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罪小姐想让我犯罪
斥罪小姐想让我犯罪
从一开始,气氛就不那么正常,斥罪轻轻敲下法槌,宣告案件开始审理,德克萨斯被法警推上被告席,“下面请公诉…”话尚未结束,一旁的大门便被人撞开,法警刚上前拦截闯入者,被三四个彪形大汉按在地面的鲁珀拿出一封密信,扬言是由家族带来的密信,需要斥罪立刻拆开阅读
一听见来者的身份,便再无人敢阻拦,黄色信封被呈递到斥罪的案头,无奈的叹息一声,斥罪接过了那一封密信,骑缝章没有被拆开过的痕迹,将折叠了两次的信纸展开抚平,整个庭审就此陷入停顿,司法程序被迫终止,斥罪却只能咧嘴苦笑,谁让自己受到家族的保护,也就只能听从家族的摆布,一如现在,必须先处理密信的内容
信纸很大,而大块是刺目的白,真正的黑体铅字只占了其中的一小部分,“立刻结束审理…法庭中被安置了反物质炸弹…极度危险”
“停止…审理?!”虽然很不情愿被干扰,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被放在了这个地方,但家族的命令通常是不可违背的,她还是没办法忘记她失踪的几位同事,至今下落不明,这样的杀鸡儆猴还是让剩下的法官变得听话了不少,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法槌再次落下,“由于紧急情况,此案暂时终止!”,斥罪将案卷收拾完毕,转身离开会场,“太奇怪…”斥罪离开法庭,还在思索方才发生的怪事,好巧不巧,偏偏在开庭不久,斥罪背起自己的挎包,关上自己办公室的大门,木质大门传来厚重的声响,在空无一人的走道里回荡
“你好啊…初来乍到,来不及自我介绍了”
“你是?”斥罪刚想发出声音,而自己的声带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声响,面前穿着黑色风衣的菲林步步紧逼,“打招呼的话可以回去再说…”将被惊疑定在原地的斥罪手腕铐起,“只能委屈你咯~”绳索绑缚在斥罪的双腿,关节和肌肉处绳索层层缠绕,一环扣一环,以驷马的姿态将斥罪束缚,一团布料被强行塞入斥罪口腔,“好啦!”用胶带将斥罪的双唇封印,以眼罩将斥罪的双眼遮蔽,凭耳塞将斥罪的双耳堵塞,彻底剥夺了斥罪的感官,最后拉开斥罪的白色的内裤,一个突突跳动的跳蛋在手指的帮助下抢占了阴道的前沿
虽说斥罪大概率是不同意这样的行为,但此刻除了被装进某个容器里,并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随着拉链被拉上,谁能想到大法官被装在这个行李箱里被带走?蜷缩在这样狭小的地方,身体不自然的被折叠在一起,向来是极为难受,而时间对我也不算宽裕,拿出对讲机,“这里是rt,已经得手,准备撤离…”
对讲机那边传来汽车引擎的声响,我拖着行李箱,故意在台阶上一磕一绊,仿佛是置身在汹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斥罪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快被摇匀了,行李箱的轱辘声响不断,我从一处不起眼的小门走出,和能天使将箱子抬到车的后备箱,“企鹅物流…”装有斥罪的行李箱和其他等待配送的包裹混在一起,更加不显眼
“出发,回罗德岛…”窗外的风景快速向后退去,罗德岛由远及近,在视野中逐渐变大
“诶?人呢?”拉普兰德闯入法庭,却只有她一人,静谧充满四周,四周不见德克萨斯
准备好的言辞没了用武之地,拉普兰德唯有悻悻离去
罗德岛 实验室
随着一路的颠簸,配合着罗德岛内部的上上下下,我能够感受到装在里面的斥罪是怎样的天旋地转,将沉重的皮箱放在实验室光洁的地面上,说实话,要维持实验室的整洁还是相当有难度的一件事
将锁扣处的密码锁打开,随着拉链将两侧的皮布分开,日光灯的亮光总算透入了黑暗了好久的皮箱,方才将斥罪装箱似乎过于心急,拉链的缝隙之间夹杂着些许的毛发,看似是斥罪的尾巴毛夹在其中,随着行李箱的运动被硬生生的扯下,嵌入的跳蛋似乎还在忠实的工作,从私处流出的淫水已然将自己的内裤完全浸透,甚至将箱子的内壁润湿
或许是从眼罩无法遮严实的地方透入了光亮,斥罪从晕眩的头脑中艰难的得出自己被转移的结论,虽然对自己所处的位置一无所知,但基本的本能还是驱使着斥罪在有限的空间内顶撞这行李箱,布料和布料的摩擦发出轻微的嗤嗤声,将斥罪从箱子中一把拎起,如同提着一件非同寻常的礼物一般
“这位是?”路法西依然在研究一本难以读懂的古书,或许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咒令,多萝西放下手中的试管,指着被绑缚成粽子的鲁珀,“一位叙拉古的法官…”,我将斥罪放在桌上,就好像是放下一件物品一样随意,那一对本来随着我的步伐蹦跳的双乳现在被自身的重量压在桌上,简直像是要从那一文胸中蹦出一般
“不会惹上麻烦?”多萝西指了指对我们的对话一无所知的斥罪,“她的身份…”我知道多萝西的顾虑,“受人之托罢了…况且我们也需要德克萨斯——”我掀起斥罪的上衣下摆,在她圆润的臀部抽打一掌,“唔!”斥罪吃痛而昂起头的样子让人发笑,好像受到了攻击却判断不出来源,昂起头,随意的转换着角度,如同蠢笨的青虫一样
“那就好…”多萝西听完我的解释,伸手抚摸着斥罪的黑丝,“嗯唔…”斥罪的呻吟经过口中沾水的抹布的过滤,变得模糊不清,“路法西…还记得萨卡兹的契约吗?”我对着还在埋首书卷的路法西挤挤眼睛,“啊啊…不是禁术嘛…”合上面前的书本,扯住书签的飘带,将书签扯出一节,“当然要完成这个也不困难…”将书本夹在腋下,路法西走出实验室,去准备禁术需要的材料
