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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镀金旅团打败虐待成为奴隶的荧

   被镀金旅团打败虐待成为奴隶的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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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和卢妮雅交涉失败,拔出无锋剑打算以理服人,给眼前漫天要价的镀金旅团一点教训,但刚掌握草元素的她还不能熟练运用,放出来的草缘剑打空了好几次,而刚学会不久的草灯莲没打出草元素反应,更是效果不佳。

  

   眼前的镀金旅团的几人一开始还以为自信挑战三个人的荧是什么隐藏的高手,一看她的攻击却只在刮痧,虽然把委托人要的蘑菇打坏了,但对人的伤害却像是挠痒痒。卢妮雅手下的两个壮汉步步紧逼,重拳重腿毫不留情招呼在了荧的腹部和胸口,三两下就将荧打倒在地,无锋剑更是被一下踢到了很远的路边。

  

   被重击倒地的荧连从地上爬起来都做不到,眼看着卢妮雅踏着凉鞋一步一步走近过来,然后抬脚踏在自己的脑袋上。本来爬着试图起身的荧被踩着脑袋,看起来就好像在卢妮雅的面前下跪着。

  

   「『朋友』,怎么这就被打趴在地上了?还说要教训我们,瞧瞧是谁要给谁一点教训?还把须罗蕈给打碎了,这损失是不是该由『朋友』来赔呀?」

  

   「你们..卑鄙..!」

  

   卢妮雅见荧还在抵抗,抬起脚然后狠狠踩下去,把荧的脸踩在土地上摩擦,一边对着手下说:「你们俩,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

  

   一个壮汉用膝盖紧紧压住荧细嫩的少女小腿,另一个人则在荧的旅行包里翻起来,包里只有可怜的几千摩拉,一些卷心菜,几块禽肉,更里面还有出行前绫华给自己特制的红炉一点雪。这点钱根本就不够抵上须罗蕈的委托金,卢妮雅更是生气,把荧的脑袋踩着碾进了泥土中。接着,壮汉搜起荧的身子,粗大的手伸进荧的衣服里面,肆无忌惮的摸着揉着荧的身子,粗暴的扯着荧的乳头,荧扭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力地抵抗着。摸到荧的下体的时候,却发现荧的下体一阵湿润,把少女洁白的灯笼裤都染出了一块水渍。

  

   「哈哈哈,真是个贱东西,被踩在脚下摸着身体就出水了。叫你朋友真是抬举了,一开始就该叫你贱狗。」

  

   金发的少女正是重度的受虐狂,小时候和哥哥打闹,因为力气不够被紧紧按在床上的时候就或多或少觉醒了一些不明白的快感,九岁时还不太了解性的事情,第一次晚上在房间里偷偷自慰的时候也自然而然就幻想着被哥哥踩着脸欺辱。七年以来,少女自慰的配菜更是愈发的重口和不可描述,身体上的欲求不满也与日俱增。

  

   偏偏在这种时候,明明不是在妄想而是真的被敌人羞辱凌虐着,在屈辱和痛苦之中身体却一阵发热,被踩着脑袋,身体被不知道的大叔粗暴地抚摸过去,身体屈辱的触感一阵阵浮上来,明明一阵恶心得快吐了,却又好像是在回味,脑袋里一片挥之不去的桃色雾气,荧觉得好像身体里要撕裂开。下一秒,一巴掌打在荧的屁股上,又一下狠狠打在她留着水的少女小穴外面,打得爱液飞溅,荧的思绪也被带回了现实。

  

   「贱狗,你身上就这么点钱?连午饭的黄油鸡都吃不起。本来想把你抓到沙漠去卖身还债…」卢妮雅抓起荧的金发,蹲着俯视着她被泥土弄脏的脸,另一只手还抓着搜出来的红炉一点雪咬了两口,不太合胃口就吐在荧的脸上,「贱成这样,怕是卖身都要赔钱。」卢妮雅把红炉一点雪扔在地上踩烂,又转向两个手下,「这小婊子就给你俩操个爽,操完了把衣服脱掉扔在路边让她自生自灭。」

