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补档)跟老公回家过年的阿月竟被选为祭典巫女?穿着过分暴露的情趣内衣与老公的青梅和婆婆一起当了全村人的肉便器
年关将近,噼啪作响的爆竹撩拨着那些外出闯荡的游子们的心弦,而劳碌了一年的阿月夫妻自然也不例外。
“哼~哼哼~”
副驾驶上,阿月哼着歌,欣赏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行道树。
在得知要和老公一起回老家过年后,阿月的心情非常好,她迫不及待的出门网罗了一大堆年货,甚至还特意买了身得体的新衣服。
“不用这么兴奋吧?还买这么多东西...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家人..”
“哪有兴奋啊?这可是我第一次跟藤生你回家过年,好好准备一下不是应该的吗?倒是你,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
藤生有些不太自然的语气引起了阿月的注意,她扭过头,狐疑的盯着老公紧缩的眉头。
“说起来..以往每次我说要去你家过年你都用各种借口阻挠呢,难道..你在老家有什么小秘密?你不会有个私生子吧?”
“你胡说什么呢,还私生子,之前不让你跟我回去是因为....”
“因为什么?”
“......”
阿月倒不是真的怀疑老公出轨,只是举动神秘的藤生已经把她的好奇心被完全撩拨起来,她关掉车载音乐,表情严肃的注视藤生的侧脸。
“债主?讨人厌的亲戚?还是..初恋女友?”
“怎么越说越离谱啊....唉....”
妻子天马行空的想象让藤生无奈的叹出了一口气。
“阿月,我老家比较偏僻,常年的封闭令那些几乎没出过村子的村民十分迷信,所以,额,所以就留传下了一些比较奇葩的传统....”
“什么传统?..”
“凡是村子里所有的女人,在过年这一天都会参与选拔,成为....”
说到这里,藤生咽了口唾沫,他微微侧头,阿月期待的表情让他想起自家后院那只充满好奇心的猫。
真的可以让阿月跟我回去吗....
那个地方可是....
回想起儿时村子里那些荒诞又疯狂的祭典,藤生又一次动摇了,干燥的嘴唇开合了几次,却始终无法将早已组织好的语言说出口。
“哎呀别卖关子啊!成为什么?”
“什..什么也不会成为!总...总之...我老家那里会有一些奇怪的传统,那里的人可能也会比较开放,反正你小心点就好了,好了好了,不要打扰我开车了。”
“诶?...不想说就不说嘛,用开车当借口真是狡猾....哼,果然还是有私生子吧?~”
“是是是,赶快睡一会吧老婆大人,晚上还要去亲戚朋友家拜年呢,别到时候没精神了。”
“好~”
藤生长出一口气,可一想到那令人担忧的未来,刚刚松弛下来的眉头就又再次皱起。
“妈,我们回来了。”
“嗯。”
傍晚,藤生和阿月到达了老宅,好奇心充沛的阿月此时已经没有闲暇去仔细欣赏这座古色古香的宅邸,因为那个气势十足的婆婆正端着茶水坐在椅子上,自上而下扫视着拎着大包小裹的阿月。
“妈..您..您好...我是阿月..是藤生的...”
“我不用你告诉我你是谁,我还没有老糊涂到自己的儿媳妇都认不出来。”
“....”
藤生的母亲,也就是阿月的婆婆名叫穗子,她皮肤光亮白皙,其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皱纹,身材也完全没有走形,哺乳过藤生的胸部饱满坚挺,腰部的曲线婀娜俏丽,远远望去让人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快要当奶奶的女人,只有那被岁月锤炼出的,那份压迫感十足的眼神才能让人明白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糊里糊涂的愚蠢小姑娘。
面对这个俏婆婆的揶揄,阿月不敢表达出丝毫负面情绪,只能扭头偷偷了吐了吐舌头,再一脸认真的点头称是。
“妈,你这是干嘛啊,阿月她可是特意给你买了很多礼物,阿月,快把给妈买的燕窝拿出...”
“不必了。”
婆婆款款起身,优雅的挑起厕屋的窗帘。
“天色已晚,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啊?...啊...好...那妈你先去休息吧。”
“哼,这么多年了终于舍得让你媳妇回家看看了,我当然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办好今年的祭典。”
留下一句令阿月不明就里的话后,穗子冷哼一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不行不行...在那个人面前我总一种要被吃干抹净的错觉..好累啊...”
送别穗子后,阿月立马泄掉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揉捏发硬的肩膀。
“所以都说了不要回来了...”
“那更不行!我可是你们家的儿媳妇!老躲着婆婆算怎么回事!啊...腰好痛...”
看着锤肩捏腰,一副遭了多大得罪模样的阿月,藤生觉得既可爱又好笑,他弯腰捡起阿月置办的年货,一样样分门别类安置好。
“行了,既然老婆大人这么努力,我做丈夫的也得给你加加油,一会我打算去和老同学吃个饭聊聊天,跟我去吃个夜宵吧,可以随便点你喜欢吃的东西哦,要不要去?”
“要去要去!”
“不是刚刚还累的动不了吗?”
“开什么玩笑,面对美食我怎么能被区区体力拖垮!别说废话了,出发出发!”
“是是...”
藤生看着蹦蹦跳跳的阿月,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嘛...这次让阿月回来过年,也许也不会是什么坏事...吧?...
“来来来,藤生,再喝一杯。”
“不行了..真喝不动了...再喝就要醉了...”
“这么久没见就喝这么点?想当年咱们哥仨上房揭瓦偷酒喝时候就数你喝的最多,还是你到城里住两年,娶了个漂亮媳妇之后就看不起老哥我了?”
藤生同学家里,三男一女的四人饭局正在吵闹的持续,阿月看着老公喝得通红的脸,心里说不出的担心。
“那个...藤生他真不能喝了...要..要不我替他...”
“你看,阿月弟妹都瞧不起你了,一个大男人还得让媳妇替你挡酒,真丢人。”
阿月砸了咂嘴,斜视了一下身边的两个男人,心里十分厌恶。
说到底,问什么我要坐在这两人中间啊...
一到同学家,阿月就被这两个一身酒味的男人夹在中间,忍受着络绎不绝的下流段子和呛得她直咳嗽的烟臭,而藤生,早就在半强迫性的敬酒攻势下变得迷迷糊糊,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好...我喝就是...”
“喝什么喝,我们回...”
“唉,这就对了,不能让弟妹觉得你是个连喝酒都磨磨唧唧的娘们,哈哈哈,再说了你小时候胆不是挺大的吗,还张罗我们去祭典玩女人呢哈哈哈哈。”
“嗯?”
耐心消耗殆尽的阿月刚想起身拉走藤生,就被同学的话吸引的注意,她本想拉走滕生的手僵在了空中,缓缓的放了下去。
难道..真的有故事?因为这事藤生他才在路上...
想到这,阿月决定再等一等,至少听完这个‘花边新闻’再回去也不迟。
“是啊是啊,还好那天的巫女是阿海,要不被大人发现还不得扒我们一层皮。”
“行了...别说了...那时候小...不...不懂事...”
“不懂事?我看你懂事的很啊哈哈哈,你忘了,那天是你神神秘秘的过来,说你妈妈被选成了妖精,咱们带着面具提前过去准能逃过检查。”
“咱们那时候可还是初中生啊,要是被发现了估计要被我爹打死。”
“还...还不是你天天说要想办法参加祭典我才...”
