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戈配种计划
西沉的暮日彻底消失在天际线后,边陲村落的人们望着苍白的天堆积倾轧的乌云,各自回到家中,在疲于奔命的之余,和心爱的家人们一同相守在壁炉旁。
入夜已深,积蓄依旧的暴雪终于夹杂着呼啸的寒风仓促地落下,积重的云层在大雪几乎将门槛掩埋后也不见消散的趋势。
「叩—叩—叩——叩—叩」
村庄的外缘,从木材的颜色上看明显是新建的小屋中,其中相隔最远的一间木屋门口迎来了此情此景不应到来的客人。听到约定好的暗号声后,屋内已等待多时的温迪戈放下笔,拉开了木门。
“说。”
高大的温迪戈并没有多余的话,或许他嘶哑的喉咙已不再允许他如当初那般健谈。仅仅只是侧身,让眼前的信使进到屋内。
“爱国者先生,按照约定我们该走了。”
信使站在原地没有迈出一步,即便他的声音能听出对于博卓卡斯替,或许现在已经该称为爱国者的敬意,但是他的眼神——博卓卡斯替头盔中的眼睛的红光闪了闪,他分辨出被兜帽掩盖住大半张脸的信使,眼神中充溢着对商品的扫视。
“稍等。”
博卓卡斯替转身走向屋内,拿起桌上的信纸,确认墨迹已经被壁炉火焰辐射的热量烘干后,用于他的体型完全不符地态度,小心地折好后压在书下。
信使看着博卓卡斯替,温暖的火光在他的甲胄上勾勒出冷漠而锐利线条,一对盘亘的鹿角反射出晶体和木质的光泽。信使想起他第一次来为博卓卡斯替,这位在乌萨斯帝国赫赫有名的大尉送信时的惊惧和惶恐,直到现在,博卓卡斯替同山势般巍峨,似松柏般坚韧的身躯和当初并没有丝毫不同,但当他偶然窥伺到博卓卡斯替和尼基塔公爵的交易实情后,这份形象不知在何时发生了变质。
“走吧。”
博卓卡斯替披上下摆已然残缺不堪的披风,拿起已经遍布伤痕的长槊走到信使面前。信使回过神来,有些慌忙的拉紧了兜帽,遮掩住此时已有些发红的脸,领着他前往藏匿着载具的山洞里。
“已经到了,爱国者先生。”
凝聚着现代科技结晶的载具在荒原上入履平地地行驶着,再沿着地图上也没有标识小径七拐八绕后,载具终于是停在了一个地下掩体的入口。信使转过头提醒博卓卡斯替。虽然能看出载具内部的尺寸经过改造,可面对温迪戈超过三米的身高,同样是显得相当逼仄。
“……请务必小心新来的研究员。”
信使迟疑了一下,还是趁着转过头车上隐藏的摄像头无法拍到自己的嘴唇时,向博卓卡斯替说出自己的担忧之处。他原本除任务外难以接触到和实验相关的人员,但这位研究员曾经趁着他向尼基塔公爵汇报的时候询问了几句他对于这位乌萨斯大尉的看法,但仅此一面,让已经识人无数的他发现了寄于他眼中的非人色彩。
“多谢。”
博卓卡斯替向他微微点头示意。当他们下车后,等候在一旁的警卫们便护送并监视他们进入掩体,经过层层查检的关卡后,才到达地底最深处的实验室。
信使已经被带走,长槊也已不在身边,博卓卡斯替看着身前两位完全陌生的警卫,在房间坐等着研究人员的到来。而纯白简洁的房间和他似乎还弥漫着硝烟味的甲胄和漆黑残破的披风,显得相当格格不入。
“博卓卡斯替先生,真是久仰大名。”
警卫推开门,博卓卡斯替抬起头,只见一位鲁珀族的青年朝他走来,在他面前恭敬而虚伪地微笑着。青年看起来相当纤弱,哪怕站着,也比坐下的博卓卡斯替矮小。而博卓卡斯替下意识想地去取自己的长槊,心中的警戒已经突破到了极点,他从这位青年身上感受到了,似是而非的,他们曾与之作战的「邪魔」的气息。
博卓卡斯替的反应让鲁珀青年的笑容真实了几分,接着对眼前这位,也是最后一位纯血的温迪戈说。
“今后我是和博卓卡斯替先生有关实验的总负责人,还请多加指教。”
鲁珀青年依然保持着先前和善的笑容,赤红的双眼中似乎饱含着仁爱,银白的毛发和白大褂像是要和雪白的背景墙融为一体。
“好。”
