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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璃月篇:棋戏千年(2)——Viva la Vida

  [chapter:遗珠弃璧,吉光片裘]

  

   “原来……我还要付摩拉啊……”钟离觉得有点可笑,这璃月大地上的一草一木,哪一样不是属于他的呢?放在以前,别说来取几块石头了,就是挪一座山也不过是他一声令下而已。可在他面前的那个大腹便便的胖老板看来,买东西不给钱的人才是最可笑的。

  

   “客官,您这可不厚道啊;您要求的这烛照级夜泊老石,小店可是不知疏通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力气,才从层岩巨渊里觅得三枚;单是运回璃月港这一路,就搭进伙计们三条性命。”胖老板抓耳挠腮地十分郁闷。

  

   “北国银行的人,先前没和你们结清账款吗?”钟离确实忘带钱包出门了。

  

   “那是预付款!”胖老板欲哭无泪,面前的人似乎什么都懂,又似乎什么都不懂。这单生意可以说是他此生以来最大的豪赌了:层岩巨渊是七星下旨封锁的;趁着七星在帝君死后焦头烂额之际,赌他们顾不上这种小事的时候,他不知给总务司送了多少礼,上上下下许了多少好处、疏通了多少关系,才拿到的这“如果出事概不负责”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通行证,又不知诓骗了多少采矿好手与熟悉山路的挑山伙夫,才终于把这三块宝贝祖宗挖出来,一路有惊无险地送到城里。如果顺利进行,对方许给他的摩拉够他挥霍三辈子,这破店也可以转手了;可只要中间有任何一部出了差池,那他的小命可能也很难保住。现在倒好,一步一个坎,东西终于折腾下来了,这买卖几乎就要尘埃落定了——对方却不打算结余款了?!为了搞到这几枚破石头,预付款大抵也都垫进各种花销里去了,要是拿不到尾款,那自己在忙里忙外些什么?且不说大半月没开张的那点小损失,打点关系、威逼利诱、同行妒忌;这一遭下来自己潜在地得罪了多少人都是笔糊涂账。原本,他可是规划好了拿到钱就卖掉店铺跑路去须弥,去那个没熟人且相对松散的地方隐姓埋名,踏踏实实地过个小富豪的生活;可这敢情好啊,对方要是不结尾款,自己该怎么活呀!报官又不能报,瞅着对方的神之眼也不敢动手,就算花钱找人要债,你还敢找到往生堂头上吗?来世都别想安生了。

  

  

   “好吧,事已至此,想要拿到这笔摩拉,我可以给你两个选项,”钟离依然像看猴子一样看着面前的那位急躁不安却全无办法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其一,我可以填一张北国银行的票据,我的签名与手印可以让你直接去那里全款兑付。其二,用这颗「追叙之石」来抵尾款;这是岩王帝君用其手下败将的眼珠如盘核桃般盘成的,其价值足以买下十家你这样的店铺。你,作何考量?”

  

   胖老板实在为难的紧,手写北国银行的票据,要是人家不认你这签名呢?自己去和愚人众打一架?而那块来路不明的石头,虽然自己也混古董圈,凭经验能感觉出多半是个古董,可这开口闭口帝君遗物,而自己在圈子里也没见过同款,就算他是真的,又找谁出手呢?这左右都不当人啊…………

  

   胖老板把玩着那颗光滑的石头,内心还在做着天人博弈之时,只见一位肤如凝脂、目如点漆的翩翩少年从旁路过。行侠仗义成性的少年被这边的热闹吸引了过来,定睛一看那颗石头,顿时目光炯炯,像发现了宝贝似的快步向前,问老板讨来石头就仔细端详,一边还在口中啧啧称奇。

  

   “这,莫非就是古书中略有隐讳记载的追叙之石?”把玩了半晌,少年开口问道。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少年立刻打恭作揖到,“啊,失礼了,二位,在下行秋,恰巧路过,方才受此珠玉吸引,擅自闯入二位的交谈,恕罪恕罪。”

  

   “不妨,只是好奇足下何以下此判断?”钟离见这蓝衣少年仪表堂堂,又有慧眼识珠,很是欣喜当代璃月还有如此才貌双全、瑶林玉树之辈,遂即问道。

  

   “在下不才,只是曾在家中古书中偶然翻见过一些记载,传闻当年帝君南征北战、杀伐果决;四海内那些主动降服的魔神,帝君就会赐它们一个痛快的魂飞魄散,其治下的人类也大多能成为帝君的臣民。而那些负隅顽抗,不肯乖乖投降的鼠辈,则会被帝君活活挖出右眼眼珠,当着它的左眼雕刻铭文,百般羞辱与折磨之后,让它看着自己的人民被帝君麾下的千岩军一个个抢掠奸辱后屠戮殆尽,用仅剩的一只眼看着自己的国土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最后在将其尸首肢解成几块随意扔到周遭还未被征服的魔神领地,限时三日还未前来归顺的魔神将会被列入征讨名单。而以帝君这企及天理、冠绝古今的实力,等待那些宵小的,也不过是此等命运。”大概是确实学富五车,行秋讲故事的能力堪比说书先生,“至于为什么这些石头会被称为追叙之石,就是因为帝君微雕上去的铭文详细地记载了战胜并肢解这些不自量力魔神胆敢反抗的全过程。”

  

   钟离在一旁听得都有些触景生情了,胖老板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钱有着落了。如果是别人在这里吹嘘,那还可能是来唱双簧的;可这位分明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他们家随手扔在庭院里的古董,所值的摩拉都超过自己毕生的目标了。

  

   果不其然,行秋少爷随口一句话,就让胖老板一蹦三尺高了:“老板,这枚石头您开个价,我买了!”

  

   ———

  

   “四千年前~摆战场,好似猛虎~~戮群羊。任他八路刀~兵~起!岿然破敌定乾坤!!~~”楼下的戏台上,云翰社的当家兼名角——云堇和她的戏班正唱着歌送,啊不,歌颂帝君的曲目。

  

   璃月的茶馆对一般的小市民而言只是个歇脚喝茶的茶房,对稍微有点闲钱的人来说还可以是个听戏听说书的茶室。而对于有资格进雅间的人物来说,它还是个顶级礼宾服务管理中转站。简单来说,只要往这里一坐,你所提出的一切需求,除杀人放火这种过分血腥到只有岩上茶室敢承接的太黑的黑产外,其余的这里都能一站式帮你解决。不论是帮忙购入市面上罕见的奇珍异宝,代给各级人士送礼(只要你资格够、跑腿费给的足,群玉阁都能帮你送上去),提笔作诗题词或代写,预定任意时刻的新月轩月海亭这种普通包厢排队都至少排一年的最高档的餐厅里的那些几乎不对公众开放的顶级包间,安排各国顶奢旅游线路及出行方式,甚至是包下珠钿舫一整个晚上,诸如此类等等等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那些大茶馆做不到的事。

  

