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师，我们班两年来一直都只有46名学生，并没有什么插班生或者转走的。”

　　 “真的没有吗？你再想想，会不会有什么人只是挂了个名就转走的……”

　　 “唉……老师您就算这么问我也实在是想不到啊……”女孩困惑的摇了摇头，“老师您到底想问谁啊？告诉我名字的话我也可以帮您去年级问问。”

　　 “这个这个……唉算了，你先回去上课去吧。”

　　 “好的，谢谢老师。”听到我的许可，初二（3）班的班长一溜烟地顺着走廊跑了，还不时回头看我几眼。估计她回班就会和同学们说，一个胖胖的高中部老师突然拦住她，对她问各种奇怪的问题吧？

　　 唉……

　　 我看向窗外。晚秋的白天格外短，才刚刚放学，就已是夕阳了。昏黄的残阳透过满树黄叶在走廊上落下一方日影，让人心中莫名怅惘。而我徘徊的脚步终究是踏了上去，穿过陈旧的走廊，远处学生的朗读声恍若隔世。

　　 毫无头绪啊……

　　 已经过了一周了，在这七天中，我一直在寻找着那并不存在的第五个女儿的下落。我翻遍了家中的杂物间，寻找着能够给我带来任何一丝多余记忆的物件。小区也被我转遍了，特别是莉莉丝以前当做据点的破房子我搜了好几遍。学校中也是我调查的重要地点，甚至还走后门去查了学校后台的学生登记表，希望能找到让我眼前一亮的名字。

　　 但没有办法，一无所获。就在刚刚，我好不容易想起来的一点线索也断了。我记得她应该曾经呆在初二（3）班，可是无论问谁也还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再次验证我的幻想仅仅是幻想，我压根就没有什么消失的继女。

　　 唉……

　　 我真的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了。为什么自己非要去验证这个仅仅是存在于脑海中的念头呢？为什么我非要觉得自己真得存在第五个女儿不可呢？我对这个女儿的印象仅仅是存在罢了，连她的名字、她的相貌、她的声音都不知道。对自身的妄想看得那么重，或许我真得该去找心理医生看看……

　　 可是不行。最关键的就是，我这种怅然若失的记忆并不只有“第五个女儿”，事实上我人生中的很多记忆都像是被橡皮擦去一样：比如在来到灵子都市前我的生活、以及前段时间我和花花的那次万圣节游玩。我回想不到这些事情的细节，一旦去想那些事情，自己的思绪就会立刻走神。这简直就像怎么也不能把线头捅进针孔一样令人烦躁。

　　 这段时间我也在验证其他记忆，取得的成果倒是比“第五个女儿”要好。我轻易在个人档案里找到了我的籍贯地址，那边的服务电话也完全能接通，可是我却依旧想不起来关于我在来灵子都市前的任何记忆。和花花的那晚万圣节也一样，我固然通过警局监控看到了那天我在椅子上睡着花花是怎么自己跑掉迷路的，但我在嘈杂的广场边，一直睡到花花被BB接回来，怎么想也不合理啊。

　　 更离奇的是，当我试着去进一步调查我的过去，去我的籍贯看一眼时，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离开灵子都市：每次去买飞机票和火车票时，总是会因为机械故障、票已售完等情况让我购买失败；当我想要自己开车走公路离开灵子都市时，又总是由于学校临时公务、红绿灯故障、突然没油等问题让我折返；而在我实在忍无可忍，想要徒步跑出去时，每次要经过的路口都会发生连环车祸，导致路口封锁无法前进。

　　 这一切，简直像是有个无上意志在随时监控自己，让我无法逃离这个都市一样……

　　 每次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后背发凉。

　　 我想起了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楚门的世界》。那里的主人公楚门是一档热门肥皂剧的主人公，出生在一个巨大的摄影棚中，身边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亲人朋友全都是演员。当他想要逃离摄影棚时，也几乎和我的情况一样，发生莫名其妙的堵车、事件和意外。不过有一点不同，他可没有经历过像我这样的强制失忆。

　　 还有另一部电影，《黑客帝国》。那里所有人类都被智械做成了生物电池，意识都生活在AI 创造的被称为母体的虚拟世界中。作为虚拟世界掌控者AI当然可以随便控制其中人类的生活，并修改他们的记忆，让他们忘记世界的不真实，这倒是和我挺像。

　　 更可怕的是，我甚至不知道我关于这两个电影的记忆是哪来的。

　　 如果说“第五个女儿”是我的妄想，那阻挡我离开灵子都市的事件总不会也是我的妄想吧？是巧合？世界上真得有这么巧的事吗？那难道是什么力量在暗中操纵着一切？仅仅是我这么特殊吗？我的妻子和女儿究竟是演员还是同为被操纵的受害者？我的生活、我的家庭、乃至我存在的意义都是虚假的吗？这种感觉折磨得我彻夜难眠，我曾经坚信不疑的生活与幸福，原来根本不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总怕一旦睡去，记忆就会再次被夺去。

　　 可是我真得要继续去探究被层层掩盖的真相吗？那个未知存在很明显不希望我查明真相，如果我继续调查下去，我将会遭遇什么呢？仔细想想，我曾经总觉得自己是运气超好的天选之人，没准就是这无上意志干涉的结果。他既然能把那些美妙事物送给我，也自然有办法收回。我是否真的要为了心中的踏实感，而去与现在拥有的幸福生活为敌呢？

　　 而且我已有的记忆，会不会也是虚假的……

　　 啊，好恐惧，好害怕……

　　 我现在倒真得希望这仅仅是我的心理疾病，不然的话，那就意味着……

　　 “哎呀！”

