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幼童无辜受侵害,老刺史寻欢遭天雷
三幼童无辜受侵害,老刺史寻欢遭天雷
总角黎家三四童
愁时引睡有奇功
鸳鸯被里成双夜
会向瑶台月下逢
颖州刺史黄承嗣形单影只,提一壶酒站在草舍庭院里,对月自酌。初秋的风拂过他愁云不展的额头,轻撩动他微白的鬓角,拂走了夏日酷暑的遗留,唤醒了黄刺史酒精浸过的头脑。是啊!还要求什么呢?颖州不算偏僻,刺史却确是实缺。当时是我自己要离开京师,如今离群索居,和黎民百姓为邻,与孤月杯酒为伴,我在怨恨谁呢?黄刺史又喝罢三杯,抄着手径回草舍去了。
惨白的月光倾洒进半掩的屋舍,冰冷地提醒着这位五十多岁的耿直却忧郁的,曾官至左仆射而急流勇退,抛弃任侍郎的长子自求调离的老刺史那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空虚又孤独,连他的结发妻子也不能理解他,他的年轻爱妾也不再能抚慰他,不顾下属与士绅可能的议论纷纷,他收拾几卷杂书古卷,只身来到了乡间,在当地读书人王秀才家旁起了一间草舍住下。
无需赘言,正恰如当地闲男荡女所议论,黄刺史不再能对任何事提起兴趣了。他感到痛苦和恼怒:自己身高八尺,年方四旬,却上无志报皇恩,下无力安黎民,外无心结高士,内无威安妻妾,茶饭无味,纵家东邻女沐浴在旁亦长龙不挺。真是气力全无有,时运怎亨通!黄大人昏昏沉沉地睡下,连呼吸都充盈着不甘。
青年未过心已老,一夜几度会周公。
骤雨来临前的风爬过黄大人草舍的窗棂,托起已半朽的老刺史的灵魂,乘青云香风叩开了瑶池仙境的大门。
未老先衰的刺史此时似乎恢复了久违的男儿雄心,品香茗,乘仙鹤,鸟瞰天下各州,如再登相位,胜生时封侯。
神之来兮风飘飘,仙鹤复落瑶池,藏喙敛羽;男女少年分列两旁,屈身相迎。刺史在惶恐间抬头看,一架他生平不曾见过的车架在七麟九鹤的牵引下,从容飘落。金帘漫卷,一个幼小的身躯后退着从车驾拱手走出,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帘内又有两名男女仙童挽手而出,光彩照人。
刺史欲看个仔细,怎料即刻风云大变,乌云闭月,雾笼瑶台,什么仙鹤麒麟,车骑宫楼一并散了,三位世间难觅的幼童也不知去向,惶恐间刺史听得背后有人疾呼他的名字,猛一回头,却是一个书生黑着脸手持长剑,给他刺了个透心。刺史啊呀一声只觉坠落云头,猛然醒却是南柯一梦,自己仍在房中。
汗水已是湿透衣被,窗扇大开,夏日夜雨随风而至,冲进刺史的草庐,让惊醒的刺史更加狼狈。他死死地堵上窗,取干衣被换上,又疲惫地睡着了。
雨过天晴,云开日出。长夜过去,刺史在晨风中挣扎着起身来到了河边。皮肤黝黑的男女幼童未经羞耻地在雨后涨起的河流中嬉闹,三三两两少年少女在水边聚会吹笛,怀才不遇的读书人不知道在吟唱着什么。刺史看着水涨船高,航运无虞;水位稳定,无洪汛之忧,满意地点着头。他上任来除了同僚士绅,并无结交,父老无识他者。他也乐得清闲,视察了正好回庐饮酒。
世上事就是如此,造化弄人,阴差阳错间改变命运。只见赤裸的弄水娃娃里有一个男孩格外活泼好动,踏水出跃,总比人高过一头。他解开的乌黑的长发甩动着水珠,散入河流上空的水汽里,未经经史子集教化的眉眼间,充斥着朴实无华毫不粉饰的天真和灵气,他的唇角似乎是天生的上扬,并不沾染一般野孩子的粗野和愚笨,颖州接连几年的水旱不扰,让他在最天然灵动的年纪拥有了匀称的四肢和躯体。
他的小生殖器也是较同龄人更可傲的,包皮包涵着的小龟头在水花里若隐若现,他的臀部也丰满而微微地翘起,印证着上一任刺史让颖州肥裕的功绩。他夏日常时间的光裸赋予了他晒黑的身体,可是的下体部比稍白些,留下衣物遮蔽的晒痕,在刺史那纵酒的错乱的想象力里,他竟如同黑羽鸡群里的鹤了。
鹤,羽白者常受戮;童,貌美者多受辱。
在群童嬉戏的水中,有一个翻飞的多毛的肥肚皮,哪怕是视力不济的老刺史也能隐约看见,可是那些孩子仿佛没有注意,或者干脆是熟视无睹。那肥肚皮的主人一会掐一掐小姑娘尚未饱满的双乳,一会戳一戳她们含苞待放的下阴,或是拍打小男孩的小屁股,捉掐他们花苞菡萏阴茎。
“兀那汉子,近岸来!”黄刺史谦谦君子,对这种淫徒也无法不斥责。
那汉怎从,一边一次次从水中踏出,一边粗鲁地大叫:“不臊,不臊!老子州官亦见过,不似你等无礼!”
