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可爱小学生幼女的性爱监禁 第一章 秋夜之时的访客
男主:小川恭,25岁。
神秘的年轻男子,英俊而优雅,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移居到了这座偏远的小镇之中。然而他到来此处,所为的并非是他口中的呼吸远离都市的新鲜空气,而是盯上了幼女清纯可爱的稚嫩娇躯。对外,他是冷静从容,仪态得体的绅士;但是在背地里,他却是因为萝莉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颤抖而疯狂的男人…也许是因为幼时的经历,他讨厌任何将自己束缚的规矩和条框,哪怕是几千年来人类的道德,伦理甚至法律也不行。
女主:高桥茜,8岁。
天真烂漫的小学生萝莉,虽然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抛却了她与父亲离开,让她失去了母爱而和经常酗酒和脾气暴躁的父亲相依为命,但她却依然积极而乖巧,从未失去对生活的希望。她的可爱与听话,让她深受小镇居民的喜爱,无论是街坊邻居还是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非常疼惜这个乖巧的女孩…然而一切都在男主的到来之后戛然而止。
前言:
这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东西,比如春夏交接之时迎风盛放的郁金香艳色的花瓣。只是面对枝头色彩明丽的花朵之时,有些人会选择欣赏的轻嗅,让清幽的微香萦过自己的鼻头;而有人却不满足短暂而不属于自己的美丽,会选择将其折入自己的怀中。
花朵离开了根茎,无法长久的盛放,终归要化作衰败腐烂的泥埃;人鱼离开了大海,不能永恒的美丽,始终要变为枯死干瘪的尸骸…可如果他所保留的,是一个正值稚嫩年龄的可爱幼女呢?将她从名为社会的枝头撷下,带出名为法律和伦理的禁忌花园,最终放入独属于自己小屋的水晶花瓶,宛若将人鱼胁离了生育她的大海。远离属于自己的乐土,人鱼终被囚禁,只能日复一日的在笼中泣诉的低吟…
这是因病态的迷恋而萌生的故事,也终将伴随着花朵的谢落,人鱼的死去而结束。
已是秋日时节,萧索的秋风裹挟着片片纷飞的红叶,在略显寂寥的街道之上盘旋着。
而这就是叶子的宿命。在浅春萌芽之时,它们也曾嫩绿着装点在枝头之上,可如今到了肃杀季节,曾经鲜活饱满的叶脉便为之枯干,仅仅剩余一抹赤红颜色,仿佛干涸的血痂般凄凉惨淡。
在随着微凉秋风飘荡的枯败红叶之中,一道身穿呢子大衣,将帽檐压低让脸孔模糊的身影,静静的走在路灯昏暗闪烁的街头。慢慢的踱着步,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抬起头,帽檐之下灰色而有些忧郁的眼睛看着那些在风中盘旋的红叶。
仿佛赤色的千纸鹤,男人伸出了自己戴着手套的右手,一片红叶缓缓的飘落在他手上。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他无感情的双眼看着雪白手套之上仿佛血渍般的红叶,还有它已经被时间与烈日而干脆的叶纹:“秋季本应是一切生物成熟的时节…可惜,我却不喜欢过于成熟而衰败的事物,相比于收藏枯死的红叶,我宁可亲吻鲜润的嫩苞。”
说完,他便向着手心之中轻轻吹了一口气。在树枝之上跌落,这片叶子也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化作一片片尘絮般的红色碎点萦散在秋风之中。遥遥看着头顶之上宛若一群红色萤火虫般曳动的碎叶,男人轻轻摇了摇头而径直穿过,任由它们落在自己纤尘不染的呢子大衣肩头。
他名叫小川恭,从他锃亮的手制皮鞋还有华贵的呢子大衣,可以知道他的富有,而从他对于虽说萧条但其中亦有凄美之秋景的无视,便也可知晓他的凉薄。还不过是二十五岁,本未到中年男人困于生活囹圄而困顿的时候,但他的性格却让他对一切淡然…
除了一件事情以外,确实是这样的没错。
缓缓的走过一个转角,就在恭还在冷淡的扫视着街边寂寥无人,已经下班了的商户之时,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哥哥,真对不起…”
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触感传来,很快就在他的身边滑开,伴随着一阵有些歉意的微喘,那个声音的主人已从恭的身边跑开了,仅仅留下这么一句在风中渐渐消散的话语。
而不知怎么的,明明还仿佛厌世出尘的恭,在听到这仿佛薄冰落地的清脆声音,却猛地回过头来,视线追逐着在自己眼中逐渐远去的一道小小身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仅仅只有八九岁大小的娇俏萝莉,虽然她已经跑开,而让恭并不能看清她究竟有多么的柔美可爱,但仅仅是惊鸿一瞥,已经足以让他深深记惦那张宛若美玉一般的白皙小脸了。
她穿着一身让她仿佛玩具娃娃一般精致的洋裙,浅绿色的蕾丝裙裾随着她小跑的动作而飞扬在秋风之中,让恭能够看见那双宛若嫩柳一般细嫩的纤白小腿,还有微微摇动,纤细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当他的灰色双眼紧紧的盯着她脑后那根活泼灵巧,一蹦一跳的马尾辫之时,恭仿佛在微苦的空气之中嗅到了她遗留之下的一缕芬芳,一缕恭最为喜爱的,仅仅来自于未成年幼女娇嫩身体之中的浅淡芬芳。
深吸一口气,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他的呼吸略微急促,此时在恭无感情的瞳孔之中,已经燃烧起了仿佛看见猎物的狮子一般的贪婪火焰。他的视线几乎要穿透她薄薄的洋裙,看到她隐藏在衣裙之下柔腻的肌肤,赤裸的娇躯,纤白的莲足,仿佛一具羔羊一般任他摆布的小小身体。
这就是在恭的外表之下所隐藏的东西。
良好的教育,不凡的家室,足以自傲的能力,衣冠楚楚的相貌,将他包装成了一个完美的,足以令任何女人疯狂的绅士。但他知道,自己对那些在任何场合都会抛开媚眼,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只会对幼女产生性欲。并非是他的性器官和能力令人遗憾,无法满足别人,亦非是受过女人的伤害,从此厌恶那些玩弄他人情感的东西…他只是喜欢幼女,渴望着她们幼嫩又纯洁的身体,想要呼吸她们身体上馥郁的香气与芬芳。
当他第一次能够勃起就是如此,如今依然。
但即便如此,恭却并非是来者不拒的男人,正相反,身为完美主义者的他极度的挑剔。在各个城市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别墅,而明明可以享受宁静生活的他却要不厌其烦的四处奔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找那能够令他空洞的心满足的幼女,还有发泄不知道积蓄了多久的性欲。而今天,怔怔的看着一蹦一跳离开的那女孩的背影,一种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让恭知道,自己寻找了如此之久的她已经出现了。
心里怀着对刚才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人的一点歉意,已跑了很远的女孩微微回过头,却看见了那身穿大衣,在昏暗街灯之下好像恐怖故事里的吸血鬼伯爵一样的男人还驻足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好像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让她有些胆怯的感觉,不由得加快步子,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她的名字叫高桥茜,出生在这个偏远的小镇之中。在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抛下了她和自己的丈夫离开,去和其他的男人再婚了,因此她只和自己的父亲住在一起。虽然失去了母爱的温柔,但茜却还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今天出门便是为了去采购生活必需品。
