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芙乐蝶与灰面兔(一):儿童节的错叛
夕暮来到宿舍的窗沿。
一半的阳光死在外面,叠成房间中的一层层阴影,像是偌大软床上的遮羞布。
一半的阳光摸了进来,被地板散射到四周,眩人眼目之余,给房间里羞耻的三四人蒙上迷乱的一层。
布洛妮娅倒在床的一侧静静睡去,身上还穿着我那大太多的白色运动衫,罩住了溢出体液的私处,罩住了大腿,罩住了膝盖,只露出白袜覆盖的小腿肚透着肌粉。大大的领口斜耷拉着,露出还不具规模的微乳。
疯狂后的燥热刚刚散去没多久,汗水却依旧浸透冰丝的面料,散发着催人二次犯罪的香漓。
不过此时的我还在忙别的事。
\"唔~~~嗯\"
嘴唇相碰,吸吮出\"嘬嘬\"声。
我坐在床头,暮光仅仅能找到腰侧。而希儿正跨坐在我的腿上,一双诱人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住我的腰。下体相接触的部位同样已因各种体液而泛滥成灾,不时滴落进床单,腥靡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
我掠夺一般地换着角度,想在希儿的唇齿间榨取点什么。攻占的动作,让刚在高潮后退去的焦躁再度来袭。
\"噗哈————\"希儿终究是忍受不住窒息的感觉,把我轻轻推开,我也会意地任由她逃走。满足过后,她眼中的欲望渐渐消退。
\"舰长、好厉害,希儿刚才就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还没等我对上她的双眼说些什么,希儿的瞳孔迷上了一层血红。
\"舰长大人~容我的一片私心,把你推到这步田地。\"她妩媚地扶住我的后腰,\"身体还吃得消吧?舰长大人?或者说————\"另一个\"希儿\"顿了顿,佯装出宿主弱气的声线:\"我是该叫你‘爸爸’,还是‘哥哥大人’呢?~\"
\"咳咳!\"刚才教唆清纯小女孩喊出满足自己性癖的称呼,还被旁观者听见,这实在是很令我尴尬的事。
\"所以说,又是你使手段把希儿和布洛妮娅叫在一起,到我这里来的?\"
\"哦呵呵~怎么?淫心有余而精力不足,怪我咯?\"
\"这倒不是,,,我精力好着呢。好了让开,我要清理一下了。\"
\"哎哎哎等一下呢,都说做着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希儿玩够了,我可还没有呢————\"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茎皮,从我的精液和希儿的淫液的混合物中挑起一滴,含在舌尖,然后送到我的嘴里。
\"来和‘希儿’继续玩个痛快吧,哥——哥——大——人?\"
我再次夺上希儿的身体开始四处游走,几个回合打下来却被她牵制住。\"希儿”将我缓缓推倒,骑在我的腰间:\"嗯哼哼?哥哥大人?”
彼此侵占的过程中,深处的体液被搅拌地愈发粘稠,这下午一如飞梭而去的时间————
我还记得婚礼上的她俩。
布洛妮娅一袭白裙,面对我而立,上身衣物贴着胸背和双肩,下身的装扮倒是要蓬松地多。裙身的百褶叠加起阴影,身后的两根尾翼凸显出一股从容的大气,和往日理之律者的装扮出奇地相似。她被右侧教堂窗户里照进的日光辉映着。纯的明澈,也让人无暇去管着是否是正统的婚纱。
希儿远远地和圣芙蕾雅一众伫立在一旁。喜爱发卡的她这次用百合花代替了绀蓝色的蝴蝶,别在左头侧。同样是一袭白裙,倒是要贴身得多,内侧是和她头发内层挑染一样的色泽,腰上别着更大的一朵百合,用蓝色的缎带贯穿,绕纤腰一圈。远远地就能让人惊觉,这是温婉的小家碧玉。往日聚会总是缩在一旁的她,这次却坦然地站在最前方,大概是因为,这是她最爱的,姐姐大人的婚礼吧。
布洛妮娅静静地面向我,一如既往淡然的神情里看不出婚喜的悦色。但与我双目而视的眸子中闪着光辉————她大概是预见到了未来的希冀。
希儿也静静望着我俩,她向来不吝啬带着温柔笑对世界。她的眸子中闪着同样的光辉————大概最好的希冀此刻就呈现在她面前。
也许此刻被融融的喜悦包围而不自知,我很好奇等婚礼结束,稀松平常的日子到来时,希儿会怎么想。布洛妮娅迈向了不止有她的人生,而希儿还没有长大,自己的世界里,似乎仍旧只有姐姐大人一人。
她能接受新的变化吗?接受我闯入她俩的世界,抢走本属于希儿的一些位置。
\"舰长新婚快乐!\"
\"喜结连理啊!\"
\"姐姐,还有舰、舰长,新婚快乐!\"
——————————————
婚礼结束后的夜晚,我们回到了休伯利安上,新房建好前,就暂时先住在这里吧,毕竟这船陪了我那么久。
我抱着布洛妮娅静静地坐在床上,看她用手机玩游戏。
我才洗了澡出来换成了睡衣,而她还懒得脱白天的礼服,就这样任由我抱着。丝质的蓬松触感,老实说,还不错。
凭借休伯利安在极东支部立下的赫赫战功,还有布洛妮娅成为总裁接管米忽悠后赚到的钱,我们买下了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打算在上面建立起一所别墅。
这座小岛纬度适中,海拔分异大,一年四季不同高度有各种各样的景色。
最主要的是,现在崩坏能作为新能源被推广到各个领域,成功控制住了气候变暖和冰川融化,再加上小岛本身足够高的海拔,
可以尽情在上面修建筑而不用担心被淹没。
\"那么,新房子的建设和装修,布洛妮娅有什么好点子吗?\"
“————要有四路泰坦的主机、100寸,8K,280Hz刷新率的显示器放在客厅、影院级别的一整套音响……还有中央空调。”
即答,尽管她被手里的游戏分走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呃,要那么高的配置干嘛呢……”
“因为有一款布洛妮娅很期待的新游戏要出来了。”
“什么游戏?”
