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时间,你会来看一看我吧,看大雪如何哀老的,你的眼睛如何融化……”留声机里的歌声悠扬、动听,却随时光流逝而变得陈旧,音色慢慢变化,仿佛在述说着阿星与晖洁曾经的青春年岁…
阿星倚在窗前,任温热的夏风机动她翠绿色的秀发,更拨乱了她悸动的心弦。可是五年前她俩一同在此望晚星,并约定以后依旧有机会重逢,而晖洁却失约了,在外地漂泊办案的她无法与阿星重见,只好发信息报平安。
阿星是十三岁那年也就是五年前,遇见了比她大四岁的晖洁,两个孤单的灵魂交织着,填补心里难以排遣的空虚:两人随后三年的共同生活虽然艰辛却又如一颗酒心巧克力,难忘而回味无穷。阿星喝起小酒,思绪被晚风拉回十三岁那时与晖洁初造并相约的那晚。
五年前的龙门,依旧是硝烟滚滚的土地,黑帮横行。道道
的废弃的弄堂墙上张贴的“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诸如此类的大字报,被磨得千疮百孔。从远山吹来的风都是干燥的,似乎全然没有夏日的味道。她是从东国流亡而来的鬼族人,也不知如何她被黑帮盯上,关了起来,有时还被那些人挑弄,欧打;她那少女般的躯体忽能受得了这番凌辱,即使人生得挺高大。暗无天日的黑帮生活似乎不见尽头,也只好在深夜里锻炼自己,一次次地在大汗淋漓中进入梦乡,与她相伴的除了从故乡带来的般若,也只有那无休止的风和那颗头上的晚星。那年,她十三岁。直到有一天,有位龙族少女闯进她昏暗的生活,从此光芒万丈。
那天,她双刀赴黑帮大营,似乎是最上级给她下达的任务:“解救被抓的人们”;她横冲直入,一下子便找到了女孩被关押的房间,那房门顿时将阳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同时也温暖着女孩的心田。房间内,女孩的那件大件黑色风衣遮着她的身体,下身的紧身长裤也变得灰蒙蒙的,地板上有着被汗水沾湿而留下的点点斑印,空气中丝丝清香汗味也许就是从女孩身上散发出的吧。空房间深处的般若大盾用纱布缠绕着,仿佛限制着力量溢出。
“我叫晖洁,你呢?来吧,赶快走吧,我是来救你的人。”
女孩不说话,只是迅速转身扛起大盾冲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谢了,我们去跟他们决一死战吧!”
女孩的眼神坚毅,让与她差不多高的晖洁也吃了一惊:她以后一定也能成为龙门近卫局的大才之一。她们浴血杀敌,晖洁在女孩高举着的般若背后,砍杀着敌人,不时回望身后的她;女孩大件黑色风衣高高扬起,英气逼人;风衣下精壮的身躯让她看不出十三岁的年纪。她们的第一次合作便大获全胜,立下赫赫战功。
那天晚上,晖洁就将女孩带入她的公寓,也许是出于私心,亦或是自己的一片真心,想把女孩留在身边,也算是给予她灵魂的慰籍。的确,那天是阿星童年里最难忘的时候,当天傍晚的火烧云是她在龙门看过最美的一次,她坐在晖洁那老式凤凰牌自行车的后座上,抬头看着晚霞向后倒退,夜色阑珊的脚步悄然来临。西边的那颗晚星开始亮起,但月亮上还盖着薄薄的轻云,月光时隐时现。她清脆的声音在晖洁耳边忽响着:“余叫星熊,今年咱应该满十三吧。”
晖洁一听,隐隐地笑了:明明是个东国人,口音颇有些炎国的味道,这娃儿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
那天的风将星熊的泪痕风干了,她使慢慢失去了思乡的念想,这片异国他乡也许只是代名词罢了,因为从今往后她都是晖结心中坚强的盾。