汉子阔口黄牙,髯须横生,腹毛胸毛和下体的毛发绵延到了一起,乌黑充血的阴茎高挺着,让刺史一阵反胃。
刺史无奈,只从从怀里一摸,拿出一个绿玉色的印章一闪又收起来,那汉居然如几乎吓晕了似的身体晃了晃,忙而不迭地爬上岸,一时无暇顾及衣装,围一破布五体投地跪在刺史面前,叩头个不住--原来是衙里听令的差役胡三,水岸远隔看不清刺史,黄刺史又未着官服,故无故多了场谩骂。
“胡三,你方才可看清是我否?”
“小人实是不曾看清,望大人高抬贵手,轻罚小人。”“吾欲斥责于汝,欲加罚于汝,非汝出言不逊,实在是汝娈童欺幼,败坏风纪!今是遭我逮了,罚汝一顿也罢了,若哪日受父老拿住,一时纠缠不下,要了汝性命,你却如何是好!且打二十棍,命汝去府衙领罚。”
胡三摸爬着逃了,一个书生又朝刺史深深施了礼。刺史定睛一看,正是隔院王秀才。其身后跟三个清秀脱俗似仙童驾临的娃娃,稍大的男孩正示意弟弟妹妹行书生礼。
“老师高德大行,吾辈楷模,出手相助为吾草民伸张,请受晚辈再拜!”三个孩子也奶声奶气地跟腔,学说些“先生高德大行”的官话。
拜毕,王秀才和三个孩子相继抬起头来,黄刺史竟如重回梦里、复登仙境。那稍大些的男孩书卷气扑面,目光低垂,粉雕玉琢的五官端正地镶在白皙的饱满的脸上,因紧张而微咬着的嘴唇不经涂摸自成胭脂的颜色,一袭青袍合体地包裹住令人想入非非的儿童的身躯,只有两只指若削葱的小手不安地攥着,他足蹬一双步云履,小巧的鞋上绘着青黄云气,让刺史回想起天上瑶台。另外两个孩子年龄相仿,似金童降世,如玉女临凡。那男孩双眸清朗,眉梢如剑,挺拔的鼻尖小巧光洁,面额好似白玉筑成,略带笑意的口唇嫣红点染。哪怕白水袍袖也掩不住他浑若天造的身体的匀称协调,一眼看去,不似人间子,却似天上仙。女孩就仿佛女版的她的兄弟,天然稚气的幼女美貌又多了份内敛,她简单的鹅黄色的衣袍反而更衬托出她绝非凡手打扮的先天的童真可爱,与她的哥哥并肩而立,恰如梦中瑶台仙童,连他们稍大些的哥哥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黄刺史看得入神,连一旁王秀才的话也听得不甚清楚。王秀才话音刚落,三童便再次齐行礼,刺史才回想刚才秀才所讲:那稍大的,是他兄弟的孩子,唤作王俭;那两个稍小的,则是他膝下一对幼子,,哥哥唤作王慈,妹妹单有个小名唤作双成。他扶养三人长大,亦教导他们经史子集。数月前三子嬉玩于河畔,险被胡三亵弄,他便不怎许三子外出游玩,今日多亏刺史处罚胡三,三子从此又可从容出从游矣。
鬼使神差,刺史走出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缘由的一步。“王生文采斐然,令郎令爱必前途无量。不若令他三人随我略修习,我也略作培养……”
话音未落,王秀才立刻下拜,那三童也随势便拜,感激不尽,当时便认定刺史为师,由刺史择吉日入门拜师受业。
自收王秀才三子为生,黄刺史便接他们搬回了刺史府邸,将全身心放在了这三个天性聪颖的后生身上。这三子也确是赋非常人,不过数月之久,王俭便可破题作论,王慈亦将那《尚书》《中庸》背了个八九不离十。妹妹双成随两个哥哥同搬入刺史府中偏屋,虽仅授了她《女儿经》等,竟不知从何觅得些诗集,也学得些吟诗作对。
中秋佳节,刺史望月生哀,吟了句“孤杯孤月,但孤余孤离京畿”,正逢三子归家探亲方毕归来听得真切,双成即接道“数诗数歌,有数童数伴君旁”。作对虽不甚通,然隐昂扬之意,又暗含甘心陪伴之情,真真将刺史喜得忧愁尽散去,竟胜得子侄。自此,刺史对三子更加尽心,只恨不曾有甚肌肤相触。
秋去冬来,弃旧迎新。黄刺史在仓廪充实、百姓安乐的下属禀报声中,迎来了他自赴任颖州来第一个称得上快活的新年。他心里无比清楚,也知道颖州父老里的聪明人都明白,这一年的五谷丰登、安居乐业能有多少是他黄某人的功绩?也多亏上任刺史爱民如子、殷切务实的遗福遗德,才给了他安然自得、放任自流还能安稳接受百姓称赞的机会。
这几个月来黄刺史确实是不一样了。三名若仙童临世,似圣婴降尘的孩童,让他颓废不起、萎靡不振的身心再此体会不枉活世间的充盈。
光阴如奔马,转眼入年关。不见穷家喜,但见豪富欢。
