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露比的虐足拷问
少女露比的虐足拷问
[chapter:少女露比的虐足拷问]
一个只有不到一米五身高的小女孩推开了酒吧的门,走进了酒吧。她没有理睬这脏兮兮的酒吧,径直走到了前台,坐在了凳子上,然后招呼正在擦酒杯的胡子拉碴的酒吧老板。
“你好,先生,请给我来一杯牛奶。”小女孩用着稚嫩的声音说到。
酒吧老板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她留着一头天蓝色的短发,头发的左边打了一个辫子,显得十分天真可爱。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很小的,适合战斗的衣服,裤子是鼓鼓的而且很短的南瓜裤,露出了半条洁白无毛的大腿。她似乎是只有十二三岁,看上去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而已,但是她背后背着的一把与她的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的剑,让酒吧老板看了不得不对这个小女孩提高些警惕。酒吧老板又看向了她的耳朵,发现她耳朵是尖尖的,原来如此,她不是人类,而是类似精灵之类的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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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离王国首都非常偏远的城市,名叫诺林城,在这个王国,亚人十分常见,所以酒吧老板并不奇怪。
“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酒吧老板把牛奶端给小女孩,看着她清澈的橙色瞳孔,问到。
“啊,我叫露比。”露比接过了牛奶。
“来这座城市做什么?看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一名冒险者,来这座城市当然是为了冒险,接些任务,打魔兽什么的。”
“小姑娘,这里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酒吧老板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继续说到,“最近诺林城可不太平,王国军刚刚排了好多士兵来到这座城市,不知道最近出了什么事,居然让国王派兵来这么偏远的城市。”
“哦?看起来这座城市即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啊。”露比说到。
“对啊,随时都有可能封城,所以小姑娘你注意着点。”
“好,谢谢提醒,我知道了,谢谢款待。”露比放下空了的牛奶杯,打开自己腰间的包,然后掏出几枚硬币放在了吧台上。
酒吧老板收下硬币,拿起空杯子,转身把被子放在架子上,而露比此刻正抬头看着酒吧里挂画,他们两个人,包括全酒吧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裹得很严实的人,悄悄走到露比身边,掏出了她的还没来得及关上的腰包里的某样东西,然后快速地离开了酒吧。
“那,我走了。”露比对酒吧老板说到。
“记住我说的话,小姑娘,这座城市最近不太平。”酒吧老板阴着脸说到。
“好的。”
也许露比也不会害怕发生什么,虽然看上去她很娇弱,但是她比较作为亚人,肯定有过人之处,说不定很强,算了,想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也许自己这辈子也见不到露比了。酒吧老板心想。
酒吧老板的直觉很准,露比确实不是一般人,她是亚人,曾经独自一人打败过三米高的巨兽,她虽然看上去只有人类的十二三岁,但是实际上多大,不得而知。
露比前脚刚走出酒吧,关上门,就有一队士兵围了过来。
“啊,你们好,你们想要干什么?”露比丝毫不慌乱,镇定地问到。
士兵身上都穿着厚重的铠甲,甚至是脸部也被盔甲所遮掩,根本看不到士兵的神情。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个士兵问到,“看起来很像是我们要找的人。”
“啊,我只是一个冒险者而已,刚刚旅行来到这座城市。”露比仍然镇定地说到,“你说的要找的人,是什么意思?”
一个百夫长打扮的士兵走了过来,看了看露比的模样,说到:
“应该是她,抓起来!”
士兵们立刻动手,朝露比围了过来。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露比的战斗经验让她的反应非常迅速,立刻摆好防御姿态,手也放在了背着的巨剑的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
“我们只是觉得你很想我们要找的人,请你配合我们一下。”百夫长说到,还是看不见他的神情,“如果抓错了人,我们会放你走的。”
“我不信任你们。”露比冷冷地说到,“你们是王国军吧?”
“不仅如此,我们是王国军的精兵。”百夫长说到,“如果你不同意,一定要跟我们王国军精兵打一架的话...”
百夫长微微拔出剑,以此来威胁露比,同时士兵们也把自己的长矛指向了露比。
露比看了看周围的士兵,人数太多了,如果是普通士兵,自己也许还可能有胜算,但是这可是王国军的精兵,身上的铠甲和武器都是带有魔法的,不可能打得过的。
“好吧,我投降,你们肯定是搞错了,等一会就会把我放了吧?”露比卸下自己的巨剑,放在了地上。
“如果我们搞错了,我们一定会把你放了的。”百夫长说到,“把她带走。”
士兵们收起长矛,然后来到露比身边,抓住她的双臂,让她没有了反抗能力。露比第一次陷入这样的险境,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完全任人宰割,露比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再反抗已经晚了。
突然,两个士兵抓着露比的双臂,把她脚悬空提了起来,紧接着露比面前的一个士兵蹲了下来,抓住了她的双脚脚踝,让她无法乱蹬,然后把露比双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露比没有穿袜子,她的双脚直接裸露在了外面。
“你...你们干什么?!放我下来!”露比终于开始急了,大喊到,同时奋力挣扎起来,可是无奈四肢全部被强壮的士兵控制住,怎么能挣扎得动。
“只是为了避免你逃跑,才脱掉你的鞋子,这是抓捕犯人的正常流程。”百夫长不带感情地说到。
“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放开我!”
百夫长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士兵把一条三十几磅(约15kg)重的镣铐铐在了露比的脚踝上。这样一来,露比即使不被抓住脚踝,双腿也难以自由活动了,因此,士兵放开了露比的双脚。
其他的士兵也把露比放回了地上,露比的双脚终于接触到了坚实的地面,可是这一次她的脚上没有了鞋子,而且多了一副沉重的脚镣。
很快,露比的双手也失去了自由。士兵拿来了一副有三个洞的木枷,中间的洞大,两边的洞小。士兵们把最大的洞套在露比的头上之后,把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头两边的小洞上。尽管在过程中,露比一直在叫着抓错人了,但是士兵们根本没有理睬她。
戴好木枷后,露比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十分的屈辱,头露在木枷外面,视野受限,很难看见前面的路,双手也无法活动,尤其是还光着脚,踩在干旱的,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确定露比已经被牢牢地拘束住了后,百夫长说到:
“好了,我们走吧,把你押到诺林城的城市监狱去,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是我们要抓的人,那我们会放你走的。现在,快点走吧。”
百夫长在身后用剑柄戳了戳露比的背,催促她快点走。露比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服从地跟着士兵们走了。
此刻正值正午时分,毒辣的太阳照在地面上,把铺路用的石头晒得滚烫。露比几乎没有光着脚走过路,所以她的脚底还是十分脆弱的,踩在这样滚烫的石头上,自然是非常难受。
加上地面上还有非常多的小石子,光着脚踩在上面,石子锋利的尖正好扎到露比最敏感的脚心,更是一阵钻心的疼。更何况露比的视线被木枷挡住,看不见前方的地面情况,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躲着石子走。
不过,疼痛而已,露比早已习惯了。自己作为一个冒险者,受伤肯定是不可避免的。露比曾经在一场战斗后折断了几根肋骨,膝盖还被完全粉碎,但是她还是坚持住了,甚至还曾经被哥布林偷袭,一根长矛直接刺穿了她的身体,不过她仍然挺过来了。尽管仍然会被疼哭,但是露比已经习惯了疼痛了。虽然曾经受过这么多的伤,但是露比并不是人类,她独特的身体体质使得她伤口愈合速度非常快,而且在伤口愈合后,身体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受伤的地方仍然是那样的光滑细腻,如同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样。
回忆了那么多自己的经历,露比反而感觉自己的双脚不那么痛了。终于,在恶毒的太阳下走了那么久,她终于被带到了诺林城的监狱里。
露比被关进了一个有着一扇铁栅栏窗户的单人小牢房里,士兵卸掉了露比脖子上的木枷,但是脚镣仍然还留在了她的脚踝上。之后,士兵还把她身上的装着钱和工具的小包卸了下来,连同露比的巨剑一起拿走了。
“这些东西我们先替你保管,你先在这里待着,过一段时间会有人来审问你的。”百夫长临走前说到。
“我说了你们抓错人了!”
