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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千金的靴下母狗(短篇完结)

   富家千金的靴下母狗(短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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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家千金的靴下母狗

   名贤饭店外,陆陆续续停了若干辆漆黑的豪车。宽阔的停车区上,一个个穿着制服的员工站在固定位点,提着沉重的水管,为车主提供免费洗车的服务。放眼一排排黑白相间的豪车,没有一辆的价位低于千万级别的。这些豪车的车主便是这座城市里身份地位最高的一类人。眼下正是名贤饭店晚餐的预约开始时间。这个餐厅是全国唯一一家连续十五年摘得米其林三星的餐厅,为了限制客户流量,保证服务的质量,也为了体现客人的身份和地位,餐厅只有在开放预约的时间里才会运作。

   在全球限量5辆的红色兰博基尼概念车上,伴随着炫酷的蓝色车灯熄灭,车门自动地向上翻转。最先向车外释放出奢靡的气息和雍华的豪气的是那缓缓伸出车门的一只长筒皮靴。只见那平而薄的靴跟轻缓落地,随着脚踝出几道交错的褶皱缓缓释放,靴尖向前踩实着地面。细长的靴筒包裹着一双性感的腿线从车门越过的那一刻,从地面卷起一抹芳香。

   黑色雅致的短裙勾勒出迷人的腰线,腰后的秀发轻微抖动,闪烁着亮度适中的光泽。这个年轻的女孩摘下深色墨镜,在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护送下,和其他那些有说有笑的富人一起走向名贤饭店的大门。当那双漆黑长靴踩进大门后,尚未踏出五步,在门口排起队的服务员中便有人走到前面一个个迎接这些贵客。

   “吴小姐,这是您预订的作为。”一个带着微笑的服务员恭敬地向靴子的主人,吴雅娴鞠躬引路。

   吴雅娴鲜亮的红唇抖出一丝轻蔑的语气,厚厚睫毛下的双眼移到一旁。她一边跟在服务员的身后,一边看着旁边一些已经入座的其他富豪。来到了预定座位后,吴雅娴缓缓入座,一举一动看似谦和有礼,如大家闺秀,可眼中的高傲却好似容不得一些不入眼的存在。

   “吴小姐,您预订的第一道菜松露奇缘还有五分钟,请您慢等。”服务员继续恭恭敬敬地说道,可她似乎却始终不在吴雅娴的视线范围内,能传递给她的只有声音携带的信息。

   吴雅娴并没有看她,也没有回她,拿出一台镶嵌着宝石的定制手机,开始消耗着这漫长而折磨人的五分钟。

   时间一点点过去,五分钟的截止时间很快就要到来。在这家餐厅有一个严格的标准,那就是为客人上菜,哪怕拖一秒都是不允许的。这是一个三星餐厅对客人最基本的态度。这个时候,匆忙的脚步声在地面上传来,急促却无力。吴雅娴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越发急促的声音在逼近自己的位置。

   刹那间,尖锐的喊叫声响起,虽然只是很轻的声音,但引入注目的激烈的音调却让吴雅娴不得不抬头观望。明眸转动下,视野中,正好一道黑色的曲线落下。松露酱啪地落在了吴雅娴精致的长靴上,顺着她的靴面缓缓滑落到靴尖上。

   端菜员慌忙得不知所措,她瞪大眼睛饱含着恐惧。几个服务员从不同的方向同时赶来,正要处理,可是她们都停下了脚步。

   作为米其林三星的员工,她们都很熟悉客户的要求,仪态,甚至连眼神里的意思也能略微捕捉到。而此刻吴雅娴冷酷的眼神下,她们很清楚自己不能再上前一步,哪怕是帮这个端菜员处理端菜事故,也不被允许。这是吴雅娴的意思。顾客是上帝,尤其在名贤饭店这里,顾客便是神明一般却对不可侵犯的存在。

   吴雅娴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那锐利的目光扫视在这个端菜员的身上就令其全身发麻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被松露酱打湿的长靴踩在地面上其他被染过的地方。吴雅娴若有所思后,抬起头看着在自己面前害怕得一动不动的端菜员,用阴冷而缓慢的语气说道:“你知道这道菜多贵嘛?你知道被你打湿的这双靴子多贵嘛?”