除夕将至,刺史早自遣回三子以偕亲共度新年,饶有兴致地周旋与乡绅父老之间。众人正品着茶店寒暄着客套之际,一个衙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厅堂。“诸…诸位大人,祸事了!”除夕佳节,谁人不讨口彩?更何况这些权高位重,掌一郡生计的命官豪富。众人纷纷色变,刺史也开口道:“诸卿皆德行高望之人,何来祸事!你且慢道来,若有遗漏,本官定罚不饶!”那衙役气喘个不停,只是吐不出半句完话。刺史心忖年底正是结债清算之时,必是哪位士绅家臣,催债紧急,一时急躁伤了百姓;此时士绅齐聚,衙役定不敢如实道出。遂赔笑着遣散了诸郡里权贵,只带亲随护卫,随衙役去了。刺史一行人不驻步、马不停蹄,直惊得欢度新年的百姓争相躲避。行至“”缚仙楼”下,但见行人愈多,泼皮暂歇下玩耍、赌徒抛下筹码,把这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随着衙役们的声声开路,围观的众人给刺史大人让出了一条上楼的路。刺史一行疾奔上楼,俱吃了一大惊。
只见楼上:遍地白浊色,门户俱大开,浓烈的精元的气味伴着熏天的酒气冲进众人的鼻腔里久久回荡。方正的酒桌上四肢瘫软地躺着一个肤色略暗的眉目清秀的男孩,整个人都躺倒在了满桌的美味佳肴、男子精元和烈酒之中。他略瘦削的健壮的小腹此时可怕地隆起,与其烈日下奔跑晒黑的肌肤颜色所鲜明对比的白嫩而初经人事的小阴茎则紧绷绷地高高翘起至极限,仍在一股一股地无力地喷射出略淡色的童精,他的双腿合不拢般地大大张开,双臂也无力地从桌边坠下来。略走进看去,更让刺史一行人着实吓了一跳--这可怜的孩子尻穴大大地打开着,被外力拓宽成了一个圆洞,白色的男精汩汩溢出,紧致浑圆的小屁股被打得鲜红。他的双眼泛白,舌头如白绫缚死之人一般向外吐出,精液伴随他的粗重的喘息在嘴角和男孩端正的脸蛋上肆意流淌。他的鼻子里不时冒出乳白色的泡泡,并非流涕,却是精满逆流。
看着浸没于精海、连脚趾都不住抽搐的可怜男孩,扈从或掩目,或叹息,皆咒骂娈童之人颠倒人伦、祸乱事理,天地不饶。刺史也不做声,取出丝帕轻轻擦拭男孩脸上、发丝间乳白色的和发黄结块的腥臭精液,辨认出他就是那日惩治胡三时戏水弄潮、险遭猥亵的男孩,不觉一阵心悸,暗自道可惜不已。
刺史下令,衙役用功。不消半个时辰,黄刺史便在府衙升堂。堂下衣冠不整、腿上鲜血横流的,是贪色差役恶胡三;堂上正襟危坐、面上怒气横生的,是秉公刺史黄青天。黄承嗣一再喝问,那胡三只是埋头不语;又经三拷六问,胡三方和盘托出。原来这胡三不爱美妇浓妆,不慕少女天然,单逢这童男童女,便爱得死去活来。年过而立,尚讨不得一房妻妾,早色欲焚心。每至饥不可耐,便拐俊俏男女幼童至缚仙酒楼,耍个痛快。待欢乐罢,或吓或诓,始终未败露。今除夕又至,愁心渐起,喝得醉了,竟怀抱幼童撞破了包厢门,便索性将此童压于酒桌上,玩了个颠鸾倒凤,昏天黑地。酒至半醒,知店家早去报官,忙打破窗棂而走。楼高数丈,虽幸全性命,却跌折一腿,无甚逃处,被官府捉了。
刺史大怒,道:“胡三宵小,竟如此藐视人伦!欺男霸女,屡触刑规,罪大恶极!左右,替我收押了此贼,打入死牢,秋后凌迟处死!”只听得周遭衙役呼威武,乡绅父老话青天。
胡三既已归案,黄承嗣自是心满意足。待志得意满、踱回府中,见一众家丁候于阆中,方记起年关时节,正是他主持祭祀之日。祭祖、迎神、守岁……终于将一切安排妥当,已过子夜。卧于酣然入梦的妻子身旁,黄刺史竟又一次彻夜难眠。自得三子以来,黄刺史阳事渐兴,然无论妻之殷殷、妾之切切,他总觉意犹未尽;每当看到王氏三子,他竟甚感心意朦胧。回想起今日审胡三案,搂童男于怀中,为他轻拭去发间的精块,听着他轻细的呻吟,刺史的胯下长龙竟可怕地充血肿胀起来。在这整夜的辗转反侧里,黄刺史迷乱不堪的脑海里浮现的想法渐渐清晰,让他自己都心惊肉跳:妻妾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了,他要让王家三子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除夕到初六,对一般人而言短得叫人意犹未尽,对黄承嗣而言却长得可怕。如何让三个孩子乖乖就范对他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以他的地位要加以掩饰亦并非难事,然而其即将拥童子入怀的刺激还是让他心跳加速。大年初七,天空飘着薄雪。公衙并无甚事,只有几家百姓受了刺史恩惠,拎着些粗糙的饭食前来道谢。黄刺史听着他们山呼青天,不觉心虚无比--自到任来,他不过未曾渎职而已,所谓恩惠,也只是秉公断案,不曾玩忽职守。黄刺史就这样自顾自地胡思乱想着,盘算着三个孩子回来的时间。也许是正月里无事搅扰,亦或是黄承嗣清晨即起睡眠不足,他坐在府衙公堂上迷迷糊糊地陷入梦乡。
