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天才,终将被埋葬。”
一声轻轻的感叹,回荡在了图书馆宽广的空间内,少女那清脆的嗓音显得有些轻飘飘的,却偏偏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就像是初春后的积雪,随时都会化开。
此刻坐在图书馆最中心的那个位置上的,正是高度育成高中一年级A班的头脑人物——才貌双全的银发少女,坂柳有栖。
这位少女有着白皙的肌肤、可爱的长相,一头极具质感的银发微微垂在脑后,一对紫瞳总是微微眯起,那看似毫无危害实则锐利无比的目光,总是会时不时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事物——从双目那深沉如旋涡般的瞳孔,依稀可以倒映出少女沉思时的神采。
发带和贝雷帽算是这位银发少女的标配了,倒也挺适合她的风格,只可惜她那有趣的灵魂寄宿在了这具孱弱的躯体之中,那是罹患先天心疾的病弱身体。
由于行动不便,坂柳平时总是静坐在椅子上,勉强移动时需要借助手杖,即便如此也很难总是把路走稳。她偶尔也会受困与自身的柔弱——那具身体总会令周围人感到梦幻般的易逝感,从而发自内心想要去守护她。
“虚伪的天才,要么被埋葬,要么走向‘真实’。”
轻敲棋子,随手将国王与战车的位置互换,在看着深沉的黑色铺满了棋盘面之后,少女只是轻吟少许,随后默默地执起了白方,在这片征伐的土地上肆意取乐。
“王车易位。”
无论执白还是执黑,对她来说结果都相差无几。但是显而易见,坂柳平时还是执黑棋的时间更多,或许是对执黑方情有独钟吧——怎么说呢,或许是因为有着一头的银发,而白色和银色太相近了?
这倒也挺像她,不甘心去做一成不变的安排才是她的风格。
“将军了。”
伸手轻轻一拨,战车被移出了战场,王后便干脆地卡在了国王的去路上。
已经彻底地终结了,黑皇后杀死了白国王。棋盘上的胜负已经结束,黑胜白负——代表着黑暗的一方往往会取得胜利,这是一场人生的游戏,而人生非常真实。
微微托着下巴,坂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对美目依旧是轻轻吊着,旁人恐怕还无法从那高深莫测的表情中窥探出什么来,她也只是轻轻推倒白方所有的棋子,随后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前往度假的游轮已经出发了,一年级的A、B、C、D四个班全员都要上船前往无人岛,名义上是度假,然而实际上却是一场修学考试,比拼的是能力和计谋的对抗,天真的人是没办法在这场考试中取得先机的。
说起来,A班已经因为自己的缺席而失去了三十的点数啊……真麻烦,葛城想必很乐意通过这件事情发难,倒是白白便宜了他……
值得庆幸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设下的圈套呢。
坂柳这样心想着,莫名便感觉到了无聊。
“……真没意思。”
这便是强者的悲哀了,因为对手总是这么无趣,除了绫小路之外的其他人对于坂柳而言,完全没有任何交手的价值……或许龙园算一个吧,不过在某些方面还是差了一点,要说能让这位少女能够感到满足的程度,恐怕还远远不够。
于是便再推了棋盘一把,就这样看着棋盘上倒映着逻辑的一枚枚棋子消失不见,坂柳的嘴角向上挑起一个弧度,就算不用照镜子,大概也能感觉到那淡淡的从唇角流淌出的愉悦。
应该说,是对胜利势在必得的自信吧,这也是身为A班领导人所必须有的。
“或许只有绫小路才能够满足我啊……”
暗自感慨着,她随意地起身站立,本想拄着手杖就这样回宿舍去,然而当目光聚焦到了手杖上的时候,却默默地止住了这样的想法,暗自在嘀咕了些什么。
或许……自己应该试着去习惯离开手杖的生活?