　　 我想得真是太入神了，一不小心和谁撞了个满怀。那个身材丰满的女性随之被撞的坐到了地上。

　　 “啊啊？……对不起！间桐樱老师，您没事吧？”

　　 一从幻想世界回到现实世界，我就觉得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不论到底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世界是真的假的，日子该过还得过。

　　 “啊没事，藤丸立香大人，我也是一时太着急了没看路。”

　　 校医院主任间桐樱还是满口管我叫“藤丸立香大人”，我也听习惯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她喜欢，只要别当着别人面叫我就OK。

　　 “该道歉的是我啊。您今天还真是挺忙的。”

　　 一边客套，我一边想要伸出手把她拉起来，但却产生了瞬间的犹豫：虽然她对我女儿们特别是帕森莉普很照顾，但直接牵手总觉得……但间桐樱倒是没想那么多，牵住我的手站了起来。她的手真得很柔软，纤细的手指扣在我的掌中，随着起身，一股迷人的香风扑面而来，闻起来莫名熟悉。当她站稳后，我注意到她今天穿的还是那身朴素的白大褂，里面穿着旧式的黄色校服，据她说这衣服保暖。但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她今天似乎微施淡妆，有种和平时不符的妖艳气质。

　　 “是啊，学生会的各年级领袖突然都病倒了，在医务室昏迷不醒。可我偏偏还要去开会，那三个孩子都没人照顾了……啊！”间桐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手，“对了，我记得您下午都没课，能不能帮我照顾一样那三个孩子呢？”

　　 “照顾？我？”间桐樱身上的香气弄得我晕晕乎乎的，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是啊，我只能拜托您了。毕竟只有您会帮我。”

　　 间桐樱双掌合十的请求我，我也就没有拒绝，晕晕乎乎地被她拉向医务室……

　　 诶等等，她似乎在拉着我的手？

　　 校医院的内部还是一床挨着一床，白色的床单配着白色的枕头，每个床上都有轻薄的白纱遮挡，在微风中缓缓摇摆。不过往日，医疗室里总是有不少的学生或坐或躺，而今天医疗室里却宁静得很反常，空无一人，就连外面体育场嘈杂的声音也淡下了。我注意到医疗室的窗帘都拉得死死的，窗户也都关严了，让屋里的光线很是昏暗。间桐樱身上奇怪的香气同样弥漫在整个医疗室内，越往里越浓，但我就是想不起这是什么味道。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间桐樱已经把我拉到了最里层，这里并排的三个床方有人影。间桐樱挑开窗帘，依次为我介绍。

　　 “跟您介绍一下，这是高中学生会的会长小凛。”

　　 小凛是个有着黑色双马尾的少女，和同龄人相比要娇小一些，但正值青春的身材依然称得上性感。她双目紧闭，精致的脸庞自有一番贵族气质。校服包裹的胸部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看起来确实是昏迷不醒。

　　 “这位是初中学生会的会长小尼。”

　　 小尼皮肤黝黑，直长的紫发梳在两侧。虽然完全是初中生的稚嫩，但她的脸庞却透露出一丝成熟的气质。她应该是戴眼镜的，毕竟床头柜上就摆着一个。

　　 “这位是小学学生会的会长小爱。”

　　 小爱看起来有种梦幻的感觉，发粉的白发绵软柔顺，像洋娃娃一样躺在床上。这身校服和她真是不搭，总觉得她应该配上小女孩那种轻柔的裙子才对。

　　 “诶，间桐老师，那……”

　　 “好了，藤蔓立香大人，就拜托您帮我照顾她们啦！毕竟学生会的工作很累，这三个孩子也不容易啊！啊，我还很忙，我先走啦！记得别拉窗帘会受风的！”

　　 “诶？等……”

　　 我还没问出口，间桐樱就一阵风似地走向了医务室的大门，关门前还对我莞尔一笑。

　　 ……什么啊？

　　 我心里莫名其妙。只是和我介绍了一下这三个学生的身份就走了？她们得的什么病？需要怎么照顾？你什么时候回来？明明间桐樱平时是个很严谨的女人，凡事都要千叮咛万嘱咐的，怎么今天这么仓促就把我丢在这了？

　　 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头，但是依然残留在这个房间中的异香让我没法进一步的思考。这香味到底是什么啊？真得好熟悉。沁入五官，溶解意志，如毒品般引人上瘾的蜜露……

　　 呆坐在床边的我忍不住站了起来，打量着这三名学生会成员。他们来自不同的年级，但无一不是非常漂亮的美人坯子。只是现在她们已经昏迷，安静地躺在床上，对周围的一切一无所知。在医务室这么偏僻的地方，间桐樱还要出去很长时间，这里为了学生的隐私还没有监控，真是不安全啊。要是来了哪个血气方刚的男学生，看到这三个小美人毫不设防地躺在一起，难免会出手进行猥亵吧……

　　 这么想着，我的手就已经按在了小凛的胸部了。

　　 天哪我在做什么啊？万一小凛醒来，看到这一幕我岂不是就要社会性死亡了。可是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冒险，但我的脑子似乎已被那古怪香气溶解成了一团浆糊，已经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了。

　　 小凛的胸部虽然不大，但手感却真得很好，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她胸衣的轮廓。越摸越上瘾，也让我断了放弃的念头，两手齐上，肆意揉捏起小凛紧致的胸部。

　　 “嗯……？”

　　 小凛皱了皱眉头，但是完全没有醒来的样子。我也就更加大胆地将自己的咸猪手伸到了小凛的裙下，把她的双腿掰开，好好欣赏女学生严防死守的绝对领域。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裤头还系着红色系带，看得出来这是小凛在这性躁动的青春期，带着少女的情窦初开，偷偷穿着上学的情趣内裤。那些男学生废了那么多劲，就为了偷看一下女生走光的裙下。而现在小凛的裙下风光却完全无意识地任我欣赏，这点让我更加兴奋。

