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事实揭开与被捕
第二十三章:
电脑屏幕上正在放映着视频,一声声少年的淫叫和呻吟暗示着这并不是一段普通的录像。
画面中以俯视镜头呈现的场景似乎是在一个卫生条件极度恶劣的动物室内养殖场,整体光线偏暗,从极为高清的画质中可以清晰的看到每一种家畜都被饲养在格子一样的隔间里。
格子间穿插着一条条狭窄的过道,格子和过道相互交错,看得出这所动物养殖场的结构非常复杂。
过道地面上积满了各式各样的秽物,一个个穿着蓝色工作服头戴面具的饲养员在过道间穿梭,手里提着喂食牲畜的食品。
镜头慢慢的移动,一个格子出现在了屏幕中心,格子中一个身上布满淤泥的蓝色紧身衣少年和一群个个身材壮大的狗睡在一起,此刻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
作为少年英雄的织岚在遭到敌人捕获以后,受到了普通人难以承受的折磨和调教。罪犯们将织岚贬低为狗来当作他最初与他们作对的惩罚。
视频中的图像渐渐放大,这时一头壮狗顺势将身体压在了织岚身上转而大声呼噜一声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感到身上突然被附上了重物,织岚只是皱了皱眉头,哪怕感觉到不舒服,早已被训练出奴性的织岚却不敢表现出一丝的不满,曾经作为少年英雄的他已经成为了这所养殖场内最低等生物的存在。
被剥夺了做人权利的织岚就这样像个牲畜被他的“饲主们”圈养着,每天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可怜的少年英雄终究为他的年少轻狂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嘶呀!”狗圈的门被打开,一群饲养员提着一袋袋“饲料”走了进来,脚踩在积满污物和水洼的地面发出“嚏踏!”的水声。
几条大狗应声而起,对着进来的饲养员摇头摆尾,织岚感到身上重量消失了,但这也意味着这短得可怜的休息时间也就此完结。
听到声响织岚不敢怠慢也迅速起身向着自己的几位“饲主”迎了过去。
织岚仰起满是污垢的脸做出一副随从的模样,对着进来的饲养员谄媚起来,嘴里还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镜头给了这个曾经的少年英雄全身一个大大的特写。
在作为一件商品被卖进这里的织岚不仅没有得到优待,反而新主人以同样的方式饲养和调教他,在药物等各种方面的影响下织岚现在已经彻底丧失了作为人的基本能力。
全身上下的蓝色紧身衣随时都是湿漉漉的,上面随处可见或新或旧颜色各异的污渍,这套曾经证明身份的装饰在此刻已经被玷污得失去了他原有的光彩。
这副身躯在各类春药的摧残下已经变得淫荡不已,除了吃睡就只想做爱。肚脐部下方的紧身衣料下浮现出的茎棒总是勃起着,它与后庭的口洞随着身体的移动总会不断地滴下一滴滴晶莹的粘液。
不一会儿饲养员就将这群狗赶去了另外一间隔室中,独自流下织岚,他们要开始给这只“狗狗”进行私人的教化。
织岚看着只剩下自己“一只狗”的养殖室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开始对这几个饲养员们点头哈腰起来。
饲养员看着地上少年卑微的样子,也没有其他更多的动作,直接拿出戒鞭,小钢尺等器物,少年见状乖巧背对过去,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等待责罚。
一番动作下来娴熟且自然,没有半点犹豫,尽管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主人想要惩罚就得毫无条件的接受。
“啪!”“啪!”戒鞭打在背上,钢尺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尖锐的疼痛。
“呜呜呜~”头低着,手肘撑着地面不住地发抖,即使疼痛难耐,却也不敢乱动,嘴里忍不住发出的呼声是他发泄痛苦唯一的手段。
在疼痛的刺激下,本就已经坏掉的身体开始颤抖,快感不请自来,龟头开始不断往外流出精液,“真就是条小贱狗喽。”
在这样的责罚不知过了多久以后,织岚的背上已经被戒鞭打了不知多少道伤痕,伤口虽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留下的血迹却会存在很久。
两腿间的地上蓄起了一层在此期间芽棒流下的精液,而上方的屁股更是在这样的责打下隔着一层衣料都能看到变得通红。
“呼呼呼!”织岚喘着粗气面红耳赤,他抬起头想看饲养员们是否还会有下一步动作,一个耳光随即将他扇翻在地。
“谁允许你抬起头了?”
