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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徒劳无用的抵抗,公开调教的再临

露娜拉的末路 近水月 16647 2023-11-20 01:06

  赫兹鲁尔确实如他所说,一连十来天都没有来找露娜拉,而露娜拉也高兴不起来,自从被强制戴上贞操带后,她发现这件器具的影响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上面不知附加了什么魔法,只要稍微思索一下其它事情,小鹿股间就必然传来强烈的瘙痒感和灼痛感,刺激得她淫水不断,只能随时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下体,片刻都无法松懈。

   就算想要尝试将贞操带取下,也不过是徒增失望,贞操带始终忠诚地“守护”着她的阴户,如同一座堡垒,不允许任何外来者踏入这片初具开发的花园,包括自己。下体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刺激让露娜拉如坐针毡,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焦急地抚摸贞操带挡板,任由淫水汇聚成一股小溪从下方密集的孔洞淌落。

   “那个混蛋,赫兹鲁尔……他到底在哪里……?”

   贫瘠之地的阳光依旧酷烈,让露娜拉的内心无比焦躁,她按住被贞操带折磨得瘙痒不堪的阴户,一手扶在旁边的栅栏上,用以支撑着自己发软的鹿蹄。面前站着两头体形高大的半人马,赫兹鲁尔的血卫士,此刻他们一脸淫笑,不怀好意地欣赏着露娜拉的窘态。

   “说了多少次了,你这个下贱的奴隶,伟大的赫兹鲁尔现在没空见你!”一个血卫士大声训斥道。“要不是赫兹鲁尔给你戴上了这玩意,早就把你按在地上暴肏了!”

   “没错,还敢对赫兹鲁尔大王出言不逊,想再吃一次苦头吗?”一旁的血卫士附和道。那张脸看上去有些眼熟,露娜拉回想起来,这不正是那天强迫自己给他口交的那个半人马吗,没想到他现在竟成了赫兹鲁尔的亲卫。

   新晋血卫士猥琐的视线在露娜拉的乳房和鹿尻上来回停留,贪婪而好色的目光让她一阵反胃。按赫兹鲁尔的吩咐,没有主人——也就是他的允许,奴隶自己是没有任何资格穿上衣服的,这导致现在露娜拉仍然是不着片缕的状态,那对裸露在外的挺拔双乳似乎永远也不会下垂,高昂上翘着,乳峰在阳光下反射出无比明艳而娇皮的殷红,俨然一副任君采摘的绝美景色。

   “嘶,啊……别盯着我看……下流!”

   露娜拉此刻没有心思顾忌她走光的胸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双手紧紧捂住禁锢她阴户的邪恶魔具,试图抵抗淫欲的侵袭。她抿着唇,脸色潮红,两条鹿腿夹得紧紧的,腿根来回摩擦以减轻瘙痒,不过这番忸怩的姿态让她看上去更显淫媚了,下面鹿身光滑柔顺的毛皮颤颤巍巍,被贞操带箍住的鹿尾巴也小心翼翼地从小洞口探出头来,纤细的鹿腿仿佛纠缠在一起的春柳,吸引着人们前来观赏,一举一动似乎都透露出隐晦的意味。

   两个半人马血卫士兴奋不已,胯下早就高高支起了帐篷,新晋血卫士舔了舔嘴唇:“看来你似乎忍得很辛苦啊,这样吧,虽然赫兹鲁尔说过要亲自调教你,但你要是同意,俺可以现在就能让你爽到绝顶,而且保证不会插进去,怎么样?毕竟你是个只要摸摸奶子小穴就能高潮的淫娃啊,哈哈哈~”

   “别碰我,你们这群无耻的暴徒!”露娜拉身子一缩,侧着肩膀,不给他任何念想。“快让我去见那个混蛋,否则等我恢复力量,我一定不会放过……”

   “呵,还在嘴硬!”露娜拉说话的工夫,另一个血卫士瞅准时机,一只大手径直就攀上了那对挺翘酥软的乳房,突如其来的糙感和刺激惹得露娜拉一声娇叫。

   “呀啊~!”

   血卫士像捏面团一样揉挤着手中的滑嫩玉兔,感受掌心逐渐变硬的凸点。“真是个尤物啊,这胸型,这手感,和那帮老娘们都快下垂的玩意儿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啪!

   露娜拉猛地拍掉血卫士的手,护住自己的双乳。换平时胆敢有人对她做出这种举动,胸口早就被毒矛贯穿了,但她现在失去了所有力量,受到调戏,表现得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毫无区别。她惊魂未定,接连后退好几步,像受惊的小动物般匆匆跑开了。

   新晋血卫士无奈地说道:“大哥,那头母鹿现在已经是赫兹鲁尔大王的东西了,平时咱们也就口头调戏调戏,没有大王同意就碰她,怕会惹大王不高兴啊!”

   “没事,反正那头母鹿所有人都上过了,小小的回味下有什么关系。”另一个血卫士不以为然地握了握手。“真他妈骚啊,要是哪天我也能抓到那样的母畜就好了——”

   “你们嘀嘀咕咕得在说些什么?”

