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琪亚娜似乎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t“我想要为了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

　　 \t大剑在身后折断，血清流入自己的身体，那个身穿真红骑士·月蚀装甲的身影随着虚数空间的破碎向下坠落，落入量子之海的无底深渊。

　　 \t“因为我就是你，同属于这具身体的两个自我，因西琳的渴望而诞生的两个存在。”

　　 \t天穹市的崩坏兽群被双枪点射，弹无虚发，尽数歼灭。蓝黄色瞳孔的少女走入神城医药的地下，也因此迎来了自己的命运。

　　 \t“我一直在做着各种人的梦，感受那些留在律者核心中的意识残响，记忆碎片，感受他们的人生，悲喜。”

　　 \t她救下了丽塔，救下了不灭之刃的队员，救下了天穹市的市民，但她却在最后遇到了幽兰黛尔，迎来了长达40天的噩梦。

　　 \t“每个人都有过痛苦的回忆，在艰难的处境中感受绝望的心情，可是在那之后，他们也会咬牙站起来，满身是伤地活下去。”

　　 \t她还清楚地记得第一天的晚上，那个曾经自己非常仰慕的人，那个自己希望努力成为的人，幽兰黛尔，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疯狂、失态和暴虐。她终究没有向幽兰黛尔屈服，却也因此失去了自我的意识，沦为行尸走肉般的泄欲玩具。

　　 \t“她的渴望，她的绝望，她的罪行，她的善举，都真真切切地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t

　　 \t她还清楚地记得这四十天里的每一个白天。

　　 \t有女武神将她看作死敌。

　　 \t钉子刺入指尖掀开她的指甲，狼牙棒一样的钢鞭抽打她的后背和屁股，粗糙而锋利的银针穿刺她的双乳和脚心，高压电流淌过她的阴蒂和乳尖，电烙铁压上她的小腹纹上类似子宫的纹身。切断她的四肢，碾碎她的骨头，再用黑渊白花复原如初，只留下疼痛到昏厥，哭泣着求饶的她。

　　 \t有女武神愿意向她投来怜悯。

　　 \t绕开监控拔掉塞口球让她能喝到香甜的奶茶，调低甚至关掉在她的前后双穴中肆虐的跳蛋频率，或者是最简单的，解开她的高潮限制，让她能在道具的折磨中好好高潮几次，用快感抹掉从四肢和躯干上传来的疼痛。

　　 \t“背负着西琳所沾染的鲜血，悲伤和绝望，善恶和矛盾，用余生去背负这份重量前行。”

　　 \t她还清楚地记得这四十天里的每一个夜晚。她在一个个芯核空间仿若真实的幻境当中挣扎，被代入诸多场景，试图求生，却总是在最后一刻从希望的高峰跌落到绝望的谷底。

　　 \t“诶琪亚娜，你别出去！我刚把你的人格找回来！你中间那四十天的记忆我还没给你删了呢！别急着走啊！”

　　 “晚点再说吧，谢谢你，识之律者。”

　　 \t“小识，稍安勿躁。”

　　 \t琪亚娜回头看了一眼班长和识之律者，不再答话，而是平静地走过空无一人的走廊。

　　 \t她再度来到了这个熟悉的房间。

　　 ——————————

　　 \t丽塔歪着头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发着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她双眼翻白，灰金色的短发垂落在脸颊，一绺一绺的挂满了汗滴，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着，两片粉嫩的阴唇被鳄鱼夹分开夹住，露出里面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穴壁。她坐在椅子上，脖子，手肘，手腕，小腿，脚踝，屁股位置都被皮革镣铐牢牢锁住，并非严密到极致的极限拘束，芽衣只想让她尽可能地挣扎扭动，叫喊哭泣。

　　 \t尤其是在她左右两侧的娇嫩乳头，阴蒂，阴唇，肛穴，子宫口都被插上或是夹上电极的时候。她的身下有一个桶，里面已经积了一些丽塔的爱液和尿液，桶外面还洒了一些，构成了房间地面上大片的水渍。

　　 \t“丽塔！丽塔！你怎么样！”

　　 \t即使嘴里的塞口球仍然未被解除，幽兰黛尔还是能通过喉头送话器，急切地喊叫道。

　　 \t“丽塔……没事的……还有……几次……”

　　 \t丽塔沙哑虚弱的声音让幽兰黛尔无比心疼，她死死盯着显示屏上的450数字，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再说出“启动”二字。