可是没人理她,“碰”的一声,牢房门关了,士兵们离开了,只留下露比一个人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露比揉了揉自己的脚腕,因为走了那么久的路,她的脚腕已经被脚镣磨破了皮,还好流的血并不多。露比叹了口气,她拖着沉重的脚镣走了这么久的路,累极了,躺在了木板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露比迷迷糊糊地被叫醒了。她从木板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没有穿盔甲的官员打扮的人,这个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赤裸上身的膀大腰圆的打手。
“你...你是...”
“啊,小姑娘,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露...露比...请问,你是来干什么的?”露比虽然还没有睡醒,不过还是礼貌地问到。
“我是王国专业的拷问官,是专门被派来审问你的。”拷问官微微低了低头。
“拷...拷问...?等等!”露比立刻清醒过来,翻身爬了起来,做出戒备姿态,“我说了你们抓错人了!”
“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已经了解了,不过有没有抓错人当然是问了才知道。”
“你们难道是要刑讯逼供屈打成招么?!”露比生气地问到。
“咳咳,虽然这么说很不好,可是宁肯错抓一千,也不放过一个,那一千个嘛,就当是为王国做贡献了吧,因为这件事情对王国来说非常重要,也非常危险,因此我的上级要我快点抓到我们要抓的人。”
“你们!”露比越来越生气了,“居然因为某些理由而随便抓人?还刑讯逼供?!”
“不是某些理由,露比小姐,而是对这座城市,诺林城非常重要的理由,希望你能理解。”
“我确实不是你们要抓的人,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对我怎么样?用刑拷问么?!”
“很遗憾,确实是这样。”拷问官的故作礼貌的样子让露比愈来愈恼火,之后拷问官对打手说到,“把她带到刑讯室去。”
两个打手立刻上前来,架起露比的双臂,提着她就往牢房外面走。露比实在是太矮了,所以被两个打手拎着的时候双脚都够不着地面。她现在真的很想踢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拷问官的屁股,可是脚踝上的重镣让她连抬腿都困难,只得作罢。
“可是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抓我啊!”露比朝着前面的拷问官大喊到。
“根据情报,你的样子非常符合情报里提到的人,亚人,看上去年纪很小。”拷问官头也不回地说到。
“就因为这个吗?符合这个条件的人明明很多啊!”露比生气地大喊。
“不光如此。”
“那还有什么?你说的那个情报是什么?”
“很抱歉,我不能回答,如果你不是我们要抓的人,那么这是机密,不能让你知道,如果你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拷问官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眯起眼睛,盯着露比,“那你自己清楚!”
“呸!根本连合理的理由都给不出来,你们分明就是在随便抓人,然后拿来发泄的吧?!”
露比的确听说过有这样的士兵,以不正当的理由随便抓人,然后拿去虐待发泄,这种士兵被称作黑卫兵。这种情况一般会发生在如诺林城这样偏远的地区,管理很差,即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管。
“这是关系到整个城市安危的问题,所以我希望你好好配合,不要胡乱猜。”拷问官说到。
“呸!不信,你们分明就是那种人!”
“我们到了。”拷问官停在刑讯室门口。
露比朝刑讯室里望了一眼,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背上冷汗直冒。里面烧着的几个碳炉把整个刑讯室都染成了橘黄色,然后就是墙上的各种各样的折磨人用的带着斑斑血迹的刑具,还有许多刑椅刑床之类的大型刑具。
“带进来。”拷问官冷冷地说到。
打手把露比拎进了牢房,把她带到一个长方形的刑架下面,拿来绳子,分别捆住露比的双手手腕,然后分开她的双臂,捆在长方形上面的两个角,呈“Y”字形把露比悬吊在了刑架上。
因为露比只有一米五的身高,所以被吊起来后,她的双脚离地有三十多公分高,所以全身的重量外加一副脚镣的重量都落在了露比的双臂上。再加上她是被分开双臂悬吊的,因此手臂和肩膀承受的力量比普通一字型悬吊要大的多。当刚被吊起来的瞬间,就已经让可怜的露比苦不堪言。
“疼么?”拷问官故作关心地问到。
“呸!你们这群无耻的人!”露比骂到。
“我希望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来诺林城,是为了送什么东西?送给谁?”
“什么?”这问题让露比非常疑惑,“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好吧,不说是吧...”拷问官转头对两个打手说到,“把她衣服扒掉!”
“你...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变态!”
可是露比的谩骂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打手很快就把露比身上穿的上衣和南瓜裤撕成了碎片,然后扒了下来。
“卑鄙!无耻!变态!”露比的身体完全裸露了出来,她夹紧双腿,想要死守住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但是她胸口一对A罩杯大小的平平的乳房,可就完全没法遮掩了。
“小姑娘身材还不太行啊,还需要好好发育一下才行,不如我们帮你做点按摩吧,按摩能促进发育的。”拷问官一脸奸笑地说到。
“别过来!你们要干什么?!”
拷问官没有说话,只是退到了后面,然后两个打手提着鞭子,走上前来。
“最后机会,说不说?”拷问官问到,“不然鞭子就要抽在你的身上了。”
“可...可是我...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露比慌张地说到。
“打!”
一个打手首先扬起了鞭子,然后对准露比平平的乳房,抽了过去。
“啊!!”乳房传来的剧痛让露比惨叫一声。
“继续打!”拷问官无情地说到。
“啪!”
第二鞭子抽在了露比的胸脯上,但是露比这次只是绷紧了肌肉,咬紧牙关,强忍着没有出声。
“啪啪啪~”一连好几鞭子下去,露比的上牙深深地咬进了下唇,可是她还是没有叫一声。
“这小姑娘还挺能抗的,继续,使劲打!”