  

   「不、不要….」

  

   「贱狗还敢说不要?坏了我们的好事,就只操你一顿,占了这么大便宜还说不要?」卢妮雅拿起战斗的斧头抵在荧的脖子上威胁,「还不快说感谢主子饶命?」

  

   「呜..对不起..」被利刃逼迫着,荧也只得吐出屈辱的话语,「感、感谢各位主人饶命….请,请主人们操荧。」

  

   「这婊子一边说一边屄里水留的更多了。」后面的壮汉对着已经红了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贱死了,生来就是当婊子当奴隶的命。」一个大汉已经到荧的面前,脱下内裤把褐色的肉棒抵在荧的面前。

  

   「噫..!」在湿热的丛林中,捂了许久的汗味和尿骚味的褐黑的肉棒的浓重气味一下灌进荧的鼻孔,熏得她两眼一黑。

  

   「快舔!母狗的口穴连舔肉棒都不会吗?」被凶着,已经失去抵抗意志的荧顺从的含起眼前脏臭的肉棒,想着自己不这么做的话会被更残忍的虐待,会被杀掉,只是因为这样..一边想着一边舌头已经舔舐起了粗大的肉棒,舔着上面的汗渍和一些脏臭的包皮垢,男人的毛也有几根沾到了荧的脸上。

  

   而另一头,壮汉双手钳着荧的腰则一口气顶进了荧的处女小穴中,只是把荧当泄欲玩具,丝毫没有爱惜的抽插使用着。荧的第一次被粗暴地夺走,下体流出血和爱液的混合物,小腹内强烈的撕裂剧痛。「呜嗝..!」前面的壮汉也一下把肉棒捅进荧的嘴里,荧的小嘴哪吃得下巨大的肉棒,还顺从的不让牙碰到面前「主人」的大屌,含得下巴发酸。男人一把抓起荧柔顺的金发当口交的握把,不顾少女的痛苦强行顶进她的喉咙里,用龟头撑开摩擦着荧的喉肉,下身才刚被开苞初次使用的骚穴被男人的大屌裹着淫水狠狠捅进花心,扩开碾着每一处的穴肉。

  

   「这骚婊子,屄竟然还是第一次挨操!真紧…穴里的肉还在吸老子的屌…呼,真爽!」

  

   荧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虽是少女的身形,因为体格差看起来活像一只小型犬。她流出眼泪挨着操,自慰的时候无数次妄想过被强暴,今天却成为了现实,她感觉到一阵不真实感,突然像在旁边看着被操的自己,然后一瞬间又回到身体里面,喉咙难忍的肿痛,穴肉被刮压着刺刺酸酸的剧痛…自己正是战败了被强暴,下体却流着水,自己吸着征服自己的男人的大屌的下贱女孩,…不,是被虐狂母狗,贱货,骚婊子。扭曲的初体验的痛苦和恐惧和屈辱反而增加了荧的快乐,两根大屌的滋味,服从的下贱的快感,已经深深烙印在了荧的母狗脑子里。在恍惚中,荧迎来的比以往自慰的快感浓稠强烈几倍的高潮,眼前一瞬间里白茫茫的,随着高潮一起失禁,喷出了淡黄色的尿尿。

  

   「贱婊子,第一次就被操尿了,还真是天生的母狗…」卢妮雅的声音在耳边,又好像远远的。「乖乖怀上老子的种!」男人冲顶着自己的身体,嘴巴和穴里都一下被浇进了浓腥的精液。

  