想拆开一件包裹一样,和多萝西一起将斥罪的束缚解开,被胶带粘过的手指泛红,搬运到一旁的刑椅上,将身体靠着椅背放好,双手卡在椅面两侧的铁环中,胸前被束带拉扯在椅背上,两根束带像是多萝西故意的一般,将斥罪的双乳挤出好看的形状,双脚还是按照惯例锁进足枷,一双靴子暂时保留在斥罪的双足,何时被取下完全看我心情
“怎么样,长途跋涉很辛苦吧…”拔出斥罪耳道内的耳塞,解开系在斥罪后脑的绳结,一把撕下贴在嘴边的胶布,让斥罪重新恢复了自由表达的能力,“你到底是谁…”斥罪看着我,又看了看旁边并不认识的扎拉克少女,“这是违反《叙拉古法典》第二百三十八条、第二百三十九条……”
“不错,熟练的掌握了法条…”我拍拍手,绕到斥罪的身后,伸手握住斥罪的耳朵,温热的感觉涌上指尖,手指和毛发紧密接触,仿佛一直都是挚友,“但是…为什么法律能被执行呢?”手指刻意的内扣,内侧的绒毛愈发的细密,保温良好,稍高的温度让我的手指仿佛误入了两个不同的境地,“还是要有强制力,对吗?”手指微微用力,斥罪的耳朵尖微微内扣,一放松又弹性极好的弹回,在空中一颤一颤
多萝西负责站在斥罪的脚边,拿着手术刀将斥罪的靴子边缘切开,似乎是太心急,只顾着将斥罪绑好,而目前靴子的上端卡在足枷里难以整个取出,“滋啦…”多萝西拎着刚划开的口子,将手术刀从切开的部位进入切割,很快就将整个胶皮割下,斥罪的丝足暴露在空气之中,即便是靴子的大部分还处在脚上,但对于斥罪来说,唯一的保护层已经失去,两片鞋底被多萝西扔在一旁的垃圾堆里
“你们…要干什么?”斥罪的脚趾不安的蜷缩起来,或许失去鞋底还是很让她慌张,多萝西抚摸着斥罪的脚趾,惹得斥罪最大限度的躲闪,“法官小姐的分趾袜真好看呢~”多萝西拿出一卷扎带,将斥罪的大脚趾捆扎在一起,连接在足枷上固定完成,如此一来,斥罪的脚掌只能任由多萝西操控
“反正下次开庭被拖延到两星期之后了…恐怕这段时间你都只能在这里度过哦…”我简单告知斥罪我们的目的,要求宣判德克萨斯无罪,“不可以…司法的程序不能……咿呀!”多萝西趁这机会刮弄斥罪的足弓,令斥罪不适的痒感让斥罪足底内扣,试图离多萝西的手指远一点,而多萝西再次搔挠斥罪的足背,虽然足背不如足弓那么敏感,但斥罪终究不愿意被这样的挠痒,而如果回复到之前的位置,那么自己的足弓必然会再次遭到多萝西的攻击
将斥罪的耳朵放开,手从斥罪的乳沟之间插入,“呜啊!”自己的隐私部位遭到侵扰,偏偏柔软至极的乳房无法夹住我的手臂,将斥罪的文胸扯下,可以听见背后缝合处丝线断裂的响动,一双巨乳显得愈发跃动,乳头的挺立将前面单薄的衣物撑起一个小小凸起,我抄起一旁的剪子,拉住斥罪的衣物,剪出一个适当大小的空洞,傲立的乳头和乳晕从中显露,如同搓揉着面团,我拎着斥罪的乳首,不时的用指甲掐斥罪的樱桃
“唔哈…呼呼……”虽然此刻痒感还不算强烈,但在斥罪的记忆之中,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别人总认为法官不过是家族的枝干,但至少自己的尊严不至于会被人随意的消灭,而此刻。完全是生平的第一次,被这样的绑在椅子上,完全无法反抗的被人凌辱
隔着一层衣物,我的手指从斥罪的手臂和身体的间隙伸入,尽管在斥罪看来,自己的手臂和身体贴合的还算紧密,而只有当我的手指真正进入她的腋下时,斥罪来发现,自己的手臂尽管可以用力,但却没办法向内收紧,对于我的手指限制相当有限,丝滑的衣物布料或许价格不菲,但对于痒感的阻隔似乎更加无力,完全没有阻力的在斥罪的腋下按压,左右开弓,可怜斥罪之前从未被人呵痒,如今第一次被人搔挠,还是动弹不得,只能好好的忍受我手指带来的痒感,移动范围始终不曾离开过斥罪的腋窝中央,毕竟那也是我喜欢玩弄的部位,尽管斥罪目前并不想被这样的玩弄
多萝西的手指顶在斥罪脚趾和脚掌连接的部位,长长的指甲不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触碰到被袜子“保护”的娇嫩肌肤,“唔哈哈哈…嘻嘻……不许碰我的脚”
仿佛是叛逆心理的应用,斥罪越是说不允许被触碰的部位,我和多萝西越是想进行尝试,多萝西搁置对脚趾的挑逗,十指按在斥罪的足底,脚趾被扳起,足弓处的肌腱为定位提供了依据,拇指负责足弓的挠痒,而其余四指则专注于在脚掌上耕耘,从前脚掌受到中立的召唤,一路滑下,在斥罪的脚心处停留较长的时间,或许那里确乎是斥罪最为敏感的部位,每次多萝西的指甲按下,整个钢制的刑椅就会微微的颤动,虽说不担心散架,但也足以凸显出斥罪挣扎之用力
越是惧怕,越是想要逃离,却也愈发暴露,更加无法逃离
在我的指示下,多萝西将斥罪的其余八根脚趾一起套入了剩余的绳环,就此,斥罪的整个脚丫的弱点全部暴露在我和多萝西的面前,脚趾被向后拉开,分毫难以移动,左右两只脚很快就陷入了同样的境地,“不可以…不可以嗯哈这样啊……”
拒绝总是显得多余且不知趣,多萝西无情的将斥罪的十根指头都绑起来,此刻斥罪的双脚就像一份端上餐桌的美食,等待着他人的享用
八根绒毛棒被塞入斥罪的脚趾缝,分趾袜很好的容纳了那些异物,如果说方才对于斥罪的挠痒,斥罪还可以勉强忍耐的话,此刻的痒感就完全超出了斥罪能够忍受的限度,八只转棒吱吱转动,外圈的绒毛几乎连成一个圆圈,快速到残影连成一片,不知是实验室中空气不流通,温度较高,还是斥罪本身体质的缘故,黑丝的颜色似乎加深,从足底出现的足汗被黑丝吸收,而来不及蒸腾的汗液反作用于斥罪的肌肤,滋润的同时增强斥罪足底肌肤的敏感度
