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妈!你是不是在!”
“嗯!嗯~什…什么,妈这不是是…哼…跟你打电话呢么…嗯!”
我的瞳孔仿佛能穿过虚空般变得深邃起来,自然我此时还是不知道的,我不清楚我是否想故意确认什么,还是只是看到那宛如发生在眼前的淫靡场景感到惊讶,平时唯唯诺诺的我一下子惊叫起来,而随之变得激动的妈妈的声音也随着从眼前耳边响起,那声音并不是手机发出的,而是真切从眼前的画面传出,妈妈一开口便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也发出了一声呻吟,说是像撞到,倒更该说是撞,被顶撞到了身体最舒服的部位所发出的轻吟,我能看到在那吟叫响起的同时,眼前画面中趴着并用四指掰扯粉嫩泥泞花穴的妈妈她那翘起的肥臀突然向上猛地抬动了一下,我甚至能听到当那扯动着美肉的小穴深邃底部与那让人瞠目结舌般大的龟头贴合的声音,我无法解释为何,但那声音在我心里早已与“美妙”二字完美嵌合,就像王鹏那无需再强调的巨棒将一只欲求不满的母狗——我的妈妈连同肉体和灵魂一同填满般微妙,而我仅此一声便能与整个过程共情,事实上我这堪称萎靡的肉体也真的“共情”了,而妈妈后面再如何自认圆满的解释都再入不了我的耳朵,这一切都是真的“在…在…在做瑜伽呢!”
“嗯!哦…对…是!额…是呢是呢,妈我就是在做…额嗯…做那个…停…停…要坏了…”
“妈妈在…在做…嗯哼!瑜伽!”
无论我多少次描述妈妈在跟我通话时偷情(这个词或许不准确,但我也很难形容我到底对自己的生母抱着如何的感情,至少她臣服在一根大鸡巴下的一切都让我如此享受,可那享受自然不是能为独自一人的妈妈终于找到另一半的欣慰,而是非常扭曲的欲望,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绿母)。
她都会先以做瑜伽为由在电话另一侧任由王鹏在她身上驰骋,而这一次或许是因为打从电话还没到来便已开始的“激战”,妈妈甚至忘了如何做出解释,尽管我给出台阶让她能为自己的淫荡行为遮上毫无意义的面纱,但在画面那边我全看清楚了,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惊吓一顶”,妈妈的已经被开发成王鹏肉棒形状的阴道吞没阴茎大半,说起来对于他俩也没多少深,真让我解释就是跟王鹏做爱热身时的深度吧,王鹏仿佛突然来了劲,他先将妈妈那呈一字马的双腿拉回并拢,接着两腿跨在妈妈丰臀两侧一曲仿佛隔空坐妈妈软嫩肥硕的屁股肉垫上,但自然是要留出一定的“发挥空间”的,只见他长粗的肉棒宛如下探的钻头,垂直地插入妈妈尚未合拢的蜜穴便开始抽插,而那抽插的如何幅度只需调节膝关节的弯曲程度即可,在我眼前王鹏此时宛若被赋予了弹性,因为他一用力撑起一点点上身,接着便靠惯性任由下体下落,尽管距离很小,但人体也是有惯性的,当落到最低点便又会自动抬升一小段距离,那么这时候再稍用力抬身便也比较省力,还能达到比较快的一个频率,当然这样也只有某些下面特别长的人可以试试,这样的改变带来了什么呢?