织岚几乎每天都会被这样无缘无故的打骂,似乎饲养员们总是从各种地方来揪他的错误,但作为他们饲养的一只“狗”而言,除了对这种打骂接受意外,他别无选择。
一碗乳白色的液体摆在了织岚的面前,“喝掉它!”饲养员命令道,织岚看了看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液体,动了动喉结,嘴贴上去,将里面的液体得干干净净。
不出一会儿,一股钻心的疼痛就此传来,全身肌肉收紧产生痉挛性疼痛使他在脏粘的地上四处打滚,身上的蓝色战衣又沾染了不少的污泥,这场疼痛持续了几分钟才渐渐消退。
织岚口吐白沫,显然刚才这碗液体的毒性不小,饲养员们拿出实验表不停在做着记录。
“这小子果然什么毒物都能中和!”一名饲养员这样评价,随后拿出针管扎进了织岚的手臂,抽出一管血液。
最近关于探究英雄身体机能的实验渐渐提上了日程,而其中的主角织岚自然每天都要受到比之前痛苦百倍的折磨。
随后饲养员们有相继往织岚体内注射了不同的剧毒物品,然后抽血,对于这个随他们任意摆布都不会反抗也不会死的“牲畜”,这群变态可以往这名可伶的少年身上施加任何暴行。
织岚躺在地上,在被饲养员们轮番试药之后,他的精神力已经完全消耗殆尽。
饲养员在表格中最后一行填满数据,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往少年嘴中灌了几瓶春药,在食物槽内倒了几瓢食物后就离开了。
旁边隔室的门被打开,里面一群大狗冲了出来往食槽跑去,狼吞虎咽的吃着里面加了高浓度情药的食物。
在这个群体最低地位的织岚自然没资格与这群大狗一起享用,他只是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不敢靠近丝毫。
湿热恶臭的空气中传来动物们进食的声音,而被囚禁在其中的少年英雄织岚将会作为一条贱狗与它们为伴,也许在这个狭小的养殖间内耗上他一生的时光。
在享用完食物之后,这群兽性大发的恶狗开始对群体中唯一的肉便器侵犯了起来,被扑倒在地的织岚后穴立马就被塞满,嘴里开始呻吟,一天的生活开始了。
织岚双腿攀上大狗的粗腰,不停地挪动着身躯,使体内之物能够更加的深入自己,心中早已没有了任何羞耻感,他把这一切都当作了理所当然。
原本会让他感到厌烦的快感,如今带给他的只有快乐,或许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曾经那么光鲜亮丽的少年英雄,到头来却在狗的身下承欢,沦为一群畜生的肉便器。
被关进牢笼,被贬低,被辱没,这却也是每个英雄被捕后所必须承受的代价,在接受一些人敬仰崇拜的同时也必须受到另一些人的厌恶和嫉妒。[newpage]
“滴踏”鼠标点击的声音响起,电脑屏幕上播放着少年被狗压在身下侵犯的画面继而消失,少年的喘息戛然而止。
“咔嚓!”门被打开,一个青年走进了房间,坐在电脑屏幕前显然还意犹未尽的少年连忙还握在裆部的手拿开。
“小锦,还在玩游戏啊,就是不知当爸爸晓得你这一早上都在玩电脑会是什么表情?”施戈把手搭在施锦的肩膀上坏笑着。
“还是在看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施戈随即想要抢过鼠标,“没看什么!”施锦握紧鼠标赶紧点了关机。
“你一天也很闲,有时间管我的事情不如想想先管好自己吧!”施锦皱眉看着施戈说道。
“呵呵。”见施锦并没有继续和纠缠下去的意思,施戈嗤笑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施锦看着还留有余温的裆部,大呼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要是被他知道我在看这个东西就不得了了。”
至于施锦为何要特意搜出这个来看也是有原因的,昨夜梦的真实程度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了,这种事又不能问别人,心中又怕它是真的,于是就想进黑网看一看有没有关于他的视频,因为在“梦”中看那个人的架势应该是想让他身败名裂。
在黑网中确实没有找到关于他的视频,这才放下心来,却偶然发现了关于自己同伴的视频好奇心驱使下这才点了进去,谁知自己却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
