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斗破苍穹·美杜莎篇·续
————美杜莎的闺房
万蛇之母美杜莎的休息室内透着清澈而隐蔽的光线,两个人影飘浮在淡雅的气氛中,但少年意气风发的热情漫步了整间屋子,好似一个冰冷了许久的陵墓中闯入了一道干净的笑意。现在的时刻对美杜莎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美妙和亲切了:那种亲切感,让她即使被桌底下的人做出恶心侵犯的事情,也无法妨碍她和萧炎久别重逢的兴致。少年从桌旁离开,背抵着一面有繁复花纹的墙壁,看着美杜莎精致又带了点怒意的脸颊在长长的阳光中舞弄着。
“……云韵也很忙啊,难怪了~到处都看不到她的身影,我还想着一回磐门就和她通报一声,”美杜莎的耳边回荡着萧炎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她恍然回忆,这就是她还是条小蛇的时候希望萧炎成为的类型,如今真正地实现了,“嗯?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萧炎看到美杜莎的表情变幻不定,微微地笑了笑,其他他内心和明镜一般清楚,太久没和这位从荒漠开始就陪伴在他身旁的蛇人女皇见面了,她复杂的心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在离别的时候,上百个遗憾的心情和感想刻在美杜莎的心上,现在再也不重要了。
“哼,大概吧!除了变强以外,你的嬉皮笑脸性格还是和以前并无区别!而且,少在本宫面前提其他的女人。”精致的嘴角往下弯曲,在萧炎看来有种动人心魄的脸庞,不过这表情并非专门为了他而做出,而是——在萧炎看不到的桌下,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正在发生。
古河正匍匐在桌底下,以他的炼药师身份来说,这时候的姿势显得异常低贱,双手侧立在肩膀的两端,膝盖着地,因为不能被萧炎察觉到一丝斗气的存在,所以他只能忍耐住双膝隔着长袍磨损的疼痛,不过这种疼痛并非难以忍受,因为就在他眼前,隔了大约十厘米的位置,美杜莎交叠起来的双足呈现在他的眼前,古河可以用桌布底下透出若有若无的光芒看清她的足部曲线,光芒以细长的光束穿透到她船型的高跟鞋上,她的雪松兽皮革表面便如同色彩斑斓、蜷曲盘旋的蛇一般发光,然而这仅仅只是美杜莎踏在地面上的左足,右足早已被褪去了精致的高跟,她那薄如蝉翼的樱桃红丝袜即使在最美好的光线下,依然犹如荒漠中阳光那样热烈,那种红仅仅存留着残余的烟火,在美杜莎漂亮的足掌上燃烧着。同时像是燃烧一般还有美杜莎足底的馥郁芳香,带有蛇类独特的魅惑感,若是清甜的叶澜花加上兽类皮革的冷彻馨香,在王蛇的冷厉中,略带嫣红的丝袜又让古河的内心觉得暖和了起来,他沉醉地看着这从无触碰过的丝袜嫩足,萧炎一定没有在这美妙的雪足上享受过吧,从脚踝到足背上的曲线带上了一种精巧的神韵,慢慢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过美杜莎右足的脚腕,那薄纱般的表面和玻璃明镜般的肌肤带给了古河丰富的肉体情感,但是当眼睛慢慢游移,转到她脚趾上纤长梦幻的脚趾时,恨不得立刻用舌头在温暖的趾缝内荡出一条曲线。他当然不知道萧厉早就在美杜莎柔软的趾缝中享受过一阵了,古河只当这是美杜莎第一次被人如此贴近地端详着美足,少了云韵的饱满、却多了一份蛇类修长的大脚趾倔强地突出,在稀薄的迷暗红色丝袜中被光线浸澤,与侧翼上规律地镶嵌在前脚掌上的葱白嫩趾融为一体,血液冲到古河的脸上,他从没见过美杜莎裸露的丝袜脚趾,现在却在她的足底,搭配着她清凉的声音,感受着美足的韵味。
“不管怎么说,你这身打扮也太土了、中州人的品味就是这样吗?难道怕被取笑所以不敢买?”淡淡的、肌肤被爱抚造成的痒意刺激着美杜莎的感官,只不过这时候她还能勉力地克制住想要用蛇身将古河挤压致死的杀念,要是被萧炎发现桌下的人在玩弄自己的脚掌、不,就算解释了这一点,将古河当做抹脚布一样的残渣,也无法说明为何她允许其他正处于合适年龄的男性进入自己的房间,绝对不想让萧炎有什么误会,这是身为他第一任正式妻子的自尊心。尽管美杜莎明白,萧炎对萧薰儿的爱意并不亚于对自己,可从大漠到云岚、再到魂殿——一路支撑着萧炎的可是她啊!