一连好几十鞭子抽在露比的乳房周围,露比小巧的乳房此刻已经布满了红红的鞭痕,有些鞭痕叠加的区域甚至都渗出了丝丝血迹。露比终于撑不住,微微呻吟了一声,接着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正在拷问官准备把露比弄醒的时候,一个穿着大毛皮衣物,身着光鲜亮丽,十分豪华的人走了进来。拷问官一见到那个人,立马行礼。
“啊,市长好。”
“嗯,怎么样了?抓到那个人了吗?”市长十分高傲地说到,同时扫了一圈刑讯室,他的视线在光着身子被吊起的露比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还没有,但是抓到了不少与描述相似的,只不过都还在审讯中。”拷问官回答到。
“嗯,好,记住,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你知道这次事件对诺林城是非常重要的。”
“属下明白,正在努力。”拷问官说到。
“很好,继续吧。”市长说完,就离开了刑讯室。
“把她弄醒!”拷问官命令到。
一个打手端起一盆冷水,朝着昏迷着的露比的小脑袋就泼了过去。
“啊!”露比被冷水激醒,慢慢抬起了头。
“小姑娘,说不说?”拷问官问到。
“说...说什么...?啊,我,我说了,你们抓错了人了!”露比回过神来后,立刻就否认到。
拷问官皱了皱眉头,说到:
“好吧,我有个办法检测你是不是在说谎,你随身携带的那个包里,装的什么东西?”
“什么,那个包,就...就一些钱,和吃的东西,没别的了。”
“是吗?可是那个包是空的。”拷问官接过打手递过来的露比的包,然后说到。
“什...等等,我在酒吧明明用这里面的钱来着,不可能是空的啊!”露比连忙辩解到。
“是吗?看起来露比小姐很能说谎呢。”
“没有...没有...明明包里有东西的!”露比感觉自己已经百口莫辩了,“可能...可能是丢了什么的。”
“好吧,果然有不少瞒着我们的事情呢,你的嫌疑很大啊,露比小姐,既然如此,就只好继续拷问了!”拷问官把露比的包丢在了一旁,然后从旁边的刑架上翻出来几根针。
“等等!我说了,你们抓错人了!!”
可是拷问官此刻已经拿着针,带着狞笑,走近了露比。他首先伸出手,捏住了露比胸脯上凸起的两个粉嫩的小乳头,然后来回碾了碾。
“干什么!拿开你的破手!啊~”
虽然露比很不想承认,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产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反应,这让她感到十分羞耻,她的脸也变红了起来。露比扭开了头,不愿意去看拷问官那丑陋的脸。
“哼哼~”拷问官感觉到指尖露比的乳头正在逐渐变硬,是因为发情而充血勃起了,这正是他想要的状态。
拷问官继续揉搓着露比的小乳粒,突然,露比感觉到左乳传来一阵剧痛。
“啊!”露比不由得轻轻惨叫一声,连忙低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居然是拷问官把一根针横着穿刺过了露比的乳头。
“怎么样?哼哼~可不止一根针。”拷问官狞笑着,然后拿出了第二根针。
针尖闪着银光,十分骇人,拷问官把针尖抵在了露比的右乳乳头侧面,然后慢慢用力。这让露比开始紧张起来,刚刚是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一下子穿刺的,所以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但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不仅露比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针上,而且拷问官这一次的动作也十分缓慢,针是慢慢扎入乳头的。因此,露比疼得直呻吟。
“呃啊~”露比的头上冒出了汗珠,胸脯因为喘息而起伏着,可是此刻针才刚刚穿过了露比右乳的一半。
拷问官的动作越来越缓慢,最后在针头即将刺穿的时候,旋转起针来,给露比带来更大的痛苦。终于,针头从露比右乳乳头的另一侧冒了出来,同时流出了一滴鲜红的血液。
“说不说?”拷问官又逼问到。
“我...我说什么啊,你们抓错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露比略带哭腔地说到。
“好吧,那只好继续了。”拷问官又拿出了两根针,“那只好继续对你的乳头用刑了。”
刑讯室里传出了几声露比稚嫩的呻吟声,之后,露比差一点再一次昏迷过去。她的两个乳头上分别刺穿了三根针,同时还有两根针是从两个乳头的顶端扎入的,一直扎入到乳房里。此刻的露比已经疼的浑身是汗,头无力地垂着,鲜血混合着汗水再加上疼出的眼泪,滴落到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小摊水。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抓错人了...”尽管露比已经疼的没有多少力气了,但是她还是在重复说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拷问官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没有停止对露比的酷刑。他拿来了两根点燃的蜡烛,然后把蜡烛放在了露比乳头的下面,让蜡烛的外焰刚好能加热到从乳头顶端,插入露比乳头的针的针尾,让针把火焰的热量逐渐传递到露比的乳房里。
起初,露比还只是低低地呻吟,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随着热量的增加,她的叫声越来越响。
“呃...啊~烫!啊啊~”露比的惨叫声跟她的外表一样,很稚嫩的萝莉音,让人听了感觉十分凄惨。
“说不说?!”
“我...我...不知道啊,抓错人啊啊啊啊啊!烫烫烫,烫死了!”露比哭喊到,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露比虽然曾经受过那么多的伤,遭受过那么多的疼痛,已经习惯了疼痛,可是拷问的这种逐渐加在身上,持续很久的痛苦还是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居然是对自己如此敏感的乳头施加的酷刑。
蜡烛已经烧了许久,原本银亮的针被蜡烛熏的焦黑。拷问官逐渐把蜡烛往露比的乳头方向移动,蜡烛离露比乳头越来越近,温度自然也就越来越高,最后蜡烛的外焰甚至直接舔到了露比的乳头。
“啊啊啊啊~”乳头被火焰直接灼烧的痛苦,让露比尖声惨叫起来。终于,在乳头的剧痛之下,露比两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见露比晕了过去,拷问官摇了摇头,把蜡烛吹灭,然后扔到了一边。因为灼烧的时间不长,露比的乳头还是完好的,只是被熏黑了而已。
一个打手从拷问官旁边说到:
“看样子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我们要不要花这么多时间在她身上?”