“看到自己同伴被那样对待为什么会兴奋,难道自己也想被那样对待?”施锦转而有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怎么老是爱往那一方面想?”“明明是英雄却处于那样的绝境下一定很无助吧?”“在那样的条件下被改变常识甘愿作为最低等生物存在下去一定遭受了许多苦楚?”“没有人帮助,没有人能来拯救,变成那个样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连串的想法不断刺激着施锦的大脑,无助、低等、苦楚等词汇挥之不去,“嗯额~”在这样的想法下,施锦竟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施锦睡上床,闭眼进入了故乡。
这所房子内的另外一个房间,中年男子看着屏幕里施锦房间的监控录像,垂下了眼睑,“小锦,你不要怪我!”他这样想。
施戈走了过来,看着中年男子,“爸爸,小锦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他这样的身份留在我们家才是个祸患!”他这个开解。
“唉~”中年男子叹息道。[newpage]
是夜。
这座城市在经历了一天的嘈杂之后,此刻终于归于宁静,除了偶尔公路上汽车通过的发动机声音,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详。
一名穿着青色紧身衣头戴面罩的少年此刻正坐在人行道上的一张座椅上苦恼着,施锦因为白天睡得太多夜晚睡不着而出来散心,本来想爬上这群高楼的屋顶上去散散心,“最近难道是因为做恶梦的关系,体能越来越不行了?”
施锦双手摊开,从手掌中心散出点点荧光,“能力也还能用。”“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像梦中那样失效?”
少许,手中释放的荧光就向城市四周散去,施锦看着天空中弥散的荧光思绪也跟着飘远,“为何老大到现在都没有计划对伙伴们的营救计划?”“能使我们完全丧失超能力的药物罪犯们是怎样得到的?”
有情况!此时施锦通过发出去的荧光察觉到离这不远处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他想都没想就朝着这个方向跑去。
施锦在城市中狂奔着,根据荧光的提示他顺势进入了路口的一个小胡同内,并在其中左右穿插。
“救命……唔!”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几个男人各自挟持一名少年,从一幢破旧的楼房中走出,被挟持的少年们手被反扣住,嘴里被身后的大汉用湿帕捂住,原本还在不停挣扎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大汉们将少年们推进面包车内,就坐上车离去了,此刻姗姗来迟的施锦只看到面包车离去的背影。
“可恶,呼呼呼!”施锦大口喘着气。
看着小道上远去的面包车,施锦仍不甘心的扔出一道荧光打在了面包车上,“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在同伴们的视频扩散出来之前,他所负责的工作就是调查关于这些人口失踪的案子。
但在好不容易有些线索的时候传播出了那样的事情,所以他手上的任务就暂时被搁浅了,现在终于找到的案发现场,只要顺藤摸瓜就有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少年心性的他自然不能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等破掉这个案子过后就可以向父亲证明政府那一套墨守成规的做派根本就成不了什么事!”施锦这样想着,“我一定会让他刮目相看!”
面包车在城市边缘的一栋破旧楼房前停下,上面下来的四名大汉各押着一名少年走进了楼房,没过一会,又有一辆面包车在其旁边停了下来。
刚刚赶到气喘吁吁的施锦一眼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看来这次真的是要把他们的老窝都端了!*他这样想着。
房子内部天花板很高只有一楼且极为空旷,被一道铁栅栏氛围内外两间,大汉们将手脚都被戴上镣铐的少年们推进了栅栏内的牢房里,此刻牢房里已经关押了数十名少年,双眼无神对逃出去已经不抱任何期望。
这时无数的荧光突然从房内唯一的窗户飘了进来,大汉们的身上都沾上荧光,在身体沾上荧光那一瞬,荧光突然相继爆炸,大汉们身体瞬间被禁锢,身上大血管的位置以及一些脆弱的部位也在此刻发出亮光。
一个双手不断发出光亮戴着面罩的青色紧身衣少年走了进来,“我已经报警了,各位在警察来之前就这样乖乖的站着吧!”