   低沉雄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个血卫士心头一凛,只见那脸面凶煞,肌肉虬结的高大身影正站在他们身后,赫兹鲁尔,科卡尔半人马的首领,任谁都能看出那平静的眼神下所隐藏的那份暴戾和嗜血。

   “我似乎听到你刚刚说了‘母畜’这个词,怎么,看上哪头猎物了?”

   赫兹鲁尔盯着刚刚说话的血卫士,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神让血卫士一阵发毛。

   “那个,刚才……”

   “这是个误会,伟大的赫兹鲁尔大王,刚刚那头母鹿又跑过来找你,我们不过是把她赶走后随口聊了两句。”一旁新晋的血卫士赶紧开口,“她才离开不久,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哦?看来差不多了啊,正好,可以开始下一步动作了。”赫兹鲁尔点了点头,嘴角勾起淫邪的弧度。“放心,她跑不出去的,你们两个就守在这吧,我自个去找她。”

   赫兹鲁尔离开后,一旁的血卫士松了一口气,两人对望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露娜拉踉跄着,在半人马据点里奔跑,心脏如鼓点般剧烈跳动。就在刚才,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被两个平时都不会正眼看一下的敌人猥亵了,可她心里甚至连愤怒的情绪都无法生出,只有小女人被调戏一般的慌乱与无措,然后就那么灰溜溜逃走了。

   堂堂森林守护者,半神的长女,在遭受敌人的亵渎时竟然提不起勇气去反抗。耻辱吗,当然很耻辱,但真的好可怕,好可怕啊……感觉那两张丑陋而淫猥的脸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将弱小无力的自己吃干抹净,就像饿狼吃掉小鹿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丧失了一部分力量,就变得如此脆弱……露娜拉想不明白,在恐惧的驱策下只想要逃离此地,可一排排高耸尖锐的木桩围墙如同囚笼,断绝了她的希望,据点里严密的视线也让她无所遁形。在绕着据点徒劳的跑了一圈后,露娜拉最终停在了一处角落里。

   “呜……啊……啊~!嗯……啊……”

   并非是跑不动了,而是胯间频繁传来的瘙痒感和灼痛感让她不得不停下。由于跑动加上惊惧等情绪影响,贞操带的折磨似乎更加剧烈了,皮革内衬在满溢汗水和淫水的小鹿阴户上来回擦蹭,就像万千蚂蚁在那一小块光洁无毛的三角区域中肆意爬行一样,让露娜拉无比焦虑烦闷,两条后腿死命拧在一起,形同麻花。

   外阴迅速红肿起来,贞操带附带的魔法又将刺痒感转化成了快感,明明是禁欲的囚具,却恶趣味十足的勾动着腹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胯间的淫水已经控制不住了,如小溪一般流泻而下,濡湿了腿根上的毛发。露娜拉大口喘息,脸色绯红,费力地抚摸胯间试图缓解这股欲望,然而冰冷金属组成的障壁无情地拒绝了她的手指进入,明明和阴户只是隔了一层挡板,却感觉如同隔了一整座山。

   “哈啊……进啊!进去啊!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进不去……!”

   抠弄,拍打,撕扯,一如之前她所有的尝试;哀叫,哭泣,咒骂,一如之前她所有的反馈,结果仍旧无法突破看上去薄薄的一层阻隔。身体本该是属于自己的,却又离自己如此遥远,摸不到,怎么也摸不到,意识和身体感官之间的撕裂感从未如此强烈,灵魂出窍般的麻木和渴望快要让人发疯了!

   “不行了……呼啊~啊……一下就好,让我碰一下就好,呜……求求你……”

   露娜拉按压着贞操带缓缓跪坐在地,嘴里胡乱地发出淫叫声,鹿腿和鹿身蜷缩成一团,一只手提拉着贞操带,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不住地乱摸,嫩白的肌肤在一阵爱抚下变得通红。

   “嗯~啊……不行……还不够……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过,呜……”

   纤纤玉指急切地攀上双乳,毫不怜惜地将自己发胀挺立的乳房抓捏变形成各种形状,挑逗撩拨顶部的娇嫩红豆,使之充血勃起,乳头的刺激让露娜拉又是连声娇吟,可与下身的刺痒和空虚比起来,却是那么苍白而微不足道,越是费力自慰,越是感到空虚。

   “啊~!……去啊……快去啊!……呀啊~……为什么还是去不了……啊啊~快让我去啊!受不了了……!”

   全身上下包括绒毛都颤抖不已,美丽的裸体躺在地上不停激颤,露娜拉闭上眼睛,一脸痛苦,嘴中不断地呼出热气,高潮就是胜利,高潮就是解脱,但就算使尽浑身解数,也仍旧欠缺些什么,让她无法登上魂牵梦萦的极乐。她这才发现,那看上去不过一指间的距离,此刻却宛如鸿沟,一步之遥便能脱离的欲海,生出了无数藻叶,将她紧紧缠住,沉溺下去。

   那未竟的终点是如此遗憾,而狼狈不堪的自己是如此无力。

   “哟,这不是我的母鹿吗,怎么现在一脸狼狈相啊,之前的高傲哪去了?”

   “啊!痛……!”