“《原魔》,讲的是女主角莹毅然抛弃哥哥,四处收集黑暗力量,征服了提沃特大陆的故事————对了,里面有个角色,特别的帅。”
布洛妮娅突然放下手机,站到了床上————尽管以她的身高依旧远远地够不到吊灯。
她斜对着我站立,左手放在面前,仿佛是扶着什么面具之类的东西一般:
“如遇失道旷野之难,路遭贼人之难,水火刀兵之难,鬼神药毒之难,恶兽毒虫之难,冤家恶人之难,便呼我名。三眼五显仙人,魈,听召,前来守护。”
“emmm有多帅?有我帅吗?”
“可比舰长帅多了呢。”
“布洛妮娅也是会喜欢纸片人的宅吗?”我哭笑不得。
“罗教授说过,比起真实存在的对象,人类更倾向于喜爱虚拟的人。”布洛妮娅坐会我的身上,头歪过来靠在胸膛上,任由我继续抱着。
“罗教授?哪个罗教授?”
“就是米忽悠法务部之前的罗律师啊。学园长觉得他很有才能,上周就把他挖到圣芙蕾雅学园教刑法了。布洛妮娅去听了一节,绘声绘色,像说相声一样。虽然布洛妮娅也不知道,学刑法的他为什么之前会在米忽悠任职就是了。”
“学刑法的吗……”我汗颜地摸了摸小人儿的头,望望她的身长,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应该,没事的吧。
早在我俩还没有确定关系,甚至是我还没有使用下贱的手段夺走布洛妮娅第一次之前,我就经常抱着布洛妮娅玩游戏了。
小孩子比大人稍高的体温让人安心,浑身上下的婴儿肥让羸弱的身材有了一丝微微的肉感。贫瘠的胸部既能避免太过接近彼此的尴尬,也不会遮挡看对方手机屏幕的视线。淡淡的体香,更让人心情愉悦。
那时只是单纯地父性发作,单纯地觉得她可爱。布洛妮娅玩游戏时会专注地坐直而不丝毫活动一分,精致的面庞,一只鲜活的玩偶。
可如今看来,这种安静的乖巧,反倒成了我罪恶想法的催化剂。
呸!什么罪恶的想法!我和布洛妮娅已然成了婚,想做情爱之事是自然而然的想法,也理所应当。
是的,婚礼这一事件似乎打开了禁锢我欲望的枷锁,让我那些污糟糟的想法再度生起。
布洛妮娅还在专注地玩游戏。
我的双手也一如往常置于她的腰侧。
沿着布洛妮娅腰侧的那股肉感,我轻轻地捏着,那是纯情的身子骨与成熟毫不沾边的信号。本想双手继续向上,我却停下了。
一年前,我趁着布洛妮娅发烧,往她的水里下媚药,借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后,一丝惶恐在我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
借着欲望消弭之际,我和布洛妮娅互吐心声,我自认彼此成为了“心照不宣的恋人”。
事实上,布洛妮娅在那之后与我的距离的确亲近了很多,很多事都找我商量,找我帮忙。我们时常两人出行,但她不称这为约会。
尽管感情不断发酵,但她似乎是开始惧怕起男女之事,从未再和我有过亲密的举动,哪怕是稍微私密一点的抚摸也躲得远远的。
我一直认为是操之过急地占有对年幼的她身心造成了伤害。一年以来一直无微不至地小心呵护她,男女之事也未提分毫。
直到她答应了我的求婚,直到今天的婚礼,直到现在。
双手逐渐把她的腰肢抱紧,我侧过头把嘴贴上她的右耳:“知道新婚之夜的新郎新娘都要做什么吗?”
布洛妮娅没有回应。我盯着她的屏幕,她似乎马上要结束一场对局。
然后就是她突如其来的侧身一吻,触碰到彼此的舌尖,仅那一瞬就再次脱离。
“嗯,布洛妮娅知道的……老公?”