“果然不行啊。”
当坂柳试图凭借自己的身体在地板上走几步时,不稳的下盘和颤抖的双腿已经明示了很多了,不得已她也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想要一下子摆脱身体上的顽疾,果然是痴人说梦,就算再怎么向往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最终,那银发的少女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垂着眼睛左右扫视了一下,从椅子旁将手杖握在了手里,之后小心翼翼地转身,径直地向图书馆的大门走去。
然而走着走着,突然只听到“嘎吱”一声,图书馆的大门不知为何自己打开了,一下子便引起了她的警惕。少女只是突然感到眼前一阵侧目的光,下意识地伸手挡住时,从指缝中瞥见了一阵亮眼的海蓝色——
“你好呀,A班的头头。”
声音清朗,宛若莺鸣。
干练的短发,富有肌肉感的身体线条,纤细但不纤弱的腿脚稳立于地,还有那微微带笑的眼神和面孔,明明在微笑、却意外地有锋芒毕露的感觉。在看到了坂柳脸上的惊讶之后,那一位唇角向上挑起了一个弧度,仿佛要从这张小口中说出什么刻薄的话似的。
“嗯?”
坂柳疑惑地轻吟了一声,俨然已经发现了对方的身份——来自一年级C班的学生,伊吹澪,在随手笔记中记录的特点是运动健将、感性冲动和神经大条……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
今天是一个极其不幸的日子,这位向来算无遗漏的银发少女,却偏偏在如此重要的时刻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小的错误,就已经无法让她成为这场博弈的胜利者了
战局已经被锁定了,她其实也多半猜到了,这只是一个针对她而设计好的圈套啊。
“呜……”
身体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扑倒在地上,背后传来的一阵疼痛令少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于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闷哼的一声,软糯得有些娇俏、声音轻灵,伴随着淡淡的惊讶感,仿佛没有重量似的悄然落地。
“不要乱动。”
无视了银发少女的挣扎,伊吹轻易地扳过了她柔软的身体,膝盖轻轻压在她的臀部,强迫她整个正面压在了地板上。少女那贫瘠而可爱的胸脯趴在了地上,与地面的纹理产生了摩擦,本就没多少分量的位置似乎要被压平了,酥胸粉嫩的部位甚至已经开始刺痛起来,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想惩罚她一时的大意。
可恶……被制伏的感觉,是如此地让人不爽。
不满地撅了撅嘴,坂柳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自己的黑色贝雷落在了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一头银白的发丝悠然垂下,毫不留情地遮挡住了视线。
即便看不清伊吹到底在对自己做什么,但她大概能够猜到,伊吹应该是想要把自己捆绑起来。这样做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折磨、还是拷问——或许都有。的确,作为A班半壁江山似的存在,只要能对付自己即意味着已经解决了A班的一半,另外一半则在葛城那儿,但他可是个极其谨慎的存在啊……
果然,是因为看中了自己在独身的情况下的弱势,才会选择出手吗?果然很精明呢,伊吹背后的龙园的实力似乎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之前小看了他还真是太失礼了啊……
“呜啊……”
看上去,伊吹似乎依然并不打算给坂柳喘息的机会,此刻的她竟然更大胆了些,直接用蛮力粗暴地褪去坂柳身上的外套、猛地撕开她裹身的单衣,在看着那纤弱的身体展示了些许白皙的颜色之后,也丝毫没有手软,竟直接一把扯掉她内衣的扣子,直接让那一对小巧的酥胸暴露开来。
内衣“啪嗒”一声掉在了图书馆的木质地板上,发出了二人都能听得到的清脆的一声响。
不禁意间却已然是春色尽显,银发的少女惊讶地低头看了一眼,在看清了即刻发生的事情之后,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就连之后说出口的话语都在颤抖。
“太、太过分了,伊吹……”
“你这话说得太早了,后面可还有更过分的事情呢。”
得意洋洋地说完之后,她粗暴地抓起了少女两只纤细手腕,麻绳上下绕圈、几下便缠绕在了一起。
随后,她将连接着手腕的绳索拉长,环绕过坂柳纤细的脖颈,宛若一条灵蛇一般穿过了前胸、后背,先是轻轻在胸下打结令绳子托起了那对雪乳,然后再绕到后背,将脖颈和手腕的勾勒绳索连在了一起,紧紧一拉,双手被反绑在了后背上,无论少女怎么挣扎,手腕还是紧紧被锁在身后无法动弹,自然也没办法再碍事了。
多余的绳结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勾勒出了少女身体优美的轮廓,紧紧缠在身上的绳索令坂柳几乎无法呼吸,却有一种奇妙的紧迫感,一时仿佛令她回到了最早时在“白色房间”内的时候,彷偟无助的自己被困在原地无法动弹时的样子……那是一段令人感到煎熬的岁月,她笃定自己不会再去回忆了。
好像……已经被缠紧了啊……
试着挣扎了一下双手,绳结纹丝不动,像是被定死了一样;紧紧被锁住的胸脯被绳索的纤维拉得拥挤,低头还能看到龟甲纹路似的走绳,一道道柔和的线条就这样缠在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走绳能在她的操作下排列得竟是如此巧妙,甚至都巧妙得有些不可思议了——这一位看似平平无奇的女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学到这种技术的?
