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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触虫浸淫黑豹 下篇【触手黑锡兰】

  “黑?”

   “黑,起床啦!”

   恬静可人,无比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嘛黑你真是的,居然有需要我叫你起床的一天呢。”

   “黑你很过分哦,匕首差一点就割断肌腱了,不许骗我说轻伤,真是的,华法林医生都告诉我了,这太危险了啊!”

   “不过……不过还是谢谢你呀,黑……”

   “嘛好了,快起来吧,别耽误太久了,身体里……如果有那些东西的话……要尽快处理了才好。”

   “……知道了,小姐。”

   连着脑袋一并包裹住的被窝稍稍动了动,传出一声沉闷而慵懒的回应,坐在床边的粉发黎博利不由得叹了口气。

   “黑,你……在生我的气么?”

   “我知道,我知道,那天都怪我……太莽撞了,哎呀,我……都是我不好,因为当时好奇心驱使的样子……唉,黑,我知道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还连累了你,不过……还是希望你能看我一眼,好嘛。别躲着了,我……”

   被窝又动了动,但锡兰所希望见到的面孔却没有如自己期盼的那样,和幼时陪自己玩耍时一样从里面突然钻出来并摆出一个并不算专业的鬼脸。

   “啊对了黑,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衣服哦,很好看的,赶快起来试一下吧。”

   沉默。

   “唔,那,那我先给你放床边啦,记得穿哦。”

   沉默。

   “那个……对不起啊,黑,你……你先好好休息吧。”

   锡兰又轻轻叹息一声,起身离开了。

   直到那脚步声渐渐远去后,一直缩在被子里面的黑这才把几乎被黏液浸润的手掌从湿漉漉的穴口挪开,发出一声格外冗长的呻吟……

   黑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自渎?这个想法一直在她的脑海中闪烁着,跳动着,一次次驱使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昨晚是这样,今天的清晨依旧是这样。

   当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黑连忙用被子蒙住头。那种感觉,对,是那种感觉,在熟悉而婉转的鸟鸣传入耳畔时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炽热。黑的理智几乎要被吞噬了,她就躺在床上,蜷在被子里面,听着锡兰的问候与自责的话语,手指快速地在穴口摩挲,探入,抽送着。痛苦萦绕在黑的脑海,难道真的是在生她的气么?不,怎么可能?只是,此刻的自己一定在脸上写满了淫糜吧,这副模样,这副赤裸着身体,浑身燥热还在不断扣弄下身的模样怎么能给她看到……

   “嗯呜……嗯,啊……呜喵……该死的,停下来啊!”

   不知何时,第二次竟又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黑右手的手指轻轻分开两瓣早已湿透的阴唇,食指与拇指几乎是本能地捏住那粒小豆豆,中指与无名指探入穴口,向里面深入并不断挑弄。就连原先捂住嘴巴以防出声的左手也自顾自向下摸索到了胸前,开始上下揉搓拿捏着自己的乳肉,两只手的手指分别捏住一上一下两颗小豆,同步拉扯,揉搓着。仿佛是连接在一起的两台发电机组,将一股股高压电流激发并输送到全身,酥麻的快感很快遍布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这般情形下饶是身为顶级杀手的黑也不禁自口中不断萌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喘息声。

   “呜喵啊!!”

   幸运的是,当黑彻底摒弃理智的思考,倒向母兽的原始欲望之时,并没有人看到她蹬开被子翻身,依靠着床沿坐在地上放肆自渎的景象,在那极致的快感之中黑的身体向后弓去,痉挛的下体不断喷洒着蜜汁,甚至将身下的地板都浸润了一块。

   “啊……哈啊……不要,为什么……我……怎么会这样!”

   迷离而繁乱的快感逐渐褪去,理智缓缓恢复的黑伸手攥住自己的头发,发出痛苦的呻吟。很奇怪,自己的身体居然变得如此奇怪,黑将玉牙紧咬,拼命揪着头发试图找出其中的缘由,但大脑始终一团乱麻。

   “发情期?……可笑!那种东西,不应该早就克服了吗!”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黑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脑海中的东西让她感受到万般罪恶与耻辱。

   她又晃了晃脑袋,豹耳不安地抖动着,黑抬起头,试图通过观察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视线扫过一圈,最终落到了锡兰留下的衣装上。

   衣架上原本是自己透明夜行衣的位置挂着一件嫩粉色的宽大羽绒服,旁边还挂着一件缀有雪花图案的藏红色大领口开胸无袖衫,衣架顶上挂着一副带着鹿角与蝴蝶结装饰的发箍,放置裤子的挂架上却是挂着一双吊带长筒袜,而床下则是摆放着两只漆皮高跟筒靴。

   黑浅浅一笑,她自然明白锡兰的那点小心思。而看到红色系带拴在一起的自己与锡兰的两个布偶娃娃时,她的心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不能让小姐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黑这样想着,但那一份莫名的快感却再度涌来,她索性吞下放在床头柜里的两颗安眠药,暂且期望着时间会将一切消弭。

   等到醒来后,黑已经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

   小腹上从未消下的隆起暂且不说,表面上面那一抹图案与自己的肌肤是贴合的如此紧密,仿佛从上面生长出来一般,那魅惑感十足的紫红色在她身体的那一处部位勾勒出一幅完美的内部图案,就像身体内的器官在肌肤表面的投影一般。黑的思绪完全是乱的,面对着这样的图形不知如何是好,她甚至想过用匕首将这一片皮肉整块切割下来。但冥冥之中她又感觉到,这副图案并不会随着肌肤的扯烈而消弭。另一个变化是热,并不是室温的缘故,调香师很精心地调节着温室里的温度,让花卉和它们所要治愈的患者时刻保持着最舒适的状态。但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热,热不是由外向内,通过肌肤反馈给大脑的,恰恰相反,是从大脑中发出并流经全身,仿佛将她的心放在炭火上炙烤一般,由内向外扩散的热。