   端菜员是一个身材矮小,脸色偏黄的少女,虽然年龄和吴雅娴相差无几,可是在较差的保养环境下,却和吴雅娴有着云泥之别。

   “松露奇缘是这里的招牌菜之一,松露反而是这道菜里最低廉的食材,里面的酱汁取自十八国的原料经过一个月的工艺配成,一份要十五万。而我脚上的这双靴子,内皮取自尼罗鳄,外皮取自是顶级的牛皮,据说这种牛每十年的产量不到一千头。所以价格也是在十万以上。”吴雅娴没有一句是直接骂端菜员的,可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端菜员胆战心惊,因为不论是这道菜还是这双靴子,都超过了她一年的工资。

   “对不起,吴小姐,我马上帮您清理。”端菜员正要蹲下,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吴雅娴测过腰,突然踢出的另一只长靴竟踹在了自己的胸口。看似轻轻的,甚至优雅的一脚,踢在乳房上却很重,端菜员小姐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去。

   一旁的服务员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她们并没有说什么,也不敢上前一步。而已经在享用豪华美食的有钱人则像看戏一般,品着刀叉下的精致,看着眼前的热闹。

   “你把我的食物摔了,我把你摔了,这很公平是吗?”

   端菜员在吴雅娴俯视的目光下全身发凉,在没有同事帮忙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十分无助而可怜,更重要的是,感受到一种由身份差距营造的渺小感。

   “是。”端菜员发出细弱的声音。可是紧接着她实现中平底长靴的靴底迅速闪到了自己的面前。刚做起来的端菜员又被吴雅娴重重地踢了一脚脸部。

   “可是我觉得很不公平。我的食物摔了就不能吃了,可是你摔了之后还是你。我的食物摔得那么重,可是你只是被我踢了两脚而已。你,懂我的意思吗?”吴雅娴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影以及她性感的身材给予了端菜员很大的压迫感。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要是实在生气的话,可以拿我解气。”看到自己被羞辱以及吴雅娴似乎不打算停下的样子,端菜员时不时看向一侧那些同事,可是她们脸上无奈的表情让她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一番折辱了。

   “还有点自知之明,向你这种底层的存在,就该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事情,否则,就只能被人踩在脚底,就像这样。”说着,那只尚未被松露酱打湿的皮靴伸出,踩在了端菜员的脸上。加重的践踏力道让端菜员脸皮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褶皱。尖锐的接触面引发的疼痛感使得端菜员四肢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即便是遭受着这般羞辱,可是顾客的地位是高高子上,更何况在这里的顾客哪一个不是社会名流,哪一个不是千万以上的富豪。她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端菜员而已。

   靴底在端菜员的脸上缓慢旋转,不断加重的压力和摩擦力正在一点点侵蚀着端菜员的忍受极限。在吴雅娴的眼里,从头到尾,端菜员都只是一个身份的载体,甚至连人都不是,她不知道她的名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用知道,只需要羞辱和践踏脚下一个得罪自己的女性。

   “告诉我,被踩在我的靴底下是什么感觉?”吴雅娴一边扭转着玉腿,一边带着施虐方的高傲气息摆出一副坏笑。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在吴雅娴的一番碾踩下,端菜员发出懦弱的声音回复道。

   吴雅娴的长靴缓缓抬起,又再次跺在了端菜员的胸口上,这一脚似乎比之前更加用力也更加凶残。隆起的乳房在一瞬间被靴底重重地踩凹下去,逼得脚下的端菜员发出了轻微的惨叫声。

   “那现在知道了吗?”冷酷的问题下,吴雅娴又将自己全身的体重也压了上去。在她的靴下,一阵绵长的呻吟响起,引得吴雅娴的笑容扭曲起来。

   “知道了,很疼,特别疼。”在皮靴的重度碾压下,这一次端菜员的回答非常果断而急切,加速的语速和那急切的深情都在传达一种恳求的意思。

   “不错,记住这种感觉。你们这种层次的人就活该被施以痛苦。”吴雅娴的皮靴微微抬起,又用靴尖的部分连续重踢了几脚端菜员的胸部,昂起头继续说道:“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挽回错误。清理我的靴子。”吴雅娴将皮靴伸到了端菜员的脸前。

   “给我舔,向你这样卑微的人应该还没有品尝过这种菜的味道吧,我赏你一次机会好好享受享受。”

