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冰[斯卡蒂x幽灵鲨、.R级]
浮冰[斯卡蒂x幽灵鲨、.R级]
燥热,是夏天的主调。
在蝉鸣声声不息的同时,复古的尖顶教堂里传出唱诗班青年们神圣的歌调。在悠扬的歌声里,幽灵鲨轻轻抚着她挚爱的大提琴,间断的音符跳跃着低沉而复杂的情感。她缓缓启唇跟唱了两句,闭着眼轻轻哼唱,唱词模糊听不真切。
她望向透光的彩色玻璃,那是从早到晚都永远明亮的。她时常在想,或许彩绘玻璃外面也不是耀眼的太阳或是柔美的月亮,更有可能是无机物通电后发出的虚假的光罢了。然而能告诉她答案的,只有同样不会说话的玻璃。尽管如此,幽灵鲨依旧最喜欢那一方窗柩里的世界,因为这个空间蔓延的,到处都是雪白一片。
她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漆黑。她记得是这样的——无论环境如何黑暗,人们看到的永远都不是彻底的黑暗。尝试闭上眼,你看到的或许是雪花屏一样的东西。但幽灵鲨看见的,确确实实是一整块黑暗,像是整个视网膜被无限延伸的盲点覆盖。她还记得,胸前的十字架怀揣着她几乎所有的信仰和情感,那是她心动且心痛的东西。
可是她唯一不记得的,是她自己。
从何而来、叫何名字、有着怎样的过去。她一概不知。她的世界,于是只留下了孤独的大提琴和空荡荡的白色房间。
她想,或许自己还是合适的。当她的手握上琴弓,抚着槭木和云杉做成的琴身,她的记忆被完全唤醒。朦胧、浑厚的乐声带她陷入了深海。当她的双膝夹着它时,舒心与熟悉感甚至比血腥嘈杂的混乱梦境更让她喜爱。
她偶尔看看书,书页翻动时扬起古老的墨香,晦涩难懂的文字传达着优美而梦幻的意境,传颂着古老的神祗。她有时会好奇,她的批注隔天会被杂乱的红墨水笔涂得分不清原本的形状,那些同样古老的符号却不是她惯于使用的阿戈尔文字,但却是她熟悉的字迹。准确地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自己的字体。
赤红的字迹飞扬起疯狂和绝望。
幽灵鲨于是时常会在吃饭时静静地读那个人留下的信息,在那人悲恸的嘶吼中优雅缓慢地用食——格外地下饭。
她也并不是不懂那人传达的话语,只是显然自由且按部就班的生活更能吸引她罢了。有时她心情好,便会在神像前祈祷时带上那人的份一起。
啊啊,迷途的羔羊啊,请主来拯救你吧……将你的灵魂,引导至永久安息的彼岸。
——大约是这样。实话实说,幽灵鲨并不能准确地记住每一件事。她经常不记得昨天吃了什么、唱了什么、做了什么。似乎对她而言,昨天被永久地定格,封存在了那个无边的黑夜之中。
她低下头,双手捧着被抚摸得发光的十字架,跪在地上祈祷。黑白的修女服圣洁而美好,她长长的白色麻花辫静静躺在裸足边,微卷的刘海衬得她的脸愈发恬静。
一动不动的她,与庄严的神像似乎融为了一体。
而这份美好被丁零当啷的一连串声音打断,她回头疑惑这个时间点送饭的不应该来,却看见一位披着黑色风衣的女人。她身后的月光映衬着她披散的银发,狂风吹得她的风衣猎猎作响。
原来这扇和墙壁严丝合缝的钢制大门外是辽阔的夜空啊。
她露出了些许吃惊的神色,眼前的女人的红色眼瞳立刻被点亮了光芒。她迅速合上牢门,三步并作两步,紧接着跑了过来,靴子的步点凌乱而仓促。女人的脸上带着狂喜和谨慎,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起来了?我是谁?”
