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之下的李火旺吞剑表演
雨夜之下的李火旺吞剑表演
自焦躁而混乱的梦境中惊醒,李火旺猛地坐了起来,有些惶恐地环视着四周,然而在这狭小的马车内,他却并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那句“李师兄”没有再次出现,除了因噩梦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外,李火旺所能听见的便只剩下了连绵不绝的雨声和马车所发出的响动了……
在这仿佛永无止境的林间小径内,一切都显得枯燥而沉闷。
马车颠簸着,很显然,在马车里睡着并不是什么很好的选择,对于多次登阶后的李火旺而言,只是在这粗糙的马车地板上躺上一会,他的皮肤上便已因为摩擦而渗出一层殷红的血来。
这场雨已经下了有些时候,并且丝毫没有放晴的征兆,空气冰冷而湿润,这让李火旺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化为了朦胧的白色水雾,他坐在马车内感受着这淡淡的寒意,想了好一会儿,这才逐渐回忆起白灵淼已经消失了的事实。
事到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对他抱有善意的熟悉之人已是又少了一位。
李火旺的心中空落落的,尽管在这世界上他拥有了一定程度上可以自保的能力,但他却依然无法留住他一切珍惜的事物,除了那些幻觉之外,陪伴着他的便只剩下李岁了。
他眼角的余光瞧见了那把倚靠在马车角落内的诸葛长剑,这是诸葛所留下的最后之物了……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监天司,李火旺同样也不想再失去他。
伸手将诸葛剑握在手中,剑身所缠绕的染血白布在李火旺的手中层层褪下,很快,那缀着裸露内脏的剑身便这样毫无保留地完全袒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尽管在李火旺眼里,这把剑复苏后的那个“诸葛渊”并不是真正的诸葛渊,但这把剑的脊骨又确确实实是诸葛渊的遗体所制作的,李火旺无法接受好友遗体落入监天司手中的这种可能再度发生。
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态作祟,当李火旺瞧见诸葛剑的剑身时,一个想法便这样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也许,他也可以像保存曾经的李岁、或是保存诸葛所赠的心浊头发一般,将这把剑也一并保存在他的体内,这样一来,他便不用担心这把剑会被人给偷去了。
诸葛的脊椎剑并不算太大,但诸葛剑并不是纺锤这般随意划开肚子便能够轻松保存的,不过当初监天司们在制作脊髓剑时曾打磨圆润了一些棱角,李火旺想了想,也许他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将诸葛脊椎剑保存在自己的体内——
那便是他那蜿蜒的肠道。
犹豫了一下,李火旺唤来了正在驾车的李岁。
“爹,怎么啦?”
马车缓缓停下,李岁从马车前走了过来,打量着李火旺与他手中的脊椎剑,无皮的骇人兽头上露出好奇之色。
李火旺示意李岁用她的触手将黏液挂满诸葛剑的全身,在说这句话时,李岁能明显瞧见李火旺的迟疑,虽然李岁好奇地开口询问,但李火旺却并没有告诉她这样没来由的行为究竟有何目的,因此李岁也足够识趣,只是伸出触手老实地接过了李火旺递来的诸葛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漆黑的触手卷起诸葛剑,李火旺想要的是将黏液涂满剑身,因此李岁便也就是将黏液涂满剑身,她那细小的触手爬过脊椎剑的每一个细微之处,触手们攀附在脊椎之上,游走在每一节脊骨的接口之间,互相交织又蠕动,直到将整把剑都涂满她那漆黑的黏液后,她方才将触手抵还给了李火旺。
做完这件事,李火旺将李岁支开了,随着一阵马嘶响起,马车继续行驶在泥泞的小径之上,而坐在马车内的李火旺却看着这把已经变得黏糊糊的脊椎剑陷入了沉思。
尽管当初李岁尚在李火旺的腹中时,也曾因好奇而从他那后穴内探出触手来,但主动将某物放入其中他却是从未做过。直接划开腹部所袒露出的空间不足以容纳诸葛的脊椎,但他还有更加狭长的肠道,脊椎剑毕竟是由脊椎制成,可以一定程度上上弯曲,如果将脊椎剑存至肠道内,那么一般人定然是无法取走了……倒不如说,根本不会有人会想到这里竟然还能藏着一把剑。
缓缓褪去下身衣物,他握住了剑柄,将诸葛的剑尖抵在了自己的后穴门口。
在李火旺的推动下,后穴缓缓被撑开了,有着李岁黏液的帮助,诸葛剑的剑尖并没有李火旺想象中的这样难以塞入,首先是骶椎的部分缓缓探入了后穴内。
后穴内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全新触感,让李火旺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如同呜咽般的呻吟,后门内的痛与奇特的饱胀感交织在了一起,经由多次登阶而产生的敏感体质,在那数倍放大之后,一同挤入了李火旺的脑中,令他短暂失神。
诸葛剑的剑尖不算太锋利,毕竟它的作用是切开多重的历史,而不是为了直接斩切某物而生,但即便如此,诸葛剑的剑尖仍然将李火旺柔软的直肠壁划破了。
对于这个结果李火旺并不意外,有多次登阶群获得的恢复力在,这样的伤口并不对他产生困扰。
李火旺不由自主地开始细细品味起这般全新的感觉,想要尽快将诸葛的脊椎吞入更多,可他没想到的却是,尽管诸葛的脊骨并不宽,但往后推进,后穴传来的阻力便是越大,就似乎有意抗拒着外物的入侵。