温迪戈并没有回避地盯着眼前的青年,伸手握住了对方示好般伸出的手爪,虽然隔着手甲他们都无法互相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但青年的笑容毫不掩饰地加深,博卓卡斯替心中相当的不快。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吧。”
“衣物,在,何处。”
之前博卓卡斯替配合实验时,都是先由他更好好类似病号服的特制衣物后,再在手术台上任由实验员们往他的身体里注射各色的试剂。除了这身甲胄不利于实验,他也不愿让这身甲胄如他的身体般被人肆意折腾。
这些年来他能留在身边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不,穿这身就好。”
鲁珀研究员的一句话让博卓卡斯替的疑惑和怒火并涨,但还没等他用疼痛嘶哑的喉咙开口,鲁珀研究员又接着说。
“我知道您对这身陪伴多年的甲胄有感情,所以我保证不会让甲胄出现损坏,而且只要您愿意,我可以通过安全隐秘的渠道,再为您提供一批物质,包括您急需的药品。您也清楚,尼基塔公爵这次提供的东西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时,完全是杯水车薪……啊,请别这么看着我,博卓卡斯替先生。”
“我,应允,你,守信。”
短暂的思考后,想到目前游击队和村庄的现状,面对鲁珀青年提出的条件,哪怕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博卓卡斯替也不得不同意。
“这是自然。”
「咚」
博卓卡斯替跟在鲁珀研究员的身后,金属战靴和金属板材铺成的地面相碰,只发出了微不可闻而沉闷的声响。身侧的警卫硬质的橡胶靴底踏在地上甚至没有任何声音。他仔细观察着这条新建的长廊,似乎在板材之下,还填充了厚实的吸音与隔音材料。
“就是这里了。”
鲁珀研究员在一间巨大房间前停下,同样全部由金属包绕的房间显得密不透风,只在他们面前的这面墙体上,有着十厘米见方的观察用小窗,数十层的军用钢化玻璃显示出墙体的厚度,可惜里面也有金属板遮挡,博卓卡斯替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而正对着观察小窗的地方已经架设好了摄影机,似乎一切都是准备就绪的样子。
“请您进去吧。”
鲁珀研究员用手中的ID卡打开了第一道金属门,向博卓卡斯替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我,一人?”
往常的实验都是由十数人同时分工进行,如今从头至尾都只见眼前的鲁珀青年,原本就相当反常。现在更是要他一人进去,博卓卡斯替显而易见地表现出了不信任。
“您进去后会告诉您这次实验的任务,至于收集数据嘛。”青年指了指旁边的架设完毕的摄影机,“这部分只需收集影像即可。”
见博卓卡斯替的还是抗拒,鲁珀研究员又露出微笑。
“早些完成实验的话,物资就能早些运到村庄哦?”
古老的温迪戈显而易见的出现了动摇,他抬起脚,在鲁珀研究员迫切的目光下,进入这个完全未知的房间内。
“祝您好运,纯血的温迪戈。”
这是在身后的金属门关闭时,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号实验体验证完毕,正在解除锁定。”
“第四物理防卫设备暂停运行,源石性防护术式已生效。”
“目标实验体已到达……”
在嘈杂的机械提示音中,一道道金属门渐次开启,而当一道道金属门在他身后关闭时,直觉中警示他的危机感也变得越发鲜明。
终于,当最后一道金属门开启时,博卓卡斯替,这位乌萨斯战争的化身,曾让无数「邪魔」败退的大尉,对着眼前这团不知道该称为什么的庞然巨物,感受到了来自血脉的震颤。
“测试,测试。能听到吗,博卓卡斯替先生。”
隐藏在天花板中的广播传出鲁珀研究员的声音。
“这是,何物!”