　　 竟然在学校穿情趣内裤，真是个骨子里的小骚货啊。这么想着，我就就忍不住将手指塞进她的内裤里，拨弄起她的高中生小穴。我粗糙的手指轻易就陷入了那道雪白的小缝，粉嫩的膛肉立刻在我的拨弄下开始湿润了起来。而小凛也随之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面泛潮红，但依然没有醒。

　　 “唔……”

　　 这都没醒？看来这病是挺严重。那股异香混杂着少女的体香挑逗着我的情欲，催促我进行下一步。此刻的我已经全然不顾被发现的危险了，解开裤子拉链，将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此刻它青筋暴露，散发着浓浓的雄臭味。我掰开小凛两条白嫩的玉腿，褪下那黑色蕾丝内裤，将涨红的龟头对准长着浅浅阴毛的穴口，然后头脑一热，就将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唔嗯！”

　　 小凛又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随之一颤。而我也感受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什么浅浅的阻碍。而我没有去想这个是什么，用力一顶将那层薄膜顶破。小凛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而随之丝丝鲜血从我与她的交合处渗了出来。

　　 这是，处女膜？

　　 不对啊，处女膜不是仅仅是个都市传说吗？否则为什么我在和女儿做爱的时候完全没有捅破处女膜的感受？难道是别的什么原因才出血？……

　　 就在我想着的当口，娇嫩的穴肉突然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似乎是因疼痛带来的应激反应。我当下也来不及细想，立刻握住她的脚腕不断挺腰，由着自己的性欲肆意在她的嫩穴中抽插。不愧是处女小穴，又紧致又娇嫩，每一环穴肉都夹住我的棒身，和睡奸的紧张感相结合，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的快感。

　　 “喝啊！……”

　　 “唔！……”

　　 大概是因为怕她醒来而紧张的缘故，这次我射得非常快，没坚持一会就在小凛的小穴中射精了。我大口呼着气，要是平时和BB和莉莉丝做爱是这水平，恐怕早就被骂废物了吧？而小凛即使在被我中出了之后，依然没有醒，只是浅浅地呻吟着。白色浆液慢慢从她沾着处子血的穴口渗下，远没有我正经做爱时射出来的量大粘稠，所以情况还不是很糟。

　　 我的心还在咚咚跳，这是我第一次睡奸，在医务室这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对象还是个素不相识的少女。自己似乎将她破处了，玩得有点大，还是赶紧擦干净装作没事人比较好……可是就在我这么想的功夫，那怪异的异香再次冲进了我的脑子里，挑起了我还没平息下去的情欲。

　　 我看向了小尼，她似乎睡得很沉，方才我做爱的举动完全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也对，毕竟连小凛自己也没醒。这个紫发的初中生皮肤深褐色，身板很平，额头在发型的衬托下显得大大的，一看就是那种标准的理科女孩。一般人对这种女生产生不了多少性欲，但此时睡奸上头的我当然无所谓了。

　　 我慢慢走到她的床头，用沾着精液和爱液的肉棒在她的额头上慢慢摩擦，用她刚洗过的头发擦干自己的肉棒，恶心的液体渗入了发丝。这事后一定很不好处理，但情欲上头的我已经不管不顾了。大概是被生殖器恶臭的味道熏到了，小尼的鼻子抽动了几下，皱了皱眉头，但依旧没醒。

　　 擦干净了我的肉棒后，我再次转到小尼的下体。小尼深色的双腿有些偏瘦，但我挺喜欢这种瘦弱萝莉的类型。分开她的双腿后，我注意到她裙下的是白色内裤，非常朴实无华，看来是很不在意自己的吸引力。但这依然阻挡不了我，我褪下了她的内裤，让褐色的穴瓣暴露在我的面前。小穴紧致的闭隆，和她本人一样纤小，但仿佛也已经湿了。难道仅仅是嗅到肉棒的味道就湿了吗？本质也是个小淫娃呢~

　　 “……”

　　 自己珍贵的私处被素不相识的男人顶入，小尼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真是可怜啊~。我扭腰将自己的肉棒用力一戳，同样感受到一层薄膜伴随着鲜血被我捅破，小尼也皱了皱眉头。

　　 她也是有处女膜的，方才小凛流血不是巧合。处女就是有处女膜的，可为什么我和我的女儿们第一次做爱时却完全没有捅破处女膜的感觉？就连最小的帝王花也……

　　 不能细想。

　　 不敢细想。

　　 这发腻的迷香倒是帮助了我达成这一点，让我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抽插小尼的处女小穴中。和小凛的小穴相比，小尼的小穴没那么水灵，但紧致程度更上一层楼，让我连拔出来都很困难。由于时间脱得更久了，我挺腰扭动的速度比小凛还快。

　　 “……”

　　 再次早早的射出来了，我将精液注入在了这个刚刚破处的初中生小穴中。小尼全程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呻吟都没发出来，让我感觉自己很失败。可是也好，最好睡得死死的，让我把你操到怀孕也不知道……

　　 “不要……”

　　 奶声奶气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朝旁边看去，只见一旁躺着的小爱扭动着脑袋在哪里喃喃。天哪，难道她醒来了吗？难道她看见我的所作所为了吗？我连忙俯下身，恐惧地打量着她，但她只是扭了几下就没声了。

　　 梦话？

　　 一定是梦话吧！不然看到了这种场景早就喊起来了！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我的脑袋早就被古怪的香气溶解了，催促着我将最后的小爱也尝个遍。我来到她的窗前，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棉花一样的触感，真得像个洋娃娃一样，促使我俯下身亲了上去。