   黑不安地翻了个身,她知道这种热来源于什么,发情期,令她无数次为之苦恼乃至烦躁的发情期,但这一次尤为强烈。火热,燥热,不管怎么说都让这位一向冷静乃至冷血的职业杀手陷入了强烈的躁动之中。黑的精神随着身体里面的燥热而变得紊乱,她索性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温室里调香师精心布置的花卉所散发的淡淡清香似乎总是姗姗来迟,这项疗法与其说是直接治疗倒不如说是一种加速康复的手段。黑是在强制着自己镇定下来之后才嗅到花香的,这时候她才想起自己本来是一丝不挂地躺倒在床沿之下,此刻却回到了床上,甚至连着细腻的蚕丝被都一并覆盖好。

   “呀,黑女士,清醒过来了么?”恬静的声音传入耳畔,正是那一只大耳朵的灵气沃尔珀。她迈动着活泼的步伐来到床边:“嗯,黑女士,您的病情可能比较严重呢……今天早上就发生了比较糟糕的事情……所以,这边还是建议您尽早接受医疗部的许可吧。”

   说完不等黑回话,调香师突然凑近她的耳畔:“呐,今天锡兰小姐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躲起来呀?虽,虽然觉得很不礼貌,但感觉还是……想劝黑女士您,尽快跟锡兰小姐说一下吧……”她说这话时不安地掰着自己的手指,一副有话要说却又怕触了什么忌讳的委屈模样。

   “嗯……你放心,我会尽早跟医疗部联系的,尽快把我身体的……啊呃,异常,排除掉。”当黑说到“身体的异常”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充斥了全身,黑甚至没有感到什么预兆,就这样瞬间进入了高潮。她连忙扭过头去躲开调香师的目光,手却悄悄凑近了自己的下身……

   “啊黑女士,有什么不舒服么?”

   “不呃……没,没有,好孩子,去忙吧,我……没有事,休息下……就好……”

   调香师疑惑地歪了下头,黑脸上那副轻佻而泛着潮红的模样是她不曾见到过的。不过见黑之后也没有表示出什么不适,她便也转身离开了。

   黑看着远去的玲珑背影叹了口气,羞愤带着怒火在一瞬间涌入脑海,她掀起被子咬着牙一拳砸在自己的小腹,可紧随而来的激烈快感却又让她泄了身子。这一番折腾下来黑算是彻底耗尽了力气,趴在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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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总的来说,黑女士最近的表现很不寻常,她总是表现出莫名的过度活跃乃至攻击性,或者说……野性……就连镇定特化的香料也没法抑制。”

   “……是啊,今天早上也是,就……天啊,我真的没想到黑女士会做这种事情,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黑女士在我眼里一直是冷漠但又很重礼节的一个人……所以我……”

   汇报时的调香师也是端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这次的委屈来自自己所赋予信任的疗法的失利,还有见到了堪称颠覆自己认知的场景。而坐在她对面的萨卡兹魔族也是以同样的姿态端坐着——不过是一台轮椅。

   “呜……夜莺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您知道……”

   手掌轻柔地搭在她的头顶,安抚着她焦躁的心情:“叫我丽兹就好。”

   夜莺轻轻揉着她的栗发,又揉了揉那对大耳廓,看到沃尔珀逐渐安稳下来才松开。随后,这只手搭在了自己的下巴,萨卡兹沉吟了一会,问道:

   “你好像提到了黑女士的身体……有个图案?”

   “是的,图案,我记录下来了,那个图案太明显了,我第一眼看到后就记住了它,但是,怎么说呢,羞耻,对,非常非常的羞耻……”

   “不妨画一下,咳咳……”夜莺心里已经知晓了几分,但她还是想确认下。

   于是调香师拿起手中的终端比划一番后将它递给了夜莺,后者看到后,眉头微皱:

   “你确定是这样的么,莱娜。”

   调香师点了点头。

   “不会的,这种东西……咳咳……”

   “丽兹小姐,这是……?”

   夜莺摇了摇头,她轻轻叹息一声,婉转的声音多了几分沧桑,似是在追忆许久之前的往事——对于她来说,这并不容易。

   “这是魅魔的图腾。”

   少顷,她抬起头,缓缓说道。

   “魅魔…图腾…?”沃尔珀小声重复着这两个词,虽说多少有些刻板印象,但当听说这个元素与魔族沾边时,她的心里还是微微揪紧。

   “是的,图腾。”夜莺挤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继续补充道:“萨卡兹中一个很特殊的群体的持有物,说来难免有些……羞耻……”

   “与其说是萨卡兹族的分化结果,倒不如说是为了卡兹戴尔权贵们量身定做的物种。”说到这里,夜莺不免泛起一丝苦笑,“这个图腾是在出生的那时候起就施加在她们,啊对,也有一些“他们”,是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源石技艺所显示的效果,呃…咳咳…这种古老而有效的源石技艺便是她们身份的象征,会一直附着在她们身上直到死去都无法消除…当然,这也是操纵她们的道具,唉,生来被打上这种印记的她们,注定一生都伴随着无边无际的……兽欲……咳咳……”

   “呃,丽兹小姐……”

   “咳…啊抱歉,说的有些远了,希望没有吓到你。”夜莺报以歉意的微笑,“这种源石技艺,呃…如果真的作用在了舒华兹小姐身上的话,大概会让她的……咳咳……发情期,啊我这么表述是不是有些,呃好…是的,发情期,咳咳…有超乎寻常的烈度和持久性,以至于会严重干扰她的理智……嗯,对的,你施加在花香上面的源石技艺相对来说少得可怜……唔抱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消除这种源石技艺。我也很奇怪,照理说不是萨卡兹族的话,不该出现这样的徽记的……可她确实……是的,依照你的描述,确实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如果丽兹小姐暂时也没头绪的话,那我……要不要跟医疗部的其他人求助下……但是,但是如果丽兹小姐都不清楚的话,那岂不是……”

   “闪灵她,应该会知道些吧……”夜莺低下头思忖着,努力搜寻着脑海里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碎片“啊……等下,关于这种徽记,似乎,……对,应该是有来源于自然的。倒不如说最早确实是从自然中提取的源石技艺,咳咳……至于施加这种技艺的自然生命体,大概是……啊……啊呀!!”