堂上悄然拂过的风夹杂着片片雪花,将黄刺史的几天以来胡思乱想而疲惫不堪的灵魂再次轻轻托起。恍惚间,香风扑鼻、乐声充耳,青鸾彩凤尽翩飞于空中,羽衣神人尽分列于两旁。一个头戴黄巾的壮汉伏跪于刺史脚下,驮起刺史,踩在云端奔向瑶台,停在瑶台金阶下。只见那日梦中见到的三位仙童早静候在瑶池边,稍大些的那个,看起来像极了王俭。他身着细锦、足蹬绣鞋,面若神游微含笑,乌发垂颊自显黠。那个貌若小双成的仙女悠然自得地头枕在他的腿上,眉目笑颜间都流露出未经雕琢的天真烂漫。雪花当空飞舞,落在她伸出的掌间,似乎都被衬得并不再那么皎洁。和王慈外貌并无二致的仙童和那个女仙童身披一般衣饰,皆披淡白镶金的薄衫,着轻薄见趾的罗袜。他似乎更活泼得多,随意倚靠在那个年长的仙童身边,把他垂下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刺史局促不安起来,依礼教他是长辈,似乎应是仙童们向他行礼问安;可仙童怕不是比当今圣上还要尊贵几分!一时间他竟手足无措,欲向那载他来的汉子问询,那汉竟已了无踪影。也不知他呆愣了多久,瑶台悄然升起了阵阵氤氲。金镶玉饰的池水似乎散发出加倍的温热,将本就飘雪而不觉寒的瑶台熏染得暖如春来。三位仙童遂解散了头发,缓褪罗袜、轻解罗裳,不消片刻,即裸身亮相,踏入池中。
黄刺史见三童并未注意自己,更色胆包天,探身池水中望去。女仙童背对着他,墨发如瀑般泻至臀部,湿哒哒地贴在幼女那轮廓还不甚分明却饶有风味的股曲线上,引得黄刺史浮想联翩。两个男孩子此时也放下一切平日仙童的矜持,幼嫩的小手掀起浪花,泼洒在对方的身上。他们两个灵巧地躲避着彼此的水花飞溅,扭动着泛着奶光的小屁股,银铃般的嬉笑充盈着天上瑶台。那女孩看上去是不耐烦于男孩子的活泼好动,一面转身走向池边,似要结束沐浴;一面双手拢起长发,惬意地挽向头顶。此时此刻,在黄承嗣的眼中里,已满是她光洁而不着寸丝的腋窝,和胸前微凸的两抹红晕了。慢慢地,黄刺史涨红了脸;当发觉女孩已发现自己良久后,他更加魂飞魄散而转身欲逃了。原来黄承嗣虽已老于世道,却未曾龌龊窥视,观人沐浴;今日色迷了头脑,且被仙童撞个正着,怎不叫他羞愤难当!谁知此时台阶旁又闪过一个书生模样的恶徒,抽剑刺向黄承嗣。又是“啊呀”一声,黄承嗣跌落云头,醒来依旧坐府衙桌案前。
衙内已无事,梦游仙境一番的刺史迫不及待地打道回府。府中三个孩童早已回家拜年结束归来等候多时,急不可耐地飞奔向黄承嗣,又戛然停下,恭敬地向先生拜年。黄承嗣欣喜万分,又哀他一生立身的礼教,竟令他与三子不得亲近!他恰到好处地以师礼回礼,将三子带回了屋内。
黄承嗣自远遁颍州后,一向离群索居,屋舍内外,自是无甚人惊扰;夫人只道丈夫与爱徒传道授业,亦从不搅扰。此时屋内早被黄夫人收拾得毫无寒气,黄承嗣让三子换上薄衣,影影绰绰间,三子幼儿的红润肉体与稚气曲线在黄承嗣面前不知飘舞了多久,他始终无法横心加以猥亵。散漫漫讲几卷书,不觉天色昏沉。
刺史照料着三个孩子睡下,不出所料地难以入眠。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刺史蹑手蹑脚地爬下床,小心翼翼地钻进了孩子们睡觉的屋内。三个孩子拥在床上,香甜的睡眠是这个年龄最美好的馈赠。屋里温暖异常,以至于孩子们蹬开被子,露出了白嫩的双脚。刺史看着离房门最近的大哥王俭那白壁般光滑洁白的双脚,珠玉般饱满的脚趾,脚底透出的点点红润,逗引得他下体支起了帐篷。鬼使神差地,黄刺史走向王俭,用官宦家那惯抚纸张印绶的手轻柔小心地摩挲起他的脚丫。几乎是自然而然地,刺史将他的鼻子埋向了孩子略带汗滴的趾缝。儿童的奶香混杂着丝丝捂过的汗水的味道扑向他的鼻腔,让他心醉神迷,忘我忘忧,忘记了夜半偷香的恐惧。黄刺史哪里还顾得上官家体面!他一把褪下衣裤,黑粗之物难以忍耐地跳了起来,肿胀到了令人恐惧作呕的地步。无师自通地,黄承嗣将王俭的双脚足心相对,将胯下黑龙直挺挺插入了他双脚见的缝隙中。儿童柔嫩的皮肤包裹着刺史的黑龙,足心的点点汗液更起着润滑作用,让刺史肆意抽插,进出自如。是夜,黄刺史似乎重回青春,复拾雄心。是啊,太公七十方发迹于水滨,范增八十方受尊称为亚父,黄某人年不过五旬,又得此极乐,又有何可哀!良久,一发浓稠的白浊激烈地冲出,在王俭的足心流淌,在他幼长的双腿间流淌。难以扼制地,又一大股白浆飞涌而出,倾洒在了王俭的衣服上甚至面颊上。
