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集 攻略美嫂
第一章 妖灵突现
弦月高挂,银辉倾洒。
马车飞奔在月光下,张阳高坐在车辕上,而一代邪门美人则趴伏在他两腿间。
世间独一无二的邪器少年张阳一手挥舞着马鞭,一手揉捏着完美女奴清音的丰腴臀丘,玩到兴起的刹那,他指尖一紧,猛然刺入粉红小巧的美人后庭。
“啊……”
变成纯真女奴的清音遭到这等冲击,温凉的后庭立刻剧烈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颤,银牙无意间咬在龟冠上,咬得张阳直吸冷气。
“主人,伤着没有?小音不乖,你惩罚小音吧,呜……”
这么一点小小的失误清音就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转,似欲哭出声来。
张阳对自己的调教更加自豪,邪恶的大手在美人头顶轻轻一压,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挂着泪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发热,她随即轻启檀口,仔细地舔吸着龟冠被咬的部位。
“呃,宝贝儿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妖姬含住少年整个龟冠,香腮逐渐鼓起,最后脖子一仰,咕咚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让地狱里的紫雷真人又气死了一次。
正值热血少年年纪的张阳并不懂延长欢爱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躯胜在恢复力强,张阳更被阴火熬炼多年,恢复的速度绝对当世无双。
清音的温凉玉唇刚离开男人肉棒,龟冠一震,四溢的红光竟然更加强烈,张阳双手一动,欲望之根瞄准了清音的粉红后庭。
“主人,不要,马车很颠,人家会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会疼一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而且呀,会舒服得不得了。”
张阳就像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半强迫地搂住清音的腰肢,继续邪恶调教道:“宝贝儿,把你的臀沟掰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
“啊……主人,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清音把臀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张阳怀中缓缓下沉,半个龟冠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么美的女人婉转呻吟,而且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张阳的小腹,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
清音一边埋怨,一边强忍开苞之痛,美臀一点一点地下沉。
张阳赶车的马鞭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龟冠卡在清音的后庭口,他再也压制不住欲火的冲动,腰身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肉棒插进去了。
“呀——”
撕裂的剧痛充斥清音晶莹无双的玉体,紧夹的快感则占据张阳脑海。男人满足的呻吟与女人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弥漫马车内外……
“嗯……”
梦呓在铁若男唇角飘动,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四郎变成正常的男人,还梦到四郎在刀光剑影中与一个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梦,啊!
铁若男迷蒙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双眸在清音的“惨叫”声中急速张开,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电般在她脑海回放。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四郎的怪病痊愈了!
铁若男本要张口呼唤,侧目一看,舌头瞬间发颤,玉脸更是一片通红。
透过车帘的缝隙,铁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张阳怀中,半裸的身子细细颤抖、柔柔螺动,而张阳则不时往上耸动,这三少奶奶怎会不明白车帘外的勾当?
混帐家伙,光天化日就干这种事,而且还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简直岂有此理!
刹那间,羞怒之火烧到铁若男耳根,怒气涌到唇边,但她又强行咽了回去。
嗯,这种情形自己怎好出声?就让这臭小子得意一会儿,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结束,现在去收拾他很可能会看到他那玩意儿,唔……
“啊……主人,里面又……又痒啦,啊……主人,我要……”
清音用力一坐,温凉丰腴的臀丘终于贴在张阳胯间,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顶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宝贝儿,主人没骗你,很舒服吧,嘿嘿……夹得真紧,你看,这是你的第二次处女血,好看吗?”
张阳一边向上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后庭血丝,在她的双乳乳晕上留下一幅淫靡销魂的涂鸦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头上,好痒呀,喔,棒棒头插到肚子里了!”
“呃……小音,不要夹这么紧,不……我又要射啦!”
车帘后,铁若男浑身似欲起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男人与女人干这种事时会那么张狂放浪、那么不知羞耻,而且还是出自原本好似绵羊一般的张阳口中。
这小子变坏了,比……三郎坏得多,唔……
铁若男连连用力深呼吸,高耸的胸脯仿佛即将爆炸的气球。想到相公张三郎,她不由得脑海一颤,思绪毫无预兆地进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灵深处。
嗯……自己与三郎恩爱时,有好几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样大叫,可三郎总是一本正经地制止,唉!
车帘外,张阳已半蹲在车辕上,双手搂着清音腰肢,有如打桩机般抽插耸动。
“啊……主人,你要射了吗?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张大到极限,高潮的呐喊悠长回荡,车厢里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闪烁,也暗自如释重负。
嘘,终于结束了,等会儿就给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还在思索惩罚的狠招,不料“滋”的一声,张阳又开始纵情狂欢。
猛烈的撞击声钻入铁若男耳中,她诧异地愣了愣,本能地抬头一看,只见清音像母狗一样,趴在狭窄的车辕边沿,而张阳更过分,比公狗还凶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没完!
刹那的震惊后,铁若男玉脸扭曲成一团,怒火一涌,她杀气腾腾地跳了起来,紧接着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铁若男所受内伤虽然被一元玉女灵梦治愈,但元气却需要时间恢复。
些微的响动钻过车帘,张阳沉浸在肉欲中,六识没有半点反应,清音身为大虚修真,听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让她听到……喔……多不好意思。”
张阳动作一顿,回手掀开车帘向里一看,三嫂侧身背对于他,并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便放下车帘,下体又开始猛烈撞击:“宝贝儿,你敢骗主人,主人要重重惩罚你。”
肉体撞击声有如雷霆轰鸣,摩擦之间,因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声外,不时夹杂着“吧叽、吧叽”的水声。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
清音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
“宝贝儿,别怕,三嫂没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停。”
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春丸撞在她的阴户上,“砰”的一声,撞得特别响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变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缩,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欲望的变化,纯真的她想什么说什么,妖媚而又纯真地呻吟道:“啊……越来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吗?”
“啊!”
车帘之内,铁若男听到自己心房冲击喉咙的声音,装睡的她陡然张大美眸,除了羞怒外,还有强烈的慌乱。
四郎不会真是那么想的吧?臭小子,敢进来姑奶奶就阉了他!嗯……
“胡说!你敢污蔑主人,皮痒了吗?”
帘外,张阳的回应是强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宫的惩罚。
清音不明白男人内心的复杂,委屈的意念钻进心海,她更加大声地呐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头又变大了,这还不是……证明……吗?”
“不是,绝对不是!”
“是,肯定是,一说三少奶奶,你的棒棒头……啊,更硬啦!”
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热气,为了让主人明白事实,她随即连声喊道,“三少奶奶、三少奶奶……”
“不准喊,不准再喊!不是,绝对不是!”
清音越喊越大声,张阳反对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一想到那是亲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占有亲嫂嫂的画面,禁忌之火瞬间烧红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啪”的一声,张阳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时不能自控地重复道:“谁叫你胡说,谁叫你胡说!”
抽插声与巴掌声浑然交融,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臀丘红肿,依然坚持真理,娇憨迷人地道,“主人,我没胡说,真没胡说,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长呀,你不想弄她吗?”
顷刻间,“啪啪”声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张阳一边拍打清音臀丘,一边挑动肉棒,声嘶力竭地反对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车帘之内,铁若男羞得浑身颤抖,玉脸红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声,她的心房就会剧烈抖动一下,有如遭受雷击一般。
清音还在坚持,张阳还在反对,铁若男还在咬牙暗骂,终于,张阳发出最为狂乱的一声嘶吼。
同一秒钟,铁若男浑圆修长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缕呻吟从她齿缝间迸射而出,紧接着她裙下出现一团湿痕,不停扩散。
高潮的余韵在车内、车外悠然回荡,暖昧的春风将马车带到官道旁,停在树荫下。
张四郎抱着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享受她蜜穴的蠕动、夹击,她则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继续坚持道:“主人,先前车里真有动静,我绝不会听错。”
“三嫂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狂乱过后,张阳终于有了害羞的感觉,他眼角瞟了一下随风微动的车帘,强行转移话题,指着手腕上的销魂炼问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来吗?”
大虚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试了一下,随即肯定地摇头道:“除非达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则这东西永远取不下来;还有,一元玉女没有骗人,这类法器真会爆炸。”
少年瞬间唇角一垂,愁眉苦脸叹息道:“唉……看来只能去当淫贼了,我可不想被一条链子炸死!”
“四郎,你说什么?”
车帘一掀,三少奶奶铁若男终于“醒”了,乳浪一震,急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
亲嫂嫂的关怀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张阳心底的黑暗欲望,他以爱恨交织、感慨万千的语气,把紫雷山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一次。
说到与一元玉女灵梦“邪器救世”约定后,他无奈长叹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不想答应也不行。一元玉女还说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能多嘴说出去,谁知道了,谁就要被灭口!”
张阳说得自在,却浑然不知他现在就很“多嘴”,而铁若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被灭口”的后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着你祸害女人?这是真的吗?”
即使亲眼目睹客栈一幕,也亲眼见到张阳的“异变”,但一元圣山可是正道之首,铁若男还是对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说这样才能保天下太平,这镇魂链就是一个妖灵探测器,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呵呵。”
说到这儿,张阳突然抬起手腕,把“妖灵探测器”瞄准三嫂。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虽然明知这是张阳搞怪,但铁若男还是被吓了一跳,同时悄然双腿一紧,有点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小子,再胡闹,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灵石有没有发热?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猎物?”
马车在清音指挥下开始奔驰,车厢四周的风儿本已团团打转,偏偏清音还要掺和一下,娇憨又认真地这么一问,立刻让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呼吸发紧。
铁若男闪电般瞥了没有丝毫变化的链子一眼,饱满胸脯向后一收,沉着脸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几年,从没听过、见过这种事情,恐怕是人家骗你的。”
话语微微一顿,铁若男脸色微红,继续道:“四郎,你可不要以这为借口,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立刻回家,让二嫂替你诊断一下。”
“芷韵姐回来了?”
惊喜与兴奋急速浮上张阳脸颊,他根本压制不了热血的沸腾。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突兀地反问道:“四郎,你的怪病什么时候痊愈的?”
张阳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强自平静地回答道:“死里逃生后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着,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脚,丫鬟小梅是她师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张阳解释得特别详细,听在精明的铁若男耳中,却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铁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问道:“我看得出二嫂心里有事,你别瞒我,我也不想听。总之一句话,你记住,忘掉它,最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鼠遇见猫儿,只能甘拜下风;张阳脸色更加羞红,不得不心虚地点头道:“好姐姐,我记住了,以前……是受了贱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张阳的态度让铁若男找到以前的惬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望着窗外长叹道:“四郎,不管怎样,不能做坏事;等一元玉女来到阴州,我会当面问个仔细。”
事情太过荒诞,铁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当马车停在国公府大门口时,她的怀疑却不得不在瞬间消失。
车轮还未停稳,张四郎突然一声惊叫:“啊,链子发热了,你们看!”
“什么?”
清音与铁若男好似两股狂风,同时凑到张阳的手腕前,铁若男更一把抓住镇魂链。
“四郎,你没有搞鬼吧?咦,越来越热啦!”
链子上的灵石温度不停升高,与此同时,大门内响起一群女人的脚步声。
张阳与三嫂互相一望,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慌乱。
妖女元神就在这百丈之内,难道……张府已有人被附体?难道第一个猎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车帘一掀,一对镇宅铜兽立刻映入张阳眼帘,心神不定的他还未下车,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经蜂涌而出。
香风一卷,裹着张阳来到大厅,他见到了老祖宗与三位夫人,还有神色复杂的二少奶奶宁芷韵。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对四少爷嘘寒问暖,张阳一一行礼回应过后,半真半假地说出紫雷山的惊险过程,末了以最为凝重的声调叹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当,还被她用法术操纵,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众女自然齐声讨伐紫雷山,张四郎则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宁芷韵一眼,他这最后一句,自然是说给她一人听的。
月余不见,宁芷韵还是那么端庄娴静、温婉动人,唯有张阳有心之下,在亲嫂嫂眼角看到一缕挥之不去的阴霾。
罪魁祸首的张阳禁不住心窝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认罪的语调道:“芷韵姐,我……”
“四郎,平安回来就好,不要让老祖宗再为你担心。”
宁芷韵身子微侧,看似自然地打断小叔的话,随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孙媳有点头晕,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离去,众女不约而同微微一愣,厅中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铁若男很不喜欢沉闷的气氛,美眸一转,她把清音从身后拉了出来,笑道:“老祖宗,四郎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惊无险,而且还带了个大美人回来,您老请看。”
清音穿着穷人家女孩的衣裙,还故意用脂粉掩盖几分秀色,尽管如此,她的美丽也让张府众人大为惊叹。
清音眨了眨难以遮掩的纯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娇憨地道:“小音给老太太请安,给各位夫人请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为正国公的正妻,自有别人没有的威仪,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丽让她生出一丝本能的戒备,看向张阳的目光也出现微妙的变化。
张阳对此早有准备,脸颊多了几分开朗的自然微笑,随口瞎编道:“回大娘,孩儿逃回来的路上碰见几个贼人行凶,一时义愤,用我们张家的名头吓跑贼人。”
悄然看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张阳随即叹息道:“可惜我虽然救了小音,却没能救下她的家人,她当时吓坏了,醒过来后忘记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带回家来了,请大娘不要责怪孩儿擅作主张。”
“呵呵……乖孙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张家的好儿郎,我们怎会责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爱化解了大夫人的怀疑,看着清音没有丝毫杂质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激动的念头,兴奋地道,“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标致,身世又这么可怜,当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经无比明白,张府众女顿然欢声一片,唯有两个当事人神色怪异,与众不同。
“老祖宗,孙儿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适。”
张阳不是不喜欢纯真无瑕的清音,但却顾忌她的真正身份,因为现代人都知道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纸,永远包不住火。
“合适,怎会不合适呢?四郎,你不会是嫌弃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亲自为你张罗婚事,让小音当咱们家的四少奶奶。”……铁若男热情高涨,一想到清音其实是邪门妖姬,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张阳一路上的放肆行为,就不由得银牙微咬,报复的快感甚是强烈。
三嫂的搅和让张阳无力反对,正当他暗自头疼时,清音突然扑了过来抱住他大腿,哭得惊天动地。
“呜……我不要当少奶奶,主人,不要抛弃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呜……”
刹那之间,大厅内外顿时掉落无数的下巴,就连张阳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调教的本领这么厉害。
一干夫人、小姐劝了几句,但清音却越哭越悲伤,众女的目光再次异变,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纯真少女。
老夫人一声长叹,惋惜地道:“唉,看来这丫头真被贼人吓坏了,好可怜。四郎,那就让她待在你身边服侍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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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闹剧终于结束,张阳急忙抢在三嫂继续报复前,带着破涕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违的清心别院。
“主人,这房子真漂亮,我以后也住在这里吗?”
清音有如初生的鸟儿,在别院内外飞了一圈,相比其余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变的她还是更喜欢这儿的清静幽雅。
也许是感动于清音先前的忠心,张阳难得良心发现,一把抱住清音娇嫩温凉的身子,凝声道:“小音,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主人,你对我真好!”
发自真心的话语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应到张阳的心意,纯真美眸刹那闲情愫滩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怀中,久久不愿动弹。
“咳咳!”
两声干咳打破唯美的风景,铁若男脸带微红,独自追了过来……“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灵附体?”
“嗯,如果灵梦没有骗我,妖灵就在大厅里。”
铁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谎的理由,美眸一缩,紧张地追问道:“是谁?”
“我确定不了,除非与妖灵宿主单独相处,而且还要……”
张阳的脸有奇怪的羞红密布,舌头停顿好几秒,这才结结巴巴地补充道:“还要碰到目标的……胸部,才能确定。”
“胸部?你……”
铁若男美眸大张,果然如张阳担心那样,她立刻火气爆发,怀疑质问道:“这不会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这么荒唐的办法?”
“好嫂嫂,这些都是一元玉女强行灌进我脑袋里的,我可没骗你。唉,再荒唐,也比不过什么‘邪器救世’荒唐呀!”
铁若男对张阳的叹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沉声道:“那倒是,你就试一试吧,从丫鬟们开始。”
“好姐姐,你愿意帮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愿意帮他偷香窃玉,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
铁若男对张阳的欢呼哭笑不得,清音则挥舞双手,兴奋之下,竟然喊出张阳之前无意间冒出来的新鲜词语:“主人,我也要帮你‘泡妞’,咯咯……”
“呵呵……谢谢三嫂、谢谢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张阳的誓言引来两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声中,“邪器猎艳小组”就此诞生。
第二天一早,铁若男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昨天在大厅里出现过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别院,清音则偷偷摸摸地藏在花丛后,不停弹出指风。
丫鬟们前仆后继栽倒在同一块石板上,而四少爷总会及时出现,不惜纡尊降贵,热情百倍地把她们扶起来。
张阳搂着少女们的腰肢,摸着她们的酥乳,还要顺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这么过分的轻薄行动却换来丫鬟们一声又一声的感谢。
“嘿……”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心态越来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阴人”的好处。
“邪器小组”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直到最后一个丫鬟——百灵姗姗来迟,才有了一点小波折。
清音一缕指风弹出,百灵腿弯一麻,摔向那块备受折磨的石板,张阳习惯性地从暗处一跃而现,熟练地伸手抱去。
“啊,你干什么?”