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藤生似乎连阿月还在都忘了,趴在桌子上支支吾吾的就迎着同学的话说了下去。
“行了,你小子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想想,三个毛头小子就是带着面具也不能瞒得过去啊,多亏了阿海帮咱们撸的时候认出了咱们,要不可真是社死了,啊对了,我记得那时候还是藤生你最先射的吧?”
“对对对,就是因为这小子没两下就射出来阿海才认出是他,哈哈哈,那时候阿海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
“嗯?直接射了?哈哈哈哈。”
阿月听到了藤生同学夹着嗓子模仿女声,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说出这句话后的刺耳大笑,也看到了藤生那一副被捅出黑历史才会出现的尴尬又害羞的表情,心下判断他们说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阿海是谁?祭典是怎么回事?啊啊...信息太少了完全听不懂啊!!
此时的阿月哪里还有闲心考虑老公的酒量能否承受住那推到面前的杯杯烈酒,现在,她已完全把心思集中在了三人的对话中,盼望能从其中得知藤生初中究竟干了什么事,而彻底失去外援的藤生在坚持了短短十数分钟后,也不出意外的醉倒在了桌子下方。
“藤生?哈哈哈,你怎么跑桌子下面去了,弟妹,你看他这窝囊样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被这小子骗到手的。”
“哈...哈哈....”
明明再差一点就能听明白所谓祭典究竟是什么东西,可这一切都被藤生的醉酒打断了,看着老公的模样,阿月在心底也低骂藤生的不争气,微叹一口气后,阿月决定先送藤生回家,明日一定要好好逼问他一番。
“既然藤生已经醉了,那我就扶他...咿!?”
刚刚起身的阿月突然觉得一阵寒意席卷全身,低头一看,原来她坚挺的双乳已经被同学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连乳首都已经被隔着衣服揉捏到微微勃起,拱出了两粒小小的凸起。
什...什么时候?....
在老公的面前被如此揩油,自己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此时阿月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也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被灌的迷迷糊糊了。
“急什么啊弟妹,藤生老弟还没尽兴呢,你看,这不是还喝着呢吗?”
视野天旋地转的阿月下意识的跟着同学的引导看向藤生,只见另一位同学正用酒瓶撬开他的嘴,向里猛灌白酒。
“不...不行...这样下去藤生他会被你们灌死的...我要回...呜咿!”
差一步就能抱得美人归男人岂会轻易的放跑阿月,他未等阿月说完就锁紧手指,紧紧的抠住了那两粒小小的宝石,操着骤然加大的力道将阿月的内衣布料死死按进那弹软的乳肉,手指左右揉捏,摩擦那敏感的乳尖,受此刺激的阿月顿时感到全身酥麻,双脚一软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说什么弟妹?我没听清。”
男人嘴上依然再装傻,可心里早已被阿月身体柔软的触感惊得上下翻腾,丝丝带着花香的青丝微微垂下,混着诱人的迷离酒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血脉喷张,肉感十足又不过分肥大的挺翘臀部被他的大腿挤的扁平,隔着数层衣料贴紧他早已鼓成帐篷的男根,最要命的是阿月那半分醉酒半分微嗔又半分兴奋的绝美侧脸让男人一度失神,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幸得以享受这样一份人间绝色。
“放...放开...呜嗯!...”
阿月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可只凭她那微薄的力气只能给男人增加一丝情调,而更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是阿月的那件不知何时已经被解掉了扣子的,现在正自然的垂下常服衬衫,更确切的说是衬衫下的那件品质不凡的蕾丝内衣,只见一抹诱人的黑色紧紧裹住了那双雪白弹软的可爱白兔,在其间挤出了一条神秘的黑色沟壑,而点缀着内衣下缘的可爱蕾丝又和阿月身下链接着内裤的黑丝吊带袜遥相呼应,肉感十足的两条大腿因为羞赧夹在一起左右摩擦,布满汗液的肌肤与昂贵的丝袜交错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沙沙声,撩拨的男人胯下长枪涨大数倍。
“行了弟妹,刚才我们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你可是当着你老公的面让我捏了整整半个钟头的奶子啊,也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吧?”
“我...我那是被你灌...咿呀!...”
感受着阿月喷吐在自己脸上的香甜气息,同学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伸头,确认了藤生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后,那双上下揩油的咸猪手也终于迫不及待的,狠狠的撕开了阿月的衣服,扯掉了高贵的内衣。
撕啦!
“搞什么啊!他妈的不是说好回屋里再...”
听到衣物破碎的声音,那个给藤生灌酒的同学回首就要出声呵斥,可一看到眼前美景的立马呆立在了原地——飘扬飞散的衣物布料下,一具绝好的白皙酮体缓缓浮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最为吸人目光的硕大乳球,两个完美的半圆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即便不依赖胸罩的托举也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两粒红宝石一般的乳首向外渐变摊开两片粉红的淡淡乳晕,在雪一般的软弹乳肉衬托下更显超凡诱人。
再往下看去,即是那健美又不失肉感的平整小腹,小小的肚脐两边那不算明显的马甲线勾勒出一份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好画卷,失去支撑的吊带黑丝随着肉体的扭动向下褪去,连着香汗堆在了阿月的膝弯处,却是更显出了一抹凌乱的美感,而男人的粗糙双手就这样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撬开了女人紧闭的双腿,探入那隐秘的花丛中上下耸动,激出女人声声天籁般的淫靡娇嗔。
“我曹,这娘们真是...真是....”
灌酒的同学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此刻他已经找不出任何形容词得以道出阿月的美妙酮体,而身后半死不活的藤生也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要将面前的美味佳肴一滴都不剩的吃干抹净,他起身,用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飞扑到阿月的身上一口叼住了那凸起的乳头。
“咿啊!别..别咬那里!好痛!...呜咿!”
“我草,你能不能慢点!老子还在底下呢!”
“你都他妈捏了半个点了,也该换我享受享受了!你赶紧去把藤生那小子扔屋里去,让我先来玩玩。”
“草,老子的鸡巴都快爆炸了,现在你让我抗个男人回卧室?我他妈可不去,让那个笨蛋在底下躺着吧。”
好像是为了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坚决,率先动手的同学麻利的拉开裤链,用那粗长的阴茎狠狠破开了阿月紧闭的阴唇,一寸一寸的钻入了那湿滑粘稠,肉芽密布的紧质阴道。
“啊!不..不要进来啊!!藤生!救!...呜!!”
阿月只觉得下体如被撕裂般痛苦难耐,自己的小穴被他人以如此强硬的手段插入,这份羞愤令她无暇顾及其他,张口就要呼唤近在咫尺的老公,可灌酒的同学早已经燥热万分,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跨就将那骚臭的阴茎插进了阿月冰冷的口腔,令其悲惨的呼唤变成了声声低沉诱人的呜咽闷哼。
“妈的!”
