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客者,不久留》——提瓦特初体验
在那个夜里,来自异世界的旅客——妄和诞,与同样是来自异世界的荧相识了。
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总之派蒙也和自己说,“毕竟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可得好好待她”之类的,反正想着天色也渐渐昏沉下去了,她索性以荒星搭了个笼子来安置莫娜的仪器,随后领着妄小姐走回了蒙德城。
不过,派蒙也真是的,明明说出了这样的话,却固执地躲在自己的身上不肯出来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淡了啊……
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说说她,这样很没礼貌的。
“蒙德,是一座自由的城邦,同时也是风神的国度。”
一路上,荧行径在去往蒙德的小路上,一边走一边向妄解释道:“这里虽然崇尚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但是违法犯罪的事情也是不能做的,西风骑士团的各位一直以来守护着这座城市,同时蒙德城内亦有暗夜英雄的传说,因此虽然这座城市因为自由而变得开放,却并不因自由而危险,你大可以放心待在城里,不会有人可以威胁到城内的人民的。”
“原来如此,风神的国度啊……”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巴巴托斯看样子更像是个甩手掌柜,与其说他给予了人民自由,倒不如说他并没有管理这座城市的意愿吧。”
“不过这也难怪,过去的蒙德就是在枷锁中重生的,自由来之不易,他懂得珍惜也好。”
妄的话语一下子引起了荧的注意力:“听你的口气,你难不成认识风神?”
没想到妄却笑着答道:“这个挺难说的,因为我认识的仅仅只是风神罢了,而不是那个纯粹的绿色的吟游诗人。”
“倒不如说,我认识他,但他却不认识我吧,只因为我的魔导书‘西格瑞特’拥有记录神明的能力,但他即便凭借神力也是发现不了我的存在的,因为我们所在的维度不同啊。”
荧闻言怔了一下,她很快就意识到妄小姐话语中的意思,身为外来者的她也很能理解那样的感受——被排除出世界之外、以任何占卜之术都无法窥测到自身,无论何时都是孑然一身的存在。
虽说有了派蒙之后就不孤单了,但她大多数时候还是会想起自己的哥哥,想念过去曾经一同穿越位面冒险的故事。
如今的提瓦特本就因自己的到来而徒惹风霜,如今又多了一个新的变数,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之后的日子到底会如何发展啊。
罢了,这些也不是如今的自己能够想通的事情,如今还是早些把妄小姐接到旅馆里,然后再让她自己去慢慢适应这个世界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她缓缓走入了蒙德城的大门,守门的西风骑士依然热心地朝着自己问好,城内依旧泛滥着蒲公英的香气和自由之风,现在似乎除了身后跟着一位娇小的女孩子之外,貌似与平时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
回过头往下看了一眼,妄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微眯的眼睛也是爱抬不抬,看起来对这座城市并不是很感冒。似乎是对类似的城市见得多了,荧也不知道妄的阅历与自己相比究竟如何,只是即便如此,她似乎也并没有对蒙德的风光表现出明显的不耐烦,而是抬头看着荧,随后意味深长地眨了下眼。
或许,妄小姐以后应该会很喜欢这里吧。
回到了旅馆后,荧顺手帮妄租了间房,随后问过晚安后就回自己的房里了。看着钟估计也接近午夜了,她索性也不再去想别的事,直接褪去了外衣就打算上床睡觉了。
这时,派蒙从脑后飞了出来,不知为何脸上的神情有些紧张,她在荧的耳畔边低语道:“荧,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妄小姐她很危险呢……”
荧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却哑然失笑道:“危险?当然危险了,你不是也见过她瞬息之间消灭愚人众二十多人的表现了吗?好啦好啦,我们又没惹过她,怎么可能——”
“我说的不是这种危险,荧。”
派蒙紧张地端着手,语气有些急促:“她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啊,而且眼神总是很有杀伤力,看人的时候也从来不会收回狠厉的目光——我在第一次和她对眼神的时候差点吓得魂都没了,之后半天都不敢从你身上出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她该不会,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成朋友吧?”