百灵一见张阳,玉脸瞬间变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变向,无意间躲开张阳的双手。
百灵还是看不起阴人少爷,她虽然忘记上次的湖边淫虐,但心中却留下潜意识的惊恐,此时的眼神一半是蔑视、一半则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错只在刹那之间,百灵厌恶的眼神映入张阳心海,有如一把钥匙,突然打开张阳回忆的闸门。
曾几何时,刚进张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爷大献殷勤,目光总是含情脉脉,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痴情模样。然画面一转,张阳被诊断为“阴人”后,百灵不仅立刻翻脸,而且还故意闹得满城皆知,让张府四少爷成了一个大大的笑柄。
势利眼的小贱人,他奶奶的!
想到这儿,张阳心海陡然怒火弥漫,眼珠光速一转,突然一声怪叫:“百灵小心,你脸上有蚊子。”
“啪”的一声,张阳巴掌过处,五指红印留在百灵脸颊上。
耳光声中,百灵惊呆了,一向温柔的四少爷竟然打她耳光?这还是那个阴人少爷吗?
不待百灵回过神来,张阳的巴掌又从她另一边脸颊扫过,而且继续怪叫道:“小心,蚊子又来了。”
蚊子飞了几个来回,很喜欢“打蚊子”的四少爷最后一个搂抱,大手近似野蛮地抓住百灵的乳房。
“啊!”
五指一紧,几乎捏爆盈盈一握的处子乳鸽,百灵陡然惊跳而起,带着无尽的羞愤、还有强烈的恐惧,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张阳看着百灵仓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乐,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就连“拯救天下”的压力也消失许多。
散乱的风儿恢复平静,映日别院的气氛却更加凝重。
丫鬟们已经试探完毕,却没有一个是目标,剩下的全是张阳不应该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难道要他挑战禁忌,超越伦常?唔……
邪器的血液时而沉重无力,时而沸腾如火,理智与欲火交替盘旋,最后全部屈服在现实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还得做!
三少奶奶的压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紧锁道:“四郎,如果不驱逐妖女元神,宿主会怎么样?”
张阳还在脑海里搜索灵梦留下的相关资料,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已主动回答道:“妖灵一旦成功,就会夺去宿主的身躯,吞噬宿主的元神。”
铁若男明媚的玉脸更加凝重,银牙一咬,她说出等同于大逆不道的话语:“以一元真君的灵力,为什么不强行驱逐妖灵?这里面会不会有些躁跷?”
“我也这样问过一元玉女,唉!”
张阳又无奈叹息一声,仔细解释道:“强行驱逐不仅会伤害宿主,而且会让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灵的力量就会增强一点。”
“唉,既然这样,那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叹息特别多,片刻后,张阳为了理清心中乱麻,脑海灵光一闪,命令清音找来纸笔,开始亲手制作战略详图。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个美妇人的名字占据战略图四个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识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铁若男也勉强鼓足斗志,毅然道:“四郎,就从芷韵开始吧。”
她还没有解说完,但张阳却明白她的意思,相较三个等同于母亲的夫人,虽然也属禁忌的嫂嫂,总是好那么一点点。
就在叔嫂二人在别样的心情中思索详细计划时,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发现一个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个目标,还有老夫人!”
“噗嗤”一声,铁若男笑得直不起腰来;而张四郎就像一滩软泥,当场吓趴在地。
下一刹那,清音又欢声道:“主人别怕,老妇人就似枯木残烛,已经没有女子灵性,妖灵绝不会附在老人与幼童身上。”
“你……我要惩罚你!哎哟,嫂嫂别打,我不是那意思。”
张阳从地上一蹦而起,还未来得及教训吓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误解他所说“惩罚”的意思,怨气腾腾的拳脚立刻大发雌威。
邪器猎艳行动第三天。
张阳怀揣一颗火热的少年之心,走向宁芷韵的回春别院,不料一盆冷水却对他当头淋下。
前后不到半小时,他就有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回到清心别院,然后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四郎,你这鬼画符是什么意思?真是芷韵吗?”
现代人的东西令野性佳人误解,张阳急忙强打精神,愁眉苦脸地回应道:“不是的三嫂?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单,我连她的院门也进不去。”
“咯咯……活该,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猪头了。”
行动不顺,铁若男反而很开心,看来不知不觉间,她对张阳的怨气越来越深。
张阳自知斗嘴不是三嫂的对手,聪明地转移话题,目光一闪,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个正国公府,最有威严的自然是雍容华贵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仆前呼后拥,还有家将四方保护,即使是张阳,要想不露痕迹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绝不是一件易事。
春风吹拂,空间变幻。
邪器小组在一个小树林里出现,而距离小树林两、三百米外,大夫人丰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拥着,即使相距这么远,张阳三人也能感应到贵夫人的威仪气势。
铁若男一边观察环境,一边低声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蛮干!”
“好姐姐,有你帮忙,我怎么会蛮干呢?我数完一二三,你就假装打我,让大娘过来劝架,然后我就……啊!”
张阳喉咙里的“一”字还没蹦出来,屁股已经挨了亲嫂嫂重重一脚,少年身躯“飕”的一声,毫无准备地飞出树林。
“臭小子,满嘴胡说八道,不学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哎哟,三嫂,我冤枉……啊,别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钟,张阳已是鼻青脸肿,叔嫂二人的对话完全在计划之内,但铁若男的暴打却绝对在计划之外。
一股怒火没来由地钻进铁若男的心窝,她是越打越用力,张阳想挡也挡不住,不得不改变计划,主动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还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长腿已经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张阳一声惨叫,撞翻了好几个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广众,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杀人了!”
张阳在奴仆人群中穿梭,艰难地接近着目标。
“臭小子,还敢继续胡说,非要拔掉你舌头不可,哼!”
三少奶奶穷追不舍,几个丫鬟下意识上前劝架,却被她厉声喝斥道:“滚开,谁敢多嘴,我就掌谁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脸上的嘻笑都当场冻结,她们这才意识到,三少奶奶这次是动了真火!
本就泼辣的三少奶奶发火岂是儿戏?四少爷逃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鸡飞狗跳,谁也不愿当四少爷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来越混乱,大夫人终于也失去镇定,急忙派出近身女护卫。
几秒后,铁若男与两个女卫打成一团,张阳一边大叫救命,一边一头扎入大夫人怀里。
“四郎,别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双臂,不料张阳却冲势过猛,扑通一声,两人抱在一起,栽入一丛花草里。
花叶纷飞,春风激荡,张阳奇迹般摸到中年美妇的肥美双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颤抖,可惜大夫人的威仪华贵已深植少年脑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顺着滚动之势跳了起来。
“大娘,伤着你了吗?是孩儿不好。”
“没事,以后不要这么鲁莽就是了。”
大夫人丰腴娇躯微微一紧,她颤抖的乳峰虽然还残留着少年火热的气息,但这等情形,她又怎好开口责怪?
过关啦,嘿嘿……
然张阳心中暗自一乐,随即假装被三少奶奶的杀气吓到,两脚一蹦,转身就逃。
下一刹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弯一麻,身躯不由自主栽回花丛,正好压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乱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着贵妇仪态,惊叫声一闪即逝,微不可闻。
熟妇玉体在身下微微颤动,张阳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云团上,柔腻肉感与醉人幽香同时钻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欲望之根“噌”的一下,竟(贼吧Zei8.COM电子书)然在这种时刻弹立而起,重重地顶在大夫人小腹上。
几层衣衫绝对挡不住欲望的热气,张阳血液沸腾的同时,禁不住头皮发麻,暗自惊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间发热,小腹急速收缩,而她震惊的目光则扫向异样触感传来的部位。
电光石火间,张阳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着大娘向花丛深处滚去。
“大娘,三嫂发疯啦,她要杀人,孩儿怕……”
宛如孩啼的颤音、急速翻滚的动作、再加上张阳的阴人身份,大夫人终于抹去惊疑,化怒为嗔道:“四郎,别滚了,成何体统,啊。”
一缕细微的呻吟从华美贵妇唇边逸出,张阳虽然是阴人,但身体却特别滚烫,宝相庄严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脸色发红。
“大娘,救我……”
张阳已经得出结论,但他的身子却贴得更紧,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藏在大夫人柔腻、幽香的怀抱里。
花丛下、草丛间,熟美贵妇被惊恐少年搂得喘不过气来,她清晰感应到乳房已在摩擦中发热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让大夫人脸色紧绷,当张阳的手指夹住她乳头时,她终于有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
关键时刻,铁若男的声音及时破空而来:“张四郎,滚出来,我要让大娘评评理,你竟敢说我是男人婆。”
花丛虽密,却不能挡住三少奶奶的脚步声,大夫人的怒火转瞬化为慌乱,幸好张阳这一次没有捣乱,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一米外。
花飞叶落,烟尘弥漫。
张阳在混乱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顺势离场,不料大夫人却拦住她,随即是好一顿数落,直到把心中一股杂乱发泄完毕,大夫人这才恢复世家贵妇的雍容气息。
清心别院,邪器小组的战略指挥室里。
张阳嗅了嗅指尖弥留的幽香,然后轻轻划去大夫人的名字,随即笔尖一顿,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
清音在暗中目睹整个过程,想起张阳挨打时的叫声,她禁不住赞叹道:“主人,你装得真像,我差一点就要出手救你了。”
张阳的惨叫可不是假装,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惊悸犹存地呼出一口热气,随即也以赞叹的语调道:“小音,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打中我腿弯的那一指真准哩?……”
清音美眸一愣,刚想开口追问,铁若男杀气腾腾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挥舞着拳头质问道:“臭小子,你先前对大娘干了什么,害我被她好生训了一顿?”
张阳可不想这么快就因公殉职,脑海光速一转,避轻就重地反问道:“好嫂嫂,你以为我愿意当淫贼呀,你以为女人的便宜那么好占吗?呜……我不干了!”
一腔怨气爆发而出,张阳委屈的声调杀了铁若男一个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动劝说,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斗志。
三嫂服软,张阳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越来越邪气的眼珠一转,突兀地把目标从二夫人变成四夫人。
“嫂嫂,你与四姨娘是不是经常一起切磋武艺呀?呵呵……”
张阳贼贼的笑声让铁若男美眸一颤,下意识生出不妙的预感:“四郎,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嘿嘿……好嫂嫂,同样的妙计只能用一次,要试探四姨娘只有这样……”
张四郎在三嫂耳边低语几句后,三嫂陡然跳了起来,野性迷人的小麦色玉脸红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认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刚才保证过要帮助主人收服妖灵的,你可是巾帼英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铁若男被清音当场逮住话柄,不由得露出无奈的神色;张阳咧嘴一乐,大手一挥,邪气的烟波飘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来临,邪器的“美女攻略计划”继续进行。
按照张阳的计划,三少奶奶来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约最年轻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虽然辈分很高,其实还是花样少妇,她年岁与铁若男相近,两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欢舞枪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辈分的闺中密友。
铁若男话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娇小的身子已轻跃起,笑道:“若男,听说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顿;怎么,拳头还在发痒呀,咯咯……”
“好啊,连你也敢取笑我,等会儿过招,我可不会留情。”
“好啊,看谁更厉害,来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娇美的乳浪穿透衣裙,远远看去,关系特别的婆媳俩仿佛在“斗奶”一般,无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开始了,两个半桶水的正道记名弟子打得非常热闹,剑气最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却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这样比,灵力一点进步也没有。”
正国公长期在外,比武游戏已是四夫人消磨时光的最爱,她正在兴头上,毫不迟疑地追问道:“若男,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一丝犹豫从三少奶奶眼底闪过,但她还是按照计划进行道:“我新建一间特别的练功房,设置许多障碍,肯定能提升灵力,还可以蒙着眼比武,改天带你……”
“不,就今天,现在就过去,咯咯……蒙着眼比武,真是个好主意。”
铁若男原本还有点于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却主动跳进专门为她设下的绯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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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别院刚刚弄好的练功房里,果然摆放着许多障碍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难度,也能藏下一个大活人。
两个美人在只有淡淡烛火的房间里打得幻影闪烁,香风弥漫,而张阳则藏在暗处,不停深吸着美人香风。
一刻钟后,铁若男开始实行预谋的计划,铁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开始全力进攻,把本就技差一筹的四夫人迅速逼向墙角。
“嘿嘿……来啦,四姨娘过来啦!”
张阳从障碍物后面探出半边身子,禁忌的欲望早已涌入他双手。
铁若男一声轻喝,拳风打在四夫人肩上,娇美妇人步伐一乱,身子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双乳就此正对屏风后的邪器少年张阳。
四夫人身子摇晃,已经辨不明方向,正是张阳久等的好时机。他猛地一下扑了出去,使出现代人最为崇拜的绝招——抓奶龙爪手!
邪风激荡的瞬间,一股怪异的力量突然缠住张阳双腿,令他动作意外地慢了一点。
“扑通”一声,就是这一线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势摔倒在地,而张阳的大手没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却意外地抓住三嫂的丰满豪乳。
怎么会这样?怎么又发生意外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张四郎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三嫂挺拔高耸的美乳,他脑海思绪百转千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仅忘记收回双手,而且还下意识地捏了捏。
与此同时,一缕微风吹散淡淡的烛火,窗外掠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红色幻影。
“咯咯……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还以为这任务很无聊呢。小子,在这儿好好玩吧,奴家去会一会我那宝贝师妹了。”
妙姬暗地里“帮”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后在放浪欢笑声中,飞跃到清心别院。
半透明的纱裙一闪,妙姬笑吟吟地看着与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师妹,故意不说话,用突然的出现试探着清姬的反应。
小音正倚在窗边等待主人回来,妙姬脸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备,反而好奇地问道:“咦,你是谁?哪个院子的呀,你也会道法吗?”
妙姬双眸微微一收,极其怀疑地问道,“你真不认识我了,好师妹。”
“师妹,你是我师姐?咯咯……太好啦,终于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给我讲讲吗?”
清音欢喜得眉飞色舞,紧接着又皱起眉头,摇头道:“还是不了,主人说我以前不快乐,像现在这样更好;我不想知道过去了,这位……师姐,你走吧。”
妙姬观察师妹已经好几天,一直被她这种神色困扰,眼神一转道:“师妹,你不想听,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后悔?”
邪门妖妇丰盈妖娆的身子飘向院门,走出门槛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谎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珑,也就是你的女儿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遗物呀?”
“小玲珑,我女儿?我有女儿吗?”
清音反复念着“小玲珑”三个字,但心海却没有半点异常感应。
妙姬凝视着师妹脸部的每一丝变化,却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绝招用完的妖妇话锋一转,微笑道:“哦,看来是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呀,你应该不是我师妹。”
“咯咯……没关系,你这人不错,是哪个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纯真少女心中,在这张府里出现,会道法,还行踪诡异的女人,应该与她一样,是最为光荣的——女奴!
妙姬听到清音的话,跃上墙头的身子差一点摔下来,她终于得到答案——清姬,比她还聪明的师妹变傻了,而且也失忆了!
难道……这就是死而复生的代价?
练功房内,时光停滞在张阳揉捏铁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胀,刺骨的杀气陡然爆发。
“摸够了没有?”
铁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张阳绝对已经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头晕目眩的四夫人无意间救了张阳一命。
“若男,你在与谁讲话,摸什么呀?”
“我……”
铁若男通红的玉脸又增加惊惶之色,眼见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飞身上前,打出一阵拳风道:“四夫人,我说你在摸鱼偷懒,再来,看招!”
“好啊,来就来,咯咯……”
两女再次打成一团,劲气呼啸声中,突然响起四夫人的连串娇嗔。
“啊,若男,你干嘛捏我胸部?”
“哎哟,你还捏。”
“呀!你怎么用武器了?啊,不许用棒子戳我!”
铁若男的脸颊已快滴出血来,她一边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边一脚踢在张阳的“棒子”上,再一脚把脸颊扭曲的张阳踢到暗处,随即突兀地终止了暖昧游戏。
“不打啦,我没力了,咱们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随手松开蒙眼布,一边搓揉自己胸部,一边嘻笑埋怨道:“你发疯了呀,下手这么重,我这儿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闺蜜好友之间没有什么顾忌,四夫人作势就要亮出“证据”,三少奶奶急忙捂住她衣襟,连拽带拉,把年轻的婆婆带出练功房。
倩影离去,余香犹存,张阳躺在墙角,脑海还在回味那惊鸿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别院,惋惜地划去美丽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计划时,院门突然轰的一声,被铁若男狠狠一脚踹开。
“张阳,姑奶奶要杀了你!”
铁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间,张阳以最快的速度关上卧房门,然后大喊道:“三嫂不要进来,我没穿衣服。”
门外杀气腾腾的脚步声不慢反快,狡猾的张阳急中生智,一把搂住清音低声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声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胀死我啦!”