幽灵鲨歪了歪头,她被她身上浓重猛烈的酒气冲得有点皱起了眉,又因为被那过于炽热的眼神看得颇有罪恶感,于是飘左的视线尝试着回忆,但最终在一片空白中摇了摇头。她试探性地问:“您是……礼拜的……人么。抱歉……我许久没有出席那些场合了。”
她看见前一秒还汹涌的血色波涛恢复了平静。不,不是平静。是深远的痛苦与悲伤,像是逝世的巨鲸,在默不作声的大海里沉入海底,那是深远和彻骨的绝望,毫不掩饰。幽灵鲨伸出双手包裹住她握紧的拳,轻轻地吻她的手背,合着眼低声祈祷:“愿您早日摆脱痛苦……我们的主将会指引您。”
眼前的女人半跪而下,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双手拇指略带粗砺的感觉抚着她的双颊。她明确地看到了女人眼里闪动的光,于是她慈悲地环抱住她,尽可能给予她所有的温暖,就像是教堂内壁画上的圣母一样,安抚着受惊的灵魂。
“……。幽灵鲨,我带你走吧。”颤抖着的几乎快要破音的声线,是她喜爱的大提琴的音调。可是她能为了教会忍受只有大提琴的生活,却不能因为大提琴而脱离教会。她摇了摇头。
修女是献给主的。她神贫、贞洁,且服从。
但她同样仁慈。她让女人至少告诉她的名字,随后她仿佛听见女人心碎的声音,那双眼眸暗沉到了极点。
斯卡蒂,她说。
我不能跟您走。我还需要……嗯,赎罪。一定是这样的。祈祷着,那位大人能原谅我……
她听见斯卡蒂问,你希望主原谅你什么?
她回答不上,于是斯卡蒂继续逼问她:“那为什么你不和我走?”
幽灵鲨平静地望着斯卡蒂,她思索了一会儿,诚实地回答道:“我确实不知。但在这里,主能让我安静些。您也试试吧。”
她尝试从暗红的眼睛里读出其他情绪,却失败了。失去了大提琴的乐音,隔壁唱诗班的歌声仍旧继续。幽灵鲨在她长久的沉默中握住了她冰凉的手,用低低的温柔轻声跟着吟唱,平缓而柔和,试图荡涤她摇摆不定的魂魄。
一段词结束,短暂的休息间,斯卡蒂抬起了头,她视线飘忽不定,像是自言自语,最后问了一次:“门开了。你还不和我走吗。”
她迟疑了一下,惊讶于她的执着,却正是这份犹豫直接导致了她的失策。与浪漫的红酒醇香相去甚远的洋酒烈气完全覆盖了幽灵鲨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那股劲通过交缠的口舌直冲喉头,残留的酒味与唾液一同在两条舌间粘连。幽灵鲨试图推搡的手被斯卡蒂死死扣住手腕,掐得生疼。然而,和粗暴的对待相对的,是来自幽灵鲨灵魂深处的雀跃。
她试着挣脱,却被反过来利用了力量,被斯卡蒂压倒在地上。沉重的“砰”的一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的温度惹得她不禁瑟缩了一下,她肩胛骨处随之升起一阵痛麻,那一瞬间的卸力让斯卡蒂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向上拉起,并用单手上臂牢牢压住。
她的认知中似乎只有男女能做这种事。可是显然眼前拥有比她更广阔的世界的女人不这么认为。她空出的手抽下风衣的抽绳,迅速绑住了她的双手,纯黑的丝带将她雪白的手腕与神像的底座连接在一起。做好准备工作的斯卡蒂露出了微笑,轻声像用发誓一样的语气说:“渎神而已,拉你一起下水也未尝不可。”
细碎的吻落于她的唇与颈项。她的手攀上了夏季修女服的洁白领口,剪裁得体的圆领被轻而易举地扯开,“哧啦哧啦”的布料声夹杂着幽灵鲨不再冷静的惊叫。很快在卓越的猎人手下,禁欲朴素的修女服被破开了直达腰际的裂口,张扬的裂痕下显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
“您想做什么!这是在那位大人的面前啊!”