派蒙的最后一句话一下子点醒了荧,后者则是沉吟了少许,又想起了第一次和妄对视时对方眼中那看玩具一样的目光,似乎是渐渐明白了什么。
“此事事关重大,我想有必要去找琴团长反映一下了。”
这样说着,突然间又是一股倦意袭来,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哈欠,觉得一下子就没什么干劲了,便躺下来闭上了双眼。
“现在也不着急,明天再去找琴团长吧,毕竟我也很累了嘛……”
派蒙见荧如此,一时也不好说什么,便点了点头,随后也觉得莫名的一股倦意袭来,便窜回了荧的身体中,好好安睡去了。
本该是一夜无梦,但……
这却是在妄预料之中的场景。
“催眠咒,这个平日内无往不利的简单法术,在关键的时候也没出岔子呢,很好。”
少女温柔的嗓音突然在门外响起,透过这窄窄的木门闯入屋内,却丝毫搅乱不了荧的睡意。
话音刚落,却见荧房间的房门自己打开了,紧接着便是一位穿着黑色睡裙、赤足踩着棉拖鞋的少女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入了屋内,随后房门自己关上,又听“咔嚓”一声,俨然是被上了锁。
这位少女便是妄,来自异世界的旅人,此刻她的左手抓着一本灰色的魔导书,右手却提着一卷麻绳,怎么看也不像是干什么好事的样子。
“其实我很早就想吐槽了。”诞从妄的胸针探出了头来,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明明只要设下禁制就能让她动弹不得,为什么一定要用绳子来绑呢?”
“绳子上也是有禁制的,不过这倒不是主要原因。”
“这只不过是我的兴趣罢了。”
这样说着,她突然一把将麻绳扔出,附着了法力的绳子直接一下掀开了荧的被子,在月光的辉映下,顿时将荧那只穿着了内衣的美丽身体展示得一览无余。
如果不和妄比较的话,荧也算是一个有着娇小体型的少女了——光滑的腋下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纤细的身体上亦有发育得饱满的欧派,平坦的小腹两侧的腰线富有弧形感,弯曲的角度也恰到好处,似乎正等着别人的上下把玩;丰满的臀部下连着两条修长的腿,一对红润的小脚宛若两只尤物,皮肤滑嫩的同时几乎闻不到一点旅行后的臭味,并且仔细观察后就连足底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这对玉足正有些不安分地靠在一起,修长的足趾微微蜷曲着,表面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具有了能引妄去犯罪的能力。
“好羡慕……”妄嘟囔了一下,随后脸上却带上了一抹坏笑,“不过,今晚它们就是我的了,荧小姐。”
绳索出动,第一时间便在她的两只脚踝上紧紧地缠了几圈,然后分别挂在了床尾上,令荧的双腿能够分开,妄的目光也能刚好注视到她下体上舒展完全的淡粉色胖次。
“连睡衣都没有?这是只穿内衣睡觉的那种吗……”她自言自语道,“居然不是裸睡呢,总感觉有那么一点遗憾……算了算了,要是全部脱掉的话容易被对方当成变态中的变态,今天我还是当一个简单的变态好了。”
随后又是一挥手,两根绳索随后出动,将荧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紧紧地捆绑在一起,随后挂在床头绕了很多圈,确定她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不能挣脱了才作罢。
此刻,窗户还开着,月光还能隐约透入屋内,不过妄早就第一时间设下了结界,此刻就算荧的喊声能撼动天穹也注定不可能有一丝一毫能传到外界去了,这也是妄计划的一部分,她向来不喜欢做大事的时候被人打扰。
心念一动,突然间一只口枷飞了出去,随后落在了荧的唇上,皮带突然绕过了她脑后,在这个位置牢牢地锁死,而那多孔的小球体也完全被少女含在了嘴中,混杂着口水的口枷紧紧地夹着她粉嫩的脸颊;而几乎是同时,眼罩也从妄的手中飞了出去,片刻后,妄敢确定荧现在就算是张开眼也只能看到一团黑暗了。
至于元素视野?妄小姐表示她还是很贴心的,一并帮荧封印住了。
忙碌到最后,站在床尾的妄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是很高兴自己又多了一份杰作。她的目光贪婪地从荧那诱人的身体上来回扫视,现在除了那些隐私的部位外,少女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她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可怜的奴隶罢了,所有一切都暂时归妄所有,直到她玩高兴了,或者是玩得太不高兴。
唯一能做的是什么呢?哭喊?咒骂?求饶?