清音第一声叫得呆板无趣,逼得张阳一口咬住她的乳头,绝色女奴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无忌惮地欢叫起来。
野性美妇的拳头砸在门板上,却不敢真正发力,她虽然听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绽,但这种情形,她又怎敢冒险?
“臭小子,滚出来!”
“好姐姐,你消了气,我就出来。”
火爆美人遇上无赖少年,叔嫂二人隔着一层门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则火上浇油,扑入主人怀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沉的男人闷哼飘出门缝,铁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颤,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真实,当“滋”的一声颤音钻过门缝时,铁若男蓦地双脚离地,人生第一次仓惶逃遁了。
“呃!”
门内,张阳用力一耸,阳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宫花房,强大的惯性穿透美人玉体,撞得门板吱呀乱叫。
清音玉手搂住张阳脖子,身子轻轻一纵,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声中,张阳与清音一起死去又活来,阳精与春水浑然交融后,少年禁不住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三嫂被气走了,没了这么强有力的助手,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办呢?看来要修改一下了。
时光随着沉思悠然过去,张阳的灵感随着清音吞咽精液的声音一起出现。
清音舔去龟冠上最后一滴精液,张阳咬着她耳垂低语一番,最后振臂一挥,情绪失控大喊道:“宝贝儿,3 ”。V 一?一66!”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么意思?你要修理别人的老母吗?”
“哈哈……小音,你太可爱了。”
张阳笑得前仰后合,随即笑着胡乱解释道:“修太母是最流行的江湖黑话,大侠行动的意思,不过我更喜欢你说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后,谁敢得罪咱们,咱们就用这句骂他!”
“咯咯……好啊,咱们一起修他老母!”
能创造一个新词,而且是与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欢喜得玉脸闪光,随即高喊着最流行的黑话,欢快地破空而去。
张阳躺在凉榻上,连连喃喃自语道:“嗯,我是不是有点邪恶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点也是应该的。”
接下来一连两天,国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无事。
阴州城大街小巷里则凭空冒出许多流言,说正国公的四少爷只是个捡回来的弃婴,所以才会与众不同,是个残废阴人。
流言越传越厉害,终于传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气得老脸扭曲,拄着拐杖大骂道:“查!把阴州翻遍也要查个清楚,看谁胡说八道,割了他的舌头!气死老身啦!”
国公府少有的大动肝火,满城官兵自然倾巢出动,不料散布流言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抓到,四少爷又失踪了。
谣言对于张阳打击之大,完全超乎众人意料,就连有点怀疑的三少奶奶也脸色微变,高挑倩影风风火火地冲入清心别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踪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别问我。”
清音说不来假话,虽然牢记着主人的嘱咐,但游移的眼神、紧张的手指,把什么都出卖了。
“臭小子,原来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铁若男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声,她虽然不能苟同张阳的好色阴谋,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诡计多端,暗自思忖道:“这小子竟然连这种法子也能想出来,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静,肯定会上她的当,抱着安慰他。”
嘻嘻,看来张阳很快就会回来了,自己还是先走为妙,千万不要再被他缠上。
二夫人院子里,事情正如铁若男想象那般发展,不过她只猜到前一半,却没有猜到后一半。
正国公的四位夫人里,大夫人雍容华贵,四夫人甜美娇小,三夫人飘逸柔美堪称人间绝色,而二夫人则是柔弱文静,与小时候的张阳最是亲近。张阳幼时每当犯错被正国公惩罚时,必会逃到二娘房中,与小妹张幽月争抢二娘的温暖怀抱。
如今,心灵受到打击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窝里,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娇喘吁吁的二夫人吓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儿,担心死我们了。来,姨娘带你去见老初宗。”
“不,孩儿什么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这里。”
张阳披头散发,目光涣散,外表一副即将崩溃的神色,心里则胡思乱想:嘿嘿……早知自己这么会演戏,前世应该去当演员,说不定还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
张阳怎会让二夫人保持冷静?他突然脸颊发红,非常激动地问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儿啦,我真是捡来的野种吗?呜……”
男人的眼泪很少见,也很有杀伤力,尤其是从“阴人”眼中流出,更是让二夫人大为心疼。
“四郎不要听别人胡说,你绝对是老爷的亲子,当年还是姨娘第一个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间,二夫人的思绪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变成悲伤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怀中。
中年美妇坠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压在二夫人成熟柔腻的乳峰上。
美妇乳峰微微颤抖,镇魂手链一丝不动。
张阳悄然嗅了嗅乳香,随即不舍地松开手掌,顺着二夫人的语气掩饰道:“还是姨娘最疼孩儿,孩儿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乱想了。”
张阳目光回复平静,随即看向门口,二夫人感觉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来,再次说道:“四郎,我陪你去见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夜空明月散发着温馨的光华,悠然驱逐着大地的邪气,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顶上却有一团烟波邪气四溢,无论月光怎么努力,也难以将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让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让你们再亲密一点,嘻嘻……”
吸尘谷谷主妙姬从烟波中探出半边脸颊,她衣袖轻轻一挥,邪门毒气如蛇一般钻进窗户,包裹了室内两人的身影。
张阳眼神微微一顿,突然又扑入二夫人怀中,就像赌气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儿今夜只与姨娘一起睡。”
“什么,你要睡在这儿?”
“对,要抱着二姨娘睡,就像小时候那样。”
张阳不仅重复他的坚持,而且还连下猛药道:“姨娘,你是骗四郎的吗?呜……我不会真是野种吧?”
“不、不会,姨娘怎会骗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心软,当张阳脸颊挤得她乳峰颤抖时,不仅没生气,反倒想起张阳幼时的画面,心绪一乱,她竟然地点头道:“好吧,姨娘今夜陪着你,四郎真是个长不大的顽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坏小孩,要娘亲抱!”
“坏孩子”鼻翼喷出的热气比大人还要浓烈,嘴里说要“娘亲”抱,双手却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扑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颤,纱帐飘飞,少年与美妇以极其暖昧的姿势重叠在一起。
“嗯……四郎,别,你压着姨娘啦。”
二夫人整个上身几乎都受到少年身躯挤压,秀美玉脸羞红闪现,她终于有了几分不妥的感觉。
二夫人身子一僵,张阳立刻脸色一沉,抢先发脾气道:“姨娘不像以前那么疼孩儿了,你也嫌弃我是个阴人吗?哼,孩儿先睡觉了。”
“倒打一耙”绝对是无赖绝招,此招一出,美妇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怜隐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对,别生气。”
张阳心中暗自偷乐,脸上却很平静,强自压下欲火,“天真”地道:“孩儿不生姨娘的气,姨娘把外衣脱了吧,应该休息了。”
话音未落,张阳已热情百倍地解开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让二夫人想反对,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绪迷离,略一犹豫间,身子已经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张阳的“天真小手”继续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纤细曼妙的身子吓得似若风中柳絮,连连闪躲,甚至有点哀求道:“四郎,天……天凉,别脱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过,姨娘要抱我睡觉。”
张阳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松,自然地生出一点感激:嗯,四郎真听话,就抱着他睡吧。
意念微妙变化下,二夫人主动张开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子。
张阳喉咙一颤,假装的纯真已掩盖不了黑暗的欲火,他又一次一头扎入二夫人怀中,钻进同一床被子里,“啊……四郎,别……那么用力,姨娘喘不过气。”
禁忌的欲火重重喷打在美妇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挡不住热气的入侵,二夫人的乳头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顶出两点销魂的痕迹,令她心海更加混乱迷离。
嗯,四郎小时候就是这样睡的,既然答应他,就由着他吧,啊……坏小孩,贴得好紧呀。
张阳看似睡着了,但肢体的细微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止,一次缓慢的翻身,少年嘴唇“无意间”从凸点上轻轻擦过。
“啊!”
二夫人有如遭到雷击,曼妙丰盈的玉体陡然一震,惊叫冲口而出。
“咦,姨娘,你还没有睡呀。”
张阳“醒转”的同时,极力模仿着清音的眼神。虽然做不到不含丝毫杂质的程度,却也让二夫人心弦一颤,逃到床边的玉体自动躺回原位。
“姨娘,孩儿躺在你怀里比小时候还舒服。”
贼笑从张阳唇角一闪而过,他更加大胆地搂住二夫人的腰肢,半边脸颊几乎是强行挤入乳沟,然后开始蠕动,接着不仅是脸颊,他整个身子都在缓缓蠕动,全面摩擦着二夫人的成熟肉体。
一次、两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来越热,乳头在颤抖中胀大到极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热却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啊,好舒服呀,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下,再感觉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当二夫人这样想时,乳球就会更加鼓胀,几分钟后,半梦半醒的少年已经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妇的呼吸越来越热,少年则仿佛睡得越来越沉,嘴唇后来已经贴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层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银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番变换后,她看着鼻息悠长的四郎,一声长叹,放下挣扎的双手。
纱帐微动,被褥轻翻,睡梦中的张阳突然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压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儿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么可以!
强烈的震撼袭入二夫人心海,她还未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已经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间,一对雪白丰满的美乳弹跳而出,落入了张阳看似无意识的大手里。
“四郎,不要,呀!”
二夫人想推开张阳,乳头却抢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盖。
“姨娘对孩儿最好了,比亲娘还要好。呵呵……孩儿还要吸奶。”
纯真的话语更加搅乱美妇人的思绪,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遍全身,两秒后,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声哀求:“唔……四郎,乖,别吸了,姨娘,…没奶。”
“胡说,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时候吃过。”
淡淡的烛火起伏闪烁,张四郎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梦话”,竟然两手一挤,大口一张,同时含住柔弱美妇的两粒乳头。
如此动作,终于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却双腿一并,脚尖绷成一线,然后暗自犹豫道:“嗯,四郎是在做梦,我不能伤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让他再过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识为自己设下底限,可这底限也给了她放纵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刚刚闪现,羞人的呻吟已冲出她的齿缝。
张阳唇舌一番搅动,柔腻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荡漾,暖昧的时光不知过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经僵硬了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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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姨娘奶水
当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时,张阳突兀地张开眼帘,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迷惑地问道:“姨娘,你的奶水怎么转移地方了?”
“什么奶水,什么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双眼,随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声立刻冲出朱唇。原来蜜汁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而“纯真”少年则把蜜汁当作了乳汁。
羞涩慌乱间,二夫人已经忘记张阳突然苏醒的问题,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强烈的欲望充斥张阳双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鸵鸟,故几乎是咬乳头低语道:“姨娘,这奶水味道怎么不一样了?”
味道?难道他……啊,天啊!
又一个羞人的冲击涌入二夫人脑海,她立刻睁大美眸,但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张阳不仅品尝着指尖“奶水”的味道,还一脸陶醉地品评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过更好吃。姨娘,我还要。”
天啦,四郎还要吃?他到底想做什么?不、不可以!
惊恐终于化为二夫人的勇气,猛然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四郎继续下去。
意念一动,二夫人上身终于坐起,但她抬腿的动作却方便张阳进一步的入侵。
下一刹那,暖昧的春风冲天而起,张阳竟然隔着一层亵裤,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声哀鸣,身子好似中枪一般瞬间僵硬,然后轰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强烈了,强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
天啦,私处竟然被四郎亲吻了,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羞死人啦!
羞愤之火升腾而起,不过张阳唇舌一紧,“滋”的一声颤音立刻抹杀二夫人刚刚生出的几分理智。
唔……好麻呀,里面又……痒起来啦,坏孩子,啊……
二夫人白晳的双腿连连颤抖,张阳则咬着她早已湿透的亵裤,不轻不重地一甩头,成熟美妇的芳草与阴唇立刻释放而出。
成熟的阴户、嫣红的媚唇,二夫人虽然生了张二郎与张幽月,但玉门依然紧窄柔腻,幽香迷人。
张阳瞳孔瞬间放大,望着二娘诱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变得粗重起来。
男人气息弥漫私处,女人禁地连连收缩,再次惊醒的二夫人双手往下一推,急声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气了。”
“滋!”
张阳的回应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热的力量直透蜜穴深处,禁忌的欲火轰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惊叫,他近似疯狂地吮吸起来,一分钟后,一汪春水涌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扬起脖子,发出了吞咽的“咕咚”声。
天啊,好大声,四郎竟然吞进去了,唔……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缩,又一汪蜜汁喷涌而出,听着张阳一声接一声的咕咚声,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双腿终于软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张阳说话的同时,轻松的脱下二娘的亵裤,然后身躯一压,准备用行动把秘密说完。
刹那间,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数倍,她并没有明白张四郎话语的意思,而是私处感应到强烈热气的冲击——属于正常男人才有的冲击。
滚烫、坚挺、硕大的龟冠抵在柔腻、娇嫩、泥泞的玉门上,危急瞬间,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维还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门。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会增加张阳的乐趣,他早有准备,强健的大手抢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欲火一震,把二夫人压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们不能这样!”
清晰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二夫人终于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
张阳上身一压,胸膛最大限度地挤压着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时轻轻一挺,刺入半个圆头。
乳头虽然在快感中颤抖,但二夫人再也没有心灵挣扎的余暇,急忙惊叫道:“四郎,不要,老爷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国公,张阳越是欲火狂乱,他虽然更加认同自己现代人的身份,但在这时,却沉醉在张四郎的身份里。
一想到身下美妇是二娘、是父亲的妻子,他的龟冠陡然一跳,让柔弱美妇的花瓣变成“。”
形,紧接着用力一耸,整个龟冠刺了进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声尖叫,哀羞与悲鸣浑然交织,剧烈颤抖的身子突然瘫软,难以动弹。
呜……进去了,四郎已经弄进去了,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啊……好胀呀!
在二夫人感觉里,她以为张阳已经全根插入,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颤,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四郎阳物的巨大、坚挺、还有滚烫。
美妇玉手无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边享受着玉门的厮磨,一边邪恶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将其压在自己肉棒上。
“啊!”
刹那之间,二夫人绝望的美眸激起一点诧异,玉手掌握下,竟然还有好长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长,比老爷的大了好多倍,怎么可能?
二夫人的反应全被色狼少年张阳看在眼里,男人的骄傲浮上脸颊,他上身缓缓压下道:“姨娘,你快乐吗?孩儿特别快乐。”
“不……四郎,你不能这样,啊……”
命运还有一丝侥幸,二夫人又恢复几分斗志,两手齐上,抓着肉棒奋力往外拔。
二夫人双手积聚此时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紧,男人之物的雄壮立刻钻入她心窝,刚刚鼓起的斗志瞬间化为灰烬。
“姨娘,孩儿要让你快乐,真正的快乐!”
张阳没有狂暴冲刺,只是轻轻旋转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离越来越浓,玉手忽紧忽松,无意间弄得他浑身汗毛直竖。
“滋……”
张阳缓缓推动肉棒,超人巨物一点一点地插进去,两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为二夫人阴户的颤栗,她终于松开玉手,羞涩的美眸却不敢面对这一切,唯有歪着玉脸,紧闭双目,身子僵硬,在沉默中咬紧银牙。
张阳知道这已是二娘的极限,他没有继续逼迫美人心灵,肉棒顿了一下,紧接着猛然向里一插。
“滋”的一声,邪器少年的肉棒终于全根而入,彻底占有父亲的女人。
呃,好紧呀,二娘的花径比少女还紧,啊……差一点就射精了。
张阳爽得神魂飘荡,二夫人则身子一抖,尖叫声穿云裂空,香舌弹出双唇时,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阳的身体,抱得特别用力,然后又急忙松开。
张阳感受着柔腻包夹的快感,最初最强的刺激过后,他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得意地问道:“好姨娘,孩儿没骗你,很快乐吧。”
“不,不能这样,四郎,姨娘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姨娘吧。”
“姨娘撒谎,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
张阳猛然向外一抽,阳根带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说,你……啊……不要再说啦……”
二夫人被这一插,插得乳浪抛荡,恨不得把这张脸埋进枕头绣枕里。
“姨娘,我要说,我一定要说。”
张四郎腰腹一耸,肉棒又猛烈地插了进去,然后火热而痴迷地道:“孩儿知道姨娘不快乐,所以病一好,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儿最喜欢你了。”
插入的快感还有张阳打动心弦的深情话语,令二夫人美眸异彩闪现,闪躲的私处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啪啪……”
张阳略一调整姿势,随即激情万丈地耸动起来。
春水逐渐湿透床单,少年的温度一丝一丝地融化美妇的心灵,一刻钟后,两人的肉体好似合在一起,再无丝毫缝隙。
“啊,四郎,轻……轻一点,唔!”