幽灵鲨惊慌地扭动起肢体,殊不知荡漾起的美妙的曲线正是像极了媚人的女郎,看得斯卡蒂勾起嘲讽的笑意。她的食指游离在胸脯的弧线下端,描绘着鼓起的线条,垂眸笑道:“那位大人?那位大人见过你这副模样吗。”
“在神的面前,您的作恶会被——”
“所以说你记忆力不好啊。”她的指腹抚摸着胸衣中间点缀的水钻,向下偏移了些挑起它,经她一用力,挣脱束缚的两团凝脂弹跳而出,她随意掌握了一个,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渎神罢了,我不介意。”
斯卡蒂的膝盖强行挤入双腿之间,小腿呈外八卡住她的腿,微长的指甲轻巧地拨弄着尚未苏醒的殷红,另一只被纳入口腔,牙齿跟着唇舌一同。幽灵鲨敏感的神经被她挑起,略带粗暴的亵玩令她十分抗拒,却因为完完全全被压制而动弹不得。
“您——呀啊!”
幽灵鲨摇晃的瞳孔中倒映出斯卡蒂的笑容,后者的手不知何时探入了层次分明的修女服下,双指旋转着轻掐了下她的腰肢,像是警告一样。斯卡蒂抬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细心地享用她的芳泽,却确实是用温柔的语调说:“叫我斯卡蒂。”
“斯卡蒂……请、请您别再——”
她原本想温柔的。她同样是血色的眼瞳望着慌乱的修女,那张脸曾经带着极其柔和的微笑,桃粉色的唇瓣会亲昵地呼唤她的姓名,被卷卷的雪白刘海覆盖的额头会轻轻蹭着她的。而这些就像是潮汐扬起的泡沫,一瞬即逝,留给她的只剩下了过去一片空缺的白纸。
显然她眼前的人儿,已经是空壳了。那位过去在她怀里幸福地笑着的爱人,已经彻底成为了云烟。
她用力咬了下幽灵鲨的唇,动作可以称得上是啃咬,熟悉的铁锈味蔓延在唇舌之间,甘甜,而苦涩。她追逐着闪躲的香舌,轻而易举地将其捕捉,那搭在腰际的手也顺着姣好的曲线,滑落至髋部,紧接着细细抚摸着吊带丝袜的外沿,像是嘲笑一样地嗤了一声。
她完全不介意幽灵鲨吃痛的小小呜咽声,反倒是激起了她的虐待欲望。这是她在熟悉不过的身体了,覆盖着丝袜的大腿外侧被指甲刮过,立刻惹得幽灵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浑身肌肉再次绷紧,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不必害怕。你可以的。”
她炽热的掌心紧贴着平坦的小腹,轻易穿过了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的密林,指尖探入了她的秘处。在如此任人宰割的情况下,她终于按捺不住汹涌的情绪,眼眶渐渐蓄上泪水。
“不要……求您……”
“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修女了吧。”指腹巧妙地在温热的凹陷探索,斯卡蒂一针见血地指摘她,“因为修女要献身于主?呵。你知道有多少修女——白鸡下了个黑崽子吗?”