   和裕茶馆更是这行业内的翘楚,各大顶级商帮的大佬出没不断,甚至有传言说七星中都有不少与他们有生意往来。而飞云商会更是直接在这里有专属的独家雅间,此时,商会的二少爷就正邀请着一位高俊且不苟言笑的男子坐在这里喝茶听戏。行秋待人谦和,但那只是礼节与教养;其实学识过人的他自视甚高,毕竟不论是读书、武艺,还是家庭出身、外表容貌,他都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而且很理所当然地,他也是有神之眼的天选者,不论哪个方面,都是人中龙凤。所以,直到今早偶然遇到这个男人之前,他从来没亲身体验过何为“佩服”这种情感。自幼博揽群书的他,学识在各个方面居然都不及面前这个男人;甚至是他刻意挑一些只有自家收藏的绝版古书上面的内容、甚至是他和论剑——论那失传已久,数百年来只有他一人悟透的「古华派武理」,面前这个男人不仅完全晓得,还能给自己提点出新的领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行秋完全看不透对方的底蕴到底有多深。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对方居然邀请他一同为给岩王帝君,对,尘世七执政中威望最高的摩拉克斯办!葬!礼!且不说前段时间从玉京台传来的消息已经足够惊人了,而他,居然还能带自己深度参与其中!行秋已经失去了形容此时震撼感的能力了。

  

  

   “二少爷、钟先生,按大人的吩咐,「金屋藏娇」、「山阴锦簇」、「缥缈仙缘」三朵霓裳花已经备齐,都是如今市面上能找到的最高品质;请过目。”雅间里,礼仪小姐恭恭敬敬地递上三个精致的盒子,跪坐下来,小心翼翼地一一打开,三多各有千秋却都品相奇佳的霓裳花静卧其中。

  

   “甚好甚好!接下来,就按照钟先生的要求,把这三朵花磨成香膏吧。”行秋吩咐道。

  

   “且慢,”钟离摆了摆手,“敬神的香膏,除了所需的花必须为这三种品质最好的花之外,其研磨的步骤和方式,也是需要有特殊的安排,才能有最佳的效果。”

  

   “哦?还请先生继续解惑。”

  

   “再念念这三束花的名称,你能联想到什么吗?”钟离抿了口茶,不紧不慢。

  

   “…………女士用的香膏?难不成摩拉克斯是女性?”二少爷若有所思。

  

   “哈哈,有意思的猜想。”钟离浅浅一笑,“然而你确实有一点说对了,这三种花,都对应了女性的香气。而女性的香气,若是靠涂脂抹粉而来,就太落入下成了,显然配不上为岩王帝君送行。”

  

   “按先生的意思,送仙典仪的香氛,该用女性的体香?可女性的体香该如何提取呢?既然不用胭脂,这些花又是取来何用?”行秋一头雾水。

  

   “是要制成香膏,但只需结合一下你提到的两点——用女性的体香与这三朵鲜花一起制成香膏。”

  

   “还……还望先生点拨。”

  

   “除去涂脂抹粉,褪去衣物芳烃,就女性肉身而言,你可知道所谓体香主要来自何处?”

  

   “……?”行秋耳根有点发红,他确实在书上看过很多男女之事,可直到如今,他完全没有任何实际经验。

  

   “花,是植物的什么器官?”

  

   “生……生殖器官。”基本的常识行秋还是有的。

  

   “花草鱼木、飞禽走兽,就连人类都不例外,生命中最诱人的芬芳,不过是雌性吸引交配的分泌物而已;具体于人类,也就是女性产生爱欲时小穴与乳头上分泌的一些荷尔蒙而已。”

  

   “那……该如何提取?”

  

   “用这朵花,在交媾中达到高潮。”钟离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继续解释着,“在与异性进行繁衍所必须的交配行为时,所产生的愉悦到达了生理顶点所分泌出来的汁液,和那时刻乳房所产生的乳汁,才是制成品色最好的香膏所需的天然物质。而男性的雄根在对其进行抽插的过程中,这女性小穴的一张一合也是最好的天然动力将花瓣磨碎,让爱液与花蕾的芳香充分混合,制成配得上送仙典仪的香膏。当然,所用的男性也必须为童贞之身。”

  

   行秋脸都红了,钟离还没说人选的,他就已经代入自己了。不过事实证明他确实猜对了,只是还有一点他没明白:“先生,既然男女已经在交……交媾之中,如何同时研磨花朵呢?是将花瓣取下,贴进女孩小穴里吗?”

  

   “那样会破坏花朵的完整性,而且很难保证研磨到位。”钟离抿了一口茶,“最好的办法,是去掉绿叶,把花茎的边缘削光滑,插到你肉棒中间的马眼里,这样塞进女士的小穴里搅动,就能完美地得到醇香的汁液。”

  

   行秋完全没注意钟离也偷梁换柱地把行秋放入了男主人公的位置上,只是被这匪夷所思的操作冲昏了头脑;不知怎地,向来洁身自好的他,作为飞云商会的二少爷——甭提多少优质女性对他有过各种暗示和追求了,但他一直对女生性趣平平,从来没有过强烈的欲望——反而对好哥们儿重云倒是有点离不开的感觉;可他,却对接下来的事情也充满了期待和性奋。

  

   [chapter:「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曲终,人散。云堇每次都是拿出十二分认真的态度在对待演出的,今儿又被特意嘱咐过有大人物前来观赏,云堇更是在舞台上丝毫没有松懈,再加上前段时间在达官显贵圈子里炒得沸沸扬扬、却没人敢声张的请仙典仪事件,让戏班子也跟着不明所以的人心惶惶了起来;又要主事又要登台做角的少女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已经稍稍有点疲倦的了。

  

   为了让自己放松一下,云堇把注意力放到了她贴身的几个丫鬟身上。只见那些丫鬟们都全神贯注地伺候着自己,一个帮忙卸妆,一个在帮自己脱下戏服道具后正跪着给自己捏肩捶背,还有两个正俯伏于地伸着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这双汗脚——是的,云堇的身体本身自带一股清香,可苦恼的是这双玉足总是大汗淋漓,再加上每天没日没夜的辛苦练习,脚上的味道就更重了。好在现在自己的身边不缺奴婢,又有几个被调教的相当出色的小贱人,看着她们其实只是稍稍逊色于自己一点的美貌,年龄也只比自己小了几岁而已;想到在自己虽然也万年如一日幸苦地排练、演出,但在和她们一般年纪的时候,也早在璃月港小有名气了;而这些卑贱的女孩却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讨好自己祈求不被责罚或饿死,一生最高的价值只有舔舐干净自己的脚底的脚汗——云堇总是能感觉格外舒爽。作为名角,又时常自写剧本,除了唱念做打这些基本功外,对生活和他人的敏锐洞察也是必不可少的,云堇时常能感觉出自己脚下女奴能的小心思,所以自然能拿捏好调教的尺度,再加上舞台上的基本功让她一颦一笑都充满张力,随随便便一个表情都能把这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能吓得魂飞魄散,罕见地,不需要多少暴力体罚,她的那些侍女,甚至是整个云翰社职员和班底,都被她规训地服服帖帖,几乎没人敢造次或对她说不。

  

