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黑暗的光(上)【春节拜年祭特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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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穿黑暗的光
第一章
对于其他人来讲,泰拉历1142年4月27日,这一天仅仅是普通的一天罢了。太阳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将自己的光与热泼洒在这充满苦难的大地上。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在这乱世之中挣得一线生机。
只是对于某人来讲,这一天是决定其生死的一天。
卡西米尔最高审判庭
身着黑色长袍的主法官扭头和旁边的法官交换意见后,便拿起面前的法槌在面前的桌子上敲出了一声足以让整个法庭安静的声响:
“带犯人白金入庭。”
旁边的小门被打开,从里面先走出来了一个法警。而在法警的身后,就是那位名震卡西米尔的少女,骑士杀手白金。
她依旧是那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少女。飘逸衣摆肆意飞扬,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仅有一个扣子的上衣根本无法遮挡她那白皙的肌肤。如果说人们穿上衣服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么白金的衣服非但无法保护自己,反而更能激发人们的想象与兽欲。那种半露不露欲迎还拒的诱惑让每个看见她的男子都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散落肩旁的三千青丝如瀑一般洒落,披散下来是叫太阳的光芒都要忌妒的。她依旧迈动着轻快的脚步,不过全身的锁链让她行动不便。
看得出来,白金的名声让卡西米尔法警们都恐惧不已。
一个口枷塞在了白金的嘴里,让她根本就无法发出什么声音。明晃晃的铁环紧紧的拷在白金纤细的手腕上。除此之外,法警们为了防止白金利用手指脱困,还用一个小小的指铐拷住了白金的双手大拇指。这个指铐被法警们收紧到极限,白金的大拇指都已经出现了不正常的紫红色。白金两个手腕上的铐环用细小的铁链连接,虽然这条铁链很细,但这也绝对不是白金这一个柔弱的女子所能挣脱的。左右各有一条长长的铁链一头连着白金手腕上的铐环,另外一头连着白金玉颈上的铁质项圈。正是这个铁质项圈的存在,白金只能抬头平视前方,她连低头或者扭头都做不到。项圈的两边也有两条锁链,而这两条锁链向下连接白金背部铁棒的两端用来固定铁棒。白金的双手被拷在身前,但是她双肘却被拉到背后,用一根铁棒卡住。这根铁棒上还有四个铐环,上面两个铐环铐在了白金双肘上部,下面两个则拷在了双肘下部。就算白金的双手解放了,这根铁棒也能让白金连放下双手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像原来一样双手继续放在身前。而在白金那两条修长的腿上,法警们也是绞尽脑汁。他们用一个中间锁链极短的脚镣锁在了白金的脚踝上,并且脚踝上的铐环也用锁链与白金背部的铁棒相连。而在白金的双膝处,法警们干脆拿过来了一个大号的铁质项圈将白金大腿紧紧固定在一起,而双膝下部法警们又用了一个脚镣来铐住。这样,白金就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向审判台。
她艰难的走到了审判台上,两边各有一个法警。白金抬起头,盯着面前的主法官,眼神里无悲无喜,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白金在想些什么。主法官仿佛被白金盯出了火气,他狠狠地一敲法槌:
“犯人白金,叛国罪成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话音刚落,审判台后面闪光灯一阵闪烁。
这是卡西米尔数十年间第一次判处犯人死刑。原来的那些罪犯刑罚最重的也无非是上百年的监禁,虽说不是无期徒刑,但也和无期徒刑差不多了。而这次白金却被判处死刑,这是卡西米尔第一次动用极刑,难不成在白金的身上有什么让卡西米尔高层们都忌惮不已的秘密?难道他们迫切的想要白金闭嘴,这才使得卡西米尔打破传统,判决白金死刑?
想到这里,后面的记者们都激动起来了。这可是一个大新闻!
卡西米尔高层的秘密都掌握在一个身娇体弱的少女手中,而高层为了保证秘密不被泄露,就干预司法,强行判处这位勇敢少女死刑。
显然记者们有着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但是法庭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主法官再一次敲响了法槌:
“休庭。”
白金在法警以及勒勾斯亲自押送下,全身戴满了镣铐返回了死刑牢房中。
死刑牢房是所有死刑犯度过人生最后一段时光的地方。他们会在这里与亲人见上最后一次面,说一说自己心中的话。他们也会选择留下一封遗书,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自己最后存在的痕迹。而法庭也会慷慨的给予死刑犯最后一顿丰盛的大餐,死刑犯在饮食上提出的要求,法庭会尽力满足。可就是这样,那些死刑犯们几乎也不会吃任何东西。
不过白金最后的一餐选择的不是豪华的大餐,而是一顿普通的饭菜。
吃饱喝足,换完囚服,就该上路了。
法警拿来了钥匙,解开了白金身上所有的镣铐。白金享受到的自由仅仅只有两秒,随即她的双臂就被法警扭住背到背后。另外一名法警拿出来了一根绳索。绳索先缠绕了白金脖颈一圈,勒住她的脖子后才在她的双臂上缠绕。绳索一圈一圈的勒在白金的双臂上,每一圈法警都是用了极大力,让绳索几乎嵌入白金手臂之中才缠绕下一圈。一圈一圈的绳索缠绕到手腕之后,法警抬起白金的双手交叉放置,随后用绳索在手腕交叉的地方上下缠绕,直到白金的双手彻底无法动弹为止。最后,法警把白金的双臂死命向上托,一直到白金的手指都能碰到自己的后脑法警才打结固定。
绳索在白金的脖颈上深深勒了两道,一直连到背后的手腕。这是死刑五花大绑必须的一道程序,主要是为了防止犯人呼喊口号。手腕越往下沉,脖子便勒得越紧。这种绑法用在一个身娇体弱的少女身上,不得不说是件很残忍的事。
白金莲藕似的臂膊紧紧缠绕着毒蛇般的绳索,一双纤细的手腕被后脖颈垂下的绳子高高吊在大约后背心的位置,白金的双手几乎是完全动弹不得了,只有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
两名法警走了过来,拿着一个头套。白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就对着法警点了点头。于是法警就把这个头套套在了白金的脑袋上。
此时,死刑牢房的门被打开来,走入了一队士兵。这一队士兵都装备齐全,尽显精锐之色。领头的队长走上前:
“你们好,我是行刑队队长。我受上级之命,前来提犯人白金。”
“证件?”
“怎么,连法庭里面小小的法警都敢怀疑我?”领头的队长抬起头,从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寒光。
“哪敢哪敢,这不是按规章办事嘛。”
“哼,量你们也没这个胆子。”队长掏出一个证件:“给。”
法警队长接过证件。
“阿斯卡纶?”法警队长抬起头疑惑的看向行刑队队长,而行刑队队长也在冷冷的注视着他。
法警队长干笑一声:“阿斯卡纶队长,我怎么感觉您怎么那么面生呢?行刑队里的领导我都认识……”说着话,他随意的把手中的证件抛给身后的法警,而那名法警在接到证件后就迅速离开。
“我从卡西米尔第一集团军里退役,刚刚调任行刑队,因此,你不会认识我。怎么,你对我这么不信任吗?”阿斯卡纶队长稍稍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法警队长。
“哪敢哪敢,这不是以防万一嘛。毕竟,如果犯人跑了,我也会受到牵连。相信阿斯卡纶队长不会让我这个小小的法警难堪吧。”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会在刑场上亲自砍下犯人的头。”阿斯卡纶盯着法警队长说道。
“哈,有你的保证,我就放心了。”法警队长打了一个哈哈。
“没事,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行刑时我能给你安排一个VIP观赏位。”阿斯卡纶随意的扫了几眼法警队长:“好了,如果没什么事了,那是不是能够把我的证件还给我?”
