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无人能敌的最强新兵?现在也不过是个在痒狱与奸淫中发狂浪叫的下贱母畜。
进击的巨人:无人能敌的最强新兵?现在也不过是个在痒狱与奸淫中发狂浪叫的下贱母畜。
光影间的变换让人感到晕眩,在三楼高的位置调整姿势笔直望前冲刺,建筑的景象变得模糊,残影间可以感觉到建筑体间窜动的人影。
「该死!」
低声怒骂一声,他扣下版机,腰间迸发一声闷响,他以滑垒的姿势在地面迅速转身,随后腰间一股拉力猛然将他整个人带离地面,脱离重力的束缚,他窜入黄昏的天际,眼角余光看到后方跟着窜入空中的三个人影。
「…三个人吗?」
分秒不差,那是受过高度训练的杀手,在里维看来那远比巨人要来的可怕,他灵活运用身材矮小的优势穿梭在街道的建筑间,立体机动装置在高速运转下冒出淡淡烟雾,他用力踏在木板上借助惯性让自己跃上半空,快速变换的视野可以看到三个阴影紧随其后,里维在空中灵活转动身躯,将发射口对准地面。
几声枪响刺激着耳膜但皆扑空,里维扣动板机射出钩锁将自己快速拉往地面避开子弹,高速令他的轮廓变成一片模糊的白影,肯定不止这三人,里维知道这点,那个该死的恶魔不单是狩猎高手同时也酷爱玩弄猎物,既然要狩猎那肯定不止三人负责驱赶。
重新扣下版机让缩回腰间的爪钩射出,对立体机动装置来说狭小马路间的成排建筑体是绝佳的利用环境,里维抓紧时间窜进建筑群后方小道,随着立体机动装置收线他精准地控制自身姿势在空中迅速避开擦身而过的弹药,但后方的追兵身着的不明装置是其在这种空间有着比立体机动装置更加的优势,从装备到人数基本上是压倒性的不利,视野前的人影又出现一个,没完没了的猫捉老鼠让里维不耐烦的咋舌。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偏偏是你!
在转过建筑的一角,他知道躲开了追兵,但紧接着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个身影,里维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然而现实是他只能拼命闪躲,死亡的寒气已经捕捉到他,那几乎是分毫之间的差距,让里维打了个冷颤,但也因此让他更加专心紧绷,又是两声枪响,虽然连衣服都没擦破但也足以震撼里维的神经。
被掠食者捕捉到的不寒而栗震撼着里维,那是死亡靠近的气氛,远比近距离斩杀巨人要来的危险,此刻,他就只是对方眼中的猎物,前方窜出三个人影,里维当机立断收回立体机动装置的抓钩,千钧一发的弹药擦过他头顶,他高举双手射出爪钩,来不及填充弹药的猎人视野一黑,咽喉直接被贯穿,同伙急忙调整姿势重新射击,然而同伙的尸体成了猎物的盾牌,银色的剑花闪过,里维飞身窜过两位猎人之间,身后被切断咽喉的猎人无声无息地摔落到地面。
该死,得先将那家伙带离小鬼们!
身后的掠食者气息逼近,发自内心感到的恐惧开始窜升,但同时有另一种东西被激起,他右脚一蹬翻越前方冲刺的猎人,旋身之间手中的利刃直直切向对方后颈。
「啊哈哈,真能干啊里维!!」
恶魔的嘲讽声中感觉带有一点骄傲,几声闷响响起,前方的地面扬起一阵烟雾,爆发的碎石群扫向里维。
该死!
碎念一声扣下版机,立体机动装置迸发出尖锐的声响,里维顺着腰间猛烈的拉力直直窜出烟雾,后方的闷响再起,猎人似乎对于直直往前窜的里维感到惊讶,瞬间的犹豫造成短暂的生机,他高速旋身的避开身后的弹药直直撞进前方的酒吧。
远方的闷爆声响起,听起来像是枪声却又有些许不同,褐发的少女打了个冷颤,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虽然距离遥远且断断续续但确实是枪声,然而身旁的同伴看起来没有察觉。
「枪…有枪声。」
「嗄!?」身旁的平头少年将手搭在耳边一脸疑惑。
「真…真的啦!而且已经响了好几声!」
蹲伏在屋顶的众人顺着少女颤抖的手指方向看去,但周围尽是呼啸的风声与人群的喧哗。
「果然发生什么事了吗?」约翰咽了口口水,语气满是疑惑与紧张。
「没错…」三笠颔首瞪着莎夏指的方向低声道:「兵长传言如下,接下来不只是要跟巨人作战,还有与人类作战的可能性,出发!」
抛下仍满脸疑惑的众人,米咖莎扣下板机射出腰间的爪钩,气体的闷爆声将众人拉回现实,不安与疑惑交杂,几道身影在建筑屋顶迅速穿梭,动作相当熟练,下方步道的人群几乎没有感觉。
拐过弯,众人迅速越过钟塔而映入眼帘的是原本计划中的马车及…
「是艾莲他们!」随着柯尼的叫声,另一个身影窜入众人视野。
「兵长!」
后方更多黑影浮现,与里维兵长同样飞窜于空中,虽然操作方式相似,但装载于身上的装备与立体机动装置有着极大的差异,其中一个身影举起手中像是枪的机械并扣下版机。
「那是在干什么!?」约翰压过呼啸的风声大吼。
里维一个旋身在与子弹错身的同时扣下版机让爪钩直直穿过猎人的胸口,顺着爪钩急速回收的速度,里维反抓的刀刃顺势划过对方腹部。
「去追马车!」靠在墙上撇了眼身后的部下,他抹开遮掩视线的血痕重新射出爪钩,「记住!那些人擅长对人格斗,要夺回艾莲就要不择手段…」
「了解!」飞越屋顶的黑发少女语气坚定地回复,身后的同伴似乎还在不知所措。
「该下杀手就动手!不可以犹豫!」
「明白!」接收到指令的三笠飞身窜向马车,但后方跟着飞跃而出的猎人迫使她改变航道。
猎人的速度很快,然而却错估少女的反射动作,当他拉近距离要扣下板机时,三笠几乎是在眨眼的瞬间转动身躯,利刃的光芒闪过,猎人的上颚处整个分离,下方的两个猎人急忙上前,他们似乎是意识到三笠的危险,然而片刻的迟疑给予对方机会,三笠调整立体机动装置的喷口,身体笔直窜向两个猎人,三人在错身的剎那,少女旋转刀身划开两个猎人的胸膛。
「这女人是怪物吗!」追赶上来的猎人怒骂一声。
两个同伴松开板机与三笠保持距离,此时,双方撞成一团随意开枪可能会伤及同伴,而少女灵活的操作立体机动装置在人群间穿梭,那近乎于里维的强大战斗能力让猎人们感到寒毛直竖。
「你们三个上车!其他人跟我来!」特劳特示意三人掌握马车,其他人必须在到达城门前拖延调查兵团。
她咬牙咋舌不耐烦地瞪着三笠与里维,这偏偏是最难应付的东西,早在当初托洛斯特区夺回作战就已经知道三笠的能耐,配合那个人类最强的利瓦伊,这可不是开玩笑。
「其他人跟上!在队长来之前撑下去!」特劳特大声吼叫,在另外两个同伴被三笠斩首后,她知道拖延会来不及,此刻只能硬拚下去,她将麻醉枪上膛,同时射出立体机动装置的爪钩,将自己荡上建筑的屋顶。
与此同时,跟随指挥的猎人们转身展开包夹阵势,比起三笠的果断,其他人似乎没这么决断,猎人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他们迅速在人群窜动,阿尔敏与沙夏来不及反应而被猎人冲散。
「啧!」里维双腿朝后摆动腰间的立体机动装置从两人之间窜过,马车上的猎人随即举枪,但里维同时腾空向后仰并射出腰上的爪钩穿过对方心窝直接扯下马车。
「阿尔敏、约翰!到马车上去!其他人掩护!」后方新窜出的猎人让里维不耐烦的咋舌,前方三笠又斩下一个猎人的脑袋,后方猎人首要的目标应该就是自己。
「快去!」
「是!」阿尔敏伏身扣下版机冲向马车,后方追上来的猎人被哇哇大叫的莎夏撞开。
「…又有人…」望着被里维腰斩像是脱线人偶般落地的猎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的约翰在阿尔敏的叫唤拉回现实,两人拉着爪钩降落在疾驶的马车上。
「该死!」注意到不速之客的驾驶随即举枪,然而左方窜出的身影将其撞开。
「不…不要动!」止不住颤抖的手,约翰思绪赶不上眼前的事实,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紧握刀把的手失去触觉,超现实的现况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连对方反手敲飞他手中的刀片也只是颓然跌坐在车上。
「约翰!!」飞身而上的三笠跟举双刃。
枪声响起,猎人摇晃几步便双眼一翻倒下,驾驶座上的阿尔敏举着枪的手仍在颤抖。
「动作快!」里维的咆啸声将两人拉回现实,众人后方又冲出更多猎人。
数声枪声响起,冲上前的里维将抱着艾莲的约翰撞开,一直哇哇叫莎夏跟着拦腰抱起驾驶座上的阿尔敏,特劳特射出锁钩拉近与众人的距离,飞离马车的里维来不及调整姿势,猎人增援也赶到了,特劳特举起枪口毫不犹豫地扣下板机。
「三笠!!」阿尔敏高声叫着,马车上方准备要抱起克莉丝塔的三笠突然摇晃一下便倒卧在车上,麻药的效果迅速,三笠甚至还没没来得及反应。
「来不及了!撤退!」里维撇了眼重新占领马车的猎人,摆动立体机动装置让自己以一个半圆弧飞上屋顶。
「该死!」望着远去的马车,里维低声骂道。
当少女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模糊景象,低矮的屋顶与怪异的湿气霉味,麻醉药的效果尚未消去,但三笠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所在位置,最后的印象是离开了城门,这里或许是郊外的一间废弃房屋?但转念一想又不合理,她扭动身躯发觉自己已经被牢牢绑缚,老旧的麻绳紧紧缠绕在她身上,双手被向后固定在后背。
三笠尝试发出声音却发现喉咙相当干燥发胀,看来是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窗外夜色降临,更让少女强迫自己镇定,她翻了个身发现不远处同样被五花大绑的金发少女。
