩,
似乎分隔良久 尚未满足、极尽贪婪地相互吸取、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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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到底该叫你天堂真矢还是伊丽莎白?”
“不是说了吗?伊丽莎白就好,你好麻烦哦。”
少女戳戳旁边人的鼻子,对方皱眉,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
“可我想尊重你,亲爱的。对我来说,你就是今世的你,不能被谁替代。”
“那就随你喜欢咯”她又转去戳她的尖牙
“、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金发爱人有些生气地咬住手指 试图“恐吓”
“咬破的话,就又要忍不住了啊。”
“唔、…”语塞
“那你再叫一遍,天堂真矢。”
“……天堂真矢。”
“……噗,好傻,哈哈哈哈。”
“喂!!”
虽然千年前就知道爱妻略有腹黑,可现在这个性格可真令人吃不消…
但率真这点倒是一模一样
德古拉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女孩却从被窝里爬上来,正趴在胸口,嘻嘻笑着
“怎、怎么了亲爱的…”
“其实我英文名叫Elizabeth。”
“诶?”
“真的,六岁时我自己取的哦。”
德古拉愣住,半晌,她伸手,抚上女孩脸颊,目光逐渐深邃温柔
“Şi tu vorbeşti română??(你也会罗马尼亚语吗?)”
“Ce părere ai?(你觉得呢?)”
“Poţi s-o mai spui o dată în acea noapte?(那晚的话,能再讲一遍吗?)”
“Sigur că da— (当然—)”
“Te iubesc, Dracula.”
“Oh—Şi eu te iubesc, Elizabeth.”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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