   眼前的萨卡兹护士那副宁静的面孔忽然扭曲起来,她的瞳孔如同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那一般骤然收缩,伴随着凄厉的哭号,泪水夺眶而出。

   “丽兹小姐?!”

   “不……不!!不啊!不要过来!!那个……那个东西!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夜莺的双手深深陷入自己的发丝之中,进而揪紧。她脑海中浮现出那时的模糊场景,但耳畔回响的话语却是格外清晰。

   “你知道,魅魔的淫纹技艺最早是怎么来的吗?”

   “跟它相处一段时光吧,这个源石造物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诶嘿嘿,大人被烙印上淫纹的那副场景想想都让人忍不住了呢!”

   “行了,射完赶紧换人,咱们哥几个爽够了再把她丢过去。”

   “啊哈哈哈哈哈……”

   ……

   “丽兹小姐?!丽兹小姐!!”

   两天后,在医疗部诊疗室里,几位黎博利在进行着前几天一直在忙碌的工作。

   “啊啊……嗯呜……啊……可恶……”

   “用力一点,锡兰小姐,请用力一点。”

   尽管无人机旋翼的运转功率被调整到了将将在肩高处悬停的程度,但这种蜂鸣声还是令趴在软垫上的粉发大小姐烦躁不已。无人机的机械臂及时地为她拭去不断涌出的汗水,同时也不断监测着她的各项体征信息。

   “嗯……好吵啊,赫默女士,那些可以停下吗!”

   “侦测到锡兰干员情绪浮躁程度,请依照指示,维持冷静,等待专业人员的进一步处理。”

   “喂……说的倒是轻松……你这白毛硅基……呃啊……要,要出来了……”

   锡兰的脸涨成一片潮红色,即使有赫默与白面鸮两位经验丰富的医疗干员协作,连续数日都在产卵这种事情对锡兰来说仍然是十足的折磨,终于,在她岔开的双腿间,一枚卵带着晶莹的黏液挤开紧致的甬道,进而滑出,掉落。卵在空中拖出数根拉丝,在钠光灯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羞耻的美感。

   “呼~”

   不知何时赫默的左臂已然化为蓬松的羽翼,将掉落的卵包住托起。附着在卵上的黏液带走了即将脱落的几根羽毛,细心的她又伸出右手仔细挑拣一番,这才将卵送入仪器之中。

   “测试结果已收录,是否汇总并提交报告?”

   “资料汇总中,请稍候,37%,45%,57%……”

   “好了白面鸮,直接说结果。”赫默的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连续几天的排卵工作中她都是格外聚精会神,现在也到了相当疲倦的地步,她甚至需要瞒着大家偷偷服用一些亢奋的药物,才能让自己维持清醒。

   “结果:卵中胚胎发育接近成型,向外散出的催淫物质达到初期的273%,继续在母体中存活则将进入最后的孵化阶段。”

   “数据统计完毕,最后几小时中催淫物质的释放量几乎呈指数性增长。风险评估:如不立刻排出,有造成相当严重后果的可能性。”

   “这还只是子宫中的卵,锡兰小姐的胃袋和直肠中我们也发现了卵的存在,那些该怎么办。”

   “这种卵不会在胃液和肠液中存活,它们携带和分泌的物质也会被消化液分解,无需担心。”白面鸮轻轻歪了歪头,“但是这些物质会通过子宫吸收,进而严重影响身体机能,会将被植入卵的人变成欲望支配的野兽,对于处在发情期的人尤为如此。”

   “这可真是糟糕了……锡兰小姐,你的保镖她……真的没有事吗?”

   “呼啊……啊……黑她……我,我不知道……黑她一直,不……不跟我说……”已是精疲力尽的锡兰半个头埋在软垫之中,模糊地嘟哝着,她或许很焦急,声音中还夹杂了几分哭腔,但排卵后的疲惫让她实在无法打起精神。

   “她有没有像你一样被植入这些卵,对此你有确切的判断么?”

   “都说了我不知道啦……黑,黑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赫默转过头去看了看身后的白面鸮,后者对她点了点头。

   “舒华兹小姐最近的状态不稳定,超出常规的举措较多,已列入发情期异常行为,正在观察中。”

   “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进行强制性的身体检查,如果有卵的话必须手术取出。”赫默显得很是不安,“再拖就来不及了,白面鸮,去通知嘉维尔,我们必须做好面对最坏情况的准备。”

   “啊……什么……你们要……”锡兰强撑着抬起头,错愕的眼神里夹杂着不安。

   “锡兰小姐,菲林族没有我们这么特殊的身体结构,如果她也像你一样被注入了那些东西,她自己是无法将卵排出的,如果我们不得不动用手段的话,我很抱歉。但是一旦她身体中真的有卵,孵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几位黎博利并不知道,就在她们对着一堆怪物卵纷乱忙碌的时候,黑正蜷缩在一处储物仓库的角落。

   “呜……嗯……”

   “该死的!呜啊!”