　　 \t对应于琪亚娜曾受过的电击惩罚，芽衣设计了这样一个被称为“超弦空间”的游戏。从1000开始倒数，丽塔需要承受一千次电击，每一次电击都会让计数减一。

　　 \t两人都拥有开始和暂停电击的权限，而胜利的标准却只握在幽兰黛尔手上，如果她说出了关键词“结束”，那么对应剂量的基因致痒药剂就会分别注入丽塔和幽兰黛尔的身体。电击1000次幽兰黛尔还没有叫出结束，就是胜利。相应的，包括下身的两根按摩棒，乳头上的毛刷在内，幽兰黛尔身上的所有道具都会以最大功率工作，用强烈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幽兰黛尔的身体。而在此过程中，神经递质抑制剂会持续注入她的体内，带给她无限逼近却无法达到高潮的绝望寸止，而只要她叫出“结束”或者一千次电击全部进行，她就能享受到梦寐以求的高潮。

　　 \t她可以选择一秒三次高强度的持续电击，只需五分钟时间就能把自己送上高潮，但相应的，这无异于电椅处刑的惩罚毫无疑问会让丽塔被活活电死在椅子上；而如果幽兰黛尔想让丽塔好受一些，让她每次遭受电击都缓一段时间，那她自己就会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寸止中磨损着自己的意志。

　　 \t“450次，对不起……”

　　 \t“没事的……比安卡……”

　　 \t丽塔用尽全身力气朝幽兰黛尔的方向投去一抹微笑，因为她已经看不清幽兰黛尔到底在哪里了。芽衣设置的电击巧妙地卡准了她身体能承受的极限，既不会让她作为既不是律者也不是圣痕觉醒者的普通女武神被电到产生生命危险，也不会让她太过好受，同时还选择了恰到好处的波形和频率，让电流能最大化地影响她的神经，带来最为难忍的后遗症。

　　 \t“启动。”

　　 \t幽兰黛尔想闭上眼睛，可是她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丽塔在自己亲手启动的电击中颤抖着，挣扎着，跳动着，哀嚎着，就像是一条被送进油锅里的活鱼一样蹦跳，却被锁链牢牢拘束，无法逃脱这恶毒的折磨。

　　 \t“呜啊啊啊啊啊！！！！”

　　 \t既有往常电击的疼痛，酥麻和颤抖，还有眼前跳动的金星和无穷无尽的耳鸣。如果说鞭打的疼痛是那一瞬间痛感最强，之后缓缓下降，那么电击带来的刺痛就是在通电的时候持续不断，停止放电的瞬间立刻消失。电击带来的剧烈疼痛几乎摧毁了丽塔的意识，她听不清自己的喊声，不知道自己正嘶吼着不似人类的声音，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有本能接管了狂乱的扭动舞蹈，仅存的意识想尽量压抑一点自己的挣扎不要让幽兰黛尔太过担心，受太久的折磨，但她的意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更做不到自己想去做的事情。她的头晕晕乎乎的，有些想要干呕，可是她从维生舱里出来开始就什么都没吃，自然没法吐出什么。

　　 \t芽衣就站在丽塔身边。

　　 \t她看着丽塔瞪圆了眼睛，双手无意识地握拳又松开，胡乱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让那一对漂亮坚挺的乳球在空气中来回甩动。连续几次被电到失禁的她早都清空了自己的膀胱，几次收缩自己的尿道口，一点尿都流不出来。

　　 \t她看着汗滴从丽塔的身上冒出，凝结，被她的狂乱挣扎甩开，循环往复。

　　 \t450，449，448……

　　 \t四肢酸胀，一点力气都没有，似乎有液体流到了自己的腿上，是又一次被电到失禁了吗？

　　 \t……或许还没事，还能再支撑，突然感觉不那么痛了呢。作为天命最普通的一名S级女武神，丽塔引以为傲的匀称身体和肌肉线条在高压电的肆虐下被尽数烧毁坏死，神经和骨骼也难逃被烧毁的命运。一股难闻的焦糊味混着香味传入丽塔的鼻子，她用最后的力气朝记忆里幽兰黛尔的方向勉强笑了笑，但那个方向空无一人。

　　 \t“结束！结束！”

　　 \t幽兰黛尔认出来了，视神经损伤，那是电击已经伤到丽塔大脑的标志！

　　 \t她像是发狂一样叫喊着。即使面前的数字才刚刚跳到400。即使是400倍于标准剂量的基因致痒药剂打入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未来的人生变成芽衣脚下的痒奴，这都无所谓了。她只知道再电下去丽塔就要死了！

　　 \t“嘀——”

　　 \t但她还是晚了一步。就在她的面前，丽塔的心电图越来越虚弱，最终变为一条直线。

　　 \t“不要！！！”