「克莉丝塔!」三笠出声叫唤,那沙哑的语调连她都有点讶异。
「三笠?」金发少女发出微弱的低语,看来对方的麻药效果也刚退。
「不会有事的,」三笠温柔地安抚对方,她知道此刻等待援军是无意义的事,少女警觉地打量着周围环境,她坐起身来试图拉扯着背后的绳索,但湿滑的地面使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可恶!」
「喂喂喂,搞什么啊?」
撞击的声响惊动了警卫,木桌后方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平头的男子探出头,眼睛上的护目镜沾着薄薄的尘埃,透过缝隙,克莉丝塔看到门后方身着怪异装备的人站在外面似乎是在警戒,那些装备乍看之下与立体机动装置有着些许共通点但又极为怪异,而其中一人身上披着的斗篷上绣着中央宪兵的徽章。
「喂!两个丫头醒了,」男子对着身后叫道,「要快点转移了!」
转移?要去哪里?几个男子踏入木屋粗鲁的将克莉丝塔从地面拉起来。
「你们是谁?目的是什么?」
「抱歉,无可奉告,我们的任务是要妳跟另外一个小鬼。」宪兵无视克莉丝塔的质问只是粗鲁的拉动两人。
「…艾莲!?」三笠瞪大眼猛力向前一蹬,措手不及的男子跌个踉跄倒在地上,瞪大的双眼充满愤怒,「你们要克莉丝塔跟艾连做什么?」
「臭女人!」从门外冲进来几个人扑向前将三笠七手八脚地拉开,三笠顺着施力方向往后仰并举起双腿踹向前方,脸部遭到重击的宪兵发出一声惨叫踉跄跌倒,少女身后的也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被透顶撞到鼻梁,趁着对方摀着脸发出呻吟的瞬间,三笠伏下身将背后伸出手的男子顺势抛出去。
「状况如何?」
照映在月光下的双目看不出猎杀后的疲惫,肯尼低声问道。
「是的,」特劳特.卡芬抱以无所谓的神情答复,「虽然出了点差错不过还是抓到其中一个少女。」
「费了这么大工夫只抓到一个人,你们还真是没用耶。」语气里充满嘲讽的语调,肯尼不屑的朝草地吐口口水,「上面要求的是那小鬼跟丫头,然后你们漏了小鬼多带了个没用的丫头回来。」
「是的,非常抱歉。」平板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反省之意,对于长官的冷嘲热讽已经司空见惯的特劳特,目光看向吵闹不休的木屋。
「算了,反正先把那金发小丫头交给那无赖,反正里维他们一定会追过来,剩下就见机行事吧。」
「要起程了吗?」
「不,计划有变,我们先在这里待命…」
木屋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打断两人的谈话。
「什么鬼啊?」推开木门的肯尼瞪着眼前的混乱,四个人气喘吁吁的压制黑发少女,两个人还正在与克莉丝塔搏斗。「六个人搞不定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女这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吗?」
特劳特摇摇头露出毫不掩饰的无奈,她的目光从克莉丝塔落到了被四人压制的三笠身上。
「真有意思呢。」她喃喃自语。
这种血统很少见,在她印象里三笠的血统有两种含意,贵族与不祥,当然这些都是她偷听队长与上面的大人物交谈知道的,她对于上面的勾当交易不是很感兴趣,她唯一想的就只有跟随队长见证所谓的改变,当然,眼前这个扭动的少女勾起了她一点兴趣。
然而就在她不自觉伸出手时,三笠忽然冷不防凑上前用头顶重击特劳特的鼻梁。
「咕唔!该死的东西!」这一撞让她眼冒金星,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狼狈后退,鲜血从指尖渗出。
「喂喂喂,搞什么?」肯尼露出嫌恶的表情不耐烦地斥责。
「这女的我认得,」抹去鼻血,特劳特瞪着愤怒喘气的少女,「调查兵团顶尖战力之一的狠角色,一个人可以抵过一百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腰间的匕首。
「你们是谁?目的是什么?」
「啊先等等,」伸手制止特劳特,肯尼低下头露出恶心微笑打量起克莉丝塔,「我还记得妳呢,克莉丝塔…不对,妳应该叫希丝特利亚才对,几年不见妳也长大了啊。」
「这么说吧,我们呢,奉命要将妳代去妳老家,至于要做啥就先等那胖子跟妳说比较实际。而因为我的人不小心抓错人,所以我们的计划稍微更改要在这里碰面,所以我们有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好好叙叙旧,放心啦我们不会伤害妳,要是未来的王有任何万一我可没脸见那个人呢。」
温热的液体沾在肯尼脸颊,克莉丝塔死瞪着眼前的男子,虽然听不懂对方说的只字词组,但过去的记忆仍历历在目。
「真是不解人情耶,」伸手抹去脸颊上的唾液,肯尼冷笑几声,「那个东洋丫头就给妳处理吧,别杀了她就行了」他头也不回的对着仍摀着鼻子的特劳特下令。
「你!你要是敢伤害她!」看着被七手八脚拉近阴暗走廊的三笠,克莉丝塔奋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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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伤害克莉丝塔!」
「妳先担心自己吧。」特劳特蛮不在乎的回应。
三笠被又拖又拉的穿过阴暗狭长的走廊,接着被几个女宪兵粗鲁的推进走廊尽头的暗房里,这边要比外面看的视觉上宽敞许多,摆设看起来不像是房间从架设在中央的刑架与角落的牢笼看起来,这里更像是囚禁室。
「把她放上去,然后叫安妮她们进来!」特劳特擦去残余的鼻血并随手扔下手帕,她将胡乱拉开矮柜的抽屉翻找着东西。
三笠的药效还未退去,因此即便奋力挣扎也难以抵抗四名宪兵的力气,四人合力将他压制在房间中央的刑架上,冰冷的金属透过调查兵团制服的白衬衫令三笠打了个冷颤,几名与特劳特年纪相仿的女子匆忙走进房内,她们同样穿着宪兵队的制服,但并没有挂载那种诡异的立体机动装置,男人们压制住三笠的四肢与头部,女宪兵则七手八脚拉动刑架的束带套住少女的四肢与头部。
「好了就出去帮忙队长吧。」特劳特总算翻到一个麻布袋,她随意打发男宪兵离开房间,片刻,整个房间就剩下三个女宪兵与三笠和特劳特。
「我听过很多妳的传闻,」特劳特说,她慢条斯理的走道三笠身旁,「我得承认妳实际看到要比传闻中有魅力许多,当然惹人厌程度也是。」
三笠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撇开目光,那股冷漠严肃的神情给特劳特留下深刻的印象,过去错身而过的回忆历历在目,总是投入在自身职责,不苟言笑,对于任务以外的事物展现成很大程度的冷漠。
特劳特收起了原本的不耐烦,虽然时间有限但她知道自己还有余俗可以好好玩乐一下,她指挥起女宪兵的动作,三人随即开始动作,两人匆匆调整刑架的角度,另一人翻起放置在角落的等身镜面,特劳特则慢条斯理地解开三笠身上的白衬衫钮扣。
随着刑架的变化,三笠被迫摆出下流的姿势,她的上半身稍微向前倾,双臂越过头部向上拉伸,黑布制成的束缚带限制她的前手臂与上臂,她身上的立体机动装置安全绑带还未脱去,这是特劳特刻意为之,少女的双腿则是往后分岔,一根横杆穿过双膝后方,女宪兵们动作一致地将三笠的小腿向上弯曲并用绳索套牢,少女的头部无法摆动,两个人一左一右牢牢将其固定向前,束带的牢固程度堪比铁链,她只能笔直地瞪着前方的等身镜。
「虽然有听过一些传闻但实际见识还真是令人惊讶呢。」特劳特与身旁的黑发女宪兵一起解开三笠剩余的衣物。
当衣物解开时,三笠娜令人惊艳的身躯轮廓暴露在众人眼前,平时被压抑在服装下的胴体得到了解放,东洋血统让她的身材要比一般女性略微娇小,然而那结实身躯上的肌肉轮廓却远超过任何一名女人,在那夸装的起伏中仍然保有女性的圆滑的弹性,这与男性的夸张肌肉有所区别,当然在刑具的束缚迫使少女伸展自己的四肢,让那身结实的躯体散发出强力的肉体张力,少女身躯两侧的立体机动装置束带被收紧,从侧腰到双肩又从肋骨横越,褐色的皮带紧紧贴服,这更加凸显少女上半身的曲线,那对丰满的白色嫩乳也在皮带的紧勒下更加翘挺,即便上半身充满结实的肌肉,但特劳特仍能一眼看出三笠最柔软弹性的部位,她仔细端详眼前这具与年龄及不相符的肉体。
撇除腰间与腹部的肌肉,特劳特很肯定眼前这位怒发冲冠的少女,仍然保有少女该有的鲜嫩,她对称不上巨大但也能说是丰满的乳房,随着主人的呼吸明显起伏,浑圆的线条没有被长年的锻炼破坏美感,乳峰表面的皮肤透着些许汗丝反射的光泽,延伸到软峰顶端的突起红梅,特劳特有点讶异眼前的少女乳头会如此淡粉,她下意识搓了搓手指想象那两粒可口乳头在自己指尖逐渐变红变硬,三笠一直都用服装限制这对诱人的淫媚软肉,特劳特瞇起双眼盯着这对柔嫩软峰上的乳头思考片刻,这应该是所有男人都妄想搓揉的上好美乳,从乳房两侧到腋下间的肌肉轮廓没有过于明显的肌肉线条,从这里,在双臂拉身后展露的是可口的曲线,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戳挠一翻,特劳特也注意到三笠身上看不太到显眼的瘀青与伤口,该说不愧是第二强的士兵吗?