“唔,”萧炎仔细端详起自己的紫繁晶制成的护腕,光是用这个护铠就能让瞬间爆发的斗气提升一个等级,他苦笑着摇摇头,“为了战斗,适当放弃一点美感并非不必要啊。”
“哼,觐见本宫就要、呃、更正式的、打扮——”美杜莎本想以最刻薄的语气苛责萧炎的散漫,但足底下涌动了一阵热气,在前脚掌掌心如此敏感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连贯的话语变得破碎,她冷冷地瞥了眼赔笑的萧炎,内心更是窝火,完全是由于他这么猝不及防的到来才导致了自己的失态!
桌下,古河用手掌托举着美杜莎娇嫩的右足到达面前,宛若淡红色的砂岩,被丝袜精心包裹着的脚掌纤长柔软,而且停留在掌心上的感觉和羽毛似的轻薄,看来美杜莎的肌肤相当地娇嫩。大概是因为自己的手指触碰着她私密的嫩足,美杜莎心情不悦地将足弓绷紧——并不是弯曲,她没有意识地在秀出华丽的足掌,高低起伏的脚趾们处处都在向古河展现出那种饱含水分的湿意,丝袜仿佛为肌肤蒙上一层薄壁般贴合的透明水膜,足背上清丽流转的线条烁烁生辉,那股冷血生物所散发出来的馥郁且危险的香气,将美杜莎的纤足修饰得更加细腻。那种危险美足的诱惑促使古河凑近了美杜莎稍许纤长的大脚趾尖端,他很明显就能感受到美杜莎足趾的温润之感,坚韧而浑圆的趾尖隔着薄薄的一片丝袜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确认美杜莎不再动弹以后,他的舌头慢慢地凑近了她的趾尖,在她迸发出芳香的位置,缓缓地用舌头包裹上来,舌尖在她具有透明感的趾尖上停留了一会后,便朝着肌肤味道最为浓厚的大脚趾与第二根脚趾缝隙中渗透而去,由于并非毫无感触,舌头包裹住丝袜大脚趾的一瞬间,美杜莎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绷紧成了石头,但现在已经没法再对她的配合程度挑三拣四了。这里是脚趾趾节与前脚掌的连接之处,比起神经大量聚集的足弓内部来说,这里的肌肤娇嫩且并没有那么敏感,舌头的表面传达来了丝袜的甘涩与摩挲味蕾感受器的不适,但透过网状的小孔,古河能鲜明地体会到美杜莎足掌的轻柔与弹软。半是探索半是调戏一样的舌尖蠕动着,在美杜莎晶莹的大脚趾趾腹像是鱼儿一样缓慢地游走着,腥热的男人唾液只是为了方便将美杜莎纤长而饱满的嫩趾纳入口中而分泌,对于她本人正常地感知到大脚趾上黏腻温热的舔足感受并没有影响,因此,美杜莎在和萧炎闹别扭的时候,自己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古河的舌头顺着自己脚趾的趾节在肌肤上攀爬的恶心触感,让她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也是这样在蛇群中,靠着吸取天地之间的能量汇聚中心,被浪潮一样的群虫蚕食着肉体和理智,现在则是任由一位舔过云韵脚趾的残渣人类,从趾尖到趾节部分全部孕育着他唾液满满当当的恶意,美杜莎的理智似乎在初始的不适应后逐渐收拢,她抬起一点那精巧白皙的下巴,努力地想让那双被舔得有些失神的眼睛聚焦。
“看我看得入迷了?”