“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吗?”
费力地抬起头来,坂柳怨恨地瞪了伊吹一眼,她在心底对伊吹的个人评价已经低了好几个档次了,只是抛开这些,内心中的情绪大多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像是对方竟然会如此精通于捆绑?亦或是龙园的手段竟会如此的朴素却高明?
“放心,坂柳同学,我姑且还是很懂分寸的。”伊吹笑道,“当然除了龙园的吩咐之外,这一幕也是我喜闻乐见的,只希望你能够好好去享受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吧。”
正懊恼着,伊吹又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她笑盈盈地拉住麻绳的末端,轻轻将缠绕对方身体的绳子收紧,然后朝着被捆缚在地动弹不得的坂柳展示了一下她刚打好的绳结,在满意地欣赏了少女脸上的不甘和无奈后,她再用手指捻着绳子的末端,然后轻轻在坂柳的脸上划拉了一下——
麻绳的质量并不怎么好,但料理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银发少女却依然绰绰有余。脸上传来的刺痒的、粗糙的不适感,并不是什么足以令人享受的东西,甚至令人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坂柳轻咬着嘴唇,幽幽问道。
“你猜啊。”伊吹只是笑吟吟地回应。
少女无言,只得怅然地望着天花板,此刻她也不在意伊吹接下来会做的事情了,纵然内心到底有多么不甘心于如今的处境,恐怕自己也不会再有除了任人摆布之外的第二个选择了吧。
见坂柳如此配合自己,伊吹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伸臂轻轻抱住少女躺在地上的娇躯,有意地将身体凑近了些,肆意地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柔软和身上百合花般的芬芳。之后,她便将这具轻盈到几乎没什么重量的躯体环抱住,再随意地扔到两排并好的椅子上,又拿起了两根新的麻绳将少女的全身固定在几条椅子构成的处刑台上,再用力地打上死结,确保这位银发的少女没有任何从椅子上脱身的机会。
坂柳能感觉到身体缠得更紧了,身上的不适感和压迫感也越加沉重。再想着自己的一对酥胸还裸露在外、被伊吹无时不刻地用着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意打量,她脸上的绯红一时便更加深了几分。
哪怕并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光是如此诡异的气氛就足够令人抓狂了啊。
再一次捆缚完毕,伊吹擦了擦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珠,冲着被捆在座位上一脸不快的少女微微冷笑:“坂柳同学,我猜应该还没有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吧?”