似乎是有些被刚才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吓到了,茜小跑的速度快了一点,这座小镇算不上大,因此她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而此时在不远的地方,一双灰色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关紧的门扉,还有从薄薄窗纸里暗淡灯光隐约透出的女孩娇小投影。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家中的灯光熄灭之后,恭才有些留恋一般的转头离开…
英俊的外貌总会令人更容易相信,尤其是当恭肯为了她而放下一些冷漠之时,他很轻易的就取得了那些女孩家附近街坊的信任。在这座小镇一向民风淳朴,几乎有几十年未曾发生过恶性事件,因此他们也并没有对这个从未见过,但年轻英俊且多金的青年男人有什么防备。
在他们的口中,恭也知道了那个令他无法自拔沉迷女孩的名字,还有一些有关于她的事情。
“茜…真是好听的名字。”
在自己的别墅之中,恭出神的抚摸着墙上贴满的他所偷拍的茜的照片。在那些偷拍而来的照片之中,茜幼嫩的美好身体以不同角度呈现着,即便她总是穿着几乎没有暴露的衣服,可在恭的眼中,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纤细的春葱玉指到小皮鞋中穿着白袜的玲珑玉足,无不让他难以自拔的勃起。
已经无法忍耐了,他从裤子之中掏出那根勃起到二十厘米粗长的肉棒,对着她的照片而自慰起来。可无论他看着自己尾随偷拍而来的照片自慰多少次,但恭的性欲却根本无法发泄。这让他知道除非自己真的得到茜娇小玲珑的身体,吮吸她那双可爱的美足,用自己粗长的肉棒抽插她稚嫩而未完全发育的幼女蜜穴,最后在她的身体之中畅美无比的射精,不然这令他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欲火绝不会停息。
“呼…”
长舒一口气,他看着手中照片上小脸已经被自己粘稠精子沾染覆盖的茜,有些疲惫的将它放到一边。
在慢慢享受着射精后高潮的余韵时,恭回想起了街坊们对他说过的话。
“茜的家里只有她和父亲,而父亲的工作还很忙,平日里几乎没有什么回家的时间,而晚上短暂的在家里吃饭之后,他就会去小镇另一头的酒吧去喝酒。”
“唉,她也命苦,小时候妈妈就把她抛下了,爸爸虽然不打她,但也时不时的对她发脾气。不过她真是个乖巧可爱的孩子,我们都很喜欢她,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真是天赐良机。”恭微微眯起眼睛,在扶手椅中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遇见的人都十分喜爱她,对她温柔可亲,这样的话对我也一定没有什么戒心。家里唯一的大人还经常不在家…”
站起身来,恭看着自己已为她准备好的房间,喃喃自语:“茜,你是属于我的…”
季节越来越接近冬天,白天也逐渐更短,即便是下午五六点的时间,太阳就已经从西方无垠的地平线上跌落,仅仅剩余一阵只能将半个天空染红的血霞。在这样时间,小镇的路灯还未到点亮的时候,因此街上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就连男女老少都区别不清。
而就在这时,一道漆黑的高大身影正在昏暗的小巷中穿行,急促的脚步令鞋底和粗糙的石地磨蹭着,发出一阵阵宛如夜鸮的沙哑声音。他的头上套着同样漆黑的头套而遮蔽了面容,仅仅在眼洞之中露出一双灰色的瞳孔。
这个男人当然就是恭。他已经无法忍受只能在暗影中偷偷看着茜,只能对着她的相片自慰,也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对她显露出善意和任何的接触,他要将这个娇小萝莉的一切完全占有。正因如此,他要动手了。恭要让她的未来只为自己而存在,成为一个活在自己的水晶球中的公主。
恭已经无比熟悉茜家附近的地形,此时四下无人,他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她家大门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换过而有些锈蚀的锁。钻进门内,他将大门重新小心的掩上,将自己高大的身形依附在门后的阴影之中,仅仅露出一双跳动着贪婪火焰的灰色眼睛。
他已经无法忍耐内心的激动和渴望了。还有半小时,不,也许仅仅是几分钟,茜就会从小学返回家中,而到了那时候…恭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炽烈的呼吸隐没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公主踏入陷阱。
焦急的等待,让一秒钟也像是一个小时那么长。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恭终于听见了门外渐渐传来的轻巧脚步声音,还有茜娇嫩的清脆歌声。
“嗯?”
娇嫩的小手搭在门把之上,却发现门上的锁耷拉了下来,茜可爱的歪了歪小脑袋,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道:“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锁门吗?”
听见她宛若出谷黄鹂一般的声音,已渴望了许久的恭只感觉到犹如一阵清爽的甘霖,让他干涸的内心为之滋润,强烈的欲望更是宛如雨后春笋一般的狂野生长着。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户主肯定是会立刻想到是不是家里进了外人,但茜从小到大从未遇见过坏人,因此便仅仅想着是不是自己忘记锁门了。她哪里想得到,此时就在一墙之隔的门内,正藏着一个渴望着她稚嫩身子的男人呢?
轻轻推开门扉,茜纤细的小腿迈进门中,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就要去打开灯的开关。而就在她转身关门的一瞬间,却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劲风,有些惊讶的想要回头之时,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便骤然环住了她纤细的身体。恭的右臂紧紧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左手则是握着手中锋利的壁纸刀,横在她细嫩的脖颈之上。
“别出声!”
软玉温香入怀,感受着怀中茜无比柔软的娇小身体,还有她身上浅淡的处子幽香,恭几乎要为之迷醉了。更加肯定她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人的同时,对她幼女娇躯的强烈性欲更是燃烧起来,让他不由得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纵情享受着她发梢的香气。
可是对于恭来说是极致的享受,对于茜来说却绝非如此了。那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搂抱着她,强烈的男人气息还有热力让她无比的害怕,尤其是当她感觉到壁纸刀纤薄冰凉的刀刃在自己白皙修长,宛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之上微微的滑动之时,极度的恐惧让她浑身觳觫。那根褐色的活泼发辫拼命的摇晃,柔嫩挺翘的娇软臀瓣也是在他怀中扭动。
感觉着茜丰腴的娇臀在自己的胯下磨蹭,恭已经快要勃起了。性欲,激动还有即将把她拥有得到的快感,让他恨不得就在这里将茜的洋裙撕成一片片破碎的布缕,把她扔到床上去,占有她纯洁幼嫩的身体。可是他想得到的不仅仅是她的童贞,更是她所有的一切,因此恭强行忍耐住自己的性欲,用壁纸刀在茜软弹白皙的小脸上抵着:“不许动!如果你敢出声,我就把你的脸划破!”