拷问官思考了一下,说到:
“先把她关进牢房里吧,再说吧,去拷问下一个嫌疑人吧。”
打手们上前来,把露比乳头上的针拔出来,之后把她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不过露比还是处于昏迷状态。露比原本的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了,所以打手们拿来了一件用破烂而且粗糙的布织成的单薄的短连衣裙,给露比套上,然后把她拖回了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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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露比慢慢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牢房里的木板床上,苦笑了一下,起码他们暂时是放过自己了。
露比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非常单薄的破布衣服,脚上仍然锁着那副沉重的脚镣。她脱下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乳头的伤势。乳头上还保留着被灼烧过的痕迹,但是因为露比作为亚人的特殊的恢复能力,被针扎的伤口早已不再流血,很快就能恢复了。露比叹了口气,重新穿上了衣服,她有些担心接下来还会遭受第二轮的拷问。
累坏了的露比很快就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睡着了,一直到了第二天,被拷问官强制叫醒了。
“露比小姐,别睡了,该起床了。”
“唔?诶诶?别拖我,我自己会走!”露比还没有睡醒,就被两个打手架起来,拖着往门外走。
然而无论露比怎么叫,两个打手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架着露比,一直把她带到了刑讯室的门口。
“今天有没有改变想法呢?露比小姐?”拷问官假惺惺地说到。
“没有,你们抓错人了!”露比理直气壮地说到。
“那看来还是不听话了,上刑吧。”拷问官招呼到。
首先,露比那一身破布做成的衣服被一下子扒了下来,她的裸体再一次出现在了打手和拷问官的面前,不过露比已经习惯了,她只是稍微红了红脸颊,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没有意义,她只能静静等着接下来的酷刑。
之后,露比被两个打手非常粗暴地脸朝下按到了一张刑床上,之后打手终于卸下了陪伴了露比脚腕两天的重镣。但是还不等露比休息一下,她的脚腕就被粗糙的麻绳团团缠住,双脚并在一起被捆的结结实实。之后,打手们又把露比的双手背到背后也捆了起来,最后露比的双腿向背后折起,双臂上的绳子跟脚腕上的绳子连在了一起,露比被呈驷马蹿蹄的方式捆了起来。
露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与刑床接触的上身,她侧着的脸在刑床上被压得生疼。受了伤的双乳摩擦着粗糙的木板制成的刑床,也是十分的难受,这才还没开始用刑就已经让露比非常不舒服了。
驷马蹿蹄的捆绑方式不仅让露比很难受,这样也比较方便对露比的双脚用刑。不过露比自被抓以后,就再也没穿过鞋子,还走过那么远的路,她双足足底此刻脏兮兮的,布满了泥土与灰尘,不利于施刑,所以拷问官让打手先帮露比洗洗脚。
打手打来了水,一点一点清洗着露比的双脚,不一会,水流便冲净了污秽,一双可爱的萝莉双脚赫然出现在了拷问官的面前。露比的双脚跟她本人一样,都是十分娇小可爱类型的,脚趾短短的而且脚趾肚十分圆润。虽然露比作为冒险者走过很长的路,但是也许是因为亚人的身体特质原因,她的脚上没有任何的死皮和老茧,十分光滑细嫩。这么一双细皮嫩肉的双脚,被清水洗过后,在光照下晶莹剔透的,十分可爱,不由得激起了拷问官和打手们的施虐欲,想好好折磨一下这双小脚。
被驷马缚的露比根本看不到拷问官与两个打手的动作,等待她的只有未知,正是这未知,是让露比最为恐惧的。因为露比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所以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触觉上,而这样会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这也正是拷问官想要的结果。
“啊!”露比突然用稚嫩的声音尖叫了一声,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趾传来了一股滚烫的感觉。
“哼哼,露比小姐,快说吧。”拷问官狞笑到。
“你在干什么?啊!烫!唔!”
露比感觉到好像是有熔融的铅一般滚烫的东西滴在了自己脚趾上,不过实际上,是拷问官正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在往露比的脚趾上滴蜡。
“说不说?”
“说什么啊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抓错人了啊!啊!”露比尖声叫到。
蜡烛倾斜的角度更大了,鲜红的蜡油一滴一滴落到了露比的脚趾上。蜡油有的留在脚趾凝固了,有的则流到了敏感的脚趾缝里。很快,蜡油便包裹住了露比的十根脚趾。
“快说!”拷问官再一次逼问到。
“我真的不知道啊!快停下啊!”露比咬着牙,强忍着脚趾和脚趾缝的滚烫的疼痛感。
拷问官几乎直接把蜡烛颠倒了过来,蜡烛的火苗向上融化着上方的一大块蜡,很快蜡油便不再是一滴一滴的滴落,而是成股流下,直接流到露比的那柔嫩的裸足上。
“呜!”露比的上牙紧紧咬住了下嘴唇,就像是嘴唇的痛感能够跟双脚上的痛感相抵消一般。
“快说吧,说了就不疼了。”拷问官一边引诱着,一边降低着蜡烛的高度。
蜡烛离露比的双脚越来越低,流下的蜡油也因为在空气中冷却的时间变短,而变得越来越烫,最后蜡烛甚至都贴着露比的脚趾往下滴着蜡油。
蜡油很快便占满了露比的十根脚趾以及脚趾缝,多出来的蜡油流了下来,流到了露比没有厚皮肤保护的脚背与最敏感的脚心,又给露比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停下来啊!”露比仿佛崩溃了似的大喊大叫到,“你们抓错人了啊!烫!好烫!”
拷问官思考了一下,把蜡烛拿走了。露比终于感觉不到滚烫的蜡油继续滴在脚上了,她松了口气,是不是拷问官要放过她了。
正在露比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根藤鞭重重地抽打在了露比的双脚脚心上。
“啊呀!”露比惨叫一声,与此同时,露比脚上一部分的凝固的蜡油被藤鞭打得粉碎,从露比脚上掉了下来。
很快便又是一鞭子,不过露比紧闭双眼,咬住下唇,硬生生地一声也没吭。
“继续抽,给我狠狠地抽,抽到她招为止。”露比听到拷问官在命令打手。
紧接着,露比又听到了鞭子划破空气的那令人恐惧的呼啸声,然后是鞭子落到脚心的声音和脚心的剧痛,同时传递到了露比的大脑。
“呜啊!”露比的脚心实在是太敏感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叫出了声。
“露比小姐,别再逞强了,快说了吧。”
“我...我说了...你们抓错人了!呜!”又是一鞭子落下,又是露比的一声呻吟。
露比脚上的蜡油已经被打得尽数脱落,她那可爱圆润的脚趾再一次出现在了拷问官和打手们的眼前。她的脚趾、脚背和脚心虽然被滚烫的蜡油烫过,不过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皮肤稍微红了一些。但是尽管蜡油已经被打没了,可是打手的鞭子还是没有停下来,仍然在噼里啪啦地落在露比的脚心。
有经验的打手并不是拿着藤鞭随便乱抽一气,他们知道在鞭子抽打过一次后,露比的脚心神经会变得麻木,要给露比一小段时间的休息时间,不能连着抽。所以打手们交替着,等一鞭落下后过一小段时间,才再抽下一鞭子。
一直就这样一直打了近一百多鞭子后,打手们才终于停了下来。此刻的露比的双脚脚底已经遍布错综交织的鞭痕,没有一处不被藤鞭所青睐,整双脚都好像被抽得红肿了起来。露比也疼双眼满是泪水,泪水流到了刑床上都把木头浸湿了一大片。
露比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脚底都火辣辣地痛,变得敏感了不少,如果再被滴蜡的话,可能自己会直接疼得大喊大叫起来。
不过拷问官貌似暂时没有想继续滴蜡的想法,他只是拿起了蜡烛,然后把蜡烛靠近露比的脚底,直接用烛焰去炙烤露比的脚底。
“啊呀!好烫好烫!”露比不由得惨叫起来,这可比滴蜡的温度高多了。
“哼哼,快说吧!”拷问官说到。
“烫啊!快拿走啊啊啊啊啊!”
