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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怜的妈妈 【转载作者:饥饿的杰克&dazhuzhe】【作品欣赏】【侵删】

好文鉴赏 BK绅士 255787 2023-11-20 01:15

  大过年的没什么动力写文,这篇是是经典中的经典了,看P站上没有发出来大家一起欣赏,如有侵权立即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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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文中的母亲叫做冯慧芳,是一位制衣厂的女工,在98至03年的那股国企改制的浪潮中,这个女人也不出意外的下岗了。主人公的父亲只是一个卑微的收入不高的教师,于是这个女人决定离开城市,回乡下的老家做生意,悲惨的命运于此掀开序幕。

   为了节省房租,这个女人便默默忍受几位民工的性侵犯;为了节省进货的成本,这个女人又要忍受王军的性奴役;之后,这个女人被主人公的好友轮奸,然后拉到夜总会不停的接客;当然,跟所有的绿母文一样,最后,总是主人公拥有了支配自己的母亲身体的所有权,然后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自己的母亲的肉体,使其彻底的沦为自己的泄欲机器和精液便所。再最后,便是利用其肉体为自己办事大开方便之门,比如将其送给自己的的老师享用,或者作为赚钱工具,比如卖淫赚取肉金。

   在此文中,几乎所有我们可以想到的虐母的方式和情节都无一例外的涉及到了,无论是一个人干,还是群P,无论是给流氓干给民工干还是给知识分子干,无论是给固定几个人干还是被拉到夜总会给无数的嫖客干,无论是扒光了干还是穿上各种各样的诱惑制服干,几乎你能想到的,这篇文章都涉及到了。你要想再找到新的花样,绝对需要花点心思和脑筋。

  

  

   第一部:熟母变性奴

  

   第一章

  

   谨以此文向《我家的女人》及其作者致敬

   ************

  

   99年的时候全国开始了一批职工的大下岗风潮,我妈当时在一家制衣厂上班,几个月后很不幸的成为了一名下岗职工,当时的我才上高中,我爸作为教师收入自然也不高。在这种情况下,我妈准备到乡下老家去做点小生意,我爸和我留在城里继续教书读书。周末的时候我爸也会带我去看我妈。

   又是一个星期六,我爸带着我挤了半天的公交终于来到了乡下老家。我妈过我们她告诉住在我一个远房亲戚的房子里,那个房子专门租给一些外来务工的人居住,但是作为亲戚,我妈一个住在楼下,楼上几个房间才是那几个农民工住。

   我妈平时在集市里卖点城里低价倒过来的便宜衣服,只有晚上才回来睡个觉。今天我们来了,她就没去开店而是在家做了点菜我们一家三口吃。

   吃完饭,我妈把我爸拉到里屋和他商量事情。我一个人无所事事翻着报纸看看,后来实在没劲就到楼上去了,想看看楼上是什么样子。

   我走上楼后发现楼上的门都没锁,桌子上脏乱不堪,地上全是烟头啤酒瓶,一看就知道这些民工有多么不洁。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几张破旧的床上竟然还有些女人的丝袜与胸罩。我妈告诉过我爸这间房就住了她一个女人啊。当时我已是青春期,对女人已经有了不小欲望,平时AV黄书也看了不少,虽说第一次还在但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已是非常了解。于是我走上去拿了些丝袜和胸罩把玩着。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看见我,说道:小兔崽子,你敢在这偷东西!

   我有点害怕的说:我没有偷,我是来玩的,我爸妈在下面谈事情。

   “哦?你是下面那女人的儿子?”

   这个民工又变得笑嘻嘻的了“恩,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民工走近我,指着我手里的肉色丝袜说:“小崽子,反正这也是你妈的东西,你要玩就拿去吧,但是那些奶罩给老子留下,嘿嘿!”

   我把丝袜放进了口袋连忙下楼去了。

   晚上爸爸先坐车回去了,因为床太小不够三个人睡得。我在妈妈房里看着电视,妈妈则在一边整理房间。

   这时候,白天那个中年民工突然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说:“小冯啊,今天你的事情还没干完吧,你快点啊!”

   我妈慌张的看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活,吩咐我乖乖看电视别乱跑,然后就跟他走了。随后我就听到妈妈的高跟鞋踩着楼梯咯吱咯吱上楼去了。

   我很想看看妈妈要去干什么活,于是就偷偷摸摸的跟上楼。

   可惜那民工的门已经关了起来,透过门缝都看不见里面的东西。我正准备下楼,突然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趴在门上一听,正是那民工的声音。

   “哎呀我操!真他妈的爽啊……喔……喔……再含深一点!对……”

   “老婊子,今天你丈夫来,你有没有给他日啊!啊?”

   听到这些露骨的脏话,我十分的震惊,难道这些话是对我妈妈说的?仔细听,并没有妈妈的回应,只有“絮絮絮絮”的声音,听起来像有人在吮吸东西。

   当时我就断然判定,这是妈妈在给他吹箫。

   十分钟后,只听见那中年人一声长叫,伴随着妈妈“嗯嗯……”的声音,房间里就没了动静,看来他已经在我妈的小嘴里爆浆了。我急忙跑下楼去,坐回电视机旁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一会儿,又听见妈妈的高跟鞋下楼的声音。

   妈妈回来后,一言不发,脸上红通通的继续整理东西。而我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的妈妈竟然给一个农民工口交!还吃下他肮脏的精液!那晚我失眠了第二天一大早,窗外就吵吵杂杂的。我起来后把门偷偷开了个缝一看,原来是住在上面的其他几个民工回来了,都是中年人的样貌,加上昨晚那个,一共四个人,他们坐在厅堂里,嚷嚷着昨晚钱的事情,原来他们昨晚去打麻将了。

   这个时候,妈妈端着一锅粥从里面的厨房走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人竟然一手拍在妈妈的连衣裙上,揉捏妈妈的屁股!我妈想拿开他的手,他还不让,旁边的人也都淫笑着看着他调戏我妈。

   “怎么啊?不让我摸啊!你这屁股洞都给我干过几次了现在摸两下还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来!到我这里来!”

   这时候坐在右边的一个民工拍了拍大腿示意妈妈坐上去。我妈似乎很怕他们,只好默默走过去跨坐在他得一条腿上。只见那民工放下筷子,一只手把我妈拦腰一抱,另一只手一下就抓起了我妈一只乳房搓揉起来!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真他娘的软啊”。我妈羞愧调过头去,却丝毫不敢动弹。

   看见妈妈被人玩弄,我的下面又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时候昨天那个民工发话了:“哎!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昨天你们不在吧,我准备晚上好好弄弄这个老娘们儿,结果他丈夫儿子昨天来了!真他妈点背!”

   “哈哈,老刘,那你可是活该了!昨天人丈夫来,你还想霸占着他老婆!人多久才来一次,这老婊子平时都给我们用了,偶尔伺候伺候她丈夫也应该嘛!”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不过我也没饶她,昨晚还是让她给我吹了喇叭,我的子孙液也一滴不剩的都喝了下去!这老婊子现在口活是越来越好了!今晚让他给我大伙表演一个贵妃吹排箫啊?”

   随后几个民工又是一阵淫笑,那个正玩我妈奶子的更是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了,你们都小声点,我儿子还在里面呢!”

   我妈实在忍无可忍,站了起来收拾收拾他们吃完的碗筷进了厨房。

   “这婊子儿子来了就不得了了?今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几个民工随后都上楼补觉去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妈妈就这样乖乖的给几个民工调戏?并且被他么玩弄看来是有段时间了,为什么还不搬家呢?我要不要把这些事情和爸爸说?或者直接找妈妈摊牌?为了家庭和睦,我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同时我又感到非常的气愤,尤其是那几个肮脏的民工在我妈身上乱摸的场景令我十分不爽。

   今天虽是周日,但我妈还是得去店里打理生意,因为每周的这个时候她原来厂里的同事都会拿些便宜货送到店里来。这个同事以前是我妈的组长,叫王军,后来也和我妈一样下岗了。此人是我们镇著名的色鬼,曾因调戏妇女被人打残一条腿,自己的老婆后来也因此和他闹翻离婚了。和我妈共事的时候当然是没少揩我妈油,但是为了赚钱,我妈现在和他的关系仍然维持着。

   下午随我妈来到店里后,我一个帮着打扫打扫一些边角料和碎布。我妈则在小房间里整理存货。

   没过多久,王军就开着他那辆破烂的小面包车来了,我妈却急忙叫我去小房间帮她整理那些存货,还让我先别出来,因为她要和王叔叔谈谈很重要的事情。

   当时的我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感觉妈妈要做不好的事情。于是我轻轻带上了小房间的门,并没有关死。

   (透过门缝)“这是这个星期的货,破是破了点,算你便宜点吧!300块”

   “王组长,我这生意一直不怎么样,你看,上周又没卖出去多少,这是140块钱,您先拿着吧!下回一起补齐给您”(我妈竟然还称呼那个瘸子王组长,事实上他现在跟我妈一样也就是个小贩)“怎么?上周刚把前面的钱补齐,这周又开始欠了?哎,你这可不遵守合同啊!”

   “可是……我现在只能拿这么多给您了……”

   “行了!被他妈废话了!下次给我一次付清,一毛都不准拖!赶紧脱吧,老子晚上还要打牌。”

   “这……王组长……今天我儿子在,就在里面,今天就让我给您吹一下吧,下星期保证……”

   “什么!今天就给了这么点钱,还不让操穴,这他妈合同还算不算数!以后这货你也别拿了,现在就把钱给结了!”

   “别!别啊……王组长……我儿子真的在!我不是不遵守合同,就这一次行吗?求你了!给您跪下了!”

   “哼!这样吧,今天你也别伺候我了,明晚到你家陪我睡一晚,今天的帐就算结了!老子晚上还有事情,你看着办吧!”

   “这……好吧……请问您要几点来?”

   “明天等我电话!我先走了!真他妈扫兴!”

   新的一周开始了,妈妈早上起早把我送到学校,又匆匆忙忙的赶公交车回店铺照看生意。看着课程表上一天的课我一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心里只想着那个王军今晚到乡下让妈妈陪睡的事情,裤子的小鸡鸡硬了一天,很是难受。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外面的夜色想着这样的夜晚妈妈的房间里会发生些什么呢,只能拿起一本乱伦虐母的色情小说自己打手枪……

   夜里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妈妈被那个王军还有四个农民工绑在乡下小屋里床上疯狂轮奸,无论何时嘴里,阴道里,屁眼里各插着一个肉棒,手上还抓着两个肉棒,雪白的屁股上布满红印,一对肥硕的乳房也都是抓痕,两只葡萄般得奶头被玩弄的勃起成乒乓球大小……男人们干的满身大汗还淫笑着让我妈变换各种姿势供他们羞辱,而我妈的脸上除了两道泪痕就是被喷的一滩滩精液。

  

  

  

  

   第二章

  

   这一周我几乎就是在意淫我妈的肉体和陌生男人的淫乱中度过,经过几天的胡思乱想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将我妈被别人操的情景用摄像机录下来!周四,我就在同学兼好友磊子的的帮助下搞到了一部外形很像手机的隐蔽式摄像机,可以绑定上某一部手机,然后那部手机就可以控制其开关并即时收看。画质虽然很一般但是在电池充满的情况下足够拍一部100分钟的大片了。

   “你小子要干嘛啊?录像不会用手机要借这玩意儿,偷拍啊?嘿嘿”

   “我自行车总是被偷,这次我一定得把那蟊贼抓住。今天哥们我欠你个人情,下次一定还你啊!”

   “操!我跟你什么关系啊。”

   “好了,磊子,我先走了,今晚还要坐车去看我妈。”

   晚上,我和爸爸照例坐着又脏又破的公交车挤到了乡下妈妈住的地方。进门一看,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我们。

   我妈今天穿着白色的短裙和奶白色的衬衣,腿上的肉色丝袜紧紧的裹在他纤细的腿上,脚上依然是跟上周一样的露指高跟鞋。我妈肯定是刚从集市上回来,这身打扮也可以招徕一些顾客,虽然我妈买卖的衣服以女装为主,但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也在无形中给商店增加了人气。即使这些衣服都很劣质而且这样的打扮多是年轻的白领丽人,穿在我妈身上却散发出一股令人肉欲高涨的熟妇味道。

   吃过晚饭后,我终于在爸妈在厨房里收拾的时候偷偷的溜上楼去看了看情况并准备实施计划。我妈不准我没事往楼上跑,因为那是别人住的地方。楼上空无一人,门也没锁,里面除了那四张破床板子外,还多了一个大床垫。这时我脑海里就立马浮现出那晚做的梦的情景……事不宜迟,我立马把那个小摄像机放到了一个大柜子的顶上,然后拿了些旧报纸把它表面悄悄盖住,这样一来几乎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可以被摄下来。

   晚上,我爸还是像每次一样先乘车回家了。而我则在边看电视边急切等待着某些事情的发生,因为那些凌辱我妈的“男主角”们到现在还不见踪影,真是让人急死了。10点半的时候,那群民工终于回来了!他们四个人身上脏兮兮的,手上扛着的铁锹等工具刚刚放下就有一个来敲我妈的门了。

   “小冯,你上来下找你点事情。”

   上次那个捏我妈屁股的民工进来对我妈说“……嗯……我一会儿就过来”我妈转过身来对我说,“儿子,你先看着电视,我上去帮叔叔们算下账,他们没怎么念过书。我可能去的时间长一点你别乱跑,晚上外面不安全。”

   “知道了,妈”我妈说完后理了理衣服,低着头脚步有点沉重的去了楼上。

   我立马拿出手机,按下连接键并打开了那埋伏已久的摄像机。

   在录像显示的画面里,四个农民工点着烟,都只穿着一条大短裤并且还抱怨着今天的活有多累。我妈站在一旁低头不语,像等待老板们使唤的女服务员等待着什么,而她的手上还捧着一个小箱子。

   “来吧,老婊子,赶紧抓号,老子是等不及了!”

   一个民工终于对我妈发话了。

   “快点,快点!”

   “今天是把我累死喽,快点让我们放松放松,小骚逼!”

   民工们的污言秽语貌似是在催促我妈从那个盒子里抽出东西来。

   接着我妈把手伸进那个神秘的盒子,抽出了一一张扑克牌,看了看背面轻轻的说道“老吴……”

   “哈!今天又是老子第一个!真他妈走运,来来来,小美人儿,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妈的!真背!”

   “前天也是老吴打的第一炮!”

   其他民工似乎有点不满,但却都在摸着自己老二,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我妈走到老吴的床边,跪在地上说:“吴哥,请问您想怎么玩?”

   “来,先给我吹吹喇叭,记住,不准用手!哈哈”我妈“嗯”了一声,然后用嘴把老吴的大短裤拉了下来。顿时旁边的几个民工都发出了嘘声“哎哟!老吴你这个烂吊也太他妈臭了!你就不知道洗一洗!”

   “等下还让我怎么亲这个婊子的嘴呢!真他妈臭啊!”

   我妈皱了皱眉头,但依然伸口含住老吴已经勃起的肉棒并开始套弄。我妈套弄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却是从龟头一直含到深喉。只见我妈含了会儿后就慢慢的将肉棒吐出来,开始用舌头在龟头上打圈,由于马眼受到强烈的刺激,老吴的肉棒又变大了些,我妈吸着龟头舔着马眼足足弄了近5分钟,而此时肉棒已经变成了像一只白萝卜粗细的铁棍,火红火红的等着在某个湿润的洞穴里降温。随后,在老吴的命令下我妈又开始舔弄他的卵袋,我妈一边舔弄着卵袋一边还时不时的把他两颗黑溜溜的蛋吸进嘴里去。由于不能用手,我妈无法扶着直立在前一旁的肉棒,我妈只能一边吸着卵袋一边任由老吴的肉棒拍打她清秀的脸庞。看见此情此景,其他农民工都淫亵的笑着,并且有的已经开始撸着自己的鸡巴。当着4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面给别人吹箫还被用鸡巴抽脸,我妈的脸有点似乎有点红晕。忽然,我妈的头发被老吴一下子拎了起来,与此同时肉棒也被粗暴的塞入我妈嘴里并开始疯狂的抽插。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我妈只能双手死死的抱住老五的屁股并不断发出“咿咿咿”的类似求饶的声音,老吴可不管,几乎每次插入都是深深的进入我妈的喉咙才肯拔出来。并且一边像变态的玩弄着我妈的秀嘴的同时还一边还骂骂咧咧“臭婊子!干死你!”

   在将近一百下的粗暴抽插之后,随着老吴一声“啊”的长叹,他的鸡巴终于在我妈嘴里爆浆了,老吴慢慢的抽出已经有点萎缩的肉棒,而我妈却依然仰着头并且紧闭着双唇努力不使那一波浓精从嘴里流出来。看来他们平时是训练过我妈怎样给男人食精,否则如此肮脏的东西我妈怎么会不用吩咐就乖乖吞下去了。

   “哎,真他妈爽啊!你们玩吧,我得躺会儿了。”

   老吴带着一脸的满足感在床上躺了下来,而他那根刚刚被我妈服侍过的肉棒却已经耸搭了下来。而被羞辱了一番的我妈却还不能休息,在男人们的催促下简单的收拾后就再次去“抽奖了”。

   随后我妈又一次从那个盒子里抽出了“老王”和“老张”,这两个老家伙年纪在四个人中属于比较大的,他们也分别只是享受了下我妈的口舌服务,并没有用别的方式玩弄我妈。并且看我妈吞精时的表情,两个人也没有射出很多。“难道就这样给每人口交一下就完事了?”

   看见自己的亲身母亲被人玩弄我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十分不甘他们就这样结束。

   最后,我妈不出意料的再次从小盒子抽扑克牌,而这次的“幸运玩家”终于轮到上周由于我和我爸的到来而没能操到我妈的老刘。我妈照例跪在老刘面前“刘大哥,请问您想怎么玩?”

   “先把外面的衣服都给脱了,让老子弄弄你的肥奶!”

   我妈随后就先脱了裙子和衬衫,看见那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臀以及足足36D的胸部,在楼下看录像的我都不禁摸了摸自己发涨的老二以表“敬意”。

   “臭婊子!谁让你带奶罩的!忘了我们的规定的了?我看你是找打!”

   老刘指着我妈乳白色的蕾丝奶罩怒骂道。

   “刘大哥,今天我老公来,衬衣又太透明了……所以……请您……”

   “别废话!你违反了规定,就得受罚!”

   “刘大哥!求您了!今天真是是有原因啊,求您放了我这次吧!我儿子还在下面等着……”

   我妈几乎抽泣的哀求着老刘。

   “今天放了你也行,但是以后你每月的房租再加一百块!”

   “什么?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刘大哥,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给你吹喇叭……”

   我妈说着说着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老刘的短裤,似乎很想把男人那肮脏玩意儿含在嘴里一样。可是,一只手却把她挡开,那是老王。

   “阿芳啊,你违反了规矩理应受罚嘛,让你交钱你也不交,我们可是有合同的啊。”

   我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地上低着头沉默着,两行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了下来,半响,她才开口。

   “好吧,那……那就请各位惩罚我吧……”

   “哈哈!今晚真是带劲啊,好久没和这老婊子玩那个了,老吴你快去把东西拿来!大刑伺候!”

   屋子里的男人一下都兴奋了起来,而我妈则坐在床边环抱着自己裸露的乳房低着头,默默的闭着双眼等待“惩罚”的到来……

   不一会儿,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我想应该是老吴来拿什么东西了。只见他笑眯眯的推开门,径直走向妈妈的床边翻出一个书桌面积大小的木箱来。临走时还跟我说“小伙子,看电视开大点声啊,你妈正在帮我们修东西,会有点吵啊,呵呵”待他上楼后,我立马钻到床底下翻看着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果然,我在一个黑色文件夹里发现了几张手写的纸,第一张的开头标题是《冯慧芳与王建国,吴伟,刘大宝,张春交易合同》……

  

  

  

  

   第三章

  

   我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把那几张手写纸拿了出来,翻了一下发现一共有四份。每一份内容相同,只是最后的签名分别是四个男人的名字和我妈的名字,不难看出是我妈和他们每一个人都签了一份相同的“交易合同”。我拿起第一份开始从头看起,下面是合同的主要内容,请读者们过目。

   冯慧芳(我妈)的义务:一。除去过年三天以及临时发生的重大突发事件以外,必须在住在此屋(指我妈现在所住的房子)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回到家中。周六周日未经允许不可擅自出门(周日可有三小时去店里理货)二。周一至周五晚上必须在5点30之前回到家中,在此期间必须无条件满足我(分别指王吴刘张四人)的任何性要求,并且提供令人满意的性服务。

   三。不可以拒绝我要求进行的任何性交方式(不积极配合等同于拒绝,例如:被抽出阴道和肛门的时候没有大声淫叫)四。必须接受我任意射精方式(清洁射完精液后的阳具)并保证自己不会怀孕,否则后果自负,与我概无关系。

   五。在屋里的时候不允许穿任何内衣内裤,但必须穿上高跟鞋和丝袜,上衣以吊带,衬衫和背心为主,下装一律裙子。一项未满足着装要求即可视为违规。

   看完我妈所谓的“义务”后,我在惊叹之余老二也已经翘的高高,心想提出这也变态且无理的要求我妈怎么还会与他们签下合同。接着看下去,说到了我妈的权利。

   我妈的权利:一。可以每周会见家人一次,并且可以和丈夫过正常性生活。

   二。例假期间可以停止阴道的使用,但其他性器官的使用一切照旧。

   纸的最后写到的是四个农民工所要遵守的约定我保证不将冯慧芳的私人影像记录公开于外界并每月只收起房租300但不包水电,永不涨价。

   签名:冯慧芳王建国(吴伟,刘大宝,张春)看完这份合同我的心里大概有了点数,我妈不可能仅仅因为300块这样稍稍低于均价的房租就甘于被人如此玩弄。要想找出那个能让我妈献出自己成熟的肉体给别人任意凌辱糟蹋的原因,还是应该着眼于“私人影像记录”这句上。今晚我妈回到房间后,我该不该一下问个清楚呢!还是凭借自己搜寻线索得出答案呢?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啊!”

   的惨叫,不用说,那是我妈发出来的。这时我突然才想起来我那可怜的妈妈还在上面被人抱着干骑着操呢!于是我赶紧拿起手机观看从楼上摄像机传来的录像。

   手机屏幕里所显示的画面令我感到十分的触目惊心,只见我妈身上被五花大绑着悬吊在房梁上,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被分开成几乎一百八十度,而她一向挺立的胸峰也耸搭在两边,无论屁股上还是乳房是都能清晰的看见一条条红印。我妈身上的着装也已经完全变了样,性感却依然很得体的白领衬衫短裙都不见了,只有一身变态的女奴装扮。只见我妈上面身穿着一件露脐的半透明网状背心,下身没有内裤,只有双黑色吊带丝袜,脚下的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更是十分变态,锃亮的漆皮和足足有15厘米高的后跟!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镜头我一直以为只有在那些SM的色情片里才能看到,没想到今天我却亲眼见到我的亲身母亲被人弄成这样。

   而那四个先前一直凌辱我妈的民工则围着她站在一旁,可以看见的是他们各自手里还都拿着一样东西,分别是一些工具。这时候,只见那个吴伟走上前去笑眯眯的一巴掌排到我妈的阴户上然后以边抚摸我妈浓密但却沾着点白精的阴毛一边说:“老婊子,刚刚谁让你叫那么大声的啊?想让周围邻居还有你儿子都上来一起玩你吗?”

   我妈刚才那声惨叫声音的确很大,但这时周围的村民民工都已经入睡,应该是没人会听到的。

   “啊!不是!真的好痛……好痛……请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让你们插,请别再用皮带抽我了!”

   我妈痛苦的啃求着,一双迷离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怨和恐惧。可还没等她说完,只见吴伟就从地上拿起了样东西塞到了她的嘴里,我一看,原来是我妈今天穿的肉色丝袜……原来这几个变态的男人竟然真的像电影里调教性奴那样用皮鞭抽我妈的奶子和屁股,而这两个地方却又是我妈肉最多最嫩的地方……

   这时候老王和老张两个人也不敢清闲着,他们凑近我妈并且还一人抓着一个乳房细细把玩起来。我妈的奶子在他们的手里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就像两陀肉面团一样。而我妈的奶头显然也已经勃起变硬,并正好可以从上衣的网格中探出来,如此诱人的两个紫葡萄怎么能逃过这些民工的魔掌呢?只见老王一口就吊起我妈的乳头,先是吮吸接着竟开始卟吱卟吱撕咬!我妈痛的全身发抖,却因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一旁的老张更是兴奋的开始大力搓揉我妈那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的肥乳……这两人虽然看起来还算忠厚老实,肉棒也没另外两个年轻点的粗壮有力,可是玩起女人的乳房确实如此的熟练,尤其像我妈这样中年熟妇的奶子往往肥大多汁,令人嘴馋。看见此情此景,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些下贱的民工们竟然是用SM性虐的方式来惩罚我妈“违规”,那一身钢筋剔骨我妈能受得了吗?怪不得我妈如此顺从他们,想必已经被他这样SM变态调教过多次了!

   我再仔细看一看屏幕里的画面,竟然发现我妈的肉穴和屁眼里有东西在转动着,因为阴户被撑的很开并且还有淫水不断往下滴,而肥白的屁股上的那点赘肉也在有规律的抖动着,我立马就猜到肯定是有电动按摩棒或跳蛋之类的性玩具插在我妈的阴道和屁眼里。这时候,只见刚刚还在把玩我妈高跟鞋的老刘把手探向了我妈的下身,几个手指艰难的扣入我妈的阴道,接着哗的一下从里面抽出一个足足30公分长有杯口粗细的巨型假鸡巴!这个折磨我妈的东西不仅很长很粗,她前面的仿人龟头还是旋转式的,看来此物威力的确不小。而我妈湿漉漉的阴户却还仍然张着个嘴,就像个刚刚吞进去一个火腿又吐出来的橡皮洞一样。要知道,据我之前的观察,我妈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她双腿之间的那个美穴却依然保养得非常好,两片厚而不肥的阴唇,敏感的阴核,最重要的是那少女般的粉红令所有男人都想狠狠地把自己的老二插进去。老刘拿着那根棒子舔了舔说:“这娘们的骚水真他妈鲜啊!等下让我的老二也好好滋润滋润。”

   接着吴伟又从我妈的屁眼里拔出了个和刚才那个一摸一样的电动假鸡巴,并将上面残余的一点秽物让我妈舔,我妈虽然极不情愿的拒绝吃自己的肛门里出来的东西,但看了看他们手中的皮带,还是怪怪的把电动鸡巴给清了干净。而那两个老的也放下了手中我妈的奶子。随后吴伟就拿起来两个铁夹子夹住了我妈的奶头,我妈痛的眼角都渗出了眼泪。我预感他们即将要正式操我妈了。

   果然,老刘先拿起了手中的老二对准我妈的阴户就插了进去,随后她的屁眼也被吴伟毫不留情的给填住了。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抽插着我妈的后洞前门,而我妈就像一块肥美的白肉在空中荡来荡去。可能是由于我妈嘴里塞着丝袜,在此过程中她几乎没出声,只是闭着眼睛忍受着一切。这时正狠狠地操着我妈肉穴的老刘似乎有点不满,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要求:要我妈让她和吴伟同时出精,间隔不能超过两秒钟。

   这个要求太困难了吧?简直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我心想自己虽然看过很多变态色情的电影,可还没见过任何女优能表演如此的技术。但我妈却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后就把头歪了过去继续忍受着非人的凌辱。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后,只见老刘和吴伟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点奇怪,肉棒的抽插也开始慢慢慢加速。而我妈满头大汗表情复杂,但可以看出她的下身似乎在,因为她那双穿着吊带袜美腿正试图并拢蜷缩。不过一会儿,老刘和吴伟竟然同时鬼嚎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我妈的臀肉,而那两个深深插进我妈肛门和阴道的肉棒也没拔出来,他们竟然同时射精了!不过几秒钟,两个有点松软的肉棒慢慢的滑了出来,两滩精液也啪嗒啪嗒的从我妈的两个肉洞中滴在了地砖上……

   此时我才明白我妈是如何让两人同时射精的。原来由于她全身上下那三个洞长时间被此四人奸淫,因此不仅而对他们的肉棒长短粗细了如指掌还对他们在做活塞运动及即将射精时的肉棒有着非常熟悉的感应。从而我妈利用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的收缩以及臀部的前后摆动来控制老刘和吴伟的性交时间并在最后达到他们同时出精的效果!想到这里,我不禁钦佩我妈,这得拥有多么高超的性技巧和多么丰富性经验啊!

   随后,我妈又被老张老王上了前门后洞,接着又是新一轮的两人“混合双打”。在我观看的足足三小时里,我妈的肉穴被干了四次,菊花被爆了三次,还分别用口交和足交的方式为四人都出了精。而每当们精尽不勃的时候,我妈的阴户和肛门就都会被放入不同大小不同粗细的跳蛋和肉棒,胸部和乳房也则成为了男人手中的新战场……

   最后,四人实在精疲力尽,就准备上床睡觉了。而我妈则被刚刚换上了新电池的电动阳具插入了阴户和屁眼,乳头上夹着一对铁夹,嘴里塞着自己今天刚刚换下的的蕾丝花边内裤,眼睛也被一只黑色丝袜给蒙住……

  

  

  

  

   第四章

  

   连续近五个小时的车轮战后我妈仍然不能得到足够的休息,因为他体内插着的两个电动阳具还在疯狂运转着,看着那四个每天都大量体力活一个个体壮如牛的民工都累得趴在床上呼呼喘气,我真担心我妈会不会撑不过去。但是想来自己也无能为力,而我妈又是“自愿受罚”,我揉了揉眼睛也倒在床上睡觉了。夜里我又断断续续听到几次我妈的叫声和一些抽打的声音,但终因为实在太困就没汽车看手机的直播了。

   第二天起床后,发现我妈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厅堂里摆着碗筷,碗筷还是那么几副,但是却不见那几个民工人影,看来昨晚那样狠搞了一夜今天白天是必须要好好的休整休整了。我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打量着我妈身上的变化。我妈今天只穿着一件淡黄色薄纱的连衣裙,若隐若现的两个乳头让人很容易就清楚她没带胸罩,脚上只是一双普通的露趾高跟鞋,也没穿丝袜。随后我又问我妈等下是否要去店里处理货物,我妈说今天她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并且还要等我吃完早饭后就送我回家。我心想我妈肯定又要和别人干什么淫乱的事情因此想急着把我支走,于是我死活不肯回去而一定要留下来陪她。但我妈却无能我怎样恳求都不同意我留下来,硬是催我快点吃饭然后坐车回县城,最后甚至差点对我发火。

   于是我情急之下也没考虑什么,就进屋里拿出那几份性奴合同及手机录像扔在了我妈面前,并当场质疑她这是怎么回事。我妈看见后先是一惊,接着就开始默默的流起眼泪来。

   原来这几个民工都是外地来的黑户,自打我妈租了这间屋住进来后他们就时常调戏我妈,但也仅仅是言语上的挑逗或是偷偷拿她的内衣丝袜自慰,我妈虽然很厌恶但由于忙于生意并没有急着搬家。后来生意上渐渐稳定后他们却用手机拍下了我妈几张非常隐私的照片,从而威胁我妈只有与他们上一次床才把这些照片销毁否则就寄到我家里去。我妈没办法,只好答应陪他们每人睡了一次,结果却没料到这几人竟然偷偷的把我妈和他们做爱的过程给录了下来并再一次威胁我妈……我妈也曾想过报警,可知道他们是黑户又是游民,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于是在那之后只好任由他们摆布并签了那份卖身契。

   后来又在我的追问下我妈又告诉了我,最先民工们拍的那些照片是她和给他送货的那个王军王组长的淫照,因为他们在知道了我妈的小店的地址后就经常在没活干的日子里去店里骚扰我妈,直到有一次周日发现了我妈和王军的奸情。原来我妈刚开始的时候生意很不好,后来通过熟人的帮忙和当年的王组长取得了联系,那王组长手头上有非常低价的货源,确实能让我妈赚到更多的利润。于是经过他三番五次的威逼利诱,为了降低成本我妈不得不与他答应他无耻的要求,我妈每周日去理货实际上就是去给人肏的。更夸张的是,后来有一次王军竟然到我妈的住处来找她,想发泄一下兽欲,没想到却看见我妈正在被那帮农民工们轮奸。在那之后他就和这四个民工都渐渐熟识起来。他们狼狈为奸常常一起玩弄我妈,从此以后夜晚路过这间小屋的人们经常可以听到女人悲惨的叫声和无助的呻吟,而那就是是我妈正时候同时被五个人玩弄奸淫,上演壮观的6P群交。

   说到这里,我妈再一次垂下了头低声抽泣起来,不敢正视我的双眼。与此同时,我的老二却已经硬的把裤裆顶成了一个小帐篷。这样的反应当然逃脱不过我妈的双眼,她也心知肚明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此时我十分尴尬且犹豫,因为真的很像拉出自己发胀的肉棒让我妈给它降降火,但又没这个勇气,可是我妈又已经看了出来。真的是不知道该这样收拾这样的局面了。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钟后,我妈轻轻的叹了口气并深情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竟然伸手脱下了我的裤子掏出了她亲手儿子的肉棒一下含在了嘴里舔了起来!我妈的动作很温柔舌头舔的也很细致,几乎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她都能舔到并且无聊速度还是力度都十分的适中到位,跟昨晚老吴的动作幅度相比,似乎这才是真正的口交而那些男人仅仅是拿我妈的小嘴发泄而已。随后她又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上下套弄起来,只见我的阴茎在我妈的秀气的小嘴里吞吞吐吐,两腮在插进时鼓了起来,在吐出时又凹了进去,起起伏伏,口水顺着嘴角沥沥拉拉的流了下来,我妈两颊绯红但表情却十分享受。在这样梦幻般的口舌侍奉下,仅仅只享受了几分钟后我就耐不住把她按在了桌子上并撂起裙子来,而我妈也没有任何反抗的顺从的抬起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就让我从后面插入了。我妈的小穴已经湿透,我的龟头刚刚探入她那滑润的阴道口后就很容易的被连根吞没了进去,被软烫细腻的阴肉包裹了起来。随后我又感觉到肉棒被紧紧的夹了起来,只要稍微抽插一下就有一种无可言语的快感油然而生!但毕竟是第一次和自己亲手母亲性交,我抽插的速率很慢,只是轻轻的试探着的在我妈的阴道进进出出,某一时刻甚至还担心着太过用力就会冒犯到我妈。就这样弄了大概几分钟,我妈似乎有所察觉我的心里,于是就相当配合的在我抽插的时候都用她那强健的括约肌施力吸住我的肉棒并大力摆动下体来迎合我的抽插,以此来增强我的快感,我的阴茎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下顿时感到精力十足爆裂无比,仿佛那里的血和肉已经和我妈的桃花源融为了一体。接着我又在我妈的指引下把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一把抓住她那对曾经哺育过我的丰乳,这对沉甸甸的乳房大到一般人根本无法一手握住一只,乳头不仅硬还敏感的惊人,我的指甲只要稍稍一掐我妈就会发出那美妙的呻吟,而这又再一次刺激了我阴茎。果然没过多久,我内心深处淫虐我妈的变态情欲就被挑逗了起来,整个下身包括腿部也都渐渐放开了动作,开始大大加强重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几乎每次的插入都直捣我妈的花心,直到插得我妈的肉穴水花乱溅,卟卟发响,我妈才小声提醒我要轻一点……

   我和我妈的第一次母子乱伦就这样在厅堂里的餐桌边完成了。随后我就抱着我妈进了房间休息,毕竟刚刚经历昨晚的疯狂群交,之后又没得到良好的休息,她真的太过劳累了。

   也许是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妈躺在床上并没有睡觉,只是睁着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慈爱的看着我。而已经发泄完了淫欲的我却顿时觉得十分愧对我我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

   “唉……这就是我的命,千万不要能将这些事情让你父亲知道。”

   我妈在这一刻最顾忌的就是我父亲。

   “是的,妈妈,可是刚刚你为何又和我……”

   我妈顿了顿,叹了口气说她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属于她了,既然都已经被那么多人糟蹋过了,也就不再介意自己儿子的玩弄了。我妈的话让我深深的感受到了我的母亲是一个多么悲哀却又伟大的女人。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妈把我送到了车站。好不容易挤上了车,透过玻璃看着我妈微笑着但却十分憔悴的脸,和她那随风飘动的裙摆,我十分不舍的和她招手道别。终于,随着公车的发动我踏上了回县城的旅程,在我妈那迟迟没有离去的身影和窗外正在消融的晚霞渐渐都化为乌有后,我心里的滋味十分复杂。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正侵蚀着我的内心。

   接下来的一周,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家里我都是无精打采,上课自然是听不进去还常常打瞌睡,一到下课就冲进厕所里拿出手机里我妈的录像一段段的细细观看,有时还会因对着它手淫而上课迟到。回到家中,我更是无心学习也不出去找朋友玩,除了反反复复的看我妈的录像,就是幻想着此时此刻我妈是不是正在被那些男人们肏呢,阴道,屁眼和嘴里都被民工们乌黑粗壮的阴茎深深的插入着,乳房和小脚也被人含在嘴里随便搓揉或握在手中肆意把玩,白花花的精液喷的她脸上,胸前甚至肚脐里都是……每每想到这里我的老二都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是自己用手安慰自己罢了。

   这样的生活真是度日如年,让我越加的痛苦。和我关系最好的朋友磊子终于看不下去我整日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约我出来喝酒说要和我聊聊。我本想推脱,但上次管他借了隐蔽摄像机后还没来及谢他,于是晚上就和他去了一家小饭馆,点了几个小菜和两箱啤酒准备好好喝一次。

  

  

  

  

   第五章

  

   磊子这个人算是我在学校里关系最好的朋友了,虽然事实上我和他的在性格确实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是那种少言寡语甚至有点木讷的人,这点似乎遗传了我爸的性格。而磊子父母早早离异,成绩也十分差劲,但却造成了他凶狠,胆大爱交际的性格。在学校里磊子算是风云人物,十分吃得开,因为他在社会上结交了不少朋友,这些人常常来我们学校和磊子一起耀武扬威。

   我和磊子的交情在高一的时候就已经结了下来。当时的他认识了几个整天游手好闲只会坑蒙拐骗的朋友,受他们的影响渐渐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常常输得精光,甚至还欠下了高利贷。那个时候作为同桌的我见他因为没钱吃饭而饿的直不起腰便感到十分的同情,就偷偷卖了自己的自行车加上自己存了几年的压岁钱给他换了高利贷,这些事情让磊子十分的感动。他因此还感激的要和我结拜兄弟。

   打那以后,我和磊子就成为了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在学校里虽然我为人内向怕事但也没有人敢欺负,当然这都是仗着磊子的庇护。虽然我俩关系情同手足,但我总觉得他城府很深,有时不值得信任。

   今天我们坐在一起喝酒,也和往常一样,他滔滔不绝的吹嘘着自己的丰功伟绩而我只是边听边借酒消愁,并没有和他说什么。

   “哎哟,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贪杯,肯定有什么心事,来,和兄弟说说!”磊子见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就停下了自己话题,好奇的问我。

   “唉,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有点累,可能晚上失眠的原因吧。”

   “哈,失眠?肯定是因为那个小娘们吧?放心,只要你说要,兄弟我立马给你办了!”

   “不是,就是有点累吧。你别乱猜了,来,喝酒吧。”

   “呵呵,看来你小子是不想说实话了……”磊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坏笑,“那好吧,来,喝酒!干!”由于本人不胜酒力,仅仅和他干了几瓶就感觉迷迷糊糊的了,于是便和磊子说买单准备走人。但磊子这次却死活不让我走,硬要和我干完这箱,还说什么“感情深,一口闷”,于是我又接连喝了几瓶,头晕目眩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然后又见磊子开了一瓶放在我的面前……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甚至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了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窗帘外面一片阳光明媚,看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这时一个声音却从门口传来,原来是磊子,他正躺在沙发上抽着烟。

   “你小子终于醒了啊?来,兄弟,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迷迷糊糊的头痛着,却见磊子从兜里掏出只手机扔在我面前。

   我先是一愣,再定睛一看,那正是我最近无论何时都不离手的手机,并还在播放着我妈被人轮奸调教的视频!

   “我早就猜到你问我借那摄像机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但也没想到你竟给你亲娘拍下了这几段大片啊,哈哈,真有你的啊兄弟!”我一时语塞,知道在事实面前是无法辩解的了,于是赶忙请求磊子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去尤其是不能让我父亲知道。

   “呵呵,我磊子不是收不住嘴的人,但我就纳闷了阿姨那样贤妻良母的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兄弟你还是和我细细说下吧。”事已至此,我想是瞒他不住了,于是就把我妈是怎样在乡下因做生意而被人诱奸,接着又被威胁签下卖身协议并在最后沦为性玩具的详细过程都交代了出来。

   磊子听完这段比色情小说还要香艳的故事后,不仅对我妈的遭遇没有丝毫的同情,竟然还问我是否也想像他们一样玩弄我妈:“兄弟啊,按理说我不该问这话,毕竟阿姨以前对我也很不错,但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也尝尝你妈的滋味?既然她现在都这样了,肥水可不能只流外人田啊。”

   “我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我大声的向磊子吼道,虽然我和我妈之前已发生过了关系,但此时此刻我却愤怒不已。

   “呵呵,想开点吧,你妈现在既然都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了,跟过去那个贤惠的阿姨自然不能相同视之,你也别想顾虑那么多了!你妈那么美的一个女人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呵呵,我现在还能清楚地记得她大肥屁股!还有那对奶子,啧啧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再继续听他说些关于我妈的污言秽语。

   “只要你愿意,我保证有办法让你玩到你妈,并且将这所有的事情都保密,但是,”他顿了顿说:“作为条件,你必须也要让你妈给我睡几天,不过分吧?”虽然我知道他嘴上说着要帮我将我妈搞到手,其实就是想自己上我妈。但让他操我妈总比让那四个老民工玩要好,况且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掌握了我妈的把柄,无法拒绝。于是我就痛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随后,他就和我说了一个计划……

   根据磊子的安排,周末的时候我还是和我爸一切照旧的去乡下和我妈团聚,吃完饭后我就假装身体不适上床睡觉,好节省时间,让我妈可以早早放心的上楼去给那些民工们肏。我知道越早让我妈上楼他就可以越早实施他的计划,最后待到午夜时候民工们在我妈身上翻云覆雨玩的正高的时候,他就会带着他两个道上的兄弟上楼给他们捉奸在床,并给那些民工一个个拍下裸照,来一招反威胁。

   到了周末,依照磊子的吩咐,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果然,在送走我爸之后,看我已经熟睡,我妈就在简单的收拾收拾了后轻轻地上楼去了。于是我立马拿起手机给磊子发了短信通报一声,并打开了楼上监视的摄像头开始观看今晚的“直播”。没想到我妈已经全身换了一套衣服,身上是一件黑色超低胸连衣裙,大腿两侧的裙子还是开叉的,下面黑色的吊袜带吊着同色的长筒丝袜,脚上穿的还是上次被性虐时穿的漆皮尖嘴高跟鞋,一头刚烫的栗红色大波浪湿润的披在肩上。如此美艳的熟妇配上这样一套诱人的装扮,天下男人谁能不为之举枪,猛肏一顿?可惜即将享受这一切的却是几个肮脏粗鄙的民工。

   而那四个男人此时也已经都脱了光光,各自坐在破烂的床铺上等待着我妈的侍奉。与上周一样,这次他们还是用“抽奖”的方式来决定操我妈的顺序。

   今天有幸被第一个抽到,即将给我妈“开苞”的是老张,这个老鬼当初玩弄我妈奶子的景象到现在我还历历在目,不知道今晚他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在他的召唤下,我妈先是跪在地上开始轻轻的抚摸起他的阴茎来,没过多久,他的肉棒就有点抬头了。于是我妈就自觉地把头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开始给他吹箫,同时努力翘起屁股,暴露出自己的阴户和肛门,好让其他暂时没玩到她的男人们先欣赏欣赏。

   接着我将手机的视角稍稍放大,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妈粉嫩的小舌头正麻利的在老张的肉棒上打着圈圈,马口,龟头和冠状沟都被我妈一个不拉的舔舐到,时不时的她还会摸摸老张的卵袋,亲捏里面的睾丸。老张觉得还不够舒服,就让我妈翻起他长长的包皮,把里面也好好舔干净,接着他又把手伸进衣服开始揉捏那对雪白的奶子,我妈一边给他吹箫一边努力向上挺着胸部,以配合男人双手的玩弄。就这样没过多久,老张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爆出一条条强硬的青筋。

   于是我妈就在他的要求下开始脱衣服。只见我妈站起身来,轻轻的解开背后的搭扣,放下肩带,双手一松,整条连衣裙就落在了地上。此时包括我在内五双眼睛立刻发出了淫亵的目光下,因为我妈全身上下已经空无一物,雪白的躯体上挂着一对摇晃晃的乳房,粉嫩的阴户也在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来,老婊子,快点坐上来吧!”老张握住自己丑陋的阳具对我妈摇了摇。接着我妈就满脸绯红的走到他跟前,抬起一只腿,跨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妈还没坐稳,他的阴茎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寻找阴道口往里插入,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后却发现怎么也进不去。原来此时我妈的下身还没出水,老张当然是怎么乱顶都无法进洞的,接着他又乱使蛮力想强行插进我妈的阴道,顿时我妈就痛的惨叫连连。

   “妈的!要是再没有水我就把你的屄毛一根根拔下来!”老张恶狠狠的对我妈说,把最怪在了我妈的头上。

   我妈听后当然不敢辩驳,倒是吓得半死。于是赶紧将一只手探向阴户,开始自摸。只见她飞快的搓揉起自己的阴蒂,自上而下的流走在蜜肉之间,抚弄着阴唇,见小穴迟迟不出水,又一根接着一根的把手指探入阴道,卖力的挖弄。而另一之手也不闲着,时而自摸着乳房时而套弄下老张的阴茎,甚至还主动把男人的手指放在嘴里忘情的吮吸。

   看来我妈必定是经常自慰或是被他们逼着当众手淫,熟练的手法不下于任何一位职业女优的表演,我不禁感叹道。

   在我妈的不懈努力下,自己的情欲开始被挑动了起来,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没过一会儿,随着我妈的一声呻吟,老张终于成功挺进了我妈湿润的肉穴。

   只见我妈双手环抱老张,高跟鞋前掌踩在床上,一上一下的剧烈跳动,摩擦着阴道内火热的阴茎。而老张在享受我妈肉穴套弄的同时还叼起了一只奶头拼命吮吸起来,一番撕咬拉扯后又换另一边乳头。我妈表情时而享受时而痛苦,但都是一直仰着头,一边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一边有节奏的上下跳动,并任由男人肆意撕扯着奶头。而此时除了光滑的玉背和肥白的屁股,我妈和男人血红的交合处也让充分展示在了他人面前。

   就这样抽插了不到十分钟后,老张一下按住我妈,就见他的阴囊开始一抽一抽的在我妈体内射精了。待他射干净后,我妈就温顺的跪在他下面,给他清理了肉棒,几滴白色精液从她的双腿之间缓缓落地……

   接下来享用我妈的是老刘,他似乎早已按耐不住,我妈刚刚报完他的名字就被他一把按在了床上。接着还没等我妈彻底打开双腿,他又急切的将阴茎拱入肉穴直接抽插起来,我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正常体位,紧紧的抱住老刘并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老刘的肉棒犹如钻地的打孔探头,没了命似地往我妈的阴道内一下下的拱着,能量十足。在他的剧烈抽送下,我妈的阴唇翻来进去,红肿不堪,整个屄口都被撑的很大,并不断地有夹杂着精液的淫水从里面流淌下来。而她上身那对高耸的乳房和小腹的赘肉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跟着有节奏的荡漾起来,老刘见状,兽性更浓,于是揪起我妈一只奶头就开始旋转拉扯,弄的我妈娇声连连。

   这样“扑哧扑哧”的暴干了我妈几分钟后,老刘竟暂时停了下来,正在我猜想他是不是已经射了的时候,只见他两手握住我妈纤细的脚踝,用力往两边一压,硬生生的把我妈掰成了“一”字马,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跟着张得更开。这样的姿势充分展示出了我妈的一双美腿和穿着高跟鞋的小脚,香艳无比,令人大饱眼福,同时也让我妈羞愧难当,只见她双手捂脸不敢看人,嘴里连道“不要,不要”。欣赏了一会儿后,老刘就俯下身来,全身压在了我妈的身上,接着腰部猛然一挺,伴随我妈一声尖叫,老刘的整只肉棒毫不费力的连根没入了我妈的小穴,直抵我妈娇嫩的花心。接着他又不紧不慢的缓缓将其抽出,就在龟头即将滑出阴道口的瞬间又再次迅速插入,直捣黄龙,重击我妈温润的子宫颈,随后又是将其慢慢抽出……以此反复。

   老刘的肉棒就这样如擂重鼓般的一下下猛肏着我妈肥美的小穴,刚劲有力,并不断发出“砰砰”的声响,振的床板摇摇晃晃。我妈的阴门被他捅的如绽放中的花蕾,就连屁眼也跟着一紧一缩。见他如此暴力,我不禁为我妈柔嫩的小穴捏了一把汗。

   面对老刘在自己体内的横冲直撞,我妈眉头紧锁,咬着嘴唇,发阵阵低声呻吟。为了减少交合时间,我妈不停的摆动腰肢,扭着白臀努力迎合他的抽插,并收紧阴道肌,让男人在体内的阴茎受到更强烈刺激,加速射精。

   十分钟后,老刘突然开始了一阵发疯似的加速抽插,接着就听见我妈的一声悲鸣和男人的闷吼,老刘终于一泄如注,将他滚烫的精液统统喷射到了我妈的阴道深处。

   这个男人似乎有点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趴在我妈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出已经疲软的阳具从我妈身上爬起来。

   伺候完老刘,我妈又辗转到了吴伟的床上。

   等待许久的吴伟一把把我妈抱在怀里,他臭烘烘得嘴巴就一下紧贴上了我妈芬芳的小嘴,我妈不躲不避,顺从的任他亲吻,同时伸出湿润的香舌与他缠绕,给他吮吸,在嘴里肆意追逐着。而此时老刘的手却已经把玩过了我妈的双乳,正穿过我妈平滑的小腹和柔软的阴毛,开始探索那已经湿洼一片的水帘洞。

   随后,在吴伟的授意下,我妈很不情愿的打开双腿,露出了自己正被男人抚摸的下体展示给众人。虽说我妈的小穴已经被在场的四个男人玩弄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毕竟是良家妇女,露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她还是感到了一阵羞臊。再细看我妈那刚刚被两个男人插过的肥屄,仍然湿漉漉的往外不断渗着淫液,肿胀着的阴唇本已充血发紫,此时更是在男人手指的揉弄下变得越发红艳,像两片淫靡的花瓣。接着。吴伟又用食指和中指以“V”字的形状撑开了我妈的阴户,露出上下两个可爱粉嫩的肉洞,好让其他观战的男人看的更加清楚。我妈虽然久经床战考验,但她的阴肉却颜色不深,不仅柔软娇嫩还十分潮湿光亮,除了表面清晰可见的爱液,还时不时的有一些白浊的液体从洞口流出,加之她那肥厚的阴唇和浓密的耻毛,完全可以称的上是百里挑一的花中名器,怪不得这几个男人流连忘返,夜夜都要与我妈交合。

   就这样向其他人展示了一会儿我妈的迷人的私处后,吴伟终于忍不住用手指插入了我妈的小穴内,并在里面轻轻搅动,打探它的内部构造,适在应了我妈阴道的宽窄深浅后,他的手指就开始像子弹一样“啪啪”的飞速抽插起来。吴伟的手指粗壮并依然很长,它们时而在我妈的小穴内飞快抽送,插进拉出,时而又疯狂的扣挖壁肉,翻滚阴道内膜,就连我妈的阴核也不放过,被他肆意搓揉拉扯,弄得我妈娇嗔不已,淫水四溅。我妈似乎很享受他的指奸,在下体被他侵犯的同时,不知不觉也抓住了他坚硬的的肉棒上下套弄,温柔抚摸起来。这时吴伟还觉得不够尽兴,又强行将无名指慢慢的顶入我妈体内,加上之前已经插入的两指,此时我妈两腿之间那生我之门已经同时被塞入了三根手指!民工的手指往往粗壮有力并布满老茧,这样一下三根同时抠摸挖弄,我妈哪能受得了?就停下了套弄手中的肉棒,只觉得阴户胀痛难忍,浑身无力,呼吸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

   突然,只见我妈全身一阵痉挛,双腿合起,面部的表情也变得扭曲起来。吴伟只觉得自己的三根手指被深深吸住,难以拔出,知道我妈即将高潮。于是他开始更加疯狂的用手指插弄我妈的阴道,接着顺势往我妈的耻骨一抠,顿时激起了阴道内壁一节节的收缩。我妈终于爆发了!

   “啊……不……啊……啊……不要”我妈紧紧的抱住吴伟的颈脖,发出了阵阵淫叫,而她的下体则如被电击一般的强烈抽搐着,我妈竟然在一屋民工的注视下到达了性高潮。最后,吴伟抽出了沾满女人爱液和男人精液的手指,强行将其伸进我妈嘴里命她舔舐干净。我妈虽觉得十分恶心,但还是乖乖的认真吮吸起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将上面的秽物吞进了肚里。

   “接下来要用鸡巴操我妈了吧……”正在我寻思着吴伟接下来会怎样继续玩弄我妈的时候,窗外突然想起汽车马达的声音,我探头一看,原来是磊子来了!我赶紧出门迎接。

   车上一共下来三人,磊子着一身黑衣,手上拿着个电棒,后面跟着的两个男人健壮,光头,和他一样一身黑色装扮,他们手上也各自拿着根铁棍。不用想,这些人肯定是他道上的兄弟。

   “磊子,你这是要干嘛?别搞出人命来!”看见他们如此气势汹汹,我觉得十分不安。

   “你就别多管了,我们办事自有规矩!走吧!”说完他就带着那两人冲上楼去。我赶忙跟在后面看看什么情况。

   上了楼后,隔着紧闭的房门我们就听到了女人的阵阵淫叫和肉与肉的撞击声。磊子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就把房门给脚踹开了。此时我妈正撅着屁股给吴伟从后面卖力地肏着,除了黑色的吊带丝袜身上空无一物,其他几个男人也都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欣赏着眼前这位美妇的精彩肉戏。

   “啊!救命啊!”见几人突然闯入,我妈不禁尖叫起来,接着磊子和他的人不由分说的就上去将那四个民工一阵暴打,顿时房间内惨叫连连,血流满地。而我也趁乱赶紧把已经吓得半死的我妈给拉出了房间,并拿起一张破布披在了她的身上。

   没过几分钟,四个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民工就都乖乖的跪在地上连声求饶起来,磊子见状,就先逼他们一一交出户口簿,然后拿起相机,给这几位刚刚还在我妈身上作威作福,翻云覆雨的家伙拍下了裸照,笑道:“这招还是跟你们几位学来的,呵呵,如果不想让你们的亲人在家乡蒙羞,就从现在起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命令!”接着,他又转过身来对着我和我妈说:“把他们俩带着上车,我们走!”那两光头抓起我们母子俩就往楼下拽,于是我和我妈就被这样架着拖上了车。

   在车上,我不断询问磊子他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并再三恳求他起码让我妈套上一件衣服,因为至今我妈身上除了丝袜和高跟鞋就只有一条破布遮掩。磊子并不直接回应,只是笑着说要带我们去个好地方,并保证我们的安全。

   看来磊子这一次是骗了我,在他事先和我说的所谓计划里可没有这一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抱着我妈,心里充满了后悔和不安。破旧的小面包车在路上飞速的奔驰着,不知是带领我们逃离魔窟,还是驶向下一个地狱。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后,车子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打开车门后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县城里一家着名的洗浴中心。之前听磊子说过他常常到这里来玩,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一起做按摩找小姐。

   我和我妈被人从后门带入,七绕八绕的进了一间客房。房里设施虽然简陋了点,但还算齐全,一张双人大床,一个大衣柜,空调电视桌椅都有,还配有一间小的洗浴间。磊子把我们带到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送我们回家而带到这样的娱乐场所?

   磊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嘻嘻的说道“兄弟啊,暂时还不能送你们回去。今天你可是欠了我大人情了,但是现在阿姨脱离了苦海,主要还是多亏了我这两位哥们,他们可是出了不少力啊。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他们?”此时那两个光头正盯着我妈赤裸的胴体,两眼发光,咽着口水。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了,我妈自然也很清楚自己该干什么,于是就嘱咐我和磊子出去,说要好好的“报答报答”那两个人。

   见我妈这样说,我只能垂头丧气的和磊子带上房门,走了出去。并开始不住的埋怨他自己还没操到,就让我妈又落到了其他男人的手里,还不如不救她出来。磊子安慰我说找人帮忙哪有不给好处的,让我先别急,今天过后我们自有大把时间享受我妈。随后就带我到楼下的大厅休息去了。

   我和磊子躺在舒服的沙发上,吃着果盘,一人找了一个小姐做起足疗来。一边按摩他一边告诉我说,其实这两个混混分别是他的二哥三哥,这次是他大哥派来帮忙的,不得不好好感谢下人家,而且今天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包括开房按摩吃东西,都是他大哥包,让我随意享受。我很纳闷他大哥为什么要对我们好,磊子说等他二哥三哥操完我妈后就带我去见他大哥。

   过了整整两个小时后,我和磊子觉得他们应该快完事了,就上楼看看情况。此时房门已经打开,两个服务员正往里面送些果盘和简餐,房里只有一个混混,正赤着膊躺在床上吞云吐雾,而另一个却不在。他看见我们来了,就招呼我们也一起来吃点,还说正准备打电话给我们。我问他我妈人在哪里,他指了指房里的洗浴间说你妈就在里面,不信自己去看。

   洗浴间的门没关严,我走过去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只见我妈撅着屁股蹲在地上,头深深的埋在另一个混混的双腿之间,正在给他口交,腿上的丝袜破破烂烂,脚上也只穿着一只高跟鞋。而那个混混则坐在马桶上,身体微微后仰,眯着眼睛十分享受。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我在偷看他们,于是就对我说他在大便,顺便让我妈来给他再吹吹屌,一会儿就出来。我妈听声想回头看我一眼,却被他用手往下一按,来了个深喉,接着他又抓起我妈的秀发,用力的快速套弄起来。我妈被他搞得次次含到阴茎根部,干呕连连,眼角的甚至渗出泪水。我不忍心继续看我妈被人折磨下去,随即把门一带转身走了。

   此时磊子和另外那个混混已经穿好了衣服裤鞋,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也在等着里面的人完事。

   “妈的,这阿飞怎么还不好?老板在等着呢!”原来里面那个正在让我妈吹箫的混混叫阿飞,看年龄应该是磊子的三哥。

   “呵呵,黄哥也别急了,今天的事多亏你们,是应该好好玩一下嘛。”磊子笑眯眯的对这个叫老黄的二哥说道,随后又指着旁边的大衣柜对我说:“兄弟啊,别傻站着,给你妈挑一件漂亮衣服等下见我们大哥的时候穿。”我看了看旁边的大衣柜,哗的一下拉开了橱门,惊奇的发现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女人的衣服裙子,各色丝袜和高跟鞋,以及好几套情趣内衣,它们都有个共同点,就是每件都十分的暴露淫荡,充满挑逗,虽然各个做工精美,手感良好。磊子接着又告诉我说,这个房间是专门给县里领导嫖宿用的房间,里面的衣服是让小姐穿着给领导玩的。今天我妈可以随意穿走一件。

   因为我妈的年龄,我自然是不能挑那些护士服学生装让她穿,老师白领们的制服套装也显得有点普通,而让她穿那些性虐的皮衣皮裤我又觉得对不起她。最后就选了一套成熟少妇的可以穿得的情趣内衣,配上黑色的连裤袜以及一双深红色的露趾高跟鞋。

   衣服选好不久,我妈就和那个阿飞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接着磊子和老黄就命我妈当他们面先把衣服给换了。

   我妈已经赤裸了将近七八个小时,在得知终于可以穿衣服后,脸上便露出了些许微笑,以为可以遮羞了。但当她看到那些她即将穿上的衣服后,却又再次愁眉紧锁,失落了起来。

   在其他人的催促下,我妈不得不先穿上一条蕾丝暗花面的丁字裤,这条内裤后面只是一条细长的绳子,此时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我妈的股沟。而正面也只有小孩的巴掌大小,不仅无法遮盖住我妈粉嫩的阴户,甚至还让一大撮阴毛裸露在外面。我妈自然是没有权利戴胸罩的,因此她又开始穿起上半身来。透明的薄纱豹纹睡裙,绣着小花的裙摆刚刚过腰,大大的V字领让我妈只要稍稍弯腰,就可清楚的看到丰乳和小腹,两颗竖立的奶头也在薄纱的衬托下隐约可见。穿上这样的一套衣服还不如不穿,只能令女人感到比裸体还要强烈的耻辱。

   在我妈穿好更加诱惑的连裤袜和高跟鞋后,房里的四个男人已经看的口水直流,要不是老大的召见,真想一下把我妈扑倒在地暴肏一顿。

   时间不早,简单打理后我们随即被带了出门。走在过道里时碰到了很多正搂着小姐,准备开房的嫖客,随着我妈的出现,他们都停下了脚步,并向我们投来垂涎的目光。有的看不过瘾,甚至还上前来询问我妈的价格,并愿意出高价和我们交换女人玩。阿飞和老黄用手推开那些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架着我妈往前走,不久就进去了一间按摩房。

   房里此时只有一个男人,正穿着浴袍,斜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此人就是磊子的大哥,姓高,长的五大三粗,肩膀和胸口上分别了刺了条龙,脖子上挂着的金项链有人手指般粗细。再看他满脸的疙瘩肉和额头上那条深深的刀疤,让人顿时觉得不寒而栗。在老黄的的指示下,我和我妈各自恭敬的喊了声高大哥。

   他并不回应,只是深吸了口手中的香烟,慢慢对磊子说道:“小磊,这就是你说的那老婊子?”

   “是……是的老大,旁边的是她儿子,也……也是我的同学。”磊子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大哥,这骚货我们刚刚劫来就给您送过来了,那边的套房也已经都安排好了,您看是不是……”

   “你他妈少蒙我!这开房的钱不也是老子掏?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老娘们已经被你和阿黄上过了吧!下去吧,少在我面前碍事!”姓高的还没等阿飞说完就开始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起来。阿飞自知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就和磊子老黄出去了。

   待他们三人走后,高老大向我妈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我妈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还没走到他面前,就扑通一下就跪倒了地上,一边叩头一边恳请他不要伤害我,可以将我放走,自己则愿意做牛做马,保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高老大笑了笑,让我妈先站起来,接着就开始问她问题。从我妈的年龄,身材,爱好,性经历等一直问到我们的家庭状况和她从事过的所有职业。我妈不敢隐瞒,一一诚实的回答了他。

   听完我妈详细的作答后,高老大一拍桌子:“好!果然是个良家妇女!这小磊总算办成了件事,今天这钱花的值。”接着他就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给我妈,说我们可以走了。

   我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愣在了那。我也十分意外,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没玩弄我妈,还白白送了一千块钱放我们走,不能不见好不收啊,于是我摇了摇我妈,示意她真的可以走了,接着就连道了好几声谢收起钱出去了。

   看见我们出来后,刚才一直守在门外等着我们的磊子就立马跑了上来,急切的询问我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老大都有没有跟我说什么话。我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后,他竟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并说马上就送我和我妈回家。但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钟,我妈又是一身这样的打扮,现在回家肯定会引起我爸的猜疑,于是我们就决定先到磊子家暂住,反正他家也没人。那天晚上由于空间窄小,我妈是脱光了衣服裸着在我和磊子中间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刚刚醒来,睡眼还未完全睁开就听见耳边不断传来悉悉簌簌类似吃粥的声音。我侧头一看,我妈仍然是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身旁,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又羞又愤,很是难看,似乎十分疲倦的样子。于是我就问她怎么了,我妈指了指下面,只见她穿了条裆部已被撕破的肉色丝袜,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着,小腹也挺了起来,会阴处还有一个正动着的人头。我仔细一看,是磊子在舔舐着我妈的阴户。

   见我已经睡醒,磊子暂时停了下来说客厅里有早饭让我去吃,自己还要和我妈玩一会儿,接着又埋下头继续舔弄起我妈的私处来。我正准备下床,却被我妈的一只手拉住,满眼哀怜的看着我,似乎在恳求我什么。我一把甩开她的手,不耐烦的说是磊子昨晚救了你,今天你让人家爽几下是应该的,况且我之前就已经答应了他作为条件。说完就穿鞋出去了。我妈听了我的话后,绝望的闭起了眼睛并把头侧了过去,开始任由磊子摆布。磊子见我走后,就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我妈的阴户来,还时不时的将舌头探入阴道或舔弄我妈的阴核。接着又伸出双臂,用手将我妈的乳头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快速的旋转搓揉起来。顿时房里就响起了女人的轻声低吟和一片水声。

   吃完饭后磊子建议我先回家,给我妈取点衣服来并和我爸说声今晚不回去睡了,理由是快期末考试了到同学家复习。我知道其实他是想整个下午独占我妈,但又觉得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就穿好衣服很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静下来,想到磊子此时也许正兴致勃勃的研究着我妈诱人的肉体或花样百出的让我妈变换着各种体位让他肏穴,我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妒意。没有我在身旁,磊子必定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拿我妈作乐,在我妈身上的三个肉洞里尽情射精,而我那一向逆来顺受的母亲除了屈意承欢任他玩弄。是断然不敢反抗的。想到这里,虽然十分不爽,但想想从此我妈再也不用回去乡下给那些民工操,自己则可以随时随地的玩弄到她,独自霸占她的身体,顶多有时和磊子一起分享下,我又觉得十分的高兴,今天让磊子稍微享受一下也没什么关系。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我就已经到了家。

   在和我爸简单交待完后,我开始收拾打包我妈的衣服,由于我尽拿了些胸罩内裤和丝袜往包里装,我爸不禁问我怎么只带内衣,我支支吾吾的说是我妈的要求,然后又拿了些随时物品就再次离开了家。走的路上经过一家成人用品店,我又进去买了些跳蛋假阳具之类的情趣玩具,准备像AV里那样调教我妈。

   回到磊子家后,我和磊子草草吃完了已经做好的晚饭,还没等我妈收拾,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推进了房间。自从上次在乡下小屋和我妈做了第一次后,我一直没有机会再享受到我妈的肉体,只能在一旁看着别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翻云覆雨。今天在磊子家终于可以梦想成真,再次让我妈成为我的胯下玩物。

  

  

  

  

   第六章

  

   进了房间后,磊子把门关了并反锁起来,而我则从后面一把抱住我妈,双手隔着围裙开始揉捏她胸前那对肉球。我妈的乳房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硕大柔软并且富有弹性,捏在手中的感觉令人完全不敢相信这对奶子的主人已是一个年满四十的中年熟女。

   隔着衣服摸胸终究不爽,于是我又命令我妈脱掉上衣,并把脸贴在她胸前仔细观察起来。虽然已经很久没戴胸罩了,但我妈的乳房仍然没有下垂松动,依然像许多年轻女人一样松软丰满,挺起上翘,雪白粉嫩的让人性欲大发。她的两块圆圆的乳晕不大不小,呈深褐色,均匀的包围在两粒提子般大小的乳头周围,我用手指轻轻一弹,我妈的乳头就迅速变硬,挺立起来。我问我妈怎么还这么敏感,她害羞的说是因为被我玩弄的缘故,我听了很兴奋,接着就一口叼住我妈的一只奶头开始吮吸起来,并同时用手搓揉她另一只乳房。我妈的奶头在我嘴里时而被舌尖上下挑弄,时而被牙齿轻轻夹咬,甚至会恶作剧般的使劲拉扯,将乳头拽出约两厘米之长,惹得我妈不住的喊“轻点,轻点”。看见我妈被玩弄,在一旁的磊子这时也已经闲不住了,也过来像我一样叼起我妈的另一只奶头,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还笑嘻嘻的对我妈说他也是我妈的儿子,让我妈好好的给我们喂喂奶。我妈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伸出双手,从底部托起两只乳房,将乳肉往中间挤压并向前推送,似乎是想把乳头,乳晕连同大半个奶子都塞进我和磊子的嘴里。我妈的胸部实在太大,即使我们拼命的吸进,配合我妈的推送,弄了半天才只将她一小部分乳房含进了嘴里,还搞的自己只能用鼻子喘气,差点窒息。

   过了一会,我和磊子先后吐出了我妈的奶子,望着那一对沾满了口水,湿淋淋的肉球,就故作惊讶的问我妈怎么会长出如此巨大的一副胸器。我妈回答说本来没有这么大,只是之前在乡下时那些民工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百斤木瓜,强迫她买下来,并逼她顿顿只能吃木瓜,直到吃完为止。后来没过几个月,我妈的乳房果然变得更大了,罩杯从D猛涨到了F杯。

   这帮无耻的民工,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性欲,竟让我妈一个已经四十的女人食补丰胸,还令她拿木瓜当饭吃,真是可恶至极。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生出疑问,我妈和那几个民工究竟还有多少事情不为人知,他们到底还用了什么花样玩过我妈?真是令人好奇又嫉妒,于是我暗下决心,发誓以后一定要将这些都发掘出来。

   “别愣着啊兄弟,这老骚货……饿不……阿姨今天下午已经跟我干了五次了!现在你先上,我要歇会儿。”磊子见我光看不动,便提醒我快点开始。

   “你小子竟他妈的都操过我妈五次了?真他妈的急色!”我一边恨恨的说道,一边拉下自己裤子,然后把我妈的头往下一按,让她将我的阴茎叼进嘴里。虽然之前已经把玩了一会儿我妈的奶子,但我的阳具只是稍稍有点抬头,并未十分坚挺,于是我又命我妈含住我的阴茎不准吐出来,直到在她嘴里完全勃起为止。我妈听了我的话,顺从的点点头,接着就见她环抱住我的臀部跪在那一动不动,双目紧闭,面色微醺,鼻子和嘴完全埋在了我的阴毛丛中,我侧身细细望去,除了两个耸拉着点的睾丸,连阴茎的根部都无法瞧见,看来我妈含的真的很深。

   果然,在我妈湿润小嘴的完全包裹下,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变大变硬,并渐渐如探头般的向我妈的咽喉深处探去,又过了不到十秒钟,它终于完全勃起,变的又粗又长。接着我的下身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起来,并不断加快速率和力度。我妈任凭我的肉棒在她嘴里翻江倒海,无论是快速的抽插还是暴力的深喉,她都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直到捅的她身子都向后仰的都快倒下,才“哇”的一声将整支肉棒吐出,捂着胸口咳嗽连连,嘴角还挂着一条稀拉拉的口水。

   突然的停止让正爽在劲头上的我十分不满,于是就抓起我妈的一把秀发将她拎了起来,托起她画着淡妆的粉脸,粗暴的将阴茎插入秀嘴。我妈稍微的用嘴适应了下后,就开始有节奏的自动套弄起我的肉棒来,她吮吸的很用心,时不时的会舔下马眼或吸住卵袋,上下套弄的时候力度很大却不失温柔,丝毫没有齿感,并且还故意挺起胸部摇晃一对巨乳,增强我的快感。为了能够看清我妈给我吹箫的具体模样,我又揭起她那头卷烫过的大波浪,并将其盘成一团,好让自己和磊子从侧面细细观赏阴茎的进进出出以及我妈脸上娇羞的表情。

   在我妈卖力的口舌服务下,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不断从我的阳具尖端传到我的大脑顶端,渐渐地我有点把持不住,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我妈知道这是男人射精前的征兆,于是用手卡住我的阴茎根部,配合嘴的吮吸,开始以同样的频率疯狂的套弄起我的肉棒来,几乎每下吞入都是拉开包皮,让龟头深深的插入喉咙深处。就这样没过多久,我预感自己高潮将至,于是就迅速的拔出阴茎,让我妈抬起头,然后只感觉下身一抖,大量白花花的子孙液如天女散花般的开始发射,我妈闭着眼睛,任由我的精液喷进她的鼻孔,眼睛,直到满脸全是。

   最后,我拿起还未软下来的阳具,蘸起我妈脸上的几滩精液,开始一口口的喂她吃。我妈开始有点不情愿,说想让她食精可以直接射在她嘴里,这样的吃法太过变态。我笑笑说以后有多的是的机会在你嘴里口爆,今天只是给你美美容,接着又抹了一大块伸入她嘴里。由于我这次射了很多,约莫过了三四分钟,我妈才将她一脸的精液和我的肉棒给舔舐干净,待我们让她张嘴检查是否都吞下去之后,才默默的站起身来去漱了漱嘴。

   待我妈从洗手间回来后,磊子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灰色连裤袜和一双漆皮的高跟鞋,命令她当着我们的面穿好。我妈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边熟练的穿戴一边皱着眉对我们说,你们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真是不学好。我和磊子听了,默契的相视一笑,心想好戏还在后头。等我妈都穿好后,磊子又让她手托奶子,翘起屁股,跳舞似地原地转了几圈给我们看看,并说他以前叫鸡的时候都是这样检查小姐的身材。