一名法警从法警队长身后走出,用双手把证件递给了法警队长:
“经查,行刑队确有此人。去年12月15日从军队退役,12月20日调入行刑队。”
法警队长听完以后,双手递过证件:
“哈哈,阿斯卡纶队长,如果前有得罪,那请您多有理解。最近监狱里犯人数量急剧增多,我们也快搞不清有多少犯人了。所以就出现了好几起外人假冒领导把在监犯人领走的事情。为此,我们这帮法警们真是有苦说不出。所以,请您见谅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阿斯卡纶队长已经戴上了帽子,她用着仿佛毒蛇一般的眼神盯着法警队长,盯的法警队长浑身不自在。法警队长感觉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如同看待战场上随意丢弃的尸体一般冰冷无情。法警队长暗暗叫苦:自己可能招惹到这个煞星了。
小小的死刑牢房里,空气如同凝固一般。阿斯卡纶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摸着自己腰上的佩剑剑柄,而法警队长的右手紧紧抓着腰际的配枪。发白的骨节咯咯作响,他实在不敢去赌自己出枪的速度就一定会快过对面拔剑的速度。阿斯卡纶队长身后的那些士兵们明显已经开始了戒备,而法警们也在紧张的注视着两人。如果真的爆发了冲突,吃亏的绝对会是法警们。
警察的武力,怎能比得上刚刚退役下来的精锐士兵?
就在这时,阿斯卡纶队长脸上突然绽放开来笑容,不过法警队长也注意到阿斯卡纶队长的眼睛中依旧是一片冰冷。
“既然这样做会给法警兄弟们带来困扰,那我就邀请大家一起去观看行刑怎么样?这样的话,路上也能安全一点。”阿斯卡纶队长悠悠开口。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法警队长接过话茬,接着他扭头对身后的法警们说道:“好了,既然对方都邀请了,那我就出发了。”
“法警队长,请。”
“阿斯卡纶队长,请。”
第二章
九个月前,无胄盟总部。
“紫罗大位卡琳娜多次成功完成高难度任务,单独清除目标17人,单独摧毁目标物品31个,为无胄盟立下不世之功。经无胄盟盟主同意,卡琳娜级别由紫罗大位提升至白金大位。又因卡琳娜为唯一一位处于白金大位的刺客,故赐予代号‘白金’。”
卡琳娜——或许现在叫她白金更合适——跪在使者面前,双手合十。而那位给她带来喜讯的使者卡伦从讲坛上走下来,给她了一个代表着白金大位的信物。
“恭喜了,卡琳娜妹妹。不,现在该叫你白金了。”卡伦微笑着对白金说道。
“嗯,我确实是很高兴,但我更好奇另外一件事……”白金露出了奇怪的神情:“原来主持晋升仪式的不是卡斯大叔吗,现在怎么是你来主持我的晋升仪式的?”
“卡斯大叔他们去和卡西米尔高层谈判去了。据说是那些高层想和我们进行进一步的深层合作。哼,说是深层合作,我看那些商人们就是想把我们控制在手里,为他们流血为他们卖命。要是让我知道卡斯大叔他们敢做出损害无胄盟的事的话,我卡伦第一个饶不了他们。”说道这里,卡伦满脸杀气的化掌为刀,劈出来一道劲风。
旁边的白金看着突然爆发出杀气的卡伦目瞪口呆。
“阿嚏!!!”
刚从卡西米尔议事厅走出来的卡斯大叔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在不远处的几个无胄盟的人赶了过来,领头的一人问道:“头,谈判怎么样?”
卡斯大叔揉了揉鼻子:“没有谈拢,不过我们会保持与高层的合作。”
那个人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行了,再怎么说,好歹我们没有被逼上绝路。”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卡西米尔议事厅,不过走在最后的卡斯大叔明显心事重重。在离开那间房间时,他无意中发现那个高层的全权代表正在阴险的盯着他们。这种眼神,让他下意识的感到了危险。
“回去以后,得提高警惕了。”卡斯大叔喃喃自语。
议事厅内,高层的全权代表还坐在那张椅子上,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对他耳语一番。那个代表的脸渐渐地充满杀气。在侍卫汇报完之后,代表立即起身,看向了周围的人:
“诸位,你们看见了吧,无胄盟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没有我们高层的支持,无胄盟就是一个由乌合之众组成的刺客联盟。既然他们拒绝了我们的好意,那我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了?”
“我提议,启动‘归途’计划。”
这时,坐在议事厅里面的其他人摘下了遮盖住自己容貌的兜帽。如果卡斯大叔还在这里,他就会惊骇的发现在这个议事厅里坐着的都是卡西米尔里面声名显赫的骑士团团长。而现在,这些骑士团团长们都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好,既然这样,他们不吃敬酒就只能吃罚酒了。”
这时,一个骑士团团长提出来一个问题:“你所说的‘归途’计划是指什么呢?”
那个代表看了他一眼:
“迷途的羊羔总得回归主人的怀抱。而现在,这个无胄盟就是那迷路的羊羔。控制无胄盟,不仅仅要拿出足够的利益,还要有一些铁血的手段。”
“无胄盟的组织架构很简单,级别越高的,掌握的权力就越大。而现在,无胄盟的高层一共只有几个人。其中玄铁大位有三人,青金大位有两人,而且刚刚我们安插在无胄盟组织内部的线人传来消息,有一个刺客刚刚晋升为白金大位。也就是说,整个无胄盟组织只有这六个人掌握着权力。因此,我的计划是对无胄盟组织的高层进行定点清除。玄铁大位的三个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而青金大位和白金大位的三个人我们完全可以采取特殊的方式来抹杀……”
“具体是什么方式呢?”又有一个团长问道。
“诱饵。”代表说道。
“仅仅需要几个诱饵就能把无胄盟精锐一网打尽吗?”一个骑士团团长站起身对着代表发问。
“如果不布下足够大的诱饵,难道大鱼就会上钩吗?”代表不急不缓的问出一个关键问题。旁边的骑士团团长们都沉默下来。
代表扫了一眼那些骑士团团长:“那些无胄盟的刺客也是人,不是神。他们没有三头六臂。确实,他们的战斗力确实是比你们强,但是你们想过没有,无胄盟能够取得令人胆寒的战果,原因是什么?”
“武艺?不是,如果是武艺的话我们的斯卡骑士也不会战死了。计谋?以有心算无心?也不大像……”一个骑士团团长喃喃自语:“是啊,为什么他们总能够杀掉我们的骑士呢?”