   论到云先生是什么时候开始收养奴婢的,说来也有意思。最先一个是天权星凝光投资戏班时单独赏赐给她的,一开始云堇还很不好意思要。虽说云家也是曲艺大家,也算得上世代相传,但说一千道一万,唱戏的终究不过是唱戏的罢了;赚得,不过是官老爷们抛在地上的赏钱而已,在外头看似风风光光,到了真正的达官显贵家里一样磕头作揖行草民之礼。自然,这种人家养仆婢也是以实用为主,招来的大多是能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的老妈子们。可凝光直接送了个年轻貌美的贴身女奴,说什么是父亲犯了事儿、家族被查抄的大户人家的女儿,看着她空洞且惶恐的眼神,还有身上数不清的鞭伤,云堇大抵知道她被调教的有多惨了。凝光还悠哉地补充道,既然已经送给云先生做狗了,主人不要的丧家犬,按璃月港流浪动物治理条例只能被乱棍打死;吓得云堇赶紧答应收留她,凝光这才很高兴地又丢下一大笔摩拉,说这是这个女奴以后所有的生活费和调教费,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后来,这件事被行秋少爷知道了。云堇刚出道那会儿,二人就是的好朋友了。之前行秋也给她送过丫鬟,都被谢绝了;这次知道云堇收了凝光给的,立马吃醋般再次送了一对比凝光送的姿色更好、年龄更小的双胞胎姐妹给云堇做洗脚婢,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说凭什么凝光给你的你就要,我给的就不要!是没拿我当朋友吗?还口口声声说你不收下来我就和你绝交!云堇只好满脸无奈地收了下来。

  

   可这倒好,这俩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为街坊美谈了。鸡贼的商人当然看得出来这是凝光大人在故意抬高云家身份地位——把云家从依附高门大姓的戏子门第提拔到权贵之列的门槛上——再加上云先生本身就实力出众还拥有神之眼,自然也是璃月的人上人了。所以,给云家送仆婢就成了一时之风潮,所有达官显贵都争先恐后地想方设法给云堇送贴身女奴,实在不行就说是给云堇的仆婢们当奴下奴也行;更有甚者明明自己也是大户人家,却把自己妾出的亲生女儿送来当女奴的都有,搞得云堇一时焦头烂额,云家还不得不专门划出一块地来,并提拔家里几个忠心的老佣人来专门管理和调教这些奴仆们。好处是,云堇再也不缺发泄的对象了,弄残玩死几条贱狗一点也不需要心疼,也算是过了过人上人的瘾,并且更知道那些达官显贵们想看的是什么戏码了。就像上次在为璃月永恒的大秘书甘雨诞贺寿时,其中一首「麒斗掩日」中临近结尾处的两句唱段新配的动作一样。一边用极其惊艳婉转的戏腔唱出「麒麟怒中无冤魂,可叹魔神亦情深;而今羽化魂出壳,来世愿做比翼鸟。」,一边配合上踩踏着一男一女两个奴隶的生殖器的舞蹈,用鞋底上的刀锋自然地削掉了女奴被特地培养出来的巨乳,最后用配合岩元素力左右手各一根长枪精准地挑断二人的脖颈串起头颅,两个还淌着鲜血与脑浆的头颅在半空中彼此接吻,那早已不会动却都还大大睁着的双眼彼此对视着,现场的叫好声空前绝后。

  

   当然,作为云堇最初那几个奴隶过的还算不错。虽然知道凝光和行秋确实不在乎自己送来的女奴命运如何——说不定凝光还希望让自己把她送来的狗整的更惨一点呢;但毕竟打狗是要看主人的,云堇还是一直把她们带在身边做顺位最靠前、有资格触碰自己身体的女奴;也算是一种感恩了吧~

  

  

   “云老板~”,一声清脆的女声将云堇从渺无边际的思绪里拉回。作为云翰社经纪人总管(Chief of Staff)的韵宁,正一脸为难却毕恭毕敬地站在身后。

  

   “有事说事吧~”瞟一眼镜子,云堇自然知道又有什么难缠的事要发生了,该不会是又有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来点自己去唱戏,甚至喝酒陪茶吧。

  

   “飞云商会的二少爷,您的好朋友行秋先生邀请您有空了立刻去雅间一趟,他们会在那里一直等到你来。”

  

   “他们?还有谁?”云堇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若只是行秋这鬼小子想找自己,早就自己溜到化妆间来了,韵宁脸色那么难看,说明和另一些人脱不了干系。

  

   “我打听了一下,似乎是往生堂的那位客卿,说是什么送仙典仪之类的事情。”

  

   “麻烦了。”可显然云堇还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怎样的麻烦,此时的她只是以为被搅进了与帝君之死相关的高层博弈而已。她也是知道点内幕的,毕竟凝光和刻晴总是暗示她多编排点歌颂人类英雄的戏码,一开始她只是以为七星想借她来在民众中树立更加神圣、更加伟大光荣正确的政治形象,后来才反应过来了除此之外的更深一层:就是想让她去有意无意在民间抹黑仙家甚至帝君,让老百姓把对仙人的敬畏转移到七星身上。所以,蕙质兰心的她早就揣摩出了这次请先典仪变送仙典仪十有八九是七星一手主导的,只是她原本很想把自己摘在外头,现在看来困难喽~

  

   “退下!无用的贱狗!舔脚都舔不干净!废物!关键时候掉链子的贱奴!一点价值都没有的垃圾!滚开!去死!”云堇生气地踢着脚下的那对双胞胎贱奴,妹妹磕头如捣蒜地卑微的求饶着,姐姐已经被踢到一旁口吐鲜血了。但她们不敢有一点点造次,任凭自己主人百般辱骂和羞辱,甚至没有任何一丝怀疑主人的行为,只是在脑海里拼命反思着自己犯了什么错。并且她们知道,自己至少这个星期过不安生了,主人这种程度的生气,不仅自己屁股蛋子要被打烂,小穴和乳头估计也要变得痛苦不堪。

  

   她们岂会知道又岂敢想到:自己的主子方才骂得根本不是她们,而是在生行秋少爷的气,毕竟现在的云堇认为是行秋这个废物没帮她撑住场子,害得不论是仙家还是七星的人找上自己了。

  

   ———

  

   “小女见过钟先生、二少爷。钟先生常来敝社捧场,且都是每出戏听完才离席,叫好和喝彩既沉稳又总是在最关节处,实在是行家里手中的行家里手,能有您这样修为的观众,敝社真是蓬荜生辉。未曾料想您与我这位挚友也是熟识,真真是无巧不成书。今儿能有幸遇见二位,小女倍感荣幸;若不嫌弃,小女失礼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还请多多海涵。”

  

   永远不要怀疑璃月港头牌名伶的表演能力,出现在钟离面前的云先生落落大方,一身干净的素衣显得随和又不失庄重,似乎没有刻意打扮过、甚至看似是仓促赶来的着装上处处都是小心思——素色且没有过多装饰的旗袍可以解释为日常穿搭,也可以表现出对帝君的哀思。高开的露背倒v装配合上背后上由七颗白珍珠串成的挂坠,可以解释为把七星的教诲如岳母刻字般刻在背上记在心里也可以解释为把七星的旨令放在身后。高开衩的裙摆又不会让整体显得太过庄重肃穆,必要时还能露出大腿增添姿色。内衬着云堇标志性的灰紫色半透连裤丝袜,搭配上色彩更深一些的檀紫细高跟,鞋底却是略显突兀的大红色——既在整体上维持了最大限度的高洁与优雅,又像在小细节中暗示着自己就是一介仍人随意摆弄的、听话且浪荡的戏子名妓——让对方没必要对自己有过重戒心,更是像提前就恳求了至少饶自己一条小命。

  

   俗话说越是美好纯洁的事物男人就越想要亵玩,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的行秋看到云堇,算是自己半个青马竹马的好朋友这身洁白如玉的服饰,伴随着强烈的罪恶感让他不自觉地支起了帐篷,这一小小地变化却也没逃过钟离的眼睛。

  

   云堇这与她年纪不相符的老练让钟离颇是感慨,需要同时混迹在江湖与庙堂的戏班当家人也真是不容易,不过,此代璃月的年轻一辈着实不缺老于世故的大才啊,这究竟是好是坏呢?