   随后,我来到我妈背后,弯下身子用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玉腿,向上猛的一抬,跟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将她一把抱上了床。接着磊子就走过来蹲在我妈的双腿之间,将脸紧紧贴上她的阴户,隔着薄薄的丝袜,开始舔弄起我妈隐约可见的蜜穴,还时不时的用他粗糙的胡渣来回乱蹭,弄的丝袜“唦唦”直响。而我光看他玩自然不能过瘾,于是就让我妈自己钩住自己的腿弯,保持向两边张开的姿势不准乱动,接着就从她的腋下伸出双臂,抓起她那对又肥又嫩过的奶子,放在手中按圆搓扁,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在被我和磊子同时玩弄的过程中,我妈一言不发,只是歪着头看着窗外,任我们在她身上胡来见我妈无动于衷的样子,我十分不爽,就再次用力压平她的双腿,让磊子学AV里男优那样,将我妈裆部的丝袜一下撕开,顿时她那湿漉漉的阴户就整个暴露了出来。在这个姿势下,我妈不仅私处让人一览无遗,我们还可以透过她两片肥厚多肉的阴唇,看到里面粉红的小洞。美味诱人的蛤肉就在眼前,任何阳具只要稍稍一挺,就会被它湿滑小嘴的连根吞没。我见此情形,心中欲火顿时难以克制,于是将我妈推到在床上,掏出已胀的老高的肉棒准备插入,却被磊子一下打住:“别急啊兄弟,老是这招没啥意思,今天咱俩跟你妈玩个花样吧,嘿嘿”说完他也脱了裤子,露出那比我稍短却更粗的阴茎。

   什么花样?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说跟着他做就行。于是在他的指挥下,我们先是并排站在一起,各自用手按住我妈的一只脚踝,然后开始用龟头不断摩擦湿淋淋的阴唇和穴口,待磊子和我的阴茎都被我妈的淫水打湿后,磊子说了句可以了,就让我插入。在爱液的润滑下,我毫不费劲的就挺进了我妈紧凑的肉穴,简单抽插几下后,已经可以深深的插入并直捣花心了。没过多久,磊子也把他的肉棒放在了我妈的阴道口,正当我疑惑他要干嘛的时候,只见他腰部突然向前一挺,一下将阴茎插入了小半支进来!此时我的肉棒正连根没在我妈的阴道里,只是已不能动弹。

   在受到这样的突然袭击后,刚才还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的我妈,现在却如被电击一般的迅速直起了身子,发疯似地拼命推着磊子,嘴里还不断叫喊着“不行!不行!只能一个一个来……”磊子不顾我妈的反对,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高举在她头顶,自己继续向前挺动下身,让肉棒一寸寸的进入我妈的肉穴内。由于之前已被我们按住双腿,此时双手又被吊起,我妈已经无法再反抗磊子的任何所作所为,只能睁着双水灵的大眼睛,恐惧的望着自己下体正发生的可怖情景。而我也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肉棒也已经停止了抽插。

   当磊子将其肉棒插入了约三分之二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可以动了,还让我跟他一起抽插。于是我们小心配合,步调一致,在我妈的阴道内同进同出,并渐渐提高速率和力度,开始快速的抽捣,重击我妈娇嫩的花蕾。同时被两支年轻力壮的肉棒插入阴道,让我妈痛不欲生,四肢无力,她的身体痉挛般的不断的抽搐着,双拳紧握着手里的床单,面部表情十分痛苦扭曲,细细的汗珠在额头上清晰可见。同时她嘴里发出的身音也已不是我平时所听到的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呻吟,而几乎变成了夹杂在阵阵痛苦抽泣的疯狂浪嚎。自从上次目睹了我妈被民工吊起来性虐之后,我就再也没听见她发出这样如母兽交配时的大声淫叫,于是更加卖力的狠操起她来,与磊子一起尽全力向她的小穴不断发出攻击,“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越来越响……我妈此时已不是在和男人做爱,更像是在被性的酷刑凌虐摧残着。

   在我和磊子双管齐下的猛烈抽插下,我妈原本非常紧窄的阴道变得越来越宽松,虽仍不失弹性,但不再能收缩自如,同时膣腔也被撑的张的很开,阵阵如撕裂爆炸般的感觉不断从我妈胀痛的下身传入她的脑中,痛苦之情溢于言表。为了减短交合时间,我妈不得不忍痛抬起屁股,让会阴垂直挺立,从而增加我们插入的深度,同时尽量扭动腰肢,配合我们的进进出出。顺着我妈的迎合,我们的肉棒开始更加卖力的做起大幅度活塞运动,在保持速率不变的情况下,次次开足马力一插到底,直捣我妈的肉穴深处。温润柔软的阴肉紧紧地包裹着我和磊子坚硬无比的阴茎,两个火热的龟头如敲钟的巨木一样,不断撞击着子宫颈,四颗已被淫水打湿的肉丸也有节奏的啪啪拍打着我妈的阴户,再配合上我妈不由自主的浪叫呻吟,场面显得极为淫荡。

   就这样持续抽插了约十几分钟后,我和磊子都突然觉得下身的刺激感开始变得强烈无比,渐渐令人难以自持,于是我们就立刻加紧冲刺了起来。接着没过多久,我们各自都察觉到了对方的肉棒微微抽搐了几下,阴茎明显剧烈膨胀起来,然后就感到一股热流顿时涌上了龟头,只听我和磊子先后怒吼一声,竟同时在我妈的体内射精了!如大堤决口般的浓精一波波的被迅速射入了我妈的阴道深处,第一次被射入如此之多的精液的我妈,只觉得子宫被塞的满满当当,滚烫无比,不禁剧烈晃动下身,哇哇大叫起来,直到我和磊子都射完拔出了阳具,她才平静下来,喘着大气在床上一动不动。

   终于排完了体内子孙液的磊子并不打算让我妈休息,只见他爬上床头,粗暴的把阴茎强行塞入我妈的嘴里,命她为自己清理肉棒。我妈自然不敢反抗,就顺从的含住他的阳具,开始用心舔舐粘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而我则点了根烟坐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欣赏我妈那口仍然张开着如棒球大小的肥屄,不胜感叹女人下体收缩能力之强大。

   后来我和磊子又和我妈做了几次,但都没有像之前一样双管齐下,同时将阳具插入我妈的体内,只是一人在操穴的时候就让我妈为另一人吹箫,并不时轮换,或两人一上一下,如堆三明治一般将我妈夹在中间,同时抽插她的阴户和肛门,最后我妈无论嘴里,阴道内还是屁眼都被我们的精液灌得满满,甚至溢了出来。直到晚上11点钟,已经不知交合了多少次的我们才停止了疯狂的3P群交,各个累的趴在床上渐渐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很迟,但我妈仍然要求我们必须去学校上学,否则她今晚就回家,甚至不怕磊子的威胁与我爸摊牌。在她的一在坚持下,我也没什么办法,不得不收拾书包去学校,而磊子则被同意留了下来。

   坐在教室里的我自然是不会有心思听课,不断神游开小差,加上昨晚刚刚与我妈肉战了几十回合,身心俱疲,下午上课的时候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老师估计看我学习成绩一般,也不闹事影响他人,就没有多管,于是等我睡醒睁开眼的时候竟发现已经放学,教室里只有几个值日的同学对着我大笑。我赶紧收拾收拾,一路狂奔去磊子的家。

   回到磊子家后,却发现只有磊子一人在家正看着电视,而我妈却不知去向。于是我急忙问他我妈到哪去了,磊子说她出去有事,办完了晚上自然会回来。我说你自然不急,今天肯定又是玩了我妈一整天。磊子回我说他根本没有碰我妈一下,早上我走后不久她就出去办事了。接着我问他什么事,他却死活不讲,只说我妈肯定会安全回来,让我放心等着。

   在我的焦急等待下,直到晚上11点多钟我妈才回到磊子家中。她面容十分憔悴,头发也很凌乱,但身上的衣服却很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端庄典雅,尽显成熟女人的独特气质,里面穿着内衣,大红色得蕾丝胸罩和一条绳带式红色丁字裤隐约可见,两根吊袜带吊着黑色的长丝袜,脚下是双同色的尖嘴高跟鞋。见我妈这身诱惑的打扮,我不禁上前将她一把搂住,开始亲嘴摸胸,却被我妈用力推开,她说自己很累今晚只想睡觉,接着就进去洗澡了……

   磊子这时也过来劝我,说我妈气色难看,肯定是劳累过度,今晚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否则累坏了身体谁也玩不到。磊子的话让我觉得十分反常,便一再追问他我妈今天到底去干了什么。

   磊子见我不依不饶,便笑着说出了实情。原来在他大哥高老大的安排下,我妈今天去了那天的洗浴中心做了暗娼。高老大凭借在洗浴中心内部的关系,包下了一间按摩房,并让阿飞和老黄四处拉客牵头,名为按摩捏脚,实是让我妈献出肉体卖给场子里的嫖客们玩弄。只需80元就可以享受我妈的全套服务一小时,包括口交,肛交,吞精,内射等等任由嫖客发挥,我妈不得一切形式的反抗,否则会遭到他们的严厉惩罚。而这80元肉金,高老大可以拿50,我妈则拿20,剩下的10块给磊子,由于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暂定嫖资为80元,以后还会往上涨。

   我听完他的陈述,不禁怒上心头,对他痛斥道自己把我妈从乡下淫窟救出来,只同意和他一人分享,没有想过让我妈做妓赚钱,并要求磊子和高老大说放过我妈,让她过正常生活。

   磊子见我怒气冲冲,心里似乎也十分不爽,于是对我说这个主意是高老大早就想好的,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他已经无法改变。况且我妈现在已经没了收入,这样轻松的赚钱方法她干吗不干,总要养家糊口吧。再说高老大为人凶狠歹毒,为了我和我妈的人身安全她不得不干,否则我们都会死的很惨。并且他已经听阿飞说了,今天一切顺利,高老大只和我妈谈了不到十分钟,我妈就接受了他的条件,没过一会儿就成功接了第一个客人,赚到了钱。

   听了磊子的话,我顿时无话可说,想想高老大丑恶的嘴脸,并且我妈本人也已同意,我似乎没什么理由反对这件已成定局的事情。

   随后磊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对我晃了晃说这是我妈今天一天给他挣得,明天我就不用去上课了,跟他去洗浴中心好好享受享受,顺便还能看看我妈“工作”的情景,绝对刺激无比。

  

  

  

  

   第七章

  

   第二天是星期二,因为不像周末那样客流量巨大,洗浴中心下午三点才正式开门营业。于是我早上到学校上了几节课,和老师请了个假,然后中午放学后我和磊子简单吃了点饭就赶去了。到洗浴中心的时候还不到两点,服务员们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慵懒的聊天,平日里打扮艳丽的小姐们更是不见踪影。看着这一片冷清的景象,磊子笑着拍拍我说:“三点才开始做生意,我们先上去看看你妈,运气好的话还能和她来一炮!”接着我们就上了楼,来到了高老大的包下的那间按摩房,阿飞和老黄也在,正站在门口抽着烟。

   见我和磊子来了,阿飞就开始递烟给我们,我说我不抽并问她我妈是不是在里面。阿飞愣了一下,没回答我的话,并且神色有点慌张,磊子见状就告诉他我妈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今天来就是来看一下,顺便搓个澡放松放松。这时阿飞才笑嘻嘻的告诉我说我妈的确是在里面,过了三点钟他们才下楼帮她找客人去,随后又敲了敲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去。

   推开那镶着半透明雕花窗的房门,我和磊子刚进屋就被震住了:此时高老大正半躺在按摩床旁边的长沙发上,披着个浴袍,张着大腿让我妈给他吹着喇叭。我妈上身赤裸,光着小脚,只穿条豹纹的丁字裤,翘着屁股跪在高老大的胯下卖力的套弄着,地上一滩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洁白的玉背和肥臀在高老大黝黑毛密的双腿衬托下显得更加粉嫩。

   “你们俩个小子怎么来了?不去学校读书啊!”高老大点了根烟,眯着眼睛对我们说。随后我妈立刻停下了套弄,转过头来惊讶的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就一边用手搓弄高老大的阴茎,一边恳切的求他赶我和磊子走,让我们回去上课。

   磊子见状赶忙点头哈腰的说:“老大,今天我们就是来给您请个安,顺便洗个澡搓个背,一会儿楼下开门了我们就走,呵呵。”我妈听了又想发话,却被高老大一把揪住头发往下一按,巨大的阴茎瞬间插入了她的小嘴,我妈没有办法只好继续上下套弄吹起箫来,但嘴里却“嗯嗯啊啊”的似乎想说些什么,两只眼睛也水汪汪的看着高老大,高老大有点不爽,恶狠狠的瞪了我妈一眼,然后用力挺动下身,用肉棒粗暴的捅了几下我妈的喉咙深处,弄得她咳嗽连连,这才渐渐让我妈平息下来,并像我们刚进来时一样,开始专心致志的认真伺候高老大的阳具。

   随后,高老大又拿起了电话,和里面的人简答招呼了几句后,就对我和磊子说他已经安排好小姐给我们按摩,让我们现在就可以下去了,等下我妈“工作”的时候也随时都能来看,只是他今天准备让我妈多接点活,晚上可能回去迟点。

   磊子听了高老大要请我们做按摩,又是弯腰鞠躬又是连声道谢,搞了半天才拉我出了门。路上还得意的对我说他老大对他多好,多义气,还顺带我也跟着享福。

   那天下午我和磊子洗澡搓背按摩都享受了一遍,后来在大厅做足疗的时候,就看见阿飞和老黄走来走去,跟小贩似的不断低声询问拉拢休息的客人们,并一波波的往楼上带人。见我们一直盯着阿飞和老黄看,就连给我们做足疗的两个外地姑娘,也笑嘻嘻的向我们吹嘘,她们洗浴中心最近还提供特殊服务,100元不到就可以玩到纯正的良家妇女,就在楼上暗房,保证安全,之前被那两男人带上楼的都是去玩的人。我和磊子听了她们的话,不禁相视一笑,并且暗暗感叹高老大在这里关系的雄厚,连做足疗的小姑娘都给他拉嫖客。

   晚饭过后,休息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吵醒了做足疗时就睡着的我。我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多钟,于是撇下还在熟睡的磊子,一个人上楼去看看我妈。

   还没到包房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门外正站着四个人,除了阿飞和老黄,还有两个披着浴袍的陌生男人,不用多想他们必定是我妈的客人了。这两个嫖客中有一个戴着副厚眼镜的老年男人,身体干瘦如柴,头上也谢了顶。此人正和老黄激烈的理论着什么,唾沫横飞似乎十分激动,于是我便走上前向阿飞打听了一下。原来自从昨天我妈正式干了一天后,竟然一下子打响了名声,高老大他们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今天来玩的客人特别多,里面甚至有很多是昨天的回头客,因此高老大趁机抬高价格,赚取更多嫖资。虽说还是80元一次,但每人每次至多可以玩半小时,想加长时间还得提前预约!这样的价格在中心里已经不便宜了,但来玩我妈的人仍然络绎不绝,现在在里面享受的男人已经是第六批了!

   而这位戴眼镜的中年人,就是昨天已来玩过的回头客之一,据说还是某高校的教授。他十分不满高老大今天就大幅度涨价的做法,于是就和老黄滔滔不绝的一直说个不停,排了一小时的队也说了一小时的大道理,从市场经济规律说到消费者合法权益,甚至连可持续发展观都用上了,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令老黄哭笑不得。

   在我来之后,这个老教授又啰嗦了近十分钟,里面的人才完事。那人出来后就开始点钱,给老黄嫖资,嘴里还嘟嘟嚷嚷的说“真他妈的带劲!玩了这么多年,今天似乎他妈的最爽!”然后就大摇大摆的哼着小曲走了。

   待那老教授进去后,我开始趴在门上的玻璃上往里面看,后面还在排队的嫖客也纷纷把头凑了过来。

   刚刚被人操完的我妈,此时正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嘴边和小腹上清晰可见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栗红色的发丝上也沾着点点精斑。胸前一对白嫩的奶子仍然高耸,却布满了一块块深深的牙印,两颗乳头凸出来有三四公分,看来没少被嫖客们捏弄撕扯。小穴自然是受辱最多的地方,湿漉漉的阴户红肿不堪,两片肥厚的阴唇严重充血,像一朵绽放的喇叭花。

   老教授见我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就自己脱了衣服爬上了床,接着把手伸进我妈的下体开始扣挖起她的屁眼来。我妈在受到他手指的攻击后,立马就清醒了过来,推开了他的手,请求他让自己歇一会儿,几分钟就好。

   老教授猥琐的笑着说好啊好啊,让我妈尽管休息,自己正好要细细研究下她的身体。然后只见这老教授先分开了我妈的双腿,接着把我妈的下身往上一抬,像叠被子一样将我妈的身体卷了起来,并用两只胳膊按住我妈的大腿根部,让她不能动弹。此时我妈犹如一个正立的钝角三角形,两脚与头平行,几乎处在了同一条直线上,阴户和屁眼垂直的朝天大开着,肥硕的乳房也与下巴推挤在了一起。这样奇怪而耻辱的姿势让那老教授可以坐在床上,不用弯腰的就能近距离观察我妈的小穴和菊花,也让我妈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脸颊通红,脚趾发抖,但同时体内却开始分泌出阵阵淫水,与阴道残留的精液一起涌了上来。

   老教授觉得有点恶心,就拿起旁边我妈的内裤,擦拭了半天我妈的阴户及其周围的地方,还用手使劲抠了抠膣腔,看没有浊液再流出来,确定下体变干净了,他才扔了手中的蕾丝内裤,继续仔细研究我妈的性器。就像小孩儿对待手中的玩具一样,老教授不断摆弄着我妈的阴唇,搓揉旋转她的阴核,并时不时的贴上去轻轻舔舐两下,观察我妈身体的反应;或是抓起一小撮我妈的阴毛,捋捋直后用鼻子嗅嗅,再强行拔下几根,痛的我妈哇哇大叫;甚至还用两个食指撑开我妈的阴道口或者肛门,弄得像高尔夫球洞那样大,接着往里面吐一口唾沫,看着口水慢慢的沿着肉壁流进深处,便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眼前这位无论外表还是行为都极其猥琐的客人,我妈顿觉十分恶心,心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变态淫乱的老年人,真是世风日下。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着,老教授一直在兴致勃勃的玩弄我妈的下体,丝毫没有要进入下一步的意思。我妈一看表,离到点还有15分钟,虽然对这嫖客非常厌恶,但还是尽量挤了挤些微笑,温柔的问道:“老板,还是让我来服侍您吧,请您躺下。”

   “嘿嘿,你这婊子倒是挺贴心,但我昨天已经和你做过了一次,今天就是特地来看看你这块宝地的,嘿嘿,你给我别乱动!”老教授原来没有想操我妈的意思,只想研究观察我妈的下身,说完便又“埋头苦干”了起来。

   在这老教授的玩弄下,我妈一边娇喘个不停,一边继续请求他可以让自己来服侍,甚至还露骨的说出“插穴”,“口交”等淫秽的词语来挑逗他。我很奇怪我妈怎么说出这样的话,阿飞告诉我说这是高老大的定的规矩,让我妈在嫖客订的钟点内必须让其至少出精一次,否则分到的提成扣去一半。这样做可以保证我妈的服务质量,迫使她认真卖力的伺候客人,这两天我妈表现的十分不错,次次都让嫖客们尽兴而归,也因此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

   听了他的解释,知道我妈并没有变得淫荡,我才不禁长舒一口起气,心想我妈虽然已经被各色各样的男人玩弄过,如今也成为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一直保持着她那与生俱来的性格:害羞,内向,逆来顺受。这也是我会永远深爱我妈的原因之一。而她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也只是因为被逼无奈,或仅仅是为了赚钱。并且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的是我。

   正当我想着心思的时候,一旁也在偷窥的几个嫖客突然兴奋的叫了起来“快看,快看,那娘们和老头玩69了!”。我听声向房里忘去,果然,只见我妈撅着肥白的大屁股,像只母狗一样的趴在老教授的身上,用膝盖撑地,同时大大的分开双腿,让肉穴和后庭近距离的暴露在老教授眼前。从我这个角度看,我妈似乎是骑跨在老教授的头上,因为看不见男人的脸,就看见一部分阴户一抽一抽的不断蠕动着,时不时的整个臀部也会扭几下,看来老教授已经在给我妈吮阴了。相对应的,我妈的脸也正对着老教授的裆部,一头潮湿的大波浪从两边搭下,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我妈的部分小脸,红通通得还挂着点汗珠。但从动作上看,我妈正手脚并用的伺候着老教授的命根子,想必是为了顺利“完成任务”了,我妈这次的口舌侍奉十分的卖力,只见她一边快速的吞吞吐吐嘴里的肉棒,或舔舐马口冠状沟,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老教授皱巴巴的阴囊,将两颗肉丸温柔的吸在口中,甚至还主动给这老家伙深喉,整个过程的速率和幅度都比往常要大的多,怪不得我妈会累的头上冒汗。

   和这样一把年纪的老头子玩69式,让我妈感觉十分难堪,尤其是精神上,原因倒不是这个猥琐老人之前的种种变态行为,比这恶劣百倍的凌辱我妈都承受过。而是因为她毕竟已是一个年满四十的良家妇女,社会阅历和人生经验要比那些年轻的小姐要多的多,因此她不同于一般的妓女,作为女人的尊严和道德感要更加强烈,更加知道什么是羞耻,而不想大多数卖淫女那样自暴自弃,放浪形骸,对性爱毫无节制。但此时,我妈却与这位年龄上都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激烈的玩着性游戏,任由陌生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兽欲,就像之前在家被儿子和其同学玩弄一样,是赤裸裸的背德乱伦行为,羞耻和罪恶达到了顶点。因此我妈的内心十分受打击,想着想着竟有点撑不住,不禁放慢了手里套弄的活。

   但理智还是把我妈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还有五分钟就到半小时了,如果再不让客人出精,钟点到了后,外面的阿飞老黄一询问客人她的服务质量。结果就是不仅仅会被扣去一半自己卖肉而来的辛苦钱,而且还会让高老大很不高兴,这也是我妈最担心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妈不禁全身打了个寒颤,非常害怕那样的结果发生,于是只好强打起精神,继续把头埋在老教授的双腿之间,卖力的工作起来。

   我妈把老教授的阳具放在嘴里横吹竖舔,吮吸套弄,从根部到马眼再到卵袋,一个地方都没少下功夫。前后已吹了近十几分钟的喇叭,但却一直没见他的阳具完全勃起,始终是半硬不软的,既不像阳痿也不是早泄,这让我妈很奇怪也十分的头疼,担心这老头射不出精来,于是她想了想,决定帮他“打飞机”试试看。只见我妈一手轻轻抚摸他的阴囊,一手握住阳具飞快的上下套弄,并用舌尖在不断地在他龟头上来回打转,增强整个下体的刺激感,全方位的给这老头做着阴茎按摩。果然还是手淫见效快,就这样刚弄了没多久后,老教授便一下没顶住,阴茎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同时拿出之前一直插在我妈屁眼里的手指头,双手紧紧抓住两块肥厚的臀肉,像老公鸡打鸣似的哼了几声,接着就稀稀拉拉的射了一滩在我妈嘴巴里。

   我妈见他终于在时间结束之前出了精,不禁长舒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如释重负一般,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了许多。随后就是帮这老头用舌头清理阳具,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后,我妈便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开始用湿的纸巾仔细擦拭自己身体,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已经得到满足的老教授此时却不急着走,他笑眯眯的一边提裤子一边称赞我妈不仅人长的美技术也非常好,小穴和屁眼更是女人中的极品,是他玩过的妓女中最优秀的一个。而我妈并不搭理他,一直自顾自的清洁下身和口腔,服用避孕药,只希望这猥琐的老头赶紧离开。老教授见我妈不睬他,便命令她给自己穿衣服,我妈没办法只能乖乖的给他从内裤到外套一一穿好,并让他又乘机摸摸屁股,捏捏奶子的揩了不少油水。临走前这老教授竟然还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妈,说以后可以私下打电话找他,并保证不让我妈少赚。

   待老教授走人后,下一个嫖客就迅速冲进了房间。此人看来是个急性子,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把我妈推到在床上,一下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接着分开我妈的双腿,乱捅几下后终于找准了地方,接着下身往前用力一送,整支阴茎便插入了还湿润着的小穴,开始了暴风疾雨般的猛烈攻击。

   此时我妈如大字型的四肢叉开,平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整个脸部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静,好像现在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毫无关系。那嫖客激烈的狠操了一会儿我妈的肉穴后,似乎也发现我妈的态度有点冷淡,感到很不高兴,于是暂时停下了抽插,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然后就就见我妈温顺的点了点头,接着一下环抱住他的黝黑的脖子,双腿也结实的钩在他的腰部,像只树懒一样的紧紧与他抱在了一起,同时还闭了眼睛,深情的嘴对着嘴与他热烈舌吻着。那嫖客看来很满意我妈这样的姿势和服务,顿时变得再次动力十足,一直停留在我妈阴道里的阳具又开始重新剧烈运动起来。只见他下身如一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而有力的碰撞着我妈的裆部,肿胀的小穴在他肉棒的疯狂抽插下卟卟直响,淫水四溢,并次次被连根没入,直逼我妈娇嫩的子宫口,而那两片红的发紫的阴唇也跟着带进带出,不断翻滚着白肉。

   见此激烈的性交场面,和我一起观看的几个人纷纷猜测,这位嫖客肯定是个不玩女人活不下去的老色鬼,并且看来是多日未尝肉味了,今天又碰到我妈这样成熟肥美的肉体,必然是痛痛快快的发泄一番,拼了命肏屄了。

   看他这样简单粗暴的操着我妈,一直也没变换姿势花样什么的,我渐渐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就下楼去找磊子了。

   又叫了小姐做起足疗的磊子见我回来了,便笑着问我戏演得精不精彩,有没有也报名打一炮玩玩,还说他自己本来也想上去跟我一起看看,但怕场面太诱惑自己的老二把持不住。我听了他的话,也没多说什么,随便搭理了几句,就躺在沙发上没劲的看起大厅里放的电影来,心里只想着赶紧把我妈带回家,好好的日她一顿。

   将近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我妈终于在阿飞和老黄的搀扶下慢慢走下了楼,我和磊子赶紧走过去接过我妈,并问他们是不是已经结束,可以带我妈回家了。接着老黄先是给了磊子一份钱,然后又拿出厚厚一沓钞票给我,说是我妈这两天挣的,让我们回去好好照顾她休息,并说现在就可以带她走了,明天还是老时间来不准迟到。

   我和磊子接过钱后,一人抓起我妈一只胳膊,小心的搀扶着她缓缓像大门口走过去。走在过道里的时候,大厅里听见我妈高跟鞋声音的好色男人们不时扭头向我们望过来,其中有几个还是今天玩过我妈的嫖客,一瞧是我妈,纷纷淫笑着对她指指点点,让我妈很是难堪。看着他们脸上丑陋的笑容,我心里十分气愤:这帮无情的嫖客竟把我妈操成这样,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阴部红肿的像个馒头一样,疼得她现在连走路都迈不开腿,末了还向我妈投来这样嘲笑的目光,真是一群不知廉耻的畜生。

   回到家后我妈简单了冲了个澡后,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看她累成这样,本来还想跟她来一炮的我和磊子都没了兴趣,也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之后的几天,我妈都是每天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后草草吃点午饭就准时到洗浴中心“上班”。在去之前她会先换一身漂亮衣服,并把妆细细的化好,因为到那后得先开始伺候高老大。一般高老大此时已经洗过澡躺在了床上,他会先叫我妈给他做按摩或者捏脚,自己则眯着眼睛小睡一会儿。然后等阿飞老黄来了后,他就起身坐在沙发上,一边听他们汇报事情,一边让我妈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口交,包括服务生进来送茶水甜点的时候,他也毫不避讳。最后,在洗浴中心开门营业前的一小时左右,高老大便会关起房门,让我妈穿上他喜欢的制服和鞋袜,接着就以各种方式狠肏她的熟屄,还说我妈每天的第一炮必须由他来打。

   待高老大发泄完后,往往时间已经不早,于是我妈又会在他的催促下迅速把房间和自己身体清理干净,接着浓妆艳抹打扮一番,并穿上暴露的裙子和丝袜,准备迎接第一批嫖客的到来。根据高老大的规定,我妈未经他的允许是不准踏出这个房门半步的,大小便就在包房内的厕所解决,阿飞也会定期送些水果点心给她,让她不至于饥饿口渴。因此我妈每天一到洗浴中心基本上就只能做一件事:顺从的伺候各色各样的陌生男人,让他们在自己身上每个肉洞里尽情射精,得到充分的满足与美妙的快感。

   自从我妈在高老大他们的胁迫下作了暗娼后,我们家的命运被彻底的改变了。我主动申请了退学,与磊子一起成为了洗浴中心的服务员,跟我爸说自己实在读不进书,不如早点出来锻炼锻炼。而我的工作主要是给客人端茶递水,盖盖毛毯之类的简单事情,当然偶尔我也会给我妈拉几个嫖客,算是照顾下她的生意。而我妈也在干了两个星期后,和高老大请了个假,带着卖身赚来的两千多块钱回了趟家,并跟我爸说自己和朋友要去南方做点生意,两三个月内暂时回不来。

   我爸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每天除了在学校里教书就是在家里看书写字,从来不管事。他对我妈要出远门做生意没什么意见,拿我也没办法,只好放任我退学混日子。

   就这样,我妈彻底的离开了家,并从磊子那里搬了出来,在洗浴中心的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为了不碰到熟人,我妈每天除了在中心卖淫,就是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柴米油盐以及所有生活用品都是由我负责采购。而我自然也经常不回家过夜,留在她那里奸宿,正直壮年的我常常把我妈狂肏到第二天天亮,还仍然兴致勃勃,不让她睡觉休息,但我妈却从来不抱怨我来的次数太频繁,操她时间太长,而是尽心尽力的满足我一切要求,毫无怨言。

   随着我妈在洗浴中心的“名气”越来越大,每天前来买春的嫖客也越来越多。除了玩过她很多次的回头客,以及来浴场消费的客人,甚至还有很多人付了澡资进来后,连澡都不洗就直奔二楼操我妈,生怕来迟了就没了机会。最鼎盛的时候,我妈连续干了15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回到出租屋,包房的床单都被精液打湿了三条。据阿飞告诉我,那天排队操我妈的嫖客从房门口一直排到楼下的大厅,约有七八十人,最后有的还没玩到。

   为了最大限度的压榨我妈肉体的价值,高老大本来是让她一周干六天,周一在家休息,现在却变成了每周七天全干,只有在生理期的时候放个小假。我妈心里虽很不情愿,但却不敢不从,只能每天乖乖的按时上班,从来没向高老大提过任何意见。

   今天是周二,我妈来了月经,肚子痛的厉害,便没去洗浴中心在家休息,于是我也请假回去照顾她。想想这原本每月最让我妈痛苦的几天,现在却变成了她最期待的几天,真是令人一阵唏嘘,但来例假肚子痛毕竟总比被一大堆男人用尽各种花样的玩弄,不分昼夜的奸污要好的多。

   我今天也起了个大早,买了一大堆吃的就给我妈送了过去,看见她在床上捂着肚子,静静的躺着不动,我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觉得非常对不起她。

   我妈见我来了,便吃力的直起腰来,跟我说厨房里有熬好的八宝粥,让我自己去喝。我连忙走过去扶住她的腰部,让她安稳的靠在床头上,并关切的问她身体好点了没有。我妈说她好多了,只是肚子稍微有点疼,让我不用担心,先去把粥给喝了,不然等下就凉了。

   看着无时无刻都关心爱护我的妈妈,一脸疲惫沧桑,鬓角也生出了几根白发,我觉得十分的心疼,本该在家相夫教子,过着美满生活的她,现在却因为我交友不慎,一时糊涂而被卖入了淫窟,每天被社会上的各色男人尽情玩弄,当做肉便器般的肆意发泄,还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生怕让高老大那些无良流氓感到不满。

   “妈,都是我的不对,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真的感到非常难过,当初我就不应该听磊子的话!都怪我……”我坐在床边,紧紧握住我妈的一只手说。

   “唉,好好地说这个干吗,唉……不怪你,儿子,这就是我的命吧,我只求我现在这样不让你爸和家里人知道,至于其他事情……我真无所谓了。”我妈的语气很平静,但仍让我感到一阵悲凉。

   “哎……我理解你的想法,我爸现在是不知道,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就难说了,况且我也不能让你一直这样下去吧。”我妈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后便沉默不语起来,眼神里透出些许绝望,看来我是说到了她的痛处。见她这样,我的心更是搅得慌,觉得现实真的很残酷,于是也默不作声的低下头。房里安静了几秒钟后,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要不让我带你走吧!妈,像你跟我爸说的那样,我们就去南方,躲几年再回来,那里没人认识你和我,也许还能挣点钱!”我一下站起身来,激动的告诉我妈我要救她走。

   “绝对不行!那样的话,高老大一定饶不了你爸,不仅让我以后没法做人,我们这个家都得毁了!我宁愿自杀都不这样做!”我妈听了我的话也非常激动,眼睛瞪得很大,神情害怕的要死,坚决反对我的做法。

   “唉,你这么怕他干什么?我就不信他真敢怎么样!这高老大真是害死我们了,看来不扳倒他,我们是没法过上正常日子的。”我的心里十分郁闷,觉得我妈性格实在太过于胆小软弱,稍微冒点险的事情都不敢做,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同时又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一肚子火,高老大的实力我很清楚,我妈说的那些后果完全有可能发生,我是没有丝毫的能力与他抗衡的。

   看我神情十分严肃,眉头紧皱着,满脸的不爽与怒气,我妈知道我是为她的事情而烦心,虽然我没想出什么辄来,但她心里仍觉得十分的宽慰。便走下了床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开始帮我脱裤子,并在我惊讶的目光下,温柔的看着我说:“别想那么多了,我的好儿子,你能这样认真的为妈妈考虑,已经让我很高兴了了。现在就让做妈的也让你开心开心吧,来,到这里来吧”我妈随后拍了拍床当我坐在床上的时候,我妈已经脱光了我的裤子,重新跪在了我的脚下,开始用手轻轻的抚摸起我的阴茎来,脸上的微笑清晰可见。在我妈洁白玉手的温柔抚弄下,我那刚刚一直耸搭着脑袋的小阳具迅速的抬起了头,变成了一根火热粗长的肉棒,虎视眈眈的向着我妈。

   “唉……儿子真是长大成人了。”我妈深情的望了我的肉棒一眼,便埋下头将其整支吞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嘴里,并一动不动的含住着不抬头。我妈一上来就做起了深喉,让我顿时有些吃惊和意外,但想想她经历了这么久的床战考验,伺候过那么多喜好不一的嫖客,性爱的技巧和手法必然是越来越好。我想只要她愿意,就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进入性的欢乐天堂。

   我妈就这样将大半个脸都埋在了我的阴毛丛中,用两个鼻孔呼吸喘气,深深的闷住肉棒一直没有丝毫的动弹。约莫过了近十秒钟后,我妈估计已经憋到了顶点,只见她突然双眼大大突起,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嘴里开始发出沉闷的呜咽声。我知道她要抬头了,便用双手从她的后脑勺往里使劲一推压,将她整张小脸与我的阴部连成一体,并牢牢按住不松开,任凭我妈四肢乱颤,屁股直扭的拼命反抗着,我都无动于衷的让肉棒更加深入的顶进她的喉咙。坚持了没多久,看我妈那痛苦的表情和肢体动作,好像真的要被窒息闷死一样,我便“大发慈悲”的一把推开了她。只听“哗”的一声,我妈瞬间吐出了我整支肉棒,一条晶莹透亮的口水从龟头一直连到她亮丽的下唇,我的阳具也比之前又大了一圈。

   终于可以解脱了的我妈,此时头发凌乱,双眸迷离,秀脸也红通通的,嘴角的口水不断往下滴着。她跪在地上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娇嗔着埋怨我,说我差点真的把她给憋死了,真是不知轻重。

   听了她的抱怨我先是微微一笑,接着站了起来,指着从根部到龟头都沾满了我妈口水的阴茎,对她调皮的说道:“妈,对不起了啊,不过你看我的鸡巴,本来干净整洁的在裤子里好好呆着,现在却被你的口水打湿成了这样,这下我们两就算扯平了,您还是继续让我开心吧,哈!”于是我妈又直起身子,重新跪好,并一手抓住我的阴茎,说了句“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便再次用嘴含住了肉棒,开始温柔而有节奏的上下套弄起来。我直直地站在那里,身体并不摆动,只是静静的低头看着我妈卖力的给我口交,只见她嘴角不断溢出白沫和口水,双颚因肉棒的深深插入而陷了下去,我的阴茎在她周到的舔舐下,犹如一根充血的火棍,又粗又长,青筋暴露着。

   怪不得有这么多的嫖客最热衷的就是让我妈给他们吹箫吮阳,舔弄阴茎。我妈的口舌侍奉的确是十分的完美到位,因为她炉火纯青的口技,和嘴里那条柔软灵活的香舌,使我妈总能准确的找到男人阴茎的敏感部位并配以合适的套弄频率,温柔且富有技巧性的为其舔舐套弄。这套全方位的口交服务,现在正令我快感不断,全身酥爽不已,不禁时不时的发出沉闷的低吼。

   我妈见我表情十分享受,下体的反应也非常激烈,于是她又主动脱掉上衣,露出了那对白花花的肥奶子,还左右晃动了几下,让我的一双色眼充分欣赏。最后在我即将发射的时候,她又一边卖力的给我冲刺,大口大口的吞吐肉棒,一边用手捏着自己的乳头飞快旋转。强烈刺激的口交服务,以及我妈那挑逗而淫靡的姿势,让我下身顿时没顶住,阴茎重重抽搐抖动了起来,接着只听我妈嘴里“呜呜”叫唤了几声,一波浓稠滚烫的精液便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第八章

  

   晚上吃过饭后,我和我妈无聊的看了会儿电视,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由于我妈现在正是例假期间,因此我无法和她做爱,现在睡觉又太早睡不着,便让她骑在我身上给我做按摩。我妈穿着一条乳白色的居家连衣裙,吊带式的上装松垮垮的披在肩膀上。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边享受我妈舒服的按摩,一边和她随便聊着天。

   “妈,你这几天都怎么这么神秘,我在中心里都见不到你人,高老大也不让我去包房看看你。”

   “说这些做什么,好好躺着让妈给你好好揉揉,别讲话了。”

   “唉……真是……好几天没到这了,今天见到面你却来了那个……”我妈似乎不大想说话,只是认认真真的给我做着按摩。自打去了洗浴中心做了鸡后,我妈除了每天接客卖肉,还学会了一手专业的按摩手法,一套套的弄的我一会儿舒服一会儿叫痛。

   尤其是当她给我敲背捏肩膀的时候,下手挺重,噼噼啪啪的弄得我全身酸麻不已,先是又点小痛,便叫她轻点轻点,最后我实在觉得不舒服便喊疼让她停了下来。我妈听了就笑着说我是个软骨头,她还没使劲就喊疼了。

   于是我妈便让我翻个身,肚皮朝上的躺好,接着只见她白嫩的大腿一抬,便从我身上爬下来,坐到了床尾,然后捧起我的一只脚在怀里,认真的有捏又按起来。“既然怕疼就只好给你做足底咯。”我妈笑着对我说道,脸上灿烂的笑容让人觉得十分温暖。

   朋友们都知道,我这个人一直就很喜欢做足疗,也经常和磊子一起在中心里做,但让我妈给我做这倒是头一回。虽然没那些小姐们专业而富有技巧,但我的大脚仍然被我妈捏的我十分舒服,从脚趾到脚后跟,我妈都给我又揉又按。她做的认真而卖力,对不经常做足疗的人来说,她的水平和专业的技师并无差别,并且有些手法一看就是有人指导过,普通人根本不会懂。

   于是我便问她是不是专门学过这些按摩捏脚的手法,看起来很专业嘛,难道中心里培训足疗小姐的时候你也去上课学习了?我妈回答我说她从没上过什么课,也没人教过她,只是那些客人还有高老大经常让她做,便渐渐地熟练了,他们还称赞她进步的特别快。尤其是那高老大,往往都是一身酒气的让我妈给他捏脚按摩,待他睡醒就玩弄我妈操她的肉穴,接着再睡,醒来后再操,把我妈累的半死。

   “呵呵,妈,看来你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命啊!”

   “你就别取笑妈妈了,好好好躺着吧,给你弄完就休息睡觉了。”

   “时间还早,你就这样随便弄几下可不行,要像对待你的嫖客那样风骚呀,呵呵,平时怎么服侍他们的你就得怎样服侍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啊。”我妈心里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便脱了身上的连衣裙和粉白色的棉质奶罩,然后恭谦的跪在床上,继续给我捏起脚来。但我却立马缩回了腿,故作生气的扳起脸对她说道:“我就不信那些客人花几十块钱就是为了看看你的身子,给他们做做按摩!你对你儿子还没那些人好?”

   “当然不是,但妈妈今天那个来了,你知道的……儿子,你就乖点吧,不是妈不想给你啊。”我妈见我不高兴,便也紧张了起来。

   看我妈那担心害怕的样子,我心里既感到好玩可笑,又觉得可以趁此和她玩些新花样,像A片里演的那样调教调教她。于是我继续强作镇定,声音严厉的说:“我没说要操你的肉穴,你就不能想想其他的法子让我开心吗?你就这么不想伺候你儿子?”

   “不是啊!儿子!你是妈妈现在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妈怎么会不对你好呢?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要妈做什么……”见我那傻妈妈已经完全上当,我心里一阵窃喜:“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好……都听你的……”在我的指示下,我妈先穿上了黑色的吊带丝袜,并把头发盘了起来,接着又从厨房里拿来几罐蜂蜜,均匀的抹在了我身上每一个部位,从脚趾到阳具,再到肚皮和胸部,我妈整整弄了近半小时才帮我全身涂满了蜂蜜。最后站在一旁,不解的望着我,完全不明白我心里的意思。

   “刚才你不是说这样做太浪费了吗,那就请你把这些蜂蜜都给舔干净吃了,吃不下可以吐在地上,总之要把我身上都给清理干净。”

   “你……你这孩子真是胡闹……”我妈嘴里说着我,但还是乖乖的俯下身子,开始卖力的舔舐起我身上的蜂蜜来。

   我妈的舌小巧而灵活,在我身上如蜻蜓点水一般的细细舔弄着,麻麻的感觉比按摩要舒服一百倍。她一丝不苟的先舔完了颈子上的蜂蜜,然后是胸口和肚皮,包括我的腋下也被我妈清理的干干净净。接着我又把手指一根接一根的让她放在嘴里,我妈眯着眼睛好像吃冰棒似地上上下下的吮吸着,表情十分陶醉。

   待我妈把我上半身每一块肌肤都舔完后,她也已经吃了约大半瓶的蜂蜜了,便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直起身子对我说不能再吃了,要把她齁死了。我笑着指了指下面说,这才刚刚一半啊,你可以不用吞进肚子里,但必须都舔干净。

   之前我妈给我全身涂抹蜂蜜的时候,我的阳具就已经开始渐渐勃起,经过她刚刚一番舒爽的香舌服务后,此时更像是一根高高耸立的电线杆,硬挺挺笔直矗立着。于是我妈又在我的授意下,一边继续舔舐我下半身的蜂蜜,一边隔着湿滑的蜜糖,用手轻轻套弄我的肉棒,同时给予我两种不同的快感。

   我妈深深的弯着腰,不仅要卖力的舔吸蜂蜜,还要保持一定速率的给我手淫,只见她脖子和额头上香汗淋漓,沾湿了发鬓,本来还很灵巧的舌头也因为疲劳酸麻而慢慢变得僵硬起来。但我妈仍然一声不吭的坚持舔舐着,像头任劳任怨,默默耕耘的母牛,无论裆下,卵袋,腿部甚至整根肉棒都被她舔了个遍,一丝不苟的侍奉让我很是享受。

   当她舔完小腿快到脚后跟的时候,我妈却突然停了下来,睁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说:“能不能不舔脚……我觉得很恶心……好吗?”

   “那怎么行?必须全身上下都舔干净!再说你连男人的鸡巴都吃了那么多根了,还有什么恶心不恶心的,赶紧继续吧!”我妈听了我的话,也没说什么,只是仍然无动于衷的站在那,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愿看我的双脚。

   “你还愣在那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吗!快去啊!”我这一次几乎是吼着命令我妈,但她还是一动不动,只是皱着眉头嘴里不断嘀咕“太恶心了,太恶心了。”这下我可是真生气了,一股怒气顿时涌上心头,要知道我妈平时对我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无论何时都没有拒绝过我的要求,尤其在性的方面,况且我现在只是要她给我舔个脚。于是我“腾”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抓住我妈的头发将她用力往下按去。

   我妈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对我说:“别再这样了!求求你!妈是有原因的。”这时我才半信半疑的松开了手,询问起她来是怎么回事。在我的追问下,我妈一五一十的把前几天的遭遇都跟我坦白了,事实上她并没有去洗浴中心“工作”,也没去高老大的住处,而是在我们镇上的城管队里被关了几天。

   原来,上周四我妈在洗浴中心“工作”的时候,接了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头子。这老头是他儿子带来洗浴中心的,这儿子倒挺孝顺,洗澡搓背做按摩一系列服务享受完后,还觉得不够。想想自己老娘死得早,老爹已经打光棍十几年了,于是心里就打算着在中心里找个妓女陪陪他老爹。

   这做儿子的就是我们这城管大队的队长,手里有点实权,并和老黄阿飞他们都认识,与高老大更是对酒肉好友。见他来洗浴中心,高老大他们便都屁颠颠的跑过来找他喝酒吹牛。这城管大队长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得知高老大手上有个绝对上等的“货色”,加上老黄和阿飞的吹嘘,便决定介绍这个妓女给他老爹玩玩,那女人自然就是我妈了。

   见高老大们死活不收他钱,他就额外给了我妈200块,叫她一定好好地伺候着,让老头子高兴满足,完事后还有好处给她。

   这几个月来,我妈接过的嫖客中有不少上年纪的,这些人体力往往不济,而且做爱很传统没什么花样,因此我妈相对来说很喜欢这样的客人。今天这位又很阔绰的一上来就扔了两张红票子给她,我妈更是心里一阵欢喜,便决定要让这老头子好好地开心一回。

   两人一进了房间,我妈就主动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条条的坐在老头的腿上,让他又是亲嘴又是摸胸,自己也一边假惺惺的浪叫一边抚摸他软趴趴的老二。

   已经年过40的我妈,一张瓜子脸,两片薄嘴唇,眼睛又大又水灵。她除了人长得漂亮外,皮肤也保养得十分好,雪白粉嫩的几乎没什么皱纹,硕大的屁股和胸前两只木瓜奶更是诱人无比。

   虽说那老头看起来也色迷迷的不像什么良民,但玩弄像我妈这样丰乳肥臀,美貌娇嫩的熟妇他倒是第一次。只见他两手分别握住我妈的一只乳房,深深的用力将乳肉向外挤出,我妈奶子足够大,没几下便被他捏成了两个葫芦的样子。接着他又舔又吸,弄得奶头勃起挺立了好几公分,乳晕周围也沾满了他的口水。

   吃了一会儿我妈的奶后,老头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慢慢的开始往我妈下面伸去。作为一名成熟的职业妓女,加上本身体质就十分的敏感,刚刚被老头摸胸吸奶的时候,我妈的小穴就已淫水泛滥,湿漉漉的哈着个小嘴。老家伙稍稍一触碰到我妈的阴户,就被淫水沾湿了小半块手掌。他又将两只手指插进我妈的体内,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了好几下,接着就像挠痒痒一下开始快速扣挖我妈的阴道壁,“哗哗哗”的淫水声不绝于耳。我妈的情欲此时已经被完全挑起,鼻子里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浪叫声,并且更加用力的揉弄起老头的仍然耸拉着的阳具。

   为了配合他手指的玩弄,我妈不仅把双腿大大张开,还尽力向前挺送会阴,好让他插得更深。老头子见我妈这么风骚主动,便嘿嘿嘿的笑着说:“老妹,我现在是真老了,你看都弄了这么久下面就是不抬头啊。”我妈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便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脱了老头的短裤,并叼起他的鸡巴认真的吮吸了起来。这老家伙的阳具很是丑陋,黑乎乎的一坨,十分短小,龟头还被长长地包皮裹在里面,让人看得十分反胃。但我妈并不嫌弃,因为她没权利嫌弃。

   在这个屋子里,无论男人的鸡巴长的有多丑多恶心,只要他付了钱,他就是我妈的老板。我妈都会像伺候主人一样的尽心尽力的服侍他,让他开心,并让那些又脏又臭的阳具肆意插进自己的嘴里,阴道里,甚至肛门里。经过这几个月高老大的调教和训练,我妈已经变得对嫖客完全服从,无论那些男人提出什么样要求,我妈都不曾反抗甚至有过怨言,只是积极配合他们的玩弄和凌辱,满足他们变态的性需求,让这些冷漠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挥,花样百出。

   老头的鸡巴在我妈小嘴里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半硬不软的翘不起来,让老头又急又气。不过我妈高超的口交技巧还是让他感到下身阵阵的酥爽舒适,于是便十分消受的躺了下来,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催促我妈赶紧给他把鸡巴弄抬头,使点力别想偷懒,不然就不给她钱。

   听了他的话,我妈只好更加卖力的套弄起他的阳具来,心里却十分的无奈:这老家伙也太不讲理了,自己年纪大硬不了还把责任怪到她头上来,自己都伺候了他这么久现在还想不给钱。我妈心中抱怨归抱怨,但嘴上的活可没有停下来,她横吹竖舔,吸卵深喉,甚至手口并用,给老头套弄阳具的同时不忘抚摸他的睾丸,几乎把女人伺候男人的十八般武艺都使了上去,自己的舌头却已是酸麻无比,额头上也汗珠连连。

   就在我妈埋头在他胯下,不辞辛苦的口舌侍奉时,突然只听这老头子一声低吼,犹如惨叫一般,然后就无声无息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了。我妈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并没有在自己嘴里射精,否则自己肯定会有所感应,接着又将他的阳具从嘴里吐了出来,仔细看看也没任何异象。是我妈便站起身来,想询问下他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还没待她开口,我妈自己却惊得不禁尖叫起来,老头子此时口吐白沫,两眼外翻,脑袋向一边外去,已经不省人事。我妈以为闹出了人命,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急忙跑出门去喊人了。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在高老大以及阿飞老黄的陪同下,老头子终于被赶来的救护车送往了附近的医院。一路上他那城管队长儿子骂骂咧咧,十分来火,扬言如果老头子出什么事,他就要某些人偿命!这样的官匪头子谁能惹得起?平时嚣张跋扈的高老大当然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坐在一旁,低声下气不断给他赔礼道歉,并说所造成的一切损失及花费都由他来负责。而我妈此时已被吓得呆若木鸡,像丢了魂似地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是好。

   我妈在这里做暗娼,最害怕的就是被警察抓走或是被熟人知道,整天提心吊胆的十分小心。现在却出了这档子事情,万一那老头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必然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派出所把她抓走,就是按卖淫处置自己也要被关个十天半个月,而且家里面更是知道了她所做的这些事情,我和我爸以后便无法做人了。我妈越想越担害怕,心里既担心又无奈,不禁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高老大他们终于回来了。一进房门,阿飞和老黄就不由分说的给我妈随便套了件睡衣,一人架着她的一只胳膊往楼下走去。

   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门,高老大的面包车已经在门口候着,我妈被他们弄上车后,正想开口问下那老头的情况,却被高老大结结实实的扇了一个耳光,“臭婊子!你这下可把我害苦了!”随后我妈就被他们开车送到了城管队里,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城管队长和他几个手下却都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一个个穿着制服,手上拿着电棒,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妈和高老大他们。

   在高老大事先的嘱咐下,阿飞和老黄恭恭敬敬的给每个城管递烟,点火,和他们套近乎,但只字不提那老头子的事情。

   那做儿子的城管队长可不是什么好性子,他大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指着高老大的鼻子就吼了起来:“我家老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身上插了好几个管子,一把年纪了,命是捡回来了半条,但谁他妈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答复!”

   “白队,您千万别生气!老爷子的事都赖我,您看这样行不行……”高老大先是从皮夹里掏出了一个挺厚的信封,然后陪着笑脸继续说道,“这是一万块钱,请您一定收着,这件事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个白队长看见这么一沓子钞票,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但并没说话,只是低头点起来信封里的钱来。

   随后高老大又让阿飞拎了六条硬中华放到办公桌上,说是孝敬队里兄弟们的。又给钱又送烟,白队长自然还是比较满意的,正想发话把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这时旁边的一个城管又凑了过来,拍了拍白队长的背。接着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说了几句悄悄话,白队长听了也笑着点了点头。

   “恩……这样其实就差不多了,总之让我看到了你高哥的诚意。但我家老头子现在还在医院里,总归要有个人在旁边伺候吧?不想让你再破费,就不请保姆了,把这个女的给我留下来吧!”

   “白队,这可不……”已经赔了这么多花费的高老大当然不愿意把我妈这个摇钱树给别人,正想开口拒绝却被白队长一句顶了回去。

   “怎么?你觉得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白队长又变得严肃起来,“你可别不识好歹,这人我就先扣下来了!否则你再给我一万块请保姆!不然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事到如今,高老大也没什么办法,看看办公室里站着的这几个虎背狼腰,土匪强盗般的城管,知道这些“政府人员”他们惹不起,便不再多嘴,只好吃哑巴亏悻悻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几个城管纷纷拒绝收下高老大给白队长的香烟,嘴上都说着“队长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今天帮队长撑撑场子我们是义不容辞的”,“是啊!老子还以为要动手,家伙都准备好了,这帮人真他妈怂!”……

   这哪像什么行政执法人员,简直就是群土匪流氓黑社会啊!

   白队长最了解这帮人,刚才那个城管在他耳边嘀咕的那几句,他更是明白了他们的心思,于是就对这些城管们简单嘱咐了几句便回家睡觉去了。

   “这娘们就交给你们处置了,给我好好的审她!谁的面子都不用给!不过记得明天早上天亮后就把她送到医院去照顾我老子,你们也得按时上班!”这帮卑鄙粗鲁的城管们在镇上早就臭名昭着了,他们吃喝嫖赌,欺霸集市,平时除了殴打小贩,强抢物品,甚至还会调戏街上做生意的妇女。仗着天高皇帝远,没人能管得了他们,因此个个有色心有贼胆,坏事做尽,今天有机会“管理管理”我妈这样的又美又骚的成熟女人,他们自热不会手下留情,况且我妈又是个妓女,更让他们有恃无恐起来。

   虽然这些城管们并没有任何“抓人”,“审讯”的权利,但我妈仍然不敢吭声一句,向来只会逆来顺受的她更没想过要反抗,只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我妈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里攥着睡衣半透明的边角,低着头,默然的等待着……

   根据我妈不完整的回忆和口述,那天晚上几乎可以算作她人生中最悲惨,最黑暗的一夜。相较之前的那几个民工,以及这几个月来她卖过身的所有嫖客,这帮城管们玩弄凌辱她的手段和方法更是有过之而不及,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我妈在他们的手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女人,只可以称作是一只雌性的性爱娃娃。

   我妈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抹泪,声音也低沉了起来,心情十分的低落。但在自己变态心理和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断的追问,还是让我妈不得不再次谈起那个夜晚痛苦的回忆。

   那些城管土匪们先是把我妈扒了个精光,然后将她按在长方形的大办公桌上,七八个人把她围得严严实实,接着分开她的双手双脚,开始又摸又舔我妈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乳房,小穴,大腿,甚至连我妈的小脚他们都不放过,不是握在手中搓揉捏弄,就是放在嘴里又咬又啃,弄得我妈娇喘连连,雪白粉嫩的肉体上除了他们臭烘烘得口水,就是一块块暗红的手印牙印。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的我妈,一会儿发出阵阵媚人的呻吟,一会儿又传来高潮般的尖叫。

   后来不知道哪个城管一时没忍住,竟从裤子里拿出阳具塞入了我妈的阴道,并吭哧吭哧的大力抽插起来。其他人看了也纷纷脱下裤子,有的让我妈用手抓住他们的肉棒套弄,有的让她用嘴含住吮吸吹舔。可我妈毕竟只有一张嘴,两只手啊,这么多肉棒根本不能一下子伺候的过来,这里的用舌头还没舔几下,那边就又伸过来一根,好不容易将两根同时含住,却仍有人还想把自己的鸡巴往她嘴里送。手上更是不敢懈怠,上上下下的认真撸着。

   由于人实在太多,这些城管们又谁都不肯让谁,于是他们就找来了一个夜里值班用的大毯子铺在地砖上。接着命令我妈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一个人的鸡巴上,并且抬起屁股让另外一个人操菊眼,然后再用双手和小嘴套弄其他三根肉棒。这样一来,我妈就可以同时伺候五个男人,让五根阳具同时得到快感,而那剩下来的两三个男人也往往都是刚刚射完,在一旁养精蓄锐休息着的,当然只要一有人射精,他们就会迅速补上去接替那人的位置。

   操过我妈的人不计其数,但同时和七八个陌生男人群交,这倒是她的第一次。看看这几位身强体壮,力气十足的城管队员们,我妈心里虽然十分的发怵,但想想只有让他们不断出精,不断发射,待他们发泄完了全部兽欲,阳具不能再举的时候,便自然会放她走,自己就可以解脱了。于是我妈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信念,苦苦忍受,积极配合,对那些个又臭又脏的肉棒来者不拒,用心伺候,主动迎合,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呻吟,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这些城管们不仅个个鸡巴又粗又长,体力还十分的好,我妈根本无法用手和嘴让他们出精,几乎所有人都得暴插过她的阴道和肛门才能射出来,于是也弄的我妈不断高潮,淫水四溅,女人尖利的浪叫伴随着男人们射精前的怒吼此起彼伏,与陌生肉体在一起的撞击声汇聚成了一首淫乱放荡的曲子。粗暴的轮奸在我妈身上犹如车轮前行般的反复进行着……

   当最后一个城管射完精,从我妈的阴道里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3点多钟。此时的我妈,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她虚弱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汗水和精液交织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湿漉漉的好像整个人刚刚从水里出来。我妈的双腿已经无法并拢,下身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的阴户和屁眼不断有白花花的精液往外流出,垫在地上的毯子更是被打湿的变了色。

   过了许久,我妈才强打精神坐了起来,看着屋子里吸着烟,喝着茶,一个个心满意足浑身赤裸的城管们,语气温和的缓缓问道:“各位大哥,现在能不能放我回家了?明天我会自己去医院照顾队长他父亲的,拜托你们了!”

   “呵呵,臭婊子!你想的到美!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来!把她带到库房里去!”其中一个城管大手一挥,我妈就被架了起来,不由分说的被往隔壁的房子带去。

   这间房是城管大队的仓库房,平日里强抢来的小贩的物品货物都堆放在这里,好的或者旧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或清理掉了,只是今天刚刚扫荡了一个小集市,“战利品”很多并且还没来得及分配,于是又收拾了半天才腾出一个地方来给我妈。

   他们还找来好几条麻绳,将我妈拴在了屋子中间的柱子上。不同于一般绑架或者收押的捆绑,我妈不仅是双手高举绑在上方,还被人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以体操运动中金鸡独立似的姿势捆绑着。红肿不堪的肉穴一览无遗,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光下。

   其中还有一个城管淫笑着对我妈说,兄弟们今天加班可加的真累啊,这么晚了还能搞到“战利品”,像你这样破坏城市文明形象的骚货臭婊子,我们是一定坚决收缴的,哈哈!

   羞耻无比的姿势和城管们丑恶的嘴脸,让我妈之前唯一的信念被彻底摧毁了,本以为献出肉体让他们每人尽情发泄完,就可以得到解脱,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希望破灭的我妈不禁流下潸潸的泪水,整颗心都凉了下来。可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噩梦,这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令我这个当时并不在现场的“听众”都觉得惊讶无比,难以置信,毛孔也不寒而栗起来。

   这些城管们此时已经不想再用鸡巴轮奸我妈,他们个个吞云吐雾,交头接耳,商量着怎么处理眼前这块又肥又白的美肉,从他们不怀好意地的眼神与笑容上,我妈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反正白队长说了要好好“审讯”,出什么事情他负责,况且我妈是个妓女,生性懦弱胆子又小,绝对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的,这样的机会真是不可多得啊!

   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城管队员的建议下,所有队员开始四处翻找搜寻,从今天小型集市上收缴来的商品里找出了许多他们认为“很有用处”的物品,然后都堆在了我妈的面前。

   我妈低头一看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胸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原来一个城管早已悄悄绕到了她身后,把两支夹书本用的铁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乳头上。我妈不是第一次被人夹奶,但这两个铁夹咬合力实在太大,远远超过我妈身体的承受能力,痛的她感觉奶头快要被夹断掉了。我妈一边尖叫的同时,还拼命的摇摆身体,妄想甩掉胸部的铁夹,可是整个人都被绑住的她显然是在做白用功。

   上身的痛苦未除,下身又传来了剧痛。只见一个队员拿着一双男式的塑胶拖鞋,“啪,啪,啪”的用鞋底狠狠的抽打着我妈的阴户。已经被多人狂操蹂躏了数小时的阴户,早已红肿的像个馒头,阴唇外翻,豆核充血,现在又被鞋底生硬的拖鞋狠抽,我妈哪能受得了!尖叫更加大声了,甚至还带着哭腔!

   这些禽兽般的城管们不仅对我妈的撕心裂肺的悲鸣完全不加理会,反而觉得十分好听。他们一边起哄着让那个队员用力加速的抽打,还一边还淫笑着叫我妈再喊大声点,说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叫床声!

   残忍的抽打大约持续了一百多下,那名城管才停下手来,他把那只沾满女性体液的拖鞋扔在了一旁,同时也取下了我妈乳头上的铁夹。接着所有的城管都围了上来,他们有的蹲着有的站着,开始细细的欣赏我妈身上饱受摧残的“三点”。我妈的两粒乳头现在已经完全肿胀成了两颗鹌鹑蛋大小的肉球,颜色也由平时的深红,变成了黑褐色般的深紫,长时间的充血和金属的夹印十分明显,清晰可见。有个城管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的奶头,觉得十分好玩,便用手指轻轻一弹,没想到却又引来我妈好几声痛苦的呻吟,其他城管队员们见状,也纷纷上前用手又捏又夹,弄我妈可怜的奶头再次疼痛起来。

   再看看我妈的下身,那同样饱受虐待的小穴,情况则是有些特别。

   由于有一只脚一直被麻绳向上吊着,因此我妈的双腿分开将近180°,阴户自然也是大大开放,暴露无遗,于是好几个城管就一群吃食的狗一样,并排蹲在她周围,近距离的欣赏着她的性器。

   我妈跟我说,刚开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阴道口有些火辣辣的,但已经没之前那么痛了。于是我妈很庆幸经过那人的刚才一番抽打,自己平时呵护有加的下体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伤,整个会阴处得皮肉只是有点发红,并没有流血或者破皮。

   我妈最担心的就是伤到下身的皮肉,因为她每天性交的次数实在太过频繁,而且常常十分的激烈,那些与之交合的男人根本不会对她这样的老熟货有丝毫的爱护和贴,动作又大又粗暴,因此我妈的私处一旦受伤就很难愈合。并且那些嫖客里还有很多不讲卫生,阳具肮脏不洁的人,如果我妈的性器上有什么伤口,不仅让她在被男人玩弄奸污的时候感到加倍的痛苦,甚至还会引起感染和发炎,那样的后果往往就是患上妇科病。

   现在自己的下身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让我妈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但很显然的是,她这次的判断是大错特错了。

   “这老娘们下面的小嘴怎么不见了?哈哈!你们快来看啊!”一个城管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了一句,然后其他人都闻声围了过来,他们先是一惊,互相没说话,接着就是一阵淫荡的哄笑,并开始对我妈的私处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我妈也低头看了看,也同样被震惊到了。原来自己下体的那块丰满肥厚的蛤肉此时“消失”了,只有一条隐约可见,颜色不深不浅的细缝!两片阴唇也看不见了,从她的角度望去,自己的整个阴户已经变成了一块光秃秃的平地。

   城管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不顾我妈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强行插入了几根手指到她的阴道口,然后向两边同时一用力,生生地扒开我妈那因剧痛而强烈收缩成一条肉缝的小穴。他们还拿来一双筷子,像夹生鱼片似地把我妈的两片阴唇从阴道内给夹了出来,接着用手把它们摊开压平。最可怖的是,为了防止我妈的阴唇和阴道口再次收紧回缩进去,这帮人竟然还将一只易拉罐的大半部分插入了她的下体,以此大大撑开我妈娇嫩的小穴。

   城管们变态的行径让我妈疼得差点昏过去,她不停的大喊大叫,拼命的摇着头,身上湿漉漉的全是冷汗,犹如一个接受性虐酷刑的女囚。而我妈扭曲的表情和痛苦的尖叫似乎又激发起了城管队员们的兽欲,他们解开了我妈身上的麻绳,一个个扑了上去,再次残忍的强奸了她,惨无人道的轮奸一遍遍的上演着,直到第二天天亮。

   之后的几天我妈并没有去医院照顾那老头子,也没有回洗浴中心,而是一直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库房里,接受着城管队里所有热无休止的轮奸和折磨。而那名白大队长也默许了手下队员们的做法,有时甚至自己也参与其中,与他们一道奸污玩弄我妈成熟的肉体。

  

  

  

  

   第九章

  

   那段时间里,我妈简直成了我们镇城管大队的免费专属性奴。这些城管们不仅拿我妈做为公共厕所一样肆意奸污,尽情发泄,还把她当成了他们的宠物和性玩具,用上各种方式方法,不断地凌辱糟蹋我妈的肉体,同时摧残她的自尊心。

   比如说白天的时候,他们常常不办公务,也不去维护街上的市容,而是留在队里玩弄我妈。

   他们让我妈脱下胸罩和内裤,穿上各种颜色的连裤袜或吊带袜,脚上蹬上七八公分的高跟鞋,撅起屁股,双手撑地的趴好。然后再给她的脖子套上项圈,像遛狗一样用铁链牵着她在院子里溜着玩。

   他们一大群人站在办公室外,抽着香烟,欣赏我妈这样40多岁的成熟妇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踩着尖头的高跟鞋,吃力的来来回回爬来爬去。

   看着我妈满脸绯红,羞愧难当的样子,身上的丝袜破破烂烂,乳房,小穴和屁眼等关键部位清楚可见,一览无遗。他们的心里都十分的得意,有的还时不时会上去踹我妈一脚或是抽打她的屁股。

   有时候我妈也会被带到办公室里,除了给这些城管们打扫卫生,泡茶点烟的当仆人使,当然也会被他们凌辱玩弄,比如被要求当众自慰。

   在他们的训练下,我妈往往是爬上一张大办公桌,然后叉开双腿,用手扒开自己的屄口,先向所有人清楚的展示一会儿。接着当城管们都看够后,她就会用手指搓揉自己的阴蒂和阴唇,或插入自己穴内,扣挖阴道壁,刺激体内的敏感点,同时嘴里还不断发出娇媚的浪叫。

   当着一屋子陌生男人的面,一丝不挂的卖力的自渎着,我妈虽满脸绯红,但身体却十分的敏感甚至还有些许欢快,听着自己高潮时大声而陶醉的浪叫,以及下体泉涌般喷出的阴液,我妈的心里又羞又愧,只觉得自己十分下贱,不知廉耻,但又不敢违抗这些城管们得命令。

   除了被要求在办公室里当众手淫,我妈当然也会常常被他们在办公室里奸污。但毕竟是白天,经常有人来队里办事,因此浑身赤裸的我妈好几次差点被外人看见。

   这帮队员们自然不想这件事败露出去,于是就只让我妈在办公室里给他们口交。因为他们办公用的桌子不大却够高,而且都相互连接摆在一起,我妈跪在底下,只要听见有谁敲了敲桌子,她就会立刻爬到那人桌肚下,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然后掏出里面的阳具用嘴吮吸套弄,直到那人射在她嘴里为止。

   如此一来,城管们便可以放心玩弄我妈,因为从外面看去,没人会知道这几张桌子底下还有个人。

   每天中午的时候,都会有人到给城管大队送盒饭,队员们就在办公室里吃,而我妈则得继续给他们吹箫含卵,一直到口交到他们都吃完饭后,她才有资格去吃自己的那份。

   每次我妈在吃饭之前,她都会被再次套上狗圈和铁链,因为她要被带到别处去“用餐”。城管们会随机选出一个队员,让这人把所有城管吃完的剩饭剩菜集中在一个塑料袋里,同时再拿一个鸡蛋和一只橘子,接着再让他带着这些东西,把我妈牵到办公室外的男厕所里。

   男厕所的便池旁有个狗盆,这名队员会把一塑料带的饭菜都倒进去,然后蹲下身子,给我妈的阴户里塞下那两只一个发烫,一个冰凉的鸡蛋与橘子,最后,他还会让我妈学几声“汪汪”的狗叫,学的不像就得重来。直到他觉得一切OK后,饥肠辘辘的我妈才可以吃饭。

   因为不准用手,我妈只能像狗一样的进食,她趴在便池旁的地上,把头埋在那狗盆里,吃力的在那些剩饭剩菜里寻找可以下咽的食物。与此同时,她得注意阴道内的鸡蛋和橘子,为了防止它们掉下来,我妈只能在高高翘起屁股的同时,还要努力并拢双腿,夹紧自己的裤裆。这样羞耻的姿势让我妈又痛苦又疲惫,几乎每次吃饭的时候,她都会不住的流眼泪当狗盆里的饭菜吃的差不多的了,那名一直监视我妈进食的城管也点过了头,我妈这才可以用手掏出自己下体内的鸡蛋和橘子,吃上一口完整的食物,补充补充人体所需的营养。

   有几个城管白天里出去执法的时候,也会让我妈跟着去,他们带上我妈的当然不是工作,而是为了在不同的地方和场合奸污她,满足自己的暴露癖。

   他们会把车停在人声鼎沸的街头,然后关上门窗把我妈按在后座上轮奸,或是把窗子只摇下一半,让我妈坐在他们的鸡巴上,上上下下的自己跳动,这样就可以刚好露出我妈的脸。由于下面的肉穴正被男人的肉棒插着,我妈的表情自然十分扭曲,又不敢叫出声来,因此常常引得路人不解的驻足观看。

   他们有时也会把车停到街市或集会的仓库里,再随便找一个空纸盒给我妈套上,然后打开车门把她赶出去。此时我妈没穿衣服,身上只有个纸盒,必然会在仓库里到处乱窜,寻找可以栖身的地方。而那些城管们就会像日本鬼子一样到处扫荡,他们分头搜索,和我妈躲猫猫,捉迷藏。

   仓库就那么点大,我妈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又光着脚,自然是很好被发现,任何队员抓到了我妈,那我妈就成了他专属的“猎物”。一般来说他们都会扒掉我妈身上的纸盒子,捂住她的嘴,就地把她给强奸了。接着再把我妈放走,他们也继续“兴致勃勃”的搜寻,然后又是一次充满乐趣的强奸……

   这些外出“办公”的城管队员们,除了强抢一些老百姓的物资,他们就是开车带着我妈到处做爱。从街上的集市和仓库,到居民楼里的储藏室,停车场,他们甚至还把我妈载到过乡下的农田。

   在那里,他们把我妈按在田埂或者土坡上一遍遍轮奸;或是让她跪在松软的菜地里同时给三四根鸡巴吹箫,并把精液喷到她的脸上;他们还用已经成熟,还沾着泥土的玉米以及胡萝卜猛插我妈的小穴与屁眼,一直干到她全身抽搐,大小便失禁,他们才停下手,并把屎尿横飞的我妈扔到田地里,然后就可以欣赏到我妈壮观的“人工施肥”;这帮无耻之徒甚至还牵来一头老黄牛,并强迫我妈给它的口交!要不是老黄牛的主人及时赶到,我妈也许就真的给那畜生舔鞭吸卵了……

   白天的玩弄与奸淫就已经让我妈痛不欲生,几近崩溃了,但晚上的城管们则是更加可怕,下班后的他们只需把院子里的大铁门一锁,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会干扰到他们了。而我妈新一轮的噩梦也就再次开始了。

   自从我妈被关进了城管大队,队里的队员们晚上都很少回家了。这些人原来就是流氓出身,没老婆没家庭,大多30岁不到,没一个顾家的。其中有几个40多岁的老队员也为了玩我妈,而借口跟自己的老婆说这几天都得加班。因此晚上的城管大队仍然热闹非凡,啤酒香烟,扑克麻将,俨然一个小赌坊。

   当然,还有我那奶大屄紧,丰满肥熟的美母亲。

   天黑以后,这帮城管们就会把大门锁好,桌子并拢,然后分成好几波,有的打扑克,有的打麻将,剩下的则玩弄我妈。一般来说,除去办公室中央两张赌局上的人,我妈每时每刻都至少被三个城管队员凌辱折磨。

   城管队里有几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人,除了操穴干屄,他们特别喜欢学日本AV里的情节“调教”我妈,但与电影里不同的是,他们的训练可都是真枪实弹。

   穿着集市上抢来的,廉价的高跟鞋和肉色连裤袜的我妈,常常被这几个人套上项圈,用铁链拉到墙角,然后双腿叉开,两手抱头,像犯人一样在那“蹲马步”。待她摆好姿势后,这几个青年队员就会一齐围在她的身边,伸出六只大手,不断地搓奶摸屄,亲嘴打屁股,玩弄刺激我妈身上的每个敏感部位,不断地挑逗她的性欲。

   等到我妈下身的淫水把会阴处的丝袜大面积打湿了,他们就会暂停下来,接着用剪刀将我妈肉色连裤袜的裆部剪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妈湿滑多汁的鲍鱼,然后将手指伸入她的阴道,在里面快速的抽插和扣挖,同时还有人在旋转搓揉我妈敏感的阴蒂,与充血的阴核。

   一直到搞到我妈下身泉涌般的喷出大量淫水,不断浪叫高潮的时候,他们才会停下抽插,从我妈的阴道内拔出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手指。在此过程中,我妈虽然呻吟不断,下体也刺激连连,但却一直双手抱头,蹲着马步,丝毫的不敢动弹。

   这几人还喜欢用皮带抽打我妈的屁股。他们让一直蹲着马步的我妈转过身,面朝墙,双腿叉开的同时再把屁股尽量抬高,并命令我妈屁股要不断地晃动。

   然后他们就会拉出自己的皮带,一个接一个的猛抽我妈的大屁股。他们一边“啪啪啪”的狠狠抽打眼前这个美熟妇包裹在丝袜里的肥臀,还一边让我妈把头抬起,在摇摆屁股的同时,大声的朗读挂在墙上的《城市管理综合执法条例》十遍。

   我妈高撅着屁股,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忍受着剧痛,如泣如诉的一遍遍读着《条例》她小心翼翼,语速平均,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能够集中,因为只要稍稍读错一个字就得重新再来一遍,而抽在臀肉上的皮带则更会变得更重更大力……

   后来这几个变态的年轻队员,竟然还要我妈把那《条例》完整的背诵下来,然后让他们“考试测验”。具体就是他们说其中的一句,然后让我妈背诵这句条例的前一段或后一段。

   为了增加难度,每次“考试”的时候我妈都得穿上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半蹲着,然后双手提着两本书平举在胸前。而我妈半蹲的地方则有一个不大的花盆,上面还插着许多根点燃的香烟,正对我妈的阴道口!