“别自作多情,比起这个,快说你遇到的危机,然后呢?学会了天阶斗技后就没了是吧?”美杜莎换回那副冷酷的口吻,说完也不看萧炎的反应,自顾自地强制他默许,调整了一下坐着的姿势,她的绛红色丝袜纤足也随着身体的轻微抖动而发颤着,在古河舌头与上表皮压着的贝甲有些沉重地摩擦着,给男人带来一股欢欣一般的喜悦感,古河开始轻轻地骚动着美杜莎坚韧贝甲与柔嫩趾甲缝隙内的肌肤,舌头带着唾液,忽轻忽重地按压着,也让美杜莎绝美的容颜上有几抹变换不定的色彩,她的心情也和那按压着的舌头类似,忽轻忽重地变化着,美杜莎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感受到足趾间段有异物这种突兀之感,不知不觉地泛起大片寒颤,足趾似乎想要躲开,古河的目光低垂,却只是牢牢地锁定在美杜莎白净的趾尖,随着舌头传达给自己舌面上的软嫩感,他能体会到美杜莎的紧张。
她的目光低垂,但耳后根后变得潮红的发间肌肤暴露了美杜莎内心的紧张和烦闷,她的怒火和任性,可是比起云韵来说更加外向的性格,唯一在阻止她爆发的仅仅是身为萧炎正室不想被误解的情感罢了。
最重要的是,美杜莎的这幅忍耐表情,也不是那么的无趣。和萧薰儿那样到最后有些自如的忍耐不同,美杜莎对古河舔足的忍耐是竭力维持的单薄伪装,要想揭下这份伪装,对古河来说就如同戳破一层保护膜一样容易,因为,只需要在舌头上加码,狠狠地舔舐的话——
“啧、哈——”湿润的舌头触碰到美杜莎纤长嫩趾的声音,先是围绕着那几处细密芳香的肌肤打转,随后整个包裹住美杜莎的趾尖,纤长白嫩的脚趾没入了古河的唇瓣中,视觉和口感的双重刺激让他的思绪在舒爽地发散着。
【可恶!什么东西,这家伙的舌头、在我的脚趾缝中动来动去?!不错,以他的身份来说确实只配给本宫舔脚!!但是,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美杜莎长久以来的习性让她想当然地将足趾当做是低贱的部位,她也相当享受并且认为亲吻自己的足背是代表了臣服的表现,但如今古河舔舐她玉足的方式总让她体会到一种带上了情欲的不悦感,当然,美杜莎可没有太多接触关于现世的习俗,她认为不小心撞见的云韵被古河捧起足掌舔舐那种场面,只是一种她所不知道的磐门代表忠心的方式,而大脚趾趾缝内的可恶东西开始挪动,轻轻地揉捏,将那黏腻的唾液滴在敏感的肌肤上,浸湿的细腻纹路被来回地摩擦着。古河自然不知道美杜莎强颜欢笑的心底在想些什么,因为她保持静止的身体让他愈发大胆,手指抚弄着她柔嫩的足弓,酥痒的刺激搭配上趾缝内的舔动让美杜莎轻轻地晃动着光润的小腿肚,她藏在烟口长袖中的手掌感到不舒服一样屈起,笨挫地抵抗着足趾间的痒意。古河在桌下用牙齿强行分开美杜莎紧密的大脚趾缝隙,看到她白皙的肌肤被自己拖长的唾液擦出一条晶亮的水痕,而她的大脚趾上勾,拥有女性中最为精准的身体控制力的美杜莎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除去那些令人不适的黏液,却反而将古河的唾液抹散在娇嫩隐蔽的肌肤缝隙中。