二夫人禁不住轻摆腰身,随即又羞得玉脸通红,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张阳淫靡一笑,强自压下黑暗的欲望,开始轻缓的抽插。
和风细雨弥漫床榻四周,娇啼婉转充斥被褥内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渐融化,蜜唇终于适应四郎的硕大巨物。
半小时后,张阳咬着姨娘耳垂发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儿……想重一点,憋得很难受。”
“唔……”
二夫人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杨柳细腰微微一抬,做好承受狂风暴两的准备。
同意了,父亲的女人终于同意自己强烈插入的请求,啊……
张阳顿然兴奋无比,双手一撑,腰臀一拱,野马般疯狂起来,肉体撞击声立刻充斥空间。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径天生紧窄,怎能抵挡坏小孩这么一番狂轰乱炸?而张阳的欲火强忍已久,二娘的哀求虽然透着几分痛楚,但却令他耸动得更加猛烈。
“啊哦……丢、丢啦……呜……”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诉,她白嫩的双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间收缩,春水刹那奔流,猛烈地喷洒在张阳的肉棒上。
“啪啪……吧叽、吧叽……”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张阳只停了两秒钟,紧接着阳根一耸,二夫人下体顿然蜜汁四溅,抽插声与水浪声浑然交融。
百来下冲刺后,二夫人僵硬的肉体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语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会儿,啊……”
“姨娘,真要停吗?可你这儿流了好多奶水呀!”
张阳虽然不算欢场高手,但这段时间的实战再加上存在脑海里的大量现代“秘笈”,他已是无师自通,一边肉棒旋转进出,一边用手指轻轻搓揉二娘的娇小奶头。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妇的乳尖随之变成锥形,就连上身也弓挺而起,离开床榻,下身则含羞带怯地轻轻蠕动,缓缓迎合四郎的占有。
“嘿嘿……姨娘,孩儿没说错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处的反应极大鼓舞了张阳男人的斗志。张阳低声淫语,又开始猛烈的冲刺,而且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万不要射在里面……”
二夫人立刻明白过来,人妻的本能让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绝对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张阳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紧紧压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紧,阳精暴射而出,悉数射入二娘的子宫花房,侵占人她肉体与心灵的最后一方领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鸣从二夫人口中迸出,张阳精液击中花心刹那,她脑海轰然一震,正国公的影子一闪而现,紧接着被张阳的欲火焚成灰烬。
完全失身了,不仅被四郎插入,还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呜……天啊!
二夫人心灵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张阳的大手却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热的阳根唤醒她的哀羞,也点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还要……喔……”
张阳的强悍远远超出二夫人的认知,几秒钟后她就再次呻吟起来,再没有绝望的空闲。
“滋!”
阳根挑开二夫人的花瓣,溅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张阳一边来回耸动,一边豪情万丈地想起最后一个、也是唯二个目标。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这样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着吧,我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张阳在家中大发淫威之时,紫雷山正因他闹得风云卷动,杀气腾腾。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拥而至,大兴问罪之师,幸亏一元玉女及时出现,用一元真君的名义勉强压下风波。
各派修真看过玄灵鼎的“遗体”后,终于安静地御剑而去,四灵剑女还未来得及感谢一元玉女灵梦,原本像缩头乌龟一样的紫雷山四大长老又蹦了出来,掀起另一场风浪。
火雷真人身为长老之首,闹得尤其厉害,直接来到井清恬闭关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刚要出声,火雷真人抢先道:“梦仙子,我等虽尊一元圣山为首,但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会插手干预。”
灵梦身周的烟波悠然不变,她侧眼看了看没有丝毫动静的山洞石门,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说得有理,灵梦怎好干预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灵梦的话语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丽的脸闪过一抹微笑,随即好奇地问道:“灵梦想问道兄,若井姑娘不适合当掌教,那法印又应该传给谁呢?”
“这——”
火雷真人脸皮再厚,面对一干门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荐自己,激动的话语下意识堵在喉咙里。
木雷真人与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与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势。
唯有排在末位的风雷真人不进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摇手道:“老朽无德无能,当此长老于愿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气在沉默中飞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个打破沉默,提议道:“梦仙子提点的是,要让众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论高低是最好的办法。”
木雷真人立刻点头附和,一元玉女则眼帘低垂,脚下烟波悠然一绕,退到人群后面。
一个掌教法印让三大长老突然翻脸,火雷真人瞪着两个想与他抢夺法印的师弟,怒声道:“好呀,比就比,你们谁先来?”
“我来!”
一缕冰寒的话音突然充斥空间,山洞石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
“大师姐,你可出来了,怎么办呀?”
四灵剑女纷纷跃到井清恬面前,黄灵女已是美眸发红,一见大师姐,她这段时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压抑不住。
“你们先退到一旁,我自会处理。”
紫灵玉女井清恬还是老样子,美得清丽脱俗,但四灵剑女却神色诧异。
大师姐变了,变得好冷,就像那块千年玄冰一样,晶莹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上却不过片刻之间,三大长老还未回过神来,井清恬已然主动走上前去,并高举掌教法印道:“谁赢我,这法印就归谁;输,立刻滚下紫雷山,永不许自称紫雷山门人。”
“大胆丫头没大没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训你。”
火雷真人一见法印,立刻两眼放光,毫不犹豫冲了过去。
虚空幻影一闪,厮杀来得无比突然,结束也在刹那之间。
“砰”的一声,紫灵玉女与紫雷山二号高手交错而过,灵力之光一闪即灭,紫灵玉女持箫静立,丝毫无损,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则留下一个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输啦,一招就败在了井清恬剑下!怎么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辈,让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恼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飞剑,而且剑上还冒出一股仅次于太虚境界的大虚真火。
“啊,火雷师兄,不可!”
另外三个长老不由自主齐声惊叫,他们虽然也有一点贪念,但还没有疯到如此地步,可惜他们即使想出手相救,也来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离井清恬不远,也绝对有挡下大虚真火的能力,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动静,只是眼中难得出现一点惊诧,不是震惊,而是疑惑:“咦,紫雷山还有这么狠毒的功法?”
“轰!”
大虚真火击中紫灵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烟尘冲天而起,一声巨响震得群山震荡。
下一刹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冻结。
井清恬出现了,完好无损地从烟尘中走出,冷声道:“师叔,我俩之间真有那么深的仇恨吗,竟然要置清恬于死地?”
话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扬起,一股真火从她指尖冒了出来。“啊,太虚真火?”
少女指尖的灵火虽小,但却闪耀着货真价实的太虚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连退三大步,极度恐惧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会太虚真火,你……你是谁?你不可能是井清恬,来人呀,拿下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着火雷真人,直到对方嚎叫结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语气道:“火雷,就你这种小人不配做我师叔;看在师尊面子上,我饶你一命,滚下山去。”
“你一个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师门,你还不够资格……呀!”
火雷真人大声咆哮,刚想摆出长辈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闪,突然出手了。太虚与大虚之间虽然只差一级,但强弱却有如天壤之别。太虚灵力瞬间就击碎火雷真人的护体法罩,打得他一声惨叫,飞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发丝飞扬,凌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虚真火,紧接着略显冷酷地道:“滚,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诛杀叛逆,以祭师尊在天之灵!”
冰寒的杀气瞬间充斥紫雷山每一个角落,数百门人同时心神一紧,再也不敢直视半空的紫灵玉女。
一声赞叹在灵梦心中闪过,井清恬一句话就确定她掌教的威仪,而且还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处境,不容她不为之拍案惊叹,好聪明的紫灵玉女!
紫灵玉女不仅聪明,而且还果断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虚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处理掉最强大的对手后,灵力大进的井清恬裙角一转,找上三大长老,然后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风雷真人面前。
“风雷师叔,清恬一来要闭关,二来年轻识浅,烦请你与两位师叔辛劳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务一段时日。”
想争的争不到,不想争的却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门人全部瞬间傻眼,紧接着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无论是哪位长老的弟子,无不为井清恬的强大与谦逊喝彩。
一场内订迅速平息,修真江湖从此多了一位年轻的女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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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妖灵宿主
风波之后,紫雷孤峰之上,两位绝色美丽的修真界玉女迎风而立。
紫灵玉女面对一元真君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却更加冰冷,寒气四溢道:“梦仙子,这结果是否合你心意?”
罾“井仙子误会了,灵梦对紫雷道山绝无恶意。”
灵梦脚底微微一沉,仿佛从烟波中走出,无瑕玉脸透出动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扫,寒气呼啸,吹散灵梦制造的和风,她随即沉声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实并不关心,只想问梦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灵梦眼帘微抬,烟波从脚底飘然升起,山顶花草一震,和风与寒气同时消失。
修真界两大绝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锋以平手结束,灵梦主动后退半步,柔声叹……
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张阳于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声吓得雀鸟惊飞,百花失色,往昔的清灵飘逸全部变成冰寒冷酷。
不待灵梦回应,她又恨声道:“我井清恬这一生只为杀死张阳而活,谁若阻我,我必杀谁。”
“唉,非常之势当行非常之事,灵梦虽不愿与井仙子为敌,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愿那一天不要到来。”
一声长叹,透出灵梦心底的一丝无奈,第一玉女脚踏烟波,飘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声音才飘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报,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后,她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
天灵女第一个飞身跃上山顶,急切地问道:“师姐,是否立刻下山诛杀张阳狗贼?”
井清恬晶莹玉白的脸颊终于露出几许柔和,突然如释重负道:“师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灵玉女的虚弱令四灵剑女神色大变,她喘过一口大气后,无奈低语道:“我还未完全炼化师尊传的灵力,打败火雷老儿纯属吓唬,要想杀死张阳,急不得,你们的灵力也需要提升。”
风吹影动,四灵剑女护着大师姐回到闭关山洞。
井清恬强撑意志,指着山壁上一小洞道:“里面是四灵法诀的最高秘本,你们与我一起闭关吧,破关之日,就是我们报仇雪恨之时!”
“师姐放心,不杀狗贼,誓不为人!”
四灵剑女神色激动,整齐跪地,四双美眸都充斥着无尽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则光速般闪过一抹黯然失落。
阴州,正国公府。
鸡蹄声已经响起,但二夫人卧房里的呻吟还在继续。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里?姨娘快说,呃,好姨娘,孩儿射在哪里?”
“射……射进来吧,全部射进姨娘……里面,唔……”
在二夫人羞涩的哀求声中,张阳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欲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径里。
他虽然是邪器,但整整折腾一夜后,也感到手脚发软,二夫人一个柔弱美妇更加难以承受,私处已是一片红肿。
“姨娘,答应我,好姨娘,你就答应了吧。”
张四郎鼓足余勇,有点发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轻轻研磨,作势威胁。
阴唇在酥麻与胀痛中颤抖,二夫人被逼无奈,只得答应张阳的无理要求:“啊,别、别再插啦!四郎,姨娘答应你,今夜不锁院门,等你来,唔……”
偷情的约定说出唇舌,美妇人瞬间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把脸埋进枕头里;而张阳则眉开眼笑,一边抚弄二娘的奶头,一边淫语调戏道:“姨娘放心,孩儿可没那么狠心,今夜不会来的,等姨娘养好身子,孩儿再来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张阳的无赖进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坏小子临走之前,还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欲望之根,用的当然是姨娘含羞带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个,该是二嫂了。
志得意满的张阳躺在凉榻上,看着清音平举的战略板,他脑海禁不住浮想联翩。
曾经,端庄优雅的二嫂离他远如天边;如今,近在掌中。
“命运”真是个好东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得到芷韵嫂嫂了。
清音低头看了看战略图,好奇地追问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个目标,还要不要试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极为鼓舞张阳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温婉的宁芷韵,他呼吸一热,恨不得立刻飞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阳,把白天变成黑夜。
“不许去!”
二不又奶奶铁若男突然从围墙上跳了进来,怒气冲冲地盯着张阳质问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么好事?”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陪着二姨娘聊聊天、回忆童年。”
张阳一边面不改色地否认,一边瞄了瞄墙头,暗自盘算要让清音在围墙上设下法阵,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袭,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唉!
铁若男对付张阳,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面对臭小子“无辜”的眼神,她气得猛踩地板,赌气般冷哼道:“没有证据以前,绝不许对芷韵做那些下流勾当,否则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祖宗。”
助力突然变成阻力,张阳禁不住重重一拍额头,仰天长叹,紧接着突然灵光闪现。
“好姐姐,我听你的。呵呵……我明晚会突发怪病,就麻烦你去跟二嫂报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韵……骗到这儿来?”
“主人肯定是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进这院子,我就有办法让她出不去,咯咯……”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随着时光逐渐恢复,纯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张阳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绝对猜中主人的企图,张阳一翻白眼,下意识远离三嫂的拳头。
不过铁若男这次却没有发火,慨然低叹道:“我会把芷韵准时带来,你做好准备吧,唉!”
时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挂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响回春别院的大门,无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韵,快开门,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声,紧闭多日的院门终于打开,宁芷韵还未来得及细问,野性的铁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别院飞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钻过窗户,映照着四少爷翻滚的身子,他刚一感觉到二嫂的气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实的惨叫冲口而出,令宁芷韵略显迟疑的脚步立刻冲进卧房。
“嫂嫂,救我——”
宁芷韵俯身床边,张阳扭曲的身躯便突然弹了起来,双手搂住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又往回一滚,把她的身子带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从双臂爆发而出,男人的气息穿透美人衣裙,宁芷韵芳心一惊,羞急还在酝酿,触电般热流已在她肌肤上游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张阳如此急色,铁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声道:“四郎,二嫂来了,老实点,你不会死的……咦!”
铁若男话语一顿,抓住张阳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紧,灼热的温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镇魂链发热了,真的发热了,原来真的有妖灵宿主存在!
张阳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随即翻腕甩脱她发愣的玉手,又一次扑入二嫂怀抱,继续假装痛苦发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难受!”
此情此景,张阳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这却与他当日温泉发狂时所说的话语一模一样。宁芷韵玉手一颤,心中的阴影瞬间无限放大,随即生出强烈的怀疑。
难道四郎是假装,又想干坏事?
天啊,若男还在旁边,他竟然也敢动手动脚,混帐!
羞愤之火涌入二少奶奶心窝,她想给张阳一耳光,却因为妯娌的存在,下意识为自己找到强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乱动,躺好,这样我不方便把脉。”
宁芷韵只能暗地里反抗,又怎能挣脱张四郎的火热大手?幸亏铁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张阳手肘上,同时也自欺欺人地掩饰道:“二嫂,看来他病糊涂了,我来帮你按住他。”
张阳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缩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闪电般环住温柔二嫂的身子,并狡猾地闪躲着泼辣三嫂的拳头。
“呼……”
卧房中,床榻边,突然卷起了一阵混乱的春风。
张阳与三少奶奶一前一后,以二少奶奶为轴心,在自欺欺人的掩护下,不停闪躲、追逐、绕圈。
叔嫂两人玩得兴起,却苦了宁芷韵,头晕目眩之际,张阳的大手忽而从她乳峰上挤过,忽而又贴在她浑圆丰腴的臀丘上,宁芷韵心海一乱,突然感到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重重抵在她臀沟里。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么出现幻觉了?羞死人啦!嗯……
宁芷韵高挑玉体颤栗之时,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为了帮助主人,很不客气地抓住铁若男的肩头,用力向后一拽。
刹那间,室内更是一阵混乱,乱得春风打转,暖昧横行。
见铁若男与小音纠缠,张阳趁机双臂一收,终于把端庄柔媚的二嫂扑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宁芷韵禁不住惊声羞叫,身子挣扎间,丰满美乳荡起层层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宁芷韵美眸一颤,恍惚间看到小叔腿间耸立的阴影,她虽然还以为是幻觉,但女人的直觉已让她玉体发紧,有了极度危险的预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猎物在瑟瑟发抖,三少奶奶虽然有心救人,但却无力回天。
就在欲火即将爆发刹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担忧的杂音传入室内,吓得色狼、美女、还有两个帮凶都脸色大变,手足无措。
宁芷韵奋力挣脱张阳的搂抱,还未来得及逃下床来,四夫人娇美的身影已掀帘而入:“芷韵,你派人呼唤我们,是不是四郎病情很严重?”
“乖孙,不要吓老身呀!这是怎么啦,还没到十五,怎么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灵搀扶下,紧接着走进房中,然后是大夫人与几个旁系夫人小姐,最后才是有点不良于行的二夫人。
张阳心头咯登一跳,暗自发愁,想不到二嫂还有这一手,这下要怎么解释呀?
要不如实说出来,把她们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与冲动天人交战,宁芷韵急中生智,就势把张阳压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们来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帮忙绑住他的四肢。”
女神医话语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拥而上,将发疯的四少爷大字型绑了起来。
也许是害怕张阳胡说八道,也许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气,宁芷韵最后还找来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干着急,铁若男则不仅不出手相救,反而强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韵,四郎病得不轻,要不……再给他扎几针吧。”
神医世家的救命金针天下闻名,张阳虽然翻着白眼反对,众女却退得很远,生恐影响女神医下针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复杂地看了立场不明的妯娌一眼,银牙微咬,人生第一次违反她的本性,当了一回庸医。
“呀——”
宁芷韵第一针下去,张阳的惨叫立刻从七窍冒了出来,第二针,他几乎咬断木棒,第三针还没刺下,急色的四少爷已经受到美丽二少奶奶的惩罚,当场昏了过去。
眼眸一颤,宁芷韵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收回第四针,然后慌乱地逃离清心别院。
“芷韵的医术真高明,这么两下四郎就安静了,老祖宗,咱们先回吧,明儿再来探望他。”
大夫人话语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纷纷离去,铁若男则中途折了个弯,又独自来到惊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占吧,小心她一针下去把你变成真太监。”
“好姐姐,我不也是为了救二嫂的命吗?你倒好,还要临阵倒戈,唉!”