   我妈平日里根本没时间背那部《条例》只能在被这些城管们按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奸污时,勉强的抬头记忆一些。再加上不断地被烟头烤灼着的小穴,火辣辣的十分煎熬,以及酸痛无比,又疲又麻的的双臂。我妈根本无法回答出那几人所指的段落,只能一直接受他们的惩罚。

   他们让我妈跪在地上,抬头挺胸,然后用铁夹夹住她的奶头,打耳光似地来回猛扇我妈的两只乳房;或是让我妈蹲起马步,用皮带和鞋底分别抽打她的阴户和屁股,任凭我妈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痛叫不已;三人还会猛吸一口手里的香烟,接着用这些烟头同时炙烤我妈的阴蒂,忘了阴道里吐呼出来的烟气;或是把喝完的啤酒瓶强行塞入她的肛门,把屁眼撑开有整个瓶底那么多大,最后再命令我妈抬起臀部,双手撑地,像发射炮弹一样把酒瓶拉出来,塞满肛门的酒瓶又大又粗,每拉出一个酒瓶我妈都满头大汗,十分的辛苦……

   除了这三个年轻的队员,其他城管们也没让我好受过。

   在他们打牌的时候,我妈常常得跪在桌底上给某人口交,她一丝不苟的吮吸套弄男人的鸡巴,一直等那人把精液喷的自己满脸都是,她再爬向下一位,解开他的裤袋继续给含住一只鸡巴吹卖力箫。或是脱光全身的衣服,只穿一双高跟鞋,接着跨坐在某人的腿上,并主动把奶头伸进男人的嘴里,然后艰难的上下跳动,让那男人可以一边打牌一边肏屄,最后被他内射。

   等这一桌打扑克的男人都出过精后,我妈就会简单擦拭下身体,然后再转向下一桌玩麻将的城管那,继续给他们吹喇叭或操肉穴。以此来回反复,不断地用自己上下两张小嘴,卖力地服务办公室里男人们粗细不同,长短不一的阴茎。

   在他们玩牌的时候,我妈最害怕的就是伺候那些手气不顺,输钱很多的城管,因为他们经常会拿我她出气,刁难她,将自己的霉运发泄到我妈身上。

   有一次我妈在给一个已经输了好几百块的城管口交的时候,只是不小心用牙磕到了他的龟头一下,那人竟然一把推开了我妈,然后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

   我妈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趴在地上不知所措,害怕的全身直发抖。

   随后,那名怒气未消的城管也继续玩牌了,而是随便找了个人替换了他的位置,然后一把抓住我妈一头栗红色的大波浪,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吐脏字,一边把她往隔壁的仓库里拖去。屋里几个没事干的队员也哄闹着跟了去。

   到了仓库后,那人迅速找来了一条麻绳,将我妈双手困住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并让她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此时此刻的我妈,已是一丝不挂,全身打颤,想着可能又要挨打,心里十分的害怕。

   接着,那人四处搜寻了下后,并没有拿来皮带和拖鞋之类的,平时抽打过我妈的东西,而是找来了两只塑料凳子,水平放在我妈面前,并命令她一脚踏一只分别踩上去。

   接着那人绕过我妈的身后,狠狠地捏了一下我妈的奶子,并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老骚货,今天让我好好疼疼你!”然后只听我妈一声惊叫,原来她的下体已经被插入了一截扫帚把子。由于之前并没有经过淫水的湿润,又是突然袭击,因此我妈的阴道实在太紧太干,于是那人又握住扫帚把子粗暴地不断地捅着小穴,待我妈的下身出水,几乎可以捅到花心的时候,他才停止下来。

   紧接着,只见那人一边一脚,刚刚一直踩在我妈脚下的两只凳子就被他踢开了!

   在围观的几个城管的惊叹声中,我妈顿时觉得子宫不断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犹如被东西穿透一般。原来那扫帚把子的长度要远远长过我妈的腿长,把它插在站在凳子上的我妈的阴道里,也只是刚刚好的长度。而凳子被那人踢走后,扫帚自然继续往里跑,现在已捅入了我妈的子宫口!

   花心正遭到惨烈摧残的我妈,此时正不断地晃着脑袋,满头大汗,拼命喊疼。她一边凄厉的惨叫,一边使尽全力的踮起脚尖,增加自己下身的高度,但任凭她如何努力踮脚缩身,扫把插入的深度都几乎没变。

   看着痛的嗷嗷直叫,双腿乱颤的我妈,那人觉得十分解恨,并且在一边看我妈受罪的同时,还一边把玩她双乳,抽到她的丰臀。而在场的其他队员们也都个个色光满面,哄笑不止,淫亵的欣赏着对眼前这位美熟妇的变态酷刑。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妈尖叫连连,痛苦万分,两串透明的泪珠瞬间夺眶而出,从她长着些许皱纹的眼角缓缓落下。我妈绝望的看着屋顶,悲凉与凄惨写满了那整张成熟而性感,但却因痛苦而剧烈扭曲的脸庞。命运为何对她如此的残忍与不公?可怜的熟女心里不地断问着自己。

  

  

  

  

   第十章

  

   后来的情况,不用我多说大家也应该能够了解,我那可怜的妈妈就这样在城管大队里给关了三四天,在那帮人没日没夜的百般凌辱,万般蹂躏之下,过着地狱般的性奴生活。

   直到昨天晚上凌晨过后,她才终于被允许回了家,原因自然不是那些城管们突然良心发现,大发慈悲,而是因为我妈正好来了月经。

   看着我妈的下身不断地往外渗血,闻起来又骚又腥,城管们知道她的小穴是不法继续被使用了,留下来自然也用处不大。于是他们就让我妈给在场所有人最后一次的痛痛快快口交了一把,在看着她舔干净了嘴巴最后一滴精液后,便胡乱扔了几件衣服给她,心满意足的把我妈给赶出了大门。

   听完了她悲愤的血泪泣诉后,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与伤感。与往常的经历截然不同的是,我妈此次的悲惨遭遇让我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看别的男人玩弄奸淫自己母亲,那种既刺激又香艳的变态快感。

   于是我握紧拳头,再次在心中坚定信念,发誓一定要把我妈救出淫窟,彻底摆脱被别人肆意糟蹋的凄惨命运。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都没有合上眼睡觉,更没有发生任何性行为。我们并肩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着如何改变现在黑暗的局面,一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朦朦变亮。

   经过大半夜的讨论,我到底还是想到了些逃脱的办法,而我妈也同意冒一次险试试看。事不宜迟,我们决定当天白天里就行动。

   趁着高老大目前还不知道我妈已经从城管大队里放了出来,因此我们获得的自由时间十分短暂宝贵。于是一大早草草吃完了早饭后,我和我妈就根据计划的安排分头行动起来……

   还记得那位玩弄过我妈,当时还留了电话号码的老教授吗?那可是我妈的老主顾,几乎每周都会来嫖我妈一两次,从来没有“缺过席”。在知道我是我妈的儿子后,他还亲口对我说过,我妈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名器,自己几天不操她就会连书都看不下去,教课也无精打采的。

   于是我琢磨着像他这样的大学老教授,应该还是很有身份地位的,而且其他有点层次的人我们也不认识。因此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去向他求助看看。

   至于我妈,则硬着头皮去找了另一个人,那人在镇上混了十几年,认识很多小流氓小混混,他自身也算半个黑社会吧,跟我妈更是老相识了,曾经还做过几年同事。

   没错,他就是我开篇提到过的,曾经给我妈送过货并以此要挟玩弄过她的王军。

   这次我妈提议去找王军帮忙,我开始是有点抵触的,因为根据我妈过去的经历,我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要找这个王军帮忙,那么需要给他的好处就不仅仅是钱。况且他能否帮得了我们忙暂时不说,但今天见了面先猛干我妈一炮那肯定是必不可少的,那这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吗!

   我妈知道我的意思,但她还是握住了我的手,坚定的对我说,她已经经过了慎重的考虑,让我不用顾忌太多,而且事到如今只有试着走下这条路,否则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我点点头,默然的同意了。

   那天我妈在出门前,不仅封了一个1000块钱的红包放在小包里,还特地认真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几件十分诱人的衣物。

   她描了眉毛,涂了口红,脸上也拍了一点脂粉,栗黄色的卷发高高盘起,扎在脑后,露出了那雪白光滑的粉颈。从我的角度看去,我妈的脸部显得十分年轻,瞧上去只有30岁左右。

   再看我妈的着装打扮:她身穿一套褐红色的薄纱叉开长裙,上衣披了件西装小外套,腿上是黑色的真丝连裤袜加上一双细跟尖头的露趾高跟鞋,娇小可爱的脚趾上还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油,整个人显得既成熟性感又不失高贵典雅。

   要不是今天有正经事要办,我真想一下扑上去扒光我妈的衣服,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肏一顿。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妈又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然后跨上小包,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下了楼梯。

   出了租房所在小区的大门口,我妈自然得先去坐公交车,就在这去车站仅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妈竟然就遇到了好几个行走在人行道上,满脸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他们一个个眯着色眼,淫亵的盯着她看,十分的不害臊。

   我妈深怕碰到认识她的嫖客,便夹紧了怀中的小包,加快了脚步,担惊受怕的低着头往车站快速走去。

   由于当时正值上班高峰期,因此我妈坐的那辆车上的人特别多,挤挤攘攘根本没有座位,就连站的地方也是人挤人,背贴背,司机还不断地往上拉着人。

   踩着一双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的我妈,摇摇晃晃地被挤上了车后,便小心翼翼的往过道里面走去。她一手紧紧提着包,一手抓着扶手,好不容易才在车厢后面的人堆里找到一个落脚处。

   看着周围站着的其他乘客,一个个尽是男人,他们大多都是上班族,手里还拿着报纸和早饭。我妈感到有点压抑,便下意识的弄了弄自己的肩带与裙摆,并将双腿紧紧并拢,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但不幸的是,我妈这回再一次事与愿违了。

   就公交车启动不久,刚刚还没走多远时。我妈就感觉到了些许异样,她微微回了下头,发现是身后有个男人正一边假装看报纸,一边轻轻的用手摸她屁股。

   开始时她并没有太过在意,即使那人的动作到后来越来越大。他不仅用手抚摸轻捏,甚至还对我妈的柔软的臀肉又拍又打,“啪啪啪”的不断引起周围其他男人的目光,弄得我妈小脸红到了耳根,十分的不好意思。

   就这样玩了没多久,那人又将报纸收了起来,腾出了另一只手,开始用双手同时玩弄我妈丰满的屁股。

   只见他一会儿用指甲狠掐我妈的臀肉,一会儿又挠痒痒般的在她半块屁股上旋转打圈。即使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性骚扰,一向逆来顺受惯了的的我妈,竟然还能继续装作若无其事,无动于衷,因为她心里总想着这人也许即将到站,只要再忍一会儿便好。

   我妈的毫不抵抗大大鼓舞了这个男人的信心,他得寸进尺的不断深入,在用手把玩我妈屁股的同时,还好几次把他硬邦邦的阳具从裤裆里拿出来,一下一下的顶在我妈的屁股沟里。

   直到他一把卷起了我妈短窄的裙摆,将她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丰满美臀,彻底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后,忍无可忍的我妈才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

   可不幸的是,由于车厢后面全是男的,没有一个女人或是好人,从头至尾都没人替我妈说过话。并且刚才我妈被调戏的时候,在场的这些人都是一直看在眼里的,而且心里也早就对我妈垂涎欲滴了。

   他们本来是没那个胆量的,现在见我妈只是瞪了瞪媚眼,并没有其他实际动作,况且车上人又多又挤攘,于是各个也壮足了胆,拼命向我妈那靠拢过去。并且慢慢的在她身边围成了一个圈子,用人墙把我妈围了起来。

   被围在一堆色狼里的我妈,也感到了气氛有点不对劲,她的心里越发的担心起来,于是想离开那块地方,往前车厢走。可周围的男人根本不会给她让路,并将她死死堵在了里面。

   随后不久,我妈的全身上下就已经布满了十几只男人活动着的大手,有摸屁股的,捏大腿的,把玩双乳的,还有把手探入她内裤,揉弄她小穴的。

   在我妈成熟而诱人的肉体上,每个男人都玩得不亦乐乎,兴致勃勃,几乎我妈身上的每一处隐私部位都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他们粗暴的手中。

   对于这帮正在无耻的非礼着她的陌生男人们,我妈起初还不断反抗,轻声呵斥着,并不断地试图从人堆中摆脱出来。但这样的挣扎没过多久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彼时的我妈已经丝毫不得动弹。她的双手被两个男人牢牢在身后反剪住,腰间被一只粗壮的胳膊给紧紧环抱了起来,犹如加了几层大锁,娇弱的我妈自然是无能为力的。

   面对这帮力气远大于她的男人,我妈不得不默默放弃了抵抗。她闭着双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开始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人淫弄把玩,彻底成为了车上这群无耻之徒的手中玩物。

   见我妈已经“投降”,于是她周围的几个男人便互相使了使眼色,顺势解开我妈的肩带和奶罩的搭扣,摘下了她大红色的蕾丝胸罩,并将这件我妈刚买不久的新款奶罩扔给了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让他包在鸡巴上打起了飞机。

   随后,他们又手脚利落的钩起我妈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连同里面的丁字裤一起,“刷刷”几下就退到了她高跟鞋的脚踝处。在此过程中,我妈依然是一动不动,她眉头紧锁,耸搭着脑袋在那,默默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扒去。

   “一把年纪了还穿的这么骚,是不是赶着去和小白脸开房啊?”

   “哈哈!反正要被人肏屄,那就先让大伙给你提提神吧!”

   “这老娘们也怨不得咱们,看她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做鸡的,大白天的谁打扮成这样……”

   “是啊,这婊子的胸这么大,下面的毛又黑又密,平时肯定没少被男人操,啧啧……你看这肥屄,水都流到地上了,真他娘的骚啊……”男人们不仅一边尽情调戏我妈,玩弄她的身体各个部位,还一边肆无忌惮的故意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给她听。

   听着他们对自己下流的言辞侮辱,我妈只觉得哑口无言,无地自容,因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让她无可辩驳的不争事实。

   想想自己一个已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却穿着这一身只有年轻妓女站街时才穿的暴露衣服,打扮的确实与那些出卖肉体的婊子没有差异,自然也会引起男人们的注意和不怀好意的想法。

   更令人难堪的是,此时此刻,在公交车上被一群陌生男人扒光衣服,上下其手,任意调戏着自己的每个敏感部位,我妈的身体却竟然也能发生出强烈的生理反应,她下身的淫水早已不断外溢,子宫颈强烈抽搐伸缩,整个人犹如被电击一般,又爽又麻。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到这里,我妈不禁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此时的她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真的犯贱下流到了极点。但理智的作用往往是那么无力,此时一阵阵强烈而刺激的快感正不断地从子宫里传入她的大脑,令她她难以自持,真想痛痛快快的大声呻吟出来。

   但我妈十分清楚如果那样做了,后果会是怎样,于是她只好憋住嗓门,继续牙关紧要,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断的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减少情欲的升涨。心里只想着公车快点到站,早点摆脱这帮无耻之徒的纠缠。

   男人们看我妈这么温顺听话,既不出声也不反抗,心想我妈不是个淫乱无耻,渴望男人的荡妇,就是个胆小懦弱,十分好欺负的女人。因此各个耶都放开了玩弄起我妈来,他们卖力的开垦探索着我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毫不留情的淫辱着,刺激着她躯体上每一个敏感部位。

   男人们有的猛舔我妈的耳根和粉颈,或扒开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伸出舌头与自己舌吻;有的抓住我妈的两只芊芊玉手,然后放进自己的裤裆里,让我妈给他们套弄阳具;有的则伸手握住我妈肥硕的巨乳,搓圆压扁,揉成各种形状,或是弯下身去叼起我妈的一直奶头,含住嘴里要的“卟吱”直响……

   最热闹的自然是我妈的下身,那里布满了男人们十几跟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手指。深褐色的阴蒂被人玩的犹如一粒肉球,肿胀不堪,又圆又鼓,小穴外边的两片阴唇也早已变得湿润而肥厚,它们充着血,淫靡的向两边摊开着,好似两片娇艳的玫瑰花瓣。

   我妈的肉穴更是受灾最重,狭窄的阴道里被男人的手指插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整个洞口被撑开了小碗般大小,以至于后到的男人们只能开辟其他战场,将指头插入我妈的肛门,玩弄她娇嫩的后庭花。他们甚至还一边细细观察着我妈可爱的屁眼,因强烈刺激而产生的一张一缩,一边淫笑着尝试将手中其他的物品插入进去。

   肉穴和屁眼里数根手指的粗暴玩弄,再加上耳垂和乳头的强烈刺激,男人们的种种淫乱行为,让我妈实在无法继续坚忍下去。她的身体抽搐的越来越厉害,阴道里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紧闭的红唇,剧升的体温……

   最后,我妈到底还是没有自持住,她先是一声低沉的闷吼,然后便当着半车厢人的面,发出了一阵阵酥骨的淫声浪叫。

   我妈娇羞的呻吟声不仅惹得前排的人不时回头后看,还更进一步刺激了男人们玩弄他身体的欲望。于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再次一次降临在了我妈欲望十足的成熟肉体上……

   这班公车在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才缓缓到达目的地,于此同时,我妈也在无数男人的疯狂玩弄和骚扰下,娇喘着呻吟了约一个小时。

   在到达终点站的时候,车上除了还在玩弄我妈的几个男人外,已经没有多少乘客了,在司机的催促下,那几人也只好悻悻的将手指从我妈的体内抽了出来,又捏了捏奶子和屁股,才纷纷下了车。

   终于得以解脱的我妈,此时满脸绯红,气喘吁吁,身上更是一片狼藉。她那对雪白的胸峰依然高耸,但上面却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手印,乳头也勃立起近两三公分,像一对褐色的小乒乓球。好不如意找到了自己的胸罩后,却发现那大红的罩杯里被人满满的射了两大滩精,于是我妈又将里面浑浊的精液通通用手弄干净后,才无可奈何的把胸罩放在了包里。

   接着她又有气无力地回到原地,开始疲倦不堪的收拾着自己身体。她整理好长裙,穿上西装外套,尽量遮住自己凸激的两点。接着再艰难地把双腿并拢,当她弯下腰去把连裤袜和内裤提上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阴毛已被人揪去了一小半,再摸摸一直感到不大对劲的屁眼,原来里面竟还插着一根喝豆浆的塑料吸管……

   下了车后,我妈步履蹒跚地在大路上走了十几分钟,又七绕八绕的穿过好几个胡同口,终于在一所四合院里找到了王军的住处——两间破旧不堪的小屋,此时正大门紧锁者。

   我妈踏上一块青石板,踮起脚尖,隔着窗户向里面望了望,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除了电视,床,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外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整间屋子杂乱不堪,地上全是烟头和痰印,桌子上有几瓶啤酒和几摊花生米,以及一盒未吃完的盒饭。

   正当我妈探头张望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背,并大声嚷了一声:“你谁啊?在这里想干什么?”听这熟悉的嗓音,我妈已经猜到是谁了,她转过身来一看,果然不出意料,这人正是她要找的那个人——王军。但令我妈感到惊讶事情,却是这王军的穿着。

   他梳着油光可鉴的大背头,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系着领带,戴着金表,脚上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整个人显得派头十足,与当年那个王组长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哟!是你啊,大美人!这些日子你上去哪去了啊?来来来,我们屋里说吧。”见到我妈的到来,王军看起来十分高兴,他有说有笑的打开了门锁,然后拉着我妈的手,一瘸一拐的带她进了屋子。

   再说我这边,虽然有了那老教授的号码,但事情办的并不是十分顺利。

   起初那老教授是死活不愿意与我见面,更没有告诉我他的家庭住址,并且还义正言辞的痛斥我了好几句,说什么不要影响他的正常生活,否则将诉讼法律途径之类的屁话。但我有的时间,而且这傻老头留给我妈的电话号码是他办公室里的,于是我就不断地打他电话骚扰他。

   后来经过我在电话里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他最终还是松了口,不得不同意与我见一面。为了避嫌,他把会面地点定在了城南的一家小饭馆里,时间就是中午12点,吃午饭的时候。

   和他挂了电话后,我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便带了点钱,背上书包,打了辆车直奔城南那家饭店。在路上我一边盘算着如何与那老头周旋,一边想着我妈那里情况怎样,是不是已经上了王军的床了。

   中午和老教授吃饭的时候,我点了好几样价格不菲的菜肴,还特地要了一瓶茅台,让那老家伙大饱口福,并且喝的十分高兴。最后直到他酒足饭饱,一脸满足的时候,我才奔向主题,从书包里拿出了两条好烟和一张写了字的白纸。

   “教授,我知道您是个讲信用,讲法律的好人,您看,只要您能可怜可怜我们,帮了我妈这个忙,这纸上写的好处便绝对不会少您的。”教授拿着那张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说:“恩,不错,条件和要求都写的很清楚,看你这小伙子人也不错……既然这样,那我就就算基本同意了。不过!你们可千万别说漏了嘴,毁了我的名誉!否则……”

   “当然,当然,您看这都不是写上去了嘛,请您务必放心啊……教授,请签个字吧。”我满心欢喜的把笔给他递了过去,看着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一身轻松的继续和老教授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下午在出租屋里睡觉醒酒,直到我妈做好了晚饭摆上了餐桌,她才把我叫醒。穿着睡衣和围裙的我妈,看起来心情不错,今天的饭菜也比往常丰盛些。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一边吃饭,一边询问着我妈情况。

   “我傍晚回的家,那个……你王叔叔,已经同意了帮咱们的忙,还说办妈妈的这件事对他来讲并不难。”

   “王叔叔?呵呵,那个王军可不是我的什么叔叔!你老实告诉我,今天有没有跟他上床?”

   “恩……有……下午的时候。”我妈低下了头,脸有点红,虽然她今天陪王军睡觉早已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的心里却一阵莫名的不爽。

   “我就知道!遇上他你不被操就奇了怪了!既然这样你也别吃饭了,过来给我吹吹,顺便具体说下那王军的事情。”在我的声色俱厉的命令下,我妈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碗筷,并走到我跟前脱下围裙,默默的解开了我的裤带,接着便跪在地上一边给我卖力口交,一边汇报着今天她和王军谈话的情况。

   原来这王军最近走了狗屎运,当年他跟过的一个流氓头子前几个月刚刚从监狱里给放了出来,这人在八年前可是我们县里黑社会的头号人物,做过毒品交易和人口买卖等罪恶生意,黑道上的人没有不敬他三分的,我们镇上的小混混们更是各个奉他为偶像。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厉害角色,却也在一次扫黑中载了跟头。因为自己手下人的出卖,再加上公安局严查严办,他最终还是没能逃出法网,被逮捕判刑,投进了监狱。在坐牢期间,除了家里的亲人外,几乎没有任何朋友和他联系过,倒是王军还算讲情义,去监狱看望过这位大哥几次,还送过些食品和衣物给他的老婆孩子。王军的举动让他十分感动,当时就承诺以后出了狱,必定十倍报答王军。

   现在熬完了八年刑期,这位大哥便凭借当年未被没收的一批数目可观的资金,赌上身家投资开办了镇上唯一一家建材公司,没想到生意运营十分良好,仅仅没过几月他便成了一小暴发户,于是买了俩宝马车,让王军做了他的专职司机。

   虽然自己的人脉关系已不复存在,加上公安局那又有备案,但这位大哥却一直遵纪守法,做事谨慎,从不贪财蒙人,完全合法合规的经营着他的公司,因此再也没有人在意他的过去,现在大家都喊他“秦老板”。王军现在仍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只是每天接送秦老板上班回家,偶尔还能跟他蹭蹭饭局,除此之外他没干过一件正事,反正每月都能白拿到一笔绝对够他吃喝的工资。为了配的上自己宝马驾驶员的身份,他还置办了一身衣物,每天都穿的西装笔挺,格外讲究,头发也梳的油光闪亮。

   今天上午我妈去找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他想也不想的就满口答应下来,还拍着胸脯跟我妈保证,对付高老大那几个小混混小流氓,简直是小菜一碟,三天之内必然将他们全部摆平。

   而且王军并没有收下我妈的红包,并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帮我妈的忙是应该的,让我妈就不必和他谈钱了。如果实在要报答他,就满足他一个简单要求:以后不离开小镇,并且每星期陪他睡几次觉,地点随便都行。

   这样的要求对我妈来说自然不算苛刻,和王军一样,我妈也爽快的答应下来,并且让她满心欢喜之余,还感到些许的意外与感动,觉得自己过去看错了王军,没想到这人竟如此仗义,也许他倒算是个好男人。

   内心受到感动的我妈,自然不会亏待王军,她主动脱下了长裙和内裤,只穿着丝袜与高跟鞋,浑身赤裸的抱着王军一边激烈的热吻,一边向床上倒去……

   下午我妈和王军在床上整整肉战了近四个小时,期间她表现的既卖力又主动,犹如一个被人灌了春药的荡妇。肥美的肉穴,紧窄的后庭,以及那充满技巧的小嘴,我妈身上的三处肉洞一个不拉的被王军一波波滚烫的精液给射了个遍。

   挺起胸部,把一对丰满的乳房主动送到男人口中,让他吮吸,撕咬,吃个够;叉开双腿,自己用手扒开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大声浪叫着要男人插她;或是跪在王军的裆下,细心舔舐他的阳具,并清理吞下上面残留的精液,接着再用口将其含住,包在嘴里温柔吮吸,直到它再次抬头……

   面对男人青筋暴露的巨大肉棒,我妈甚至还将双手撑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主动对他献出自己娇嫩的菊花口。我妈一边紧咬牙关忍受着剧痛,一边鼓励王军尽管用力插入,让他不用担心自己的肛门。最后要不是王军看见了我妈屁眼已经有点撕裂,周围开始渗出了血,他自愿停下了抽插,也许这一周我妈都将无法正常排泄了。

   “妈的!你果然够骚!操!”一边听着我妈亲口叙述她在王军那香艳的淫乱经历,一边让她“吧唧吧唧”的给我大口吹着喇叭,真是让人既兴奋又刺激,好像得到了双倍的享受一样,阴茎那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果然,在我妈讲完没多久后,我的下身便渐渐无法继续把持了,身体的温度也不断升高,最后只觉得精关一松,阳具也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后,便发射了起来。

   我妈仰着头张大了嘴,并用手托着下巴,跪在那一动不动,任由我一波波精液喷进她的嘴里。

   射精总共持续了约十几秒,当我将最后一滴精液抖进了她的口中后,我妈缓缓才闭上了嘴,并挪了挪身子,准备将我那摊浓厚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你先别动,给我含在嘴里!把嘴张开!”在我妈即将把精液咽进肚子里去之前,我急忙喝声阻止了她。

   我妈哈着灌满了精液的小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睁的老大,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心里有点紧张不安,因为不知道我又想要干什么。

   “今天你肯定没少喝那王军的精液吧,哼哼……总是吃一个味道多没意思,来,把嘴里的东西吐到这个碗里来吧。”我拿了一个空碗给我妈,让她把口中混合了口水的精液全部吐了进去。接着我把那碗放在桌面上,并拍了拍桌板对她说:“把衣服给我脱光,然后爬上桌子,现在我需要你的淫水也灌到这个碗里,等碗里的阴液有精液一半多的时候,我就让你换换口味!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看着神情十分不爽,话中充满怒气的我,我妈知道我是在生她王军的气,她的心里在充满害怕的同时,的确还是觉得有点愧疚的。

   于是我妈也几乎没怎么多想,随即就乖乖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并小心的爬到桌子上,一言不发的蹲了下来。

   接着,我妈又将那只盛着精液的小碗对准阴户部位,在双腿之间摆正放好,在确保自己阴道里的淫水可以正好落入那个碗里后,她便开始一手托起自己高耸的左乳,一边将两根手指探入裆下,当着我的面,卖力而陶醉的手淫起来。

   而我呢,则悠然的翘起了二郎腿,一边继续享受着桌上丰盛的晚饭,喝着冰爽的啤酒,一边兴致勃勃的欣赏着我妈正为我提供的精彩纷呈的“美熟妇性爱表演”。看着我妈小嘴紧闭,香汗淋漓的一手飞快的拨弄着阴蒂,一手卖力的搓揉早已变硬挺立的奶头,面红耳赤的双腿叉开着蹲在桌子上激情自渎,此时此刻的我不禁觉得十分得意。心想自己对我妈的调教已经十分成功了,至少在目前为止,我妈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了我的忠实性奴。而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便是让她彻底脱离其他男人的纠缠,过上正常家庭主妇的生活,不让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可以玩弄侮辱到她。也只有到了那一天,我才可以真正算作大功告成,圆满结束了。

   “中午给人肏屄肏的那么爽,应该也没顾得上吃饭吧?”我用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对着饥肠辘辘的我妈晃了晃,“现在是不是很饿啊?想不想吃肉?”我妈看着那块近在咫尺,肥的冒油的红烧肉,不禁咽了咽口水,同时她也不敢停下手中的活,于是便一边娇喘着低吟着继续自渎,一边语气充满诚恳的对我恳求道:“嗯……是……是……很饿……能不能……先……先让妈吃……吃点东西……妈真的……真的很饿……吃完饭后……妈……妈再陪你……陪你好好玩……行吗?”

   “呵呵,当然可以,不过要让我来一口口的喂你吃!”

   “什么……”还没等我妈说完,我就已经淫笑着站起身,将那块肥美的红烧肉探向了我妈正对我大开的可爱阴户,并同时把她那两根沾满了自己淫液的,刚刚还插在阴道里不断地扣挖搅弄的手指给拿了开来。

   “儿子!你……你这是……”

   “别急……先给你蘸点作料……马上就为你吃,呵呵……”我用筷子将肉紧紧夹住,然后放在我妈的小穴口,并在她的两片阴唇上简单摩擦了几下后,便用力向前一挺,瞬间大半根筷子和整块烧肉就都没入了我妈的阴道里了。

   随后,我又将筷子抽出来,只把那块肉留在她的身体里面。并继续从桌子上夹起各种蔬菜肉类,往我妈的阴道里不断填充着,直到她的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又鼓又胀,已经有些菜头开始在阴道口往外冒的时候,我才放下筷子停了下来。

   在我妈一脸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之下,我又如法炮制,将她今天烧菜未做完的一根新鲜胡萝卜插入了她的肛门。在确定那根直径5公分粗的胡萝卜已经被我妈的屁眼牢牢夹紧后,我便拍了拍了她的肥屁股,淫笑着对她说道:“好了老妈,现在你可以好好享受你的晚餐了……把骚屄里的菜都给我吃完,不准浪费!注意后面的萝卜不准滑出来,否则你今晚别想从桌子上下来!”

   “你,你这孩子!”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唉……”我妈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便又再次垂下了脑袋,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于是,一副淫荡无比,前所未见的画面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我妈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熟妇,此时正当着她亲生儿子的面,脱光衣服赤裸着全身,以M字型的姿势蹲在一个餐桌上,表情复杂的吃着从自己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掏出来的各种饭菜。

   我妈的小脸红扑扑的,卷翘的秀发披在肩上,在陆续吃了几个菜后,嘴巴上的油渍也渐渐多了起来。再往下看,只见她一手扒着自己的两片阴唇,用两指将阴道口尽量撑大,一手费力的在小穴内又扣又挖,不断的从里面掏出些肉块,鸡丁,青菜梗子之类的东西往嘴里送着。由于不能用下身往外发力,否则一不小心将尿液给崩出来,弄在了菜上,那我妈吃起来就更恶心了,因此我妈只能小心翼翼的不断费劲着用手慢慢的往外掏,同时为了不让屁眼里的胡萝卜掉下来,她还得用力夹紧肛门,时时刻刻的不停收缩着外括约肌。

   虽然从她阴道里拉出来的那些饭菜,往往都早已变了颜色,淡了味道,但饥肠辘辘的我妈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大口大口的咀嚼着那些令人作呕的恶心饭菜,和着女人阴道内腥臊的淫水,不断地往肚子里囫囵吞咽着,活像一只正站在树枝上觅食的野生母猴子,让我觉得既变态刺激,又十分的好笑。

   随后,我又将桌子上剩下的一些其他饭菜,继续塞了许多在我妈的阴道里,好让她可以吃个饱。然后用手揉捏了一会儿她挂在胸前的两只肥硕的木瓜奶,用脏话调戏了我妈几句,便丢下她一人在客厅里继续“吃饭”手淫,独自回了房间玩电脑去了。

  

  

  

  

   第十一章

  

   那个时候电脑才刚刚普及,还没有什么网络游戏,因此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玩着一款叫《星际争霸》的经典游戏。

   大约玩了有四五局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今天和那老教授定的那一纸条约还没拿给我妈看,上面还需要我妈的签字哩。于是我随即关了电脑,带上那张所谓的“条约”出了房门,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儿子……你……你看这么多……够了吗……”我妈见我终于出来了,便立刻抬起了头,喘着粗气,指着裆下的那个小碗对我轻声说道。

   此时她的另一只手仍然在机械般的飞快拨弄着阴蒂,下阴水汪汪的一片泛滥,除了滴入小碗的那些,还有一部分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向桌面流淌,有的甚至还穿过股沟打湿了她仍被塞着根胡萝卜的迷人菊花。

   看着我妈香汗淋漓,双眼微醺,一脸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似的,我知道如果还继续让她自渎下去的话,那过不了多久当她体力耗尽的时候,必定会瘫倒在这餐桌上爬不起身子,那等下还怎样在床上伺候我?

   为了夜里能够痛痛快快的好好玩她一把,我便假装严肃的走了过去,先看了看那个小碗,然后拍了拍我妈圆滚滚的小腹,对她冷冷的说道:“恩,差不多了,你可以停手了。”说完我又拿出支钢笔,连同那纸条约一并拍在了我妈面前。

   “赶紧把这碗里的东西给我喝了,再把屁眼里的萝卜弄出来,我还有正经事和你谈!”听了我的命令,我妈自然不敢不从,面对那碗混合着男人精液与女人淫水的脏水,我妈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不一会儿便端起了碗,将那又骚又腥的体液送到嘴边,然后头往后一仰,“咕咚咕咚”的一下子就把它喝的干干净净,最后又在我的“严格指挥下”,乖乖的伸出舌头,或弯下身子撅起屁股,把碗底,嘴边以及桌面上的所有残留也给一并清理掉了。

   终于得到了解脱的我妈,在用手纸简单的擦拭了一会儿上下两个小淫嘴之后,便慢慢爬下了餐桌,坐在椅子开始细细看起那份和老教授的约定来。而我则站在我妈背后,双手捧着她胸前的两颗巨乳,兴致勃勃的尽情把玩着。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我妈已经把那张纸上的东西大概看完了一遍。于是她便转过上身,抬起了头,面有难色但语气依然十分温和的对我说:“儿子,这条件……会不会有点难办啊?一周……一周至少三次,我恐怕……”

   “恐怕什么?找人帮忙当然要给人好处,只不过让你每星期给他操几次屄,有什么难的?况且人家还说了,到时候还是按每小时20块的肉金继续付给你钱,你就知足吧!”

   “可是,我觉得这个次数真的有点多了……因为……啊!啊!好痛!轻点啊!”我用手指重重地拧了拧我妈的奶头,并将锋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乳肉,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说话,同时也引起了她一阵尖利的大叫。

   “别废话了,快点把字签了!我他妈的都几天没干你了?等下给我速度洗个澡换套衣服,赶紧到房间来!”我不耐烦的丢下了这几句,便放下她一直被我握在手中,肆意搓揉的肥奶,表情很是不悦的再次回了房间。

   看我这副样子,我妈也只好赶紧拿起钢笔,乖乖的在那张纸的末端,用清丽的笔体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冯慧芳。

   接着,在她将桌子上用过的碗筷和吃剩的饭菜给收拾干净后,为了怕我催促,便急急忙忙的披上浴巾,穿上拖鞋,咯吱咯吱的一路小跑跑到了浴室,一丝不苟的洗起澡来。

   而在房间里焦急等待着的我,此时正打开了一部最新发布的母子乱伦A片,兴致勃勃的一边摸屌一边欣赏着。

   在十几分钟哗哗的水声停下来之后,我妈终于将自己那伺候过王军的白嫩身子,给好好地冲洗了干净。她披着一头水润潮湿的栗色卷发,一边继续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从浴室里快步走了出来。

   当她推开房门,只披着条白色浴巾走进屋子里后,首先映入眼帘便是电脑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色情画面:一个浑身上下只穿了条黑色网袜,嘴边还不断往外溢着白精的,丰乳肥臀的漂亮中年女人,此时正一手抓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屁眼和阴道里也分别插着两支,与几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进行着淫荡而激烈的混乱群交。

   再看屏幕左下角的一行小字,那是这部乱伦电影露骨而荒淫的片名——《巨乳熟母的变态调教》眼前这段令她很有代入感的A片,顿时便让我妈的小脸唰的一下,从颈脖红到了耳根,她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潮湿的外阴让她又一次见识到了自己身体惊人的敏感反应速度。

   看着我那可爱老妈的羞臊表情和身体变化,我自然是心知肚明她正在想些什么,于是便淫笑着把片子的声音开到了最大,并一边催促着她赶紧换好衣服,一边绘声绘色的跟她讲起了这部色情电影的乱伦剧情。

   对于屋子里的各种淫声浪语,我妈低着头一言不发,并没有多加的理予,她只是面红耳赤,动作机械的认真穿戴着我平时最爱的那几件性感服饰,脸上的神情犹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但风平浪静的表面只是她强装的效果,其内心深处的剧烈变化却早已开始慢慢伸展起来。

   看着屏幕上音色俱全,激情播放着的熟女乱伦群交画面,以及正躺在床上,一边缓缓抚摸着那根早已坚硬勃起的肉棒,一边满脸色相的讲着淫词秽语,并即将要和自己在床上“大战一场”的亲身儿子,我妈的心里不禁生出了一阵莫名的感伤,犹如被东西刺到了内心深处某块柔软地方,强烈的自责与罪恶感再次侵袭了她整片脑海。

   但没过多久,眼前这无力改变的现实以及之前那种种不堪的经历,还是将她做为妇女和人母的仅存理智与自尊给迅速摧毁了。于是当我妈换好了全部衣物,以一个崭新的迷人装扮站在床边时,她已经暗暗的下定了决心,对自己许下了承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无怨无悔的尽心尽力服侍好我。

   而此时,她正双手交叉着摆在身前,胸部微微的前挺,臀部也尽量上翘,一边有点拘谨的绕着手指,一边低头颔首,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我的发落。

   看着身穿白色衬衣,黑色短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蹬一双蛇皮尖头高跟鞋,一身办公室白领制服诱惑的我妈,我的早已熊熊燃烧的情欲顿时一下就升到了极点。于是便迅速脱下短裤,关了电脑,犹如一只多日未尝鲜肉的野兽一样,饿狼般的扑向了我妈……

   由于之前已经好几天没日到我妈,因此那晚我操的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卖力,我用上了自己会的所有性爱花样,变换了无数令我妈又羞又惊的姿势体位,在她可爱的小嘴,湿热的肉穴,以及那紧窄娇嫩的屁眼里,尽情的发射着自己卵囊里积蓄已久的股股热精。

   一直到搞到凌晨天已朦朦变亮,自己的鸡巴已经发红肿胀,连口交都有点疼痛的时候,我和我妈才停止了这一夜疯狂的母子交合,赤裸裸的在床上抱在一块,倒头便纷纷昏睡了起来。

   第二天,精疲力尽的被折腾了一整夜,身体也才刚刚恢复的我妈,还是乖乖的回去了洗浴中心,向高老大“报了到”,并继续在那不见天日的狭小包间里,浓妆艳抹,卖屄献菊,忍辱负重的再次伺候起天南地北,来来往往的陌生嫖客来。

   而我呢,也并没有像过去一样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而是下午一起床,便连饭的都没顾的上吃,就直奔老教授所在的大学,将我妈签过字的那张白纸送了过去,并与他探讨起拯救我妈的具体方案来。

   别看那老家伙平时玩弄我妈时那淫亵猥琐的模样与行为,这位名叫齐先正的社科系老教授,到底还算是个有点道德的读书人。他不仅在其办公室里热情接待了我,还在又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条约后,便吐沫横飞的跟我讲起了他即将实施的好办法来。

   原来他有几个早已毕业的学生现在正就职于我们镇上的派出所,而且自己的女婿又是县公安局的一名中层干部,因此要他们办好我妈这件事,理论上是应该不会太难的,并且无需给他们丝毫的报酬好处之类的,让我只管放心就好。

   听他这样说我当然是放下了一百个心,既可以动用警察来帮我妈忙,又不用给钱送礼等花费支出,这样完美的结果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于是我也不想多留,在只和他简单说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后,我便高高兴兴的准备离开他们大学。

   临走前,这位齐老教授又叫住了我,特地的叮嘱了我两句:一,让我妈不要伸张,不要有任何反常表现,否则可能会打草惊蛇;二,到时候等他们行动的时候,要我妈务必别忘记装作是他的远房侄女,千万别说漏了嘴。

   我牢牢地记住了他的话,并再次从书包里拿出条好烟,丢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哎呦,差点忘了把这个给您!呵呵,一点意思不成敬意啊……”

   “呵呵,小伙子还挺懂事,不过这烟,我今儿就不拿了,明天我会去你妈那……你啊,就尽管放心的回去吧。”随后我又跟这老头假装客气了几句,但见他实在执意不肯收下,我也只好将那条香烟重新放回了书包,然后跟他简单客套了一下,便离开了。

   “那齐教授,我这就先走了,晚上回去一定嘱咐我妈,让她明天一定好好地给您老伺候舒坦了……”出了教务楼得大门,走在通往这所大学出口的林荫大道上,我的心情里与今天的天气一样,格外的清爽和明朗。

   想想我妈不久便能彻底脱离苦海,逃出高老大他们无耻的魔爪,我竟不禁痴痴的笑出了声来,感觉大功告成之日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

   但令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第二天齐教授并没有去洗浴中心找我妈,第三天来光顾我妈的所有嫖客里也不见他的身影,第四天也没去,第五天也是,第六天,第七天……足足等了有两个星期,我妈连齐教授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更别提找他帮忙的事了,自然更是毫无动静。而我也打了无数的电话给他,虽然能打通但都是没有人接,直接去他大学找人吧,又发现其办公室的大门也一直紧闭着。

   于是,与之前几个月并无二异的日子似乎又重新过了起来。我依旧每天都去洗浴中心,做着无聊到服务生工作,我妈也继续被关在二楼的那间包房里,不断迎接着各色嫖客的一轮轮精液洗礼,过着暗无天日的妓女生活……

   今天是星期一,外面的天气很坏,昏沉沉的似乎快要下大雨了,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只有几个提前下课的小学生,在人行道上嘻嘻闹闹的玩耍着。

   刚刚吃完中饭,之前几天已在洗浴中心里,被无数根陌生鸡巴狠操了一个周末的我妈,此时正穿着一条奇怪的围裙,在厨房里孜孜清洗着午饭过后用过的碗筷。

   而我呢,则稳稳站在她被后,一边向前探着头,一边向下弓着膝盖,将整个身子都紧紧的贴在了我妈光滑的玉背上,正一边尽情的用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有节奏的挺动下身,次次直捣花心的在她双腿之间那温暖而潮湿的桃花源里,做着欢快的活塞运动。

   就像日本AV里常见的人妻装扮一样,在我的授意下,今天我妈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她平时洗碗系着的淡色的花围裙,而里面是空空如也,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她那肥大的屁股自然都是早已一览无遗,而胸前一对白皙的奶子,也有一大半充分裸露在外面,深褐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再配上她小脚上穿着的那双奶白色的露趾高跟凉鞋,以及涂抹了粉红甲油的娇嫩玉指,已年过中年的我妈似乎又变回了当年那只有三十岁不到的迷人少妇。

   哗啦啦的流水声,肉体之间的碰撞声,以及女人不时发出的轻声低吟,此时正统统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如火如荼的性爱,不断回荡在这间狭小的厨房里……

   “怎么样老妈?站着干舒不舒服啊?”我用舌头舔了舔我妈火热的耳根,充满挑逗的在她耳边淫笑着问道。

   “嗯……舒服……真的很舒服……啊!嗯!儿子的好大,喔……”在我日益渐精的性爱技巧的卖力抽插下,我妈也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一边轻轻的咬着嘴唇,一边仰起头眯起双眼,很配合地回应着我,同时屁股也不自主的慢慢翘了起来。

   听了我妈的鼓舞,我愈加的兴奋了,心中的火烧般的情欲再一次升温,同时自己正插在她阴道里阳具,也变得更壮更有力了起来。

   但就在这激情四射的兴奋交合之时,我却又突然想到,等下我妈收拾好碗筷后,就得立刻赶去洗浴中心,一直到午夜“下班收工”后,我才能再次在家里见到她。更让我不爽的是,在这段我和他分开的时间里,我妈不仅无法和我做爱,满足我的需求,还得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别的男人,让他们尽情的充分享受……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便有点疲软了起来,心情不禁跟着沉了下去。我直起了身子,并放慢了下体抽送的速度,微微的叹了口气说:“唉……真是烦人……你过会儿还得去‘上班’,我们玩不了多久了……”

   “好啦,乖儿子,妈晚上不是还回来吗?而且……这样的日子,我想不会太长了……”我妈的这一提,倒让我突然联想到了那老教授,让这老头办的事情到现在还没个头绪,而他本人现在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真让人急死了!

   “妈的,这狗日的齐老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是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他妈的……操!早知道当初就不找他了!”我忿忿的对我妈说道。

   “唉……儿子,就别多管他了……我早就对她不抱什么希望了……这样吧,妈今晚有空的时候再给王军那打个电话,他那里应该是没问题的……”我妈一边安慰着我说道,一边关起了水龙头,并将碗筷都归置摆放了整齐,抹布也搓了干净,然后便扭过头来继续对我讲道:“快点吧儿子,时间不早了,今天他让我早点去……好吗?”我妈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高老大,妈的,一想到他那副丑恶的嘴脸,我又气不打一处出来,真是烦心事一件件,数都数不完。现在跟我妈在自己家干炮,也得因为他而不得不急着射出来唉……真不想从我妈的小屄里拔出来啊……

   不过为了不耽误我妈的时间,免她到时候受罚,我还是大大的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一边“啪啪啪”地用手抽打着我妈两瓣肥大的屁股,一边紧紧环抱住她肉感十足的小蛮腰,开始用尽全身力气,在她那紧窄的阴道里做起了射精前的冲刺。

   我妈也高高的撅起丰臀,呈90°的将腰弯下,双手趴在洗碗槽边,皱着眉头,准备迎接我最后的发射。

   约莫过了几分钟,伴随着我妈几声尖利的淫叫,以及胯间的剧烈颤抖,我只觉自己精关一松,接着一波滚烫的精液便瞬间射入了我妈的子宫深处。

   我妈见我已经射完,便低头看了看手表,却发现时针已过了1点钟,离高老大规定她到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了。于是便简单清理下阴户,连给我舔舐射完的阳具这一“标准操作”都没顾得上弄,就赶紧换了套衣服,穿上高跟鞋,急急忙忙的出了家门。

   而我则由于今天轮休,便哪也都没去,一个人呆在出租房里玩起了电脑游戏来。

   下午天气渐渐转晴,明媚而温暖的阳光再次照射进了屋子,早上起来后便跟我妈不断做爱,接着又疯狂打游戏的我,此时顿感一阵强烈睡意,于是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一轮皎洁的明月正透过卧室的窗户,向我的长桌上撒着月光。

   我揉揉眼睛看了看钟,才七点钟不到,再摸摸咕咕叫的肚子,心想该去弄点晚饭吃了。

   于是我穿起衣服推开房门,准备去厨房里热一热中午我妈中午特地给我留着的剩饭剩菜。

   “哎呦!轻点!想疼死我啊!”客厅里竟然有人?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惊讶的回头一看,这个人不正是王军嘛,旁边还有我妈!现在才几点,我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儿子!快去再拿点棉球来,妈这的不够用了!”看着王军一脸鲜血的躺在沙发上我妈的怀里,嘴上哼哼唧唧的不断呜咽着,表情看起来很是痛苦,而我妈也在温柔细心的帮他擦拭着头上那些仍然在往外冒血的伤口。虽然我心里十分的讨厌此人,但做为我妈的儿子,我自然不好干站在那袖手旁观,于是只好回房间取了好几包医用棉球给他们送了过去。

   后来我和我妈又折腾了老半天,又是上药又是包扎的,终于在用尽了大半包棉球后,把王军的血给止住了,他头上的伤口也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在把已经昏睡了过去的王军抬去房间,安顿他在床上躺好后,惊魂未定的我妈这才跟我细细的讲起了整件事的前后经过。

   原来说来也巧,今天还未等我妈打电话给他,这王军就自己找上了洗浴中心的门,而跟他一起去的人却只有一个刚刚高职毕业的小地痞。

   王军自信自己的名头够响,再加上背后还有秦老板的撑腰。因此他们二人一进中心大厅,就怒气冲冲的在那拍着前台的桌子,大声嚷嚷,叫着是要找一个姓高的流氓。

   那些服务员都很清楚他口中的“姓高的”自然指的是高老大了,因为洗浴中心里客人来来往往,只有一个高老大是几乎天天都来,而且“流氓”这个词也很符合他的特征。于是当日值班的经理在问明了情况后,便连忙跑去二楼一间包房,向高老大汇报去了当时已经晚上5点多钟,高老大中午跟人喝的酩酊大醉,现在酒刚刚醒,性欲很浓,因此便暂时停止了让我妈卖肉,将那些排队的嫖客都打发走后,自己摇摇晃晃的进了包房。

   他懒洋洋的歪在包房里的沙发上,眯着眼睛,嘴上叼根烟,而我妈则快速的冲了个澡,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之前那些嫖客留在她身上的精液,然后便温顺的跪在地上,将头埋在高老大的胯间,并高高的撅起肥屁股,开始尽心尽力地给他吹起喇叭来。

   听说有人找上门来闹事,高老大不禁觉得又惊讶又好笑,要知道这洗浴中心可是他的老窝,他不仅指定自己手下的几个弟兄只准到这里来玩,就连中心的老板都和他是拜把子关系。

   现在竟然有人活腻了,到这儿来找他麻烦,真是闻所未闻的笑话啊!于是他传来了阿飞和老黄,接着大手一挥,命令他们带上几个保安和服务生,下去赶紧把那找事的人给收拾收拾完事了。

   随后过了约十几分钟,阿飞和老黄便不出意料的“凯旋而归”了。当他们再次推开了包房的玻璃门的时候,与他们一同进来的,还有那被打的鼻青脸肿,满头是血的王军,而另外那个与跟着王军一起来的痞子,则早就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了。

   看着如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呜呜咽咽的王军,高老大又点了根烟,冷笑了一声,接着便恶狠狠的开始审问起他来。

   可悲剧的是,无论高老大问他什么,王军都死不开口,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倒不是因为王军守口如瓶,骨头够硬,而是他现在已经因不断流血,而有点神志不清了,自然是无法讲出话来。

   再看我妈,此时仍然跪在包间的地板上,吭哧吭哧的给高老大卖力的做着口交,连回头看都不能看一眼。对于屋里这件和她有关的突发事件,她不是不关心,而是因为在没得到高老大同意之前,我妈是万万不敢将他的鸡巴吐出来的,更别提回头观望了。

   不过我妈虽然嘴里含着男人的阳具,但她的脑子此时还是十分清醒,对于这个被打的倒霉男人,我妈心知肚明——此人必定是王军!

   于是她一边继续一丝不苟的吮吸套弄着高老大肥壮的鸡巴,同时也在心里不断盘算着,自己应该如何让王军摆脱现在的困境。

   可高老大见王军一直死鸭子嘴硬,怎么问都不回话,于是便渐渐失去了耐心。最后,正当他准备再次让人将王军暴打一顿的时候,我妈终于无法继续保持沉默了。

   她嗖的一下站起身来,连滚带爬的跑到王军跟前,拉住王军的衣服,然后用带着哭腔的语调对高老大说道,这都是她的错,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是她的堂哥,前两天他们很不巧的碰到了,于是自己便硬着头皮和他一起吃了顿饭,席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他知道了自己在这的秘密,于是便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不过她堂哥已经答应她不会将这事情让家里其他人知道,希望高老大放心,并看在她面子上就放过他堂哥一马,而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高老大认识我妈也快半年多了,他深知我妈是怎样的性格,断定她不敢骗自己,而且再看看那人血流如注,神志不清的样子,既然已经教训过了,高老大也不想发生什么意外,于是便挥了挥手,让我妈赶紧把他带走,不想再见到他。

   还说由于我妈今天走的早,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因此这一周都算白干,不给一分钱。

   事已至此我妈哪还顾得上钱,于是赶忙向高老大连声磕头致谢,然后便迅速穿起衣服,叫了辆出租车,把王军给送到了她的住处。

   回到出租房后,我妈就立刻给他处理起伤口来,连招呼都没跟我打一声。

   “呵呵,我之前正好也在睡觉,都不知道你们进了家门。”听完了我妈的叙述,我不禁摸着后脑勺笑了起来,“这王军……怎么这么傻逼,单枪匹马去砸高老大的场子?现在被人打了吧,哈哈!”

   “唉……你还有心思笑出来……这下可怎么办啊……”看着我妈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里的醋意顿时油然而生。

   “怎么?自己的奸夫被人打成这样,很心痛是吧?”

   “当然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我妈连忙辩解道,“我只是担心,像王军这样的人,现在呆在了我们这,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他给打道回府。”

   “唉……但愿如此吧。”我妈叹了口气,接着便到厨房烧饭去了。

   由于这间出租房里只有一个卧室,因此那天晚上我妈只好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而我则不得不和那王军同床共眠了一夜。

   夜里听着他打雷般响亮的阵阵鼾声,再看看那副令人厌恶的丑陋嘴脸,我的心里十分火大:“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仅事没给我妈办成,现在倒还跑到了我们家来,真他妈的没用!”我一边打心底里咒骂着王军,一边用枕头捂住耳朵,挡住他的鼾声,一直熬到后半夜才渐渐睡着。

   因为要上早班的缘故,第二天清晨天刚朦朦发亮,我便早早的起了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穿着衣服的我,却突然发现夜里一直睡在自己身旁的王军,此时却不见了人影,不知去向了。

   “诶,人呢?这他妈才几点钟啊……难道……操!不好!”情况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推开房门走出去后,第一时间映入自己眼帘的,便是客厅里沙发前面,那像狗吃食一样趴在地上,正将脑袋埋在我妈的双腿之间,“窸窸窣窣”的啃吃着她诱人肉穴的王军。

   而我妈此时则下身赤裸,上身也只穿了件松松跨跨的圆领衫。虽然皱着眉头,抿着咬嘴,但从我妈嘴角边几丝流出的口水,和那一脸销魂的表情,不难看出她还是十分享受的,而且自身的动作也很是配合。

   只见我妈弓着小腹,高高的挺起自己的阴阜,直到会阴处与自己视线持平的地方,同时向下坠着上身,只将头部稍稍抬起,两颗硕大的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了下来,正好遮住她的下巴。与此同时,我妈还用双手分别抓着自己两只纤细的脚踝,努力地使双腿大大分开,而小穴自然也随之更加扩张开来。

   此时的我妈,正以一种阴户朝天脑袋向下的暴露姿势,不知羞耻的躺倒在她睡觉的黑色沙发上,看起来更像是一块被人折叠起来的大白肉。

   王军大口大口的吃着我妈肥美的鲍鱼,用舌头舔舐轻咬她黄豆般大小的阴核,唏唏哗哗玩的十分起劲。再看我妈的屁眼下方,一股混合着淫水和口水的体液,正从早已泛滥无涯的小穴与男人嘴巴交合的地方,顺着她的屁股沟潸潸淌下,不久便打湿了一大块沙发皮,还流了好几滴在地上。

   此时王军的双手也没闲着,正一只探进衣服里搓揉捏扁我妈的肥奶,一只盘桓在屁眼周围,轻轻刺探着她敏感的后庭,弄的我妈在不断娇嗔的同时,奶头也渐渐勃立变硬起来,深褐色的肉粒透过衣衫清晰可见,可爱的后庭更是在他那几根粗糙手指的不时捉弄下,一抽一抽的内外强烈收缩,十分的性感。

   由于这两人玩的实在过于起劲,因此我一个大活人经站在他们跟前,注视这场淫戏有近十多分钟,他们竟然还能完全没有发现。还是我本人最后大声的咳嗽了一声,惊吵到了正闭着双眼大声淫叫着的我妈,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已经起床了。

   “啊!儿子!你……你起来拉……妈这就给你做早饭去……”我妈赶忙一把推开王军,然后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接着便红着小脸快速的走去了厨房。

   而此时王军也已经站起身来,他抹了抹光亮的嘴唇,然后紧了紧头上还透着血红的绷带,什么话也没对我说,只是眼神充满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便径直回去了我妈的房间。

   一夜未睡好的疲惫,王军刚刚鄙视的态度,再加上之前我妈和他淫乱时那副享受的嘴脸,让我心里瞬间就火大到了极点,怒火犹如浇了汽油一般熊熊的燃烧着。

   一大早就受这样的气,谁还有心情吃的下饭?于是我连招呼都没向厨房里煮着早餐的我妈打一声,便气鼓鼓的背起包换了鞋,重重的把门一摔,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上午在洗浴中心工作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情绪低落着,不仅失手打碎了几个盘子和小杯,还和当日的领班发生了冲突,差点还要动起手来,好在被磊子及时劝住。

   要说这磊子我也是好久没见,他半个月前回了趟南方老家,据说是回去给他农村的二舅吃喜酒去了,想必这几天女人和酒都没少沾吧。

   昨天晚上才坐火车到了家,今天便来洗浴中心在上班,他还真是“敬业”啊。

   “兄弟,最近怎么样啊?你和阿姨都好吧?”

   “恩,都不错,你呢?”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磊子出去点了餐,现在正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聊着天,“哎……我在老家可爽了,吃的好玩的好,还有红包拿,就是这两天没上阿姨,浑身感觉忒不自在!”

   “呵呵……”我没有多说话,虽然对磊子玩弄我妈我一直不反感,但基于目前的形势,我还是别透露出什么来。

   “晚上我也不回家了,咱两下班后随便对付点,就去你那吧,今天我一定好好日日你妈那口大肥屄,然后我们再来个双龙戏凤,肏死你妈这个老骚货!哈哈……”

   “行了磊子,赶紧吃饭吧,时间不早了。”

   “知道拉兄弟,等下我再给你说说我二舅在南方办厂的事情,那派头……”午饭过后,我和磊子便酒足饭饱的回了洗浴中心,继续漫不经心的干起活来。

   今天我做大厅的茶水,而他却主动和领班申请了,做人不多但活最累的二楼,估计也是想先看看我妈和嫖客们的活春宫解解馋吧由于不是周末,因此今天来洗浴中心普通消费的客人并不多,整个大厅的座位只坐了一大半,但那些来过来玩我妈的嫖客却还是不少。为了第一时间接受到二楼阿飞老黄的召唤,他们此时正坐在所有座位的最前排,窃窃私语的相互交流着,一个个脸上充满了猥琐的淫笑。

   但奇怪的是,今天这些人坐在那干等了半天,却也不见楼上有人来叫他们。他们也不太着急,估计以为我妈正在服侍着高老大,因此要推迟“开门营业”的时间。可我看了下表,早就已经过了一点钟,但却连我妈上楼的人影也没见到呀!

   于是和这帮好色之徒一样,我又巴巴的干等了有一个多小时,还是没见到我妈出现。而那些嫖客中也已经有人准备上楼了,想去找高老大理论理论。

   “操!这姓高的在搞什么鬼?怎么到现在还没让我妈接客……”就在我一边恨恨的抹着桌子,一边心里十分纳闷的时候,磊子却突然十万火急似的从二楼向我飞奔过来。

   “兄弟!你……你……你快跑吧!快……快跑!”

   “什么情况啊?你……你这,发生什么事了啊?”

   “操!你就别问了!赶紧走,走!现在!”看着磊子气喘吁吁的焦急样,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不好的大事,虽然他把我妈给骗惨了,但至少他对我可从来没动过坏心。于是我也没再多想,扔了手中的抹布,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快跑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门。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一辆刚刚还在疾驰中的宝马车却突然“刹”的一声,急停在了我的身边。我低头仔细一看,竟然是我妈和王军……

   上了车后,我和我妈两人坐在后排,她紧紧的抱住我,在说了好几句“担心死我了”,“急死我了”后,便开始跟我从头讲起今天发生的一件大事。

   原来今天她根本没去洗浴中心,倒是王军又带着一伙人去了,其中还有秦老板——就是那个当年的老大哥,现如今王军的背后靠山。

   秦老板一出面,事情自然好办了许多,而且他和高老大两人过去就已经认识。因此在双方经过了数小时的和谈,高老大终于决定放过我妈,从今天起我妈就不用来洗浴中心“上班”了,不过为了弥补他的损失,我妈得掏五万块钱给他作为“赎身费”。对于这个滑稽无理到了极点的条件,秦老板碍于自己现在几乎洗白的身份,也不得不苦笑着接受下来。为了怕王军不满意,他还对王军说了句,“断了人家的财路,这也是应该的”。可他哪知道,这王军才没什么好反对的呢,反正他已经完成了我妈给他的基本任务,“赎身费”的钱,他王军自然不会多管。

   下午他们去了我妈的出租屋,和她说了这事已经办成后,我妈先是十分的高兴开心,然后一想到我还在洗浴中心干活呢,心里又立马担心起来,于是就急忙和王军开车过来接我了,结果没出门多久,便在去的路上碰到了我。

   现在的看来,我妈在家里的担心并没有错。根据磊子的反应来看,高老大他们可能真的要对我动手了,虽然不敢要我的命,但至少会简单的教训我一下,以发泄发泄心中因为失去了我妈这个奶子肥,肉屄紧,人又听话的摇钱树而产生的那股怨气。

  

  

  

  

   第十二章

  

   当天晚上回到家后,我妈再次做了一大桌好菜,还开了双份的啤酒,为自己终于逃出了淫窟而好好地庆祝庆祝。

   我和她先是分别抱着一瓶啤酒干了几杯,然后便大吃大喝起桌上的丰盛佳肴来,吃到一半还相拥着去沙发上狠狠地干了一炮,干完接着再继续吃饭喝酒,最后临结束时我又把她拉到桌底下,让我妈含着我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吹箫,直到我射的她满脸都是白精,她才站起身来一边淫荡的把精液往嘴里摸,一边哼哼唧唧的对着我发浪,脸上一片欲求不满的表情……

   可是这样的好景并未维持多久,激情过后的我妈不禁想起了那五万块钱的“赎身费”。因为不可能回家去取这笔钱,因此它对我们母子俩来说不可谓不是天文数字,仅凭我妈这半年靠卖淫而挣的那些嫖资,是根本无力负担一点的。

   看着我妈一脸愁眉莫展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很低落,可是光干着急并没有用呀,必须想出个解决办法才行。

   最后经过我妈的前思后虑,她提出了向王军借钱的方法。因为王军现在是我妈唯一的熟人,而且他现在手头很宽松,短时间内不会催促我们还债,这样我们娘俩以后便可以各自找份工作,然后慢慢的挣钱,慢慢的还他,不出意外的话一年就可以还清了。

   其实我知道,我妈说了这么一大堆,只有第一句“向王军借钱”是重点,后面那些话事实上只是故意说给我听,照顾我的感受的。因为我和我妈都心知肚明,找王军借钱就是又欠他一个人情。这钱债自然可以用钞票还,可那人情债,就必须得我妈的身体肉偿了。

   于是,当晚我妈就打了电话给王军,主动“邀请”他到我们家来住几天,说是要好好的感谢下他这次的帮助。王军是个明白人,电话里他连半句推辞都没讲,便求之不得的答应了我妈,并说明天晚上就过来。

   随后我妈跟他挂了电话,看了看在旁沉默不语,抽着闷烟的我,她无言以对,心情也沉到了谷底。

   第二天王军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他满脸通红,一身酒气,随身还带了一床被子和几瓶伟哥。他进了门后还没等把东西放好,便一下将我妈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用粗壮的胳膊搂着她的腰,又是亲嘴又是摸胸的把我妈给强拉进了房间。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被”安排睡了客厅里的沙发。皮制的沙发很柔软,很舒适,但我却一整夜都未合上过眼,只是不断点起手里的香烟,默默的听着我妈那一阵阵发自肺腑的动人呻吟,内心充满了悲凉与伤感,直到第二天天亮……

   “哎……饿死我了!饭做好了没,赶紧吃饭,赶紧吃饭!”中午刚刚开车去把秦老板送回家的王军,此时两脚一踏进我家家门,就开始大声嚷嚷着对我妈喊了起来。

   “好了,好了,都端上来了……”我妈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他,然后又回头叫了我也赶紧来吃饭。

   我本来就没什么胃口,更不想和那王军一起吃饭,可在我妈的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很不情愿的在饭桌边坐了下来。

   我妈这边刚刚把我劝好,还没来得及提筷子,王军那便又嚷嚷了起来:“慧芳啊,你就先别吃了……我鸡巴又有点痒了,你赶紧来给我去去火吧!”

   “这……这……大军,吃过饭在弄吧,好吗……我儿子还在……”王军竟然要我妈当着我的面给他口交,还是在吃饭的时候!

   “不行!就现在!妈的,你儿子在又怎么了?这点诚意你都没有?赶紧给我爬过来,快点!”

   “大军!不要啊!求你了……我求你了!”

   “哼,那好,我现在就走,以后你也别找我了!”王军冷笑了一声后,便起身真的准备离开。

   “啊!别!大军,你别走!”我妈这下彻底缴械投降了,“我……我答应你……还不行么……”接着只见她先是歪头悄悄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自责,然后又缓缓站起身,走到了王军的脚边,扑通一跪,开始给他解起裤腰上的皮带和拉链来。

   而此时的我却一言不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继续自顾自的埋头吃着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变化。

   我和王军两人平静的夹菜吃饭,互不多看一眼。直到没过多久,对面王军的桌底下开始传来一阵阵“哗哗啦啦”的吮吸声,我才稍微顿了顿几下。

   由于我妈只是跪在王军的侧边,因此从我这个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她那双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性感小脚,以及穿着一条淡紫色丁字裤,正微微翘起的美臀。

   为了能够清楚的看到她那张小脸,我又特地往后退了退椅子,弯了弯腰背,并且一直低头假装扒着饭,其实是在观看我妈给王军吹箫的样子。

   王军的鸡巴很黑很粗,尤其是龟头的地方,十分肥大,好像一根火烧的铁槌一样,怒气冲冲的向上抬着头。而此时,这根雄壮的肉棒正被它的主人握在手里,“啪啪啪”,“啪啪啪”,一下下的用力拍打在我妈娇媚的俏脸和半伸出的香舌上。

   我妈一边将两个奶子挺的高高,一边闭着双眼仰起头,任他用肉棒随意敲打着自己的脸庞,同时心里暗暗祈求着:大军,快点让我给你用嘴吹出来吧,别在我的儿子面前羞辱我了……

   约莫过了两分钟,王军才终于停下了恶作剧般的“甩棍”,他腾出了一只手开始喝起啤酒来。于是我妈便趁势向前跪了跪,先是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他的马眼,然后又灵活的在整个龟头肉上面缠绕了几下,接着是包皮里面,根部,卵袋……我妈像是给王军的鸡巴洗澡一样,用自己的柔软湿润的丁香小舌,仔仔细细的将他整个阳具用口水打湿了一遍。

   看着已经完全沾湿润泽,并比之前又大了一圈的肉棒,我妈不敢犹豫,立刻用樱桃小嘴迎上去整支含进了口中。

   接着,只见我妈一边用两根兰花指轻夹着王军的阴茎根部,一边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他的睾丸,一快一慢,不重不轻,节奏感十足的卖力套弄着。过了一会儿又将他的双丸尽数吸入口中,并用舌头快速轻舔他的股沟处,弄的王军下身不断传来阵阵温柔酥爽,十分的享受。

   在我妈尽心尽力,恰到好处的口舌侍奉之下,王军也没了吃饭的心思。他放下了筷子和酒瓶,用双手用力按住我妈的后脑,往自己裆部死命一推,同时腰腹使力将肉棒往前猛顶,一直顶到我妈口腔的最深处,他才在小停了好几秒后,把肉棒一下拉了出来,看着几丝晶莹透亮的口水,一头接着他湿漉漉的龟头,一头连着我妈性感的红唇,王军又来了一次深深插入……

   喉咙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的肥大龟头,不断地摩擦刮弄着我妈的咽喉,让她白眼直翻,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呕吐感觉。好在我妈毕竟做过职业妓女,被无数个男人的鸡巴深过喉,因此她很快调整好了鼻息与跪地姿势。一声不吭的在那任由王军淫虐她的小嘴,脸上没有一点不满的神色。

   这王军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他一边大幅度挺动下身,一边拎着我妈的头发前后甩动,两颗睾丸如撞钟般不断击打在我妈的俏脸上,狠狠地肏弄着她的小嘴,羞辱着她的尊严,简直拿我妈的吃饭的嘴巴当成了女人的肉屄使。在男人疾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下,我妈双颊鼓起,面红耳赤,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头上的细珠也渐渐密了起来。可就是这样,王军却还不满意……

   “你他妈的别老跪着啊!来,起来!”王军单手拉扯着我妈的头发,大声对她吼道。

   “双手抱头,挺起胸分开脚,露出你那骚屄,像蹲马子一样给我蹲着吹!”我妈不敢反抗,立刻就脱了裙子照做。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她那肉色连裤袜裆部早已被开了口,而薄如纱稠的内裤更是只要轻轻一拉腰带,便可直接向外抽了去。

   我不想继续看着我妈以这种淫秽羞耻的姿势给王军吹箫,于是把碗筷一丢,径直向房门口走去,准备离开这令人心烦的出租屋。

   粗暴而下流的口交还在继续着,见我要走,我妈一言未发,我知道不是她不说话,而是王军那根粗壮的烂鸡巴正满满的塞在她的口中,让她根本开不了口……

   出了门后,我一个人郁闷的走在大街上,心想这几天肯定是回不了我妈那儿了,而回家又很无聊,磊子家则暂时不能再去。一时竟变得无处可去的我,只好悻悻的进了路边的网吧。

   我在网吧玩了一下午,在简单解决了下晚饭后,我又回去包夜玩起了游戏,直到第二天凌晨5点多钟,才实在撑不下去昏昏的睡起大觉来。

   “叮……叮……叮……叮……”一阵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给吵醒了。我看了看来电人的号码,这不是齐教授吗!于是赶紧接了起来:“喂,是我,老齐啊……”

   “齐教授,您这段日子是怎么了?我妈……”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有空到我学校来一下。”

   “好,好,现在就有空,我这就来!您老等着!”我挂了电话后立刻出了网吧,飞奔似的往车站跑去,一边跑心里还乐滋滋的想着:王军!这下可用不着你了!真正的大救星已经回来啦!

   到了齐教授的办公室,我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便将这段他不在的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跟他细细说了一遍,并表明了自己的最终态度:现在只要您齐教授的人出马,免了那五万块的“赎身费”,我妈就可以真正的彻底解脱,并不用再欠那王军一笔人情。

   “呵呵,好办好办啊,今天我找你也就为你妈这事。”齐教授一边喝着浓茶一边笑着对我说,“既然事情已经差不多了,那我今天下午就让他们去,看那帮人还敢不敢再问你妈要钱!”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您,谢谢!”

   “呵呵,先别急着谢,你还得先往自己家一趟,跟你爸提前打声招呼,不然你妈这样突然就回了家,他肯定会有所怀疑吧……”

   “哎!对啊!还是齐教授想的周全,我这就去!”我拍了拍脑门,假装被他一语点透的样子,其实心里暗想:还用你这老头子提醒我!就连等下和我爸要说的话,我都早已想的一清二楚了!

