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竟是我自己?——履刑者将纳西妲骗进诚哥壶后对她做各种各样刑刑涩涩的事
大贤者竟是我自己?——履刑者将纳西妲骗进诚哥壶后对她做各种各样刑刑涩涩的事
注:文中的旅行者不是空或荧,是爷(笑)。
......
“数据收集得差不多了。”
“你知道这是你第几次试图夺走我的神之心了吗?”
纳西妲握着散兵刺入自己胸膛的手缓缓抬起头,幼童般的脸上散发着属于神的威严。
散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手,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场景如镜子般裂开、破碎、下坠,只剩下虚空一般空洞的黑暗。
他睁开眼,发现那两个半人(派蒙:?)依旧站在门口,仿佛只是刚刚见面。
“刚刚是第168次。”
“你知道吗?须弥的民众为了创造你,也被迫经历了相同次数的花神诞日,相同次数的轮回。”
“梦境的能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散兵皱褶眉头回忆,记忆很快浮上心头。
原来进门后的第一时间,纳西妲就对他使用了能力。
当时他自负地以自己的力量将其震开,却没想到其实从那时起就已经入梦了。
但感受着身体里不断涌出的力量,他突然嗤笑一声,为自己一瞬间的胆怯感到耻辱。
“你们甚至在梦境中都无法将我击败,这种小手段又有什么意义?”
他对纳西妲遥遥伸出一只手,近大远小的对比下,仿佛能将其轻易握在掌心。
对于他的轻视,纳西妲并没有解释什么。
她转过身,对旅行者伸出手,一枚罐装知识浮现于掌心:
“来,像过去那样,让我帮你唤醒梦中的记忆吧。”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旅行者竟然将她的手连同罐装知识一起推了回去。
“免了免了,不过是个没经历过魔神战争的惨烈就幻想自己能活到最后的半吊子而已,爷只用三招就能让他跪下。”
他将愣住的纳西妲拨到一边,直面那仿佛撑天拄地般的巨型四臂机甲。
“你竟敢...说我是半吊子?!”
散兵仰天怒吼,磅礴的元素从机甲体表喷发。
“冰、火、雷、水...好家伙,一个人把核反应堆所需的全部元素集齐,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旅行者微微摇头感慨了一声,接着张弓搭箭,风元素聚集于箭头之上。
“别想投胎(逃开)哦~”
满载风元素的箭矢飞出,迅敏而灵动地穿过机甲挡在身前的指缝,精准命中机甲核心。
机甲动作瞬间一滞,但这还没完,风矢破损后并没有就此消散,反而在机甲体表形成一处暴风眼,像滚筒洗衣机一样吸收着它散发的各种元素。
而元素间又相互反应,仿佛一个高能烘炉,不断轰炸着机甲体表,让机甲内部的散兵有种自己身处水泥搅拌机内部的错觉。
“天动万象。”
就在散兵还在拼命稳住机甲平衡的时候,伴随一句平缓而沉稳的话语,穹顶被深邃的星空所笼罩,紧接着一枚巨大天星落下,势不可挡地砸向机甲。
散兵操纵着机甲的四臂挡在身前,妄图以此接住天星。
只可惜,在天道面前,他的力量是如此渺小。
天星压着机甲的上半身砸穿地面,旅行者也顺势落到下一层。
“该死......”
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机甲四臂已经严重破损,外壳也被刚才的元素烘炉破坏的坑坑洼洼。
“需要我等你穿上裤子吗?”
下层停放着机甲的下半身,倘若上半身自然落下,那么就会恰好嵌合在一起形成完整的机甲。
然而他是被天星砸下来的,现在不光上半身几乎镶进地面,下半身也东倒西歪。
散兵拼命挣扎着想让机甲重新站起,狼狈得仿佛一条落水狗,根本没注意到旅行者说了什么。
“真可惜,那么就结束这一切吧。”
“此刻,寂灭之时!”
汹涌雷光闪过,巨大机甲被无想的一刀轻而易举地一分为二...又或者说二分为四。
......
“呼~~~那群贤者还真是留下好大一个烂摊子,要我说送他们去道成林养老实在太便宜他们了,就算你不忍心把他们关进活力之家,扔到沙漠植树造林也好啊。”
繁琐的工作过后,旅行者靠在椅背上长长伸了个懒腰,然后没好气地看向旁边几乎被埋在各种公文里的纳西妲。
好在这些公文经过两人大半个月的加班后,现在已经几乎处理完了。
“啊哈哈......怎么说呢,虽然他们做得确实很过分,但当初因为没有能力而把神的职责和工作全部推给他们、并且拥有能力后却又因不自信而没有及时将其取回的我也有责任。”
纳西妲抬起头,可爱的小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明明身为苦海之上皓月当空的回路灯塔的神明,却没有为子民指引方向,反而需要子民拯救......”
“嘛...熊孩子犯错家长承担,这种想法也不能说有错...甚至可以说非常正确,既然如此我就不劝你了,你心里有数就好。”
旅行者将对大贤者的不爽发泄到给公文盖章的印章上,并暗暗可惜众人商定的计划中负责料理大贤者的不是自己。
虽说以他的力量,单枪匹马杀进教令院解决一切也不是做不到,但那不是变革,仅仅只是强者发泄不满的杀戮而已。
只有须弥人自己意识到大贤者才是须弥最大的敌人,并奋起反抗时,才能拯救这个崇尚虚空与“知识”的国家。
至于散兵......最大的意义大概就是当做经验包给纳西妲在梦境中刷,以获取神明战斗经历。
刷完以后由自己将他击败,把雷神之心拿回来,然后他是死是活就不重要了。
反正这家伙在须弥干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蹲在机甲里等正主上门讨债。
虽然对这个中二感十足的嘴臭少年没什么好感,但旅行者还是想吐槽一句“老倒霉蛋”。
毕竟原本朝大贤者挥出去的拳头全都落在他身上。
尽管这顿毒打他挨得并不冤。
旅行者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将最后剩下的这点工作做完。
另一边,纳西妲也处理好最后一篇公文。
“工作总算告一段落了,多亏有你帮忙,不然我一个人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
纳西妲两只小手捧着比她拳头大两圈的印有兰那罗图案的水杯浅饮一口,然后长舒一口气。
“没事没事,我也希望你能早点闲下来,有时间多出去走走和玩耍,不然整天呆在办公室里和被关在净善宫又有什么区别。”
旅行者随意地摆了摆手。
“唔...你帮了我和须弥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吗?”
听到纳西妲的话,旅行者看了她一眼,但很快移开视线:
“也不能说没有吧,不过这事你不用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现在工作好不容易做完了,不如来我家放松一下?”
“你家?你在须弥买了房子吗?”