特劳特满意的伸出手在少女的腹肌上轻轻划动。
「唔嗯!」三笠似乎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但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透过等身镜紧盯着特劳特的一举一动。
「老实说,妳的身体真的很漂亮。」特劳特发自内心的称赞道。
「哼!妳真让我恶心!」三笠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语气里充满不屑的鄙视。
「很多人都这样说过,」特劳特蛮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她绕过刑架来到少女身后,「反正也不是重点,现在,我只想好好享受一下,反正只要不杀死妳,其他随便我。」
特劳特伸出双手用食指轻触起三笠结实的侧腰,那紧实又保有弹性的触感让她在心中燃起一丝兴奋感,比起一般女性的柔软,三笠的皮肤并不细致,但还是保有一点滑顺的触感,特劳特的指尖顺着少女肌肉的起伏开始探索。
「呼嗯嗯嗯…」
三笠仍旧维持着一惯的冷静,细致的脸孔没有多余表情变化,她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是痛苦的折磨,但她不在意。
「下流的畜牲!」少女愤恨地骂道。
那种微弱的细痒感刺激着她的侧腰,特劳特正在探索那遍肌肉的敏感点,这要比起拷问折磨其他女性目标要有趣的多,她知道三笠无所畏惧,但也因此她决定要慢慢让恐惧渗透到对方的心理,手指的行动没有规律,她清楚听到少女稳定的喘息,特劳特撇了眼身旁的女宪兵们,三人收到指令也开始加入行列,黑发的女宪兵从被包袋取出细小的羽毛,这是特制的人工羽毛,要比自然羽毛坚硬与多,女宪兵灵活的操作羽毛尖端爱抚起三笠粉红的的乳头,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女宪兵一左一右开始搓揉起少女绷紧的腋下。
「呼哼!」三笠微微抿住双唇,四面八方燃起的酥痒感开始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本能地想收紧身躯却受限于束带。
她眼睁睁的看着特劳特的动作从单指搓动改成四指刮挠,从侧腰突起的肌肉到凹陷的纹理,那些手指似乎非常有经验,特劳特非常懂得如何在探询中顺便激发出敏感度,她用指尖温柔小心的搔弄着三笠的侧腰,动作反复变化,从指甲刮弄变成指节搓揉,三笠的侧腰肌肉相当紧实,但在彼此堆栈的凹陷纹路里却出奇的富有弹性,特劳特从少女侧腰的下方往上爬到两肋,她清楚感受到手指经过时肌肉不安的收缩,但三笠的表情仍旧毫无变化,当然特劳特也不着急,因为她不太喜欢太快瓦解猎物的矜持。
黑发女宪兵的动作灵活,那对羽毛从各角度抚弄着少女的乳头,羽毛边缘先使沿着粉红色的乳晕划圈,接着又变成羽尖戳弄乳头中央,随着三笠的呼吸起伏,女宪兵游刃有余的操弄羽毛,少女柔软的雪乳嫩肉微微弹动,乳头的搔痒令她反射性的收缩身躯,配合着另外两位同伴,女宪兵将羽毛的游走范围扩大,纵使对方表情没有变化,但乳房软肉的雪白开始浮现一层淡淡的晕红,透过羽毛,女宪兵感觉到少女的敏感乳头开始变得硬挺,她露出淡淡的浅笑朝特劳特眨眨眼。
「原来这样会有感觉啊?」特劳特假惺惺地问道。
「哼!」
「说谎可不好喔。」特劳特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她冷不防用力在三笠的侧腰掐了一下。
「呼恩!!」少女猛然吐出一丝暖息,身体反射性的紧绷,她警惕的注意身上那些游走的手指及羽毛,锐利的目光像是盯紧猎物的猎人。
「妳知道吗?亲爱的三笠.阿卡曼,如果想要停止的话也不是不行,」特劳特的耳语像是恶魔的诱惑,她凑在三笠耳边语带暗示的低语,「只要求饶就可以啰,不过呢…最强的新兵战士会如此丢脸吗?」
女宪兵的羽毛在自己的胸部上游走,羽毛尖端调皮的上下轻扫着柔软媚肉的表面,随着呼吸颤抖的美乳似乎在紧张的情绪下变得更加敏感,三笠看到另外两个女宪兵维持稳定的速度轻轻抓挠着自己的双腋。
那甚至连爱抚都算不上,更像是一种试探,三笠高举的双臂连带拉深夜下的肌肉,展露出优美的漂亮轮廓,女宪兵们的手指小心探索这片可口嫩肉,这里是三笠身上最具弹性的软肉部位之一,当手指轻触时,少女的呼吸略为凌乱,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耐,内心涌现的恼火很大幅度抵销了身体的细痒感造成的错乱。
然而紧接而来的还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手指的挑逗配合羽毛的爱抚,那种细麻的酥痒勾起三笠内心的躁动,身体激发的笑意令她想笑但却无法畅快大笑,那种无法抒发的恼火打乱她的思绪,少女不安地扭动身躯,在束缚下最大幅度的扭动看起来就像是单纯摩擦刑架。
特劳特刻意放缓速度,她要勾起三笠的烦躁与怒火,她抬起头细声呢喃,女宪兵们将身躯稍微靠近型架上的少女,她们彼此细声低语,那种微弱却稳定的语调刺激着三笠的耳膜,像是温柔的手指抚摸她紧迫的神经,搔动的手指及羽毛配合着声音的起伏,将刺激融入少女的身躯,从耳边深入大脑,又沿着背脊向下,抵达臀部时往周围扩散,她反复抓握着双手时不时绷紧束带。
三笠的眼神出现一点迷蒙,女人们的细语令她感到一点松懈,她不自觉松开紧绷的肌肉与神经,她听不清楚女宪兵们的话语内容,只感觉到大脑像是被温柔的手指揉压,而搔弄自己的手指跟羽毛更像是提升这种舒服感,她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恼怒与焦躁似乎被吹散。
特劳特停下动作,她仔细观察少女紧实的体魄,光滑细致的肌肤下包裹着结实的钢铁身躯,即便是剧烈打击也能承受,然而在某方面来说却相当敏感,透过双手的体会后,特劳特掌握到对方的敏感点,她满意地看着三笠泛起红润的皮肤,与冰冷的脸孔相反,一股温热开始从体内深处萌发,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果然没有看错妳呢,阿卡曼小姐。」特劳特用一种欣赏的语气说道,周围的女宪兵也停止动作,她敏锐的注意到对方似乎放松了身躯,「妳就像在报告里描述的那样,可以承受强大的痛苦而不失沉稳冷静。」
三笠瞪着镜像中的女宪兵动作,那些手摆出抓握的姿势停顿在她的腋下与腰侧,但她没有摆出闪躲的动作,她知道这是心理战,用意在出奇不意的打击来突破自己的内心,她不能露出恐惧的模样,她可以忍耐,只要能看到手的位置就可以预期…
「呼嗯!!」
一股剧烈的电流从她的双足猛然窜进三笠的大脑,她瞪大双眼紧咬住双唇,她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重击般激烈跳动。
意想不到的刺激从三笠看不到的背后迸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到后方的特劳特用食指与中指快速刮弄起她赤裸的双足,少女的双腿绷紧,她本能想甩动裸足但却被特劳特用力固定,虽然看不到但她仍能想象到自己的足趾被对方用力掰直,那两只灵巧的手指正在她舒展的足心上舞动。
「咕呼呼呼呼呼呼…」这不是先前那种细微的苏痒感,而是直接的刺激,特劳特正在搔痒她敏感的足心,那本来是她在宿舍与克莉丝塔嬉闹时的小小恶作剧,但在此刻却又无比难受。
「喔?看来连脚底也很脆弱呢。」特劳特头也不抬的专注在搔痒三笠的足心。
三笠正想反驳,忽然,那些女宪兵同时发动攻势,手指爬上三笠紧绷的身躯,开始游走在那些敏感带上,同时迸发的冲击震撼少女的大脑,她猛然瞪直双眼,死命的抵抗内心伸出涌现的庞大笑意,这是她未曾想过的折磨,与方才的温柔爱抚截然不同,女宪兵们不再试探,她们专注在自己分配的工作上。
黑发的女宪兵双手爬在三笠紧缩的腋下外圈,她五指弯曲深入到少女腋窝里揉动,她的指尖修长能更仔细触碰三笠腋下肌肉的凹陷起伏,女宪兵的大拇指扣住少女颤抖的肩膀肌肉,另外四指深深陷入对方的软嫩腋肉中心,她反复弯曲手指,让指尖能深层刺激到腋窝嫩肉下的神经群。
与此同时,在下方的两个女宪兵一左一右的掐住三笠结实的侧腰,她们手指并拢默契十足的捏动起来,四只手的动作一致,搭配腋下的揉捏,少女感觉全身的神经都绷到最紧,冷漠的表情开始出现溃堤的迹象。
「怎么啦?」特劳特又用那副假惺惺的语气问道,她站起身与黑发女宪兵对调位置,她的手指从三笠的背脊轻轻抚摸到她的腋下周围。「真是敏感的身躯呢,最强的新兵。」
她凑上前在少女耳边低语,那双灵活的手疯狂的抓挠三笠的腋窝外缘,她侧耳倾听对方急促的呼吸,浓烈的女香与淡淡汗味混杂,从那湿濡的黑色发堆里散发而出,特劳特看着镜向中忍耐的三笠,略为鼓起的双颊浮现一抹鲜红。
「会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呢?」特劳特若无其事地边换双手的位置试探,从腋窝边缘到两肋的肌肉起伏,接着又像蜘蛛般爬上少女抖动的柔嫩软乳,她弯曲五指反复挑弄少女那充满弹性的丰满软峰,三笠那随身体颤抖而挑动的淫靡乳肉上,指尖的触动激发出性欲的快感,特劳特熟练的搔弄着少女脆弱的乳房顶端,顽皮的手指时不时搓揉峰顶上的硬挺乳头,接着,手指从乳峰边缘滑下,沿着三笠的锁骨爬上乳房与腋下的交界处,她假惺惺地试探着,实际上却是刻意避开了要害。
「会不会是这里呢?」特劳特兴奋地看着三笠精壮的身躯随着手指的滑弄而收缩。
三笠的手指关节在紧迫的施力下泛白,她无心去理会特劳特的讽刺语调,随着手指越接近腋下中心,少女反射性想缩起肩膀,但她知道这样只是将弱点暴露给这个恶魔,手指又重新沿着她曲线分明的腋窝外缘滑弄,三笠试图的掩护只是徒劳无功,她瞪直双瞳眼睁睁看着那在空气挠动的手指逼近自己的腋下,手指越是接近腋下中心,那中央的软嫩淫肉就收缩越加明显。
「啊!」特劳特忽然发出虚假的惊呼,她靠向少女的耳边神秘地说道,同时让双手摸上腋窝中心,「看来是这里呢。」
最后的话语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彷佛是地狱的宣判,当特劳特将手指插入三笠不安收缩的腋窝嫩肉时,最后的防线崩塌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肃冷漠的脸孔瓦解,突破的笑意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涌而出,三笠不受控制的张口迸发疯狂的歇斯底里,当防线突破后,少女已经无瑕去构筑新的防御,她的思绪全都耗费在疯狂的发泄狂笑里,结实的胴体沦为随神经反射跳动的淫靡之躯,她的腋下正被特劳特疯狂的搔痒,伸展的手臂让肌肉向上拉伸,这壤腋窝中心骚嫩淫肉变得更具弹性,起伏分明的曲线勾勒出可口诱人的轮廓,这不是单纯少女的光滑柔嫩,与特劳特之前看过得远远不同,这是经过训练而造就的美丽躯体,当然也比过去遇到的少女都要敏感,特劳特的指尖深陷三笠的腋肉里,特劳特露出些许着迷的微笑,手指的触感是她未曾体会过的。
「哈啊啊啊啊…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敏感的最弱点大喇喇地暴露在敌人的手指下,三笠完全无能为力,她的四肢被束缚着,强迫的疯笑扭曲了她的脸孔,从不苟言笑换成了滑稽的歇斯底里,大脑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混乱思绪,原本的坚忍随着指尖深陷腋肉中心而粉碎,那些能替她承受强大痛苦的肌肉在搔痒面前显得脆弱无比。
「就是这样,这才是最符合妳的表情呢。」特劳特露出一抹邪媚的微笑,「如何呢?要求饶的话还有机会喔。」