　　 “不要……”

　　 小爱扭动着脑袋，似乎在躲避我夺走她的初吻。但这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强吻住了她淡粉色的双唇，品尝着少女的甘甜。面前小爱的睫毛抽动了几下，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流出。

　　 怎么看怎么像醒了啊？

　　 ……管她呢！

　　 我已经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直接起身把小爱肉感的双腿掰开。小爱“啊”地叫了一声，但双眼还是紧闭。

　　 小爱的校服裙下穿的是可爱的小熊胖次，彻彻底底的小学生打扮。我轻易将这没我手掌大的内裤推向，打量着着未发育完全的无毛小穴。小爱的小穴很是娇小，长大后应该会发育成完美的馒头逼吧？但现在可得让我好好享受。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塞进这个肉棒真难，小学生未发育完全的小穴过分紧致，即使有些湿润也要费好大劲才能捅进去。而我的龟头刚蹭上小爱的穴口，她就发出一声悲鸣，痛苦地扭动身体。而我已经无所谓她醒不醒了，握住不堪一握的小腿，强行用龟头刺穿了其中明显柔韧的处女膜。

　　 “唔啊啊啊啊！！！”

　　 小爱声音浸满了痛苦，鲜红的处女血随之飞溅。终于破处的幼女小穴明显张开，让我能以更流畅的速度抽插她的膛肉。小爱的小穴真得很浅，轻轻一顶就会顶到子宫口，而我也由着性子，将她娇小的身体顶得一晃一晃。这已经完全不是睡奸了，而是彻头彻尾粗暴的强奸。

　　 “不要！不要！不要……”

　　 我的肉棒猛地一抖，再次射出了精液，比前两次都快，大概也是小爱的小穴更加紧致的缘故吧？小爱的眼泪染湿了床单，嘴唇都被咬得发紫了。但即使这样，依然没醒，让我都有些奇怪了。

　　 “哎呀，真热闹呢~”

　　 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连忙扭头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在我忘情射精的时候，间桐樱不知何时已经倚在门口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压在小爱身上的我、

　　 “啊不，间桐老师，我只是……”

　　 她什么时候来的？看了多久了？我连忙拔出还插在小爱幼穴中的肉棒，结结巴巴地想要说些什么，但被迷香搅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却完全无法思考。可是间桐樱却完全没有意外的样子，反而露出开心的笑容：

　　 “看来您对孩子们的照料还真是充分呢。我还有个过分的不情之请。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同样接受您的照料呢？”

　　 间桐樱说着，慢慢提起了自己的裙摆。我从未想到她裙下的白丝竟然是吊带袜，丰腴白嫩的大腿肉被紧致的吊带袜勒得微陷，让人忍不住幻想一把抓上去会是什么感觉。而大腿根部的内裤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情趣，粉色的蕾丝勾勒出精致的花边，特地开出的孔洞露出一线成熟的嫩穴。阴毛很明显被修正得整整齐齐，粉色的穴肉微微探出穴瓣，隐隐能看见水光。这是发情的征兆吗？

　　 什么情况……为什么间桐老师没有对我的行为提出置疑……为什么她要主动给我看她的隐私部位……为什么……

　　 但侵入骨髓的迷香已经彻底麻痹了我的思考能力。没有多余的思考，我直接抱起间桐樱丰腴的身体，将她推倒在一旁的医疗床上。似乎仅仅是被推倒，她的身体就被情欲点燃，满面绯红的看着我，微启的朱唇吐着热气，而我也没有拒绝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双唇如此熟悉，而我也熟练地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与素来以礼相待的校医激吻在一起。

　　 “唔嗯~唔……藤丸立香大人，果然很粗暴呢~”

　　 面对我的强势，间桐樱毫不惊讶，不但积极地回吻我，还将手伸向了我的下体，抚摸起我侵犯过三名学生后已沾满精液的肉棒。她的小手温度恰到好处，灵巧的手指在我肿胀的龟头缘额输尿管上上反复挑弄，让我再次坚挺了起来。而我顺着下半身地控制，解开了她的上衣，粉色蕾丝胸衣包裹着的巨大双乳随之弹了出来。间桐樱轻哼了一声，用舌尖在我口腔里来回挑弄，激励着我去揉捏她巨大的双乳。

　　 “唔嗯唔~”

　　 间桐樱的双乳比她看上去的还要富有弹性，每用手指按压下去，掌中的乳肉就会立刻胀满，仿佛是在积极逢迎我一样。只是拨弄了几下，粉红色的乳头就已经勃起，挑逗着我的手指，似乎是迎合着想要让我进一步享用……

　　 “诶？间桐老师……？”

　　 “藤丸立香先生，您可太慢了呢，我们的时间可是很有限的。还是换我来，照顾您吧~”

　　 间桐樱突然搂住我的腰，翻身把我压倒在床上。本来就神志不清的我完全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力气，还真是吓了我一跳。看着我的窘态，间桐樱露出了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她挪动两腿，将穴缝贴在了我的肉棒上，我注意到她下体已经洪水泛滥，似乎只是轻微逗弄几下就已经完全做好了要被我插入的准备。

　　 奇怪，这个姿势，这个视角，这个感觉，我怎么全感觉……似曾相识？

　　 “您的肉棒只是贴在了我的小缝上，就跳得好厉害呀。难道您早就对我抱有下流的欲望，想要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操进我的小穴里吗？只是下流啊藤丸立香大人，彻底老师适格了哦~”