也许是角度不太对?李火旺心中想着,想要再换个角度插进去试试看。虽然向来缺乏耐性的他有一种想要直接用力塞进去的冲动,但他却并不确定这样做会不会使诸葛剑直接插穿自己的肚子,骰子随时可能出现,他必须做好准备,不能放任自己的身体遭到破坏,因此他只得收起自己焦躁的心情,耐心地一点点调整起姿态来。
李火旺的后穴很紧,他的手握住剑柄,将脊椎剑的剑尖缓缓地从自己的后穴内抽出,尽管他的后穴有意阻止着诸葛脊椎的继续进入,然而却又同时用力挽留着这刚没入一头的骶椎。
当骶椎从李火旺的后穴中抽出时,一阵难以描述的强烈酥麻感冲向了李火旺的脑门,不知何时,李火旺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蒙蒙的细汗。他以一种可耻的半蹲姿态伫立在马车内,两腿大张着,一只手握着诸葛的脊髓剑,另一只手扶着马车内的墙壁,鲜血混合着李岁的黑色黏液缓缓向外渗出,顺着剑身滴落在了马车内的地板上。
“李兄……你……大可不必如此的。”李火旺的身后,诸葛渊看着以手扶墙的李火旺,不禁面露难色,“那不过只是小生我的一具臭皮囊罢了,你真的不用这般……”
“不……不行!”呼吸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李火旺打断了身后诸葛的话语,“我不能接受,你的脊椎被任何外人夺走,再次随意使用了!”
说完,李火旺没有再去听诸葛所说的话,他调整了姿势,将诸葛剑的剑尖缓缓塞入了自己的后穴之内。
也许是之前已经尝试过一次了的缘故,他的穴口已经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放松,这一次的进入并没有变得特别困难,诸葛的脊椎被李火旺的后穴缓缓吞入着,在带来一路剧痛的同时,强烈的酥麻之感彻底占据了李火旺的头脑,就连李火旺的两腿根部也不由自主地酸软了下来。
李火旺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逐渐粗重,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他敏锐的听力甚至能听见当脊椎剑被他的后穴吞入时,黏液在穴口所发出的微弱声响。
脊椎剑被李火旺持续推入自己的身体,每当它吞下一截新的脊骨时,李火旺身体深处的满足感便是愈发强烈。他想要坐下、想要侧躺下来,想好好品味一下经由这节脊骨所带来的痛与满足之感。
不过,剩下未被推入的部分还长着,即便李火旺已经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吞入了很多,但当他回过头来时,却还是惊奇地发现这仅仅不过是一个开口而已,剩下的脊柱仍然还长着。
新的难题总是不期而至,他原本以为接下来只用按部就班地继续向前推进时,却发现这把剑怎样都推不进去了,剑身卡在穴口纹丝不动,而随着他的推动,体内深处的痛感便是愈发明显,他似乎无意间走到了一条死胡同里,如果再继续推下去,诸葛剑必定会插穿这条肠道,直接向着身体内部的其他器官刺去。
因此,李火旺不得不只好在这狭小的马车内不停调整着姿态,任由诸葛剑在他的后穴内进进出出,寻找着能够顺利更进一步的方式。
能够更进一步的姿态仍未找到,每当诸葛剑在他体内摩挲着时,李火旺便能感受到他的肠道内部每一层肉褶与诸葛的脊椎剑摩挲的快感,特别是当脊椎剑经过了李火旺肠道内的敏感之处时,强烈的快意一遍遍的冲刷着他那并不清明的大脑。
经由他手,诸葛剑在他的体内反复抽插着,他无法控制自己,大脑一片混乱,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行动究竟是为了将整把剑吞入而在做出努力,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意识沉溺在了痛与快感之间,男根在他的反复抽插间挺立了起来,分泌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他的一只手死死抓握住马车内的一根梁柱,头深深地低了下来,腰背弯得像一条虾米,视线模糊而漆黑。他的嘴不由自主地半张开,口中的涎水也顺着嘴角淌出,同汗水一起滴落在了马车内的地板上,颠簸的马车内,地板因他的汗水、涎水、血水与李岁的黏液而完全浸湿,处处弥漫起了一片狰狞而又淫靡的气氛来。
扭动着身体,李火旺换了个姿势,想要再次尝试将诸葛剑吞入更多。在经过了最初的抵触之后,他的后穴已经完全接受了这很外物的入侵,这使得李火旺还想要插进去得再深一些,想要完全占据这跟脊椎。
于是,在李火旺尝试着寻找其他姿势时……他踩中了淌在地上的那一滩黏液,伴随着马车的颠簸,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霎时间,带着强烈的、一路向上的剧痛感,诸葛的脊椎在他摔倒的瞬间猛地冲入其中,这不像李火旺自己推入时的小心翼翼,李火旺似乎听见了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如同女人般的呻吟,但是他的头脑一片空白,难以控制自己,整个人倒在地上,全身因强烈的冲击感而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强化过后更加敏锐的感知让他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直肠內部所包裹着的这冰凉的外物,能感受到它的每一节凸起与凹痕,以及锋利之处划破肠壁时所带来的钻心的痛。