「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呼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疯狂的声音竟是出自于最强新兵的口中恐怕连三笠自己都难以置信,痒感从她的侧腰、腋下与足底爆发,从三处串连在一起的感官刺激深深震撼她的内心,特劳特的手指勤奋的在她的淫浪腋肉上起舞,不同的攻势变换刺激少女胴体深处不同的反应,高举的腋下距离双耳最近,三笠无法摆动的头部清楚听到那混杂在高亢笑声中的窸窣声,那是特劳特的指甲刮弄红润腋肉的声响,那种不真实却又清晰的刺激比起细腻耳语更能激发少女脑中隐藏的笑意。
「啊哈哈,多笑点吧!」特劳特兴奋中带着凶恶的说道。
从诡异的咿呜声变成惊人的疯狂大笑,甚至连门外的克莉丝塔都为之吃惊,三笠上下小幅度跳动着身躯,持续发出惊人的疯笑,那些女宪兵的手指速度与力道完全不输给特劳特,她们的手指奋力地掐着少女轮廓分明的侧腰肌肉,平时作为抵抗强烈痛击的部位,如今成为凶猛痒感的俘虏,少女前后收缩着腰身但完全无法躲避,那些搔挠的手指死死的攀附在她身上,三笠一次次的挺起胸部,那股痒感似乎是扩散到全身,她甚至分不出来是从哪个部位爆发的,虽然女宪兵的位置不变,但疯狂的痒感沿着神经群轻易扩散到全身,先前的爱抚与挑逗等同舒张少女身体的感知,这是她未曾有过的体验,被女宪兵们激烈搔痒的精壮之躯,竟然散发出一种下流的淫贱感。
透过面前的等身镜,三笠得以完整窥视自己那滑稽下流的模样,自己高举的双手让上半身得以完整舒张,这代表着全身的肌肉都达到紧绷状态,也意味着敏感度的提升,没有衣物局限的双乳放荡似的上下跳动,左右交错又相互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咑声,那是只有下贱的妓女才会出现的肉体动作,特劳特一手揉动着三笠的腋肉,另一手攀在侧肋让指尖陷入肋间的弹性嫩肉里,少女看到女宪兵们左右四手夹攻自己,又是掐揉又是搔刮,从侧腰到腹部接着延伸到上腹部,清楚看到自己如何被搔痒是另一种羞耻感,被搔痒而无能为力,任凭手指恣意的游走,泛红的双颊与扭曲张大的嘴,看起来活像是无知的脆弱孩童,特劳特贴在三笠耳边持续发出低语刺激对方的耳道
「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哈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疯笑响彻整间暗房,三笠发疯似的宣泄涌出的笑意,斗大的双瞳直瞪着虚空,她甚至连只字词组都说不清楚,女宪兵们不断改变动作攻势,她敏感的躯体就是这些恶魔的游乐场,侧腰的肌肉与腹肌堆栈出起伏曲线,两个女宪兵的指尖左右侵入这些肌肉间的凹陷,纹路里的光滑细嫩激发出三笠接近崩坏的疯狂,她一再的迸发惊人大笑,她完全无法忍耐,这些恶魔深深挑动她的敏感神经群,毫不间断的冲击是她疯狂,无法大幅度的挣扎也逐渐消磨她的意志力。
黑发女宪兵专注拨弄着三笠的双足,这里与过去遇过的少女都不同,因为长时间跳跃奔跑让这里的肌肉相当发达,比起柔软更多的是弹性,女宪兵将手指穿过那些不断收缩的足趾间,在趾间弯曲时能更加紧密贴合,三笠修长的足掌被对方强硬掰直,女宪兵毫不犹豫地让五指抓上脆弱的足心窝。
她的手指像是在弹奏乐器那样轻快又灵巧,黑发女宪兵的动作不像同伴那样深入搓揉,她仅用指尖来触及那敏感足底的细嫩肉窝,三笠的足心远比她想象的还怕痒,指尖的做动激发出新一波的冲击,束缚的双腿根本毫无挣扎的余地,少女甚至连抽动双腿都办不到,她只能更加激烈扭动腰间,前后摆动的下腹部像极了做爱的淫浪妓女,因为背对着镜面,少女根本不知道黑发女宪兵的动作,也因此毫无心理准备,就像是被蒙住双眼般。
拘束架发出激烈的嘎吱声,虽然药效尚未退去,但三笠内心激发的求生本能依旧让她发出惊人的力气挣扎,她清楚感受到黑发女宪兵的手指陷入自己的足心中央,手指的揉动一再将那恐怖的痒感深入到少女足里,看不见的本能反应让她更加专注在受到折磨的足心上,长时间训练与战场上的经验让他更容易在这种情况下放大自己的感官,原先用于战场上的技能此刻却变成放大折磨感知的累赘。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少女结实的身躯是手指们的游乐场所,它们就像是步入舞台的纯真孩童,踏着轻快的脚步,恣意的游走在三笠身上所有敏感的位置,三笠瞪着镜面的自己,浑身痉挛弹动,像个傻子般歇斯底里的疯笑,映入眼帘的手指动作彷佛透过视觉深入刺激她的大脑,单纯的动作让更加激发她难以压抑的笑意,好似直接挠动着她的脑袋,紧绷的身躯令肌肉轮廓更加突兀,同时也提供更多敏感处。
「这样也配称为第二强?」特劳特忽然凑上前嘲讽低语。
她的手指先是轻轻弹动三笠双峰顶端的红莓,接着让手指弯曲成爪轻轻抓握着少女跳动的丰乳淫肉,那种仍在发育的手感令特劳特爱不释手,她喜欢这种触感,比起普通平民少女,身为士兵的战士体魄更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感,如今终于到手的三笠或许可以让她彻底发泄,当然,某方面来说,这种复杂感情也包含着对于少女的厌恶与忌妒。
特劳特捧起三笠的淫乳垫了垫手感,接着猛然将手指插入两肋与乳肉的交界,过去这么多地下勾当里,她相当清楚少女们最脆弱的地方,而在手指伸入的当下,三笠更加绷紧身躯发出高八度音的尖叫。
「妳也一样呢,人类第二强的士兵。」她冷冷地说道,手指陷入软肉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股间冒出的湿濡感,她低头绣着三笠颈间的淡淡咸味,那似乎还混杂着一种泥土与青草的香气。
特劳特的手指沿着三笠粉红如桃的乳晕周围画着圈,尖锐的指甲在轻轻挠动中令少女脆弱的乳头逐渐硬挺,特劳特偶尔会让指尖挑弄着少女的乳头,她刻意不让属下进攻三笠收缩的骚穴,她只想用挑弄乳头令对方感到焦躁,不管三笠再怎么强悍,她的身体终归是少女,还是会对挑弄有所感觉。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里出现了柔软的尖叫,特劳特满意地露出斜笑,少女的身躯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对着左右两个女宪兵眨眼示意,两个女宪兵忽然大动作让双手交错行动,一时之间,三笠又再次紧绷身躯,交错的双手在她的侧腰与腋下来回,爬动的手指像节肢动物般令她感到恶心。
在视野所及的范围里,手指的接触经过大脑却被放大数倍,三笠持续在尖叫与疯笑地狱中挣扎,她的腰间被掐揉液下被搔刮,她夸张跳动的雪嫩乳丰也是被一双恶魔的手指爬搔,在她看不见的身后,黑发女宪兵几乎探寻她足底的所有角落,直到现在,那原本还依循规律起舞的手指变成单纯粗鲁的抓挠。
黑发女宪兵的双手紧贴在三笠意图甩动的双足上用力抓挠,深深的刺激勾动少女内心的疯狂,四面八方涌入脑中的痒感几乎要使三笠昏厥。
「可以了。」
特劳特忽然停止动作命令其他人停手,这得来不易的片刻让三笠把握机会大口喘息,她疲惫的松懈身躯,凌乱的黑色秀发因为汗水而贴服在她的额头与脸颊,精实的身躯遍布挣扎后的汗丝。
「还有多少时间?」特劳特问道
「大概还有三个小时吧,如果没有要留下这女人的话…」
「够了,还能玩三小时也够本了,」特劳特不耐烦的挥挥手,「叫保罗准备那东西,反正那些笨男人聚在一起挤一挤也有不少,跟玛利说可以进来了,然后准备断头木马。」
三笠模糊的视野看到几个身影缓慢不出暗房的后门,接着整个暗房就只剩下她与轻快哼歌的特劳特。
「老实说吧,我本来以为妳会跟其他少女一样。」她摊开桌上的麻布袋露出里面的各种毛刷、羽毛、金属钩索与解剖刀,「但我错了,妳真的有战士的资质,妳的身体素质果然不是一般人,就像传闻中的一样。」
「妳知道吗?这间暗房是我们在处理一些事情用的,我相信妳大概也心里有数了,是的,实际人数我自己也不记得了,王族的委托老实说也真是有够烦人的,妳们这些下等人要是安分点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妳应该也注意到这里有多少污渍吧,那可是众多女还留下的喔。」
特劳特自顾自的说道,她无心理会少女有没有在注意,她专注在检视麻布袋的工具是否正常,接着,她拉动了拘束架,整个拘束架的核心骨架随着拉动而开始变形,三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松弛的身躯,随着拘束架的变形跟着改变。
「我还依稀记得那些尖叫与疯笑声,最近一次这样做应该是两年前吧,老实说有点难受呢,一直都在这种厮杀中度过,偶尔也该要有点娱乐才行。」
布满污渍的木地板参杂着陈旧的血渍与三笠滴落的汗水,她双臂依旧朝上拉伸,这次,她的双腿改成往前开岔,特劳特刻意将转轮转过头让三笠的腿部稍微抬升,接着她灵活的使用剪刀剪开少女的制服裤,但她并未脱去那牢固的立体机动装置绑带,而是利用钩索扣住绑带交错的位置,最后她稍微施力,让那些绑带更加紧绷勒住少女的双腿。
「唔嗯嗯!」
少女发出难受的呻吟,但特劳特并未理会,她继续用细小的套环与麻线钩住三笠弯曲的足趾,将其往后固定在双腿的绑带上,这让少女的双足毫无收缩的空间,特劳特稍微往后退一步打量着眼前的杰作。
三笠那不输给上半身的结实双腿,在这样的动作下更凸显了精美的肌肉轮廓,立体机动装置的绑带成为优秀的束缚,深深勒紧在少女的肌肉下,显现出那白皙肌肤下包裹的精壮之躯,泛起绯红的白肤上因为汗丝而透着淡淡的油亮光芒,从三笠的双腿延伸到那紧实的淫臀形成最诱人的美丽弧线。
「也差不多时间了呢。」特劳特走向后门探出头叫了几声,接着又重新走到三笠身旁,「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就慢慢来吧。」
少女根本无心理会对方的声音,忍耐造成的疲倦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错乱的思绪搅动她开始崩裂的理智,这时她的眼角余光注意到从后门又走进几位女宪兵,与先前三位不同的是,这些女人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恼怒。
「妳应该不知道她们是谁,」特劳特忽然凑到三笠耳边,她看着镜子拨开少女因汗水浸湿而黏在额头的浏海,「不过她们绝对记得妳杀死她们男人。」
「什…么?妳…」
「开始吧各位,」丢下一脸疑惑的三笠,特劳特向后退开,「她是妳们的了。」
女人们七手八脚围绕在少女四周,她们不像先前的女宪兵那样『温柔』,失去挚爱的愤怒让她们没有一丝留情,四个肤色黝黑的年轻女宪兵左右夹击着三笠的两侧,她们的手指要比特劳特粗短许多,四人动作粗鲁用力的掐揉着三笠结实的侧腰,偶尔还会用指尖搔挠着对方腹肌的纹路。
「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痒感重新占据少女的大脑时,她一点机会也没有,那些女人们的愤怒化为动力狠狠地施加在她身上,三笠看着镜像中的自己,那些手指胡乱的爬在自己敏感的腰侧与腹部,她们也不借助特劳特准备的工具,她们想用自己的双手让这个毫无挣扎于例的恶魔体会活生生的痛苦。
「叫啊!叫大声一点啊!该死的畜生!」
「好好体会这个!贱女人!」
女人们凑在三笠无法甩动的头两侧叫骂着,她们痛恨眼前这个恶魔,也对于她的血统感到恶心,当然,亲手让对方陷入可笑的丑态又带来强烈的征服感与复仇感,特别是眼前的少女就是那位知名的怪物,映入众人眼帘的躯体几乎全部都是敏感带,身高较高的两个黑人女宪兵甚至让指尖陷入三笠紧绷的肉体里,指尖的骚动一再激起少女身体深处的感官刺激,一波波的勾起神经群的刺激,激烈的痒意顺着背脊直窜三笠的脑中。