   高挑的身影不断撞击在仓库厚重的混凝土墙壁上,思维紊乱时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在下身的扣弄,痛苦而愤恨的怒骂间更是夹杂着愉悦的呻吟。

   “呃……啊,混蛋!”黑再一次狠狠撞在墙上,紧接着背靠墙壁缓缓滑下。口中的喘息愈发厚重,香汗早已布满全身,连带身上并没有遮掩住太多的衣裤一并被浸得透湿,编在后脑的马尾完全披散开来,并随着汗水的浸染而黏连在身上。

   小腹上的图案闪烁着,并随着手每一次拂过湿漉漉的下身而愈发光亮,那种诡异的紫光加剧了黑心中的不安,但冥冥中的期盼感愈演愈烈。而她也正逐渐沉醉于伸手扣弄时的酥麻快感……

   “混蛋!”

   黑咬破了嘴唇,自嘴角滑下的鲜血到底是让她恢复了几分清醒,于是她挥动胳膊,一拳重重砸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

   “呜哦哦哦!!”本以为能止住这种怪异感觉的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重击下所激发的强烈快感直接让她的阴穴处喷射出一股阴精,几乎是同时,快感在她的脑海之中炸裂开来,黑的身体不由得向后弓去,发出一阵浪嚎,在高潮之下扭曲成了怪异的形状。

   这次潮吹来得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她歇息了好久才勉强撑起自己绵软的身体,这期间她又经历了几次小高潮,淫水在下身蓄成一滩水渍。

   “呜……嗯……该死的……”黑伸手撑住墙壁,勉强攀扶着让自己站立起来, 这时的她浑身仍不断剧烈颤抖着。她的下身不断地痉挛,晶莹的淫液不断从牝户泌出,自湿透了的热裤冒出,顺着大腿淌下。

   “不……不能这样……”那股莫名的躁动感不断在脑海中闪烁着,跳跃着。一切显得是那样的虚无,但偏偏是这种虚无的快感让大脑却是愈发难以摆脱。而渐渐地,一股明显是实感的触感窜入脑海,仿佛是迷离混沌之中刺破虚空的一道光亮,霎时便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黑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意识无不向着那种感觉涌去,去放大,去感受着那样的感觉。于是,这种感觉清晰了起来,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摩擦感,硬质的外壳不断蹭拭着敏感而柔软的薄壁,然后是液体,落在薄壁上,进而展开……

   那是怪物的卵,正在她的体内躁动着。不断成熟的卵泌出大团大团的催淫物质,很快便充斥了整个子宫,卵在这样的液体中沉浮,碰撞,不断有卵游动到她子宫的内壁处,把自己携带的黏液蹭拭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是……是卵啊……都是,卵做的么……”黑拼力昂起头,蹭拭着子宫的触感不断惹得她喷溅出一股股淫液,使得即使是这样的自语都格外费力。一时间,被羞辱的愤怒涌入脑海,短暂地压制住了不断激发的快感。

   “不可能……生下怪物孩子什么的,不可能!”黑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怒吼,她拼尽全力向前飞扑出去,把自己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呜……嗯唔噢噢噢噢啊啊!!”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地面声音后紧接着的是高昂至极的叫喊,尖细的喊叫声中厮混着痛苦与欢愉。黑许久没能撑起身体,她的大脑在炽烈的高潮之中进入了宕机的状态。

   “呜……嗯呜……”黑就这样趴在地上,过了不知多久才抬起颤抖不已的胳臂,撑住地面面前让自己抬起上身。她感觉得到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之前的碰撞中破碎开来。

   “呃!呃啊啊!!呜哦哦哦啊啊啊啊!!”紧接着是腹部无比强烈的抽搐与扭动感,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肚子里扭动,游走,乃至将自己整个子宫都绞成一团般。黑在地上来回打着滚,扑打的状态一如发情期却迟迟无法解决性欲的雌兽,狂乱而又毫无理智。

   “呜啊!呜啊啊!!嗯……喵呜……嗯呜!呜呀!”黑豹迸发出一声声号叫,叫喊却并没有了方才的愤怒,而是痛苦,夹杂着欢愉的痛苦。

   几乎是本能地反应,她翻过身仰躺在地上,双腿向两边分开来,泛着诡异墨绿色的汁液从她的牝户泌出,滴落。那是卵破裂开后里面的蛋液,比先前分泌的液体催淫效果还要高出百倍的物质一瞬间将黑豹拉入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

   “呜……呜啊啊……嗯呜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黑的小腹处出现了明显的,扭曲着的轮廓,当那轮廓游走过刻印在小腹上的图案时,那抹图案,也就是淫纹泛出了刺眼的光亮,并随着小腹上扭动的凸起而变化。这时的黑爆发出了连声高亢的叫喊,这清澈的嚎叫中已经没有了丝毫其它情感,只剩下了无尽的欢愉。

   少顷,在她弓起成夸张姿势的姿态中,一个滑溜溜的长条嫩粉色肉团滑过紧致的甬道,带着墨绿色的黏液咕啾一声撑开,钻出她的牝户,啪嗒一下掉在地上。那生物微微扭动了一下,而后分出数根触须,伸向它刚刚钻出的地方。

   它的触须绷紧,不多时,第二只便在拖引之下钻出,掉落下来,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不断出产着怪物的黑已然因为持续不断的高强度潮吹而陷入了昏厥,只剩下身体还在不断痉挛着,她的衣装因为方才剧烈的挣扎而散落,高耸的乳峰上正泌出晶莹的乳汁。

   两只幼体顺着她的身体蠕动上去,它们的头部凸显出大概的口器形状,罩住了双乳的尖端,嘬取乳汁的同时,口器之中的触须也撑开,捅进乳孔,将催淫与催乳的物质注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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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忒特卡……”夜莺双手抱住低着的头,口中低声呢喃着。