纳西妲有些惊奇地问道。
面前这位旅行者与她可以说是截然相反,游历四国却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更没听说过有在蒙德璃月和稻妻置办过房屋住所。
“不不不,我说的是璃月的仙人赠予我的一件法宝,拥有芥子纳须弥的效果......嗯,这里的须弥不是指草国,而是记录在书中的一座巨大的山。”
旅行者从空间背包中取出诚哥(划掉)尘歌壶,摆在桌面上。
看着壶身那古朴的花纹,纳西妲瞳孔中的十字花纹几乎要变成星星。
“原来如此,仙家法术果然很神奇。”
“你的梦境能力也很神奇就是了,所以要来吗?”
“要去,当然要去!”
得到肯定地答复,旅行者马上激活尘歌壶,将两人收入其中。
穿着踩脚袜的小巧裸足刚刚落在实地,纳西妲就被眼前气势恢宏的场景震惊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家”,分明就是一个世界。
她只在虚空中见过的蒙德城、璃月港、稻妻城,此刻竟然并排坐落于一盏小小的壶中。
“如何?很漂亮吧?我跟你说,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由我亲手制作,花的时间老长了,好在最终成品的效果值得。”
旅行者站在纳西妲身侧,一脸自豪。
“......是的,很漂亮,很宏伟,而且这三座城在一起,就像你能同时使用风、岩、雷元素一样厉害。”
“哦~~我喜欢这个比喻,顺带一提我其实还能使用其他元素,只不过暂时没那么强。”
毕竟他目前“复制”的神明力量只有这三位,其他的都还只是凡人范畴。
现在须弥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他也终于有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好了别杵在这里了,先去泡个雷神同款温泉解解乏吧,很舒服的哦。”
旅行者轻拍一下纳西妲的背,领着她来到露天温泉浴场后,丢下一句“你泡着,我先去熬个汤底”就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纳西妲有些不知所措。
她并非不知道温泉浴场是什么,也并非不知道怎么使用,仅仅只是因为第一次来朋友家,担心坏了规矩。
毕竟这里是那么的漂亮,远胜过她以前居住的净善宫。
但很快,她的担心便被对温泉的好奇所取代。
她以前从没出过净善宫,自然没体验过温泉,只是听说泡在里面会很舒服。
纳西妲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露出人类幼童般尚未发育的身体,白嫩、娇弱、毫无起伏,还带着一点婴儿肥。
将衣服折好后放进衣物间的一个篮子里,仅带着头饰进入浴场。
她从虚空中的知识得知,人们泡温泉时为了避免头发泡进水里,通常会将头发扎起来或是使用毛巾将头发包起。
而这里不知为何没有毛巾,所以她只能选择头饰了。
在淋浴间用好闻的沐浴露和洗发乳清洗过身体和头发后,她将及背长发扎起,来到期待已久的温泉区。
其实作为神明,她的身体拥有不沾尘埃的能力,因此即使她穿着踩脚袜到处裸足跑来跑去,脚丫子也像刚洗过一样干净。
但为了体验普通人的生活,她还是将浑身上下都洗了一遍。
况且沐浴对她来说,和泡温泉一样都是新奇的体验。
走到池边坐下,纳西妲那小巧可爱的屁股蛋便在温暖光滑石面上压成两摊肉饼。
她缓缓伸出一只小脚靠近水面,用脚尖试了试水温。
稍微有点烫,但并不疼,于是她从脚掌开始,将身体缓缓沉入水中,直到下巴。
“啊~~~好舒服......怪不得人们这么喜欢泡温泉......”
纳西妲靠在池壁上,仰头看着空中因为温泉水汽而显得有些朦胧的明亮圆月发出感慨。
从旅行者那里她得知尘歌壶中的太阳和月亮都是假的,但她并不在意,因为她是真的,而非附身于他人。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旅行者的声音。
“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每天都来泡,反正我这房间很多,给你留一个也没事。”
纳西妲转头望去,透过薄薄的水蒸气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
跟自己幼童般的身体不同,他完全是一个青年人该有的身高,肚子上没有半点肥膘,浑身肌肉不算发达,但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更重要的是他两腿之间的“第三条腿”,即使是未充血的自然下垂状态,规模也已相当可观。
“你、你怎么......”
“我忘说了吗?这里是男女混浴来着。”
旅行者神态自若地走进浴池中,甚至掬起一捧水放在鼻尖闻了闻。
嗯,有股草药般的清香,不愧是草神,连泡澡水都那么沁人心脾,可以直接当清目凝神的茶来喝。
“我这、这......”
即使贵为智慧之神,也无法拯救纳西妲此刻宕机的小脑袋瓜。
她因温泉而本就红润的可爱脸蛋又红了几分,好似熟透的苹果般艳丽诱人。
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那么拘谨吧?”
旅行者突然逼近,并一把抓住下意识想要远离的纳西妲的手臂。
她的小臂就像白藕一样光洁如玉,带着婴儿般的圆润,内里的骨头却很纤细,因此软绵绵的,显得格外柔弱。
“不要...我还没做好准备......”
手臂被有力地抓着无法挣脱,纳西妲只能用另一只手遮挡胸膛,别过脸。
她并非是想拒绝面前这名拯救了须弥和她的英雄,只是在她的“知识”里,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发展得如此迅速才对。
至少...至少也该约过几次会才到这一步吧?她自问作为神明虽然尚显年幼,但绝对不是什么轻浮的女人。
“按摩还要什么准备?你只管好好享受就行了。”
“诶?”
趁她愣神的功夫,旅行者强硬地将她转个身,背对自己双手伏在岸上。
接着纳西妲感觉到一双大手搭在自己肩上,用轻重适中的力度揉捏穴位和肌肉。
手法娴熟地按摩中,她能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辛苦工作所积攒的压力和疲劳都在被慢慢释放,于是紧绷的身体和神经逐渐放松。
原来男女混浴不是要做那种事,仅仅只是为了帮我按摩方便啊......
在纳西妲为自己刚才地误解感到羞愧时,旅行者的双手突然下移没入水中,握住她的腰。
“旅行者?!”
敏感部位被触碰,纳西妲发出惊叫,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只是腰部被一左一右两只大手牢牢固定住,让她动弹不得。
“久坐不光肩膀会变得僵硬,对腰肌和腰椎间盘的影响也不小,必须要好好按摩一下才行。”
“是这样的吗?”