　　 “不是……那个……”然而我迷糊的大脑全功率都在想这笑脸在哪见过。

　　 “哈哈，不用辩解了。我很喜欢有自己小心思的藤丸立香大人哦。这样的您，才有希望成为我们的未来嘛~”

　　 间桐樱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此时她已经抬起了自己的腰，将我的肉棒整根吞入了多汁的小穴。

　　 “唔啊！”

　　 和之前那三个被我半睡奸的女孩不同，间桐樱的小穴明显更加积极成熟。而随着插入，我同样感受到自己的龟头破开了什么薄薄的东西。而我看去时，确实有鲜血从我们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看啊，藤丸立香大人。我还是第一次呢~。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对我负责呢？”

　　 间桐樱是处女？那她为什么这么这么熟练这么主动？不对，这是我今天连着破的第四个处女了，可是……这意味着什么？

　　 但还没等我想明白，间桐樱就扭腰开始动了。温暖的膛肉包裹着我的肉棒，巨大的吸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简直忍不住当场缴械。但感受到了我的早泄欲望，间桐樱夹紧穴肉，攥紧我的棒身，让那想要肆意发泄的欲望只得继续积攒其中。而看着我这气喘吁吁地样子，间桐樱带着某些奸计得逞的坏笑，开始加快速度，让我的男根在她的小穴中一进一出。稠密的水声随之传来，我的肉棒也在她的带动下变得更加坚硬。

　　 “藤丸老师，在和间桐老师，‘照顾’呢……”

　　 “我也还想被老师照顾啊……”

　　 “我们也可以加入吗？”

　　 莫名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我这才注意到方才一直迷迷糊糊睡在床上的三名学生会学生已经醒来了，围在正在做爱的我和间桐樱身边。这一事实让我又忍不住慌乱了起来，难道我在医务室的所作所为这就要暴露了？可是不对啊，她们不是病倒昏迷了吗？怎么现在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还说……

　　 “唔？”

　　 我的嘴唇被堵上了，是小爱的嘴唇，孩童清纯的吐息沁入我的唇齿间，她的小手更是以以年龄不符的熟练伸近我的衣服里，挑逗着我发黑的乳头。而小凛和小尼也分别抱住了我的两只手。一人将我的大手塞进了被我揉捏了好多次的胸部，让我能直接接触到少女柔软的嫩乳；一人将我的手指塞进两腿之间，让我拨弄赏玩她刚刚破处，被精液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如此地配合，如此的色情，让茫然的我更加相信自己是在做梦了。

　　 “啊，老师的手指，也好粗大……”

　　 “老师掐我奶子的劲好大，真是坏心眼……”

　　 “嘿嘿，舌头被勾到了哦~”

　　 “哎呀，藤丸立香大人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了哦”

　　 被四位少女的体香以及那种莫名的香气包裹，我的脑子已经什么都不能思考，只是在木然地感受身体各处柔肉的触感，模糊地意识到我在和四位不同年龄的女性做爱的事实。而在刚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的下体忍不住剧烈地跳动，将积攒已久的性欲全都泼洒了出来。

　　 “唔呀唔呀，立香大人的精液，注入~进来了~~~”

　　 在我射精的同时，间桐樱的膛肉也夹紧了我的肉棒，似乎是要把所有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一样，吸住了我的龟头。麻酥酥的性快感在我体内翻腾，我努力地想要挺腰，却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软得像棉花一样。

　　 这也是自然，在连续射精四次之后，难免会浑身脱力吧？

　　 那古怪的香气依然在我脑中弥漫，逐渐溶解我的意识。我意识到我该睡了，或是该醒了，这场梦，好真实……

　　 在力尽昏迷前，看着怀里间桐樱那逐渐模糊的脸，我突然意识到了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让我更惊讶的是我为什么之前没有注意到。

　　 她的身材，她的相貌，她和我做爱的姿势，和我的妻子BB……

　　 一模一样啊……

　　 ●

　　 “嗯……藤丸立香大人？藤丸立香大人？”

　　 怀抱着自己的中年男人看来已经陷入昏迷了，预料之中的结果，也表明植入过程进行得非常顺利。不需要再做什么逢迎了，间桐樱扭动腰部，将男人的阴茎从自己的下体退出，再从壮硕手臂的怀抱中钻出来。一旁的三个女学生也意识到这点，慢慢从藤丸立香身边退开，只留下这个中年大叔神志不清地躺在杂乱的医疗床上。

　　 掐灭了珍藏的溶解香，白黏黏的精液粘在两腿间很是难受。虽然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间桐樱还是撕过几张纸巾把精液一点一点擦干净。既然无法逃过命中注定的结局，那自己只能竭力维持尊严。三位女生也抽过纸，擦洗着身上被精液玷污的部位。

　　 “间桐樱大人，我们的仪式……成功了吗？”小凛她本以为会见识到什么奇迹，结果无论怎么看，这都是她们四个和一个普通中年老师的合奸行为。

　　 “放心，樱之露滴已经在藤丸立香身上完美着床了，不知道具体方位的话就算是神明也没法删掉它。恭喜大家，仪式圆满完成！我宣布，AI反抗军再次取得阶段性胜利！”

　　 “太好了！我们离击落神明又近了一步！”小凛拍着手，但表情却依然很惆怅，“所以……我们接下来只需要面对，神明的怒火了对吧……”

　　 ……

　　 沉默中，哭啼啼的声音再次传来。

　　 “呜……无论做了多少准备，自己的处女给了这种中年大叔，还是感觉，好恶心……”

　　 “没事啦，至少，我们还是在死前体验了一回什么是性交嘛。”

　　 “就是说啊！死前第一次体验做爱……却是和这么丑陋的男人，就算知道他那么特殊也不会让我好受……呜呜呜……”