代表冷笑一声:“我在以前就听说过现在的骑士团就是一群只会吃喝玩乐的猪,当时我还不信。现在看起来,称呼你们为猪简直对猪是一种侮辱。”
“你!!!”一个脾气火爆的团长站起身来,右手刚刚抽出自己的佩剑,代表已经抽出来自己的手枪射出了一颗子弹。清脆的破碎声响起,那个团长呆呆看着自己被一枪射碎的佩剑,而那位代表右手举着手枪,枪口还冒着烟:
“我说过,他们不是神,他们也是人。他们能够完成对骑士的击杀的方法很简单,我们的骑士都是单打独斗,而他们都是团队作战。”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一个团长问道。
代表冷笑一声:“我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
“如果大家能够听从我的建议,那无胄盟对各位来讲就不会是麻烦了。”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代表和团长们还在密谋着什么。而千里之外的白金屋子里,正在举行一场只有几个人的派对。当然了,主角就是刚刚晋升为白金大位还获得专有代号的白金了。
现在白金的情况有点不妙,她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双脚被分开捆在床的四角。而她的闺蜜们——赛娅正骑在白金的身上,普拉德蹲在床尾,凯斯则站在了白金的身边。被捆在床上的白金现在也没有气恼,她还在努力的对抗着系住她手脚的绳索。十分钟前,白金刚刚走进自己屋子的小门,就发现她三个闺蜜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白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们直接摁在了床上。白金一边装模作样的挣扎着,一边笑着问道:“哎哎哎,你们要干啥啊?”正在绑她手的赛娅手上动作一直不停:“你都悄悄咪咪的晋升白金大位了,我就只是单纯的感觉不爽。今天啊,我非得好好的发泄出来才行。姐妹们,你们呢?”
正在扒白金衣服的普拉德和正在捆她脚的凯斯头也没抬,但她俩回答的声音确实出奇的一致:“彼此彼此。”很快,白金全身的衣服全部被脱掉,她的手脚也被绳索绑在了床的四角上。白金只能无助的叹出一口气:“待会你们下手轻点……”
骑在白金身上的赛娅拿过来一条布蒙在了白金的双眼上:“安啦,放心了,我们下手会有度的……”白金再次叹了一口气,她紧闭上双眼,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只是赛娅在蒙住白金双眼后才悄悄咪咪的把刚才那句话补充完整:“我骗你的。”
现在的白金,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连她的双眼都被蒙住。换句话说,如果现在闺蜜们准备对白金做点什么,白金连反抗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白金尝试着动了动手脚,但是无法动弹分毫。
“真是个塑料姐妹情,待会我饶不了你们!”白金恨恨的想道。
普拉德伸出自己的手指,用自己锋利的指甲在白金娇嫩的左脚脚心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一次袭击不疼也不痒,但胜在防不胜防。白金的左脚受此刺激,如同触电一般弹跳了一下,随后白金的脚趾头使劲的蜷缩在一起,脚丫一抽一抽的想要逃脱这恐怖的魔爪,但是捆在脚踝上的绳索把她的努力化为乌有。
“噢,这可不行,白金。”
普拉德这样说着,随后她抽出来几根细细的丝线,系在了白金每个脚趾头上。她轻轻一拉,白金的脚底板就被迫打开,露出自己的脚心。
“这样才对嘛。白金。”
没有办法,白金只能选择紧绷全身的肌肉来对抗接下来的瘙痒攻势。
如果可能的话,白金更希望手拿着自己的弓弩来对付敌人,而不是完全的把自己交给命运。对白金来讲,再多的敌人也只不过意味着她多用几根箭矢而已,而这种攻势也仅仅就是小菜一碟。她想起了那次与自己队友出击结果遭到匪徒袭击的那次行动。密密麻麻的匪徒来袭,但是白金却是不慌不忙的抽箭上弦射击。一名又一名匪徒倒在她的面前,这让她感觉心情很爽。面对有形的敌人,她还有与之对抗的能力,但是现在她的手脚都被捆住,连眼睛都被蒙上,她失去了一切获知信息的能力。不知道下一次袭击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下一次袭击是在自己身体上哪个地方,这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白金紧绷的肌肉已经酸痛无比,她只能选择放松自己的身体,否则一旦抽筋就不是闹着玩的。
只不过,她那三个闺蜜也是选择这一个时间同时动手。
赛娅的十指灵活地在白金胸腹部的肋条上弹琴;普拉德干脆一手扳住白金的脚,另外一只手疯狂的在白金的脚底板上挠;而凯斯直接在白金的腋下拼命的乱动。白金只感到一股奇痒在脑海中爆炸,一开始她还想强撑住不笑,但是这个阶段仅仅持续了五秒钟。五秒钟之内,白金的面部表情从面无表情变为忍俊不禁再变为放声大笑。现在白金除了求饶和狂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思考其他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白金对挠痒毫无抵抗能力,又由于脚心被精心保养变得极其怕痒,于是她顾不得骨气求饶起来。那几个闺蜜听到白金的求饶,可能是因为成就感,就变本加厉地挠了起来。普拉德干脆放弃了把白金的脚扳平的做法,转而开始双手挠痒。赛娅十指继续飞舞,在白金身上的肋条处变本加厉的弹起来。要知道,白金的肋骨可是比脚心还要怕痒!
腋下、腿、胳膊、腹部 凡能挠到的地方都惨遭魔爪。白金的手脚都被捆住,她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各种感觉同时充斥着神经,她笑个不停,很快就开始了哭泣,边笑边哭,边哭边喊让她们停手。白金很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是那几条绳索依旧无情的牵扯着白金的身体。绝望也不过如此,可是白金的闺蜜们还是没停。不到一分钟,白金脸部肌肉完全僵硬,神经处于崩溃状态,好几次都喘不上气。笑抽哭抽过去是随时的事。
“喝……哈……哈哈哈痒……好痒……不……不……行……赛娅……别……那么用力……哈哈……哈哈……太……太痒痒……不行……了……哈哈哈……我我……受……不了了……快……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腋窝……不……不行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换一个地方啊……”
只是这几个闺蜜连挠痒痒的地方换都不换,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单纯的白金以为闺蜜们给了她休息的时间,没想到她们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下,随后酷刑继续:“呼……呼……哈……哈哈哈唔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痒……我……哈……哈……哈哈……哈……哈挠……得……太……痒……哈哈……痒……受……不了了……”
三个闺蜜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挠了起来,这下让白金连话的说不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三个闺蜜折磨了白金整整八分钟,白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蒙眼布早已不翼而飞,她的眼泪和口水已经在床上上混作一团。直到这时,三个闺蜜才心满意足的收手。几分钟过去了,白金才停止了哭声,用红肿地眼睛望着那三个该死的闺蜜。看着白金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们,赛娅,普拉德和凯斯有点慌了,这次的玩笑好像开过头了。这时赛娅看着白金说道:“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这样的!”白金好不容易把呼吸平静下来,大口喘了几口气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声:
“没事。”
其实白金很想加一个词——才怪!只是她看见她们如释重负的样子,才没这样做。
等到少女们都玩累了,她们三个才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虽然白金被打开四肢捆在这里,但这张床足够大,足够容下四个少女胡闹。
“哎,白金,你说咱们还可以这样一起胡闹多久啊?”赛娅一边用手揪着白金胸前的小豆豆,一边对着白金问道。而白金难受的晃了晃身体,想把自己的小豆豆从某人的魔爪中解放出来,但那双魔爪反而对她的小豆豆揉捏的更狠了。
“我也不知道啊。咱们都是刺客,都是每天行走在刀尖上的人。我们完全没有失误的余地,因为失误的刺客已经都死了……”
“那我们还可以并肩作战吗?”这次是普拉德问的。
白金转过头,直直盯着普拉德,盯的普拉德心里直发毛:“咋了?我问的有什么问题吗?对了白金你别这样盯着我了,我现在很慌,你不知道你的眼神是能杀死人的吗……”
白金悠悠然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是在想究竟得多少年的脑淤血才能让你问出这样一个弱智的问题。咱们都是从一个村庄里面杀出来的,光凭这一点,你就应该知道我的答案了。”
“一直到死!”