   碧绿长发被猛然一拽,露娜拉吃痛地朝头上望去,赫兹鲁尔那张凶煞淫邪的脸庞霎时映入眼帘,她艰难地咧开嘴,想要报以一个轻蔑的冷笑,但最终只是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两声,浑浊的眼睛里中布满情欲的水气,手上动作也完全没有停下来。

   “嚯,就算被看到也不肯停手吗,真是个罕见的淫娃呢。”赫兹鲁尔的手指不经意间掠过露娜拉的乳房,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露娜拉又是一阵哆嗦。

   “呼啊~……快……快让我……让我……去~……”

   无法满足的欲望再一次侵占了整片脑海,受邪恶魔具控制而引起的欲火充满剧毒且难以熄灭,在烧毁露娜拉理智的同时还腐蚀着她的立场与道德,让她不顾一切地乞求着她的敌人,科卡尔半人马的首领赐予她解脱。

   “老子之前不是教过你吗?身为奴隶,在面对自己主人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赫兹鲁尔丝毫不急,在露娜拉细腻的鹿腿上轻轻摩挲,有意无意地逗弄着大腿根部,给予她更多难以忍耐的触感。

   “咿呀!求,求求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忤逆主人……啊啊,别再惩罚我了,快让我去,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露娜拉甩着头,碧绿如柳枝的秀发在空中漾出青翠的轨迹,荒言淫语接连从口中蹦出,伴随着阵阵高昂的浪叫声,让赫兹鲁尔的雄根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头骚鹿就地正法,但最终还是强行压下了冲动,因为他明白,这头母鹿不过是迫于淫火烧身而不得不作出妥协,离真正接受自己成为淫乱母畜的现实还远远谈不上,现在就将她办了完全是便宜了她。不过没关系,他早就想好下一步计划了,他要一步一步将性奴的意识和本能刻进这头母鹿的脑子里,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不错,这玩意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赫兹鲁尔十分满意。“既然你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和对我的服从,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这卑贱的母畜从欲海中脱离出来吧。”

   “呼哈……快……要忍不住——”

   “别急,虽然答应你了,但可不是在这种地方。”

   赫兹鲁尔咧出肆意的淫笑,眼里充满暴戾和狠毒,一把揪住露娜拉的长发将她提起来,朝大门口走去。

   “好痛……你,你要带我去哪……?”露娜拉美丽的脸庞因痛苦扭曲成一团,一边护住自己的长发,踉跄被赫兹鲁尔提携出了据点。

   “去哪?当然是赐予你这母畜解脱的地方。”

   “哪里,到底是哪里……?”露娜拉有些慌神,不安的预感骤然涌上心头。“难道是其他的半人马聚落?”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小母鹿。”赫兹鲁尔头也不回。“反正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老子保证,你一定会爱上那种感觉的,呵哈哈哈~”

   ……

  

   十字路口,连通贫瘠之地的交通要道,部落重要的枢纽及中转站,往东走便可直达杜隆塔尔,因而被部落十分看重,修建了几座大型哨所用于镇守和管理。时至今日,这个交通枢纽的设施已经足够完善,人员众多,接待着无数来自卡利姆多各地的部落旅人。

   守卫十字路口的兽人士兵此刻正站在哨塔上,盯着来来往往的商贩和冒险家,谨防可能存在的联盟间谍乘虚而入。一个兽人士兵打了个哈欠,张望着,广袤的金色原野在阳光炙烤下掀起阵阵热浪,炽热的空气让景象都显得虚幻而扭曲,如同给大地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

   忽然,兽人士兵似乎看到了什么,拿出地精制的望远镜朝一处山头望去,拍了拍身旁的队友。“喂,看那边,好像有情况。”

   另一个兽人士兵赶紧靠过来,神情紧张。“嗯?出什么事了,难道是联盟的人杀过来了?!”

   “不,看着不像是联盟那边的。半人形,四足行走,感觉是那群半人马啊。”

   “半人马?那群蠢货之前才被我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怎么又不长记性,跑到部落的地盘上来撒野了?”

   “但他们好像停下了,没有往这边走,不知道要干什么……等等——”兽人士兵举着望远镜往前探了探身子。“有一只看上去个头小一点的雌性,似乎不像是半人马,皮毛肤色和半人马都不太一样,还长着一对角……这形态,不就是树妖吗?我没看错吧?”

   “你说什么?”

   一旁的兽人士兵赶紧抢下同袍的望远镜,朝远处望去,想要一探究竟。

   而此刻山头上,露娜拉却对当前的状况一无所知,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双手捆在背后,由半人马可汗赫兹鲁尔一条铁链牵引着脖子上的项圈,茫然地站在那,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上半身不着片缕,袒露出挺拔的双乳和纤美的小腹,两条小鹿后腿死死夹在一起,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翘嫩丰腴的鹿臀颤抖不止,胯间佩戴着类似于丁字裤一样的不明黑色装饰,还能隐晦地看见腿侧闪烁出来的水光,显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淫秽感。

   “真的是一只树妖!可她怎么会和那群半人马呆在一起?”