   这时候,一旁看戏的有钱人放下了手中的叉刀亦或是筷子,饶有兴致地看过来。而那些围观的服务员脸上的表情也越发难看。懦弱的端菜员在吴雅娴的威胁和羞辱下更是觉得无比卑微而渺小。身份的差距以及自己的底层让地位,让一个上位者有肆意蹂躏自己的资本,而她却只能无可奈何,没有人会去同情她,也没有人会去帮她。

   端菜员缓缓地伸出舌头,颤抖的状态下舌尖打落在无压下湿润的皮靴上。虽然皮靴表面那一层松露酱的味道美到窒息,在皮靴附近也有一层明显的香水味,可是当这些味道一同被舔入端菜员的口中后,化为了苦涩的味道。

   “我没有说停,就继续给我舔下去,知道狗是怎么讨好主人的吗?你舔到我觉得开心今天这件事情我就算过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端菜员不情愿的状态下,却反而被逼得只能乖乖为吴雅娴舔靴,她只希望今天这倒霉的一切能尽量过去。

   舌头从靴尖舔舐到了靴面,以及皮靴的两侧。松露酱覆盖的部位已经基本被端菜员舔舐干净了。就在这个时候吴雅娴故意翘起脚尖,让露出的靴底正对着端菜员的脸。虽然吴雅娴并没有说什么,可是脚上的动作以及锐利的眼神仿佛已经替代了所有的言语。靴底上残余的那些松露酱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在端菜员的眼中却亮得刺眼,亮得发热。她的舌头再一次落下,舔着吴雅娴的靴底。软软的舌头浸润在靴底上细腻的纹路中,贴着不平的一条条线缓缓擦动。强烈的羞辱感贯穿着端菜员的身心,可是她依旧如提线木偶一样在吴雅娴的控制下,没有自主的选择,更没有反抗的勇气。

   很快端菜员的舌头舔舐完了靴底的前端,但是翘起的靴尖并放下,只要吴雅娴没有说话,她就只能继续舔下去,舔靴底其他的位置,似乎此刻她的舌头连舔吴雅娴靴面上其他位置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允许舔舐靴底。当松露酱的香气逐渐消散后,来自靴底原本的那种苦涩随着厚厚的尘埃而加重。靴面亮丽而高雅,靴底却肮脏而腥苦,这方面便是吴雅娴和端菜员的关系,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高端而奢华,一个底层而平庸。

   直到端菜员的舌头逐渐润过了整个靴底,吴雅娴才转动着脚踝,让露出的靴面正对着端菜员的舌头。她依旧没有说话,阴毒的眼神下,端菜员只好低着头继续顺着靴面向上舔舐。皮靴润滑的触感下,舔舐的过程显得尤为心酸。端菜员越发觉得或许自己卑微的身价都不如这双长靴。那外层的牛皮细腻而油亮,在近距离的观看和切身的舔舐下,就发感觉到其与众不同,而自己则如此的卑微。在这样的反差下,端菜员甚至觉得自己被如此羞辱和蹂躏,都是那么的合理。

   在吴雅娴和众人的眼皮底下,端菜员从靴底一直舔舐到了靴筒的位置。时间过去了整整十分钟,直到此刻吴雅娴一脚踢开端菜员:“舔的功夫还不错,看来你不适合在这里端菜,更适合做一条狗呢。”

   端菜员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万一说错了什么,或许又会等带来什么新的惩罚。

   靴尖抬起了端菜员的下巴。吴雅娴说道:“学着狗的样子,给我叫两声。”

   面对这样的要求,端菜员立即开口,可是声音似乎卡在了喉咙里。她殷切而可怜的眼神持续了几秒后,还是大胆地叫出了声音。

   “汪汪汪。。。。”

   “很好。”吴雅娴转向一侧,眼神示意其中一个服务员:“今天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我每次来这里,都要求她来服务我。”吴雅娴为了特指哪个她,特地再次伸出脚,用皮靴踩着端菜员的脸反复碾踩。

   “吴小姐,以后我们会安排她继续为您端菜,以及为您提供任何服务。对不起今天的事情给您添麻烦了。因为她也是新来的,叫。。。”

   “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她还没资格让我知道她的名字。”

   服务员愣住了,看着那被吴雅娴践踏着脸的端菜员,十分无奈但是依旧摆着标志的笑容问道:“那,您之后要如何传唤她呢?”

   “她做狗的天赋很不错,以后就叫她,母狗吧。”吴雅娴低头看了看靴底下那张被挤出眼泪的扭曲的脸,绽放了阴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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