阿月身下的男人低骂了一声,不是因为同伴的突然加入打断了他的节奏,也不是阿月的嘶喊令他担忧事情败露,只是因为阿月腔内那饱满多汁的嫩肉令他差一点在半道直接射出,他能感受到,随着阿月身体的微微颤抖,她们二人交合处的淫靡液体正在不断分泌,每当他的肉棍前进一分,一丝淫水就会从阴唇和棒身的夹缝中挤出,呲的一声喷在他的裤子上,而他沉入肉腔的雄根也进一步陷入更深更完美的包裹感中,回想起以往肏的那些小姐的松垮骚穴比起阿月简直连劣质飞机杯都不如,这份绝妙又新鲜的触感令他还没将肉棍完整插入就差一点缴械投降了。
“这嘴真是极品啊!我草,太爽了。”
另一位灌酒的同学也同样经受着这持久力的考验,虽说阿月并未主动侍奉,可那冰凉清爽的口腔,灵动滑嫩的香舌,还有那花瓣般质感的樱唇也让他爽的长呼了一口气,男人稳住心神,想要进一步享受这绝好的口交服务,可不舒服的姿势让他行动起来十分困难,幸好他灵机一动,拽过两把椅子搭建了一个简易站台,就这么分开双腿站立在椅子上抱着阿月的脑袋前后耸腰,他的每次前推都要将整根肉棒尽数没入阿月的口腔,在她的脖颈处顶出一个小小凸起,每次后拔也要将雄根尽数退出,带出几丝晶莹粘稠的透明唾液,而被身下肉棍顶的浑身无力的阿月甚至连咬下口中巨物另其吃痛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翻着白眼,一边吞吐口中的巨蟒,一边无力的挥动双手拍打男人的大腿,以求得到呼吸的余裕。
“呜呜!...咕噜...咕噜...呕....”
虽然咖啡馆的经历早已让阿月习惯了侍奉男人,可当着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如此凌辱这还是第一次,屈辱和负罪感化作点点热泪在她的眼角处凝成水珠,随着身体的震动悄然滑下,她只觉得她的嗓子现在就像是被巨锤击打的年糕一般疼痛无比,腥臊的鸡巴和反上来的火辣白酒混合成的苦味更是让她就要呕吐出来,每当想要挣扎,面前这个把她的头当做飞机杯使用的男人就会加重手上的力度,令她的头不断传来像是被捏碎般的疼痛,身下,那个最先对她出手的男人也终于将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可男人似乎仍不满足,用着丝毫不减的力道不断的挤压突刺,妄图撬开紧闭的宫颈进入哺育生命的圣洁子宫,而随着巨龙的深入,阿月的阴唇也终于被扩张到了极限,这些常年紧闭的柔嫩软肉现如今已被撑的紧绷发白,好像随时都会刺啦一声的撕裂绷断,用鲜血来为这场霸道的强暴做好润滑送上又一记助攻。
“嗯?弟妹你怎么哭了?不是吧,难道藤生那小子没有告诉你?”
“...?”
“喂喂喂,你看她这个迷茫的表情,看清藤生真没告诉她,搞不好她还以为我们在强暴她。”
“我草,藤生这小子居然再没征得自己老婆同意的情况下就把她回家了,哈哈,真是过分。”
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明明...现在还在对我...居然说什么不是强暴?
难道...来的路上藤生那个表情...不是因为刚才他们的对话?
阿月被二人突如其来的对话搞晕了,回想起来这诡异的种种,她只觉得内心无比的烦躁,思路都像乱成一团的线头一般紊乱不堪,丝毫无法理清头绪。
“行了行了,我来告诉你吧我的好弟妹,在这个村子,每逢新年都会选出几个女人出来给大家排解性欲,这个名额往往都会给那些大家公认的漂亮人妻,而在这段时间里,任何性行为都会被认为是对女人们的评比选拔,既然藤生在这种时候带你回来,就等于默认了让你参加选举哦?也就是说我们的行为可完全称不上强暴,只不过是合理合法的民俗活动罢了,你可不要去警察局丢人现眼哦?哈哈哈哈。”
说完这话,两个同学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耸腰的速度与力道,上下两根尺寸远超藤生大小的肉棍如活塞般进进出出,将阿月好不容易集中的精神壁垒再度击碎,阿月的身体也被刺激的开始痉挛,勃起的阴蒂噗滋噗滋的溅射出了大量淫液,她的双乳被两个男人一人钳住一边,方向相反的两道力量将她的乳头左拧右旋上下拉拽,可这本应令她痛入骨髓的巨痛却被一股莫名的背德兴奋感所压制,令她完全无法像常人一样思考反应。
“呜呜呜呜呜!!!”
什么...意思!?呜!咿!好痛!藤生他是故意将我..?...啊!不行..脑子..脑子要坏...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于是,在这阿月完全陷入疯狂的刹那,三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如果藤生仍有意识,不知看到面前这一幕他会作何感想,自己最为疼爱,最为宝贝的妻子正被他的两个发小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尽情内射,那洁白的,瘦小的躯体现在正像濒死的青蛙一般一抽一抽的耸动,健美修长双腿伸展开来,足弓内弯,头颅扬起,接纳着新鲜精子的注入,那个抱着阿月头的同学将阿月的俏脸深深的按入了他脏臭结块的骚臭阴毛,咕嘟咕嘟的将浓稠的精液灌进阿月的食道,而阿月的表情也完全崩塌,她的腮帮被精液撑得鼓起,一丝粘稠的乳白泡沫从嘴角渗出,衬的那翻白的母猪脸更加的凄惨,而在她的身下,另一个男人也终于将生殖器刺入了阿月的子宫,粗大的龟头就这样卡在那纯洁的宫室内开始疯狂射精,腥臊的精子活力十足的侵犯起了刚刚排出的新鲜卵子,好似在宣布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生殖工具了。
啪叽。
当二人拔出那两根完全没入阿月身体的肉棒后,这个女人也像失去了灵魂了一般,啪一声摔进了满地粘液中。
“喂喂喂,还真是凄惨啊,要不要收拾收拾啊?藤生醒来后肯定会生气的吧。”
那个灌酒的同学蹲在阿月身边,伸手扭过阿月的脸颊,只见阿月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刚刚端庄的模样,她的脸颊,鼻孔,乃至嘴角都挂着根根弯曲的阴毛,张了很久的嘴唇也已经脱力到无法合拢,香舌软趴趴的垂下,甚至触碰到了满是灰尘的地面,而那风韵十足的眼神也已经被生生肏成了浑浊的,如嗑药一般的无神白眼。
“我才不想碰这个脏兮兮的母猪呢,让那小子自己收拾吧,对了,阿海今年也要参选吧?我要去找她玩玩,你来不来?”
“当然了,走吧走吧。”
“这边呢?”
“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还是让藤生起来自己收拾吧,哈哈哈。”
伴着那对倒在地上的夫妻二人那凄惨的模样,这场为藤生接风的酒会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可被肏晕了的阿月还不知道的是,这场回乡之旅给她带来的噩梦,在此时才刚算是拉开了帷幕。
叮铃铃铃......
半个小时候,阿月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谁...呕....嗓子..好痛....”
阿月想要寻找自己的手机,可她的眼睛却早就被凝固的精液封住无法睁开,待她挣扎着起身,用一张餐巾纸擦去脸上的精液后,那个已经响了很久的手机才被她从精液堆中捞起。
谁啊,这么晚来电话....
明明是期待很久的回乡之旅,居然头一天就搞成了这个样子,被婆婆漠视,被老公隐瞒,又被两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轮奸,而更可气的是,这些听起来好像还是什么合理的民俗?