抱歉,你什么也做不到,荧小姐。
她已经可以确定荧待会儿醒过来之后会怎样慌张了。
“接下来,视觉被我剥夺,语言能力也完全丧失,但是几个小时之后,昏迷过去的你会忘了到底是谁给你带来了这一切。”
“你就当做了一个噩梦吧,荧小姐。”
这样说着,她随手将胸针拔了出来,看着那根飞起来的羽毛,笑道:“诞先生,这是你来到提瓦特之后的第一次充能,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哦。”
“真有你的小姑娘。放心,我会好好享受这一切。”
……
荧小姐以为自己没有醒。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其实也不奇怪。毕竟现在的感觉迷迷糊糊的,全身上下又没有一处地方能动,身体的异样让她联想起了鬼压床、或是梦境之类的事情,她觉得现在自己所见的一切至少是幻觉——可不是嘛,连视野都是一片黑暗,正常醒来的话又怎会……
“唔……”
意识开始变得清醒,原本因为疲倦而半眯不醒的眼睛渐渐睁大,结果映入眼中的仍是一片黑暗,这令她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天还没亮?开个灯也好……”结果即便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却没办法自如地操控身体完成自己的目的,反而越用力就越感觉身体无法动弹,如此反常的情况渐渐激起了一阵恐慌,如瘟疫般渐渐在脑海中蔓延开来……
猛地把眼睛睁大,她惊讶地发现,似乎有一重黑幕一样的东西正盖在自己眼前,并且牢牢地通过什么东西固定在了自己的脑后——这难道是一个眼罩?
我……我可没有睡着前戴眼罩的习惯啊!
急忙想要挺起身子来,结果头在抬起的一瞬间就因为巨大的反作用力被拉了回去,重重地和床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荧在感到晕晕乎乎的同时,察觉到颈部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项圈,在落下的时候还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似乎被一根铁链连在了床头。
再细心感受了一下四肢的情况,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紧紧地缠住了,此刻的自己似乎是被摆布成了“大”字形,连接着手脚的绳索分别挂在了床头和床尾,麻绳刺人的表面紧贴着皮肤,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缝隙可严——对方毫不客气地卖力捆绑了自己啊。
完全动不了,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没有一点力气,而且绳索上似乎被附着了她从没见过的禁制,以至于自己的元素力都被封闭了。
看样子自己似乎陷入了绝境,还是完全没有办法逃出去的那种。
该死的,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又这么卑鄙,居然趁着我睡觉的时候绑住了我?!