   “什么……丽兹小姐,您说什么?”调香师小心翼翼地往香炉里添加药草,夜莺这两天的状态一直很低迷,这也让她对于香料的选择与使用更加谨慎。

   “忒特卡,那种……源石诱变的生命体……”夜莺读取着自己的生命碎片,那支离破碎的记忆每一次碰触都会引起大脑的刺痛,一如烙印在她小腹上无法除去的伤痕。

   “萨卡兹族人的贵族们……率先发现了那种东西,他们……用那生物……创造了最早的……魅魔……”

   “忒特卡……它们会捕获女性,把她们作为繁殖的苗床……而控制她们的手段,就是……那个图案……呃,呀啊!”剧痛再度淹没了纷乱的记忆,调香师连忙扶着她躺好。

   “不要,不要过来!放开我啊!怪物!!”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哭喊,比之前还要强烈很多,夜莺那独特的直觉敏锐地感受到了越来越近的那抹存在。

   那给自己留下淫纹的存在。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一般来说医疗部是没有人会这么敲门的。

   “听上去是很急促的敲门声啊,这位来访的人一定有急事吧。”调香师的心里依旧是这样纯真而善良的想法,她连忙向门口走去,并没有听见此时夜莺虚弱而无力的呼喊:

   “不要开门!”

   调香师轻轻打开门,轻得都听不到吱呀的声音,她怕打扰了静养中的夜莺。

   “啊,是黑女士,您去哪里了,让我们……”

   调香师欣喜的神态凝固在秀气的脸蛋上,然后是错愕,进而变成惊恐。

   眼前的黑不是黑,不,应该说,不再是她眼中的那个黑了。

   布满全身的繁乱粉色花纹、发梢间隐约舞动着的肉条触须,还有漂浮在脸上的那抹诡秘笑容……调香师不由得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黑,黑女士您……啊呜!”被吓到发抖的小沃尔珀随即被一根肉茎堵住了嘴巴,那是从黑的口中突然窜出的肉茎,径直捅入她的喉咙。

   身上的粉色花纹突然扭动起来,那是吸附于黑身上的一根根肉须,它们猛地扑上前,将因惊恐而呆立在原地的调香师牢牢捆缚,然后,黑将她扑倒在地。

   “呜呜!”被肉茎堵住的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黑的嘴巴里,那肉茎不断伸长,直到吐出肉茎的主体——那只滑溜溜的幼体整个从口中爬出。它刚刚一直伏在黑的喉咙处,在寻觅到新的女体后便冒了出来,这只幼体上最为粗大的肉茎在调香师的口中搅弄抽插着,缠绕住她的玲珑小舌,不断侵犯着喉咙。调香师被这样粗大的软物刺入口腔,窒息之间泛起一阵干呕。而之后,幼体上又分化出另一根肉茎,探入黑的口中抽送着,不同于调香师惊恐与错愕混杂的神情,黑看上去颇为享受与沉迷。

   “嗯呜……呜!咕,咕呜嗯呜呜呜!”

   “呜~呣咕……滋唔,哧溜……啾呜~呣……哧溜……”终于,插在菲林与沃尔珀口中的幼体突然膨胀开来,随即,两团浓精同时在两人口中爆开。

   “呜噗!”调香师被这股腥臭难忍的黏稠物质惹得一阵呛咳,可未及她从几近窒息的迷乱之间恢复,又是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伴着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从下身的两个穴洞中一齐涌入大脑,那是同时插入她前后二穴夺走她两处处女地的两根肉茎,幼体本能般地抽插很快便摧垮了她的意识。

   在调香师的双眼因高潮而上翻之前,棕色的眼眸中映出了黑的面孔,她正将溢出嘴角的白浆一点点卷入口中,与曾经完全不同的空灵与魅惑语调在她的耳边响起。

   “来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吧~”

   紧接着,细小的触须钻入调香师的鼻腔与那圈大大的耳廓,脑海中的意识因此而被改写。

   “唰唰”几下,她那一身园丁制服化为一片破碎布片,只留下尽是破洞的黑丝裤袜。而在调香师的小腹上,一团图案正逐渐绽放,化为爱心构筑出的子宫模样。

   “嘻嘻,莱娜……想要,跟触手老公……做……嗯呜……”淫水混着浓精浸透了黑丝包裹的双腿,调香师充斥着淫欲的低语随即被一根肉茎堵在喉咙之中……

   “咕啾咕啾……”黑松开了堕入淫欲之中的调香师,她身上的嫩粉色条带少了几条——几只已经发育得比较成熟的幼体分了出来,开始在沃尔珀女孩身上耕耘。肉茎在她的双穴和口中不断进出着,而女孩只是迸发出欢愉的闷哼声,甚至去用双手主动握住围绕在身体四周的触须开始套弄。

   “小,小姐……一起来,做点,快乐的事情,吧……”黑站起身,在温室里继续走动着,她的身上散发出诡异的紫色烟气,很快便弥漫在了整个温室之中。

   调香师施加在温室花朵上的源石技艺随着她沦为淫欲的俘虏而消散,精心栽培的花卉在这股紫烟的散播下纷纷蔫软。黑在前进时忽地停住,紧接着下身又是一阵痉挛抽搐,随着她兴奋异常的火辣媚吟,又有几条幼体随着潮吹时喷洒的淫蜜而从湿润的阴穴中滑出,拖带着绿色的黏液掉落到地面上,开始了生殖本能驱使下的蠕动。

   “呜……啊……对,填满我……更多,还要更多……呣呜,滋唔,嗯咕……”因出产而大张开的阴穴随即被一根肉茎所填满,充斥身体的快感让黑再度发出声声浪叫并进入了又一次高潮,她侧过头,宛若猛兽掠食般饥渴地叼住搭在肩膀上的肉茎吞入喉咙吮弄着,将那些腥臭黏液视若甘露般在口中搅弄品味、吞咽……