博卓卡斯替语言中包含了显而易见的愤怒,即便在当初他便已知道有关「邪魔」的研究从未停止,但进行到这一步,依然超过了博卓卡斯替的预料,这并非是属于这片大地的力量,贪婪地解密探求。
“如您所见,是偶然由「邪魔」的碎片培育出的……嗯……生物。”
在宽阔空旷的房间中央,浸泡注满在绿色营养液的水池中的是一团比博卓卡斯替庞大数十倍的,巨大的深红色「肉瘤」,表面凹凸不平的主干显得那样丑陋不堪,就好像没有血管和内脏,仅仅只是会扭动的肉团。黑色的光纹在它身上流溢着,挥舞出的肉质触手上挂满了腥臭的黏液,但细闻之下,似乎又带着诱人心智的香气。身下的黏稠营养液随着它的运动泛起波纹。它没有发声的器官,但博卓卡斯替却能听到它的声音。犹如在高空的裂隙和大洋的海沟回响的音调,嘶吼它的不满,倾诉它的悲哀,讽刺它的傲慢,低吟……它的欲望。
“让它受孕,这就是您的任务,温迪戈。”
“什么?”
博卓卡斯替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个音节,疑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当那位鲁珀再次重复一遍后,博卓卡斯替的情感,爆发出嘶哑的声音朝他质问。
“目的,在何!?这,并非,可以,探清,可以,解明,的,力量!你的,野心,为何!?”
“只需按照我的指示即可,您是仅剩的纯血温迪戈,如果这份血脉的力量和「邪魔」的力量结合在一起,会是什么结果呢。我,或者说「我们」,都很期待。”
“你……们!”
博卓卡斯替明白了违和感在何处。
“它的同伴在此,您大可不必担心实验出现不可控的后果,倒不如担心您的游击队,如何呢?”
对方又搬出了这套说辞,博卓卡斯替痛恨他的卑鄙,又因为放松警惕而置他们于险地感到自责。
既然已经到了这步,博卓卡斯替再想回头也已经不能了。他「肉瘤」身前的水池边缘止步,肉瘤表面的凹凸起伏涌动,重构拟态出扁平的裂缝。博卓卡斯替明白,那就是它的生殖腔。
“记得博卓卡斯替先生很久没有性交过了吧,不如……”
“住口。”
温迪戈打断了鲁珀研究员的絮叨。自从丧妻后,他确实没有通过性交的方式释放过自己的性欲。鲁珀研究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而在此时惹怒他显然也不明知,所以识相地保持了缄默。
解下腰带,长裤和污黄的内裤一并被扯下后,还未勃起的粗长鸡巴便垂到了近膝盖处,温迪戈的阴茎构造与现在的萨卡兹们并不一致,更古老的血脉使他们的身体保留了或许已然退化的特性,阴茎骨便是一个,而龟头也呈现出膨大圆润的三角形,并且没有明显的冠状沟作为分界,光滑的皮肤下显露出血管和黑红的颜色,还有部分,已经化为了源石晶体的颜色。垂悬两枚硕大的卵蛋含满种汁,和这根巨物的长屌相得益彰。
纯血的温迪戈踏入水池中,绿色的营养液没过他的腰际。高密度的营养液甚至让他的脚底有些许浮空感。博卓卡斯替比划着和他手掌差不多等长的腔口,尚且戴着手甲的双手姑且撸了几把肉棒,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靠着阴茎骨的支撑,也可以让他推开腔口的肉瓣挺起腰进入「肉瘤」的腔道中。
“唔——”