阿月看着手机里显示的陌生号码,心里更觉说不出的烦躁。
“喂....你...你好...我是阿月....请问您...”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就这么喜欢睡觉吗?”
电话那头所传来的,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略得冰冷的庄重女声。
“!婆...婆婆....不..不好意思!”
听出对方的身份,阿月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一半,她连忙低声道歉。
“哼,半个小时时间,洗漱打扮,来大堂找我。”
“现..现在吗?请问是什么..”
哐!
“喂..喂?”
阿月注视着空空如也的手机桌面,一脸茫然的揉了揉眉心。
“....我要在这个情况下,去见那个可怕的婆婆?”
阿月环顾四周,藤生还在烟头和酒瓶的包围下说着醉话呼呼大睡,而她的双腿之间甚至还有着大量浓稠精液随着她的动作向外流淌,而她穿来的那套常服早就被那两个男人撕的粉碎,只有那面料极佳的蕾丝内衣幸免于难。
婆婆给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这显然不够阿月回到家里清洗身体再更换一身崭新的衣物,甚至要是阿月再这么呆站一会,她就不得不挂着满身浓精去见自己的婆婆了。
“啊啊啊!我去就是了啦!”
自暴自弃的阿月跺了跺脚,捡起内衣就转身冲进了洗手间。
“我..我回来了...”
只穿着一身内衣的阿月满脸羞红的敲响了自己的大门。
就在刚刚,阿月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梳洗打扮,披着藤生就外套就出门打车往家里赶去,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花了进一个小时才走进了大堂。
吱啦....
“怎么这么慢?”
开门的正是穗子,冰冷的声音如皮鞭一般抽的阿月一个激灵,可未等阿月感到委屈,她就被婆婆的打扮吸引了注意。
白而短的上身紧紧贴合穗子的身躯,蝴蝶形状的注连绳束于腰间,将穗子的胸脯衬的更为挺立,宽大的鲜红裤管没有一丝褶皱,直直的垂到脚踝,露出其下的红纽草鞋和白足袋,一头亮丽的秀发高高盘起,扎成马尾直垂腰间,葱白修长的五指间握着一柄长短正好御币,圣洁的纸片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巫...女...?
看着年近半百的婆婆居然穿着一身自己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巫女服,阿月的大脑又一次短路了。
好...好漂亮...完全看不出是上一辈的人...不对...问题是为什么会在半夜穿巫女服啊!?
“怎么?哑巴了?”
“!!..对...对不起...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就这样跟我走。”
“啊?可...”
“难道还让我们继续等你半个小时吗?”
“....好....”
迫于婆婆的气势,阿月只好穿着内衣随着穗子走进大堂,她低着头,思考着此行的目的。
我...们?....
如果说是新娘修行这一类的理由,深更半夜叫自己出来到是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要说‘我们’呢?
很快,阿月就明白了婆婆的用意。
“这..这是..”
只见白天还空无一人的大厅,此时已经整齐了站了一排仅穿着内衣的女人,她们有高有矮,有苗条有丰腴,可无一例外,都是称得上‘美女’的颇具风姿的女人,而在这其中最中间的一位黑发美女气质尤为突出。
这个女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黑色长直发,墨绿色的眸子满是霸气,她身材健美,体型匀称,一双长腿岔开,抱着肩膀,用紫红色皮靴有节奏的点着地板,即便是她在阿月进门后并没有表示出丝毫反应,也还是让阿月察觉到了她那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到了,去站好吧。”
“啊?哦,是...”
阿月也不敢多问,老实的进入队伍,而婆婆则像是检视什么一样沿着队首走向队尾,目光一遍一遍的扫视女人们的胸部,而但凡被她注视的女人也都一脸期待的昂首挺胸,那模样好似是希望自己的胸脯显得更大一点。
“相传,曾有两个精灵来到我们村子,一个是纯真善良的牛妖,另一个是健美强壮,却生性淫荡的虎妖,在种种因缘的驱使下,她们都化成美丽的少女和村民一起生活了下去。”
婆婆一边继续着她的工作,一边缓缓的开口。
“善良的牛妖被村民们的勤劳所打动,她用双乳中分泌出来的奶水酿成神酒,并将其赠与村民们服下,喝下神酒的村民无不变得精力充沛,活力十足,而令一位虎妖却恰恰相反,淫荡的本性驱使她不断魅惑村民来不分昼夜的与她交合,凡是经受不住诱惑的男人都被她榨干了精气,好一些的村民沦为了她的随从,为了得到奖励为她马首是瞻,而身体差一点的甚至会连床都下不了,没过多久,整个村庄的男人都变得病病殃殃了,而从虎妖手中拯救村子的,正是那个善良的牛妖。”
说到这里,婆婆刚好走到了阿月的面前,她停下脚步,直视阿月的双眼。
“相传牛妖因为过于喜欢村子而嫁给了一位村民,但是就连她的这个丈夫也被虎妖魅惑夺走了处男,气愤的牛妖找到虎妖算账,却反被法力倍增的虎妖制伏,还威胁她用法力帮住自己为祸百姓。”
“后..后来呢?”
听着婆婆的话,阿月的心里猛地一跳,不知为何,这个无聊的童话传说却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冲击感,这份莫名的感情也驱使她迫不及待的追问了下去。
“呵呵。”
婆婆没有怪罪阿月的无礼,微微点了点头就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拒绝了虎妖的牛妖遭到了残酷的报复,虎妖命令那些听命与她的村民轮奸了牛妖三天三夜,而这其中还包括牛妖的丈夫。”
“好...好过分...”
“面对着沉迷于性欲,无法自拔的男人们,悲伤到极点的牛妖终于愤怒了,她把自己的全部法力汇聚于胸部,令她的母乳四处喷溅,凡是喝下她乳汁的男人全都清醒了过来并得到了足以和虎妖抗衡的力量,他们转身将虎妖按在地上疯狂强暴,在一阵阵哀嚎声中生生肏死了这个淫荡的女妖精,而善良的牛妖也因为法力耗尽永远的陷入了沉睡。”
婆婆讲完,伸手拍了拍阿月的脸蛋,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中将一个袋子塞进了她的手中。
“在这个世上绝大部分人已经失去了信仰的时代,我们村子却始终未曾忘却祖辈的传承,而承载着这份传承的,即是我们一年一度的大祭典,现在我宣布,将会在今年祭典上出演牛妖和虎妖的,就是阿月和阿海。”
哗啦.....
大堂瞬间被掌声淹没,那些穿着内衣的漂亮女人鼓着掌祝福着脱颖而出的二人,脸上无不挂着强烈的羡慕之情,而只有阿月还在对着手中的袋子怔怔出神。
那里面装着的,是一整套黑白相间的牛奶纹比基尼。
是...是要我来演话剧的意思?....这个花纹...是要我扮演那个牛妖吧....
阿月挠了挠头,刚被老公的朋友轮奸,现在又要当什么祭典演员,她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看着屋子里的女人一个一个的离去,阿月决定一会要找婆婆将一切问清。
“喂,你就是阿月?藤生的妻子?”
“啊?是...”
背后传来的突然提问把阿月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答应后连忙回头去看,原来是那个气质突出的黑发美女。
“请问...您是哪位?...您认识我先生?那您是他的朋友吗...?”
“哈哈哈哈,藤生那小子还是那么笨,找了个这么水灵的老婆居然还敢往这里领。”
阿月刚要问清楚对方的身份,黑发美女就大笑着把手搭在脑后,大步流星的出门而去了。
“真...真是个奇怪的人....”