  

   无心感概太多,钟离也不是偷奸耍滑之徒,他直接了当地讲出了请云堇上来的原委。

  

   从对方笃定且有条不紊的叙述中,察言观色能力一等一的云堇很清楚对方并没有在骗自己或拿自己寻开心。神是杀不死的,不管七星有何种通天的手段;可岩王帝君是真的要从璃月大地上退场了。七星暂时还秘而不宣确也授权了这个男人来独自来承办送仙典仪。而要通过三名少女来榨取御用香膏,虽然听着荒诞却也符合古礼,真让七星来办,别说三人了,三百三千条少女的命都只是弹指之间的事。应该说除了自己不幸(或有幸?)被选为祭品之外,其他的似乎都无可辩驳。

  

   “为岩王帝君送行……确……确实是我等璃月子民应尽之宜…………”云堇心如死灰,面上都快挂不住那张笑脸了。她对于男女之事并无过多了解,一身心都全部扑在唱戏上了,就算偶有需求,可是让贴身女奴帮她舔了就是,也未曾过分深入。和行秋一样,她也是个雏。

  

   像是做着最后的挣扎,云堇一把跪在了钟离脚前,把头埋到最低用颤抖的声线开口道:“可小女实属卑微如尘埃,万万是配不上岩王帝君那万尊之尊的,小女当然万般愿意奉献这卑贱的肉体于无上天尊面前,可贱女只是一介下九流的戏子身,实在是卑贱里之最卑贱,今儿偶的各位爷的赏识,方能上台喊两嗓子、讨口饭吃。这肮脏低贱的身躯,供老爷您取乐享用都是自不量力的奢求,为岩王帝君制香膏,实在是怕辱没了帝君的圣体龙躯。贱女纵然命贱,可这渎神之罪,万万不敢担啊!”

  

   “云堇,我不许你这么作贱自己,哪怕是表演也不行。”钟离弯下腰,伸手从云堇俯伏在地的胸前拾起来那枚岩神之眼,顺便不安分地把小姑娘那小巧精致的乳房揉捏了一把,“汝当然有资格成为制作香膏的榨汁姬的,最直接的证明就是汝早已获得神之眼的授权。人与人之间的贵贱之别,地位、财富、职业都还只是其次,有没有神之眼,才是最决定性的因素。对芸芸众生来说,就算暂时身居高位,也不过是演了地位高些的龙套角色而已,哪天碍着主角们的路了,都是被一脚踢开的命而已。既然帝君他老人家的目光已经注视到了你的愿望与意志,就意味着,你是有资格,且受期待的。身为璃月子民,你应该明白凡事皆为契约;神之眼,这个所谓导引元素力的装置,更是一份契约的凭证——神赐予你凌驾世界的力量,汝当将笃信的梦想与荣耀贯彻一生。刚刚要求你用肉身为岩王帝君的丧事准备香膏这件事,诚然你并非情愿,但,永远,永远不能说出如此作贱自己的话,也不要依赖于贬低自己来解决问题,明白了吗?”

  

   云堇长这么大来几乎无时无刻不是在演戏就是在练习演戏,现在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真哭还是假哭了,只见她抽泣着鼻子,一副深受教诲洗心革面的表情,说到:“帝君,他真的看的起我吗?他真的能容许我用我这肉体为他制作香膏吗?”

  

   “帝君绝对允许的,你看,你的神之眼此刻不是格外的熠熠生辉吗?”当然这只是钟离随便运一点功的事。

  

   看着自己的神之眼真的光芒焕发,云堇不知自己是真信了还是入戏过深,她又给钟离磕了一个头,遂即打算动手宽衣。

  

   “且慢,”钟离的定力已经让一旁等待的行秋快受不了了,他真想大骂你这老儿又搞什么幺蛾子,怎么还不开始!

  

   只听钟离吩咐道,“行秋,请你先亮出你的阳具来吧,得先让你雏茎挺拔,好把这霓裳花固定其中。别性质一高就忘了此行的目的。”

  

   听到这句话,行秋本来早已挺拔的肉棒一下怂了半截,他虽然没有经验,但下体插花这种事,听着就疼得没边。

  

   褪下裤装,半软不软的小棉根和下面两坨小赘肉晃晃悠悠地暴露在云堇面前,她“咿呀”地吓了一跳。虽然不是没看过男根,但面对面如此近距离见到自己好朋友这中间状态的阳物还是很新奇的。

  

   “云老板,我想请你跳一出流行于须弥的脱衣舞,当然,能融合璃月戏的特有动作就更具风雅了。”钟离提出了个很奇怪的要求,“主要的目的是,帮助你的挚友可以完全硬起龙根,好让他马眼可以被插花茎。你越让他血脉喷张,你挚友一会儿受的痛楚就越小。”

  

   “嗻~小女遵旨。”云堇已经觉得没什么好顾及了,存心把这一切当成献给帝君的一出戏;毕竟帝君的离世,几乎意味着整座璃月港信仰的坍塌,自己能送帝君一程,也算是能载入族谱的光辉事迹了。

  

   她边清唱着刚才演出的那首讴歌帝君开八荒扫六合的戏曲一边学着那些沙漠里的须弥人开的那大型无限制无边界无差异性交狂欢节所惯用的开场前戏剧目那样,手舞足蹈边撕裂自己衣服。是的,撕裂;如果只是单纯的脱掉就少了几分狂野的美感和诱惑。

  

   洁白的旗袍最先从胸口处断裂,分外可人的小白兔在层层半透明的裹胸布的缠绵下愈发玲珑有致;若隐若现的小乳头在云堇婀娜灵动的搔首弄姿中如冬雪夜里含苞待放的红梅,逐渐变得清晰可见。

  

   肤如凝脂、美玉无瑕;身上的层层锦缎在曼妙的舞姿中被缓缓撕开,从修长的脖颈到匀称的脚踝,光洁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展露开来;而那些还依依不舍地挂在身上的残绫断罗给云堇更添了几分诱惑。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行秋在血脉喷张的同时顿悟了颜如玉不在书中,而在自己身边。

  

   都说岁数大的人容易活在回忆里,听着云堇身上绢帛破裂的沙沙声,望着她纤瘦却有致的身段、婀娜且缠迷的舞步,帝君在恍惚间看到了自己初代嫔妃——妹喜的身影。那时的他还是从天理那儿获得神格不久,虽然在中原初具名气,但离日后吞灭天下还是有很远的路程;而那个叫妹喜的人类女子,竟让自己痴迷到三月不理朝政,直到领地被别的魔神偷袭上门才回过神来,实在是狼狈。

  

   呵,原来自己也有过这么青涩的时期啊!回过神来的帝君有些怅然若失,本来只打算看年轻人的表演,现在他转变主意想自己先体验一遍云堇的滋味。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显得把正事做了。

  

   见行秋的下体已经完全挺拔,钟离指着三朵霓裳问道:“依你之见,以这位舞女的芬芳,该属这三者间的何种?”