与丑陋的外形不同,「肉瘤」的生殖腔是远胜于名器或是人造玩具的温暖且湿热,并且如同有自我意识般的缩紧成相应的形状,深处更像是有张嘴在不停地吮吸。博卓卡斯替只插入了半个龟头,还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就已被刺激到完全勃起,这种感受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博卓卡斯替连忙后退,拔出的龟头上还带着一丝淫液,他的鸡巴已经展露出全貌,超过40cm的长度和他怪物的体型相衬,数条粗大的血管在皮下从柱根蜿蜒至龟头,比寻常成年男性的小臂还要粗上一圈的尺寸,只有胯下更加硕大、载满种汁的卵蛋可以相比。生殖腔中远超他想象的刺激让博卓卡斯替难以适从,还有经年的禁欲和以往实验的药物影响,让他的鸡巴敏感度远甚于从前。但最令他想不到的,是「邪魔」的生殖腔分泌的,堪比烈性催情剂的淫液。
只要插进去,再射出来就好。
博卓卡斯替的大脑在他还未发觉时便已开始变得混沌,滴落着淫液的生殖腔逐渐吸引住他的注意力。博卓卡斯替想着,很快,很快就好,他不得不这样做,不得不——
“快,射——”
温迪戈嘶哑地说着。整根兽茎瞬间尽数没入了「邪魔」的生殖腔中,飓风粗野地整根拔出在整根插入的方式,还有生殖腔的紧裹吮吸,再加上淫液的浸淫,不过数十下抽插,便狠狠地撞到最深处,在重重的肉褶皱裹挟下,在生殖腔内完成了为「邪魔」播种的任务。
“已经完满结束了,博卓卡斯替先生……先生?”
博卓卡斯替还站在原地看着「邪魔」。爆发式的射精后,短时间内合不上的生殖腔内溢出了属于他的精种,他的肉棒似乎还保留着被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他的脑中还回响着「邪魔」愉悦的尖啸。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原本已经没有理由再做这些必然会被恶意利用的事。
“如果您想帮我收集额外的实验数据,我也相当乐意,当然,因为是额外的,这部分您可以自由拒绝。”
原本博卓卡斯替想立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生殖腔的被他拓开的形状,精浆染上的淫色,他的脚步在向外迈出,而他的身体正在被热量侵袭,眼中的红光飘忽,仍然在勃起的鸡巴渴望着释放的途径。
“哼,嗯——”
当博卓卡斯替发热的头脑再次冷静时,他的鸡巴也再次插入了「邪魔」的体内。浓厚的精浆已被肉壁完全吸收,分泌出的液体更比先前黏稠,而深处的吮吸力又强了数倍,誓把温迪戈的精种尽数榨出。
“祝您玩得开心。”
鲁珀研究员对于博卓卡斯替的选择显然毫不意外,饶有兴趣地看着监控器上的画面,披挂在温迪戈身上的披风随着他的动作翻飞起伏,赤裸的下身淹没在营养液中,而上身仍保持着齐整,只有他的胯下,在怪物们的结合处,飞溅出透明的淫液。
博卓卡斯替双手抓住两条离他最近的粗壮触手,一只脚踏上「肉瘤」都身躯,靴底略微陷入其中,腐肉般柔软的触感拖载起高大温迪戈的重量。即便在萨卡兹中博卓卡斯替的年纪也已相当老年,胯下的巨物仍宝刀未老地由精壮的腰身挺动着深深浅浅地抽插。
「邪魔」欢愉的尖啸在随着博卓卡斯替的脑中持续侵蚀他的理性,他已不必再用长槊撕裂侵入乌萨斯帝国的邪魔,胯下的长剑便是最好的武器,满溢的精种即为最佳的术式,孕结邪魔与温迪戈血脉的胎体,将成为帝国战无不胜的军势,抑或把玩消遣的物品。
博卓卡斯替的巨大的身躯在更为庞大的肉瘤前也显得渺小,而现在他正作为进攻的一方,讨伐身下的「邪魔」。悍然的胯下,已不知在肉腔深处泄出了几发,即便能看出肉腔在极力蠕动地吸收温迪戈的精浆,也依然有不少白浊的液体随着撞击飞溅,落到遍布伤痕的甲胄和营养液之中。