我抱紧她开始热吻。
她的舌小巧、湿润且滑腻,费些功夫才能被我的舌头卷住。可对方也不肯消停地活动着。我们就这样互相争斗,唾液互换时吸入些许空气,促成“啾啾”的声音。排除沐浴露的香精味,剩下的,属于布洛妮娅的体香则更加浓郁,是孩童身上的奶味。
吻入浓情时,布洛妮娅受不住侧身的碍事感,与我嘴唇相包住的情况下直起身子,转而面向我坐下。
“啾啾”的声响不绝于耳,我们玩着追逐的游戏。
上身长的差距让布洛妮娅把将我脖颈挽住的手放下,退到胸的两侧,将我按住。期间指尖刮过我的胸肌,一丝电流冲上大脑,被布洛妮娅的胯间压迫的分身瞬间抬起了头,蹭到了布洛妮娅的大腿间,白色丝袜的袜跟处,纤维的阻尼感,微微的疼中带着生理的愉悦。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张她的后背,企图拉开她的拉链,褪下上衣,却被她止住了。
“够了,老公……舰长,布洛妮娅还你一个吻,到此为止吧。”她抽离了我的嘴唇,起身睡到了一旁。
“布洛妮娅……你怎么…………”
“不可以……和舰长做爱……这样的事,布洛妮娅还没准备好。”
“可是我们不已经……”
“正是因为这样……布洛妮娅还没有、还没有适应和舰长一起亲密————总之现在还不行。”
“那什么时候可以呢?”
“布洛妮娅还没决定好。”
我也无奈地瘫倒在床的一侧。一年了,就只有一个绵密的、痛快的、热烈的吻。我以为可以自然而然地做下去,还我一个心愿,没想到布洛妮娅还是这样。
我抚摸着自己的牙,感受着唇齿留香。身旁的布洛妮娅还没有睡着————她睡着一定有吐息声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欲望还残留在挺立的玉柱尖端,我用手轻抚,将它收入衣物中。
尽管日常与美少女们相伴,但我以坚持很长时间没有自慰了,今晚哪怕是被拒绝,也不能破戒。
一种莫名的仪式感,让我有着一个强烈的执念,要把这股不纯的欲望,留在布洛妮娅身心肯接受我的那一刻。
可是为什么呢?当初我真的给她身心造成了伤害吗?
————————————
“怎么样啊~心里那股‘邪恶’的想法有没有更强烈一些啊?”
“没、没有,你不要教坏希儿……啊、啊呀~”
“教坏?这不就是你本来的意愿吗?按我说的做,去找他,我以后就放过你。”
“不行……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呜呜呜~”
————————————
几天后的上午,休伯利安上,日光和煦暖盈。
希儿结束了在圣芙蕾雅的训练,这两天搬回了休伯利安住,整天和布洛妮娅黏在一起,倒是占用了我和布洛妮娅温存的时间。但我怎么可能在意呢?
我更在意的,是希儿本身。
在和世界第一可爱的布洛妮娅成婚,收住对舰上女孩子们的各种想法之前,希儿一直是我特别在意的对象。
希儿浑身传达出来的是既可爱又美好。目光游走于其全身,努力从她颜侧把希儿闪烁的视线攒住之余,你会感叹一句:
\"哦天,这真是个可爱的小天使!\"
整天跟着布洛妮娅姐姐屁股转,但不知为何,相遇时是向我多投来一分闪烁的目光。
擦身而过,鼻子捕捉到她的体香。明知半数是沐浴液的功劳,独特的气味却能让我的心为之再多一丝震颤。
我生病时能静静守候在旁边,端详着我的脸像是观察什么精密的结构,洋溢起不只含鼓励的微笑。轮到自己卧在病床上时,顶着涨红的脸说自己没事,我起身时却攥紧我的手。
面对双子草率中二的口号,希儿理解地报以笑容;倒是轮到自己祈祷时,将隔着洁白手套的双掌十指相扣,任性般的虔诚。
在我和老妪吵架时左右为难,索性背过身子担忧地堵住耳朵。不得不说这招劝架很管用。
看到我堆满一桌的快乐水罐,和板鸭\"自己收拾烂摊子\"的责难,她难堪地笑着,转过背偷偷把瓶瓶罐罐收进垃圾袋里。
我不在意任何人的胸围,在意的是希儿被夸赞身材时板鸭半平静的眼神和她轻咬下唇的难为情。
另一个“希儿”有时看不过去,会教她静悄悄地踱步到我身后,轻挽住我的手向我道安,然而尽显拙劣的怯懦。甚至有时突然被教唆得大胆了一百倍、一千倍,把\"哥哥\"这样藏在心里的称呼代替了\"舰长\",呼喊于言表。
虽然布洛妮娅对她无比宽容,毫不在意这一切,但每每这时,我只能露出无奈的笑容。
但我心底是真的认她作妹妹的,把她当做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现在,我正在房间里捣鼓着设计图。
毕竟是未来甜蜜的二人世界,新房的装修,每个细节我都打算亲力亲为。
卧室的设计已经完成,一面墙内集成衣柜,一面靠床,一面隔开阳台,一面用来摆放电脑,还是两台————某个小游戏宅几乎在所有房间都放了游戏设备。
我特别满意的是外侧的阳台————除了靠近卧室的一面墙做成木质的镂空屏风,作为视觉的缓冲,其他两面墙,甚至是地板,我打算用亚克力玻璃。阳台的下方正好是悬崖,透明的材质可以好好俯瞰半座小岛和大海的景观。休伯利安浮在空中平视大气的恢宏景观令我印象深刻,阳台我也想打造成这样。
“舰长。”门外布洛妮娅突然放下游戏手柄,抱着一块平板走进来,希儿也跟着进来。
“舰长,你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布洛妮娅把平板举对着我,挡住了她的脸。我看了看,平板显示的是日历。
我望了眼后面的希儿,她双手持住游戏手柄置于胸前,脸上露出稍微无奈的微笑。
“六月一日……儿童节?”我有些疑惑不解,布洛妮娅虽然身材娇小玲珑,但年龄也算是过了“儿童”的范畴了,这小家伙不是巴不得长大吗(尤其是身体上)?