然而,当荧刚想愤怒地质问出声的时候,自己的声音却莫名其妙地被闷在了嘴里——
“唔……唔?啊……嗯?!呜……唔、唔……”
少女一阵又一阵无力的闷哼,就这样憋在了她含在口中的那个小小的球体中,然而这口球对于她的樱桃小嘴而言,似乎还是大了一些,一下子塞住了口腔中的一切,就算是费力地用舌头顶也顶不出去——恐怕也不能指望那丁香般小巧的舌头能做多少事情吧。
荧只得不停地咽下了自己的口水,口中橡胶制的奇怪球体令她恶心想吐,但想着可能会弄脏自己刚洗完不久的床单,她也只得忍下了。
但是,这也实在是……
“我、我居然发出了这样丢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娇媚……可怜……柔弱,竟连自己听了后都忍不住浮想联翩……”
毫无疑问,失去了语言能力的荧小姐楚楚可怜——然而要命的是,她自己居然也是这样想的。
过去曾近游历过千百世界,就算是再怎么糟糕的战局,自己也从未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啊……
真是……够了……好想哭啊……
哥哥,快来救我……
……
妄小姐知道荧小姐已经醒了。
她只是故意不出声,故意看着她挣扎,故意看着她从震惊发现自己被束缚、拼命挣扎结果无济于事,最后再到绝望地闭上双眼接受命运的心态转变。
结果,她脸上的神情竟因荧那充满诱惑力的呜咽声而显出了兴奋的神色,一对美目也睁得大如铜铃,渐渐地双颊开始泛起了点点微红,结果似乎连身体开始变得滚烫起来。思维开始渐渐狂热起来,奇奇怪怪的折磨手段在脑海中上下起伏,那似乎都在提示着妄小姐此刻应该做点什么了。
于是,她轻轻抿了抿嘴唇,在湿润了以后却依然觉得不过瘾,便伸出小舌头细细舔舐了一下,之后几下踢掉了棉拖鞋,爬上了荧的床后就贴上了她,轻轻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那具柔软的身体上,两手探出、一把摘掉了对方的口塞,随后伏下头去,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对粉唇。
在双唇相合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身下的这具温香软玉突然颤动了一下。然而她只是暗自偷笑,却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
质感绝佳、快感强烈,而且……是一枚青涩而没有被任何事物污染过的果实。
或许现在正是让其尽快成熟的最佳时刻。
当然,这仅仅一种私人的癖好吧,总之她有着虐待美少女的天性,平时就喜欢看着美少女那拼命挣扎、却始终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想看到她们脸上的绝望的神色、听到她们心底绝望的声音,乐于亲眼见证着她们在自己的手中沉沦,以至于到最后对自己俯首称臣,全心全意为自己奉献身心的卑微模样。
不过要说她更喜欢做的,则是完全占据女孩子的一切——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变态一样。
如果说这就是变态的话,那她倒也乐意接受这个称号。反正,最变态的事情她都体会过,所以偶尔将自己的真情实感分享一部分给那些美少女们,再她看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猛地分唇,固执地将荧唇上的涎液舔尽后,妄满意地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触感,感受着少女炽热的鼻息在自己的脸上倾吐,顿时她的嘴角便惬意地咧到了耳根,看起来就是一副愉悦的模样。
荧则是木然地一动不动,她已经呆住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会亲我?
唇上尚还残留着柔软的质感,幽幽的清香……
虽然没能见到对方的面,但通过刚才的那一阵身体接触,荧就已经猜出对方是女孩子了。
男人很有可能是为了劫色,既然是女孩子的话,就不应该有绑架我的理由了啊……
“多谢款待,现在就有劳我向你还礼吧。”之后,那经过了细微处理的女声传入了荧的耳内,令她微微出神。
然而话音刚落,愣愣的荧还没能回过神来,口球却一下子再度扣到了自己的嘴中,她顿时又震惊又羞恼,拼命摇着头想要摆脱着玩意儿,“呜呜”了半天,却始终没能让其离去,反倒给了对方在脑后固定的机会,从而牢牢地被荧含在了嘴里,取不下来了。
荧尚在和口球拼命做着斗争,妄却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此刻的她仍在荧的床上,但却并不打算就这样下床,而是转身面向了荧的下体,然后身体向前倒下,上半身趴在柔软的床单上,双臂则是左右各抓着荧纤细的一只脚踝,下半身则紧紧地和荧贴在一起,而自己纤长的双腿则放在荧上身的两侧离她身体有些距离的地方,嫩白的脚心面朝天毫无防备地躺在那儿,看得诞先生的心里也是一阵痒痒的。
“那么,你负责她的上身,侧颈、腋窝、侧胸、腰眼、小腹,每一处都要有安排,每一处都不要手软。”回过头去,妄对着浮在空中的那个羽毛吩咐道,“我的话,就负责荧小姐的下半身了,她的这两只脚都是我的——嘛,暂时的,等我玩够了就给你。”