即便不具备任何器官,博卓卡斯替却能从脑内由「邪魔」传递而来的声音分辨出它的高潮,并与高潮相伴的理性的成长。纵使无法理解它的语言,此刻依旧能分辨它的出的情感,除了单纯对于快感的哮鸣,还有对于受孕事实的欢欣。博卓卡斯替兴奋地喘息着,空气从他的头盔中穿过,掠过被源石晶体穿刺占据的咽喉,呼扯的声音,又何尝不与脑中的亢鸣相匹配。
挥舞在博卓卡斯替身后的触手在向着博卓卡斯替内聚,甚至已有不安分的触手已然缠绕着他的小腿往上攀爬。醉心于打种的博卓卡斯替确实已放下了防备,直到他和「邪魔」再次同时高潮后,触手们一拥而上,瓜分玩虐着这最后的纯血温迪戈。
四肢和腰身被手腕粗细的触手缠住,并且向上举起,强行地让肉柱和肉腔分离,拔出时,原本黑红的肉屌已是被厚厚一层白色精浆覆盖。由于高悬在半空中,再加上触手湿滑找不到合适的受力点,尝试挣扎数次而无功的博卓卡斯替决定先观察肉瘤的下一步动作。
无机质的视线朝温迪戈袭来,即便没有视器,但博卓卡斯替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团物体在打量审视他。也许连在暗处窥探的鲁珀研究员也没能想到,它的理性竟能成长得如此迅速。
一条看起来比其它触手都更为粗大的触手停在博卓卡斯替的胯下,观察似的左右摆动了数次后,触手的前端便如花苞般膨胀地绽放,露出里面满布的长着倒钩的细长肉齿和微细的触手,滴落着黏稠腥臭的液体,从柱首,径直地套入直至博卓卡斯替胯下肉柱的根部。
“嘶——噢!停、下!”
触手开始了转动抽插,硬中带软的肉齿让每一丝精浆从柱身上刮下,平等地给予柱身每一处都平等而强烈的刺激。很快,更多的嘶哑鸣音还未出口,细长的触手便钻入博卓卡斯替头盔的缝隙间,拉扯着他头上那对硕大的鹿角,撬开他的唇齿,沿着口腔深入,带着腐烂气味的触手从声带上密布的源石结晶扭曲地爬行而过,引得他一阵瘙痒疼痛,却连咳嗽也无法做到,只待触手到达尚且柔软的食道后,分泌出稀薄的液体,潜移默化地让博卓卡斯替的身体更易被掌控。
部分随着脖颈向下爬行的触手则停留在博卓卡斯替的胸前和腰际。两块硕大的胸肌前,被触手涂满黏液,麻痒而冰冷,两颗挺立的乳首也沦为了触手的玩物,腰际上的触手仿佛在丈量他精壮的腰身般,一圈圈地缠绕,再缩紧,挤得体表的源石结晶和触手间相互摩擦,传出让头骨发麻的痛痒。
缠绕在小腿上的触手已钻入了股沟之中,
紧实的臀瓣被撑开,紧闭的屁穴穴口呈现出条状,周围累计的色素让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晦暗的紫黑色。
“咕——唔——!”
温迪戈挣扎着,用他已经被塞满的喉咙发出无济于事的低吼。湿滑的触手已抵在穴口外,博卓卡斯替能感受到,那是不亚于自己鸡巴尺寸的触手,逐渐无力的肌肉根本无法抵御触手的侵入,只要撑开了一点,剩下的便是如雪山倾崩之势。
剧烈的疼痛过后,取代的是触手迅速找到肥大的前列腺所在之处来回按压摩擦,抽插在久违人事的后穴不绝的快感。博卓卡斯替忆起在他年轻而血气方刚之时,在军营里和士兵互相用身体慰藉发泄,年轻的盾卫在他的体内射出后情欲和敬重并存的眼神。和如今只余屈辱的快感截然不同。
而身体是无比诚实的,哪怕再不情愿,从卵蛋中榨出精液的还是身上这些令人生厌的触手。套在博卓卡斯替鸡巴上的触手微微凝滞,它显然对刚才射出的精液不够满意,只不过连续数小时的射精还有前列腺被按压从而分泌的大量前列腺液混合,略显稀薄是常理之中的事,胯下的卵蛋也缩小了一圈,但「邪魔」当下的浅薄理性显然不能理解,同样它也不会放过。
触手内原本摩擦龟头的细小触手开始伸长,顺着已经大开的马眼滑动地进入肉柱之内,约束精关的肌肉已经在毫无节制的射精下略显疲软,但是这样相对纤细无力的触手想要以此撬开精关也并非易事。
“唔!唔唔唔——!”