正在这时,一个打手给拷问官报信到:
“长官,刚刚在一个酒吧门口抓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她貌似是知道关于最近这件事的详细情报,但是她不肯说,需要你前去拷问。”
“什么?好,这就来。”拷问官刚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对刑讯室里的两个打手说,“先把露比小姐带回去吊起来,等我回来要继续拷问。”
“是!”
暂时从酷刑拷问中脱身的露比本应该感到释然,不过她看上去却忧心忡忡的。
打手把露比解了下来,之后再一次把她拖回了牢房。不过他们没有给露比穿衣服,不仅如此,带回到了牢房也没让露比好好歇着。打手们拿来了一条长手铐,铐住露比的双手,然后把手铐挂在了天花板上,把露比吊了起来。之后打手们还给露比的双脚也拷上了脚镣,但是这副脚镣很轻,完全没有之前的那副那么重。虽然没有了沉重的脚镣,不过被吊起的露比还是感觉到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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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走后,露比在空中挣扎了一下,踢踏着双腿想找个落脚点,可是很快她便放弃了,因为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变得更舒服一点,她只得认命了。
露比这个姿势,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可是即便是她很想睡觉,也很难睡得着。就这样露比被吊了好几个小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断了的时候,打手和拷问官终于回到了牢房。
拷问官一副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对露比说:
“好了,露比小姐,我们已经知道了,找的那个人就是你!”
露比心里咯噔一下,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说:
“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再装了,我们刚刚审讯了那个抓来的人,她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了,哈哈哈。”
“她告诉了你们什么?”露比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继续伪装下去。
“告诉了我们什么?你应该自己明白吧,她就是你来接头的那个人。露比小姐,你其实并不是普通的精灵亚人,而是,魔族吧?”拷问官慢慢地揭露出了露比的秘密。
“好啊,看起来你们确实什么都已经知道了,没错,我就是魔族,还有你们抓到的那个人就是来跟我接头的人,也是魔族,我是来送信给她的。”露比见自己已经暴露,索性不再装了,不过露比并不对把自己供出来的那个人生气,因为露比知道她一定也遭遇了酷刑拷问,实在是撑不住了才不得已把露比供出来的。
“信呢?从哪来的?送到哪去了?”拷问官继续问到。
露比轻轻笑了一声,说到:
“这点你们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没错,根据这几天的情报,显示你们魔族准备进攻这座城市,信是诺林城外的魔族寄给城内的魔族的吧,你们准备里应外合来反叛,合攻诺林城?然后派你来送信,对吗?”拷问官咄咄逼人地说到。
“你这不是很明白了吗?那为什么还问我?”
“那你一定知道城外的魔族在哪里聚集了?这样就可以把你们一网打尽了,快告诉我他们在哪?!”拷问官凑到了吊起的露比面前,因为露比太矮了,即便是被双脚悬空吊起,拷问官也正好跟露比眼对眼。
“这,恐怕我不能告诉你来。”露比的嘴角微微扬起,“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到这座城市被攻陷了。”
“你!”拷问官气不打一处来,“你们魔族为什么要起义!”
“为什么?你们人类难道不是最清楚的,我想你应该知道,诺林城曾经是魔族的城市吧?然后只是因为王国想要扩张,诺林城便被你们人类蛮横地夺取了过来。不仅如此,人类还在魔族的村庄城市里烧杀抢掠,把我们魔族强行赶到了偏远的山林里面。现在,我们只是想夺回属于我们的城市!”露比义愤填膺地说到。
露比其实曾经就是出生在诺林城的魔族,当初诺林城还是属于魔族的。她很小就出门去旅行了,也正是因为出门旅行,才逃过了诺林城被王国军攻占的一劫,同时也躲过了被人类屠杀的命运。诺林城被人类占领后,露比一直想要复仇,直到了前些天,联系上了躲在山林里的魔族,她才终于得到了复仇的机会。便带着信件,前往诺林城与城内隐藏起来的魔族碰头,准备来个里应外合,把属于魔族的诺林城夺回来。
而王国这边也通过一些情报,得知了魔族准备进攻的事情,于是派了王国军前来镇守诺林城。同时,还根据不确切的情报,到处逮捕长得跟露比类似的亚人。
拷问官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城外虎视眈眈的魔族随时都有可能发起总攻,他必须快点问出城外魔族的位置。
“快点告诉我!你们魔族的人都在哪?!”
“哼,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露比头一撇,把下巴露给拷问官,一副挑衅的样子。
“好,别怪我不客气了!带走!”
两个打手再次上前来,把露比解了下来,再次拖着露比离开了牢房。
又是熟悉的刑讯室,不过这一次露比没有任何的挣扎与反抗,因为她知道,身份已经暴露的她,再怎么反抗,否认,都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露比被带到了一张刑椅上,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而双脚则没有固定。正在露比还在好奇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酷刑的时候,她看到打手拿来了一副西班牙长靴,露比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一点。
她是听说过这种酷刑的,这所谓的西班牙长靴,就是个铁质的靴子状刑具,从中间分开,把受刑人的脚夹在中间,然后收紧螺丝,铁靴也会随之收紧,夹紧受刑人的脚。露比虽然听说过这种酷刑,但是自己没有试过,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痛,不过马上就能体验到了。
西班牙长靴已经把露比的左脚夹在了中间,这副长靴是以成年人的脚型打造的,跟露比的娇小的萝莉脚型相比显得如此失调,但是仍然还是可以用刑的。
一切准备好后,打手开始转动铁靴上的螺丝,铁靴的两边开始逐渐向中间收紧,夹紧了露比的左脚。
露比感觉到有两块冰冷的铁块贴在快左脚的左右两侧,紧接着,这两块铁块就开始对她的左脚和脚踝骨施加起了压力。
“呃...”露比强忍着痛苦,咬着下唇,硬是一声不吭。
她的左脚脚趾死死抓着地面,似乎是想要抵抗着长靴带来的剧痛,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剧痛,露比没有固定的右脚开始乱踢挣扎起来,但是很快便被另一个打手摁住。
“继续!”拷问官无情地说到。
打手加快了夹紧铁靴的速度,这副长靴已经对露比的脚施加了巨大的压力。露比的左脚脚趾已经被挤到紧紧并在一起,脚趾缝里连根针都插不进去,再这样夹下去露比的脚踝可能会被夹断。