“啊,对了……你肯定认为,你是纯洁的吧。”
“我、我从未……我的确不认识您,我也从未和人苟合!我醒来时,已经——”
“苟合——苟合啊。那就看看你的身体有多淫乱吧。”
她过于压倒性的蛮力弄得幽灵鲨下肢无法动弹,斯卡蒂轻松抬起了她的右腿架在肩上,被黑色蕾丝花边内裤遮蔽的肉色若隐若现。她侧头咬了一口白皙的大腿内侧,尖锐的虎牙故意磨蹭她细嫩的皮肉,直到留下一个环形的红印才停止。
“你曾经最喜欢这里。”
她伸出舌尖舔着内裤边缘,湿滑的肉块在三角处的沟壑缓缓滑动,炽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秘处。幽灵鲨嘴里叫着“您胡说些什么”,却抵抗不住本能,极其脆弱的那里传来一阵酥麻。
“比起那里,周围更能让你动情。”
她用陈述着事实的口气预言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斯卡蒂的手指轻抚膝弯,薄薄的丝袜无限放大了感触,难以被人察觉的地方却是幽灵鲨敏感的位置,叫她自己都吃惊地嘤咛了声,身体软软的提不起劲来。
她的吻间断落在两腿内侧,偶尔她用牙叼起吊带再听它“啪”的一声弹回,微弱的痛感合着两边不对称的电流开始干扰幽灵鲨的判断。她坏心地朝着腿间呵出一口热气,在她掌控下的人儿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却躲不开。
她亲吻那块逐渐酝酿起湿气的布料,黑色的遮蔽物不知何时透出略深的痕迹,与一开始她试探的干涩相去甚远。她的身体果真不会骗人,那些留存在她身上每个细胞都代替幽灵鲨本人记住了斯卡蒂。
她的舌尖描绘着突起的花蒂,随着忽然甜腻的呻吟声加以吸吮,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却让感触更为真实,羞耻的感觉压得幽灵鲨快喘不过气来,斯卡蒂纯熟的技巧让她更是任君采撷,那块布料渐渐晕染上更多的湿意,不止是单纯的唾液。
显然幽灵鲨也隐约察觉到了身下微凉的感觉,她紧紧抿着血尚未止住的唇瓣,头偏向一边,无助的红眸里渗出点点的泪水。斯卡蒂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伸出两指从侧边挑开内裤,直接揉按上毫无阻隔的花蒂,惹得幽灵鲨小小地抽动了一下。
“真是一位热情的修女。”
她故意嘲讽她,抓住弱点的手轻佻地沾染着薄薄的粘液爱抚着花蒂,来回的挑逗让它违背主人想法地悄然挺立,让斯卡蒂的手指更加放肆地抚慰过每一厘柔嫩的黏膜。她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说错了。尽管幽灵鲨对于敏感点周围的反应比常人强烈许多,却在斯卡蒂真正刺激敏感点时才会绽放出最绚烂的花朵。
斯卡蒂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滑动,碍事的布料早已被卡在腹股沟间,露出鲜嫩欲滴的桃园。她就着黏着的爱液,在两片花瓣间处处点火撩起幽灵鲨更深的情欲,试探性地按着隐秘的小口。本能地感到要被侵犯的预兆,幽灵鲨张口想要拒绝,却在出口时被斯卡蒂及时的轻弹变了调,成了婉转动听的轻哼。
“来一场Rendezvous吧。”
在她夹杂娇吟的喘息间,湿滑的甬道被斯卡蒂的双指缓缓侵入,却没有丝毫抵抗,内里积蓄的黏黏糊糊的蜜液立刻随着软肉们纠缠上来,跟着手指的弯曲而谄媚地小口小口吸吮起来。幽灵鲨惊异于无痛的体验,不可置信的神情在斯卡蒂看来可笑而又痛心。再熟悉不过的女体被她早就耕耘了无数次,她只需要略加探索就寻找到了那块突起,紧接着指腹便欺压而上。
“啊、嗯……为什么……呀啊……”