   半人马与其他智慧种族大部分都是敌对关系,包括树妖,两者一同出现这件事本身就令人费解。

   “谁知道,反正对方有联盟的人,看上去就像是不怀好意的,我先去通知兄弟们——”

   “等等,现在还不了解情况,先观察下再做决定。”

   因为距离较远,兽人士兵只能隐隐约约看个大概,无法看清拴住露娜拉的链子,便决定静观其变,露娜拉却有些坐不住了,就算双眼被蒙住,细长敏锐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听到陌生而低沉的口音,她立刻明白了自己被带到了何种地方。

   “你,你怎么能把我带到部落的地盘上!”露娜拉急了。“快住手,我可是树妖一族的长女,绝对不能让部落看见我这个样子啊!”

   “闭嘴!你这头母鹿,让你去哪就得去,不准忤逆你主人!”赫兹鲁尔猛一拉锁链,沉重的力道差点让树妖跌倒在地,他捏起那张焦急慌乱的俏脸,在尖尖的耳朵边低声道:“刚才不还求着要满足你吗,怎么,想反悔?那可不行,今天你必须在这里跟老子做,胆敢反抗的话,老子就一直干你,干到你服软为止!”

   说罢,赫兹鲁尔一路连拖带拽将露娜拉带到高地,以便尽可能让周围都能看清她娇美无瑕的身体,随后将她推到前面,让鹿屁股正对着自己。

   “呀啊~!”露娜拉尖叫一声,圆翘的鹿臀和赫兹鲁尔紧实的小腹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前后位。赫兹鲁尔握住锁链,同时拽起露娜拉的翠绿长发,头顶和喉咙的剧痛让露娜拉被迫向上挺起胸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娇躯暴露无遗,凌空坚挺的双峰状如冬笋,峰顶两颗艳丽的红点应激一般昂然凸起,在阳光下闪烁着春樱般的莹莹光泽。

   “不!我不要!”露娜拉惊慌失措地叫喊。“呜呜,在大庭广众下被低劣的半人马侵犯,还要让部落看到全过程什么的,真不如让我去死啊!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咔哒!

   噗~!

   “咿咿咿——!!!”

   佩戴已久的贞操带终于被打开,而当手指触碰阴阜的那一刻,露娜拉感觉大脑如遭重击,遗忘已久的快感瞬间从下体升腾而起,酥麻感如同咆哮的电流眨眼流遍全身,在皮肤和肌肉之间激绽蔓延,一发便将她冲击得瘫软下来。

   “小骚穴都已经湿的发黏了啊,你这小母鹿,就这么想要吗?”

   赫兹鲁尔不慌不忙地抚摸着露娜拉的外阴,时而将指头略过狭长小缝,感受着身下美肉的阵阵颤栗,随即掰开两瓣肥美的阴唇,让幽闭许久的花穴暴露在贫瘠之地干燥的空气中,中指和食指轻轻抠在阴壁上,一浅一深进出潮湿的阴穴,试图抚平幽径上坑洼起伏的膣肉褶皱,中心那颗玲珑豆蔻自然也没有放过,轻拢,慢捻,细抹,促挑,如同春雷骤雨般将阴蒂催化成熟,硬硬的勃将起来。

   或许是同为四足行走的半身人,也或许是祖上同出一源,赫兹鲁尔对露娜拉小穴的情况十分熟悉,仅一套熟练的操作便已经让露娜拉有些招架不住了。

   “咿~!呜呜~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啊~……”

   哗啦!

   露娜拉四肢一蹬,压抑许久的欲望在赫兹鲁尔高超的技巧下喷涌而出,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沾湿了赫兹鲁尔的手。

   “他们在搞什么,怎么贴的那么近?”远处哨塔上的兽人士兵发现了两人的异样,连忙举起望远镜。

   “不知道,但好像那个树妖什么衣服都没穿啊?”

   “你想什么,怎么可能会……卧槽真的啊,仔细看,连她们平常戴的胸叶都没有,我都能瞅见那对大奶子在那一甩一甩的了!”

   “看她一脸陶醉的样子,感觉是在和半人马做那种事情?”

   “妈的,都说树妖和半人马虽是敌人,但本自同源,也是个好淫的种族,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啊!”

   “只能说勇气可嘉吧,光天化日之下翻云覆雨什么的,反正我是接受不了,估计就连我们最开放的族人也干不出来。”

   两个兽人感慨的功夫,露娜拉已经是娇喘连连,赫兹鲁尔的指头在她耻丘和穴瓣里不停磨蹭,抠弄,让她娇俏脸颊上的红晕高挂不退,黛眉紧蹙,一副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淫荡表情。

   原来没有被淫具束缚,能够尽情抚慰性器的感觉是如此舒服啊……露娜拉情不自禁地仰起娥首,呼出娇媚的热气,下体也同时流出汩汩溪水,长久积攒的憋屈和苦闷仿佛都随着赫兹鲁尔指尖的律动一扫而空了。

   “吼吼,怎么这就泄了,这还只是些开胃小菜呢,下面才是真正舒服的时候。”

   赫兹鲁尔前肢高高扬起,一对马蹄搭在露娜拉上身腰间,整个身体顺势就压在了鹿背上,胯下巨物此时已然坚硬无比,昂扬的龟首如同龙头一般盘卧在鹿尾。

   鹿臀上传来的烧灼感让露娜拉顿时惶恐起来。

   “别,别开玩笑了,不会真在这地方……”

   话音未落,锐利的长矛瞬间便刺穿了娇嫩的小穴,向深处长驱直入!