　　 \t绝望的喊叫声从维生舱中响起。

　　 \t芽衣侧过身站在幽兰黛尔身边，凝视着她因为悔恨和绝望而崩溃的面容。她故意侧过身挡在了幽兰黛尔眼前，挡住了黑渊白花将心跳骤停的丽塔复原到健康状态时，四散的光芒。

　　 \t银白色的针头刺入幽兰黛尔的臀部，将冰凉的致痒药剂全部注入。而相应的，神经递质抑制剂停止注射，尽管刚刚目睹恋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电死的惨状，幽兰黛尔仍然不情愿地被推上了高潮。剧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冲垮，大脑一片混沌，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两股醇厚的乳汁从她的两侧乳尖迸发，她的双腿也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体在快感的轰炸下不断痉挛，眼前一片模糊，甚至看不清芽衣的脸。

　　 \t“她是无辜的……她是为了救我才……”

　　 \t幽兰黛尔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精神已经彻底崩溃，喉咙里不断挤出零零碎碎的哀鸣。

　　 \t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庞然快感伴随着绝望深深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如果就这么持续下去，在之后每一次的高潮中，她都会想到那个暗金色头发的女仆，因为自己的无能和罪孽，而被电死在自己眼前的场景，将快感和绝望在脑海中绑定。在之后的人生中，无论是沾满腥臭气味的触手缠上自己的身体，挤压她的乳房，溢出大量白色的汁水；还是身后的某根粗大巨物狠狠捣弄她的肛穴，身体就如遭电击般痉挛个不停；又或者是某根手指开始抽送起她柔软的腔穴，在她的子宫内壁上不断磨蹭着，惹得她香舌微吐、香涎四溢，都会让她记起这一刻，记起被倒吊在维生舱中，眼睁睁地看着丽塔身死的自己。

　　 \t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

　　 \t“咳咳咳……幽兰黛尔大人？您还好吗？”

　　 \t丽塔迷茫地坐在椅子上。她仍然被紧紧拘束着，但记忆中她似乎已经被电到失去意识，失去视觉和听觉，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骨骼神经都被强烈的电流所烧坏，即使侥幸被救活，也会沦为被迫四肢切断的废物人棍，只能任由其他人在自己仅存的双乳和肉穴里发泄欲望。

　　 \t黑渊白花光芒闪烁，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感激地看了一眼芽衣。这曾是前文明始源之律者，爱莉希雅的武器，即使芽衣作为现文明的始源之律者无法将其用得如臂使指，但她当然可以激活它的权能，将丽塔拉回生者的世界。

　　 \t在绝望的下一秒，突然迎来了希望。丽塔没有死，还好端端地活在自己面前。芽衣侧身让开，一瞬间人生大起大落的幽兰黛尔瞪大眼睛看着丽塔，似乎想要把她刻进自己的脑海。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滑下，在护目镜的镜框里积了小小一滩。

　　 \t“芽衣。”

　　 \t就在此时，琪亚娜的声音从房间门口传来。她从第一次赌局开始就在旁观，也直到现在，才终于发声，让自己暴露在三人面前。她看到了芽衣为自己复仇做出的所有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却也看到了幽兰黛尔的悔恨，以及丽塔和幽兰黛尔的真挚感情。

　　 \t在她身后，布洛妮娅略一挥手，房间里所有的性虐道具全部被转移到了一旁，丽塔和幽兰黛尔两人身上所有的拘束也都被尽数解除。但她并没有为两人恢复体力。寸止之后经历了一次超强高潮，完全脱力的幽兰黛尔头朝下摔到了地上，晕晕乎乎地没能站起来，而此时丽塔伸直双腿坐在地上，让幽兰黛尔枕上自己的大腿，侧头看着琪亚娜。

　　 \t“琪亚娜！”

　　 \t芽衣兴奋地跑到了琪亚娜身前，猛地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凝视着她双侧都是湛蓝色的瞳孔。

　　 \t“谢谢你，芽衣，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t琪亚娜斜靠在芽衣怀里，呼吸着来自身前恋人的体香，平静地说道，“识之律者帮我找回了自己的人格，也告诉了我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t“我好害怕，琪亚娜，对不起，我在天穹市没能救下你。”

　　 \t看到琪亚娜被幽兰黛尔虐待的时候，芽衣没有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虐待幽兰黛尔的时候，芽衣更不可能哭；但就像琪亚娜被幽兰黛尔抓走的那个晚上，芽衣摸着琪亚娜的白发，泪如雨下，“对不起，琪亚娜，我没有保护好你。”

　　 \t“没事的，芽衣。”

　　 \t琪亚娜紧紧抱着芽衣的脖子，恋人温暖的怀抱让她想起了天穹市的那个夜晚。尽管在芯核空间中似乎度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经历了无数痛苦的折磨和调教，但穿过这些阴霾的历史，上一次和芽衣的相聚，在她已经取回人格的现在，仍然恍如昨日般清晰。