黄承嗣此时冷静下来,提好衣裤喘着粗气。月光照在王俭无邪的浸满白浊的脸蛋上,让他不禁回想起那日倒在白浆中的野孩子,和遭千人唾万人骂的胡三。他的阴茎软了下来,整个人都僵在了阴影里。他的心中萦绕着可怕的念头,他害怕孩子们突然醒来,担心妻子有所察觉。他的权势让这些销声匿迹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一旦人尽皆知,他必然清名无存。他不想有丝毫破绽。
他慢慢退出孩子们的屋子,悄悄爬回妻子身旁,布衾依然温热,妻子酣睡如常。他这才魂归体魄、心落腹脏,心满意足地睡下了,他知道王俭内敛恭顺,纵满身白浊,亦不会声张半分。
次日果然无事。
那王俭醒来,自以为是昨夜睡前踩到什么使得衣被狼藉,跪伏在恩师黄刺史面前讨了一顿打。抚摸着王俭因竹板肆虐而微微红肿撅起的屁股,黄刺史的色心愈发膨胀了起来。自此,黄刺史有意无意地让教训约束三个孩子的门规严格了许多。三子聪颖懂事,只道是踏入新年,自己成长,理应受新规约束,黄刺史遂将三子的臀峰尽兴地饱览了无数遍,只恨夫人常居府中,人伦常牵心头,不得与三子云雨。
星移斗转,岁时变迁,送桃花还归富壤,迎夏虫再不语冰。夏伏天的骄阳悬在当空,好像再不会落下;久违的微风穿过堂屋,送来的却仍是燥热。黄承嗣自府衙归家中,方踏入堂中,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便撞入眼帘。王俭光赤着上身,一对小脚丫互相搓动;王慈仅围住下体,黄夫人正用打湿的巾帕为他擦拭周身;双成更是披散了头发,也像男孩一样赤膊着伏在席上,一双脚丫在半空晃动。黄承嗣勃然大怒,一把扯住妻子,黄夫人一个踉跄,伏在了席上。王慈也随势摔在一旁,三个孩子吓得泣不成声。“无人教的荡妇,肮脏杀的泼人!你怎得如此放肆,与那孩童有肌肤之亲。那王慈是汝亲子也不是?竟教他脱得赤条条,在他姊妹前浪荡。”黄承嗣破口大骂,黄夫人只得一旁泣涕涟涟,三子何其聪慧,知黄刺史寻夫人礼教上的不是,必责罚之;兼深知夫人为他三人解暑散热着想,竟受此责骂,更声嘶力竭哭个不止。黄承嗣早对三个孩子垂涎欲滴,对夫人弃如敝屣。更兼自身阳刚之气回归,夫人便求恩爱,早对其无比厌弃,今日竟将夫人所为,打为违背礼教之行,令夫人搬出府内。须知往日三子沐浴,亦是夫人操持,今日黄承嗣此行不过是欲对三子进一步猥亵,除掉夫人这个阻碍的借口罢了。
三个孩子久受夫人照料,自是沮丧异常,然刺史对三人亦处处用心,恩情难忘,三子久知刺史极崇礼教,自知无可逆转其决定,只得处处留心,自此加倍用功,不敢稍逾矩。刺史更乐在其中,白日传经授业,夜深便传精狩腋,将白浊一遍遍涂抹在三个孩子的腋窝间、脚丫上。
俗语道,冷在三九、热在三伏。
夏日炎炎愈来愈难以忍受,皇刺史也“勉为其难”地放纵了三个孩子,让小双成只在腰间围一条巾被,而两个男孩子已经终日不着寸缕地,挺着翘立的小鸡鸡在屋间乱跑了。想当年刺史之子尚幼,炎热夏日亦终日诵读不敢稍停,更何况称热!方知遭苛刻对待未必非福,受一时纵容也许是祸。刺史端坐一旁,满眼都是三个孩子白花花的裸体,早就春心荡漾,长龙高挺。这时的刺史,早把什么礼义廉耻抛在脑后,家中上下,早被他喝令过无传唤不得进入厅堂、书房、居室,王生别居乡里远离府衙,自不担心他撞见,乡绅们亦不敢贸然求见,自然断无他忧。且说大小州郡,及朝廷之上,娈童之风不可称不盛;然黄承嗣一路升迁,颇负礼义之名,朝野尽知,只得如今日这般遮遮掩掩。
是夜,黄刺史又一次将三个孩子的肉体尽情享用。炽烈的元阳已在黄刺史的睾内积攒无数,此时四下更无他人,刺史的目光便伸向了王俭的下体。他的小鸡鸡柔和地垂下,小卵蛋充盈而饱满。黄刺史把王俭的双腿大喇喇地分向两边,暴露出他未经开发的紧致的屁眼。黄承嗣自年轻至现在,从来专心于治学与政绩;虽有美妻及几房妾室,亦已断绝房事久已。如今色心涌上心头,竟色至心灵,熟练地将王俭的小鸡鸡和小卵蛋一口含入口中,用惯于呵责罪人、曾据理力争于朝堂的三寸不烂之舌,灵巧地唆弄着王俭的下体。明明巨茎已肿胀不已,黄承嗣此时反倒不再急切,将手指伸入裙裤,沾些自己铃口流淌出的液体,一点点地探向王俭肛穴内。另一只手则把玩浸满自己唾液的王俭的下体,尽情亵弄。王俭并未惊醒,而是半梦半醒间,被刺史手指间轻间重的戳弄下,渐渐发出可爱的轻吟。
他的脸蛋微微泛起淡淡的红晕,小脑袋也小幅度地摆动着。随着刺史发现了他后穴里一处微鼓并时急时缓地触动,王俭的脸上更晕开了一片火烧云。刺史再也按耐不住合欢之心,褪裤取茎,拇指扒开王俭的肛口,直挺挺地刺了进去。不似黑炭落火炉,却如象蹄入鸡口。黄刺史对王俭屁穴的开发并不完善,之前的矜持和此夜的急迫,让王俭幼嫩的后肛口流出血来,一声痛苦的喊声划破了寂静的夏夜。