   “咕~呜!!”

   许久未曾触碰的阴户被赫兹鲁尔狂暴轰入,露娜拉双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赫兹鲁尔搂住纤细的腰肢,强而有劲的手臂让露娜拉挺起前胸,美好性感的娇躯随着胯下的活塞动作起起伏伏,尽显淫态。两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纠缠起来,赫兹鲁尔动作的幅度大却并不散乱,狂风骤雨的抽插还极富节奏感,每抽插三四下便用力往上挺刺,让露娜拉的芳心如同蹦极一般起起落落。

   “嗯嗯,啊~!嗯嗯,呀!~嗯嗯……”

   露娜拉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赫兹鲁尔老道的攻势瞬间却瓦解了她的抵抗,浪叫声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溢出来,如同婴儿的啼哭一般刺耳无助。她挣扎着想要推开赫兹鲁尔,但半人马可汗伟岸的身躯在背后死死压制住了她,浑身酥软的树妖找不到任何发力点,反倒表现出一种半推半就的挑逗感,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忘我的缠绵。

   不止是远处的哨所,高坡上的白日宣淫终于也被过往的行人所注意。

   “看,那上面是什么?”

   “部落里没有四足行走的啊,好像是半人马,还有个树妖!”

   坡下渐渐开始有人围观,越聚越多,将露娜拉和赫兹鲁尔所在的山坡围了个水泄不通,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大路上一时竟没有了人烟。围观的大多是兽人,地精还有牛头人,陌生的言语和沉重的喘息声传进露娜拉的耳朵里,让露娜拉如坠冰窟,尽管眼睛被蒙住,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围满了一圈观赏这出活春宫的观众,甚至她都能想象出那些带着惊讶,兴奋抑或下流,猥琐的嘴脸了。

   “啊啊~!停,停下……啊~不,不要……啊啊~呀~!咿……”

   “爽不爽,小母鹿?被这么多部落的人盯着做爱,还是和自己的死敌半人马在一起,不用说,心里早就期待到不行了吧?!”

   “不是……我,我没有……呜~!呜~!”

   水润娇唇忽然被另一双肥厚腥臭的嘴唇所覆盖,正欲辩解的话语瞬间便被堵塞在喉头,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哼声。赫兹鲁尔强行将树妖高贵的头颅扭向一侧,居高临下侵略着那散发花草清香的嘤咛小舌,另一只手则在不着寸缕的前身上肆无忌惮地抓捏着,一对雪白玉兔被蹂躏成各种形状,留下鲜红的手印,峰顶上的丹红也愈发挺翘起来,傲然孑立在众目睽睽之下。

   坡下顿时响起不知是赞叹还是叫好的起哄声。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一匹半人马和树妖做爱啊!太怪了,感觉有奇怪的癖好要觉醒了!”

   “他们不是敌对关系吗,怎么搞到一起的?真不害臊啊!”

   “让开点,让开点!别挡住我镜头了!这个角度刚刚好,拍出来够清晰,绝对能够大卖!”

   “太慢了,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诶诶诶,下面那挡住了……”

   一只树妖和半人马当众野战,还是在部落的地盘上,绝对是一件新奇的事情,部落的人都带着戏谑的态度观赏这一场大戏。露娜拉羞愤地恨不得杀了自己,但她被赫兹鲁尔钳制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接受半人马可汗侵略性的索吻,俏脸因为情欲和羞耻而变得更加潮红。

   “呜呜~!啊 ~呼呜,咕呜~!呜~……!”

   双唇与舌头交织在一起,发出含混的叫声,肉棒在潮湿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不停歇地重复着活塞运动,系着贞操带的挺翘鹿臀在一次次猛烈撞击中摇来晃去。

   “呜呜~……”

   激烈的抽插和拥吻让露娜拉渐渐喘不上气来,呼吸变得急促,在几近要失去意识的一刻,赫兹鲁尔才松开那娇艳欲滴的美唇。露娜拉无力地倚靠在赫兹鲁尔宽厚的肩上,仰着头,轻轻吐出灼热的气息,被泪水沾湿的蒙眼带紧紧贴在眼眶上,如同搁浅的幼鲸。

   “喂!都看到了吧,这头母鹿现在已经是老子的鸡巴套子了!”

   赫兹鲁尔露出狞笑,将露娜拉被反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就像吊起一只美丽的猎物一样,完美的胸型和光洁无瑕的下腋顿时暴露在外,向所有人展示着其胜利者的姿态。

   不,不是这样的——

   露娜拉嘴唇一张一合,想要反驳,脑袋里却阵阵晕眩,无法开口。

   “什么森林的守护者?不过是一群欲求不满的母畜而已!你们部落竟然会忌惮这群母畜?哈哈哈哈,看好了!想让她们乖乖听话,只需要这样——”

   赫兹鲁尔胯下一挺,直直将阴茎捅入花心,直冲穴底!

   “咕呜咿咿咿~!”