而另外两人除了一手持续掐揉着少女的侧腰,另外一手则是让指尖的指面贴紧腹肌揉动,这比起直接粗暴的掐揉更能将刺激扩散到更广的范围,两个黑人女宪兵不断变换手指压着的位置,她们利用皮肤与肌肉的摩擦激发出另一种烦躁的痒感,这与她们掐捏的动作相互搭配,混杂出一种更加恼人的痒意。
另外的两个金发女宪兵同样占据左右的位置,她们的目标是三笠舒展的弹性腋肉,在先前的折磨下,腋窝中心的细致媚肉贩起可口的绯红,充满弹性的肌肉浮现出漂亮的精时轮廓,两位金发女宪兵豪不客气地将手指插入其中,一开始,腋肉的弹性另两人感到惊讶,这与过去那些少女的柔软不同,这是经过训练而来的结实肉体,腋窝嫩肉结实却不失弹性,女人们的指甲平圆而不会弄伤猎物,她们让手指轻快的在三笠暴露的腋下舞动。
过往的经验让她们绝对不会漏掉三笠任何一触敏感点,伸展的腋下还附着一层湿滑的汗丝,这大大提升了腋肉的敏感度,女人们双手十指全部塞进三笠的腋窝中心,这画面乍看相当滑稽,但这当中却又能激发少女更强烈的笑意。
「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喝啊哈哈哈哈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笠的嘴角淌留着唾液,凌乱的黑色秀发撒出些许汗珠,几根毛发沾黏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使其看起来狼狈十足,她绷紧的身躯更加突现那结实的精壮体格,也提供这些可怕的女人绝佳的游乐场所,手指攀附的位置升起一股温热,在粗鲁的揉捏下三笠的肌肉与血管得到类似按摩的效果,这让她身躯的敏感度又更加的提升,少女张口不法控制的倾泄出惊人又滑稽的笑声,她无暇去顾及自己平时的矜持,她只能凭着那些手指的支配释放体内源源不绝的笑意。
「感觉如何啊?臭婊子!」
「这才是妳这种下等畜生该有的样子!臭女人!」
女宪兵的叫骂声此起彼落,手指也更加勤奋,她们的偶尔会从疯狂抓挠变成按压的柔动,三笠的双臂紧迫,从上臂的二头肌轮廓延伸到锁骨,最后是颤动的双峰,起伏有致的曲线是有别于女性甚至媲美男性的肌肉纹理,当然,在这些手指面前都只是激发疯狂的一部份,女人们的手指脱离腋下嫩窝,顺着肌肉凹陷的弯道游走,她们并未进攻三笠夸张跳动的淫靡媚乳,那里是由一个看起来比特劳特还年长的女宪兵负责。
两位金发女宪兵的手指在离开少女的腋窝时改变动作,变成轻快弹动,利用指甲的尖端挑弄着少女肌肉的敏感区块,在乳峰周围到两肋的位置,这里介于弹性与柔软之间,虽然有着乳肉的软嫩但也同时保留着肌肉的弹性,女宪兵们左右不同频率的搔弄偶尔还会轻轻拍打,清脆的声响让三笠反射性地收缩肌肉,连带使的肩膀上下抖动,她无法靠左右扭动来分散痒感,女宪兵的手指几乎是牢牢黏附在她脆弱的胴体上。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崩坏的脸孔扭曲成名为疯癫的小丑模样,女人们毫不留情地施加在三笠身上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这就是士兵第二强啊?乳头跟那些肮脏的丫头没两样嘛。」最年长的女宪兵站在三笠背后,熟练的操弄羽毛先是挑弄对方的乳峰顶端,傲然挺立的乳头在羽毛的爱抚下逐渐膨胀到拇指的大小,紧接着那些羽毛又围绕着粉色乳晕来回搔痒,「喂!马莎,下面出点力看看这臭婊子有多敏感!」
「知道啦!」蹲在三笠前方名叫马莎的女宪兵使用两只软毛刷,细细的扫动眼前分岔的双腿肌肉,立体机 动装置的绑带紧紧的勒住那双精实大腿,突起的肌肉泛起鲜红,马莎的软毛刷小心翼翼的沿着大腿根部的肌肉起伏游荡,她三番两次逼近少女最稚嫩的粉红淫穴但又突然收手,她带着戏谑的表情端详三笠收缩开阖的唇瓣。
乳峰尖端的挑弄与大腿根部的细刷,这带来另一种疯狂,比起痒感这更多的是夹杂着焦躁的快感,这更加令三笠难以忍受。
少女模糊的视野里还可以看到另外四个身影,她们同样各司其职,主掌着少女毫无挣扎空间的双腿,在马莎身后的两个黑发女宪兵像是在搓揉面团般,大力掐揉三笠的大腿肉,虽然紧绷但又充满女人才有的弹性,略带白皙的肌肤很快就变得通红,膨胀的血管纹路若隐若现,那些揉捏的手指有时又变成靠指甲背面爱抚,纤细的指尖深入了肌肉的凹陷纹路,接着一路向两侧钻动。
「好结实的大腿啊。」
「真让人忌妒。」
女宪兵们彼此的交谈向是闲暇之余的聊天,彷佛她们就是在处理例行公事那样,手指从大腿上面滑进了较为光滑内侧,这与马莎勤奋的刷子达成同步,三笠激动的收缩大腿的肌肉,她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自己的意志,还是单纯是被支配下的反射动作。
黑发女宪兵一人各腾出一只手五爪弯曲括挠起三笠的膝盖后方,这里或许是他的双腿最光滑的位置,指甲的尖锐轻轻搔挠,让她拚想弯曲双膝,整个拘束架在少女疯狂的挣扎下发出尖锐的抗议声,当然,一再地尝试换来的只有徒劳,手指遍布的双腿上没有一丝的空隙,宪兵们发挥全力尽可能不让少女有任何喘息的空间。
手指搔挠的声响清晰可闻,指甲滑过肉体的窸窣声像是惊悚的鬼魅之音,从膝盖后方到小腿肚,宪兵们的动作更偏向是单纯按摩的揉捏,接着从小腿到脚踝上,两个年轻女子一左一右用力的夹住三笠激烈抽动的双足,纵使有套环的固定,女宪兵还是必须要如此限制对方的可动空间,因为她们很清楚失控的野兽是难以预测的,两人以半跪的姿势夹好三笠的脚踝,让同伴能好好搔搔这双结实的足心。
不同于习惯双手的同僚,四个负责少女双足的女宪兵更擅长使用工具,特劳特麻布袋里的羽毛及细刷就是为了她们准备的,此刻,在同伴的帮助下,四人得以毫无阻碍的让羽毛尖端与毛刷大肆侵犯着三笠敏感的足心,羽毛尖端精准的刺激足心上的凹陷纹路,沿着足掌纹的轮廓滑弄,她们像是在清理艺术品那般仔细,三笠的双足要比一般的少女来的结实有弹性,透过锁钩的拉扯让其挤压的皱褶能完全舒张,那种起伏有致的曲线成为相当优秀的舞台,羽毛兴奋的游走在高低的足底时布时避开毛刷粗鲁的动作。
「哇喔好结实的脚耶。」
「跟那些丫头不一样呢。」
女宪兵们彼此的对话像是稀松平常的闲聊,她们毫无规律地挥舞手中的羽毛及软刷,她们的目的很单纯,那就是彻底侵犯三笠双足的每一个角落,羽毛的仔细抅弄激起那对脆弱又敏感的足心深处的敏感度,紧接着,针对大范围的毛刷将这种刺激加以扩散,最后一来一回形成巨大的感官洪流,三笠的双足绷紧,羽毛的搔痒让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歇斯底里的疯狂让她临近狂颠。
特劳特稍微调整刑架,让少女身上的束缚变得更加紧绷,这样大幅度减少挣扎产生的摇晃,女宪兵们的手更加起劲,毛刷的动作放缓,刷毛顺着足底边缘的轮廓游走,女人们眨眨眼欣赏毛刷与除底肌肤接触产生的弯曲,她们甚至开始想象那是怎样的感觉,三笠要比过去她们折磨过的少女们更加强壮,但也意外地比那些少女更加敏感。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那里是…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口的话语词句被歇斯底里的疯笑冲得四分五裂,根本听不出来原意,三笠拥有着令大多数人闻风丧胆的可怕,同时也拥有让人敬佩的坚强,单在此刻,在这种恶作剧般的折磨里却一文不值,女宪兵们用双手与微不足道的工具就彻底敲碎了三笠拥有的尊严,特劳特指挥两个女宪兵左右加强固定她的头部,那个斗大的双眼映照着面前的等身镜,那副脱离了沉稳坚强的从容脸孔,被滑稽的丑态给占据,少女心里燃起强烈的羞耻感,但她无能为力,这是她体会过最接近绝望的一刻,她无暇思考任何解脱方案,女宪兵的手指给予了残酷,给予她真实的恐惧。
「泰德呢?」特劳特一边注视着尖叫的三笠一边凑在门边的女宪兵耳边问道。
「他们说还没准备好。」
「不过就是条毛巾是能准备多久?」特劳特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抱怨,「告诉他们把马也加进来,然后赶快去把断头木马推过来,迪多跟汤姆也牵进来!」
收到命令的女宪兵慌忙离开暗房,特劳特叹了口气揉揉眉间舒缓焦躁。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蠢货呢,」她敲敲桌子示意女宪兵们要开始变换刑架的角度,「这年头凡事都要靠自己了呢,对吧,最强新兵小姐?」
伴随着讽刺的话语,三笠又得到了些许喘息的空间,但这次她没有力气回话,疲惫憔悴的脸孔布满汗水与唾液的痕迹,她眼睁只看着刑架再次变化,她的双腿被左右拉伸,伴随刑架发出细刺的声响,少女结实的双腿朝两边缓缓拉伸开,这个过程缓慢而她却依然无法反抗,她知道对方接下来会继续折磨,但又不知道会是怎么进行,未知的不安让她的意志疲惫,三笠的双臂缓缓降下成平举的姿势,她的四肢保持平行,在伸直的情况下再次展现那惊人的壮硕体魄,肌肉的曲线分明在身躯的舒展下达到更加诱人的张力。
女宪兵们七手八脚地将束带套在三笠的手臂上,向上固定在刑架上,接着又拉出更坚固的安全皮带套在少女双腿上的立体机动装置安全带上,如此一来,少女整个人就呈现滑稽的土字形,而她的头依旧被死死固定面向前方。
「哇,果然很滑稽。」特劳特瞪着眼发自内心的笑出声,「那群笨男人还没搞定毛巾,也没关系就当作前菜吧,如果受不了要说喔,调查兵团大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细长的羽毛走向三笠,她瞇起的眼神里仔细打量着对方舒展的粉红色肉花,分开的双腿让少女稚嫩的穴瓣一览无疑,特劳特用羽毛尖端轻轻搔弄着鲜红的阴唇。
「呼嗯嗯嗯!」三笠像是触电似的再次绷紧身躯,她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这与方才的致命痒感不同,经过两次的折磨,她身上的敏感神经已经完全苏醒,羽毛尖端的挑弄激起强烈的刺激,虽然与张狂疯笑的痒意不同,但也产生了恼人的不快感,特别是这些羽毛还带有诡异的冰冷液体。
「哦,这么快就有感觉了?」特劳特面带嘲讽的笑容让羽毛持续搔痒着少女收缩的肉瓣,三笠鼓起的双颊对于舒缓没有任何帮助,胀红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忍耐还是快感导致,「这些羽毛可是沾有催情药剂,本来是用在畜生身上的,不过对于妳应该也是用,最强新兵?那也不过是普通女人罢了,继续吧。」
随着特劳特冰冷的命令,女宪兵们又重新加入了战局,但这次,她们改用工具挑逗着三笠的敏感带,肤色黝黑的四个宪兵分成两组,一组两人用比特劳特还要细的羽毛像是在作画般,细细抚弄少女柔软的阴唇,另一人将羽毛弯成圆形刷着三笠勃起的阴蒂,后面的另一组则是一人粗鲁的掰开少女紧实的淫臀媚肉,另一人用湿润的羽毛挠着那充满淫骚气息的菊穴。
「噗呼…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啊啊啊啊…哼嗯嗯嗯嗯嗯…妳…咕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唇齿间细流漏地痴笑还夹杂着一丝柔弱的媚喘,米卡啥强迫自己压制那股下意识发出的淫浪呻吟,然而在身体尚未从折磨得火热中冷却时,羽毛的乘胜追击就起到极大的作用,她不安地扭动身躯,她全身爬满的顽皮的可怕羽毛,镜子中她清楚看见自己未曾暴露在他人面前的淫荡骚穴被女宪兵粗暴地拨开,羽毛长驱直入的探进了她最私密的敏感深处,随着羽毛美下的动作,那种强劲的电流顺着三笠的神经群钻进她脑中,她根本无法控制那种刺激,身为女人的弱点被牢牢掌握在对方手中,她只能任由对方的支配发出浪喘与诡笑。