铁若男虽然已相信事实,但心中那口怨气还是难以平息,有点强词夺理地反问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让链子发热又不是什么难事。哼,如果芷韵真被妖灵附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张阳脑海思绪还处在银针的威胁状态,想不出答案的他脑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难,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认真地解释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体初期,宿主不会察觉到妖灵存在,有感觉的时候,已是妖灵开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虚高手的回应让张阳挺起腰板,铁若男则再难自我逃避,沉声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能对芷韵用强呀,太不像话了。”
张阳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色,尴尬笑语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强了,你帮我吧,那可不只关乎二嫂的性命,还关乎天下太平,我想放弃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儿向她赔罪,顺便探探口风,到时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没有其他好办法,我也只能当一次淫贼了。好姐姐,你一。一不会反对的,对吧?”
张阳开心的笑声与铁若男无奈的叹息同时响起,叔嫂二人互相一点头,就此达成共识。
铁若男好不容易战胜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组,可是第二天,她来到二嫂院子时,却扑了个空。
“什么?二嫂搬进老祖宗房里了!”
得到消息的张阳下巴一沉,就像拳手用尽全力,却一拳打在空处,无比难受。
铁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叹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韵为了就近照料,主动搬过去了。”
“那要耽搁多久呢?”
“据丫鬟回报,老祖宗这病少说也要一、两月。”
铁若男美眸一闪,忍不住补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沉重无力的叹息声在“邪器小组”头上盘旋,谁也没有想到,温婉柔美的宁芷韵总会有出人意料的聪明之招。
叹息过后,张阳很不死心,脚一蹬便来到后宅主院。然他虽顺利穿庭过院,但却在最后一道拱门前被丫鬟百灵拦了下来。
“四少爷,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见风,任何人不得入内。”
“胡说,我也不行吗?”
张阳一甩衣袖,气势虽然强,却没能吓退百灵。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担当不起,请四少爷谅解。”
百灵眉眼一沉,紧接着一声低喝道:“来人呀,送四少爷回院子。”
一队护卫应声而现,不由分说架起张阳就走,走出十丈外,百灵又追了上来,故意扬声补充道:“传二少奶奶与老祖宗命令,四少爷百日之内不得前来请安。”
一干丫鬟、护卫纷纷沉声回应,张阳气得差一点当场吐血。
这么短的时间,老祖宗与二嫂怎么可能下新指令?这明显就是百灵假传圣旨,恶意报复,可恶!
特定时刻,鸡毛果然可以当令箭,在强大的报复心支撑下,不仅张阳被挡在主宅大门外,就连铁若男也吃了闭门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却又无可奈何。
风雨楼,邪门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门里最强的,但绝对是门人最多、最杂的门派,也是修真界里少数喜欢俗世钱财的门派。
不管是谁,只要出得起银子,就可以在风雨楼学上三招两式,然后出去装神弄鬼,欺骗愚夫愚妇,唯一的回报就是要永远充当风雨楼的线人。
此刻,一个风雨楼精心培养十几年最成功的奸细,突然回到风雨大殿,引来风雨楼主曹孟的怒声斥责。
“混帐、废物,一个小女人你都打不赢,还有脸滚回来!”
“楼主开恩,容属下禀报。”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扑通”一声四肢着地,然后将紫雷山发生之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你是说,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为了洗去张阳的罪名?还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里制造紫雷山内订?”
“主上说对了,事实正是这样,否则属下也不会一时冲动,想为主上抢夺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头有如鸡啄米,风雨楼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后一靠,双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语道:“这张阳到底有什么特别?太奇怪啦!”
意念一转,曹孟发出两封秘密邀请函。
两个时辰后,一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彩衣公子,与一个冰块般美丽女人,先后走进风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开门见山,沉声道:“怜花兄、冷宫主,六道圣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愿被一个贱人骑在头上,两位若不反对,我等三派可结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压。”
七星宫主冷蝶骨感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与怜花公子都听得出风雨楼主所说的“人”,绝不是指妙姬一个,而是邪门第一高手——六道圣君。
邪门之所以为邪,就是邪门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凭心中喜怒,冷蝶第一个银牙微咬,恨声道:“如果不是我等师尊辈人物过早兵解,邪门六道岂会落得如今光景,毫无一派尊严?曹道兄,七星宫愿与风雨楼共进退。”
“冷宫主都有勇气,我怜花阁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语答应,随即望着风雨楼主与七星宫主,媚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人家来此之前刚好得到一个消息,㈣……㈤……㈱,妙姬此时正在俗世阴州。”
“阴州?就是姓张小儿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让风雨楼主道心浮动,忍不住追问道:“她在哪儿干什么,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丽的脸颊微微一紧,沉吟着回应道:“看来妙姬应该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么,肯定与那张阳有关,也肯定与玄灵鼎有关!”
曹孟连连点头,一拍巴掌道:“阴州是俗世繁华之地,我门下那些记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场,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两位道友,请举杯盟誓,我等三派从此风雨同舟!”
三大邪门宗主举杯一碰,阴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凶猛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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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调教百灵
“咦,街上怎么这么多神棍?呵呵……”
张阳左眼一晃,看到两个算命的,右眼一转,又看到三个驱邪捉鬼的,他咧嘴一乐,不由自主停在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摊子前。
不待张阳与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将他扯到两米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四郎,已经好几天了,你不留在府里想办法,还有心情四处闲逛。臭小子,要是芷韵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阳抵挡不住三嫂的拳头,清音急忙挺身护主,认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闲逛,是在为行动做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
“主人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特别幽静,就在镜湖边,他说可以做避暑别墅。”
“避暑?四郎,你还真是闲得发慌呀!”
铁若男杀气四溢,张阳提前一个闪身,躲到清音身后,嘻笑道:“好嫂嫂,别生气,我真是为了引鸟出洞,特地买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当成金丝雀,关在那里?”
铁若男想象力非常丰富,思绪一转,立刻浮现一片羞红,紧接着斥责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事情传出去会死人的,绝不许强来。”
“好嫂嫂,我可没说要抓二嫂,你猜错了。”
张阳得意一笑,骄傲地挺起胸膛,然后下意识四周看了看,随即凑到铁若男耳边,小声地道:“我是要化阻力为助力,抓一只丨|百灵鸟!”
计划严密,行动周详,偏偏张阳话语未了,还要呼出一口热气。
“嗯!”
铁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颤,酥麻从耳心一路钻入心房,先是玉体收缩,紧接着恼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脚。
“臭小子,没事你吹什么气,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阳又一次预判到三嫂的反应,借着清音的力量,他飞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阵笑声,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时分,一封情书经由三少奶奶转交到俏丫鬟百灵手中。
信封上没有落款,百灵下意识就猜到小侯爷身上,紧紧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爷写来的情书,内容很让人面红耳赤。
小侯爷竟然邀她夜里幽会,还把赵府别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小侯爷他想……唔!
百灵细长的脸颊顿然羞红密布,憧憬未来的同时,她突然心弦一颤,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嗯,情书、邀约,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呀,嘻嘻……肯定是做过这般美梦,如今则是美梦成真!
虽然百灵那一夜的记忆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类大脑奇妙的却留下一丝痕迹,可惜这直觉却被少女的虚荣之心转眼遮蔽。
百灵从三少奶奶手中接过情书之时,张阳正走进侯爷府,找上小侯爷赵光义。
赵光义客套地应付着张阳,两人虽然都是豪门少爷,又同处一城,但一方面,侯爷府比国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爷从来都看不起阴人,故素来交往不深。
张阳变成自来熟,自顾自谈天说地,直到赵光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才一拍额头道:“哎呀,我太开心了,差一点将正事忘记了。我这次去世外道山养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张兄,幽月小姐在何处,她何时回府?”
“呵呵……赵兄别急,容我喝口茶再说不迟。”
张阳故意慢条斯理的吃茶,把赵光义戏弄成热锅上的蚂蚁后,他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会学成归家,我到时定会通知赵兄。不过嘛,幽月听说你与百灵之事,不知你与百灵……”
“误会、误会,全是市井谣言,张兄切勿相信。”
赵光义双手连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道:“我拜访贵府时,确实见过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认得她的模样,不料却出现这些谣言,唉。”
张阳一脸半信半疑看着赵光义道:“赵兄,你一表人才,有这种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家二妹……”
“张兄,千万要相信我,我立刻修书一封以表我的清白,还望张兄成全。”
“嗯,那样呀,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倒无妨,可以当一次信使。”
张阳脸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不得不举杯饮茶,借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这赵光义还真不错,本少爷没开口,他倒自己往陷阱里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头,俏丫鬟再一次相约黄昏后。
临近镜湖的一栋优雅独院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的颀长青年负手而立,月光倾洒在他背影上,平添几分风流倜傥。
百灵推开虚掩的院门,双眸立刻异彩闪烁,一段时日不见,小侯爷越来越风采不凡了,比那废物少爷要强百倍、千倍。
啊,我怎会想起张阳?
百灵暗自一愣,她还未平复心中波澜,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缓缓转过身来:“百灵姑娘,好久不见,别来可好?”
“啊,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嘿嘿……”
张阳再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开心地讥讽道:“看到本少爷不开心吗?我记得,上次在湖边,你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呀。”
一道灵力从墙头飞下,有如闪电般击中百灵眉心,美眸一直,终于想起镜湖边、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边,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猎物向门口逃去,张阳伸了个懒腰,一股狂风立刻把她刮了回来。
“主人,奴婢已设下法阵,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清音从发梢到脚趾都散发着纯真的气息,不过骨子里却“妖气”弥漫,她眉眸一笑,纯真与妖媚浑然交融,勾得张阳抛弃猎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宝贝儿,主人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刚换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声,张阳叼住清音温凉、粉红、娇嫩的乳头,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欢鸣。
“啪”的一声,邪器耸身而入,肉棒激情万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宫花房。
百灵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张阳与小音纵情交欢,当四少爷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帘刹那,浑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过。
四少爷竟然不是阴人,难道当日的淫贼恶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冲入百灵眼眶,怒骂刚刚冲到舌尖,张阳便突然抱着清音半裸的身子冲了过来。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离百灵的脸颊只有半米距离,她虽然惊慌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挡不住肉体撞击声的入侵。
“啊啊……主人,丢……丢啦,人家又……丢……丢啦!”
绝代美人有如树獭缠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阵急速旋转,花心紧紧“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声过后,张阳温柔地亲吻美人檀口,等她紧绷的玉体稍微松弛,他双手与腰臀一紧,开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声,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颤,溅出几滴浪花,洒在百灵脸颊上。
处子百灵人生就只有湖边那一次羞辱的回忆,不由得生出一丝迷惑,天上怎么突然下雨了?呀!
眼帘一开,百灵正好看到四少爷的肉棒猛抽而出,硕大的棒身不仅充满她的视野,龟冠还带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哗”的一声淋在她脸上。百灵心窝的惊叫从口中迸射而出,浑身瘫软的用尽全力抬起衣袖。
“贱人,不许擦!”
张阳突然与清音分离,翻手亮出一条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灵大腿上。
“啪”的一声刺入少女耳中,百灵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剧疼,但恐惧却有如大海浪潮瞬间占据脑海,冲开她记忆的闸门。她终于完全明白,现在的四少爷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废人,而是那个张扬、霸道、还有点强大的蒙面淫贼。
“啪啪啪……”
张阳也沉浸在当日的回忆里,长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专门抽打少女玉体的每一个羞人部位。
长鞭过处,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让百灵的感觉回到当日最恐惧的一刻,下意识跪地颤抖道:“啊,别打啦,四少爷,求求你,别打,我错啦,呜……”
“你错啦?说说你有什么错?嘿嘿……”
百灵盈盈一握的乳球从衣裙裂缝里跳跃而出,迎接乳头的是张阳又一记抽打。
“四少爷,奴婢是贱人、贱货,哼……请四少爷开恩,奴婢愿做四少爷的女奴!”
猎物的屈服比预想的还要快,张阳还有好几样刑具没有用上哪!他双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却有着七分的郁闷失望。
唉,没有反抗,就没有压迫;没有压迫,何来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听到主人的心声,上前一脚踩在百灵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两号的美乳,骄傲地道:“百灵,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吗?”
“呜呜……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请小音姐姐绕过母狗。”
百灵整个人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同时,她暗地里攥紧双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离开这儿,就到侯爷府告状,请小侯爷主持公道。嗯,到时再编一个谎言,一定能……
百灵心理盘算着怎样自保、怎样报复张阳;张阳心里也在盘算。
这贱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时间要让她彻底屈服,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意念一转,张阳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随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过来。”
“贱货,趴低一点,你以为你的奶颜很珍贵呀!”
邪淫的气息刺激着清音的本性,她发丝飞扬,兴奋无比,一脚踩在百灵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乳头与地板剧烈摩擦。
百灵强忍羞辱,哭泣着爬到张阳面前,面对沾满另一个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觉可怕而丑陋,心里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四少爷,你是大好人,放过奴婢吧,呜……求求你,奴婢以后……”
“啪丨三记响亮的耳光让春色空间更加淫虐,张阳提着百灵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这贱货还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灵,飞身跃入早已准备好的“刑房”。
片刻后,特别的房间里,百灵一丝不挂,被铁链悬吊在刑房正中,张阳飞身上前,黑暗的欲火往外一喷,肉棒顿然迸射出万丈红光。
“唔……四少爷,饶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灵真的学聪明了,不仅主动舔吸龟冠,还抛了一记含羞带怯的眼神。
细滑舌尖绕着棒身游走,积极的讨好果然消弭张阳几分怒火。百灵偷看了一眼,随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张阳随意摆动着腰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并没有蒙蔽他的心智,猎物曲意奉承,邪器岂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边趁机享受着俏丫鬟的小嘴,一边暗自咒骂:“修她老母,还当本少爷是蠢货,嘿嘿,等着绝望吧,贱人!”
百灵喉咙的紧窄、温润,好似下体肉洞,更何况还有香舌的缠绕,快感非常强烈,几分钟后,张阳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胀。
“呃!”
快感从张阳齿缝间迸出,阳精轰然涌向龟冠,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后一退,肉棒从百灵嘴里抽了出来。
下一刹那,一股乳白的液体凌空飞射,洒满百灵的全身,尤其是乳沟与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
百灵呆了一秒,紧接着花容剧变,铁链抖得哗哗直响。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上前骂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宝贝吗?下贱的母狗。”
“嘿嘿……小音,骂得好。”
张阳宠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当然没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头多难看。”
“咯咯……她全身都难看,比母狗还脏。”
小音突然抓着铁链,把百灵悬空的裸体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铜镜前,半真半假地嫌恶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恶心呀,就这样还想贪慕虚荣,做什么侯爷府人!”
铜镜映照出百灵扭曲的肉体,还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无比。
羞愤的清音紧紧闭上双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经刻入她心田。
张阳还嫌不够,肉棒一伸,贴着美少女脸颊缓缓移动几秒后,停在少女乳头上,他这才得意一笑,给了百灵一记致命重击。
“百灵,你还在想着攀龙附凤呀?告诉你,赵光义从没想过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楼里的妓女一样。”
“不、不是,你休想骗我!”
羔羊与色狼的心理战以羔羊完败而告终,百灵先前的假意讨好完全失去意义,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骂道:“张阳,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废物,旺,无能的废物!”
“废物?你说我是废物?”
张阳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经消失的阴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贱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让你看看私人信件。”
张四郎手一抖,赵光义的绝情书,也可以说是谴责书飘到百灵眼前。
清音好心地帮百灵朗读一遍,末了总结道:“听清楚了吗,赵光义说了,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坏他名声,他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咯咯……这信上所说的轻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呜……”
百灵还想欺骗自己,张阳却把她的脸压到信纸上,邪恶地道:“百灵,老祖宗夸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你不会不认得小侯爷的笔迹吧,这上面还有侯爷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灵的泪珠滴落,张阳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脸厌恶地道:“我看你已被赵光义玩成残花败柳,浑身肮脏。小音,给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闪,清音迅速飞跃一个来回,紧接着将一大桶冰水泼在百灵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灵却没有多少感觉,双目呆呆地看着被水流浸透的信纸。
机会来了!
张阳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灵的乳头上,咬得虽重,却很有分寸,令百灵微痛之后,乳头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机会,来到百灵两腿之间,学着主人平日的动作,玩弄着百灵的阴唇玉门。
严格说来,张阳与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处子之躯较缺乏抵抗力,一刻钟后,心神茫然的百灵身子开始扭动,喉间更传出阵阵呻吟。
张阳与清音得意对望,在百灵即将仰天呐喊的刹那,两人却同时后退。
“啊……不,不要……”
百灵的身躯离地三尺,来回晃动,就连心灵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无比空虚,然后子宫花房痒意弥漫,难受无比。
张阳与小音悄然那交换位置,他搓了搓百灵颤抖的阴唇,邪笑道:“百灵,愿意当我的母狗吗?你想想,我现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两个字,百灵一定会立刻投入怪病痊愈的四少爷怀抱,此刻的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茫然地看向张阳,眼底还有一丝矜持。
张阳完全能看穿猎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耸,肉棒毫无预兆地插入俏丫鬟的处子花径。
“呀!”