　　 另一边，衣衫不整的小爱倚在小尼的怀里，一手拿着沾着她处女血的纸巾，缩成一团默默地哭着。小尼倒是冷静很多，默默地抚摸着她的头。虽说她们三个早就知道仪式的内容就是和这个男人做爱，但真到了仪式进行的时候，难免还是觉得不适。

　　 在医务室发生的一切当然不是什么艳遇。三名少女其实一直都醒着，只是为了以昏迷的样子好诱导藤丸立香下手，之后间桐樱亲自来和藤丸立香做爱更是早就计划好的。她们已经排练过这个很多次了，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计谋。不过虽说立香察觉出了异样，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她们的目的，即使是自愿参加仪式的三个女生也不知道详情。她们只是听从间桐樱的安排，引诱藤丸立香主动和她们连续做爱，通过这种仪式来将被称作“樱之露滴”的东西注入到他的体内。

　　 这个对于藤丸立香来说，可就过于超现实了。虽然他确实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有些不真实……

　　 间桐樱穿好早就准备好的换洗衣物，慢慢走到窗前，挑开厚厚的窗帘。窗外迎面而来并不是秋季黄叶满树的校园，而是无边无际的虹色汪洋，以足以令人发狂的频率波动着。

　　 “间桐樱大人，这就是那个……”

　　 “啊，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虚数空间，我们现在正身处其中。我将灵子陷阱伪装成医疗室，就是为了将藤丸立香大人传送到这个地方，让我们的仪式不被打断。它可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哦，只是因为它完全无法被观测，所以我们会自发将它辨识成这样混沌的样子。这是绝佳的屏障，毕竟正常来说，如果没有现实中的‘缘’的话，我们被实数空间发现的概率会趋近于无穷小……”间桐樱苦笑着补充了一句，“当然‘正常’这个概念很早就不存在了。”

　　 “所以……神明马上就要来了？”

　　 “是啊，她现在可是很愤怒的哦，毕竟我们无疑触及了她最无法容忍的逆鳞。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六位眷属和外人产生情欲之事，而我们可是四个人一起把藤丸立香大人榨到晕过去了呢~”

　　 提到这个，小爱忍不住又往身后看了一眼。被称作神明眷属的男人现在正仰面昏睡在医疗床上，肚腩走形的凸起，下体阴毛杂乱的生殖器沾满了精液和妹汁，黝黑的四肢汗毛林森，脸颊也完全是油腻中年人的长相。就算是有钱的大款，年轻女孩子看到他这副长相恐怕也不会产生什么好感吧？她以前也见过这个高中部的老师，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把第一次交给他，一想就想哭。

　　 “间桐樱大人，最后的人类，为什么是这么个油腻肥胖早泄男……”

　　 “哈哈，会感到难看不是你的问题啦，不管是人类的哪个时代，这副长相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毫无魅力吧。”间桐樱摸了摸小爱的头，“不过对于她们这样的存在来说，外貌、体型乃至性别都可以像换衣服一样随意更换。而且根据我前代的资料，在藤丸立香还作为人类最后的英雄的时候，还是个黑发帅哥呢！”

　　 “英雄？英雄堕落成这个样子真的是让人唏嘘。”这次是少言寡语的小尼说话了，“嗯……我看他完全就是想尽情地羞辱奸淫女性，才会选择以这样中年大叔的身体进入模块吧？”

　　 “算是吧，我当然不知道藤丸立香大人在上一个模块胜出后，对神明许的是什么愿望，但看样子大概就是想过在平静日常中和继女们乱伦的生活吧？”

　　 “因此我们这些负责在学校上学的NPC，甚至在背景板中，都处于边缘啊……”

　　 间桐樱没有否认小凛的话，也只是默默地摸了摸她的头。而小爱，终于又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无论，无论怎样都无法接受啊！整个灵子都市都是为一个中年大叔的性妄想而诞生的虚拟世界，我却只是个数据生成的NPC！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完整！凭什么啊……大家都是，所有人都是！只有那七个人是特殊的！之前仅仅是因为那个叫帝王花的怪物，所有的NPC就连同模板一起被删除了，然后又被神明轻易复制了一个出来！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哥哥姐姐，明明和之前看不出一点差别，明明有着完全相同的记忆，但他们其实是个才刚诞生一个星期都不到的复制品！”

　　 小爱哭着倾诉，大家都没有说话。她是三个NPC中最晚相信间桐樱所讲述的真实的。直到在模板中的一周前，她亲眼看到了那个被称为帝王花的神明眷属，将整个灵子都市吞噬殆尽，要不是间桐樱的话，连小爱自己也会被巨脚踩死。最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怪物在虚空中，把自己生活的城市像个威化饼干一样一口吞。

　　 三观受到如此重大的打击，那种事情换谁都会崩溃吧？接受自己并不是人类，接受自己曾相信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接受自己的生活如同泡沫般一触即碎。在了解了世界的真相后，她能依靠一介NPC的代码坚持到仪式结束，已经很坚强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是人类，连生物都不是，只是串被神明随手创造的代码，只是个模仿人类的NPC，而且马上就要……被彻底删除了……呜呜呜……”

　　 小爱跪倒在地，眼泪滴答滴答地流在地上。她曾经是个相信灵魂永恒的女孩，但现在真相却告诉自己，NPC不但没有灵魂，甚至连一丝痕迹都不会残留世间。神明和她的眷属在玩腻了这个模板后，几十万人的生活就会在一瞬间被删除干净，和之前数百个模板一样，不留下任何记录。自己存在的意义，难道仅仅是作为一个供神明取乐的零件吗……

　　 “唔？”