   在地上缓慢爬行的几只幼体最终将目标锁定为温室角落里的夜莺,向着她缓慢地蠕动过去。半躺在床上的夜莺没有了更多的哭喊与哀嚎,她看着弥漫在室内的烟雾与不断靠近的怪物,只是静静地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逃不过么……”她小声自语道,仿佛也感到了幼体的靠近一般,刻印在她身上的淫纹开始发亮,指引着它们不断靠近。

   幼体移动到了床脚,并没有费多少力便攀上床沿,紧接着张开数根触须肉茎,向着面前的萨卡兹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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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黑?黑你在哪里呀?!”走进温室,弥漫的烟雾让粉发的黎博利感受到了一丝不安,她急切地呼唤到。隐隐约约中似乎有鞋跟敲击地面的动静,算是作为回应。

   “黑?是你么黑,你在那里吗?”烟雾缭绕间那高挑的身影正在靠近,身形早已刻印在锡兰的心里,但这般步伐姿势却是十分陌生。

   “小姐?”阴影中传来一声轻唤,锡兰这才看清了眼前的豹女:那一身羽绒服披在身上,敞开的怀里正是那一件藏红色的开胸无袖衫,吊带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平添了一分诱人,她的右脚向前,漆皮黑筒靴的细高跟踏在地上,脚尖则轻轻抬起。左脚在后,勾勒出一个优雅的猫步,那条红丝带正缠绕在左靴的靴筒处,平添了一份妖娆。

   “黑?!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你没有事吧黑!”顾不及去想对方在举止上的小动作,锡兰连忙奔上前去,依偎在了黑的怀中。

   “真是的,你吓死我了,我还真担心你会出事呢,黑。”

   “都,都是我不好,是我好奇跑进去的,对不起,黑……”

   “没关系的,小姐,没关系的。”纤手轻轻捧住道尔科斯大小姐娇嫩的脸蛋,而后,拇指轻拭过她的翎羽。

   “嗯呜,黑……”这般拂拭竟也让锡兰在舒适间感受到了一份情欲的波动。

   “小姐,我爱你。”赤金色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的黎博利佳人,满含着深情。

   “欸欸!!”突如其来的告白让锡兰陷入一阵情欲的迷乱,她缩在怀里不知所措,全然不知几根触须正缓缓钻进她的衣服。

   “锡兰小姐,危险!快离开!”一声叫喊惊醒了有些飘忽的少女,她错愕间回首时,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触手重围之中。

   而这些触手的根部集中于一副身躯之上,面前的黑豹保镖已然换了副面孔,正以狩猎者得手般的笑容回应着她的惊愕。

   “黑……怎么会……嗯呜!” 还未反应过来时触手已经发动了攻击,锡兰身上的连衣裙被迅速撕碎,满是黏液的肉茎径直捅进她的喉咙、牝户与菊穴,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洞穴中的种种经历。

   “嗯呜……滋唔……嗯咕……呜……”锡兰拼力扭着脑袋,皱紧的娟秀眉宇间写着满满的不解,那肉茎径直钻入她的喉咙,撑开狭窄的喉肉并在食道处喷射出一股黏液。被填满的窒息感令她双眼向上翻去带出大片眼白,因应激而收紧的下身却迎来更为粗暴的抽插搅动,直接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

   “小姐,小姐的身体,真是很敏感呢~”黑泛着爱心的金瞳中满溢出怜爱之意,同样的触须填满了她的下身,缓慢而有力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发出颤抖的娇吟。

   “可恶,来不及了,嘉维尔,上!”翅膀扇开紫烟后却见得一副荒淫的场景,赫默痛心地低下头下命令道。

   “来啦!!”战医挥舞着充当法杖使用的重锤向着正攀上锡兰的触手飞扑而去,源石技艺施放间闪出碧绿色的光亮,犹如利剑般刺破紫色的浓雾。

   “唰!”阿达克利斯战医全力挥出的一击却是扑了个空,黑的灵敏度相较于之前又提升了整整一个等级。她身上的触手卷起锡兰,将黎博利少女牢牢束缚在了自己后背,随着她一起在空中翻舞,闪躲。

   “呜呜呜……”触手随着黑在空中的动作不断加速抽插着锡兰,黏着在触须上的黏液中高浓度的催淫物质正随着持续不断的抽插而流入她的身体。锡兰还未从惊恐的状态中缓和便已然陷入快感的地狱,瘫软下来任由触须们摆弄着。而黑的身体也同样承接着肉茎的不断进攻,倒不如说,正是有这些忒特卡幼体附着,才使得她的身体做出不曾做出的高敏捷闪避。

   “可恶,打不中她!”嘉维尔拼力挥舞着战锤,但与那只黑豹的距离却始终都在拉大。

   “嘉维尔,不要与她分开距离!”赫默的提醒显然已经有些迟了,黑再度落地转身时,锋矢已然取出。黑红色的源石技艺弥漫在她身体的四周,在她诡秘的微笑中显得更为令人毛骨悚然。

   “谁也别想,把小姐……”触手缓缓拉动弩弦,她右手单持强弩,左手则将锋矢递上嘴边,。

   “从我身边……”舌尖轻轻掠过箭头,瞬间刻印上一股肉眼可见的黑红杀气,与赤金眼眸中所展现的如出一辙。

   “夺走。”锋矢搭上强弩,对准了眼前的绿发战医。

   一瞬间,银发暴张,风暴般翻卷的黑红色源石气息中似有黑豹的狂吼。

   “黑矢—破甲!”