　　 \t“我应该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好多好多故事想讲给你听。但是，琪亚娜，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t芽衣将澄凝之境·自性纯一从自己的刀鞘中抽出，递给琪亚娜，“真正让我暂时饶恕幽兰黛尔的，并不是丽塔的恳求，是因为，我要将这个复仇的机会，留给你。但……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t“因为，琪亚娜，你是我要守护的，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t布洛妮娅心领神会，重装小兔强迫两人跪在琪亚娜面前，各自戴上了留有一大两小三个孔的枷锁。她们的双手穿过较小的孔，头则穿过较大的那个，被牢牢拘束住，只能做出有限的运动。琪亚娜的目光迎上了幽兰黛尔愧疚的眼神，澄凝之境·自性纯一那锋利的刀刃在幽兰黛尔的眼前反射着明晃晃的白光。

　　 \t只需琪亚娜一声令下，房间里就会立刻多出两具赤身裸体却失去了头颅的香艳女尸，即使是黑渊白花，在割开喉咙切断脊椎的伤势面前，也只有十五秒救治时间。十五秒过后，丽塔和幽兰黛尔就会永远死去，没有任何人能够将她们救活。

　　 \t“姐姐，你做错了很多事。”

　　 \t琪亚娜握紧了刀柄。

　　 \t幽兰黛尔惊讶于她竟然也知道了自己是她的姐姐这件事，明明芽衣和丽塔根本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t但这并不会改变什么，她悔恨的目光被琪亚娜看在眼里：

　　 \t“对不起，琪亚娜，我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女武神，更是一个，辜负了你的姐姐。”

　　 \t“动手吧琪亚娜，我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t“比安卡！”

　　 \t刀刃停在幽兰黛尔纤细光洁的脖子上，却并不是因为丽塔的惊呼而被打断。

　　 \t“你错了，姐姐。”

　　 \t琪亚娜放下了刀，从背后抚上了幽兰黛尔的双乳，“还记得吗，人生是一座桥梁，它的伟大绝不来自它的目的。”

　　 \t“它……嗯啊……连接起正午、黄昏和……呀啊……黎明，让自发的意义……唔嗯！……在这样的过程中不断拓展。”

　　 \t被基因增敏药剂和激素媚药改造得相当敏感的幽兰黛尔，在琪亚娜的手指触摸上她的乳肉的一瞬间就开始颤栗呻吟，几乎无法清楚地说出自己曾深刻记忆着的名言。

　　 \t“如果我将对你复仇作为我人生的目的，那么杀死你之后，我的人生就失去了意义。”

　　 \t“如果你将对我赎罪作为你人生的目的，那么被我杀死之后，你的人生也失去了意义。”

　　 \t丽塔和幽兰黛尔不敢相信地看着琪亚娜的眼睛，却只能看见释然和平静。琪亚娜模仿着记忆里幽兰黛尔的动作，找来一条细细的锁链，贯穿了幽兰黛尔双乳上的乳环，将它扣合，提在手中。

　　 \t“杀死你是当下我为了复仇的最好选择，但也断绝了你和丽塔当下不可知的未来。”

　　 \t“姐姐，我是羽化后的空之律者，你是天元，是完全体的圣痕觉醒者。”

　　 \t“你还有太多的时间用于赎罪，你不应该因为这一次的犯错而提前终止自己的人生。”

　　 \t琪亚娜拉紧了手中的锁链，让幽兰黛尔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t“或许我会因为看到你的脸而梦回这些日子里的夜晚，或许我们的关系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变得非常尴尬，或许……”

　　 \t琪亚娜回头，刚好看到布洛妮娅凭空构造出了两根她脖子上的同款项圈和两个铭牌，将它们递给自己。项圈和铭牌上，各有一个写着丽塔·洛丝薇瑟，另一个写着比安卡·阿塔吉娜。

　　 \t“但没关系，我们有太多的时间。”

　　 \t“啊，幽兰黛尔大人，之后丽塔会好好教导您如何做一名能充分满足主人欲望的好女仆的。”

　　 还没等幽兰黛尔做出反应，丽塔就抢先一步拿来了琪亚娜手上的项圈。枷锁应声脱落，她用已经自由的双手，将项圈扣合在自己美丽修长的脖子上，随即，她又相当熟练地将铭牌上自带的尖刺穿过自己的左乳头，将其扣合。

　　 \t“谢谢你，妹妹。”

　　 \t幽兰黛尔接过了琪亚娜手中的另一个项圈，这是今天她第一次露出微笑。她模仿着丽塔的动作为自己戴上项圈，又将铭牌与自己左乳上已有的环扣合。

　　 \t“我会用我的余生赎罪，直到这件事能被我们一笑而过，彻底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