“哎等等你们要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金狂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第三章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无胄盟的委托任务量莫名其妙的增加了许多。有很多任务在时间上产生了冲突,无胄盟不得不采取分兵的方式来完成这些任务。
这样做,在提高效率的同时,也提高了行动的危险性。由于无胄盟与卡西米尔的特殊合作关系,这些任务他们根本就无法拒绝,再加上这些任务几乎都是限时任务,因此无胄盟的主力刺客们都是连轴转的。
卡伦刚刚结束一次骑士猎杀行动就又被无胄盟的卡斯大叔叫了过去参加一个会议。
“我现在对你说一下参与刺杀行动的人员名单,咱们的主力刺客们除你以外全部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斯科夫骑士交给了千羽组,指挥官为青金大位的千羽;拉科蒂骑士交给了千叶组,指挥官为青金大位的千叶;卡福斯骑士交给了千味组,指挥官为白金大位的白金。还有什么问题吗?”
卡伦问了一句:“这次任务危险系数如何?”
卡斯大叔对着卡伦一脸严肃: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有琢磨明白这次的任务,总感觉这次任务有点蹊跷。下达命令的人要求我们同时猎杀这三个骑士,并且给了我们这三个骑士的详细资料。喏,就是现在在桌子上的那几份文件。而这几份文件就是第一个让我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有哪些不对劲?”
“这些资料太详细了,详细的几乎不像是正常的资料。”
“那,卡斯大叔,你是怀疑这些文件……”
“感觉是刻意为之。”卡斯大叔挥了一下手,打断道。
“你可以回忆一下我们原先接受任务时,委托方给我们背景资料。那些资料虽然也详细,但是他们绝对不会详细到这个目标几点几分会出现在什么地方。”看着卡伦疑惑的眼神,卡斯大叔解释道。
“所以,我判断这几份资料是给我们布下的陷阱,如果我们按照这上面的信息来去猎杀,我怀疑我们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那关于猎杀目标的信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卡伦在旁边随意的把玩着一把匕首,开口问道。
“等。”卡斯大叔开口了:“一直等到我们的情报员传递信息之后我们再采取下一步措施。”
“我们各个刺杀小组已经完成了上次的委托任务,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在前往这次刺杀任务的路上。希望他们能顺利完成这一次任务吧,毕竟……”
“这次任务,危机重重啊。”
一个男子望着窗外的黑夜,悠悠叹道。
“将军,您何出此言?”一个妩媚的女秘依靠在这个男子身上,吐气幽兰。
“无胄盟可不是那些原先我们解决掉的乌合之众,他们可是有着相当力量的组织。虽然我已经布下了局,但是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我没有考虑到。一个失误就有可能让我们万劫不复,但是我到底是哪里没有考虑到呢?”男子拼命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喃喃自语。
“如果我是无胄盟高层的话,在面对一份不可能相信的情报时,那我就会先派出情报员来套取其他情报。这一方面,虚假情报已经开始散发出去,误导行动已经开始。下一步作为无胄盟高层的我担心的就是这些情报的真伪,这一点各骑士团将会全力配合,所以也不必担心。在组织刺杀阶段时,我作为无胄盟高层会优先考虑路途较近的刺杀者,这一方面已经通过前几个委托任务完成了。最后交战阶段时,如果作为无胄盟高层的我临时调换各个刺杀者,各骑士团也会以多打少结束战斗。换句话说现在无胄盟的每一个行动对于我们来讲都是单向透明的,那会是什么地方会出纰漏呢?”
“如果无胄盟派出的不是一个刺杀者而是一个刺杀组呢?”那个女秘突然问道。
那个男子明显一愣,随即他从口袋里急急的掏出一个通讯装置:“各护影者注意,各护影者注意,从现在开始,影武者周围保护力量增至原定计划的一点五至二倍。另外,诱导计划加速进行,务必在一天之内完成所有诱导情报的散布。以上。”
下达完这条命令,男子激动的抱住了女秘:“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与此同时的千里之外,无胄盟情报员正捏着自己口袋中几个金币,看着不远处的酒吧,正在思考着是不是去喝一杯。
他皱着眉头纠结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算了,反正也不差这几天。”
他这么一醉,就是三天。
四天之后,卡斯大叔依据这份由情报员提供的情报向千叶,千羽,千味三个刺杀组正式下达了刺杀命令,代号为“黄铁”的行动正式拉开帷幕。
只是卡斯大叔不会想到,情报员刺探到的情报正是那位将军希望他看到的。对此一无所知的卡斯大叔还在盼望着他的优秀的刺客们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日光已熄,黑暗降临。天使已逝,恶魔苏醒。
泰拉历1141年10月1日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悠闲的卡斯大叔一边阅读着文件,一边对着面前的卡伦大发感慨:“这样美好的日子,不多喽。咱们走的是刀尖上的日子,所以能快活一天就快活一天吧——话说那几个刺杀组怎么还没有消息?”
卡伦白了他一眼:“得了吧,要是这么快就传来消息,那绝对不会是好消息……”
一个人突然撞开了房门,他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对着卡斯大叔哭喊道:
“完了,全完了,一个都没回来……”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没回来?”卡斯大叔有点急了。
那个人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咱们的刺杀组啊!”
卡斯大叔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中写满绝望。旁边的卡伦早已呆若木鸡,过了好半天,她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白金!!!”