说完,她似乎又有些不放心,没好气地补充了一句:“还有,不要趁着我趴着的时候挠我脚心,要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打搅了兴致,那我就……把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折断。”
虽然没有实体,但诞还是莫名地感到心头一颤,随后像是笑了一下,声音温和:“哈哈,我懂你的,所以不会乱来。”
“现在不会。”当然,这句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二者的对话俨然也传入了荧的耳中,但一方面是妄极其谨慎,在言语上处处讲究,完全不给荧猜中自己身份的机会;另一方面则用特殊的魔法改变了他们的声音,虽然只是从细节处稍微改变了几个变量,但听上去还是和自己的本音有很大区别,荧自然也是不会因此怀疑到自己头上的。
“知道了就好。”
妄点了点头,随后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开始了自己的“游戏”。
她先是用右手抓着荧的脚踝,然后左手握成爪状,慢慢地靠近了荧右脚的脚底,五处指甲在足底光滑的表面停留着,俨然是打算蓄势待发。
而诞先生则是召唤出了自己的分身,那些羽毛刹那间就爬满了荧的上身除了脸庞外所有可以接触到的皮肤表面,羽根轻轻地扎在皮肤之上,就等着妄下指令了。
“糟了糟了糟了……”
面对着此情此景,荧一下子就慌了神,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虽然穿着的服饰会袒露肩膀和后背,但这并不意味着荧在被触碰这些地方的时候不会感到痒,更何况像是腰和脚底这样的地方平时都是保护得很好的,也几乎没有让外人瞧见它们的机会,如今却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别人的面前,毫无防备!
指甲抵住了自己的脚心,羽毛根一样的物体则贴在自己的上半身上,酥酥痒痒的,好难受……
听他们的话就知道,这两人显然是想要tk自己!
嗯……这个词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反正它的意思就是挠痒,换言之他们打算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这听上去简直像是小孩子的游戏……
“应该……没问题吧?”
尽管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乐观的荧还是想办法安慰了一下自己:“只是亲一下、挠个痒就让他们尽兴了的话,没准反而是一件好事呢,毕竟我之前都已经想到更糟糕的情况了……对方中有一位女子,我得相信她是善良的,我得说服自己……唔,好像没什么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啊……”
“啊,对了,先前哥哥也会挠我的痒,但其实现在想来也不过如此……这一次应该也差不多吧?”
正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
一股剧烈的神经冲动,刹那间便从全身上下反馈到了大脑。
她顿时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的思维了。
“就是现在……”
伴随着妄的一声低语,刹那间二人同时展开了对荧身体的征伐。
最先动手的是妄,却见她灵活的左手在荧光滑的脚底上来回游荡,腾飞而宛若一道令人捉摸不透的鬼影,只是须臾,便在足底的纹路上来回饶了好几圈,那并不尖锐的指甲却意外地被剪成了圆圆扁扁的模样,以至于妄的每一次出手都会在荧的脚底“捞”动一大片区域,现在想来这款指甲的形态应该是本人有意设计好的。
只是,这样精妙的设计却苦了荧,荧本来就手脚无法动弹,如今却又得忍受右脚脚底那始终挥之不去的怪异骚痒,只能说是妄那熟练的手法完全征服了荧,不仅逼得她身体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就连口中也发出了一连串歇斯底里的笑声——可惜全部闷在了那小小的口球中了。
刹那间,荧的口中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止不住的狂笑令她几度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想要拼命挣扎却始终无能为力,不得已只得像发了疯似的左右甩头,然而幅度一大又会被项圈上的锁链勾住,结果便是头被顺势砸向了床板,留下的只有一段不那么友好的疼痛感。
不过,这对于荧而言却只是开胃菜罢了。毕竟,在双人组中最擅长这方面的可不是妄小姐,而是以羽毛为本体的诞先生。
妄的动作和话语俨然正是让诞开始工作的信号,所以他完全没有犹豫,紧跟在妄的后面便开始了行动。须臾间,所有扎在荧上半身的羽毛都开始了摆动、晃动、挪动,主攻部位是上身的几个集中的弱点——侧颈、腋窝、腰眼、小腹……当然,也没有忘了部分暴露在外的侧胸,只不过一旦触摸过多就容易令荧提早绝顶,这样无疑会削弱挠痒的效果,所以在那儿的羽毛反倒是最少的。
显然,少不少倒无所谓,重要的是荧接下来的感受——诞可以打包票地说,像荧小姐这样浑身上下都是弱点的女孩子,绝对是无法抵抗得了这来自提瓦特之外的秘术的。
“唔……唔……唔唔唔唔?!”