虽然她的“知识”中有同样的描述,但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是这样的哦。”
说着旅行者双手用力一捏,纳西妲便惊慌地发出一声呻吟。
“啊————”
人们常用“小孩没有腰”来形容小孩子腰软,而在旅行者看来,纳西妲也是如此。
捏上去的感觉就像在捏装满棉花的枕头,仿佛不管用多大力都不会将其捏坏,并且一松手就会恢复原形。
旅行者当然不舍得就这么将她捏坏,但这并不妨碍他逐渐加大力气,试探这小肚子的极限。
这可苦了纳西妲,她感觉自己的内脏就像水袋里的水,这边用力时就会被挤到另一边,反之亦然,并庆幸自己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吐出来污染了这个温泉就不好了。
其实揉捏地过程中除了那些不适外,还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这也是支撑她不喊停的理由。
就在她快要习惯的时候,旅行者的手再一次下移,抚上她鸭子坐于池底的双腿。
“旅行者...久坐应该不会对腿部造成损害吧?”
她弱弱地问道。
“久不运动会造成血液循环不畅,尤其是下肢。”
“......好吧。”
面对理直气壮地旅行者,纳西妲再一次败下阵,于是那双小短腿第三个落入魔爪,饱受蹂躏。
当旅行者的手从纳西妲腿上移开,当她以为这份写作按摩“可能”读作揩油的服务终于结束时,那双作恶多端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脚掌。
“!!!”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拇指指尖就朝足底按了下去。
“啊——”
纳西妲双手握拳,十根脚趾张到最大,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唯独呻吟从小口中漏出。
“哦?叫这么厉害,说明效果很好啊,那我继续了。”
“等...啊——”
旅行者笑呵呵地加大了力度,将纳西妲的话语按回嗓子里。
一翻大力出奇迹地蹂躏过后,表情彻底失去管理的纳西妲浑身无力地瘫靠在池壁上,水面随着身体缓缓滑落一直没过上嘴唇,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汇入温泉中,为这池草神泡澡水更添一分风味。
眼看她整个人都要沉进水里了,旅行者便伸出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旅行者,原来你是这么坏的人吗?”
纳西妲伏在他的胸口,一边喘息一边轻声问道。
被折腾这么久,她要是再没反应过来那她就不是智慧之神了。
此时摆在她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甚至可以说只有一个,即明牌或不明牌。
不明牌继续退让就会被他以按摩的名义继续占便宜;而明牌捅破这层窗户纸,则可能会被光明正大地做比占便宜更过分的事情。
归根到底都是一样,她逃不过对方的魔爪。
尽管对象是旅行者、尽管他还有些急时,她并不讨厌,但并不代表她喜欢。
“没办法,从花神诞日那天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彻底喜欢上你,并决定一定要拥有你了。”
旅行者搂着她光滑的脊背,轻柔地将她眼角泪珠抹去。
“可是...这是不是太快了,人类的爱情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先表白然后交往,接着结婚最后才...吗?而且我作为草神还不够合格,暂时没有精力去想这些……”
“但你不是人,而我,我在某种意义上也不是.....总之工作方面我会帮你的啦,所以生活方面也希望你能帮帮我。毕竟你看,将你救出后又过了这么久,我的脑子本身已经很急了,而我的身体比我的脑子还急。”
说着旅行者挺了挺腰,纳西妲便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顶得内陷进去。
“如你所见,我的身体并不打算给你拒绝这个选项,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点。”
旅行者低下头,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一边轻嗅由她肌肤散发的混合着沐浴露香味的体香,一边舔舐脖颈那细嫩的肌肤。
“唔...我还是觉得...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下......我们双方都是。”
纳西妲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用力往外推,尽管没什么用但依旧坚定地抵抗着。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旅行者抬起头,面露无奈。
纳西妲闻言大喜,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时,旅行者去而复返,在她脸蛋上迅速亲了一下。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神情,履刑者得意一笑:
“你一个小猫咪你还能怎样?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你不能啦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
接着他又亲了几下,并且一边亲一边发出“盒吼吼哈哈”、“哈哈哈哈”、“hihihi哈哈”之类的怪笑,神情愈发放肆。
等到脸上逐渐被口水占据,纳西妲才终于反应过来,慌忙举起双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却被履刑者抓住并轻易拨开。
“(亲)嗯~(亲)嗯~~——像你这样这样的小宝贝,生来就是要被麻麻吃掉的!盒盒盒~~反抗...反抗是没有用的~盒盒~”
将纳西妲的脸蛋都沾满自己口水,彻底宣告主权归属后,履刑者转换目标,吻上她花瓣般娇嫩小巧的嘴唇。
“唔——”
纳西妲瞪大了双眼,咬紧牙关抵挡外来者地入侵。
履刑者暂时没有办法,只能一手搂住她的腰,手指极不安分地对软肉揉揉捏捏,另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然她逃离。
同时将她的双唇交替含入口中,吸吮,舔弄。
过了一会,纳西妲的态度有所松动,而履刑者伺机而动,见缝插针地将舌头伸进去。
为了避免咬伤他的舌头,纳西妲终究是心软了,不在咬紧贝齿。
于是履刑者长驱直入的动作愈发放肆,舌头毫不客气地在她上牙床、上颚、下牙床、舌底表面扫过,将大量津液卷回自己口中。
尝够草神唾液的甘美滋味后,他又卷住那根粉嫩娇小的舌头,略显粗糙的舌苔相互摩擦,攫取大量快感。
“唔——哈...唔——哈......”
纳西妲抓住他进攻的间隙剧烈喘息着,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能做的事了。
感觉到两腿间泌出的汁液,以及一直顶在自己肚子上没有半点软化迹象的肉棒,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好好的到朋友家做客,却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是到该说什么好。
她不讨厌旅行者,甚至理性思考后觉得对现在的须弥来说,嫁给他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
毕竟他有正面对抗并碾压神明的力量,在管理须弥上也能帮不少忙,同时对于被他拯救过一次的须弥民众来说,声望这方面也是不缺的。
但他在急这方面,作为目标的自己确实喜欢不起来。
......而且他的那根好大,如果全部进来的话,自己作为神明应该不会坏掉吧?应该不会吧?应该吧?
正当她一边应付口中不断乱搅的大舌头,一边胡思乱想之际,履刑者突然将她抱起,腰部以上完全露出水面。
毫无起伏的胸脯上,两颗鲜嫩粉红的小肉粒是那么的诱人。
但履刑者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它们上面,只见他分开纳西妲肉嘟嘟的双腿,隔着水面校准肉棒与小穴的位置。
“唔唔唔......”