“布洛妮娅还想过儿童节吗?”
“嗯。舰长答应吗?”
有猫腻。
我把越过平板瞅了瞅布洛妮娅,她还是保持着举住的姿势,淡淡的眼神,并不好捉摸具体的想法。
“布洛妮娅有什么小心思吗?”
只见她转过身子,如平常睡前打游戏一样,直接坐到我的腿上,后背靠着我,在平板上搜索着什么。
轻盈盈的体重,还是那股熟悉的体温和芳香,令我方才绞尽脑汁的疲惫一扫而光。
我看到希儿有点局促地并拢了站立的双腿。
“看,”布洛妮娅侧过身,“布洛妮娅希望到时候能把这个安到卧室靠阳台的墙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台显示器的购买界面,厂商似乎很自信地把几个卖点显眼地突出出来。
“120英寸、516ppi、280Hz刷新率、Super G-SYNC……”
一堆我不熟悉的名词,但我心里已经有了回答。
“不行!我才设计好阳台的方案,你这样岂不是让我前功尽弃!”我严词拒绝。尽管小人儿已经与我贴的很近,带着无比委婉和诚恳的请求。想必她也是知道我为这个方案焦头烂额了很久才这样的吧。
不知是否是有些落寞,布洛妮娅低下头望了望平板。或许是偌大的“120英寸”字样再次激起了她急切的想法,她再度开口:“可是,今天是儿童节,舰长就当是给布洛妮娅过了一次节日不好吗?答应布洛妮娅吧。”
淡淡的语调,不起波澜的气息,背对着我低埋着头,看不见她的眼睛。这很难让人觉得这是女孩努力示弱而发出的请求。
布洛妮娅根本就不会撒娇,尽管平常向别人提出小要求时的谦恭姿态就足够有杀伤力了。
“绝对不行,你又不是我孩子,前两天情人节的时候求我说不定还有机会————”
“啪!”布洛妮娅轻拍双腿,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那就让布洛妮娅当一次舰长的女儿好不好?”她握住我的右手,侧过身子,小脑瓜转过来,额头抵上我的胸口,来回蹭蹭:
“答应布洛妮娅好不好?————”
她仰视着我,眸中含情凝睇,闪着一丝微微的晶莹,
“爸、爸爸?”
“嘶!!!”平缓的话语给我当头一锤甜蜜的暴击,逼得我倒吸一口气。一时强烈的保护欲让我摸着她的头,在柔软的发丝间来回摩挲。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希儿的剪水之瞳微微圆睁。
我最终只得答应了布洛妮娅,肝了许久的方案又得废掉了。
下午,日光已然强烈了起来,照的人晕晕乎乎,已然分不清虚拟与现实。
恍惚中,布洛妮娅默默走到我的床边。
“舰长,舰长?”
“嗯?”我强打起精神,“什么事?”
“上午的事……谢谢舰长了。”
“噢!那没事,小事。”小家伙轻柔表达的谢意总能让我脸红心跳,得想出个缓解尴尬的办法。
“毕竟,我都是你的‘爸爸’了嘛哈哈哈!”
布洛妮娅别过头,指尖轻轻摆弄裙角。
“那么……”
她突然向我靠近,说是带着决意的扑上来,动作却又是一如既往地轻缓。
“这是回礼哦。”
她骑上我的身来,架坐在我的胯间,勾住我的脖子,歪着头吻住我,盖住了我的呼吸。
这一口吻草草率率,蜻蜓点水间,突出一个急不可耐。
“布洛妮娅?”我正疑惑地看向她时,她却直接撩起裙摆,私处间已然渗出点点淫液。她就这样挺起身子凑近,近到光滑的脖颈贴上我的唇,然后缓缓下放,让我进入女孩那最私密的容器中。
“布洛妮娅!”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倒吸一口气,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狂野地上下动起腰。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
我大喊着对方的名字。
然后美梦就无端地在此刻醒来。
我猛地坐起身来,望向窗外。太阳偏移了一段距离,光芒依旧是那么强烈。但回想起刚才那个梦,我后背生起丝丝凉意,从没做过如此真实的春梦。可玉柱上依旧保留着方才梦中插入后的紧缚感。
我疑惑地掀开被子一角,只见一只小巧白皙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分身。我大吃一惊,连忙掀起整块被子。
“呀!不要!”