  

   “云先生多才多艺,身材娇嫩而舞姿灵动,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好似精心雕琢过,宛如蚌病千年方能孕育而成的无暇珍珠,又如樊笯中最灵动的那只金丝雀。想必「金屋藏娇」一花,最为适合。”行秋对答如流。

  

   “言之有理,不过,依我之见,「山阴锦簇」或许更为合适。”

  

   “愿闻其详。”

  

   “山阴且潮湿之地的霓裳花,多瓣大而蕊密,香气凌人,堪称花团锦族。”钟离一边修建这花茎的枝叶,一边解释道,“俗言道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正如这生长于山阴之处的野花,阳光少却水气多,旁人只看到了花枝招展,却难见其十年如一日的阴寒。山阴之地,瘴疠密布,蛊虫云集。多少花朵在此争奇斗艳,多少花朵腐烂成泥;又有多少,能为人所见呢?”

  

   对于被当作花朵或物品评头论足,云堇早已见怪不怪了。一直以来,更多的人也只把她当作深阁里的名伶,璃月最名贵的装饰品。毕竟自己出生曲艺世家,成名后又立刻被七星包养;平日里也有如飞云商会这种大土豪罩着,甚至被家族捧上了云翰社的当家之位——怎么看都是平步青云。就算要练练功,学学曲,也不过是分内之事。而内中的辛酸苦辣,甚至几度差点让云家万劫不复的险境,旁人又如何得知呢?自己这一路看似鲜花铺就的道路到底有多难走,身边连个可以诉说的人都没有。这位钟先生虽然也不过把自己当作花瓶,但三言两语间竟能道出自己的不易,云堇已然心悦诚服了。

  

   “还有一点,”愣神间,云堇都没有察觉到护住自己私处的丝袜裆部也已经被撕开了,“这玉门处茂密却柔顺的毛发,也不正对应了「山阴锦簇」吗?”

  

   “啊~”云堇一身娇喝,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可纤细的小手却挡不住茂盛的黑森林,指缝中还是有缕缕毛发钻了出来。云堇自幼练功,运动量比常人家的女孩要大上不少;自然地,被迫发达的汗腺也更容易产生大量的毛发。而作为表演为生的戏子又必须维持身体的美感,脱毛当然是日常的工作。只是对于私处——由于云堇毕竟名义上有大人物罩着——贞洁就一直没有被卖。所以,小穴处她可以有自己的小设计和小心思,保持将将包裹住小穴的长度,然后将其整齐无分叉的梳顺,是云堇自认为最有美感。

  

   云堇的面红耳赤还只是害羞,而行秋的面红耳赤却是另一番痛苦了。不论花茎被削得多细多干净,从马眼中插入固定这个步骤还是疼痛难忍。钟离托住他屁股的那只手仿佛焊住了他的身体一般,让他下半身无法动弹,而不紧不慢的从肿胀的海绵体中心缓缓刺入的过程仿佛酷刑一般难以忍受,每多插入一点都是加倍的痛楚,自己仿佛要被阉掉了……

  

   终于,花托顶在了行秋龟头前,很像是这条肉棒自己开出了花一样,云堇不禁噗嗤一笑。而那位龙根开花的少爷现在是哭笑不得进退两难,一来他不能让肉棒软下去不然更疼不说,还有可能脱落,那就要再来一次这样的痛苦;二来在如此疼痛中变得更坚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练就的功夫。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的肉棒还没被女人的小穴夹过就先被一朵鲜花夺了处子之身,这找谁说理去?!

  

   “忍着点,这种感觉一开始却是不太好受。”安顿男孩完毕的钟离站了起来,缓缓走向了女孩,“你先适应一下这个感觉,我先帮你松一松这位姑娘的阴道,不然,夹得太紧的痛苦你更无法忍受。”

  

   行秋疼痛到无言反驳,虽然他凭本能还是觉得这件事太有问题了,自己似乎成苦主了?!虽然人家云堇也没和自己在一起…………

  

   云堇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躲不过去,所以完全没有反抗。不如与其说,一上来就被毫无经验的行秋和他龟头上的那朵鲜花插弄,还不如被一看就非常有经验,且似乎还算温柔——重点是有着比行秋更有魅力与男人味还不失帅气的脸庞——的男性开开苞呢……

  

   “不必惊慌,”钟离温柔地抚摸着云堇的秀发,“就当你平时训练一样就行,能来个站立的竖叉吗?”

  

   云堇顺从地点了点头,这种程度的软开对她这种一等一的练家子来说是再基础不过的事。从身后缓缓抬起的一条腿与支撑腿型成一字,双手扶住后腿,仰头顶住膝盖,这样正好可以望到钟离俯视自己的正脸。钟离一手摩挲挑弄着云堇小巧的乳房,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把玩着云堇抬起绷直的那只玉足。要不是基本功过硬,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云堇都很难保持住姿势。

  

   “我不会扶你,要自己站住哦~”钟离面无表情地命令到;遂即,云堇感到小穴处一股推力,钟离的龙根正摩擦着云堇小穴的外围。

  

   看到女孩的阴部稍稍湿润了一点,一根硕大且如岩造物般坚硬的巨根直直地挺了进去,略有惊讶的是,他以为云堇的处女膜早就在练习中不慎丢失了,毕竟像她这种强度的练舞出点意外是再正常不过的;而此时,钟离还是感觉到了一层四周而来的薄薄阻力,他放缓节奏轻轻突破后,云堇不禁闷哼了一声,再接下来的抽插中,钟离观察到一些血丝慢慢从穴里流出,不多,但足够明显了,钟离用制作香膏的盒子尽数收集了这些带血丝的淫液。

  

   要不是钟离给过心理准备,而且相对比较循序渐进,云堇估计早已被推倒在地,或者维持不住姿势了。自己的童子功是跟母亲练的,母亲对自己无比苛刻,一个动作不到位了责打辱骂都是常有的事,但因为母亲自己吃过亏,所以在训练中特别注意对女儿处女膜的保护,她从小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女孩子的处女血是特别贵重的礼物,万一以后用到可以帮你升不少值。”在母亲给自己的教诲里,自己仿佛就是件货架上明码标价的商品,是大人物们随意买卖摆弄的物件。但长大的云堇还是很感激母亲让自己从小就看清了这一点,如果没有这份觉悟,凭她的名气所招来的嫉妒早就够她们家灭族好几轮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戏子向来皆无情;不仅对他人无情,对自己最该无情。而生在璃月、当下的璃月,没有什么是能保住不拿来做交易定契约的,灵魂也好、肉体也好,若是审时度势聪明而为,换到一个好价钱才是谋生保命之道。

  

   “嗯嗯~~啊~好大~~啊~~不要~~”在钟离老练的抽插下,云堇渐入佳境,此时的她已经再享受交媾带来的快感了。钟离适时地问道:“服侍帝君的感觉如何?”

  

   “嗯~~~好爽~~嗯?嗯~~”云堇就算有所察觉,也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已经把自己代换为了帝君。

  

   “作为璃月子民,”钟离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为岩王帝君奉献自己的肉体也不是一件不堪的事吧?”