白皙柔嫩的脚趾第一次在完全的感官作用下接触到男性粗糙湿热的舌头,呼吸变得急促,空气中满满的、由美杜莎足底表面上散发出的香气构成的空气让古河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了,不满足于单纯只是舔舐大脚趾位置上的柔软肌肤,古河将嘴唇包裹的范围扩大到美杜莎五根纤长的脚趾上,舌尖拂过需要脚趾甜美慰藉的感受器,理顺被唾液浸湿的肌肤香味,纷乱繁杂的思绪在古河的心中浮现,在桌底下的黑暗中,他开始对比起云韵和美杜莎的足掌,相比之下,纯白的薄雪笼罩在美杜莎的肌肤表面,和云韵明净的足背上刻画有几道青色的静脉不同,美杜莎的脚掌更加地瘦长纤细,特别是足弓处,有着深深的凹陷,且纤长的大脚趾嫩滑而饱满,趾缝内的肌肤洁白如玉,每当自己用舌尖慢慢地拂动过去后,忽略她本人那几乎无法察觉的凶狠抖动,像是凝结的玉脂般光滑的口感绽放在舌头上,还带有那种皮革与本人冷酷、致命和闪亮的芳香,古河将第二根脚趾放在自己的舌面上,可以感觉到美杜莎难以忍受的愤怒血液隔着一层皮肤在涌动。
“呼——那是什么?太土了,连猪都不如,除了叫声以外就没什么价值了吧?”美杜莎的语气不冷不热,但她吐出的鼻息带上了一种灼热的感觉,这并非萧炎所说的探险经历对她产生了什么影响,实际上美杜莎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足下那“该死的贱货”牵扯了精力,那种酥痒在脚趾的缝隙中缓缓地升华,美杜莎的嘴角在下沉,她的那种恼羞成怒的意向愈发明显,而萧炎却误以为是对自己阐述的历程生气。
“没必要这么贬低冰宗的人吧——”已经成长为真正男人的萧炎解释道,而桌下的古河听到让他恨得牙痒的声音,更加迫切地侵犯其美杜莎的嫩足,从她纤细的趾节往下,膨起的柔软趾腹边缘,舌面带着唾液抹过,白嫩的肌肤如同糯米纸般温润,即使隔着一层薄纱,也口感也让人沉醉,美杜莎精致的小脚趾翕动着,而她本人却发出微不可闻的喘息。
【哈哈哈哈!萧炎,你可不知道,最亲密的女性却在被我肆意地蹂躏着脚趾吧!】古河听着萧炎和美杜莎交谈的声音,心里在狂野地大笑着,【美杜莎包裹在高跟鞋内的脚趾,如今却在我的舌头上起舞,她最为私密的味道我已经彻底了解了,而你呢?云韵和薰儿的脚掌每一处我都深刻地侵犯过,就算你是她们最喜欢的人,现如今也输给了我太多!】
舌头蜿蜒着,把玩着美杜莎如雪的嫩趾,古河用牙齿缓慢地在绝美的趾尖上撕扯出一个丹红丝袜的破口,极品的天蚕丝像是水一样融化在口齿之间,而早就被透入的唾液浸润的肌肤带着锋利的香气飘散出来,甘甜的醋罂粟花与足趾间特有的软柔芬芳交杂在一起,让古河饥渴的舌尖猛地触碰到美杜莎脚趾上的肌肤,抚弄着她裸露的嫩趾,并不时地往下揉捏调戏着她前脚掌内隐蔽的趾窝地带,可以从舌尖上回传的感受中体会到,直接触碰的、美杜莎纤细的趾节绵软而温热,虽说温热感大概是因为方才隔着丝袜舔弄后加热造成的,他舌头的粗糙触感让女人不安地抖动着脚趾,趾腹上微微凸出的秀美嫩肉随着美杜莎紊乱的呼吸轻轻起伏着,古河放开压制着她的舌头,绕到美杜莎的贝甲上面,爱抚着她光滑的柔色贝甲表面,而对方的反应则是随着古河的动作前弓身体,两只手狠狠地捏紧成拳。