但是有着丰富经验的打手和拷问官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他们懂得会稍微放开一下螺丝,之后再继续夹,这样不仅能减少夹断脚踝的几率,而且还能让露比疼到麻木的神经得到一点喘息,让露比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唔!”铁靴再一次夹紧,可是露比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仍然一句惨叫也没有。
毕竟露比经历过那么多,疼痛而已。之前的各种惨叫只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因为当时她希望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拷问官就可能放了她。不过现在,已经没有装的必要了,不如让拷问官看一下,自己的毅力与决心。
露比的左脚此刻已经夹的红肿起来,再夹下去可能就会真的断掉了,于是拷问官命令打手转而对露比的右脚用刑。
给露比带来无尽的痛苦的西班牙长靴从她的左脚上卸了下来,然后装在了露比的右脚上。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长靴便死死咬住了露比的右脚。
“呜嗯!”露比的双脸涨的通红,双眼紧闭,额头上满是汗水,被束缚的双手也疼得紧紧握成拳,不过受过刑的肿起的左脚不敢乱动,因为一动就会非常疼。
可是露比的右脚到了即将被夹断的程度时,露比别说招供了,她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过,拷问官感受到了空前的失败感,他下令让西班牙长靴继续夹露比的右脚,同时拿拇指夹来对付露比的左脚。
拇指夹本来是专门用来夹手指的,把手指放在中间,一块带尖齿的铁块上面,转动螺丝,就能让上面带有尖齿的铁块压下来,压在手指上,从上面向下对手指施加压力,这种刑具很容易就能夹碎受刑人的手指骨。
不过现在打手手里的拇指夹是特制的对付脚趾用的,因为每一根手指高度相同,所以尖齿也是平的,不过脚趾的话,大脚趾会比其他脚趾高,所以这一副特制拇指夹上,大脚趾的一侧较高,其他的脚趾则是一样的。
打手把拇指夹套在了露比的左脚脚趾上,这五根脚趾刚刚受过了左右挤压的伤害,现在又要承受来自上下的挤压痛苦了。
拇指夹上下的尖齿逐渐咬住了露比的脚趾,如同野外魔兽的尖牙一般,给露比带来巨大的痛苦。
“啊啊啊!”露比终于在拇指夹和西班牙长靴的进攻下,惨叫出了声。
拷问官看到了突破口,便连忙询问到:
“快说!你们魔族的人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攻打诺林城?说了就马上放开你的脚,不然就把你的脚趾夹碎掉!”
露比摇摇头,只是一声一声地惨叫着,并没有回答拷问官。
“好啊,给我夹!使劲夹!”
打手操纵拇指夹时跟操纵西班牙长靴一样,夹上一段时间就稍微松一松,让露比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下,然后继续夹。
夹了有半个小时之久,打手才终于把拇指夹取了下来。此时露比的左脚脚趾已经满是被铁齿咬出的淤青和血迹,紫色青色和血红色交杂在一起,与没有被拇指夹夹过的右脚圆润可爱的脚趾形成鲜明对比。露比轻轻活动一下左脚的脚趾便会如同再次上刑一般带来剧痛,疼得她立刻不敢乱动了,不过好在脚趾并没有被夹碎掉。
“说不说?不然...”拷问官还是同样的逼问。
“来啊!你们还有什么酷刑都使出来啊!”露比突然朝拷问了喊到,把打手和拷问官都吓了一跳。
没想到受过这么多酷刑的露比居然还有力气,魔族确实跟普通人类不一样,看来需要来点更厉害的酷刑了,拷问官心想。
“把她带到足枷这边来。”
打手把露比从刑椅上解下来后,把她带到了一块竖着放的木板跟前,这块木板上面有四个洞口,两个在上面两个在下面。打手把露比的双手与双脚,伸过四个洞口,固定住,然后让露比在木板后面坐下。这样的话,就可以十分方便地对露比的脚底用刑了。
拷问官拿来了之前扎过露比乳头用的针,这一次,针的目标是露比的脚趾甲。
拷问官并没有再问问题,而是直接拿起针,抓住露比受伤的脚趾,然后把针对着露比大脚趾的趾甲缝就扎了进去。针硬生生地把原本与甲床严丝合缝的趾甲给顶了起来,趾甲和甲床间瞬间出现了一道缝隙,而后这道缝隙很快就被鲜血填满。
“呃~啊!”趾甲盖下面的神经密布,现在被针这么一刺激,那痛苦让身为魔族的露比也难以承受,痛得叫出了声。
“说不说?”鲜血都已经溢了出来,流到了拷问官的那只抓住露比脚趾的手上。
“不!啊!”
在听到露比说不之后,拷问官马上左右摆动针尾,让针把整个露比的大脚趾趾甲完全脱落下来。之后,拷问官撬动针尾,把针当成是杠杆一般,把露比的大脚趾趾甲翘了起来,露出了血淋淋的甲床。
不过这才是第一个脚趾甲,而露比有十个脚趾,所以这样的痛苦,还有九次。
“啊啊啊啊啊~”针扎进了露比的二脚趾的趾甲缝里,左右摆动,最后如法炮制地把她的第二个趾甲也翘了起来。
在第二个趾甲被翘起来后,露比已经疼得泪流满面,但是无论拷问官怎么威胁,露比还是不肯招供。于是,刑讯室里再次响起了露比那稚嫩的萝莉惨叫,持续了许久,直到露比的每一只脚趾甲都遭受了这一酷刑。途中露比疼到昏迷过一次,得到了暂时的解脱,但是很快她就被冷水泼醒,再次回到这地狱般的刑讯室中。
“你说不说?”待露比的脚趾甲全都被翘起后,拷问官拔出了针,问到。
露比大喘着气,无力地看着自己的鲜血淋漓的脚趾,摇了摇头。她身上已经汗流浃背,如同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头发也散乱开来,她的被足枷锁住的手腕和脚腕,也因为剧烈地挣扎,与刑架发生摩擦而变得红肿淤青,模样凄惨无比。
拷问官放下针后,拿起一把小巧的钳子,给露比展示了一下,说到:
“再不说的话,我就要用这把钳子,把你的脚趾甲一片一片地硬生生拔下来,拔趾甲的痛苦绝不亚于刚刚针扎的痛,拔一片趾甲就已经足以让你疼得死去活来了,更别提你还有十片趾甲,怎么样,害怕了呗?”
露比看着钳子,只是皱了皱眉头,仍然保持着沉默,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害怕的神色。
见露比不说话,拷问官便拿着钳子,咬住了露比大脚趾上翘起的趾甲,然后左右晃动起来,用力地往外拔着。
“呃啊~呃啊啊啊~”露比仰起头,朝着天花板惨叫出了声,被硬生生拔趾甲的痛苦确实比刚刚针扎的痛苦大多了。
终于,第一片趾甲与脚趾分离开来,剧痛消失了,露比也停止了惨叫,垂下头,喘着气,但是很快,钳子又咬住了她的第二片趾甲。
“啊啊~呃啊啊啊啊~~~”
在拔到还剩下两片脚趾甲的时候,露比已经叫不出声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惨叫了,只能无力地垂着脑袋,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
在倒数第二片趾甲脱落后,露比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打手往露比的脑袋上浇了三盆冷水也没能把她叫醒。于是拷问官决定先让露比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继续拷问。
拷问官和打手直接离开了刑讯室,露比就这样被留在了刑架上,在刑架上昏迷了一整夜。
到了第二天,拷问官在开始拷问之前,与市长又交流了一次,市长告诉他魔族很快就要攻打诺林城了,如果今天再问不出情报来,那么就不用拷问了,露比的情报就已经失去意义了,因此拷问官感觉到今天的任务十分重大。
来到了刑讯室,拷问官见露比还在睡着,于是直接拿起昨天的钳子,夹住露比脚趾上最后的一片趾甲,硬生生扯了下来。
“啊!”还在睡梦中的露比吃痛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露比小姐,你的想法改变了没有?”拷问官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到。
露比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了清醒,坚定地说到:
“别想了,我不会改变想法的!”