“我早就说过了,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不…不可能……啊啊……”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悲泣的模样大半竟是因为她已不是纯洁之身。她那双泪水氤氲的眼睛曾经含情脉脉,被强迫束缚住的双手也曾经温情地搂住她的腰。她为什么如此轻易就能忘记那些她至今仍旧当做无价之宝的东西。
“那就给你的神看看,你是怎样的不贞。”
两指在许久未曾进入的肉穴内撑得满满当当,并不能算是丰沛的爱液努力渗入每一寸缝隙作润滑,不过逐渐升温的那处的确在暗示主人被挑起的情欲。每当她一次进出,破损的修女服下,侧腹处的两条沟壑便会加深,同样迷人的密道也会紧紧夹住入侵者,和曾经的反应一模一样。
斯卡蒂稍稍满意了些。她舔吻着幽灵鲨红润的下唇,时而吞没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欣赏着她难耐地蹩眉抵抗快慰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特别是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上未干的泪痕,总能激起她内心深处的狂烈欲望。
于是带着薄茧的手指愈加过分地掠夺起她的城池。在一次次的进入下,幽灵鲨的防御逐渐溃不成军。她自认为是反抗的逃离却成了献媚,白花花的臀部胡乱扭动却逃不过执拗的追捕,反倒是将她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
斯卡蒂很乐于赏玩她的肉体。她只需要轻咬一下嫩红的乳尖,那俏丽的乳果便会亭亭而立起来,幽灵鲨也会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就像是请求让她来享用一般。
因为她的感官已被丝丝缕缕的酥麻俘获,柔软的女体在捕猎者的肆意玩弄下扭摆出诱人深入的幅度,那略带颤音的呻吟像极了欲拒还迎。斯卡蒂轻笑了声,仿佛是在讽刺她无谓的抵抗,低声说道:“来,叫叫我的名字。”
“斯、斯卡蒂……”
她依旧因那颤抖的嗓音而疯狂,这就足够了。她试图给予足够的奖励,两指忽而在温润的肉穴里横冲直撞起来,引起一阵又一阵拔高的娇吟,一声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啊…斯卡蒂……慢点…斯卡蒂、哈啊……斯卡蒂………”
“乖孩子。”
她温柔地抚摸她凌乱的白发,柔顺的发丝在指尖穿梭。幽灵鲨因为头顶传来的舒适而情不自禁地向她怀里蹭,于是她打算让不再虔诚的修女彻底堕落了。
手腕施力,两指便深入到最里面。她左手托起了幽灵鲨的髋部,两指陷入到深处的沟壑内,绕着光滑的小孔打转。陌生而又熟悉的快感让幽灵鲨昂起了头,紧绷的颈项牵扯出一条条性感的凹陷。腹部最深处传来的悸动与热流让她毫无抵抗力,一瞬间便屈服了,甘美的电流刹那间传遍四肢百骸。斯卡蒂弯曲起中指,食指绕着它不停打转,偶尔磕碰到指甲却能给她敏感的那处掀起一阵巨浪。
“你猜这里是什么。”她促狭地问,诱哄着问,又感慨地叹息,“我以前告诉过你。”
“也罢,让你再记住一次吧。”
勾出了足够的爱液,食指带着它们稍微退出了些,却是对着那个禁闭的小孔发起了进攻。她的手指顶着她的小孔,费尽全力往里钻探,只消半秒就引发了幽灵鲨的尖叫。
“啊啊!不要——”
过分的持续酸麻几乎要麻痹了她所有的神经,她的舌头打了结,声带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高吟。强迫接受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被彻底侵犯的恐惧与身体的愉悦间产生了剧烈矛盾,显然记忆中从未有如此经验的她只好全然沉溺于此。
“今天运气真好,是幽灵鲨的排卵期呢。”