方才藏在被子里的曼妙的身影趴在我的腿边,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分身,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挡住自己的脸,企图不被发现。
可挡不住的怯懦眼神透过她的手注视着我,一身黑色的学生制服,短裙下齐大腿的白袜,这正是我方才见到的装束,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希儿?!!你在干嘛?!!!”
知道被发现了身份,希儿放下了挡脸的手————虽然这个动作跟鸵鸟头埋沙子里企图躲避危险一样可笑。
她保持着趴下的姿势,胆怯地望了望我,抓着我分身的手又开始来回套弄,企图让我再次沉浸于欲望的迷梦中而停止质问她。
一阵阵不强不弱的快感再度袭来,却是比梦中要真实数倍。些许白浆从希儿纤细的指尖溢出,揉出点点细碎的泡沫。我连忙夺下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截。
“你在做什么?!谁教你的这些!”我像个家长一样大声怒喝,企图建立威严以掩盖方才的狼狈。
“对、对不起!希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这么干了!”希儿起身,鸭子一般卑微地跪坐着,手背在后面,企图藏住我点滴的污秽。她不住地道歉。像个犯错的乖小孩。
我穿上裤子,抓住她的小臂,把她拽到卫生间,让她洗净手上的液体,我则站在背后呵斥她。
“希儿!你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这话说的口气很大,底气却不足。因为我也不知道希儿具体错在了哪里,而她方才的动作,我的生理反应则是百分之百地欢迎。
当我还在企图找到什么说辞继续“批评教育”的时候,我透过镜子瞥见了她的眼眶里不住的泪水。
我不知这泪水里有多少悔恨,又有多少被呵斥后的恐惧。但这泪水让我瞬间心软了。
老实说,我找不到批判她的原因,呵斥她的立场自然不成立。
我用纸拭干她的泪水,指腹触到她柔软的苹果肌。这时我似乎找到了批判她的理由————“我和布洛妮娅已经成婚,道德上不允许我和其他女孩子做性爱有关的事。”
但我没有说出口。
“下次别这样了,好吗?”
还在啜泣的希儿抬头怯生生地扫了我一眼,轻轻点头,从我身下溜掉了。
我回到床上玩手机,却完全看不进去。
回想起方才希儿胆怯如小猫的样子,柔软的肌肤,还有……指尖来回套弄我的触感。说真的,我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怀念那股快感,还是她的梨花带雨又激起了我的保护欲。
“舰长,你睡得好吗?”布洛妮娅走了进来。
“啊……还行吧。”我想她是不知道刚才的事的。
“上午的事………还真是谢谢舰长的宽容了。”
跟梦里相似的话语,在我心里激起微妙的丝丝担忧。
“新房之后的设计图,我想布洛妮娅有必要来帮忙。再说了,布洛妮娅可是天才啊。”
“那好啊!我很好奇你能把那块显示屏怎么设计。”
布洛妮娅靠近我,轻吻我的脸颊。
“这是回礼哦…………布洛妮娅是说,帮你做设计图的事。”
我怀着笑意摸了摸她的头:“那我去做饭了。”
“嗯。”
我走向厨房,客厅里在看电视的希儿不住地瞄我。
傍晚时分,布洛妮娅去了游戏室。我又来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鼓捣起了设计图。
刚才进门的时候懒得把灯调成白色,昏黄的灯光透过纸张,映在草稿的线条上,令人头晕目眩,我又沉沉睡去。
唇齿间柔软的一团将我唤醒,我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连忙地站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被触手一般的什么东西限制住,无法动弹。
凭借嘴唇的触感,脸颊上不断被拂来的热气,我判断出眼前的是女孩子的唇。是布洛妮娅吗?我不敢开口询问。
对方与我相对接,却呆若木鸡地愣住。然后仿佛是被旁人提醒了一般,开始把舌头伸了进来,与我纠缠。
舌的触感和布洛妮娅的一样,是属于年轻的湿软。但扑面而来的香气并不是布洛妮娅的奶味,而是一种更接近花香的味道。
你是谁?
无尽的黑暗,手里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让我陷入乾绝的恐慌。
恐惧占据着,我也不可能迎合着对方,施展什么技巧。但我还是偷偷享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带来异样快感。不过在那之余,我的脑袋还残留着一丝清醒。
“嗯哼~”对方耐不住窒息的感觉,换了一口气。这声线也并非布洛妮娅的软中带糯,而要柔弱和清亮得多,这我再熟悉不过了。
“希儿!怎么是你?”
对方吓得发抖,连忙脱离开来。
“把我放开!”
对方没有反应。
但是希儿的话,我只要继续严厉地命令,她一定会乖乖顺从的吧?