“嗯,当然,伊吹同学是第一个。”
言罢,她又满怀恶意地冷笑着补充了一句:“我所见过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外表和内心都是变态的糟糕的家伙。”
“多谢夸奖。”
伊吹倒是满不在乎地接受了,或者说敌人的讽刺对她而言还是一种殊荣呢。
“坂柳同学,有些话我还是告诉你来得好吧——”
说完这句话,她也没在意坂柳现在脑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坏笑着便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动作迅速得有些迫不及待。
快速提膝,大腿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压入了少女的两腿之间,膝盖从容不迫地抵住了她身下最私密的这一片禁区,上身也丝毫没有任何的踌躇,一对丰满而有型的胸脯轻轻贴住了坂柳裸露的前胸,额头也快速顶上,就在坂柳措不及防之下,伊吹已然和她额头贴在了一块,少女甚至感觉到了额头上传来的那份炽热感,俨然那正是眼前这一位给自己带来的体温。
“等、等一下——”
俨然是并没有做好准备,被压制住的坂柳一时有些惊慌,但她很快便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那是伊吹的手指。视线被强制地抬了起来,颤抖着的目光与伊吹冰冷而凌厉的眼神交汇在了一起,如此巨大的压迫感竟令她一时有些发愣。
“不要再用那种看死人的眼神看我了,那只会让你的下场变得更加悲惨的,坂柳同学。”
她额头贴着坂柳的额头,嘴上冷笑,左手捏住了坂柳的下巴,右手却并不怎么安分,竟摸索着少女的上半身将指尖插入了那温暖的腋窝之内——
“所以,笑一个吧。”
话音还未落,手指便快速在那柔软的腋下舞动了起来,有时像是弹钢琴似的轻点,有时又像是按摩似的揉捏,只是随意地摆动一下就轻易地从指尖反馈到了一阵冷颤。
此刻的伊吹动作并没有丝毫的怜悯,面对着这位楚楚可怜的少女时,更像是在宣泄着自己泛滥的情欲,坂柳也并没有想到伊吹竟然会对自己来这一出,猝不及防之下竟在一瞬间被打开了牙关的防线,很快阵阵少女银铃似的笑声便从喉咙中冒了出来——
“呵哈哈……嘻嘻……呜啊哈哈哈……这是……呜啊……”
从腋下传来的刺激令她不知所措,她大概自出生以来还从未被人这样肆意地挠着——指尖上的温度是真实的,还未修剪过的指甲呈现出非常自然的形状,在被夹紧了的腋肉中来回搅动着,用指甲坚硬的部位扣动着少女的软腋,在那片一尘不染的领域中全力施展着自己在这一方面的才华。
效果自然是拔群的。
“哈哈哈哈哈……这是啊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
一阵阵听起来无比疯狂的笑声渐渐地在这片图书馆内回荡,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她一边拼命试图摇摆着被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上身,一边强忍着想要把这阵不雅的笑声憋在喉咙内——这当然是做不到的,这阵突如其来的怪痒就像是毒素一般飞快席卷了神经网络,逼迫着少女不得不大笑出声。
怎么说呢……
坂柳极少为人所挠痒,伊吹却并不缺乏挠别人的经历,二人更本就不是同一个重量级的对手。更何况,伊吹的那份从小到大一直延续的征服欲,足以令她在这场靠敏感度和心理承受堆积起来的战斗中抢占先机,早在出手之时坂柳便已经输了,从各个意义上而言。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这……不能……啊哈哈哈哈……”
少女扭动着身子,她所拼尽全力所做的抵抗只是无用功罢了,很显然坂柳本人也很清楚这一点。但她仍有些不甘心,只觉得明明自己都做好了被侮辱、被侵犯的最坏的打算了,结果最后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并不是这些,所带来的耻辱感却并不比前面两种要来得好,甚至还让这具病弱的身体在无尽的痒感中摇摇欲坠。