被关在铁栅栏内的少年们见到这一幕,原本无神的双眼又充满希望,原本低沉的心情在此刻仿佛又被光明照耀。
最近失踪那么多人他们也是知道的,有的是自己身边的朋友,有的则是在新闻里听说的,但无一例外都没找到,就算找到也只是早已干涸的尸体。
原本已经不属于自己的生命和自由在此刻终于有机会重新获得,这种感觉与重获新生一样的美妙。
少年们目前要不是被蒙住嘴就只差大声欢呼了,但,他们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施锦见大汉们已经不能动弹后,就想过去抢夺钥匙开门,谁知手上的光刚一散去大汉们就瞬间挣脱束缚朝他奔来。
“不好!”施锦只得一边后退一边发出荧光困住朝他奔来的大汉。
“为什么只能困住几秒?”施锦心中不理解,但为了自己暂时的安全只得不断的使用超能力。
因为知道最近自己力量下降的事,所以在进来时施锦已经放出了很多的荧光,但没想到就是这样大汉们也在他收力的一瞬间挣脱了束缚。
“怎么办?”施锦心中一时不只如何只得不断加大手中荧光的释放,体力不断的消耗,“再这样下去我逃不掉了!”他此刻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身后一只粗壮的手臂将施锦的脖子扣住,“唔!”只在顷刻之间,施锦就被控制住了双手,荧光慢慢消失。
“糟糕!”他忘了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罪犯会进入这间房子。
其他几名大汉得到自由后立马冲过来对着施锦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被一个小屁孩困住还受到那样的嘲讽心中自然怒火中烧。
“啊啊啊!”房内充斥着少年被毒打的惨叫声,施锦握紧双拳想要反抗,只是双手被禁锢住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一个一个拳头落在脸上,施锦的头被打得左右摇晃,带血的唾液从嘴角流出,在拳头终于少些的时候,身后大汉将他悬空举起使劲的往旁边一扔。
“咳咳!”施锦趴在地上用手擦去脸上的血迹,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名大汉就又将他抱起狠狠一摔。
大汉们围过来对侧躺着的施锦胸口就是一脚,施锦被围在中间,四周大汉对他进行疯狂的踩踢,施锦只能捂住头无助的忍受这疯狂的暴行和虐待。
大汉将心中的怒火毫无底线的释放在这个已经没有丝毫还手能力的少年英雄身上。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伤口会愈合,但它造成的疼痛却不会那么快消逝,体力耗尽的施锦跪在地上被抓住头发扶住后背防止其倾倒。
终于过完瘾的大汉们看着双目失神的施锦,面罩在被大汉们责打间早已不知所踪,一碗墨绿色的药物被灌进了施锦的嘴里。
施锦感受到原本存在着的超能力开始消退,心中无比悔恨 原本是来救人质的他却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反而成了大汉们手中的人质。
“等等,我报警了!”施锦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还在想有人能救你吗?这样给你说吧,警察找不到这里,或者他们根本不会找到这里!”注意到施锦表情变化的大汉这样嘲笑道。
施锦抬头看着大汉,随即又低下了头,“没希望了吗?”他闭上眼睛忍住不让泪水流出,“总之,我是不会向你们屈服的!”他这样说。
大汉并没有计较他的嘴硬,而是直接给他上了镣铐,嘴里塞了麻条,架起他往牢房门走去,毕竟此时他只不过是一个和那群少年一样的人质而已,再嘴硬,也逃不过受他们摆弄的命运。
牢房里少年们目睹这一切,他们看到了原本来救他们的施锦被轻而易举的打倒,俘获,然后被剥夺了英雄最重要的超能力,既然没有能力为什么非要来打肿脸充胖子,害得他们白高兴一场,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们对施锦从一开始的敬佩变为了厌恶。
施锦被狠狠的推进了牢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咣当”一声,牢房门重新关上,他看着自己手脚上的镣铐,一个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少年英雄已经彻底沦为了罪犯们的拐卖对象。
此刻他的无助程度和这里失足少年又有什么两样,他的到来也不过给这座牢房添了一位渴望被拯救的少年罢了。
施锦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只是刚才那碗抑制他超能力的药物中含有麻药,现在四肢麻痹一点力气也没有,附近的少年们看着他这副模样没有一人愿意将他扶起。