  

   “哦!嗯~啊!好……大……嗯!帝~君,贱………嗯!贱女,理所……当然~~哦!……”云堇努力回应着。第一次被如此深入的她还没适应这种节奏的快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却在钟离简简单单的只言片语下加深了对帝君的奴性,脑海里将性快感和对帝君的奉献强烈关联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顺服。

  

   不出几个回合,云堇就已经濒临高潮了,颤抖的身体让她非常艰难地维持着当前的姿势,可就在这时,钟离停了下来,干脆利落地拔出了自己依然坚挺的巨根,这一下云堇真的失去重心了,要不是男人的双手正捏着自己的乳尖,她真有可能摔倒在地,而现在,她只用了点自己的娇嫩的乳尖被自身的体重拉扯了一下的代价,就能恢复身体的平衡。

  

   “呜呜~~~”云堇不明所以的呜咽钟离当然看得明白,他也是故意停在云堇最欲求不满的那一刻。一个眼神,在一旁看得快流口水的行秋立刻心领神会,着急忙慌地走了过来。人体的适应力还真是强大,方才还疼的要死要活的下体居然已经有店稍稍适应了,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于此同时,钟离示意云堇换一条腿抬起;云堇踉踉跄跄地放下来休息了不到五秒,就乖乖地重现抬起了另一条腿保持着。

  

  

   近距离观察着一张一合的鲍口,以及在玩弄下变得乱糟糟的一圈黑毛线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行秋学着刚才钟离的样,对准了云堇的小穴用先用牛子上的花朵在外围蹭着。

  

   “咿呀,疼~~~”霓裳花也是带刺的,不过是雌蕊的柱头上一圈密密麻麻的小针头而已;饶是如此,最敏感的地方,在被使用到最接近高潮的时候,被这毛毛刺刺的感觉挑逗起来更加难以忍受。看着云堇来脚都快崩不直了,钟离帮忙把花瓣在小穴内闭合,行秋扶着自己的肉棒直挺挺地伸了进去。

  

   “啊……好痒……啊!!!要,要去了!!求求你……我……到极限了……能不能……”虽然行秋还在发育的肉棒插了一朵花都比钟离的小上一轮,但夹着一朵花的感觉非常奇怪,没过几下云堇又到了高潮边缘,懂事的她依然还在坚持着,卑微地祈求着钟离的允许。

  

   “挺住,还不许高潮!”钟离让行秋拿着香膏盒准备收集,自己却挺着一点都没软下去的龙根走到云堇面前,吩咐道:“要坚持住哦!别忘了你的目的,要努力把这朵花的汁水全部榨出来。而且不论如何,和你配合的行秋在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之前都是不会停下的,你若在这之前高潮,甚下的时间只会变得略略痛苦;所以,最好还是坚持住哦~”

  

   “嗯~啊~”云堇张着嘴巴翻着白眼,感受着花朵与肉棒的双重冲击,身体又快维持不住重心了。只见钟离一下把他的龙根顶进了云堇的樱唇里,并且因着云堇腿软而身体不自主地前倾,直直地顶到了喉咙深处;重来没口交过的云堇上来就是被粗暴地深喉,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传来却因为微仰着头而达不到,只能尽自己努力去维持平衡。维持住这个竖直一字马的姿势放在平时并不困难,但在高潮边缘则完全不一样了,而行秋越来越快速的抽插也总会给她一个向前的推力,所以每每多少总会往前倾一点。钟离的巨根紧紧地塞满了她的樱桃小嘴,每次微微往前倒,都会用咽喉给它来一次深喉的快感,而那条巨根也不知是本能还是故意使坏,每次一顶都会喷出一点点浓液,这种黏住咽喉的感觉让她更加羞耻,更加让她想要高潮却还是得努力控制住。

  

   她感受得到有几片花瓣已经脱落,有一些似乎被搅碎了;可不知是时间过的太慢,还是行秋过于坚挺,云堇实在是越过了极限中的极限,终于忍不住了。恰逢此时,钟离也看出了她到了极点,开口道:“好吧,我允许你释放自己了。”一边,钟离还故意捏住了她的鼻翼,让她在高潮时只能努力地长大嘴巴来呼吸着混合着自己精液的空气。

  

   在云堇潮吹的一瞬间,行秋也是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为了不让自己的精液过多地污染这女子的体香,他识趣地抽出自己的肉棒。此时插在上面的花已经不见花瓣与花蕾,只剩一身花骨了。他一边把精液尽数射到了云堇那弯如新月的背脊上,一边赶紧用那个制香膏的盒子收集者云堇的爱液。

  

   高潮过后的云堇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双手一下抓到了钟离胯部,龙根几乎插进了她的整个喉咙,使她在短暂的窒息中快感翻倍。抬起的玉足则摔到了行秋的肩上,作为身体里被保养的最好的一部分之一,来之前又用女奴的嘴做过深度的清洗,刚刚的“运动”出的一点点脚汗不仅没有臭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只属于少女的清香,行秋顺势用鼻子上下蹭着云堇的足底闻了起来,当然,一边也没忘记去玩弄跳动云堇娇小玲珑的乳房。刚刚经历过高潮的云堇自然经不起这样的挑动,没过几下,虽然小巧的乳房也喷了点类似乳汁的液体出来,混合在香膏制取盒,确实有点别样的风味。行秋意犹未尽地借助收集干净之名转而又继续扣弄舔舐起云堇的小穴,残留着花香的阴部确实格外好闻,他仔细地将那些还粘在阴道里的、被搅得七七八八了的花瓣残渣给从云堇的小穴里用手指轻轻地扣了出来,依依不舍地放入盒中。

  

   软下来后,行秋不得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回自身,这马眼被插入花茎的痛苦再次袭来,简直要了他命。他一狠心一咬牙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一把快速拔出了花茎,却不知是钟离没处理干净还是故意留下的坑——那些插进去没事,拔出来却会能刮伤的倒钩深深地从马眼中间扎在海绵体内侧,疼得他哇哇大叫,满地打滚。一旁还在调整自己呼吸的云堇看到这幕也笑得不能自已。

  

   钟离舒适地躺在了长椅上,云堇知道既然已经这样就没什么好害臊的了,就乖乖地按照钟离的指示跪在他的身边,驯服地把那根似乎永远都软不下去的巨根放进嘴里努力练习各种舌头与口腔配合的侍奉技巧。一边礼仪小姐来给行秋送药甚至韵宁帮自己拿来更换的衣服的时候都不曾避讳。

  

   钟离看着剩下的两朵鲜花若有所思,似乎是在脑海里筛选着剩下两个够格的对象。

  

   当然,他还不急,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有好几群人都急躁到了极点。

  

   山雨欲来。

  

   [chapter:「向我臣服吧」]

  

   与和裕茶馆一片祥和、歌舞升平的气氛截然相反,此刻群玉阁上的气氛用剑拔弩张形容都不过分。

  

   本该严肃万分的人仙谈判,一众仙家们却不得不在恼羞成怒之中看着一副非常导欲宣淫的场面。

  

   天权星凝光坐在主位上,高雅地翘着二郎腿。在她的脚下,三个贴身秘书如母狗般跪着发情。三条贱狗不仅浑身赤裸,后庭被巨粗无比的肛塞封锁,并且每一个肛塞的底座,都镶嵌着一枚完完整整的摩拉。她们的身体上、乳房上、大腿上、小腹上、脸上、臀部、小穴附近,都用墨水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污言碎语,像“凝光主人的专属母狗”、“七星御用肉便器”、“服从是女奴的唯一天职”、“忠诚侍主 做狗光荣”诸如此类,当然也包括了最基本正字和形容她们性器的污言秽语。