“呼哈哈哈嘿哈…好痒啊别挠哈哈哈…”似乎是觉得斥罪还可以承受更多的痒感,在工具箱里挑拣一番,为斥罪寻找合适的“玩具”,敏感如斥罪,对于她来说,只是脚趾缝里被嵌入的那几只转棒就足已让斥罪吃尽苦头,而此刻多萝西甚至还要给自己的脚多加几种刑具,斥罪便感到一阵脱力般的绝望,多萝西用钻头隔着薄薄的黑丝,时而钻右脚,时而钻左脚,双脚中的其中一只都可能会遭到多萝西的打击,而具体是哪一只脚的何种部位完全看多萝西的意愿,就好像现在,多萝西握着开着最大档的钻头顶着斥罪的涌泉穴钻动,绕着涌泉穴转着圈,“脚心哈哈哈…不不…脚趾也好痒哈哈哈快停!”顺着斥罪深陷的足弓,圆润的脚趾,骨感的脚掌和凸起的拇指球,立起手中的钻头便是点对点的精确打击,若是横放些许,便是增大了接触面积,无论多萝西如何转换,都是殊途同归,变为斥罪接受不了的痒感,多萝西变着花地玩弄着斥罪的嫩足,每当金属的钻头按在斥罪的足底,就可以激起斥罪激烈的挣扎,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痒感难以忍受,斥罪的笑声之中都开始夹杂进了哭腔,而多萝西还没有要暂停的意思,似乎多萝西和我一样,也认为折磨捕获的猎物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一个钻头似乎还不足以满足多萝西的施虐欲,抓起一个气垫梳,在丝滑的丝袜上舞蹈着,完整的享受这斥罪的敏感地带,从过程到结果,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还是不愿意嘛…”其实按照现在斥罪狂笑不止的情景来看,即便斥罪想要说出什么,我也是没办法从她不间断的笑声之中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反正看着多萝西玩的正在兴头上,便不打算制止,至于斥罪的拒绝什么的,我是一概不打算理会的,反正为了在叙拉古安插一点自己的内容,我并不介意在完成迫使斥罪改判的任务的同时,让斥罪变得只会乖乖听话
“呼呼!哈哈哈哈嘿哈哈放开哈哈哈别挠”斥罪的抗拒是那么的无力,“不许黑哈哈哈碰我!”仿佛我和多萝西的手上有着什么污垢一般,让斥罪小姐如此的反感,我和多萝西心照不宣的对了个眼神,手中的两件工具重新被放回了箱子中,斥罪起伏的胸口不管是让谁看都会心旌荡漾,总算是有一点喘息的时间了,斥罪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埋怨着自己敏感的身体,否则也不会遭受这样的折磨
“这个怎么样?”多萝西举起一个小罐子,标签上贴着山药汁,“当然可以”,我食指和中指夹住斥罪的乳头,手指来回的摩擦碾压,直到它们完全硬起,多萝西给自己戴上手套,仿佛很不愿意碰到那种液体一样,将毛笔蘸取山药汁均匀的刷在斥罪的足底,丝袜的经纬构成方格,山药汁出于表面张力而呈现一个个乳白色的小方格,“呜…诶哈……这是什么?”毛笔虽然沾上了液体,但原本聚拢的笔锋依然没有散开,戳在斥罪敏感的足底还是有着不小的刺激
“我想你一时半会也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那么就过一会再说好啦”白色的液体附着在斥罪的足底,趾缝间则被罐底中的沉淀物塞满,在丝袜吸足山药的精华之前,多萝西一刻不停的用毛笔在斥罪的丝足上游走,直到多余的液体再也不被接纳,从斥罪的足跟流下,多萝西才算满意的合上山药汁的盖子
随着多萝西将罐子重新放在桌上,我才注意到里面的汁液少去不少,“真是的,需要涂抹那么多吗?”我和多萝西坐在一旁的桌前,整理满桌的实验数据,而斥罪,被带上一个口球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仿佛在房间内成了一个透明人,无人注意
潮湿的丝袜贴在自己的身体上并不舒适,而更令斥罪感到怪异的是眼前的两人突然停下了对自己的折磨,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怕痒的弱点被发现,不是会被一刻不停的搔脚底么?眼前之人的想法无可猜测,而涂抹在自己足底的冰凉物件也不知道是何种物品,斥罪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追随着我和多萝西
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足底传来,刚开始斥罪只是以为自己的脚被束缚住后血流不畅引起的错觉,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足底逐渐开始出现刺痒,方才的挠痒给斥罪带来了恐怖的体验,无孔不入的痒感如同沁骨入髓一般,简直令自己防不胜防,现在的足底虽说也很不舒适,但相较于之前的挠痒似乎还算可以
而接下来的事件似乎与出乎了斥罪的预料,本想着那种痒感会随着水分的蒸发而逐渐缓解,而时间在流逝,那种被叮咬的感受并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开始衰减,反倒是足底开始发热,明明那个部位是如此的触手可及,却又始终无法通过手指的抓挠来得到丝毫的缓解,余光中,斥罪看着我们两个的身影,我们是唯二可以来舒缓她痒感的人,而我们,偏偏又是把她绑来此处的,最不可能给她施以援手的,况且,求饶似乎很没有面子