   露娜拉整个身体径直被赫兹鲁尔的马屌给挑了起来!四只鹿腿几乎是悬浮在空中,无措地摇摆着,发出嘤嘤的哀叫声。冲击性的画面也引爆了下面围观的众人,发出山呼海啸的起哄声。赫兹鲁尔四肢马腿抓紧地面,开始打桩动作。

   啪嗒~!啪嗒~!

   “嗯嗯~啊啊~!”

   啪嗒~!啪嗒~!

   “咿咿~!咕~!哦~!”

   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浪潮吞没了露娜拉,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即使想要辩解抑或斥责,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所有言语都被堵在喉头,仅剩连绵悠长的媚叫声在原野中回荡。

   赫兹鲁尔低吼一声,胯下巨物如同启动了开关,狂暴的抽插着树妖花丛一般湿润嫩滑的小穴!棒身坚硬的像块铁,在狭窄膣道中数度进出,发出炽热狂野的咆哮,朝着花心持续轰击,一次次让露娜拉触及到那快意的顶点。

   啪~!啪~!啪~!啪~!啪~!

   “啊啊~!呀啊~!啊啊啊~!咿咿~!啊~!啊~~!!!”

   露娜拉全身抖得和筛糠一样,浪叫声时断时续,不自然的绯红色爬满整具娇躯,散发出极具诱惑力的淫靡气息。赫兹鲁尔搂住树妖两颗硕大的乳房,拨弄乳头,使其充血勃起,逐渐变成深红色的坚挺凸点,肥厚的嘴唇紧挨在露娜拉光滑无瑕的美颈上,舔舐啜吸着,仿佛在品尝一道喷香的佳肴,白玉般柔嫩软糯的颈肉和散发着幽香体味的汗珠,让赫兹鲁尔不禁涎水外溢,狠狠地在美肉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深色吻痕。

   小山坡上,半人马和树妖就如同两条蛇纠缠在一起,而坡下则是一群乐此不疲的“观众”们。极富侵略性的眼光让露娜拉无所适从,即使被蒙住眼睛,皮肤也能感受到那些荒淫与恶意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打量,下体传来的撞击感更是形如烈火,小腹上的淫纹愈发明亮,闪烁着妖异的红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沸腾起来一样!

   “不!不行~!啊啊~!不,不能在……这里~!咿咿~!”

   露娜拉惊恐地叫出声,这里可不是在半人马领地,而是在部落的十字路口,两者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求,求求你~!主人——!……”

   啪~!

   “……不要让,部落……”

   啪啪~!

   “……看到,贱奴,泄身~啊~~!”

   啪啪~!

   顾不上许多了,象征低贱与臣服的淫语再次嗫嚅出声,和之前在半人马据点被轮奸时有所不同,这一次,即使露娜拉的脑袋早已混沌一片,但当她说出那句主人时,心中依旧涌起一股万念俱灰的放弃感。

   “那树妖竟然叫半人马主人?!”

   “不得了,不得了,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啊~!”

   人群再一次议论纷纷,赫兹鲁尔却只顾着在露娜拉的美穴中耕耘,全然不顾她的求饶。露娜拉低着头,顺应赫兹鲁尔的节奏摆动着,本来柔顺的翠绿长发此时凌乱无比,披散在优美的双肩上,也遮住了她通红的俏脸。

   不管她怎么逃避,也已经晚了,所有人都已看清了她的样貌,即使现在没有认出来,以后也肯定会反应过来,森林的长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敌对首领干到求饶还叫主人这件事,绝对算得上是重磅炸弹,她的族人们也会因此蒙羞,难以在其他种族面前抬起头了。

   “呜……贱奴再也不敢,忤逆主人了……求求主人,带贱奴离开这里吧~!”

   哀求艰难地从牙缝里拼凑出来,露娜拉又一次屈服了,屈服于脆弱的自尊和半人马可汗的淫威之下,源自丛林守护者的高傲接二连三地被踩在脚底,恐惧和羞耻彻底占据了心灵,让她难以再鼓起勇气对抗赫兹鲁尔的蹂躏,现在她只想求饶,请求“主人”的宽恕,让她远离这块耻辱之地。

   “哦?可我还没尽兴啊?”赫兹鲁尔拨弄她硬挺的乳头,玩味着。“本来是你主动要我帮你解决欲望的,现在你倒是爽了,老子怎么办?”

   “这,我……”

   “这样吧,我交给你一个小任务,要是能办到的话,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说到做到,如何?”

   “什,什么……?”

   “嘿嘿——”赫兹鲁尔一把扯掉露娜拉头上的眼罩。“那就是,像你在据点里所做的那样,去向他们宣布你的身份和从属!”

   哗啦~!

   梨花带雨的娇颜暴露在阳光之下,所有人都看见了那张闪烁着慌乱,被情欲笼罩的金色眼瞳,完全无法和树妖联系起来的淫靡表情让人群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咦?看着有点眼熟,那不是……”

   “不!我做不到!不要看我——!”

   露娜拉呆愣片刻,尖叫着将头扭到一边,试图躲藏,却被赫兹鲁尔捏住下巴,被迫以正脸面对台下的“观众”们。

   “不准逃避!快给老子喊出来,否则我要让你以最耻辱的方式死在部落的眼前!”