【越来越过分了!我堂堂蛇中女帝,居然能被他这么羞辱、不,反过来想,这也是我羞辱他才对!】怒火攻心,美杜莎的脸色逐渐地暗沉起来,宛如幽影中的寒月一样慑人,幸好萧炎正在兴头上,津津有味地述说着自己在中州深山中的奇特经历,并没有注意到美杜莎的反常表现,趁着萧炎在演讲故事的时候背过身去,美杜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撩开了桌下的围帘,顿时和古河在那么一刹那对上了眼。
此时,真是令美杜莎说不出话的一刻,因为俯下身的动作,她翘起的脚掌轻抬,清晰地看着自己如霜般白皙的裸足足尖在前脚掌的趾根部位以下,没入了这位拥有丑陋心性的男人的口腔之中,而自己那美艳无比的大脚趾趾腹浅浅地“滑”到古河的舌面上,那种光滑的触感让这个男人一直在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有那么一瞬间美杜莎很想死死地将古河踩在足底,既然这么想成为我的脚下之奴,那就永远地匍匐在本宫的足底好了!——但这想法只维持了一会,因为眼前他沉醉在自己裸足脚趾中那满足的表情实在不像是一种惩罚,反而是一种享乐一般的鼓励,她舔了舔有点干涸的嘴唇,用口型以最大的恶意来表达她的愤怒——【再这样下去我绝对会杀了你,立刻给我住手!】
那气急败坏到几乎扭曲的完美容颜,在那毒蛇般赤红瞳孔的注视下,要说古河没有感到战栗是不可能的,过分恐惧而引起的颤抖像是电流般传遍了男人的全身,随之在美杜莎尖俏的瓜子脸消失于桌帘后而随之隐去,很显然,萧炎已经注意到美杜莎俯下身的情况,在避免事态进一步失去控制前,美杜莎只好携带着羞耻和愤怒摆正姿势,任凭那黏腻的男人的唾液继续在自己的玉趾间慢慢干涸。
【怎么办,怎么办?!】听见美杜莎冰冷却带着某种温情的声音重新在桌上响起,古河陷入了犹豫,是继续自己的享受吗?还是就此罢手,等待萧炎的离去?两种思绪像是小人一样在自己的心中打转,但没有意识到的眼神不经意间注视到了被自己咬开一小道缝隙的丝袜裂口——现在已经被方才疯狂的含吮变成一大道的白皙肌肤展示处,透明的唾液与美杜莎白嫩的肌肤交错,望去那漂亮的乳白色脚趾如玻璃一般亮洁,只有一丝男人腥热的体液气息扰动,光线下的大脚趾和其余的嫩葱一根一根清晰地映照在古河的瞳孔中,散发着冷光。这样的美足再犹豫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古河终于不再彷徨,他继续凑近美杜莎的脚趾,那丝袜已经被舔舐得无法再度包裹整个娇柔的足尖了,细嫩的脚趾轻轻地被含入到口腔内,涎液浸润,一种美杜莎无法描述的、温热的暖意包裹了她凉飕飕的脚趾。
“没有什么进——呀、呼…”虽然这时候美杜莎有好好在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一直保持着镇静,但敏感的嫩趾突然被舌头和口腔所包覆,还是受到了些许的刺激,那种酥痒和暖感交杂的刺激让血液冲到美杜莎的脸上,她不得不少许地移开盯着萧炎英俊脸颊的视线,内心却勃然大怒,【这家伙,胆敢忤逆本宫!!】她内心的烦躁和对古河不拿自己的话当回事的受辱之感化为了尖利的嘶嘶声,而她又想逃离萧炎那双炽热渴望的眼睛,这家伙,虽然刚从中州回来,但精神依旧那么好,自己也必须振作起来应付他才行!