“唔哈…嘿哈……”足底的瘙痒感逐渐猛烈,而周围的环境安静的可怕,唯有的声音便是斥罪粗重的呼吸,和纸张翻动的声响,那么安静的环境,没什么事物来分享斥罪的注意力,全体的注意力只能够被放在足底的痒感,“唔哈…这感觉…”足底的瘙痒感和自己的肌肤仿佛融为了一体,不管斥罪如何抖动足部总是无法逃离,好比是心中的梦魇无法摆脱,反而越是想要离它远去,反而是越靠越近,斥罪拉扯着束缚脚趾的皮带,大拇趾似乎里自己的姆趾球是那么的近,要是可以蹭一下,那对于斥罪而言也是莫大的缓解
一点,就差一点,两只脚向着对方,拉扯着皮带作出双向奔赴,但每次在脚趾触碰到自己的足底,总是会拉扯到皮带的极限,随后再也不能够再进一步,最为靠近的结果不过是布料和布料之间若有似无的碰擦,对于缓解痒感尚不足够,但对于斥罪来说好似看到了自我解痒的途径,脚趾更加用力的向下弯曲,每一次拼尽全力,却只换得徒劳无功,足底的刺痒和心中的渴求让斥罪百爪挠心
求饶,还是不求饶,对于斥罪而言是个问题,如果向眼前的两人求饶,且不论自己是否真的可以脱离痒苦,至少自己作为叙拉古大法官的自尊心拒绝求饶,而另一方面,自己的足底在山药汁的浸淫下依然是瘙痒难耐,甚至在山药汁没有涂抹到的脚踝处都开始出现瘙痒的感受,蔓延开来的痒似乎更让人恐慌,生怕被痒感啃啮殆尽一般
最后的尝试终于还是耗尽了斥罪的体力,拉扯坚实的皮带终究还是件费力的事,斥罪的脚趾再次被皮带拽回了原来的位置,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挣扎一样,我的目光从来不曾离开过斥罪,看到她徒劳的行动,看到她苦痛的神情,甚至还能读出,她内心的纠结,从眼眸中透露出的疲惫,不甘和犹豫
“唔!唔唔唔!”虽然细若蚊吟,但斥罪还是忍不住山药汁的折腾,仿佛虫蚁爬满双脚的感受让斥罪心里发毛,一刻也不愿意再受到这样的折磨,解下她的口球,“求…求求你…”斥罪嗫嚅的双唇翕动若干下后,最终还是选择屈从于痒感,“求我?求我什么?”我注视着斥罪羞红的面容,而斥罪却羞于和我对视,偏过头去,“唔哈…求你…帮我洗掉我脚上的…东西”就连说话都开始带着喘息,斥罪看来受罪不少,如今这个名字怎么看都是充满讽刺,“哦哦…可是,你说过不让碰你的身体…”我装作为难的样子,而斥罪的面色似乎更加的红润,不知是羞耻还是痒意的结果
“真的…好难受…求求你碰一下我的脚……”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在脸上冲出一条晶莹的泪痕,斥罪变得低声下气,仿佛在哀求一般,我挥挥手,多萝西戴上手套,四指并拢,手指甲即便是藏在手套中依然暗藏锋芒,仍旧有杀伤力,将黑丝上的白沫划出一道沟壑,斥罪本就瘙痒的足部凭空又多了几分痒感
“别啊嘿哈…痒痒啊嘿哈…”手指的滑动将山药汁的位置重新分配,原本就瘙痒难耐的部位再次遭到山药的血洗,多萝西并没有刻意搔斥罪的痒痒肉,但也绝没有帮她接触足底困境的打算,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偶尔出现一些小小的介入,比如此刻,将山药在斥罪的足底在分散的均匀一些
山药汁透过丝袜,效力直击斥罪心尖,斥罪似乎已然觉得自己足底的每一处纹路都已经被山药汁覆盖,足底,整只脚,都变为了这种瘙痒的集合,源源不断的消耗着自己,我接过一旁的山药罐子,一旁撕开拭子的包装,在前端的棉签棒上吸取山药汁液,直到前端变得湿润且厚重,趁着斥罪疲于应对足底的痒感,我将拭子探入斥罪的兽耳,沾上山药汁的绒毛温顺的贴合在耳朵内侧,拭子在其中打转,将整个外耳涂抹均匀
“唔哈…这…求求你不”,逐渐从自己的耳朵感受到这样的异样,对于斥罪来说几乎很是绝望,鲁珀的耳朵在身体部位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敏感,如今直接接触到山药汁,娇嫩的黏膜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刺激,黏腻的触感自然不必说,足底那种熟悉的灼热感简直要让斥罪抓狂,山药已然铺满斥罪的耳朵,尽管现在斥罪很想通过甩头把山药汁甩出去,而真正付诸实践后,斥罪才绝望的发现,绒毛将山药锁住,根本减轻不了耳朵的异样,仿佛痒感从耳道中延伸,就快要把斥罪脑中的理智完全吞噬
看着斥罪摇头晃脑的惨样,我站在她面前,赤红的俏脸伴随着即便是被迫扯起的嘴角,仿佛此刻她真的很愉快,而不是被我和多萝西虐待,“好难受,嗯嗯啊…我收回我的话啊啊……”斥罪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仿佛再忍下去就会疯癫一般,“请…请触碰我的身体…”
“这怎么行…大法官的约定,怎么能轻易反悔…”虽说斥罪已经到了极限,但不妨碍我继续挑逗她,“说吧:‘请使用我的身体’”我俯下身,在斥罪受罪不已的耳朵里送入一口热气,如同催化剂将里面的燥热痒感又加重了几分,“我说!我说!”仿佛尊严已经不再是必须的物件,而只是可以用来交易免除苦痛的物件,我轻笑一声,等待着斥罪吞吞吐吐的回复
“请…请使用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可想,每次只是想到自己应该去维护的尊严,而足底的痒感却驱使自己去放弃本该属于自己权利,“使用”这样一个恶毒且巧妙的字词,斥罪残破的语句,是否也有着自己残破的梦境,自己之前,虽说作为大法官,但怎么却也逃不出“使用”这个词,不过是此时彼时,御人御心的区别
“好好~这就帮你洗干净…”仿佛是听到了可以开动的指令,多萝西打来一盆肥皂水,用剪刀将斥罪的丝袜剪开剥下,将里面一双尤物脱出,尽管在山药汁的调教下变得通红,仅从脚型来说也是天生的美足,多萝西托住斥罪的足跟,将一把大刷子按在斥罪的足底,仿佛是追求清洗的效率和效果,多萝西无论是从力度还是速度,都似乎用尽了心力