她被晖洁带入了小公寓,晖洁一人居住的地方似乎有些拥挤,但能为星熊空出一片安身之地也是一件易事。她俩一进门,晖洁便换下自己那身沾有腥气的白衬衫,露出自己性感、苗条的身材,稍有起伏的酥胸彰显着青春的气息,两条结实美观的马甲线引吸着女孩的眼球,让她心有的感情燥热起来,脸泛起来了红。女孩紧身裤间的小兽威猛了起来,却让她有些不失所措,连忙用手捂住了宅。晖洁见她这番姿态,看出了揣倪,便一把将星熊公主抱起,轻轻地走向浴室,抱起时她有些吃力,却又如此坚定,每步都有力量。
浴室内洒下的灯光晃得让女孩有些睁不开眼,她心中的小鹿不断地乱撞,明明格外冷静的她竟有一丝慌张与不安。她将自己的黑风衣脱下,展现出自己精壮的身躯。而那件灰扑朴的长裤却始终不见她脱下。晖洁的小恶废属性被她激起了,她站在呈熊的身后,用她浑圆的翘臂上的蓝色龙尾攀上女孩的腰膜,而自己的纤纤玉手没等星熊反应过来便稍稍将长裤和里边的小三角都扒了下来。那忽如其来的凉意与羞耻涨上了星熊心头,她不禁抽泣几声,毕竟仍有十三岁的纯真。晖洁向前一望,与她猜想的一样:星熊胯下的野兽正勃发着生机。
恰逢晖洁的浴室内有着一面很大的镜子,她便对女孩说:“阿星,我们去镜子前看看吧,我还挺喜欢你的。”
走到跟前,女孩被镜中的自己吓呆了,热泪夺眶而出:
镜中的阿星浑身散发出一种野性白晢的手臂布上曾经的伤疤,弯曲便能鼓起网球大小的肌肉,在同龄的孩子中都是佼佼者。镜中她那对稍稍发育的双乳被晖洁挑弄着,乳晕泛起樱色,而两颗小红豆越发地兴奋了,变得挺翘;胸部的肌肤柔软却有些许胸肌锻炼的成果,中缝清晰可见。而阿星的腹肌更是让别人男羡女爱,今晖洁口水都有些流了下来。星熊那六块腹肌棱角分明,强壮干练。块与块的缝隙如同用一把宝刀雕刻而成,优美流畅。腹下的人鱼线也是格外性感,不失为女孩的灵动与柔美,明明星熊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却拥如此结实而惊人的腹肌。而身形又是那样矫健、性感,真是美丽呢。
阿星胯下的那只巨兽则让男人们沉默,令晖洁越发头皮发凉。只见那根肉棒直直地屹立着,粗粗的青筋爬上少女初次完全勃起的阳具,令她多了分色情。晖结克服自己的小激动;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阳具,默声地发出惊叹的喜悦。阿星受着搔痒,看着自己的性器一跳一跳的,洁白的包皮渐渐拉开,露出红嫩的龟头。
“第一次勃起应该有十七厘米了。没想到初勃的扶她肉棒能如此完整而粗壮,不愧是鬼族人。”晖洁在她耳旁悄稍地说,阿星有些红着脸;羞答答地着着镜子中色情的自己两颗圆鼓鼓的阴囊隐藏在肉棒之下,发育得很好;而今晖洁更为吃惊的,是阿星这个鬼族扶她的两种性状的器官发育得格外发达,简直是万里挑一的女孩,全然看不出这是个只有十三岁的身体。
晖洁着着镜中那个面露羞涩的扶她少女,隐隐地笑着;她那笑如夏日清塘中含苞初放的白莲,洁净而充满活力。她从背后怀抱着阿星,给予她些许温暖。也算是在这个世间相依作伴罢了。
浴室里的烟气开始始弥漫,流动的热水不断注入宽大的水缸,哗哗的水流用它们温柔的身躯横击着缸壁,如一首优美的小夜曲似的。撒上玫瑰花瓣,她们便入浴了。晖洁白嫩的美腿踏入温热的地水,臀上蓝色龙尾兴奋地摆动着。
她缓缓地将星熊拉入水中,那姑娘虽然肌肉丰满,但体重还是挺轻的,便乖乖地坐在晖洁这个看起来很是可靠的姐姐的腿上,刚刚入浴时,星熊哪里能经受那番池水热度的冲击,胯下的庞然大物翘得老高,红嫩的龟头浮在水面上,与玫瑰花瓣相得益彩,不失为一种幽雅的色情。晖洁让阿星靠在自己肩旁,轻轻地抚顺女孩墨绿色的秀发,并缓缓地吻上她鬼族独特的角;在她耳边呢喃着什么之后,阿星竟卸下满身的防备,落雨梨花般哭了,泪水顺着如花似玉的面颊流着,和着池水分不清是兴奋的心绪还是离愁孤寂的萧索。她向晖洁哭诉着曾经一路上的颠沛流离,以及身为扶她的疏离感。晖洁不说话,只是静静安慰着这个可怜的姑娘。
等她哭完便说:“以后你跟着我吧,让我做你深夜里的那颗晚星,好吧?”