看起来露比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精神已经恢复地不错了,脚上的伤口也都结痂了,手腕和脚腕上的淤青也消失了,真不愧是魔族的身体素质,那么又可以用一些大刑了,拷问官心想。
“告诉我,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你看看你的双脚已经成什么样了?”拷问官握住露比的脚,端详着,露比的脚太小了,一只手就可以捏住,在手里随意把玩,昨天留下的伤痕已经结痂了,但是她的双脚早已失去了美感,“我告诉你,如果你还是坚持下去的话,我们就会判处你死刑!”
“哼~”露比嗤笑一声,“坚持什么?当然是坚持推翻你们人类,你们所有的人类都是冷血的杀手,魔族要夺回属于我们的家园!人类对诺林城的统治已经到头了!”
“上刑!”拷问官没有心思再废话下去了。
一个打手一只手拿着一个寒光闪闪的钉刷,另一只手死死抓住露比的脚,然后用钉刷往露比那没有趾甲的已经结痂的脚趾上刷去。
第一刷下去,锋利的钉子把结的血痂全部刮了下来,顿时鲜血直流。紧接着第二刷,第三刷,划破了露比的脚趾皮肤,流出了更多的血。
“啊啊啊啊啊~”露比疼得发疯似的在刑架上挣扎起来。
“使劲刮!沾盐水刮!”拷问官在一旁吼道。
第二个打手提来了一桶水,往里面加了好几把盐,之后拿着钉刷的打手把钉刷放盐水里沾了沾,又在露比的脚趾上刷了起来。
露比的两只脚上再次变得鲜血淋漓起来,泪水再次模糊了露比的双眼,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里除了痛已经想不到别的任何事情了。
“说不说?不说是吧?使劲!给我使劲刷!”
但是无论打手再怎么用力刷,拷问官再怎么逼问,露比嚎叫地再惨烈,露比她仍然还是不招供。
拷问官气的直接从旁边的火炉里拿出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然后对着露比的脚心就按了过去。
烙铁接触到露比的脚心,瞬间腾起一股青烟,同时发出“嗤~”的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露比仰起头惨叫起来。
不过烙铁并没有贴太久便移开了,因为拷问官不想破坏露比脚底的神经。这样一来,露比被烙过的脚心只是鼓起了好几个水泡,但是并没有造成非常大的损伤。
烙铁拿走了,但是并不代表酷刑结束了,拷问官又拿起了一块新的烙铁,照着露比的另一只脚心按了过去。
刑讯室里又腾起一阵烟雾,又响起了一声萝莉稚嫩的惨叫,这一次,露比疼晕了过去。
露比醒来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被拘束在这个刑架上无法动弹,旁边的火炉上多了一锅油,烧得正沸,气泡咕嘟咕嘟往外冒着。
拷问官见露比醒来,二话不说,舀起一瓢沸油就浇在了露比光滑细腻的双脚脚背上,瞬间露比柔嫩的脚背上烫起了几个水泡。
“啊啊啊!”刚睡醒的露比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就被双脚上的一阵剧痛弄的惨叫起来。
“说不说?”拷问官舀起第二瓢的沸油来逼问到。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绝对不会招的!”露比的语气仍然十分坚定。
“我就不信了!”拷问官气急败坏地把第二瓢的沸油浇在了露比的脚上,让露比的脚背上又多了好几个水泡。
“啊啊啊啊~”沸油一瓢接一瓢地浇着,露比也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
“快说!”拷问官又拿出了一块烙铁,然后按在了露比的前脚掌。
“啊啊啊啊呃!”露比两眼一翻,差点再一次疼晕过去。
可是拷问官并没有管露比,自顾自地拿起新的烙铁来,然后烙在露比的脚底。
一阵油泼加烙铁下来,露比的双脚已经满是水泡,从脚底到脚背,脚趾缝到脚心,无一幸免。这时,拷问官又拿起了钉刷,然后照着露比脚上的水泡,就刷了下去。
锋利的钉子轻松地就划破了露比脚上的水泡,水泡一个接一个地破裂开来,流出大量的混合着血丝的组织液。钉刷刷遍了露比的整双脚,把她的脚底和脚背上的水泡全都刷破,一个不剩。
“啊啊啊啊啊!”露比的嘴里除了惨叫,别的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水泡被刮破后,拷问官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拿着钉刷往露比脚上的皮肤刷去,一刷下去,顿时鲜血直流。紧接着是第二刷,第三刷。
“呃呃啊啊啊啊啊!”露比使劲地惨叫着,嗓子都要喊破了,那惨叫声让人听了无不感到揪心。
“快说啊!快说!”丧心病狂的拷问官抓起一把盐,洒在了露比那触目惊心的被钉刷刷破的皮肤上。
露比停止了惨叫,脑袋歪向了一边,她又晕了过去,只有大腿上的肌肉还在因为剧痛而反射性地跳动着。
可是即便露比昏迷过去了,拷问官仍然还在疯狂地刷着露比的脚,直到见露比是真的不再有一点反应了,拷问官才终于把刷子用力掷在了地上,他认输了。拷问官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顽固的受刑人,他感受到了空前的挫败感,他居然是败给了这样一个看似十分柔弱的小女孩身上。
露比既然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按照市长的意思,明天就要在广场上火刑处死露比,不过在露比死前,拷问官也不打算让这个打败他的女孩好受。
在实施火刑前的晚上,露比光着身子,双手被吊起,骑在牢房里锋利的三角木马上,她的两只脚的脚腕上都挂着防止犯人逃跑的实心铁球。铁球的重量再加上自己的体重,全都压在了与木马尖棱接触的下体上,折磨着露比的下体。
下体的剧痛,再加上露比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让她久久不能安睡,现在除非奇迹发生,不然自己是不可能得救的了。
夜深人静,偌大而黑暗的刑讯室里只有露比一个人,被迫骑在三角木马上,被三角木马折磨着下体,疼得满头是汗。看周围没人,露比也没有掩饰的必要了,就放开嗓子呻吟起来。
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露比也不奢求自己会逃过一劫。她并不后悔,毕竟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种族,如果能让魔族打败王国军重新占领诺林城,那么她的死完全是值得的。她也许会成为魔族的英雄吧,肯定会的吧......