从水盆中撩起的水最后从斥罪的裸足回到了水盆,将其击打出涟漪的同时泛起轻薄的泡沫,刷子的纤维压弯在斥罪足底,虽然此刻山药不再折磨斥罪的双足,但很快痒感的海潮迎面而来,新加入的肥皂水润滑效果拔群,功不可没,好像周围的时间停止了一秒,刷子已在足底刷了几个来回,仿佛是杨感过于强烈导致斥罪忘记了如何大笑,而怕痒的身体僭越停机的大脑,大笑喷薄而出,比之前任何的笑声都激烈且疯狂
“嘿哈哈哈哈难受哈哈…洗好了?哈哈…”其实足底大概已经恢复了白里透红的诱人状态,所谓的尚未结束不过是多萝西的诓骗之语,无非是想多把玩一会斥罪的嫩足,我手握着掏耳勺和小水枪,湍急的水流冲击在斥罪耳朵内壁,顺带着用掏耳勺挤出那些掩藏在绒毛下的山药汁,而金属和肉体敏感带相互触碰的感觉,并不比原先的山药汁好受多少
“洗干净了~”将斥罪折磨的快要昏厥的刷子终于被多萝西扔回了肥皂水中,“噗通”一下沉入盆底,我关闭水枪,湿漉漉的狼耳不断地向下滴水,仿佛是一次不太舒适的采耳,斥罪颔首,仿佛要把自己的面部埋入巨乳,“所以愿意答应我们了吗?”我将纸张在斥罪面前抖动,而斥罪并不抬头,似乎以此暗示自己绝不答应的决心
和多萝西耳语一番,先将那一份文件放在桌边,我取出手术刀,将斥罪的食指戳破,殷红的鲜血流出,伤口细小,待到伤口自然凝血,勉强在杯中积累了一层血液,尚未凝固的血液散发着腥甜,我取过一只假阳具,将斥罪的鲜血洒在其上,按照书中的语句,吟唱着古老的法术——
“Ihi saleti eliko-sati elati
Ihi renapi shiko-lafi enapis…”
几乎没什么异样,只是那根阳具上多出了一个血红的标记,我轻柔的抚摸手中的柱状物,斥罪猛然抬头,却只看见我手中把弄着那一根假阳具,羞耻到不忍看向我
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就要发生,即便是我方才轻柔的抚摸,其触感已然可以感受到一种性器官被抚摸的快感
如此,斥罪的世界便开始破碎,如果说之前的折磨是肉体上捎带着精神,那么此刻,就是从精神上开始瓦解斥罪,原本不应该出现的感觉出现在斥罪的脑中,仅仅是我抚摸过裸露的龟头,就足以让斥罪一阵颤栗
“等等…这个是……呜啊”,斥罪还在羞耻和震惊中不能自拔,我便开始用羽毛在马眼处画圈,出于神经连接的阳具输送给斥罪的脑中,手中的肉棒随着我的挑逗开始膨胀变硬,一切都像是真实发生的,虽然斥罪的脑中很难想通这样一回事情,但她还需要思考吗?
轻柔的羽丝,看起来不想有杀伤力的样子,但对于斥罪来说,一方面是感觉新奇,其次是调整的敏感程度较高,即便是羽毛挑拨着粉色的柱头,也能够引起斥罪的一阵颤抖,“舒服吗?”多萝西单手支撑在桌面,手握环状将那根肉棒套在指尖,带着节奏上下上下拨弄,“呜呜…不行唔……”身体被从未体验到的感受击垮,“不要…嗯哈…太奇怪了”
“现在要求退出…可是不被允许的呢~”羽毛沿着阳具的沟缝来回撩拨,细碎的羽丝浅入肉棒之中,沾着内部的前列腺液,牵扯成丝,肉棒的反应如同一件货真价实的器官,血管的充血显示出它的兴奋
或许也是她的兴奋
“不…呼哈……呜啊”仅仅是羽毛绕着阴茎飞舞便已经让斥罪银齿咬碎,挺立的肉棒在空气中抬起头,多萝西手指抢占了原本羽毛的位置,原先戴着的手套来不及摘下便抚摸按压斥罪的龟头,原本不算光滑的手套抚摸其上,混合着奇怪的感受传来,酥麻的感受让斥罪难以忍受
“不允许射出来哦~”仿佛是在和斥罪玩一个游戏,只不过游戏的规则全由我掌控,多萝西适时的按压肉棒前端,些许前列腺液从中涌出,拇指将其涂抹散开,以拇指的关节为原点,回环往复的按压斥罪的龟头
“不…这怎么……”让斥罪去适应和控制自己的身体,这未免强人所难,只觉得自己盆骨处一阵酸胀,仿佛有什么就要涌流而出,多萝西双手扶住肉棒,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冠沟处,只此一下便将斥罪的防线击破,时不时以啃咬的方式进行刺激,斥罪在椅子上肆意扭动着身躯,“唔哈…要去了呜啊”
在斥罪就要倾泻的瞬间,受我操控的阳具自动锁住液体的喷射,自然就好比是锁住了斥罪唯一发泄的途径,快感的消退仿佛寻欢作乐的人突然被夺取的玩具,难以言说的空虚腐蚀斥罪的内心,多萝西温柔致命的抚弄依然持续,而对于斥罪,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发泄,只能在椅子上,有限的空间内,做出完全无用的挣扎
盆骨酥麻似乎快要溶解,浑身的力气快要消散,只因为面前的肉棒不断的被刺激到高潮,却又因无法释放重新降回阈值之下,随后便是这样的周而复始,一次次被多萝西催促到高潮,又无法从高潮中获得任何的愉悦
“怎么样,想要高潮吗?”我带着玩味的神情凑近斥罪,而被观感冲昏头脑的斥罪压根对我的问话不予理会,只是拟声词的敷衍,“求唔哈…不要…这样呜……”此刻便不再是能够忍耐的程度,下半身——尽管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却还是酸麻,渴求着爆发的时刻
限制被解除,从肉棒中终于喷出浓稠的液体,若不是束带控制斥罪的体位,恐怕此刻斥罪就像一滩流质从椅子上滑下,喘息声不绝于耳,多半原因还是多萝西依然在套弄那根挺立的肉棒,或许这就是斥罪的劣势,肉棒不存在疲劳的情况,而斥罪,仅仅是刚才的寸止就筋疲力竭,又酥又麻且憋屈的感受,似乎不愿再尝试,虽然终止的权利,并不在她