【啊啊,美杜莎的脚趾是如此柔软、甚至能类比萧薰儿的脚底了,以至于我的舌头一下子就像是被吸到趾缝中一样!】这时候的古河却没有入美杜莎所想的,在害怕着她的权威,反而是持续地沉迷在这弹软的私密肌肤中,而且现在她的嫩趾、包裹五根脚趾在内,在视线看下来是湿漉漉的状态,那细细的唾液晶珠让舌头在包裹、含吮着嫩趾的时候有了滑溜溜的口感,这样的感觉当然让人无法忍受。古河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用舌头去逗弄美杜莎的脚趾,他轻轻地摸索到她的足弓边缘,舌面覆盖到她充满弹性的足弓嫩肉处,该处美杜莎的肌肤顺滑、柔嫩,且拥有比起萧薰儿和云韵等人更加内凹的修长足弓,圆润的足后跟闪烁着粉色与乳白交替的光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从脚掌后面到足弓部分的那块这是柔和地收拢成纤细的脚掌侧沿,而正中央那道内凹的缝隙,则是彻底地将美杜莎的整只优雅足掌从中间分成两瓣,古河享受般地低下头,舌尖触碰到美杜莎富有弹性且肌肤细腻的足弓,默默地加快了舔舐的动作,他操纵着自己的舌肉,用舌尖轻轻地抹弄着美杜莎脚底的表面,而另外的手掌也没闲着,用四根手指和手掌贴在她的脚踝骨上面爱抚着,嘴唇的唇瓣则是来回抹弄着美杜莎前脚掌的娇嫩皮肤以及那独属于蛇类的敏感区,白皙的足底嫩肉上沾着大片大片晶亮的唾液。
“呼、呼呼——”美杜莎努力以最大的意志来克制足底被舔弄而变成电流海啸一样席卷而来的酥麻感,她的足底非常敏感——比起云韵她们来说更加敏感!可能因为她作为类人的生灵用五感去体会世间的精华,必须要有出众的感知力,也因此她从古河的舔弄中得到的那种不一样的火热、烧灼与麻酥酥的痒意比其他人更胜一筹,而这些体感混杂在一起,不禁让美杜莎发出了低低的喘息,这喘息声几不可闻,因为她薄翕的嘴唇依旧倔强地突出,保持着整体的耀眼美感,也因为如此萧炎压根没有注意到美杜莎吐息的反常,只是凭空觉得房间内属于他女人的芬芳愈发地馥郁,那种娇艳的诱惑好像红色幽灵,围绕在萧炎的鼻腔附近,明明自己没做什么,对方就朝他散发出这样的诱惑力,不愧是美杜莎!萧炎苦笑着,或许是由于这一点,他才没办法在天焚练气塔底部的那个时刻控制住自己吧,周围的热量越高,美杜莎身上那华丽的香气便愈发旺盛,某种稀薄却又难以理解的味道混杂在其中——仿佛是什么草药的腥气?萧炎想当然地认为这是磐门某种新入的丹药,在美杜莎的房间内被点燃又熄灭所缓缓飘散的余烬气息。
很显然,萧炎作为斗宗纵横天下数年,却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属于一位炼药师嘴里最为黏腻涎液的热气之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云韵曾经的未婚夫、被他以雷霆手段打掉了身为男性自尊心的古河,如今却匍匐在他第一任妻子,美杜莎的脚下,尽情地享受着她具有娇艳修长特点的裸足。
更过分的是,美杜莎居然因为古河在自己脚趾处、足弓内的那种细腻舔舐,而发出了略感奇特的低低呻吟。不,美杜莎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快感,但那种电流般的酥麻以及温暖像是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在她足底敏感的每一处肌肤上,她不得不为这样的感觉而深深呼吸着,克制着在萧炎面前的羞耻心,痒意渐渐地、随着古河的规律舔舐而上了轨道,美杜莎的呼吸也缓缓地加重起来。