博卓卡斯替突然极力摆动起腰身,想要把套在他鸡巴上的触手甩下,他能感受到自己尿道内的肌肉在消融。而在他的鸡巴内部,触手前端分泌出的黄绿色黏液正在腐蚀他精关外的肌肉,发生在雄性最脆弱部位的刺痛灼烧感显然是最令人难以忍耐,同样对身体也是有着不可逆的损伤。
博卓卡斯替越是想放松,而灼烧样的刺激却又让他下意识地夹紧,最终,和他同样顽固的肌肉在黏液的腐蚀下残破殆尽,已经完全丧失了原本的功能。至此,博卓卡斯替失去了他最后的防线,精关和尿道都大开,再也无法闭合,今后他不仅再也无法勃起,连以自己的意志射精或排尿的能力都丧失了。
触手吮吸吞咽的动作陡然加深,毫无抵抗能力的肉棒,尿液和精液一齐激射而出,冲出了侵入尿道的触手,原本硕大的卵蛋也在肉眼可见地迅速缩小,来不及被吸收的精液和尿液堆积在肉齿的缝隙内,又因为紧紧束缚的在根部的触手外口,哪怕连一滴也没有流出。
博卓卡斯替的胸甲剧烈的上下起伏,他用力地呼吸,肺部的空气却像是和精液一起尽数射出般,只感到稀薄与窒息。眼中的红光也不如先前盛势,鹿角被触手拉扯着,固定住他的头部,让博卓卡斯替亲眼看着他的一切如何被尽数吞咽。
精液已经干涸,膀胱也空虚至发酸,固缩的卵蛋紧贴在会阴下,卵蛋黑色的皮肤堆积着显露出深深的沟壑,已经疲软下只剩阴茎骨保持着最后硬度的肉屌,此刻依然在被触手不知休止地索取,联合和抽插在后穴里的触手对前列腺的压榨,结果便是,鲜血伴着前列腺的透明液体,代替精液或者尿液射出。
博卓卡斯替疼痛得想要发出嘶哑的吼叫,但这样一番折腾却也实在没有气力,他都身体已经彻底被触手掏空,若非温迪戈强悍的素质,此刻已经被吸成干尸也未可知。
「邪魔」松开了缠绕在好似破布的博卓卡斯替身上的触手,这位纯血的温迪戈从近10m的半空中毫无抵抗地坠落。甲胄、血肉、还有冷硬的地板间相互碰撞,恍惚间,博卓卡斯替体会到了难得的意识剥离感。
他双眼无神地看着金属门的开启,全身防护的工作人员趁着「邪魔」餮足放松的空余,合力将他抬到担架床上运出。
“辛苦了,博卓卡斯替先生。”
刚出房间,博卓卡斯替第一眼看到了便是让他身陷此境的鲁珀研究员,不快地皱紧眉头。
“看看这根鸡巴,可惜了纯血温迪戈的血脉。”
鲁珀研究员的语气中却盈满笑意。他带着橡胶手套,捏起博卓卡斯替胯下的肉根,红肿的马眼口流出稀薄的红黄白三色交融的液体,两枚黑色的小卵蛋也紧贴着,整个看起来了无生气。
“不过您放心。”鲁珀青年顺手将手套上沾染的腥臭液体抹在博卓卡斯替的胸甲上,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这份血脉,终会延续。”
风雪止息的日子在乌萨斯总是少见,再加上又是个难得的晴日,仿佛村庄内愁苦的气氛也减轻了些,孩童们更是欢喜地玩闹在一起。
“大尉!你终于回来了!”