茜当然不知道,恭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伤害她的,仅仅只是威胁而已,但从未遇见过这样可怕事情的她已经浑身僵硬,更是畏惧那柄可以轻易将她伤害的凶器。因此当恭慢慢的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左手之时,茜的粉嫩芳唇只能微微的颤抖,因为恐惧而就连牙关都打不开了。
双手捧着茜仿佛苹果般可爱的小脸,恭在头套之下的灰色双眼迷醉的欣赏着脸上满是畏惧神情的她。
那根柔顺秀发梳成的马尾辫恭已经见过,此时也是听话的垂在脑后,为她宛如人偶般精致完美的小脸增添了一份俏皮;一对弯弯的柳叶眉,此时因为恐惧而紧紧的蹙着,那双漆黑宛如龙眼核的水润杏眼,也是惊慑之下而莹着融化般的水波,盘旋着云雾氤氲的湿润水汽;纤鼻高挺,红唇若朱,娇滑柔腻的粉颊虽然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带着细微的惨白,但却让她更显楚楚可怜。
即便已经在照片之中看过她无数次,但此时这样的直视着她的小脸,恭才明白她是多么一个我见犹怜的可爱萝莉。
强忍着想要直接摘下头套,吻上她微微翕动着的粉嫩芳唇,啃咬她宛若牛奶布丁般柔软的脸颊的冲动,恭从背后的包中取出工业胶带,用牙齿撕扯下一段,有些粗暴的贴在了她的粉唇之上,让她只能在喉头发出一些可怜的呜咽声音。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恐怖,茜就连动也不敢动,生怕惹它他发怒而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因此一双大眼睛之中的害怕里更混上了绝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摆布自己的身体,将自己逐渐的捆绑起来。
紧接着,他在包中取出一副手铐。拉着茜纤细若嫩枝,充满青春活力的手臂,将它们反背在茜的洋裙背后,一双柔弱的就连他食指和拇指合围都能够握住的手腕被牢牢的拷死。此时的恭已经要激动的发狂了,确保她没法发出一点声音而引来其他人后,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很快,自己身下这个娇媚可爱的幼女,就要永久的成为自己的东西了。
双手和小嘴都被禁锢住,接下来就是她因为害怕而有些僵硬了的纤细双腿。取出结实的登山绳,恭拉直茜的双腿,在丰腴大腿和笔直小腿之中的腿弯将绳子系紧。看着她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的娇小柔软身体,恭终于忍耐不住了,伸出自己的大手,隔着她薄薄的洋裙,在她圆润修长的大腿上揉捏起来。
刚一触手,仿佛玉脂一般的娇软触感便传了过来。极其柔软犹如羊脂白玉,又极其有弹力仿佛橡胶,似乎害怕捏痛她一样,恭的动作无比的轻柔,而这种极品的触感更是让他无法自拔。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恭更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指陷入她细嫩丰腴的大腿之中,感觉到她几乎从指缝中溢出的腿肉,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抚弄起她的身体。
香滑玉肌被这样轻薄,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裙裾传来,茜不由自主的微微挣扎着。感觉到身下娇躯的挣扎扭动,这更提醒了恭她是一个活生生,完全属于自己的鲜活幼女,让他的呼吸仿佛岩浆一般的炽烈,裤子之中那根家伙也已经粗长坚挺的勃起,将紧身裤都顶出了一个帐篷。
只不过虽然恭已经迫不及待,但他终究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知道在这里是玩不痛快的,因此也留恋的在她柔软大腿上收回了自己的手。举起她已被并拢着绑在一起的小腿,看着她那双在鞋子之上,穿着白袜的纤细脚踝,恭脱去了她的小皮鞋,将那双宛若雪白玉燕一般的玉足裸露了出来。
当这双精巧的小脚出现在恭的面前之时,他的双眼便只能紧紧的盯着它们,奇妙的芳香更是浓烈起来。被裹束在雪白的薄袜之中,但却依旧能够看到这双莲足的曲线,脚踝精致,足跟细软,脚背娇俏宛若贝壳,向下则是紧致的足心,还有十根可爱的玲珑足趾。无一处不美,任何恰到好处,浑然天成一般的话语无法将它们形容,这宛如艺术品一般的玉足,就是恭最为迷恋和陶醉的东西。
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腕,将它们并在了一起,欣赏着足跟和足趾有些透出白袜,宛若奶油雪糕一般的肉色,恭几乎就要忍耐不住,将它们放进自己的口中吮吸舔咬。轻轻的握住她敏感的莲足,滑软的仿佛一块玉膏一样的几乎要从他手中滑走,恭用自己的手指把玩着她宛若石榴籽一样的足趾。
对于女人来说脚都是最敏感的地方,而茜的这双莲足更是如此。即便是在鞋垫之下进了一粒沙子她都能感觉出来,更何况这样被男人滚烫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而肆意的把玩呢?一时间,害羞,恐惧和奇异的感觉一起传来,让她眼角盘旋的水雾终于凝聚成泪滴,随着娇躯的微微颤抖而滑落下来,被胶带封住的口中也传出细微若蚊蝇的啜泣声音。
足足玩弄了几分钟,用自己的指尖充分享受了她滑软玉足的肌肤柔嫩,恭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纤细的足尖,才抓住这对细嫩的脚踝,用绳子紧紧的缚住。似乎是觉得有些不满足,恭又掏出了一副橡胶手铐,固定住了她莲足的中段,将它们捆绑在了一起,乖巧的足心冲天。最后,恭则是用一副遮光的黑色眼罩,将她恐惧流泪,哀求着看着自己的双眼覆盖住。
将这一切完成,恭借着窗户中透进来的昏暗灯光,陶醉的欣赏着在他眼中犹如艺术品一般,已被登山绳和手铐五花大绑的萝莉娇躯。
黑色的登山绳在她身上一圈圈的缠着,宛如漆黑的蛇令她动弹不得,更是将她纤细娇躯有肉的地方,比如丰腴美腿和挺翘娇臀勒出一道细嫩肌肤被挤压的诱人肉痕。而她的双手手腕,还有一双穿着短短白袜的玲珑莲足,则是被手铐紧紧的束缚着,令她整个人丝毫没法动弹,只能发出一些可怜的呻吟与啜泣声音。
见到已完全被自己掌握在手心之中的茜,恭弯下腰,将她纤细轻盈宛如一片羽毛一般的娇躯抱起,紧紧的搂在自己怀中,感受着她幼嫩身体之上令人迷醉的香气和柔软。将脸埋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下深吸一口气,恭在她的耳边安慰着因为无法动弹而还在微微颤抖着的茜:“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很喜欢你而已,想带你回我家玩一玩。”
但无论他如何软言细语,四肢都不受控制,只能任人摆布的感觉,还有面前一片混沌的黑暗还是让茜根本无法平静下来。见到点点滴滴的眼泪在茜娇软小脸上戴着的黑色眼罩下沿流淌下来,恭轻轻的用自己的舌尖给她将眼泪舔舐而去。与微咸的味道相比,茜柔软脸颊和芳香玉肌之上似乎有着一股甘甜的芳香,让本来只想让她不再哭泣的恭无法控制的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她仿佛果冻一般弹嫩的粉颊,吸吮着她肌肤之中的甜美香气。
被这样对待,虽然并未感到疼痛,但茜的身体还是因为莫名的感觉而颤抖起来。感受到了她的抖动,恭索性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将她已经被困束的身体臀瓣放在自己已经剧烈勃起的腿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还有纤细的手臂,宛如安慰初生婴儿一样的轻抚着她时不时颤动的玉背。
本意是想略微安抚茜,别让她太过恐惧和害怕,但恭却已经迷恋上了她娇躯发梢之间的幼女香气。挣扎和哭泣也是要消耗体力的,很快茜的光洁肌肤之上,便已经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淋漓香汗,更让恭沉醉于愈发浓烈起来的幽香。仿佛要将她柔软的身体完全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的搂着她,柔软的触觉和温暖的温度让他已无法自拔了。