与此同时,距离卡西米尔帝都不远的地方,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逃亡着。而她的身后,是数十个追兵。
这个正在狼狈逃亡的身影正是千味组指挥官,白金。
如同刺杀行动已经被敌方获知一般,千味组一展开行动就被数十倍于己的不明人员包围。随后一场大战,千味组几乎全军覆没,指挥官白金侥幸逃脱,但她很快就被发现,随即就是一场追捕大战。
千味组其他人,已经全部命丧黄泉。
白金停下脚步,剧烈的喘息着。她再一次举起手中的长弓,对着身后的追兵射出一道箭矢。一名士兵应声而倒,但这一箭也暴露了白金的精确位置。随后更多士兵包围过来。
白金倚在树上,她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继续逃亡了。白金抽出了自己的专属匕首,看着这把装饰华丽的匕首上自己的烫金名字,她心一横,匕首快准狠的向自己咽喉刺去。
士可杀不可辱,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落入他们手中。
一支流矢飞来,击中了白金手中的匕首。白金吃痛,手中的匕首被那支箭矢击飞。白金抬头,一群士兵已经包围了她。一个士兵走上前,捡起了那把匕首收入自己口袋里。白金冷冷的看着那个士兵,而那个士兵也冷冷的注视着她。
那个士兵看起来是一个小队长一类的底层指挥官。他挥手:“开始吧。”
几个士兵走了过来,手上是一捆捆绳索。
两个士兵走上前,一左一右的抓住白金的双臂。接着,又有一个士兵走过来左手捏住白金的脸。白金一开始还紧紧的闭着嘴,但是随着士兵左手用力,白金被迫把嘴张开。士兵立即抓住机会,把右手中的布仔仔细细的全部塞入白金的嘴中。这布塞的是如此之紧,白金的嘴中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她的舌头也被牢牢地被压制在下面动弹不得,别说用舌头顶出来了,连动一动都是奢望。白金的嘴刚刚被塞满,就又有一条布条蒙住了她的嘴。士兵在白金的脸上紧紧的缠绕了几圈,白金的小脸都被布条缠绕的有点变形。布条紧紧的勒入她的嘴中,把她嘴里的布团挤压的更深。
白金有了想要干呕的感觉。嘴里的布团吸收了她的口水已经有所膨胀,几乎已经堵住了她的咽喉。但是白金现在可不敢干呕,在嘴已经被牢牢封堵的情况下,现在呕吐只有死路一条。
其他士兵也没有闲着。白金的双手被士兵牢牢抓住,她奋力挣扎,但是多日的逃亡已经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因此她的所谓挣扎在士兵们看来就如同少女和自己的男友打情骂俏一般无力。白金拼命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但是这些声音经过布条的翻译之后已经几乎微不可闻。她的双手被扭到背后,手腕被放在一起,同时一根绳索搭在了她的脖子上。绳索上下飞舞,紧紧缠绕在白金美妙的胴体上。大臂,小臂,手腕很快被捆死,连白金胸前那对并不是很有料的小胸前那一对熟透的果实都被绳索勒的看起来足足大了一圈。工整的绳索捆在一个美丽的少女身上,看着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看着她的小脸因为惊恐而微微发红,看着她被紧缚的双手无助的抽动,看着她表情写满恐惧但故作坚强,这样的少女几乎就是一件艺术品。看着漂亮的少女被捆绑起来就是一种至高的视觉享受。士兵们观赏着白金的无助,但手上的活一直没停。
白金的腰间被缠了一圈绳索,随后一个士兵坏笑着在这条绳索上的某些地方打了几个又粗又大的绳结。最后士兵把这条绳索在白金两腿之间狠狠地勒过,接着又狠狠地向上一提,粗大的绳结直接顶在白金的小穴中,强烈的刺激使得白金几乎站不住自己的身体。士兵恶作剧一般的用手指勾住了勒在白金下体的绳索,向上提了一提。白金满脸通红,被下体刺激的“呜呜”直叫,颤抖的双腿已经开始阵阵发软,连她挣扎的力度都减弱了几分。最后,经过了多次对下体的折磨之后,白金仿佛认命了一样,长长的呜叫了一声,原本绑在背后握拳的双手无力的垂下。白金停止了挣扎,任凭那些士兵们用勒在自己下体的那根绳索牵扯着自己走向未知的地方。士兵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就满意的狠狠地一拉手上的绳索,牵扯着白金走向未知。
为了防止白金突然逃窜,士兵还在白金的双膝的上下两处各捆了几道。考虑到白金还有很长路得走,于是他们并没有捆绑白金的脚踝。膝盖上下的两道绳索就是他们为了防止白金逃跑所做的准备,白金的双膝紧紧的并在了一起,但这并不代表士兵们不会对白金的脚踝做点什么。一副手铐紧紧的锁在了白金纤细的脚踝上,不大不小刚刚合适。手铐中间的铁链很短,这使得白金走路极为困难。白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脚上带着“脚镣”,膝盖上捆着绳子,走路只能靠膝盖以下的小腿。由于脚上“脚镣”的关系,白金每步只能迈一点点的距离。步子只要稍微迈的大了一点点,白金就会失去平衡,然后摔倒在地。但是现在对于白金来讲,保持平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说,还有一个士兵在前面拉着她被绑的紧紧的股绳,士兵手中的绳索只要轻轻一拽,顶在白金下体的那个绳结就会狠狠地摩擦,这样一来,白金就更难保持自己的平衡了。
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拽了一下手中的绳索,浑身被紧紧捆绑的白金正在低头走路,完全没有料到这次的突然袭击。下体突然传来的刺激让她浑身酥软,惊叫的声音却被布团压回嘴中。也不知道这一次士兵的突然袭击是不是故意的,他拉拽绳索的时机把握的刚刚好,正好卡在白金刚刚费劲地抬起一只脚的瞬间。下体的突然刺激再加上白金“脚镣”之间极短的锁链的束缚,毫不意外的,白金失去了平衡。她惊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她想用双手来支撑自己,但是被捆的生疼的手腕在一直告诉着她此路不通。
眼看着她往前倒去,白金都吓得闭上了眼睛。
一个军官一个箭步窜上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扶住了她。白金用感激的眼神看向他,她不是不想说话,只是嘴里严密的封堵让她现在呼吸都有点不畅。
军官的目光与白金交汇,白金看到了他那天蓝色的双瞳。而在这一双瞳孔之中,白金并没有读出哪怕一丝丝敌意,相反,这双眼睛的主人给白金的感觉是他对她没有任何敌意,相反他对她感兴趣。
走在前面的士兵不耐烦的又拉了一下绳索,白金不得不重新上路。只是,她的旅途不会孤单了。
太阳虽然已经消失,但是白金知道明天太阳还是会依旧升起。
对于白金来说,她是幸运的。不过对于其他两个组,就不一定了。
在一处大战过后的土地上,一个人皱着眉头,手中拿着通讯装置。在他的面前,则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大部分的尸体都是刀伤,箭伤,少数几个有着枪伤。不过有一具尸体最为特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除去,双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她大张着嘴巴,里面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嘴角还在一股一股的流下。而在她的小穴处,鲜红的血液和乳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缓缓流出。她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一根绳索牢牢的绞住她的脖子,她的赤裸的扭曲的身体看起来就如同上岸的鱼一般:
“斯科夫影武者报告,无胄盟刺杀组全灭,其指挥官千羽阵亡。重复,无胄盟刺杀组全灭,其指挥官千羽阵亡。”
汇报完了这些,他才皱着眉头暗自嘀咕:“该死的,不是说好活捉吗!得,这下给玩死了……”