数天后。
“请大家依序落座,演出很快就开始了,重复一遍,演出很快就要开始了!”
藤生看了看手中的影票,在第一排观众席找到了自己位置。
“喂喂藤生,听说你媳妇就是今年的牛妖?”
“啊...是...”
“哈哈哈,你还真有福气啊,居然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是啊是啊,更难得是这小子还真有把漂亮老婆送出来的决心,真是模范夫妻啊,哈哈哈哈。”
“哈哈...”
那晚喝酒的两个同学坐在藤生的左右,嘻嘻哈哈的拍着藤生的肩膀,而对此,藤生却只能回以干涩的苦笑。
藤生一早就知道村里的规矩。
他早就知道,凭借阿月的姿色但凡回村就一定会被选去参加祭典,可是他更加知道的是,自己的妻子如果能从万千女人中脱颖而出将会是莫大的荣誉,大到即便是从小到大一直受欺负的他也能成为这一年一度祭典中的主角。
果然...还是应该征求一下阿月的意见吧....
看着同学扭曲的笑脸,藤生想起了那晚醉酒醒来后那狼藉的饭桌和满地腥臊液体,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说起来...自那天开始就一直没见过阿月....虽说母亲有说要全封闭的准备排练,可...
“喂喂喂,你一个人在那里发什么呆啊?演出快开始了。”
“啊?哦哦...好...”
台上,报幕的主持人已经拿着话筒走下了舞台,藤生摇了摇头,把注意力重新汇聚在了面前紧闭的幕布上。
总之...先安下心来看表演吧....
哗啦....
后台,阿月看着缓缓向着两侧拉开的幕布,深深吸了一口气。
万幸,第一幕没有阿月的戏份,这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对着镜子去适应这身奇怪演出服。
“上衣的布料...太少了...”
镜子中,银灰发色的女人一脸困扰的不断调整上衣的位置,不过与其说上衣,不如说那是比最为大胆的泳装还要暴露的情趣内衣,黑白相间牛奶纹胸罩与相同配色的长手套倒是相得益彰,可尺寸却完全无法裹住阿月的巨乳,三角形的软布被棉线连接着,只能堪堪盖住阿月的乳首,而那大片大片的弹软的乳肉就只能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随着阿月的动作不安分的碰撞在一起左摇右晃了。
不光如此,阿月下半身的布料也少的可怜,同色的三角胖次用细线系在左右两侧,完全无法让人放心的活动身体,可偏偏这麻烦到让人想抱怨厂家偷懒的劣质内裤却在屁股后制作了一条精致的牛尾,可以像有生命一般左右摆动,再搭配那奶牛纹的过膝丝袜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简直让人怀疑设计这身‘演出服’的家伙有何居心。
“哈哈哈,这点小问题无所谓啦。”
听到声音,阿月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叹了口气。
“啊...真是的...亏得阿海小姐可以接受这种衣服...”
现在,阿月已经认识了这位黑发的气质美女,她就是同样被选出,负责出演虎妖的扮演者,也是酒桌上同学口中的藤生的那个神秘发小,阿海。
“我是对这种东西完全不介意的啦~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扮演妖精呢~”
阿海大笑着揉了揉阿月的头,尖尖的虎牙闪闪发亮格外迷人。
自然,这个女人也穿上了和阿月类似的服装,同样是暴露到过分的比基尼,同样精致的尾巴装饰和高跟,只不过全部被替换成了迎合虎妖的橘黑虎纹。
“行了行了,马上就到你出场了,赶快准备上台吧~相信我,会很开心的哦~”阿海一边催促着阿月,一边坏笑着捏了捏阿月的屁股。
“啊!我..我知道了阿海小姐!不要推我屁股呀!内裤会掉下来的!”
“哈哈哈,藤生,快看快看你老婆这奶量还真是足啊,这乳头隔着衣服都能吸出奶来。”
藤生干笑了两声,面色变得更加的铁青。
舞台上,阿月正用双手托举着乳房,温柔的跪坐在地上给枕在她腿上的男人喂奶,淫靡的吮吸声被男人嘴边的麦克风放大,清晰的传进了会场里每个观众的耳中。
“说起来,这场戏是牛妖爱上村子里的男人,并与他喜结连理吧?怎么你这个‘正版’老公不上去演反而找个别人?”
“这是我母亲她安排的...可能是嫌弃我不够强壮吧...”
“哦对对对,我忘了一会还要演床戏呢,你这个小几把确实演不了这个角色,找别人帮忙来草你老婆也是没办法嘛哈哈哈哈,哎?你看,台上那个不是小学时候天天欺负你的那个流氓吗?”
藤生就这样围绕在同学的嘲笑声中,瞪大双眼观看着自己妻子服侍他人的模样,他坐得位置离舞台很近,近到连阿月脸颊上的微微红晕,以及被奶水打湿的内衣下那对凸起的轮廓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这场背德的淫靡表演令他无比痛苦,仿佛是一股由内向外的焚烧他的五脏六腑的无名业火,将他的尊严连带着灵魂一并焚烧殆尽。
干脆...冲上台去带走阿月...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算了...
“藤生!想什么呢!快看,阿海出场了!”
“!”
藤生心头一跳,抬头望去,只见一抹橘色的倩影甩着一头亮丽的黑发登上了舞台,那完美的马甲线,那健美修长的美腿,还有那溢满着自信的飒爽笑脸,这一切都和记忆中的那个儿时玩伴互相重叠。
阿海...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都这么大了啊....
不知为何,藤生脑中猛然浮现出了台上这个帅气女孩被男人按到轮奸的画面,这让他的胯下微微发硬。
带走阿月的话...演出就会终止吧....看...看完这场表演再说吧....
藤生盯着阿海,将那一闪而过的思绪完全抛在了脑后。
“也就是说,你不愿意帮我控制村民,和我一起统治这个村子,是吧?”
舞台上,阿海抱着肩膀,气势十足的说着编排好的台词,她的演技十分出色,一颦一簇,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仿佛那个神话中的虎妖真的重生在了台上。
“请住手...这样是不对的...”
“不对?哈哈哈,很好,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阿海邪魅的一抹嘴唇,上前一步按住了阿月的‘老公’,随后就剥开自己的内裤对着耸起的巨根狠狠坐下。
噗滋。
随着肉棒没入肉体的水声,阿海就和‘老公’对坐着交合在了一起,二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展开了这场舞台剧的第一出淫靡表演。
“嗯❤~不错~你还真是狡猾啊~居然独吞下了最大的一跟肉棒~”
阿海推倒男人,双手拄着胸膛以女上位的姿势快速扭起了腰,曲线完美的小腹肌肉抽动,带动着肉腔嫩肉如有生命般死死缠住了其中的肉棍。
“哈哈哈,射吧!将代表臣服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吧!”
这段表演需要扮演虎妖的演员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可这难度极高的‘动作’在阿海身上却显得那么的轻松,她伸手扯过男人的头,用灵巧的香舌撬开牙关,精准迅速的舔舐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吸干每一滴残余在其中的香甜奶汁,同时双腿发力,紧紧锁住了男人的后腰,再用臀部用力向前一送,让那长度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勃起巨物完全没入她的阴道。
“呜...啾嗯❤~嘶嘶...哈...哈....”