   离开了老教授学校,我先是去超市买了些熟菜和白酒,然后便顺道回了家。

   晚上和我爸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一边与他酌着小酒,一边滴水不漏的交待着我妈要回家的事情。大致就是说,我妈在南方生意做的一般,钞票赚的不多不少,而且南方那城市里物价又高,继续待下去也也挣不了太多。因此现在她想回趟家,但却又怕你嫌她没赚多少钱而怪她……所以就先打了我的手机,让我先跟你通报一声。

   “唉……真是……我怎么会怪她呢!”我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你妈在外那么辛苦,你让她这就赶紧回家吧……不!我明晚亲自打电话给她!”唉……我妈在外面何止是辛苦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受尽折磨。我的心里暗暗的想着。

   “为什么今晚不打呢?我妈每天晚上都有空的。”

   “爸爸今天没空啊,还有一堆作业等着我批,考试快到了,学生们都……”我这文理文气,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爸,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官,当过什么领导,只知道勤勤恳恳的教书育人。他人情世故上一窍不通,既不会巴结领导,也不会给别人使绊,但对自己老师的本职工作却认真负责,从未懈怠过。

   就这样一个连脏话都不曾说过一句,性格懦弱,身材干瘦的可怜教书匠,头上却被那无数男人带上了一顶有几层楼高的绿帽子。真是令人可悲可叹啊!

   “爸,我敬你!为我妈回家庆祝!”想到这里我有点心酸,于是又端起了一杯白酒,郑重的向我爸敬道。他虽然酒量一般,但脸却从来不红,今天又高兴,多喝几杯自然不在话下。

   “来,儿子……”他用苍白而修长的手指举着杯说,“以后你也别到处跑了,找份正经工作,每天都回来住吧……”

   “是的,爸!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又能团圆了!”……

   我在家睡了一宿,第二天爸爸上班没多久后,我便接到了老教授的电话,说事情已经顺利完成。高老大那帮人一听我妈是他的“侄女”,再看看他那当官的女婿和厉害的学生们,个个吓得屁滚尿流,直抽自己的大嘴巴,高老大甚至还给齐教授的女婿跪了下来,恳求饶自己一回。

   为了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齐教授嘱咐过他女婿等人,这件事只要解决就行,就不要抓什么人了,以免到时候还让我妈走法律程序,公开亮相,毕竟“家”丑不外扬嘛。于是这下倒好,高老大得知只是教训下自己后,便不仅不敢再提什么“赎身费”的事,还特地拿了一万块作为赔偿给我妈,就算是私了了。而齐教授知道我们家拮据,就收下了这笔钱,并把那一万块封成红包,下午就一张不少的给我妈送了过去。

   真好,事情终于圆满结束,我妈终于彻底解放了!我内心充满了无比的欢快,前所未有的兴奋占据了我整个大脑。

   “呵呵,王军!下午赶紧玩玩我妈吧,因为今晚老子就要把你扫地出门了!”

   ……

   晚上,我拎了一个准备装行李用的大箱子,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一路春风满面的去了我妈那。并且在去之前,我还特地去成人用品店里买了一些情趣丝袜,壮阳药,催情水之类的东西,准备晚上和我妈在出租房里好好大干一场,在那小屋里行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然后明下午便可以安然回去,与我爸一起三人团聚了。

   “妈。我回来了……”我一边推门进屋,一边愉快的说道。

   可接下来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却让我的心情瞬间跌落至了谷底:只见我妈此时面无表情,头发凌乱,肥白的美臀微微上翘翘,丰硕的双乳挂在胸前,她浑身一丝不挂,嘴里却含着根黄瓜,正以双手和膝盖同时撑地的姿势,战战兢兢的弓身趴在桌子上。从我妈紧皱的眉头和额上些许的汗珠来看,她现在应该正感觉十分的疲惫。

   可我妈必须得尽力保持着平衡与静止,让身体不能有丝毫的动弹。因为此时此刻,在她光滑而细嫩的玉背上,正满满当当的摆放堆砌着七八只大小不一的碟子杯子,里面分别装着些小菜和烧酒。

   而围坐在我妈身旁的,有两个一脸淫笑,满面春光,正赤着膊喝着小酒的猥琐男人,他们各自是王军和齐教授!

   见我来了,齐教授便晃了晃酒杯,然后他一边轻捏着我妈的屁股肉,一边向我招招手,示意让我也过去喝一杯。王军则仍然正眼不瞧我一下,他用手托住我妈垂在胸前的一颗硕乳,像揉面团似地尽情搓弄着。

   “嘿嘿,你看,咱这都是跟日本人学来的……”齐教授笑眯眯的给我倒了一杯小酒,说道,“来,小伙子,弄个鸡蛋吃吧!”

   “鸡蛋?哪里有鸡蛋?”看着铺在我妈背上的几只碗碟里,只有些花生米酸黄瓜之类的小菜,我十分的诧异。

   齐教授没回答我的话,只是朝我妈的下身努了努嘴。

   只见我妈双腿微微的分开了一点,小腹和阴部一收一缩的运动着,她眉头紧锁眼睛闭起,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些低沉的哼哼声。没过多久,一只鸡蛋的小头竟从她的肉穴口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点点白色的精斑!

   我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接着我妈又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然后使劲夹紧自己的阴道壁,十分吃力的把整个鸡蛋往阴户外一点一点的推挤着,小腹上的赘肉跟着不断蠕动,屁眼也像朵微微绽放的小菊花,不时地张开闭合。

   看着我妈那痛苦费劲的样子,正当我准备伸手帮她一把的时候,只听“咔”的一声,一颗湿漉漉的沾满阴液,还散发着热气的鸡蛋已经从我妈的小穴内掉了下来,在桌子上打着滚。与此同时,那根一直含在她嘴里的黄瓜,也被我妈下身发力时给一不小心咬断了。

   接着齐教授绕到我妈面前,从裤衩里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短的阴茎,一边往我妈嘴里塞着一边淫亵的对王军说道,“这老婊子就爱吃肉棍,你还喂她什么黄瓜?”

   王军听后笑了笑,然后“啪”的一声抽了下我妈的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了五根暗红色的手指印。嘴里正含着齐教授鸡巴的我妈,仍然在卖力的吮吸套弄着男人的阴茎,她什么声都没出,只是十分顺从的抬了抬屁股并将双腿向两边又分开了许多。

   接着王军便把两段黄瓜分别插入了我妈的小穴和屁眼,他动作粗暴简单,插入的也很深,只能看见两个绿色的尖头留在外面。

   看着他们下流的肆意玩弄着我妈的身体,我知道自己也插不上手,于是就剥了蛋壳吃起鸡蛋来。

   “怎么样?你妈下的蛋味道还不错吧?”齐教授双手扶着我妈的头,一边有节奏的挺动下身,一边满脸坏笑的对我说道。

   “来,老齐,干了这一杯!我们把这老娘们带到屋子里好好爽几把!”王军的鸡巴此时已经涨的老高,他抬头一口闷了手中的酒,然后一手撸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揉捏着我妈的乳房,开始不耐烦的嚷嚷起来。

   于是他们俩随后便把我妈身上的东西都给拿掉,让我妈四仰八叉的趴在桌子上,接着再一人抓起她的一只小脚,像提着一块肥美的大白肉,倒挂着的把我妈给拎进了屋里。

   我跟在两个男人的后面,默默的看着浑身赤裸,小穴正朝着天而脸却朝向地面的我妈,她一头栗红色的大波浪卷发凌乱的披散着,胸前两颗硕大雪白的木瓜巨乳无力的拖挂下来,垂在下巴上,深褐色的奶头刚好与她的嘴唇触碰在一起。

   此时我妈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犹如一潭死水,她似乎对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已经习以为常,无动于衷了。但当我和她眼神交汇,四目相视的时候,我还是看见了我妈眼里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悲凉与绝望,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因为我和她都清楚,又一场混乱不堪道德沦丧的男女群交即将开始了……

   进了房间后,齐教授和王军甩手把我妈往床上一扔,然后各自脱去了短裤,围坐在她身旁,让我妈把两只胳膊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一个与她亲嘴舌吻,一个舔弄她敏感的耳根,开始正式玩弄起我妈丰满肥熟的肉体来。

   齐教授在与我妈接吻的同时,不仅贪婪的吮吸她柔嫩湿滑的香舌,还十分恶心的不时朝我妈嘴里吐口水。看着我妈一脸顺从的张着樱桃小嘴,一口一口的接过他这糟老头吐出来的唾液,齐教授变态的呵呵淫笑着。

   而王军则把我妈的耳根处和粉嫩的颈脖都给舔了个遍,弄的我妈全身酥软无力,在嘴里不断发出低沉呻吟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娇抽着玉体。然后,王军又将一只手探入我妈耻毛茂密的桃花源,用大拇指飞快的旋转她饱满的肉芽,搓弄她两片肥花花的阴唇。在王军粗糙大手的肆意玩弄下,我妈本已淫水泛滥的小穴,现在更是骚痒无比,又酥又麻,一股股粘稠的爱液不断从细缝里往外涌出。

   王军在我妈的私处又搓又摸的把玩了好一会儿,见我妈脸色绯红,乳头勃立,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娇媚,便知道我妈的情欲此时已被完全挑起,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起浪来。

   于是他先分别从我妈的屁眼和阴道内取出那两截湿漉漉的黄瓜,并重新让我妈叼在嘴里含着,然后和齐教授一起,将我妈一把按倒在床褥上。

   我站在旁边,继续一声不响的眼巴巴看着,知道他们马上要用鸡巴肏我妈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阴茎,它已经变大勃起,将下身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接着,在王军的授意下,我妈不得不先将自己的双腿呈180°打开,然后再用手指扣住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向两边扒去,乖乖的摆好一待肏的姿势,等着王军阳具的插入。

   与此同时,齐教授也已经爬到了床头,他侧身躺在我妈的脸旁,一边把我妈的奶子抓在手里搓扁捏圆,尽情把玩,一边让我妈用手给他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阴茎。

   “臭婊子!再把屄口撑大点!老子平时都怎么教你的?”王军撸着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骂骂咧咧的让我妈继续向两边扒开阴唇。此时嘴里正含着黄瓜,口水流了一滩的我妈,不得不更加努力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外阴,往外大大扩张着。

   王军看着我妈的肥厚的骚屄,从原本只是一道暗红色的细缝,变成了现在黑漆漆的小洞,他满意的淫笑了几声。接着,只见他用手扶正粗硬的阴茎,下身往前用力一顶,男人雄壮的肉棒便整支没入了我妈的阴道内。

   虽然心里已早已准备,但王军的那根家伙过于粗大,我妈还是不由自主的昴起头,呜呜咽咽的哀嚎了几声。而她正轻抚套弄着齐教授鸡巴的玉手,也变得有点不听使唤了。

   于是齐教授便取出我妈嘴里的黄瓜,将自己的阳具塞了进去,并用双手一把抓起我妈的秀发,前后摇动她的脑袋,粗暴的淫虐起我妈的小嘴来。

   就这样玩弄了好一会儿,齐教授竟还觉得不过瘾,于是他从我妈嘴里抽出鸡巴,然后站起身抬起腿,像骑马一样的跨坐在我妈的胸部上。

   一边享受着我妈温柔舒爽的口舌侍奉,淫亵的看着美妇人害羞的神情,绯红的脸颊,一边坐在一对尺寸足足有34D的大波饼上,松松软软的同时还能隐约感觉到两粒翘立硬起的乳头的凸激感。齐教授一脸满足,十分的消受。

  

  

  

  

   第二部:新生活的开始

  

   第一章

  

   根据我在番外篇里的交待,我妈是因为自己“红杏出墙”,“与别人鬼混”并且还“不止一个男人”,这些个令良家妇女难以启齿的原由,而最终和我爸去离的婚。因此在这个小镇上,她自然是没有脸面再继续呆下去了。

   不过究其原因,事实上倒不是因为她自己真的不情愿留下,毕竟在这块地方我妈已经生活了40年,而是种种的外界因素,把我们实在给被逼到了走投无路。

   要知道,当时的情况对我们母子俩而言,实在是太困难太艰辛,几乎没有任何的生存空间了。

   因为我妈不仅丢掉了自己才干了没几年的工作,还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城里的亲戚朋友们为了避嫌,纷纷闭门不见,不愿接济我们。

   而那两个罪魁祸首——齐教授和王军呢,竟然也不再来找我妈了。

   是啊!反正他们俩玩我妈早就够了腻了,现在再来找她,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嘛!像我妈这样一个身无一技之长,又没正当工作和任何收入的中年妇女,身边还带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哪个男的找她哪个就是不折不扣的傻逼!

   于是就如在番外篇里所述一样,我和我妈此时一下便没了去处,也没了任何收入来源,只能暂时住在一家小旅馆里。

   并且仅靠从家里出来时带的那些钱,连吃饭和房租等基本花费都是紧紧巴巴的,越来越成问题。每天不仅要省吃俭用的节约各种开支,忍受旅馆老板的白眼与恶语,我妈还不能在经常外面抛头露面,以免被熟人或者家人看见。

   就这样耗下去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无奈之下,我妈思前想后的考虑了许久,她才最终决定,要带我去东边的表舅家先暂时过活。

   (背景部分介绍完毕)……

   由于每周从我们家到表舅那的火车班次并不多,因而我和我妈在计划好了未来的具体打算后,便立刻收拾收拾,退了房,搬出了那间破旧的小旅馆。

   于是第二天,我和我妈就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来到了车站排队等待,准备买票赶当天的火车出发。

   “同志,我想买两张去……”

   “没了!没了!票都卖完了!”我妈的话还没说完,卖票口的职员就粗暴地打断了她,然后一边拉下玻璃窗,一边挥手示意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

   排在我们后面的很多市民见到这样的情景,也只好纷纷垂头丧气的退散了,好多人嘴里还怨声载道地骂咧着售票员,说他们私底下把票都卖给了黄牛党。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和已经关门打烊的售票口,我和我妈再一次陷入了困境,不知这下该如何是好。

   之前一直住的小旅馆的房间,此时已经退了房,去表舅那的火车下午就要开发,而且还是这周的最后一趟。

   就在我妈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她身后走来了一个矮矮胖胖,脸上充满了警觉的中年男子。那人拍了拍我妈的肩膀,微微笑着说:“大姐,要车票不?去哪的都有。”

   “你……你什么票?真的假的?”

   “放心!放心!来,大姐,这里人多眼杂的,来,我们这里说话……”那人见我妈并没拒绝自己,便急火火地拉着她向不远处的一辆小面包车走去。而我也随即拎起了大大小小的行李,快步在后面紧跟着他们。

   “让你儿子在外面看行李吧,这一带人多手杂的,别被小偷顺手牵了去。”中年男子叫我在车外看管行李,自己却把我妈独自带上了那辆小面包车,并随手重重地拉上了车门。

   透过深褐色的方形车窗,我隐隐约约地观察着车内正发生的状况:原来这人果然是个票贩子。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从驾驶座坐垫底下拿出了一打车票,然后从里面快速的找出了两张递给我妈。想必那便是去东边表舅那的火车票。

   我妈仔仔细细的察看了半天那两张车票,并和那人一边激烈地交谈着。我近了近身子,勉强听到他们是在谈价格。

   “……不行!大姐,真的,不能再低了!”

   “大哥,我们真没那么多钱!你就算帮帮忙……”

   “这!你给的也太低了,不行不行,我本来就不什么赚钱了!”

   “大哥,大哥,我只有这些钱了,你就,你就……”

   “再加50!这样,你再加50,再加50我就给你……”听着我妈和票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砍价还价,我自觉地十分无趣,于是便坐在行李箱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3分钟不到的功夫,我已经抽完了一根烟,再起身看看车里两人的情景,已经听不到了刚刚激烈的争执声。

   只见那个票贩子此时已经坐到了后座,正压低了身子,两只细小的眼睛不时往车窗外偷瞄着什么。而就在他一旁的我妈,则用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几丝秀发,接着便安静的端坐在那,一言不发的低着头,看起来似乎十分害羞的样子。

   一段十几秒的沉默后,票贩子笑嘻嘻的凑到我妈耳边,悄悄问了一句:“你就不怕被你儿子看到啊大姐,要不咱们……”我妈听了赶紧摇摇头,抢着说道:“那个……你,你快点吧,我们晚上还要赶车。”

   “呵呵,好,好……来!把我裤带子解了!快!”这个刚才还一直警惕性很高的黄牛党,此时却一下变得十分亢奋,迫不及待起来。

   接着只见我妈麻利的解开了他的皮带,并脱掉外面的长裤,开始隔着他下身那条脏兮兮的破烂三角裤头,将软趴趴的那一坨男人的性器官一把抓住,先是用手温柔的抚摸摆弄他的阴茎,然后又把两颗连在一起的卵子放在手心里,轻轻的左右晃动了两下。

   没过一会儿,这个老男人“久未经战”的软弱阴茎,已经开始慢慢抬起了头,随后又继续变大变硬,直至把下体的内裤顶成了一个帐篷形状。

   而我妈见他来了感觉,也顺势拉开松紧带,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面。在轻轻的蹭了蹭几下他龟头上面的马眼后,我妈便用两根细长的玉指夹住了那支阳具的根部,并以上下套弄的方式不断活动着,给他慢慢的打起了飞机。

   票贩子被我妈又白又嫩,且充满技巧的小手摸得既舒服又爽快,只见他稍后深吸了口气,嘴角露出意思满足,便惬意的将身子向后躺倒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随后,我妈另一只手也不再闲着,只见她先是主动地掀起了那人的上衣,然后技巧性十足的用手左摸摸,右捏捏他黑不溜秋的两粒乳头。

   接着,又在原先那只手仍然给他积极套弄着鸡巴的同时,将自己整个人向前俯贴了上去,开始用舌头灵巧地在这票贩子肚皮和胸前打转,亲吻。并来来回回地舔舐他肚脐眼的周围和里面,甚至连他胸前那几撮雄性体毛,我妈也乖乖的吮吸了好几回。

   时不时地,我还看见我妈主动贴上票贩子那张老脸,和他深情的接吻,或是用小嘴和舌尖去吸吮,刺激他胸前的两粒乳头,场面十分的香艳。

   哎,我妈不愧是个做过婊子的老女人!这一套手口并用的周到服务,瞬间便让这人的身心,感受到了万分无比的享受和刺激。这样前所未有的快乐体验,对于作为一个票贩子他,估计这辈子也就是这一回了!

   “啊……真舒服啊……操!你这老娘们,真他妈的会伺候男人啊,哈哈!”

   “来,大姐,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快,快,把胸罩给我脱了!让我好好捏两把!”在票贩子的强烈要求下,我妈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将身子直了起来,跪立在那票贩子的跟前,准备当着他的面开始脱去上半身的衣服。

   由于车厢里的空间十分狭小,加上那男人又横躺在整个车座上,因此我妈费了半天劲才脱掉了最外面的小西装外套,紧接着,她又脱去了那件的我爸今年才送给她,作为结婚纪念日礼物的一件银白色的针织衫。

   最后,同时映入了车里车外的我和票贩子的眼帘的,便是我妈那脱得仅剩一件翠绿色花边文胸,丰满白皙且肉感十足的美妙的成熟女体!

   早已血脉喷张的票贩子此时更是目瞪口呆,目不转睛了,半响,在痴痴地盯着眼前这位半裸熟妇看了好一会儿后,他不禁迅速地从椅垫子上坐直了起来,一把将我妈给重重的揽入了怀中。

   “啧啧……真你妈的肥啊!比我媳妇儿的要白嫩多了!哎!真是操他妈的!”票贩子把我妈紧紧地搂在怀里后,不等她继续脱下去,隔着个胸罩就开始迫不及待的用手把玩起她的乳房来,神情和言语都表现的十分兴奋。

   “大姐,你这大木瓜多少钱一斤啊!给我称两个回去,让家里的猪崽子补补奶啊!哈哈!”票贩子一边用手掌托住我妈左边那颗奶子的底部,上上下下的掂量着,一边不知廉耻的脸上挂着淫笑,问了我妈一个连窗外的偷窥的我,都觉得忍无可忍的问题。

   不过再看此时的我妈,虽然脸上微微有点绯红,但整个人的气态和神情依旧十分的淡定与平静。

   只见她依旧一言不发的,更没任何反抗的的被这个陌生男人搂在怀里,任由他肆意玩弄调戏自己胸前那对肥硕的乳房,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对于玩弄她的这些男人们的下流手段和无耻言语,我想我妈早已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惊讶了。

   随后,仍未尽兴的票贩子又用手使力往下一拉,把我妈右边的胸罩罩杯给生生硬拽了下来,暴露出了女人关键部位的两点乳头和两圈乳晕。

   看着我妈丰满浑圆的乳房上,那颗形状不大不小,颜色不深不浅的诱人奶头,票贩子咽了口口水,便像饿狼一般的扑咬了上去……“卟吱卟吱”的男人粗暴的撕咬声,以及我妈嘴里不断发出的“轻点,轻点”的一阵阵娇喝声,顿时不绝传入我的耳中。

   车内自己亲生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的激情淫戏,好像色情电影里的场景一样,正如火如荼的激烈进行着。

   而扒在车窗外一直偷窥的我,作为那个被人玩弄着的女人的儿子,却是看的津津有味,两眼放光,觉得十分的带劲,自己下身的那根肉棒,更是在不知不觉中硬起了老高……

   可就在此时。

   “喂!那个!在看什么?转过身来!”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粗厚的喊声,着实把我给下了一跳!

   正想发作是谁这么傻逼,惊扰了我正欣赏着的激情春戏,可当我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后,却发现事情有点不妙了——是两个穿着制服巡逻的警察。

   于是我连忙用拳头奋力敲打着车窗玻璃,并侧过身子让里面的票贩子可以看见,正有警察向他们的车子走过来。

   果然,好像对警察有天生的感应似的,这票贩子瞟了一眼外面的情况后,反应十分的讯速。

   只见他“哗”的一声拉开车门,先是把我妈一把给推了下来,然后又连滚带爬的摸到了前面的驾驶座,接着连方向盘还没抓稳,便一溜烟的发动车子往大路上开了去。

   “妈,你没事吧……”我先上前把被那票贩子推倒在地的我妈,给慢慢的扶了起来,她毕竟是上了点年纪的人。

   “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刚才那人是黄牛你们知道吗!”

   “额……是……是,警官,我们母子俩急着要出远门,可车票早就卖完了,所以我就……”

   “行了,别废话了!我问你,你钱付了没?付了他多少?”

   “哦,钱?付了付了!一个人是……一个人是400块,我一共给了他八百块钱……”

   “呵呵,大姐,你吃亏了……这票,不值这么多钱……”这个时候,站在右边的那个警察也说话了,他的态度要明显比左边那个好的多。

   “行了行了!看你们孤儿寡母的,赶紧走吧!记住,以后不准和黄牛党们做交易,知道没?”

   “是是是……我们记住了,谢谢警官,谢谢,谢谢……”我妈一边连声向两个警察道着谢,一边收拾收拾好了行李,便带上我向候车大厅走了去。

   此时离那辆开往东部表舅家的火车的出发时间,仅仅还剩一个多小时了。

   “哎……好歹赶上了!真险!”我在心里暗暗地寻思道……

   由于从我们家到东部的表舅那里,起码得坐三天三夜的火车才行。因此为了不让我太辛苦,我妈便在那个黄牛那里买了两张硬卧的车票。

   上了车后,我不禁傻了眼:妈呀,车上的人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啊,哪里都是挤挤攘攘的人影和吵吵杂杂的人声,连个缝都他妈的没有!

   整个车厢就好像一罐被塞满了活蹦乱跳的鱼儿的大铁罐头,车厢处都是脚跟挤着脚跟,后背贴着后背的乘客。我和我妈在一波波人流里被挤得撞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却没见到一个乘务员来管理这样的秩序。

   最后。我们终于好不容易,历尽千辛的找到了自己位置,然后又无比艰难的把行李给放置了好……

   在火车启动前的5分钟,刚刚安顿好了一切的我和我妈,这才坐了下来,喘口气歇了一会儿。

   火车正式出发后,我和我妈并没什么心情看窗外的风景,只是并排坐在下铺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讲着话。

   而睡我们对过上下铺的那两人,此时也没在看车外的景色,或是读书看报什么的,正都一声不响的躺在床铺上呼呼打着盹。

   这两个与我们同乘一车的男人,一个估计20不到,染着黄色的头发,身上穿着牛仔裤,再加上摆在一旁的书包,模样总得看来让人觉得是个高中生;而另外一个男人,则毫无疑问是一名中年男人,他的穿着虽然一般,但搭配还算是得体,而现在正挺着个啤酒肚,在上铺小声的打着呼噜。

   这两个男人似乎是互相不认识的,从上车后就一直没看见他俩说过什么话。

   于是,我趁他俩在床铺上侧身翻过去的时候,便突然把手一把伸进了一旁我妈的衣领中,准备偷偷把玩一会儿她那对又肥又软的大奶子,可没想到的是:“妈!你的胸罩怎么不见了?我记得你今天穿的是绿色的那款……”

   “你……你先前不是都……都一直看着的……”我妈说话顿了好几下,声音也明显比平常要低许多。

   “是啊,我就喜欢看你给别的男人玩,不行吗?啊?”

   “行,行!只要你喜欢……都行……”看着我妈羞得红通通的小脸蛋,听着她颤颤巍巍的小心回着话,我的心里更加兴奋了,于是便继续装着严肃的问她:“那我问你,既然都给他玩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奶罩送给他?”

   “不是!我没有送给他,是后来警察来的时候,他……”

   “行了!你少在我面前狡辩了!我之前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操!你还想骗我!”

   “那……那好吧。你说……想要妈做什么,让你开心……”见我如此的“怒气冲冲”,声音明显降低了的我妈,也不再与我继续争辩了。此刻她所能做的只是无可奈何的把头深深的低了下来,默默地等待我最后的发落。

   (读者们须知,事实上这是个规矩,是一个三年前我和我妈就已经订下来,这几年也一直实施着的老规矩:凡是我妈做了件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并被我发现了,她就必须无条件的答应我一个要求,不论多么的过分,她都必须去实行,直到我气消满意为止。

   看着我妈那副胆小害怕的羞臊模样,我顿时觉得脑中灵光一闪:为什么不用她去找点乐子玩玩呢?也好调剂调剂在这火车上无聊单调的大把时间啊!

   于是,就在这个想法浮现出脑海之后,我便用手轻佻的摸了摸我妈的脸颊,接着再贴在她的耳边,一脸坏笑着说道:“去,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然后塞到对面那个叔叔的枕头底下去!”

   “这……这怎么可以?”

   “少废话!赶紧照我说的做,就现在!”我妈不敢不答应我的要求,于是只好赶紧弯下腰去,将双手一齐伸进了裙子内,开始当众脱起了内裤。她紧咬着下嘴唇,神情显得十分的不自然……

   十几秒后,我妈下身那条还带着余温,与胸罩同系列的翠绿色丁字裤,便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内裤,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几口,真是又酸又骚,尽是一股已婚妇女的特有味道!不过接下来,我还是把内裤还给了我妈,让她抓在手里。

   随后,根据我的命令,我妈又悄悄地走到了对面的床铺前,趁着那个中年男人还在侧身熟睡的时候,先往车厢里的过道张望了一眼,一看正好没人经过,便手脚麻利的迅速将内裤偷偷放在了那人的枕头底下,最后再把周围的床单恢复原原样的铺好,一些列动作好似一个正在偷东西的蟊贼。

   见到我妈已经顺利完成任务,我便满意的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了。

   待我妈满脸绯红,战战兢兢的快步走回来后,我又让她继续坐在我的身边,准备听我进一步的安排。

   “妈,你听好了:马上我要去车厢的那个窗口旁抽根烟,而你接下来还要做的,就是先把对面那个叔叔叫醒,然后再跟他说,你想去自己的上铺拿点东西,但怕在梯子上站不稳,因此请他过来帮忙扶衬着你一点。”

   “可是这样,这样……我的下面不就……”

   “对,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哈哈!”看着我妈那张充满为难的瓜子脸,我继续嘱咐她说:“记住,一定要把腿张的开一点,让他好好看清楚你的肉穴和屁眼!否则,我就让你当着全车人的面,给他跪在地上吹喇叭!听清楚没有?”

   “是……是……我一定照你说的做。”既然我妈已经明白了我的要求,我便站起身走到车厢的窗户边,悠闲的点燃一根香烟,准备等着看好戏了……

   五分钟后。

   “行,大姐。那您先站上梯子吧,我穿好了鞋就过来扶你。”

   “嗯……谢谢……”我妈此刻表情十分的复杂,她语调低沉的回了那人一句“谢谢”后,便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那道通向上铺的铁床梯,并不断翻动行李箱里的衣物,假装在上铺找着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个中年男人已经穿好了鞋,来到了我妈的床下。他将手轻轻的扶在我妈的腰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同时眼睛也不敢向上看,因为我妈下身穿的是一条裙子。

   见他如此的胆小,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妈便不得不继续“勾引”着他:“大哥,请不用这么拘谨,再往上面扶一点就行了。”站在床下面的男人,蓦地听见我妈和他说话,于是就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正准备回应我妈时,却一下定在那一动不动了……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便是完全不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那一幕:就在这个男人嘴里即将冒出第一个字的之前,他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头顶这位正穿着刚刚过膝的连衣裙,大大的张着双腿站在梯子上的中年妇女,竟然下半身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穿!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妈碎花裙子内那成熟女人所特有的,丰满且带点深褐色的迷人性器,就这样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这个幸运男人的眼前。

   再往下看,只见那男人正目瞪口呆的伫立在我妈正下方,痴痴的盯着我妈的阴户,欣赏她美妙的裙内春光,眼里充满了无尽的色欲与淫亵。

   与此同时,他刚刚还一直扶在我妈小腿上,纹丝不敢乱动的双手,此时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向上不断的游移,偷偷摸索了起来。

   我妈看他突然一下变得没声没息,就转过头来向下望了一眼,见他脸上表情淫荡而猥亵,双手也已经不再“老实”,那一刻,我妈的心里顿时有了数。

   于是,我妈随后又十分“聪明”的抬起一只脚,往更高的地方放了放。

   白色的高跟鞋一上一下的分别踩在两层梯子上,裙摆也因腿部的弯曲而变得更加短翘。这样一来,不仅使我妈的双腿分的更开更大,也让下面正悄悄偷窥着的男人,可以进一步的清楚观赏起我妈的阴户全景来。

   而且,我妈的这一“聪明”举动,还让这个已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男人,根据自己的经验敏锐觉察到,我妈事实上并不是不小心忘了穿内裤,而是故意在光着下身勾引他。

   “呵呵,这老娘们还真有点意思!”中年男人一边心里暗自想道,一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更加的无所顾忌。而站在梯子上张着双腿的我妈,此时便任由他不怀好意的双手,肆意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裆部周围,并没有做出任何拒绝的动作,发出任何呵斥的声音。

   于是没过一会儿,中年男人便彻底挣脱了道德的枷锁,开始放开手脚的淫弄起我妈的私处来。

   只见他先是蹲下身子,将脑袋伸进了我妈的裙子内,接着再用手扒开那两片早已湿润发红的阴唇,并轻轻的揉捏了几下顶部敏感的小肉芽。然后,他便对着我妈黑乎乎的阴道口,身子向上把嘴紧紧地凑了上去,随后他又伸出舌头,将鼻尖顶在浓密的阴毛中,开始“窸窸窣窣”的吃起我妈的肉穴来。

   阴部被男人吮吸舔舐而产生的强烈刺激感,瞬间就传入了我妈的脑海中。她皱起眉头眯着双眼,一边微微地摇晃着小脑袋,一边哼哼的低声沉吟着,脸上的表情显得既享受又纠结。

   而裙子里的中年男人则越舔越兴奋,于是他又将右手的中指插入阴道内,来来回回的用力抽插着。

   我妈见状,也心领神会的随着他的频率而不断运动起全身,积极的配合着他手指的玩弄。随后,她还向下缓缓坐低了臀部,好让自己小穴里的手指可以插的更深些。

   而此时的我,则在车厢里又点了根烟,同时一边微笑着用眼角的余光尽情欣赏着,我妈被那人肆意淫弄的浪骚模样,一边谨慎的注意着左右两边,以防有其他乘客突然的经过。

   中年男人兴奋的趴在我妈的裙子里,“吧唧吧唧”的舔舐了约有五分多钟,我妈才终于有点承受不住了,于是便气喘吁吁的娇嗔着说:“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我……我受不了了……”

   “没事的大姐,来,来,再把屁股抬高点。”

   “快,大姐,腿也要往两边张开,快!再坚持一会儿就好!”

   “哈哈,对!就这样!又酸又甜,真他妈好吃!”男人一边卖力的吸吮舔舐着我妈的肉穴和阴蒂,一边大声的指挥着我妈本人,让她根据自己的命令,一会儿翘起屁股,一会儿抬起大腿,像对待一具玩偶似地任意调教着我妈。

   就如AV里着名的姿势“颜面骑乘”一样,我妈弓着身子曲起腿,双手紧紧抓住上铺的铁扶手,将丰满肥白的大屁股坐在中年男人的头上。

   娇嫩的阴户在男人热乎乎的嘴巴,与粗糙有力的手指的共同骚弄下,不一会儿便开始往外溢起一股股白浊的淫水,潸潸而下的顺着我妈的大腿,缓缓流淌,直至她纤细的脚踝与高跟鞋鞋底。

   我妈时而高声浪叫,时而低声哀鸣的,不断发出着一阵阵既幽怨无比又骚浪淫靡的呻吟声,其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羞涩难当,并且还夹杂着些许胆战心惊的惶恐……

   十分钟后。

   “哈哈,妈,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你……你这孩子,太调皮了……”

   “你刚才还叫的那么欢,现在应该感谢我才是啊!哈!”

   “没有!我没有!你别乱说……”此时,我妈和那个“叔叔”的激情戏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于是我便乐呵呵的回到了床铺边,开始用话语不怀好意的调戏起她,而我妈则气喘如兰,满脸绯红的瘫坐在下铺的床上,并与我甚是有趣的争辩着。

   与此同时,中年男子则已去了车厢末尾的厕所。估计他正在那急迫的打着飞机,以发泄掉心中的燃烧已久的熊熊欲火。

   哎!这个孬种!真他娘的没用……

   看着我那一身凌乱,且里面没穿任何内衣内裤的可爱老妈,再细细回想着刚才这一男一女的激情淫戏,我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花样。

   于是我便再次凑到我妈的耳边,开始一字一句的嘱咐起来:“妈,从现在开始,你就装作和我仅仅是同乡,并没有什么母子关系,而我们俩之间也仅仅是认识,并不熟悉对方。”

   “啊?这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干什么?”

   “你别管这么多!听我的就是!”见我妈有点啰嗦,我便不耐烦的对她大声起来,“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在这火车上,我们只是恰巧偶遇,我叫你阿姨,你叫我……嗯……叫我小明吧!”一切交代完后,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6点多钟了,于是就催促着我妈赶紧去餐厅买点晚饭过来吃。

   我妈点点头,拿了些现金便朝火车的尾部车厢走去。

   而就在我妈转身离开后不久,那名中年男子也正好走出厕所,回到了对面的床铺上。

   我满脸堆笑的站起了身子,并拿了跟烟向对面递过去:“叔叔,你好!请别客气,来,抽根烟吧!”

   “嗯,你好!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啊?”

   “噢,我……我刚大专毕业,正要去东边找我舅子,准备跟着他做点小生意。”

   “恩,不错啊,看你小伙子一表人才,人又挺活络的,以后一定能成大器!”

   “呵呵,谢谢叔叔的夸奖了!不过以后的日子,谁都难说啊!”

   “是,那倒是。”

   “诶,对了……叔叔,您是XX镇的人吗?”

   “XX镇?哦,不是。呵呵,我是从南方过来出差的,呵呵。”

   “噢,是这样啊!那……那叔叔,反正火车上也无聊,我就跟你说件事吧!不过,您可千万别伸张出去啊!”

   “呵呵,小伙子,什么事啊?搞的这么神秘兮兮的?”

   “是关于睡在我上铺的那个阿姨的……”

   “啊?她!她……她什么事?你快说吧!我保证不说出去,这车上的人除了你我一个也不认识!”

   “噢,好!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这个阿姨——也就是上面那个女人,她和我是同乡,都是从XX镇上来的。她对我之前并没有什么印象,是在上了火车我们聊了会儿天后,她才知道我是谁谁谁家的孩子,于是就认识了我。这不,她现在还帮我去买晚饭了,呵呵。”

   “嗯!然后呢,你继续说啊!”

   “哦,那我就直奔重点了啊叔叔……虽然,这个阿姨先前并不认识我,可我对她,却十分的认识,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了解!因为这个女人,便是我们镇上出了名骚货,破鞋,淫妇!几年前还在一个洗浴中心做过暗娼,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婊子!”

   “不会吧……我看她长得还算标致,为人感觉也挺贤淑传统的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她的长相自然是没话说,以前可是她们厂子里的一朵花啊!但您可别被她的气质所欺骗,因为她从骨子里就是个极其淫乱的女人!我们镇上的人都知道的,她不仅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有时两个一起,有时三个一起……而且这个老女人竟然还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们镇上很多的人都看到过,她在家里,宾馆里穿着各种情趣内衣和性感丝袜,与自己的亲骨肉翻云覆雨,大搞乱伦!并且我想,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的被人发现,才让她不得不一个人离开我们镇,去外地讨生活……”

   “竟……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哎,小伙子,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唉……叔叔,不瞒您说,我爸前几年就和这个女人勾搭过,就在他们的单位里!时常我爸一个人值班无聊,就打电话叫她过去陪他睡觉,这事儿,可是我亲眼所见……”

   “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行!那我就信你了!不过,小伙子,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嘿嘿!咱都是成年男人了……叔叔,你看这火车上一路跑得多无聊啊!既然有这样一个大骚货陪着我们,咱何必错过机会呢?我看啊,不如这样……”随后,我就立刻爬上了他的上铺,一五一十的和这个中年男人把自己心中的计划(绿妈计划)给详细的交代了清楚。

   晚上,我和我妈各自吃完了买来的盒饭后,我还特地当着中年男人的面,拿了点现金,假装还她的饭钱,而我妈也只好一头雾水的收下了,毕竟我和她说过,让她不要表现出我和她的母子关系。

   接下来,我和我妈便都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各自躺下休息了,期间也没有进行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快流逝着,轰隆轰隆火车的也随之向前不断行驶着,吵杂的机器声实在让人无法安然入睡;再看窗外的景象,一幕幕之前还在不断闪动跳跃着的路边风景,此时也已经逐渐变得模模糊糊——原来,黑暗的夜幕已经悄悄的降临了……

   凌晨两点多钟,除了仍然莫名兴奋着的我,车厢里的绝大部分乘客都已安然的进入了梦乡——包括我那已经累了一天的老妈,和睡在对面床铺的两个男人。

   于是紧接着,我便迅速的翻了个身,然后扒在床边,鬼鬼祟祟的伸出了脑袋,不断向四处张望着。

   一分钟后,在再一次的仔细确认了车厢里没有任何动静后,我便“嗖”的一下从床上坐立了起来,接着再手扶拉杆,顺着床尾的那道梯子,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我妈所睡的上铺……

  

  

  

  

   第二章

  

   “怎么了儿子……这么晚还不睡觉……”我妈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有气无力的问我道。

   “嘘!你小声点……来,躺着别动,我玩一会就下去。”我妈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就将下身的裙子提上了腰间,并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双腿。

   见她已经摆好了姿势,我便整个人一下压了上去,扒在我妈的身上。然后,我又拉下长裤的拉链,从里面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准备给我妈来个直捣花心。

   可是……

   “操!你什么时候又换上了条内裤?”

   “你总不能让妈一直光着下面穿裙子吧……我……我先前去厕所的时候换的。”我妈的话音刚落,我就不耐烦的将那条内裤给一把扯了下来,胡乱丢在了床头。

   去掉了我妈下身最后一道屏障后,接下来的再次插入,便自然是不出意外的十分顺利了。

   不过由于我妈当时还未完全睡醒,因此她的肉穴还十分的干燥,湿润度严重不够。于是我将双膝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并快速而粗暴的挺动下身,大力抽插在我妈的阴道内。

   与此同时,我还用一只手飞快的旋转搓揉着我妈的阴核,不断刺激她的性欲;而另一只手则用来牢牢捂住她的嘴,不让我妈因太过疼痛而失声大叫出来。

   亲生儿子在自己阴道里暴烈且深入的持续插入,让我妈的子宫颈不久便开始源源不断的分泌起阴液来。

   在我妈温润湿热的阴道壁的紧紧包裹下,我的抽送也变得越来越畅快,越来越通顺了,于是我便再次加强了肉棒前顶的力度,开始使出浑身力气拼命的狠肏了起来。

   随后没过一会儿,我妈也同样来了强烈的兴致,只见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并将两条雪白的玉腿,如蔓藤缠绕一般的死命钩环在我的腰间,让我的肉棒可以尽最大深度的强力插入。

   就这样“扑哧扑哧”的连续抽插了约一百多下,我终于精关一松,将自己积蓄了一整天的滚烫精液,尽数射进了我妈的体内。

   完事后,我有点疲惫的将脑袋靠在我妈胸前,并继续趴在她的身上,一点没有想要下来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我又扯下我妈肩膀上裙子的吊带,然后将她左边的乳房用手使劲一握,捏成一倒过来的竹笋状,接着再一口叼起上面的紫葡萄般的娇嫩奶头,开始大口大口的尽情吮吸,啃食起来。

   而我妈呢,此时则开始温柔抚摸起我的头发来,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怜爱之情,不过同时她也不断地轻声娇斥着,要我“轻点,轻点”,别咬的太过用力。——这样的画面,活像一对正在进行哺乳的母子俩。

   “妈,你今天被人弄了两次,但他们的鸡巴却都没肏过你,是不是心里一直很不满足啊?”我妈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我们娘俩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铺上,各自都不说话,也没什么其他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我抬头一看,发现我妈已经进入了半睡半醒的惺忪状态,于是便顺手拿起先前丢在一边的我妈的内裤——那条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裤——并悄悄的对她说道:“妈,你可千万别出声啊,不然别人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说完,我便将那条情趣内裤反过来套在了我妈的脑袋上,让她既看不见外面的东西,也很难发出很大的声音。

   而我妈自然也不反对,因为过去在家里做爱的时候,我经常会跟她玩这些“内裤套头”的小把戏。

   好了,现在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想道,一边悄悄的从我妈的上铺爬了下来……

   “叔叔……叔叔!快醒醒,快!”

   “怎么了小伙子?你都准备好了?”

   “是啊!你把衣服脱了,趁现在其他人正都睡着,赶紧跟我一起上去吧!”

   “好!好!你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不到一分钟后,我便和这个已焦急等待了许久的中年男人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次爬上了我妈的床铺。

   因为先前刚刚和我妈做过,于是这次我便让中年男人先上,自己则背对着里面坐在床尾处,帮他们两把着风。

   不一会儿,我便听到了床铺咯吱咯吱的晃动声,以及中年男人粗重而浑厚的喘息声。渐渐的,我妈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夹杂了进来。

   于是我转过身来一瞧,只见我妈的双腿已被那个男人高高抬起,分开架在了肩膀上;光滑如玉的小美脚,因为下身的强烈刺激而不时地蜷缩起来。

   再往下看,两人的私处正紧紧交合在一起,难以分辨彼此;他的阳具次次连根没入我妈的肉穴,直捣娇嫩的花心;鲜红的阴肉被他插的翻进翻出,好像张着大嘴不断做深呼吸的蛤贝,并且还可以清楚看见的是,一些白色浑浊的女人体液,也正从我妈的膣口处缓缓溢出,流到了床单上。

   看来这个人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到女人的肉体了,不过现在遇上我妈这样百里挑一的紧凑名器,再加上一开始就如此急不可耐的高频率抽插,真是久旱逢甘霖啊!

   而就在此时,正被陌生男人牢牢压在身子下,大干特干的我妈,则仍然迷迷糊糊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由于头上被已我套了条黑色的内裤,再加上夜幕下的车厢里无比昏暗,因此我妈当时还天真的以为,正用粗硬的鸡巴卖力肏弄着她的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哩!

   于是,中年男人就这样吭哧吭哧的骑在我妈身上,他始终保持着同样的一个姿势,只是偶尔会在一边不停下奸污我妈的同时,用手十分谨慎的轻轻捏两把她的乳房,也仅此而已。自始至终我都没见他低下身子去,用嘴亲吻我妈的脸颊,颈脖,或是舔咬她的奶头什么的。

   大约又过了七八钟左右,见这个男人的阳具依然十分坚挺,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于是我也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便迅速爬到床头我妈正睡着的枕头边,然后扯下那条罩在她头上的内裤,掏出自己半软不硬的阳具,开始强行的往她嘴里塞着。

   这样一来,我妈便顿时就意识到了,在他的床铺上一共有两个男人,而且,这两个男人正分别在用自己男性生殖器,同时侵犯着她!

   紧接着,就见我妈开始不断的挣扎扭动了起来,她一边摇头晃脑的想努力坐直自己的上半身,一边歇斯底里的拼命尖叫,大声呼喊着。

   见我妈如此疯狂的强烈反抗,我便“啪”的一声,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并怒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快给我闭嘴!躺好不准乱动!”被我又是猛抽耳光又是大声呵斥的我妈,瞬间便被吓得四肢发软,蔫了下去,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动作了。只见她乖乖的躺回了原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未知的惊恐。

   “张嘴!含进去!”接着,我又晃了晃自己握在手中的阳具,命令我妈张开嘴巴,给我口交。

   此时的我妈当然是什么都不敢拒绝的,于是她便立刻张开了殷桃小嘴,并将我的肉棒整支吞进喉咙,开始脑袋一上一下的给我卖力吹起喇叭来。

   中年男人见我已经彻底制服了我妈,便一边继续快速的挺动着下身,一边竖起大拇指,朝我微微的笑了笑。而我则点点头,接着又打开了床头的照明灯,并故意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说:“哎呀!阿姨,都是我的错!忘了给您介绍了!”

   我用手托起我妈的头,将她的脑袋扶正,然后继续说道:“瞧!这位正用他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让您躺在这舒服享受着的叔叔,就是睡在我们对面铺的刘叔叔啊!来来来,你们俩认识认识吧,哈哈!”我妈一边嘴里叼着我的肉棒,丝毫不敢懈怠的用心吮吸着,一边向侧面扭过头去,不愿看到刘叔那张老脸,与他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从这段开始,我将正式称呼文中中年男人的姓:刘叔)此时此刻,在两只巨大阳具一前一后的肆意侵犯下,以及我和刘叔放荡而开怀的淫笑声中,我妈的小脸正羞得发烫,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并且,我已在心里准确的预料到,现在与我妈这样的一“摊牌”,不仅让我可以享受到她美妙而舒爽的口舌侍奉,不至于坐在床尾处呆呆的看着。更重要的是,还让原本还很拘谨的刘叔的接下来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无所顾忌,越来越任意妄为了。

   因为这个男人之前对我始终不是很放心,认为我说的话很可能是某种骗局,引诱他上钩的。但现在可好,既然亲眼瞧见我妈果然是这么的“好上”,那自然不用管那么多了,及时享乐便是。

   果然,这个刘叔一开始还继续如之前一样,以那种很传统的姿势肏弄着我妈,可没过多久,他便用手势示意我,叫我先暂时把阳具从我妈的嘴里抽出来,然后等我妈直起身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后,再让我妈继续给我口交。

   我知道,他是想换成那种女上男下的性交体位与我妈做爱。于是,我便拍拍我妈的头说:“来,阿姨,坐起来!刘叔叔要和你玩‘观音坐莲’喽!”事已至此,既然连我都没什么意见,那我妈也只好听从他的要求,任人摆布了。

   接着,只见我妈沮丧的耸搭着脑袋,先是很不情愿的环抱住了刘叔的颈子,然后又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将自己湿乎乎的膣口对准男人双腿之间的,那根正勃起竖直着的巨大阳具,慢慢的小心蹲了下来。

   而刘叔则双手扶着我妈的胯,同时缓缓的向上挺动肉棒,十分配合的让我妈整个人不断下沉。随着龟头顺顺溜溜的一直前行,膣腔里的柔软阴肉接连分开,我妈早已潮湿的一塌糊涂的小肉穴,再次与刘叔的大鸡巴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一会儿工夫,男人的阳具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整支捅入了我妈的阴道内,只留了两颗黑不溜秋的睾丸,软趴趴的挂在外面,与我妈的会阴底部,紧密挤压在一起。

   此时下身已经坐稳了的我妈,随后便高高的仰起头颅,咬紧着牙关,开始在男人坚挺的阳具上,大幅度的做起了上上下下的跳跃运动,震的床板再一次咯吱咯吱的颤动起来。

   紧接着,兴奋异常的刘叔又解开了我妈胸前的纽扣,将连衣裙的上半部分往两边一扯,顿时,一对沉甸甸的肥硕肉奶便欢快的跳了出来。

   看着我又嫩又白的巨大乳房,深褐色的两圈大乳晕中间,还有两粒饱满凸出的紫红色奶头,刘叔想都没想便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将我妈右胸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用力的撕咬吞咽了起来,时不时的还会发出阵阵“啧啧啧”的吮吸声。

   我妈一开始还拼命的想推开刘叔,不愿让这个才刚刚认识没几个小时的陌生男人,如此粗暴下流的玩弄自己的乳房。可事与愿违的是,刘叔随即就将自己强壮的双臂绕过了她的腋下,接着再往里用力一压,便牢牢的钳制住了我妈,让她的上半身丝毫不能再动弹。

   于是我妈就这样背对着我,一边翘起白花花的大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跳动,卖力的套弄着阴道里男人火热的肉棒,一边还得被迫往前俯身,含羞忍辱的主动将双乳靠压在刘叔的老脸上,让自己娇嫩的乳头在他嘴里受尽了折磨。

   而我呢,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静静看着,并没有上前去与刘叔一起玩弄我妈。

   因为我想,像刘叔这样体魄强健的中年男人,光是他一个人,就已经够我妈喝一壶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又过了不知多久,于是我拿起手机一看:天哪!刘叔竟然已经和我妈足足搞了五十分钟了!

   不行!我妈毕竟已经上了年纪,和当年在洗浴中心做妓女时相比,她现在的体力早已大不如前了……再让他这样狠操下去,我妈必定会吃不消的!

   于是,我随即便拍了拍刘叔的肩膀,对他急切的说道:“刘叔,刘叔!差不多了……你已经搞了快一小时了,就让阿姨……稍稍休息一会儿吧!”

   “哈哈!都弄了一个钟头啦!他娘的……这老娘们可真耐操啊……”中年男人仍在兴致勃勃的使力挺动着下身,用自己那又粗又长的巨大肉棒,一下下狠狠撞击着我妈的花蕊深处,丝毫没有要“放过”我妈的意思。

   “是啊,是啊,已经一个钟头了!不过刘叔,阿姨她就算再耐操,也是有个度的啊!毕竟……咱们还图下一回呢,是吧?”

   “说的也是……那好吧!你再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射出来!”听了刘叔说他“一会儿就射出来”,我不禁在一边悄悄吁了口气:唉……妈,你总算可以解脱了……

   接着,刘叔又抹了抹自己头上淋漓的大汗,气喘呼呼的对他正搂在怀中的我妈说:“大姐!快!抱紧我!老子马上就让你升天……啊!”话音刚落,刘叔又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怒吼,并“啪”的一下狠狠扇了我妈一记“奶光”。随后,他便咬牙切齿的正式开始在我妈的体内,做起了最后冲刺,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只见他先是再次抬高了我妈的双腿,好大大压低她的下身,让肉棒可以完完全全的整支插进抽出;接着,他又用力的将双手分别按在我妈的两瓣屁股上,十指紧紧的扣住她的臀肉,好让自己可以任意控制我妈跳动的频率。

   最后,当所有姿势都已摆好完毕时,他便挺起胸抬着头,使足了全身所有的劲道,开始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拱顶着我妈的下体,肥大的鸡巴在她阴道内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肏的先前还仅仅是低声沉吟的我妈,一时间顿时变得淫声大作,浪叫连连……幸好我急忙上前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否则非得惊醒了整个车厢的乘客不可!

   随着我妈身上白花花的肉浪不断翻滚,刘叔下身挺动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他的阳具好像一只开足了马力的高速马达,扑哧扑哧的在我妈红肿不堪的阴道口,连续进进出出,抽送个不停。

   突然!只见刘叔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古怪的表情,接着又是一阵男人“啊啊啊”的嚎叫,以及我妈那每次高潮时特有的,梨花带雨般的凄惨尖叫声——终于,在我妈肥美多汁的成熟肉体上,刘叔畅快无比的达到了自己性欲的最顶峰。

   两分钟后,体力已经接近完全透支的我妈,被刘叔一把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香汗淋漓的大字型横躺在了床铺上,丝毫不能动弹。

   而随着刘叔的阳具从我妈体内的抽出,一股粘稠不已的白色精液,好像被拔了瓶塞的牛奶一样,顿时便从我妈红肿着的膣口喷涌而出,洒了她满枕头都是。

   后来,已经彻底心满意足的刘叔,在稍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便穿好内衣外裤,一句话没说的爬下梯子,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去。

   而我妈则仍然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连擦拭干净自己的身体,并把衣服穿好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脸色苍白的紧闭着双眼,胸前那两颗绵软垂在肚皮上的圆扁乳房,正随着她快速而剧烈的心跳,不断地此起彼伏,时上时下;再看我妈惨不忍睹的下身,脏乱不堪的阴户湿乎乎的散发着一股罂粟味,张着小嘴的肉穴,则好像一朵激情绽放的淫靡花蕊,露出了鲜红粉嫩的屄肉,令人不忍卒睹。

   此时此刻,时间已经走到了凌晨四点整。见我妈如此惨状,我也十分的心疼和怜惜,于是便帮她穿好了内衣内裤,并盖好被子,换了层枕套,这才安安静静的回去了下铺……

   第二天,当我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多钟了……

   我疲惫的揉着眼睛,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准备伸个大懒腰,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我妈的声音:“小明,你起来了?快来,阿姨给你买好了午饭……”我皱着眉头,有点疑惑的心想:小明?小明是谁……哦!对了!先前不是我自己让妈妈装作和我不认识的?呵呵,我妈的演技还算不错。

   过了半天才慢慢反应过来的我,急忙回我妈的话说:“是!阿姨!我……我马上就来!”我一边结结巴巴的回应着我妈,一边打量起了她的穿着来:只见我妈已脱掉了昨天穿的碎花裙,换上了一身吊带露肩的黑色薄纱长裙,并将栗黄色的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她今天的裙摆,长度同样刚刚过膝,但在侧面的大腿处却有两个长长的开叉。

   再看她下身,黑色真丝的吊带袜,正搭配着一双尖口细跟的露趾高跟鞋,一排纤细整齐的脚趾上,还涂上了艳红色的指甲油。

   正当我十分的纳闷与不解,我妈今天为什么打扮的如此的花枝招展,性感迷人时。正站在不远处吸着烟的中年男人——刘叔,随即便给了我一个令人惊讶不已的答案。只见他满脸得意的对我妈招了招手,并乐呵呵的大声说道:“老婆,快过来,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好……好的,我这就来……”我妈神情尴尬的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怨和无可奈何,但同时,她却又不得不高声答应着刘叔。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我还沉沉入睡着的这几个小时里,刘叔又偷偷的爬上了我妈的床铺,和她用被子遮盖住各自的身体,在里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大搞特搞的至少又做了三四次。

   并且,就在刘叔即将在我妈温润潮湿的阴道内,射出他今天上午最后的一波精液时,这个越来越无所顾忌的中年男人,竟然还强迫我妈答应了他一个颇为无理的耻辱条件:在他后天早晨下这趟火车之前,我妈必须在别人面前时时刻刻装成他的妻子,每天要像对待自己的亲老公一样的,细心伺候他,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面对这样一个由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提出的,如此不可思议的“惊人”要求,天底下也只有一个女人会乖乖的点头接受——那便是我妈这个傻女人。

   因为事实上,天生性格就十分胆小懦弱的我妈,她的本性一直就是如此,从未改变过:内向,好欺负,不敢拒绝别人。

   这几年来,她含羞忍辱的被王军,齐教授等一群无耻而下贱的绝情男人,任意糟蹋,大肆蹂躏,让他们在自己柔弱的躯体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玩尽了各种变态的花样。因而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我妈都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与虐待,而这,也更加加深了她在人格上的强烈“弱势感”。于是也正因如此,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对我妈来说便是极其屡见不鲜了:无数个像刘叔这样的,通过卑鄙手段强行占有了她身体的无耻男人,在尽情的肆意发泄完了自己罪恶的兽欲,以及精囊中一波波肮脏的滚烫精液后,又变本加厉的向我妈再次提出新的“想法”,而这些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往往都是些让女人尊严荡然无存,内心羞耻感再次强烈的屈辱要求。

   (我妈今天的这一身性感装扮,也是在刘叔的要求下而不得不换上的)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有点自责了。

   自昨天一来,原本自己只想看看我妈被人玩弄时的兴奋场景,没想到再次引狼入室,让刘叔这个色鬼占有了我妈。根据今天的状况来看,接下来在火车上的这几天里,我妈肯定得要一直受他玩弄,完全没可能摆脱他的骚扰了。

   唉……事已至此,后悔也毫无用处,还是先吃了中饭再作打算吧。

   接着,我便默默的趴在床头桌上,心情十分低落的吃起了我妈给我买的盒饭。

   我一边吃饭,一边双眼不断的向车厢里偷瞄,因为就在此时,刘叔和我妈正像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一样,紧紧搂抱着站在那。

   只见刘叔嘴里叼着根烟,一边悠闲自在的吞云吐雾,一边低头和我妈窃窃私语,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充满了淫亵而猥琐的坏笑,令我看的直犯恶心。

   而正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穿着一身漂亮衣装的我妈,则却一直是面无表情的直直伫立在那,从不主动开口,只是偶尔冷漠的接他两句……

   午饭过后不久,刘叔便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了一副扑克牌,要我和我妈一起,去他的上铺陪他玩两把。

   于是,我们两男一女,一共三人,便紧紧的挤在了一张只够单人睡的床铺上,背靠着背,肉贴着肉的打起了“跑得快”。玩了大概四五把的样子,刘叔又突然觉得打“跑的快”实在太过无趣,便提议改打一种赌场里常见的“拼大小”。当然,打输的那个人是不用赔钱的,不过却要跟其他两人具体的描述一件,自己过去亲身经历过的一段性史。

   对于刘叔所说的这一“惩罚方式”的用意,我自然是十分的心知肚明。

   他之前曾听我说过,我妈当初在小镇上与很多的男人发生过淫乱关系,身上有着讲不玩的香艳故事。因此他必定非常的好奇,便想趁此机会好好的了解一下,并还要让我妈亲口说给他听“好!刘叔,就按你说的来。”我一口就赞成了他的提议,接着便兴致盎然的开始洗起了牌。

   而我妈呢,此时则脸颊潮红的微微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也知道,在我们这些玩弄她的男人面前,自己实际上就是一个肉玩具,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

   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无非就是想听自己亲口说出一些淫秽肮脏的下流话语,以满足他的变态心理,这种羞耻侮辱人的事情,我妈过去也不是没有做过。

   记得大约在两年前,王军就曾趁我爸去外省进修的那几天里,在我家大摆酒席,每天晚上都让我妈烧菜买酒,宴请他“道上的”一帮狐朋狗友。

   并且,他还让我妈当着那些刚刚20岁出头的青年混混们的面,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留一条围裙和一双高跟鞋,浑身一丝不挂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为他们打扫收拾,准备各种食物和烟酒。

   由于围裙十分的短小,只能遮住身体前面一小块地方,再加上王军给我妈选的高跟鞋鞋跟,往往是又细又高。因此就见我妈这个已年过40的中年妇女,在自己坐满了陌生男人的家里,无时无刻不是光着白花花的肥腚,摇晃着一对丰满巨硕的奶子,忙前忙后,一刻不停歇的辛苦伺候着。

   当王军与那帮流氓混混们在桌上喝酒划拳,大快朵颐的时候,我妈不是在厨房里烧菜洗盘子,就是顺从在圆桌旁边笔直站好,一声不响的小心陪着,因为此时只要一有人向她招手,我妈就得吃力的踩着那双超高的高跟鞋,“哒哒哒”的急忙跑过去,为那人提供他所需的服务。

   一般来说,王军的这些客人们要我妈过去,往往都是让她给自己倒杯酒或是点根烟什么的,当然,他们也会乘此机会在我妈身上揩揩油。

   比如说,当我妈给他们倒酒的时候,这帮人便会趁我妈正端着酒瓶弯着小蛮腰,从后面突然偷袭她的下体,用指尖在我妈紧窄的肛门内变态的大力扣挖,或是直接将整支手指插进她粉嫩的肉穴,在里面不断地进进出出,弄的我妈娇喘连连,四肢发软,时常将酒倒在了杯子的外面。

   而如果是我妈被要求给他们点烟的话,那么则会是另外一番景象——这是王军制定的又一个馊点子:首先,我妈得先面对面的跨坐在那个吸烟者的大腿上,并掀起整条围裙,向他曝露出自己胸前的那两只大奶子。然后,我妈还要用手紧紧的捏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接着再主动向前俯身,将奶头整颗挤进那人口中,像给小孩儿喂奶似地,任由他含在嘴里肆意的吮吸舔咬,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叫痛声。

   然后,我妈还需要做的,便是正式为他把一支香烟“点着”:只见我妈先用手指钳住了那根香烟的中间部分,接着再微微张开双腿,将烟嘴小心翼翼的插入自己下身的膣口处。最后,当她用打火机燃烧了一会儿烟头后,我妈便会咬紧牙关,皱起眉头,开始大幅度的伸缩起阴道里里括约肌来,不断地向上使劲收紧,缩动。同时她还要将阴道口紧紧夹住,以防有太多的空气从体外流动进去。

   不需要多长时间,我妈就能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将一支香烟完全点着。

   而接下来,男人便会缓缓的从嘴里吐出我妈的奶头,然后伸手探向她正烟雾缭绕着的阴户,“扑哧”一下抽出那根已点好的香烟。就着烟嘴上面还残留着的腥臊淫水,男人们毫不在意的用口叼住,一边最后揉捏一会儿我妈胸前的两颗肉球,一边满脸淫光的吞云吐雾起来。

   事实上,从坐到男人腿上给他哺乳吸奶,到阴户大开用肉穴将香烟点着,整个过程我妈只需一分钟便可以完成。因此,只要一有客人犯了烟瘾,王军都会让我妈过去,用这种方式给那个人服务好。

   话说回来,无论是弯腰倒酒时,被男人用手指粗暴的侵犯下体,还是一边裸露双峰,一边将阴部变态的当做点烟器使用,我妈都不曾有过丝毫的反抗,全部硬着头皮照做了。

   可在那几天里,有一件事却让我妈发自内心的完全不能接受,丝毫不愿做出任何让步。对于这件事,她当时就严词拒绝了那帮流氓们,甚至还前所未有的作出了些肢体上的反抗!

   不过,令人感到十分悲哀的是,在王军几个怒气冲冲的响亮大耳光之下,早已哭成泪人的我妈,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那次刻骨铭心的凌辱,不得不再一次选择了屈服。

   这件事情,发生在我爸已经顺利完成进修,即将从外省回到家的前一个晚上。

   那天,我妈照例在家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以招待王军的那帮狐朋狗友们。与往常一样,席间她便穿着围裙直直站在饭桌旁,默默的等待着召唤,然后再尽心尽力的去伺候那些男人,为他们奉上满意的服务。

   而我呢,平日里只是无所事事的上上网,但因为知道家里这几天正摆着“宴席”,所以就选择在每天夜里12点过后,再从网吧下机回家。

   可那天夜里我家中的状况,却与前几天有所不同——已经到了点,客厅里却依然人声鼎沸,餐桌上依然杯盘狼藉,最重要的是,王军的朋友们一个都没有离开。

   难道由于这是最后的一顿“宴席”,王军就会同意他们轮奸我妈,彻底享受她的肉体?我心里不觉想到。

   绝不可能!

   脑中的疑问瞬间又被自己给打断了,因为我十分清楚,老齐,王军还有我和我妈,四人之前已定下了那条明确的约定,无论是谁都是必须遵守的,就是:不把我妈供给别的男人分享。

   进了家门后,我在王军以及那帮人奇怪而恶意的目光中,换好了拖鞋,连正眼都没再瞧他们一眼,便一脸满不在乎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约十分钟,屋外男人们大声叫喝的嘈杂声,突然一下就全部消失了。于是,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我站起身走向了房门,并偷偷的打开了一个小缝,窥视起饭厅里的状况来:此时,之前还全部堆积在圆桌上的残羹剩饭,杯盘碗筷,都已经被尽数收拾干净了,并还铺上了一层崭新的白色桌布。

   王军的朋友今天总共来了七个,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再加青皮头型,年纪也都不过二十一二岁左右。

   现在,这帮年轻混混中有两个人已正对着客厅中央的圆桌,摆架起了一抬专业摄像机,并有说有笑的调试着。而其余五个痞子,则和王军一起围坐在两旁,没什么话的抽着香烟。

   正当我在房间里一头雾水,搞不清这架势到底什么状况的时候,酒宴的女主角我妈,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鞋袜,手里还拎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缓缓地从客厅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军哥,机子都调好了!呵呵……”摄像机旁的两个年轻人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十分兴奋的对王军说道。

   “好!”早已酩酊大醉的王军高叫一声,接着拍了拍圆桌对我妈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爬到桌子上来?还有,台词都背好了不?”

   “都……都记住了。”我妈埋着头,红着脸,低声回了王军一句,便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爬到了吃饭的圆桌上。接着,她抬起头挺起胸站直了身体,并将双脚紧紧并拢,两手交叉平放在前,让人感觉好像一位站立在台上的时装模特。

   可与电视上那些时尚潮流的模特们不同的是,我妈全身的打扮十分简单,准确的说,应该是十分的居家和朴素:上身一件粉红色的圆领衫,下面配一条白色的过膝长裙,腿上穿着肉色连裤袜,但没穿高跟鞋,正光着两只玉白粉嫩的小美脚。

   “先把裙子脱了,让兄弟们看看你的大肥屁股!”王军再次大声向我妈命令道,同时,围坐在圆桌周边的年轻混混们,也都开始不由自主的用手把摸起了自己的下身。

   我妈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虽然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早已被眼前的这帮男人看光,把玩过多次了,但高高的站在桌子上,好像表演艳舞的脱衣舞娘似地慢慢脱去衣物,我妈这个一直坚守着良家妇女保守品质的可怜女人,还是觉得脸红耳赤,很是不好意思。

  

  

  

  

   第三章

  

   接下来,只见我妈转过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背对着全场的男人慢慢的跪了下去,接着再用手部和膝盖撑地,把脑袋侧着贴在桌面上,远处看好像一只弯曲着前肢,趴在草地上的大肥羊。

   与此同时,我妈丰满肥白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也顺势高高的翘了起来,娇嫩的菊花口微微泛着红,并因为高度紧张而一伸一缩,十分的可爱。

   “啪!”

   的一声,王军重重的在我妈右边那瓣屁股肉上打了一巴掌,“臭婊子!自己用手把屁股洞扒开给我们看!”

   王军粗暴而大声的对妈妈吼道……

   (以上是个承上启下的小段子,因为之前在火车上的经历已经写了超过两万多字,大大超过了我自己预期,因此决定跳过“火车”这一段,继续写接下来的部分,各位多多包涵!)

   ************

   下了火车后,天色已经渐晚,我和我妈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物件,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火车站——之前已经通过手机联系,得知表舅一家已在站门口等待多时了。

   事实上,所谓“表舅一家”,实际上一共也就只有两个人:表舅,以及他刚上初一的小儿子。

   这里得稍微介绍下表舅的一些基本情况:表舅这个人以前是个瓦匠,从小就跟着老家的师傅学手艺,走南闯北的给人盖房子,修马路。年轻时的日子过的算是比较辛苦,不过后来也算熬出了头,终于在这座南方二线城市里买了房子,娶了媳妇儿,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我的小表弟。

   按理说,这样一个美满的三口之家,即使日子过有些清苦,总体上也应该是幸福开心,乐在其中的。

   但是造化弄人啊,表舅这个既没出过轨,更没嫖过妓的北方男人,自己的老婆却在前几年下海做生意的时候,不幸上了别人的套,半年不到的功夫就赔了所有的本钱。更让表舅再次受打击的是,表舅妈竟然一气之下狠了心,抛夫弃子的跟着一个做生意时认识的东南亚商人跑出了国,现在仍不知道身在何处,一直无音无信的,再没和表舅父子俩联系过。

   后来,表舅便带着年幼的表弟,不避寒暑的在全国各地打工挣钱,用自己的血和汗换来了一小笔积蓄,再加上家里之前还剩的几万块存款,也算是如愿以偿,于去年年底的时候,在自家小区附近顺利的开张了一家小型超市,主要卖些杂货和食品,生意虽然是一直不温不火的,但父子俩的日子总算还能继续维持的下去。

   表舅小我妈三岁,今年虚岁也已经四十了。相较于我有着姣好面容和美妙身材的母亲,皮肤黝黑,又矮又胖的表舅算是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陋了,而且他由于小时候没好好读书,一直都没什么文化修养,因此自从表舅妈跑路后,直到现在,表舅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第二个老婆,仍然是一个人带着小表弟孤单的过活。

   还是西方的一句谚语说的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与我妈截然相反的是,表舅虽然没上过几天学,长的也马马虎虎,但他的脑子却是天生就十分的聪明好使,不仅会察言观色,精于算计,时常他还会对别人耍点狠手段。再加上这么多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也吃过不少苦各种亏,表舅现在几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会把一个“利”字放在头位。

   比方说今天他租了辆黑车来接我们母子俩,明明我都听见了司机说“来回80块”,他竟然还张口管母亲要了100,我妈脸皮薄,也不好意思不给,只好凑了两张五十的给他。

   坐在这辆又脏又破的旧桑塔纳上,我无心听表舅夸夸其谈的和我妈吹嘘他那些破事,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受着一份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巨大陌生感毕竟在南方这里也算是大城市了,表舅家这儿的市区,与我来之前所想像的样子不出几分——与北方相比确实要繁华漂亮了许多。

   此时夜晚已经降临,可高楼大厦里仍然有无数灯亮,街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喧嚣的鸣笛声引擎声到处都是。路上的行人更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好多女孩儿都穿着打扮的光鲜艳丽,令我不忍多看几眼。

   眼前的景象虽然无比的灿烂美好,但这一切对于表舅这样一个没什么钱的外地人而言,似乎是毫不相干,全无关联的。至少从表舅仅在郊外拥有的那一套不到80平米的破旧公寓上,便足以看出。

   “豪儿啊,舅这儿地方不大,你和你妈就先暂时住那屋吧,挤一挤,两人睡一张床”

   “哦……知道了。”

   “行,那你赶紧过来把你们这些行李什么的,都……都给找个地方摆起来吧!”

   说完后,表舅就丢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不顾了,拿起桌上的半瓶啤酒,坐在藤椅上一边喝着一边看起了电视。

   我扭头大致扫了一眼那个房间,除了一张硬板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落地衣柜外,几乎什么家具都没有。

   我妈看表舅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就进了房间,一声不响地整理起东西来。

   晚上,我先是一个人躺在那张硬板床上小睡了约一个钟头,醒来后就习惯性的拿起了手机,不过看着手机里就那么几款无聊游戏,我实在是不知道该玩些什么。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才洗完澡,已换上了一套淡紫色花边睡衣的母亲,却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秀发,一边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涂抹些护肤品。

   看着我妈睡衣里正高高隆起着的两只肉奶子,还有那丰满浑圆的肥屁股,我不禁打心底微微一笑:呵呵,有我妈这个美肉娘陪在身边,自己竟然还愁没东西玩?

   于是我起床走到我妈身后,然后突然将双臂从她的腋下伸过去,开始隔着睡衣用手把玩起我妈那两颗巨乳来。

   原本正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打理着头发的母亲,被我这样一下子突然袭击,不禁浑身打了个小颤。不过接下来我妈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任由我的双手肆意搓揉着她的乳峰。

   随后我又解开母亲胸前的纽扣,把手探进睡衣里,肉贴肉的继续玩弄起她的乳房来。我妈那一对充满弹性的大奶球,在我各种变换形状的揉捏搓弄下,渐渐变得有些鼓胀,两粒奶头也开始充血发红了。

   我的双手在母亲波涛汹涌的胸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任意妄为着,而眼睛则盯着梳妆镜里母亲俊俏的小脸。我妈美丽的小脸蛋此时好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透红透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同时,她还微微的低着脑袋,并将目光胡乱的投向别的地方,就是不敢正视镜子里的我,以及她正在被自己亲手儿子玩弄着的大乳房。

   没想到已经被无数男人扒光衣服肆意侮辱,嘴里屄里被强行插入过无数根鸡巴的母亲,到今天还是那么的害羞,胆怯,竟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成这一副可爱的羞臊样。

   我就这样在母亲身后尽情的揉奶子,大约揉弄了十分钟后,我再也无法忍受下身的欲望,于是便迅速的将门窗都牢牢关好(毕竟才刚刚来到这个新地方,什么事都得稍微注点意)接着就把母亲拦腰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

   我妈脸上的表情有点无可奈何,只见她一边叹气脱着睡衣睡裤,一边刻意压低了声音嘱咐着我,“小豪,妈妈求你了!等下动作千万太大啊!让你表舅听到咱们就又有麻烦了,因为啊……”

   此时此刻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个箭步窜上床铺,然后拿起旁边母亲刚脱下来的丝质内裤把她的小嘴紧紧的一堵,最后趴在她的耳边低沉而有力的说道:“别再唠唠叨叨的啰嗦个不停了!要么给我继续骚叫,要么就闭嘴!”