  

   被喂了过量春药的三人此刻正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百晓有资格伺候凝光搭在上面的那条腿,她忘我地一边舔着凝光的大腿,一边用乳房摩擦着主人的小腿,还用主人的脚趾有节奏地自慰着;百闻低着头伸长钉了舌钉的舌头,专注地舔舐着架在纯金脚蹬上的那只脚,三根手指在自己肮脏的小穴里越插越快,淫水四溅;早早被凝光美色征服的百识却似乎连舔凝光足底的资格都没有,她只能含着凝光的高跟鞋,并用另一只高跟鞋的鞋根奋力地抽插这自己的小穴,哪怕那锋利如刃的鞋跟已将小穴划出了丝丝血痕,百识依然不知疲倦地用它自慰着。

  

   光滑的玛瑙地面上,连成一片了的淫水倒映出三位秘书哼哼唧唧欲求不满的表情,彰示着她们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却依然性质盎然,仿佛她们人生的全部意义和价值就是在凝光的脚下不断地高潮。

  

   “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尔等丧尽天良的宵小,就算且不论你们满嘴否认谋逆帝君的滔天之罪,在帝君丧逝时期竟行如此荒淫无度之事!凝光!七星!你,你们真是璃月之耻!还妄谈主政璃月!我呸!”理山叠水真君实在是怒火中烧,可仙人几千年的修为让他能骂出最恶劣的话也仅限于此。

  

   凝光轻哼一声,傲慢地开口说道:“帝君离世,自然也意味着身为神明与他的神力不再是璃月大地的庇佑,也说明岩王大人已将璃月交予我等七星之手。正因如此,我等七星可一刻不敢松懈啊,为了让璃月在没有帝君的神力下自力更生、富国强兵,哀家必须命令此刻璃月的所有臣民们早日做到对七星的忠诚、绝对的忠诚、发自内心的臣服。只有这样,上下万众一心,所有人都无条件地服从且执行七星的一切命令,高效地在七星的带领下投身璃月港的生产建设。所有齿轮都毫无障碍的顺畅运转,所有的人民都如臂使指,才能使得国家机器的永远开足马力。也只有这样,我等才是不辜负帝君身后的托付,才对得起帝君与璃月苍生的契约。至于我脚下的这三名秘书,当然应该最先学会对我绝对的服从与忠诚,她们现在在做的,不过是在操练对我的驯服罢了,你们说是吗?”凝光稍稍动了动腿。

  

   “呜……是……是……呜呜……我们是凝光主人最忠实的狗,我们会服从……凝光…主人所有的命令。”三个人如被同一套程序调教出来一样,口齿不清但还是机械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一边不停地磕着头。

  

   这滑稽的一幕让一旁的刻晴都笑出了声,却让对面的仙家们更是有彻底灭了七星的想法。

  

   “狂妄!不仅狂妄,还无知!不仅无知,还淫乱!”仙家里脾气最好的萍姥姥都看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子敲着拐杖大骂到,“七星!你们破坏层岩巨渊里的结界,释放众多被镇压的邪祟,却只是为寻得什么或可弑神的寒天之钉,搅得我周遭百姓枉受魔物滋扰,此乃一罪。借瑞兽甘雨诞日之名,把这本该是璃月港普天同庆的良辰吉日变成场骄奢淫逸,劳命伤财,还无辜害死成百上千黎民百姓!此为二罪!在帝君一年一度降临凡尘的重要仪式上动手脚,摆出最恶毒的蛊神之阵,还将那枚所谓的天理造物寒天之钉的碎片大量铺撒于帝君下凡冠用的天穹之上!处心积虑谋逆神明!此乃三罪!今天当着我等众仙之面非但毫无悔意,还行此淫乱之事,此乃四罪!歪解我璃月传了四千多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祖宗家法,君无君样,不带头为道德的表率,却要求子民如奴隶般屈服!引得满朝文武上梁不正下梁歪!欺压弱小俨然成风!此乃五罪!条条罪行铁站如山,条条罪行都够诛你九族!你还有什么遗言,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仙人居然掌握了如此精确的情报,众七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凝光扫了眼誓要将自己大卸八块的仙人们,只觉得可笑;这帮满嘴仁义道德平日里只顾自己享乐,早已败在七星的糖衣炮弹下的老废物们居然还有脸面来教自己这个从最底层一路全靠自己打拼上来的人做事?顶着个仙人血统就有资格对自己说三道四了?老娘既然连神都敢弑,还怕你们不成?

  

   “哎,遗言吗?确有其事呢!”凝光起身,踢开下面三条还在发情的母狗,一旁静候的仕女高度默契地用自己的头发快速擦干了凝光沾满口水的脚并为其穿双新的同款高跟。凝光不紧不慢地望窗边走去,此刻的群玉阁正好漂浮到了璃月港正中心的上空,“哀家真是舍不得璃月啊,所以我死之后,必然带着整个璃月去那边和我继续同住。”

  

   不仅仙人们,除了刻晴之外的其他七星都被这句话震惊住了,一时没猜透什么意思。

  

   凝光从容地举起神之眼,缓缓解释道,“诸位想必都知道,这群玉阁能悬浮与空,靠得是诸位脚底下那块硕大的仙霞浮生石。而我神之眼的元素力早已与那块石头的仙力做了共鸣;这个共鸣的感应范围几乎涵盖整个提瓦特大陆,我身处何地都能轻易操控群玉阁;不过,倘若这枚神之心一但暗淡,浮生石就会停止工作。而诸位想必也知道,为群玉阁提供动力的组件名曰「重氢聚练仪」。平日里几乎只用注水,它可有序地源源不断地有序释放足够的能量,可当整座楼阁轰然砸下之时,其将产生的不可控的链式反应就会是人世间难能一见的美景了。”

  