纳西妲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奈何她的小嘴被死死堵住,只能发出些许呜咽,徒增情趣。
于是履刑者将她娇小的身体放下,用肉棒堵住了她的另一张嘴。
“唔————”
硕大的龟头才刚刚进入,就将她保存了五百年的萝莉处女小穴撑得几乎裂开,剧烈地疼痛从下体传来,让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要从中裂成两半了。
她双手紧紧环抱住履刑者的脖子,不敢再让身体下沉哪怕一毫米。
而履刑者即使再急,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况且肉已经到嘴边了,跑不掉的。
他搂抱着纳西妲因肌肉紧绷而浑身僵硬的身体,双手不间断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揉捏,试图通过其他方面的刺激来缓解她的疼痛。
柔软却不显胖的大腿、细嫩纤柔的小腿、精致小巧的脚掌,皆是他宠爱的对象。
尤其是那对小脚丫,每当指尖在足底轻轻划过,瘙痒感沿着神经传递到达全身,引得她娇小的身体仿佛暴雨中的孤舟般微微颤抖时,履刑者便忍不住想象,若是自己将这小小的香香的软软的脚丫子整个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尖来继续撩拨她的神经时,她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想必一定非常可爱,非常诱人吧。
光是这么想象,履刑者就觉得自己的欲望又大了几分,连带着本应充血到极限的肉棒也略有膨胀,于是他兴奋地一挺腰,将其往纳西妲狭窄而紧致的身体内部又顶入几分。
“啊————”
意料之外地袭击,让先前只进入龟头时的疼痛都尚未缓解的纳西妲发出一声惨叫。
处女膜被彻底捅破,落红无声落下,为狭窄但并不干涩的阴道更添一分湿润。
感受到枪尖上传来的湿热感,履刑者还以为是纳西妲小高潮了,于是趁胜追击,双手死死掐住她柔弱无骨的嫩腰,将她的身体用力往下摁。
“啊啊啊啊啊啊——————”
粗而长的肉棒瞬间进入一大半,由内而外在腹部顶出自己的形状。
而纳西妲嘴巴大张,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喊,有着十字印花瞳孔的眼睛也瞪到极限,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在这一刻,她仿佛不是什么五百岁的草神,仅仅只是一个被强暴蹂躏的幼童...或者一只被铁签刺穿的乳鸽。
待到叫喊声结束,她仿佛失去意识一样浑身脱力地向后倒去,即使履刑者及时托住她的背,她的小脑袋依旧无力地后仰下垂着,用无神的眼睛看向进入浴场的大门。
她想逃,但逃不掉。
履刑者抱着她转了个圈,将她上半身放躺在池边,双腿伸直后靠在自己躯干上,带着水迹的白嫩足底正对着自己的脸。
对着那双敏感的小脚丫吹了口气,看到珍珠般圆润精致的脚趾微微抓紧后,他微微一笑,接着双手再次掐住纳西妲的腰,接着自己腰部微微后退。
“!!!”
由于实在套得太紧,肉棒退出竟然把阴道也带着外翻,露出粉红滑嫩的穴壁,与此同时纳西妲的腹部也凹陷出一个小坑,疼得她迅速精神起来,眼睛也恢复高光。
“不要...拔出去,子宫会坏掉的......”
“那好吧。”
履刑者从善如流地挺腰,将外翻的阴道重新顶回去。
“啊——”
纳西妲再次发出惨叫,她感觉自己的内脏被狠狠撞了一下。
但比起之前仿佛身体被刺穿般的感觉,似乎又好了不少。
而深谙此道的履刑者也迅速察觉到了她面对力度几乎相同的两次冲击时身体的变化,于是开始放心地抽插,并不时将面前反复张开和攥紧的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细致地舔舐指缝,吮吸因疼痛和快感不断分泌的汗珠。
“啊——呃——啊——呃——”
“啪——啪——啪——”
“滋...滋...滋......”
肉棒进进出出,纳西妲肚子上的柱状突起长长短短,唯有承受撞击的软嫩臀肉不断变红,和从小穴中被带出来的汁液越来越多。
浑浊的混合体液顺着两腿之间的缝隙流下,在湿润石板上慢慢积累起一滩,然后突破液体表面张力从边际流下,融入温泉中。
“哦——哦——哦——”
纳西妲无神地看着空中明月,粉嫩舌尖毫无神明威严地垂在嘴角,任由唾液从脸颊滑落,打湿自己的头发。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被抽插了多久。
那轮满月一直高挂在天空正中央,仿佛时间永远停滞在那一刻,失去了本应有的意义。
......就跟旅行者似乎永远不会停下他挺腰的动作一样。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或许是很久之后,又或者就是现在,履刑者突然停止抽动,双手将纳西妲的腰用力往自己方向压,仿佛这样就能让早就抵达最深处的肉棒再深入几分。
不过这是可能的,只不过代价是纳西妲被抽插得发红的阴唇被连带着没入阴道中。
“呃啊啊啊啊————”
纳西妲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她能感觉到,一股炙热地洪流从旅行者体内涌出,通过肉棒时将其又胀粗几分,接着从早就被挤压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子宫口前喷出,像吹气球一样将阴道末端硬生生地撑大。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裂开了......尽管这是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这么觉得。
射出今天的第一发后,履刑者没有急着拔出,而是等到精液在阴道壁的收缩和蠕动作用下,大部分从缝隙向外挤,带来足够润滑,小部分从子宫口挤进后,才抓着纳西妲的腰,将她从肉棒上“拔”下。
伴随“啵”的一声轻响,雄风不减的龟头从阴道脱出,并极有韧性地上下晃了晃,将残留的白浊甩飞一丝。
接着浊液如同开闸般从纳西妲暂时无法合拢的红肿小穴中涌出,迅速在身下积累起一滩,然后顺着先前爱液的痕迹流入温泉中,煞是壮观。
“哈......哈......哈......”
纳西妲大口喘息着,平坦的胸脯剧烈起伏,唯二凸起的小肉粒随之上下移动,浑身肌肤密布细密汗珠,并泛起剧烈运动后才会出现的绯红,为本就白皙的身体更添一份粉嫩。
履刑者倒是不怎么需要休息,稍稍长呼两口气后便缓了过来。
他抬起纳西妲的一条腿,舌头顺着没有任何青筋凸起的足背一路往上,舔掉沿途地所有汗珠。
略微粗糙的舌面划过小腿、膝盖、大腿、小腹、肋骨、胸脯、乳房、锁骨、脖颈,最后到达脸蛋。
他将那条垂落嘴角的小香舌卷入口中细细品味,直到吸干上面的所有津液后,才物归原主,让它回到自己主人口中。
但这还远没有结束,只见他抬起纳西妲的另一条腿,再次用舌头从下往上,舔遍她的全身,最后抵达脸蛋处,与她激情深吻。
良久,唇分,一丝银线挂在彼此之间。
“旅行者...是坏人。”
纳西妲认真地说道。
这是她作为智慧之神得出地唯一结论。
“那你还不够了解我,其实我不光是坏人,还是坏人中的变态。”
说着履刑者再次俯下身,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纳西妲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对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确实是个变态,明明我都拒绝了,还那么强硬地扑上来,用那根...捅进我的身体里。”
说着说着,纳西妲被自己的话语羞红了脸。
知识和亲身体验毕竟是两回事,在男女之事上,她确实还是个羞涩的孩子。
“是你自己之前问我有没有什么是你能为我做的,而这就是我的回答了。”
履刑者一边用食指拨弄她粉嫩的乳头,一边无奈地耸耸肩。
“可是这也......”