   说完,我就使力把母亲的双腿往两边大大的一把分开,接着便悍然提枪入洞,开始在我妈温热潮湿的肉穴里做起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我妈眉头紧锁,脸颊潮红,脑袋更是僵硬的扭向一边,似乎有点不习惯我这样一上来,前戏还没做够,就进行如此深入而剧烈的大力抽插。

   看着我妈将嘴里自己的内裤咬的越来越紧,两颚绷得跟拴上了松紧带似的,我知道,她这是在强忍着快感与痛楚同时迸发出来的强烈刺激,妄想一声不哼的让我早点结束就好。

   虽说从主观上来说,我与其他大多数玩弄过我妈的男人基本无异,都是将母亲肥熟的肉体,仅仅视作为可以肆意蹂躏,尽情发泄的完美性爱玩具,但另一方面,我毕竟是我妈的亲生儿子,于是每次我们母子乱伦的时候,我都会想在自己得到充分的性快感的同时,也让母亲可以一齐享受这禁忌的味道,一齐体验这高潮的感觉。

   而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我在自己大力抽送着阳具的同时,也不断用右手大拇指飞快的旋转搓弄我妈饱满的阴蒂,不停地强烈刺激着她的下体,好让其阴道时时刻刻保持着紧绷多水的状态。另一边,我的左手则紧紧按在妈妈的大乳房上,将她充着血的深褐色奶头夹在两指之间,撕扯拉长,又掐又捏,让母亲深切的体会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受虐感。

   在这样三点一线的猛烈攻势下,我妈那块酥软的小嫩屄变得越来越紧,淫水更是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她用双腿牢牢勾住我的腰部,两只胳膊也抱我抱的越来越紧……

   这些年来与我妈的无数次肏屄日菊,久经床战的我在玩弄女人上已经有所造诣,无论是手上功夫还是对枪杆子的把握,我都能让尤其是我妈这样的熟女高潮迭起,快感不断。

   “啊……”

   一声低沉的闷吼之后,自己终于把持不住,将下身那股热精一滴不剩的射入了母亲的体内。

   那天晚上做完爱以后,我和妈妈都感觉十分的疲惫,也许是因为刚刚下火车,也许是因为我们母子许久没有进行如此剧烈的性交。总之后来我们就各自赤裸裸的昏睡了过去,连内衣内裤都无力再去换上。

   之后的几天,表舅基本上都不在家,因为他除了要整日在杂货店里看铺子,送货理货,还要早晚接送表弟上学放学,往往等他忙完了一天的生计后,已经是晚上11点多钟了。

   这样一来,我和我妈便根本找不到机会与表舅进行些交谈,毕竟看官们都知道,自打我们娘俩从老家出来时,身上带的钱就十分之有限,事到如今,如果再不去找工作赚钱的话,日子将没法继续维持下去。

   终于,在我和母亲到达表舅家的第二周周末晚上,表舅提前关门打烊,从小区的杂货店里早早回到了家中。晚饭后,他让小表弟和我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则进了我们屋,并关上房门,说是要和我妈好好谈一下关于工作的问题。

   我在外面陪着小表弟,先是看动画片,后来又看电视剧,最后我们还玩了几局飞行棋,小家伙十分可爱,一口一个“豪哥”,叫的我原本十分忐忑的心情渐渐也变得开朗了起来。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后,小表弟突然指着我那屋的房门说道,“豪哥,爸爸和姑妈出来了。”

   我转过头去,看见表舅正双手插着口袋,佝着背回去了自个儿的房间,而我妈则木讷的站在屋门口,微微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尴尬和苦恼。

   于是我就让小表弟一个人继续看电视,自己则回到屋子里,关上门询问起妈妈情况来……

   只见我背靠床板,双手抱着后脑勺,惬意的躺坐在舒适的床铺上,而妈妈则在我的指示下,脱光了上衣和裙子,只穿着一条粉色透明的薄纱内裤,然后爬上床,用她那对肥硕柔软的大奶子夹起我的阳具,一边认真而卖力地做着乳交,一边一五一十的详细交待起,刚刚表舅在屋里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原来,表舅早就给我妈找好了一份“满意的工作”——让我妈代替他去照看并打理杂货铺,其实就是每天去收收银,理理货。每个月工资保底2000块钱,若月盈利超过一万块,妈妈还有奖金可以拿。

   事实上表舅上周之所以那么忙碌,其实就是在做些将铺子交接给我妈的准备工作,比如说和供应商打好关系,招呼下附近常来的老客等等。

   而表舅自己呢,则已经联系好了朋友,准备带上我去市区里给人做些杂货,清洗油烟机或是修理冰箱电视之类的。据表舅之前的“调研”,只要有朋友有门路,干这一行赚的还真不少。这样一来,我和妈妈便各自都有了份稳定的工作。

   听我妈讲到这里,我的心里着实的高兴与激动,之前一直背在身上的许多包袱,也顿时啪啪都落地上了。唉,终于可以和我妈安安稳稳的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

   于是乎,我兴奋的用脚踢了踢我妈的大屁股,然后直起身子说道:“行了,别用奶子弄了!赶紧脱了内裤坐上来,让我好好肏肏你的小肉屄!哈哈!”

   可十分反常的是,听了我的话,我妈并没有立刻停下乳交,而是继续用她那两颗大肉弹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机械般的上上下下卖力揉动着。

   再看她的神情与脸色,没有开心没有激动,倒是隐约闪烁着些许失望和苦恼。

   看她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肯定又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只悻悻的好躺回去,让我妈继续复述起表舅讲过的话来……

   命运好像总是在与我们娘俩开玩笑似的:这个我们千里迢迢前来投奔的表舅,竟然也和北方老家的那些亲戚们一样,是个冷漠的无耻之徒。

   原来在同意我和我妈到这儿投奔自己之前,表舅就已经做好了“功课”,他不仅了解了妈妈在老家的那些悲惨遭遇,还据此给自己想到了一个生财之道——让我妈出卖色相给自己站店,招揽顾客。

   要知道,这个小区除了表舅这家便利店以外,东边还有一家类型差不多的小店,而离小区仅两三公里的地方,更是开了一家规模挺大的超市。

   因此,表舅家的便利店事实上竞争压力还挺大,生意想做火起来确实不大容易。

   不过从地理位置上看,表舅这家店其实具有一个重要的优势。我在前文已经说过,表舅住的这个地方位于城市的郊区,居民不多,几乎都是些贫穷的城市边缘者。但是,此地却是那些跑长途搞运输的出城必经之地,而前面不远处就是高速公路入口了,因此表舅这家店的顾客中,有不小一部分是这些长途司机们,或是前来问路的外地人等。

   粗鄙的小区居民,大量的流动人口,远离市区的治安死角……种种这些天然因素结合在一起,再加上我妈被要求每天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穿着要尽可能的性感暴露,最好像妓女一样的浓妆艳抹,以吸引某些顾客的眼球。

   说到这里,我想聪明的读者们已经猜透了我那龌龊的表舅的龌龊心思了吧!

   “小豪,这下可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在这待下去吗?”

   “我能有什么法子?不在这待下去还能去哪?”

   “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给我弄出来,我现在就想他妈的睡觉!操!”

   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不禁开始拿我妈撒气。

   事已至此,我妈也没有什么话可说。见我躺下去之后,她便停下用奶子继续套弄我的阳具,而是手口并用的给我认真的吹起了喇叭。

   由于自身坏心情的影响,那天晚上无论我妈多么卖力的用舌头吮吸阴茎,舔弄龟头,或是轻柔抚摸我的阴囊,并尽最大努力的让阳具深深插入喉咙……我都始终卡在那出不了精,搞的我妈最后满头大汗,疲惫不堪,舌头更是又麻又酸,几乎快没了知觉。

   最后当我终于射精,并在她嘴里痛快爆浆的时候,我的阳具足足在母亲嘴里持续抖动喷射了约十多秒钟,我紧紧的向下按住我妈的脑袋,发泄般的让精液一滴不剩的直接发射到她的喉咙管里。

   妈妈的眼角被我呛出了眼泪,她咳嗽着吞下了所有精液后,便一声不吭的默然抱着我睡了……

  

  

  

  

   第四章

  

   新的一周终于开始了,今天是星期一,根据之前表舅已布置好的的安排,我和要他去城里给一幢居民楼清洗油烟机,而我妈则到便利店里,开始正式帮表舅打理起铺子来。

   我心里十分的清楚,对于表舅提出的那些无耻的要求,我妈心里是有着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除了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身材能够吸引男人外,我妈也就是个文化不高,只有小学毕业的中年妇女,不会什么特殊的手艺或技术,也没有令人满意的工作经验。她不远万里的背井离乡,来到这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身边还带着个一无所长并且很不成熟的儿子。因此,巨大的生活压力令她没有任何余地去为自己争取什么,更没有任何退路可以让她回去。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一地步,我妈也只好为了这份唯一的工作(好歹收入还算不错)而必须没有选择的去做任何事情。

   多年后的我回想起当时的情况,都禁不住感叹我们娘俩实在太过命苦了……半个月后……

   今天是星期三,我和表舅在城里接了个做清洁的活,母亲则照例留在家看店。

   “来,小冯,给我拿包红塔山,再拿个打火机过来!”一个五十岁左右,身上脏兮兮的老包工头用手拍着柜台,朝我妈大声的喊道。

   “哦……这就来!”我妈赶忙应声,并迅速从货柜里拿出东西给他,“一共八块五毛钱,谢谢……”

   “恩。”老包工头哼了一声,便开始在裤袋里摸起了钞票,同时两眼色迷迷的盯着我妈的胸部看。

   妈妈今天上面穿了件白色半透明的短袖衬衣,里面的肉色棉质奶罩隐约可见,紧紧的包裹着那两颗大肥乳。她的头发也用簪子高高的盘了起来,下身穿了条酒红色的超短裙,腿上没穿丝袜,白嫩光洁的美脚直接套在了一双棕色的露趾高跟凉鞋里。

   不一会儿,我妈便从柜台里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而老工头也拿出了一张10元的整票。

   接着,我妈却并没有像一般收银员那样伸手去接钱,她只是羞怯怯的说了一句,“收您十元,谢谢……”,就微微的低下了脑袋,双眼也不敢向前正视了,似乎在十分不情愿的等待着什么一样。

   “他妈的!昨天弄你下面,搞了老子一手的腥水,抽烟手上都一股味道……”

   “对不起……”,此时我妈的声音比蚊子叫还要细微。

   “来!过来!让老子弄弄你的奶子”说完,这个老包工头便向我妈伸出了两只大手,然后解开她胸口的几颗纽扣,急色色的往里面摸索了过去。

   我妈微微挺着胸脯,一脸无奈的又向前走了一小步,接着便开始站在柜台前一动不动,任凭眼前这个男人肆意的把玩揉弄自己那对大乳房。隔着柔软的棉质奶罩,老工头粗糙的双手将我妈的乳肉捏扁按圆,尽情搓揉,像拍皮球一样的用力挤压,又像揉面团似地任意捏弄,时不时的他还会用手指牢牢夹住两粒硬邦邦的奶头,恶作剧般的向外不断地拉扯,让其备受刺激一直勃立着。

   大约把玩了两三分钟后,老包工头才意犹未尽的把那十块钱放在柜台上面,并拿着烟和打火机准备离开,临走时他还嘱咐了我妈一句:“以后老子来了,你他妈的最好主动把胸罩给扒了!免得麻烦老子亲自给你脱!”

   “是,是……”我妈一边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一边快速的整理下内衣,并把衬衣扣子都给扭扣好。

   老包工头走后没过一会儿,店里又来了两个青年男人,一个矮矮胖胖,一个又高又瘦,他们也住在这个小区里,算是表舅家的老邻居了。

   “冯大姐,今天生意好不好啊?你看,我们又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照顾大姐的生意是咱俩每天应尽的义务啊。”

   “对对对,你说的对!”听着这两个青年男子恶心人的油腔滑调,我妈自然很明白他俩话中的低俗含义,不过她能做的也只是继续强颜欢笑,做好便利店的每一笔生意,因为在这,“顾客就是主子嘛”!

   只见我妈十分恭敬的问道:“请问俩位要买点什么?”身材矮胖的那个男人最先发话,只见他一边淫亵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妈的身子,一边毫不顾忌的对我妈说道:“下午我们哥俩要到洗头房找个小姐放松放松,但是您也知道,哎,那儿的套子质量实在太差了……”

   “而且价格还不便宜!”瘦子随后抢起了话,“稍微好点的都要三四十块,真他妈的坑人啊!”

   “是啊大姐,这有没有什么好套子啊!给推荐推荐呗。”我妈听完了两人的话,点点头便转身从另一个柜台里拿出了几只避孕套,都是些价格二十多块的好货。

   看着我妈手里捧着这些个花花绿绿的套子,两个年轻男人先是面露喜色,然后又在暗中互相使了使眼神,似乎在有什么阴谋似的。

   我妈一言不发的傻站在柜台后面,完全不知道他们俩心里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

   “这些我们都要了,不过大姐你得给我试试货!”胖子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沉了许多,当他话音刚落,瘦子就已经直接跨过柜台的小门,来到了我妈的身前。

   与此同时,胖子也手脚利落的把大门给关上,并反锁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妈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惊恐万状的往后退了退,但却发现窄小的柜台走道里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退路。

   封锁好大门后的胖子,也很快来到柜台里面,与瘦子紧挨着站到了一起。他们面带淫笑的上下打量着我妈性感而成熟的躯体,目光里尽是色欲与饥渴。

   几秒钟后,两人便不约而同的开始解起了各自的裤腰带。

   我妈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两个正值壮年的青年男人,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脱起了裤子,顿时就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边颤颤巍巍的用手捂着胸口,一边几乎哀求的对两个男人说道:“请……请你们别这样……老板说过,你们只……只可以摸我……”

   “我用手帮你们弄出来好吗?求你们了……别这样……”还没等我妈说完,两个男人便已经赤裸着下身一把扑了上来,接着,他们又用力架起我妈左右两只胳膊,开始快速而粗暴地撕扯起妈妈身上的所有衣物来。

   没过一会儿,我妈就被他们给扒了个精光光,内裤胸罩还有裙子,均让两人扔到了柜台外面两三米的地方。

   浑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我妈,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满脸通红,四肢发软,无助的眼神里充满了惶恐。

   两个男人见我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于是就拍拍她光滑的小脸蛋,命令她赤裸着靠在后面的墙壁上,叉开双腿,挺起胸脯的直直站住了。

   随后,两个男人四只大手便开始肆意的在我妈丰满而成熟的身子上自由摸索起来,从小嘴到乳房到肚脐眼,再到阴户和肛门,我妈身上的每一块敏感部位几乎都经历了年轻男人粗俗而有力的洗礼。

   与此同时,两人还强迫妈妈用手分别抓住他们的鸡巴轻轻套弄,用指尖摩擦他们龟头上的马眼。

   我妈战战兢兢地伫立在那,任凭这两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小青年无耻地调戏,猥亵着自己。她一脸的娇羞万状和难堪不已,眼角的泪水潸潸的流个不停。

   瘦子似乎很爱玩弄我妈的奶子,除了用手搓弄揉捏白花花的乳肉,他还喜欢一边将妈妈的一只奶头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拼命吮吸,一边用手指用力的捻着或是拉扯另一只奶头。

   而胖子则一直蹲在我妈两腿之间的地方,仰着大脑袋,拨开她那两瓣肥厚发紫的阴唇,用小花蛇般的舌头舔舐着母亲的大阴蒂。

   我妈的阴蒂十分敏感,还没让胖子舔吸几下就受不了了,先是她的下肢开始不听使唤的扭动,随后不争气的阴道口又开始渗出大量透明的淫液。于是胖子又把手指插了进去,开始飞快的扣挖起她的阴道壁来,弄得我妈浑身像触了电似的一震一震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好几次我妈因下体过于刺激而努力的想并住双腿,都被胖子用小臂牢牢的给撑开了。

   仅一刻钟的功夫,两个青年男人便依靠他们强有力的双手,以及灵巧而充满活力的舌头,把我妈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熟妇给彻底制服了。

   看着母亲美丽的脸庞上一片绯红,大大的双眼已经迷离而无神,红润的朱唇也开始紧闭,两只深褐色的奶头犹如成熟的葡萄一般,高高翘立勃起着,而她的下身更是早已潮湿的一塌糊涂,不再神秘的小穴像蛤肉般向外大大翻出。

   面对如此肉感十足,娇艳欲滴的诱人躯体,又有哪个男人可以忍住自己阳具的蠢蠢欲动。

   见时机已经成熟,两人便拆了几个装货物的箱子,然后将硬纸板摊开平铺在地面上,并把赤裸着全身的我妈给放了上去。

   由于柜台里的走道过于窄小,因此瘦子便跨到了我妈的头部上方,接着蹲下身子要我妈含住他的鸡巴给他吹喇叭。我妈摇着头表示不从,并紧紧的将嘴巴闭住不肯张开。

   瘦子过去几乎每隔几天就要去叫一次鸡,毕竟是个玩女人的老手,面对我妈如此严厉的拒绝给自己口交,瘦子并没有通过捏鼻子或是打耳光这些个常见方式来逼迫我妈“开口”。只见他先是紧紧盯着我妈的双眼,并对她轻蔑的笑了笑,接着便蹲着慢慢向前稍微移了半步,最后,他竟然像蹲马桶一样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我妈的脸上,而此时瘦子的肛门则正好准确的对在了母亲的嘴上。

   此时此刻,我妈的双唇已经紧紧的贴在了瘦子恶臭的屁眼上,只能靠鼻子吃力的喘息着,强烈而浓厚的粪臭味瞬间便刺鼻而入。

   顿时,我妈只感到自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感猛然涌上了喉咙。她疯狂的乱蹬起两条美丽的玉腿,双手“啪啪”的击打在瘦子的背上。

   胖子在后面大笑不止地旁观着,并还欢快地吹起了口哨。

   任凭我妈怎样扭动身躯,乱嚷乱叫,瘦子的屁股都像块磐石般的坐在她脸上纹丝不动,足足过了约十多秒钟后,面对这样非人的凌辱,母亲终于没办法再继续忍受下去,开始含含糊糊的讲起了话来。

   于是瘦子便缓缓抬起屁股,满脸依然堆着笑的问道:“大姐,您刚说什么?我耳朵不好,没听见啊。”

   “我……我说……愿意……给……给你吹……”我妈如释重负般的喘着大气,声音也明显变得越来越有气无力;饿。

   “吹?吹什么?”

   “喇叭……给你吹喇叭……”皱着眉头说完这句话后,母亲的内心感到屈辱极了,她悲痛地流着眼泪,并十分无奈的自觉张开了小嘴……

   瘦子见状,先是笑嘻嘻的点了点,接着便顺势而入,将他那火热的肉棒舒舒服服的插入了我妈的嘴巴里。

   看着瘦子已经在前方让我妈给他卖力做起了口活,胖子自然也不会闲着。

   只见他吃力地蹲下身子,然后分开我妈的双腿,将自己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在妈妈的阴道口慢慢地磨蹭着,接着下身突然向前一顶,“扑哧”一声,便顺利齐根没入了我妈的小穴里。

   伴随着“噼噼啪啪”的肉与肉剧烈碰撞的声音,胖子的鸡巴渐渐完全进入了状态,他加足马力,不断提高着下身抽送的力度,几乎次次都直接顶在妈妈娇嫩的花心上。

   我妈的小嘴被瘦子粗肥的肉棒塞的严严实实,而胖子的肉棒也正疯狂地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抽插个不停,强烈的性刺激令母亲只能靠鼻子不断地发出模糊的哼哼声。

   瘦子随后又反过身来,用手抓住我妈胸口正此起彼伏着的大奶子,像夜场里打碟DJ似的大把大把的旋转,搓揉起母亲那对肥硕的波饼。

   胖子也毫不示弱,他不仅一刻都没放松过阳具在我妈体内扑哧扑哧的活塞运动,还高高的将妈妈两条雪白的美腿架过肩膀,使阴茎的每次插入要比之前还要更深许多,好几次,他的龟头甚至都已经顶到了母亲温润的子宫口。

   胖子咬紧着牙关,吭哧吭哧地不断用力地挺动鸡巴,似乎每次插入抽出他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就这样噼噼啪啪地猛肏了一百多下,我妈的生殖器早已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只见阴唇向两边分开,阴道口也扩张成了一个小高尔夫球洞。

   母亲挣扎着吐出嘴里瘦子的肉棒,厉声尖叫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并乞求胖子可不可以暂时停一停,胖子听了,不仅全然不顾我妈的哀求,反而因此感到备受刺激,继续如饿虎扑食般的在我妈润滑的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用阳具猛击她娇嫩的子宫颈。

   瘦子也随后一把揪住我妈的秀发,并再次强迫她张开小嘴,含住自己的鸡巴,继续大口大口的吞吐起来。

   我妈就这样赤裸着全身,死鱼般的四仰八叉躺在柜台的地上,让两个只比自己儿子才大几岁的年轻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肆意而热烈的无耻玩弄着。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胖子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而难以形容,而他下身阳具的抽送也同时变得前所未有的快速,剧烈,像一挺电力十足的打桩机。很明显,胖子已经进入了射精的最后冲刺阶段。

   仅半根烟的功夫,只见胖子猛的将自己的鸡巴从阴道里一下抽拔了出来,接着对准我妈肉滚滚的小腹,痛快的喷出了一管粘稠的白精,大多数精液随后都流进了母亲的肚脐眼里。

   “胖子!你刚那么用力,差点让大姐一口咬断了我的命根子!”

   “呵呵,可惜没带套子,不然就内射这老娘们儿了!”胖子抹了抹头上的大汗,然后疲惫的坐在一旁抽起了事后烟。

   瘦子知道我妈现在已经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了,于是便一把从地上把母亲给拉了起来,然后命令她双膝跪地,继续给自己吮阳吹箫。

   刚刚才被男人痛快操了一回的我妈,此时浑身香汗淋漓的跪在地上,整个人已变得双眼朦胧,神情迷醉了起来。她嘴里含着瘦子的阳具,小鸡啄米般的前前后后摇动脑袋,节奏感十足的让瘦子淫弄着自己的樱桃小嘴。

   瘦子的持久力真是够好,我妈已经吹了约半个多钟头了,还不见他有丝毫射精的意思。为了减短自己被瘦子玩弄的时间,这几年已经让无数的男人各种奸污凌辱过的我妈,自然是知道很多法子的。

   只见我妈在一边保持着嘴上功夫的同时,另一边已经上起了芊芊玉手,只见她用手指夹住瘦子的阴茎根部,然后伴随着自己脑袋的前后活动,同步给瘦子打起了飞机。此外,我妈还变一直双膝跪地着的姿势,改为淫荡无比的两腿向外,阴户大开的蹲在地上,并还性饥渴似地自己用手扣挖起自己的阴道来。

   四十多岁的成熟美妇在自己面前又娇又羞的表演着手淫,如此血脉喷张的景象,对于瘦子来说,无疑是一场前所未见,目瞪口呆的强烈视觉盛宴。再加上我妈技巧性十足的香舌和小手,齐头并进,相辅相成,瘦子的阳具顿时便进入了一种天堂般的炽热性爱状态。

   在如此强烈的多重刺激下,瘦子当然无法再继续坚持,五分钟后,只见瘦子伸出双手,一把将我妈的脑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裆部里,臀部肌肉也随后痉挛般的抖动了几下。

   接着,只听一阵沉闷的男人低吼声后,瘦子腰部向前猛然一挺,阳具终于在我妈的口中大肆喷射了起来。

   瘦子射完精后,我妈也体力不支的瘫坐在了地上,可瘦子暂时还不想放过她,又命令母亲张开嘴巴,让他检查检查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我妈紧闭起双眼,无可奈何地高高仰起着脑袋,并尽量把自己的小嘴张开到最大,好让瘦子可以看的更清楚些。

   瘦子满脸淫笑地看着我妈嘴里那摊浓稠的精液,不怀好意的说道:“大姐,你先就这样呆着别动,我去拿样东西给您看看……”说完,瘦子就转身和一旁的胖子交头接耳起来,他们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都闪过了些许坏笑。

   而我妈此时也只好就这样继续高仰着头,张着小嘴,浑身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等待这两个青年男人的最后发落。

   嘴里那一大摊味道又骚又腥的恶心精液,让我妈不时感到一阵阵的反胃,而她的鼻孔里,甚至还插着几根刚刚口交时留下的瘦子的阴毛。

   此时此刻,母亲的心里既担心又害怕。她担心的是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接下来还会想出怎样的花样,然后继续玩弄自己;而她害怕的是,马上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平时这个时候是客人最多的时段,但今天店铺却因为自己被人再里面残忍的轮奸着,而大门紧锁,不能营业,这件事要让自己那唯利是图的表弟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大姐,来,看这里!”只见手里瘦子拿着一部手机,“咔嚓”几声,将我妈含着满满一嘴精液的脸部表情,拍了好几个特写。

   我妈“哇”的一下把口中的精液全部给吐了出来,然后又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一声声的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拍照,好吗?求你们了!”两个男人自然不会不理会我妈,此时他们正淫笑着欣赏刚才给我妈拍的那几张“美照”。“两位大哥!求你们了!把照片删掉吧,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把照片删掉吧!求求你们了……”母亲的小脸急的通红,两行眼泪从双颊潸潸而下,流个不停。她赤条条的站在一边,微微弓着背,不断地摇晃着瘦子的臂膀,乞求他删掉手里的那些照片……

  

  

  

  

   第五章

  

   晚上,在城里干了一天的体力活的我和表舅,都感到十分的疲劳困累。把小表弟从学校接回家后,我们草草的吃完了妈妈做的晚饭,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凌晨的时候,我起夜去厕所小便,却发现我妈穿着睡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电视也关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站在沙发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语气困倦的询问我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妈深深的低着头,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并不断地叹着气。

   我见状,立马就深深地预感到,一定又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妈妈身上了。

   于是我赶紧坐到了我妈的身边,并强打起精神,十分关切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妈?告诉我吧。”我妈仍然低头不语,不敢正视我的眼睛,也不愿回答我的问题。

   “你别不说话啊,不管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也得让我这个做儿子的知道吧!”随后,我妈就呜呜咽咽的抽泣了起来。

   事到如今,母亲也起码明白,这件事怎么着也该让自己相依为命的亲儿子知道,毕竟,我几乎算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于是接下来,我妈便哽咽着将今天上午她在便利店里给两个男人轮奸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包括性交过程都告诉了我。

   待我妈把她这次“已在其身上发生过无数次的悲惨遭遇”,从头到尾给我完整讲了一遍后,我的心里只感到一阵阵五味陈杂。一方面,对此我觉得十分难过和棘手,因为我妈再次不幸的被不止一个陌生男人给轮奸了;另一方面,因为自己内心一直存在的强烈的绿母情节,我又感到十分的兴奋和刺激,甚至还有点可惜自己当时没有在场,不能够亲眼观看那两个精壮的年轻人与我妈这个中年熟妇的肉体大战。

   “唉……”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又站起身去给我妈倒了杯水,算是让她压压惊吧。

   等我妈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后,我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我们要报警吗?”没想到的是,我妈随后就猛的摇摇头,并一口否定了我的话。接着她又从桌上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了一个信封,抓在手里,犹豫了半天才递给我让我看看。

   我疑惑的打开了那个信封,发现里面竟是厚厚的一沓照片,我取出来一看,不禁被自己眼睛惊了一跳——这足足两公分多厚的一沓照片,尽是些关于我妈的,不堪入目的裸照淫照:其中,有母亲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用手高高的捧着自己那对大奶子,并用舌头去舔乳头的半身照;有母亲靠在白色的墙壁上,双手抱头笔直站好的全裸照;有母亲高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像狗一样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下身照;更有一张,是母亲坐在透明的柜台上,双腿一字型的向两侧张开,同时她还用手指大大的扒开下体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了黑漆漆的深不可测的小穴……

   我坐在沙发上,与一旁早已被羞的满脸潮红的母亲一起,一张张的仔细欣赏着这一沓淫乱无比的艳照。

   渐渐的,我的裤裆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我妈见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会意地伸出一只手,自觉地轻轻抚摸套弄起我的阳具来。

   “这就是那两个人的鸡巴?”我指着一张母亲满脸悲戚的跪在两个男人之间,嘴里同时含着他们那两根湿漉漉的大肉棒的照片,明知故问地对我妈问道。

   妈妈听了我的话,小脸一下变得更红了,她娇羞的点点头,并刻意将目光从那张照片上移开了。

   看我妈那一脸可爱的模样,我顿时便精虫上脑,不禁放下手中的照片,然后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开始一边用手大把大把的搓揉起她的乳房,一边好言好语安慰着说道:“妈,你别担心了,我一定能有办法解决这事儿的。”我妈看着我的眼睛,半响,才坚信不疑地对我点了点头。

   随后她又温柔的用手脱去了我的长睡裤,接着再主动跪到地上,笑容满面地说,为了感谢儿子对自己的关心,要“免费”为我“吹一首曲子听”。第一次听母亲开这种玩笑,我也禁不住地乐了起来……

   第二天,我和表舅早早的就去城里干活了,我妈虽然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着,但也照常的去便利店上起了班。

   我妈在便利店里工作的时候,几乎都是差不多的着装打扮:上身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衬衣,下身一件深色系的超短裙,腿上有时穿丝袜有时不穿,也有黑色肉色或是网眼的连裤袜,再配上好几款尖头的高跟鞋。

   有几次我早上出门比我妈晚了,便心血来潮的不让她戴胸罩或是让她只穿连裤袜不穿内裤的去上班。

   今天上午去便利店的客人并不多,只有十点多钟的时候,一下来了好几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都是来买香烟和矿泉水的。

   这些人几乎都是新顾客,并还不了解表舅这家店里还有“特殊服务”。于是,我妈为了能通过这些司机们招徕到更多的新客人,便破例实施了送货上门服务——将他们要的香烟和矿泉水分别送到各自的货车上,然后就在驾驶舱里,解开上衣和胸罩或是拉下黑色的连裤袜,让每个司机用手任意玩弄自己的乳房或是阴部,各五分多钟。

   这些个粗鄙的长途司机们,几乎都是些如狼似虎之徒。即便我妈已经多次厉声呵斥了,他们还是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有的人用手凶狠地揪住我妈的奶头不放,然后前后恶作剧般的大力拉扯;有的将指甲深深掐进我妈的乳肉,弄得她原本十分雪白的乳房上血痕累累,满是红印;有的甚至还想强行将整个拳头伸入我妈的阴道里,在被母亲拼命拒绝后,便粗暴的拔下了她几根阴毛!还说是为了带回去留作纪念……

   不过事后,令我妈还算感到十分欣慰的是,在奉献出自己的身子,给这几个臭男人轮番猥亵了一顿之后,他们这次买的所有东西,各自都多付了不少钱。

   同时,他们还对我妈保证,以后只要路过都会来表舅这家店买东西,路上的兄弟们也会帮着宣传宣传。

   送走了这批跑长途的货车司机后,我妈便拿钱赶紧回到了店里。此时一个头发已白了大半,脸上全是褐斑,并还稍微有点驼背的老头子,正不紧不慢地在柜台前转悠着。

   我妈见到他后,先是有点担心的站在原地愣了几下,半响,才连忙跑上前去打起了招呼:“赵叔!”……

   我妈口里的这个“赵叔”,今年已经有七十二岁高龄,老头子年轻时当过兵,还曾参加过抗美援朝,后来退伍了,被分配到机关里当上了一个小科长。不过他在那位置上还没干几年时间,就因为多次让人查出有生活作风问题,而被组织开除了。

   此外,他没有女儿,膝下只养了三个儿子,这些儿子们各自都有各自的家庭,每个月来看望老头的次数均不超过两次,再加上他老伴也在五年前过世了。因此,老头子现在一个人的生活事实上还挺孤单的。不过好在他自身并没什么健康问题,也少了请人来照顾服侍的麻烦。

   老头的家和我们在同一个小区里,而且就住在表舅家楼上左边那一户。一直以来,表舅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他还会让小表弟去送点糕饼什么的给老头吃的玩儿。

   而我和母亲来到这的第二天,表舅就把老头子介绍给了我们认识,让大家都互相了解一下,以后有什么事也好帮助帮助。

   事实上,我妈的到来也的确“帮到”了这个老头——将母亲晾在院子里的胸罩或内裤偷偷拿回家,然后就在自家厕所里,拿那些内衣包在鸡巴上手淫;一有机会便溜进到表舅家里,假装是来做客并和小表弟玩一会儿,其实是来吃我妈的豆腐,不断有意无意的摸蹭母亲的奶子和大屁股;趁我和表舅都不在家的时候,躲在浴室门外一边偷看母亲洗澡,一边自己打飞机,并还故意将精液射到母亲刚换洗下来的连裤袜上……等等等,除了和我妈脱光了衣服上床肏屄,几乎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情这老家伙都对妈妈做了。

   以上所说的这些事儿,有的是小表弟私下和我讲的,有的是我自己亲眼所见,总之绝对不会是冤枉这糟老头子的。

   而我妈本人呢,对于这个“赵叔”的所作所为事实上是心知肚明的,不过碍于邻里关系她并没有把事情挑明,再说我们娘俩初来乍到,也不想去得罪任何人,以致惹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嘿嘿……小冯啊,在忙什么啊?”听到我妈的声音后,赵老头便缓缓转过身子,他笑眯眯的假装关切,其实一肚子色心的向我妈问道。

   “哦!没忙什么,刚刚有事出去了一下……”

   “什么事这么重要啊……连铺子都不看啦?”

   “啊……没什么,刚刚就是……”我妈这句话还没讲完,赵老头却突然伸出他那双枯木般的老手,一把按在了我妈胸前两只大奶子上!

   “赵……赵叔!”遭受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我妈震惊的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嘿嘿,小冯啊……你以为我老糊涂啦,不知道你们店里有这个猫腻?”

   ……

   晚上,表舅和他那帮哥们儿出去喝酒去了,我一个人挤了半天公车才回到家中。到家以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的我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大声喊了几句,才见小表弟从房间里慢慢走出来。

   小表弟今年才上初一,玩心还很重,他看表舅今晚没和我一起回来,就嚷嚷着要我带去外面网吧玩。

   此刻我肚子正饿的要死,于是便先骗小表弟说:“家里还有什么吃的?你姨妈去哪了?你告诉哥,哥就带你去网吧!”小表弟听了我的话,表现的十分开心,他一脸高兴地告诉我说,厨房里还有姨妈做好的饭菜,我可以去吃;不过他不知道姨妈现在在哪,只知道大概一个小时前,楼上的赵爷爷过来找过姨妈,他俩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后,就一起出去了。

   我相信小表弟绝对不会有半句话欺瞒我,因而听了他的话,再加上之前对那个赵老头子的种种坏印象,此时我已意识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

   于是,我现在也顾不上吃饭了,拿起大门钥匙,换了双鞋子,便立刻往楼上飞奔去。小表弟紧随我后,跟着凑热闹。

   我们哥俩来到楼上后,我怒气已完全涌上了心头,正想一脚踹开那赵老头家的大门,却被旁边的小表弟给拦住了:我仔细一看,这老头今天竟忘记了锁门……

   真是老天有眼啊!可以让我毫不费力地进入他家,找这老不死的色鬼,前前后后所有的欠帐一起算了!

   我和小表弟一起进到赵老头家中,却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我短暂思索了一下,便和小表弟使了使眼色,并用手指打出了小声的手势,他也立刻心领神会了。

   于是,我和小表弟俩人就这样各自收着脚步,悄无声息地逼近了赵老头的卧房……

   “赵叔,您别光顾着抓奶子啊!来,让这老娘们儿给您吹吹箫!”

   “是啊赵叔,来……喂!臭婊子,还不赶紧把小嘴张开!”隔着破旧的房门,我清楚地听到了屋里还有俩个青年男人的声音!于是,我刚刚还紧紧攥在手中的拳头,顿时便害怕的缩了回去。

   因此,我和小表弟现在只好乖乖的站在门口,透过眼前那道细长的门缝,偷偷地窥视起里面的情况来:只见就在赵老头的那张大木板床上,有俩个年轻男人以及一个中年妇女,再加上那个赵老头,总共三男一女,此时此刻他们正一丝不挂的媾合在一起,激烈而疯狂的大肆淫乱,玩着令人不堪入目的4P群交。

   那个正被三个男人同时凌辱玩弄着的中年妇女,自然就是我妈了。她嘴里含着赵老头的鸡巴,一丝不苟地卖力吮吸着,湿漉漉的小穴和红肿的屁眼,则被另外两个年轻的肉棒所占领。看着母亲浑身香汗淋漓,小脸也涨得通红的样子,我立马断定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轮性交了,之前的那一轮奸污,过程想必也是极其的惨烈!

   这两个青年男人身材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很明显他们就是那天在便利店里强奸我妈的家伙们。

   母亲此时双穴全开,像一块大白肉似地被他们一上一下夹在中间,胖子躺在下面,啪啪啪地猛肏着她的小穴;瘦子则趴在我妈的背上,阳具飞快地进进出出于她的肛门之中。三人就这样赤裸裸的叠加在一起,犹如一张巨大的人肉三明治。

   我虽然远远的站在房门外,但依旧可以清晰看见,胖子在下面肏我妈的肉穴肏地十分之激烈,深褐色的阴肉被他粗肥的肉棒抽插地翻进翻出,鲜红的黏膜露在外面,上面还沾着些许乳白色的黏液。

   我已经多次和看官们提起过,我妈虽然已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熟妇,并且其肉穴也被无数根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鸡巴狠狠肏弄过,但一直以来,她的阴道始终都能保持着又窄又小的紧凑感,让每一根在里面爽着的鸡巴都能处于少女般的阴道壁的紧紧包裹。完全不像一个早已生过孩子,且性经历相当丰富的成熟妇人。

   此时,这样一个令无数男人流连忘返的名花性器,正被胖子那丑陋的阳具粗暴淫弄着,让我这个亲生儿子在门外看的好不羡慕!

   而我妈后庭那朵娇嫩的菊花,也与其阴部的蜜穴一样,又滑又嫩,且完全不失紧凑感。

   我妈肥大的肉臀被瘦子用手一掰两半,中间硬挺挺的插着他的阳具,我再仔细一瞧,发现母亲的肛门口干巴巴的,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并且已经有点发紫肿胀了起来,看来瘦子之前应该没经过什么湿润,便用鸡巴残暴的强行破门而入了,再看瘦子脸上又痛又爽的畅快表情……唉……想必此刻我妈的肛门一定是疼痛万分,令她吃尽了苦头!

   “哎……如果没你们兄弟俩,我哪儿能玩到这么美的婆娘呀!啊……舒服啊……”赵老头下身骑坐在我妈的脸上,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母亲酥爽的口舌侍奉,一边乐呵呵地对自己身后,正强力中出着母亲前后二穴的胖子和瘦子说道。

   “嘿嘿,赵叔……要不是下午看见您在她家店里,啜这老娘们儿的大奶子,咱们怎知道您也好这一口啊!”

   “是啊赵叔,您老就尽情的玩儿吧!呵呵,总之跟您就一句话,只要有我们哥俩在,保证这婊子随叫随到,随时随地脱了裤子让您老操屄!”

   “对!咱们有她那些淫照在手上,还怕这老婊子不就范?她要是不听话,我就把这些照片贴在小区的公告栏里,让这烂货臭名传千里!”

   “就是!然后再把散点照片给她儿子和小侄子,让那两个小子看看这老逼有多骚,在床上咱们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对了赵叔,等会儿您也来尝尝这老娘们后面的滋味吧!您瞧她这两瓣大肥屁股……啧啧……您不亲自试试,您就不知道它有多紧!”……

   胖子和瘦子一边用他们肮脏的鸡巴肆意奸污着我妈,一边就当着她的面,你一句我一句的用嘴说着各种粗鄙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语。我妈听了,自然是更加面红耳赤了,整个人都羞愧到了极点。

   而站在门外悄悄偷窥着的我,也都听的一清二楚,在道德感与绿母心理的双重冲击下,我是既感到非常生气,又觉得十分兴奋。

   再看看傻站在一旁的表弟,小脸涨得像只熟透了的苹果,小拳头也紧紧握着不松开,估计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亲眼观看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吧。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着实令我感到有点惊愕:看着自己姨妈脱得赤条条的,被几个陌生男人按在床上粗暴地凌辱着,小表弟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感,反而一脸难以掩盖的兴奋之情,甚至连他那根未发育完全的小阴茎此时也已经勃起变大了,在裤裆处高高顶起着一个小帐篷!

   难道小表弟也对像我妈这样的熟女感兴趣?他今年可是才刚满12岁啊,唉……

   随后,我又把注意力重新投回到房间里,如火如荼进行着的激情肉戏之中。

   此时此刻,屋子里男女热烈交媾的气氛正在一步步地逐渐达到顶峰。

  

  

  

  

   第六章

  

   在经过几百下“啪啪啪”的剧烈抽插之后,胖子与瘦子俩人先后大喝一声,几乎是同时在我妈的体内达到了性高潮。

   胖子的阳具射完后仍然插在母亲的阴道内,纹丝不动的僵在那,久久没有拔出来。而瘦子则直接将精液射进了我妈的直肠深处,之后便喘着粗气,坐在床尾大口大口的抽起了香烟。

   过了一会儿,胖子也意犹未尽的把鸡巴从我妈的阴道里抽了出来,起身离开时,他还恶作剧般的使劲掐了一下我妈的屁股肉,疼得她直摇白花花的大肥臀。

   而此时此刻,我妈的脑袋则仍然埋在老赵的裆部,一丝不苟地用小嘴继续吞吐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舔舐着卵囊,时不时地还要给他做几个深喉。

   赵老头一脸酥爽的坐在床头,他单手揪着母亲的秀发,残忍地拉扯摇动个不停,自主地操控起母亲给他口交的频率和速率来。与此同时,他还让母亲用四肢撑地的姿势,趴在床上给他吹箫吮阳,接着又命令母亲像野狗撒尿那样,高高地向上抬起一只腿,好让他可以清楚看看母亲下身被糟蹋后的模样。

   在被胖瘦俩个年轻人的鸡巴暴轮过一遍后,我妈的下体已变得一塌糊涂,两片肥厚的阴唇正全部张开,阴蒂也充血高涨起来,一波波乳白色的精液不断地从小穴口向外喷涌着。

   更可怖的是,我妈的屁眼因被瘦子粗壮的肉棒操的过猛,而大大的向外扩张成了一个直径约有三四公分的圆洞,并且周围还红通通的布满了血丝,令门外的我看的不禁有点为母亲担心。

   随后没过多久,胖子和瘦子的阳具差不多恢复了元气,老赵也已经在我妈的嘴里爆浆,精液直接射入了她的喉咙里面。

   接着,胖子就身先士卒地整个人扑了上去,他向下将我妈一把翻了过来,然后牢牢地按在床上,并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最后,只见他下身往前猛力的一挺,扑哧一声,胖子的阳具便毫不费力地连根没入到了母亲湿润的小穴里。

   胖子此刻的抽插与第一轮轮奸时相比,力度几乎有增无减,就像支动力十足的钻头,毫不怜惜的飞快穿梭拉回在我妈的阴道内。

   母亲可怜的小肉穴早已又红又肿,柔嫩但有点发紫的屄肉被胖子插得直往外翻。我妈双手抓在胖子的肩膀上,一边有气无力地推他,一边闭着眼睛不住地喊疼。

   我妈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叫床声却一直是又娇又酥,胖子听着我妈“美妙”的叫唤,胯下的肉棒备受刺激,便更加用力的猛肏起我妈的骚穴来。

   瘦子坐在床头,一边看着胖子激烈的奸污我妈,一边撸着自己还稍显疲软的鸡巴,心里实在觉得痒痒,于是就叫上老赵一起,爬到床头开始玩弄起我妈不断颤动着的巨乳。

   此时母亲已经被身边的三个男人,用肉墙完全包围在了中间,除了她又光又白的两条美腿,还时不时的乱颤几下,我已经几乎看不见她整个人的模样了。

   这个时候,一旁的小表弟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回家吧,你打不过这些叔叔的……”听了他的话,我又满心无奈地往屋里多看了几眼,接着,只好叹了叹气,然后带着小表弟轻手轻脚的悄悄下了楼。

   回到家中后,我先是郑重的嘱咐了下小表弟,让他千万不能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知道,包括他爸爸——我的表舅在内。

   小表弟很认真的答应了我,随后我便拿了点零钱,带他去外面街上的黑网吧上网去了。

   在网吧里,小表弟无比开心的玩着各种单机游戏,似乎都已经全然忘掉了刚刚发生在他姨妈身上的那一幕幕情景。而我则要了份泡面,心里忐忑不安地呆坐在他一旁,像丢了魂似的一边吃着泡面一边想着母亲。

   因为没有接到第二天的活,那天晚上表舅便和他的朋友们喝酒唱歌,一夜都没回家。而我和小表弟也在网吧里玩到很晚,大约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我们俩才困倦不堪的回到家中。

   令我感到有点惊讶的是,此时母亲也已经回到家中,并在屋里躺下睡着了,看着她昏沉沉的一脸倦容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吵到她,于是也只好轻手轻脚地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10点多钟了。我揉着眼睛推开房门,老远的就听见隔壁表舅打呼噜的声音,我再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在家。

   看来,小表弟已经按时去学校上学去了,而我妈也应该照常到便利店里看铺子去了。

   我站在那想了想,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具体事情可做,不如到店里看看我妈,陪她一起打理店铺。

   出门走了没几分钟,我便来到了表舅开的杂货店门口,先探着脑袋向里面瞅了几眼,发现我妈此时正在给两个人结账打票,那两个男人堆着一脸的淫笑,弯着腰趴在柜台上,正十分轻佻的和我妈说着些什么,估计也是些轻薄调戏她的话语。

   过了老半天,那两个男人才终于把钱给付完,待他们拿着东西走出小店后,又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进到了店里,我见状便也赶忙跟了进去。

   看到我来了,母亲先是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几秒钟后,她脸上原本是惊讶的表情便“唰”的一下,瞬间就变成了一脸的尴尬和羞愧。

   我决定假装不认识我妈,就像一般的客人一样,在货架旁慢慢地四周转悠着。

   “阿姨,给我拿两包康师傅,两瓶可乐!”

   “小黄,你今天怎么又没去上学……”透过货物之间的缝隙,我看见母亲正一边从玻璃柜里拿着东西,一边和刚才那个小伙子交谈着。

   “你怎么这么烦人?跟我妈一样,劳力唠叨的……赶紧把东西拿给我!”我妈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当母亲把泡面和饮料都拿上来后,小伙子便掏出了10块钱零钱,不过他却没有直接递给我妈。

   “嘿嘿,阿姨……你能不能站到外面来,让我摸一会儿你的奶子呗!”眼前这个小伙子,年纪大约和我差不多大小,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按照我妈前面的话,他现在应该还在读高中吧。

   此时,面对眼前这个小黄提出的“如此要求”,母亲心里砰砰直跳,脸上的红晕也更加明显了。想必这也是因为我就在一边的缘故吧。

   母亲知道自己在店里的职责,无论是谁提出要求,她都不敢不从。

   于是我妈便一脸不情愿的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然后背对着杂货铺的大门,解开了衬衣前面的一排纽扣,像两只大白兔般的圆硕乳房,瞬间就蹦跶了出来。

   直到这时,我才惊讶的发现母亲今天竟然连胸罩都没戴!

   她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我不得而知……

   那个叫小黄的小伙子,看见我妈如此雄伟的大胸脯,先是咽了咽口水,眼里放着一道道绿光。几秒钟后,他便快速地伸出双手,一把按在了母亲那对大奶子上。

   我妈红着脸,皱着眉头,一句话不说的站在原地,任凭小黄揉弄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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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这绝不是他第一次玩弄我妈了,因为小黄一边双手握着母亲的乳房兴奋把玩,一边嘴里还不断地大声嘟嚷着“阿姨的奶子怎么一天比一天肥了,是不是给店里的男人摸大的啊!”过了一会儿,小黄又弯下腰并用嘴去叼我妈的奶头,然后含在嘴里“卟吱卟吱”的用力撕咬起来,我妈小声的叫起了痛,要他稍微温柔点,可小黄依旧不管不顾,继续肆意而粗暴地吮吸撕咬着母亲的乳头。

   我站在货架后面无声无息地偷窥着他们俩,大约过了五分多钟,小黄才心满意足的放过我妈,并准许她扣上上衣的纽扣。接着,小黄竟然还转过头来,对着“身在暗处”的我高声嚷了一句:“喂!我好了,轮到你了!”我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木讷的站在那看着小黄拿着东西走出了店门。

   等他离开之后,趁店里还没有其他顾客,我妈便焦急地快步跑到我跟前,然后语气很是紧张地说了一通,“怎么不呆在家里休息休息?难得今天没有活干,就不要在外面乱跑了,赶紧回家吧!”看她这副惊弓之鸟似的模样,我心里自然明白母亲是做贼心虚了,只是目前她还以为我不知道昨晚她在楼上的老赵家,被三个男人扒光了轮奸的事情。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好现在就强迫我妈立刻坦白一切,于是就将计就计,气定神闲地对她说道:“本来还想在店里陪陪你,给你打打下手,你既然让我回家……好吧!那我回去了,正好很久没和楼上的赵大爷下棋了。”我妈一听我说要找楼上的赵老头下棋去,顿时就惊得瞪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随后还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这……这样吧!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店里陪陪妈妈吧!赵大爷今天不在家,出去有事了!”于是就这样,那天我一直在便利店里陪着母亲看铺子,直到晚上9点多钟收摊关门,我们才一起回了家。

   在那期间,店里进进出出的不知道来了多少顾客,而几乎大部分男客人在买完东西后,都会先跟我妈进行点身体上的接触,摸摸奶子捏捏屁股什么的,然后,他们才会甘心地掏出钱把帐给付了。

   对我而言,那天与其说是在店里陪我妈工作,不如说是欣赏了一天人家是怎么调戏玩弄自己的母亲。

   晚上回家后,我妈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烧饭,做家务,然后陪我一起看电视,丝毫没有要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想法。于是我也不主动挑起这个话题,继续假装不知情的样子。

   之后的几天,生活一直平淡无奇着,我和表舅几乎每天都能在城里接到活干,母亲则波澜不惊地在便利店里上班,晚上也都按时回家。

   大概在一个月之后的某天下午,表舅原本在城里接了个给人家里安装太阳能的活,但因为户主临时外出有事,家里没人,我和表舅因此不得不打道回府,准备第二天再去。

   提前回到家后,表舅便一个人在家看看足球还喝了点小酒,最后醉了便上床睡觉去了。而我呢,既不想无所事事的呆在家中无聊地看电视,也不想去便利店里看我妈被那些男顾客们轻薄,于是就带了点钱到街上的网吧上网去了。

   进了网吧我刚刚把机子开好,却意外地发现角落里的一台电脑前面,竟然坐着此时应该在学校里上着课的小表弟!那天是星期二,中学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前放学。

   “辉子!你怎么不去上学?”

   “豪!豪哥!你怎么来了?今……今天我早放学……”小表弟被我怔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对我撒着谎。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晚上我回去告诉你爸!”

   “别!千万别告诉我爸!不然他会打死我的!我说,我说!我都告诉你……”在我严酷的恐吓下,小表弟耸拉着小脑袋,一字一句的告诉了我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有天晚上在小表弟起夜去厕所小便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发现,已经大半夜了,我妈竟然还穿戴的整整齐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了楼上的老赵家。于是他悄悄跟踪过去正想一探究竟,却不料被我妈在低头整理裙子时撞了个正着。

   好在他姨妈只是个长了对肥奶子和一口嫩屄,却没长脑子的胆小怕事的傻女人,在发现了自己侄子跟踪自己后,我妈什么都没多考虑,就怕这件事再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我!于是她几乎是央求的叮嘱小表弟,千万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外说出去。

   为了封住小表弟的嘴巴,我妈便只好答应他,以后帮他跟学校里的老师请假,让小表弟可以下午提前放学,并给他钱去街上的网吧上网打游戏。

   “那你岂不是每天都不好好学习,净在这儿网吧里玩游戏了!”

   “不!不是……我也不是天天都逃课的,只有在姨妈夜里要去赵爷爷家的时候,我才能提前放学,过来稍微玩一会儿……”

   “是吗,你没骗我?”

   “真的!豪哥!我真没骗你!姨妈不是每天都去赵爷爷那儿的,只有你和爸爸那天白天在外面有活干时,她夜里才会偷偷去。”

   “哦?是这样?”

   “是啊,因为姨妈说你们白天在外面累了一天,晚上在家睡觉的时候肯定睡得又沉又香,这样夜里也就不会突然醒来,发现她不在家了!”听完了小表弟的叙述,我是既感到生气又觉得十分惊讶,没想到我妈竟然把我蒙在鼓里隐瞒了这么久!但与此同时,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的心里还有着一股莫名而强烈的兴奋感。

   于是当我仔细地想了想这整件事情之后,我便突然地萌生了一个想法:“辉子,你想不想看看姨妈夜里都在赵爷爷家干了啥?”……

   为了给晚上观摩“精彩大戏”做好充足的准备,那天我和小表弟离开网吧后,便去隔壁的文具店里买了两副望远镜,以及两顶黑色低冒沿的太阳帽。

   晚上,我、表弟、我妈、还有表舅,一家四口人平静而安宁的吃完了晚饭,并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剧。大约10点多钟的时候,我们才各自回房休息。

   在床上躺下后,没多久就听到了隔壁表舅的打呼噜声,而我也假装十分疲劳地迅速闭上了眼睛,让母亲以为我已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到了夜里约凌晨两点多钟,母亲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透过暗淡的月光,我隐隐约约地看见她穿上了连衣裙和丝袜,并换上了一双尖头的高跟鞋。接着,她便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小声的走出了屋子。

   五分钟后,我用暗号叫起了小表弟,然后带上之前买来的所有装备,直奔对面那幢居民楼的天台。

  

  

  

  

   第七章

  

   我和小表弟来到对面楼顶的天台后,先带上了黑色遮阳帽,然后趴在天台的边墙上,开始用望远镜清楚地偷窥起对面老赵家里的情况来。

   这下可好,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此时此刻,就在赵老头那灯火通明的小屋子里,满满当当的挤站着总数约六七个,正浑身一丝不挂着的赤身男人!

   这些人除了老赵和胖子瘦子俩人,我几乎全都不认识。后来还是小表弟告诉我,其中有三个应该是赵老头的那三个亲儿子。

   我倒吸了口气点点头,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

   过了一会儿,屋门被推开了,又有一个赤膊男人走了进来,我仔细一看,只见他手里牵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竟然是拴着我妈!

   只见母亲的脖子上被套了个红色的狗圈,嘴里还被塞着根粗长的胡萝卜,透明的口水正唏唏拉拉的向下滴着。与此同时,她的身上则整齐的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连衣裙,腿上裹着肉色的长筒丝袜,脚踩一双约10公分高的漆皮高跟鞋。

   母亲高高的向上撅着大屁股,同时吃力地双手撑地,只要前面的男人一拉动手中的铁链,她便会像只驯服的母狗似地往前爬几步。

   整屋子的男人都围挤在我妈身边,透过她又低又宽松的领口,以及不知何时被人掀起来的裙摆,色迷迷的紧盯着母亲那对下悬并摇晃着的大乳房,还有她包裹在连裤袜里的丰满翘臀。

   当我妈被男人牵到了屋子中央后,老赵的三个儿子便一拥而上,将我妈牢牢的围在了中间,然后又开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搞东搞西了起来。

   而此时屋里的其他男人则闲了下来,他们交头接耳地互相敬烟,各自交谈着。

   过了一会儿,老赵那三个儿子从母亲身边散开了,其他男人们见状,也停止了说话和吆喝声,并纷纷将目光再次投回到我妈的身子上。

   我和小表弟再次调了调望远镜的焦距,然后把镜头一拉近,只见母亲此时仍然保持着四肢朝地的姿势,不过她的衣服却已被男人们扒了个精光,裙子和高跟鞋正凌乱的散落在地板周围,全身上下除那了条肉色的连裤袜外,已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衣物。

   不过,当我再仔细打量了一番我妈的身子后,却发现她那两颗红草莓似的大奶头上被人用夹衣服的铁夹子给夹了起来,两个夹子之间还连着一根白线,白线上长长地向下拖着一根铁钩子,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同时,母亲嘴里一直叼着的胡萝卜已经被人拿掉,但现在却深深地插在了她的屁眼里,从望远镜里瞧去,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点红色的小头,露在肛门外面。

   我妈的肉穴里此时也应该插着异物,因为她的阴部正鼓鼓的高涨着,但由于角度的问题,我暂时还不能看个一清二楚。

   接着,老赵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装满了核桃的铜盒子。随后又见他走到我妈跟前,抓住她脖子的铁链向上一拽,我妈便满脸痛苦的仰着脑袋被拉了起来,腰板被迫挺得直直的。

   然后老赵就蹲下身子,把那个铜盒子挂在了母亲胸前的铁钩子上。铜盒子里装满了核桃,因此看起来十分的沉重。我妈的两个大奶子被残忍地挂上了这个重物后,顿时便沉甸甸的不住往下坠,充血发紫着的奶头也被再次拉长,几乎快平到了她的齐腰处。

   我妈的身体晃悠悠的不断向前倾,她一边惨叫着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眉头紧皱,哗哗的流着眼泪。

   男人们看着母亲痛苦受虐的样子,各个都十分的兴奋。不一会儿,他们满脸淫笑地就围了上来,并各自掏出鸡巴往我妈的嘴边伸去。

   乳房上被残酷的挂上了这盒沉重的核桃,着实让我妈受尽折磨,痛不欲生,但面对眼前这几个一根比一根翘的阳具,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丝毫不敢怠慢,只见她开始手口并用着,左边吹几下龟头,右边吸两口卵袋,双手还同时抓住两根上下套弄,让每个男人的阴茎都能不断地感到舒爽与快感。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妈已经把屋子里几乎每个男人的鸡巴都给吹的又硬又挺,高高伫立了起来。于是,有的人便把她屁眼和阴道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塞进自己的阳具,开始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肏起母亲的小穴和屁眼。

   而有些暂时还没轮上趟,或者阳具仍未完全勃起着的男人,则有的继续让我妈吹箫吮阳,或用手给自己打飞机;有的则两三个趴在地上,互相交谈着观察我妈被拉的又长又硬的可怜奶头。

   此时我妈的后半身可真是热闹非凡,男人们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阳具走马换灯般的轮番蹂躏着她娇嫩的小穴,母亲的阴户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涨的像个大馒头,并还不断有白色粘稠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从阴道口顺着大腿,一直滴到地板上。

   而前面有几个持久力不是很强的男人,则在我妈给他们吹喇叭的时候就一时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几位好像“舍不得”让我妈吞食自己的精液似的,几乎各个都是在发射前将龟头对准母亲的额头、眼罩或是鼻孔,然后直接喷的她满脸都是。

   母亲那张原本画着淡妆,十分秀美的瓜子脸,此时却被这些男人的子孙液搞的湿湿喇喇,到处都可见一滩滩浓稠的白精。

   今天来老赵家玩弄我妈的这些男人们,除了年过七旬的赵老头外,其余各个都像多年未尝肉味的老光棍一样,前赴后继的骑到我妈肥白的大屁股上,让自己的阳具恣意驰骋在母亲紧窄而柔嫩的阴道里,他们精力充沛,动作粗暴,一个接一个的用后入式狂肏着我妈。“啪啪啪啪啪啪啪……”虽然我远远地伏在对面楼房的天台上,但几乎凭想象都能听到屋子里肉与肉之间猛烈而高昂的撞击声。

   半个小时后,就在我看的都有点视觉疲劳的时候,旁边的小表弟突然指着老赵家对我说道:“豪哥,你快看!他们在干什么呀?”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接着再次举起望远镜朝对面的屋子瞧去……

   “妈的!又是双龙戏凤!”此时此刻,一直吊在母亲那对大乳房上的铜盒子已经被暂时拿下来了。母亲也已经一改先前四肢撑地的母狗造型,变为一种脑袋朝下,半边脸紧贴着地,臀部再次高高向天翘起的新姿势。而老赵家的三个兄弟则一前两后的举着枪,“把守”在她身边。前面的老大正一刻不停地肆意揉捏着我妈几乎垂在地上,摇摇晃晃着的两只巨乳,并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拉扯她早已红肿不堪的奶头。最可怖的还是我妈身后的老二老三,这两兄弟竟然学色情片里的变态镜头——同时将肉棒狠狠插入母亲的小穴,双蛇入洞似的齐头并进,同入同出,在她已经饱受蹂躏的阴道里,有节奏的做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双人活塞运动。

   通过望远镜,我清楚地看见母亲张着夸张而巨大的嘴型,双拳紧紧攥在手心不放,额头上还有大量的冷汗直往外冒……唉!真是难以想象此时母亲的下体该有多么的疼痛!

   这种两屌共肏一穴的奇观,小表弟以前是想都没想过,今天竟然亲眼看见它发生在了自己的姨妈上,早已惊讶的神情呆滞,趴在那纹丝不动。

   母亲的阴道口被哥俩粗壮的阳具撑的向两边大大撕开,似乎都快赶上碗口般大小,破裂的表皮导致她肥厚的阴唇上清晰可见许多血丝。可是无论我妈怎样的极力扭动身躯,或是苦苦的哀求他们,两人都是丝毫不予理会,一直猛烈而深入的无情抽插着她的骚屄,一下接一下的用两根龟头同时顶撞着她娇嫩的花蕊,并还“啪啪啪”的用手使劲的抽打我妈那两瓣大肥臀。旁边观战的其他男人更是拍照的拍照,录像的录像,纷纷记录下了眼前这一壮观场景。

   惨绝人寰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钟左右,屋里所有男人的鸡巴此时都已被母亲上下三个肉洞给伺候的舒舒坦坦,几乎精尽。而我在对面看的也是困倦不已,直打瞌睡,心想反正他们也应该快结束了,于是便准备带小表弟回家睡觉。

   可是……

   “豪哥,你先走吧……我再看会儿,行吗?”没想到小表弟竟是如此的“与我相似”,深夜里看我妈这样的中年熟妇被八九个男人粗暴轮奸,无耻玩弄,三四个小时都丝毫不觉得疲倦,真是“孺子可教也”

   ……

   “好吧,那你继续留在这里看吧……不过要记住一点,一定要在姨妈从赵爷爷那儿出来前回家,知道吗?”

   “恩,我知道了豪哥,一定记住!”和小表弟交代完后,我便一个匆匆回家去了,心里只想着赶紧上床睡觉,毕竟明天还要和表舅去城里干那些体力活。

   第二天我妈又照常去便利店里上班,不知道被八九个人整整肏弄了一夜的她,是怎样继续应对店里那些动手动脚的色男们的。

   而我呢,则无精打采的和表舅干了一天,因为干活时不断地犯着各种错误,最后还被表舅给痛骂了一顿。

   晚上回到家后,母亲估计是因为过度疲劳,只是草草的弄了点饭菜给我们吃,什么话也没对我说,就一个人早早的上床休息去了。

   小表弟见我妈已经进屋睡觉了,便急忙忙的把我拉进他的房间,还没等我张口问他有什么事呢,他就已经开始眉飞色舞的和我说起了,昨晚之后发生在老赵家的母亲和男人们之间的交媾情况,真是让我不由得再次吃了一惊。

   以下是部分小表弟那天与我叙述的内容,因为时间久远,现在我只能大概回忆一下:据小表弟说,那天晚上我走后没多久,老赵家的那帮男人们就开始与我妈玩起了性游戏。

   由于之前母亲被他们轮肏的时候一直带着个黑色的眼罩,因此后来男人们便想到了一个“玩法”,就是先把母亲的眼罩拿下来,然后再让她给在场的所有男人轮流吹喇叭,每人每次口交一分钟,最后,用眼罩再次遮住母亲的双眼,接着再随机选一个男人走到她跟前,让我妈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并根据“过往经验”猜出这根阴茎的主人是谁。

   游戏的规则大致就是这样,不过结果对母亲而言却是十分的不公平,因为,即使我妈做出了正确的判断,猜对了自己含在口中的鸡巴的主人,那也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继续换下一个男人把阳具插她嘴里;可一旦她猜错了的话,则就会有男人从那个铜盒里拿出一颗核桃,并强行塞入到母亲的阴道里。

   第一轮游戏时,我妈因为先前并不知道男人们要跟她这样玩,还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为每个人做一次口交,因此输的“一败涂地”:仅仅只猜中了一个男人,紧窄而柔嫩的阴道里也由此被老赵等人,一颗接着一颗的残忍塞入了七颗包在坚硬外壳里的大核桃……

   于是,第二轮一上来给八个男人轮番吹箫的时候,我妈就开始用她灵巧的小舌头,仔细而全面的品味起每个男人的阳具来,从阴茎的长短,到龟头的尺寸,再到卵囊的大小,甚至还有包皮里的各种杂质……她全方位地鉴别并强记着每根鸡巴的特点特征,以及它对应的男人是谁。

   依次吮吸舔弄完了这八支形体各异的男性生殖器后,我妈便被人重新戴上了那块眼罩,接着又回到屋子中央,双手抱头、双膝跪地的跪在地板上,开始再次与男人们做起了“猜鸡巴”的下流游戏。

   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下,我妈细心的品尝、感受送到她嘴里的每一根阳具,最后在一次次作出艰难的决定……好在这一轮母亲运气还算不错,分别猜对了胖子、瘦子还有老赵等五六个男人的鸡巴(也许是因为平时经常给他们口交的缘故,对这几个男人的阴茎我妈再熟悉不过了)最后第二轮游戏结束时,因为母亲的阴道里已经几乎被核桃给塞满,于是男人们就把那几颗“猜错的”的大核桃,填进了她的屁眼里。

   小穴里被人强行塞入了满满好几颗又大又圆的核桃,而核桃坚硬的外壳又刮得母亲的阴道壁痛楚连连。现在,自己的后庭也要开始遭受到这些异物的攻击,我妈实在觉得忍受不了了,便扭动着丰满肥熟的身子在地上不断打滚,同时还一声声哀求着在场的所有男人,不要再这样残忍虐待她的肉体了。

   可这些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们自然不会就此罢手,只见他们中两个体型可以算作彪形大汉的家伙,将我妈从地板上一把给拽了起来,然后狠狠地“啪啪”正反打了她两记耳光,接着,他们又语气凶恶的命令我妈用双手支撑身体,在原地做“倒立”给他们看。

   我妈的眼睛虽然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但依旧可以看到几条透明的泪线,从她光滑白嫩的脸蛋上潸潸流落下来。

   可是面对这一屋只为玩弄性虐她而来,拿她身子当肉便器使用的变态男人们,我妈此时只是一个肉感十足的性爱娃娃,自然没有任何选择或拒绝的权利。

   随后,其中一个壮汉就把双手放在了我妈的两根胯骨处,牢牢地扶住她的腰部,好让我妈可以安全放心的头部朝下、双手支地的做起倒立来。

   而另一个壮汉则在母亲完成了倒立后,一把抓住她肉坨坨的大腿根部,接着再向两边用力一压,顿时,就使母亲那两条漂亮的美腿便呈一字型的大大撇开了去。

   与此同时,我妈的阴部和肛门随后也理所当然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只见母亲原本柔软茂密的阴毛此时已变得又湿又乱,上面还黏满了好多白色固状的精液;黑乎乎的肉穴也正疲惫的哈着小嘴,隐约可见一些凹凸不平的核桃皮,从阴道口露出头来。

   两人就这样把母亲头朝地、屄朝天的倒了过来,并死死的按住令她丝毫不能动弹。接着,他们就开始从上往下的朝母亲的肛门里塞起核桃。

   塞进去了大约两三个后,我妈就已经感觉到后庭又胀又堵,直肠也被摩擦的有点吃不消,便不禁发出呜呜呜的抽泣声。于是男人又拿来之前曾插在母亲体内的那根胡萝卜,像捣蒜似地把核桃“噗噗”朝母亲直肠深处用力捅去。

   我妈抿着嘴唇、牙关紧咬,强忍着痛楚让人往屁眼里塞进去了足足7、8颗核桃……

  

  

  

  

   第八章

  

   那天小表弟在屋子里和我大约说了两个多小时,才断断续续的将前一天晚上我妈被多人玩弄淫虐的事情,给大致叙述了一遍。讲完后,我们各自向对方的裤裆看了一眼,发现大家的鸡巴都正不约而同的高高勃起着。

   “辉子,没想到你也是个小色胚啊!”

   我笑眯眯的对小表弟说道。

   小表弟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便没有回应我的话。

   “呵呵,辉子,是不是很喜欢看你姨妈光着身子的样子啊?想不想像那些叔叔伯伯们一样和姨妈玩玩啊?”

   我十分直接直白地继续向小表弟问道,然后,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便又话锋一转,“只要你肯吭声,这件事豪哥我绝对能帮你办到!你信不信?”

   “信!信!豪哥,你快说!你要怎么帮我?”

   看着小表弟那一满脸兴奋的样子,我的脑里不禁又生出了一个主意……

   接下来的几天,根据我的计划和嘱咐,小表弟一天都没有去学校上学,每天早上背着书包出了家门后便直奔街上的网吧上网,在那呆上一整天,等到下午放学的时刻再准时回家。而我则假装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表舅见我走路都不利索,便也没让我跟着他去城里干活,暂时在家先休养一两天。

   于是星期五中午吃饭的时候,正在便利店里看着店的母亲,突然接到了小表弟班主任一通怒气冲冲的电话,他态度很是强硬的要求我妈下午放学后,务必来学校的办公室里跟他好好谈谈!

   挂了电话后,我妈心里只感到十分的忐忑与不安,一是因为不知道小表弟又在学校闯了什么祸,二是怕之前瞒着表舅私自给小表弟请假的事情暴露出去。

   正好那天我又是在家里“休息”没去干活,于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母亲就把我喊到了店里看铺子,而她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下,便匆匆忙忙地跑去了小表弟所在的中学。

   母亲到了小表弟的学校后,因为周末大多数师生都已经提前回了家,偌大的校园里竟然没个人可以给她指路,于是她东绕西绕地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了小表弟班主任的办公室。

   小表弟班主任姓金,已婚,三十岁出头,已经在那个中学教了至少五六年的数学课。学生们对这个老师都打心底的害怕,因为他脾气又臭又硬,平日里对学生除了言辞辱骂,有时甚至还会用教鞭体罚。

   今天,因为我妈的姗姗来迟,这位金老师的心里原本是压了一肚子的火,但当我妈满脸微笑的推门走进他办公室后,他却顿时怒气全消,而下半身的欲火则腾腾燃烧了起来。

   原来,因为母亲之前一直在铺子里看店,来不及回家换衣服,因此便也像往日“工作”时所要求的那样,穿着打扮的十分性感暴露。只见她上身穿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衬衣,下面裹着紧身的超短裙,两条修长的美腿上穿着黑色蕾丝边的吊带袜,再加上那双我最爱的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母亲整个人看起来既成熟妩媚,又肉欲十足,试问,面对如此性感无比的熟妇,哪个男人会不为之垂涎!

   “你就是冯辉的妈妈啊?”

   金老师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个二郎腿说道。

   “额……是,是的,我是冯辉的母亲。金老师,你好!”

   因为情况特殊,我妈只好唯唯诺诺地打个马虎眼了。

   “你知道冯辉已经多少天没来上课了吗?三天了!就连前天的期中考试他竟然都不来!”

   金老师吹胡子瞪眼的越说越生气,“像他这样的情况,我都不应该白费劲打电话叫你来!就应该直接让校长把他给开除了!”

   “不要啊!金老师!您千万不能开除冯辉啊,他还小,必须得上学啊!拜托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哼,你既然知道冯辉还小,知道必须得上学,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的管住这个儿子呢?这都是你做家长的责任啊!”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请您放心。”

   “恩,这还差不多……不过嘛,要让我再给冯辉一次机会,这得看你这个家长怎么表示了……呵呵。”

   “这……”

   我妈愣了愣,想了一下说道,“您看我这匆匆忙忙地就跑过来了,也没带什么礼物……”

   “唉……”

   金老师听了,便叹了口气,摇摇头准备起身离开。

   我妈这个傻女人,各位看官们是知道的,不仅胆小怕事,智商还很低。还没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呢,她就慌慌张张地没了辙。

   “金老师别走啊!”

   我妈见此情景,没有办法只好豁了出去。只见她随即便走上前,对着金老师,红着小脸,一字一顿得低声说道:“要不……要不我在这,给您做个”保健“舒服一下吧……”

   “哈哈!您可真是个负责任的好母亲啊!冯辉这小子,以后您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一个甘愿献身,一个早有色心,金老师和我妈这下可算是一拍即合了。

   接着,母亲便在金老师的指挥下,开始一件件地从外面的衬衫、短裙,再到里面内衣、内裤,陆续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最后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条蕾丝边的吊带袜,以及穿在脚上的那双黑色尖嘴的高跟鞋。

   “冯辉他妈妈啊,来,睁大眼睛,看看我的家伙大不大?”