“斥罪没经过允许就出来了哦~”我在斥罪眼前晃动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阳具,顺带将前端残留的前列腺液抹在斥罪脸颊,“咕呜…”,看着我重新将肉棒送回多萝西手中,斥罪发出无力的悲鸣,却又重新被多萝西的爱抚调动起身体的欲望和机能
“嗯哈…”一根阳具被四只手同时抚摸,多萝西依然负责搓揉娇嫩的柱头,甚至在指尖戴着塑胶颗粒的指套,粗糙的颗粒感比起之前的手指似乎是效率极高,而我则抚摸着阴囊,不时的施加压力,联合将斥罪的欢欣和痛苦玩弄在股掌之间,温热,真实的握在手中,娇息,絮絮的散在空中
“呜啊啊啊嘿…不呜哇…”仍然处于被锁定的状态,依然是无法纾解的状态,只能一次次的冲上顶峰在铩羽而归,反复的在高潮和低落中轮回循环,多萝西剪下一卷纱布,用水润湿,在肉棒的马眼上拉锯,脆弱的部位经不住如此的摧残,斥罪在快感中的呻吟混入了吃痛的闷哼,“求求…让我…舒服一下”虽然难以启齿,但一只被绷紧神经也不是长久之计
反正早就求饶了,还不如就这样随波逐流,让渡出自己
如同举枪一般,多萝西负责瞄准,我负责给阳具解锁,随着多萝西快速的拨弄作为引燃的星火,又一次喷射出的白浊液体,模仿的恰到好处的气味,尽数喷射在斥罪精致的脸颊,挂在斥罪的脸上,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胸口,少数趁着斥罪还在喘息,漏入口中,被斥罪不慎咽下,逐渐麻木的斥罪还没从射出的快感中缓过劲来,想来无暇去估计枝梢末节
快感被点燃,似乎就是足够
气味萦绕在斥罪的口腔,鼻翼,其中的气味似乎让斥罪开始动摇,毕竟只是少女,对于这样迷惑的气味,说没有萌发的冲动或者好奇自是不可能的
将斥罪的内裤简单的剪开,露出包裹着的阴部,其上的阴毛似乎精心的修整过,光洁一如缔造之时,似乎斥罪也知道接下来要对她的私处下手,而她的拒绝竟也不是那么坚定了,“不…唔……那里的话…”精液的催情效果似是出众,将斥罪的脑海搅乱,到底应该选择何处岔路
既然斥罪已经丧失选择的能力,那么我替代她做出选择,谁又能说,这不是她所希望的部分?
“唔…好奇怪…唔啊~”肉棒和小穴,此时此刻都和斥罪血脉相连,感官完全同步,对于斥罪,虽然执掌阳具的是我,但就好像斥罪在自我侵犯,肉棒撞开斥罪紧致的蚌肉,向着内部挺进,对于进入体内的异物,斥罪第一反应自然是收紧自己的穴壁控制肉棒如入无人之境的突刺,而温热的肉壁完全包裹住肉棒,恰到好处的压力和湿热又带给肉棒极大的愉悦,被侵犯的快感和侵犯他人的快感同时汇聚在斥罪的头脑,使人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唔哈…慢点…呜~”刚想要放松对于肉棒的钳制来减轻肉棒上的快感,却又给了阳具再进一步的契机,猛然顶入少女G点的肉棒让斥罪身体顶起,强烈的快感冲击斥罪残存的理智,并将它们全部驱散,留存在身体里的自然规则终于破笼而出,全部的规则,所有的礼法,在这一刻,对于斥罪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侵犯者和受害者的身份集于一体,似乎也是那么的心安理得,相安无事
仿佛是要和斥罪对着干,她要求降低速度,而我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闲而无事的多萝西将跳蛋黏在斥罪通红的乳头,而那双赤裸的美足,自然也没能躲过多萝西的摧残,转棒重新被装回斥罪的趾缝,两只掏耳勺对着斥罪舒展开的足底纹路猛刮慢撩,被多种工具刺激过的足底,敏感度没有丝毫的降低,反而在斥罪对于搔痒的恐惧之中愈发敏感
几乎要将整根肉棒塞入斥罪的下体,此刻迎合着肉棒的律动,尽量将两种感受联合,能够将所有的快感叠加,穴道收缩放松,将肉棒按揉,而膨胀挺立的肉棒带着扩张性的含义,将试图收缩的肉壁撑开,两者之间流出的爱液就此润滑,“唔!嘿哈哈哈…”多重性地带被玩弄的斥罪双眼只剩下眼白,蚌肉和肉棒的契合虽然紧密,而淫液依然从侧边溢出,暗示着被填满的内部再也容纳不下斥罪的潮吹,滴落的液体在地面积累出一滩湖泊,如同镜面倒映出斥罪小穴处淫乱的场面
连续的抽插,在“啪啪”的水声中,斥罪最终在高潮中交出自己的权限,不再试图挽留肉棒的进退,而是在能力的范围内追随着肉棒的来去,肉棒从穴道中后滑,斥罪则挺起身子努力迎合,而待到肉棒卷土重来,斥罪坚持着挺起身体的姿势,让肉棒每一次都能冲撞自己的子宫口,灼热的精液洒遍斥罪的子宫口,射出的舒畅和高潮的快感完美的重合,天衣无缝,几乎没有机会抗拒——或者说压根不想抗拒——任凭自己的穴道被粘稠的精液封锁,直到阳具拔出,斥罪仰着头粗重的喘息,乳浊的液体从斥罪体内涌出,一阵腥味弥漫在空气间
尚不等斥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我再一次将肉棒捣进斥罪的小穴,“双重的快感…真是涩气呢~”插入小穴的肉棒和里面液体的摩擦发出滋滋的响动,如同钻井,每一次都将上一次喷射在其中的内容物带出,在空中划出好看的抛物线,四处飞溅的不仅是斥罪的体液,她的理智,她的尊严,也随着混合的爱液在空中飞跃,消散不见,落在地面尘埃
“哦哦哦哦~好爽呜呜…再深一点唔哈哈哈…”仿佛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深怕我把这样一个玩具从她小穴里夺走,斥罪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味的要求更快速的抽插频率,仿佛斥罪就像是自我的飞机杯一样,自己所需的快感都被自我全数满足,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嘶哈…这是……呜啊~”阳具在深耕,将内部的物质全部扰乱,多萝西在斥罪的静脉出扎针,大概又是新研制的媚药,正好让斥罪试试效果,“准备进行实验记录…“将肉棒停滞在斥罪洞穴的深处,静止在其中,我解开斥罪的双手,似乎很不习惯下半身失去肉棒的袭扰,鬼使神差的,斥罪用自己获得自由的双手握住了肉棒的末端,将其狠狠的向下按压