露比的胡思乱想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判处死刑的人所想的,不过正当她想入非非的时候,“嘶咿~”一声,刑讯室的门突然开了。露比立刻闭上嘴停止了呻吟,警觉了起来。
“是谁?”露比朝着黑暗中问到。
“嘘~小声一点。”黑暗中的声音是一个男青年的声音。
露比看到一个人影逐渐向她走来,走进后,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露比看清了那个人,是一个守卫装束的人,但是年纪不大,好像只有20岁左右。
“你是...”
“我叫苏尔,是这座监狱的一个守卫,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这间刑讯室外面站岗,也听到了许多的消息。”那个青年说到。
“你来干什么?”露比忍着木马造成的剧痛,尽可能平静地问。
“我想救你出去。”苏尔说到。
“救我?为什么?你一个人类为什么要救我?”
“露比小姐,你今天有一句话,是说人类全都是冷血的杀手,不过我对此非常不赞同,因为大部分的人类都是心存善良的,我们有爱。你见到的那些冷血的人类,都是王国上下的官员大臣以及国王,是他们下令攻打并屠杀魔族的。作为一个普通平民,我,苏尔,对国王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因此我也想推翻王国对诺林城的统治。也许没有了冷血的国王与大臣和他们手下的王国军,我们普通的人类,可以和你们魔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在诺林城里。”
苏尔结束了他的充满青春热血的长篇大论,但是回复他的,只有露比怀疑的眼神。
“这个...”露比犹豫了。
“跟我一起走吧,我把你救出去,然后一起去找魔族,一起攻打王国统治下的诺林城。你相信我吗?”苏尔盯着露比的眼睛说到。
Happy End
“我...相信你...”露比看着苏尔诚恳的目光,感觉苏尔不像是在骗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人类一次。
“好,我们快走,趁天亮之前,赶紧出城。”苏尔连忙上前来,解开捆住露比的绳子,然后把露比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
不过露比受了伤的双脚刚一接触地面,就疼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啊,你的脚受伤了,他们对你用了这么可怕的酷刑,真是一帮畜生。露比,你先坐好,我给你拿你的衣服来,等会我抱着你走。”
苏尔很快就找到了监狱里放好的露比原来冒险者的那套衣服,拿给露比,帮露比穿好衣服后,苏尔抱起了露比,趁着其他的守卫不注意,悄然溜出了监狱。
很快苏尔就带着露比来到了城门口,等到黎明一到,城门刚刚打开,苏尔便带着露比出了城。毕竟一个青年带着一个女儿或者妹妹,怎么看都很正常,所以城门的守卫很轻松就放走了他们两个。出了城后,苏尔就抱紧露比,然后飞快地跑向了丛林的深处。
露比娇小的身躯被苏尔那青春壮实的身体紧紧搂着,这让露比感觉到安全感十足。依偎着苏尔健壮的身体,露比自离开家乡后,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被庇护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抱里一样。
也许,人类真的有可能跟魔族和共处,生活在一起吧,也许,真的有可能...露比心想着,渐渐地在苏尔的怀里睡着了。
在露比的指引下,苏尔与露比终于找到了魔族的聚集地,露比也终于与魔族大家庭团聚了。就在当天的徬晚,魔族向着诺林城发起了总攻,与诺林城内部隐藏着的魔族一起,里应外合地很快便打败了王国军。
在夕阳的照耀下,魔族踢倒了诺林城政府大楼上的王国军的旗子,正式对外界宣称,魔族已经重新占据了诺林城。在苏尔和露比的努力下,魔族并没有重蹈当年屠杀魔族的王国军的覆辙,魔族们并没有屠杀人类,而是接纳了城里的老百姓。没有了王国的骚扰,城中的人类将与魔族一起,和平地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Bad End
“我...对不起,我还是不相信人类。”露比扭过了头去,不愿再看到苏尔那诚恳的目光。对人类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的露比,认为苏尔肯定是在骗她的,他一定是跟拷问官一伙的,想骗出露比的情报来。
“是...是这样吗?”苏尔的目光黯淡了下来,“对...对不起,打扰你了...”
“再见了,”露比苦笑一下,“虽然不会再相见了。”
苏尔回头看了一眼三角木马上的露比,她的眼神十分坚定,告诉苏尔她是不会跟苏尔走的。苏尔叹了口气,悄悄地离开了刑讯室。
目送苏尔离开后,露比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在三角木马的折磨下,呻吟着慢慢地等待黎明的到来。
黎明终于到来,两个士兵走进了刑讯室,把露比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之后给露比的身上随便裹了一块破布,戴上手铐脚镣后,就押着露比走出了监狱。
露比的双脚虽然受过严重的伤害,走在地上无异于再受到一次酷刑,但是露比仍然坚持着,一步一步地用自己受伤的双脚走向刑场。
这刑场就是诺林城中心的一处广场,广场中心有一个火刑柱,火刑柱旁边已经为了火刑而堆好了一堆浇了油的木柴。广场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市民,他们对着露比指指点点,露比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都不要紧了。而对于这些冷血的人类来说,露比也没有什么好对他们说的。
露比深吸了一口气,毫不害怕地迈开大步朝着火刑柱走去。
士兵把露比身上裹的那块布扒了下来,即便是在死刑前也要让受刑人在众人面前裸体羞辱一番。之后,士兵让露比靠着火刑柱站在木柴上,然后用铁链把露比牢牢地捆在了火刑柱上。
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士兵点燃了木柴。顿时间,火焰弥漫到了整堆木柴,腾起的一人高的火焰瞬间把露比娇小的身躯吞没。看到露比被火焰吞没,下面观看的民众欢呼起来。也许这些麻木不仁的民众只是因为一名犯人被正法而欢呼,也许只是看戏的。
透过火焰,露比看到一个青年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刑场,是苏尔。露比完全不顾自己浑身上下被火焰灼烧的痛苦,露出了一丝苦笑。
烧了足足好几个小时,广场上的木柴才终于燃尽,火焰终于熄灭,留下来的只有一大堆焦黑的木炭,露比也已经化作了一缕青烟。
当天傍晚,早已潜伏在诺林城四周的魔族对诺林城发起了总攻。在诺林城内部隐藏的魔族的帮助下,魔族里应外合很快便攻下了诺林城,打败了全城所有的王国军。
但是当他们得知今天早上王国军刚刚对他们的信使,露比施用了火刑,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一堆余烬,魔族们立刻就发怒了,再加上当年人类屠杀魔族的血海深仇,魔族们对诺林城里的人类也进行了大清洗,诺林城变成了仅属于魔族的城市。
人类与魔族之间的仇恨从此变得愈来愈剧烈,国王再一次将魔族盘踞的诺林城视为眼中钉,准备再一次派出王国军攻打诺林城。不过多久,诺林城就将再一次陷入战争的火海当中,也许人类与魔族的仇恨,永远也不会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