   锋矢击发,啸成漆黑与血红的狂暴杀气,直奔战医而去。

   “咕……呜啊!”这速度让锋矢所指的阿达克利斯躲闪不及,慌忙之间在本能驱使下抬起法杖格挡。轰一声巨响,爆裂锋矢将嘉维尔直接炸飞,重重砸进温室的墙壁之中。

   忒特卡幼体助力了这爆裂的一击,使出全力的同时也令幼体们不断舞动抽送着的肉茎触须为之绷紧,而后,大团大团的浓精在锡兰与黑的身体中爆开,滚烫稠物浇淋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顷刻间便将这一对主仆送上了极致的高潮。黑的身体夸张地后仰去,痉挛着喷射出一大股阴精,而她再度挺立后,泛着红光的赤金豹瞳扫过呆立在门口的两位医生。

   “糟了……白面鸮,快……逃……”赫默的声音逐渐变得轻飘,这紫色的烟雾俨然加剧了她身上源石的副作用,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而就在她陷入沉睡前,眼睛瞥见了不远处已然躺倒在地的白面鸮。

   “真,真好呢,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呀,小……姐……嗯咕~嗯呜~”黑豹的杀气顷刻间收敛如不曾存在一般,触须们连心一般,将束缚在她背后的锡兰挪到面前。黑豹微微俯首,含住正搭在锡兰胸口,在口中抽插着的幼体尾根,进而渐渐向上吞着,直到这幼体完全被两人的口腔与喉咙所包含。她沉醉一般地吞咽,吸吮着口中沾满精腥味的幼体,又包住锡兰的芳唇,缓缓转动挑弄。

   “滋唔……滋唔……”锡兰微微扭动娇躯挣扎,可身体所能晃动的范围也全然在黑的把控之中,触须一根根攀上她娇嫩玲珑的白皙胴体,游走在每一处敏感带,惹得她愈发无力去抗拒这几乎遍及每一处肌肤的催淫侵犯。

   “嗯呜!”反倒是黑先于她迸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哼,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一阵抽搐,肉茎拖着精液黏连而成的浊白拉丝抽离她的下身,紧接着,又是几只幼体陆续撑开牝穴滑落下来,裹着大团精液与淫液厮混的黏浊掉落在地,开始遵从生殖的本能,向门口躺着的两只黎博利缓缓蠕动过去。

   这番几乎可以说是惊悚的场景却是让锡兰得以从潮吹的快感间恢复了几分清醒,她愣愣地看着一脸痴态的黑正陶醉地吮弄着连接在自己口中的肉茎,少顷,那肉茎又在黑的口中爆出一团白浊,浓精灌满了口腔进而倒溢出来,为她痴态的脸庞上再舔一抹淫秽。

   “黑……不,不要这样……”锡兰嘴巴被堵死,只能发出轻微的嗯唔声,她在心里苦苦呼喊着,通过身体轻微的挣扎试图将黑拉回。

   “怎么,小姐~”爆浆后的肉茎拖着精液拉丝抽离嘴巴,尚处在出产高潮余韵之中的黑豹保镖在她面前卷弄着口中的浓稠白浊,又仿佛品味甘露一般将之缓缓吞咽。紧接着,那副带着优雅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脸颊。仿佛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般,她只轻轻一动手臂,锡兰便瞬间瘫倒在她怀中,无法动弹。

   “拒绝可是不好的哟,我亲爱的,小姐~”触须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攀上她因不安而抖动着的天蓝色翎羽。她浅浅一笑,触须扯动弩箭射出一枚锋矢,天花板应声破开一个大洞。

   “我们,去寻一个快活的地方吧。”她将她抱起,揽入怀中,触须们再度缠绕住两人的身躯,肉茎在各自的牝户中来回抽插着。细小的触须绕到

   “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永远快乐下去的地方。”最后这一句话更像是通过触须传递到自己脑海之中的言语,彼时的主仆二女都被肉茎所填满,发着此起彼伏的嗯唔呻吟。

   黑色的身影猛地窜起,远超出常人的跳跃高度让她钻出了方才的大洞,隐没于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

   温室里的紫色烟雾并未随着黑的远去而消散,那本就属于调香师的源石技艺在忒特卡幼体的滋润下变得愈发浓烈。这时的调香师正坐在墙角,幼体的肉茎不断在她三个穴洞中高频抽送着,淫水已然随着持续不断的抽送在地上蓄起一片晶莹,细小的触须探入她大大的耳廓,撕开制服把玩着她并不丰盈的乳肉。调香师娟秀小巧的面容已然涨满了淫欲的绯红,她的双眼因口中肉茎造成的窒息而上翻,颤抖的身体还腾出两只手来不断套弄着两根触须肉茎。更多的白浊喷射出来,溅满了披散下来的栗发。调香师不远处是几乎浸在白浊之中的夜莺,失神而呆滞的双目被一层又一层的浊液所淋满。她溢满白浊的嘴巴缓缓张开,一缕泛白的腥臭气息缓缓升起。

   丽兹被幼体频繁抽插着,围住她的幼体足有四五只,那闪亮的烙印吸引着它们如饥似渴般掠食着她的身体,白浊一股接着一股喷溅在她的身上,不堪回首的记忆与耻辱的现实在这一瞬间缓缓拟合,补全了她残缺已久的记忆碎片。“咕……啊……”这时的丽兹已经没有了那曾经的挣扎与痛苦,她的身体在快感作用下微微扭动着,少顷,一滴泪顺着毫无血色的脸颊滑下,却随即被又一股污浊所掩盖。