就在那一瞬间,本就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的荧,一下子因为这刺激猛地睁大了双眼,癫狂般的笑声一下子又卡在了喉咙之中,结果口水再度呛住了自己,只得一边咳嗽、一边可怜地“呜呜”出声,一边疯狂地摇头,仿佛这么做能让自己好受些似的。
可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诞先生的羽毛中附着着特殊的魔力,它能够通过接触来控制对方的神经冲动,从而令对方的所有感官集中在皮肤表面的痒感上。在这种力量的加持下,荧只觉得剧烈的瘙痒感突然就从全身上下不断蔓延上下,几乎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仿佛空气突然漏了电、而自己又触了电一样,自己的身体的确就像触电了那样拼命颤动着、左右晃动着,但是依旧无法摆脱这一切。
其实,这些瘙痒的部分只要有一处就足以令荧疯狂到只能大笑了,但事实却是像这样的感受是以羽根落点的位置来计算的,所以数量自然可想而知。
重复的刺激会导致对兴奋的不敏感,只可惜荧这一次偏偏就遇上了诞这样的兴奋调节大师,所以无论过去过久,荧感觉到的还是最开始的那种完美无瑕的瘙痒——诚然,她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
“哥哥……救我……哥哥……”
在这样的折磨进行了五分钟后,荧就已经不行了,她最后的意识停在了这句话上,随后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身体却依然条件反射地因为瘙痒而颤抖着。
此刻的妄,正在一脸愉悦地双手骚动着荧的脚底,灵活的手指正像麻雀般在荧身体上来回跳动着,冷不丁突然感觉不到了荧的气息,她的脸上顿时浮上了一丝不悦。
“看样子是玩过头了。”妄翻过身,挺直了身板坐在了床上,“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我的原因……是诞先生你太没分寸了吧。”
“呃……看样子应该是我把她的体力耗完了,明明充能只进行了一半啊……”
诞有些尴尬地在空中晃了晃身体,随后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坏笑似的说道:“不过不需要这么担心,荧小姐的体质应该还是撑得住的,所以……”
“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
刹那间,诞突然把所有羽毛的魔力增幅了一倍,那多出来的刺激竟一下子直接超过了荧所能接受的阈值——所以如同惊吓一半,荧那本来安分下去的心脏突然闪电般地一颤,紧接着她那闭紧的眼睛又因此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瞳孔在妄看不见的地方不住地收缩、颤抖着,俨然是被荧那恐慌的情绪所影响了。
妄有些惊讶,她自然知道诞用了什么方法——就像是直接被雷元素击中了一样,总之用了远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刺激,竟一下子就令对手的意识回过了神来。
“果然还活着啊……”这样说着,妄爬上了荧的上半身,用手捧着那因心跳加快而绯红的脸,玩味地笑了笑。
“那么,继续吧。”
诞自然知道妄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将荧上半身的羽毛全部收走,转而全部扑向了她下身这两条修长的腿上——大腿内侧、小腿肚、脚心,当然也没忘了在脚趾缝之中插上几支羽毛,只要妄开始动手就随之滑动,争取给荧带去最令人无法忘怀的刺激。
荧刚从那噩梦般的场景中苏醒过来,原本就心有余悸,醒来又发现自己依然身处噩梦之中,顿时绝望得心都凉了。醒来后的她隐隐有一种窒息感,胸口也是一阵地发闷,如今却因口球牢牢地嵌在口腔里,竟连大口大口喘气也做不到,只得用力咬紧口中的小球,利用口球上的孔苟且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没多久,她却发觉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就感到腋窝中似乎被插入了几根冰凉的手指——
“笑一个吧,荧小姐。”
话音刚落,妄便毫不客气地在她那柔软的腋窝中上下揉捏,时不时还用手握成爪状抓挠几下,而刚被诞用强刺激唤醒的荧根本抵御不住这样的瘙痒,几下便痛苦得眉头紧锁、闷闷的笑声伴随着咳嗽一阵一阵从口中冒出,于是她本能冷静下来的思维又被妄无情地一下夺走,脑中霎时又变成了一片空白。