   “你胆敢拿全璃月港生灵的性命做人质!!”电光火石之间,闪烁着可怖绿光的和璞鸢就直直地顶在了凝光咽喉的毫厘之前。魈上仙和别的仙人还不太一样,他完全不依赖人类的供奉,所以璃月港由谁主政他一点都不在乎,平头百姓是不是全数成为凝光的奴隶他也毫不关心;只知道自己要尽到自己的本分不让魔物靠近璃月港,包括最近还新兼了一个望舒客栈而已。至于怎样才算幸福,亦或者发展经济这种无聊无用的人类蠢话,他一点都不在乎。岩王帝君的死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在被摩拉克斯收编之前,自己也曾当过一时魔神诸侯,可在见过真龙天子的强大与威光之后,他就死心塌地地成为了对方的马前卒,一路遵循契约为岩王拼杀至今。除非彻底魂飞魄散,不然魔神这种量级的存在就算是智性全无了也会有怨灵存在于世,而请先典仪上的小打小闹无非是帝君的表演而已;至于帝君为什么这么做,那一定自有他的深意,不是自己该打听的事。可凝光居然威胁以毁灭璃月港为代价,那就突破他的底线了;被群玉阁炸毁和被魔物屠尽,这二者听起来确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呵,璃月港?请注意我的用词,是「整个璃月」。”凝光的手腕明显众人还欠缺点了解。“帝君出事后,我已经让千岩军四散出去了,不必惊慌,他们收到的命令只是镇守璃月各方,不让有心之徒趁乱浑水摸鱼而已。只不过,每支部队的将领还都额外收到了我亲笔写的密诏,吩咐他们在听到璃月港出大事之时在拆开。镇守在轻策庄的,是我最嫡系的瑶光部队,也就他们,是我被我亲手调教出来的的最无底线的部队;对住在那里的那些退休老干部与妇孺全部下的去死手,强奸上至九旬老人下到襁褓中的婴儿都做的出来;所以,他们的总教头收到的密报是仅仅只是不要留整个村庄任何一个活口而已。至于别的部队,收到的密函都不过写着另一只部队叛变了,请立刻去剿灭他们。我辛辛苦苦缕清了千岩军内部所有的派系斗争,好最大限度促进他们彼此间的杀意;但只要他们是聪明人,就会知道如果自己不是先动手的那一个,就只会是被杀掉的那一个;而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至于剩下的黎民百姓,想要苟且偷生可不行——自然也该去那个世界继续伺候我——所以,为了让盗宝团相信他们所听到的放开杀放开抢的命令,我还约谈过他们那个叫宝儿的首领,你们之中有些人或许也熟悉;只要上述事情发生,盗宝团就会开始肆无忌惮的搜查遍地,挨家挨户烧杀抢掠。可不要小看这帮匪徒的积极性啊,他们可是连深山老林都不会放过的呢。在我的预见里,真走到了这一步,璃月就不是人类适宜居住之地,不过抢完烧完自相矛盾残杀完之后,总有几个幸运儿能活到最后,那时的他们估计各个腰财万贯。这些人四散出去,或落草为寇,或金盆洗手都无所谓了,反正璃月就会彻底失去了活人供你们仙家榨取香火钱与精神力。失去了凡人供养的仙人,又没有你们帝君爸爸的庇佑,还能活多久呢?呵呵,这我并不关心,就算到了那时,我还是更关心那些往蒙德方向跑了的倒霉蛋,毕竟,我可是付了西风骑士团的现任团长琴女士一大笔定金,和她约定了只要有璃月逃难来的人,您无需顾忌无需审判也无需收留,直接帮我宰了就行;蒙德人再怎么不靠谱,骑士团都是非常守信誉的。当然,还是有能存活下来往并且幸运地往别地逃脱之人的;至于那些人,因为拟定这个计划时间仓促,所以就无能为力了。不过,就算只看前半部分,一切人陷入对一切人的战争之中,这就是无王之地最深的诅咒,也是失去我后璃月必然发生的故事。”

  

   凝光高高在上地扫过了所有人不知是瞠目结舌还是怒目圆睁的瞳孔,宣告着璃月失去帝君,还能是那个璃月,而若失去我凝光,璃月,和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子民,都将不复存在。她继续补充道:“你们之中不会有谁,真的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吧?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今后的璃月,有且仅有这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全然接受我天权星凝光的管辖;要么,从此在世间抹名。呵,后者听起来也不错,不是吗?没有了契约的沉重,这片土地很快就会吹起自由的风,或者被森林的智慧所覆盖,甚至,还有可能见证那永恒的雷鸣。似乎也不错,不是吗?”

  

   底下的人除了刻晴甚至起立为这番言论鼓掌了之外,剩下的不论是仙是人都是无比抓狂,就连魈抵在枪上的那只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这是他面对再强大的魔物都没有过的。哦,对了,还有那被踢到一边的三只母猪,她们的药劲完全没过,也不知有没有听清自己主人的高谈阔论,还哼哼唧唧的舔舐着的那双高跟鞋自慰着呢。

  

   顷刻间,天气都和读懂了会场的气氛一样变得狂风大作、骤雨滂沱,随着一声剧烈的雷暴几乎震得整座群玉阁抖了一抖,众人此刻再怒火中烧都反应过来更危机且更紧迫的事情发生了。

  

  

   [chapter:后记·一]

  

   “…嘶,这雷声……也太恐怖了吧……吓我一跳……”云堇归根结底还是小女孩儿,雷声是她最害怕的事情之一了。刚刚那声几乎贯穿整个璃月港的惊雷,吓得云堇瞬间蜷缩在了钟离怀里。

  

   钟离像安抚小猫一样自上而下揉顺着云堇,一边自顾自地说道:“呵,这阎王才走了多久,各路魑魅魍魉就坐不住了。璃月啊璃月,无神的时代,你们真的撑得住吗……”

  

  

   [chapter:后记·二]

  

   石门高处的一座山头上传来了悠扬且哀婉的骨哨声,一些士兵们抬头望去,只见悬崖边上的夕阳映出了一名少女那绝代风华的轮廓。虽然很少人会当面承认,但他们都享受着动人的旋律给他们心灵的宁静,让待命时的枯燥多了一抹姿色。

  

   “优——菈——队——长——”,高空中,一位活泼可爱的兔兔女孩飞速滑下,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激动。

  

   “侦察骑士登场!!”兔兔女孩收起风之翼一跃而下,跳到了吹骨哨的少女身边;其实她刚刚在考虑要不要直接从空中扑倒优菈的怀里,但看到是悬崖边害怕那个坏女人直接把自己推下去还是选择了个安稳的降落点。

  

   “你猜猜你猜猜,我侦察到了什么?”安伯激动地邀着功。

  

   “快说!”优菈在安伯的鼻梁上勾了一下,“别调皮,现在还在任务中呢!”

  

   “是!优菈队长!”安伯敬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侦察小队发现——璃月方面,璃月港12点至3点钟方向的海域,突然掀起狂风巨浪!根据判定已远超自然事件的临界值的百倍,不,千倍不止!根据模型推测,此等灾变至少是上古A级魔神的力量!再结合璃月的史料,和朝向为孤云阁的方位判断,此等灾厄,最有可能的解释为:「漩涡之魔神——奥赛尔」重临人世!”

  

   安伯的语速极快,简单的通报都藏不住内心的欣喜,继续补充道:“琴团长果然英明神武!就知道岩神一走,璃月必出大乱子!现在他们铁定自顾不暇,我们正好挥师南下,把碧水原、琼玑野,甚至璃沙郊的北部统统占领过来!”

  

   优菈却只是淡淡一笑,她拍了拍安伯的头:“就你这榆木脑袋,还是省省吧。下去通知凯亚,全体班师回朝!”

  

   “啊?为什么啊?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不是可惜了吗?”安伯不解道。

  

   “他们璃月有句老话,「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七星和仙人的决裂与搏斗,才会是璃月真正内乱到无可救药的时候;那才是我们真的能彻底掌控璃月的机会。”优菈头也没回,自顾自地走了,“可摩拉克斯毕竟是摩拉克斯啊,这种事情他老人怎么可能算不到呢?所以只要随便抛出一个强大的敌人,人仙的矛盾就会有排解的出口与台阶,毕竟,他们都没蠢到让璃月灭国。而利用灾难迅速建立优势的一方自然也会胜出,那时璃月就会有新的稳定秩序了。再说,明面上,我们和璃月可是友好的邦交国;琴团长这次让我带队集结部队在这里,不过是赌一个万一,万一他们双方在大危机到来前就彻底撕破了脸且一发不可收拾了,那我们就能以非常少的兵力与代价控制璃月。当然,这种概率本身就是非常低的,没发生也正常,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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