深吻结束,阿海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满意的舔了舔嘴角。
这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绝技’施展下来,连那身经百战的阿月‘老公’也迅速缴枪投降,没到三分钟就在那柔软的子宫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而在场的观众也尽数起身为阿海的表现鼓掌喝彩。
“好久没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气了呢❤~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啊?我的好妹妹?~”
阿海起身,朝着身后那些村民招了招手。
“对了,就让这些棒小伙们替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哦?”
说完这句台词,阿海用眼角扫了一眼台下正襟危坐的藤生,随后发出了一声隐蔽的嗤笑。
没有人注意到阿海刚刚的表情,除了藤生。
“!”
二人目光交接的刹那,藤生猛地低头躲闪阿海的视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慌乱,出门前熨烫整齐的西裤早已被他攥的满是褶皱,脑海里的思绪如乱麻一般零零散散。
阿海她...是什么意思?...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接下来阿月就要被人...被人...
明明想要上台带走妻子,身体却如被冻住一般无法行动,明明为妻子要面临的一切感到揪心,心底深处却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矛盾的想法如天平两端的砝码称量着藤生的灵魂,就这样,藤生的手攥的越来越紧,汗越出越多,整个人如丢了魂一般缩在座椅里瑟瑟发抖。
“藤生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赶紧看表演啊!你老婆正在台上让人干呢!”
“诶?”
噗滋
一股液体自台上呲下,正喷在了藤生刚刚抬起的脸上,藤生迷茫的一抹脸颊,伸手一看,半透明的浑浊粘液在他的指缝间连成了丝液,凑到鼻前一闻,腥臊的气味呛的他连连咳嗽。
“哈哈哈哈,你老婆还真是爱你啊,跟别人做的时候都不忘分你点边角料。”
“这是....?!!”
抬头一看,藤生顿感一阵眩晕,舞台上,‘牛妖’正被数个彪形大汉围着轮奸,这些扮演村民的群众演员在围观了两场活春宫后早已硬的不行,接到阿海的指示后都如疯了一般上前争抢阿月身上每一处可以排解性欲的部位,冲的最快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扑在阿月的身上,扯开碍事的胖次,以要将阿月捅穿的气势将巨龙连根没入那紧闭的菊花,随后双手锁住婀娜细腰将阿月仰面朝上整个翻了过来,如此以来,阿月连一声嘶喊的时间都没有就成了赤身待宰的极品尤物。
此时来迟一步的其他村民也已赶到,第二个男人看中了阿月多汁的肥美小穴,二话不说提枪就刺,用龟头直直的撞开那些紧闭的层峦褶皱,砸在了阿月紧闭的花心处。
第三个男人坐在阿月的肚子上,抓着她的奶牛比基尼双乳狠命揉搓,榨出奶汁后涂抹进深深的乳沟,用那双软玉温香的倒扣玉碗摩擦自己肮脏的阳物。
第四个男人见以来晚,只能一屁股坐在阿月头前的地板上,掰直阿月的头颈撬开樱唇将鸡巴连根没入,直插的阿月哀叫连连。
第五第六个男人没了位置,只能无聊的抓起阿月带着牛奶纹长手套的纤细手指为自己打起手枪,盼望着前面几人能快些结束。
仅仅是一晃神的功夫,阿月的身体就被疯狂的男人瓜分完毕,此时再从台下望去已经看不见那个养眼的可爱俏脸,只能看见穿插在男人黝黑身体间一闪而过的雪白肌肤,还有那挣扎抽搐的修长双腿以及垂在地板上的乳白牛尾,插入前后双穴的两个男人身体最为强壮,他们如公狗般猛甩腰部,胯骨撞在玉脂肌肤上啪啪作响,直插的阿月连连潮喷,而藤生脸上的粘稠液体也正是从那被鸡巴填满的洞口间飞出的腥臊淫液。
“阿...阿月....”
一滴泪水从藤生的眼角滑下,流进他干燥的口腔,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体外,他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瘫在了椅背上,在周围无数带着嘲讽意味的淫言秽语中无力的看着妻子被他人凌辱轮奸。
在藤生发呆的时候,台上的淫荡表演已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
“咕呜!...咕嘟...咕嘟...咳咳咳...哈..哈...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
完整的吃下第三泡精液后,阿月的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她痛苦的干咳了几声,有气无力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喂!你再说什么啊?这可是在台上啊。”
听到这话的阿海赶紧低头,小声的提醒阿月演出还在继续。
“对..对不起...可是我...”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考虑到接下来还有别的戏份,阿海叹了口气,跟村民比了个手势,坐在阿月肚子上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他扯开阿月那早已被奶水浸透的比基尼,掐住破涛汹涌的乳肉上那对鼓成山包的乳晕狠狠一旋,霎时间,两股奶水柱像水枪般从那玉山高出呲出,溅的男人满脸都是。
“呜嗯❤!...哈...哈...醒来吧....和我一同打倒这个邪恶的虎妖...拯救村子吧....呜咿!!❤..”
阿月强忍着呻吟,勉强说出台词后伸手捧住自己的双峰,将奶汁精准的呲进每个人的嘴里,多亏在咖啡厅工作的经验,即便已经被肏到手软阿月还是完美完成了这项任务,而男人们也纷纷拔出插在阿月身体里的肉棒起身,转身一步步向着阿海逼近。
“什么!?怎么会...我的精神控制怎么不管用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齁咿!!”
随着‘虎妖’惊恐的大叫,舞台剧也终于到了最高潮,恢复了意识的勇士将邪恶的妖女推翻在地,一脚踩着她的头一手扯着橘黄的虎尾狂肏。
“齁咿!!!不要!!放开我!!!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认错好了!我这就离开这里!不要再肏下去了咦咦咦!!再这样下去会死掉的!!”
不知是阿海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被肏到了发狂,她的整张脸都被男人踩在地面上,脸颊的软肉被挤成了平面,再配合那上下乱颤的眸子,真的给了人一种要被鸡巴夺走生命的感觉,她的玄黑发丝现在也没了往日了灵气一缕一缕散乱的绕上了男人的脚趾,吐在唇外的舌头泡进了地板上的奶水还随着求饶的话语上下乱甩,健美的双腿更是被肏的整个浮空,内弓的玉足在空气中上下蹬踹,腿弯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伸直又内曲,俨然一副战败母猪的模样。
“可恶的妖精,母狗,居然如此的邪恶,要不是有女神帮助我们就要被你榨精一辈子了,女神,你说该怎么惩罚她。”
在阿海被肏的人仰马翻的时候,阿月那边也没得到闲暇休息,即便她已经被肏成了瘫在地上的烂肉,一个男人还是托着她的腿弯将她以M形抱起如飞机杯般挂在了鸡巴上,现在,阿月就这样被顶着子宫搬到了阿海头上。
“女神?”
按照剧本,这里阿月是还有一些台词的,可现在被如此对待的她早就被肏的意识涣散双目无光,哪里还有力气继续表演,她就这样像马戏团的动物一般被男人挂在鸡巴上展示,让在场每一个观众都能看清她被撞的通红的翘臀青紫的乳房以及那张涕泗横流的高潮脸。
“咿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人类的鸡巴肏死了!”