“我命令你,给我放开!”
“……”
“放开!”
身上的触手还没褪去,但她揭开了我眼睛上蒙着的布。然后迅速跪坐下,双手僵硬地置于膝盖处,好遮盖住私处的潮湿。
眼前的希儿,穿着量子之海中解放能力时幻化而成的服装,纯白的裙摆像小伞一样挺立。若我能腆下脸稍微屈下身子,便能瞥见裙底那一抹粉嫩纯洁的美好幻想。上身的锁链虽依旧交织着,胸口及以上的部位却被剥离开,露出粉嫩的香肩。她似乎想褪到乳房下,却因为太紧而只能作罢。锁链集结在肚子上的锁孔装饰处,仿佛被束缚而只能任人摆布的是她,而非我。
“希儿……你这是要。”
眼前的女孩深吸一口气,
“希儿也想请舰长答应……一个要求。”
不用说我都知道是什么条件了,但我还是问了出来:“什么……要求?”
“希儿也想永远陪伴在舰长身边,成为舰长无话不谈的朋友、成为体贴可靠的妻子、成为舰长的……占有之物。”
“希儿也想和舰长永远在一起!!!”
我静静地等她说完。
荒唐、幼稚,还有些羞耻的话语,但里面藏着一个女孩怦怦跳动的心,未尝不能让我动摇。
似乎是背好的台词说完了一般,希儿眼中噙泪,愣愣地等我的反应。
我从慌乱中整理思绪,开口却只是寥寥三字:“为什么?”
她又愣住了,奋力在脑中搜索着什么:“因为……喜欢?”
许多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啊,带着小鹿乱撞的心,不知自己天天向爱神倾诉的情感,何时才能亲口传达到心上人耳中。因为她们不自信————对自己不自信,甚至是对自己的感情不自信。
大人们在亲情上躬自践行,却从没教过她们何为爱情,这让她们对自己感情的定义都摇摆不定。
借着这样的思维,我像个人生导师一样开口:
“希儿,在一起并非意味着要做这样那样的事。往后的日子我们依旧可以一起生活、一起出战、一起旅行,你的世界不只有我,还有布洛妮娅姐姐、圣芙蕾雅的大家,还有这个世界的花花绿绿,晶晶彩彩。”
我擦着边提醒她,没有直接否定她的感情,那似乎太过残忍。
“不,希儿就是喜欢舰长!”女孩居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和舰长相处久了,见面前总会有莫名的期待,见到面只要能说说话就能开心很多。在一起时总会小偷一样地不时瞄你,离得远时就能大肆地注视着你……”
“希儿……”
希儿难得鼓起勇气打断我的话。
“布洛妮娅姐姐一直是希儿最重要的人,她总尽量陪伴在希儿身边,但在成长的路上永远把希儿甩在后面。但不管布洛妮娅姐姐得到了什么,希儿都打心底为她高兴!除了……”她的声音嗫嚅了起来,“除了布洛妮娅姐姐和你结婚的那天。”
“希儿……我们在一起并不意味着————”
“希儿爱着布洛妮娅姐姐,也爱着舰长。可当你们走到一起时,希儿感觉似乎两样都失去了!!!”
她泪雨滂沱,说不上来话,身后的触手也动摇了几分。
望着迷茫的少女,我心疼地抚摸她的头:“希儿啊……结个婚有啥,我和布洛妮娅姐姐,还是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啊。就像这两天,这一切都没有改变,不是吗?”
“希儿是不是长得难看?”她突然避开了我的话语,作了个莫名其妙的话题。
“不,希儿很漂亮,身材……也很棒。”
“那希儿是没有布洛妮娅姐姐可爱吗?”
“希儿那么礼貌,做什么事听话。都怎么会不可爱呢……”在女孩强烈的感情面前,我的主动权被完全夺走,实在想不出太多的说辞。
“那舰长为何不愿意接受希儿,没有对希儿动过心吗?”她攀上我的肩膀,脸颊和我处得无比近,眸子被泪水激得更加清澈。
我的防线似乎在崩坏中。
很难想象和布洛妮娅同岁的她,已经有了少女微微成熟的身材了,但气质依旧与孩童无异。日常对他人言听计从,突出一个乖字。
诸如姬子的身材是一种美艳,八重樱丽塔是介于美艳与美好之中,希儿其实也介于萝莉的可爱和少女的美好之间,有同道中人称之为\"少萝\"。
她和布洛妮娅一样,喜爱洛式小裙装,和筒处各种装饰的长袜。比起布洛妮娅喜欢五彩斑斓的颜色,弄着小怪兽作装饰,希儿在服装挑选上则更偏向于纯粹的白。整个印象就像是天使。我说的是\"像是\"而不是\"是\"。诸如\"亚历山大\"所指对象很多一样,天使不一定都是这样的小裙装,我看到希儿的一袭装扮,也不会首先想到天使本身,而是被她个人的魅力所吸引。
而眼前的这身心灵幻化而成的形象,于她而言是自我理想的憧憬,于我而言是少女美好的集大成者。可爱感的集大成者。
希儿左头侧的百合花发饰散发出奇异的灵气,但在愈发不自觉展现自己娇嫩欲滴的希儿面前,我的目光仅被发饰吸引片刻,便再也没有离开她的眼睛。
“舰长,”她与我凑得越来越近,沉重的吐息带着芳香拂入我的鼻腔,我的心跳不断加速,血脉偾动。
“今天是儿童节,能不能像答应布洛妮娅姐姐一样,答应希儿的请求。”
“可是希儿,你还这么小,身体受不住我啊……”
“不,希儿可是历经战斗的女武神!”