比起疯狂的粗鲁抓挠,情描淡写的搔弄似乎更穰人疯狂,四面八方涌现的细细痒感钻进三笠神经更深处的私密点,那些像是柔软纤细的嫩手一点一滴地挖掘出少女内心中的性欲观感,药剂缓缓地渗入她细致的肌肤下,透过神经网群在她体内迅速扩散。
细小如蝼蚁的酥痒感在她体内迅速占据神经交会处,微弱的刺激聚集在一起形成庞大的冲击拍打在少女的脑中,那是一种强烈的性欲感,三笠收缩颤抖的阴唇穴办滴落大量淫液,扭曲的嘴唇间流露出淫靡的呻吟,而另一组羽毛也开始探索少女脆弱的橘穴。
紧接着,少女精实的腹肌开始不自然的抽搐,她扭动着腰身,无法摆脱的羽毛们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它们持续挠痒着三笠脆弱的阴道口与唇瓣皱褶,开阖不定的少女酥穴在羽毛的拨弄下开始渗出点点密液。
「怎么?要到顶点了吗?」特劳特凑上前假惺惺地问道,但少女紧抿的嘴唇没有松懈的迹象。「很好,我还在担心妳其实没有传闻的强悍呢。」
位在刑架两侧的宪兵们聚集在米卡沙无法动弹的双足前,她们先是轻轻拍打着那对充满弹性的足底,接着两人四手,掌心朝上开始温柔的搔起痒来。
「噗哈!等等,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脚…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哈嗯…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搔痒让三笠露了底气,她再次重回痒感的怀抱中,但这次,女宪兵没有那样粗暴,她们配合着羽毛的搔挠轻轻的挠着足心。
两个金发女宪兵左右捧起三笠柔软的乳峰,用羽根开始作画,随着稚嫩淫穴的湿濡感增强,女先冰清楚观察到少女软峰的乳晕变得更加鲜红,她们用羽根时不时次一下三笠硬挺乳头的中央,接着让捧着的手指蠕动,诡异的嬉笑声又加强不少,三笠的乳房很敏感,间单的手指拨弄都能激发出笑声,女宪兵勤奋的舞动着羽毛,对着那淫浪雪峰精准刺击。
「越来越湿了呢,」特劳特看着少女鲜红的阴道口戏谑地说。
浸湿的羽毛似乎更能产生强烈的刺激,羽毛群聚集在湿濡的穴口,这里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特劳特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她指挥着羽毛群有规律的游走在三笠淫贱穴肉的周围,她不打算让猎物进入高潮,随着足心与乳房的搔痒加剧,少女的歇斯底里跟着增强,羽毛们上下交错接着围绕在阴地上画起圈,一再反复的单调动作却有强烈的效果。
鲜红阴唇犹如盛开的红花,柔软又敏感,肿胀挺立的阴蒂成为羽毛下的玩物,羽尖轻柔的上下挑弄着,从阴蒂基部往上到顶端,接着在圆润的阴蒂头上左右画着圆,来回几下后又会开始螺旋搔弄整个肉突,而另外两只羽毛维持在唇瓣两侧上下搔痒,羽尖代替手指数着阴唇穴瓣的皱折纹路,那种恼人的挑弄配合着媚药的作用,让少女产生一股性爱渴望。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拜托…噗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三笠连求饶都显得相当疲惫,淫荡的媚喘夹杂高高低低的滑稽嘻笑声,她泛红的脸颊好似在享受阴蒂搔痒带来的快感,此刻,她就像是渴望做爱想被肉棒粗鲁插入的淫溅雌畜,她那翘挺的结实双臀中央有两只羽毛勤奋的刷着嫩臀沟缝,她反射性想收紧臀瓣却受到阻拦,女宪兵大动作加错双手似乎是想展示给少女看,自己稚嫩的肛穴是被怎样搔着痒,美丽的圆形皱褶北羽间温柔轻抚,那个扫弄得动作刻意模仿出手指的逗弄感,女宪兵很清楚少女最脆弱的位置,因此刻意选择避开,只是在那穴口周围的嫩肉皱褶上起舞,偶尔几次似乎差点要深入其中但又迅速爬回原位。
三笠感到五脏六腑激烈的翻搅,她用仅剩的意志专注那些羽毛的动作,然而三番两次的挑逗也几乎要消磨掉她最后的耐心。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淫浪的尖叫回荡在暗房里,女宪兵们粗鲁的相柔软羽毛插进她的菊穴中,异物的入侵让她不顾一切想夹紧嫩臀肉瓣,但那也只是让自己稚嫩的肉壁和羽毛更加紧密贴合,随着宪兵们喜孜孜地抽插羽毛,三笠的浪嚎疯笑也跟着产生极为可笑的高低变化,羽毛伸入了她的肛穴内部,扫动着那不断收缩的穴内肉壁,少女越是紧绷就越是加强羽毛搔痒自己的面积,一来一回中,淫骚的蜜穴又喷溅出大量淫水。
「差不多了呢。」特劳特观察药剂涂抹的情况,接着挥挥手示意手下拿热水,「该洗干净啦!」
收到命令的女宪兵们纷纷将手中的羽毛换成细毛刷,不给少女片刻休息,沾着温水的毛刷粗鲁的刷弄起那些沾染过药剂的敏感带。
「哈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痒…哈啊啊啊啊啊啊!」
从挑逗的搔痒感脱离后,三笠的身体在简单的刷弄中激起更强的冲击,她像触电似的猛然痉挛,恐惧的双瞳看着那些刷弄自己身躯的毛刷群,被药剂渗透进皮肤,在温水的刷洗下变得敏感,纵使三笠的身躯再坚强也毫无防备的办法,她那引以为傲的钢铁之躯,此刻也不过是沦为折磨下的诱人玩物。
几支牙刷聚集在她的腋窝中心与外援,它们仔仔细细的进出肌肉凹陷的纹理,每个沾染过药剂的位置都不能遗漏。
两侧,宪兵们拿着手掌大的毛刷完全与三笠的双足贴合,她们一人一手抓着那晃动的足,接着粗鲁的上下刷动,她们清楚的感受到那双脆弱美足恐惧的抽动,痒感让她差点要挣脱束缚。
「洗干净点!这畜牲脏得很!」年纪最大的女宪兵大声吆喝。
一齐刷动的毛刷乍看相当惊悚,比起洗澡更像是在清洁某种肮脏的物体,刷刷声在少女耳中听上去如同恶魔的细语
比起方才的挑逗,女宪兵似乎更喜欢这样刷洗猎物,温水沿着少女精实的体魄轮廓滴落到地面,毛刷取代羽毛和手指在上面游走,温水催化药剂挥发出更强的效果,另一方面,藉由热水的温度与刷洗的动作,女宪兵们让少女肌肤下的血管得以舒张,让神经群们活络,最后,让刷毛搔过那些敏感带时就会发挥极强的冲击。
「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宪兵们粗暴掰开三笠的足底,让毛刷可以彻底深入那些可怜足趾间的缝隙,接着,从足趾缝隙到突起的足掌,向下到足穴淫肉的皱折纹路,每根刷毛都没有浪费,再女宪兵的操作下发挥最大功用。
「脚要洗干净啊!」
「知道知道。」
带领少女在屋顶城墙敏捷跳越的结实双腿与双足,在女宪兵的手中就只是普通的玩物,它们的坚韧与强壮带给主人恐怖的恶梦,泛红的足底没有一处被遗漏,毛刷几乎占据整个足心的位置,在那不停歇地刷洗中激发出绵延不绝的疯狂。
「不!!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笠奋力的发出撕裂心肺的尖豪,毛刷的动作已经击垮她的意志,她在一波波激起的疯狂巨浪中开始有了求饶的想法。
女宪兵们将细毛刷插进她脆弱柔滑的屁股沟缝与菊穴中,她们在嘻笑欢闹中欣赏这位精壮的少女各种滑稽可笑的淫叫疯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刷啊!!哈啊啊啊啊啊啊!脚也不…哼啊啊啊啊啊啊啊…痒…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弃矜持的三笠就跟普通少女没两样,她承受着双足与屁穴的刷洗,那不单是肉体的折磨同时也狠狠的撕裂内心的自尊。
毛刷反复进出少女的穴口,被刷的通红的肛穴肉瓣皱褶变的更加光华,紧接着是延伸到屁股沟与两个浑圆的淫臀骚肉,毛刷又是刷洗又是戏谑的拍打,女人们毫不保留的发泄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筋疲力竭的少女一次次被重新榨取体内的活力,她已经疲惫不堪但却无能为力,毛刷群的舞动,热水的飞溅,最后是那该死的药剂,三笠几乎要开口求饶,但在紧要关头硬生生吞回去。
「副队长,泰德说准备好了。」
「终于吗?」特劳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她再次指挥女宪兵们停动作,她跨出步伐走到房间后方从木门的小窗看出去,接着不耐烦地拉开木门。
「抱歉啊大姐头,」几个男宪兵拖着一个看起来像大型的摇摇木马,七手八脚地拉进房里,「马儿不听话。」
「凭你们几个废物也处理不好那干脆去死算啦。」特劳特跟着将木马拖进房内,跟在后方的两个男宪兵小心翼翼地捧着两个脸大的钢锅。
「把她放下来吧。」特劳特与男宪兵围着木马专心确认其坚固程度。
女宪兵们彼此交换眼神后有默契的分组前后解开三笠的束缚,少女无力的摔落在地面,结实的身躯痉挛抽搐,大腿还淌留着淫骚的蜜液。
「接下来有的妳好受的,妳这狗…噗呜」其中一个女宪兵恶狠狠地抓起少女的头发,但下一刻就感觉视野一遍模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女宪兵们措手不及,三笠奋力往前一蹬脱离宪兵们的包围。
「等等!她要跑了!」
不等其他人反应,三笠发疯似的撞开暗房的木门,求生本能与恐惧促使她展现惊人的力气,她穿过狭窄的黑暗通道,后方是特劳特破口大骂废物的声响,她脑中描绘整个小屋的构造,得到喘息回复的思绪让她能暂时思考逃跑路线,她的武器被收走,眼下必须要先逃出去,再回来救克莉丝塔,她不知道对方要克莉丝塔做什么,但至少对方现在还不会杀她。
只要冲出去就有机会,她是这样想的,她还记得木屋的构造,在她躺在地上时,那个破洞的墙面,稍微用点力就能撞破,只要能冲出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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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的木门没有上锁,三笠毫不犹豫地向前奔驰狠狠撞开木门。
「哇靠!搞屁啊那些笨女人!」肯尼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破口大骂,三笠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
「克莉…丝塔?」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三笠震惊无比,克莉丝塔被束缚在刑架上,雪白的衣物像破布般被撕碎,原本滑顺亮丽的金色秀发凌乱如稻草,少女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水与唾液的痕迹,斗大水亮的双瞳失去原本的生气,她的头歪向一边,抽搐上扬的嘴角持续发出滑稽的痴笑与淫贱的浪喘,破碎的衣物下露出少女尚在发育的雪嫩胴体,挺立的娇嫩乳肉被宪兵的双手粗鲁的捏出红色掌印,破布下那些软嫩的骚浪媚肉爬满宪兵粗糙的手指,其中一个宪兵露出恶心的猪猡邪笑,他享受的摆动腰身将双腿间那恶臭乌黑的肉棒送进克莉丝塔毫无防备的酥穴,少女娇嫩的骚穴被粗鲁的撑开,她甚至连尖叫都办不到,或者是她早就叫不出声。
「你们!」盛怒的三笠几乎要扑上前,但双腿却突然无法施力,此时她才注意到一支细小的药剂针插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自己腿上,少女的视野变得模糊,她无法动弹,而追上的女宪兵们七手八脚地将她扑倒在地。