“咕啊!呜…不能…咿呀~”只有斥罪自己握住肉棒的时刻,才会发现这样的尺寸对于自己确实偏大,似乎自己动手才能更加的感受真实,如同双手握着一把短刀,身体微微前倾,用身体的力量将肉棒压入,反复欺凌自己的子宫,握着肉棒的斥罪,初次品尝到了侵入的快感,而与此同时,自己的身体,也一次次品尝被欺压的感受,施虐者和受虐者同生同灭,对于斥罪,又该如何裁决?
“明明…咕哈…不应该咕…但呜呼~好舒服…”仿佛是完全的展开天性,此刻便也不用再顾及周围的一切,陷入怪圈的斥罪就开始陷入无限的循环悲剧,高潮的快感就像车轮,驱赶着斥罪无休止的追随下一次快感,每当斥罪遥远的背德感被唤醒,逐渐减弱的快感又很快将斥罪理性的思考扑灭,现在斥罪唯一想明白的,便是手中的动作一刻不能放松,否则支柱就像被抽走了一般,全身啮骨般的燥痒
“嗯哈…咕呜……”白玉般的肌肤沾满了自己的黏液,已经没什么气力却还不愿丢弃手中的肉棒,即便是丝毫的拔出都会让斥罪出现空虚的寂寞,难以忍耐的虚无,一切只有快感真实,虽然不可见,但谁说可感的缥缈好安慰不会是解药或毒剂,小舌外露,泫然的模样,而多萝西只是记录斥罪的状态,我更如同一个看客,不时的将斥罪无力的手放回肉棒,看着斥罪上演自慰的绝佳戏码,即便疲惫,依然不愿停下的斥罪,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斥罪,原本不打算交出自己的斥罪,直到现在,无法自拔的斥罪
原本应该被排斥的色欲,将斥罪紧紧缠绕,让斥罪窒息,分不清,何谓排斥,何谓接纳
仿佛肉棒已经成为了不可或缺的部分,体力不支的斥罪双手再握不住滑溜的肉棒,掉落在地上,仿佛仍不满足,眼前的景物忽明忽暗,肉棒在眼前似乎不再只有一根,“好多…好累…”药效似乎好在发挥残余的,试图弯下腰,或许想要从地上将肉棒捡起,继续用快感填满自己
还没能抓握,斥罪便失去了意识,不过,她到底要抓什么?斥罪的手无力垂下,被迫中止的多萝西不满的顿了顿笔尖,一个字没写完的落笔晕染开了墨团,“可惜——”
“醒了啊~”仿佛是看见了最为恐惧的景象,斥罪在床上往后缩了缩,扯的脚镣一阵哗啦啦的响,“既然恢复了,我们还是谈一下这份契约~”一张羊皮纸上画着一个鲜红的法阵,周围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当然,给你考虑的时间…”
重新拿出那一根让斥罪又爱又恨的肉棒,连接依然没有断开,多萝西轻柔的把玩还是让斥罪身体颤抖,“这…”贝齿噙着下唇,似乎迟迟下不了决心,看着斥罪依然迟疑,多萝西转手将斥罪的肉棒塞入了飞机杯,“那么…好好考虑吧…”多萝西将飞机杯放到斥罪得不到的位置,用口球将斥罪尚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咽喉,和我锁上实验室的门,把斥罪“呜呜”的悲鸣关在门后
完全只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实验室,甚至多萝西临走前以节约用电为由将照明关闭,整个实验室一片黑暗,只剩下飞机杯的一个指示灯孤独的亮着,想要去取下不断被榨取的阳物,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筛糠一般抖动,就连走动都左摇右晃,铁链贴在瓷砖地面,哗啦啦的响动在空荡的实验室内回响
“就差一点…呜啊不…”突然的高潮,斥罪双腿一软,无力感再次像潮水中涌来,脑中不断发出紧急的信号,但身体像是缺少燃料的机器,再也不能驱动,即便是手脚并用,在地面一寸寸的挪动,地面的黏液是斥罪最后努力的见证
“唔?!”再也没办法前进哪怕一分一毫,原来自己的脚镣早已被固定,从一开始,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能逃脱,或许斥罪会舒坦很多,而现在,赌上自己的全部力量,却最终发现自己的努力毫无意义,被玩弄的情感雪上加霜
双膝跪地,滚烫的面部贴在冰冷的瓷砖,身体随着射精震颤,变得毫无生气,从心底失望,不再想着从榨精和高潮的地狱里逃出来,自己的努力无足轻重,或许自己的屈服是唯一的选择,自己珍视的法典,在自己被绑架凌辱的时刻,竟然是那么无力,不过回头一想,似乎自己那些法条不过像是贵族的积木玩具,本就没什么杀伤力
“原来如此啊…”仿佛在快感中获得了升华,斥罪不再挣扎,似乎就这样,也就很舒适了
在自己床上睡醒的斥罪,恍如隔世
如果说自己记忆中残存的回放是一场噩梦,那么未免也太过真实,感受自己的身体,酸痛,眩晕和红肿的热痛,又是那么的真实,自称rt的人,绑架自己似乎确实是事实,手指尝试性的按压自己的阴唇,熟悉的感受唤醒记忆,手指只是摩挲,生理上便迅速反应,阴唇的边缘渗出深色的印记
残破的片段,斥罪依稀记得那个难忘的夜晚,被飞机杯榨取直到失去意识,醒来时已经迷离的同意在契约上签字,被握着脚腕在羊皮纸上留下一个印记,斥罪翻身下床,在盥洗台前掬一捧清水,想要洗去什么似的
今天是德克萨斯的审判日,斥罪深深吸了一口气,明白自己在庭审中代表了什么
是《叙拉古法典》?还是他人的意志?还是法典就是意志?