“既然神之心都可以拿去交易,难道神之躯就不可以了吗?当然,我没有让你卖身的意思,只是作为一个急色的人,我对谈恋爱实在兴趣不大,所以才用这种直接的方式。不过你放心,我对你这个人肯定是喜欢的。”
“我...其实我也不是讨厌你,只是觉得...这么急,不好。”
“没关系,我觉得好,中和一下就是不好不坏了。而且反正做都做了,你还能当做没发生不成?”
履刑者两手一摊,打骂随他。
面对如此耍无赖的旅行者,纳西妲只能再次翻个白眼。
她之前没想到,甚至提瓦特大陆的所有人都想不到,神明竟然也有被挟恩图报的一天,并且还是以身相许,甚至还被强制执行了。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反悔不过白白便宜这个变态,纳西妲只能接受了。
接着两人相拥在一起,开始聊起治国理念。
正当纳西妲以为事情会这么结束时,履刑者突然松开她,重新进入温泉中。
疑问还没开口,纳西妲就看到了他两腿间的长枪再次挺立。
“...还来啊?改天行不行?”
她面露难色,尽管短暂地休息过后,小穴的状况有所好转,但她毕竟是第一次,即使贵为神明,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你懂的,我是个急色的人。”
履刑者自豪地冲她一扬眉头。
尽管不明白承认自己是变态有什么可自豪的,但纳西妲很清楚,他的意思是“没得商量”。
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于是纳西妲两手一摊,呈“大”字形瘫在浴池岸上。
她的意思也很明确,“虽然我知道反抗没有用,但我绝对不会配合你”。
履刑者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只见他抓着纳西妲的脚踝将她拉过来,然后扶着她的腰将她翻个身,让她曲着腿侧躺在岸上,臀尖的圆润弧线微微超出石板。
抬起她位于上方的那条腿,斜着伸向空中,足底恰好能按在自己脸上。
确定好姿势后,履刑者握着长枪对准穴口,再次杀入黄龙。
“啊——”
纳西妲发出一声痛呼,上一发的精液还有些许留在穴内,此时随着肉棒地二次进入被强硬挤出,溅射在履刑者的腰跨和大腿上。
他一只手伸进纳西妲的腰与地面之间,从侧面抓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抱住她向上伸出的那条腿胯部,同时嘴巴张开,将这条腿的前脚掌尽数含入口中。
肉棒毫不留情地一贯到底,短暂停留后便开始了活塞运动。
“哦...哦...噫——”
有两只手固定着身体,即使顶撞地力度再大,纳西妲的姿势也不会变形。
只是这次肉棒进入的角度,相比上次几乎旋转了九十度,除了同样被配件不匹配撑出来的撕裂感外,抽插所带来的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上一次她感觉到的是子宫被向上顶,仿佛要从肚脐那里被顶出去,而这一次则是被向侧面顶,尽管没了顶破肚脐的危险,却给侧面的内脏带来了额外的冲击。
她说不上两种姿势孰好孰坏,只是这种偏离身体中线的发力角度,让她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在抽插中适应。
然而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适应时,履刑者突然放下了她高抬的腿,然后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状态,将她的身体从朝一边侧躺转为朝另一边侧躺。
根据相对运动的原理,这相当于肉棒在她紧密贴合的阴道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噢噢噢噢噢噢————”
一番长吟过后,她昏了过去,但由于肉棒大力抽插时身体依旧会条件反射地发出轻哼,使得履刑者射出第二发后才发现。
于是他也不用给什么休息时间了,直接将纳西妲再次翻个身,上半身伏在岸上,小短腿笔直垂下,落入水中。
浑浊而粘稠的液体从小穴不断涌出,在重力作用下,顺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滚落,最后溶解在温泉中。
这是何等地淫靡,何等地诱人。
于是履刑者第三次将肉棒插入纳西妲体内。
“啪——啪——啪——”
履刑者一手抓住纳西妲的双手手腕,将她拉向自己,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臀肉被不断击打,发出浪花拍案般的声响,为这水汽缭绕的浴场增加一分淫靡。
扎在侧面的单马尾伴随小脑袋前后摆动,给她昏迷无反馈的身体更添几丝生气。
一边抽插着,履刑者从空间背包中取出一把粉蓝色渐变的小球。
这是一种名为【纠缠之缘】的神秘物质,可以用来对星空进行祈愿,而这也是他作为旅行者,即使没有神之眼也能拥有神明级战力的最大秘密。
每一发【纠缠之缘】都有0.6%的概率让他与一名五星角色的命运发生纠缠,并由此获得(或者说复制)对方的能力。
祈愿九十发保底,也就是说最多九十发必定能获得一名五星角色的能力,但有50%概率会歪到常驻角色身上。
倘若第一次【纠缠】的五星角色错了,那么第二次【纠缠】的五星角色必定是这期的限定。
(注:对于纠缠之缘作用的解释是私设,非原神玩家请勿当真)
现在这一期的五星限定角色是纳西妲,虽然在哪都能进行祈愿,但对于女性角色,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性角色,他向来注重仪式感。
“先来一发十连试试水吧。”
他从这堆粉蓝小球中拨出十枚抓在手里,然后一股脑塞进纳西妲口中,并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咽下去。
让池子对应的角色把【纠缠之缘】吃下去,然后在她们体内发动【祈愿】,便是他的仪式感。
【纠缠之缘】本身没有味道,且质地坚硬无法损坏,但发动【祈愿】后就会立刻消失。
履刑者用力顶了一下纳西妲的身体,然后在心中默念“祈愿”。
抬头望天,九蓝一紫的流星从天边划过,象征着他这次十连吃了十发必出四星的保底。
蓝色是三星,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紫色是四星,个别有用。
重复【纠缠】同一角色还可以提升能力强度,但上限是六次。
“嘛,意料之中。”
履刑者对此毫不在意,既是因为他看惯了这幅光景,也是因为他攒的【纠缠之缘】足够多。
他再次抓起十颗粉蓝小球塞进纳西妲嘴里,然后腰部狠狠顶了几下。
‘祈愿。’
又是九蓝一紫。
“一般。”
‘祈愿。’
还是九蓝一紫。
“还行。”
‘祈愿。’
依旧是九蓝一紫。
“彳亍口巴。”
履刑者突然不想十连了。
于是他开始单抽,喂纳西妲一颗就插她一下,然后默念“祈愿”。
一直插到第七十六发,天空终于划过一颗金色的流星。
“哦哦哦哦,五星终于来了,拜托了纳西妲千万不要歪!”