黄刺史大惊,王慈和小双成也此起彼伏地畏惧地哭泣起来。黄承嗣忙一阵安抚,用尽平生雄辩之才,将王俭、王慈渐渐安慰下来,只是那小双成还哭个不住。刺史自忖双成年幼胆小,欲再行安抚,谁料凑近方听得她口中诵的是忠贞礼义,骂的是刺史偷欢。
原来这双成虽年幼,却是无比聪颖,除夕回家团圆听得村夫村妇大嚼舌根,便将男女之事了解了几分。她也曾夜半醒来,知刺史对她三人屡加亵玩,然未曾有交合之行,自难以定论。今日闻兄长悲啼、恩师娈童,自然悲哭!她曾一向将恩师看做书中圣贤,见他今日败露,满口冠冕堂皇,更燃心头怒火,遂引经据典,痛骂刺史败坏德行。
刺史勃然大怒,也不管惊扰邻里,亦不顾再吓哭王俭、王慈,径直奔向双成,一只手按住她胡乱挥动的胳膊,另一只手粗暴地掰她紧紧夹闭的双腿……这一夜,曾任职左仆射的颖州刺史黄承嗣彻底丧失了五十年如一日不曾离口始终坚持的礼义廉耻,却并没有得到他一年来朝思暮想的人生极乐--强行为两个男孩子开苞,不仅让他们两个鲜血淋漓,也一直过度挤压着黄承嗣的阴茎,让他了无趣味;他丧心病狂地夺取了双成的初红,却被暴烈的小双成踢得下颌青肿。
晨阳熙微,泻入刺史府。王俭王慈两兄弟撅着伤过的后臀,无声地抹着眼泪,双成一早便被刺史丢进柴房,挂上大锁寸步难离。刺史面色阴郁地踱出府衙,出乎意料地踱进了死牢。屏退狱卒,不知做了些什么。待刺史从州衙回到府中片刻,本该在死囚牢的胡三竟悄悄摸进了刺史府,拜见了刺史。
原来刺史见三子不从,知应设法调教方能以之取乐,思前想后,竟想到了胡三。他选一斗殴被擒的壮汉替过胡三,救胡三出了死牢。这壮汉今日本该释放,便便宜了胡三,在刺史心腹的监视下来到了刺史府。胡三虽粗野,亦颇具小聪明。今日见刺史解救,自是感恩戴德,愿做牛做马,做鸭做鸨。他深知自己罪及人伦,父老难容,刺史此番相救,必是有用到他之处。若尽心相帮,日后或能捞一场富贵。
刺史见胡三前来,正襟危坐,将要求胡三调教三子的命令娓娓道来。不消半日,凶神恶煞、不着一丝、阳根笔挺的胡三便站在了三个孩子的居室里。两个男孩以跪伏状被捆在长凳上,屁股高高地撅向空中,小鸡鸡夹在腿后;双成双腿打开捆在一把椅子的扶手上,双臂在身后捆得结结实实。三个孩子的双眼都被蒙上,聪明又性烈的双成更是连口中都塞满了绢纱。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千奇百怪的,一见就足以让深闺少女面红耳赤的物件;周围立着刚刚被召集回的侍女们,随时听候胡三和刺史的差遣。刺史满意地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坐镇,心腹的精干忠诚,令他心满意足--我黄某人虽急流勇退,手段却不减当年啊!胡三扒开王俭的双臀,肛口紧紧地合拢成一条缝线,昨日肛内的伤似乎也不再流血。他随意而用力地拍打了王俭的屁股两下,王俭竟顺从地放松了紧绷的双臀,任由胡三将粗大的手指在里面抽插。原来那王俭虽是儿童,也该到了初精催情的时候,刺史往日夜里的暗中玩弄,他早就乐在其中,欲罢不能,有时醒来,亦不曾声张。昨夜刺史按压他肛中微凸,更让他如登极乐。随着他嗯啊声愈加激烈,他的小玉茎顶端用一点点分泌出液体;他的后穴亦分泌出晶莹的肠液。胡三探明王俭后穴微凸,亦是所谓“”前列腺壶腹”所在,便选一不甚粗大的玉阴茎,缓缓插入了王俭的后穴。王俭的后穴感受到白玉的凉意,不禁将屁穴收得愈加紧了。欲阴茎的膨大处刚好抵住壶腹,让王俭咿呀个不停,小阴茎挺得笔直,颤动着挤出一丝丝透明色。
刺史此时也站在了王慈身后,用手指探查着他前列腺壶腹的位置。那王慈竟然也配合地扭动着屁股,发出享受的叫唤。原来王俭王慈二人虽亦颇具天才,终究不比双成心如明镜,王俭昨夜得了舒服,二人独处养臀时便抹着泪诉说了被抽插的快乐。王慈一向对恩师佩服得无可复加,竟将被亵玩当做可期待的幸事。此时刺史也寻得他的壶腹,白玉阴茎插入,兄弟俩的呻吟此起彼伏、欲仙欲死。