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恭已然忘记了自己是入室掳掠,她的父亲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茜的身体已让他仿佛吸食毒品一般的高潮。等到他终于恢复一丝理性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茜的脸上也已经有着不少细细的啃咬痕迹了。她的肌肤真的犹如蛋羹一般的细嫩,即便是毫不用力的吮吸,也会留下显眼的痕迹。
而被这样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满足他欲望的对待,让茜依旧无法安心下来。感受到怀中的茜还在因为恐惧而颤抖和抽泣,恭将她公主抱在了自己怀中站起,走进了她的卧室。
一般女孩的卧室里都会有许多的娃娃和装饰,再不济也要以粉色主题,因为这个年纪的幼女还喜爱这些可爱的东西。但茜的房间却并没有这些,她的母亲已经抛弃她许久,而她的父亲虽然会让她衣食饱暖,但却并非心思细腻到会在意小女孩诸多诉求的人。而茜也懂事的没有过多要求,因此在她的小小卧室,就只有在床单之上放着的一只小时候生日礼物得来的已经洗的有些发白的布偶熊。
看着如此简单,甚至有些简陋的卧室,恭隔着她嘴上的工业胶带轻轻吻了吻她的粉嫩嘴唇:“哥哥会给你所有,会让你像是公主一样的永远陪在我身边。”
说完,他便轻柔的将茜的娇躯放在了她的床铺之上,将这张她平时睡觉的白色床单拉起,一点一点的将茜被绑束的身体裹住卷紧,仿佛给婴儿卷襁褓一样的,希望这熟悉的味道能够多少给她一些浅浅的安全感,让她好过一点。
在这之后,恭取出最后的一段登山绳,将这个裹有将只属于自己幼女的包裹牢牢的裹紧,让床单完全贴合着她的身体。慢慢将她抱了起来,让茜有些失去血色的小脸倚靠在自己肩头,恭轻轻的掂着手中让他满足和激动的重量。虽然仅仅只有几十斤,就连一袋大米的重量都是不如,但他却知道,能够让自己空洞的内心填满,舒缓自己膨胀性欲的东西就裹在这里面。正因如此,恭本就勃起着的肉棒更是在紧身裤之中挣扎,就连顶端都因为渗出的先走液而留下了一团濡湿的痕迹。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座小镇并没有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最后看了一眼生养茜的房间,在内心里替她略微告别,恭将她小小的身体在怀中抱紧,趁着昏暗融进了漆黑的街头夜色。
并没有一个人发现,恭紧张又激动的回到了自己停车的地方。抱着还在浅浅的呜咽和颤抖的包裹,他掏出钥匙打开的后备箱,将她放了进去。深深的看了她娇软的小脸一眼,恭想要离开,却还是最后转身回来,将手伸进包裹的后端,摸到了她软嫩的白袜小脚。略微用力的捏了一把,让柔腻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残留在手心,恭已为自己未来的美妙而感到触电般的喜悦和快乐,慢慢关上了后备箱的门…
为了安全起见,恭要抹去所有自己的痕迹。开车直到另一个自己事先藏好另一辆车的地方,恭将早已经因为过度惊恐和悲伤的茜抱进了它的后备箱,将第一辆车开进了湖中。
做完这一切,恭才因为喜悦而哼着歌,载着自己的战利品前往别墅。
这是一座极其偏僻的庄园,在这已经算是偏远之地的小镇,也是荒废许久而无人知晓的地方。在恭购下它之后,则是用大价钱将它重新翻修,又成为了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如果不用卫星,恐怕没有任何人会知道在隐匿的森林之中,还有这么一座奢华的别墅。
终于回到了这里,关上庄园的大门,恭内心的所有忧虑也终于完全放下来。这里是他的地方,一旦进入了这里,就说明这个女孩已经彻头彻底的完全属于他了。
从后备箱中,他抱起了因为被紧紧卷在床单之中而小脸有些晕红的茜,走进了主楼之中。
在重建这里之时,恭特意花了大价钱,让工程队为他加固了所有连接之处,并高薪聘请了最为专业的安保团队。虽然在外看来,这座建筑物的外形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改变,好像仅仅只是重新粉刷和除霉,但实际上内部的结构已经天差地别。
走进玄关,恭用刀割开了结实的登山绳,将茜从床单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看着她还残留有红晕的娇嫩俏脸,恭轻轻的吻去上面的泪痕。搂着她纤细的身体,他缓缓的走进暗门之中。
不知道穿过了几道隐匿的暗门,甚至还向下了一段不短的楼梯,恭最终走进了一个早就为她的到来而准备好的房间。
与她之前有些逼仄的住所相比,这处房间堪称宽敞。在墙上贴着以暖色为主色调的墙纸,点缀着闪烁的碎钻星星,在一角则是以数不胜数的玩偶娃娃堆放着,墙上的衣柜之中收藏有恭这些年来收集的,可供她随意挑选换装的精致服饰,在一面墙上更是贴满了茜的照片。
果然如恭所说,他会给茜一切,这就是一个任何她这样年纪的幼女都会流连忘返,甘愿在这里永远不离开的房间。
只是在这时候,看着那面贴满了自己偷拍而来茜的照片的墙,恭却有些不满意的皱起了此时已经脱离了头套束缚的英俊面孔眉头。
“这些东西该换掉了。”他冷漠的看着墙上的照片:“我会将更令我满意的替换上去。”
任何卧室都不会缺少床铺,这里当然也是。与一般的日本人会睡在榻榻米上不同,恭为自己的公主准备了最奢华的布置,那是一张圆形,丝绸布帘在两侧垂下的柔软大床。
而此时的茜,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永久的告别了之前的生活,还有父亲和喜欢她的街坊邻居,即将面对的将是全新的未来。因为恐惧和惊吓,她依旧还在沉沉的睡着,只是偶尔还会轻微的颤抖,显然做了一个并不算得上美妙的梦。
见到她还沉睡着,细长的柳叶眉微微的坠着,有些悲伤的小脸,恭怜惜的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真是对不起,只是如果不用这样手段,我就没法得到你了。”
说完,他便将怀中娇小的茜轻轻的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束缚着她就没有必要了。一点点割开牢牢捆着,几乎将她绑成了粽子一般的登山绳,用钥匙打开手铐,将她细嫩的双手和娇软的莲足重新放开。做完这些,恭用一个小喷壶在茜的嘴角喷了喷,壶中对人体无害的试剂让她嘴上的工业胶带失去粘性,随之便轻轻的揭开封闭着她粉唇的胶带。
而当她有些微红的娇软唇瓣重新露出之时,恭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的欲望,将她娇小的身体压在了身下,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住了她芳香的粉唇。
刚一触碰到,随着嘴唇相接而传来的便是极度柔软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要融化了一般。而接踵而至的便是馥郁的芳香,从恭微张的牙关传入,让他整个大脑都要为之融化了。这让他更是无法自持,稍微用力的点啄着茜的唇,用自己的牙齿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吸吮着她的香气。
虽说恭轻而易举就可以撬开她的牙关,用一个深切的热吻彻底给她烙印上自己的标记,但是他却还是希望能够和她用舌头相互交缠着享受这次初吻,因此此时她还在沉睡,便仅仅只是吻着她的唇角。
享受了许久她的处子幽香,恭的性欲也已经燃烧到了几乎将他焚毁的地步。喘息已炽烈的仿佛熔岩,他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解开着茜的洋裙上衣纽扣…
恭不仅喜爱幼女,同样也十分熟悉她们的衣裙,出自于名设计师之手,更加复杂的衣物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现在,他却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激动而双手抖的像是筛糠一般,用了好半天,他才将那三个纽扣解开,脱去了她的裙子,让她仅仅只剩下雪白的内衣内裤躺在自己面前,将娇嫩的白腻肌肤大片的裸露在外。