履刑者双手合十向前拜下,态度异常虔诚。
......如果忽略他肉棒此时依旧插着的正主的话。
等到流星消失在地平线上后,他感受着身体中因祈愿而增长的力量,兴奋的表情逐渐垮掉。
“艹,又歪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歪【祈愿】,但他依旧像第一次歪那样难受。
仪式感毕竟只是仪式感而已,并不会增加【纠缠】成功的概率。
不过倒是可以缓解【纠缠】失败的沮丧感,就像现在这样。
履刑者一边仿佛开了钙质化同葬无光之愿潮涌潮枯狐火渺然光辉旗帜极致火力高效补给战斗之歌脑啡肽灯火不灭英勇的祝福教条立场圣域反重力模式先贤化身青色怒火激励艺术自然震慑 打了榴莲味爆发剂不稳定血浆 一样对着纳西妲的小穴闭膛连发,一边双手交替拍打她的臀瓣。
她娇嫩的小屁股何曾受过这般待遇,没一会就鲜红一片,仿佛能渗出血来。
狭窄青涩的小穴更是不堪重负,肉棒回抽时带出的爱液里隐隐带着血丝。
幸亏纳西妲此时早就陷入深度昏迷,不然可就有罪受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履刑者为了保密,并不会在有清醒的人在场时进行【祈愿】。
尽管承认自己是个变态且为此感到自豪,但他至少不是个笨蛋变态,不会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例如始乱终弃什么的。
老婆不会换,只会越来越多.jpg
用近乎摧残的方式在纳西妲小穴里发泄一番后,履刑者郁闷的心情得到些许缓解。
“没关系,就算小保底歪了只要大保底三十发内出也还算胜利。”
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抓出十颗粉蓝小球。
正要往纳西妲嘴里塞时,他沉思片刻,决定换一张嘴。
于是他将这十颗小球依次塞入被肉棒撑得无法合拢、并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小穴中。
‘祈愿。’
九蓝一紫。
“......”
他决定再换一张嘴。
捻起一颗粉蓝小球,先在小穴口给外表涂满浑浊粘液,然后按在上方有着漂亮皱褶的稚嫩雏菊上,拇指稍一用力,粉蓝小球便被挤入纳西妲的直肠内。
昏迷中的纳西妲发出“嗯~”的一声呜咽,便再无动静。
见她没有要醒的迹象,旅行者便如法炮制地继续塞入九枚小球,心中默念“祈愿”。
依旧是九蓝一紫,仿佛花神诞日的轮回一般。
“......我懂了,一定是我塞入的方法不对。”
履刑者的表情逐渐癫狂。
开癫.jpg
他再次取来十颗【纠缠之缘】,在纳西妲身边一字排开,接着老样子在小穴内沾上爱液。
将外表沾满粘液的小球放在雏菊正中央后,他将龟头抵在小球上,然后猛地前突,像打台球一样将小球顶进洞里。
由于龟头触碰到菊瓣后就马上停下,没有继续深入,因此纳西妲的反应与之前并没有太大不同。
剩下九枚小球被用同样的方法装填。
‘祈愿。’
八蓝二紫。
“......好歹有点用处。”
照着刚才的方法又来了一轮,结果又回到先前的九蓝一紫。
“......”
履刑者的血压被拉满,而理智则降到了最低点。
他面无表情地取来一枚【纠缠之缘】,放在纳西妲雏菊中心,接着长枪无情突进,狠狠刺入那青涩稚嫩的括约肌中,将【纠缠之缘】顶到纳西妲身体深处。
“啊————”
受到疼痛的刺激,纳西妲大叫着苏醒过来,但很快又在履刑者毫无怜悯地拔出中昏迷过去。
‘祈愿’
“啊————”
‘祈愿’
“啊————”
‘祈愿’
“啊————”
‘祈愿’
“啊————”
‘祈愿’
“啊————”
......
直到纳西妲的屁穴被一次次巨力拔插搞得血流不止,履刑者才如愿以偿地【纠缠】到她的命运,并获得她——草神的能力。
“七十六加七十五,一共耗费一百五十一颗【纠缠之缘】,想要获得你还真是不容易,亦或者说......是你不愿意接受我的爱?”
履刑者伏在纳西妲背上,对失去意识的她发出冰冷地质问。
但他很快便将愤怒的表情收起,转为哀怨地哭诉:
“你知道吗?我的心真的很痛啊,就像在隔壁up池抽了二百多发才出的角色结果下一个池子随随便便就歪出来了一样......不过算了,我原谅你,毕竟谁让是我来【纠缠】你呢?惹人厌的家伙就该付出代价。”
“不过...我已经付出代价了,所以接下来就该你了哦,我亲爱的纳~~西~~妲~~”
履刑者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完后,他从空间背包中取出一把尖锐的剔骨刀。
“作为让我大保底的代价,让我把你吃掉,让我们的血肉融为一体,也是合理的事情吧?”
他伸出左手,轻柔地抚摸着纳西妲的脸,接着缓缓下滑,将那纤细的脖颈纳入手心。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亲爱的~~~”
没有意识的纳西妲自然不会有任何回应,于是他五指收紧,将纳西妲的喉咙死死掐住,接着再度挺腰,肉棒刺入鲜血淋漓的后庭,将那饱受摧残的括约肌再次撑大。
“!!!”
窒息与剧痛瞬间将纳西妲唤醒,她张大嘴巴,却呼吸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空气。
她根本来不及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抬手,想要拉开扼住自己喉咙的那只大手。
但在下一刻,她的视野中闪过两道银光,紧接着她那两只小小的手掌就掉了下来。
等到手掌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才从手腕切口处喷出,断肢的疼痛才传到大脑。
“————”
她想喊疼,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想要回头,确认对自己做这种事的究竟是不是刚才那个说喜欢自己的那个人,却根本转不动脖子。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被斩断的手腕,看着那两只脱离身体的手掌,感受血液中的氧气被慢慢消耗殆尽,感受生命一点一滴地流逝。
“真可怜,又被欺负了吧,你应该清楚,只有我才是你的朋友,只有我爱你啊!”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她不可置信地转动眼球循声望去,希望不是那个人。
然而很可惜,现实令她绝望,远比在教令院门口看到【博士】还要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怕!你的朋友只有我一个人,我对你这么好,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但是谁叫你是坏孩子。”
履刑者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舐她露出惊恐表情的脸蛋,手中剔骨刀却丝毫不留情地切下她两只小臂。
“原谅我,我会把所有的爱给你,我真的爱你,刚才不该打你,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
纳西妲的泪水才刚刚涌出,就被履刑者俘获,接着他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撬开紧闭的眼皮,舔舐那对有着十字印花瞳孔的眼球。
即使是对常人而言苦涩的泪水,从草神眼中流出也是那么的甘甜,那么的美味,让他忍不住想就这样将她的眼球挖出,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就像某个在窗边吃樱桃的花京院那样。
“这张脸真可爱啊,但是它迟早会变老,我不忍心看到你变老的样子,让时间停在这一刻吧,现在死掉,你的可爱会成为永恒,求你死吧,我好残忍,原谅我,今天原谅我犯下的错误,明天会给你更多的爱......”