   “呜……咕呜……滋唔……”忒特卡幼体爬上了墙壁,被那一击轰到完全嵌入墙壁中的阿达克利斯战医并未作出多少抵抗便为这些幼体所捕获,触须挑开她破碎的衣装,很轻易便钻入了她的身体,浑身伤痕的嘉维尔只顾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便被触须肉茎填满了口腔,紧接着,下身也被两根肉茎所填满,血红的处子之艳随着抽插而不断淌出,旋即融入了嫩粉色的催淫黏液之中,写满绝望的眼眸也浮现出几分迷离。

   赫默与白面鸮就躺在嘉维尔身下的墙角处,睡梦中的她们并没有因为触须肉茎的抽插搅弄而泛起多少反应,只是宛如玩偶一般被肉茎抽插着,一遍又一遍地注入精液。但随着探入耳廓之中的细小触须将催淫黏液不断注入她们的大脑,醒来后的两只黎博利也注定变成淫欲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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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嗯啊……呜咕……啊……啊……”

   “黑……黑……嗯,嗯啊啊……”

   “呜,呜啊……我,我……嗯呜……滋唔……”

   香汗淋漓的黎博利少女刚刚微探出香舌,同样泛着淫欲绯红、身上淋满黏液的菲林女子便一口叼住那微启的芳唇,将细嫩的小舌含入口中吮弄,搅动。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舌苔上软肉倒刺抬起的角度,缠住香舌的同时细细刮擦,为身下的女孩送去阵阵酥麻的快感。

   “呜……嗯呜……”颤抖的白皙娇躯微微弓起,而后被揽住。少顷,唇分,翘起倒刺的舌尖细细掠过黎博利一对天蓝色的翎羽,而后是柔软的耳廓,透着粉嫩的脖颈。黑豹明显感受到随着自己的轻舐,身下的女孩不断泛起阵阵颤动。

   “呜啊啊……黑……”

   “小姐,再用力一些~”

   “嗯呜……啊……啊!”颤抖不已的身躯随着一阵激烈痉挛而缓缓归于平静,涨红的脸庞因为潮吹出产的快感而再度加厚了绯晕,一颗卵拖着数缕晶莹的银丝滑落到地面,不久,卵壳开裂,一只新的忒特卡幼体缓缓钻出,几根触须旋即伸长,向上蔓延,包裹住了黎博利少女胸前的两颗“葡萄干”。

   “呜……呜哦……”吸吮的榨乳快感令锡兰发出一声声沉醉的媚吟,旋即被几根触手再度填满,触手们快速抽插着,在她起伏扭曲的身躯与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吟中将大股浓精注入她的身体。而正与她贴紧身躯的黑也被几根粗壮的触须拖开,它们分开她的双腿,细小的触须探入牝穴,不多时便牵引着一只成型的幼体缓缓钻出甬道。这期间的黑不断痉挛着身体喷射着股股阴精,而待第十只幼体钻出后,肉茎再度填满了她的三穴,于一阵迅猛抽插后,大股大股的滚烫浓精填满了她的子宫。

   已经是第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锡兰与黑一直待在这个洞穴之中,不断与触手交配、出产着。幼体吸吮着源源不断的乳汁逐渐成熟,然后融入母体之中,渐渐铺满了整个洞穴。

   “呜……嗯呜……呜呜……”

   “咕……嗯咕,咕呜呜……啊呜……呜……”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在黑与锡兰身体中不断抽送的肉茎们再度爆射出大团大团的白浊,肉茎抽离后二女又接连发出一声声媚吟浪叫。黑的黑丝长筒袜与锡兰的白丝连裤袜是她们身上仅剩下的衣物,但即便是这层丝织物也完全被泛着浓烈腥臭气息的浊精黏液所浸透。或许忒特卡格外喜欢触须在这种滑腻物质上摩擦的感觉,触须盘在她们的修长美腿上不断摩擦着,涂抹上一层又一层的淫秽。白浊浸染下的丝足呈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晶莹透亮,在洞穴内几乎只有一束线的日光投射下显得格外诱人。

   母体的范围不断延伸着,而黑与锡兰所要满足的触须个体也在不断上升。她们日夜不停地同这些触手交合着,任其大团大团浓精灌满子宫,淋遍全身。她们的精神早已在源源不断的催淫黏液与永不停歇的触手轮奸之中彻底崩坏,沉溺于被注精,被产卵乃至出产的快感之中。

   “呜哦哦哦哦哦!生,生了!触手的孩子,我,我生下了触手怪物的孩子!!小姐,小姐!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黑不顾刚刚射进口中的巨量白浊,放声浪叫着。幼体正缓缓蠕动上她的身体,在本能驱使下吮吸着她丰盈的双乳。长期的堕淫改造已然使得这对巨乳有着惊人的汁水,幼体还在吸吮间,又一次的注卵已经开始。

   “喔噢噢噢噢!新的,新的卵,都,都给我吧,锡兰,锡兰想要生下触手怪老公的孩子!黑,黑!一起,一起生下触手怪老公的孩子吧!”一颗颗硬质卵顺着刺入锡兰牝穴的软管钻进她的子宫,卵壳在敏感的子宫内壁处碰撞,摩擦,将她送上一次次高潮。新的忒特卡母体学会了很多,它不会把卵再注入女体的口与直肠中,而相应的,锡兰的小腹隆起到了更大的程度。

   “哦哦哦哦哦!孩子,生孩子!”黑也发出一声声的呼喊浪叫,小腹随着卵的注入而不断臌胀。随着最后一颗卵注入完毕,又一轮长达一周的注精孕育开始了,触须肉茎们再度填满了锡兰与黑的三个洞穴,粗暴抽插起来,一股接着一股滚烫浓精窜入她们的身体。

   “嗯呜呜哦哦哦喔喔喔!”锡兰与黑不断发出闷哼的媚吟,她们将沉溺于这样充斥着快感的繁衍轮回之中,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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