“会很痛的!”
“希儿、希儿不怕,希儿能忍住!”
她用光滑的脸颊蹭着我的脸,几乎是在乞求一般,声若游丝,直催人堕入地狱。
“当不了舰长的妻子,让希儿也当舰长的女儿一次好不好……从了希儿的任性了吧。”
“爸、爸爸,当一次希儿的爸爸,把希儿彻底占有吧!”
下一刻,我已是吻上了她的唇。如获大赦的希儿无比奋力地迎合着我,生涩地拨弄着我的嘴巴,有些用力过猛。她双手盘上我的颈上,指尖隔着洁白的手套抚摸着我的后脖,柔滑的触感透过血脉偾张的颈动脉传达直全身。过一会儿她停下了。不知是吻技捉襟见肘,还是和我一样,大脑空白,不知所措呢?
直到她愈发沉重的呼吸冲击着我的脸颊,我才缓过神来,循着本能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口腔搅动着。
“唔~”希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却很顺从地闭上眼睛,尝试迎合我。
我的舌头拨弄着她的,带着杂乱无章的节奏四处探索,香甜的气息充斥着鼻腔。能轻易判断出同属一人的味道,这就是希儿的百合花体香!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抽出身来,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大口喘着气。我看到充分混合了的双方的津液,正从希儿的下巴上缓缓流淌。
希儿半躺在我怀里,神态平静,眼神却无比迷茫地望着我,我也怜爱地注视着她如清泉深邃的眼眸。
“更热了,而且下面,,,痒痒的。爸爸,怎么办!”她开口道,同时望向自己下身。我顺势望去,只见希儿大腿内侧的白丝袜上的水渍比刚才大了一圈。
“没事,爸爸来帮你。”我继续深吻下去,同时抱住她。小裙子的上身难以脱掉,索性被我直接撕开。
我的舌头离开希儿的贝齿,划过小巧的樱唇,顺势向下滑入脖颈,滑向她的胸部。
希儿的双乳没有姬子丽塔的丰满,却是比布洛妮娅的平板好了很多。小巧而饱满,呈无比规整的圆形,足以满足多数男性的梦想了。
我含住粉嫩的乳头,在乳晕周围或顺时针或逆时针地花圈。逗得小人儿不住地轻颤。
“哈啊、舰长……希儿的胸……”
我解除锁链的限制,掀开她的裙子,布料严密却柔软,上等的质感里,看不到任何纤维的存在,仿佛是鬼斧神工以月光织成。
我把手指伸进她大腿内侧,透着连裤白色丝袜在湿润的蜜穴旁摸索起来。常规女人下面应有的晦暗色泽无影无踪,而是跟其他地方肤色一样白里透红,与希儿的纯洁气质相称。微张的穴口里,是不断诱惑着我的,充满褶皱的粉嫩秘境。只见希儿不安地动着腰肢,分泌的水越积越多。
此刻的我连让她起身褪下内裤都嫌麻烦。我轻声询问到:“爸爸把你的内裤撕下来,可以吗?”
我知道这套幻化而成的衣物是可以再生的,前面自作主张地撕开了上身衣物,不知为何这时又要故作风度地询问了。
希儿只是咬着自己左手的袖子,右手轻轻抚摸抓住身旁的床单,小脸涨得通红,只是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希儿不再说话,其实她的声音早就软了下来,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我也感觉有些累,但现在,精虫上脑的我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我掏出自己的玉柱,缓缓没入她的深处。幽深的摩擦逼我倒吸一口气,在忍耐与放纵中难以抉择。
“爸爸……希儿都受得了,不加顾虑地、用力的爱希儿吧!”