将纳西妲的脸里里外外都涂满自己口水后,履刑者癫狂的表情略有缓和,但掐住她脖子的手又收紧几分。
纳西妲拼命伸着舌头,漂亮的眼睛快要从眼眶中凸出来。
但履刑者对此毫不在意,他抓住玉藕般的上臂,舔舐血肉模糊的手肘切面,然后一路往上,将血液带到腋窝处,与这里有着独特风味香汗混合在一起。
“啊~~~真是美味,我越来越期待你的味道了。”
接着他将剔骨刀从腋窝刺入,插进骨头间的连接部分,切开筋膜与皮肉,把上臂从肩膀上完整卸下来。
至此,纳西妲失去了双手的全部,但履刑者的暴行还远没到终点。
他一边抽插着纳西妲满是血污的屁股,一边将她一条腿抬到岸上。
“!!!”
纳西妲用最大的力气挣扎,却依旧没有逃过履刑者飞速斩下的刀。
两次挥刀,第一次切断脚腕斩下脚掌,第二次砍断膝盖割下小腿。
拾起那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脚掌,履刑者捏了捏足心,依旧是熟悉的触感,只是那五颗圆润脚趾不会再可爱地抓紧,略微有些扫兴。
于是他将这只小脚塞进纳西妲张大的嘴巴中,重新拿起剔骨刀。
先刺入大腿根部,将这条腿全部卸下,然后再如法炮制另一条腿。
等到纳西妲变成失去四肢所有的人棍后,即使履刑者松开她的脖子,她也再没有任何反应。
她还没死,但已经完全成为了砧板上的一块肉,毕竟可以用于反抗的肢体已全部消失,哭喊的嘴也被死死堵住。
掐住她的腰,在她一片狼藉的后庭中射出今天的最后一发后,履刑者将剔骨刀从她那满是血污的臀瓣中央刺入,沿着早已看不清原貌的屁穴外围旋割一圈,把这朵完全绽放的肉菊割下,然后一点一点地从这个洞将肠子扯出体外。
纳西妲对此毫无反应,断肢之痛、重度失血、以及深邃的绝望彻底摧毁了她的意识。
肠子被全部取出后,她原本微鼓的小肚子也瘪了下去。
接着履刑者将手从洞伸进去,一件件掏出她的内脏。
直到心脏离体,这位可爱又可怜的小草神才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一般来说,魔神死亡后会马上对周围造成一次“污染”,但履刑者使用【纠缠之缘】将她的命运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后,只要两人中还有一个活着,另一个就不算真正死去,可以使用七天神像以及其他方式复活。
并且,被履刑者【纠缠】住命运的人,可不止纳西妲一个,其中甚至包含三位目前最古老的神明。
因此,履刑者在理论上是不会死,同理,被他【纠缠】住命运的人也不会彻底死去。
同时,【纠缠】住他人命运后,履刑者虽然不能随意篡改对方的命运,但删掉一小段,让纳西妲像忘记大慈树王一样忘记今天发生的事,却轻而易举。
所以他才能像这样肆无忌惮地发癫,成为提瓦特之屑,而不用担心影响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
看着手心这枚还在微微跳动的小小心脏,履刑者就像被蛇诱惑的亚当,张开嘴朝这枚伊甸园的苹果咬下。
“呲——”
心脏内残留的血液从裂口射出,溅了他一脸红。
但他对此毫不在意,依旧闭着眼睛细细咀嚼这块弹牙的心脏残片。
牙齿每一次咬合,仿佛都会有新的甘美血液被榨出,为早就不成形状的肉沫填补一份鲜甜。
不知不觉间,他就吃完了整颗心脏。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脸上的血液,履刑者重新拿起剔骨刀。
从内部割断阴道这个最后留在纳西妲体内的器官,将其与连在一起的子宫完整取出,摆放在一边。
阴道和子宫内都装满了自己的精液,他自然是不会吃了,不过就这样废弃也可惜,不如留着纪念或是给其他人吃。
由于阴道是被从内部割掉的,因此从外面看小穴依旧完整,就是被撑得有点大。
抽出纳西妲口中的断脚,舔掉上面纳西妲最后的唾液,履刑者将这只脚丫与另一只放一起。
与纳西妲接吻告别后,履刑者用刀切断了她的脖子。
凝聚冰元素制作一个可以低温保存食物的四方冰匣,然后揪着侧马尾将她可爱的小脑袋放进去,再推到一边。
内脏全部切成小块,与葱姜蒜及其他佐料混合在一起,再从她臀瓣中央的洞重新塞回去。
她的肚子再一次鼓了起来,虽然比起之前少了心脏、子宫和直肠,但多了不少调料,因此显得比之前还要大,像贪嘴吃撑了一样。
躯干填充完毕后再用调料涂满体表肌肤,放一边静置腌制,待会用来做叫花鸡...或者说叫花神?也不对,是叫花草神。
总之这个先放一边,履刑者从浴场外带回一口大锅,这就是他之前煲的老汤。
老汤的主要材料是派蒙,别的不重要。
由于只要清汤,再加上赶时间,因此他对食材的处理十分潦草,基本上是快刀剁成小块就扔进锅里了,连脑袋也是这样,头发都不剃直接砸碎了事。
毕竟吃过不知多少次了,他对这个最好的伙伴的味道很有信心,也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即使随便做也相当美味。
给砂锅套上过滤用的纱布,履刑者将老汤倒入其中,便得到一锅毫无杂质的靓汤,以及一袋厨余垃圾。
厨余垃圾随手放旁边,等会再处理,履刑者把砂锅放在炉灶上,然后将纳西妲的四肢除手脚掌外都收拢在一起,竖着剖开皮肉,取出骨头,剁成小块后投入砂锅中,大火熬煮。
接着从空间背包中取出长期储备的荷叶,将光溜溜的躯干包好,再在荷叶外裹上黄泥,放进烤箱中猛火烤制。
需要时间烹饪的唯二两项工作都做完了,履刑者便开始处理四肢脱骨后的粉嫩皮肉,将其切成大小均等足以透光的薄片,整齐码放在盘子里。
纳西妲的肉很鲜很嫩,烧烤未免太浪费了,这是他吃掉切下的第一片肉后得出的结论,因此这些来自四肢的美肉他决定涮着吃,就用那锅由她的骨头以及派蒙熬制的汤。
最后,履刑者取来纳西妲的手脚掌。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些小小的香香的软软的小可爱们在高温中发生变化,因此他决定直接生吃。