刺史扯下双成口中的堵物,欲听到她的求饶,可惜沙哑的骂声随即传进刺史的耳中,双成无畏的精神着实可怕,在听到两位哥哥屈服的呻吟后,再一次扯着哭哑的嗓子,稚气又引经据典、字字动人心魄地破口大骂了。胡三抄起皮鞭,只听得半空一声皮鞭的嘶叫,双成光洁无暇的小屁股上平添了一道血痕。双成哽咽了一下,依旧以不符合她幼小年龄的坚强大骂。一时间,胡三为刺史准备的全部调教力度,都汇聚到了双成一人身上。周围的侍女被召过来,每日持数根羽毛,捉住双成的双脚,在她的趾缝、趾肚、脚掌处,及腋下、腘窝、腿内侧、肋下、小肚子以及幼小的乳头周围肆意骚动。双成泪眼婆娑,同时又被这全身的挑逗弄得大笑不止。刺史走上前去,在胡三的建言下拨开了双成的大小阴唇,双成周身一阵悸动。刺史也拿了一根羽毛,不停骚动着双成的阴核、逐渐充血的小阴唇,以及在全身瘙痒下一收一放的屁眼。听着妹妹被骚动的狂笑,两兄弟的阴茎更加高高翘起,连脚趾都兴奋地搓动。双成的头脑模糊了,她的身体无法避免地进入了兴奋中。随着黄刺史在她臀瓣上啪啪两声击打,一股清澈的水流从她的胯下飞泻而出,引得黄刺史与胡三兴奋异常。
天色渐晚,两个男孩早被解开,被刺史左拥右抱地揽入怀中,只是屁穴插入着更大一号的白玉阴茎,双成却已经在如此幼小的年纪完成多次高潮后,后穴和阴穴均被白玉阴茎堵住,在一次次将被侍女们挑逗到高潮时戛然而止。她的面颊上占满了泪痕,口中被自己尿液打湿的绢纱死死堵住。刺史拥王俭王慈共眠,并从侍女中挑一尚幼者赐胡三享用,只有双成被下令由侍女抬进柴房,轮班彻夜调教。
是夜,黄承嗣再次梦入云中,再登瑶台,那头戴黄巾的汉子仿佛成了胡三模样,两位男仙童投怀送抱,女仙童也犹豫再三,投入了他的怀抱。
翌日,黄刺史迫不及待奔向柴房,只见侍女们仍不敢休息地玩弄双成,小双成却双目失神,如崩溃一般。刺史遂令将双成解下,平放在地上,方取出两根白玉阴茎,知听一声歇斯底里的吟叫,双成浑身瘫软,一股更加经久不息的尿水从她的下体喷了出来,随即屁穴里便喷出一股又一股黄浊色的半液体。她的双目翻白,脚趾不住地抽动。刺史见此状况,自然欣喜她必将屈服,又担忧双成这般稀世才女,就此疯掉何处再寻?忙将其抱入屋中,裹被调羹救治。
半晌,双成回转过神来,尽力张嘴想讲些什么,终究还是无力地闭上了。黄承嗣抚摸着她白玉无暇的身躯,走火入魔般品味着她身体一遍遍传来的颤抖。从此,三个孩子终于在黄刺史和胡三的摧残下,受欲望所控或是屈服于暴力,一天天地成为了黄承嗣的胯下玩物。经过连续数日的调教,插在孩子们肛穴的白玉阴茎逐渐加粗,孩子们的肛口逐渐打开,儿童幼嫩肛口的强大收缩力使之达到了既能完美容纳黄刺史的粗大阴茎、又能迅速合拢,给予黄刺史寻常交合中无法达到的快乐的美妙效果。每夜淫乐一番,刺史便拥三子与他共眠于鸳鸯被中,刺史便梦上瑶台,与外貌和三子并无二致的三位仙童,进行又一轮的尽情合欢。他甚至更爱上双成那略带些不情愿和愤怒的神情,常不顾两个男孩的讨好,在双成体内灌溉更多的白浊。
内有童子殷勤相伴,刺史久郁于心中的不平与愤懑,早被欲望与野心彻底取代。他一改初来颖州的颓废与无所用心,在乡绅与富商间周旋,为民生与政务而奔走。他放下身段反复奔走,将父老乡亲与乡里豪富调节得一派和乐;他培养心腹提高效率,将恶霸流氓和流窜飞贼一并剪除。上任刺史本就功绩斐然,加之黄刺史房事大兴,内心昂扬,心中才学得以显露,不久竟惊动当今天子,天子龙颜大悦,下旨将黄承嗣调回京师,封礼部尚书,大加赏赐。
在万民不舍,父老泣涕的送别中,黄尚书不觉飘飘然了。此番回京,黄尚书除携三子外,更细密安排,将胡三秘密运往京师。王生此时亦在为自身骨肉能拜此良师而倍感荣光,怎知自己的幼女,在黄尚书车架里俯身舔舐着他暗色的下体。
自屈服以来,双成话少了许多,原本灵动的眸中,平添了几分迷惘和悲戚。她曾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哥哥被曾经正直恪礼的恩师一夜夜抽插,看着他们被玩弄喷涌出年幼的初精,她默默咬牙忍受住黄承嗣的阴茎插入她的下体,揉捏她尚未发育的乳头,羞愧自责于汹涌阳精注入体内时自己的叫喊声。某一夜,黄承嗣竟教唆两个哥哥轮流将他们的小肉棒戳进自己的下身,在黄承嗣的催逼下,她吻住两个哥哥,任由他们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舔舐。她那可怜的超出年龄的聪明啊,保护了她,让她在黄承嗣的玩弄下懂得屈服却保持清醒,也让她无法麻痹自己,像哥哥们一样乐在其中。她恨黄承嗣色胆包天绝人伦,更恨胡三恶贯满盈出毒计;她可怜黄夫人温柔贤淑遭抛弃,更可怜两个哥哥屈从欲望丧操守。她天资聪颖,善解人意,也不知是为了保护哥哥少遭亵玩还是如何,她竟学会了许多服侍的技巧,黄承嗣更欣喜过望,反倒对她更加宠爱。今日她得以独随黄尚书坐于同一车架中,亦是得益于此。舔舐良久,黄尚书喷薄而出的白精被双成尽数接住,吞咽入口中;一时咽不得的,也叫双成弄了个“猫洗脸”,均匀涂抹在小脸上。