【为什么、这种难以忍耐的感受,我还是第一次…?痒痒的,唔!——不行,再怎么说都不能在萧炎面前——啊,脚底、像是青草拂过的那种感觉、沙沙的——】怒意渐渐地被一种无力感所取代,美杜莎再蠢也能意识到脚底下的这条舌头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威胁而减弱分毫力度,她难受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而这时候却正好方便了古河将微微抬起、离地悬空的足弓以一种趴俯着的更加舒适的位置来舔弄着,美杜莎微端微曲的细嫩脚趾娴静地垂在前脚掌尖端,只有他滑腻粗糙的舌面不倦地在内凹的足弓内进行湿滑的舔舐,舔足的快感让古河的性欲渐渐上了轨道,停留在弓心嫩肉的舌头不安分地向上移动,从后面一点一点地触碰到美杜莎平整瘦削的前脚掌心,该处并不像云韵那样饱满,而是有蛇人的特点那样起伏稍大,且舌头覆盖上去的感觉相当细腻。美杜莎颤抖的小腿不安地收紧了,却无意再度阻止古河的动作。
“啧、咕哈——咕哈啊…咕唧——”
大概是舌头挤压着唾液,那些腥热的黏液在美杜莎完美的肌肤纹路上迸裂开来的声音,从桌下传来这种汨汨之声,任谁也都无法忽略。
“咦?你的桌角坏掉了吗?看来平时不怎么注意家具啊~”萧炎调笑着美杜莎,看到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样子,相当好玩。他不知道的是,这种声音并非来自桌腿与地面的摩擦,而是其他男人的体液在自己深爱的女人足底上刮动的淫靡之声。美杜莎的前脚掌趾窝内潮湿而温热,古河用舌尖顺着她趾肚的缝隙方向轻轻地按压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美杜莎的小腿肚剧烈震颤着,很明显她的敏感度已经被长时间的舔足刺激起来了,她在足底的嫩肉们由于莫名的情欲烧得通红,舌头持续地在趾腹内抹来抹去,那几瓣粉嫩的脚趾在反复地翕张着,舌尖轻揉美杜莎的趾根处,那里分布着较为多的神经,将一股暖流输往美杜莎的全身,让她如同灼伤一般想要将脚掌从古河的手里抽开。
“果然还是——!”
“啊啊?我在这里会给你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吗?”
萧炎终于注意到了美杜莎的不对劲,她娇俏高傲的脸颊在腮后侧布满了些许的红晕,微微的汗珠从修饰得极为艳丽的发髪处凝结,“生病了?不应该啊,魔兽应该很难…”
“无聊!没事!不…别问那么多,你想寻死吗?!只不过、你回来了有点开心而已!”美杜莎愤恨地回答,足底那种纤柔的痒意逐步地扩展到她的全身,让她的手臂都开始酸软无力,柔软的脚趾被轻轻一触让古河的静脉兴奋地跳动着,他咽了口唾沫,将昂扬着的嫩趾用舌尖向上推动,侧着脸颊凑到美杜莎的脚趾根部,伸出舌头,在微微凸起的前脚掌心内侧的肌肤纹路凹槽里小心翼翼地来回舔舐着,随着古河舔弄的动作,那已然干涸的趾缝中重新布满了他晶亮的唾液,让美杜莎因为羞耻而升高的体温变得更加火热——几乎已经是趋近灼热的情况,没错,身为高等级的魔兽,即便一开始体温趋近冷血,但由于酥痒或者情欲而涌动的血液很容易就让美杜莎的嗜血性被激发出来,特别是她可以将这种足趾上麻酥酥的“快意”认知为眼前萧炎造成的,也因为如此,她开始无法抗拒这种从酥麻转化为舔足的舒适快感了,若是如意郎君萧炎这么对自己做的话,那不就、更——
思绪开始飞散,美杜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开始逐渐地将踏在足底的那个人幻想为瞳孔深处倒映的、萧炎的身影。
【萧炎,你这家伙,居然让本宫如此羞耻!不、不对,那个人不是萧炎,是云韵的手下古河…但是,若是萧炎帮本宫舔脚底的话,啊啊——这样的感觉,没错…长久以来,应该是本宫处于对萧炎的支配地位才对!】腾腾的欲火在美杜莎的脑海里燃烧,她的蛇形血红色瞳孔更加沉醉在萧炎的英俊外貌上了,也因此,足底的动作不像是在反抗,更像是在迎合着古河的舔动。
已经不抗拒了!