   待我妈脱得几乎一丝不挂了,金老师也已经褪去了西裤。此刻他正一脸淫笑地用手握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并还毫不知羞耻的在我妈眼前晃来晃去,以炫耀、彰显出他那根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雄伟“粗货”我妈小脸潮红的站在原地,此时她既不愿与金老师有任何眼神上的尴尬的接触,也不想朝他那根又粗又长的丑陋阳具多看哪怕一眼……

   当下,母亲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垂着脑袋、裸着身子站在那一动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看够了就赶紧过来吹它!”

   金老师终于再次发话了。一直端坐在沙发上的他此时张开了腿,又往下侧了侧身子,示意我妈过去给他口交。

   给男人吹喇叭,我妈再熟悉不过了!

   只见母亲随即便顺从地点点头,然后走到金老师跟前,盘好头发,腆起双乳,接着再膝盖着地,扑通一下跪在了教师办公室的大理石地上。

   服务周到的母亲,先是动手将金老师刚刚才脱了一半的裤子麻利地一把褪到脚跟上。然后,就开始用小嘴含起金老师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阳具的上半部分,并温柔地用自己灵活而充满技巧的舌头轻轻舔舐了几下金老师的龟头和包皮内侧,接着,又自下而上的从卵囊到马眼,像“刷墙”一般的仔细舔刷了一遍。

   见到金老师的鸡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口水打湿,我妈便暂时吐出了口中的肉棒,然后闭上眼睛、捋好头发、深呼吸……接着,便像个蓄势待发的潜水员一样,先把男人的阳具整支吞吐入口中,直至深喉,再一把将脑袋完全的、深深地埋进了金老师长满了浓密阴毛的胯下,并开始有节奏地上上下下不断套弄,里里外外的连续吞吐着那根种马般的巨大阳具。

   看着我妈如此认真而卖力地为自己提供起了这般经验熟女所特有的,可以让男人为所欲为的周到的口交服务,金老师不禁兽性大发。

   只见他在我妈正为其尽心尽力地吹喇叭的同时,两只手还“不甘无聊”一边噼噼啪啪的不时用手掌心猛烈抽打我妈左右两瓣肥臀,一边还双手齐上,不断大力搓揉抓弄、甚至扭捏她那对丰满而柔软的肥硕乳房。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他还用自己尖利的长指甲变态地深深掐入我妈的奶头,一番肆意地旋转扭动后,再用两根手指上下分别卡住一粒奶头,像拉皮筋似的揪住母亲可怜的乳头,残忍地往外不断拉长!

   金老师这番虐待狂般的举动,搞的嘴里正被男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而不能讲话的母亲,此刻只能靠呜呜咽咽地低声抽泣,或剧烈地左右摇摆着肥屁股,以示自己很疼……

   我妈跪在地上,小嘴里不断吞吐着深喉着金老师的大鸡巴,横吹竖舔了大约十几分钟,仍然不见他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于是无可奈何之下,我妈只好再次从嘴里吐出他的阳具,然后抬起头,一脸祈求的表情:“老师,时间不早了,等下我还要回家烧饭……您……您还是先”办事“吧……”

   “办事?办什么事啊?冯辉他妈妈,我不明白哎!”

   金老师当然知道我妈所说的“办事”是指什么,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为了在言语上、精神上进一步羞辱母亲。

   “请……请您……肏我的小穴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亲耳听到我妈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的性感巨乳熟妇嘴里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来,金老师立刻就变得兴奋不已、手舞足蹈了起来。

   一阵放荡的淫笑过后,金老师终于“愿意”肏弄我妈了:“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看在你为了你儿子的份上……来!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从后面干!哈哈哈!”

   随后,我妈便像只训练有素的小母狗一样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又乖乖的走到金老师的办公桌边,听话的高高翘起屁股,并向两边分开双腿,露出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诱人阴户。与此同时,她还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对巨乳吊钟似的木瓜奶子正好垂直向下,扁扁的挤压在了一摞叠起的作业本上。

   见此香艳情景,早已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金老师当仁不让,立刻便提起大枪从我妈的后面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这种经典的老汉推车式体位,往往可以让男人的阴茎插得最深。

   果然,还没抽插几下子,金老师的阳具便可以在我妈温热潮湿的小穴内,一捅到底,直捣花心,龟头毫不费力地就触到了我妈的子宫颈。

   正值壮年的金老师不仅鸡巴大,动作也大。他的阳具此时就像台电力充足的打桩机,“啪啪啪啪啪”速率飞快的在我妈体内深入浅出、翻江倒海。

   我妈被他的大鸡巴干的又疼又爽,只觉得全身酥软无比,阴道里的高潮此起彼伏,体内的淫液也一波一波得不住往外分泌着。

   可这毕竟是在自己外甥的学校里,我妈不敢忘情浪叫,甚至都不能低声呻吟,只好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皱着眉毛、咬着牙尽量不喊出声来。

   在金老师力道十足的连续猛烈攻击之下,我妈整个人被肏的腰肢乱颤,双腿打抖,松软白嫩的小肚子上更是肉浪滚滚,随着节奏翻腾不已。

   渐渐得,母亲的额头上挂起了香汗,眼神越来越迷离、空洞,美丽的小瓜子脸也已经憋得通红。

   金老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昂着脑袋,一脸享受的卖力肏着、弄着,尽情地在母亲身上发泄着兽欲。突然,他又觉得不过瘾,便扯住我妈酒红色的长发,勒马似的往后一拉,瞬间,我妈便尖叫着整个人被他拽直了许多。

   那对本来一直被扁扁的挤压在下面的大乳房,也随之再次鼓胀、垂吊在了我妈胸口。金老师见此,就趁势一边继续狠狠抽插她的肉穴,一边把玩起我妈因为弯着腰而变得更加松软、更加手感十足的大乳房。

   一边将阳具狂插猛送在一个已年过四十却仍然紧窄无比的熟妇的肉穴里,一边双手齐上,同时肆意玩弄着一对足足有34D的肥硕豪乳……这样无与伦比的的美妙享受是金老师这个拿着最低工资的中学班主任从来、连想都不敢想过的极致体验。

   半个小时后,时针已经跨过了六点,金老师这才体力不支地最后一次将龟头往我妈子宫颈上一顶,接着精关一松,断断续续的射出了好几波热精。

   待他一脸满足的在自己体内呼呼啦啦的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并缓缓的将阳具从阴道里滑出后,我妈这才不禁地长吁一口气,不过,她那一直俯身弯曲着的老腰,此时却已经累得都快让她直不起身子来了……

   让这个姓金的无良老师免费干了一炮后,我妈不敢在学校多留,于是立刻就穿戴好所有衣物,收拾收拾往家里赶了。

   到了家后,因为是周末的缘故,表舅在外面买了几个熟菜,烤鸭花生米之类的,见我妈回来的迟,他又主动去淘米煮饭。

   等我妈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后,我们一家四口已经可以直接上桌动筷子吃饭了。

   晚饭的时候,我和小表弟一言不发,除了吃饭喝汤外,只是时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瞥一瞥母亲。

   看着我妈脸色有点潮红,头发有点凌乱,整个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大致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于是,我便又在桌底下用脚踢了踢小表弟,示意他之前的安排一切顺利,现在按照计划进行下一步部署。

   小表弟不愧是个机灵鬼,为了可以操到自己的姨妈,他立刻丢下筷子,连自己最爱的烤鸭都不吃了。

   接着,小表弟便按照我之前给他设计好的“台词”对着他老爸,也就是我表舅说道:“啊!老爸!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今天是星期五,我们班主任金老师要我去他家补课的啊!”

   “补课?收不收钱?”

   (表舅最在乎的永远是钱)“不不不,当然不收钱……哎,不跟你说了,已经七点了!我要迟到了!”

   说完,小表弟便背起门口的书包一溜烟的跑掉了。

   晚饭过后,表舅闲着没事出去找他那帮哥们朋友打牌去了,我妈则在厨房里收拾碗筷。

   我一个人坐在在客厅里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不禁觉得现在的节目真是无聊透顶,不是相亲就是求职的。

   哎……不过想想我妈,这个“伟大”的女人,也是经常和男人“相亲”不过都是直接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相亲”;她也几乎不需要“求”职,只需要脱掉裤子和奶罩,舔舔男人们的“球”再让男人们玩玩自己的“球”便有“职”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灵机一动,哦不,应该是灵“鸡”一动……

   赶忙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关了电视,去厨房找我妈“玩”去了。

   看着母亲正在水池边任劳任怨地洗着碗筷,我便在哗哗啦啦的水声的掩护下,蹑手蹑脚地悄悄走到了她背后。接着,我又趁我妈不备,突然把手伸进到她的裙子里面,一把就将她的蕾丝小内裤一拽到底,直接拉下到了脚踝处。

   母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大跳,不禁踮起小脚尖叫了一声。接着,等她转过身子看到是我的时候,却又语调十分娇媚地安慰着我说道:“好了,别闹了……等下妈做完事就去陪你玩……”

   “呵呵,反正家里也没人……”

   我用手拍了拍我妈圆滚滚的肥屁股,兴奋不已地说道,“来吧,老婊子!别墨迹了,赶紧给我把腿张开!”

   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管她叫“老婊子”我妈侧过脸来,表情非常不快的翻了我一眼,但随后她还是乖乖的分开两条美腿,屁股也不觉的微微向上翘了起来。

   一直以来,虽然连我妈自己都很清楚,她早就已经是一个被无数陌生鸡巴肏过、射过的低廉的“公共厕所”一个人尽可夫、毫无尊严可言的老婊子!

   但是在我面前,出于某种固有的身为人母的天性,她仍然十分厌恶我当着她的面,用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称呼她、叫唤她。

   可是没办法,像母亲这样一个拥有着美丽的脸蛋、肉感的身材,性格又十分软弱好欺负的漂亮女人,也许天生就是那种上帝派到人间,专供各种各样的男人们尽情羞辱、任意玩弄的性爱奴隶吧……看见我妈已经顺从的张开双腿、门户大开了,我便顺手从桌子上那堆刚买的新鲜黄瓜里,挑出了一根最长最粗的,并得意的在母亲眼前晃了晃。

   无论是被逼当众自慰,还是表演性节目助兴,我妈的下体早已经历过无数种、不同类别的棒状物体的插入抽出。当下,她自然很明白我要干什么。

   “别这样好吗……这个……也太大了吧……啊!不要!”

   还没等我妈把话说完,我就“噗嗤”一声将大半根黄瓜捅进了她的肉穴。

   这根壮硕无比的大黄瓜,不仅够粗够长,青色的瓜皮上还带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微刺。

   这些微刺随着整支黄瓜在母亲娇嫩多汁的小穴里,连续插进抽出,不断地摩擦着我妈敏感的阴道腔壁,再加上我不仅插入的够深,手劲还特别大。顿时,便使得我妈全身颤抖、失声浪叫了起来,阴道里的淫水更是无法自持,犹如喷泉般的不断从花心处一涌而出。

   剧烈地摩擦让我妈还未完全兴奋的小肉穴一阵疼痛,一阵瘙痒,阴道口更是被这根异常粗大的黄光撑得鼓鼓的,仿佛快要被开口撕裂了一般……

   这种过于刺激的强烈性器体验,让我妈实在有点承受不住。弄了还没几分钟,她便满头大汗、两腿打软了,接着整个人往下一坠,几乎跪地求饶了。

   随后,我就不再废话,直接伸手拽着我妈的长发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然后又命令她趴在洗碗池上,高高地蹶起雪白嫩粉的大屁股。接着我便掏出自己早已勃起胀鼓的大鸡巴,先在我妈的肥屁股上重重得拍打了几下,然后再把龟头对准我妈已经完全湿润的骚屄口,最后屁股一耸,腰部还没完全发力,就不费劲地整支肏进去了。

   我妈的屁股还是那么的肥软,肉穴还是那么的紧凑……我一边“扑哧扑哧”的卖力用大鸡巴从后面肏着母亲,把玩她胸前两颗晃晃荡荡的硕乳,一边还让我妈一口一个“亲哥哥、”

   “小丈夫”的淫荡的唤我。

   我们母子俩就这样操了大约十几分钟,我妈竟然先泄身了,她阴道里的括约肌一阵阵收缩,好像有一只强有力的小手,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不断往母亲的阴道深处拉去。

   趁着我妈高潮屄更紧了,我便加大下身的力度和频率,狠狠地又猛肏了她几十下。最后我实在顶不住了,便大声朝我妈喊着“我要射了!要射了!”

   我妈说要我射进她的嘴里,说完便甩甩屁股让我从她阴道里滑出鸡巴,然后就见她扑通往地上一跪,昂起头,并张开了嘴。

   我见状没有丝毫的犹豫,提起阳具就一把全根捅进了母亲的嘴里,在阴茎接近她的喉咙处时,马眼才开始大量喷射。

   这次我似乎十分兴奋,射出来的精液量相当之多,足足喷射了有十几秒钟。

   射完后,母亲仍然跪在原地,大大的张着嘴,让我看她嘴里那滩浓浓的满满的精液,待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才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射完精后的阳具渐渐疲软了下来,我一边提起裤子清理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问我妈,今天怎么这么骚,竟然主动要求食我的精。我妈正在套着她的蕾丝小内裤,半响,才抬起头羞答答的回我说,因为今天弄的很舒服,她又好久没喝了,所以就……

   我开心的摸了摸母亲的大乳房,准备再和她亲热一番。

   这时,突然家里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母亲撇开我,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便去客厅接电话去了。

   “小……小辉叫我去接他,我一会儿就回来啊……”

   挂了电话的母亲,简单跟我打了声招呼,说是小表弟的老师打过来的,让她马上去他家接小表弟去。随后,母亲便随意套了件风衣迅速出了门。

   看着我妈出门前的那一瞬背影,我不禁心里生出一丝疑虑:辉子难道这么快就搞定了?看来我这个小表弟果然不凡啊。

   “哎……还是不多想了,静候佳音吧!”

   我自言自语地回到客厅继续看起了电视。

   没想到的是,我坐在沙发上刚打开电视机,屁股还没坐热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我起身走到防盗门前,透过小铁窗,发现外面站着楼上的赵老头,于是我便连忙打开防盗门,并恭恭敬敬地请他进来坐坐。

   赵老头迈进了我家大门后,一面笑呵呵地夸我懂事、会做人,一面四处鬼鬼祟祟的张望着,估计是在看我妈在不在家。

   当他确定我母亲此刻不在家中后,他便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便转身准备走人了。

   赵老头临走前,我追问他是不是找我表舅有事,他仍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不答;我问他是不是找我妈有事,他还是笑嘻嘻的,但却吐了一句话给我,“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找你妈干什么事?”

   把赵老头送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边打开电视放着节目,一边在脑海里回想着老家伙刚刚那句话。呵呵,真是意味深远啊……

  

  

  

  

   第九章

  

   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已经在CCTV——6看完了一部美国大片。

   “叮……”

   终于,电话铃再次响起了!不用猜,这次肯定是小表弟打来的。

   “豪哥!我在路口烧烤店旁的小旅馆里,203号房间,快来!我们等你!”

   挂了电话后,我穿好鞋子,只拿了一把家里大门的钥匙便飞奔着跑了出去。

   来到了表弟所说的那家小旅馆,我找了半天,才在二楼拐角处一个挺隐蔽的地方找到了203号房间。抬手正准备敲门,却发现房门此刻正是半掩着的。

   我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哇!眼前景象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却又似乎早已在意料之中:只见房间里现在一共有四个人,除我之外,分别是我的母亲,我的小表弟,以及小表弟的班主任——金老师。三个人此刻都已经是一丝不挂!

   金老师坐在床边的皮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的抽着香烟,裆间的阳具软答答的垂着脑袋。不用多想,一看就知道这个男人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交。

   而我妈呢,此时正赤裸着身子,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她的双手被人高高举过头顶,并用一根皮带牢牢的绑了起来。与此同时,母亲的嘴里还被塞进了一条已经揪成一团的肉色丝袜,见到我来了,她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对着我直摇脑袋。

   最令我视觉上有点受不了的,还是我那正骑在自己姨妈丰满肥熟的躯体上,拼命地做着剧烈活塞运动的小表弟!

   虽然我一点都不反对让小表弟肏我妈,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但刚上初中的小表弟,身高一米六五,长的又偏瘦,而我妈即使不穿高跟鞋,净身高也有一米六八,奶大臀圆,典型的中年熟妇身材。

   现在看着我那瘦小的小表弟,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趴在同样赤条条但身材却无比丰满圆润的母亲的身上,我顿时觉得有点滑稽,仿佛是在观赏一场野猴与家猪的性爱表演。

   不过小表弟似乎肏我妈肏的太过兴起了,到现在还没意识到我已经来了。我又走近了点看,只见他四十五度俯着身子,双手在我妈的雪乳上连撮带揉,欢快的把玩个不停,腰部更是接二连三的不停挺动着,他的鸡巴虽然比不上成年人那般粗长,但却频率飞快地在我妈早已泛滥成灾的肉屄里进进出出,犹如一只湿透了的皮靴在稀泥里反反复复地踩入拨出……

   “冯辉啊,先别玩了,看看谁来了……”

   还是金老师的一句话,才把小表弟从炽热激烈的性欲狂欢里给拉了回来。

   “啊!豪……豪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表弟看到我后,一时还有点无法适应,竟然一脸的不自在,话语中也透露出了强烈的紧张之情。

   “恩,不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吗?”

   我淡然的笑了笑,“好了,别管我了,你继续玩吧……我陪你们老师坐一会儿。”

   说完,我便端了个椅子在小表弟的班主任——金老师旁边坐了下来。

   ……

   “你小子可真有本事啊!连自己的亲妈都敢上!”

   金老师一脸猥琐,但却不失恭敬地递了根中华烟给我。

   “这算什么啊!别说自己肏了,就是拿她给别的男人肏,我也敢!”

   正躺在床上被人激烈操弄着的母亲,听到了我这句话,不禁黯然的把小脸侧向了一边。

   “是是是,小伙子真是够胆儿!”

   金老师说完便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金老师。你是怎么让我妈跟我小表弟搞上的呢?”

   我明知故问地说道。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啊,今天下午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跟你妈打过一炮啦!哎呀,别看这老娘们……哦不,别看你母亲啊,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但这大奶子,又肥又软,手感好,弹性足,还一点都不下垂!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她下面那口小嫩屄,不仅足够紧凑,一点都不松,而且只要鸡巴插进去一会儿,里面就全湿透啦……哈哈!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啊!”

   “那是当然!我妈以前在我们北方老家的时候,可是县里出了名的‘头牌’哦!呵呵……”

   “然后呢……晚上,我晚饭还没吃完,冯辉这小崽子就跑到了我家,一进我家门他就开始大声嚷嚷着,说是要向学校举报我强奸他姨妈!我当时哪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他姨妈啊……于是后来又具体了解了下情况,呵呵,原来这小崽子心里打着坏主意,他也想上这骚娘们……哦,也就是你母亲了。接着嘛,我就看在冯辉是我带的学生,这女人又是他姨妈的份上……特地打电话把你妈从家里叫了出来,然后又在这跟她开了个房间……为了防止冯辉这个小鬼拗不过你妈,我还特地让小冯辉在门外候着,自己先进屋跟你妈来了一炮,完事后,我又把你妈双手捆住、小嘴塞住,哦对了,那个皮带是我的,嘴里的丝袜是从你妈的小包里翻出来的……”

   听金老师叙述完整个过程之后,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神机妙算——所有的经过,几乎都与自己这几天精心计划、周密安排的相差无几。

   “好吧,既然你们都已经‘骑上马’了,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再见!”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了这家小旅馆,回家闷头睡大觉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早上我起的很迟。大约将近中午11点的时候,我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床后,我发现家里安静得出奇,似乎又是一个人没有,于是找了一圈,却发现小表弟此时正端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认认真真地写着家庭作业。

   “哟!真是难得,你小子不是一向都要等到周日晚上,才开始火急火燎地赶作业的吗!”

   小表弟听了我的话,没有做出任何正面回答,只是张开双腿示意我朝书桌的桌肚子里看看。

   我低下头往里面一瞧,竟然发现我妈正赤裸着上半身,挺着两只硕大的豪乳,双手撑地的跪在那里,嘴里还含着小表弟的阴茎,吞吞吐吐地为他做着口交。

   “辉子!怎么做作业的时候还让你姨妈给你做口活!快,起开!让你姨妈出来!”

   我有点生气的对小表弟嚷道。

   “哎呀,豪哥!不是我要这样,是我们金老师特别为我布置了一道作业……”

   “特别的作业?到底什么作业啊!”

   “就……就是,要我姨妈跟我做那事,然后分别写三篇不低于500字的大作文!”

   “三篇?为什么要你写三篇?难道是……”

   “对啊!就是那样!题目分别就是《吹喇叭》、《肏小穴》和《爆菊花》……”

   妈的!这个不知廉耻的金老师,真是太过分了!都已经让我妈无偿给他肏了,竟然还要这样毫无底线的,用小表弟这个小屁孩儿来羞辱母亲!

   这个时候,跪在桌肚子里的我妈终于发话了:“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别耽误小辉做功课了。等他做完了作业,妈就出来给你们做午饭吃……”

   唉……我妈这个胸大无脑的傻逼女人,真是好欺负的可以啊!

   下午,昨天在外面玩了一夜的表舅终于回来了。

   回到家后,表舅照例的在我面前吹嘘了一番他昨晚和几个铁哥们玩的多么开心,喝的多么爽……接着,他又无意中提起了一件事:楼上的赵老头都一把年纪了,还闲得没事做,硬要他那三个不争气的儿子各个都出钱,给他把对面街上的一家包子店给盘了下来。现在,合同已经签好了,钱也已经到帐了,只等着下个月月头开张了。

   听到这事儿,起初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但突然又回想起昨晚赵老头来找我妈的事情,便不禁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出现在了脑海里。

   ……

   果然,还真让我预料准了!

   当天晚上,赵老头就再一次过来敲门,他和表舅在门口简短的寒暄了几句后,便把我妈领上了楼去,说是有事情要和我妈“商量商量”。

   送走了赵老头和母亲后,表舅便一脸不解的问我:“这赵老头不就是盘了一家包子店嘛,要跟你妈商量个啥事儿啊……”

   我笑了笑,说自己也不知道。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小表弟都听见了外面楼道里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于是我们便扒着防盗门的铁窗往外看。

   只见楼梯上陆陆续续下来了三个男人,分别是赵老头的三个儿子。此时,他们三个人各个春光满面,一脸的得意,其中有两个还一边嘴里叼着根香烟,一边不紧不慢的系着裤腰带……

   我和小表弟见状,默契十足的互相望了一眼。对此,我们兄弟俩早已心知肚明了。

   后来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得找个适当的机会,与我妈挑明这件事,并让她亲口吐出自己和楼上赵老头一家的所有奸情。

   星期一,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表弟终于按时去学校上课了,我也早早的离开家和表舅去城里干活,而我妈更是一大早便起床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照常的去了便利店里。

   母亲到了铺子里后,打开店门,挂上招牌,然后又简单整理了下货物,并对了对上周的帐。

   周一早上的生意一向不是很好,往往整个一上午都没什么顾客光临。

   不过即使生意稍微有点冷清,对母亲而言也不是什么特坏的事,毕竟,她也好独自一人落个“清净”。

   可是好景不长,中午临近饭点的时候,便利店门口停住了一辆运送土石方的大货车。

   我妈看见后,知道这个货车的司机是熟客,于是便按照惯例,从店里拿了一包中南海香烟、一碗方便面以及两包咸榨菜,并立刻亲自给他送了过去。

   这个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的货车司机,此时正坐在驾驶室里,远远的就看见母亲踩着高跟鞋、手中捧着东西,十分殷勤地小步向自己跑来。

   “嗯……你记性还算不错,知道老子只抽8毫克的中南海。”

   络腮胡子一边拿开水冲着方便面,一边和正坐在副驾驶上的母亲讲着话。

   我妈并不主动说话,只是木讷的坐在一边,眼睛还要时刻盯着店里的情况。

   在等待方便面泡熟的这段时间里,络腮胡子自然不会闲着,他开始抓紧每一秒钟的时间玩弄起我母亲来。

   只见他解开我妈白衬衫的纽扣,并命令母亲双腿向两边大大张开,然后隔着乳罩和丁字裤,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在她的小穴口不断抠弄。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便让我妈把一条腿架到方向盘上,另一条腿架到座椅靠背上,然后他自己则弯下腰,一头扎进了我妈的双腿中间,同时张开臭嘴、伸出舌头,对着母亲肥美的阴阜以及娇嫩的肉芽一顿狂吸猛舔起来。

   我妈今天特地穿了吊带袜和丁字裤,就是为了方便这些喜欢玩弄她阴部的客人。

   三分钟之后,方便面终于泡熟了……络腮胡子依依不舍地从我妈的裤裆里钻了出来,最后拿出20块钱递给母亲。临下车的时候,他还伸手在我妈白嫩的屁股肉上狠掐了一把。

   中午吃过饭,正值午休的时间。母亲本打算在店里的柜台上趴一会儿,小憩一下,却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银项链不见了——那是我爸十几年前送给她的纪念日礼物,对我妈而言,其意义自然不一般。

   我妈以为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落在家里了,于是便急忙暂关了店铺,回家里找项链去了。

   可令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刚刚走到公寓楼底下,还没来得及上楼,我妈却迎面撞上了正准备出门溜达溜达的赵老头。

   赵老头这个老淫棍,已经好几天没有尝过我妈的肉味了。昨天他那几个儿子在房间里轮流肏我妈时,他也因身体不适,而没能赶得上趟。

   今天和我妈在这儿“巧遇”上了,赵老头自然不能轻易地就放我妈走人。

   他抓住母亲的小手,想强行把她往楼上拉。我妈挣扎着死活不愿意,说中午时间太紧,她一会儿还要回去看店。于是赵老头又死皮赖脸地恳求我妈,还嚷嚷着什么“一炮就行,一炮就完事”。可母亲还要回家去找那条父亲送给她的银项链,于是便坚持着死活不答应他。

   最后,这个不要脸的赵老头,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直接在楼道里就把我妈一把抱住,然后又是扯衣服,又是亲小嘴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

   我妈担心会被周围邻居以及过往的路人看见,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从了这老淫棍的心愿。

   上了楼,进了他家门后,母亲脚还没站稳,赵老头便急不可待地把她一下搂在怀里,嘴对嘴的和我妈舌吻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还不停地在母亲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上下其手,不仅一边又摸奶子又捏屁股的,还一边帮她脱着衣物。

   几十秒后,母亲身上的裙子、奶罩、丝袜就给他给剥了个精光。接着,他又让我妈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牵着他枯木般的大手,像一对去宾馆开房间的情侣似的,跟着他走进了卧室。

   老头卧室里的那张破铁床上,不仅被褥皱巴巴的,床单上还精斑点点,估计是由于昨晚我妈被他那三个儿子弄到上面轮肏过一番的缘故。

   进了屋子,赵老头随即就一屁股坐在了那张破床上,并点了根香烟抽了起来。随后,他又像个主子似得命令我妈先跪在地上给他磕个响头,然后再自己一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帮他解皮带、脱去外裤内裤。

   一向都是逆来顺受的母亲,这次也没有任何抗拒。乖乖地跪在地上给这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老家伙磕了一记响头……

   裤子脱好后,赵老头便淫笑着对我妈晃了晃鸡巴,我妈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就伸出玉手握住他的阳具,并轻柔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待他的鸡巴彻底勃起变硬后,我妈便自觉地低头向前探了探身子,然后又张开殷桃小嘴,一口便将那根丑陋的阳具整支含进了嘴中,并卖力地吮吸吹舔起来。

   想必这个赵老头一定是好几天没洗澡了,此刻他的鸡巴不仅又脏又烂,还散发着一种刺鼻的恶臭。我妈含在嘴里吹了一会儿后,实在受不了这恶心的味道,于是便抬起头来请求他能不能先去清洗一下,洗干净后再让她继续吹舔。

   可赵老头此时正舒爽着呢怎么会同意!于是就借口时间太紧让我妈别废话,继续吹,否则就让母亲舔自己的屁眼。

   我妈无可奈何,只好皱起眉头强忍着再次把头埋进了他的裤裆里……

   我妈的口交技术,出了名的高超,日过她的男人没一个不说爽的。

   此时,赵老头的这根黑乎乎的丑陋无比的鸡巴,被母亲宝贝似的恭敬地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细心而温柔地横吹竖舔、上下套弄着。

   只见她一会儿用灵巧的舌尖轻轻挑弄、刺激着赵老头的马眼,一会儿又仔细地自上而下从卵囊一直舔舐到龟头。“舔”过之后自然是“吹”了,当赵老头的阳具、睾丸甚至连阴毛都完全被母亲香甜的口水所打湿后,我妈便自觉地一手握住根部,然后再低头将阳具整根吞入口中,尽心尽力地为他做起了深喉。

   大幅度的做完了几次深喉之后,赵老头不禁觉得我妈美妙的口舌侍奉已经让他爽的差不多了。为了多留一点体力给后面操逼时用,赵老头便伸手拍了拍我妈粉嫩的小脸蛋,示意她可以暂时停止吹喇叭了。

   “收到指令”后的我妈,随即便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接着,她又温顺的躺倒在床上,一字型打开两条美腿,并主动用手指扒开了自己的大小两片阴唇,静静地等待着老家伙阳具的插入。

   时间紧迫,我妈无从选择,不得不做出这样的表现。

   赵老头心中那把熊熊的欲火,这下彻底被我妈的这股子骚劲给点燃了,只听他先是怪叫了一声,接着便如饿虎扑羊一般的整个人朝我妈扑了过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某一天我正和小表弟在街边的黑网吧里打着CS,突然,小表弟摘下了耳机,一脸严肃地跟我说道:“豪哥,你知道吗?马上姨妈要去赵爷爷的包子店里干活了,赵爷爷昨天还来我家和我爸商量的呢!”

   “是吗?你姨妈怎么都没跟我提过这事儿?”

   “我不知道啊……”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也无心打游戏了,立马和小表弟一起把电脑一关,然后便回了家。

   我和小表弟赶到家中后,发现此时只有表舅一个人在家。我们问他母亲去哪儿了,表舅说她还在店里忙着,一会儿就回来。

   于是我和小表弟两人随后又赶去了便利店。

   进了店门,又发现我妈不在柜台,四处望了望、找了找,最后看见母亲正和一个陌生男的躲在货架后面。

   透过货架的隔层,可以清楚地看见我妈正在帮那男的打飞机。母亲白嫩的玉手一只托着他的整个阴囊,温柔地轻轻抚摸着,一只则握住他的阳具飞快地上下套弄,时不时地,她还会用手指在男人的马眼上轻刮几下。

   母亲不仅手法很熟练,节奏掌握的也十分到位。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陌生男人便被我妈弄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了起来。我妈也明显感觉到了自己手中阳具的变化,于是就弯下膝盖蹲了下来,并往他褐色的大龟头上吐了口口水。

   接着,为了刺激男人快点射精,母亲不仅大大加快了套弄阳具的速度与频率,还“十分周到”的解开胸罩,故意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供那人“欣赏”。

   随后没过多久,那个男的便开始控制不住地狂喷了起来。浓浓的白色精液沾满了我妈一手。

   射完后,我妈又体贴的拿了两张纸巾,把那人的鸡巴给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直到确定自己的阳具已经完全清理干净后,陌生男人才不急不慌地提起裤子,一脸满意的走了。

   “姨妈!我们来了。”

   小表弟高兴地喊了一声。

   那个陌生男人见到我们,一脸的尴尬,立刻做贼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哦……你……你们怎么来啦?”

   我妈意识到我和小表弟应该早就进来了,不免也有点不好意思,小脸红通通的还挺可爱。

   “我们回家找你,发现你不在,就又跑到店里来啦!”

   “好了,辉子,你先自己到后面仓库玩一会儿,我要和你姨妈谈事情了。”

   “哦,豪哥,都听你的……”

   打发走小表弟后,我便把母亲拉到一边,然后神情严肃地说道:“妈,有些事情,关于楼上赵老头家的……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母亲听了,顿时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禁一脸羞愧的垂下了头……

  

  

  

  

   第十章

  

   那天在便利店里,我妈一五一十的和我老实交代了所有事情:从她怎么在胖瘦二人的暴力逼迫下,不得已跟赵老头上了床;到后来又被赵老头和他的三个儿子威胁,经常深更半夜地被人叫去,轮奸,淫乐,玩各种性游戏;以至最后彻底沦为赵老头一家以及其亲朋好友们的肉玩具、性奴……

   事实上,我妈所交代的这些其实我早已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没有和她挑明罢了。

   现在我决定和母亲捅破这层窗户纸,是因为觉得自己有必要参与进来了,至少,不能让我妈就这样白白的随便让别人玩,随便让别人肏。写到这里,各位看官们不妨仔细想想:之前我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母亲从高老大的淫窟里给救了出来,然后又想尽办法摆脱了王军、高老大的纠缠,最后离开北方老家,来到表舅这。当下日子虽然过得还算稳定,赚到的钱也不算少了,毕竟是在南方。

   可是,母亲的日子,以及我的前途,都还只是一片渺茫。

   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和表舅去城里给人干体力活,工资糊个口早已没什么问题;我妈不仅能拿到高于北方不少的基本工资,还能靠被男人们揩油而多挣一点外快……

   可是,这样屈辱而辛苦的生活,何时才是个头!既然如此,我们母子俩何不带着这一年赚够的本钱,安安心心的回北方老家!

   现在,我不得不深深地思考一下这些问题了……

   幸运的是,那天晚上回到家后,我便想出了一条妙招。

   晚饭的时候,趁我们一家四口都围坐在餐桌边,我出人意料的宣布了一件事情,准确地说,应该是出人意料的代我妈做个一个决定。

   我跟表舅说,自己希望我妈可以在赵老头的包子店开业那天,另一比我妈应得的“费用”就走,便利店这儿,还是请表舅另请高明吧!

   “费用?什么费用?难道人老赵家还欠你们的钱?”

   “呵呵,这就不用您操心了,这是我妈的事儿!”

   表舅这个傻逼,虽说会耍点小聪明,但毕竟没什么文化,头脑十分的简单。他竟以为我是觉得母亲在便利店里会经常被外面的男人性骚扰,而因此不想让她继续干下去。

   于是表舅又是恳求、又是致歉的,最后还说要给我妈涨工资,而且是那种“大幅度”的涨……可无论表舅说的多么天花乱坠,提出的条件多么丰盛诱人,我都坚定地一一回绝了。

   因为这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我早已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对于现在的生活以及未来的路子,我的心中也已经有了谱。

   令人感到哭笑不得的是,后来表舅竟然一下就撕破了脸皮:他恶狠狠地告诉我们,如果不打算在便利店里继续干下去,那以后住在他这儿,就得每月一分钱不少的向他交房租!

   坐在我旁边一直没有发话的母亲,此时觉得气氛有点过于紧张了,便急忙站起来好声好气地宽慰表舅,说“我们一定交……一定交……”

   我不再多说半句,丢下筷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

   当天夜里,我和我妈正“噼噼啪啪”的在自己屋里疯狂地打着炮,反正第二天母亲不用去便利店里上班了,我也不用一大早就起床跟表舅去城里干活。

   这个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了敲我们的房门。

   于是我赶紧从我妈体内滑出阳具,然后随便套了条裤子,就下床开门去了。

   打开房门,竟然是小表弟。

   “豪哥,姨妈,你们是不是跟我爸吵架了?”

   “没有的事,我们好着呢……你小孩子家别瞎想。”

   我妈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是啊,辉子!不管怎样,你要记住,你豪哥永远是你豪哥!”

   “哦……那……那姨妈呢?”

   听完小表弟说完这句话,我立马便明白了他这么晚还来敲门的用意。

   “来,妈,别盖着被子了!来陪我们小辉子玩玩……”

   说完我就一把掀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让她赤裸裸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小表弟眼前。

   “啊!”我妈尖叫了一声,然后又伸出粉拳打了我一下,并娇嗔着说道:“别闹了小豪!辉子他爸还在隔壁呢!”

   “没事没事!我爸早就睡着了,现在正打着呼噜呢!”

   小表弟可爱的插了一句嘴。

   “听见没?辉子都说没事了……快点!让他爽一下!”

   我妈没奈何,只好叹了口气,伸手帮小表弟脱起了裤子。

   小表弟的鸡巴此时正勃起着,硬的像根铁棒,于是我妈伸出玉手,握住他的大半根阳具轻轻套弄了起来看着我妈光着身子、翘着兰花指在那帮一个小孩儿撸管,我也随即来了感觉,于是就脱了裤子,让我妈用另一只手也帮我弄。撸了一会儿后,我又和小表弟站在床上,然后令母亲跪在中间给我们俩吹箫。

   我指着小嘴正同时吹舔着两根肉棒的母亲,对小表弟说道,“你姨妈这张小嘴,吃过的鸡巴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哩!”

   小表弟听了,被我逗得咯咯直笑,而我妈则红着脸翻了我一眼。

   接着我又像平时那样,让我妈睁着眼睛仰起头,然后再不断地用肉棒拍打她的脸颊,用龟头戳她的鼻子眼睛,小表弟见了,也跟我学了起来……顿时间,屋子里便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噼噼啪啪”声。

   “妈,我听楼上的老头说,你的小嘴能同时吃下两根大鸡巴,是不是真的?”

   母亲听了,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就装作没听见似的,对我不理不睬。

   我见母亲一句话不说,便知道她这是默认了,于是就叫上小表弟和自己一起,同时将胯下的阳具往我妈嘴巴里送。

   “真拿你们兄弟俩没办法!”

   我妈摇了摇头说道,接着便顺从地把小嘴张的又大又开,等待着我们兄弟二人的一齐插入。

   我和小表弟向前挺动着下身,吃力地将阳具在母亲嘴里蠕动了好半天,才最终同时、完整地插入了进去。

   此时只见我妈双膝跪在床垫上,痛苦万分地仰着脑袋,眼睛里饱含着委屈的泪水。肿胀的小嘴由于被两根粗大鸡巴所填满,红润的双颊也因此鼓成了两块巨大的肉包……

   我们兄弟俩的鸡巴在母亲的小嘴里自由地插进抽出,时不时地还让我妈像狗一样的伸出香舌,然后再用龟头在她的舌尖上尽情拍打、敲击,真是好不快活!

   口交即将进行到尾声时,在小表弟的提议下,我们又将母亲抬到了一旁的写字桌上,接着两个人一人一边,分别抓住我妈的脚踝,抱着她的小腿,最后同时向两侧一字型大大分开,彻底暴露出我妈下体的私密部位,那乌黑而茂密的阴毛,以及肥嫩嫩的、正溢着淫水肉屄,顿时便一览无余。

   随后小表弟又把手探向了我妈的胸部,开始肆意的玩弄起她丰满的双峰,并还不停用手指搓捻、拉扯母亲的奶头,接着没多久,我妈那两粒敏感的奶头果然就“听话的”硬了。

   而我则于此同时在母亲的耳朵与脖子上做工夫:先是伸出舌头来在她的粉颈上来回舔舐,接着又温柔地吮吸起母亲的耳垂,时不时地还朝她的耳洞内吹吹热气……这一套下来,弄的我妈这个正是如狼似虎之年纪的中年熟妇,更加情难自持、性欲高涨了,我随手往她的小穴口处一摸,哎呀,湿漉漉的阴液早已泛滥成灾。

   刚刚还在上边把玩着母亲双乳的小表弟,现在又变换位置,跑到写字桌的另一端,然后俯下身子把脑袋埋进了母亲正门洞大开着的裆部,并将嘴吧贴在她白花花的大腿内侧不停地亲吻着。

   接着我又走到母亲的脑后,用手拉住她烫成了大波浪的栗色长发,再使劲往后一扯,顿时,我妈便由于下边不再有写字桌边沿的依托,而自然地向后一仰,整个脑袋倒挂着悬吊了在空中。

   见状,我自然毫不客气,掏出肉棒一下子便插进了我妈倒吊着头的口中。

   我一边有节奏地挺动阳具,抽插在我妈的嘴里,一边观察到小表弟在下面已经将我妈的肉穴舔的油光闪亮,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红通通的充着血。于是我便像小表弟喊道:“辉子,别舔了,快点开搞你姨妈吧,她已经发骚了!”

   “好的,好的!我来了!”

   小表弟边说边将肉棒顶在了我妈的小穴口,龟头沾了点熟妇的阴液,轻轻的摩擦了几下,接着再向前一项,“噗嗤”一声,小表弟的鸡巴便全根没入进母亲的阴道中。

   “啊!呜呜呜……嗯……嗯!”

   嘴里正塞着我的大肉棒的母亲,一边咿咿呀呀地低声叫唤着,一边忍受着自己小侄子狂风暴雨般的快速抽插。

   我妈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写字桌上,丰硕的双乳被自己的儿子抓在手中,不断地用力捏弄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下身的阴道里则被自己的侄子插入着,小表弟将母亲的两条美腿架在肩膀上,屁股一顶一顶地死命狠操,直肏得妈妈深褐色的阴肉翻进带出,淫水直往下流了一滩。

   大约肏了有五六十下后,只见小表弟先是将阴茎抽出大半部分,随即又屁股猛地往前一沉,“扑哧”一声,鸡巴整支捅进妈妈的肉穴里,直捣她娇嫩的花心。这一下着实够力度,把我妈捅得不禁向后一缩,尖叫着“哼哼”了好几声,差点没把我正插在她小嘴里的阳具给咬上一口。

   母亲因为子宫颈被龟头用力顶住,而且小表弟操起逼来一直又快又狠,像台充满电的打洞机,连带着我妈褐红色的阴肉也被肏的翻进翻出、汁水四溢……不一会儿,竟见我妈的阴道里呈现出一阵激狂的抖动,抖了差不多有一分半钟之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小表弟不知怎么回事,便把阳具从我妈的肥穴里拔出来一瞧,肉棒上竟然亮晶晶、湿淋淋的,沾满了母亲刚刚喷出来的阴液——这小子竟然把我妈肏的高潮了!

   小表弟下面那根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鸡巴,虽然不像成年人那般粗大,但在我妈小穴里抽插的速率却快的惊人。这次由于他实在肏的太猛烈,我妈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熟妇满脸香汗、眉头紧皱,“呜呜啊啊”地叫唤个不停,似乎快有点受不了。

   于是我便识趣的从母亲嘴里暂时抽出阳具,站在一旁,静静地欣赏着,她被一个比我还小好几岁的男孩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面深深插入肉穴,“噼噼啪啪”的狂干特干个不停。

   大约又肏了数百下后,只见小表弟忽然又加快了速度,并死命地用手捏着母亲的双乳……几秒钟后,只见他浑身一个激灵,接着精关一松,终于在我妈体内痛快地射了精。

   发泄完后的小表弟,此时真有点“精”疲力尽了,他在我妈光洁的玉背上趴了好一会儿后,才被早已迫不及待的我,拖着赶了下来……

   随后我又动作十分利索地把我妈翻过身来,接着分开她的双腿,脚踝架在自己肩膀上,再用龟头找到熟悉的洞口,扑哧一声,下身往前一顶……

   “啊!”的一声,我妈尖利的叫声再次响了起来……

  

  

  

  

   第三部:肉便器回家

  

   第一章

  

   当天夜里,我和小表弟二龙戏凤,翻来覆去地将我妈身上几个肉洞都肏了个遍。除了正常的“三人行”外,小表弟还不知从哪学来了几个新体位,全部使在我妈肥熟的身子上。

   母亲本性就逆来顺受,何况正在玩弄她的还是她自己的表侄子,我妈也只好咬咬牙,积极配合。在小表弟的指挥下,母亲不断摆出各种羞耻无比的造型、姿势,供小表弟尽情发挥……

   并且,小表弟还有个古怪癖好,就是无论什么体位,每肏一会儿屄,他都要停下来,然后将我妈的两条美腿抗在肩膀上,使其丰满的臀部整个抬高,我妈的小穴口也与他视线平行。

   接下来,小表弟便会拨开我妈肉缝上黑黑的耻毛,用手指分别撑开她的大小阴唇……这时候,我妈往往羞得双颊殷红,不禁用手捂住脸,将自己成熟的生殖器官展现在一个初中毛头小子面前,着实令母亲无地自容。

   “啊,姨妈你下面真臭!”

   傻乎乎的小表弟,竟然还把鼻子贴上去闻了闻,我妈毕竟一四十多岁的熟妇,又常常被不同的鸡巴插穴,肉屄那自然会有些许淫骚味。

   听自己侄子这么一说,我妈更害臊了,而我和小表弟则乐翻了天……

   第二天,表舅一大早就去城里接活了。他深知我们母子俩已与他撕破了脸,便也不曾来敲屋门,叫我同他一起去干活。

   “现在你不工作了,也不让妈妈去店里上班,咱娘俩总不能就这样在家里坐吃山空吧?”

   母亲一边为我端来了早餐,一边语气有些焦虑地说道。

   “妈,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你要是想走,咱们立刻就收拾东西回老家!”

   母亲听了我的话,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啥都没说独自回屋了。我明白母亲的顾虑,她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她心里比谁都想早日离开这儿。不过,生活是极其残酷的,我和她孤儿寡母俩人,犹如海上一叶孤萍,毕竟前途未卜,以后会发生的事谁都不知道,也不敢去猜。

   要想过上真正的安宁生活,得先从表舅家出户,回北方老家重新开始……为此,母亲必须要下定决心!

   (第二章结尾时,文中的儿子“阿豪”终于忍无可忍,因为此地已经变得与当年北方老家一样,处处都有玩弄他母亲的色鬼,除了占他母亲的便宜,没有一个真心实意对待他娘俩儿的。于是,“阿豪”便决定再次迁移,离开此地,带妈妈脱身。诸位忘记剧情的看官,可大致回顾一下)

   ……

   三天后,赵老头的包子铺终于正式营业了。这段时间,我妈也难得清闲,一来她不用去便利店卖肉,二来赵老头忙着张罗包子铺开业,无暇顾及我妈。他那三个凶神恶煞的儿子,也不曾来骚扰过我母亲。

   这样一来,我妈竟天真地以为,赵老头一家子由于要照料生意,可能就此便放过了她,以后即使还要玩弄她的身体,也顶多只是偶尔,不会像过去那般的频繁。

   母亲甚至还要我去找表舅和好,向他道歉,恳请他原谅,说自己岁数小不懂事,那天晚上只是一时冲动……母亲还说,等表舅消气后,我们娘俩儿便可以继续住在这,而且她也不必回便利店做“色情销售”了,大不了她再去找份简单的工作,以后每月给表舅家贴点房租。

   ……

   所以说啊,还是俗语总结得好:乳房大的女人往往头脑简单。

   而像我妈这样穿36D大奶罩的女人,更是愚蠢到不行!

   包子铺开业第二天,生意就红火的一塌糊涂,傍晚刚至,店里的所有蒸笼就已经空空如也了。赵老头见此情景,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为了庆祝生意兴隆,他特地早早收工,并打电话叫三个儿子晚上回家吃酒……

   深夜,万籁俱寂,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几盏破旧的路灯忽明忽暗着。

   但此时此刻,在赵老头拥挤的家中,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客厅的一头,是一片狼藉的剩菜剩饭,是七倒八歪的空酒瓶,是满地烧焦的烟屁股;

   客厅的另一头,则是我可怜的妈妈,被人抱在半空,像一块三明治似的夹在赵老头的两个儿子中间,阴道和屁眼里同时塞着肉棒。

   我妈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缠在男人腰间,好让男人的阳具在肉洞里可以插得更深,她的双手也没闲着,正同时给赵老头和他另一个儿子撸管。

   “爹,这几天您太忙,也没叫咱回家,可把我憋坏了!今儿我一定要好好日一日这婊子!”

   说话的,正是在下面狠操着我妈肉穴的赵家老二。

   “你个狗东西,爹再忙也没看你来帮一把!妈的有娘们儿肏了,瞧你跑的比兔子还快!”

   一直眯着眼睛享受我妈玉手套弄的赵老头,听他儿子说出这么操蛋的话,不禁睁开眼,狠狠训了自己儿子几句。

   “是啊,二哥,你太不像话了,还不赶紧给咱爹赔罪!”

   “好好好,我赔罪!来,爹,儿子请您喝奶,补补身子骨!”

   话音刚落,赵家老二便用手指揪住我妈的大奶头,生生地向外拉长,好像真要把母亲的乳头拽进他父亲嘴里去似的。

   这般剧烈无比的痛感,疼得我妈后槽牙直哆嗦,整个上半身都吃痛得向前倾去,母亲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两只美脚,也顿时绷得笔直。

   “想少受点皮肉之苦,就好好地配合咱们。”

   赵家老大阴沉地说道。

   我妈似乎明白了什么,为了避免男人们变态性虐她,减少性交的时间,母亲只好曲意承欢,开始卖力地扭动着大屁股,还假装兴奋地高声淫叫起来。瞧我妈这副骚浪模样,赵家俩兄弟倍受鼓舞,他们胯下的阳具也变得更加暴力、火热,犹如两条烫水中的大黄鳝一般在我妈娇嫩的肉屄和直肠里钻来钻去。

   随着男人们抽插速率的不断加大,我妈两腿之间渐渐有白色浓汁往外渗,一直滴滴答答地流在地板上。赵家老二见状,竟然在操穴的同时,还伸出一只手在我妈的肉缝处捞了一把,接着还恶作剧般地把他那沾满了浓稠汁液的手指伸到我妈嘴边,强迫我妈去吮吸、舔舐……

   “豪哥,我得回去写作业了,你自己在这看吧。”

   一直陪在我身边,每次母亲在赵家被轮暴时,都与我躲在对面楼顶偷窥的小表弟,此时却不得不先行回家。没办法,小表弟不仅很“爱”自己姨妈,也很爱学习。

   “行,你去吧,路上小心,别给你爸发现喽!”

   我说道,“今晚你姨妈估计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

   再回到赵家的客厅里,刚刚肏弄我妈屁眼和小穴的那俩兄弟,此时已经射完精,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休憩。而作为人形玩具的我妈,自然是得不到任何休息时间。

   只见母亲双膝跪地,两只手被人用皮带绑住,高举过头顶。她口中含着赵老头的阳具,脑袋像啄米地母鸡一般,前前后后、有节奏地摆动着。母亲一边卖力为赵老头吹喇叭,一边左手与右手交互抚弄着他的卵囊,透明的口水顺着丑陋的阴茎直往下滴。

   赵老头虽然一把年纪,但阳具还算坚挺,而且他色心极强,完全不输那些玩弄过我妈的小青年们。

   他用手揪住我妈的秀发,像攥着一根马绳一样,粗暴地将我妈脑袋拉过来、扯过去;他下身每一次的抽插都顶到我妈的喉咙最深处,呛的我妈满脸通红,时而发出一声声闷咳。

   阳具在我妈技巧高超的口舌侍奉下,没过多久,赵老头便乖乖交货了。射完精的赵老头仍意犹未尽,要妈妈继续跪着给他舔屌,直到吃干净残留在龟头上的所有精液和淫液。

   隔天早上,足足将我妈折腾了一整夜,赵家这帮狗日的才放妈妈回家。一进屋门,我妈便迅速冲进了浴室,准备放水洗澡,而我也后脚跟了进去。

   看着母亲赤裸的酮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某些部位还残留着油亮亮的精液,我不禁摇了摇头。

   “阿豪,去帮妈妈拿一双筷子来吧……”

   母亲一边冲洗着大腿内侧,一边疲倦地说道。

   我不明白她要筷子做啥,但还是去厨房拿了。妈妈接过筷子,吃力地弯下腰,并尽量分开双腿,然后将筷子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动作就像在锅里往外夹菜似的,用筷子在阴道里夹着什么。几分钟后,经过母亲的一番不懈努力,她竟然从自己的生殖器里“夹”出了半截胡萝卜来!

   整个过程,妈妈都是当着我的面在做,想必她真的累坏了,完全想不起来避讳……

   洗完澡后,我想去买几个肉包子,给母亲补充一下体力,但她什么都不想吃,直接就上床休息去了。不过说来也是,妈妈刚被四个男人浇灌了一夜的精液,或许还有尿液,此刻她胃里应该还是满满的吧!

   我跟着也躺到床上,陪母亲一起休息,趁她还未睡着,闲来无事,我便伸手弄了弄母亲的乳房,还用手指搓揉她的大奶头玩。

   未料妈妈却一把推开我的手,痛苦地说道:“疼,疼!别弄了”

   我有点诧异,因为母亲一向十分顺受,从来都是由我任意支配她的身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于是,我便假装板起脸来,质问她。

   母亲知道我误会她了,实在拗不过,只好支支吾吾地告诉我:昨天后半夜,男人们为了寻开心,故意拿我妈取乐,赵老头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根细细的鱼线。

   然后他们就用这些鱼线在我妈的两粒乳头上分别缠上几圈,将母亲深褐色的乳头捆得紧紧的,更使妈妈本来就十分饱满的乳头立即再次挺立。接着,赵老头的儿子们又在鱼线的另一头,挂上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金锁。

   这还没完,男人们还轮流把鱼线拉在手里,牵着我妈肥满的乳头满地走,母亲艰难地缓慢爬行,身上更是冷汗直冒,没一会儿,她便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听母亲讲完这段悲惨经历,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也是再次给她一个教训,让母亲彻底打消之前的天真想法。

   但现实始终是要面对的,虽然妈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终于,我妈也忍无可忍了:“算了,儿子,妈也是看透了……你也别生气,要不咱娘俩儿还是回老家去吧。”

  

  

  

  

   第二章

  

   再次被赵老头及其儿子们残忍轮奸、淫虐了一夜,我妈最后的希望随之破灭,她也总算看清了“形势”,下定决心,要与我离开此地,回北方老家。

   在我的安排下,母亲先是去银行取钱,她这一年多站柜台的积蓄,加上我平时给表舅打工挣得钱,七七八八,娘俩儿的“资产”加在一块,虽说才不到三万块现金,但在那个年代,已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吃过早饭,准备继续收拾昨天未完的行李,却奇怪地发现,我妈竟不知所踪。正当我准备出去寻母的时候,却又瞧见门口鞋柜上,赫然留了张字条。我走近一看,是母亲留下的:“阿豪,妈妈去店里拿些东西,勿担心。”

   见此,我更加奇怪了,母亲前段时间就已辞掉了在表舅家便利店的活,为啥今天又突然跑去“拿东西”?我妈这个傻女人难不成还有事瞒着我?我不禁感觉有些蹊跷,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带着这份疑惑,我也没心思收拾行李了,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准备出去找妈妈一探究竟。

   到了便利店那,果然不出我所料,灰暗的大门依旧紧闭,并且看门锁上厚厚的灰尘,应该这几天连表舅都不曾来过。

   那么我妈究竟去了哪儿?

   我妈妈一个外地来的家庭妇女,既没任何交通工具,在这个城市除了玩弄她的那些男人们外,也没其他熟人,这不声不响的,她能去哪儿?要不我再四处找找?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突然,从便利店后面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沉闷的汽车鸣笛声。后面的院子十分宽敞,但我很少去,也从未见有人把车停在那。毕竟,再便宜的小车,表舅这个穷鬼也是八辈子都买不起的!

   但出于好奇,我还是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绕到便利店后门,在院子门口,我瞧见一个体态丰满的中年妇女正站在那,仔细一看,果然是我妈妈。

   此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母亲一身的穿着打扮却让我颇为惊讶。

   只见我妈手上提个小皮包,身上穿着一条齐逼短的连衣裙,酒红色带蕾丝花边的;领口开的很大,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里面没穿内衣,两只硕大浑圆的豪乳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依旧傲人挺立,好似一对熟透了的大木瓜。

   而我妈的下半身,却妖艳地穿着黑色的网状丝袜,尖头的咖啡色高跟鞋。再加上她那一头烫成大波浪的卷发和浓妆,我妈整个人看起来,活脱脱一站街女的模样。

   与此同时,院子里还停了辆货车。

   不一会儿,从货车里走出一个又土又肥的中年司机,想必刚刚按喇叭的就是他。我妈见了这位,急忙“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小跑过去。

   货车司机伸出粗壮的胳膊,一把将我妈妈揽在怀里。

   在门口行人不绝的情况下,货车司机毫无顾忌,一手夹着跟红塔山,一手就大肆抚摸起我妈的胸部来。母亲顺从地站在原地,既不说话,也不正眼看那司机,她只是微红着小脸,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任由男人搓弄地左右摇摆。

   几分钟后,或许是在我妈的提议下,俩人进了货车里。于是我便躲着他们的视线,悄悄摸到了车尾处,想听一听母亲与那货车司机的对话。

   “早就听跑长途的兄弟们说,这镇上有个骚老娘们儿,特别水嫩!”

   男人言语粗鄙地形容着我母亲。

   虽然上了车,但看我妈脸上的表情,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双颊红通通的,大腿也本能地夹紧着。

   货车司机瞧我妈是个闷葫芦,便直接问她,“来来来,给俺介绍介绍都有些啥服务?”

   服务?多少钱?母亲究竟这是在干什么!

   半晌,我妈才小声地开口说道:“打飞机20元,口活50元,身上随便摸……”

   货车司机听了,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拿了50块扔给我妈,然后他两腿一张,对我妈说了句,还愣着作甚?赶紧吹!

   于是我妈就弯下腰先帮他解裤带,货车司机说不用了,直接把拉链拉开就行,然后他又把手伸向我妈的胸部,开始抚摸她的双乳。我妈照他的吩咐,把裤门的拉链拉下来,果然,他那根正勃起着的阳具竟然自己就从裤门里钻出头来!

   我妈见状,喉咙里不禁一哽,心想这汉子的鸡巴怎么如此粗壮。等下我妈可要卖力地为他吹一吹,否则一时半会儿这货车司机根本射不了精。

   接着,我妈低下头,尽量张开小嘴,将他的龟头先含进去吮吸了一会儿,货车司机立马发出一阵舒服的哼哼声。待我妈的口水把他大半根阴茎都打湿后,我妈又像吃冰棒一样从他的阳具根部,一直往上舔到龟头,最后再用舌尖轻扫他的马眼。

   货车司机被我妈的香舌舔得十分舒爽,整个人也越来越兴奋……于是他突然揪住我妈的头发,拼命将我妈的脑袋往下按,与此同时他还不断向上挺肚子,使龟头一直顶到我妈喉咙管。瞬间,我妈的咽喉里就被阳具塞得严严实实,呛得她眼泪水直流,但为了能让男人早点出精,我妈还是非常讲“职业道德”,她一边给男人尽情深喉,一边还不忘用玉手握住阳具根部,努力地上上下下套弄着。

   很快,男人便达到性高潮,他拼命往下按我妈的脑袋,然后嗷嗷直叫着,最后突然抽出鸡巴……白花花的精液射得我妈满脸都是。

   完事后,我妈先温柔地用舌头帮他清理完残留的精液,再从小皮包里拿出面纸,擦干净自己的小脸蛋。

   穿衣,收钱,下车。

   接下来,母亲继续在后院里等候,她站在原地,几乎不怎么走动,只是时不时地会顺一顺头发,整理一下衣角褶皱。没过多久,又有一辆货车停进了后院,并朝她按了声喇叭。

   果然不出我所料,母亲之前骗了我。

   原来妈妈一大早出门,不是去便利店拿什么东西,而是利用此前在这“站柜台”时,所打响的名声,向那些货车司机提供有偿性服务。

   (注:忘记剧情的诸位,妈妈与便利店门口过往货车司机的性事,可详见《可怜的妈妈第二部》后面几篇)

   ……

   中午,我提前回到家中,母亲到两点多钟才回来。

   进屋后,她问我吃过饭没有,我摇摇头,说没吃,等她一起吃。于是母亲又立刻去厨房忙活起来。

   “去便利店拿个东西,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跟着她也进了厨房。

   “我没去拿东西,办了些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

   听我这么一问,母亲本来在择菜,却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菜篮,然后转过身子,镇定地对我说道:“你明知道妈妈去干什么了,我在后视镜里都瞧见你了……”

   接着母亲又背过身去,继续择起了菜,并一边跟我说:“阿豪,咱娘俩手上那些钱,我怕不够……你也别怨妈妈,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我听罢,也无话可说,只是默默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从小皮包里拿出了一小叠钞票,让我和其他钱一起收好。我拿着钞票回到房间,在放进存钱的抽屉之前,我还特地点了点,这一小叠钞票里,没别的,均是50元的面值,总共有十七张。

   见此我不禁有些心酸,因为这意味着,今天上午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我妈曾为十七个男人含过鸡巴,吞食过十七个男人的肮脏精液。

   客厅里,母亲仍在不紧不慢地吃饭,我想此刻她的内心,应该也和我一样,既心酸又沉重吧,毕竟当着自己孩子的面,为了钱,去卖淫……

   但经历了这么多噩梦之后,母亲倒也想通了,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她一个中年妇女,一个没有任何工作技能的下岗职工,既没有亲朋好友帮助,还是单亲妈妈,种种糟糕的境遇,使得母亲别无选择,只好出卖自己的肉体与尊严。好在,老天爷还给我们母子俩留了生路,就是我妈两腿之间那一口嫩屄,和她胸前依旧挺拔的两只巨乳。我妈美妙多汁的身体,让天下众流氓色鬼们可以尽情享受的同时,也间接给我们带来了微薄收益。

   ……

   到了晚上,母亲则只属于我一个人。

   在房间里,我尽情地玩弄着妈妈身上每一寸嫩肉。作为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深爱的男人,与我做爱时,妈妈往往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尽全力地让我舒服、开心。

   此刻,我只需浑身轻松地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妈妈的小蛮腰,什么都不用做,一脸享受地看着妈妈像打椿机一样,在我肚皮上卖力地上上下下跳动。套弄在我妈湿热阴道里的肉棒,像一根铁棍一样又涨又硬。

   插送了大概数百下后,我妈有点体力不支,脸蛋和粉颈处香汗淋漓。母亲渐渐放慢了套弄的速度,胸前那对豪乳跳动的幅度也开始变小。

   “啪!”的一声,我扬起手,重重地抽在我妈肥白的臀肉上,妈妈随之尖叫起来,乳房也跟着往上颠了一下。

   不过妈妈看我一脸不满的样子,自然明白我为什么要打她屁股。于是,我妈便用枕巾擦了擦汗,动了动屁股,重新套弄好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再次卖力地上下跳动起来。紧接着,母亲还抓住我的胳膊,放在她肉滚滚的胸部,要我用双手随便捏揉她那一对大奶子。

   见妈妈如此主动,我也倍受鼓舞,立刻在下面用力挺动阴茎,配合母亲在上面的跳动。俩人下半身同时发力,性快感随即明显增强,妈妈小穴内也越来越湿,越来越热,紧紧包裹住我的阳具。我在保持高频率操穴的同时,还用手指绕着我妈的乳晕一圈圈轻刮,并时不时揪住她紫葡萄般的大奶头往下拉。

   在狂热的性欲的支配下,我妈也暂时忘记了疲惫,她一边眯着眼睛流着口水,一边欢快地上下跳动,“嗯嗯啊啊”的叫床声顿时响彻了整间屋子。

   我妈的骚逼果然名不虚传,被天南海北的男人调教了这么多年后,她水嫩嫩的阴道已变成一个吸精利器。我越来越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狠狠地捏住母亲两只豪乳,以保持固定姿势,好让自己精关不松。

   接着又跳动了一百多下,我终于把持不住,身体开始渐渐发抖,母亲见状,知道我快“缴械”了,便急忙更加拼命地扭动腰肢……

   就在射精前的一刹那,母亲却毫无征兆的,突然从我身上滚下来!正当我一脸错愕之时,她却迅速低下头一口含住我的龟头,半秒钟后,一泡热乎乎的精液尽数射在母亲嘴里。

   像每次口爆完一样,妈妈照例跪在我面前,张开小嘴,让我看一眼她口中白色粘稠的精液。待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妈妈便咕咚一口,将精液全部吞进自己肚子里。

   ……

   做完爱后,我和母亲并肩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小豪,行李啥的都收拾好了吗?”

   “嗯,基本上都打包了。”

   “唉……”

   母亲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咱们这次来南方,钱是挣了一些,但回去后要省着点用啊,小豪,钱是最不禁花的!”

   “回去咱再找点活干呗,妈,您总爱乱操心。”

   “妈妈是爱操心,但妈妈都听你的”,说完,母亲像个小少妇一样,温柔地躺在我的臂膀里,又问我,“儿子,那你有没有想好,咱回去后到底啥打算?”

   被母亲这么一问,我倒不禁有点懵住,心想:我一小屁孩儿,能有什么打算,你是我妈,你是大人,应该你去打算才对。

   于是我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奶子,开玩笑说道:“回去也没别的事儿能做,就拿咱这点积蓄,开个洗头房吧!”

   我妈听了,顿时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开洗头房本钱最少,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妈,您又啥都不会,只会被男人肏屄,不如发挥一下自身特长,继续做婊子吧!而且……”

   说到这,母亲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我:“小豪,你太不像话了,怎么整天就知道让妈妈去做那事儿……”

   “怎么了,妈,你刚刚还说自己都听我的呢,哈哈。”

   母亲随即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出声。瞧母亲有点小生气,我便立刻喜笑颜开,一边讨好她,一边表明自己刚刚是在开玩笑。

   ……

   之后的几天,我在镇上东奔西跑,办了许多事,最后还去火车站把车票订好。为了省钱,我只买了一张卧铺票,准备到时候和母亲挤一挤,顺便也方便我们母子俩随时打炮。

   而我妈也没闲着,她每天清晨出门,中午回家,去便利店后面给那些跑长途的货车司机们打打飞机、吹吹喇叭,顺便赚些外块。

   本来打心底里有点反对的我,见母亲这短短几天内,就挣了小几千块钱,也就不再主动提这茬了。

   临走前的一天,小表弟不知从哪儿听到了风声,或许是瞧见客厅里堆满了我们的行李,突然跑过来问我:“豪哥,你和姨妈是不是要走了呀?”

   我也不瞒他,直接坦白了:“是啊,辉子,这地儿咱已经混不下去,也该回老家了。”

   小表弟一听,确认我们果然要走,不禁两只小眼睛红通通的。

   我安慰他说道:“没事儿,这是哥的手机号。辉子,你好好学习,以后毕业了要是想咱们,就去北边找我。”

   小表弟从书包里拿出铅笔,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码,但脸上仍然气鼓鼓的。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臭小子没准根本不会想我,只是难过以后再也肏不到他姨妈了!

   但愿我多心了,毕竟小表弟年纪还小,本质上也十分单纯。

   “下午放学后,早点回家,毕竟要走了,我让你姨妈陪你好好耍一把。辉子,瞧见桌上那根黄瓜了没?晚上我让你姨妈用那个表演节目给你看。”

   小表弟一直很喜欢看我妈自渎,不过我妈碍于面子,总是扭扭捏捏的,不愿意在他这般年纪的小孩儿面前表演自慰。今晚我准备最后满足一下小表弟。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下午,还没到放学时间,小表弟就提前回来了。当时我正在看电视,母亲则在浴室里洗澡,冲洗此前货车司机们在她身上留下的精液。

   小表弟一脸匆匆的模样,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就急切地告诉了我怎么回事:原来,中午回到学校后,涉世未深的小表弟,一时间说漏了嘴,把我和母亲要回北方老家的事情,给他班主任金老师知道了。这下可好,金老师作为玩弄我妈妈的几个主力军之一,自然十分不情愿我妈妈这个肉玩具就此离开。于是他便使出下三滥手段,威胁小表弟说,如果不想办法将我妈妈留住,他以后在班上一定会给小表弟“穿小鞋”,并且扬言,从今天开始,给小表弟布置额外的作业,把他座位调到最后一排,什么期末优秀评选,想都甭想……

   (注:妈妈与金老师之间的性事,忘记的诸位,可翻一翻小说第二部后半截)

   听小表弟说完,我他妈真是哭笑不得!

   此时母亲正好洗完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我便让小表弟把事情再转述一遍。母亲知道后,不禁皱起眉头,说了一句:“你们老师简直就是个臭流氓。”

   是啊,母亲说的一点没错,金老师就是个无耻的臭流氓。但话说回来,这些年奸污过她的那些男人,那些拿母亲当精液马桶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臭流氓?可即便如此,母亲还不是像一辆公共汽车一样——谁都能上,甚至都不用买票。

   既然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我们也不用怨天尤人。冷静了一会儿后,我想了想,对母亲说道,这件事情必须重视,毕竟小表弟是亲人,我们不能耽误了他。

   此时此刻,我妈内心里十分挣扎,她迫切地想与这些好色之徒们撇清所有瓜葛,尽早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但残酷的现实,又让我妈不得不考虑小表弟的今后。

   毕竟,年幼无知的小表弟,是她唯一的侄子,我妈心想,虽然小表弟也上过她的床,玷污过她的身子,但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境地,还和亲生儿子乱伦,不如让家里男人都分一杯羹,权当给小表弟上了几堂性教育课!

   自己想通了后,妈妈便摸了摸小表弟的脑袋,笑着说:“辉子别怕,有姨妈在,你们老师绝不会欺负你。”

   看母亲语气坚定的模样,我着实有些意外,母亲这个一向软弱无能、任人欺凌的女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硬朗了起来?

   我还正瞎琢磨着呢,客厅另一头,妈妈已经拨通了号码,主动打电话给金老师,约他见面详谈。

   ……

   晚上,我妈在家化好妆,拿出一套大红色的情趣内衣,外面穿起一条性感连衣裙,腿上没穿丝袜,只穿了一双棕色的长筒靴。一番精心打扮之后,妈妈便带着我们出门,去金老师家了。

   一路上,我和小表弟走在后面,母亲走在前面,看着母亲一身骚浪打扮,加上她走路时扭来扭去的大肥屁股,我和小表弟俩都硬了半天。

   ……

   “哟,一家子都来了,呵呵”

   金老师打开门,看到我们表兄弟俩也在,不禁乐了。

   来到客厅,所有人都坐下后,金老师便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扔给我,然后笑眯眯地说:“阿豪,你们娘俩要走人,怎么也不事先跟我打声招呼?”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母亲便抢先说话:“金老师,您也要体谅我们的难处,其实在这……”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闭嘴!先过来给我锤锤腿!”

   一开场,金老师就使了个下马威,着实震住了我妈。缓过神后,我妈一时无计可从,只好闷着头走过去,她甚至都不敢坐在金老师旁边,而是双膝跪在地上。

   回想在家中时,我妈还勇气十足、信心满满,现在却像只母狗一般,跪在地上给男人捶腿。

   我当时就懵住了。

  

  

  

  

   第三章

  

   接下来,因为母亲已经被剥夺了“发言权”,便主要是我和金老师谈。

   不过谈了半天,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金老师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弟作威胁,不同意母亲回北方老家。

   “你也甭废话了,阿豪,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句话撂在这儿了,你们要走,就等着瞧吧!”

   我和小表弟听了,面面相觑,我妈跪在地上,也一脸的无可奈何。

   金老师见我们都沉默不语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声说道:“既然没啥好聊的了……老师我要去给你们家长好好‘上一课’,嘿嘿……你们兄弟俩想留这也行,想回家就自便,不送了!”

   说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妈的头发,生生将我妈拖进了卧室里。母亲痛得呜呜直叫,两只包裹在棕色皮靴里的小美脚一阵乱蹬。

   “嗯……嗯嗯……”

   卧室门关上后,没过多久,里面便开始传来母亲熟悉的苦闷的呻吟声。

   金老师撩起我妈连衣裙的裙摆,扯下她大红色的丁字裤,并命令我妈向两边大大分开双腿,让他能清楚看到整个阴部。我妈被迫一一照做之后,金老师便用手指按在我妈的两片肥厚阴唇上,使劲的往外侧掰,几乎都要将我妈肉穴口的褶皱给扯平了。接着,金老师又大嘴贴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样,“吧唧吧唧”地啃食着我妈的肉穴。

   母亲屈辱地张着双腿,摆出一字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阴蒂,大口吮吸她哗哗的淫水,时不时的,男人硬立的胡渣还会刺在她娇嫩的阴唇上。

   在金老师的猥亵下,我妈只觉自己下身私处又痒又麻,偶尔还有些疼痛,同时,上身也变得软弱无力。我妈不经用的脑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领,整个人天旋地转。

   舔完阴户后,金老师嫌麻烦,命令我妈直接脱光衣服,裸体上床等他。我妈不敢不从,随即自己动手脱去了裙子、内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师的大床。

   “老骚货,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奶子!”

   金老师个子矮,头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妈两坨乳峰之间,他一边玩弄我妈的酥胸,一边还用言语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师,您就放过我们母子俩一马吧……”

   我妈嘴上苦苦哀求着,手里还不忘抓着他的阳具温柔套弄。

   金老师根本不搭理妈妈,玩弄了一会儿乳房后,他便翻过身躺在床上,对我妈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妈没有迟疑,很配合地就骑到金老师身上,然后妈妈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后,便扑哧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瞬间,男人的阳具就把我妈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一股强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妈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这时候,我妈突然回想到:上午给那些货车司机吹喇叭时,免不了被他们上下其手,一顿揩油。尤其是自己饱满的乳头和下身敏感处,更是被那帮粗人戏弄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刚才,男人们虽然各个都爽歪歪了,但这一天下来,包括儿子在内,还不曾有一根阳具进入过自己的体内……

   想到这里,我妈不禁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金老师也发现,我妈今晚格外主动,阴道内部也格外紧窄,于是就变本加厉地调戏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说要走,下面却这么想……哈哈,夹死我了!”