   赫兹鲁尔腹部用力向上一挺,肉棒直接推进到阴穴深处,轰击在底部的子宫口上!

   “咕哦哦哦哦哦~~!!!”

   露娜拉双眼一翻,差点把舌头给吐出来,狂乱的情欲被所有人尽收眼底。

   啪~!啪~!啪~!

   攻势重新开始,变得更为猛烈,每一次冲击都比上一次愈加用力,仿佛不是在正常的性交,而是为了捅穿露娜拉那狭湿的阴穴!

   “停……啊~!不要……啊~!咕呜,要……死……啊啊~!!”

   露娜拉感觉那根恐怖的巨兽在自己的小腹里肆意冲撞,一次次冲顶也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大脑,脑浆都要被撞匀了似的,除了激情的喊叫,全然做不出任何应对。

   啪~!啪~!啪~!

   赫兹鲁尔不禁呼出几口舒爽之气,朝着坡下喊道:“明白了吧?对这些欲求不满的淫畜,就是要狠狠地干爆她们的骚屄才能让她们听话!——喂!老子刚刚怎么吩咐你的?别在那叫的跟个母猪似的啥话都不说,让专门看你表演的朋友们摸不着头脑!”

   一巴掌拍在皮毛镫亮的屁股上,留下个鲜红的掌印,露娜拉忍不住又娇叫两声:“咿呀~!对,对不起……呜~!饶了我吧,啊~!”

   啪嗒~!啪嗒~!

   “快说!”

   “呜呜……我,我叫露娜拉,曾经是半神之女,森林的守护者……咿咿!……但现在不是了,已经成为半人马,啊~不,是赫兹鲁尔大人的宠物,奴隶了……啊~!我是个淫荡的,不知羞耻的母畜,咕呜……光想着做爱,只有半人马,啊~赫兹鲁尔大人的大屌才能满足我!……我这头母畜离开了他,就什么都不是!”

   “求求赫兹鲁尔大人,让我去吧啊啊啊~!!”

   “哼哼,老子就满足你吧,接招!你这只知道肉棒的淫乱母畜!!!”

   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棒,咕呜~~主人~~贱奴,好舒服~……要,要飞起来了!!啊~!”

   “去死吧,记住这根主人的肉棒,记住这被敌人围观的画面,给我高潮吧!!!”

   啪嗒~!啪嗒~!啪嗒~!

   “咿咿咿——!!!”

   扑哧~!扑哧~!

   就像是压抑了百年的火山彻底爆发了一样,滚烫如岩浆般的精汁直冲露娜拉的穴底,将子宫和膣道塞得满满当当,过多的精液还有淫水根本兜不住,从露娜拉的小穴口喷涌而出!赫兹鲁尔二话不说,壮实的双臂直接将露娜拉整个抱起,以一副仰躺的姿势展示在众人面前,只见露娜拉的小穴如同一个小喷泉,喷出的淫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洒在坡下,便如下了一场小雨!

   在见证这场淫戏的高潮后,围观的部落群众发出和先前半人马们别无二样的叫好声,伴随着阵阵相机快门按下的响动,露娜拉被半人马可汗抱在半空,小穴流着淫水和精汁,翻着白眼,一脸崩坏的模样就这样被定格了。

  

  

   梦境林地,暗夜精灵的议事厅中,半神塞纳留斯正一脸严肃地盯着长桌上的文件,基本上所有关于森林和周边的情报都在面前,却没有一个是自己所想要的,纷繁缭乱的信息让他不禁感到厌烦,于是抬起头看向他的爱徒——玛法里奥·怒风,开口问道:“这已经过去一个月之久了,还没拿到有关我女儿的任何消息么?”

   “老师,我们已经派出了所有可以调动的女猎手和树妖,但就如老师看到的,因为令媛离开了灰谷区域,所以周边的自然之灵也无法感知到她的踪迹,只能由我们的调查队独自前往外部进行搜寻了。”

   玛法里奥斟酌一番,沉声回复道。

   “搜查队对灰谷以外的区域并不熟悉,尤其是人烟稀少,生机孱弱的贫瘠之地,再加上一些敌对势力掣肘,才导致进度缓慢。不过还请老师相信我们,最后一定能找到令媛的。”

   “唉,这也不怪你们,是我太心急了,没有料到曾经算不上威胁的半人马部族,竟然能壮大到如此地步。”塞纳留斯叹了口气,流露出一丝担忧。“也怪我对女儿太过安心,她一直聪慧过人,能力出众,帮了我许多忙,我才放心委任于她,现在发生此等变故,也有我一份责任。我想我们得迅速将最近发生的事件上报给联盟了,半人马之祸不容小觑,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

   “我知道了,老师,我会尽快向暴风城汇报情况。”玛法里奥点了点头。

   “……我女儿失踪的事情暂时就不要上报了,这也算暗夜精灵内部的事情,说出来徒增外人笑柄,也让暗夜精灵一族颜面无光。”

   “请您放心,半神大人,我们已再三诫令族人们对此事严加保密。月神保佑,我们最后一定能平安解救出令媛的。”玛法里奥的妻子,月之女祭司泰兰德在一旁开口说道。

   “但愿如此吧……”

   塞纳留斯起身准备离开,忽然从议事厅外跑进来一个女猎手,她喘着粗气,似乎经历完一段长途跋涉,女猎手简单行了个礼,便急急忙忙地开口:

   “尊敬的半神,大德鲁伊,在下是第三搜救小队的,有一份从前方搜查队发来的加急物件!”