也不知为何,坂柳的身体似乎天生就比常人要来得更加敏感,或许是因为病弱体质的缘故?弱不禁风的她不仅承受不了推推搡搡,就连抵御这样的挠痒都显得极为勉强。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腋下的痒感非但没有为她所适应,反倒因为她体力的过度消耗而变得更加有恃无恐,在这种无情的侵袭之下,她并不清楚自己能撑多久,只能一直大笑着、大笑着,任凭理智被从上半身涌出的庞然刺激所淹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
一边大笑着一边咳嗽,少女只觉得嗓子已经变得有些喑哑了,每一次咳嗽都带着几抹若有若无的血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喉咙中不断燃烧……
有点……撑不住了……好困……
伊吹并不迟钝,自然也很快注意到了坂柳身体的变化,不得已只能将手指从坂柳光洁的腋下拔了出来,随意地甩掉了指尖挂着的汗珠。
此刻这位A班的头脑人小姐已经快到了自己的极限了,通红的面部和越来越凌乱的喘气声俨然也证明了这一点。只是,虽说看着这位平日内高高在上的存在被自己玩弄的感觉十分解气,但她归根到底只是想惩戒一下这一位,可没想过要把她弄到奄奄一息的程度,要是真的做过头的话她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简直难以想象,那个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的A班领导人的灵魂,居然寄居在这样一具弱不禁风的身体里。”
轻啧了一声,伊吹有些无奈地伸手整理了一下坂柳额前的刘海,笑道:“我可不能就这样把你给玩坏了,所以我会停手,你的噩梦自然很快就会结束。好好庆幸一下吧。”
“真是的,这也太便宜你了。”
“哈……哈……哈……”
思维和情绪有些凌乱的坂柳并没有听清楚伊吹所说的具体内容,只知道对方是打算放过自己了,便有些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然而胸前仍因过久的狂笑而有些发闷,不得已只能上下起伏快速吸氧,才能勉强维持着一个还算清醒的意识。
然而,她还来不及再多想些什么,便见伊吹身体快速与自己的身体分离,随后却并没有帮自己解开绳索的意思,只是走到了自己的脚边,低头对着自己的小腿上的过膝长袜和穿在脚上的小皮鞋看些什么。
正疑惑时,伊吹那带着不怀好意的话语便猝然而至——
“坂柳同学,你脚底怕痒吗?”她若有所思道,“应该是怕的吧,毕竟你平时大多数时间都不下地活动,偶尔出行也得凭借手杖,腿脚应该没怎么被人碰过。”
坂柳闻言,原本松懈了的眉头再次收紧,一对淡紫色的瞳仁在一瞬间缩小了三分之一,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从中折射出恐惧的目光来。
所以,身为A班的领导人之一,坂柳的脚底怕痒吗?应该说,这个年纪的花季少女都是挺怕的吧,更何况坂柳的情况并不能和一般的少女相提并论,素来体弱的她脚都很少有沾地的机会,脚底自然是极其敏感的,偶尔白袜底上沾了灰尘伸手拍去的时候,她都会被自己的动作痒得打了一个哆嗦,更别说是被别人直接挠脚心了。
那恐怕会直接痒死过去吧。
“不……不要这样,伊吹同学。”
想明白了这一点,坂柳便连心中仅存的一抹斗志都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非常丢人,这些其实倒无所谓了,但脚底是绝对不能被她碰的啊!要是真的被这样子欺负的话——
“我拒绝。”
就这样果决的一句话,如同在坂柳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顿时令她的心凉了大半截。而伊吹则是抬头看了眼图书馆的挂钟,估算着离游轮出发还差的时间,估计最多也就十五分钟不到了。
“我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所以为了尽快达成目的,我会尽可能快一些的。”
言罢,她蹲下身去,伸手去捧着坂柳的小皮鞋,掌心托住了鞋子的后跟,眯着眼睛左右端详了一下,这才慢条斯理地手指扣着鞋帮的缝钻入鞋子内,轻轻往外一拉,捏住鞋底后便将鞋子整个从脚上褪下。
最终呈现在她眼前的,是包裹在一双纯白过膝袜中的精致小脚,大约只有三十五码吧,也不知为何丝质白袜得到了这位少女的偏爱,或许是因为白色能给人带来美好的幻想?