我能明显听到那肉体深处相交的声音频率变快了也更清脆,因为失去了王鹏的身体与妈妈臀肉相击所带来的沉闷混响,说白了,现在只有龟头穿梭阴道撞击子宫的响声,妈妈即使在电话另一头向我解释脸色也从深红迷离变得如同日常讲话般轻松,略带一丝笑容就像在面对面跟我说话,可经过王鹏这抽插姿势变动一搅,突然变成只是微张着小嘴,美眸突然一瞪,便这样持续了秒嘴里不停复述着自己正在做…但就是说不出来,似乎一下被夺了舍,但那本能的娇吟却昭示着她本人自然无恙,只是因为王鹏抽插肉体深处而感到无比舒服了,接着眼中神色便逐渐涣散,渐趋迷离,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还在跟我通话,或者说根本没把电话另一头的我当回事,后面竟然无意识地叫喊什么“轻点”
“停”之类的话,音量毫无隐蔽,就连音色也视若无人般真实,接着便回过神来,似乎想起了我,忙往这边回话,可她越是着急越无济于事,无论是耳边传来的抑制不住的娇喘,还是在我眼前所展现的画面里,一边说话还要一边忍住自己不将舌头吐出败露淫态,多少次瞳孔逐渐飘散又再次凝聚,最后忍无可忍只好干脆低下高傲的头颅,满是唾液的舌头划过手机屏幕的各各角落,好在是息屏状态,不然怕是连视频通话都打开让我以最近距离欣赏她淫荡的面容“东…东东,唔嗯…不行了…妈妈我,嗯哼~要挂掉!快…快…嗯哼~”
“妈,你做瑜伽那么辛苦啊,话都说不稳了”
“哈啊…唔嗯…额啊啊…”或许是因为吐露着俏舌在说话,无论是画面还是电话所穿达的声音都已经不太清晰了,唯有声声淫叫还不绝回荡于耳畔,或许妈妈此时真的像AV或里番中所展现的那样,被肏到已经脑袋一片空白了,毕竟她在我面前称自己为“妈妈”这样亲昵幼稚的昵称还是我特别小的时候。
而我强忍着视觉与听觉的强烈冲击,仍然装作不知电话另一头在发生什么一样回话,毕竟妈妈可能潜意识还认为在我这边听来那些只是小喘息,但我其实哪怕开到最小音量都能清晰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动静,更何况是她毫不掩饰的淫乱叫声,妈妈的语言系统也仿佛与正常人的大脑搁置,我已经分不清她说的“挂掉”是让我挂电话还是被王鹏快要肏到死了,而她所说的“快”,也让我不知是快点挂掉电话,还是让王鹏能更快一点,不过我与王鹏都更偏向第二种,我没挂电话而画面中王鹏在听到妈妈那忘情的鸣叫后直接坐到了妈妈丰满的肉臀上,整根大肉棒真正物理上的完全塞入了妈妈能盛的肉穴,从我第一次看到那紧致狭小的粉洞或许就低估了它那内部庞大的容量和妈妈无法以常理理解的欲望,肉体撞击的声音再次由内部相击的清脆转变为里外兼具的沉闷,或许妈妈从一开始掰开粉穴的做法就是在自欺欺人,因为它早无需任何外力便可从头到根地吞没整根巨龙“妈?你还好么?妈?”
“额唔唔…额嗯…呜哼…哈啊~”
我的声音始终没从画面中传出,好在妈妈并没有开免提,一时搞不好或许便会让我与王鹏在这种情况下相认了,电话那头王鹏除了闷哼始终没说任何话,但他那邪恶的笑容已经揭示他正享乐其中,而妈妈正如我所说终于撤出掰扯着蜜穴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甜美的叫声已经很不合理了,呜呜咽咽大概想跟我传达些什么,但每次声音即将有些清晰时便因为难以忍受快感而被后面的高声吟叫盖过,因而电话那头便呈现出一种一长段闷哼与一声短促的淫叫交替的规律,但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则是连绵不绝的,妈妈尝试用手掌捂住嘴不成后又想用手背堵住,可事实上她吐露的粉舌总会让几个音符逃出嘴侧,最后只是双手两面都沾满了自己黏腻的唾液,仿佛是一条母狗在品尝绝世的美味般汁水乱溅,当然这汁水乱溅无论是上面的樱桃小嘴还是下面被肏得通红的小嘴都是一样的“唔嗯嗯…呲…唔唔…不对…哈啊啊…”
“啊嗯嗯…太舒服了…肏我!哈啊…用力肏我!”
妈妈挣扎了好久,我在此期间刻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方面我的手也在快速律动着,一方面我想达到某种效果,而事实上这种效果还真的达到了,我是知道事到如今妈妈与王鹏做爱不会那么矜持的,那么她只是发出些许声音或许是因为还在与我通话的缘故,她现在已经被肏到无法顾及自己如人亦如母狗的人格了,自然无暇顾及电话是否还在继续,果不其然,在差不多几分钟没有发出动静后,妈妈默认电话已经挂断开始放声浪叫,这浪叫不再有任何隐忍,如果对于正常女人来说高潮是宛如洪水奔泻般,那么对妈妈来说只有毫无限制、不断被填满、不停高潮才算是发泄,果不其然在忽视了我是否存在后,她的淫态暴露无遗,只有宛若雌兽般的纵情与讨好,我为什么非要达到这种效果?