   「换人换人——操,穴里都是你这混蛋的精液了,老子怎么用。」男人把高潮到失神的荧扔在地上,把她染了一身精臭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的泥水里。「这还不简单?」卢妮娜抬起褐色的脚,对着荧鼓起来的小腹就是一脚,把穴里的白精踩到喷了出来,在荧的小腹上留下凉鞋鞋底的印子,荧的嘴在喷出精液之前被一个男人的大脚一下踩住,刚回过神来就只能被踩着脸乖乖喝下浓精。接着,卢妮雅又踏在荧的穴上碾着小豆豆和穴肉,把鞋底的脏泥裹着精液往荧重要的地方糊:「贱狗还不快流水出来洗洗你的脏屄!」动作却凶狠的像要把荧的穴在脚底踩烂。而这,只是三个人对荧的虐待的开始………

  

   过去数个小时,荧被持续虐待着,身体一昏或者失神就会被泼上水或者粗暴的虐打逼迫她清醒过来,荧感觉身体被撕烂四分五裂,各处裂开绽出血肉地痛…她的脚关节被击打踩着扭断,本来洁白的小腹,微微膨起蛋糕私可爱的胸,光洁的大腿和屁股,惹人怜爱的脸都在被当成沙包和脚垫的虐打和践踏中青一块红一块,小腹和胸和舌头都被当成烟灰缸用,留下了圆形的烧伤,有的地方还流出了血,被逼着喝下了许多精液和尿液,小穴里也被射了尿,先前扔在脏泥里自己的南瓜裤,也被捡回来塞在穴里堵上了穴里的精液和尿,在疼痛中荧高潮昏过去了数次,身上被写下内射次数,骚婊子,贱货母狗,厕所等等侮辱的话。

  

   卢妮雅最后对着荧的脸放出一泡尿。第一次逼着荧喝下自己的尿的那会还是浓稠的浊褐色,现在几轮之后的尿都已经是淡褐色,就这样浇在荧的脸上。尿完了又穿着凉鞋踩在她脸上,留下最后的鞋印,也踩灭了荧剩下的最后一点点的尊严。「滚。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但是荧接近失神,已经几乎无法移动,几个人一想,如一开始所说干脆留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便扬长而去。

  

   荧在傍晚回过神来,忍耐着全身的剧痛,想着…还没有…结束,还有绫华给自己做的红炉一点雪…吃下那个的话,身体就会恢复许多吧…等日后再…荧拖着身子爬行着,果然不远处地上有一抹粉色,只是已经在之前卢妮雅的践踏下支离破碎,混进了泥和鞋底的脏污,荧清理了表面,将这一团不成形的点心吃了下去…

  

   ★

  

   那件事情过去数日后,荧苦练新学会的技能,但那天起心中的阴影就一直悬在自己头上。偶有一天荧又在野外遇见了卢妮雅,这次只是对方一个人,自己又修炼了这么久,这么想着的荧拔出了剑,但面对着卢妮雅却止不住的全身发抖,那时的恐怖和快感爬满全身,荧发抖着拿不住剑,在敌人面前跪了下来。

  

   「这不是贱狗吗?自己爬到主子身边想干嘛啊?」

  

   「主、主人…」荧凑上去舔着卢妮雅褐色的脚趾,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辈子都无法打赢眼前的敌人,甚至一辈子都会一看到眼前的主人就下跪求饶,「贱母狗,荧…上次坏了主人的好事,今天、…攒了一些摩拉想跟主人赔罪…」荧拿出自己的积蓄…刚好几乎是上次卢妮雅开出天价的四十五万摩拉。而越说着,荧的身体里越是有一种难忍的发痒,小穴也全湿了,「只,只有这么多,给主人添麻烦了…请主人惩罚贱母狗。」

  

   「贱东西,倒还挺乖。」卢妮雅任由荧舔着脚,「想要主人的惩罚?至少要一百万。」她踢向荧的脸,然后一脚踩在荧的脸上,上次在母狗脑内深深刻下的鞋印一下复苏,让荧发情到没办法的地步,自己用力抠挖着穴肉自慰。

  

   「下次,不带两百万就别来见主人了,记住了吗,贱母狗。」

  

   荧伸出舌头舔舐着卢妮雅的脚底以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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