“呜呜……唔?!唔唔!嗯……唔……”
但这还没完——诞先生顿时紧随其后,又以大量羽毛攻击她光滑而柔嫩的足底。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荧就已经感受到了从地狱到天堂、然后又被神无情地一脚踹回地狱的场景了,她那根本收不回的脚上一下子就反馈回了足以令人崩溃的大量刺激,直接再度将她送入了那朦胧的意识中……
然而熟练掌握了力度的诞,这一次下定决心不会再让荧昏迷过去了。于是每当荧意识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诞就会停下手里的动作,等着荧再度恢复意识后再赠送以最刻骨铭心的挠痒经历。
如此往返几个来回,荧被折磨得眼神呆滞,口水横流在了床单上,面部肌肉也抽筋似的不断抖动,身体更是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对方毫不留情地折磨自己了。
她只能笑着、却憋着,她不能放声大笑,连大笑的权利都被妄所剥夺,身体没被摧残一次就只能无意识地颤动——她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却依然感受得到这彻骨的痒感。
最终,在将荧的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之后,妄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将荧小姐的口塞摘了下来,轻轻用手指替她抹去嘴角的唾液。
“求求你……求求你……求……”
荧的意识似乎已经开始崩坏了,此刻被解开了言语的束缚之后,她却意外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哭泣着、感受着眼泪将枕头染湿的悲凉,唯一说出口的话就是求饶、求饶,完全没有任何尊严的苦苦哀求。
妄愣了一下,突然间血气上涌,脑海中莫名不受控制地出现了糟糕的想法。
“好可爱。”
“好可怜。”
“好想要……”
“好想要荧,好想要她的一切。”
“好想,好想吃掉她……”
自己,这是迷上她了?
此刻,望着这样楚楚可怜的荧小姐,也不知怎么的,妄的头脑中突然跳出了一个极其危险的想法——
要是现在给她戴上了奴隶的项圈之后,荧小姐的身心应该就会属于自己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很多调教的想法就能付诸实践了,但是……
当然,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后,她并没有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只是温柔地替荧解开了所有的束缚。
“催熟的果实是不好吃的,正如我亲爱的荧小姐一样,即便调教能够获得身体,也需要长久的温情才能酝酿出真爱。”
这样想着,她心中还是多少有些遗憾,好在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就算内心再怎么渴求不满,她也忍下来了。
“忘记这一切吧,荧。”
言罢,她轻轻念了一句之前就牢记于心、不知道念了多少次的咒语。
夜幕退去了。
……
荧已经忘了她到底是如何熬过那个晚上的。
她只记得,醒来后的自己浑身酸痛,明明睡了很久却依旧满眼都是血丝,而且总是有一股浓浓的疲惫感萦绕心头,令她根本就不想起床。
最后还是派蒙叫的自己。
“总感觉……很微妙。”已然穿好了衣服,荧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眼睛大大地睁着,缩小了的瞳孔不住地颤抖着。
据说,派蒙当时见自己一睡不醒,试了很多方法都没能叫醒自己。最后,在她就要放弃了叫醒荧的想法时,只是来到了荧的床尾,用指甲滑动了一下她露在被子外的脚心。
荧就一下子如弹射般从床上坐起来了,脸上还挂着惊悚的神情,仿佛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似的。
当时的派蒙还觉得很新奇,毕竟她还不知道荧居然也这么怕痒。
只有荧自己才清楚,她为什么会带着这样的表情,为什么只是被派蒙挠了一下就会惊醒。
“梦境、现实,还是……”
荧有些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