「放开…放开我!我要杀光你们!」
无视叫嚣的三笠,肯尼收起麻醉枪一脸烦躁的点起烟,他瞇起双眼目送女宪兵将三笠拖回暗房的走廊。
「拜托一下,想玩就给我顾好啊,可别要我帮你们这群废物擦屁股。」他一脸厌恶的向站在门口的特劳特挥挥手。
「哇喔,真的太感谢了,很抱歉给您造成困扰。」特劳特面无表情地用呆版的语调道谢,随后锁上木门。
暗房内的刑架已经正在拆除,女宪兵们七手八脚地三笠固定在地上。
「后面的压好!」
「两个人压手臂!腿要三个人!」
暗房内的刑架已经正在拆除,三笠依然在做最后挣扎,内心的惊恐知道接下来的折磨,她发狂似的摆脱女人们的制伏,毫无尊严的四肢并用狼狈地想爬向门口,但女宪兵们迅速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少女固定在地上。
「算我拜托妳们,」特劳特指挥男宪兵拆除刑架接着固定好木马,「不要再有第二次了,不然在这上面的就是妳们!」
似乎是感受到副队长的怒火,女宪兵们打了个冷颤缩起肩膀,接着她们恶狠狠地瞪着被压制的三笠。
「不过就是个狗畜生居然还这么嚣张啊,」坐在三笠身上的女宪兵看起来更加恼火,她毫不犹豫地将双手伸进三笠张开的双腋,「尝尝这个吧贱女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三笠已经没有任何忍耐的能力,女宪兵的双手在她紧绷的腋下中心粗鲁的抓挠,其他宪兵们也跟着抓挠起她的敏感带,在药效与先前快感残留还没消退下,三笠的噩梦又再次被激活,她无法挣扎,她的双臂与双腿被紧紧按压在地上,她整个人呈现十字形,赤裸的身躯爬满了无情的手指们。
「喔喔,好结实呢。」
「哇,这贱畜的腋下好敏感。」
「啊哈哈,如何呢?臭婊子!」
跨坐的女宪兵疯狂的抓挠着三笠的腋窝中心,压制手臂的则负责搓揉起她的侧腰,在被压制的情况下,三笠结实的双臂肌肉又更加明显,钢铁之躯曾经让同期的男女战士们都感到敬畏,但在这里,钢铁之躯毫无用处,结实的肌肉只是迸发出更强恐怖的痒感刺激,这份少女引以为傲的强悍也不过是让她感到羞耻的累赘,她太敏感了,那些肌肉起伏的轮廓只是让这些恶魔宪兵多了玩弄的选择罢了,手指搓揉括动,逼出少女许久未有的恐惧心理
至于在双腿上,两个人负责压制,另外四人则分别进攻少女的足底与大腿,她们又是捏揉又是刷动,接着用腋下夹紧三笠的双足,五指弯曲疯狂的搔痒,她们眼中充满着不输给少女的疯癫,那是忌妒与仇恨还有厌恶的交杂,一伙人死死的将三笠固定在地上,让她摆出滑稽的姿势强迫露出所有敏感点,她们长驱直入的徒手搔痒着那些暴露的淫肉地带,少女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女宪兵的重量压制让她毫无机会。
「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嗄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嗄哈哈哈哈哈!!」
「知道怕了吗?臭婊子!」
「这么怕痒还能叫最强新兵?别笑死人啦。」
「喔呀?这里反应很激烈呢。」
讥讽的声音围绕在米卡沙周围,她放声疯笑,她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手指的动作,不需要肉眼观察,仅靠着敏感带的触感就能建构出画面,疯狂又继续啃蚀他的理智,模糊的视野中,她看到两个宪兵捧着铜锅来到自己头部两侧。
「知道这是什么吗?」特劳特撇了眼被压制在地上接受搔痒的三笠问道,「是混合马跟狗还有人的精液喔。」
没有给少女喘息的时间,女宪兵熟练的将毛巾放进锅里搓揉,接着将沾满精液的毛巾盖在三笠无法闪躲的脸上。
「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歇斯底里的笑声被掩盖,转而变成痛苦的尖嚎,迎面而来的恶心腥臭冲鼻差点令三笠昏厥,浓浓的白浊液流入她口中直达咽喉,但同时间窜出的笑意让她一度将精液喷出口。
「别喝这么急嘛。」女宪兵嘲讽地说道,她们用水瓢小心的将精液倒在三笠脸上的毛巾,确保毛巾能维持湿润。
压制的宪兵也没有休息,她们仍旧持续让手指在对方的敏感带上起舞,手指挠动的每个部位在药物作用下被放大了刺激,冲脑的疯狂差点让少女晕厥,她清楚感受到身上爬挠的手指,她无法挣扎,湿毛巾的窒息感令她痛苦万分,即使开口也无法吸收到空气,每当她咳出混浊精液,女宪兵又会再浇下更多。
「咕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咳咳…噗哈…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咳咳…」
窒息感产生的恐惧不亚于那疯狂的搔痒,两者交杂令少女的内心近乎碎裂,纵使绷紧身躯却无法挣脱,无助感让她无所适从。
「如何啊?想呼吸吗?多喝一点啊!」
大量的精液浇淋掩盖少女的声响,那种笑声与大口吸气的咕噜声听起来毛骨悚然,每一点细微的挣扎换来的是更粗暴的搔痒,每一下明显起伏的胸部换来的是更多的精液,交错的折磨已经将三笠推入崩溃的深渊,可悲的是她却无法发出任何求饶的话语,大脑紊乱的理智与思绪,让她从骄傲的调查兵团士兵,变成单纯疯笑挣扎的可笑女人。
女宪兵更加把劲的作动手指,她们不在乎三笠恍惚的意识,她们只是在恣意发泄着情绪的不满与忌妒,在特劳特架设好断头木马前,这是她们能把握小小的娱乐时光。
「好啦,带上来。」特劳特拍拍手,连看都不看三笠一眼,她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断头木马,接着与下属一起粗鲁的将无力的三笠拉上来。
这个诡异的拘束架看起来像是大型的孩童摇摇马,但它的四个角是平稳固定在地面,前方应该本来是马头的位置已经断裂,缺口放着柔软的布团,断头马的中央马身扁平看起来像是给人平躺或趴着,从四个支柱与马身上的斑驳与血渍来看,这玩意恐怕也是折磨过无数的少女。
「手脚先固定手脚先固定!要讲几次!」特劳特不耐烦的拍了一个女宪兵的后脑。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三笠拉上断头木马,少女身躯向前趴在马身身上,下巴到脖颈靠在断裂马头上的布团,两个女宪兵一左一右将束带绑在三笠前后的位置,将其固定在马身,而马身下方的两个圆洞则刚好容纳少女淫骚的乳肉,接着由两人一组将少女的四肢拉伸固定,三笠垂下的四肢被分别固定在四个角,这样让她能舒展柔嫩的双腋与湿濡的淫穴。
「妳们…哈啊…哈啊…不…」重新吸取到空气的少女发出狼狈的喘息,乌黑的秀发沾染恶心的白浊液,脸庞是汗水与唾液混杂的精液,她张大嘴像是慵懒的雌畜发出淫骚的气息,大量的腥臭液从她嘴里流到地面,三笠的目光涣散,甚至连简单的语句都讲不好,思绪与意志遭受的打击让她连方向都分不清楚。
「喂!把牠们牵进来!」特劳特撇头对后面的宪兵们叫道,当她目光回到三笠身上时,无光泽的双瞳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惋惜,「虽然可惜了点,但那些笨男人大概也没兴致了,好好陪我们的狗玩玩吧,别担心,我们会把妳洗干净的,毕竟要卖到地下城市的妓院还是要洗干净点价钱才好看,妳这种人的贱穴可值钱了。」
三笠已经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力,反服的折磨已经耗尽她的意志,对于特劳特轻描淡写的恐怖话语也没有激动的反应,她就像是毫无生气贱畜趴在断头马上,涣散的眼神,看到几个深色的物体兴奋地爬到身边。
少女能清楚的闻到一股恶心的狗骚味,耳边除了女宪兵嘲讽的嬉笑,还有粗重的喘息,有个东西爬到她的背上,粗糙的硬毛摩擦她的后背肌肉,细细的痒感让她嘴角颤抖吐出几声痴笑,接着,那股狗骚味又更加浓烈,当巨大的狼犬凑到她面前时,她才会意到对方说的陪狗玩是什么意思。
「等…等等…呼嗯!」刺痛感激活她的思绪,特劳特将不明的红色药剂扎入三笠结实的丰臀后,一股暖意迅速在她体内扩散,她清楚地感觉到意志与思绪变得活络而视野也变得清晰。
「嗯?有什么事吗?阿卡曼小姐。」
「求求妳…我…」三笠含糊的吐出哀求,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的求饶,残酷的现实瓦解她的尊严,只要能够解脱,她愿意答应任何事,只要…
「妳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特劳特露出困惑的表情。
「咦?」三笠困惑的表情让女宪兵们忍不住失声笑出来。
「我不是早就说过要求饶要趁早吗?现在已经太晚了呢,不过放心,这跟刚刚的药剂是同样的东西,毕竟要玩,没点精神可不够劲。」特劳特随手将空针筒扔到桌上,她松开狗绳将少女交给兴奋的狼犬,「这种要对狗有更强的刺激,好好满足牠们吧。」
「妳!不…等等!呜嗯嗯嗯嗯嗯嗯!」巨大的肉棒堵住少女发出的抗议,在宪兵的帮助下灰色狼犬得以站立,将硬挺的壮硕肉根硬是塞入三笠口中,而后方的黄色狼犬在试探性嗅了嗅三笠后背的肌肉后,将前足夹住对方腰间两侧,牠急不可耐的将雄伟阴茎刺入少女的淫肉穴口中。
狼犬们摆弄腰间,这些在少女体内来回进出的肉棒是不同一般狼犬的可怕巨物,多亏药剂的效果,让这些狼犬处于极度兴奋的情况,庞大不受控制的交配欲望让牠们只专注在少女的穴口,事实上,药剂让这些狼犬陷入痛苦的疯狂,牠们想要发泄,任何地方都好,只要能尽情宣泄欲望。
不该是这样的,拜托住手啊!少女在心中发出无助的尖叫
狼犬前后夹攻,让身体随着本能反射性作动,牠们豪不在意三笠痛苦的尖吟,两只狼犬垂下头裂嘴发出厚重的粗喘,三笠的口腔几乎被整个塞满,湿软的暖舌与狼犬肉根的下方紧密接触,随着粗鲁的抽插形成爱抚的效果,少女痛苦的呻吟形成口腔的震动搔弄着狼犬敏感的龟头球,而后方的狼犬要比自己的兄弟更加起劲,三笠湿濡的贱穴被粗鲁撑开,狼犬的兽根肆无忌惮地钻进阴道口,牠暴力的撑开阴道里的软嫩肉壁,让少女稚嫩的淫肉紧紧掌握自己的肉棒,要是狼犬会说话,想必会是各种反射性的恶心淫秽词语,三笠身体的强健正好给予狼犬们最好的发泄口。
「咕呜!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兽根前端的倒钩深入在咽喉,防止中途被对方给摆脱,恶心的腥骚味差点将三笠熏晕,那是原始的恶心气味,但不知道是不是药剂的效果,这让少女居然产生一股兴奋感,被抽插的肉穴开始喷溅出淫靡的淫水,随着即将到来的高潮,狼犬的动作更加激动粗暴,而少女也感觉到思绪被残忍的拉扯,一股燥热感从她的下腹部开始蔓延到全身。
最后,两只狼犬几乎是同时扬起上头,身体剧烈痉挛,丑陋的狗头裂嘴发出舒畅的尖嚎,大量的精液从少女的贱穴与口边喷溅而出,狼犬瞪着腿抽搐几下将首次高潮的精液射干净,牠们各自抽出混合少女唾液与淫水的肉棒,首次的射精让牠们稍微舒缓了体内焦躁的肉欲,但随之重新燃起的火花催促牠们进行第二轮,两头贱畜围绕着三笠打转,接着对调位置重新爬上少女狼狈的身躯上。
「咦?不…等等…让我休…噗呜!」
没有给少女机会,狼犬又重新将硬挺的肉棒插入少女的口穴里,兽身大力的摇摆要比第一次还要激烈,布满倒钩的粗肥兽根钻入三笠泛红的淫穴,在那狂暴的抽插中,浓浊的精液从肉棒与骚穴口的边缘喷出,这些狼犬几乎是在插入就射了,但被肉欲支配的意志,让牠们即便射满大量精液仍旧勤奋的摆动腰身,眼前的少女是牠们遇过最有承受力的泄欲玩物。
「噗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三笠发出挣扎的吚呜声,狼犬的粗暴让她只能任其摆布的晃动身躯。