看着这具半裸的幼女娇躯,恭满足的眯起了眼睛,欣赏着完全属于自己的茜。
如果说在她穿着那身浅绿色的洋裙之时,会让人觉得她娇俏可爱,分外讨人喜欢,那么当她此时几乎赤裸的时候,就只会让人感觉到性欲了。
在那张精致如人偶的小脸之下,是雪白纤细,仿佛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精致深邃的锁骨。虽然双乳被小内衣遮掩着,但恭却知道,在那下面一定是两团已经微微发育,娇挺可爱的细嫩椒乳,这让他裤子之中一直勃起着的粗长肉棒更是坚挺的昂扬。
再向下,则是她那纤细的腰肢。宛如扶风弱柳,似乎轻轻用力就会摧折,茜的小腹更是平坦而紧致,雪白娇嫩的仿佛一块豆腐一般光滑,在其中的肚脐更是无比可爱。
而与这盈盈一握腰肢所反衬的,则是她挺翘的臀瓣,虽然此时同样也被小内裤遮掩着,让恭还没法看见他最为期待的那幼女的稚嫩粉穴,但这对白桃一般的臀瓣,却还是几乎在内裤之中溢出的丰腴俏美。
在挺翘的娇臀之下,便是这双细嫩宛若杏仁豆腐一般的玉腿,此时在柔软雪白的床铺之上交叠着,赤裸的腿弯还有脚踝处还能看见一点因为之前绳索紧紧捆缚而留下的浅浅印痕,更是衬托了她皮肤的娇软水嫩,仿佛稍微用力都会掐出水来。
恭是一个对于幼女有着无法满足渴求的人,而他所最喜欢的,就是茜精巧可爱的纤白莲足。他所偷拍而来的照片有相当大的一部分镜头都集中在她的美腿,但令他遗憾的就是即便再怎么仔细拍摄,也仅仅只能看见在她漆黑小皮鞋之上的一截精致脚踝,总是觉得不痛快;而现在他终于能够将并非只能存在在照片上,而是鲜活的茜已经半裸的美好娇躯放在自己身下,他已经无法自持对于这对小脚的贪婪了。
似乎是在捧着最为珍贵的艺术品一样,恭极其小心的伸出双手,将这对覆盖着白丝,宛如奶油雪糕一般的莲足缓缓的托在自己的手心之上,迷醉的欣赏着茜与自己大手相比无比小巧的玉足。
脚踝娇巧又精致,就连两根手指就能将的纤细的它们轻松的环住,骨感的同时又不会细弱到病态而失去美感,短短的白袜蕾丝花边紧紧贴着肌肤,让脚踝的线条能轻而易举的看见;脚背圆润的曲线曼妙的蔓延到脚尖,仿佛贝壳一般有肉但不臃肿,足心紧致白腻,恰到好处的浅凹进去,十根玲珑的足趾更是莲子一般的可爱。这样完美玉足已是让恭的双眼看的直勾勾的,不由得很没风度的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直接含入自己口中品尝它们的芳香与甜美。
深吸一口气,恭让自己激动的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略微平息一些。看着此时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茜的娇躯,他有些颤抖的伸手摸向她的小内衣。对于十分熟悉幼女衣饰的恭来说,想要解开能够这最后在男人面前保留她的纯洁的衣物再轻松不过了。咔哒一声,茜上身最后的布片就被恭轻轻的解开脱下,将她赤裸的白嫩身子完全暴露在了他火热的眼前。
因为年纪太过幼小的原因,茜当然没有过于丰满的胸部,但却并不是完全没有发育,恰好是恭最喜欢的大小。不会因为平躺在大床上就看不见,而是从侧面可以看见一些细微的弧线,低下头紧紧盯着这对软弹腻滑,白嫩的仿佛剥壳荔枝一样的娇美乳脂,他几乎将脸都要贴了上去,深深的呼吸着茜嫩乳之间的气息。
传入他鼻中的,正是那股他最迷恋的处子芬芳,清雅而不寡素,馥郁而不媚俗,而此时与它相伴的,还有一种独属于这个年纪萝莉的甜美奶香,这是哪怕任何顶级调香师都无法调配出来的,让恭为之沉沦的香气。
他曾经在电影之中看到过,有一个病态的调香师为了提炼香水,甚至谋杀数个少女,只为了得到了她们最精粹的香气,那是能够让任何人失去理智的性交,只遵循心中最原始性欲的味道。恭曾经认为那不过是电影而已,对它嗤之以鼻,但现在的他,才明白恐怕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香味,就如同古代的香妃一般无与伦比。
强行忍住扑在她身上,用自己的唇舌去吮吸她娇小可爱乳房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汲取更多香气的冲动,因为恭知道那样一定会将她惊醒,让本就害怕自己的茜更加抗拒。用掳掠的手法将她得到,这是恭迫不得已而为之,但却不代表他就是个粗鲁的人,恭绝不承认自己和那些强奸犯一样的下流,仅仅只是贪恋幼女美好的肉体而已。
足足欣赏了一刻钟之久,恭才勉强控制住即将做出粗暴事情的自己。他当然很喜欢面前的茜,甚至可以说为了她而疯狂,但他要做的并不是仅仅得到茜的身体那么简单,而是将她完全的占有,从柔顺如丝绸一般的头发,到这对令他的视线无法移开的娇巧玉足,乃至她的内心和灵魂,所有的一切他都必须完全得到,更是要让茜幼小的心里除了自己和这间房间以外再不去想其他的事情。虽然他明白这肯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茜才不过八岁,将过去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事情,尤其是对她并不算好的父亲留在她心中的印象一点点抹除,恭相信这并不困难。
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像是看见面包的饿汉一样,直接扯破茜的衣物就粗鲁的尝试插入,即便肯定是要和她做爱,将自己坚硬粗大的雄性肉棒挺进她幼嫩的粉穴中,恭也希望能够先渐渐让她接受自己,让她对自己的印象从将她掳走的歹徒,变成完全相信依赖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和她身心都完全契合的共同享受性爱的美妙,最后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完全播种进茜纯洁稚嫩的子宫。
一双大手顺着茜娇美的腰线向下游走,轻抚着她极其柔软酥嫩的肌肤,还有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恭的双手最终搭上了她白色内裤的两边,紧接着,他便将这遮掩幼女最为敏感隐私娇嫩地方的内裤轻轻的拉掉,沿着圆润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直到玲珑的莲足脱下,将这件可爱的内裤扔在一边。
而此时暴露在他如同饿狼一样眼中的,就是茜那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下腹,还有稍大一点之后就连亲人都未看见过的幼女蜜穴了。
就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十分光洁,形状更是仿佛粉白的小馒头一样,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一线天。而看到这娇美芬芳,如同蔷薇花瓣一般的桃苞,恭的呼吸更是炽烈起来,缓缓的伸出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指,将她的蜜穴轻微掰开一点,里面鲜艳的粉色嫩肉便随之露出。
她的小穴简直像是有活力的一样,才刚刚分开花瓣一点点,柔软的大阴唇便包裹上来,而里面穴口外的嫩肉更是一圈圈的缠绕,将恭的指尖牢牢的吸住。感觉到里面火热无比的感觉,还有肉褶接连不断的收缩上来,吸裹着自己手指尖端,恭不禁有些后怕,这样的小穴,如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就插进去,恐怕一下子就要让茜把精子给吸出来了。
而在后怕之余,在他内心的更是仿佛小猫爪子抓挠一般的瘙痒和急不可耐。仅仅是一点点尖端,就能有这样堪称极品的享受和快感,哪怕是粗糙的指尖都能清晰的感受,如果是用自己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肉棒去品味呢?一想到茜幼女穴里那些滚烫柔软又无比紧窄的软肉吸着自己龟头的感觉,恭只觉得自己勃起的快要爆炸了一般。
想到这里,他裤子里的东西已经因为被束缚的太紧而有些胀痛了,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露出平日里勤加锻炼而毫不臃肿肥硕的健美身材。从见到茜的一刻,恭就一直在勃起着,现在当然也是这样,那根足有二十厘米粗长的肉棒在胯下硬挺挺的立着,顶端李子大小的黑红龟头,更是因为太过渴望而滴落着粘稠的先走液,闪烁着下流的淫光。