她像是用表扬的口气说着,又轻轻戳了戳那里,惹得幽灵鲨摇着头抗拒。她不懂那是哪里,却根据那句话能推断出来。这下她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怎么能……怎么能一脸……地说出那种话来……
实话实说,她确实是……很享受。除去一开始夹带饱胀的异物感,斯卡蒂的技巧让她的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只剩下了甜蜜的快感,同样她的身体显然堕落得更彻底,像是按照程序写好的一样,按部就班地随着她任意一个动作而做出激烈的反应。她迷迷糊糊察觉到斯卡蒂俯下身去,舌尖卷起肿胀的花蒂,施以绝佳的力度,立刻强烈的电流直窜大脑,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成了斯卡蒂怀里任由她搓圆捏扁的玩偶,双指带起窒息一样的快慰,眼前她低垂的银发看不真切,随着天花板的顶灯逐渐泛白。她意识到自己的喘息更为急促,甜美的声音掺杂着说不出的淫媚,打着弯儿的尾音让她自己听得也面红耳赤。可是她同样清楚地知道,她不能反抗眼前这名陌生人给她的一切。
斯卡蒂极尽所能取悦她的身体,最好的回报便是沿着股缝流下的潺潺粘液,每当她加速地进出时,咕啾作响的水声总能合时宜地响起。她痴迷于幽灵鲨临近高潮时刻错乱的表情与热情的身体,她恬静而温柔的脸上此时只纠结着情欲,皱着的纤眉与带泪的眼眸是那样的诱人,嫣红的脸颊与被自己反复啃咬而肿起的唇瓣一同勾引着她继续。
“别抵抗,把全部都交给我。”
她靠在幽灵鲨烧起来的耳边,舔着被冷落已久的耳廓,引起她更娇媚的喘息。她的引导很有用,幽灵鲨乖乖听了进去,顺从地贴近斯卡蒂,迎合起她手指的起伏。摇摇欲坠而又飘飘欲仙,她握紧了被捆绑的拳,分明的经络张扬却无法挣脱,似乎是借此发泄过多的快感。
“斯卡、蒂……哈、啊、嗯呜——”
她喉咙处的声音忽而梗住,熟知她每个细微反应的斯卡蒂早已通过内壁收缩的频率预知到她的高潮,可她仍旧惊艳于她的表现。尽管怀里的人儿的思想纯白如纸,但她被开发成熟的身体能忠实地将她引领至深渊。或许看着她一次次挣扎着堕落,也是不错的情趣。
她爱怜地吻着她溢出的泪水,那双失神的双眼中凝结着挥散不去的迷茫与情欲。斯卡蒂舔去她脸上略带咸味的泪水,深陷柔肉的手指缓慢地滑动着延长她的余韵,借此她能再多一秒享受她唇齿间的嘤咛。
女性在极乐之后飙升的激素水平会让她们对对方产生不明的情愫,这一点放在幽灵鲨身上自然也同样适用。她意识到自己喜欢斯卡蒂温柔地亲吻她的颈项、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以及她如水一般的声音。尽管她只能喘息着平复过快的呼吸,用来恢复过度消耗的体力。
“做得很棒。”斯卡蒂吻着她的耳根,又惹得她反射性地一缩,这样的小动物一样的反应让斯卡蒂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修女小姐,您的神把您的淫乱样子全都纳入眼底了。”
“不、不……”
当她不再祈祷,当她信仰破碎,她猛然从情欲的潮涌中清醒过来,绝望地阖起双眼并涌出了悔恨的眼泪。她花了许多力气,却根本无法撼动双手的束缚半分。
果然还是挣扎的猎物更好玩些。双指抽出带起幽灵鲨一阵喟叹,斯卡蒂细细舔净手指上沾染的蜜糖,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趴姿势,欺身而上,低沉性感的声音被送入她尚且混沌的大脑:“你以前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这下幽灵鲨看不见斯卡蒂的脸,她惊慌地想要逃离,刚经历高潮的酸软无力的双腿却不听使唤,或许如果没有斯卡蒂的帮忙甚至无法维持膝盖着地。她耳边轰鸣不断,隔壁圣洁的赞颂声混杂着粘腻的水声,脑内紧绷的神职人员的原则正在一点点被侵蚀。她为什么会失忆呢……根据斯卡蒂所言,是否她曾经也——
“啊、求您……宽恕我、哈啊……”