「这不是很能晃吗?喂!再多拉几只进来。」特劳特摆摆手让手下再拉三四只灰色猎犬进到屋内。
兴奋的猎犬们争先恐后的包围着三笠,牠们像是看到美味佳肴般争相舔着少女敏感的身躯,在粗暴的侵犯中,她的身躯维持着紧绷,那身肌肉轮廓变得更加明显,同时也让那些性感带更加敏锐。
三笠猛然瞪大双眼,那个地狱般的痒感又重新抓住她的思绪,比狼犬矮小的猎犬围绕在她身体周围,两只津津有味地舔着她拼命甩动的足心,彷佛那中央足穴有什么甜美蜜液,另外两只又是舔动又是磨蹭三笠紧迫的腰身,结实的肌肉根本承受不住犬兽的舔挠,两只猎犬甚至将鼻尖探入少女上臂的肌肉与腋下凹陷,在这里,牠们与同伴一样津津有味的大力舔弄,至于最后一只则是将目标放在三笠剧烈颤抖的淫贱乳肉上,那对抖动的丰满乳房及其诱人,猎犬先是舔弄颤抖的淫乳软肉,接着是大力吸吮着少女坚挺的乳头红莓。
猎犬舌头的舔弄激发的痒感连带刺激到三笠身体的收缩动作,她的小穴反复收缩,这正巧给予狼犬最强烈的刺激,少女的阴道肉壁紧紧吸附着野兽的巨根,倒钩的摩擦带来的刺痛令她止不住地想尖叫,然而身体各处的痒感又令她陷入歇斯底里的狂笑深渊,那样的刺激让狼犬变得更加激动,即便已经射出大量白浊液,牠仍旧不放弃地继续将肉根往内送,药剂让牠不只能高潮一两次,相反的,每次高潮都会让牠更加兴奋。
三笠的身上满是汗液与犬只的体液,她的乳头喷溅出大量的乳汁浇淋在兴奋地猎犬脸上。
「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三笠无法摆脱淫穴的兽根更无法脱离口中肉棒的折磨,搔痒持续着,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颤动的乳峰、侧腰肌肉、足心上都是舔动的犬舌,牠们都是受过训练,在过去几年无数的深夜里,那些年轻少女身上的敏感带被牠们用舌头折磨到发疯,牠们喜欢猎物歇斯底里的狼狈模样,这能让牠们更加起劲。
狼犬的嚎叫再起,浓稠的精液又再次灌注在少女的密穴与口中,这是第三次了,少女面前的狼犬拔出肉棒意犹未尽地敲打着少女的脸庞,堵塞在口中的异物在移除的瞬间,少女顾不得口中填满的白浊液,她直瞪双目尽情地释放那股疯狂的痒意。
「噗哈哈哈哈…咳咳…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三笠扭曲的五官想发泄那股无法压抑的痒感,然而口腔里满满的浓稠液又在大笑中回呛到咽喉,她又是尖笑又是咳嗽,喷出来的狗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拜托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少女在心中的吶喊软弱无力,哪怕是一秒片刻的休息都是奢望。
女宪兵引导着猎犬们,她们推着矮凳让猎犬能躺在上面,接着另一组人则扶起粗壮的兽根毫不犹豫地插入三笠的肛穴,而躺在矮凳的狼犬则将肉棒顶入少女的蜜穴,双重刺击让少女凄厉尖嚎,肛穴与密穴被那带着倒钩的粗壮兽根粗暴的侵犯,像是骯脏的破布那样任意地施展肉欲。
猎犬们喜孜孜地排到狼犬身后,当猎犬射出新的一发,心满意足地抽出兽根后,猎犬有秩序的递补上位,三笠精实的胴体极具强烈的诱惑,在猎犬眼中是最棒的雌畜,爬上身的猎犬扭动腰身,粗鲁的将膨胀的阴茎刺入三笠抽搐痉挛的骚穴。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少女随着刺入体内的硬挺肉根发出尖锐的嚎叫,那像是发情的母狗般,又像是任人操弄的放荡妓女,猎犬放入的肉棒勤奋的搅弄,三笠微微抬起头,失去光泽的眼神迷蒙,她张开的双唇吐出腥臭淫骚的气息,红润的温舌垂在嘴角边,一只猎犬在几声呼噜中高潮射精,污浊的精液伴随着大量的淫水从三笠鲜红的肉穴喷溅而出,第二只猎犬迫不及待地挤开兄弟补位。
七八只肮脏的犬兽围绕着猎物,等待着轮到自己的发泄,药剂让他们更加强壮更加有精神,牠们提高灵敏度的嗅觉被三笠散发的淫荡迷香填满,这使他们陷入强烈的疯狂,大脑失控的释放讯号,让牠们成为只想要发泄激利的情欲野兽。
「呼噢噢噢噢噢…哈啊…哈啊…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呼哇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阿哈哈哈哈哈!!」
三笠忽然从柔软的放荡淫叫转成歇斯底里的狂笑,女宪兵取代狼犬位置开始挠着她的双足中心、侧腰与抖动的柔软雪峰。
突如其来的痒感令少女下意识绷紧身躯,这连带让她夹紧臀肉收缩小穴肉壁,猎犬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但在喷发边缘牠无法停止,犬兽垂下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将精液一股脑的灌注在少女的嫩穴里。
「再来再来!」女宪兵发出兴奋的呼喊,猎犬随着主人的催促勤奋扭动腰身,三笠的阴道反复收缩爱抚犬兽的恶心肉棒,当猎犬发出一连串的呼噜声后,下一只就接着补上位置。
那些手似乎是依照猎犬的动作来决定速度与力道,牙刷与细刷游走在三笠紧迫的身躯,在肌肉堆栈的凹陷里、在掰直的足心上、在紧绷的腋窝中心与柔软的乳峰尖端,女宪兵精准的刺激着少女的敏感带,她们听着对方溃堤的嘶吼,尖叫声中又夹杂着淫贱的浪喘,三笠几次的高潮中发出从未有过的放浪淫叫,猎犬的肉棒不间断地进出她鲜红的密穴,淫水混和精液在断头木马下形成小水滩。
「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啊啊啊…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开!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矜持碎裂的少女不顾一切的哀求,但却又被歇斯底里的笑声与淫叫尖吼掩盖,疯狂搅弄着她的大脑,扭曲的脸孔变得通红,那双锐利的深色瞳目变得涣散游离,三笠无助的张嘴发出各种滑稽的声响,偶尔,猎犬射精带来的高潮冲击会让她暂时失去意识,她歪着头微微抽搐,唾液从嘴角淌流低落到地面,温热的淫靡吐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
但这个空白仅维持一个瞬间,排山倒海的痒感将她的思绪激活,三笠又会重新陷入疯狂的深渊中,女宪兵掌握着她的身体反应,猎犬恣意的发泄那积累许久的性欲,时间彷佛暂停似的,每分每秒被无限拉长,三笠松开身躯任由犬兽的抽差晃动,她歪着头,软嫩红舌垂在嘴角一边。
「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呼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休息一下…哈啊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顾一切的哀求或许已经来不及了,女宪兵根本不理会少女崩溃的哭喊,那身为士兵身为战士的自尊已然不复存在,现在的三笠只是一个承受搔痒与野兽肉棒抽差的可悲雌畜,她扬起头在高潮中发出淫溅的嚎叫,而狼犬也随之吠声,紧接着笑声又盖过了高潮淫叫,女宪兵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当犬只轮流的空档就上前发动攻势,没给少女一丝空档。
「呼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疯笑到这时已经只剩无意义的尖叫,三笠甚至连一点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语言能力只剩下高潮中的淫秽脏语。
不知道是第几次的轮回,灰色猎犬发出尖嚎后射出大量的精液,接替的狼犬微微挺直背脊,露出跨下雄壮的肉棒,即便是第五次轮流,那个散发恶心腥味的犬兽肉根依旧坚硬挺立。
这次,狼犬没有急欲插进三笠收缩的鲜红花瓣,牠先是前后摆动腰间,让肉棒敲打在少女的臀部上,这模样活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树立威严,最后,牠在其他犬只的注目下示范如何粗暴地将肉棒刺入少女的贱穴。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放浪淫叫,这次狼犬突如其来的刺入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她猛然瞪大双眼发出无声的尖叫,紧随而来的是庞大笑意,她的视野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她听不见女宪兵的嘲弄,听不到狗射精的尖嚎,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了,腋下与腰侧的收缩、柔软的淫贱乳肉与开阖的屁穴,这些都是在挠痒中所支配的反射动作。
「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少女在高亢的嚎叫声中彻底沦为性爱雌兽,性欲及痒感完全支配了她的大脑理智,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自动对着犬兽抖动淫臀,扭曲的蜜唇喷发大量淫靡气息,她扭动腰身渴望着犬兽硬挺的肉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的主控权不在她手中。
粗猛的肉棒在反复插入中撕裂她的意志,三笠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周围变化,她那结实的身躯只是随着身体感官反射性作动的肉便器,犬只依旧喜孜孜地发泄着那源源不绝的性欲,牠们很喜欢三笠,这与先前的少女都不同,牠们知道眼前这个少女强健的菊穴与淫穴不会这么快崩溃,随着新一轮的顺序开始,犬只有秩序地重新将肉棒送入少女穴里,牠们也不在乎对方的反应,只要能让自己抒发精力就足够了。
三笠的双眼微微上翻,在视野被黑暗吞噬前,她似乎看到有东西闯进暗房,她感觉到搔痒与肉棒抽动停止了,但她的身体仍旧陷入两种感官冲击,她没听清楚特劳特在怒吼的内容,也没注意到闯入者的咒骂,在她失去意识前,她指感觉那两个闯入的身影特别眼熟。
「艾…莲?」
「笠…三笠!醒醒!三笠!」
急促的叫唤刺激着少女的耳膜,当三笠艰难的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担忧脸孔。
「阿…尔敏?」她疲惫地说道,模糊的话语让简单的呼唤都显得干枯。
「是,是,我在这里,我们找到妳了,」阿尔敏垂下头紧张地安抚,他拉着白色的衣物盖住三笠全身。
「你们?」
「说来话长,里维兵长带领艾莲跟约翰去救克莉丝塔,没事的,妳安全了。」
少年的安慰没有完全传达到少女的耳中,她侧头打量房间的摆设,几小时前的噩梦片段又浮现在她脑中,然而此时她却连惊恐的反应都做不到,她只想好好睡一觉,那些可怕的回忆,或许短时间会纠缠着她。
三笠的双手在颤抖,她分不清楚时间与方向,赶来救援的调查兵团已经暂时洗净她身上的污浊,当然内心的碎片短时间是无法彻底修复,当凌乱的记忆一一浮现时,米咖莎蜷缩着身体,手紧抓着阿尔敏的手臂,那怕是一分钟也好,在这个她最珍视的两个人之一,她只希望能再感受到那个另她安心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