袜底洁白、一尘不染,裹住玉足的白丝袜将脚趾的轮廓清晰勾勒出来,脚掌所透出的淡淡的肉色向外透着色气,足心处的袜底微微凹陷了进去,伊吹试着伸出手指在凹陷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得到了柔软的回弹的同时,听到了少女一声软糯的闷哼、感受到了指尖处传来的颤动,这俨然足以证明这对玉足的主人的敏感程度了。
当然,伊吹并不满足于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欣赏,她更好奇被包裹在纯白幕布中的尤物到底是长什么样的。
心念至此,她也不再犹豫,指尖摩挲着小腿一直往上,直到少女袜口的位置再用力捏住,动作并不怎么温柔,因为深陷在绳索中的长袜是极难脱下的。就在这样连拉带拽的粗暴的处理下,袜子慢慢从小腿褪下,伊吹再抓住了脚后跟的布料,又是一阵猛拉,费了很大劲才把右腿上整只丝袜褪了下来。
她心满意足地看到了她想看的东西。
那是一只轻盈小巧的玉足,大概是因为主人病弱体质的缘故,它纤弱而纤瘦到显得有些骨感,修长的足趾微微蜷曲着,足弓凹陷的程度也是恰到好处,足底白皙而光洁微张的表面泛着透亮的汗液,反映着的亮光映入眼内,带来了极佳的观感。
“伊吹,你——”
右脚上的鞋袜被无情地剥下了,那银发的少女惊怕的眼神中带了几分的羞怯,两颊上的绯色更是深重到让人几乎无法拒绝亲近的程度。撇成了八字的眉毛轻抖,眼神飘忽不定,少女有些焦虑地咬住唇角,试图让自己露出能把人吓退的凶狠的表情——遗憾的是,那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要是真的被人毫不留情地挠脚心的话,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此刻,似乎由于紧张的缘故,少女双脚有些不安分地左右晃动着,然而这在伊吹看来却只是一种无言的邀请——就像是少女绝美的面孔会引人犯罪一般,这对可爱的玉足也在引诱着伊吹对其上下其手。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动手吧。
伊吹不再犹豫了,她抬起双臂举了个剪刀手,然后便一脸坏笑着将手指攀附在了那一对白嫩的足底上,先左手轻轻勾了勾袜底的丝滑,再用右手撩了撩足底柔软,双手上分别传来的堪称异曲同工的触感简直令人陶醉,却痒得当事人浑身一颤,丝丝冷汗从额头泛出。
然而这种程度还无法满足伊吹,伊吹便不再客气了,伸爪便是飞快地在那一对玉足上抓挠,指甲扎了扎脚掌的嫩肉、刺了刺凹陷的脚心窝,再沿着足底的纹路往上划去,在那无垢的脚趾缝里轻轻挑逗。
伊吹那高超的技术对于坂柳而言显然有些过了头了,那银发的少女又是浑身一颤,悉堆在嘴角的笑意便再也无法止住,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大叫便迅速决堤。一瞬间,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双脚仿佛已经消失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但这些空白一瞬间又被其他炽热的东西所取代——痒、痒,痒!都是痒!
“不要啊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停手停手……唔啊……哈哈哈哈……”
坂柳没法再逞强了,也不得不服软了,她那颤抖的笑声中甚至带上了哭腔,从来没被人如此折磨过的少女算是第一次领教了伊吹的手段,她那病弱的身体甚至没办法让她在面对这股奇痒时作出有效的反抗,无力的双腿动弹不得,脚掌只能象征性地扑腾一下,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让敏感的脚底躲开对手手指的撩动的范围,不得已只能放弃抵抗,用绝望的笑声来替代一切的言语。
“求饶?原来你也会求饶吗?”伊吹眉头一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好意思坂柳同学,太晚了,我已经不打算放过你了。”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就让今天的经历成为你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好事,如何?要是说这个丢脸的样子才是堂堂A班的领导人最真实的模样,我觉得倒是挺适合的。”
“哈哈哈哈才不是……哈哈哈哈……”
“居然还有力气还口?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既然如此的话……”
“呜啊?!”