   母亲只觉得浑身一阵臊热,在被男人精神和肉体同时凌辱的情况想,她反而愈加兴奋,难以自持的性欲不断攀升。渐渐地,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交媾,于是她便更加放开,主动配合起金老师来。

   本来妈妈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负责上下跳动,现在随着抽插力度不断增强,妈妈逐渐改变体位,变成双脚踩着床垫,整个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竖立着的阳具上。

   这样一来,妈妈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还能次次翘起屁股,再使大力悬空往下坐,“劈劈啪啪”声既响亮又清脆。这种俩人私处并不完全衔接的姿势,使我妈的阴户张起嘴一直吞没到男人阳具根部,而在阴道最里面的龟头,更是次次都直接插到我妈的子宫口。

   玩了一会人女上男下后,金老师又把我妈抱起来,并令她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脖子,然后高高举起我妈一条美腿,龟头对准肉屄口,竟然站着就肏了进去。我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插穴,我妈不禁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喔”直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操猛干,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弟在外面却爱莫能助,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小表弟一脸无辜地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就因为小表弟。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操逼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回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小表弟说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

   “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

   “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弟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几乎指着小表弟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回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不是书包往地上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的奶子,要她抱着你‘喂奶’;你姨妈在厨房烧饭,你还去捣蛋,非要她脱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回家写作业了!”

   小表弟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个人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弟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阴部早已被蹂躏得一塌糊涂;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鸡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

   “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裸体的金老师和我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回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鸡巴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把衣服穿好,准备回家!

   我妈头一回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

   回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社会的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弟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回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0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主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回家。”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0多个小时呢。”

   “40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几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现在也要回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手间回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主动说道:“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几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抽烟,还问我要不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那些山东人还未回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回来。但我几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几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几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都沉沉地睡着了。

   ……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几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所有灯光都关了,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几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禁愕然停住了——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服的,应该就是这趟列车的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几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社会后,虽然哥们几个聚少离多,但交情却一直都在。)

   “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硬,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干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交待了,我回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几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的……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性别?”

   “女。”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回老家。”

   “老家在哪儿?”

   “北边。”

   “那男孩儿与你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念书还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

   “额,具体我也不大清楚。”

   “丈夫呢?”

   “已经离婚。”

   “好,你再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行李箱?”

   “是的。”

   乘警问到这,我才发现我和妈妈的行李也被他们搬过来了,怪不得卧铺下面空空如也。

   “行,那你好好瞅一瞅,这些东西都是从你行李箱里搜出来的!”

   说罢,乘警便从桌底下拿出一个大塑料口袋,哗啦啦往桌上一倒,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竟然全是一些暴露无比的情趣内衣,和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还有几盒开过封的避孕套。

   糟糕!这些东西都是我买来性虐、调教母亲,或是在床上玩弄她时助兴用的;而那些避孕套,则是母亲刚开始与小表弟搞上时,怕小表弟少年得病,强迫小表弟与她做爱时戴套。

   我妈看着桌上这些下流玩意儿,生生就摆在自己眼前,百口莫辩……母亲霎时就身子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可那位乘警却不打算就此为止,继续质问我妈:“你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岁数也不小了,还带着孩子,怎么行李箱里尽是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难不成是用来和你儿子耍的!”

   虽然乘警是在开黄腔,但跪在地上的母亲,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悲从心中起,想到自己身为人母,平日里却常常与儿子、侄子乱伦,干了无数有违妇道、人伦不允的苟且之事,现在正发生的这一切,也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

   乘警见我妈已完全答不上话,便站起身,高声宣布道:“现在,冯慧芳女士,本人作为此趟列车的值勤乘警,我要以‘从事卖淫活动’罪,拘留你!”

   这还没完,紧接着那乘警又对三名山东人说:“你们三人举报有功,是良好市民,我代表警方谢谢你们!但现在审讯工作仍未完成,能否请你们三人留下,继续协助警方办案?”

   山东大汉们听了,自然跟着乘警哥们儿继续演戏,纷纷义正言辞地说道:“一定留下,全力协助警方!”

  

  

  

  

   第四章

  

   事情至此,我总算大致弄明白了:原来,这几个山东人是混黑社会的,平日里他们敲诈勒索、贩卖人口,几乎无恶不作,但因为颇有些手段,在当地又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所以每次即使被抓进局子里,也不久便会“无罪释放”。至于调戏良家妇女,对这些人渣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今天遇到我妈妈这样的美妇人,他们自然淫性大发,光看着我妈在自己面前挺着一对豪乳、大屁股扭来扭去,鸡巴就已胀得难受,何况还有几十小时枯燥的火车要坐……三人当下就生了邪念,准备密谋一番,找机会干我妈一炮。

   并且,更巧的是,下午火车停小站时,他们几人去月台抽烟,正商量着如何把我妈推到,却遇见了当年一起混的某个哥们,几句一打听,发现这哥们就在咱火车上做乘警!能跟这帮人渣做哥们,诸位看官们不妨想想,那乘警能是什么好鸟?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几个山东人便直言不讳,把计划玩弄我妈的事儿与那乘警说了。

   听他们描述完我妈的相貌与身材,乘警一拍脑袋,嘴里啧啧地说,自己最近工作太忙,已经半个多月没玩到女人了,今天老天开眼,让他逮着这么一位大胸美娇娘,必须不能放过!

   后来夜幕降临,趁大家都在熟睡,三个山东人便礼貌地请我妈去车头一趟(因此当时我没被吵醒),帮他们一个小忙,并把我们的行李也一并拖走了。

   我妈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竟然毫无防备之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走了。

   到了乘警室,男人们把大门一关,也不顾母亲强烈反对,就开始将我们的行李箱逐个打开,大肆乱搜乱翻起来。那乘警本来计划着从行李里随便揪出些啥,然后强行定义为违禁品,治我妈的罪,好以此来威胁她。

   也许那乘警与几个山东人今天撞了大运,有如天助,他们万万没料到,竟能从我妈的行李箱内翻出那么多色情玩意儿。

   山东人毕竟是道上混的,十分有江湖经验。他们见到那些东西后,随即凶相毕露,指着我妈对乘警说,他们要做证人,检举揭发我母亲在火车上从事卖淫嫖娼活动……

   ……

   “审讯”正在进行中。

   乘警手里拿着几份文件,一边假装阅览,一边对我妈说:“根据文件上的精神,黄赌毒不分家,因此我怀疑你不仅卖淫,还贩毒。”

   母亲听完,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此简直难以置信!

   “把衣服了,我们要搜身!”

   乘警接着说道。

   我妈扭扭捏捏着,不愿搭理那乘警,说即便要搜身,也不需要她脱衣服吧,她今天穿着裙子,身上又没口袋,完全没地方私藏毒品。

   乘警听了,勃然大怒,说我妈妈现在就是一嫌疑犯,没资格与他讨价还价。

   我妈妈初中毕业,没受过什么教育,可谓是个彻头彻尾的法盲。她一听到“嫌疑犯”三字,便顿时软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我妈说自己愿意脱衣服,但必须让三个山东人出去外面。

   乘警与那三人是一伙的,怎能让自己哥们儿错过好戏?他拒绝我妈妈的理由也很充分:审讯室就是乘警室,地方就这么大,三个山东人作为人证,必须在场,无法回避!

   我妈无可奈何,终于还是脱掉了洋装套裙,只穿着内衣丝袜站在那。

   山东大汉们始见我妈性感的胴体,其中一个胆大的,便走上前去,将手放在我妈包裹在肉色连裤袜里的大屁股上,肆意地又捏又摸起来。母亲感觉到他的咸猪手,正想抽身避让,却随即被乘警制止了:“站着别动!他是证人,有权利搜你的身。”

   我妈强忍着屈辱,站在那给山东人摸屁股,摸了好几分钟后,那人觉得还不过瘾,便突然一下将我妈的连裤袜扒拉了下来,裤袜一直被褪到我妈脚踝处。

   接着,乘警又调戏般地问我妈妈,为什么她胸部那两块肉鼓起那么高,是不是在胸罩里藏毒品了?

   屋里的山东人听到这话,各个都乐出了声;我在门外听了,也不禁暗暗发笑。

   我妈被他问得无地自容,又不好直接说自己是因为乳房太大,奶罩永远都被撑起高高的……母亲一脸娇羞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藏。

   “冯慧芳女士,你目前表现还算不错,一定有保持这个态度,好好配合我们审讯,不然罪加一等啊。”

   乘警一边给我妈解开手铐,一边假装唱起了白脸。母亲头脑果然简单,竟然随即就吃了他这一套。

   接下来,乘警要求我妈妈弯下腰,双臂伸直,尽量用手指尖碰地。我妈听完指示,也不多想,立刻一一照做,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捏。乘警见她抵触情绪少了许多,便暗暗和几个山东人使了使眼色。

   妈妈吃力地弯着腰,硕大的双乳重重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与此同时,妈妈肥大的臀部也跟着向上高高撅起,粉红色的丁字裤紧紧夹在两腿之间,将我妈耻沟处隆起的一块完全勾勒了出来。

   乘警走到我母亲身后,用双手沿着我妈的两肋,慢慢摸索,一直摸到她肉感十足的腰间。我妈觉得心里痒痒的,便小声催促他能不能快点。乘警发现我妈原来怕痒,便更加放慢了速度,还故意用手多次挠弄她的小腹,我妈实在忍受不了这般捉弄,整个大屁股都颤抖着甩动起来。

   “搜”完腰部一带,乘警又让母亲直起身子,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我妈胳膊刚一抬高,乘警就迅速将手伸进我妈的奶罩里,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大肆搓揉起我妈的乳房来!

   在场几个山东人、以及门外的我,都有些吃惊,因为没想到这乘警会如此直接。

   我妈被人摸奶,自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意外的是,这次她丝毫没有反抗。因为母亲心里明白,这个乘警以及那些山东人,之所以污蔑她卖淫犯罪,无非就是想以此要挟她,自己和儿子都很穷,没钱可讹,不如就让他们劫个色吧。

   多年来的惨痛教训,也让我妈妈“学到”了不少。

   随后,乘警再次得寸进尺,他解开我妈的胸罩带,将她整只乳罩一把扯下,丢在了办公桌上。至此,我妈胸前那两口巨大的哺育器,终于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好,下面由证人们搜查举证。”

   乘警玩够了我妈的奶子,便指示三个山东人也去搜一搜。

   大戏终于登场!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我躲在门外一边偷偷打飞机,一边观看着山东大汉们轮番扑向我妈,一个接一个地把玩着母亲左右两只硕乳。整个过程中,我妈一直羞涩地将小脸侧向一旁,默默忍受着自己的乳房被男人们搓扁捏圆,像两坨面粉团似的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胸部上同时有六只大手在摸弄,一时间,我妈的两只大奶子根本闲不下来。男人们握住我妈乳房的底部,将大块的乳肉在空中甩来甩去,还用手指夹住妈妈的奶头,又揪又扯,像拉皮筋一般往外不断拉长。

   在如此疯狂、粗鲁地玩弄之下,我妈乳房的颜色开始白里泛青,乳头也渐渐变硬变紫。

   半晌,母亲不禁傻傻地问了一句,难道这样也算“搜查举证”吗?

   乘警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告诉母亲等下他们还有更深入的“搜查”。

   果然,待几个山东人都过完瘾后,乘警便将手伸向了母亲私处。直到此时,母亲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扭着腰肢,挣脱开众人的咸猪手,并高声叫喊着“不要,不要!”

   “怎么,臭婊子,你想妨碍我执行公务?”

   乘警开始辱骂我妈妈。

   母亲现在才想起反抗,似乎已经于事无补。她带着哭腔恳求乘警,能不能放她一马,自己真的没藏什么毒品,也没在火车上卖淫,是那些山东人想玩弄她的身子,故意陷害她的!

   “这婊子竟敢污蔑哥几个,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诽谤!”

   其中一个山东人无耻地说道。

   “哟,你还敢反咬证人一口?”

   乘警说罢便拿出手铐,再次把母亲双手拷了起来。

   紧接着,他便一手拍打妈妈的屁股,一手捏在妈妈的大腿肉上,开始仔细“搜查”起来。母亲绷紧着身体,低声抽泣着,一旁的山东大汉们见闲着也是闲着,便再次围过来玩弄我妈的双乳。

   很快,乘警就攻破了母亲身上最后一块屏障——将她的丁字内裤往下一拉,与连裤袜一起褪到了脚踝处。山东人见我妈全身都被扒光了,纷纷吹起了口哨。

   接着乘警将母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伸手去摸她毛茸茸的下阴,我妈出于本能,连忙夹紧大腿不让乘警再往下摸。见我妈如此不配合,乘警高高甩起手,“啪”得一声狠抽在母亲大屁股上:“你再这样乱动,我可要上刑了!”

   我妈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当年在老家时,自己被一群城管性虐折磨的情景,那些个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乘警再次把手伸进母亲裤裆处,捋着浓密的阴毛,在耻沟附近胡乱搅了一通。母亲被他吓到后,变得更乖了,顺从地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猥亵下体。接着乘警将两根大拇指按在母亲肥厚的阴唇上,一左一右,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妈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体想避让,却又丝毫不敢动弹,只好皱起眉头忍受着。

   扑哧一声,乘警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我妈的肉穴,并且越插越深,开始转着圈地抠挖起妈妈的阴道壁。我妈呜呜咽咽地低吟着,臀部不由自主地缩紧,旁边山东人见了,格外兴奋,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被乘警指奸了近十分钟后,母亲实在忍无可忍,屁股往后一抽,肉穴口“吐”出了乘警两根湿漉漉的手指。

   妈妈娇声呵斥道:“好啦好啦,求求你们了!不要再弄了……”

   “少废话,下面还没搜查完,快点把腿张开!你是不是把毒品藏屁眼里了?”

   乘警说完又想用手指去捅妈妈的屁眼,不过再次被阻止。

   “这算哪门子的搜查?乘警同志,我衣服都脱光了,既让您看又让您摸,今晚我儿子还在火车上,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如此精彩肉戏,我怎能错过?老妈你也太天真了……)

   没想到这乘警是个滑头,他见母亲有意“求和”,不仅没严词拒绝,反而语气一软,假装十分为难地说道:“大姐,这你可不能怨我,毕竟不是我主动去逮捕的你,是这三位市民把你抓到乘警室,举报的!”

   几个山东人闻言,立刻暂时停手搓揉妈妈的大奶子,纷纷义正言辞地叫着:“对!对!我们要举报这娘们儿,咱们手上有证据,不能轻饶了她!”

   母亲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

   见我妈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乘警暗笑她已经上钩,便随即指了条“明路”给她:既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去说服那几个山东人撤销举报,这是唯一的办法。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听乘警这么一说,她自然明白“说服”二字的潜在含义。于是我妈考虑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妈想着一定得在天亮前回去,否则很可能把自己儿子也牵扯进来。

   没时间犹豫了……

   几秒钟后,母亲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接着缓缓转过身,对三个山东大汉说,如果愿意撤销举报、饶她一马,她就用肉体作为回报,满足他们任何需求。

   说完,母亲还刻意晃了晃沉甸甸的大乳房,扭了扭肥臀,一脸难为情地向众人卖骚。

   山东大汉们早已想肏我妈想的裤裆都要爆裂了,现在她终于缴械投降!不过,这三位老兄毕竟是黑道上混的,深刻明白“既是嘴边肉,便不急着吃”的道理,于是他们又提出两个额外要求:其一,我妈不仅今晚要好好伺候他们,让他们玩个痛快,这两天在火车上,她也必须随叫随到,满足众人的性需求。

   母亲听罢,起初有些面露难色,后来算了算车程,今晚一过便还剩一天半了,于是便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其二,为了防止我妈设套,她必须让乘警也参与进来,一起肏她的屄,以射精为准。

   事已至此,母亲难道还看不出这乘警的色心?——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

   我在门外偷窥妈妈与这几个男人,干巴巴站了好几小时,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憋着尿呢!反应过来后,连忙火急火燎地奔向厕所。

   小解完,我回到乘警室门前,继续欣赏好戏。

   “妈了个逼的,这几位动作可真快!”——这是我看到屋内景象后第一眼的反应。

   此时,我妈双腿被一个山东大汉抬着,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下体正跟男人的阳具紧密交合在一起,做着活塞运动;我妈的上身则斜靠在她背后另一个山东大汉身上,一对肥硕的乳房被男人捏在手里肆意搓揉;我暂时看不到妈妈的正面,因为此刻乘警的大屁股正坐在她脸上,估计正在用鸡巴抽插我妈妈的秀嘴。

   母亲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的大手或是阳具霸占,再加上母亲这段时间过得着实太平,已经有些日子没和男人们玩多P群交了,现在突然一下,要同时面对四支来势汹汹的大肉棒……果然,剧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催情药,在数根阳具的多管攻势下,母亲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春潮泛滥起来。

   妈妈背后的那名大汉,玩够了她的一对巨乳,又跑到前面去折腾我妈的小美脚。他把我妈的秀足捧在手里,一边变态地用鼻子嗅她的玉指,一边口中骂骂咧咧的,要妈妈等下赶紧把丝袜穿上。

   背后没了支撑,我妈的上半身立刻失去平衡,正往后仰时,却被另一名大汉逮着机会,他大手一把拎住我妈的双臂,往反方向用力一拉……我妈嘴巴里和阴道里两根阳具,正好借着反作用力,猛地一下插到了妈妈上下两张小嘴的最深处。

   山东大汉们轮流上阵,走马换灯般地将阳具插入我妈阴道里、口腔中,轮番轰炸、横冲直撞;妈妈被他们肏的浑身绵软无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模糊起来。

   我妈性器与男人交合处水声哗哗,可见她阴道分泌的淫汁量越来越大,肉棒的抽出插进也越来越顺畅。

   肏到后面,三个山东大汉已不需要我妈吹喇叭,用香舌为他们湿润龟头,而是让母亲双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鲍鱼肉,直接便提枪上阵,一炮顶到我妈的子宫口。

   乘警非常喜欢让我妈口交,吞吐他的肉棍、吸舔他的卵袋,时不时地我妈还得舔舐他臭烘烘的屁眼……

   凌晨时分,几个男人均已在我妈妈体内泄了不下三次精。我妈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屄口大开着,浓密的阴毛上全是白色黏稠物。

   不过即便如此,男人们依旧余兴未消,于是乘警提议再玩一轮。

   母亲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没想到连续数小时的激烈性交都无法满足这帮人渣。她赶忙直起酸痛的身子,晃着布满牙印的硕乳,跪在乘警面前,语气虚弱地恳求男人们放她回去。

   可乘警却不依不饶,坚持要我妈妈再让他们爽一轮。

   我妈见他态度如此强硬,自知在劫难逃,便提出至多再陪他们玩两小时,天亮之后,早餐前必须放她回去见儿子。

   乘警点点头,算勉强答应了。于是我妈再次趟回地上,吃力地张开大腿,挺起早已肿痛涩胀的阴户,等待男人们阳具的插入。妈妈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因为她深深明白,马上迎接她的又是一轮残暴酷烈的精液洗礼。

   第二轮性交,男人们对怎么肏弄我妈、让她摆什么姿势最爽,已经完全得心应手:一边控制着节奏,用阳具时快时慢地抽插她,同时舔吸她的耳垂和脖颈处,当然妈妈的两只大乳房也不能放过;一边不断让她变换体位,什么传教式、狗爬式,什么骑乘位、女上位,通通在我妈丰满肥熟的身子上尝试了一遍。

  

  

  

  

   第五章

  

   早上七点多钟,太阳出来了,阳光穿过火车的车窗,在我旁边挂了个角。渐渐地,醒来的乘客们开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

   此刻,乘警室内的香艳肉戏也快接近尾声,妈妈正在给刚射完精的男人舔舐鸡巴,清理他们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快步走回到自己车厢,然后脱去衣裤爬上床,假装熟睡起来。

   妈妈被人轮奸了一夜,很累;我站在外面偷看了一夜,也很累。人困马乏的我一躺到卧铺上,还没来得及“假装”多久,便真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不知道几点几刻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令人稍感心安的是,此时母亲正躺在我身边熟睡着,刚经历过一夜盘肠大战的她,脸色憔悴,呼吸沉重,黑眼圈十分明显,不用说,母亲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见我妈妈睡得又香又沉,我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正巧,车厢过道里有一辆餐车经过,我心想,妈妈吃了一夜男人的大鸡巴,胃里只有白乎乎的精液甚至尿液,又没来得及吃早饭,等下她睡醒后必然饥肠辘辘。

   我在妈妈的皮夹里拿了些零钱,准备出去买饭。找皮夹时,我不经意间注意到,对面以及自己头顶的卧铺仍然空无一人,想必那三个山东人又出去溜达了,真是精力旺盛啊!

   ……

   下午,母亲大约两点钟左右才醒,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坐在卧铺边和我一起吃盒饭。

   “妈,您今天怎么起这么迟?太累了吗?”

   我不怀好意地问母亲。

   母亲显然还不知道,我昨晚全程躲在乘警室门外,现场观看了她和几个壮男的交媾大戏。她打着马虎眼,一边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回答我说:“嗯,这两天确实挺累的,可能我还有些晕车吧。”

   “晕车?从没见您这样过啊……哦,对了,上铺那个山东来的叔叔好像说过他们有晕车药,要不我管他们借一点给您?”

   母亲一听我要去找那帮轮奸她的山东人,顿时面露惧色,慌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紧张地说着:“不要,不要,妈妈没事……儿子你就乖乖坐这吃饭,哪也别去!”

   “这怎么行?万一您等下又晕车咋办,多受罪啊!”

   我故意逗着母亲,“我还是去管几个叔叔借一点吧,他们人看起来还挺仗义。”

   说罢我便假装起身,结果瞬间就被母亲拉住袖子:“别去……听妈的话,乖乖在这别乱跑,妈已经不晕了,真的。”

   瞧母亲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不禁乐了,笑她果然是个胸大无脑的傻女人。接着我见母亲一脸饥饿相,心想还是先让这个傻女人吃顿饱饭吧……便不再多问,开始埋头吃饭。

   见四下无人,我吃着吃着,便换左手拿筷子扒饭,腾出右手,伸进母亲的衬衣领口里,隔着乳罩揉捏她肥硕的大奶子。我妈丝毫不躲避,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淡定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妈突然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一句:“疼,别弄那……”

   “咋了?这不让玩?”

   我平时玩弄母亲乳房的时候,喜欢用手指夹住她的大奶头往外拉长,甚至360度旋转,然后等奶头彻底变硬变挺后,我便脑袋躺在母亲大腿上,让她像小时候那样给我喂奶。

   母亲现在不住地叫疼,想必昨晚那帮男人没少折腾她的乳头……

   说到这,不禁让我回忆起最夸张的一次,发生在表舅家:那天表舅家里没别人,就我和妈妈母子俩,我闲来无事,便让妈妈脱光衣服,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站在我面前。妈妈向来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声,“真淘气,又想干什么坏事”,随后便乖乖进屋换装去了。

   等我妈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尖头的鱼嘴高跟鞋,从屋子里翩翩走出来时,我只瞧了一眼,就大手一挥,不满意地说:“不行!穿那套新买的。”

   妈妈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再次进屋换衣服。

   第二次从屋里走出,我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套令人血脉喷张的连体渔网丝袜,透过半个巴掌大小的网眼,我妈下身饱满肥厚的肉屄清楚可见,胸前一对36E的波涛巨乳,也随着她走路时晃晃荡荡,几乎将上身一大片网眼无情撑爆。

   接下来,我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手法熟练地将母亲一顿五花大绑。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兴奋,母亲被我全身捆绑之后,脸上迅速泛起红潮,额头上也布满了香汗。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大屁股,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下我一定会温柔对你。

   母亲害羞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我想怎么虐她都行。(很显然,母亲低估了我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

   随后我又拿出两样新道具:一条黑色丝袜,用来蒙住母亲的双眼;一台吸尘器,用来给母亲“爽一爽”。

   接下来,我先将妈妈胸前的渔网一把撕开,让里面两只大乳房各探出半只,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便将吸尘器插上电源,把吸风管的一头对准妈妈的左乳,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打开了吸尘器开关,随着机器呜呜作响,我妈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钟后,我突然将开关往上一推,把吸尘器功率调到了最大。这下可好,妈妈的大奶头以及小半个左乳瞬间变被强风吸进了吸风管里,我妈这时才明白一直牢牢吸住她左乳房的是吸尘器吸口,她惊恐万分地摇晃着腰肢,被绑住的手脚将麻绳绷得紧紧的。我妈凄厉的尖叫声与机器高速运转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我妈妈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倾,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巨乳,本来就比一般中年妇女要挺拔的多,乳头也惊人的又翘又长。此刻在吸力的牵引下,妈妈弹性十足的乳头被不断拉扯、变长,几乎快赶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长度。

   母亲苦苦哀求着,希望我能关掉电源,但此刻我正玩在兴头上,不仅不会搭理她,反而还用手剧烈摇动起吸风管来,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惨烈了……随着长时间被强力吸住奶头,母亲乳晕上的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地,似乎其他部位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乳尖。

   看着母亲的一只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我觉得十分过瘾、有趣。玩了十分钟后,我又如法炮制,淫笑着将吸风管换到母亲的右乳,再次开足吸尘器的马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乳房来。

   ……

   回到火车上。

   ……

   我和妈妈吃过午饭,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妈,就在车厢里休憩着。同时,对面的山东大汉们仍一直未见踪影,再加上火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又到了一个小站,久坐多时的我准备下车走一走,也想着拉母亲一道,去外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母亲摆摆手,说她就不陪我去了,因为得留一个人在这看着行李,以免被人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钱,下车后,也没跑远,就在站台边的几个小店瞎转悠。不知是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回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我:“出来溜达呢,小伙子,你娘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昨夜偷窥他们轮奸我妈妈时,自己着实特别兴奋,心中的绿母情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现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们这副邪恶嘴脸,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骚扰我妈妈。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

   “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厕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远处,“你们找她有事儿吗?有事就去前面厕所等她吧。”

   三个山东人听了,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我成功骗到……半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说:“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告诉你吧,小伙子,咱毕竟睡一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话,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就在当下这一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一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回头代咱向你娘问好啊!”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来,还主动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不好驳他们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东人一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第一口时,我就觉得手中这烟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牌子,原来是自己没抽过的;吸进第二口、第三口时,烟雾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但几个山东人却抽得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一句:“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早已不在什么火车站,而是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荒野之中。与此同时,我还被绳子捆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时不时得,心口还一阵阵隐隐作痛。

   我勉强扭过脖子,向四周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时,我妈正保持着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耻姿势,她高高向后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只巨乳吊钟。而母亲的身后,站着一个长裤脱了一半的壮汉,正用经典的老汉推车式,从屁股后面疯狂肏弄着我母亲,他一边“啪啪啪”地猛插着我妈肉穴,一边还一口一个“臭婊子”、“老骚货”的不断言语侮辱着我妈妈。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其中一个山东人。

   母亲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山东大汉壮硕的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水嫩较小;她丰满的两瓣阴唇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肿胀,犹如一朵盛开着的淫靡之花;母亲本来只有常人手指那么大的膣口,此时却被大汉的巨根撑得又鼓又涨,令人不忍直视。

   过了一会儿,另外两个山东大汉也加入战团。他们两个人一起上,四只大手同时搓揉起我妈一对令人垂涎的肥硕乳房,不断捏弄调戏她的大奶头,我妈娇喘连连着,翻滚的乳肉此起彼伏,像面团似地被揉成各种形状。

   玩弄够了我妈的巨乳,两人又掏出他们粗大的阳具,命我妈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尽心吮吸,用舌尖一遍遍舔舐龟头和卵袋。甚至,他们还抓住我妈漂亮的栗色秀发,恶作剧般地同时将两根阳具一齐塞入,粗暴地将我妈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虽然距离不近,但我依稀看见母亲脸上泪水婆娑,气色惨白,写满了悲愤之情。随着阳具在下体内的运动,母亲屁股和小腹上的美肉微微颤抖,全身肌肉也尽在抽搐。

   在三个男人的暴力蹂躏下,母亲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渐渐颜色由浅入深,乳晕都快高高隆出半只乳房,她整个人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又奇怪的略显性奋。

   站在我妈妈身后的那人,阳具深深扎在我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感受到了我妈阴道内大量爱液的滋润。渐渐地,他开始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猛兽一般,紧紧握住我妈甩动着的乳房,不断加快阳具抽送的力度和频率。至此,每一下肉与肉之间的撞击,都会产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交织着我妈醉人肺腑的呻吟声,在这片开阔的荒野之中萦绕回荡,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数小时里,三个山东大汉们轮番上阵,无休无止地轮奸着我母亲。我被束缚着躺在地上,默默观看了全程,心里不仅感慨万分:这几个男人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善事,这辈子不仅可以混黑道作孽,还可以如此艳福不浅,在这四下无人之境,面对我成熟性感又毫无反抗能力的母亲,他们的三根肉棒一个也不闲着,争先恐后地抽插在我母亲的肉穴里、嘴巴里、肛门里,痛快淋漓地狂肏猛干,尽情享受着母亲丰满肥熟的美妙肉体。

   直到……

   “嘀——嘀——嘀——”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夜幕还未降临。

   不知何时,东边几十步开外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车门打开后,前座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旧军服,整个人看起来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人来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妈妈阴道内或嘴巴里抽出阳具,然后把她往旁边草地上一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来。

   母亲被他们整整肏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累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妈妈左右两只肩膀,一边一个,扛着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时我妈浑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一丝不挂着;她肉鼓鼓的乳房上精斑点点,阴毛也被几块精冻粘成了一团。

   另一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来,我见状,怕受皮肉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

   “你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敢让哥几个等一下午!”

   “操他妈的!我看这逼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吓得一边举起双手躲避,一边语气害怕地说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意来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一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就给钱,一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人随即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当面清点了一遍后,总共一百八十张百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交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人贩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求情,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一说,顿时泪水涟涟,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如此悲伤、绝望,比刚刚被男人们轮奸时还要伤感百倍。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肉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抠挖着我妈妈的肉穴。

   ……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奶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第六章

  

   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本无法看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只能看见司机——也就是那个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

   我的前方,母亲浑身赤裸地斜在后座上,紧紧蜷着腿,身上被麻绳勒得全是红印。她时不时会朝我这望一眼,脸上写满了担忧,虽然那几个山东人已经告诉过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药而已,过几个钟头药效过了自然会醒来,但母亲心里仍然很害怕。

   面包车发动后,司机驾轻就熟地在这荒野山路间蜿蜒行驶起来,想必这条路线他一定经常跑。

   车子开了约几公里后,我妈见离三个山东大汉已经很远,便开始哭哭啼啼着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我们母子俩一马。

   没想到,这中年男刚刚在山东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样,竟完全是被逼装出来的!此时他原形毕露,现出了凶横的刁民本色:“别跟俺他妈的瞎啰嗦!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这有钱,我可以给……”

   母亲以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东人给搜刮走了,不禁顿住了舌头,“我……我回老家后一定给你打钱!”

   “别跟俺提钱提钞的,他妈个卵!”

   母亲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垫上扭来扭去,像一只在江滩上搁浅的豚鱼。

   “那……那你放开我儿子,他身体不好,不能一直绑着!”

   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亲,只顾着开车赶路。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

   “停车,求你了,大哥!请停车吧!”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条生路吧……”

   我妈在后座叫唤了半天,那人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突然一个急刹车,靠路边树林停了下来。

   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身上的麻绳松了绑,妈妈以为这男人终于同意放她自由,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那人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并随后将母亲整个人压倒在身下。

   我虽然倒在后车厢里,但通过前面倒车镜的反射,我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起先,我妈妈还拼命挣扎着,一边高声喊叫着“救命”,一边腰肢乱颤,还想用手推开那中年男人。结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亲两个大耳刮子,一句废话没说,便让我妈立刻老实了下来。

   之后,我妈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脏兮兮的阳具,用玉指夹在根部,温柔套弄起来。待阳具勃起变硬后,母亲又乖乖地张开双腿,露出还在恢复阶段的小肉穴,让那人又黑又丑的粗鸡巴顺利插入阴道内。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趴在我妈妈身上卖力抽插着,也不玩什么花样、体位,就是纯粹的男上女下式操逼;看动作频率,这人似乎有一阵子没打炮了,此刻他整个人都憋足了劲,龟头胀得又突又红,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肏得我妈阴道壁直往外翻;我妈躺在下面,因为嫌弃男人身上那一股大蒜味,实在太浓烈熏人了,便一直将脑袋扭向一边,紧皱着眉毛,任凭男人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我妈始终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那人要我妈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面的驾驶座上,我妈妈虽然满脸厌恶之情,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射精才是重点,便顺他意思照做了。

   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肉屄这下变得如无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妈妈胸前两只大奶子压得扁扁的。随着性交时间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抽插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但力度反而却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阳具的插入,龟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来时,又是整支连根而起,使得我妈妈的胯间永远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射精前一秒将阳具拔了出来,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

   ……

   被强奸过后,我妈妈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乱喊乱叫,一声不吭地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边。

   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肏怂了,表情呆若木鸡一般,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着,双腿之间还往下流着白花花的精液,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望一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

   一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一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来,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说着“别怕、别怕,妈妈就在身边!”说话的时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氛围下看见她赤裸的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来。

   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的夜色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哗”的一声拉开车门,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

   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

   “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

   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

   “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

   “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

   说罢,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

   “好嘞,哥!”

   ……

   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

   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儿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阳具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进进出出抽插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母亲被他阳具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呜呜地低吟着。

   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鸡巴,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到他火热的肉棍,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阳具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杆子弹上膛的肉枪。

   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背对着他们。年长的那个男人从后面挺起阳具,噗嗤一声,阳具便顺利地整支插入了我妈的肉穴,在插入的同时他还对另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

   “这娘们儿下面都湿透了!”

   男人骑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一边卖力拱动,一边还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妈胸前的两只巨乳,搓揉她两粒饱满的大奶头。随着阳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触及的地方越来越深,母亲的子宫口开始强烈收缩,阴道开始夹紧,成熟女人特有的多水性器此时彻底沸腾了起来。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来自我妈妈膣腔处的一阵吸夹,龟头顶端已被湿热的阴肉完全包裹住。

   在这样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场所,被两个陌生男人强奸,儿子还在身边不远处……极度的恐惧感和羞耻感掺杂在一起,使得母亲几乎整个人崩溃,大脑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可淫戏才刚刚开始。

   男人们看我妈妈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连做声都不做,不禁怀疑她是否是个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个哑巴……但此时此刻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先抓紧时间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再说吧!

   没过多久,一旁那个叫山子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妈的身子再次被高高抱起,接着好似一块肉夹馍般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下身处红肿的肉屄和后庭紧窄的屁眼,随即便被两根鸡巴同时塞满。

   母亲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牙齿咬着嘴唇,柳叶眉紧紧皱起,男人们的卵蛋随着阳具冲击的巨大幅度,把我妈妈的肉臀撞的“啪啪”直响。

   渐渐地,两个男人开始进行起一场比赛,而“比赛场地”则是我母亲的阴道与肛门。他们竞相提高自己阳具抽送的速度,以及肉棍拔出来再没进去的频率,并且还较量谁能使自己的龟头一插到底,紧紧抵住我母亲的直肠和子宫口……

   在俩人狂风暴雨般的轮奸下,我妈妈只感觉在自己身体内两根肉棒不断加热膨胀,无论阴道壁还是她屁眼里的肠黏膜,都好像要被整个爆裂撑开一样的煎熬。

   妈妈表情痛苦地把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无力地的环住男人后背,她的大屁股则丝毫不听使唤,不时地一下一下往下坠着,仔细望去,还能看见母亲的胯间正源源不断地泄着透明的淫汁……

   目睹自己的妈妈在一旁被人轮奸,我虽然内心也很恐惧,但又感到身上隐隐发热,伸手往下一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硬了。

   一个多钟头后,两个男人在我妈的阴道、屁眼、嘴巴,甚至肚脐眼里,几乎我妈全身上下能玩的肉洞都灌满了精液,今天的“验货”才总算告一段落。但可以预见的是,母亲的噩梦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原地,然后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

   临行前,我还看见他们拿出了一张纸条,不知道里面具体什么内容,反正我妈是被他们钳住小手,强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喘息后,赤身裸体着的母亲就迅速爬过来,帮我解起绳子松绑。母亲一边费劲地解着麻绳,一边一个劲儿地痛苦,不断地喃喃自语,说她对不起我,不该生我作儿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这份罪。

   我安慰了母亲几句,说至少我们娘俩儿还在一起,没被分开,且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逃跑。

   待母亲情绪稍微舒缓了点,我便告诉她,无论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盘缠仍然还在里面。

   “对,就放在我的那几件内衣里……”

   我妈点点头说道。

   之后,那两个男人一直都未出现,不过外面大铁门紧锁着,门外还有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妈妈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掳走了。此时此刻,即使四下无人看守,我和母亲也几乎没办法逃跑。

   在如此绝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妈妈本来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害怕,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许久,我们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互相挽着手,依靠着,开始回忆到了许多过往的人和事。

   母亲黯然地回首起她这大半辈子,苦笑着对我说,自打年轻时起,她就是老家附近那一带公认的大美人:五官标致,长相俏丽,皮肤像牛奶般的白嫩……即使是跟我爸结过婚后,在制衣厂里上了好几年班,她的皮肤、身材仍一直出人意料的保持的很好,羡煞了厂里无数同年龄的女工。

   妈妈言语中难掩自豪地说道:“当年你爸带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熟识的还是不熟识的,几乎人人见到她,都得夸两句‘年轻’、‘漂亮’、‘看不出都结过婚了’。特别是你爸学校里那些男教师,常常当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妈妈说到这,突然欲言又止,打住了。

   “啥?要和你干啥?”

   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头一次听母亲回忆这段往事,以前还从未想过这一茬。于是我自然打破砂锅问到底:“难不成……妈,难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经给我爸戴过绿帽子了!”

   “当然没有!”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是和我说些黄色笑话,挺下流的,弄得我和你爸当时都特尴尬。”

   哎,真没劲。

   后来,把我生下来后……妈妈说到这儿,脸颊和脖子上不禁泛起一片红云……妈妈的身姿愈发性感婀娜了,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由于充满了乳汁,无论穿什么衣服胸部都鼓胀鼓胀的。

   母亲说她当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点都不行,因为一旦运动,她胸前那两只原本挺立着的豪乳,就会立刻随着节奏摇摇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来过往男人们的侧目,那一双双色欲十足的眼睛,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诚然,上天给了母亲完美的外表,但也夺去了她完整的人生。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以下几件事,我就非常清楚:第一,我们是一个落后小县城的普通家庭,父亲是个清贫的中学教师,家里经济条件很一般,花钱、用度什么的,一定得省着花、省着用;

   第二,母亲只是个普通女工,她赚的钱不多,但为了我,为了这个小家,已经相当辛苦、劳累。而自己脑袋又不聪明,不是读书的料,因此快快长大,出去挣钱,为母亲分忧。

   第三,从小到大,无论多困难的时候,我都没见到,哪怕一个亲戚,帮过我们,至于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触到。因此想要挣大钱,过上好日子,我就必须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于后来的那些事儿,从99年算起,因为国企改制,母亲和无数劳苦工人一样,被迫下岗。后来母亲选择离开县城去乡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径,补贴家用,没想到从此走向了命运的转折点,彻底堕入男人们发泄淫欲的苦海之中……

   说到这里,我和母亲都不自觉地沉默了,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难过外,还不免有些自责,至于个中原因,我想各位熟读《可怜的妈妈》系列的看官们,应该十分清楚吧。

   半晌,不知妈妈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纯粹出于情感上的迸发,她突然对我说道:“如果这次咱娘俩儿能够平安离开这,我回家后一定再找你爸好好谈谈。”

   ……

   到了下半夜,我和妈妈互相拥搂在一起,就在这黑漆漆的废旧工厂里,沉沉睡去了。

  

  

  

  

   第七章

  

   第二天天明,等我浑浑噩噩的从地上醒来时,已然不知几时几分,接着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瞧,突然发现,我妈竟不见了踪影!

   正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出去瞧瞧时,不远处一扇铁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我定睛瞧了瞧,母亲此时不再赤身裸体,她身上正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短裙,脚下穿着双酒红色的鱼嘴高跟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衣物都是母亲自己的。

   看来妈妈已经成功拿回了我们那些行李,不过,又瞧我妈妈那一副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谱——我妈今早又被男人们肏了一次。

   “妈,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刚刚去哪儿了啊?”

   我妈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条之类的一股脑递给我,叫我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把早饭给吃了。我问她,早饭是不是那两个人给的,我妈依旧低着头,不愿吭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一刻钟后,我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饭。从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空空如也,此时确实饿极了……

   突然。

   “小娃子,你娘长得是真水灵啊!呵呵!”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得十分精瘦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不高,皮肤也挺黑,但浑身肉紧紧的,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模样,年龄嘛,估计不到四十岁。

   此人旁边还站着个壮汉,个头虽然也不高,但瞧那魁梧的身板,好似一名金牌打手,站在远处都令我胆战心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是山子,28岁,本地人;而那个山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精瘦男人,也是本地人,并且还是这一带有名的人贩子,叫昆哥,39岁。

   “哎,你多大岁数?有二十吗”

   山子踢了我一脚,“老子问你话呢!”

   我刚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有,有……”

   “念过书没?”

   “念过,但……”

   “行了!那你看看这个,能看懂吧”

   山子打断了我的话,并递了一页纸给我。

   我大致看了下内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夜他们爽完我妈妈提裤子走时,强逼我妈按手印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本人欠XXX壹佰万元人民币,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币,特立此据,定按期偿还。”

   末了还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我妈妈的手印。

   “小娃子,现在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点了根烟,缓缓说道,“眼前就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西边的山区,让你娘嫁一个老光棍做媳妇,你自己就给作坊打小工;二是跟着我昆哥混,去东边县城找活干,两个人一起做事,慢慢还钱。”

   山子跟着附和:“别他妈想着逃跑,除非你俩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县里可是黑白通吃哩!”

   说完,他们俩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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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废弃的破厂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

   (就当时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们应该与我一样,不难看清一点:被人卖到山区去,是条彻头彻尾的不归路,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回家了。)万分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听从我的意见,选择跟着那个昆哥去东边的县城。

   当天中午,昆哥他们就开车来把我们母子俩给接走了。在车上,我和妈妈依旧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双脚。

   车子到了县城,不知是郊区还是哪儿,有一片老居民房,破旧的小商店,犬牙交错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摊……后来我渐渐搞清,住在这一带的人原本都是些当地农民。现在,他们每天啥事儿不干,吃吃喝喝,再赌几个小钱,因为可以等着政府拆迁,给他们拨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据点就在这一带其中的一幢小二层里。他们住楼下,我和母亲则被安排在楼上。

   整幢搂,窗户加了不锈钢,只有一个门,一把钥匙……

   下午,我妈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楼上,再次把我给绑了,然后扔到房门外晾着。我预料他们这是来玩弄我妈妈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我就听见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只见我妈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昆哥与山子中间,她小鸡啄米般地左右晃着脑袋——不难看出,母亲正在给他俩吹喇叭。

   两人一边高高挺着鸡巴,享受我妈妈到位的口舌服务,同时还弯下腰,翻来覆去地把玩我妈妈露在外面的一对巨乳。

   十分钟后,山子就被我妈的灵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颤,接连按住我妈妈的脑袋做了好几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随后不到半分钟,山子便突然从我妈妈口中抽出阳具,让我妈换用玉手帮他快速撸几下,呼啦啦一阵飞机打完,山子眯着眼睛将龟头顶在我妈妈额头上,果然是高潮了,还射了我妈一脸白花花的精液。

   一旁的昆哥见状,直笑他没本事:“小年轻,终究是不行啊……还没弄几下就交货了!”

   说完,他还用肉棒敲了敲我妈妈的脸颊,并毫不知耻地问我母亲:“骚娘们,瞧我这鸡巴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

   我妈两眼呆滞,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阳具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口交。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肉棒,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己嘴里肉棒的主人是谁了……

   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兽欲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不准出声。

   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奸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

   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玉腿架到肩上,暴怒的阴茎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阴唇上。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小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阴道里。

   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地向后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斥着自己母亲的叫床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小穴能最大限度地把他肉棒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阴茎一直拉到我妈妈的阴道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插进去,让龟头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宫口。湿淋淋的阳具把阴道里褶皱、嫩肉不断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阴囊打在我妈妈的阴户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二层,混合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禁在这小楼的二层,不让踏出半步。

   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

   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服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而我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

   ……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两圈缠在手上,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

   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口交,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乳头、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地点头……

   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回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乱伦关系,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么坏主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趟!”

   简断节说……

   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回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么算盘,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我妈肥厚的阴唇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高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百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么?”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么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么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

   “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

   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主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高的阳具,对准我妈妈的肉穴,吧唧一声,肉棍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的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么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勃起的肉棍,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么粗。

   没肏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部,阳具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抽插着。

   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小的阳具,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被肏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阴毛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我妈的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

   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阴道壁贴将入侵的阴茎包得紧紧的。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合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肉棍肏的淫水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阴毛上斑斑点点。不光这样,男人还用手掌拍打我妈肥满多肉的翘臀,“啪啪啪”地十分用力,最后刺激地母亲实在忍不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浪叫起来:“嗷嗷……啊……不要……嗷嗷……”

   我妈妈被男人奸得春情勃发,不知已泄了几次。强烈的性刺激令母亲双眼迷离,满头香汗,贝齿都轻轻地咬了起来。

   ……

   不远处,之前玩弄我妈妈阴部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头套,正在抽烟休息。看他还没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就明白等下我妈妈还要被这家伙再肏一次。

  

  

  

  

   第八章

  

   后来,昆哥说,如果我真心愿意跟他混,他明天就给我安排活干了。我自然是答应下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他们具体准备怎么处置我母亲。

   昆哥果真已放松了警惕,他详细告诉我:那个暴发户模样的中年人,是他们县娱乐产业的名人,开了两家歌舞厅、三个按摩店,身家至少得有千万,以后凡见面必须得叫张总。昆哥这些年掳来的姑娘,只要有点姿色、岁数不大的,统统被张总买去做小姐了。像我母亲这样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般来说,都是卖给西边山区的老光棍们做媳妇,但昆哥瞧我妈妈脸蛋长得漂亮水灵,身材又保持得极好,因此便向张总求教,讨一条门路好好开发开放这等“资源”。

   张总能混到如今这般地步,自然脑筋转得呼呼响。昆哥去他办公室后,说明了情况,张总当下就给出了个主意:让我妈妈去拍毛片。

   具体来说,就是找几个学电影的大学生,随便配一些设备,然后一帮人找块僻静场所,用最小的成本拍摄即可。至于男演员,张总先借了两个“牛郎”给昆哥,让他拍第一部的时候用,而以后再拍其他的,则完全靠昆哥自己找人了。

   拍好后的毛片,张总自会找关系、找人脉,将其刻录成光碟,再分销到各个音像市场、店铺、路边贩……只要销售是在这个县城内,保管万事无忧。

   (那几年,网络才刚刚兴起,仍旧有一大批一大批的人会去各种地方淘片,像我母亲被逼拍下的这种,更是可以打着纯国产、纯原音的噱头,销路完全可以乐观期待。)

   而光碟卖出去后的利润,张总狮子大开口,要求六四分账,他拿六成,昆哥拿四成,除此之外,昆哥还得承担各种人工费和设备租借费。

   对于这样稍显苛刻的条件,昆哥二话不说,满口答应下来。因为昆哥也不傻,他深知一点,此事能成的关键,在于张总背后的关系网,有这只大手的保驾护航、市场拓宽,想挣钱一点不是难事儿。

   此外,昆哥还明明白白告诉我,今天特地把我也领到拍摄现场,就是想测试下我的反应,看我能不能使他彻底放心,这样也好以后分配我任务。

   就目前而言,我总算涉险过关了……

   回到拍摄现场,之后的数小时内,两名经验丰富的“牛郎”,默契配合,总是保持在将射精的时候换人;而我妈妈则惨了,不知道被轮奸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任人摆布的母亲,渐渐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阳具的抽送;最后,当“牛郎”们终于射出的时候,妈妈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满身精液的躺在跳高垫上,饱满的双乳一起一伏,下身一片狼籍。

   ……

   直到下午五点多,废弃厂房里的“大片”才拍完。

   那戴帽子的年轻人,估计就是从电影学校请来的临时“导演”。拍摄工作结束后,他压了压帽檐,快速收拾好摄像机和三角架,然后拿出一套衣服。我仔细一看,应该是母亲早上过来时穿的连衣裙和丝袜。

   年轻人把这些衣物一股脑扔在我妈妈背上,扭头正准备要走,却又突然停住了——接着只见他悄悄折回去,以为大家都没注意到——偷偷地把我母亲穿过的胸罩、丝袜给顺走了。

   可这年轻人没想到,站在大门口的我和昆哥一直盯着他呢。看到刚刚那一幕,昆哥招招手把他叫了过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就直接问他说:“小鬼不要偷东西嘛!怎么着?想玩玩?等下我让这娘们给你爽爽!”

   年轻人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帽檐压得更低了,半晌,他才默默地摇摇头,说自己急着回去上夜课,还是先结账吧。

   趁昆哥去外面车里拿钱包时,我赶忙冲到母亲身边,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帮母亲穿好连衣裙和高跟鞋。裙子虽然能够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但母亲的性器不断有粘稠的液体往外涌出,因为没有内裤的承接,液体沿着母亲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我扶着妈妈从跳高垫上站起身,经过这几小时的糟蹋,妈妈全身酥软无力,靠在我肩膀上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久。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妈妈说“结束了、结束了,马上就回家了……”

   因为轮奸后下体的疼痛,母亲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高跟鞋中,母亲每走一步便往外溢出一些。

   ……

   晚上,昆哥在外面打包了盒饭,让我们带回去吃,说今晚要让我妈妈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住处的小二层,妈妈勉强吃完了半盒,就去洗澡间里洗澡了。这时候,昆哥在楼下大喊,要我带着盒饭下来,与他们一起边看电视边吃。

   我一下楼,发现山子也在。他摆摆手,示意我坐在他身边:“小鬼,昆哥说你要跟着我们混,是不是想唬人?”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饭菜,摇摇头,坚决否认!

   “那好,你看看这个……”

   山子从包里掏出一叠小卡片,我拿起其中一张,定睛一看,发现上面印着我妈妈只穿着三点式和高跟鞋的照片,底下还有十六个小字:“出轨少妇,全套服务,完全免费,限量接客。”

   翻过来,卡片的背面还印着我妈妈另一张照片:画面中,妈妈的眼神空洞迷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她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象两颗成熟的桑果,同时,我妈的双腿还向两旁高高抬起,丰腴的阴部象一朵盛开的花,殷红而湿润——这一定是今天下午刚拍的!

   ……

   “怎么样?把你娘印的漂亮不?”

   山子故意让我难堪。

   我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便放下手中的卡片,继续埋头吃饭。

   这时昆哥发话了:“小鬼,你等会再吃,给我听清楚喽:这些小卡片就是你的工作内容,打明天起,山子会带你去一些地方,发卡片,他还会教你怎么做安全,怎么做能成,怎么做才能使外人信得过你……”

   昆哥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要是肯卖力学,卖力干,等我们挣到了钱,过些时日就会有新女人来代替你娘,你明白不?”

   “嗯,我明白!一定给昆哥、山子哥好好卖命!”

   “不错,吃饭吧小娃子,吃完以后,允许你在这看半个小时电视。”

   “谢谢昆哥!”

   但事实上,我一吃完饭就立刻上楼了,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迫不及待想告诉母亲。

   回到房间里,母亲正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好像快睡着的样子。我悄悄走到她身边,本想帮母亲盖被子,却不料无意中把她给弄醒了。

   “怎么了,小豪?”

   母亲语气虚弱地问我。

   “妈,告诉您个好消息……”

   我凑在母亲耳边,告诉她说,自己已经取得了楼下那俩家伙的信任,他们不仅不会伤害我,从明天开始,他们还会带我出门,去外面跟他们一起干活。

   母亲听到我这话,立刻支撑着起身,抓着我的胳膊说道:“小豪,那你明天找个机会,赶紧自己先跑吧!”

   “那怎么行,丢下老娘自己跑?这事我干不出来!”

   我扶着妈妈柔软的玉手,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且一定会让我们母子俩早日脱身。但在此之前,为了向那些人表忠心,我必须一直在昆哥他们面前装小人、装孙子,装得只顾自己死活而不顾母亲,希望妈妈能够理解、明白,记住这一切仅仅是演戏。

   母亲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和我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被昆哥叫起来,穿上性感的裙子丝袜,一番梳妆打扮、精心收拾后,昆哥又给母亲戴上眼罩、嘴里塞了棉布条,才放心将她带出去。而山子直到临傍晚,才开着车来接我,我和山子俩在外面像打游击似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到处发小卡片。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几乎每星期两次:上午,母亲衣着光鲜地被带走,深夜,母亲衣衫不整地再被送回。不用想,昆哥一定是在用我妈妈的奶子和肉屄发财,看着母亲逐渐沦为昆哥等人的摇钱树,我心里十分不甘,但咬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有一回,山子和我在住处,因为还没到出去发小卡片的时辰,闲着无聊,他便拿出一张碟片邀我同看,打开录像机后,我发现竟是自己母亲拍的“片子”:剧情似乎发生在某个小区花园里。镜头中央,我妈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只有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嘴高跟鞋,腿上裹着条透明的肉色丝袜。此时,我妈正四肢趴在花坛旁边的鹅卵石地上,脖子还被人上套了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接着一条狗链,狗链的另一端,被站在我妈身边的一个糟老头握在手中。

   镜头扫了下四周,只见花坛旁正站着一大帮男人,但尽是些面相淫荡不尊的老家伙。

   这时候,一个年轻小伙走了过去,我仔细一瞧——这他妈不是那个搞摄影的大学生么!

   糟老头见他来了,便一脸笑呵呵地迎上去,当然手里还牵着我妈妈。母亲被他用狗链牵着,再加上还穿着高跟鞋,只能在鹅卵石上无比吃力地爬行,看着镜头中我妈两瓣肥白的大屁股左摇右摆的样子,真令人想脱了裤子狠狠肏她一炮。

   “王爷爷,您老什么时候也养起狗来啦?”

   “嘿嘿,老了嘛,总得有个伴,这是我儿子从德国给我买的纯种牧羊犬。”

   “哦,是吗!应该是条母狗吧。”

   “对,就是条母狗,还动不动就发情!你来的正巧,看我把它训练的怎么样……”

   (一老一少俩人,在那生硬地对着台词,事先准备好的)

   说完,那糟老头便吹了声口哨儿,我妈妈听了,立刻叉着双腿蹲了下来,我妈裆部的丝袜不知何时被挖了个洞,此时正阴户大开着。接着,糟老头便弯下腰,用手指飞快地搓捻起我妈红肿的阴蒂,拨弄她两片肥厚的阴唇。

   没一会儿,妈妈的小穴口就在他手指的戏弄下“听话”地出水了。

   随后,糟老头又吹了第二声口哨儿,听到指令的母亲,迅速将身子平躺在地上,然后伸出舌头,四肢朝上,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随着我妈在地上疯狂扭动、摇摆着身子,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硕乳,也跟着节奏而四处乱晃,镜头立刻给我妈白花花的大奶子一番特写。

   接下来,糟老头又吹起了第三声口哨,母亲也随之作出反应,乖乖地配合他。只见我妈妈直起身,重新在地上双膝跪好,大屁股翘得高高,然后妈妈便开始学狗叫,“汪……汪……汪……”,同时大屁股还一扭一扭。年轻人见此景象,不禁摸了摸自己裤裆。学完狗叫后,妈妈又脱掉高跟鞋,被糟老头牵着爬到花坛上,继续做了几个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或是摆出连妓女都觉得脸红的羞耻姿势。

   “表演”结束后,糟老头便继续念台词:

   “小伙子,我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抽抽烟、吹吹水,顺便再欣赏一下我家牧羊犬的其他‘节目’!”

   看到这一段,画面突然黑了,于是山子就趁机按了暂停,并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这样不好,就凭你们现在的设备和人力,想拍这样的变态剧情,恐怕拍不出理想的效果。

   山子笑着说,这可不是他和昆哥决定的,画面中那个年轻小伙子才是导演,他接了这份活之后,每天就在网吧里看各种日本AV,寻找拍摄灵感。

   我心想:怪不得,一般路边卖的毛片哪里会有这般情节……

   山子又问我,让我妈妈拍这种程度的片,我是啥想法。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想法,只要不弄伤我妈妈的身体,昆哥想怎么拍、拍啥类型都OK。

   “好小子!”

   山子点点头说了一句。

   随后,反正时间还很早,山子便按了下遥控器上的播放键,我们俩又接着看了起来:此时画面中出现的场景,是那座熟悉的废弃工厂。空旷的厂房中央,依旧铺着几层跳高垫,垫子上站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女人,她被人剥了个精光光,除了腿上肉色的连裤袜,正赤身裸体地在垫子上跳艳舞!

   不用说,这个女人一定是我母亲……

   真是令人触目惊心,妈妈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竟被要求一丝不挂着,在DV镜头中,卖力晃起自己肉滚滚的大奶子,摇起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丝袜还被人撕得破破烂烂……跳艳舞!

   简直令她羞耻到了极点。

   待母亲动作笨拙地跳完了一段“舞蹈”,画面边缘便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脸上打着马赛克,手中握着一瓶啤酒。接着,只听一声“开始!”,那人便仰头咕咚咕咚,把啤酒一口气都喝完了。

   接下来,我妈就被这个男人一把拽了过去,他缓缓脱下裤子,坐在跳高垫上,粗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见状,我妈妈一言不发,自觉将两腿张开120度,默默坐到那人阳具上。妈妈肥美的肉屄口开始往外出水,俩人的生殖器官对准位置后,我妈便慢慢放下身体,直到将她的大肥屁股压在男人毛茸茸的腿上。

   母亲的会阴很快便与男人的阴囊亲密接触在一起,温热潮湿的阴道逐渐将阳具完全包裹。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男人进入状态也很快,阳具极度地兴奋。

   不知是不是出于导演的安排,男人虽然下身不怎么挪动,双手却一刻不停地在我妈大乳房上揉捏,还抓着我妈妈的奶头拉长,直到我妈吃力地叫痛,他才再让奶头自由弹回。这时候镜头迅速调近,给出我妈两粒紫葡萄般的大奶头一段特写。

   阳具的抽送一直十分剧烈,几乎没有间歇,我妈妈一边高声呻吟,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以配合自己小穴内阳具的抽插。

   如此操弄了几十下后,男人又玩起新花样,他在一边保持着下身抽插的同时,一边抱住母亲整个人,从跳高垫上站了起来。

   接着,就见我妈妈抬起小脸,表情哀怨地看了下主镜头,想必是导演在指挥。果不其然,随后我妈就变换姿势,男人自然也跟着变换:只见母亲双臂撑地,下身牢牢地被男人顶在半空中,吃力地从跳高垫上爬下来。男人根本不管不顾我妈,他一边扑哧扑哧地插穴,一边推着我妈妈用双臂往前爬,真的好像“老汉推车”一样,用鸡巴“推”着我妈妈在地上爬行。

   被人用这样的姿势肏屄,短短十分钟不到,我妈妈就经历了几次强烈高潮,酸痛而肿胀的下体,几乎使母亲弓起腰都无法保持平衡,淫水也哗哗的喷洒了一地。

   ……

   看自己妈妈被人凌虐成这样,我实在无法直视,便假装要上厕所起身走了。山子则依旧兴致勃勃地坐那继续观看。

   平日里,我跟山子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一直留着心眼,因为山子是昆哥身边最亲近的人,但他毕竟岁数不大,没有昆哥那般深厚的社会经验。可以说,山子虽然没文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的的确确没有城府。

   于是我便经常拐弯抹角地、想尽办法套他的话,从山子嘴里透露出的信息,往往十分管用。比如说,我第一件弄清楚的事儿,就是关于那些印有我妈妈裸照的小卡片。

   原来,我实际上每天干得工作——发小卡片——就是给我母亲拉嫖客,并且这些嫖客玩弄我妈,还完全不需要付一分钱!因为这些拿着小卡片去找昆哥的嫖客,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妈妈拍的黄色录像里的“男主角”……(说到这,我想诸位只要仔细阅读过前文,应该都不难猜到吧)

   而有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更是证实了这一切。

   那天,昆哥和我正在楼下看电视,而妈妈则在楼上洗衣服。因为每周只需出去“拍片”两次,所以妈妈还有大把大把时间在家,昆哥自然不会让我妈随便闲着,就令她洗所有人的衣服,还要做饭、打扫卫生。

   后来,大约晚上八点左右,隔壁烟酒店的老板过来窜门。他一进来,就晃了晃手中的小卡片,说是前几天山子买香烟时递给他的,看完后他觉得挺有意思,今天便过来瞧瞧。

   昆哥见了烟酒店老板,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来,慢慢聊,俩人互相递完烟后,昆哥便打发我上楼回避,顺便把我妈叫下来。

   我咚咚咚地跑上二楼,通知了妈妈一声,自己却没有回避,躲在楼梯口悄悄偷窥着。

   烟酒店老板见到我妈妈后,眼神直勾勾的紧瞅着她,犹如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穿着一袭碎花短裙,她低着头只看地板,任凭男人的一双色眼视奸,好像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无关。

   老板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开口说道:“嗯……身材还算不错,屁股够大,奶子够肥,小脸蛋也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真的免费啊?”

   “那还有假!收你一分钱,我名字倒过来写。”

   “那好,那好,免费就最好……但是……”

   “但是啥子?”

   昆哥急忙问道。

   “但是,这娘们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了。我那些哥们儿都不好这一口啊!”

   “哎呀老板,多虑咯!这骚娘们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别看她有点岁数,下面那口肥屄特别嫩特别紧,比那些小女娃娃更有意思!”

   昆哥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把我妈往老板跟前推去,“不信?来来来,你亲自用手摸摸!”

   “这不大合适吧……昆哥,我们还没决定要给你‘拍电影’呐,你就让我免费试试货?”

   “那是当然!不先和女主角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怎么入戏!哈哈哈哈……”

   接着,就看见昆哥对我妈使了个眼色,非常迅速,意思是叫我妈让老板用手“考察考察”她的小穴。

   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无奈地脱下自己内裤,然后把碎花裙的裙摆提到腰间,接着母亲又微微张开双腿,往下呈半蹲的姿势。

   老板瞧我妈的私处此刻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大腿肉又白又嫩,除了双露趾高跟凉鞋外,只有黑色的蕾丝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踝处……顿时,他便淫欲大发,急色色地就把两根手指探进了我妈的阴部。

   母亲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尽量一声不吭,但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中,可以明显感觉到母亲是在强忍着羞辱与痛楚。

   老板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扣挖我妈妈的阴道壁,一边还“噼噼啪啪”的抽打她的肥屁股。大约一分钟后,我妈就终于憋不住了,口中淫声大作起来,她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声,估计连门外路过的陌生人都听见了。

   “检查”完毕后,老板又脱下裤子,要我妈当着昆哥的面给他吹喇叭。他的目的很显然,就想看看我母亲这个家庭主妇模样的中年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广告里写的那样,其实是个任人肆意玩弄的贱婊子。同时,这位老板也想试探试探昆哥的诚意。

   此时此刻,我妈稍稍犹豫了一下,小脸上的红晕愈加的明显了,不过,她看一旁的昆哥并没什么反应,最后母亲也只好认命,点点头,准备先穿好衣服,就给烟酒店老板口交。

   可是,老板却一把抓住我妈的玉手,狠狠地说道:“你穿衣服干啥子?做婊子的还会怕羞?就这样光着屁股给我吹!快点,过来这边给我跪下!”

   瞧他这副凶巴巴的模样,我妈不禁觉得有点害怕,没办法,赶紧照他指示那样做。

   接下来,就看见我妈妈跪在地板上,嘴里含着老板臭烘烘的鸡巴,横吹竖舔、吸卵吮阳,母亲足足给他吹了大概二十分多钟的喇叭。

   昆哥在一旁觉得有些无趣,就跟老板说:“一条红塔山,今晚这娘们就留给你睡一夜,早上送过来就行。”

   至于小卡片的事儿,昆哥准备明天早上再和他继续谈。

   老板听了这话,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条红塔山才值几个钱……占便宜得趁早,随后,就瞧见老板挺着下身,像小猫钓鱼似的姿势,用鸡巴钓着我妈的小嘴,让我妈妈一边含着阳具,一边四肢朝地爬到了大门口。

  

  

  

  

   第九章

  

   半个月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我妈妈已经成功发行了三张毛片。

   三张碟,为昆哥创造了至少一万多元的纯收入。而且据说,张总又准备再加印其中某一张,因为那一张销量特别好,我估摸着,应该就是那张我妈妈被人当狗遛的片子……

   这段时日里,除了听从指挥、卖力干活外,我还大致把这个小县城的基本情况给摸清了(主要靠山子,他已经完全信任我,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聊)。

   这个地方,城中心在东边,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西边一片片山区,里面的村民虽说不上与世隔绝,却也几乎不往外面跑。与我们母子俩的北方老家相比较,同样是小县城,有些事却截然不同。总体而言,昆哥和山子住的这一片区域——前面笔者已经介绍过——简直就是这座县城的完美缩影:治安是不能再差,秩序是几乎没有,老百姓更是不能再懒……

   大人不干活,混吃等死;小孩不上学,游手好闲。想过上好日子的,除了坑蒙拐骗,就是去外地偷东西、拉帮结派,甚至还有像昆哥这样的,直接从事违法犯罪活动。

   也许,正如很多人所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自从我妈妈开始拍AV后,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居民区里的几个光棍便借此机会,成功上了我妈妈一把。要不是昆哥出面阻拦,看他们的意思,还想把我妈妈变成这一带男人们的公妻。

   事发当天,母亲原本在后院里晒衣服,突然,几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从围墙外翻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外号叫“黑皮”的中年人。

   这些人包括黑皮在内,除了没工作的,其余都是在巷子口做小买卖,母亲稍有眼熟,但她却不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光棍条子。

   我妈从未见过眼前这般阵势,正当她手足无措、惊恐万分时,光棍们却拿出早已备好的绳子与胶布,将我妈妈五花大绑,并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他们又把我妈妈装进麻袋,像拖母猪似的拖走了。

   下午,正巧我和山子提前回来,却意外地发现我妈妈不在家中,山子立刻就急得跳脚,赶忙冲出门外,挨家挨户地询问。

   路过黑皮家时,我们都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女人惨叫声,山子心中顿时有了谱。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回家和我一人拿了一把铁锹,我有点胆寒地问他,这是要火拼吗?

   山子听我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出,狠狠地骂了我一句:“里面到底是你娘还是我娘!龟儿子!”

   冲进黑皮家后,我看见妈妈被人绑成了一个“大”字,捆在厅堂里的大圆桌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胸部完全敞开,两粒大乳头上还被夹着晒衣服的木夹。

   同时,我妈妈身边围了一群男人,他们正一边鬼喊鬼叫、手舞足蹈着,一边用各种黄瓜、钢笔、冰棍等长形物件,狠狠捅着我妈妈的肉穴和屁眼。母亲疼得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嘴里不断尖叫着“救命!救命!”

   这时候,我还无意中发现,厅堂角落里的一台老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我母亲拍的色情片……

   “妈了个逼的!你们胆子真大!”

   山子用铁锹指着这帮无耻之徒,高声喊道。厅堂里的人群顿时安静了。

   我趁机赶紧跑上前去,帮母亲松绑,并从她阴道里拔出了半根香蕉。然后在山子的点头示意下,我抱起痛哭流涕的母亲,一溜烟先跑了。

   但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昆哥来找我谈话,说黑皮那帮人虽然畏惧他,但他毕竟在这一带混迹了许多年,干的又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搭……所以有时候不得已,需要照顾下这边本地居民的“感情”。

   我问昆哥,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照顾感情”?

   昆哥也不跟我绕弯弯了,直接挑明说道:他昨晚去黑皮家,为下午的事情谈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大家各退一步,黑皮他们愿意集体出一千元,作为对昆哥的赔偿,并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我母亲。但在此之前,昆哥得把我妈妈“借”他们好好爽一夜,一夜过后,双方从此两清。

   我听了,痛苦地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这样吧,事情过后,我带你和你娘去一趟省城,买一些好的吃穿用度!你看行不?小娃子……”

   听昆哥说要带我和母亲去省城,我心中顿时敞亮了起来:他妈的!这难道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逃机会吗!

   后来,就在当天,等昆哥和山子都出门后,我把早上与昆哥的谈话内容都转述给了母亲。

   刚开始,母亲一听到自己要被“借”走,还要被那帮粗鄙的光棍们再糟蹋一次,而且将是整整一夜……母亲吓得差点没昏倒,脸上的神情极为害怕,随后的半分钟里,她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紧接着,我又跟她讲了逃跑的计划,因为可以去省城。这一回,母亲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赞成我的主意,说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母亲的坚定不移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我信心十足地对她说:“妈,您就再忍忍吧,马上苦日子就到头了!”

   母亲听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还开玩笑地说,她什么人、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不就几个光棍条子嘛,妈妈能应付!

   ……

   两天之后,根据昆哥和黑皮等人的约定,这一晚,母亲要去黑皮家过夜。

   吃过晚饭后,母亲简单冲了个澡,便开始穿衣打扮起来:我在一旁默默看着,母亲化了一个浓妆,红艳艳的双唇,柳叶般的细眉,还用玉簪子盘起一头大波浪卷发——已经好久未见母亲如此精心打扮过;身上,母亲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带衫,露出她性感的香肩,因为没穿胸罩,我妈妈两粒饱满的乳头高高凸在胸前,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乳晕的轮廓;下半身,母亲穿着一条蕾丝边的超短裙,裙摆仅仅遮到她大腿三分之一处,母亲只要稍微一弯腰,后面整个雪白的屁股就会暴露出来;再看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妈妈竟然穿起了性感诱惑的吊带袜,肉色的,薄薄一层,裹在丝袜里的玲珑小脚上,还套着一双锃亮的漆皮高跟鞋……

   (这一长段,送给那位喜欢看外貌描写的读者)

   妈妈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美丽迷人,却是特地为一帮土得掉渣的刁民而准备,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看来癞蛤蟆真能吃到天鹅肉啊……哎,这帮人真是艳福不浅。

   准备好后,妈妈便让我送她下楼。

   妈妈挽着我的胳膊,一边走着,我突然问她:“妈,您刚刚咋不穿胸罩呢?”

   “戴了也会被那帮人拿走,还不如不戴。”

   母亲面无表情地回答我。

   哦,怪不得,妈妈果然有经验。想必母亲今天穿了吊带袜而不是连裤袜,也是因为这个道理,方便男人们插入嘛!免得又一条新丝袜被人撕得破破烂烂。

   我把母亲送到门口,昆哥突然跑过来,拿了一部手机和一盒避孕套递给我妈妈,说是一旦有紧急情况,就立马打电话给他。

   我妈点点头,把东西收在了随身小皮包里,末了,我妈又看了一眼那盒避孕套,不禁苦笑一声:这么多年来,哪个男人肏她的时候戴过套子?能不内射在她的子宫里,我妈就谢天谢地了……

   随后,昆哥又拿出两台DV摄像机,分别给了我和山子一人一台。昆哥这是让我们等会儿躲在窗户外偷拍我妈妈被轮奸,还嘱咐说:“你俩能偷拍多少是多少,尽量拍清楚点,回头我再让那个大学生剪。”

   ……

   晚上,7:00整。

   我妈妈准时来到黑皮家,踩着尖头的高跟鞋,站在门口失修的台阶上,突然,她听见,从屋内传来几声男人粗犷的怪笑。顷刻间,母亲的内心便紧紧揪在了一起,她深知自己即将要踏进地狱。

   我和山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准备等我妈妈进去后再行动。

   几十秒的功夫,母亲终于做好思想工作,她鼓足勇气地举起手,敲了敲黑皮家的大铁门。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秃子。

   此时黑皮家的厅堂里,满满当当得有十几号人,清一色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光棍条子。他们赤着膊,穿着大裤衩,或坐或卧,有的手里还端着酒瓶。

   我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便低着头,一脸羞涩地走了进去,顿时,整个厅堂都嗷嗷直叫起来。

   ……

   “娘的!黑皮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那天都不叫我!”

   “这么俊俏的美娇娘,你想一个人吃独食啊?”

   “是啊,亏着我今天铺子关的早,不然又他娘错过好戏……”

   几个男人纷纷指责黑皮,假装大骂起来。

   “怪我做啥子哟!那天我们几个也是喝高了,酒后胆壮,才敢去的老昆子家,把这骚娘们绑回来,捆桌上折腾了一两个钟头,骚娘们的小屄口才弄湿,哥几个正准备过瘾,他娘的小山子就操家伙来抢人了……”

   “好了好了,都别嚷嚷了!今晚咱要抓紧时间,好好弄一弄这骚娘们……瞧这大奶子、大屁股,啧啧,这娘们到底吃啥长大的!”

   “对对!一定得好好肏肏她,让这骚娘们明早下不了床!”

   母亲尴尬地站在门口,听着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脸上表情又羞又愤,不经意间,母亲裙底下穿着肉色吊带袜的双腿,还条件反射般地夹了一夹。

   黑皮见我妈妈还站在原地,大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啊!”

   我妈怯怯地问他:“脱哪几件……”

   男人们顿时哄堂大笑:“都脱!都脱了!”

   于是,母亲便陆续脱下超短裙和吊带衫,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和修长的美腿。

   “请……请问这些放哪儿?”