身上的青色紧身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沾上了灰尘和血迹,这样的装束使得他在这座牢房里显得那样的窘迫和难堪。
罪犯们将施锦关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让他知道失去能力后的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只是他们绑架的少年中最普通的一员而已,现在他的命运就和这群少年一样在被调教后被当做商品卖掉。
只是身上穿着的英雄制服无不验证了那一句话“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原本激动的少年们此刻也恢复了平静,他们看着躺在地上的新同伴眼神里爬上一丝鄙视,就在刚才还高呼着要拯救他们的少年英雄到头来还不是沦为和他们一样的人质。
施锦趴在地上当然知道此刻少年们是怎样看他的,“好希望这也是一场梦。”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的话……那么被抓被毒打这些都是假的吧,都是假的话好像也没什么。”想到这里施锦的裆部居然不自主的撑起了小帐篷。
这时陆陆续续又有几名大汉押着少年走了过来,打开牢门,看到堵在门前的施锦,随意给他翻个身挪到了旁边。
翻过身的施锦下方挺立的裆部一下就暴露了出来,在场的少年看着施锦的淫荡样不禁偏过了头,“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英雄的?这个时候了还在发情?”“不过就是运气好而已!”有些嘴里没被塞麻条的少年唠唠叨叨小声讨论着。
羞红了脸的施锦动了动手把裆部挡住,少年们的讨论声也在罪犯们的眼神下渐渐消失,牢房内再次回归到了宁静,每个人都在默默感伤着自己以后悲惨的人生。
之后又不断有大汉押着少年前来,新来的少年每个都面色低沉,他们有的注意到了躺在牢门旁的施锦,有些奇怪他身上的装扮,但随后就移开了视线。
每个人都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根本没空理会他人,从被抓到这里来那一刻开始,少年们的命运就不由自己做主了,包括躺在地上的少年英雄施锦,在这里,众生“平等”。
时间慢慢的流逝,身上麻药的药性似乎开始减退,施锦动了动已经可以发力的四肢,艰难的坐起身来,他朝着四周看了看,有的少年或躺或坐或站分布在这个大牢房。
每个少年的手脚都戴着束缚行动的镣铐,他们对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迷茫。
从少年们衣着的洁净程度可以看出有的少年也许已经被运来关押了好几天,而有的则和施锦一样是昨晚才被关进来的。
牢房里没有解决大小便的场所,在牢房的最右侧积满了少年们的排泄物,刚进来施锦时没注意,此刻他才闻到浓浓的恶臭。
牢房左侧是一堆毛草,有的少年正躺在上面休息,有的少年则坐在上面怀疑人生。
牢房内并不通风,因此十分湿热,有些刚来的少年在牢房内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午夜,大汉们在牢房外打地铺呼呼大睡,只是有几个守夜的大汉死死的盯着牢房,将里面的动静尽收眼底。
施锦看了看牢门外睡满的大汉,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闯出去,而满屋的少年更不可能为他一个已经失格的英雄卖命,何况在有的人看来他不过只是个和他们一样可怜无助的少年。
现在只有祈求同伴能早点发现自己失踪而来救自己了,可是织逸、织岚、景鸿、承笙失踪那么久都没被找到,而且看视频中他们的样子就算被救出来也不会再好了。
要是自己也被弄成了那个样子,到时候就算被救出来貌似也没有了什么意义吧。[newpage]
清晨,大汉们全部醒了过来,他们忙忙碌碌在房子内走来走去,洗漱,吃早餐,然后穿上衣服出门。
房子的大门打开,吹进一阵凉风,尽管牢房离大门很远,凉风到这里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但还是给牢房内湿热的空气带去一丝凉爽。
麻药的功效已经完全消失,施锦揉了揉眼睛皮看着门外传来的光亮,意识变得稍微清晰了一些,他已经接受了不是在做梦的事实。
等到大部分罪犯们出门以后,大门又被重新关上,牢房内又重新回归了黑暗,几名大汉打开牢门走了进来随机点了几个少年,其中就包括的有施锦。
他递给施锦一把铲子,“你们几个去把那里打扫了。”大汉指的不是别处正是牢房最右侧的少年们排泄物的地方。
然后指了指角落里几个不知多久没有洗的大桶,“铲在这里面去,”又指向牢房外的某处,“铲完以后把桶提进那里去倒了。”
安排完这一切,大汉就走出了牢房,施锦看着手中的铲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被抓了,我也是英雄,绝对不会屈服于他们的淫威!”