穿上长袍,斥罪整饬自己的妆容,看起来尽量的得体,尽管睡眠不足
动身前往法院,看着人陆陆续续的到达指定位置,坐上自己的席位,握住手中的法槌,似乎斥罪有了些底气
当然,她没能发现处在旁观席的我,而我,自然注视着身处焦点的她
斥罪握紧手中的法槌,从未有过的紧张
“开庭!请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被告人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女……”公诉人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遍整个法庭,确保自己的声音被传达,“…被本院批准逮捕…”
流畅的声音回响,而斥罪却不安分的变换着坐姿,我悠闲的靠在椅子的软垫上,看着斥罪忍耐的滑稽表情,一定是多萝西在做手脚——
——闪回
签下契约的斥罪并不清楚怎么回事,而她全身的感官,已经和一具假人分不开,多萝西只需要在不会动的假人的脚心撩拨几下,就足以让斥罪威严扫地
“唔…怎么回事……”在桌子的遮挡下,斥罪萌生出脱下靴子抓痒的想法,而公诉人还在宣读起诉书,斥罪暗自谴责着繁冗的文本,自己若是现在弯腰解开靴子侧面的拉链,势必会引起大部分人的注意
脚趾在靴子里蜷曲躲闪,而即便斥罪如何挪腾躲闪,痒感的来源毕竟是在实验室的家人身上,而多萝西的动作自然无法被法庭上的斥罪预知或抵御,纵使斥罪将自己的足底弄出褶皱,也不能阻却痒感源源不断的涌向自己的大脑
“…根据《叙拉古法典》第二百三十二条,提起公诉,请依法判处”起诉书宣读完毕,斥罪抓握着法槌的骨节发白,“是否…噗……申…申请回避?”斥罪强行集中自己的精神,但文书似乎变得那么拗口,几处颠倒衍脱之处,不得不让斥罪回读
“不申请…”德克萨斯的声音冰冷,仿佛被审判的不是她,而斥罪则没有那么悠然,即便她坐的高高在上,却恨不得此刻在自己的卧室中独处,每次开口都像是快要露馅,挠痒的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让斥罪想笑,但都能勉强忍住,轻轻的跺脚,却依然对来自虚无的痒感束手无策,没有减轻的迹象
“下面…嘿…进行法庭调查环节…”斥罪的噩梦就此到来,平日里从来都不觉得困难的发问和举证质证,由于此刻双脚钻心的痒感而变得登天之难,刚才的笑声用咳嗽掩饰,那下一次更猛烈的痒感又如何遮掩,尽量将自己的问题问的简洁,“不要…”等待回答的间隙,斥罪仿佛祈求一般的低语,“不要手指…牙刷也不行呜…”足底时时刻刻都在替换新式的道具,让斥罪难以适应如蛆附骨的痒
“下面……法庭…辩论……”语句脱位,喘气将其击碎,不过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或许
现在似乎压力减轻些许,举证质证虽说需要斥罪注意,可到底暂时不用开口,“求求…”仿佛在祈求那位折磨自己脚丫的人能从轻处理,“碰”的一声,斥罪脚趾缝被梳子来回拉锯,慌乱躲闪之间踢中前方的挡板,让斥罪吓了一跳,弯下腰,看着有无人注意到自己
“噗…痒痒…”若不是这样有损自己的形象,斥罪多么想咬着手指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光,“下面…嘻…请被告人作最后陈述…噗呲…”即便斥罪再想掩饰,也只是徒劳,无数目光朝着自己扫来,若不是还在庭审程序,斥罪几乎想要掩面离场
“没有什么想说的…”德克萨斯依然缄默,不愿再多说一个字,“本院…呜…宣布,庭审结束!”将法槌用力的敲下,斥罪总算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休庭后,本院将唔哈……作出一审判决!”
放下法槌,旁听完成的叙拉古人也陆续离场,斥罪手指拂过下身异样的位置,黏液在手指缝间拉扯成丝,不经意间,双腿间的密流已然透出斥罪的内裤,爱液失去温度,冰凉的挂在斥罪的大腿内侧,其余还有顺着椅子腿缓缓流下,敏感如斥罪,只是在足底的调教下就变得淫乱,在法庭开始潮吹,在内心开始屈服
第二天,报纸上几乎都刊载了,德克萨斯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的消息,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的始末,有斥责叙拉古家族掣肘的,有分析幕后主使的,有阴谋论的,有看准风头准备投机的,叙拉古的城市空前热闹,就连空气都被搅和的沸腾起来
“你还是来了…按照我给你留下的信件…”
“我…愿意加入罗德岛…”我伸手想要触碰斥罪的发丝,后者虽然略有害怕,但大多还是服从,温顺的低下头任我抚摸
“你觉得呢?被谁用不是用呢?”我在新的一份契约上写下斥罪的姓名,并让其签字,斥罪迟疑不敢下笔,我在她身后轻轻的催促她,“这只是入职申请…”我拍拍斥罪的后背,好像这样就足以安慰
快速的签下自己的姓名,斥罪还想着如何凭借我在罗德岛实现自己的正义,而斥罪能不能明白,这样实现的,终究只是我的意志,就像叙拉古,千秋只有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