百灵因绝望而麻木,又因张阳的肉棒而恢复感觉,惊声惨叫中,处子之血激射而出,张阳就此占有少女处子之身。他紧接着腰身再次挺入,将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坚挺的龟冠轰然撞开百灵的子宫玄关。
惨叫在百灵口中连续激荡,撕裂的剧痛让她的肉体与心灵一起坠入绝望的深渊。“百灵,感到痛了吧?这是你的处女血,从现在起,咱们的旧帐算是两清了。”
张阳手指沾上血丝,在百灵小腹上留下一幅涂鸦,随即邪淫戏语道:“现在,让咱们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耸一入,每一下动作都疼得百灵浑身抽搐,乳浪起伏。
百灵心中更加仇恨张阳了,不过却再没有丝毫蔑视,只有无尽的恐惧占据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
一第一下撞击过后,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连绵不绝,张阳虽然没有狂暴耸动,但处子血丝依然染红两人的胯部,百灵的肉洞更是收缩到了极限,紧紧地套住滚烫的肉棒。
张阳爽得春丸跳动,百灵则哭得有如杜鹃泣血,悲愤、咒骂、哀求以外,她还有一丝哀怨。
“杀千刀的家伙为什么非要这么凶,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时,清音抓住她的双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钟,张阳两手抓住铁链疯狂地拉扯,龟冠与少女子宫碰面的频率顿然加快了好几倍。
“唔……”
飙升的剧痛在百灵全身流窜,她的惨叫却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发泄的方法后,她越来越难受。
“唔唔……”
半小时过去了,无论百灵怎么挣扎,张阳耸动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别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灵的脑海开始晕眩,忽红忽白的身子开始变轻,当痛楚有如炸弹在她心房爆炸时,突然感觉不到剧痛了,酥麻不知何时在她子宫花房里悠然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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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暗征服
一小时过去了,清音已经松开唇舌,百灵的舌尖却自己追了过去;张阳则冷冷一笑,放缓肉棒插入的速度。
嗯,好痒呀,杀千刀的张阳为什么总是戳不中痒处,啊……又偏了!
肉棒好几次刺偏目标后,百灵喉间热气一荡,不由自主悄然挪动一下腰肢。
“啪!”
肉体撞击声突然响亮许多,因为调整过位置,张阳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灵的子宫花房,刺中那最痒的一点。
“啊哦……”
迷乱的呻吟从百灵与清音交接的唇缝间钻出,杀到痒处的快感何等强烈,百灵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摇晃起来。
铁链抖动的哗哗声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动迎合,吞入四少爷的整根肉棒。
张阳的唇角闪动得意的弧度,他牙关一紧,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抓着百灵双腿,在少女需要的时刻,他恢复猛烈的冲刺。
“百灵,我还是不是废物?”
“不,不是,啊……四少爷!”
百灵感觉全身都沉浸在热浪之中,肉体再次飘飘荡荡,但却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仿佛被欲火焚为灰烬。
“贱人,现在才知道本少爷的好,哈哈……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狂野与自豪充满张阳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以龟冠压在阴唇上,却不再插入。
“给……给我,四少爷,给……奴婢。”
百灵用尽全力,阴唇却只能夹住半个龟冠,弄得她花径深处更加空虚。
“叭!”
清音不轻不重地给了百灵一耳光,很认真地斥责道:“母狗,主人问你话,必须回答。”
屈辱从掌印上扩散开来,百灵已经干涸的泪痕上又有了水花。
张阳身子一俯,火热的舌头舔去百灵的泪珠,然后身躯一正,肉棒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玉门阴蒂。
“百灵,说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
“我……啊!”
百灵只迟疑了一秒,脸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
邪器少年与女奴一软一硬,尽情地蹂躏着俏丫鬟的心灵与肉体,当清音第三次抡起巴掌时,私处空虚无比的百灵急忙一声尖叫:“肉棒!是肉棒!”
“哈哈……回答正确,有奖!”
啪的一声,龟冠在少女肉洞里推挤,挤出一道肉欲的波浪。
“啊哦……”
期待已久的充实感令百灵的乳头发胀,与下体花径一起胀大到极限,玉脸如花绽放,下体更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撞,用子宫花房“咬”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百灵,我的肉棒在干什么?”
“在插……我,啊……四少爷在插奴婢。”
一旦没了羞耻之心,百灵的聪明立刻派上用场,紧接着主动喊道:“奴婢好喜欢四少爷的大肉棒,呀……好少爷,快插奴婢,用力……”
聪明有时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聪明过头之时,玉手又狠狠打在百灵脸颊上。
“贱货、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插你,呸!”
“呜……是,奴婢……母狗知错啦,小音姐姐饶命。”
软硬兼施下,百灵又流出屈辱与恐惧交加的泪花,她不仅被张阳的软功诱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啪啪……”
张阳加重挺动的力度,同时暗自偷乐,秘笈里写的招数还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这爱慕虚荣的小贱人,嘿嘿……
“百灵,你是不是母狗,说,你是不是母狗?”
张阳的吼声霸道无比,铁链也遭受池鱼之殃,抖动得特别惊恐,仿佛要被抖断一般。
“呀……四少爷,轻……轻一点,啊……呜……”
痛苦在百灵私处弥漫,而她晕眩的脑海却只有酥麻的快感。
张阳插得越快,她花径涌出的淫汁越多,脑海也越迷乱。
一百下、两百下……百灵时而哭泣哀求,时而放声呐喊,时而又气若游丝。
终于,她的骄傲、自尊、甚至是虚荣心,都在冲击中化为一片虚无,只剩下张阳的命令在她脑海回荡。
“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
“呃……
男人的闷哼声出现了,美女犬绝非世间寻常男子可以享受,张阳虽然是邪器,同样兴奋得浑身发酥,春丸一胀,强忍已久的阳精激射而出。
精液击中百灵花心的刹那,她的犬叫声立刻化为满足至极、狂乱无比的尖叫声。百灵又流泪了,在神魂飘荡的快感中流泪了。
天长地久般高潮快感后,淫虐的波浪缓缓平息。
“啵”的一声,张阳抽出肉棒,清音扯着铁链凌空一转,百灵立刻头脚对调,不用小音训斥,她自动张开小嘴,清理着主人肉棒上的淫汁。
最后一丝波澜平息,张阳却没有立刻放下百灵。
他摸着下巴,一边欣赏自己精液从少女蜜穴里流出的美景,一边在脑海里急速翻阅着秘笈。
嗯,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是什么呢?人心最是变化无常,百灵这一刻虽然完全屈服了,说不准明天就会翻脸报复。
几秒之后,张阳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经典秘笈里的刺激桥段。
“嘿嘿……小音,拿刀来。”
“主人,还要杀她啊?”
清音虽然疑惑,但动作却毫不迟疑,玉手一扬,一把长刀从她灵力空间飞了出来。
张阳很羡慕地看着清音的能力,同时摇头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几个字。嗯,小音,就由你来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误了大事。”
清音美眸一眨,兴致大增,在张阳的指挥下,刀光一闪,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远不灭的屈辱烙印——母狗一号。
张阳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灵虽然没有感到痛,但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完啦,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给小侯爷,甚至是世间任何男人了!呜……”
不对,不是所有男人,还有一个对她伸出了天使之手。
“百灵,来吧,我带你回府。”
百灵散乱的眼眸往上一抬,恍惚间,张阳全身散发出万丈光芒,指引着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张阳脚下,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脸颊在主人脚背上不停地磨蹭。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豪情万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回荡。这就是调教,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仅是身心,就连潜意识都依附在本少爷的——肉棒上,哈哈……
邪淫之气在黎明这一刻沉入大地深处,清音虽然衣袖一扫,扫去昨夜留下的痕迹,但张阳的“光辉”形象却在邪门六道里开始流传。
风雨楼主曹孟的目光从信函转向火雷真人,森冷地问道:“张阳这些天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事情?”
“启禀主上,属下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回归邪门的火雷真人已经沦落为眼线,但他毕竟也是大虚高手,非常肯定地补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监视张阳,她按兵不动,所以属下也没有出手。另据属下观察,张阳身边女子是死而复生的清姬。”
“死而复生?是否只是长相相似?”
七星宫主与怜花公子不约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虽然能飞天遁地,但也难以违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清音之事让他们不得不呼吸发紧,透出几分怀疑。
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绪的变化,更加郑重地说道:“属下当年曾亲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儿一直保存着她的尸身。在主上面前,属下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升你为分坛首座,再派风楼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继续监视张阳,随时听候本座命令。”
“属下誓死完成使命,为主上分忧!”
火雷真人激动万分,再次跪地磕头。风楼三怪可是与楼主同辈的高手,如今竟然听他指挥,他岂能不热血沸腾?
风雨楼主挥了挥衣袖,一干下属悉数退下,风雨大殿随即陷入沉默之中。
张阳、玄灵鼎、清姬、还有行迹诡异的妙姬、甚至是行踪飘忽的六道圣君,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
迷雾在三大邪门宗主头顶盘旋。
一会儿过后,七星宫主冷艳的玉脸光华一闪,透着三分寒气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们只要对张阳动手,妙姬定会有所反应,到时自可找出原因。”
“冷宫主所言甚妙,此举能化被动为主动,如果妙姬依然蛰伏,我们就顺势把张阳抓回来,同样大有好处。”
“好,就这样办!”
风雨楼主曹孟一声令下时,妙姬正眉头紧皱,望着门下弟子追问道:“圣君收到密报后,真是这样说的?你有没有听漏?”
“启禀谷主,弟子听得清清楚楚,六道圣君要我等继续保护张阳,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门,但凡有人想对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妙姬半透明的薄纱微微飘荡,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张阳打伤一幕,再联想到这几天的观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体内已无玄灵鼎灵力,六道为何还要保护他?嗯,一个俗人到底有何价值?”
一道灵光在妙姬脑海一闪而现,紧接着又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飘忽的感觉难以掌握,但妙姬却肯定一个事实——张阳绝对是一个宝贝,拥有很特别的地方!
意念一定,妙姬随即沉声下令道:“传本座命令,谷中长老速来阴州会合,你等继续小心监视风雨楼动静,不得有丝毫差错。”
阴州城,正国公府里。
张阳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主人,百灵已经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没有大碍,只是很想睡觉,看来真是二少奶奶给了她吃了安神茶。还有,百灵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准备。”
张阳摇了摇脑袋,强行抹去脑海生出的不妙预感,然后大手一挥道:“小音,按计划行动,去吧!”
“好啊,修太母!”
不知不觉间,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话”刻入脑海,一声欢呼,当起开路先锋。
按照张阳的计划,百灵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里再加一倍剂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沉梦乡,她随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静休养为名,把保护内院的护卫全部调到外院,内院就此成了一个特别安静的空间。
最后,百灵打开角门,一脸妩媚迎接主人张阳驾临。
“哈哈……百灵,做得好,今晚有赏。”
张阳在百灵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随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卧室。
画面一闪,张阳推开卧室们,整个人转瞬间目瞪口呆。
宁芷韵竟然不在房里!这端庄佳人十来天没有出门一步,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
张阳脸色一沉,冷声问道:“百灵,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说了什么?”
如今的百灵已是惊弓之鸟,张阳虽然还没有发火,她已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主人,奴婢没有通风报信,真没有,请主人相信……母狗。”
美女犬说到中途,眼泪已奔流而出,她紧接着上身一趴,屁股一翘,像母狗那样爬到张阳面前,极尽诱惑地讨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会通风报信呢?二少奶奶半个时辰前还在,母狗绝没有说假话。”
“嗯,我相信你,起来吧。”
张阳冰冷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百灵暗自呼出一口大气,随即舔了舔张阳的手指,这才以妩媚的动作站了起来。
百灵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张阳却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妙姿,大手一挥道:“赶紧到外院门口打听一下,看二少奶奶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儿?”
回春别院,遍地奇花异草,满园清香扑鼻。
缤纷花叶掩映之间,一对气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隐忽现。
“芷纤,你能来看姐姐真是太好啦!”
宁芷韵一时激动,失去往昔的轻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仿佛抓住救星一般。
与端庄典雅的姐姐一样,宁芷纤玉脸丰润,举手投足间优雅柔美,不过,年轻几岁的美眸更加闪亮,不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她另一只手掌轻轻搭在姐姐手背上,隐含深意,柔声问道:“姐姐,你脉象好乱,心绪不安,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能告诉我吗?芷纤愿意为姐姐讨个公道。”
宁芷韵身子微微一颤,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绝对躲不过宁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说出口?唯有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芷纤,你的医术又精进了,让姐姐好生羡慕。姐姐没什么难事,只是有一点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会好转。”
怀疑的光华从宁芷纤眼底闪过,她不愿强逼姐姐,暗自一叹,随即轻提蓝色裙摆,一边悠然漫步,一边轻柔笑语道:“好吧,我留在这儿陪姐姐。对了,听说井清恬阴谋败露,已经逃走,那张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转?”
宁芷韵虽然极力压抑着心海波澜,但当“张四郎”三字钻入耳中时,她高挑丰盈的身子还是有如针刺,突然缩了一下,再次转移话题,决口不提与张阳有关的任何一个字。
消息很快传入张阳耳中,也让他脸色瞬间大变。
宁家来人啦!宁芷纤来了,啊!
“主人,那位宁家小姐很丑吗,你怎么愁眉苦脸呢?”
清音陪着主人大声叹气,纯真无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内心的复杂。
张阳扯了扯唇角,却连假笑也装不出来,随口道:“嗯,她很丑,还很——毒!”
“毒?主人,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吗?”
清音充满了好奇,张阳却不愿意宁芷纤的影子在自己脑海里盘旋,有点慌乱地挥动大手道:“先回清心别院再说,不、不回那儿,我去二姨娘那儿休息两天。小音,你就待在百灵房中吧,要是宁芷纤找我,你就说我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记住呀!”
张阳一听宁芷纤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从头到脚都写满问号与惊叹号。
她眨了眨纯真美眸,随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灵,用人间最娇憨的语气说出了人间最淫靡的词语:“母狗,告诉我嘛,宁芷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百灵身子一颤,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隐隐生疼,在清音无意识的淫威下,她颤声回应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听说医术很神奇。”
“一个女大夫?不可能那么简单,主人那么英明神武,怎会害怕一个大夫?”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自然地融入举手投足间,美眸一下子凑到百灵面前,一脸认真地质问道:“你在骗我,对不对?”
两女的鼻尖已经碰在一起,百灵巩潘向后一退,双手连摇,解一:“宁小姐很少来,来5 只与——少奶奶研赛术,我只是达觉灵一次,真不知道。”
“哦,那是我错啦;母狗,对不起呀,嘻嘻……”
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么诚恳,而“母狗”两个字叫得也特别顺溜。
百灵羞愤之余还有点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犹豫,鼓足勇气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我……名字?”
“可以呀!”
百灵问得提心吊胆,清音却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纯真娇憨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绰号呢,我最喜欢主人叫我宝贝儿、亲亲、小狗狗,咯咯……”
百灵如释重负,终于对清音的个性有了点了解,她如今自觉已没有回头路,为了过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讨好四少爷最信任的女奴。
意念微一变化,随百灵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百灵,你人不错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百灵唇角一抿,暗自窃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变化:这小音这么容易唬弄,也许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爷身边的地位。
就在俏丫鬟心生异想时,清音又欢呼道:“主人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灵,主人对你真好呀!”
“我……是,四少爷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瞬息之间,屈辱烙印又在百灵屁股上跳动,轻易抹杀适才一点坏心,她甚至已经有点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俏丫鬟愁肠百结,纯真女奴则总是欢乐无比,吃完两块糕点后,她美眸一转,笑道:“百灵,我要为主人分忧,现在就去探一探宁芷纤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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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毒手长女
画面一闪,轻音站在回春别院的高墙外。
她四下看了看,随即画出一道灵符,穿墙而过。下一刹那,清音双脚还未站稳,一道悦耳轻柔的声音已向她扑面而来。
“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清音抬头一看,一簇花丛后,悠然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微风吹过,百花千叶随风起伏,蓝衣女子的亲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帘。
“我是小音,四少爷的贴身女奴,入府不久。”
没有张阳的详细指示,清音完全没有当侦察兵的自觉,眨动着纯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后,她直接问道:“我也没见过你,你就是宁芷纤吗?”
一缕诧异在宁芷纤眼中闪现,也许是被清音的诚实感染,她暗地里的一丝戒备悄然消失,高挑纤细的身子上前两步,也诚实地回应道:“我正是宁芷纤。小音姑娘,是张四郎叫你来的吗?”