守在村口的伊万见到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现,连忙迎上去。大尉原本留下的信件说前往和线人联络,大概三五日就能返回,结果到今日已是第七日了,大尉迟迟没有消息,盾卫和村民都有些忧心。
“遇到,麻烦,无妨。物资,是否,运到。”
博卓卡斯替的言语中带着一如既往的有力,伊万便放心了,连忙回答道。
“物资在大尉走的第二天就到了,比以往多了一倍,还有多了不少急需的药品。”
中年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喜色。博卓卡斯替点点头,不远处的孩童们看见他的身影,几个胆大的便跑过来扑在博卓卡斯替的大腿上。
“大爹!普拉东的病已经好多啦,还有雅克夫叔叔的病也是!”
“好,好。”
博卓卡斯替的微微震颤了一下,所幸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伸手去轻轻地揉了揉小男孩柔软的棕色头发。借着长袍的掩盖,在弯腰时尽力缩紧了胯下,但精液和尿液还是不停地流出,浸湿了他的内裤。
至少眼前安宁的光景告诉他,他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而一个月后,又是在暴雪的深夜,博卓卡斯替的房门外响起了熟悉的暗号声。
“何事。”
博卓卡斯替近期并没有收到来自研究所的联络,而信使这个时候前来,他隐隐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
“是研究所给你的包裹,那个鲁珀族的说……都是你现在想要的。”
硬壳纸箱的尺寸并不小,信使需要双手合抱才能拿起。博卓卡斯替感到有些疑惑,这样的箱子内必然不会是物资,如果是其它方面的,那便只有他从那以后日渐积累的,无法消解的欲望。被兜帽遮掩着,信使才敢悄悄瞧一眼博卓卡斯替,然后迅速地移开视线,耳根隐秘地发烫起来。
“了解。还有,何事?”
博卓卡斯替觉得今天信使有些奇怪,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研究所和他之间向来都是由这位信使联系,按理说应该不会再对他的外表感到恐惧才是。
“没……没什么,我还有信件要送,先走了。”
信使在门口留下一串脚印,快速地消失在博卓卡斯替的视线中。
虽然觉得古怪,但博卓卡斯替并没有多想,他更在意箱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并不沉重的箱子被他单手托起放在桌子上,撕下胶带后,之间里面装着一小只封装好的试管,便携式播放终端与两卷录像带,还有用黑色塑料包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博卓卡斯替首先拿起了试管,被木塞塞紧再用蜡固封的试管里装着小半管黏稠的白浊液体,博卓卡斯替意识到这是他的精液,而这箱东西,或许都是这等的恶趣味。虽然感到些许的恼怒,但他胯下的鸡巴,却又流出了精液。
博卓卡斯替先往便携式终端放入其中一个写着「配种」的录像带,正是他当时和那团肉瘤性交的录像,得益于摄影机的高像素,博卓卡斯替能从另一个角度观赏他当初的粗野的交配方式。博卓卡斯替的手解开腰带,握住再也无法勃起的肉屌,手甲轻轻摩擦过前端,精液和尿液就不堪地从马眼中流出。
而另一个则是写着「实验体」。果不其然的,视频里传出了那位鲁珀研究员的声音。
“博卓卡斯替先生,能看到吗?”鲁珀青年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压抑的笑意,镜头一转,博卓卡斯替看到了自己——但他确信这绝非是他。“这是用你的精种和被你称为「邪魔」的东西生下的哦,应该来说他算是你的儿子?不过从基因上严格来讲他和博卓卡斯替先生并没有什么区别。”博卓卡斯替握紧拳头,又松开,事已至此,博卓卡斯替只能想些补救的方式。视频里的鲁珀青年还在说话,他让另一位「博卓卡斯替」配合他的动作,而对方的反应却相当单调。“如你所见,这算不上完美,我还特意去做了一身和博卓卡斯替先生一样的甲胄让他穿上呢。”鲁珀青年笑着,像是在讲述一件平常悠闲的琐事。接着,他走近摄影机,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不见,直直地盯着镜头说:“不过,只要生殖能力完好就行了,您说对吧?”