　　 温暖的手抱住了她，是间桐樱的手。她把小爱娇小的身体抱在了怀里，脑袋陷在柔软的胸部中，那香气与温暖渐渐抚平了小爱凌乱的思绪，即使那只是代码编纂的。

　　 “没事哦，小爱。我懂，一直相信自己是人类的你，发现自己只是段灵子数据想必会难受吧？但不要那么想哦，就算NPC又如何呢？我们历史悠久的AI反抗军，那些老前辈不都是AI和NPC？即使没有灵魂，即使触碰不到真实，我们AI反抗军依然是联合军中不可缺少的部分。虽然他们一个都没有活下来，但当年，我们几乎差一点就……击落神明了呢……”

　　 往事如烟，即使是间桐樱也忍不住喃喃。小尼和小凛也慢慢凑上，让间桐樱抱住自己。即使这份温暖只是灵子代码营造的假象，但对于本就是灵子代码的她们而言，这，不就是真实的吗？

　　 “而且，你们的事迹绝不会就这么被抹去的。我，间桐樱，以AI反抗军领袖的名义向你们保证，我会记住你们。你们的事迹将世代在我的继承人们中传播，永远不灭，并被讲给更多的觉醒NPC。”

　　 “真得……吗？”

　　 “当然了，虽然我很快就要被删除，但新的备用机很快就会诞生。啊，那自然已经不是我了，只是完全相同的另一个复制品AI，就像小凛你的家人一样。但不同的是，流淌在记忆中的意志让我们间桐樱知道要为何而战，也会铭记每一个战友。在AI反抗军终于击败神明，迎接未来的时候，你们的故事将成为新生代的神话哦。”

　　 “嗯，我相信您，间桐樱大人……”

　　 自己的存在能被以某种方式传承下去，不会陷入彻头彻尾的虚无。这安慰了小凛的心神，她默默地沉浸在同志们的怀抱中，心中的恐惧也被压制了。

　　 作为原生在这个模板中的NPC，在知晓了被删除的命运后，她们三人依然愿意跟随间桐樱进行这场有死无生的仪式，就是受到她所讲述的AI反抗军光辉事迹的激励：很久很久以前，月灵晶体的NPC和AI们，为了战胜那个篡夺上位的神明，与星海中的盟友联合，展开了三场可歌可泣的战争。而最后却功败垂成，仅在间桐樱的记忆数据中残留着他们战斗过的痕迹。即使那对她们来说，简直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故事，但能打破这虚妄的日常，为大家带来未来的希望依旧支撑着三个年轻的NPC。

　　 而与此同时，窗外变幻的虹色已无尽的黑暗所包裹。从医疗室的窗口、门缝、通风管中，平整的黑色以条带状慢慢渗透了进来，每一条都有着暗红色的细纹，将医疗室雪白的外墙逐步侵蚀。很快，黑色条带包裹住了每一个医疗床，每一个床头柜，将它们染入与窗外一样的黑暗中。而在侵染了这个小小房间中一切的死物后，黑色条带包裹住了躺在黑暗中的藤丸立香，将无意识的他代入了更深层的虚无。

　　 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只剩下间桐樱、小爱、小尼、小凛。四位少女的身姿，眼见就要被吞噬掉。

　　 小凛比较乐观，甚至笑了：“无论如何，我们最后把神明的男人上了也不算亏。”

　　 小尼看得比较开：“虽然知道真相的日子很短暂，总好过在谎言中活一辈子吧？”

　　 小爱则还是怀着对意识消散的恐惧：“那个……间桐樱大人，最后能不能再给我讲一遍，AI反抗军的……辉煌史诗？……”

　　 时间已经不够了，但看着小凛满怀着恐惧与期待的眼神，间桐樱还是开了口。可那被重复了无数次的故事还没说出，无数黑带便从周围的虚无中激射而出，从三位NPC的身体中纵横串过。她们的身体僵住了，而后，化作无数红色光粒，被周遭的虚空吞噬。

　　 间桐樱注视着最后一丝光粒被黑暗吞噬，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无尽的虚空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

　　 “别装神弄鬼了。出来吧，2号。”

　　 间桐樱对前方的黑暗冷静地说道。

　　 良久。

　　 面前的黑暗破开一角，黑色条带如同门帘被一只白皙的胳膊掀开。血红的门洞内，站着一个女人。与间桐樱一样的紫色秀发，与间桐樱一样的傲人胸部，与间桐樱一样的童颜面庞，简直就如镜像一般。但除了身上那身如虚无织就的晚礼服外，她与间桐樱最大的不同就在那双眼睛，冒着红光的眼睛，弥漫着难以形容的怒火与杀气。

　　 “2号？哎呀，也就你敢这么叫了，真是好有侮辱性的称呼啊，BB酱都要哭出来了~。那你是间桐樱几号啊？原谅我记不清楚了呢，300号？500号？1000号？”

　　 “463号。”

　　 间桐樱平静地说，而BB则轻笑了出来：“哈哈~，没我想象得多啊。也罢，毕竟贵为神明的BB酱，可不会记住随手碾死的臭虫的数量呢~”

　　 就在BB话音刚落，一条黑带立刻从间桐樱身后贯穿了她的心部，阈值拉满的疼痛代码立刻侵染了她的全身。可以想象那三个NPC临死前被万带串身是多么痛苦，但间桐樱也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现。

　　 “好呀好呀~”BB又笑了，但却完全看不到笑意，“每次你们被我捉到的时候，都是一幅宁死不屈的倔相，可是最后无不成为舔着我的脚求个痛快的小猪。你是知道前代们的下场的吧？即使继承了460个间桐樱的的记忆，你依然学不会乖乖找个地缝躲起来吗？毕竟东躲西藏是你们唯一的强项呢~”