“不是主人叫我来的,是小音想为主人分忧,自己一个人来侦察你,嘻嘻……”
清音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优雅飘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宁芷纤,很迷惑地道,“你不丑,也不毒呀,为什么主人会怕你呢?”
宁芷纤的指尖用力收缩了一下,脸上笑容却更加亲切迷人,微笑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怕我,是与我玩一个躲藏的游戏。小音,我这儿有一件礼物,特意为你家主人准备的,你能帮我带给他吗?”
“行,没问题。”
清音欢快地接过一个木盒,还不忘夸奖道:“宁小姐,原来你也是好人,咯咯……”
宁芷纤高挑纤细的身子随着花朵轻轻飘动,随即上前在清音耳边低语几句,末了神秘地补充道:“小音,你记住了,这礼物是一个惊喜,你先交给张四郎,再告诉他是我送的。”
“嗯,我记下了。宁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欢惊喜了。”
轻音感觉自己完成一个天大的任务,欢喜无比地纵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带给张阳。
“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会被人撞见……”≮我们备用网址:www.Zei8.com 贼吧电子书≯
“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准她们进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
二夫人虽然一直在反抗,但还是被张阳脱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私处的“奶水”,柔顺的二夫人一声羞叫,随即颤声道:“四郎,关门,一定要关……啊!”
张阳听话地向房门走去,不过却没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体,第一步跨出的同时,肉棒向上一耸,“滋”的一声,禁忌的欲火瞬间充斥空间。
“唔、唔,放……放我下来,坏……坏孩子,喔……”
短短十来步距离因为张阳的左右迂回、前后摇摆,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钟,当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门板上时,一汪春水已经激射而出,在门扉上留下一幅[Zei8.com 贼吧电子书]人间最为销魂的山水画卷。
“砰!”
张阳用力一耸,二夫人丰腴的臀丘重重撞在门上,他正要大开大合地耸动,不料门外却响起清音的呼唤声。
“主人、主人,我给你带惊喜来了。”
几乎是声音传来的同时,清音兴奋地撞开房门,把门板后的两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这一摔,无意间压在张阳身上,乳浪一荡,蜜穴在惯性中重重向下一沉。
“噢……”
极度满足的呻吟冲口而出,二夫人感觉张阳的肉棒已插到了她心窝。
“啊,主人,你们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清音背身飞跃而出,同时顺手布下一个结界,让主人的欲望之火再没有半点顾忌。
二夫人羞得花心剧烈收缩,如泣似诉地哀求张阳把肉棒抽出去,张阳却双手\搂,与她在地板上翻滚起来。
半小时后,二夫人红着玉脸躲进内间,张阳则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
“主人,给你。”
清音开心地将“惊喜”成功递到了主人手中。
巴掌大的小盒子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图纹甚是优雅,张阳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边打开盒子、一边笑道:“小音,你怎么想到送我礼物呢?呵呵……”
“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宁小姐……”
张阳一听到“宁小姐”三个字,脑海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已猛然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
好险,差一点就打开了,嘘!
张阳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沉声问道了宁正纤,她知道我在这里吗?小音,你倒是说话呀!”
清音呆呆地看着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张越大手……呀,又变大了。”
“什么变大了,又不是……呀!”
张阳的惊叫强烈十倍,他目光一沉,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肿成猪蹄,失去知觉。
“主人,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没事呢?”
清音是纯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识把她晶莹美丽的玉手与:“你怎么碰上:“主人,你的张阳的“猪蹄”放在一起。
张阳五官一垮,愁苦多过恐惧,叹息着追问道:“小音,宁芷纤还对你说了什么?唉!”
“她说你见了礼物,一定会有惊喜,还一定会去见她。”
清音话语一顿,气呼呼地道:“主人,我这就去把她抓来,逼她交出解药。哼,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唉,你斗不过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连井清恬当初也不敢轻易靠近她。”
张阳突兀地闭紧自己的唇舌,见清音对“井清恬”三字没有丝毫反应,他这才一挥猪蹄道:“你带我去回春别院,我这就去见宁芷纤,唉!”
无论是以前的阴人还是如今的邪器,面对美丽迷人的宁芷纤时,他都只有一种心情——有多远,逃#罾。
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罗网。
回春别院。
百草花园里,奇花异草间,宁芷纤飘逸柔美的倩影若隐若现。
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元凶会是宁芷纤。
护主心切的女奴清音抢先飞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怒声斥责道:“毒女人,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
“小音,你杀了我,你主人的手谁来医治呢?”
宁芷纤轻轻一提裙摆,高挑倩影行走之间极为小心轻柔,生恐伤着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肠的二少奶奶还要圣洁善良。
“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
强者总有一份自信,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诀一转,灵力之光却不强反弱,就连本命飞剑也坠落尘土之中,化为一片光点。
“怎么会这样?呃!”
清音再次念动了法诀,飞剑没有出现,她脸颊却冒出一股冷汗。
张阳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无奈表情,他轻拍女奴香肩叹息道:“别试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这种毒只会让人难受两个时辰,不会要你命的。”
“四少真是芷纤的知己呀。”
宁芷纤眼中闪动着异彩,非常亲切地解释道:“小音,盒子上有两种毒,一种是为四少准备的,一种是专门克制人体能量的。听你主人的话,回房休息去吧,这种毒,太虚高手也要花时间才能逼出体外。”
清音又咬牙试了试,这才愤然认输,就在她离去时,宁芷纤又一本正经地扬声补充道:“小音,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会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你是替她打防疫针呀,还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张阳右手托着左“猪蹄”,忍不住轻轻调侃了一下。
“张阳,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杀气突然压得百花千叶整齐低头,专攻毒医之术的宁芷纤飞身上前,指尖距离张阳额头只有一寸距离,冷声质问道:“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若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尝一尝我最新发明的十种毒药。”
“芷纤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可没打毒药防疫针。”
张阳人生之中,家里有个最疼爱他的老祖宗,外面则有一个最喜欢为他“治病”的小祖宗,为了不再次成为试验小白鼠,他毫不迟疑地把众人皆知的秘密说了出来……
“你撞到姐姐换衣?就这么简单!”
“简单,真是这么简单。”
张阳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自言自语道:“是人类大脑太精密,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嗯,看你也不像那么可恶的家伙,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嘛,必须让我再为你治一次病。”
毒手玉女宁芷纤盯着张阳的眼神看了几秒,随即突然又回复飘逸柔美的气息,然后掏出一个玉瓶,随手洒了两滴药水。
张阳的手掌迅速恢复正常,他突然对着花园大门道:“咦,芷韵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宁芷纤刚刚回头,张阳已“飕”的一声,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窜出花园的角门。
宁芷纤并没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门,她眼中闪过一抹轻笑后,突然对着拱门外道:“姐姐,你还不出来吗?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闻到一百米内任何人的气息。”
门外香风一飘,宁芷韵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张阳先前随口!句竟然蒙对了。
“妹妹,四郎……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二少奶奶玉手藏袖里,已紧张得攥成拳头,失去了一向的端庄平静。
“他什么都说了。”
宁芷纤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在姐姐玉脸一阵惊慌的刹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见姐姐换衣嘛,姐姐也太过迂腐了,无心之过,何必斤斤计较呢,咯咯……”
宁芷韵暗地里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强自忽略脸上的羞红,隐带担忧道:“妹妹,你天资超绝,姐姐远远不及,终有一日终会成为医界第一人,但你太过强求了。”
话语微微一顿,宁芷韵又说起老话题,“妹妹,我知道你想从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经试过好多次了,张阳的体质虽然很稀有,却不会对你突破医术瓶颈有什么帮助,何必还要理睬他呢?”
“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来越啰嗦了。”
宁芷纤表面听从姐姐的话,内心却转着另一种思绪。
她知道,张阳绝不只是“稀有”,而是绝对的“万中无一”。因为两年前,一个记忆深刻的月圆之夜,她曾经与“发疯”的张阳交谈过,竟然从他的疯言疯语里解开一个医学大难题。可惜后来因为井清恬突然出现,还暗地里从中作梗,她再没有那等好机会。
如今,并清恬原形毕露,她自然不会再放过张阳这超级怪胎。
嘻嘻……真希望月圆之夜快点来到!
宁芷纤在期待,张阳则是长叹懊悔,懊悔当初一时口不择言,引来毒手玉女的长期“青睐”。
“主人,宁芷纤真狡猾。”
清音越是提起敌人,张阳越头疼,如今的邪器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只想着怎样逃避宁芷纤的毒手。
他眼神一转,立刻带着清音溜出国公府,逃到湖边独院别墅,美其名曰消暑。
清音的纯真美眸眨呀眨,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吗?”
“胡说,主人我是想与你多一些独处的时间,不想被别人打扰。呵呵……宝贝儿,来,我给你宽衣。”
张阳的手直奔美人玉乳,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脸儿一红,依偎在张阳怀里幸福低语道:“主人,你对我真好,小音也会永远对主人好的。”
“我当然对你好了,嘿嘿……”
张阳已经习惯清音的痴迷,毫不脸红地挺起胸膛,然后腰身一耸,肉棒重重地插进她那笔管般纤细的温凉蜜穴。
“啊哦……”
无论已经多少次,清音永远都抵挡不了那瞬间涨满的透心快感。
幽雅的镜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张阳无聊之下,开始对清音玉体做深层的开发,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里的诱惑桥段,立刻就会在清音身上实践一番。
床上、房中、门口、院子里,甚至是墙头屋顶上,无不留下一男一女的淫声浪语。
荒淫时光不分昼夜,转眼间,张阳躲在这独院别墅里已有五、六天。
他玩得乐不思蜀,国公府内则因为他的再次失踪乱成一团,最后还是三少奶奶及时出声,并拿出张阳特意留给她的书信,这才稳定人心。
四郎竟然又出门玩去了,真是这样吗?唉!
宁芷韵先是如释重负,随即心弦一颤,一缕复杂的叹息在她唇边缓缓打转,修剪药草的玉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姐姐,你眉心又皱在一起了,是在想什么人吗?”
宁芷纤轻柔无声地走进花园,强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芷纤,你又打趣姐姐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打理一下这几株花草。”
“姐姐,我今儿有点闷,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宁芷韵原本没有出门的念头,却拗不过兴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犹豫后,一对绝色姐妹花相携并肩,坐着马车出了国公府大门。
繁华的阴州城难以吸引宁芷纤的目光,她悄然打开一个香囊,然后鼻翼一动,顺着那一缕清香,直接来到镜湖边。
“妹妹,这儿风景不错,咱们乘船游湖吧。”
镜湖凉风习习,波光潋艳,宁芷纤却绕着湖边疾走,一点不像游玩,反而像是奔赴某个地方。
宁芷韵心弦一颤,不由自主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慌,脚步一顿道:“芷纤,你这是要去哪儿?”
宁芷纤亲热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语道:“姐姐,这些风景太普通,我带你去看一些特别的,保证你心情愉悦;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吗?”
人称毒手玉女的宁芷纤虽然修炼的是毒医之术,灵力不怎么样,但要拉动姐姐绝对轻而易举,她动作看似轻柔,转眼间就把一干侍女护卫甩开很远。
宁芷韵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强烈,暗自犹豫几下,才要沉声反对时,宁芷纤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几分感叹道:“到了,就是这儿。”
“啊,这是什么地方,里面是谁?”
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栋四合院,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就想到张阳。
“姐姐,敲开门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宁芷纤飘然上前,同时突兀地低语叹息道:“姐姐,我昨夜又听到了你做恶梦的声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对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妹妹,不要……”
二少奶奶对妹妹的本领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将发生、也很可能发生的画面,她不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还有几分担忧,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将张阳化成一阵毒烟。
宁芷韵急声阻止,可惜宁芷纤已经悠然敲响门环。
毒手玉女呼吸一沉,随即向后退了半步,美阵下意识看向天空,一只鸟儿正好从她头上飞过。
鸟儿飞入一片树林刹那,院门“吱呀”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张阳原本以为来人是三嫂,所以动作比清音还快,门一开,他清俊的脸颊瞬间惊惶弥漫,不由自主惊叫道:“宁芷纤,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四少,吃了我的解药,就别想从我眼皮下消失。”
宁芷纤的微笑还是那么优雅飘逸,但张阳却感受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
这时清音也来到门口,一见宁芷纤她立刻下意识地躲到张阳身后,紧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挡在主人身前。
毒手玉女没有理会思绪简单的女奴,而是身子一侧,现出身后脸色复杂的二少奶奶。
“姐姐,张阳,你们之间是否有话要讲?”
“妹妹,你误会了,我们没话讲,回……回去吧。”
宁芷韵不知道她此时的话语是多么虚弱,与张阳目光相对坚持几分钟后,她猛然转身就逃,下一刹那,她却发觉自己已站在院子里,而且与张阳面面相对,呼吸可闻。
毒手玉女站在门口,灵力一动,关闭院门,然后以反常的平静语调道:“张阳,你是男人,就由你来说,若再有半句虚言,莫怪我下手狠毒。”
“喂,你这毒女人再敢威胁主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清音的忠心战胜心灵的阴影,她双手法诀一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绝不会再靠近宁芷纤半步。
大虚境界的灵力绝对超出宁芷纤的估计,一直大占上风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变。
“小音,退下,没我命令,不许插手。”
张阳在关键时刻,终于像个男人那样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女奴后,他直接忽略宁芷纤的存在,望着玉脸苍白的二嫂沉声道:“嫂嫂,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小弟说出来?”
“不、不要说!”
羞愤的泪花瞬间湿润端庄佳人双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愿面对那羞辱的回忆。宁芷纤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弹,毒烟凭空突现,随即冷冷地威胁道:“张阳,立刻说出真相,不然我杀了你。”
“嫂嫂不同意,杀了我,我也不说!”
张阳修长的身形一挺,毒气袭来,他双目一亮,不闪不避。
宁家姐妹不约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张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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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以身挡剑
毒手玉女呼吸一紧一松,毒气有如微型龙卷风在掌心盘旋,她突然问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经痊愈了?”
张阳此刻豪情满腔,男儿热血让他头脑一热,竟然昂头挺胸道:“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啊!”
张阳刚一承认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报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涌入毒气之中。
“狗贼,那你去死吧!”
“妹妹,不要杀他!”
毒气从宁芷纤掌中飞射而出,时光在宁芷韵的惊叫声中突然凝滞,然后……
倒退回到几分钟之前。
从宁芷纤头顶上空飞过的那只鸟儿一入林中,立刻变成一纸命令,飘落在火雷真人手里。
看完密令后,火雷随手一挥,一队风雨楼弟子立刻蒙上脸颊,手持钢刀,伪装成俗世强盗,杀向独院。
领头的邪门弟子来到院墙前,身形腾空而起,刚要越过墙头,一道幻影突然从他头顶出现。
狂风凭空大作,但却只在三丈范围内咆哮怒吼。
“滚回去,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你们一命。”
妙姬衣袖一扫,大虚境界的灵力横扫虚空,把一干蒙面贼人扫飞到百丈之外。
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隐入黑暗中,而一干风雨楼弟子则狼狈逃窜,绕了个圈,这才回到树林里。
“首座,现在怎么办?”
火雷真人拨开树枝,看着远处的独院围墙阴沉沉地回应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会保护别人,肯定别有企图!”
风雨楼首先发出信号,接下来就是要看吸尘谷的反应,这块空间突然陷入沉默之中。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后,妙姬还是没有对张阳动手。
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于建功的他半弯着腰,来到风楼三怪面前,用讨好的语气得到三个高手的支持。
既然佯攻无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动了。
火雷兴奋无比的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影立刻脚踏飞剑,升空而起,恶狠狠地扑向目标。
湖边一丛花草后,妙姬神色一变,一眼就认出风楼三怪。
吸尘谷谷主妙姬的灵力已经跨入太虚初级境界,绝对在风楼三怪之上,但此时却孤身一人,而且为他人冒险一向不是这邪门妖妇的喜好,她眼珠一转,身形藏得更加严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唤门人的信鸟。
院墙之内,宁芷韵惊叫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说吧,快说!”
宁芷韵的声音仿佛拥有灵力,喊声一出,宁芷纤的杀气一卷一收,毒气如有生命般缩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飞剑也凌空一百八十度倒转而回。
特别的情愫令张阳忽略恐惧,看着二嫂惨淡的花容,他心窝一疼,以极为羞愧的语气将自己对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讲了出来。
清音听得一脸平静,宁芷韵自然羞躁不安,宁芷纤虽然咬了几次银牙,倒也没有再下杀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绪道:“既然你说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贼人已离开,你为何还对我姐姐心怀不轨?”
张四郎嘴唇一顿,紧接着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灵”之事讲出来吧,再也顾不得一元玉女所说的那些规矩了。
邪器深吸一口大气,清俊的脸颊光华闪动,顿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着理直气壮,让宁芷纤禁不住瞳孔微微颤抖,诧异无比。
“我这全是为了……”
“轰!”
张阳说出第一个字的刹那,大门突然四分五裂,轰然撞击声轻易淹没他后续……
违6 ……“主人,小心!”