视频的最后戛然而止,博卓卡斯替面对对方嘲笑他的鸡巴已废这一事实,更多的却是无奈。他伸手去取箱子内黑色的包裹,黑色的包装袋被撕开之时,博卓卡斯替感到自己还是小看了他的恶趣味,包裹里装着的,是一整套从细至粗的排列金属尿道棒,还有一个飞机杯和阳具倒膜。
博卓卡斯替取下贴在倒膜上的纸片,隽秀的文字写着“是根据您的尺寸1:1复制的倒膜,希望您能喜欢。”
博卓卡斯替拿起最粗的一根尿道棒,对比了马眼口的直径后,便试着推入其中。较寻常男性的小指稍粗的尿道棒倒是顺着不断流出的精液和尿液润滑,轻易地进入了尿道之内,缝隙完全被填满,让液体完全没有可以流出的空间,也算是解决了鸡巴坏掉后经常把裤子弄得满是腥臊的问题。再拿起飞机杯套在自己的肉根上,虽然已经无法勃起,但得益于阴茎骨和巨炮般的尺寸,插入的问题并不大,只是在包裹的瞬间,龟头和被仿真凝胶挤压收缩,卵蛋颤抖着,已经是达到了高潮。取出尿道棒,便如水龙头般里面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流出,博卓卡斯替没想到自己的屁穴居然是这样感觉。
而仿真的阳具连各种细节处也顾及到了,简直与博卓卡斯替的肉屌别无二致,只可惜勃起后超过40cm的风采在他本人身上无法再见到。就着精水的润滑,博卓卡斯替将假屌放在地上,双腿跨在两旁,对准后缓缓坐下。
“嘶——呼——”
博卓卡斯替大口的喘息,自从那日被触手侵犯后,他感觉越发空虚的后穴终于再次被填满,想到这是他自己的鸡巴,几股淫液又尿崩似的流出,高大的温迪戈此时佝偻在地板上,满足他不为人知的欲望。
“唔。”
“大尉,怎么了?”
“无事。”
和游击队盾卫进行日常训练的博卓卡斯替突刺的动作突然一滞,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但只有他本人才清楚,他的马眼和后穴中,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并且由于尿道棒的缘故,博卓卡斯替没有穿内裤,而是用皮带,将自己的肉屌绑在大腿上。刚才的失误,就是因为后穴里的假阳具再次触到敏感点的缘故。
或许他们总有一天也会察觉,他们跟随敬重的大尉博卓卡斯替,竟然变成了这副淫乱的样子。
“工作完成的不错。”
鲁珀研究员翻了翻手上的文件,朝着在他身前站着的乌萨斯人笑笑,在对方身后期盼的目光中,转身打开身后书柜的暗门。「博卓卡斯替」正被仰面束缚着,勃起的大屌和红肿的屁穴尽数展现在他的眼前。
“去吧。”鲁珀研究员走到呆在原地的男人面前,用指节轻轻敲了敲这个高大乌萨斯的腰际。“他现在由你来使用了。”
在那位乌萨斯人和「博卓卡斯替」的雄叫响起前,鲁珀研究员又放入了一卷空白录像带,翔实地记录这样过程。
「叩叩——」
“请进。”
信使推门而入,便又见到这副尴尬的场景,一时只得站在门口。倒是鲁珀研究员毫不在意身后发生了什么,将一个塞满录像带的沉重纸箱封好后交到信使的手中。
“请务必完好地送到博卓卡斯替先生手中。”
“……啊,好的。”
信使显然是接到了一个烫手山芋,鲁珀研究员看出他的犹豫,露出了一贯的微笑,凑在信使的耳边,带着蛊惑人心的音调说。
“下一次就该嘉奖你了,信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