且不说先前通话时我并不能看到另一头的画面,即使是在欲望空间看到另一头的画面,我总有种不真实感甚至可以说是空虚,而现在听着电话不断传来的浪叫我感到无比真实与充实,这种感觉无法用所谓强迫症的那种完美来解释,如果真要我来解说而你又能共情的话,我只能说这就像是妈妈被王鹏一下塞满一样,我的激动溢于言表,确切来说已经溢出来了…在与妈妈通话之后,我去浴室冲洗了下身体,说起来,我射出来了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挂断电话,那一时的刺激感难以描述,在大脑中产生极大快感的同时会有一种微微让头脑感到沉重的晕眩感,虽然对大脑没什么了解,但在我看来这估计是一种大脑的保护机制,怕刺激太大导致人直接爽成白痴,所以在快感产生的同时也发生抑制,说到爽成白痴我又想起妈妈那堪称“一塌糊涂”的表情,或许在她的大脑并没有所谓的抑制保护呢,不然怎么会对做爱产生宛若上瘾般的痴迷,就像是文献或表演中对吸毒者的描述类似,说轻点也是极度酗酒抽烟的程度,而说是抽烟又不可谓不形象,妈妈确实是在抽烟啊,用她那上下樱红小嘴抽着大肉烟,想着想着我的下体又微微地从白色的浴巾中想要探出脑袋“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就好了)我有诸如这类“人话”或者“人的想法”已经不足为奇了,毕竟人每次发射后多半都有点思想和意识清醒的时候,也许会对刚经历过的酣畅淋漓后悔,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抛诸脑后了,我现在唯一想思索的问题大概就是通话时所能看见的“影像”到底是什么,说是影像已经不贴切了,完全可以说自己看见是现实,自从见过欲望深渊之后各种怪事频发,简直像是小说一样,不过这且不谈,自己周围原本有那么多人关注色情什么的么,不光是校园论坛,原本的整个论坛不都是各种新闻等正常内容么,总不能说最近论坛快要禁止传播色情内容了,所以就大爆发了吧,这一切就像是围绕我的漩涡,用“深渊”二字概括可太形象了,我忽然警醒过来,并不是一切都指向欲望深渊,而是名为欲望的深渊已经吞噬了一切,当你凝望过深渊,深渊便要吞噬你,我想我已经出不去了,但欲望正是这样,被满足就愈想要,我开始试图去理解了,用我的双手,因为想想最近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妈妈身上的事情,我的下面就会像一个遭遇苦难的硬汉的决心般越发坚定“不想了,欲望深渊,启动!”
刚因为手冲射精清洗完身体,我便又恬不知耻地拽下浴巾、关了灯、盖上被子,甚至连内裤都没穿,仿佛就要睡觉一样躺在床上,或许是床铺太过舒服,我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下潜感,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感受一会儿后,一个浅色但还能看出大概是粉紫色的螺旋还是在我的眼前浮现,我立马坐起身来“刚刚那是…”
(不对啊,我不是正闭着眼么,咋会看见那个)我再次躺下试图感受刚才的感觉,但那种感觉消失了,我能确定在我闭眼时浮现的正是欲望深渊的那个螺旋,原本需要戴上VR设备才能看到,在我的猜测下,我也许可以以后可以不佩戴VR设备就能进入欲望深渊的空间了,但现在应该是时机尚未成熟的意思,又或者是我缺失了某种“感觉”(嗨呀,不管了,净坏老子好事)戴上VR设备我就躺好,王鹏明天什么时候回来等种种烦恼也全然不顾,反正就是明早回来他也顶多看见我戴着个VR眼镜在睡觉,按现在的情况估计他还不知道没日没夜陪他上床的淫荡女人是我妈,再次进到空间里似乎没有要我选择观测那种“现实”的意思,我被强制带到王鹏与妈妈拍摄视频的现场“啊…啊啊别…不要…我快…”
“昂?什么?医生你怎么了”
“我要…哈啊…泄了…呜呜”当空间稳固好后,就是一段淫靡的声调传入我的耳朵,我的下体一下就翘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要说是吓了一跳也不算,应该说是…吓鸟一跳?
眼前一个支架夹着一部手机正对着我,也对着主角二人,妈妈轻弯着腰一只手支撑在王鹏膝部,另一只手抓着王鹏的根部只是不见动作,因为王鹏的手指已经从她跨间绕过在花穴中抽插挪动,没过多久妈妈便抽出握着王鹏肉棒的手捂住嘴,本来并拢的双腿也迅速拉开一段距离,甚至能看到妈妈因为慌乱踩着高跟鞋的左脚并没有平稳着陆,不过妈妈在细高跟偏离一瞬间后迅速又抬脚落地预防了自己摔倒,像妈妈这种天天穿着高跟鞋的人,肯定对高跟鞋的驾驭那是无比自然,而能让那么慌忙的也无可厚非,正如妈妈所说——她要高潮了,就在妈妈刚叉开小腿站稳的一瞬间,妈妈的娇躯开始摇晃,接着又剧烈颤抖起来,蜜穴开始滋出水花,王鹏则一脸难说是感到抱歉还是坏笑,手指在妈妈下面惊人的水压下并没有很快收回,而是沐浴在妈妈的淫水里慢慢抽出手指,以妈妈的完美身材来说,想要看到高潮是否剧烈理论上很难,毕竟没有小腹没有丝毫赘肉,但从那妖娆美腰的弯曲就可见一斑,其实妈妈现在高潮基本不会有那么大动静了,当然特指她最近跟王鹏的做爱,毕竟可以说是完全放开了,这次大概是因为有手机在拍摄,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晓飞姐啊,看来这段要剪掉咯”
“你…哈啊…等会儿…不准动手动脚的”
“害,知道了知道了,那谁知道你一摸就…”
“你再说!”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谁没被摸两下就高潮喷水谁知道”
“你!”