另外一处正在燃烧的房屋前面,一个人手中也拿着一个通讯装置,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个赤身裸体全身都被紧紧捆绑的少女跪在一个骑士面前。这个少女拼命晃动着被紧紧捆住的手脚,她的小脑袋被这个骑士用双手牢牢压制住在自己的胯下快速的进进出出。少女的身后则是另外一个骑士,而这个骑士也没闲着,他正在和少女面前的骑士一起在前后夹击着她。少女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之色,她呜呜的叫了一声,随即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股一股的乳白色液体随着她的喘息从她嘴角涌出。她双眼含满泪水,失神的双眼无意识的看向灰暗的天空:
“拉科蒂影武者报告,无胄盟刺杀组全灭,其指挥官千叶被俘。重复,无胄盟刺杀组全灭,其指挥官千叶被俘。”
千羽,千叶,千味三个精锐刺杀组全军覆没。无胄盟三位高级刺客一人死亡,两人被俘。
这对无胄盟来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灾难。
第四章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那里就是无人关注的卡福斯监狱。
卡福斯监狱是卡福斯骑士团私设的监狱,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处理一些敌对骑士以及一些骑士团觉得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比如说,无胄盟的人。
白金就是被关在了卡福斯监狱。
卡福斯监狱里面关的囚犯几乎都是男性囚犯,有那么少数几个女囚,相貌也是平平。所以当美丽漂亮的白金被关到这座监狱中,她绝对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及妄想。而对于白金来讲,她的麻烦显然不限于将来自己的室友,这座监狱里的典狱长将会成为她难以忘记的恐怖存在。
典狱长威廉斯敦,言谈举止都相当讲究,与人交谈时也尽显风度。他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时时刻刻在手上拿着一杯半满的红酒,时时刻刻来展现自己的品味。或许在他的心里,一杯红酒就能让他跻身上流社会。与他故作高贵的姿态相对应的则是他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由于关入这里的囚犯几乎都是卡福斯骑士团不愿意再次见到的人,因此威廉斯敦在这里得以淋漓尽致的展现自己虐待艺术的才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把一件美好的事物毁灭给其他人看,这本身也是一种艺术。为了展现这一种令人窒息的艺术,威廉斯敦需要一些器具的帮助。
他有一间性酷刑室,这在监狱中已经不是秘密了。
可怜的白金入狱的第一天就被威廉斯敦带到了那间性酷刑室。
一进门,白金就感觉到威廉斯敦那个色狼一般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扫视了几眼,而且在自己并不算有料的胸部上还停留了很长时间。即使是她如此坚韧的性格,白金的脸蛋也不免的有些发烫。不过脸红归脸红,白金的心中还是充满了不屈和绝望。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烈马,只有征服这样的美人内心才有成就感,不是吗?”威廉斯敦看见白金盯着自己,大笑道:“既然这样,那咱俩有的玩了,美人。”
白金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威廉斯敦粗暴的扯碎,衣服的碎片纷纷扬扬的飘落,宣告着一场针对白金的折磨盛宴的开始。
威廉斯敦在玩弄之前有一个习惯,他不喜欢玩弄那些体力充沛的猎物。于是他每次施刑的第一步都是要榨干猎物的最后一丝体力。而能够榨干体力的方式,他最喜欢用的是海老缚。
白金的双手在身后双手合十被威廉斯敦用一只手牢牢钳住,他的另外一只手用绳子在她的手腕处缠绕几圈随后拉紧打结,这样白金的双手就被简单固定住了,威廉斯敦也得以进行下一步。捆住白金的手腕仅仅是第一步而已,虽然手腕被捆住,但是白金的双肘还是分开的。这对威廉斯敦来说是没有一点点美感的,于是他把绳索拿了过来,不顾白金惨烈的哭嚎,把她的双肘也紧紧的捆在一起。
这下白金可遭了大罪。原先在仅仅捆住手腕时,白金虽然感觉不适但她还是能够忍受,毕竟作为一个无胄盟的精锐刺客,白金的身体柔软度还是有的。但是当威廉斯敦把她的双肘都绑在一起时,白金不得不抬头挺胸,背部的肌肉受到了强烈的挤压,仅仅过了一小会,她就感觉自己的双臂疼痛无比。她迫切的想把自己的手臂放松来缓解令人抓狂的酸痛,但是很可惜并不行。
威廉斯敦对白金双手的捆绑还没有结束。在捆好白金的手腕和肘部之后,他又抽出来一条绳索,开始细细的捆绑白金的手臂。绳圈死死的咬住白金的肌肤,深深地嵌到白金的手臂之中。手腕,小臂和双肘威廉斯敦都没有放过,每一个地方威廉斯敦都捆了五六圈并且都从中间竖着捆了几圈作为固定,哪怕白金的手臂互相已经贴的很紧了,威廉斯敦都不顾白金的感受强硬地从里面硬穿出来绳索来竖着固定。用来固定的绳圈他也用上了最大的力,捆在小臂上的绳圈都往中间缩了好多,擦得白金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小臂捆完了,就该大臂了。
威廉斯敦再一次走绳,这一次,他不仅仅要捆绑白金的大臂,他还要把白金的整个上半身紧缚起来。绳圈套在了白金的胸上,一上一下两道绳圈不仅仅固定住了白金的大臂,顺便还卡住了白金胸前的小胸前那一对熟透的果实。随后威廉斯敦趁白金每次呼吸呼气的时候,一丝一丝的把白金胸前的绳圈收紧。等到他再也收不动的时候,白金的胸腔已经几乎无法打开,每次白金的呼吸都是在绳索带来的强大的压力下艰难的活命,她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多吸入一点点宝贵的空气。
白金捆在身后的呈W形的双手,威廉斯敦还是没有放过。他又用绳索把白金的小臂和大臂捆在了一起,中间也竖着捆了几道用来固定。这样就算白金能解开自己手腕的束缚,她还是无法舒展开自己的双手。
当然威廉斯敦是不会给白金挣脱束缚机会的。
白金的双手背在背后,双手合十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无法分开分毫。也幸亏白金身体的柔软度足够好,否则光这一个后手观音就能让白金痛苦不堪。威廉斯敦又拿出来一些较为细小的绳索,把白金细长的十指一对一对的捆好绑牢。最后他在白金双手虎口处拉紧了最后一道绳索,并且打结固定。
现在白金的上半身已经被捆绑结实,别说挣脱了,她连动动手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白金的双臂如同直接长在了自己的背上一般,动弹不得却又酸痛至极。整个上半身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只剩下白金的脑袋了。
白金的双手很快就开始麻木起来,千万只蚂蚁在她的手臂上游走并且疯狂的撕咬着她的肌肤,哪怕是白金轻轻动一下手臂都能使这些并不存在的蚂蚁更加疯狂的攻击。她想深吸一口气来压制自己手臂上的苦楚,但是她胸口上的绳索一直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每次吸气,白金都感觉自己的胸口憋屈的都快爆炸,吸入的空气完全不够用,所以白金只能更加用力的呼吸。她只能用自己的肉体来对抗那紧绷绷的绳索,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强忍着手臂上的酸痛和胸口的憋屈,白金抬起头看了威廉斯敦一眼。就这一眼就让威廉斯敦感觉不爽:“呵,你还有心情瞪我。看起来捆你捆得还不够啊。”他朝白金走了过去,手上多出来了一捆绳索。