指尖深深地插入了脚心窝中,惊慌未定的少女被这股突然的刺激惊得打了一个寒颤,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伊吹的脑袋不知何时凑到了自己赤裸着的右足前。她不明所以,突然便觉得脚底一痒,一股异样的湿润感缓缓在足心处回荡……
“你、你居然——”
坂柳一脸震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又湿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脚底滑来滑去,再考虑到伊吹现在的体位——不用怀疑了,她就是用上舌头舔了!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play?本以为伊吹的变态程度已经登峰造极了,但刚刚的这一幕还是刷新了她对这一位的认知。
但是,想归想、嫌弃归嫌弃,这些都没有用,伊吹还是一丝不苟地伸着小小的舌头,忘我地在那光滑柔软的足底上卖力舔舐,就像是在做一件应该做的事情那样,如此地从容不迫。
这可苦了坂柳了,先前光是忍受伊吹指甲对脚底的抠挖就已经极其费劲了,结果居然还被这种莫名的异样感所缠身,一瞬间身体仿佛就再不是自己了的一样,这股游荡在脚底的痒感既怪异又有些迷人,所带来的快感几乎就要将少女的身体融化了。
渐渐的,她脸上的神情都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了,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吐出的小舌,空气中飘散着少女炽热的吐息,坂柳就仿佛在向着伊吹渴求些什么,就连看向伊吹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寻常。
自己……变得好奇怪……
明明很痛苦,但却……非常想要……
一定是坏了吧,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差不多了。”
再度抬头看时钟的时候,映入眼中的时刻令这位蓝发的少女格外地焦虑。“或许以后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吧”,怀着这样的想法,伊吹停下了舔舐的动作,重新站起了身,掌心抚摸着坂柳的小腿肚,然后慢慢往上摩挲——
一直摸到了大腿根的位置,隔着胖次纯白柔软的布料,伊吹轻轻用拇指肚按压了一下胖次中心的那一处凹陷,在听到了少女的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后,再捏住了内裤头,手指钩在了胖次的内部。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整个脱下似的。
“可恶……你……伊吹……”
无视了坂柳的不甘,望了望那神色有些迷离的少女,伊吹故意维持着手上这个动作不放,身体则是更向前压进了些,膝盖往前一顶便让整个人骑上了椅子,结果便是让二人如今的体位变得更加暧昧。
“坂柳同学,你应该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吧?”
她露出了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说出来的话在坂柳的耳中却听着有些渗人。
“住……住手……”
无力地回应着,银发少女的脸上灰蒙蒙的,仿佛写满了绝望。
图书馆的灯光已经映了很久,少女一头的银发都被汗水所打湿了,赤裸的上身同样大汗淋漓,因为剧烈挣扎的缘故反映出动人的色泽。不时还能听到她微弱无力的喘息声,面对着如此绝望的光景,少女那对明亮的紫罗兰色的双眸都失去了应有的色彩,只能无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位用最卑劣的手段蹂躏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这一天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
太阳在天空中饶了一圈,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又得忙了啊,得扫扫屋子里的灰尘了……”
只听“嘎吱”一声,便见图书馆的大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清洁工提着扫把优哉游哉地走进了屋内,也没怎么细看周围的环境,便径直朝着屋子的最深处走去。
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清洁工,他还是很清楚某些工作时积累的技巧的,比如说先扫里屋再扫外屋的话,肯定回比反过来做的效率要更高一些……也不算是什么经验了,就算是初学者也多半不会再犯的错误,自己肯定得知道啊。
说起来,里屋好像一直有一个白头发的学生从天到晚都泡着看书的,也不知道今天她还在不在——
……不会吧,骗人的吧。
清洁工愣住了,因为眼前出现的景色实在是过于香艳,以至于他一时半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银发的少女低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被困在了椅子上,眼睛微微闭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能依稀听得一点两点微弱的呼吸声,看上去似乎已经昏迷很长时间了。此刻,她的上半身赤裸着,一对雪白的酥胸丝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外,上下两条绳索紧紧地缠在身上,双手则是被困在身后,和木制的椅子背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修长的双腿被绑在了另一条椅子上,从腿上冒出的汗已经蒸干了,脚踝被紧紧并在了一块儿,一只脚仍穿着着白丝袜,另一只则已经是光着的了,柔软光滑的足底上残留着不少的液体——润滑液?还是别的什么?完全不清楚啊。
再低头一看,地板上的光景才是更让人震惊到无以复加,那是黄澄澄的液体——一些……尿液,还有一些意义不明的粘稠液体,这些液体泛滥了一地、弯成了一条条蜿蜒的小溪,散发出的味道恐怕让人闻一遍就不想再闻第二遍了吧。
那清洁工自然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位银发的少女便在昨天那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到底经历了什么,被剧烈的刺激从全身的各个部位传递全身。如今的她,下身早就泛滥得不成样子,由于在反复的失禁和高潮中沉沦了许久的缘故,糟糕的液体早早便突破了内裤的防线,先是将裙子染湿,随后渐渐蔓延得到处都是,一直到如今这番模样,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喂,你、你没事吧?!喂!”
就像是初春的积雪一般,很快就融化了啊。
坂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