得到这样的容许,我宛如贼胆包天的匪徒得知法律不复存在了一般,立刻放肆地大开大合起来。
“啊————唔!”吃痛的希儿连忙用手捂住嘴,不让呻吟的词汇打搅我的放纵。
事实上,忍耐了这么久,被布洛妮娅的可爱一次次挑逗起又得不到满足,我的欲望早已是泄洪前的大坝,一开闸门就不可收拾了。
几乎没有考虑到希儿是第一次的感受,我就只沉浸在自己的野性中,不断地撞击希儿的秘境深处。我没注意到希儿嘴中含住的手背上已被咬出一道血痕。
柔软的蜜穴上螺纹褶皱遍布,通道有张有弛,外侧的温柔乡给予我慰藉,越入深处,越是紧密,最深处如同魅魔的包裹和压榨。我不在考虑什么三浅一深,也抛弃了怜香惜玉的感情,只是戒断性地采撷着,一遍又一遍体验着这渐入佳境的过程。
“痛,舰长好痛!哈啊啊、爸爸!!爸爸!!!呜呜呜————”
无助的啜泣,她终是没有说出“不要”两个字。
我开始心生更丑恶的邪念,欺负弱气乖巧,却又愿意忍耐痛苦,为自己奉献的女孩子本身就能激起我的占有欲,和无尽的快感,使我用力地作践她的身体。
根部的交界处鲜血四溢,不时渗出和淫液混杂一起的泡沫。入口属于纯洁处子初夜的防线恐怕早已崩溃,在我的摧残下湮灭殆尽了。
良久没有得到的野兽打算在此刻发泄出全部。我怕她突然逃走,强硬地抬起她的双腿,感受着白色丝袜的柔滑触感,将我俩的根部再靠拢。再用我的左手,把她的两只手反扣在床上,彻底将她锁住。俯下身胡乱的搅动着她的唇,迎接着最后的释放。
“爸爸!爸爸!希儿要不行了,希儿要飞走了~”
恍惚之间我终于听到了这句话,知悉希儿也开始感受到了交欢的快感,更坚定了我猛烈进攻的决心。
“爸爸!!!希儿好爱你……”
“我也是啊!布洛妮娅……”
过分的沉浸让我的语言开始混乱,我顿时惊觉不对,连忙收口。原来我一直享受着希儿的身体,脑海里却想象的是布洛妮娅吗?
我吓出一身冷汗,不知希儿听到会作何反应,看见希儿依旧不时紧闭双眼,她应该没听到吧。
“爸爸……你的好大啊好快啊!希儿、希儿身体要坏掉了,坏掉了呜呜呜呜————”
希儿的呻吟让我再次进入状态。
长久的采撷终是到了尽头,享受征服的过程已经够长,我也不愿意忍耐一丝,胯间的浪潮自然而然地蓄势待发。
带着不住地哭腔,希儿缩起身子骨,纤腰弯成小虾一般地姿势,把我揽在怀里,浑身发颤。
“呜呜呜呜呜呜~~”啜泣的娇声调子越来越高,直到让她失声的顶峰,属于她的清液喷射而出,也激得我的精关溃堤,一发又一发喷射而出,希儿则在意识朦胧中乖乖承受着。
小小的芙乐蝶乘上名为欲望的清风,登上被唤作快乐的天境,又终是在触上一轮明月之后落了地。
“希儿,今天,收到了爸爸的儿童节礼物,真的成为了爸爸的女儿呢。”她回过神来,笑容中带着一丝虚弱和疲惫。
我抚摸她的头和身子,玉柱仍不舍得离开希儿的秘境,我俩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任由浑身微微的汗淋缓缓蒸发…………
我发现希儿手背上的血痕,才止不住心痛和懊悔地替她处理伤口。而她看着我皱起的眉头不住傻笑,仿佛完全不在意伤痛了一般。
我们依偎在一起,默不作声,静静享受着荷尔蒙的余韵。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后怕地感叹道:“同样是做你们的爸爸————”
“————可是我今天,背叛了布洛妮娅呢。”
是的,今后我对布洛妮娅,恐怕再也做不到无所保留了。
而方才欢爱到尽兴时,我脱口而出的,竟然是布洛妮娅的名字。希儿应该没有听见,但我的心依旧悬吊吊的。
我自顾自地自责,没注意怀里的希儿是何反应。她凑上前来又是一个温柔的吻,此刻冷静下来的我依旧不愿使出什么风流技巧,任由她带着我畅游方寸唇齿之间,让她青涩地练习,一如她懵懂的心灵。
一会儿,希儿小巧的舌头脱离开。她向我轻轻道别,然后用手扶住碎裂的裙装,就着破开的白色丝袜,吃着下身破苞的疼痛,在黑灯瞎火中一瘸一拐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她坚持不要我送,虽然的确只有几步的路程。
我整理了下床铺,去洗了个澡,刷了牙。
夜深了,布洛妮娅回到房间。她跟我说已经下了显示屏的订单,到时候丈量具体的尺寸和结构,一定会帮我处理好卧室的方案的。
她还向我又一次表达谢意,温柔地与我再次接吻。双舌交织中,我有些恍惚和犹豫,只觉味道寡淡。
布洛妮娅依旧没提那方面的事,得到满足后的我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让我担惊受怕的时,身为布洛妮娅丈夫的我,方才却在数墙之隔的此处与另一个女孩子欢爱;更让我五味杂陈的是,我还喊出了布洛妮娅的名字。
午夜时分,我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布洛妮娅熟睡的安详,月光透进来,织出阴影遮挡住她的半脸,另一半脸又被月光静静地照耀,灰色的发丝亮起点点银光。
我的自责一下子放大了很多倍,但却没有感到懊悔。
或许我垂涎希儿已久,骨子里就是贪得无厌的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