   “什么物件?”刚要回翡翠梦境的塞纳留斯身子一顿。

   “我们在贫瘠之地边缘搜寻的时候,遇到了一队半人马,但并没有发生冲突,对方只是扔下了一小袋包袱就离开了。”女猎手稳了稳呼吸,沉声叙述。“那一队半人马中有一个身形高大,看上去像是首领的家伙还留了一句话,说是我们要找的人的情况都在包裹里,让我们自己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你说什么?!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放任他们离开,那个半人马首领,明显是知道我女儿下落的!怎么就把他们给放跑了!”

   “抱歉,半神大人,我们也很想留下他们……”女猎手头埋得很低。“但那个时候我们被包围了,对方人数比我们多很多,要是不隐忍一时,恐怕……”

   塞纳留斯长长的墨绿色胡须颤了颤,语气软化下来:“我为我的急躁和鲁莽道歉。你刚刚说他们留下了一个包袱,那包袱现在何处?”

   女猎手赶紧从背后取下一件亚麻色的小包,看上去平平无奇,还有几处破洞。在塞纳留斯的授意下,女猎手直接打开包袱,只见里面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魔法水晶,淡淡的魔力在其中流转,摄出黯蓝的光线。

   “这是……留影水晶?”一旁的玛法里奥脸露诧异,“这种水晶一般都是两两配对的,只要有专门的仪器驱动这枚水晶,持有者便可以在千里之外和另一方通信,而且在水晶投出的荧幕中,双方都能互相看到对面的情况。”

   凶狠而愚昧的半人马们为何会有留影水晶?它们本该只对食物和敌人的头颅感兴趣才对。

   “徒弟,我记得这里刚好有一支从暴风城来访问的侏儒工匠团吧?你现在就请他们前来相助,借一台仪器来读取一下这里面的信息。”

   “遵命,师父。”

   “把剩下的丛林守护者们和大德鲁伊们也一同叫来,我们需要开一个严肃的会议。”

   半小时后

   梦境林地的议事大厅中,一群个子矮小的侏儒正忙碌着对一台圆形的机器敲敲打打,后面则是神情严肃的丛林守护者和大德鲁伊们。

   “嘿,这样就算是搭好了,就下来只要按动这个开关发送信号,对方同意后就可以通信了。”完成工作后的侏儒工长指了指圆形机器的按钮。“请放心,朋友们,我们的机器绝对安全可靠,发射的魔力流稳定且不容易被打断,你们就安心使用吧!”

   “多谢你们,我们尊敬的盟友。”

   在送走侏儒工匠团后,玛法里奥看向自己的师父塞纳留斯,只见他微微颔首,于是轻吸一口气,在众守护者和大德鲁伊们的注视下打开了仪器。

   仪器扑闪了两下,随机投射出一张由魔力构成的全息屏幕,看上去如擦亮的玻璃般透明而清晰,让人不得不感叹侏儒们高超的科技水平。屏幕刚开始没有显现出任何东西,只有隐隐的波动,仿佛是在等待对方的回应。

   塞纳留斯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似乎有一种被对方算计的感觉,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只能重重地踢一下地面。

   终于,屏幕一阵闪烁,传来了对方的画面,可是下一刻,所有人都呆住了。

   画面中正站着一只树妖,但她全身赤裸,原本用来遮挡乳房的叶子已经被撕掉了,饱满圆润的玉兔全然没有任何下垂,两颗傲然挺立的乳头就这样暴露在外。S型优美的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充满活力的肌肉,让整具女体凸显出一股强健的美感,只是皎白柔嫩的肌肤似乎粘上了一些灰尘,显得有些黯淡,如同璞玉上微小的瑕疵。不过和那奇怪的花纹比起来,细小的瑕疵显然微不足道,蜿蜒的暗红色纹路如同不详的魔花,静静地扎根在寄主的身体里,于肚脐间绽放出妖冶与魅惑。

   树妖的双手不自然地背在后面,看起来像是被拘束着,因为是正面对着屏幕所以无法看清背后的情况,但从她不断游移的视线中依旧可以看出她有些慌张,金黄色眼瞳失去了以往的清澈与明亮,流露出丝许浑浊,脸颊上也泛着奇怪的潮红,就像是小孩子发烧一样。修长白皙的脖子上佩戴着项圈,粗看一眼便很容易将其认为是某人的宠物。一头碧绿长发现在也是无比凌乱,错落地披搭在鹅卵石般光滑的双肩上,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清纯的容貌和刻着淫纹的性感身体是如此矛盾而又浑然一体,纯洁与邪魅相互交织,足以让任何亲眼目睹的雄性胯下支起敞篷。

   塞纳留斯目瞪口呆地盯着屏幕,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跟妓女似的裸露着身体,不知廉耻的站在屏幕前的,会是自己失踪已久的大女儿。张开嘴巴,熟悉的名字此刻却像横亘在了喉咙里,难以发出。

   “露……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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