   傻乎乎的母亲一手遮住胸部,一手拿着刚刚脱下的衣物。

   “就扔那儿吧!快点,赶紧给老子过来!”

   黑皮不耐烦地指了指我妈旁边的板凳。

   ……

   此时,我和山子已在窗户外埋伏好,正拿着DV随时开拍。

   晚上,7:30左右。

   黑皮家厅堂里,我妈妈裸着上身、叉开双腿,整个人躺在一张圆桌上——还是那天那张,但今天铺了层桌布。圆桌四周,围了七八个男人,他们正用手尽情探索着我妈妈身上每一个部位。

   妈妈敏感的乳房在男人捏弄下,奶头很快挺立起来,好像两颗熟透的紫葡萄,于是随即就有两只大手伸过去,狠狠地揪住我妈妈的奶头,拼命往外拉长。我妈妈疼得娇躯乱晃不已,嘴中不断发出吃痛的“嘶嘶”声。

   胸部正惨遭虐待,母亲的下半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两瓣肥厚的阴唇,被人用手指夹住,夸张地向两边大大扒开;母亲娇嫩的肉穴——当年我出生的地方——更是被几根肮脏的手指插得水泄不通;还有几个家伙,一边抚弄我妈的阴毛,一边摩擦我妈的阴蒂,很快,母亲就被弄得难以自持,私处开始泛滥起淫液来。

   过了一会儿,刚给我妈开门的那个秃子,径自走到我妈面前,他不急不慌地,从裤裆里掏出一根七寸长、婴儿手臂粗细的雄伟阳具。母亲望着眼前这根大肉棍,心里直发毛……

   “来,骚货,让老子看看你的口技。”

   说完,秃子就蹲下腰,把鸡巴甩在了我妈的脸颊上。我妈妈强忍身上的痛楚,尽量把小嘴张开最大,让秃子把鸡巴插了进去。

   我妈妈舔舐鸡巴的技巧向来很棒,灵活的小舌头一会儿在龟头上缠绕,一会儿又在马眼处打圈圈,很快,秃子脸上便显现出舒服的表情。

   但滑稽的是,秃子这家伙的鸡巴,虽然尺寸又大又长,看起来十分威武,可持久力却比一般人差得多。我妈妈含着他的鸡巴,横吹竖舔了不过十几下,秃子就坚持不住,射了……

   黑皮见秃子竟然是个早泄,伙着众人带头嘲笑他:“秃子,你他妈真没用啊,怪不得讨不到老婆!”

   秃子满脸尴尬地摇摇头,说都怪我妈妈口技太好,吹得他比在外面肏小姐还爽。这时候,我妈妈正好张着小嘴,在往地上吐他刚射出来的精液,被秃子瞧见后,正好气不打一处出,他指着我妈妈破口大骂,说:“竟敢嫌弃老子!臭婊子,我看你是在作死!”

   我妈妈吓得赶紧闭上嘴,接着脖子往后一仰,硬生生将口中还剩下得一半精液吞回了喉咙里。

   之后,我妈妈再给其他男人吹喇叭,或是男人直接在她嘴里爆浆,我妈妈再也不敢把精液吐出来,全部直接喝到了肚子里。

   ……

   晚上,10:00整。

   黑皮家有一个旧沙发,虽然外表已经破旧不堪,但仍然可以向前打开,平铺成一个沙发床。

   沙发上,一个看起来至少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谢顶老男人,正和我妈妈激烈地做爱。

   老男人把我母亲的两条白嫩大腿架在肩膀上,双手紧紧握住她的乳房,下身一挺一挺的,卖力肏着我妈妈的肉穴。母亲双目紧闭,脸颊殷红,额头上布满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老男人阳具抽插的幅度,既快速又大力,令人咋舌,母亲的肉穴随着鸡巴的插进拔出,出现了极有规律的抽搐,使得她的阴道壁更加收紧,像一只小嘴一样吸着男人的龟头。

   又肏了数十下后,老男人越操越兴奋,把我妈的大乳房揉得像两个面团似的,乳肉上红通通的全是手印。我妈妈也忍不住这强烈刺激,只觉得自己阴道里越来越热,性快感越来越剧烈。母亲双腿死死环在男人的脖子上,下身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和抽插。

   最后,当老男人饱尝兽欲,将一大波精液尽数射入我妈的子宫里时,我妈妈虽已精疲力竭、浑身乏力,但她嘴里痛苦的呻吟声,却逐渐变成了亢奋的浪叫。

   接下来,待这个老男人起身离去后,一个挺着啤酒肚的大胖子迅速补上,他一边迫不及待地脱裤子,一边命令我妈妈翻过身,在沙发上趴好。

   屋外窗户下面,山子指着那个大胖子告诉我说,这人是街上开拉面馆的,家里有妻有儿,不是光棍。

   我听了,假装不在乎地挥挥手,说道,无所谓了,我妈让谁肏不是肏?今天就算她造福当地百姓了!

   回到屋里的景象:在那个大胖子的淫威下,我妈妈不得不俯趴在沙发上,并将丰满的屁股向上高高翘起,露出两腿之间一道褐红色的肉缝。

   母亲的阴唇很肥厚,被双腿夹着还能见到一小部分肉,整个小穴就像一块发育成熟的大鲍鱼,随着母亲身体的微动,她的肉穴口一上一下、大张大合。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母亲会阴下面那一颗鼓鼓肉肉的阴核,因为极度兴奋而往外突起,上面还挂着些透明的液珠,想必是母亲和男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大胖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我妈妈的阴道口,一手撑开我妈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啤酒肚猛地向前一挺,阳具便顺势插入了进去。

   阳具在小穴里抽送了二十多下后,胖子瞧我妈妈的身体、表情竟没啥太大反应,他不想像秃子那样被周围这一伙街坊邻居嘲笑,于是便立刻变换姿势。

   接着,就见胖子从侧面提起我母亲的大腿,同时一只手继续揉弄我妈妈的奶子,然后他整个身体斜过来,贴在我妈妈的身上,屁股45°朝上发力,开始节奏不快,但力度却很重地操弄起我妈肉穴来。

   这个羞耻无比的体位……不一会儿,就把我妈妈肏得前翻后仰,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

   极度羞耻与煎熬的同时,一阵阵性欲的电流却不停冲击着我妈的神经,她下体的女性生殖器反应最为激烈,淫水“噗哧噗哧”的直往外涌。

   ……

   夜里,凌晨2:00。我和山子躲在窗户外面,举着DV摄像机,已经坚持拍摄了数小时之久,换了好几块电板、记忆卡,俩人的胳膊手腕都酸痛到不行。

   而屋子里的轮奸大戏,却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之中。

   这时,母亲已经不是在被一个人肏了,而是和几个男人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黑皮躺在我妈妈身下肏着她的肉穴,另一个男人骑在我妈妈背上肏着她的屁眼。妈妈一对巨大的乳房则被两个男人分别握在手中,肆意搓扁捏圆,像面粉团一样揉弄成各种形状。与此同时,我妈妈的小嘴里还含着一根肉棒吮吸,两只玉手各抓着一根阳具上下套弄……

   厅堂里昏暗的灯光下,母亲脸上的表情半羞半怨,写满了无可奈何。她目光中泪花闪烁,疼痛时想叫出声,但嘴巴里却被鸡巴塞着,母亲只能“呜呜呜”地低声沉吟,屁股继续迎合著背后阴茎的抽插。

   有几次,甚至还出现了男人们同时射精的壮观景象,三波热滚滚的精液同时从我妈妈的嘴角、阴道和屁眼里喷出,但还不等全部射完,马上紧接着又有三人,一把推开他们,将三支崭新的、硬邦邦的肉棍塞进母亲的几个肉洞里去,直到男人们再次射精。

   这些光棍们虽然阳具粗短不一,大小不同,但由于平时很少有机会与女人接触,而且各个穷得叮当响,没钱找妓女,他们的精液量要比常人要多得多。

   在持续数小时的交配中,男人们的精液不是射在了我妈阴道里,就是让我妈用嘴巴接着,吞进了小肚子里。在大量浓稠的精液的灌溉下,我妈妈的小腹渐渐鼓起,胀得滚圆滚圆的,伴随着男人们的抽插,母亲雪白的小肚子晃动得愈加厉害。

  

  

  

  

   第十章

  

   隔天,由于昨夜一直拍摄到凌晨三点,我和山子疲惫不堪,回去住处后倒头便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上午很迟的时候,我俩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10:45了!

   我和山子赶紧穿衣服穿鞋,火速前往黑皮家里接我母亲。

   刚走近他家院子,就看见黑皮叼着根红塔山,翘着个二郎腿,正坐在院子门口与一众人闲聊。我看了一眼,这里面好多人昨晚都轮奸过我母亲。

   我心里顿时一阵怒火涌上来。

   此时,有山子在一旁壮胆,我不需顾虑什么,我走上前去,指着黑皮的大红鼻子,一字一顿地问他:“喂,我妈呢?她人在哪儿?”

   黑皮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眼神突然泛起了光,然后便对着一众人大喊:“快来看喽,这就是那骚娘们的儿子,哈哈!”

   紧接着,旁边有几个小青年便开始起哄,他们左一口“龟儿子”、右一口“小王八”地叫我。我听了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可嘴上又无力反驳,因为事实好像真的如此……

   看来还得山子亲自出马:“黑皮哥,时候也差不多了,昆哥还等着我们回去,那娘们人呢?”

   黑皮爱理不理地吐出几个字:“在屋里。”

   我们正要进去看看,黑皮立刻拦住院子大门,连说了好几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耍啥子花样呢,黑皮!”

   山子的脸色明显变重了,双拳紧紧握成一团,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虎虎生风。

   这一带的人都清楚山子有多狠,他背后的昆哥更是不好惹。见此情形,黑皮立刻换上一副小人嘴脸,点头哈腰着,还主动递香烟给我和山子抽:“那……那啥子,几个老朋友昨晚来迟了,现在……还……还没搞完……”。

   看他结结巴巴地模样,我猜想其中必有隐情。

   果然,说话间,屋里就走出来几个男人。我在心里默数着,一共七个,而且各个都是生面孔。

   “操你妈的!黑皮,你敢耍我们?这些是你哪门子的老朋友!”

   山子一把揪住黑皮的衣领,怒目圆睁着,气势十分吓人。周围人见状,纷纷跑过来拉住山子,好言好语地劝他消消气、消消气……

   原来,这七个男人是从西藏来的藏民,在这一带做点草药生意,已经来了快两年了,几乎附近居民都认识他们。这七个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汉子,而且据说藏民性能力极强,在床上又极其粗暴。

   想到这,我不禁为妈妈捏了把汗。

   来到内地后,几个藏民为了解决性需求,也曾去过当地的洗头房、按摩店,可小姐们只要接待过他们的,纷纷大呼受不了、太粗暴了,下次给再多的钱也不接了。

   这次,因为黑皮答应给昆哥一千元的赔偿费,可一夜之后,在我妈妈身上发泄完了性欲,他又反悔不愿给钱了。于是,不知是谁给黑皮出了个馊主意:一千块钱,把我妈妈卖给那些藏民们肏。这七个藏民已经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再加上他们兴趣相投,以前就曾一群人围攻过一个内地妓女。今天只需一千块,就能肏到我妈妈这样的性感熟妇,自然何乐而不为……

   我听完立马冲进里屋去……不出所料,眼前果然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恐怖景象:只见母亲被人用麻绳绑成了一个大字型,嘴里塞着她自己的肉色丝袜,此时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母亲微弱地呼着气,脑袋无力地耸搭在侧边,再走进一看,母亲赤裸的上身清晰可见许多红色的指印、紫色的抓痕,以及一滩一滩乳白色的精液。最恐怖的还是我妈妈的一对乳房,白花花的两只巨奶,竟然被人用香烟头残忍地烫了三四个红点!

   这些藏民简直毫无人性,令人发指到了极点!

   “妈,我来接您了,您还好吗?”

   我怜惜地轻声问母亲,但我怀疑母亲此时已听不见我说话了。

   果然,过了半晌,母亲才缓缓支起身子,她吐出嘴里已揪成一团的丝袜,眼神并不往我这儿瞧,只是无力地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紧接着,就在我准备帮母亲把衣服穿好的时候,黑皮不知何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不用给她穿了,趁现在那帮藏蛮子都走了,让老子再打一炮爽爽!”

   黑皮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开始解起了裤腰带。

   “我妈都被人搞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让她稍稍喘口气!”

   “妈了个逼的……你个小娃子还跟我顶嘴!是不是想讨打?”

   黑皮说着就开始卷袖口,一副恶狠狠地要打架的模样。此时山子不在自己身边,外面的情况也摸不大准,因此当下我不禁有些缩卵。面对黑皮的威胁,我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母亲一眼便看出了我内心的惶恐,她无力地拍了拍我,示意我先出去等她:“好了,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

   “可是,妈……”

   母亲坚决地摆摆手。我明白母亲的意思,只好悻悻地走出了房间。

   前脚刚一踏出房门,我后脚就听见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我回去一看,只见我妈妈像只肥硕的矮马一样被黑皮骑在胯下,嘴里又被塞着一条肉色丝袜。我妈妈一边摇头晃脑着尖叫、求饶,一边被黑皮骑着在大床上吃力地四处爬行。

   黑皮双手拉扯着母亲栗黄色的长发,脚踢母亲左右晃荡着的豪乳,动作十分粗暴。过了一会儿,黑皮还拿起拖鞋猛抽我妈妈的肥臀,像真骑着一匹马似的“驾驭”着我母亲,塑料的鞋底重重地打在我妈妈的臀肉上,噼噼啪啪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臭婊子!你儿子刚才不是跟老子顶嘴嘛?怎么样?有用嘛?老子现在还不是骑在你这个老畜生身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哈……”

   ……

   两天后,因为那一夜被一群光棍条子连续轮奸了十几小时,妈妈的“战果”十分惨烈,直到今天上午她才渐渐恢复体力。好在这两天昆哥等人都比较仁慈,一直没再碰她,因此妈妈的身体还算调节的不错。

   可待在家里休息的时间越长,我妈妈这棵摇钱树的“产值”就越低,昆哥可不会白白把我母亲好生养着,对这样的人渣来说,自己赚钱发财的生意是丝毫耽误不得。果然,今天下午一点左右,我妈妈便又被他带到那个废弃工厂拍片去了。他们临出门前,我在楼上眼巴巴望着,心里十分心疼妈妈。

   不过,昆哥还算是个守信用的人,他让我和山子今天不用出去发小卡片了,因为明天一早,我们四人就会按昆哥之前所许诺的那样——开车去省城。

   既然闲着没事,我和山子便跟着也上了昆哥的车,一同前往那片废弃工厂,准备现场观看我妈妈和一帮男人演交媾戏。

   到了偌大的旧厂房里,摄影、布景、跳高垫啥的都已经摆置完毕,那个电影学校的青年人导演站在厂房中央,与三四个年龄不大一致的男人交谈着,这些男人从面相上看,有的二十出头,有的已经四十好几,但无一例外都是陌生面孔。

   哎,再过不久,这几个家伙就要肏我妈妈了,看他们一个个那副色眯眯的猥琐嘴脸,我瞧着瞧着心里就反胃。而且,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肏我妈妈还不需要付钱,完全免费,只需各自戴上头套,遮住自己丑陋的脸庞,就可以尽情享受到我妈妈熟透了的美妙肉体。

   过了一会儿,我妈妈从厂房的侧门进来了,哦不,准确地说,我妈妈是被人“抬”进来了。

   我随着众人的目光,转头望去,只见妈妈被几根粗麻绳五花大绑着,她双手高举过头顶,九十度抬着一条大腿,暴露出胯下一丛黑乎乎的阴毛。走到近处,我又发现妈妈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饱满的大奶头上还分别戴着两个铁制的乳环……

   我出于本能地走过去,想解开绳子帮妈妈松绑,可我妈妈却一脸坦然地摇摇头拒绝了。母亲还告诉我说,是那个青年“导演”让她保持这样的高难度姿势,她的身子、头脚都不准乱动,并且,他们已经为今天下午的表演排练了许久,让我不用太担心。

   随后,我又听见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径直从我妈妈的下体处传来……我低头扫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旁边一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便淫笑着告诉我,那是放在我母亲阴道内的跳蛋,一共一大一小两颗,都已经充好电、开足马力,在我妈妈的肉屄内高速运转着呢!为了让我妈妈的骚屄一直保持湿润,每次拍片之前,他们都会用跳蛋和按摩棒等淫具给我母亲“热热身”。

   而这样的“热热身”,也算是给许多闲杂人等的一项福利,因为在场的无论是谁都可以参加。除此之外,母亲不仅阴道里被放着跳蛋,她身后的肛门里还被塞进了一串长长的钢珠子。

   厂房正中央,那个青年人已经把摄像机的镜头调好,其他手持DV的拍摄者也各就各位。昆哥叫我和山子别说话,等会儿拍片的时候全场都得保持安静。

   开始后,第一个镜头是给我妈妈的阴户和屁股一个特写:……麻绳沿着母亲的大屁股沟,饶了一圈,穿过她湿漉漉的下体,从小腹部反方向收紧,旁边的男人用手一拉,下面那段麻绳就整根没进了母亲两片大小阴唇里。我妈妈双目微闭,紧咬着嘴唇,在男人的牵扯下,我妈妈吃力地挪动脚步,肉穴上的麻绳在她走动时来来回回摩擦著母亲的阴道口,还没走几步,半股麻绳就已经被母亲私处分泌的淫水给浸湿了。

   拍完这段特写,青年导演从身边拿起一张硬纸板,然后举到半空中,我抬头一瞧,硬纸片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口交”

   接下来,刚刚一直用麻绳牵扯着我妈的那个家伙,在本场镜头里,他再也没有任何戏份了。待他退场后,我妈只能吃力地一只脚撑着,呈金鸡独立状站在原地。

   此时,终于轮到那帮通过发小卡片“报名”的男人们登场了。

   或许是每人都戴着头套的缘故,男人们个个都很放得开,丝毫没有半点怯场,这一点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一窝蜂的拥向我妈妈身边,七手八脚地解起母亲身上的麻绳,动作既熟练又利索。

   不过后来我又听昆哥说,最近一段时间发出去的小卡片,几乎都被几个常来的老面孔给截胡了。但昆哥反正也不指着这些色鬼挣钱,那么让谁来肏我妈妈不是一样肏?于是昆哥便在这些老面孔里选了几个“会玩的”,每次我妈妈拍群交戏时都让这些人来参演。

   难怪他们个个在镜头前都如此坦然,玩弄起我妈妈的身子来也是得心应手……

   随后,因为这一场戏主要是拍“口交”,因此男人们便纷纷脱了裤子,掏出鸡巴,在我妈妈身边站成一圈,四、五根长短不一的阳具,直挺挺地立在我母亲面前。

   摆脱麻绳束缚后的母亲,奶子上、屁股上、后背处全是红通通的勒痕,令我好不心疼!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皮肉之苦,她面无表情地跪在男人们中间,头抬也不抬,来来回回地用小嘴吮吸、舔舐着眼前这几根肉棍,安静的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啧啧”声,可见母亲吹得多么卖力。

   口交这段大约拍了二十分钟,但没有一个男人要射精,看来他们今天是有备而来。于是青年导演便临时更改拍摄计划,重新又举起一张硬纸板:“自慰”

   我妈妈见着这两个大字后,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哀怨,但还未等妈妈反应过来,男人们便一人抓过她的一条大腿,强行将妈妈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

   母亲无可奈何,只得勉强把手伸向自己阴部,此时镜头立刻拉近,拍到我母亲肥厚的阴唇往外翻着,母亲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隐隐约约中还能看见她肉屄里蠕动的阴肉。与此同时,母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熟练地揪住自己的奶头,有节奏地轻轻揉捻着。

   青年导演似乎嫌我妈妈动作太慢,便挥手让我妈身边的男人帮她“找找感觉”。

   于是,有一个男人便蹲下身,用手指快速拨弄起我妈的阴蒂,还不断问我母亲一些下流问题:

   “大娘,你在干什么呢?”

   听这清亮的声音,无疑是个小伙子。

   “自……自摸……”

   “为什么要自摸啊?”

   “我……想汉子……”

   母亲羞得无地自容,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

   “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想汉子啊?”

   “因为……因为我……喜欢鸡巴……”

   “喜欢一个鸡巴,还是好多个鸡巴啊?”

   “好多鸡巴……求求你了,别……”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羞辱下,母亲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阴道内胀痛难忍。刚刚那个问她问题的小伙子,趁热打铁,突然将两根手指一齐插入母亲的肉屄,塞满了母亲整个阴道壁。

   我妈妈不禁“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于是那个小伙子又在她的耻骨处猛然一抠,母亲的阴道内壁立刻就有节奏地收缩,将小伙子的两根手指紧紧箍住。

   几秒钟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妈妈竟然性高潮了: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触电般在空中又踢又蹬。

   母亲性高潮的余热还未褪去,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终于得以解脱——青年导演举起了“操穴”的纸板——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倒我母亲身上,一根根坚硬似铁的鸡巴轮番蹂躏起我妈妈的小骚屄来。

   一时间,拍摄现场的淫荡气氛达到了顶点,妈妈不停歇地被男人们用各种姿势、体位狠肏着。

   时而看见妈妈仰着脑袋、翘着肥臀,一边给前面的男人吹喇叭,一边被后面的男人老汉推车;时而又看见妈妈双眼迷离地晃着脑袋,大屁股坐在某个男人的肉棍上,同时双手还握着两根鸡巴上下套弄。妈妈湿漉漉的肉穴、屁眼、小嘴,身上这三个娇嫩的肉洞,无时无刻不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妈妈骚浪的叫床声越来越低,最后妈妈竟累得叫不出声来。

   肏到一半时,妈妈已经被这群男人干得四肢发软、瘫倒在地。这时候,有人便拿起了一个振动棒,打开开关,调到最高功率,接着直接就抵在了我妈妈的阴核上,我妈妈顿时浑身一颤抖,嘴里再次发出又淫又浪的尖叫,紧跟着,大约过了不到几秒钟,一股金黄色的水柱便从我妈妈的尿道喷涌而出……

   现场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目睹我母亲竟被玩得小便失禁了,都兴奋地喔喔直叫!

   ……

   当天晚上母亲几乎是被我扛回家的,前两天刚调养好的体力现在又耗尽了。母亲一回去后躺倒在床上不想动,但我还是用湿毛巾帮她擦拭了一遍身子,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母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楼下的昆哥也一直在酣睡,隔着木地板还能听见他巨大的呼噜声。

   而母亲却早早地起床,一阵忙活之后,已经收拾了一大包东西。我起床后,便问她这是要做什么。母亲有些惊讶地回答我,不是计划今天去省城时趁机逃跑吗?她现在正打包行李哩!

   此时我真他妈的苦笑不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母亲还是如此傻乎乎一根筋。

   “妈,您也不想想,今天带咱去省城,说明他们对咱还是放心的,至少对我是放心的……可您弄个大行李包,他们就不得不怀疑了嘛!”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自然当下就反应过来了,并觉得她自己确实有些傻乎乎。

   “那这些东西咋办?都不要了吗?”

   妈妈看着行李箱内的各种衣物,不禁有些心疼。

   “当然不要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保命要紧啊!老妈!”

   随后没多久,昆哥就上来敲门了,叫我们赶紧收拾收拾,半小时后出发,他在省城还约了人见面。临走前,我又特地让妈妈换上一双平底鞋,穿一套宽松点的衣服裙子,为突发情况做准备。

   当然,我们母子俩都没忘记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东西:一直藏在母亲奶罩隔层里的,那一笔数目不菲的积蓄。

  

  

  

  

   第十一章

  

   去省城的路上,山子开车,昆哥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母亲则坐在后排。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县城,离省城着实距离挺远,在国道上行驶了近百公里,仍不见我想象中的繁华都市的影子,反而来到一片落后山区。

   从车窗里望过去,几十米开外,绵延不绝的山峰上,怪石嶙峋,野草丛生,景色谈不上美,却十分的古朴、自然。在山凹凹处,茂密的树林间,坐落着许多木料修建的平房。

   昆哥指了指那片山区平房,说道:“小娃子,你知道不?我掳来的好多漂亮女娃娃都在这当小媳妇哩!”

   妈妈听到这话,不禁脸色惊恐地望了我一眼,于是我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小手,示意妈妈沉住气,别慌。接着我又笑嘻嘻地回昆哥说:“那多谢昆哥啦,没把我妈妈卖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是县城里住的舒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昆哥他们曾经提过:西边有个山区……看来,去省城的路是一直往西开,我暗暗记住这个细节。

   随后,又行驶了十几分钟,车子突然改道,从通往省城的国道上转下,开进了那片山区平房里。四个人全都下车后,昆哥让我和山子抽根烟,休息一会儿,他自己则领着我母亲走了。

   我问山子,昆哥这是要把我妈妈领去哪儿。山子摆摆手,说不用担心,昆哥只是去会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谁?

   为什么要带我妈妈去?

   山子的话只能让我更加担心……

   半晌,已经抽完了第三根烟,山子瞧我还一副紧张模样,便不耐烦地说:

   “哎呀,你怕个啥子嘛!走,不信我带你去瞧瞧!”

   之后,山子便把我领到一个巷子口,我探头往里一看:妈妈果然就在里面,她双手扶着水泥墙,袒胸露乳地站在一块木头案板旁边,妈妈的肉色连裤袜和丁字裤卷在一起,被拉到了她小腿肚子上;与此同时,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身板像座铁塔似的,矗立在我妈妈屁股后面,他裤子也脱到半截,正一脸兴奋地用后入式肏弄着我妈妈的骚逼。

   山子指了指那个胖男人,说这人是当地的一个屠户,但按辈分来排,他还是昆哥的远房表叔。

   胖男人一边用大肉棒狠狠“教训”着我妈,一边还揪住她的秀发,嚷嚷着要我妈妈再把屁股翘高点儿。

   妈妈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呻吟声不断,屁股也只得跟着往上翘。胖男人见我妈如此听话,是只温顺的小绵羊,便更加得寸进尺。

   紧接着,只听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后,不顾我妈妈嘴上说反对,强行用手扳开了我妈妈肥白丰润的屁股肉,然后又用手指往她的菊花口探去。

   我妈妈随即惊呼一声,两颗大奶子慌乱地左右直晃,胖男人见她这副骚浪模样,顺势便将手掏到我妈妈下面——俩人性器的交合处,接着他用手指蘸了蘸我妈妈湿黏的淫水,很轻易地便滑进了我妈妈的菊花里。

   小穴和屁眼两个肉洞里,同时被陌生男人的异物插入,妈妈很快就被剧烈的性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她疯狂地大声淫叫,不停扭动着身子,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起来。

   胖男人操了大约一百多下,终于在我妈妈的阴道内射精,射完精后我妈妈体力不支,一下跪倒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头也不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昆哥出现,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于是那个胖男人又把鸡巴塞进我妈妈的嘴里,让我妈妈给他口交。山子看着觉得无趣,便拍拍我的肩膀,说:这胖子还要弄好一会儿,你看了心里也不舒坦,不如咱们回车上再抽几根。

   没想到,我们刚走回停车的地方,手中的香烟还未点着,母亲也随后跟着回来了,她整个人衣衫凌乱,头发全部散在肩上。

   显然母亲还未从刚刚激烈的性交中恢复过来,她涨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告诉山子,昆哥说了,他要去当地一个什么表叔家拿点东西,要咱们在这等着,不必去找他。

   山子听了,点点头,说他知道了,接着便继续跟我一起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包刚拆的香烟已经被我和山子抽完大半包,山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叫我妈妈上车坐着,不要站在外面乱晃。

   待我妈妈上车后,山子便用钥匙把车门给锁了,然后他手一挥,对我说道:“走,小鬼,咱去看看啥子情况!”

   ……

   离开停车的空旷土坡,我和山子并排走在青石板路上,最后步行进入一条条狭窄的小巷。这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景色,还真别说,小巷里的建筑无不透露着一份古朴之美。每一个土院子,每一间小木屋,都好像未经保护的古建筑,青墨色的院门贴着斑驳的春联,院门上方旧式的造型,透着一阵浓浓的“古”风。

   这些景色比我去过的几个旅游小镇都好看多了。但转念一想,不禁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寒:如果当时我们母子俩被卖到这种地方,那下半辈子就彻底告别文明世界了。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

   步行了十几分钟,好像已经快到昆哥表叔家了,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楼,对我说:“前面就到了,你等下,我去撒一泡尿,农村人的茅厕都脏的要命!”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再看两米开外,山子已经开始解着裤腰……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积压已经的怒气一下全部涌进大脑……

   关键时刻,怎能手软!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山子靠过去,他此时正在痛快小便,注意力完全放松,再加上山区的风声极大,山子丝毫没有察觉……偷偷来到他背后,我使出了浑身力气,举起那块大石头,最后朝着山子的后脑勺,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

   山子一声没吭,就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车钥匙,我火速赶回妈妈身边,虽然几年未开车,但我依稀还记得那些步骤:打火、发动、手刹、上档,最后一脚油门,车子就呼呼地一溜烟跑了——终于!我们母子俩成功逃离了昆哥等人的魔爪!

   妈妈激动地在后座上流下了眼泪!而我则几近手舞足蹈,一边开车,一边欢乐地又喊又叫!

   足足过了近半小时,我和母亲兴奋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下来。

   此时,车子正以每小时至少80码的速度,高速行驶在向西边走的路上,也就是那条去往省城的国道。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怕后面有人或车子追过来,但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却连之前那个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时候,我和母亲都冷静下来,脑筋也恢复了理智。

   母亲问我:“儿子,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开?”

   按原计划,我本想到了省城,实施一些手段,再弄出点乱子,趁机和妈妈俩人逃走。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逃跑成功,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计划了。

   很快,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的这辆车,可是昆哥的,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这一点令我十分担忧。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类的地方,只要有人烟就行——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我妈妈身上带的现金,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完全不是问题。

   ……

   天无绝人之路,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我和妈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在县城郊外,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么在国道上,不要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回北方老家。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板突然反应过来,我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没办法,规定确实是,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板让我们母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板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溜达一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板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溜达完了好几圈,准备回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板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馆的破床上;旅馆老板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鸡巴,噗嗤噗嗤好几下,用力地抽插在我妈妈的骚肉洞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板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阴道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

   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接着,又听旅馆老板说了一句:“回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板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经过我的身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

   我板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想必之前旅馆老板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一直嫌贵,舍不得吃的菜肴。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因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欺负”两字,我便故意用话酸她:“哟,您还怕别人欺负啊?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的。”

   母亲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话中有话,便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儿子,下午我和旅馆的老板……那些事儿,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紧接着,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她教育我说,经历了这么多,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至于其他的,有时候,人肯定会遇到困难,那就不得不低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些东西,没办法只能放弃。比如说,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肉体,但换来的,却是我们娘俩可以同住一间房,不被拆开,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母亲怕我还生闷气,又举了另一个例子:前段时间,我在昆哥他们面前,一直卧薪尝胆,摇尾乞怜,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终换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我心里好过多了,同时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错怪了她……唉,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内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牵制,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至此,我和妈妈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各自心情大好起来。

   晚饭时,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来了一阵性欲。

   于是我便使坏,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我妈妈心里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

   没办法,母亲只好乖乖照做。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手伸到裙子里,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自己的小内裤往下拉,费了老半天劲后,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这还没完,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样,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亲那条酒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便一下给我揪了过来。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继续夹菜吃饭。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实在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拿妈妈的内裤包在鸡巴上打飞机玩,结果被妈妈发现了,她丢下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让我干那恶心事。

   母亲还“严厉”地说,现在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别人撞见我当着自己亲妈的面手淫,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母亲还宽慰我,说自己马上会吃尽快吃完,之后就跟我回旅馆让我尽情在她身上消火……

   尾声

   夜晚,旅馆房间内,母亲翘着屁股,跪在床上,她嘴里含着我勃起的阳具,正一丝不苟地深喉吹舔。好久未享受到母亲口舌侍奉的我,此时已爽得头晕脑胀,整个人云里雾里。

   母亲的一双玉手,十分软嫩,她从我的大腿开始,向上缓缓抚摸,于我的乳头上停住,用指尖在上面轻柔打着圈圈。

   阳具在妈妈高超口技的挑弄下,很快胀得青筋暴怒,龟头沾满了母亲的口水,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夜深人静,妈妈也早已情欲高涨,她主动叉开双腿,坐在我的裆部,将亲生儿子的鸡巴全一口吞进自己的肥穴里。待我的龟头一插到底,直顶她的花心,妈妈还扭着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几下。

   我一边紧紧地搂着妈妈,与她激烈拥吻着,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拼命耸动下体,好让鸡巴能在妈妈的阴道中抽插的更多、更猛烈。随着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妈妈很配合地高声浪叫着,淫水也随之源源不断,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床垫上。

   ……

   次日,我和母亲便包了辆私家车,去了省城。

   在那座繁华的省城,我们一刻都没盘桓,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当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就买到了票,搭上了回北方老家的火车。

  

   ************

   笔者的话:《可怜的妈妈》最后一部,至此全部写完了。感谢各位的支持、捧场!谢谢!

   至于后来的故事,回到了北方老家,笔者心里大致想着,即使动笔继续写,那也主要是围绕文中母亲之前留下的存款,和与父亲重新修缮关系,以这两点为中心出发,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

   《可怜的妈妈》是不会有第四部了,但不出意外,笔者应该会写几个中篇外传,把整个故事编辑的更丰满一些。

   谢谢各位!

  

  

  

  

   番外篇

  

   02年下半年的时候,我们家出了一件大事: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无意中撞见了我妈和其他男人乱交。

   事实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层最后的窗户纸。

   当时我妈正和两个陌生男的一丝不挂的滚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撅着白花花的肥腚,被人一前一后的狠肏着肉屄和小嘴。

   这两个男人我爸虽然不认识,但读者朋友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他们一个叫王军,一个是老齐,齐教授。

   俗话说捉奸捉双,捉奸在床,我爸这次不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妈和别人的春宫,并且还一下子捉了“三”。事后我妈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抹泪,而我爸也没多说,更没打骂我妈,只记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烟,而且第二天还照常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课去了……

   此后几天两人一直未曾说过话,关于此事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可这样一直拖着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历经了约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挣扎和各自冷静后,我爸妈最终还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断绝了两人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就这样,原本至少在表面上还十分融洽圆满的一个三口之家,至此终于彻底破碎了更不幸的是,我爸这个耳根极软的书呆子,还听从了家里一些无良亲戚的歹意怂恿,在仅仅给了我妈两千块的“分手费”后,便极其不讲情面的将她赶出了家门。

   而我作为两人共同的亲生儿子,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已堕入贫困深渊的妈妈,决定与母亲同进同退,一起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家。

   由于那时候手里的现钱十分紧张,因此我和我妈当时只能暂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度日,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虽然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亲,觉得他实在太过绝情,太过昏庸,不过后来细细回想起来,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头上被带了无数顶绿帽的倒霉教书匠,其实也和我妈一样——是个软弱可悲,凡事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可怜人。

   因为即使现在已经离了婚,我爸仍对我妈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无所知,没有丝毫的概念。

   他不知道我妈几年前曾做过一些民工和城管们的性奴,被他们残忍地轮奸,性虐,以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方式调教过,侮辱过;也不知道我妈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诱下,被迫在镇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成为了无数变态嫖客胯下之物,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也是玩弄奸淫我妈的主力军之一,常常在宾馆或家里,拿他丰满肥熟的美丽老婆,当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尽情使用,肆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发射在我妈全身上下每一处肉洞里。

   不过话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我那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亲娘如此,自己父亲也不例外。

   那么作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冯慧芳的老公,“光荣”的人民教师——我爸,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

   过去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暂且撇开不谈,就说说那次我爸捉奸的具体状况,读者们便可略知一二了:……

   那天,由于我爸的学校决定临时调课,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时间约是下午3点多钟。

   当时的我爸,还骑着已用了十几年的凤凰牌自行车。他一颠一波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不过,那倒不是因为今天提前放了学,可以早点回家,而是刚才经过路边摊的时,他终于买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两本文学小记。

   可戏剧性的是,当他刚一打开家门,后脚还没迈进屋里的时候,我爸的好心情却一下变得十分复杂起来——他看见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鞋柜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旁边是一双他说过不让我妈穿的,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和一碟吃洒了一地的花生米。

   再看沙发上的某些物件,则更是令他彻底震惊了,一件紫色开档的女士情趣内裤,一条同色系的半镂空棉质乳罩,两个仍在嗡嗡作响,表面油光闪亮的黑色跳蛋……

   我爸此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见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两本书,头重脚轻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妈的卧室走去。

   隔着紧闭的房门,我爸悄悄地把侧脸贴了上去……

   “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

   “呵!这老娘们肉可真嫩啊,来,老齐,你也来试试!”

   “好!来,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别让这老屄乱动!”屋里的声音来源于两男一女,那女人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熟悉,我爸只听了她哼哼几声,便断定那女的正是我妈!

   站在门外的我爸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目光呆滞而无神,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不过为了一探究竟,我那羸弱的父亲还是决定强打起精神,并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着墙,卯足了劲要看看屋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接着吃力的弯下半个身子,探头向屋内悄悄的望了过去。

   就这样,我爸做出了一个必然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因为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不仅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价值观,彻底粉碎并扭曲的一幕。

   只见在那张我父母已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上,我妈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怀里,哭天喊地的大声叫唤着。与此同时,她还不断地扭动肉感十足的腰肢,乱蹬两条洁白而纤细的美腿,但在王军两条强硬臂膊的牢牢钳制下,她的一切反抗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我妈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着什么,不过我爸此时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与反应的,因为男人们在我妈的脑袋上紧紧套了条款式新颖的黑色连裤袜,只在嘴部开了口子,好让她可以呼吸出气。

   我妈嘴上两片又细又薄的朱唇娇艳艳的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声声叫喊,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闭。时不时的那两男人还会伸出手指,强迫我妈含在嘴里吮吸。

   场面显得十分淫荡。

   过了一会儿,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缓缓地爬上了床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我妈耳旁,隔着套在她头上的丝袜,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妈饱满的耳根肉。

   齐教授的舌头十分僵硬,像一块用了很旧的洗碗布;旁边长着两排不整不齐的大黄牙,上面还沾满了许多乌黑的烟垢。

   由于我妈的双眼正丝袜被遮住,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因此她丝毫没有预见到齐教授的突然袭击……在一阵尖利的惊叫声后,我妈如被电击似地打了个寒颤,接着又不禁将一只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阴户。

   事实上,耳垂是我妈全身几处敏感点敏感度最高的地方。每次与她做爱前,我只要轻轻在她耳朵上舔上几小口,我妈就会立马迸发出高昂的“兴致”,她不仅瞬间就会小脸发红奶头变硬,下身的淫水更是没几秒便开始哗啦啦的如小溪一般,潺潺流淌个不停。

   而这个小秘密——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让我妈发骚——还是当年一个老嫖客偷偷告诉磊子的。后来我和磊子在我妈身上试了试……嘿!果然是真灵验!

   我妈这个女人,虽然内心与思想上十分的保守传统,但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货真价实的荡妇身体……

   再回到我爸我妈的卧室里,刚刚舔完了我妈的敏感带,弄得她私处一片汪洋大海的齐教授,现在又轻声低语的在我妈耳边嘟哝了起来,似乎在嘱咐着什么,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有节奏的搓揉起我妈的乳房来。

   我爸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虽然他不知道房里的男人跟我妈说了些什么,但从那老家伙和我妈身后的男人脸上淫亵而猥琐的笑容上看,我爸预感将有坏事发生在我妈身上了。

   果不其然,我妈随后便顺从的用手分别钩住了自己的两个腿凹,然后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将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两侧充分的张开,做出了一个女人小便时的姿势。

   于是,我妈下体那“神秘”的阴户便彻底的暴露出来,展示在了全场包括我爸在内的三个男人眼前。

   只见我妈私处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哈着小嘴,不断地往外喷溢着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体,两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阴唇,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肿胀起来,正无精打采的耸搭在我妈的阴道口上。

   相较于平日里我妈干净而整洁的阴户,此时出现在我爸面前的这个肮脏无比,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不禁令站在门外偷窥的他,顿生一阵强烈的恶心。

   不过我爸虽然十分软弱,常常还会犯些糊涂,但作为一个从未丢掉过良心的知识分子,他心中的善与怜悯,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

   他看着我妈无助的被人用丝袜套着头,全身因为不时地惊吓和强烈的羞耻而不断颤抖,就像只可怜的肥羊落在了两头饿狼嘴里;胸前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丰硕乳房,被人握在手中尽情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的松软乳房;下体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说,早已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层层褶皱的上面,布满了油亮亮的闪烁着淫水的反光。

   见到这些,我爸却又变得感到十分的心疼,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温和内向,为人既端庄又善良的贤惠老婆,此刻却被两个从未见过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样肆意淫弄着,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不过,最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自己作为我妈的丈夫,此时却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好……

   要知道,我妈作为一个女人,一名妻子,她多么希望当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蹂躏,人格被侮辱作践时,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可以挺身而出,赶走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的淫魔们,将她从性与变态的无尽地狱里给拯救出来!

   可是我爸没有,一直都没有。而这,也注定了他们最后必将分开的悲剧命运。

   也正因为如此,我更能理解我妈心中最苦的地方,因为不断的绝望与饱受惊吓的同时,她内心里还要忍受的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楚与自绝,那就是:永远都不能自甘堕落,“享受”这样的性快乐。

   而这,也是她这个良家妇女永远不会失去的贞洁本性,和最后的底限。

   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绪乱飞时,房间里的淫戏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

   面对眼前这个中年熟妇门户大开的下体,齐教授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快乐,好像一个欢快的捅着树上蜂窝的调皮少年;一边又缓缓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并将烟头放置在仅离我妈下身的阴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令人发指的残忍熏烤着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

   此时,我妈只觉得自己的私处时痛时痒,难受不堪,好像有数百只蚂蚁爬进了她的下身,并且在滋滋不停的疯狂蛰咬着她的嫩肉。

   我妈虽然知道,是齐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弄的她的阴道壁又疼又痒,但由于被黑色的丝袜遮住眼睛,因此她并不清楚自己的阴蒂正被一根火烫的烟头变态的灼烤着!只觉得阴户口那里的温度正越来越高又过了一会儿,我妈下体的性器反应越来越强烈,痛感更是越来越明显,只见她拼命的左右摇晃着的脑袋,并大声的喊叫着“疼!疼!”。很显然,我妈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温度,已经达到了极点。可是,面带着变态淫笑的齐教授,却仍将手中的烟头悬在那里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要拿开的意思,仍然继续燃烧,炙烤着我那可怜的母亲。

   一直坐在我妈身后,用双手不停搓弄揉捏,细细把玩着她胸前两颗巨乳的王军,在旁边也看的十分过瘾,于是只见他从那对白肉球上腾出了一只手,然后顺着我妈光滑洁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抚摸着探去,直到我妈正饱受折磨的肉穴门口,他的大手才停了下来。

   随后,不出所料的是,王军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壮的手指,并强行插入进那已经被塞得满满的阴道内,与齐教授一起,暴力且毫无怜悯的疯狂指奸着我妈。

   齐教授见状,也变得愈加的兴奋了:他不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并保持着三根手指同时在我妈体内前后挺动,还大大猛吸了一口香烟,让烟头的温度变得更高,更烫,并接着继续刺激烧灼我妈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啊!”

   “好痛!啊!我受不了了!”

   “啊!求你们了!啊!痛啊!”正遭受着如此虐待与折磨的我妈,好像一只正被人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猪,不断地大声呼喊着,嚎叫着,声音凄厉而悲惨。

   伴随着我妈发自肺腑的痛苦的惊声尖叫,两个男人无休无止的四根手指一齐上阵,飞速而粗暴的插弄着她的小穴,扣挖她的阴道壁。随着频率的不断增强,男人们所用的力度和插进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再加上离阴蒂仅毫厘之距的燃烧的烟头的强烈刺激,我妈下体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经渐渐达到了无法忍受的人体极限!

   最后,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后,只听见一声“啊!”的猛然大叫,我妈那口饱受着摧残的可怜肉穴,这下再也终于支持不住了!

   只见此时的我妈:粉白的颈脖上的正挂着无数点有黄豆粒那么大的,一滴滴透明的汗珠;下身两条既修长又白嫩的玉腿,犹如正被电击了一般,正不断地剧烈抽搐着。纵观她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块肉体不是在微微打着哆嗦,从头到脚,我妈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前所未见的强烈与敏感。

   与此同时,我妈还一边拼命的摇摆着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肥屁股,并不断左右甩动那颗仍被蒙在丝袜里的小脑袋。她挣扎着想尽量并拢早就被男人的两只大手紧紧分开按住的双腿,好像在拒绝或躲避着什么。

   仔细一看,原来是王军和齐教授两人竟然玩到了我妈的G点!只见一股股透明中略显白浊的女性体液,正持续不断的从我妈阴道口里大量的喷涌而出,如天女散花般的洒在了床单上,地板上,以及我爸睡觉的枕头上。

   这已经不是我妈头一回在男人面前“当众表演”潮吹了,但这一次无疑是最壮观的一次。因为她不仅喷出了比以往要多一倍还多的大量淫水,还足足“大力发射”了约有20多秒钟,真是令我不得不再次发问:我妈这个女人的性潜力,它到底有多大?

   另外,随着这一波高潮的结束,那两个比禽兽还下作和无耻的男人,总算是停下了他们用手指对我妈私处的残酷侵犯。与此同时,我妈自己喷射出来的那些体液,也早已彻底打湿并浇灭了那颗烟头,让门外正目瞪口呆着的我爸,也好稍稍放下了点心。

   “臭婊子!别想死猪一样的躺在那!给我跪好!”

   “啪”的一声,王军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在我妈的肥屁股上,并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朝她大声叫嚷着。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的瘫倒在床铺上,丝毫的不想动弹;她头发凌乱,脸上苍白,眼角还挂着两串清晰可见的泪痕。

   再看看她胸部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和抓痕,以及臀部上刚刚才“打上去”的五根红通通得手指印,仍然木鸡般伫立在门外的我爸,心里顿时又悲痛到了另一个极点。

   再回到房间里,此时好戏才刚刚开场。

   在王军和齐教授的强制要求下,我妈不得不又一次的翻过身来,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并以双手撑地,肚皮朝下的姿势顺从的跪好,准备迎接他们阳具的随时进入。

   接下来的画面,我想读者朋友们是再熟悉不过了:与往常一样,我妈就像一只任人玩弄的性爱娃娃,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只是一边疲惫不堪的仰着脑袋,张着小嘴,一边大大的分开两条细长的美腿,高高的撅起肥白的大屁股,让王军和齐教授两人一人一洞,自由自主的前后同时抽插,同时玩弄着……

   双蛇入洞,双管齐下,双龙戏凤,这两个男人,真是好不快活……

   看见此情此景,门外的我爸此刻终于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砰”的一下,他重重的把门给推开了。

   看着屋里赤条条的三个裸体,和一件件散落在地的男女式衣物,他狠狠的咬着牙,并举起了一只胳膊,接着,就在空气已经凝固的这一瞬间,只见我爸颤颤巍巍的用食指指着那两个男人,说道:“请……请……请你们离开……离开我的家!现在!”对,没错,你们并没有听错。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爸却还仍然如此的胆小懦弱,不敢伸张,真是令人感到无法理喻!

   没有冲上前去,将那两个可恶而无耻的男人痛揍一顿;也没有一把将我妈拽起,横竖扇她几个大嘴巴;甚至连一句脏话,一声咆哮,我爸都没有说出口!

   他所做的,只是“请”他们离开!

   “呵呵,你……你就是小冯的丈夫啊”看见我爸突然的破门而入,胆小怕事的齐教授迅速从床上一步跳了下来,“这……这……其实……”接着,只见他一边急急忙忙的赶紧穿上了衣服和裤子,一边十分尴尬的和我爸打着哈哈,试图想先控制住我爸的情绪,再找机会赶紧脱身。

   再看床上的我妈,虽然浑身依旧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着,可她已经摘下了头上一直被套着的黑色丝袜,还就近拿了件睡裙稍稍遮盖了一点上半身。

   我妈很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裤,可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站立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仍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十分的扭曲和羞愧。

   再看看她下半部分身子,竟然还在有节奏的一前一后不断摆动着……

   原来,就在此时,一直和我妈玩着“老汉推车”的王军,不仅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安与害怕,竟然还像当做什么事都没用发生似地,继续以后入式的姿势,一下下的不停抽插着我妈的小穴!

   这可是当着我爸的面啊!

   “对不起了兄弟!再把你老婆多借给我玩几分钟!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你这人!怎么,怎么可以……”我爸涨红了眼睛,整个人气的好像一只充满了气的啤酒……

   (写到此处,读者们已经“略知了一二”,呵呵,先埋个雷,《可怜的妈妈》第二部里,会具体提到未完的部分)

   正是由于王军和齐教授这两人如此的无休无止,肆无忌惮的玩弄我妈,而且还因为不担心被我爸这个软弱书生发现,他们也从来不注意保密。

   再加上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早已愈演愈烈变的妇孺皆知,而我妈背后的指指点点更是从未停止过。因此如今东窗事发,让我爸捉奸在床,“顿悟”了自己头上那顶大绿帽子,也是完全不出乎我的意料之中的……

   离婚后在家的最后一天:此时的我妈,心情十分沉重,已经几夜没有睡好觉的她,眼角的泪痕和深厚的眼袋清晰可见,痕迹十分明显。

   我站在一旁不说话,跟着我妈一起收拾着行装。

   与家里时时刻刻弥漫着的悲凉气氛想比,我的脑子里却充满了乐观的思想。

   至少在我看来,此次我父母终于决定离婚,事实上可以算是一件好事。

   对于我爸而言,他终于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永远摘掉头上那顶厚厚的绿帽子,与自己“淫乱”的老婆彻底撇清了关系;而作为女人的我妈,她这几年过的也很辛苦,不仅要很不情愿的被那两个男人百般玩弄,过着性奴一般的生活,还得整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生怕让我爸知道,这下可好,心中的最大压力顿时烟消云散了。

   现在他们离婚了,对各自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一种解脱呢?

   不过话说回来,齐教授和王军这三年来虽然已在我妈身上痛痛快快的爽了个够,但要不是他们玩弄我妈的时候实在过于无所顾忌,从不为她着想,我们家也不至于会有今天的局面,而且他们还可以继续拿我妈作乐下去。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好色之徒,真是导致这一切的真正罪恶之源啊。

   不过现在大家一拍两散,彻底斩断了任何联系,也算是他们两人的自作自受的结果。若以后还想再碰到一次像我妈这样好欺负的“傻女人”,他们估计得排队等到下辈子喽。

   不过既然讲到了齐教授和王军这两个臭男人,我就在这跟大家简单的说几段吧,都是些已经有点模糊的回忆……

   (以下是关于这三年的部分片段回顾,根据是我妈后来的口述,以及一些我自己的亲眼所见)先说说齐教授这条老色狼。

   场景一:午休时间,社科部办公室的大门紧闭,刚刚吃完中饭的齐教授此刻正躺坐在真皮椅子上,他懒散的微微仰着头,神情充满了愉悦和享受。

   再往下看,我妈正整个人藏在批改论文的办公桌桌肚里,膝盖跪在地上,她双手扶着齐教授的膝盖,将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胯间,小鸡啄米般的上下摆动,正一丝不苟的给齐教授卖力做着口活。

   我妈上身穿了件粉色的丝织圆领衫,下面是一条刚刚过膝的碎花裙,她一边“窸窸窣窣”的认真套弄着嘴里的阳具,温柔吮吸两颗黑不溜秋的睾丸,一边顺从的掀起衣服,缓缓解开自己的胸罩带,最后向外一扯,两颗又白又大的肉奶子瞬间便欢快的跳了出来。

   齐教授见状立刻伸出双手,只见他将两团粉嫩的肉球一手握住一只,肆意搓扁按圆,捏弄成各种形状,开始尽情的把玩起我妈的乳房来……

   场景二:傍晚五点多,在我爸妈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上,已经玩弄了我妈一下午的齐教授,此时仍乐此不疲的趴在我妈肥熟的身体上,双臂环抱着她的粉颈,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她阴道内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而此刻离我爸下班回家的时间,也顶多只有二十分钟了。

   与此同时,早已香汗淋漓,体力不支的我妈,却正一边口齿不清的叫床呻吟,一边苦苦哀求着压在她身上的齐教授,恳请他快点射精,以免被不久就要到家的我爸发现。

   但正玩在兴头上的齐教授可管不了那么多,他顺手拿起一条我妈刚换下的蕾丝内裤,把她的小嘴一堵,便又俯身继续大力抽插起来。因重击而不断发出的“卟吱卟吱”的肏屄声,以及床单上一滩滩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潮湿印记,令我妈胆战心惊,眼里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场景三:周一早上7点,刚刚做完晨练的齐教授,已经准时来到了一家就在其大学附近的青年旅馆。他快步走上二楼,拿出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兴冲冲地打开了房门。

   看着屋子里的景象,齐教授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就在此时,我妈也“正巧”在这房间里。她上身赤裸着,只穿了件大红的薄纱胸罩,下身是条红色的蕾丝内裤,腿上裹着镂空的粉红吊带网袜,足蹬一双艳红色的漆皮高跟鞋,又细又长的鞋跟足足有十几公分长。

   全身一套火辣红色装扮的我妈,充分展现出来了妇人独具的性感妖冶,十分诱人。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我妈此刻并不是像往常一样跪在门边迎接前来操穴的男人,而是正被几根粗硬的麻绳五花大绑的四仰八叉按在床上,手腕和脚踝处也均被手铐拷住,分别锁在床尾和床头的铜柱上,屁眼和小穴里插着两根黑漆漆的假阳具,此时正开足马力,“嗡嗡嗡”地高速运转着。

   只见我妈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湿了大半块枕巾。

   “呵呵,这进口货就是好啊,转了一夜还电力十足嘛!”齐教授一边急切的脱着衣服裤子,一边望着已被两只电动鸡巴折磨了一夜的我妈,淫笑的点头说道……

   场景四:凌晨两点多钟,我家小区对面的植物公园里。齐教授一手拿着根铁制的教鞭,一手牵着条松紧式红绳,正悠闲地在公园里的羊肠小道上慢慢踱着步。

   而在他身后紧紧跟着的,则是一个丰乳肥臀,面容姣好,但却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

   这是齐教授在拿我妈当狗溜着玩呢!

   几乎在每个周六的夜里,我妈都会在凌晨的时候偷偷起一次床,然后在披上件大衣就迅速的溜出家门,到对面的公园里去,与齐教授在某个长椅旁会面。

   在齐教授的“规定”下,我妈身上除了那件跑出来时披在身上的大衣,通常是不会再穿其他衣物的。浑身上下,除了一条肉色或白色的连裤袜,以及一双尖嘴的高跟鞋外,我妈便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

   而当我妈和齐教授在那张指定的长椅旁碰到面后,她便会立刻脱去自己身上的那件大衣,然后再学狗的模样爬上那个长椅,一边仰起头看着齐教授,温顺的伸出舌头,不断轻声的哈着气,一边蜷起双手,叉开两脚,以阴户大开的姿势,羞耻万分的蹲在上面。

   最后,齐教授还会亲手给我妈的颈脖戴上项圈,嘴里塞入口球,接着再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往她的屁眼里插入一根狗尾巴式的电动按摩棒,并将速率开到最大码。

   待一切完备后,齐教授便一鞭子狠抽在我妈的大肥屁股上,示意她从长椅上爬下来,然后再拉几下手中的狗链,我妈就会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犬一样,一边有节奏的摇晃着两颗垂在下面的硕大乳房,一边十分吃力的踩着那双12公分的高跟鞋,一丝不挂的跟着他,向前悲惨的缓缓爬行着……

   齐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暂时告一段落。

   现在,我再说说我妈的另一个“性伴侣”王军,与齐教授这老头相比,他对我妈的玩弄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他不仅自己会玩,还时常把我妈“拿出去”给别的男人分享。

   事件一:为了在一帮狐朋狗友的面前显示自己的“牛逼”,王军常常在深夜的时候把我妈从家里叫出来,然后让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们一起喝酒,划拳,打牌,玩个通宵。虽然碍于王军的情面,那些人始终没用鸡巴肏过我妈的肉穴,但吃吃我妈的豆腐,当她面讲讲的荤段子,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他们可一件都没少干。

   比如说在饭局上喝酒的时候,根据王军的规定,我妈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场的所有人一杯酒,作为今晚的开场白。

   于是就见我妈无时无刻不是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仅要主动给他夹菜倒酒,还要任其将手探进自己的胸罩或内裤里,含羞忍辱的被人当众把玩乳房和性器。

   一手托住我妈松软浑圆的乳峰底部,一手将她核桃般大小的奶头往外使力拉长,然后再松手让其自行弹回;或是扒开她迷人的小内和连裤袜,将两根手指插进我妈的水帘洞,肆意扣挖搅弄她的阴道壁,搞的我妈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事件二:这些经常玩弄我妈的人中,有一个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这人每次回乡都会与王军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并且次次都会要王军把我妈给叫来。

   于是往往我妈刚一只脚迈进饭店的包间,他就急色色的整个人扑上去,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又是亲小嘴吸香舌,又是摸奶子打屁股,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要我妈喊他“老公”。面对这样过分的要求,我妈虽然是万分的不情愿,但为了不让王军丢了面子,她也只好十分尴尬的一口一个“亲老公”,“好老公”,“我也想你”的叫着……在众人淫亵的阵阵哄笑声中,当晚的酒席总算是开了筵。

   就连去外面上厕所,他也会叫上我妈跟着,让我妈替他解皮带脱裤子,并用小手扶着他粗壮的鸡巴,轻抚他的乌黑的卵袋,站在一旁看着他尿完他才满意。

   这家伙有几次甚至还强行把我妈按下,想要我妈给他口交,好在当时有其他的客人到厕所解手,我妈才得以“幸免于难”

   ……

   事件三:当酒局喝到兴致浓烈,气氛高潮的时候,王军还会要求我妈陪这些人玩划拳的游戏。

   具体的规则是:如果男人们猜输了,就必须得自罚一杯酒——不过是让我妈抿一杯酒在口中,然后嘴对嘴的喂给他们吃;而如果是我妈猜输了,则她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作为“自罚”:脱去一件除了鞋袜在内的衣物,或是弯下身子叼起那个猜赢她的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含住一分钟。

   很显然,无论我妈的输赢,这个规则对她来说都是没有丝毫利处的,而且王军的这帮酒肉朋友在酒局饭桌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可谓个个都是划拳高手,和他们猜,我妈自然是赢少输多。

   因此每次和这群地痞流氓们玩到最后,几乎都只能看见同样的两个场景:在七八个面红耳赤,大声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间,一个体态丰满,神情羞涩的中年熟妇,正赤条条的光着上身,挺起一对肥硕的吊钟巨乳跨坐在某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腰间,用自己殷红的小嘴给他喂着酒;或是美妇人撅起了弹性十足的雪白肥臀,足蹬着各种时髦高跟鞋,埋头在男人的裤裆里,一动不动的把那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阴茎温柔含在嘴里,隔着她腿上紧紧包裹的肉色丝袜,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蜜穴隐约可见……

   事件四:既然不能让我妈正儿八经的给自己吹箫吮阳,也不能扒开我妈的双腿暴插她的肉穴,王军这帮正值壮年的朋友哥们,自然是十分的不满足。往往一顿酒足饭饱下来,他们不仅吃撑了自己的肚子,胯间的办事的家伙也已一个翘的比一个高。

   为了“合理”的满足弟兄们的“生理需求”,平息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王军往往会让我妈采取两种方式——手足并用。

   每当酒局临近尾声,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时候,这帮地痞流氓们却仍然不急着离开,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又烫又硬的阳具,然后围在我妈身边站好。

   此时我妈早已被扒的几乎赤身裸体,她一言不发的坐在四五个男人中间的椅子上,脸色微醺泛红,乳头勃立硬起,下身一股股爱液无法控制的往外渗着。

   无数只男人的大手布满在了我妈的身上,小穴,乳房,腋下,大腿内侧,几乎每一个关键部位都被一只或几只正在把玩的淫手霸占着。而我妈自然也不能歇着,她今晚最后的“任务”,便是让王军这些正无耻下流的调戏着她的弟兄们全部射精,各个满意的回家。

   于是就见我妈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羞臊的坐在那里,面对眼前这些个铁棒似的粗大鸡巴,她不仅要一手抓住一根卖力的认真套弄抚摸,为男人们手淫打飞机,还要抬起肉感十足的双腿,用两只白嫩的小美脚再包住一根,快速并充满节奏的不断搓揉摩擦,以足交的方式让其出精。

   由于这个特殊的“保留节目”,我妈每次被王军招去陪他们吃酒的时候,都不得不在包里带上好几条丝袜,黑色的肉色的,长筒的吊带的,各式各样,一应俱全,让喜爱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

   而我也因此会在每天早上刚起床的时候,便兴冲冲的第一时间去洗衣机里翻查我妈的换洗衣物,如果发现有一条以上,并沾着斑斑白精的丝袜或连裤袜,我便可以十分断定我妈昨夜又是去陪王军那帮狐朋狗友们喝酒了。

  

  

  

  

   (同人)续三

   作者:dazhuzhe

  

   第一章

  

   由于在小镇上得罪了舅舅,我和妈妈的生活和工作都被舅舅刁难和排挤。我们只能在妈妈为小表弟一轮彻底的狂暴奸污后骗了小表弟的压岁钱后匆匆逃离镇上,有去到了一个新的城市。

   到了新的环境,妈妈决定彻底改变性奴的命运,在一家服装公司做保洁工作,每月工资才1000多,我和妈妈很艰苦的生活着。

   为了生活,我放弃了学业,在一家卡拉OK里做服务生。主要是负责包房里的卫生和整理。这家卡拉OK的老板叫姓何,叫何胖子。是个有黑社会背景的人,市里的黑白两道都给他面子。我在这里工作也很适应。为了省下回家的车前,我经常下晚班后就睡在没客人的包房里。只是精虫上脑时偶尔回家找妈妈肥美的身子发泄兽欲。

   在这里上班快半个月发生了一件事。晚上12点左右,我们领班大奎子叫我去办公室。我到的时候已经有四个很魁梧的大汉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大奎子站一边陪笑着,见我进来,大奎子气吼吼的冲我叫道“兔崽子,305包房是你打扫的吗?东西快还给几位老大”

   “什么东西呀”说着话的一刻我脑海里想起在打扫沙发时看到一个信封,里面有塑料袋装了几包白色粉末。我转身出门在过道里叫“谁的东西忘记拿了”可是马上就走过来一个蓝西装的客人随手就拿去“谢谢”走了我忙把刚才捡到东西还给客人的事说了出来,大奎子劈头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我靠!搞错了。这几位才是丢东西的客人”

   “啊?那怎么办?前面那个客人走了好久了,追也追不回来了”我惊恐的回答“奎子,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啦。近十万的货呢。怎么办?让你们老何来”四人中像是老大一样的秃子说道大奎子让我别离开,到外面打了十几分钟电话后汗淋淋的进来,一番赔礼后领着四个大汉去了财务室。又等了好久,老板何胖子和大奎子走近办公室,老板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小豪呀,你可闯大祸了,就你刚才那一下,我可费了十万块钱呢”

   “十万块钱……”

   我脑子里炸雷了,不过刚才他们没进来时我倒是想起来那东西是什么。毕竟经常在包房门缝里看到一帮狗男女神魂颠倒时吸食的大概就是这种粉末……

   “看你还是个孩子,我也不是要你赔钱,但是事情总要有个交代,把你家大人叫来吧”何胖子说道我急忙打了个电话回家,简单告诉妈妈发生的事情,叮嘱妈妈速度过来。

   过了半小时,大奎子接到前台电话出去了,没多久带着妈妈进来了。大概是来得匆忙,只见妈妈穿着一件小碎花的宽松睡衣就过来了,胸口肥白的两个大奶子上下起伏,估计她是为了省打车前跑过来的。

   何胖子和大奎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到妈妈的那刻眼神也立马精神起来了“小豪,你出去吧!我们和你妈妈随便谈谈”大奎子一边说一边连忙指着门“那我去外面,你们可别为难我妈”出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看妈妈,她无奈的眼神朝我望着,又似乎是求助我,可我有什么办法呢在外面我一直是担心他们会怎样我妈妈,我们没钱,最多让两个死家伙在我妈的身体上发泄一下,反正妈妈也是经历过很多次轮奸的熟女。

   “不行,我得偷偷看看”我对自己说,主要是想看看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我想起来绕到后面的窗子下,呵呵,果然有条缝,我就蹲那里看看吧“小豪妈,这事你怎么看,看你也是明白人,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吧?”

   大奎子说“真的那东西赔了您十万块钱?我一个离婚妇女可没钱赔你呀”妈妈低着头恐慌道“那你是要不认账咯?”

   大奎子这个马屁精随手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棒球棍指着妈妈。妈妈哪见过这种局势,马上吓得跪在地上,那白生生的两个奶子被灯光一照,看得出何胖子微微地在淫笑。何胖子随手一指大奎子,示意。大奎子站在旁边就没再说话了“那你摆点诚意出来吧……美女”可恶的何胖子淫笑着说。妈妈回头看了下门,大奎子说“门锁着呢,就我们三个人”这话妈妈似乎听明白了。

   不等两个淫棍说,妈妈抬起秀美的脸立马像换了个人似的对何胖子说“老大要是不嫌弃就先玩玩我的身子给您泻泻火气吧”说着一边盯着何胖子抛媚眼,一边解开睡衣纽扣露出两个奶子,成熟肥美的身子几秒钟就赤裸裸得摊在两个色狼面前。何胖子和大奎子惊呼着马上走上前。

   “我操!这婊子倒是懂事。奎子,一起玩玩吧”何胖子连忙招呼大奎子一起上。两人相视一笑,淫秽的一幕开始了。

   何胖子一把捏住妈妈的奶子,边揉边说“骚货!好好表现,给我们玩爽了那事就算了”

   “嗯”妈妈应了后自己躺在地毯上,两腿大张,阴毛下肥厚的骚穴大方地朝着两个色狼。

   于是我看到的就不想而知了。两个混帐恶狠狠的把妈妈按在地上,四只魔爪揉捏着妈妈的每一寸白嫩的肌肤,妈妈知趣的为两个轮流混帐口交。而何胖子和大奎子把刚才委屈赔钱的火气拼命得在妈妈的嘴巴,骚穴,肛门中发泄。小小的办公室里门窗都闭着,妈妈很快就大汗淋漓了。“操死你这个拿身子抵债的骚逼”

   “快点,含深点,到不了鸡巴根可不算抵债哟”

   “把烂穴夹紧点”两个色狼玩弄我白嫩的妈妈同时不忘侮辱她。看得我怒火欲火交织,恨不得进去一起加入。

   艳戏经历了半小时,色狼们分别在妈妈的嘴巴和穴里发射了。妈妈默默得穿着衣服,大奎子拉着何胖子悄悄嘀咕着什么,而何胖子听了几句就赞赏地微笑。看来他们还有别的计划。

   果然,他们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妈妈。何胖子躺在沙发椅上抽着烟,大奎子又转身恶狠狠的揪着妈妈的头发,一巴掌扇在妈妈这个刚才为他们迎送承欢的女人脸上。

   “贱货,你以为被我们哥俩插几下骚穴就能抵十万块钱”

   “那你们要怎么样?”

   妈妈被打得头发粘到嘴巴上,嘴角大奎子的精液还没擦。

   “在这里待一个月,用你的骚逼为我们夜总会招呼客人”

   “这……”

   妈妈流着泪,似乎后悔刚才为两个色狼服务太好,害得现在脱不了身。

   “考虑个屁,我们何老大可不是简单的人。你那宝贝儿子的命我们随时能拿掉”大奎子这个混帐居然威胁我妈妈。

   妈妈甩开大奎子的手,静静得坐在地上抽泣。大奎子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大奎子好像写好了。拿到妈妈面前叫她看,妈妈扭过头没看。大奎子火气来了,抬手就要打我妈妈。何胖子倒是看着心疼,说道“算了,你给她念一下吧”。“那好吧”大奎子站在妈妈面前像宣读圣旨一样读了起来。

   “本人欠××夜总会金额十万元,因无力偿还。特申请何总在贵公司工作一个月抵债,工作内容随意老板安排绝不抵抗。以上决定皆属自愿”读完后,大奎子拉起半裸的妈妈,让她签字落款。妈妈想(算了,大不了给他们做一个月性奴,很快就过去了)签了字,大奎子出来叫我带我妈妈回家,我装傻扶着浑身汗臭的妈妈回家了。看她累了,我让她安静得睡了。

   第二天上午,妈妈辞掉了保洁工作。下午带着一大堆衣物就来到夜总会,看来这个月她不打算回家了。

   大奎子找了个地方让妈妈把东西放好,然后带她到办公室跟妈妈关照了一下她的工作。无非就是要妈妈无条件地去包厢里为客人提供性服务。反正妈妈也有经验。于是后来就在每个包厢里经常看到妈妈像母狗般赤裸着肥白的身体,客人们疯狂的轮操着妈妈的全身肉洞。在会所里妈妈的全身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就是一条红色的狗链套在脖子上。大奎子等流氓牵着狗链游走在各个包厢间,向客人推销这条肥白的母狗。谈好价格后,狗链递到客人手里,然后把爬行的裸母踢进房间。关门的那刻总是听到妈妈的尖叫,不用说,里面的流氓都是冲上去使用暴力轮奸的。妈妈倒也很快习惯上这种被客人虐玩的工作。

   由于怕妈妈被玩坏,何胖子交待手下每天让妈妈服务四个包厢就行了,但是一定要每个客人都射出来才算数。妈妈为了每天早点结束工作睡觉,每次的服务都非常淫媚。经常是在大屁股上涂满油,一边承受着一个流氓的抽插骚穴,一边吮吸着另一个流氓的阴茎。等客人都尽兴了结束每天的工作后还要去大奎子的房间挨操。大奎子居然还很会做人,经常把夜总会的同事叫到房间使用妈妈那雪白的肉体上被客人干得红肿的三个肉洞,等所有人都射得妈妈满身满脸,再把这汗淋淋的赤裸母狗牵回自己的房间。何胖子为了保持在员工面前的身份,很少在会所里玩弄妈妈的肉体,只是偶尔趁妈妈去浴室洗掉满身精液时拉妈妈给他口交。

   这样淫荡的生活维持了二十天左右,发生了一件令妈妈不安的事。

   这天晚上,妈妈照常完成了被客人轮奸挨操工作后。大奎子把妈妈牵到房间,掏出之前看得发硬的鸡巴,塞进妈妈的嘴巴里。妈妈灵活的舌头在大奎子那腥臭的鸡巴上飞快得转动。没多久,大奎子的鸡巴就硬到了极限。

   “你这个挨千插的母狗,快背过去,今天大爷要狠射你的骚肛”大奎子恶狠狠的朝妈妈叫道。

   妈妈顺从得转过身趴下,肥白的臀部高高撅起,身子像滑梯一样下冲着。大奎子把勃起的阴茎稍稍按低,朝妈妈红肿的菊门吐了口唾沫,大吼一声“骚母狗,爷的肉棍要进你的直肠了”,就在这时砰……门突然被推开。何胖子急急忙忙走进来。大奎子见是老板,缓和一笑“老板,你来得正好,一起干这母狗吧”

   “快下来,别干了,有事……”

   见老板的神色慌张,看来是真的有事。大奎子问“怎么了?”

   “把母狗给我,我亲自牵她去招呼一伙客人”大奎子虽舍不得这时停下来,但也没办法。把牵着妈妈的狗链一头扔到何胖子的手上,很是难过,像个被小伙伴抢了玩具的小朋友。

   “不是每天只招待四批客人吗?怎么又让我去?客人多吗?我今天已经被搞肿了,不想去可以吗?”

   妈妈说何胖子扇了妈妈一巴掌,蹲下来托着妈妈的腮帮子对还在发愣的妈妈说“母狗,听着!我这帮很重要的朋友过生日,你一定要伺候好,出来时额外奖励你一万块钱”妈妈在会所时每次的性服务老板都赚了不少的钱,从来没有说给妈妈报酬,妈妈的身份一直是挨操抵债母狗。这次居然能拿到钱,还是天文数字的一万块,妈妈欣喜若狂“老板,快带我过去,一万块钱,你说话要算数哟!”

   何胖子牵着妈妈上了三楼,何胖子打开308包厢的门,妈妈匍匐着爬过去朝里面探视了一眼,只见里面满满的站着一房间的半裸的大汉,大概20人,小小的包厢除了人只看到一张满是酒瓶的茶几。而且多数人身上都纹着飞禽猛兽图案,一看就不是善类。妈妈转身跟何胖子说“老板,牵我回去吧,人太多了,我怕不行,钱我不要了”可是这样的时刻谁会理会这个弱女子的哀求呢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长相凶狠的汉子,何胖子很客气地把链子递给他“你们好好玩,玩狠一点也不要紧,别怕出事,我把大门的锁上了”一向心疼妈妈的何胖子居然要客人狠狠玩,这帮人看来的确来头不小。妈妈的心头一紧,看来今晚不知怎样熬过这场盘肠大战,一种会被玩残废的凄惨感觉油然而生。何胖子转身离开,随着脚步声远去,妈妈被遗弃得流下泪水。

   那个凶狠的汉子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直接抓住妈妈脖子上的狗圈,拎起来倒提着妈妈的双脚重重地扔在茶几上,像是在扔行李箱一样,随后关上了包厢的门……

   小生不才,狗尾续貂。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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