一时间,马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摔倒在地的李火旺因这强烈地冲击而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他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诸葛剑也因他的不再施力而从他的后穴内缓缓滑出,拖出一片肉糜,血与黏液如同小溪般从后穴内汩汩涌出。
“哈啊……哈啊……”
就这样,在这狭小的马车内,短暂地安静了下来。
车内呼吸声渐起,继而又前所未有地急促起来,李火旺睁开了双眼,眼神没有焦距,就仿佛意识尚未从刚才的强烈感受中挣脱而出。
马车依旧在泥泞的小路间行进着,他不知道李岁有没有发现他在马车里做什么,也不知道其他的幻觉会如何看待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但他已经完全无力思考这件事了。
无力地挥动着右手,李火旺发觉在他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内,诸葛剑已经从他的后穴中滑了出去,刚开始,身体内的痛让李火旺仿佛还残留着诸葛剑所带来的触感,但当他的手摸到了那把已经变得黏糊糊的剑时,他才突然间体会到了体内的空虚。
一时间,他左右张望,看着空荡荡的马车内,一种难言的恐惧再次追赶上了他的心头,就仿佛一切他的熟悉之物都在快速离他而去,体内的空虚感即将把他吞噬。
一旁的诸葛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听不清、也看不真切,他只是惶恐地靠着马车的墙壁缓缓坐起,仿佛是害怕诸葛剑会消失一般,没有再犹豫,而且将诸葛剑用力地再一次插入了他自己的后穴内。
这一刻,强烈的痛楚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了,他大张着嘴,却并没有从喉咙深处挤出哪怕一点声音,伴随着插入脊椎的动作,他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高高的隆起,当他的另一只手摸向那隆起之处时,隔着一层肚皮,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诸葛剑的存在。
也许位置不太对,但是李火旺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他用力地将诸葛剑向内吞着,尽管痛着,可每当诸葛剑向内被吞入一分,他的满足感便更盛一分,只有当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肉真真切切地将那根诸葛遗留的脊椎紧紧包缚着时,他才能有了一种珍视之物不会再被夺取的安心之感。
很快,就连剑柄也被他完全吞入了,诸葛剑上那颗橘子大小的诸葛头颅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他的穴口。
李火旺按住诸葛渊的头顶,用力向内推着,后穴的穴口逐渐吞入了诸葛渊的下颌,盖过了诸葛渊的口鼻,将诸葛渊的双眼也掩盖起来,直到吞入头顶,最终在李火旺的推动之下完全吞没了这颗头颅。
在完全吞入了诸葛渊的头颅之后,他的后穴仍然不甘地大张着,似乎还想索取着更多。
诸葛剑依旧试图向外滑动,但却被李火旺的右手挡了下来,他花了些时间,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梁柱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此刻的他,浑身沾满了黑色的黏液与殷红的血,腹部因为诸葛剑的插入而不自然地隆起着,每当他试图移动,他的腹部便会传来粘稠的水声,血混合着内脏的碎块止不住地向外奔涌着。
“诸葛兄不会滑出来……诸葛兄的脊椎不会滑出来……”
口中念念有词,神光包裹的先天一亟在他的根轮流转,李火旺小心翼翼地送开了手,在修真的作用下,果不其然,诸葛的脊椎被李火旺体内的厚重肉壁牢牢地包裹起来,并没有再次滑出了。
后穴仍旧淌着血与碎肉,但李火旺却前所未有地安心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在马车内走动着,即便他的腿脚仍有些许发麻,快感的余韵也令他全身时不时抽搐着。
体内诸葛剑带来的触感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李火旺体内他的存在感,特别是那颗诸葛的头颅,在李火旺敏锐的触觉之下,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被撑开的肠道,以及贴在肠壁之上的、诸葛渊的面容。
……很痛,诸葛剑的剑身无时不刻地划伤着李火旺体内的肠壁,让他的身体内部不断地划伤、出血、再最多,这种痛仿佛是李火旺在自我惩罚着他曾犯下的过错,但是包覆在体内的剑身却又带给了李火旺异常的充实感,这把剑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李火旺诸葛渊的存在,就仿佛诸葛渊从未离开,仿佛他仍然还活着。
“诸葛兄……我是不会再让你的遗留之物……再落入……落入他人之手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略有颤抖,但却又暗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