古河心中狂喜,美杜莎除了大脚趾以外的其余脚趾在趾腹上细腻的触感融化在舌头上时,相当撩人,但这毕竟不是美杜莎足掌上最敏感的部位,他刮蹭着温暖的趾窝,终于,舌面重新覆盖到美杜莎的足弓内,那前端纤长,后端平铺的舌面充分地在感知美杜莎足底的每一次细微动作,湿润温暖的足弓被舌头拖住,充满了腥味的唾液在美杜莎的脚底扩散开来,逐渐地占据了她那艳丽的热带植物香气,古河急促的呼吸喷在刚刚结束了舔舐的趾窝内,让美杜莎本人感到一阵的酥痒,而男人高涨的性欲使得他更加疯狂地含吮着那娇艳的足底,舌尖顶着美杜莎如丝缎般嫩滑的足弓内侧,下面是她细腻柔软的足跟,而男人口腔中的温度让美杜莎感到一阵温暖,她只能无所适从地维持着交叠双腿这种姿势,反而是脚趾一荡一荡的,不由自主地朝古河温暖的口腔中凑去,腮帮微微鼓起的男人口中的唾液因为美杜莎的美足而越积越多,现在美杜莎的温润趾窝以及修长的足弓内部都盈满了男性味道的唾液,触感极为撩人,几乎可以算是美杜莎体内黏膜的足弓嫩肉丝滑软嫩,古河的舌头卷曲起来,开始以最大的劲道刮弄着美杜莎的脚掌,随后缓缓地舔舐到她的足背上面。
“呼哈…”美杜莎的头颅低垂,娴静地吐息着,以不易察觉的动作,将脚趾弓起,足背上漂亮的血管和软骨凸起,可以更方便地让古河顺着那洁白无瑕的肌肤游走,粗糙带了香气的唾液畅快地在美杜莎光洁的足背上滑动,这处她的体息稍显黯淡,没有趾窝中那么馥郁的甜香,可那清丽且主动勾起的动作,没有分毫的阴霾,古河的牙齿发亮,舌头带着丰厚的唾液顺着白皙的肌肤如游鱼般滑动,表面的肌肤因为这样的刺激瞬间绷紧,美杜莎修长的脚趾也往上勾起,那粉白的趾腹与细腻沾染了唾液的趾节完全暴露在古河的面前,而他的唇瓣也在美杜莎的足背之间拉出了一条晶亮的丝线,紧接着,舌尖也缓缓地顺着那浮起的软骨厮磨,那被唾液沾湿后的足背肌肤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馨香,诱惑着古河用牙齿轻柔地啃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现在舔足的姿势、美杜莎翘起的脚趾是在古河的下巴处,那尖俏的贝甲如果狠狠地朝他无防备的脖颈来一次,绝对会因为吃痛而叫出声吧,因此这样的享受正好,细腻的肌肤在舌头上激起了大片温暖嫩滑的触感,但并不饱满的肌肉也使得舌尖的舔舐并没有那么平整的感觉,和玩弄美杜莎的足底有着根本的不同,没有那么的腻滑。不过,对于美杜莎来说,被舔弄足背的感受也是和脚趾不一样的,她能察觉到那让人心烦意乱的酥痒终于消逝了,转化为足背上轻盈的电流,类似亲吻足背代表征服的那种感受,这才是她所想的、所要萧炎做的事情,因此,她不会做出用勾动的纤长脚趾折磨古河这种事情,反而是从高处跌落的那种心态去感受着他的服侍。
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古河的舌头在这双极品的美足上持续地流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