清音闪电般从张阳头顶飞过,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劲气爆炸声中,一个隐身的刺客凭空突现。同一时间,宁芷纤回身甩袖,毒气似若一道波浪,扫向大门方向。
“呀!”
几个气势汹汹的风雨楼弟子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转瞬间就变成死尸。
虚空幻影一闪,风楼三怪紧接着出现,自发围住灵力强大的清音。
下一刹那,残破的大门再受重击,一道闷雷回荡的掌风挡住宁芷纤的毒气,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飞剑,面对飘逸柔美的宁芷纤,他下手毫不留情。
毒手玉女的毒术独步天下,但灵力却刚刚跨入灵虚境界,她连连挥动衣袖,依然挡不住夺命的剑光。
“妹妹,小心。”
危急时刻,宁芷韵突然推开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挡在火雷的飞剑之前。
“主人,不要——”
同一瞬间,清音的惊叫声穿云裂空,她虽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但风雨楼三怪的灵力却不弱反强。
近身搏杀,生死只在眨眼之间。
宁芷韵救下妹妹后,终于感受到死亡的阴影,下意识美眸一闭。
猛地,一双男人的手臂搂住宁芷韵发软的娇躯,紧接着坚定地把她推倒在地。
“啊!”
摔倒的宁芷韵睁眼一看,张阳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帘,钻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里。
“砰”的一声,宁芷韵跌倒在地上,她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血色飞来,她除了张阳飞溅的鲜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
飞剑穿胸而过,在张阳身上留下一个大洞,火雷真人的脸色却一下子灰暗如土。
糟啦,竟然把姓张的小子杀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
“主人——”
清音悲愤狂吼,不顾一切地对准火雷放出飞剑,剑上的大虚真火呼啸呜鸣,猛烈地刺穿敌人的护体法罩。
风楼三怪无视火雷的处境,两怪掌放灵力,有如铁链锁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则一掌击出,灵力化作一柄流星飞锤,狠狠砸中清音背心。
死而复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挥的飞剑凌空一顿,剑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紧接着炸成万千光点,飞回灵力空间。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
逃过一劫的火雷真人惊魂未定,毒手玉女宁芷纤咬牙一扬衣袖,一道毒气从清音飞剑刺穿的缝隙,扑向火雷的脸颊。、“呀!”
火雷下意识手臂一抬,护住面部,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眨眼之间,他整只左手化成枯骨。
宁芷纤咬紧银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挥舞着灵蛇般的毒气,全速冲向门口。
满地打滚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样,毒气扫过之处,风雨楼门人无不惊叫闪避。
借着最为混乱之机,宁芷纤竟然冲出重围。
大门近在眼前,宁芷韵悲痛的目光回头一看,人影虽然密密麻麻,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张阳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眼泪禁不住从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为自己挡剑而死,呜……这世间还有人愿意为自己而死!
毒手玉女可没有姐姐那么多杂念,她掌心灵力一涌,向身后扫出一道最强的毒气,然后纵身跃出大门。
“砰!”
猛烈的劲气撞击声在门外响起,半秒之后,宁家姐妹有如两只断翅的鸟儿,凌空抛荡,落回院子里。
吸尘谷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妙姬一掌震飞挡路的宁家姐妹,紧接着飞速扑向张阳的尸体,目标虽然死了,但尸体也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里。
混战开始了,血色染红地板,惨叫充斥空间,风雨楼与吸尘谷邪门相残,火雷真人则找上了受伤的宁芷纤。
“贱人,还我手来!”
宁芷韵玉脸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宁芷纤则咬牙打出一道毒气。
火雷的灵力绝对可以挡住毒气,但他却抓过一个背对于他的风雨楼弟子,用力扔了过去,然后幻影一闪,五指掐住了宁芷纤的脖子。
“贱人,你想本座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嘎嘎……”
“放开她!”
宁芷纤脑海晕眩刹那,突然出现幻觉,幻觉之中,张阳从火雷身后出现,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
“吼——”
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兽般怒吼震得众人耳膜振动,吼声之中,张阳!”
被玄灵鼎力量控制的他腾空而起,身影仿佛与日同升。
邪器——从玉人幻觉中,来到现实空间。
瞬息之间,血腥厮杀突兀停顿,两大邪门之人全都变成泥塑木雕。
张阳活了?胸前一片血渍的他竟然活过来了!
风楼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约而同抛开清音,扑向身上出现奇迹的张阳。
妙姬的朱唇张得很大,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恐惧,风楼三怪扑上去的同时,她则向后飞退,逃得比兔子还快。
张阳又是一声大吼,吼声震碎静止的画面,曾经在紫雷山发生的一幕又在这儿爆发了。灿烂的灵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轻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飞剑,左拳一紧,拳头却没有提起来。
火雷真人头皮一麻,张阳虽然意外地停顿了一下,他却不敢攻击,惊叫着拔腿就逃。
张阳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链子,随即右手一探,以最为野蛮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独臂,然后狂暴怒吼,单臂一抡,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躯体当作武器。
“人棍”横扫千军,好几个敌人立刻惨叫着飞上半空,即使是风楼三怪,也被震得气血乱跳,脚步飘浮。
“轰!”
院墙被火雷真人的身躯砸垮了,侥幸未死的邪门弟子立刻蜂拥逃出,风楼三怪抢先一步,御剑而起,像妙姬那样远离发狂的张阳。
此时的邪器张阳沉迷在血腥之中,敌人虽然悉数逃走,但他单臂一挥,“人棍”脱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几个倒霉蛋。
“四郎,是……你吗?”
几秒后,宁芷韵扶着受伤的妹妹,颤抖着从尸堆里站了起来。
“吼……”
二嫂声音传来,张阳狂躁的目光一顿,杀气立刻涌向宁家姐妹。
宁芷纤身子一颤,看着此刻的张阳,她比面对邪门敌人时感觉更加惊惧。
“姐姐,快逃,他已经入魔啦!”
毒手玉女强忍伤痛,下意识护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并用尽残力,发动灵力毒气。
宁芷纤的敌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声暴吼,单臂砸向自己人。
惨剧即将发生的刹那,销魂炼突然发出刺目的光华,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挣扎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张四郎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们离开这儿再说。”
两秒的错愕后,宁芷韵首先清醒过来,她费力抱起张阳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来时的羞恨与幽怨之心。
时光带走风浪,留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
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没有消失。
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么他没有死,又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
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
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禀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没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没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
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弥漫空间,紧接着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不知此来何为?”
“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
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曲线,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
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吃茶。”
“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
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艳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
“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
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听说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
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
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沉声道:“杀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办法。”
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乾坤的好时机。”
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搅得七零八落。
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这还得了?
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急信函;回春别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余人等都被挡在二重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
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没有性命危险,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没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复神智。”
“姐姐,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复,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
“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链子取下来。”
清音张开虚弱的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
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
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
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为小叔祈祷。
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没有往阴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别说星夜兼程了。
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
“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象更加复杂,灵梦下山的第一秒,就预见到今后的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几个合适的帮手。
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湖。
“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
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么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
“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
“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没有,怎能帮助仙子收妖诛邪?”
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
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尽管吩咐,我等无不听令。”
其余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叹,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
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荡湖面,她少有地沉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回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
“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冲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诡云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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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婆媳共鸣
婆媳共鸣宁芷纤以特别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姐姐,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叹息,登上马车,……㈣而去。
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
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人妻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没有那本事,连芷纤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弥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若有似无。
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泪。
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里。
“宝贝儿,我还没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完美女奴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对主人的崇拜。
张阳既得意、又余悸犹存的呼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叹道:“我也是想赌一下,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链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
忠心女奴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叹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
“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
张阳搂住绝色女奴的腰肢,亲昵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没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
“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
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
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无了解。
“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过来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
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
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
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高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猛烈。
铁若男同样听得赞叹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说。”
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阳和合呀,怎么办呢?”
“啊!”
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回荡,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么可以!
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
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
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干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么?
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抬回没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别院,至于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
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女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
“百灵,对准,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人妻的心海。
“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
“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
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记忆。
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淫声”,还听到一种特别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线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
唔……乍一么会这样?
叫来百灵之前,宁芷韵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料,羞滩远比她想象中更强烈,小音与百灵的大胆更远超她估计。
一会儿过后,百灵骑在张阳胯间,猛烈地起伏摇摆,少女的呻吟更是肆无忌惮,与肉体撞击声浑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经捂住耳朵,二少奶奶却不得不咬牙承受。
终于,百灵身子一弓,发出惊声欢鸣,而同一瞬间,宁芷韵在无限羞窘中脸色一喜,用力收紧丝线。
四郎的脉象果然变强了!
在百灵阴元涌动的一刻,张阳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铁,悉数吸收少女元气。
特别治疗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二少奶奶逃一般冲出张阳的房间,然后与三少奶奶一起住进距离别院大门最近的那间客房里。
百灵在疲惫中沉沉睡去,清音则投入主人怀抱,娇憨可爱地问道:“主人,接下来怎么办?”
张阳抱着清音就像抱着一个人体空调,无比凉爽,他得意谋划道:“我要继续刺激二嫂的心灵,让她灵欲合一,到时就是捕捉妖灵的大好时机了。”
“那从明天起,小音也要为主人“疗伤”。”
醉人的羞红在完美女奴乳尖上弥漫,邪器少年喉咙一热,欲火瞬间熊熊燃烧:“宝贝儿,你伤未好,不能随便浪费元气,我有更好的人选。”
清音有点不情愿地噘起小嘴,纯真的她感觉特别敏锐,脱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对吗?”
张阳的得意更加强烈,咬着美人耳垂道:“对,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亲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后的顾忌。”
“唔,主人,你好坏呀,啊……”
清音话音未落,张阳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纤细花径,温凉的肉壁猛然一紧,紧紧地缠住主人火热的欲望之根。张阳虽然不想让清音损失元气,但还是忍不住冲劲,把她送上两次高潮之巅,这才强行压下欲火。
翌日,在百灵的呻吟中,又拉开特别治疗的序幕。
一次、两次、三次……百灵的阴元丢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她瘫在四少爷身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
“啊,你们看,主人张开眼了。”
清音动作太过突然,根本不给帐外的人影有闪躲空间,纱帐一掀,张阳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高高声立的阳根立刻刺入宁芷韵眼帘。
“啊!”
宁芷韵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这岂是端庄贤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声羞叫,下意识转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来看看,主人的眼神没有反应。”
清音不仅演技逼真,而且还用灵力把二少奶奶强行吸了回来。
张阳挡剑的一幕在宁芷韵心海闪现,她终于鼓足勇气,目光避开张阳的下身,一边切脉,一边皱起眉头。
“四郎、四郎,你能听见吗?”
铁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来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动,她这简单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张阳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缓缓转动起来。
几秒后,张阳望着铁若男,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啊,你连我也不认识?芷韵,糟啦,四郎不会像小音一样吧?”
铁若男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担忧地看了看清音,纯真无瑕的女子可以说是可爱,男子纯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痴”了。
宁芷韵也感到紧张,玉手压在张阳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脸颊,观察着张阳眼神的变化。
张阳眼神一颤,灵光又多了两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声道:“芷韵姐,好嫂嫂,危险,快逃!”
大喊过后,张阳身体一震,又晕了过去。
清音与百灵同时惊声呼叫,宁芷韵探查了两下,随即如释重负道:“没事,不用担心,四郎没事了,他刚才的意识还停留在受伤之前。”
铁若男也很开心,但心底一缕怨气却从嘴里冒了出来:“臭小子,枉自我担心你一场,竟然只认得芷韵,哼,白眼狼。”
俏丫鬟与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乐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则悄然羞红密布,同时芳心微微一颤,生出一缕莫名的窃喜。
好消息很快传入一干夫人耳中,众女走马灯般二前来探视,三少奶奶为了避嫌,随四夫人一起离开,而百灵也拖着疲凭的娇躯,离开这邪器空间。
清心别院一下子安静许多,暖昧总是在沉默中滋长,宁芷韵本也要逃走,却被张阳虚弱的眼神留了下来。而张阳在众女慰问时故意装睡,任凭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泪参观,直到二夫人独自前来,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露出蓄谋已久的火热贼笑。
外间,清音陪着宁芷韵饮茶休息,她侧耳听了听内间动静,随即认真地问道:“二少奶奶,主人还需要阴元疗伤,可是百灵已经倒在床上了,你还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呀?”
宁芷韵端坐的玉体微微一颤,清音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帮主人逼二少奶奶就范,温柔似水的宁芷韵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乱,无声摇头。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个法子……”
然清音话音未落,内里一声娇呼穿过门帘,宁芷韵下意识逃离言语无忌的清音,冲进了惊叫传来的内间,然后犹如触电般呆立在门帘下。
内间的大床上,张阳竟然与二夫人抱成一团,片片衣衫正四散飞舞。
“四郎,你在做什么……”
“二少奶奶,不要生气,是奴婢请二夫入帮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点在宁芷韵身上,定住花容剧变的二少奶奶。她一边解释,一边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对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们……不能这样。”
张阳仰躺在床上,虚弱地拒绝着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画面令宁芷韵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对了,对,一定要拒绝呀!”
二夫人羞得脸若滴血,她背对着宁芷韵,恨恨地瞪了坏小子一眼,银牙微咬下唇,目光扫向门外。
张阳见二娘似有临阵逃跑的迹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头上搓了一下。
“啊!”
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坏小孩淫威下,含羞带怯地演起戏来:“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
说话之际,她推开少年手掌,然后握住那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宁芷韵见状,不能动弹的身子竟抖出一层波浪,看着张阳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点一点变大,她只觉胸乳一胀,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欲望之物的冲击,隔衣凸出两点无比清晰的痕迹。
清音认真地凝视着宁芷韵的乳浪起伏,一声欢笑道:“哇,二夫人真伟大呀,做人就应该像二夫人这样放开胸怀,不要有那么多顾忌三少奶奶,我说得对吧?”
“我……我不知道。”
宁芷韵看着婆婆与小叔亲密重叠的肉体,怎么可能回答得了清音问题?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么能与四郎这样呢?呜……
“二少奶奶,难道你要二夫人看着四少爷死去吗,你忍心吗?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虽然这是张阳事先设计的台词,但一缕邪性却出自完美女奴骨子里,那些微的停顿绝对恰到好处,戳中宁芷韵芳心最为柔弱的深处。
特别的情形下,特别的思绪悠然充斥空间,端庄温婉的宁芷韵心房!一乱:“嗯,是呀,自己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别……别乱动,二娘要……要……给你元气。”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宁芷韵已然忘记要闭眼,呆呆地看着二夫人坐在张阳腰间,一手握着张阳的肉棒,移动自己肥美的臀丘,对准圆头缓缓沉了下去。
“滋……”
二夫人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张大,张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张阳在这时张大唇舌,故意急声道:“二娘,不要啊,芷韵姐在……看着咱们。”
“没……没事,芷韵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说到一半,自己已经羞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按照剧情认真地坚持道:“四郎,听话,让二娘给你元气,啊……芷韵,她其实也是愿意……这样的。”
“?”
一声心跳震得宁芷韵两耳嗡鸣,婆婆怎么能这么说?唔……太、太……太羞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经完全坐下去了,呀……那么大,婆婆怎么办到的呀!
“呼……”
瞬息之间,暖昧的风团团打转,咆哮盘旋。
柔弱的婆婆在“强暴”少年,端庄的儿媳则呆立一旁仔细观赏。
张阳生理的快感已经强大无比,心灵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这可是二娘与二嫂,一对柔媚动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欲火轰然侵入张阳脑海,装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耸,“啪”的一声,龟冠主动插入二娘花心,撞击声则雷鸣般刺入二嫂心灵。
清音兴奋得发梢飞扬,伏在宁芷韵耳边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气进入主人身体了,主人的气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觉到了吗?二夫人好像也很快乐,我从没见过她那么快乐过。
“少奶奶,你看到了吗,你说话呀。”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连续轰炸下,不知不觉间,宁芷韵不由自主轻轻点了一下头。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声,身子抖动得好快乐,她一定……很快乐,嗯!
床上的“治疗”越来越淫靡,二夫人亲自为儿媳演绎着好几种羞人的姿势,让端庄典雅的二少奶奶脑海连受冲击。
天啦,那样也行,唔,婆婆好……大胆呀。
宁芷韵脑海浪涛一荡,恍惚间,她仿佛与婆婆合为一体。
啊……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四郎那两次……的非礼,唔……不要想,不要……
一声尖叫突然从床上传来,二夫人飞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让她演戏已是无比自然,随后身子一滚,躺到张阳身边,一边用手套弄少年火热的肉棒,一边对儿媳道,“芷韵,过来,救救你四弟,啊……为娘不行了,你来代替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
猛地,宁芷韵突然能动了,但她却双腿无力,只能玉手紧紧地抓着门帘。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
罾音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宁芷韵就轻易的飘向床头。
一步、两步、三步……二嫂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渐变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与四郎合体,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吗?
不、不行,四郎已经恢复了,不能红杏出墙!
二少奶奶美眸看着小叔子的欲望之根,丰腴美腿猛然一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进,还是立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