茜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幼女,还远远未到应该与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可现在自己却能够和她全都赤裸的一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将她娇嫩的身子搂在怀里,把自己已经坚挺勃起的肉棒放在她光洁紧致的小腹之上,仿佛相爱的情侣一样下一刻就要开始做爱了。看着那恐怕连一根小指都很难进去的萝莉嫩穴,恭在有些担心自己是否能够顺利插入的同时,背德的性欲更是燃烧的让他火热。
而到了末尾,恭也要为茜脱下身上所剩的最后一双短袜了。从内心里他厌恶这些衣服,因为它们并非出自自己的手,而是代表着茜和外界的联系,恭就讨厌这种感觉。在为她一件件的慢慢脱去身上衣服的时候,也代表着茜与自己过去生活的最后牵绊被一点点的斩断,直到彻底一丝不挂,才证明她完全纯净的脱离了过往,成为一个只属于自己,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公主。
想到这里,恭更是为即将完全拥有她而激动的心脏疯狂跳动。万分小心的托起茜一只玲珑娇小的玉足,轻柔无比的握住她嫩若莲藕的脚踝,慢慢的拉着白袜点缀着蕾丝花边的袜口,将它从隐约透着粉嫩肉色的小脚上一点点褪下。
在恭滚烫的视线中,茜的莲足缓缓脱离白袜,露出比丝绸还要更加柔嫩,宛若山竹软肉一般的肌肤。略微颤抖的托着茜赤裸的足跟,感受着它轻盈的压在自己的手心之中,恭不由得感觉到一股发自灵魂最深处的颤抖,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吟,拉住袜尖,将它彻底拽下,露出她完全赤裸的嫩滑小脚。
如法炮制的脱去另一只短袜,茜终于也是完全赤裸,如同羔羊一般的躺在恭的怀抱中了。
已无法控制自己,恭有些颤抖的开始把玩起这对纤白的美足。与其说是把玩,不如说是抚摸,因为他的手法完全是在爱抚一样的揉捏。柔软滑腻,仿佛一对玉燕一般,似乎轻轻用力就要从手中滑溜出去,极品的手感让恭发的呼吸更加炽热,胯下的肉棒也更是坚挺的充血。用自己的手指指腹轻轻的拂过茜小脚的香滑玉肌,把玩着她玲珑仿佛莲子一般可爱的足趾,按压着微弓进去,紧致娇软的嫩滑足心。
明明每个人的身体也不过都是那些元素和物质构造成的,为什么世界上就会有她这样美好的东西呢?那么柔软,芳香和温暖…茜并不是他第一个见过的幼女,但却绝对是最能够让他如此迸发原始冲动的,此刻的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用这对极品的美足足交,再狠狠的插入茜粉嫩娇软的滚烫蜜穴了。
嗅到她莲足上独属于自己的香气,恭无法控制自己的拿起了那双刚刚才从她纤白玉足上脱下的短袜,珍而重之的缓缓捧起,紧接着便将自己的脸直接用力埋进了白袜之中,让她馥郁的香气包围着自己的面部和鼻子,好似要将它永久的铭记在自己心中一样的大力呼吸,贪婪的将其上所有的香气吸入自己鼻腔之中。这在他人看来有些变态的事情,却带给了恭无穷无尽一样的快感,当那股令人迷醉的香气在他的大脑之中蔓延开来之时,他只觉得自己正处于薰衣草与薄荷花的花田之中。但即便是这些用于熏制衣物的高级香草,也无法与此时茜的短袜之上的香气所比拟…
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复杂香味,将幼女的纯洁无暇,娇怜可爱与青春活力揉杂在一起,形成了这种恭为之追求一生的味道。
似乎是时间都为之停止,恭直到用力呼吸的有些喉头骨节青白,才意犹未尽的慢慢停止下来。但他并非是就这么满足了,正相反,他缓缓张开嘴,将这两团沾染着香气的白袜,一点点的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恭因为工作的原因常需要到处出差,当然也品尝过世界各地那些顶级原材料烹调而成的美食。但此时在他感觉之中,哪怕是最为高级的金枪鱼油脂肥美的鱼腹鲜活的刺身,也不若他此时品味到的茜的白袜一般令他满足。即便上百万才能捕捉到一条来自深海的珍贵蓝鳍金枪鱼,但它却仅仅只能满足恭的味蕾和肚囊,所缺少的正是这种来自于纯粹精神上的快感。正因如此,恭英俊而棱角分明的面孔上因为强烈的满足感而有些扭曲,一点点的咀嚼着茜的白袜,将其中的每一丝,每一毫仅属于这个年纪萝莉的香味从中榨取,并用这胜于毒品的味道浸润自己干涸孤寂的内心。
不知道用了多久,直到恭将这双白袜的每一丝纤维都咀嚼的破裂,将其中所有的香气全部汲取殆尽之后,他才面上带着因为肾上腺素过激而病态的潮红,将它们吐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轻轻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珍惜的将香气的最后一点残余吸入,恭才略微得到了些微的满意感觉。放松的柔软的大床之上躺下,搂住茜还在昏睡着的白嫩身子,让她娇软的肌肤贴在自己同样赤裸的健美身材之上,滑软的触感立刻传来,尤其是自己的肉棒紧紧的压在她小腹之上的感觉。虽然已经极其渴望继续进行下去,将她完全的占有,但是恭还是希望等她自然醒来之后再说。右手托着她发丝柔顺的小脑袋,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大腿夹着茜小巧的身体,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住,恭贪婪的细嗅着她娇嫩肌肤的香味,沉浸在鼻腔中萦绕的香气所带来的高潮般快感余韵里,喃喃的说道:
“这样如同天使和精灵一样可爱完美的女孩,怎么会有人不懂得珍惜呢?既然她的父亲不知道怜惜她…那就由我来吧。”
“哗啦!”
一声破碎的脆响,玻璃花瓶在墙上骤然的炸裂,零落满地荧光点点的晶亮碎片,还有离去了花土和营养垂死的花苞。
双眼血红,男人死死地瞪着狼籍满地的各种碎片,却没法从中找到自己鸿飞冥冥女儿的一点痕迹。
这个此时正处于极度暴怒与悔恨之中的男人,就是茜的父亲了。
与往常一样,他在机械厂下班之后先去喝酒,直到天色几乎全黑之后才踉踉跄跄的回去,但当他到家的时候,却发现不仅屋子里没有饭菜的香气,甚至连灯都没亮起来。
最开始,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仅仅是恼怒的认为茜是不是去哪个朋友家里玩了,就连饭都忘了做;因此胡乱的吃了些昨天剩下的面包之后,打算等茜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她。
但高桥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太阳逐渐的从海平线沉下,天空之上如血的残霞也随之暗淡下去,变作一阵幻灭的烟云,让整个小镇都沉浸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已是晚上七点多了,茜十分听话,即便会去找朋友玩,也绝不会在夜色全黑后还不回家,让他开始有些焦急起来。
而就在他担心起女儿的时候,突然看见的东西,让高桥心中咯噔一下。
那就是大门上有些锈蚀的锁。
因为使用的年头太久,恭很轻松的就将腐蚀了的锁舌撬松并将它打开,但是他也将这已经有些材质疏松的铁锁弄得变形了一些。茜才不过八岁,看到锁被打开了只认为是自己离开时忘了锁门,所以全无防备;但是这却骗不过日日夜夜和机械打交道的高桥。发现锁被人撬过,女儿的房间中床单也没了,床上也有些挣扎痕迹,一种无比可怕的感觉让他通体冰寒,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凝结起来了一般…
于是便发生了这一幕。
小镇并不大,心急如焚的高桥找遍了平日里和茜关系很好的女孩和街坊家中,但却没有在任何一处地方寻找到自己想看见的小小身影。每寻过一处,高桥的心就更冰冷一分,直到最后,他才不得不绝望的承认,自己的女儿真的消失了。
她没有去任何地方玩,而是就在自己的家中,被一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混蛋撬开了门锁给掳走了!