就在场面因为阿月的失态就要维持不下的时候,阿海的一声媚叫救了场,她双腿一勾,用小腿死死锁住了男人的臀部,可爱又妩媚虎爪对着空气乱抓乱闹,浑身的肌肉一齐痉挛跳动,肉腔内的嫩肉更是尽数缩紧变得弹性十足,将其内除了鸡巴以外的所有物质一并顺着穴口噗噗的排出,这份爽到极致真空快感令男人再也无法维持抽插的动作,一手捏着死帖腰间的圆润屁股,一手拽着虎尾猛烈喷射,精液瞬间填满了阿海子宫每一寸空间让她的肚子鼓起了整整一大圈,而阿海也以这近乎倒立一般的姿势疯狂潮喷,这场高潮持续了很久,当男人终于射干了精液想要拔出插在穴中的鸡巴时才发现阿海的身体已经因为过于兴奋变得完全僵硬,这让他不得不用双手掐住阿海的腰间用力向外拔。
啵。
伴着如开红酒一般的声音,男人终于将阿海的身体拔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肉体啪的一声摔进了满地的淫水中,这个英姿飒爽的气质美人就这样仰面朝天,朝着观众的方向双腿曲成O形,让所有人都能看清从中缓缓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她的秀发凌乱的散了一地,衬的那张扭曲俏脸更加悲凉。
“成..成功了!我们肏死这个妖怪了!”
欢呼声中,那个抱着阿月的男人也终于用精液射鼓了阿月的小腹,他将阿月托在阿海正上方拔出鸡巴,只听噗呲一声,大量混合着淫水的精液稀稀拉拉的砸下拍在阿海的高潮脸上,随后,男人将已经近乎昏迷的阿月仍在了阿海身上,让两具绝好玉体一同被精液掩埋。
“感谢女神,你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一定会记住你的。”
就这样,满身精液两位比基尼少女完美的演完了这场淫靡又精彩的舞台剧。
哗啦啦啦..
在场所有观众都在此时起身鼓掌。
只有藤生,还在怔怔的对着自己鼓胀的裤裆发呆。
一年一度的盛大祭典自然不会就这样草草结束。
“好..好热闹...”
神社的鸟居下,阿月感受着周围热闹的氛围,这里是祭典的主场,宽敞的神庙前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小贩叫卖声,远处的天空串串烟花竞相开放,展示五彩缤纷的色彩,人们聚集在一起嬉笑玩闹,脸上无不洋溢着欢喜与兴奋。
只不过奇怪的是,在场除了阿月一行外,没有一个女人。
“哈哈,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还有这么多人生活?”
阿海拍了拍阿月的肩膀,脸上又露出了那副像爱捉弄人的小恶魔一样的表情。
她的体力异常出色,在被那样粗暴对待后没用多久就恢复了意识,相比之下,阿月可是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躺了近三个小时才被叫醒。
“没..没有的事...只是阿海小姐...请问我们为什么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啊?还有为什么我们也有一个摊位啊?是要卖些什么嘛?”
虽说村子地处南方,可毕竟是冬天,而阿月和阿海还穿着那身几乎和裸体别无二致的兽纹比基尼,另一方面,在舞台上阿月还可以用‘毕竟是演出’来说服自己,可现在面对无数男人打在自己身上的贪婪目光,阿月简直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围观的奇珍异兽一样十分的不自在。
“嗯?没人告诉你接下来的活动吗?”
“没..没人啊...我还以为我们只是来玩的...”
“真是的,这帮家伙又是一见到美女就什么都不管了,没办法,我来告诉你吧。”
“诶?..好...”
阿海舔了舔嘴唇,附身到阿月耳边说起了什么,只见阿月的表情瞬间从疑惑变成了害羞,洁白的脸颊腾的一下转换成了绯红的颜色。
“什!...不..不可以啊阿海小姐..只是演戏还好说..怎么..怎么能...”
“哎呀没什么差别啦!年年都是这样的!”
“怎么会没什么差别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我...”
“放松放松,不用担心,藤生不会不高兴的,祭典的流程那家伙也是知道的,你看,他这不是没有过来吗?”
“.....”
阿月低头,怯生生的扫视人群,除了几个戴面具的男人认不出身份外,自己的丈夫果然不在现场。
“既...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也不想辜负婆婆的信赖..”
“哎,这就对了嘛,那么..”
阿海一脚踏上面前的桌子,抄起扩音器大声喊道: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现在请抓紧过来排队,【神酒】已经准备好了!”
“欢..欢迎光临...”
“哦哦,你就是藤生的妻子吧,哎呀刚刚的表演真是精彩啊,要不要考虑明年也继续出演呢?”
“哈..哈哈...谢谢您的夸奖...”
一个大叔站在阿月摊位前,一脸满足的和阿月聊天打趣,只不过让他如此舒爽的不只是阿月养眼的身体,更多的蹲在桌子下为他口交的阿海那高潮的舌技。
“嘶噜..嘶嘶....”
“哦~~阿海酱,你的口交技术又棒了啊~”
大叔猥琐的表情让阿月脸上的微笑抽动了一下,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抑制住了退缩逃跑的冲动。
“那么,请快点制作【神酒】吧,再磨蹭下去大叔我就要射在阿海酱的嘴里了。”
“额...好..好的..请您稍等....”
阿月定了定神,开始准备制作【神酒】。
所谓【神酒】,就是将酿制一年的美酒挖出,然后添加上当年当选‘牛妖’的女人的母乳混合制成,就像故事中那样,村子里的人们相信‘牛妖’的乳液可以强身健骨,而虎妖则必须跪地口交侍奉来偿还她的恶性。
阿月低头,将胸前的比基尼扯进乳沟,失去束缚的饱满的果实弹跳而出上下晃荡,引得围观的男人纷纷咽起了口水。
“哦!~阿月小姐的奶子原来这么下流,果然离近了才看的清呢~”
“....”
阿月无视掉大叔性骚扰一般的言论,伸出左手捧起肥硕的左乳,将鼓胀的乳头轻轻对准提前准备好的酒杯,右手伸出葱白玉指在乳晕上轻轻一掐粉红色的奶头迅速被挤扁,从顶端冒出的一股奶水滋的一声呲出,精准的落入面前的酒杯中。
“请用...”
看着大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的满足神色,阿月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幸好自己在咖啡厅做过母乳咖啡的训练。
“哇哈!往年的牛妖不是挤不出奶就是喷的到处都是,阿月你居然做的又好又快,真的厉害啊!”
“过..过奖了....”
能行!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完全没问题!
挤出一个自信的笑容送走大叔后,阿月继续接待了起了下一位客人。
“请...请再等一下....”
一个小时后,阿月满头大汗的用双手一齐挤压自己的奶头。
阿月本以为,以自己的‘专业素养’应付这种活动应当手到擒来,可她忘记了在咖啡厅做母乳咖啡时是众多同伴轮流制作的,而在这里她不光要独自应对,还要应付比咖啡厅多出数倍的客人,仅仅是半个小时,阿月就觉得自己已经将乳头挤得发烫发痛了,而到了现在,阿月更是用尽全部力气也无法再榨出一滴奶水了。
“喂,快点啊,桌子下面这位看起来情况有点不妙哦?”
“不...不好意思...”