想到这里,施锦使劲将铲子往地上一扔,恶狠狠的盯着刚刚走出门外的大汉。
铲在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将整座牢房里的少年视线都吸引了过来,大汉听到声响一回头就看着那个不老实的少年英雄正在瞪着自己。
“呵呵,都到这里来了还在耍你那英雄的威风?在这里不管是谁,不听从规矩就要受罚!”另一名大汉笑着走过来讥讽道。
“再给你最后一次,捡起铲子去干活,要不哥几个就有你好受的。”
听到了大汉威胁的施锦不以为意,被麻布封住的嘴憋出一声“哼”,将头转过去,一脸的不在乎,做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
罪犯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立马上前打开牢门,施锦就这样被连拖带拽的押了出来,两个罪犯左右提着施锦往房子角落唯一的门出去。
已经在这里待了几天的少年自然知道施锦被罪犯们带去的房间是审讯间,专门用来针对那些不老实的少年。
只是这名少年眼中呈现的是嘲讽和幸灾乐祸,不含一丝怜悯,“都被抓到这里你还在装些什么,真的以为自己有多与众不同,昨天被打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厉害?”
少年现在对这个主动上门送人头的英雄,心中的看法除了厌恶就是鄙夷,他已经开始期待着这位“少年英雄”出来时服服帖帖的样子了。
施锦被大汉架着进入审讯室,房间不算太大,灰色的墙壁和黑色带有血迹的地板让人感到压抑,在房间的中央安放着一排手术台,审讯椅,木驴等陈设,在墙上还挂在各种各样的刑具。
“真是个小贱货,光看到这些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耳边传来罪犯的调笑声,施锦这才注意到自己裆下挺立着的男根。
“什么!怎么会!”施锦心中难以置信,“我在期待些什么?”他不敢再往下面想。
“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吗?”失神施锦就被一名罪犯抱在了怀里,一只粗糙的手掌捏住他青色衣料上凸起小豆,“日日夜夜的梦里在敌人身下喘息,求饶,被玩弄被调教,那种感觉是不是很美好呢?”
“为什么,我的身体好热,这群变态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施锦开始挣扎,手脚间的锁链发出“嘶啦啦!”的碰撞声。
“这幅淫荡的躯体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负一下了!”身后的罪犯手指用力,一股电流刺进了施锦的脑神经,得到了反馈的下体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唔!”施锦面红耳赤,明明很羞耻,但偏偏心中还在渴望着更多,因为刚才的射精,裆部周围此刻也变得湿湿黏黏。
“呀,还真是个小骚货,这么搞下就射出来了?将自己的服饰弄脏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罪犯穷追不舍。
身后一根巨棒从腿间伸了出来与自己的下体贴在一起,“怎么样,哥哥的巨棒喜不喜欢?”一丝精液从巨棒的龟头中流出,沾到了施锦本就湿漉漉的胯下。
感受到温热的精液流经自己大腿,一股原始的欲望一下冲破了施锦的理智,他夹紧双腿间的巨根,任由上面的粘液将自己下半身弄脏。
他竟然对梦中全身沾满精液的感觉无比怀念。
在连续几次高潮之后,施锦终于被罪犯释放在了地上,此时他下半身的紧身衣料上已经沾满了精液。
恢复了一丝理智的施锦又抬起恨恨的看着罪犯,“不管你对我身体做了什么想我都不会向你们屈服!”他依旧这样想。
感受到施锦的恨意罪犯一巴掌将地上还在恨他的施锦打翻,“狗日的小杂种,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时另一名大汉终于捧着一台电脑走了进来。
“就是不知道他看了这个还会不会这样坚定。”这名大汉这样说道。
施锦趴在地上不知道这名罪犯要给他看什么东西,只是自己又被抱起往房间内的审讯椅走去。