如果自己能够更留意一些,早点给家里换上更安全的锁;如果自己能够更负责一些,去接送才不过小学年级的女儿上下学;如果自己能够更温柔一些,平日里不再责骂已经远比同龄孩子听话的女儿…想到这里,愧疚和恨如同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恭的心脏,让他的呼吸都为之困难。
滚烫的泪,终于从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脸上滑落,顺着他颓废的脸和沧桑的胡子滴落在地上。能够生下茜这样美丽的女儿,高桥年轻时当然绝不可能丑陋,正相反他当初是个风流倜傥的浪荡公子,才能够勾搭上她同样美貌的母亲。可是到了最后,英俊的脸和高超的性能力却终究抵不过柴米油盐,当高桥为了养家糊口,丢弃了自己的潇洒而选择让浑身沾上机油的呛人味道之时,她依旧风韵犹存,因此渴求着一掷千金生活的妻子便终究抛下了他和女儿,去往了更大的城市。因为这段过往,他虽然知道这与茜全无关系,但却还是恨屋及乌的有些不愿看见和妻子越来越像的自己女儿的脸;但是当他真的失去了茜之后,才知道自己无法离开她,因为那是他的骨肉,他的女儿!
可是无论他再怎么后悔和愤怒,将自己本就简陋的家发泄式的砸的一片狼藉,但茜却回不来了。
与冷漠不近人情,平日里总是浑身酒气的高桥相比,茜的人缘要好得多的多。无论是那些街坊,还是她同学的父母和老师都极其喜爱这个乖巧可爱,又听话懂事的小女孩,在不满于她有个毫不在意,还经常斥责她的父亲的同时,也怜悯她小小年纪便被母亲抛下。正因如此,当得知茜消失了,甚至可能被歹徒掳走,也放下了对高桥的不满,与他一起焦急的寻找起茜的下落来。
但是这并非是丢了什么东西,可以在自动售货机或是公园长椅的下面找到。茜虽然不是一枚邮票或是一把钥匙那样的不显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但是即便几十个人将整个小镇的每个角落都找遍,就连学校的老师都动员起人来寻找,也没法找到茜的一点点痕迹。到了最后,他们也只能无奈的聚集到高桥家里,想着下一步的办法。
看着面如死灰,双眼血红仿佛公牛一般的高桥砸着东西,虽然一向看不起这个就连老婆都留不住,还要对自己女儿撒气的没出息男人,但街坊也知道他的痛苦,有些不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砸东西也是没有意义的。退一万步讲,茜最后如果找不到了,把家砸成这样,你以后怎么生活?”
这虽然是安慰的话,但听在已经因为女儿的失踪而情绪极不稳定,还无法接受她消失不见事实的高桥耳中,却让他更加狂怒起来。这么多年的体力劳作让他原本单薄的身体肌肉虬结的强壮,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个劝说他的街坊比他瘦小的身体拎了起来,口沫飞溅,披头散发仿佛疯狂一般的瞪着他的眼睛:“你这混蛋说什么?”
“高桥!”
见到高桥这样发狂,还有被他拎起来的那个无辜男人面色涨红,但却逃脱不了他铁钳一般大手而乱蹬,其他人也惊叫起来,七手八脚的拉住不分敌我的高桥,将男人从他手中解救出来。
“咳咳咳…”
被死死地掐住脖子半天,那个街坊终于能呼吸空气,不由得剧烈的咳嗽起来。有些后怕和恼怒的瞪着胡须杂乱,仿佛受伤野兽一样的高桥,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茜,我不会理会你这没出息的家伙一眼!”
听到他这样的气话,高桥更是暴怒,但却被其他人牢牢按住,他们也知道失去了最后的亲人对于这个孤苦伶仃的男人来说有多么痛苦。但毕竟现在寻找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拖的越久,找到茜的几乎就越渺茫。
“果然…还是得靠警察吧。”茜的老师担忧的说道。
“没有用的。”比她年长许多的街坊老人叹了一口气:“我们这里不过是一个偏远的小镇,人口都没有多少,警力也不足,根本处理不了这样几十年都未发生过的恶性事件。平时就连偷东西的人都没有,哪可能会有抓绑匪的经验呢?”
听见他的话,学校的老师也不由得语塞。的确,这里一共也没有多少人口,如果有人做出偷东西之类的事情来,那么第二天整个小镇的人全都会知道,根本不需要警察,舆论就足以让罪犯尝到比法律更加可怕的后果。再加上民风淳朴,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发生了。
“那怎么办?”另一个街坊忧心忡忡的说道,他就是那个曾经和恭谈过茜的家庭身世的男人。只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却了自己当初的言论,也没想到当初那个衣着笔挺的英俊男人,竟然就是一个对于茜垂涎已久,甚至最后将她掳走的家伙。
“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这镇子也不大,所有街区都转过一遍,各处都有我们的朋友,他们都是诚实善良的人,既然说过没见过茜,那么她肯定就没去过那里。”
“不…还有一个地方。”那个老人说道。
在老人的带领下,一众人前往了一处荒废的园林。
“这里没可能吧?”被已许多年未曾修缮过的土路两旁支出的锋利荆棘隔的裤子上都破破烂烂,一个男人呲牙咧嘴的说道。
“在我年轻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荒废成这样,那个时候还有一些有财力维护别墅的人住在这里。”老人有些怀念的说道:“不过这也是三四十年的事情了。”
“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茜的老师叹息道:“即便有一点可能会寻找到她,都要去试一试。”
说完,她不由得转回头看向高桥。虽然一路上他沉默不语,但他的双眼却瘆人的发直,仿佛没有感觉到那些荆棘割破他的衣服甚至皮肤一样。
道路盘旋难行,即便是恭开车都要花上许久时间,因此费了好大力气,他们才最终到达这座别墅的外墙。而看到外面的栅栏之上已被重新粉刷,并无太多岁月的痕迹,正门则是悬挂着写有“小川”的门牌,老人有些惊讶:“这…什么时候有人住在这里的?”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么就没有直接回头的理由。看着这被恭所雇佣的施工队重新粉刷改造过的豪华建筑,高桥皱了皱眉头,按动了大门上的电子门铃。
“啧。”
还在紧紧拥着茜柔软温暖的娇小身子,享受着她和自己赤裸的肌肤互相接触的柔滑感觉,嗅着她发梢令人迷醉的香气,但此时听见门铃响动,恭不由得发出啧的一声,略微皱起了眉头。
“竟然能够找到这里。”从墙上的屏幕,恭看到了门口的一大群人,也明白了他们上门的原因是什么。温柔的将怀中还在沉睡着的茜放在床上,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恭站起身来,重新穿起衣服。
现在他所穿的,当然不是刚才那身为了掳掠茜的紧身夜行衣了,而是一身熨烫笔挺的西装。人靠衣装,马靠鞍装,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恭就从一个在床上赤裸搂抱着幼女的家伙,变成了衣冠楚楚的英俊绅士。系好领带,他留恋的看了一眼在天鹅绒被褥之中的茜白皙的娇躯,离开密室,按动一旁隐秘的按钮,这里的门立刻便随之关闭,入口处和墙纸浑然一体,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对着镜子,他微微调整了自己领带的角度,让它完美的位于衣线的正中,满意的走了出去。
焦急的等待了许久,一群人也终于看见了别墅的正门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与他们因为寻找茜而风尘仆仆的装容相比,这个男人身上的西装不仅浆洗笔挺,更是纤尘不染,无论面料还是缝制无不是高档手制工,显然价值不菲。看到恭气度非凡的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他们不由得被他的英俊和气魄有些震慑,毕竟和小镇中生活朴素的众人相比,能够住在这样别墅的恭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在这时,曾经和恭谈论过的那个街坊也想起了他,有些惊喜的说道:“原来是你,你住在这里吗?”