她忍着腥臭恶心,强压下内心的屈辱,把黄尚书逗得心花怒放,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她坐在黄尚书怀里,忽又作苦闷态,引得黄尚书忙问缘由,她便扯谎称两位哥哥新生嫉妒,她恐怕兄妹生出嫌隙;尚书怎能相信,再三追问实情。双成轻咬嘴唇,俯首低眉,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诉苦称胡三胆大包天,对自己垂涎欲滴,又称某日黄承嗣外出务公,胡三在府中解衣脱裤,把阳根欲插自己,幸自己不从,大声哭叫,胡三担心败露,方逃过一劫。自此胡三始终对她恐吓威胁,今日胡三远离车队,她方敢哭诉。黄尚书早欲除掉胡三,今日听有此事,更是深信不疑,遂令心腹急追胡三密架,将他杀死在了赴京路上。那胡三恶贯满盈,诓骗戕害儿童无数,谁知竟死于幼女计谋。
三子温顺,官运亨通,胡三已除,黄尚书又暗中寻得那日被胡三玩弄的野孩子自己享用,真是百般顺利、整日如沐春风。只是间或梦见那持剑书生杀自己于瑶台,总让黄尚书内心难安。闻得京师敕建大兴国寺住持传庆法师清名远扬,不同寻常,兼有一双慧眼,能解梦中奇事,善知未来福祸,遂登门求教。
法师沉吟片刻,道出他不久将逢血光之灾,必是当年离京经城外关帝庙,纵容家臣砸毁香炉所致。关帝傲上,早谅解了家臣所为,只是对黄尚书仍耿耿于怀,为他准备下一场杀劫。应尚书独自前往告拜,方能平关帝怒气。黄尚书经梦中奇事,早深信神仙之事,按传庆法师所道日期,仅由一精干心腹扮做车夫相随,去往关帝庙告拜。
行至郊野,草丛里飞出一箭,射在车架顶上,车夫惊惧,驱车狂奔,随后便是一阵箭雨。待箭雨稍住,只听得身后一声炸响。车夫回首一看,黄尚书竟在艳阳高照的日子遭了天雷,被劈成了焦黑的灰烬,车架却毫发无损。又一群人一拥而上,为首的正是那黄尚书长子,将车夫与刺客拿了,押解回城。
黄尚书的魂魄飘出体外,又一次飘上瑶台。香风不再,仙童衰颓。他惶恐不安转身欲走,竟被一盏钵盂扣住。抬头再看时,他吓得陷入了一阵惧悚。他终于看清了那书生模样的人的脸,不是王生,却是自己的骨肉亲儿。他被儿子从钵盂中取出,一剑捅了个贯穿,魂飞魄散、丢了性命。
原来他以失节背礼为由逐走夫人,不久便令忠贞的黄夫人忧愤而死,早令其子痛恨万分;又探得他深陷娈童,更令他那一身正气的儿子愤怒异常。这几日探明他欲孤身拜关帝,早埋伏一支敢死亲信,欲杀亲父为母亲报仇,谁知车夫驾术精熟,竟躲过一劫。且那日传庆法师早算出黄承嗣为梦所扰,知道他祸害童子,决心开杀戒以除此害,今日躲在云中,见黄承嗣之子刺杀不成,便念动咒语催天雷将他击杀,又用钵盂收他魂魄,制造幻境杀人诛心,以示严惩。那黄承嗣一生原无甚盘剥百姓、祸乱朝纲之行,却因沉迷颜色、逼死夫人、祸害人子,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汉昭烈皇帝有言: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如今看来,真乃至理也。
黄承嗣之子见黄承嗣之恶竟触怒上天遭了天雷,遂令其余亲卫捕了敢死亲信与车夫,洗脱了自己的嫌疑。尚书先遭刺杀、又遇天谴的事不久便传遍了京师,他的恶行不久也暴露无遗。王生羞愤难当,竟自尽了,留下四个孩子无所去处。
此时王俭、王慈已沉迷性事,黄承嗣一死已接近疯癫;那野孩子先后受胡三和黄承嗣蹂躏,也近乎痴傻。只有双成知黄承嗣已死、黄夫人和自己怨怒得伸,兴奋不已,听说父亲含恨自尽、兄长已然疯魔,又悲不自胜,只觉人生无常,祸福难料,受传庆法师一番点化,生出了遁入空门之意。传庆法师遂修书一封寄与避风庵慈云大师,度双成出家,自己将三个疯孩子带回寺中,悉心照料。
双成十五岁那年受戒,法名灭心,那慈云大师原是江湖侠女,怜悯双成年幼即受蹂躏,又见她悟性极高,遂把平生武学倾囊相授。听说他的兄弟在大兴国寺交合取乐乃至欲强暴僧人,灭心辞别师父慈云,带两个兄弟和那个可怜人开始了云游。
自此,京师到颖州一带的百姓,有时会遇到一位带着长剑牵着三个疯男人的女尼,行侠仗义、专杀欺男霸女的瘟官恶霸;或是撞见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打掉那三个男人伸向下体的手,强迫他们扎紧腰带,为他们喂饭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