“在放映之前,首先得给我们的客人营造一个良好的观影条件。”
审讯椅面上有一根挺立的阳具,罪犯将它对准施锦后股不知何时被小刀破开衣料露出的孔洞,一把按了下去。
“啊啊啊!”麻布被罪犯拿走,在疼与快感的侵袭下施锦终于忍不住大声浪叫了起来,而他失神的瞬间下体也被戴上了飞机杯。
前后交接的快感让施锦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手脚的镣铐刚被解开就被重新固定在了审讯椅上。
一台电脑被放在了施锦的面前,其中播放的画面使本来已经不太清醒的他瞳孔猛地一收缩。
画面中一个身着青色紧身衣的少年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一脸痴样,全身上下沾满不知多少滩精液,嘴里含着肉棒,双手握着巨根,完全看不出半点作为英雄的光彩。
画面一转,依旧是那个少年,这时他双手被捆在一根铁杆上,正在被身后的大汉轮流侵犯着,嘴里咿呀咿呀不知在念叨些啥。
画面中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施锦他自己,“这些不都是梦吗?”他嘴里念叨着,似乎不太相信这些事情真是发生过。
怪不得每天晚上梦的感觉那么真实,原来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每晚他都在自己的敌人面前卑躬屈膝求着疼爱。
“你知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在我们身下喘息时是有多淫荡?”罪犯笑着说,“或许这就你们少年英雄身上的劣根,穿着看似正义实则变态的服饰,内心渴望着最为淫荡的事。”
“不是!”施锦反驳,体内震动的阳具,胯间吮吸着他下体的飞机杯却使得他的反驳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方式。
这一切都是真的,哪怕再不相信,当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时施锦也不得不去面对,而他一次一次的欺骗自己不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在敌人面前他早就已经沦为他们可悲的性奴了。
或许,他说的没错吧,施锦闭上眼睛仰起头这样想着,他配合着后穴内玉柱的频率一声一声的顺合着。
罪犯将电脑收起,把还在审讯椅上寻找快乐的青色紧身衣少年抱了下来,掐住他的下巴,审视着他。
“你说这段视频要是被发到网上,网上那群人会对你有怎样的评价?或者把你送给他们玩玩?”
“不要!”施锦尽力反驳着,要真的被发到网上去,自己以后可能真的连个普通人都做不了了,那样的自己就算得救了又和没得救有什么两样。
“拿出你的态度来。”
施锦楞了楞,“我会好好听话的,求您不要视频发出去。”说着就顺势跪在了地上,一脸诚恳的看着罪犯。
“是吗?”罪犯来到他身后,将胯下的巨物送进了少年已经被假阳具开拓好的后穴。
“这样也可以吗?”
“唔……可…以。”施锦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回答。另一名罪犯来到他的正面,用巨茎滑过他的脸颊贴在在的嘴边。
“这样也可以吗?”
施锦视线移向在自己嘴边发出骚臭的肉棒,心中除了抗拒竟然还有点莫名的激动,他一狠心,张嘴含住了眼前的巨物。
“阔(可)于(以)”
……
一名脸上,胸前还滴着白液的青色紧身衣少年从里间走了出来,神色黯淡无光,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他的出现引起了少年们的注意。
在场的少年们看着这个刚才还一副宁死不屈样子的少年英雄现在还不不是乖乖拿起铲子干起了活,他们毫不掩饰对这位“英雄”的蔑视。
“啧啧,看那满身液体的样子肯定是为了自己能少吃苦头在里面跪着求饶了!”
“我还以为他有多能了,还不是没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假装听不到少年们议论的施锦只得拿起铲起一股脑的埋头苦干着。
“啪!”鞭子打在施锦的背上,“嘶~”施锦吃痛一声,“你这么束手束脚做给谁看,刚才的教训你是忘记了还是怎么的?”