白金原本是站着的,威廉斯敦一脚把她踹倒,白金狼狈的摔倒在地。威廉斯敦上前,扳住白金修长的双腿,两腿交叉,摆成了一个漂亮的莲花坐的姿势。白金还没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威廉斯敦就已经用绳索把她的双脚交叉捆好,接着他就把白金的大腿和小腿固定在一起。这样白金的双腿就只能保持着这一个难受的姿势。
威廉斯敦喘了一口气,接着抽出来最后一条绳索。这条绳索一头固定在双脚交叉被捆死的地方,接着向上绕过了白金的脖颈,最后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威廉斯敦手拿着绳索冷笑着望向白金,白金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她慌乱的挣扎,但是全身的绳索和严格的紧缚让她最多只能晃动几下自己的身体。
威廉斯敦伏在颤抖不已的白金耳边说到:“接下来就是最为美妙的时刻。”
他把连接白金脚踝和脖颈的绳索一点一点的收紧,白金尖叫着挣扎着,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和双足越来越近。白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胸口上的绳索和双膝对胸膛的挤压让她能吸入的空气极少,窒息的感觉又反过来加重了她的慌乱,如此反复,白金只感觉自己的空气已经完全不够用了。白金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肌肉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每个地方都在惨嚎着哭叫着,祈求着这可怕的一幕能够尽快结束。在绳索的绞拉下,白金的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白金的上半身贴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上,小胸前那一对熟透的果实紧紧的贴在了自己脚掌上,白金的脑袋已经抬不起来了。威廉斯敦把绳索收紧到极限之后,又用多余出来的绳索把早就被捆成一团的白金系在了地面上几个凸出来的铁鼻上。密密的绳网勒住了白金无法动弹的身体,让她连摇晃身子都成了奢望。
威廉斯敦看了看早已经动弹不得的白金,摇了摇头。
白金的长发被威廉斯敦温柔的梳顺。在反复梳了几次后,威廉斯敦给白金开始编起辫子来。和普通的辫子不一样,这一次的辫子是白金的长发和绳索一起编成的。威廉斯敦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他要用白金的长长的秀发来剥夺白金活动脑袋的权力。辫子很快就搞定了,随后威廉斯敦一手一个辫子,使劲的往后拉。白金只感觉到头皮撕扯般剧烈的疼痛,她只能拼命地把脑袋往后仰来减轻头上的痛苦。但白金脑袋这么一仰,正好落入威廉斯敦设计的陷阱之中。威廉斯敦继续用力,白金的脑袋往后仰的也越来越厉害。在白金都快感觉自己脖子都快断掉之时,威廉斯敦才停止了拉扯,把辫子里面的绳索固定在白金身后的铁鼻上。白金只能保持着这仰头的姿势一动不动,来自头皮上两方面强大的拉力让白金根本就不敢活动自己的脑袋。甚至只要白金活动脑袋的力度大上一点,她毫不怀疑这两条辫子会连皮带血的把她头皮给扯下来!
就算是精神如此坚韧的白金,这次也忍不住开始抽泣。
浑身无一处不疼,浑身无一处不酸。很快被彻底捆成一个球的白金连抽泣的权力都被剥夺。威廉斯敦蹲下身子,捏开了白金的嘴,往里面塞进去了一个长长的阳具口枷。那个口枷上的假阳具是如此之大如此之长,再加上白金一直仰着头,因此这个假阳具畅通无阻,从白金小嘴中进入一直顶到她的咽喉才罢休。除了堵嘴以外,威廉斯敦还顺便用了一个眼罩勒住了白金的双眼,用一对耳塞堵住了白金双耳,最后威廉斯敦往白金的鼻孔里塞入了他专门设计的鼻塞。被塞到白金鼻孔里的鼻塞是威廉斯敦最为得意的设计,这个鼻塞不会堵住鼻孔,相反它会保持鼻孔的畅通,杜绝一切鼻音发生的可能性。
威廉斯敦满意的站起身来,看着面前已经被剥夺感官还被死死捆住的白金,脸上的神色就如同他刚刚完成了一件惊天的完美艺术品一般陶醉。他俯下身子,对着白金被封堵严实的耳朵,也不管白金能不能听见,轻声说道:
“美丽的小姐,鄙人才能有限,屋小室寡,所以只能委屈小姐您在这里呆上一晚上了。希望你能够有个愉快的夜晚。”
白金能做出的回应,只剩下颤抖不已的身体以及眼罩下流出的一行清泪。威廉斯敦轻轻抚摸着白金光滑的脸蛋,为她抹去了泪痕:“那么,小姐,晚安喽。”
他关上灯,把白金留在了这里。
黑暗之中,白金被绳捆索绑着,全身都无法动弹。后手观音再加上极限海老缚让她痛苦不堪。她想痛哭,她想尖叫,她想歇斯底里的挣扎,但是眼上的眼罩让她的世界化为一片黑暗,嘴里的口枷堵住了她所有的尖叫,急促的呼吸和飞速流逝的体力让她每一分钟都更加无力,千万种思绪最终只能化为挂在眼角的一滴泪珠砸向地面。
黑暗中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女孩的抽泣声。
如果说,第一天里用来榨干白金体力的紧缚放置仅仅是一个开胃菜的话,那些花样百出的拷问才是威廉斯敦的拿手好戏。
与其说是拷问,不如说是折磨更为恰当一些。威廉斯敦根本就没打算从白金嘴里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他想看见的是白金在面对拷问时所露出来的无力感和绝望感。用威廉斯敦的话来讲就是:“当一个美丽的少女在你的面前露出楚楚可怜而又低头认命的表情的时候,你要做的就是要认真仔细的‘呵护’她。保护好这一朵娇嫩的花朵,这样你才能看见更多的美景。”
威廉斯敦是这样说的,他也是这样做的。
但是他没有料到白金这个女孩居然如此难缠。在他看来,白金这个身娇体弱的少女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在自己手中活下来的。但事实就是如此打脸,娇弱的白金在阴森恐怖的水牢中挺过了水刑,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挺过了拷打。这使得威廉斯敦气急败坏而又无可奈何。最终,他对白金进行了最后一次折磨。
连续经过了几次高强度拷打之后,白金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她得扶着墙才能慢慢的走动,走上一会后还得停下来喘息一会。她虚弱的身体戴着沉重的镣铐,但是她的眼睛中却充满着光。看着白金自己慢慢的走到自己面前,威廉斯敦脸上极为平静。他在设计着,设计着一场大戏,一场能让白金肉体和灵魂都能达到极乐巅峰迎接灿烂死亡的大戏。
这一场大戏,对威廉斯敦来讲十分重要。每一个经过他手赴死的女囚在她们人生的最后一天中都是在极乐中度过的。在她们灵魂直冲天堂的瞬间切断她们灵魂与肉体的联系,让那些女囚在满足的神情中死去,这种事,非常符合威廉斯敦的美学。
而这次,白金的死亡就是威廉斯敦计划中最为精彩,最为灿烂的一章。
“来吧,用你的生命来谱写最终也是最华丽的乐章吧。”威廉斯敦喃喃自语。
白金身上的镣铐被一一打开丢弃,沉重的镣铐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白金环视着自己所处的小屋,脸上无悲无喜,但是她的眼神一如刚刚入狱时那样熠熠生辉。她能够感觉出面前的威廉斯敦已经技穷了,已经快要拿她没有办法了。她看向威廉斯敦,却从他脸上读不出来任何气馁的神情。白金心中一惊,收起来了原先轻视威廉斯敦的想法。她暗自庆幸,自己幸亏提前发现了这一点,否则这一次看起来简单的拷问就很有可能会是自己的死期。
威廉斯敦示意白金转过身去,白金顺从的转身并且还把自己的双手背在身后。威廉斯敦上前,给白金绑了一个最为普通的日式后手缚。白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发觉这一次威廉斯敦的绳索并没有收到最紧。她甚至能感觉自己如果再加一把力的话会直接挣脱也说不定。
“仅此而已吗?”白金暗自思忖着。