当斯卡蒂从后面再次进入到她被开垦完全的桃源中时,幽灵鲨哭叫出声。尽管斯卡蒂不想承认,可她无法神经大条到认为幽灵鲨在祈求她的原谅,事已至此她还紧紧揣着那虚假的修女身份。原本稍微被降下的熊熊妒火又被引燃,她这次终于决定不再仁慈了。
“你是我的,决不是神的附属品。”
她宣告着,狠心地啃咬她圆润的肩头,幽灵鲨的痛呼反倒更能刺激她残暴的兽欲,一枚又一枚殷红的吻痕在雪白的后背绽放。在半褪的修女服下,被神抛弃的修女无助地抓紧了垂荡下的十字架,任凭泪水打湿了信仰的象征。
“我也、不是……哈啊、啊、啊呜……您、的……”
「你浑身的热情因我而起。」
她用记忆深处的阿戈尔语如此宣告,一瞬间幽灵鲨明白了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是什么。她极度敏感的身子被更变本加厉地狎玩,视线再度模糊摇晃起来。她终于承认自己因同族人而身陷囹圄了。
啊啊、主啊、请原谅您曾经的信徒吧。
掌心被十字架刻出清晰的痕迹,她尖叫着请求原谅。是请求神原谅她的淫行,还是请求斯卡蒂原谅她的违抗呢。幽灵鲨却无暇分辨了。当斯卡蒂左手的手指凑近她的嘴边,她便乖巧地纳入口中,温热而滑腻的口腔粘膜尽其所能取悦带着丝丝咸味的手指,如同下方的小嘴一同,吞吐着入侵的物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丰沛的爱液满溢而出,顺着体势沿着大腿缓缓流淌而下,被几乎完好的丝袜一点点吸收,粘腻在大腿上令她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那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据,是她淫浪身体曾被反复调教的后遗症,逼得她不得不屈服。
幽灵鲨终于支撑不住上身,她几乎整个地趴在了地上,冰凉的地面刺激得被冷落的乳尖挺翘起来。她混沌的脑里穿插了过多的快感,从后颈处一直延伸至尾椎的生物电流到处流窜,令她沉溺于让灵魂都在雀跃的欢爱中。
“叫我的名字,幽灵鲨。”
“嗯…斯卡蒂……啊呜、呜嗯、斯卡蒂……”
“再多叫一点。”
“斯卡蒂、斯卡蒂……哈呜、慢一点……斯卡蒂,刚去过……这样、啊啊、又要——”
她迷恋地在她一声声的呼唤中闻着她的发香,安心而幸福。她许久没有听见幽灵鲨用动听的声音称呼她,现在像是为了一次性补偿回来,为此她愿意给予幽灵鲨她的全部,让她同样如此需要着、渴望着、贪求着她。她们彼此都是贪得无厌的,这场情事是彼此的救赎。
“这次一定要好好记住了。好好地、深深地,用身体记住我。”
积累的层叠的快感推着她攀上了极点,幽灵鲨口齿不清地娇吟着她的姓名,顺着她的诱惑作出了承诺,在眼前炸裂的白光中缓缓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我才是你的神。”
她听着斯卡蒂如此自言自语道,已然没了丝毫动摇。
她自此是从沉船里逃脱的浪人,紧紧扒住唯一的浮冰当作稻草,心甘情愿。
————后日谈————
光明终有一天会普照大地。在极黑的夜过去之后,极昼将会踏着春分的步点而来。
彩绘玻璃窗外花瓣纷飞,她闭着眼低哼悠扬的曲调,青葱的手指轻轻撩拨琴弦,勾动出唱诗班整齐神圣的歌谣。
她如痴如醉地靠着她挚爱的大提琴,不沾一丝尘污的白发静静地披散在肩头,仿佛与满教堂的油画融为了一体。
她趁着间奏,稍稍换了下姿势,却牵动了体内的躁动,酥麻令她白皙的脸颊飘上一层朦胧的红晕。
教堂内合眼吟唱赞诗的唱诗班也好,前来礼拜涤荡内心污秽的信徒们也好,他们都不曾试想,总是温柔带着浅笑的大提琴手那端庄的修女服下,是一颗颗暧昧的吻痕,光洁白净的肌肤上到处是被玷污的痕迹。
而她颈项间垂挂的十字架,也不知何时覆上了暗淡的铁灰色。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