“诶诶诶,我没说是谁啊,晓飞姐你看你弄的,我先去洗个手,顺便拿拖把给这拖干净,等会咱们继续”
王鹏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中间打一枪,接着就画圈了,刚好就戳中妈妈的敏感心理,使她脸色一回红一回白,但妈妈又没法怎么说他,一切只好就罢,王鹏去卫生间,而妈妈则来到手机前将录制终止,准备看看前面到底拍的怎么样,只见她脸色从平常转入羞红,咬紧牙关却愣是继续看,似乎是心急压到了音量键,而其中正好播放妈妈高潮时的画面,淫荡而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妈妈慌张地点了暂停抬头看向王鹏,一旁正在拖地的王鹏则抬头展示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医生~拍的怎么样啊?”
“你…你先拖好你的地”【原来…看着也会有感觉么…】
我有些惊措,本来以为妈妈脸红以及忸怩的动作是因为害羞,没想到妈妈是又动情了,我似乎是忽视了一点,男人看片能硬,女人怎么就不会有感觉呢,正因如此我再次对妈妈淫荡的事实更加肯定,空间开始变化,因为时间加速了,很快就又到了两人拍摄的场景“这…医生,用手…怕是不行吧”
“怎么不行,难道你用手没射出来过么”
妈妈站在王鹏身侧,仅用两根手指套弄王鹏的阴茎,不过即使是中指跟拇指还是有些勉强,但妈妈此时面色冰冷,斜着眼望向病人又把眼神收回,语言也是肯定且无可置疑地语气,言谈举止无不透露出一种轻蔑,似乎在说“我一个大医院的医生,居然还要帮你这种地痞流氓一样的人做这种事”,妈妈似乎真演活了,当真有种大医生问诊一个生了小病还极度麻烦的病人,不止如此,依照剧情所谓的撸管是医生胡诌的医疗手段,而医生的人设是与体格不错、器大活好的病人上床的荡妇,妈妈自然也演出来了,不过只有我看的到,与高冷的外表形成强烈对比,在那裙间的真空地带,一滴滴由湿润美穴凝聚的淫荡液滴不断流出,不过只限大腿内侧,液滴尚未流出一段距离便留下一道浅痕消失了,很快连那道痕迹也消失不见,多半是成为了气体,这种状态不断循环,妈妈的裙间已是一种湿润的气氛,若是此时掀开裙子,恐怕真的会有什么所谓的骚气扑鼻吧“医生啊,你看这…这半天也没动静,我是真着急,我倒是知道有个法子能出来,你说只要用手没弄出来就随我差遣吧”
“…哟,那你要是知道怎么出来还来这医院干嘛,我是能差遣的么”
“那咱粗人一个,哪能知道这事能治病啊,医生您帮人帮到底吧,其实我倒是感觉快出来了,只是啊,这一停,又要重新开始了”
“好一个重新开始,你倒是说说要我…做什么?”
目前为止演技都堪称精湛,硬要挑个毛病,那只能说妈妈套弄王鹏的肉棒太敷衍了,两根手指怕是累断了,这病人也射不出啊,不过这倒也是精髓,很明显,这是戏中之戏,妈妈在对着手机演一个医生,而演的医生则对着病人演治病,医生怎么可能演技好呢,这话对又不对,妈妈听到病人的话后先是手上一停,对于病人的发言,妈妈很精辟地先是眼睛一转,接着又故作轻蔑地调笑着,似乎对病人的要求很不屑,尽管是之前自己说的,在病人解释后,妈妈顺势向外坐在病人一根大腿上,无视裙下春光乍泄地翘起二郎腿,接着上身向后一倾,刚好自己的红唇对着病人另一边的耳朵,原本整句话冰冷的音调在最后“怎么做”三个字忽然变得妩媚诱人,如果说是整个句子忽然有了温度那是肯定无法形容,真要说那就像是一片冰湖落入了一颗如火球般的陨石,什么融化升华,直接炸开,而王鹏的反应似乎也是这般“怎么做?”
“对呀…怎么做?”
“呵,那肯定是这样做啊!给我吞好!”
“你干嘛!等…等下…唔唔唔唔嗯!”
王鹏在听到妈妈的话后眼神忽然变得空洞,似乎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到别的地方,整个人愣在那里了一会儿,接着便重复了一遍“怎么做”三字,但眼神依旧无神,妈妈以为王鹏还在戏中,接着又以无比魅惑地声音重复着,这声音仿佛是嘲讽又仿佛是勾引,倒像是“我就站在这,你能拿我怎样”之意,若是别的场合这话可能欠打,在妈妈这可能就是…欠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