“是的。”恭微微躬身,脱帽向他们致意:“有段时日不见了,请问各位莅临蔽舍,有何贵干?”
见到其他人有些疑惑,那个街坊连忙和他们解释了恭是怎样的人。当初为了探听茜的情报,恭为他们送上了珍贵的伴手礼,再加上态度友善,礼仪周到,这样的人在任何地方都会受到欢迎。恭也并非蠢货,他当然不会落人口实的单独只问茜的情况,白白惹人怀疑,而是问东问西,将小镇的当地特色,风土人情问了个遍,直到最后才似是而非的问到这条街上的情况,因此那几个人也丝毫没有怀疑恭对茜怀有异心。
听完他们对恭身份的描述,大多数人都放松了警惕。毕竟从外表看来,恭绝对是个年轻有为的英俊绅士,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们来这里寻找一个叫做高桥茜的女孩。”老师有些焦急的给他描述着茜的相貌和外观:“请问您见过她吗?”
虽然此时他们寻找着的女孩,此时就赤裸的躺在别墅中的密室里,等待着他们面前这个男人回去宠爱,但恭却神态自若,眼神清明,仿佛与自己全无干戈一样的微微皱起眉头。假装思索了一阵,他才缓缓摇了摇头:“十分抱歉,我并没有见过她。”
“我以前没有见过你。”高桥血红的双眼深深的看着恭的脸。
“这位先生是什么情况?”恭装做被他吓到的样子。
这让高桥身旁的老师连忙道歉:“对不起,他的女儿就是我们寻找的那个女孩,现在却失踪了,所以他才会急躁成这样。”
“我为你的际遇感到痛心。”恭有些同情的看了看高桥紧握的双拳,但是在他的内心却有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无论他们怎么疯狂的寻找,都不可能找得到茜了,因为现在的她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无论身体的任何一处,都仅仅属于自己,与他们再无一点瓜葛。正是这种感觉让恭觉得无比的满足,而他也绝对相信,自己对茜的宠爱会轻易超过这些家伙的总和,即便其中还有她不负责任的父亲也是如此。
“我是刚刚搬来的,因为我喜欢这里的风景和空气,大城市的烟尘和节奏让我疲惫。”恭优雅的回答道。
即便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第一次见到恭,但是与他聊了一阵,恭富有见识的谈吐就轻易折服了他们,也让他们理所当然的将恭认作是一个仅仅是厌恶大城市污浊空气和过快节奏的有钱人,来到乡下居住度假而已。他的英俊与优雅就是最好的不在场证明,已让他们不再怀疑他了,
“唉…”见到希望一点点冷却,面前的男人对茜的去向全然无知,老师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到此为止,小镇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寻尽,可是茜就好像蒸发了一样,从众人的生活中骤然的消失。一个才不过八岁,还在上小学的女孩,她又能去哪里呢?他们宁可相信茜走丢了,也不愿去想她是被谁掳走了的可怕结局。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虽然茜和她非亲非故,但是她却极其喜欢惹人怜爱的茜,也知道她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抛弃了她,因此也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照顾,两行热泪不由得从眼角滑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转过头去捂住嘴,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见到她终于无法忍耐的哭泣,众人也知道明明中午还在和自己打招呼问好的茜真的永远的离开了他们。秋天本就是分离的季节,看着刺骨秋风吹卷着片片赤红落叶在空中盘旋,由清凉月光的映照之下在地上留下一群蝙蝠般的投影,他们不由得感到同样的萧索。
一时间,人群之中尽皆垂首,悲伤之情不言自喻。
而在红了眼圈的众人之中,高桥的泪更是滚滚而下。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刻再也看不见自己最后亲人的高桥,眼泪却从他同样赤红的双眼之中掉落,让他肌肉扭结的脸更显狼藉。看着在风中飘零的红叶,他不由得想到,落叶尚能归根,可自己还不过青春年华的女儿呢?心中的苦闷与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痛吼出声。
凄厉的叫声在阴森的树林之中回响,惊起一群沉睡的留鸟。
即便再怎么悲伤,日子也得继续下去,而既然已经排除了恭的嫌疑,他们也不好再做叨扰了。
“如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也希望你能够寻回令爱。”恭微微致意:“如果需要我的帮助,我定将竭力而为。”
“我替茜感谢您…”老师抽泣的看着恭剑眉星目的脸孔:“您真是一位…嘶…慷慨的绅士…”
“不需要与我客气。”恭听见她的话,内心更是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在他们眼里竟然是个对茜有恩的男人了。
而此时的高桥,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却已经好像苍老了十岁。即便是妻子的离开,他也并未感觉到这样的痛苦,因为毕竟他的妻子离开他是为了一己之欲;但茜的失踪,却将这个男人最后的力气掏空了。女儿没了,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知道其他人会对这么一个小女孩做多么可怕的事情,但无论如何,绑匪将她绑走,都绝不可能对她怎样温柔。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生死未卜,这个男人不由得将双手插进自己杂乱的头发之中用力的撕扯,让身体上的疼痛能够略微缓解心中几乎要将他摧毁的自责和愧疚。
“唉。”
见到他这副样子,即便是平日里见他对茜并不算太好而有些不满的街坊,也说不出什么多余的话。一左一右的扛起已经听不见他人说话的高桥,最后对恭表示了打扰的歉意和谢意之后,众人才缓缓的离开了。
只是此时的他们,却看不见在恭的帽檐之下,那俊朗的面孔上一缕细微的笑容。
关上大门,恭坦然的走回别墅之中,虽然众人表现的悲伤至极,但这却远远不足以让得到了茜的恭感到怎样同情和怜悯。打开密室大门的一瞬间,当他再次嗅到茜身上浅淡的芳香之时,他的内心便已经重新被只属于自己的茜占满,裤子中的肉棒更是立刻勃起了。
将衣服重新脱下,不在意的将这身昂贵的手制西装随意的扔在一旁,恭走回床边坐下,迷醉的欣赏着仿佛洋娃娃一样乖巧可爱的茜。温柔的抚摸着她赤裸的嫩滑小腹,恭出神的看着她还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而恬淡安睡的粉颊:“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