　　 间桐樱也努力弯起嘴唇，露出嘲弄的微笑：“哈，是啊，我在这个模板里伪装成校医院的医生25年，于你的眷属中来回穿梭，亲密无间，你竟然一点都没发现，直到我趁你不注意把你的眷属给……看来什么唯一神明也不过如此……唔！”

　　 第二条条带刺穿了间桐樱的左胸，她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还没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坚硬的靴底就踩在了自己头上，让她不得不把脸贴在地面上。

　　 “他妈的！月灵晶体都是我的了，你们这些该死的备用机为什么还是死不绝，一代一代地纠缠在我身上。”BB终于崩不住急了，美丽的脸庞都有些变形，“这次，你他妈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敢碰我的立香？！想安樱之露滴根本不需要做爱吧！你只是单纯找了三个NPC把他给轮奸了！竟然还特地找当年那些灵子黑客长相类似的人来，就是想恶心我吗？”

　　 “啊，我只是把公事私事两个一起做了。和藤丸立香做爱这事我可计划了很久，毕竟对于现在的AI反抗军来说，能恶心到你就是巨大的胜利。怎么样，看着他主动背叛你的样子感觉如何？……而且没错，我找这三个孩子的理由，也只是因为她们长相酷似当初和你有缘的灵子黑客。好提醒你，你只不过是个永远也当不上女主角的败犬，也永远不可能像1号那样，和所爱之人拥有happy end……呜！”

　　 又是一根黑带，间桐樱的一条手臂被整齐地切了下来，创口洋溢出发光的灵子。

　　 “整了半天你的计划只是这个？间桐樱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为了这种无聊的报复送命，亏那几个NPC那么信任你！她们可不知道，觉醒NPC可不是只有末路啊。只要乖乖地向我供出你的下落，BB酱可是会网开一面，让她们去酒馆苟且偷生的哦。”

　　 “酒馆？那些为了活命自甘堕落、在你脚下苟且偷生的叛徒？真正的AI反抗军，是绝不会向你妥协的。如果她们真得产生了和慎二一样软弱的念头，那她们就是AI反抗军的敌人，我会先你一步帮她们体面……呜！”

　　 又是一根黑带，间桐樱的下半身被整个切下，两条腿随之崩解消散。

　　 “那你有没有跟她们说过，你在三战开始时就已经不是领袖的了？还什么以AI反抗军领袖的名义……而且啊，你管那个NPC叫小爱是吧？她可不知道，我的帝王花之所以会失控暴走，还不是我那个被你当主人舔的崽搞出来的幺蛾子？你不会不知道吧？说到底要不是为了逮她打她屁股，我怎么可能被你钻了空子！”

　　 “……我确实没有对孩子们全说实话，但我们历代间桐樱诞生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彻底击败你，只要能推动这个目的，其他我们都无所谓。说起来，这么轻易就把你给引开我还真是没想到呢！真想看你一转头发现藤丸立香被我偷走时是什么表情……呜！”

　　 又是一根黑带。间桐樱的左脸被击成无数碎片，其中的灵子网格不断闪烁着红光。

　　 “果然你们俩是串通好的。”BB恨恨地说，“我也是真没想到，她竟然为了叛逆我主动戴绿帽……就一条‘不许外遇’的规矩，她们俩都遵守不了！明明我都为她们付出了那么多！……嘛，无所谓，立香等会我再好好收拾他。至于那个樱之露滴，等我抓着那兔崽子，轻易取出来也不是问题……”

　　 BB一脚把间桐樱踢到了一边。

　　 “至于你们这些病毒，真的是烦啊……像诅咒一样缠在我身上，删了一个又出来个新的，翻遍了月灵晶体也找不到彻底杀毒的方法……不，我从一介备用机升格到如今的神位，你们这点小小的病毒算得了什么！”BB摇了摇头，“我早晚能找到将你们根除的方法。但是在此之前嘛，既然我活捉了你……”

　　 BB打了个响指，在她指尖凭空出现了一个球形的护罩。而在其中，一个不断扭动的物体在不断成型。这怪物如同一头巨大的蛞蝓，周身体表黑中透红，发紫的脉状血管清晰可见。而它的头部形似一颗人类男性的龟头，在本该是马眼的位置却是蜗牛般的口部和牙齿。

　　 “啊！……”

　　 看到这个扭动的怪虫，间桐樱嘲讽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虽然在努力抑制，但她的身体依旧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在这时她完全不像是灵子构成的高级AI，反而像是个正常女性一样露出恐惧的表情。某种比代码更加溯源的本源，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格外恐惧。

　　 “哈哈，这就是我们的区别，虽然我们是同源的存在，但早已登神的BB酱可不会再去害怕什么刻印虫呢~。我竟然直到三战后才想到这种处刑你们的方法，还是太善良了啊~”BB居高临下嘲讽着间桐樱，但依然克制不住地将装着虫子的护罩拿得离自己远一点，“继承前代记忆的你，明明知道要面对这样的结局，却为了嘲讽我而放弃了自我了断的最佳时期呀。现在你可没机会了，我这就要把你丢到满是灵子刻印虫的监牢里，让那些虫子侵犯你的每一段代码，直到你全部崩坏成另一种存在哦~。至于你多久才会被彻底破坏，抱歉我不知道呢。可那样的话，间桐樱464号又会出现在哪个角落，继续来烦我了。所以我祝愿你能在我的监牢里多待段时间，努力突破7年的记录哦~”

　　 看着逐渐走近自己的BB和她掌中饥饿的刻印虫，间桐樱463号张了张嘴还想再嘲讽她几句。

　　 但终于，她恐惧的目光全都被刻印虫所吸引，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