双手捻起一只白嫩小手,舌头舔了一遍又一遍,履刑者才恋恋不舍地将小拇指咬下一截,鲜美混杂着草药清香的滋味顿时溢满口腔。
指头的肉自然是不多的,但每一丝都弥足珍贵,因此他吃得很仔细,嗦得骨头上没有任何味道才将其吐出,然后咬下一截。
很快,或者说其实并不快,只是履刑者觉得快而已,纳西妲一只小手上的十四截手指便被吃个精光,只留下光秃秃的手掌,就像她此时的躯干一样。
她的手很小,看上去也不肥,但摸起来软乎乎的,格外有肉感。
履刑者一口咬在大拇指的根部外侧,将这形似鸡腿的部位连肉带骨一同撕咬下来。
相比刚才吃手指的慢条斯理,现在面对这肉厚的区域,倒是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总之就是吃得很爽。
将掌骨一根根掰开,吃掉每一丝肉,嗦掉每一点味道后,履刑者拿起一只脚掌。
跟手一样,纳西妲的脚掌同样很小,甚至还没自己的手掌长。
尽管今天已经舔舐玩弄过这只脚掌不知多久,但履刑者依然没觉得腻。
将珍珠般圆润晶莹的小巧脚趾含入口中,像第一次接触、仿佛怕主人受惊那样那样轻轻地活动舌头,从指缝中穿过,舔掉神体并不存在的污渍,然后卷起,包裹住整根脚趾。
可惜它早已脱离它的主人,并且它的主人此时也自身难保,因而不会对履刑者的变态举动有任何反应。
履刑者很快便意识到了这点,于是有些失望地收回舌头,然后用力咬下这粒珍珠。
等到纳西妲的手脚掌化作一堆碎骨,烤炉中的叫花草神也烤制完成了。
从烤箱中将其取出,砸开外表被烤成硬壳的黄泥,再一层层拨开荷叶,顿时浓郁的肉香混杂着水汽在浴场中散开。
等到水蒸气减弱,履刑者终于看到这叫花草神的全貌:曾经白皙细嫩的酮体被烤成酱红色,部分区域甚至是完美的暗金色,光看着就能让人狂咽口水。
尽管烹饪道具是烤箱,但由于水分被牢牢锁在荷叶内,因此并不会像一般烤鸡那样显得有些干,反而汁水饱满油光发亮
不管生前还是熟后,纳西妲的胸脯都没有任何起伏,但那两粒烤至焦红色的乳头依旧让履刑者食指大动。
再往下,鼓得比胸膛还高的小肚子,一看就知道里面藏了不少美味。
还有底下那因为熟透而彻底定型成平面的两瓣小屁股,想必一定是整具身体汁水最丰富、肉质最肥美的区域。
想到这,履刑者的食欲被完全激发。
也不用什么刀具,反正不怕烫,他直接将双手拇指从肚脐刺入,向两边扒开,于是隐藏在躯干里的内脏杂烩便暴露在空气中。
又是一大股水蒸气升腾而上,但混杂的肉香却与刚才完全不同,带着一股特别的脏器味。
反正履刑者很喜欢。
他左手抓起一把内脏杂烩,右手从腹部开口边上撕下一块带皮肉,偶尔拆下一根肋排,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吃着,很快便将这道叫花草神吃得只剩骨头,连脊椎也被一截截拆开,将骨髓吸食得一干二净。
拍拍肚子,浅浅的打个饱嗝,履刑者估计自己已经有五分饱了。
作为一个非正常人,肚子容量大点也是很正常的事嘛┓( ´∀` )┏
于是他来到砂锅前,揭开盖子,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尝了尝,确认纳西妲骨头的味道已经煲出来后,用筷子夹着几片不知是手还是脚的嫩肉放进沸腾的浓汤里,涮个七上八下后就夹起,放入自己口中。
浓郁无比的骨肉香气与滑嫩鲜甜的美肉完美融合,间或夹杂着草药香与应急食品的味道,仿佛纳西妲拉着派蒙在自己舌头上跳舞一般。
可惜履刑者的嘴没那么大,容不下她们两个人。
不过他的肚子还蛮大的,欢迎各种俏佳人进来玩。
尽管在事实上,他已经“邀请”过很多人进来了,但作为提瓦特之屑,他肯定不排斥更多不是?
没过多久,一大盘四肢美肉就都消失在他口中,连那锅汤也被他端起来一饮而尽,只剩下被熬成褐色的骨头。
“嗝~~~”
履刑者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这下就有个八分饱了。
于是他打开之前用冰元素制作的匣子,取出其中低温冷藏的纳西妲的头颅。
虽然是低温,但并没有低到零度以下,因此她稚嫩的脸蛋摸起来依旧是软软的,唯独失去属于活人的温暖。
把这颗可爱的小脑袋瓜放在桌上,将刀尖从太阳穴刺入,环割一圈后掀开头盖骨,她那象征着提瓦特第一智慧的大脑便暴露在空气中,成为履刑者的餐后甜品。
用勺子挖下一勺,低温让这粉嫩的脑花在主体死亡这么久后依旧保有一定活性,盛在勺子中随着手臂移动而微微抖动,仿佛果冻一般。
履刑者将脑花送入口中,舌头和上颚只轻轻一挤,便碎裂开来,融化在唇齿间,爆发出完全不同于血肉的鲜美。
“不愧是智慧之神,只吃一口就感觉自己变聪明了!”
履刑者感慨了一声,接着迅速将剩下的脑花全部送进肚子里。
吃完脑子,他捧起纳西妲明显轻了不少的小脑袋,掰开她的嘴,将那根安静窝在舌床上的冰凉小香舌卷入自己口中,熟练地咬断、嚼碎、咽下,丝毫没有顾忌之前接吻时有多深情。
接着他用剔骨刀将她脑袋上的肉一点点割下来放进嘴里吃掉,看着那惹人怜爱的幼女脸蛋渐渐变成白骨,提瓦特之屑的心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想再来一份。
用舌尖将她的眼球从眼眶中挖出,含在嘴里交替着rerorerorerorerorerorer,履刑者开始收拾残局。
用过的厨具清洗干净后放回原来的位置,温泉的换水,源自派蒙的厨余垃圾从纱布中倒出,纳西妲的骨头堆在她之前脱下的衣服上。
一口咬碎嘴里被舌头盘得很圆润的眼球,履刑者使用满命七七的能力。
“真名·肚饿(度厄)真君!”
于是失去了这段时间记忆的纳西妲和派蒙就此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