她轻轻地吻着星熊嫩嫩的红唇,纤细的手指攀上星熊坚硬的腹肌,慢慢摩挲着她六块漂亮而性感的腹肌块,品味自己向往的身材。随着晖洁的手指不断抚弄着女孩精壮的上半身,星熊瘙痒得不禁娇喘阵阵。阿星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了光亮,仿佛拥有一座星辰大海,她天真地望着晖洁,可爱地笑了,而颗尖尖的小虎牙彰显了她的青春气息。晖洁上前亲吻着她,双舌交缠在一起,不禁让阿星有些呼吸不顺,唔唔地发出喘息声。阿星哪会晓得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龙族姐姐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炎国山河破碎,故人流离失所,而她的姐姐也不知去向…星熊静静地靠在身旁听着晖洁讲叙着童年的往事,看着她仿佛讲着别人似的淡定微笑,也逐渐磨去对自己身为扶她的身躯的厌恶。也不知何时
她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模向自己的私处,轻轻地握住炽热得硬的阳具,飞速撸动着。阿星忽地一挺,让巨根全然塞向晖洁手中,落入了小龙的下怀。晖洁肆意地品味着阿星的粗壮阳具的触感,将其在自己的股掌间腾飞、高潮;她忘情地弄套着,高耸的肉棒在玫瑰花瓣间起伏穿梭,花上好一段时间,终于阿星射出了她此生的初精,宣告着她身为扶她的改变与真心。流光溢彩的十三岁,难忘而珍贵,纯白无暇的初精从她十七厘米长枪中冲天而起,一股、二形、三股……足足有八股白液倾射出来,散落在浴缸内、自己的腹肌上,又多了几分娇艳、色气。晖洁捂着嘴暗暗笑着,小恶魔的人格又慢慢浮了上来:她向后退了一步,让阿星枕在自己的双峰间躺着。令她惊讶的是,阿星在初次射精后的阴茎竟丝毫该有疲软的样子,更加火红的龟头依然从水里探出头来。晖洁家的浴缸很大,可以供两人做爱呢,因此她用自己那两条丰满的长腿轻夹住女孩的腰腹,滑嫩的玉足勾起粗硬的性器,让阿星不禁身躯发软,醉倒在晖洁的足交世界中。小巧的脚耻在棒沟上摩蹭,她轻轻地揉捻着女孩小巧粉翘的乳首,在她胸肌雏形上滑动。阿星默默忍受着上下敏感点的双重快感,脸上微红,嘴角扬起兴奋的笑容。随着晖洁足交的逐步深入、加快,手上的挑逗也不止地让阿星享受浴缸中的抚弄。不知不觉中,星然迎来了第二次的爆发,与初精同样浓稠、大量的白液从长枪中射出,身为扶她的星熊又一次体会到欲仙的快感,呵呵地痴笑着。沐浴依然继续着,不过阿星有疲惫了,躺在浴缸里,毕竟两次充实的高潮让十三岁的她有些乱了心扉。晖洁自然地帮她将腹肌上残余的浊液擦去,开上热水器,将她俩的身躯冲洗干净。
“阿星可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呢,今后好好培养和才调教她,必成大器!”晖洁在心中默想着,准备星熊穿的衣服后,便去做饭了……
随着焙烤汉堡内的香气渐渐弥漫在小层兰,阿星也穿着晖结的背心推来浴室的门,惊喜地望着晖洁。晖洁向前抱住了她,感受她那来自东国的原始气息;她轻轻地抚摸阿星墨绿色的秀发和鬼角,凑到她耳边。
“阿星,你还未成年哦,想跟我做爱足太早了呢。来吧,吃晚餐吧,是美味的汉堡肉哦~”阿星点点头,该再说什么。她的面对面坐着,尽情地谈天说笑,并品味着桌上的佳肴。
“与红尘逆旅客醉眼长谈,和同命相连人把酒言欢。”,她们是彼此的晚星,默默为对方照亮前路。或许前路永夜,艰难困苦,也不再孤单。然后,晖洁将头靠在阿星肩上,紧紧楼着她,屋内没有空调,只顿窗处仍旧干燥的夏风向内吹着。公寓外边染黑一片,只能依稀地听见儿墙上残卷的大字报被风吹着得哗哗响。而头上的月光轻柔,晚星渐亮,一派仲夏夜的美丽,阿星与晖洁勾起小指,约定五年后在此回首如今。
喧嚣的蝉鸣划破夜的宁静,更扰乱姑娘寒清。阿星的思绪溜走,回到骨感的现实。年仅十八岁的地已经在龙门近卫局站稳脚跟,与晖洁部门不同罢了。阿星用她结实的手臂从腰间抽出一支烟,缓缓地吸着,似乎道尽了她在龙门的世间冷暖,又仿佛阅遍了龙门改革开放五年里的沧桑变化。
最后,激动的眼泪在风中打转。“晖洁,我的晚星,我想你了。”她抬头望去,头上灿烂的苍穹,好像哗啦一声向她心里倾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