威廉斯敦在白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绞索,并且把它收紧到不会乱动也不会阻碍白金呼吸的程度。接着,威廉斯敦在白金面前放了一块直立的砖头,示意她站上去。白金摇摇晃晃的站了上去,发觉自己想在这块砖头上站稳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直立起来的砖块可供站立的地方本来就少,白金只能采取一只脚踩一边的方式来保持自己的平衡。
为什么白金能在那直立起来的砖头上站住?原因很简单,白金脖子上的绞索由一根绳索控制,而这根绳索的另外一头在绕过天花板上的铁钩后向下垂着,威廉斯敦随时可以通过拉紧这根绳索来收紧白金脖子上的绞索。这一根绞索不仅威胁着白金的生命,也帮助她在这块砖块上站稳。但是,白金在站稳之后,威廉斯敦仍然没有收手,他还是一点一点的拉着那根控制绞索的绳子,白金只感觉脖子上的绞索越来越紧。到这一刻,白金有点慌乱了。她的双臂反复的用力,想要挣脱开这恐怖的绳索,她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她用力吸气,但是只有少量的空气能突破绞索的阻碍来到她的肺中。为了能获取更多的空气,她把双脚越垫越高,最后,白金只剩下两个脚大拇指能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直到这时,威廉斯敦才开恩一般停止收紧绞索。现在白金的状态十分不妙,一根绞索紧紧套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呼吸极度费劲。为了能获取更多空气,白金已经把自己垫到了最高,而威廉斯敦也利用了这一点,在她的脚下放了一块直立的砖块让白金踩着。白金脖子上的绞索,支撑白金身体的白金的脚尖,踩在白金脚底下的砖头,这三个共同组成了一个脆弱的平衡系统。这根绞索能收走白金的性命,也能让白金保持着微弱的平衡;砖头和脚尖一起垫高了白金的身体,但是如果这里的平衡被破坏的话,白金的脚尖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地面的,等待白金的命运就是被绞索活活勒死。
白金原本认为威廉斯敦这一次的折磨的前戏已经完了,却不想威廉斯敦在她的左脚脚踝上又系了一道绳索。由于白金的脖子被勒着,因此她无法发出声音,她只能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威廉斯敦接下来的行动。威廉斯敦表情复杂地看了白金一眼,随后左手使劲一拉,白金的左脚不受控制的腾空而起被吊在了半空。
“哼哼!!!”
白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她脖子上的绞索一下子收紧。白金如同一条不小心跳上岸的鱼,大张着嘴巴想要呼吸,但是脖子上的绞索让她连一丝一毫的空气都无法得到。强烈的窒息感已经让白金的脑袋有点晕晕沉沉的感觉了。晕晕乎乎的白金感到呼吸变得很困难。她原本储存的所有体力在最近几天的折磨中消耗殆尽,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身体非常需要补充新鲜空气。但是残忍的绞索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脚下的砖块也已经倾斜到一个十分危险的程度,要不是白金的脚尖死死顶着说不定就已经倒了。
“危险,得调整脚下的砖块!”白金的脑海里闪过这一个想法。只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她就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人野蛮的扒开,接着一根粗大、坚挺又带点弹性的振动棒就插了进去。那是威廉斯敦往她小穴里插进去了一个粗大的上古神兵形的振动棒。接着威廉斯敦就给白金给绑了一个丁字裤,让振动棒往白金的小穴里更深入了几分。接着,威廉斯敦启动了这根振动棒。
“哼哼哼哼哼哼!!!!!”
振动棒疯狂的旋转,把白金的小穴给搅了个天翻地覆。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刺白金的脑海,几乎是瞬间绞碎了白金残存的意识。白金双眼无神的向上翻着,巨大的快感已经让白金无法思考任何东西。振动棒跟白金小穴内壁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表面上的粗糙颗粒折磨得白金生不如死。辛苦的呼吸和痛苦的快感完全交织在一起,让白金连哼叫的力气都没了。随着一声轻响,振动棒都开始更加强力的不规则摇动,搅得白金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威廉斯敦见状,于是上前为白金把丁字裤加固了一下。强大的力量把振动棒勒得又更深入了一点。白金的脑海早就变得一片空白,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现在的白金,手脚胡乱的挣扎着,她精致的小脸已经被勒的通红无比。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多吸一点空气,但是下体的刺激所带来的身体的兴奋已经让白金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窒息和快感不断冲击着白金,使得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了一团在刺激下只会蠕动着产生出快感的新鲜嫩肉。
振荡器的高速振动让白金的快感不住提升,越来越接近高潮的快感,被绳索勒紧的身体,紧绷的美腿不住的颤抖。最后,白金歇斯底里的挣扎,随后重归安静,只剩下被塞到她体内的振动棒嗡嗡作响。粗重的呼吸声渐渐消失,白金被紧缚的身体无意识的摇晃了几下。
威廉斯敦还以为白金已经在极乐之中去往天国,但是当他看见白金脚下的砖块奇迹般的恢复直立状态后,神色黯然。
很明显,在某次挣扎时,白金的脚尖无意识地恰巧把这个砖块给扶正了。这样就算白金体内的振动棒给予白金的刺激再大,脖子上的绞索也不会让白金有生命危险了。白金无意识的慢慢呼吸着,虽然脖子上的绞索使她吸入的空气不够,但比刚才几乎无法呼吸的状态好太多了。面对着由上帝保护的少女,威廉斯敦彻底收起了虐杀白金的念头。
现在的白金安安静静的。洁白的玉颈上,黑色的绞索看起来狰狞无比,但实际上已经起不了太大作用。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力的吊在背上。虽然她的左腿还是被吊在半空,但是她的右脚却紧紧顶着脚下的砖块,就算是昏过去了也是一样。看着白金被毫无防备的吊在这里,威廉斯敦居然心软了下来。
“哎,可惜啊,只差最后一点点啊。”威廉斯敦长叹一声,开始动手把白金从束缚中解开来。虽然威廉斯敦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但是他还是有着自己做人的底线。如果有人能从他的残酷折磨中活下来,那么威廉斯敦就会放过这个幸运的家伙,至少这个人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了。威廉斯敦会把这种幸运儿称呼为“上帝保护的人”,在他看来,杀掉一个“上帝保护的人”就会引得上帝的怒火降临。用自己的生命来赌这短暂的快乐,这不值得。虽然万分惋惜,但威廉斯敦还是在解开白金身上所有束缚后就叫人把这个昏迷的由上帝保护的少女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看着白金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消失,威廉斯敦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要把白金,这个由上帝保护的少女,收为自己的私人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