施锦听到终于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请你时刻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大汉不满意又加了一句。
在施锦做活时其他少年也没闲着,他们有的帮罪犯们洗衣服,有的在牢房外给房子打扫卫生。
在做完这一切时,已经下午了,施锦坐在毛草堆上用手擦着汗水,在这么脏的环境下劳作,身上的青色紧身衣不知不觉间已经沾上不少的秽物。
这时大汉才终于提着几锅不知为何物冒着热气的绿色浆糊走了进来,听已经来了很多天的少年说,这是每天的饭点。
没有碗,三十余名少年每人发个勺子一堆一堆的围着锅舀着吃,食物非常不好吃。
饭后,施锦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如今软肋被完全拿捏住的他已经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虽然不知道罪犯们会不会把视频传出去,但他也只能听话点为自己寻求一点心里安慰。
夜晚,又有许多的少年被罪犯们带来关进牢房,他们只是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似乎并没有太注意人群中的施锦。
对于同样沦为俘虏的少年们来说,他们并不会关心一个仅仅是衣服较为奇特的普通少年,毕竟施锦此刻和他们一样,都不得不屈服于罪犯的淫威下,被人主宰着命运。
施锦躺在干草上,在经历了一天的折腾后,现在的他只觉得非常疲惫。湿热的空气使得全身上下黏糊糊的,让他十分难受的蠕动着身躯。
最后,因为实在抵不过困感的侵袭,施锦终于在这样恶劣的住宿条件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施锦依旧在罪犯们的安排下劳作,过着和前一天没什么两样的生活,晚上依旧有一群少年被罪犯押解过来。
在此之间,罪犯们并没有为难施锦,认为他和其他少年一样,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第三天,第四天……施锦就在这座牢房内过着日复一日吃喝拉撒的牢狱生活。[newpage]
施锦睡在干草上,今天已经是他被俘虏的第七天了,不知父亲得知自己失踪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而同伴们此刻会在寻找自己吗?
不知从哪天起,施锦已经开始慢慢放弃自己会如何被救的想法,反而多了许多“罪犯会如何对待自己”、“自己会被卖到哪里的”的想法。
一只脚突然贴在了施锦的脸上,而自己的下体则被一只手覆上,另一只也顺势压在了他的胸前。
这几天里不断有新的少年被抓来,使得这间本来看起来挺宽敞的牢房变得十分拥挤,上百名少年在这里面同吃同睡,自然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刚才施锦遭遇的情况。
从被抓来那天就一直劳作着,没有机会洗澡,此时所有少年包括施锦身上都散发着臭败的气味,而在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见施锦身上的紧身衣已是沾满了灰泥。
施锦翻过身,重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天清晨,两辆大货车停在这座破旧房子的旁边。
“起来了,懒虫们。”
罪犯们的叫声将原本还在梦中的施锦弄醒了,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到站在牢房门外的罪犯。
“现在,两个一列排成队,跟着我。”
听到罪犯指令的施锦迅速的爬起身,按照罪犯的方式排好,少年们簇拥着在这间拥挤的牢房内行动, 这些天的关押已经给他们和施锦养成了良好的服从性。
罪犯看见觉得差不多后,才打开了牢门,将排在最前面的两名少年押着走出了房子。来到大货车后,把麻袋套在了他们的头上,进入了货车的后车厢内。
一对一对的少年进入货车,施锦由于排的位置靠后,所以此刻他还在牢房等着。
当地一辆货车装满开走时,施锦和旁边的一个少年才被押着离开了房子,阳光照在身上,在被关这么多天以后,施锦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太阳。
现在他全身脏兮兮的,除开身上的紧身衣,其他人看到他只会以为他只是被绑架的普通少年。
罪犯并不打算让他享受阳光,将他的头套住以后,就押上车被固定在了一个座位上面,无法挪动。
货车发动,载着一车的少年往他们命运的终点。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货车车厢内除了眼前的黑暗,就是耳边少年们的呼吸声,空气渐渐弥漫着刺鼻的尿骚味。
货车中途自然不会给这群人质解手的时间,有些少年忍不住就直接在车上解决了。
施锦自然也不例外,在经历了比这更让人屈辱的事情过后,出于生理需要,一股尿液顺着裆部的流了出来,在其脚下形成一滩淡黄色的水洼,弄湿了脚上的青袜。
在货车厢内的罪犯看着眼前少年英雄的丑态,伸出脚碰了一下少年腿间鼓起的裆部,“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施锦不禁失声,下体更是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来。
“淫货!”罪犯嗤笑。
货车在城市里穿梭者,没人知道里面正关押着昔日里骄傲无比的少年英雄,此时他和这群少年们一样,被人捏住命运的后颈,等待着接受悲惨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