阿月看了一眼男人身下被抱住脑袋,一边抚摸兽耳一边抽插口穴的阿海,心里的焦急又多了几分,阿海的情况很不乐观,在无数次口交侍奉后她已变得双目翻白叫声沙哑,可任凭阿月怎么揉搓自己的乳首,奶水就是无法顺利挤出。
“怎么办...这样下去话...”
阿海的呻吟声愈发嘶哑,自己的乳头烈焰灼烧般疼痛,可眼前排起的长队甚至都望不到队尾,阿月急的两眼掉泪,恨不得自己真的可以化身牛妖挤出源源不断的母乳。
就在这时,冷彻的声音从阿月背后响起。
“哼,本来神酒就只是一个持续十分钟的小活动,你都已经做了一个小时了当然会这样了。”
阿月回头,只见身着巫女服的穗子正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她款款走来。
“做的不错。”
“诶?”
到那个难搞的婆婆居然破天荒的夸了自己一句,这份意外让阿月居然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可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婆婆清了清嗓子,用仿若天籁的声音说道:
“感谢大家的莅临,神酒已经分发完毕,下面正式开始除魔大典,左侧是牛,右侧是虎,请各位排好自己的队伍。”
现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又爆发出了天崩般的喝彩声,除了那个等待神酒的男人还在享受着阿海的口交,所有人都整齐的分成了左右两排。
“就是这样,请问先生,您是想选择哪一边呢?”
“嗯...这个嘛....”
男人好像对事情的发展未感到丝毫的意外,他抓住阿海的头发将肉棒拔出,一步上前如饿虎般将阿月按在了身下。
“诶?等!..呜咿!!”
还在发呆的阿月完全未料到男人的动作,她就这样被当众按到在地扯开内裤,嗷嗷叫的被迫接受男人的疯狂突刺,她红肿的乳房被男人粗暴的捏住玩命揉搓,如柱的淫水染湿他们彼此的阴毛成为了这场性爱的唯一润滑,这毫无前戏的强硬之举让阿月感到了钻心的剧痛,这份痛苦与积累了一天的疲劳令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狂抖乱颤的想要逃离男人的魔爪,可早已脱力的她却只能靠着无力的言语寻求她人的帮助,她竭尽全力朝着穗子的方向伸出颤抖的手。
“不..不行....救...”
“安静点,在祭典帮助所有人们排解性欲,这就是你最后的工作了。”
“什?....所...所有人?...不..不行....会..会坏掉的....咿❤!!!好痛!”
婆婆没有理会阿月的哀求,她转身,扶起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喘粗气的阿海。
“阿海。”
“啊,穗子阿姨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要口交到死呢。”
“你这丫头,怎么不告诉阿月不需要做这么长时间?”
“嘻嘻,看她这么努力我就不由得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嘛~好了好了,我也要开工了。”
阿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主动趴到桌子上对着长长的队伍撅起了屁股,伸手剥开了内裤,长长的虎尾一摇晃露出了其下的流水蜜穴。
“来吧来吧,我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
“哼,混账丫头。”
看了看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的阿海,望了望被肏的哼哈乱叫的阿月,穗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么,按照惯例,就由身为巫女的我来帮排队的客人们撸硬鸡巴吧。”
阿月的队伍中,带着面具的藤生焦急的等待着。
在看完那场噩梦般的舞台剧后,他本打算回到家里静静等到祭典结束,可那硬到发痛的鸡巴还是鬼使神差的驱使他到了祭典会场。
“阿月...”
远远传来的呻吟声是那么的熟悉,藤生知道在这长如龙蛇的队伍最前端,自己的妻子正在被陌生的男人肆意淫贱,而作为丈夫的他,要等到这些陌生男人全部将精液射进妻子的子宫后才能享受妻子的身体,这份落差感让他十分难受。
“喂喂喂,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又老婆的吗还来这里凑热闹。”
“我都肏了十年我家那娘们了,早干腻了,可不得趁着祭典来尝尝鲜。”
“!...”
听到身前两个男人的对话后,藤生的心脏猛地一跳。
说起来...除了阿月我还没怎么碰过别的女人呢...印象里只有....
藤生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另外一支队伍,既然自己这边是妻子阿月,那另一个队伍前方等待着的是谁不难猜测。
阿海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她结婚没有...
“反正...带着面具....”
藤生咽了口唾沫,从阿月的队伍中抽身,默默的站到了另一支队伍的最末端。
“啊嘞?这就结束了?比想象中还要没用呢~好啦没玩够就去队尾再排一次对,下个人要来了~”
仰躺在桌子上的阿海像一只雌虎般扭动了一下身体,拔出插在体内的肉棒,浓稠的白浆淅淅沥沥的滑下,染脏了下一位客人的球鞋。
“哎呀,不好意思,把您的鞋...唉?”
那双鞋是阿海认识的鞋。
高中时期,早熟的阿海沉迷于猎取男人的处男。
这个村子里的男人性能力大多十分强劲,所以虽说是处男,阿海也常常被干的死去活来,可只有那么一次,那个处男勃起的肉棒刚刚插进她小穴不到一半处就呻吟的射了出来,无力的精液顺着阴道滑出,拍在了一双崭新的球鞋上弄得阿海哭笑不得。
阿海晃了晃脑袋,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面具男微微一笑,谁想到沧海桑田过后,两个人身影会在此时重叠。
“怎么了?开始吧?还是说你已经射出来了?”
“!?”
看着来人慌张的模样,阿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玉足一勾,拽掉了男人的裤子,然后起身将他扑倒在身下,以女上位的姿势把那半软半硬的鸡巴塞进了肉穴。
“呜!..”
“真是可爱的呻吟声呢~”
阿海俯下神,轻轻咬了下男人的耳垂。
“简直就和高中时候一样呢,藤生小弟弟。”
“!...”
正被人像充气娃娃般挂在鸡巴上上下讨弄的阿月突然浑身一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把头拗向了阿海那边。
“藤生?..”
女人的直觉总是神奇的,即便是上一秒还被肏的死去活来,当她的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出轨时阿月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他带着面具...为什么...不对,重要的是既然要参加活动为什么要去阿海小姐那边?...
一股醋意在心头弥漫,阿月感觉自己委屈极了,明明为了藤生她忍受了这么多欺辱,可丈夫却投入了别的女人的怀抱。
“哈哈哈,真是有趣,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记不记得了,当年我就是用这个姿势夺走你处男的。”
“你...你怎么认出我的...”
“我当然认得出你了,毕竟我们可是在一起长大的啊,说起来,那次之后没多久我就怀孕了呢,说不定我现在孩子的父亲就是你呢。”
“!!!”
阿海的话清晰的钻入了阿月的耳朵让她浑身一颤,来时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闪烁,车里藤生的吞吞吐吐,酒桌上同学莫名其妙的话语,婆婆没来由的敌意仿佛全都有了理由。
只不过,现在阿月已经没有再深加思考的余裕了。
“你在看什么?给我认真点!”
婆婆似乎察觉到了阿月的不专心,身为祭典主办者,又是婆婆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阿月的无礼,她铁青着脸上前,狠狠的一掐阿月红肿的乳头。
“咿!!!好痛!!!”
“真是抱歉。”
婆婆没有理会阿月,而是向着正在抱着自己儿媳妇狂肏的男人鞠了一躬。
“是我管理疏忽,阿月,一会开始你要同时接待三位客人,然后作为对您的补偿,请你不要顾虑阿月的身体,放开手脚肏个痛快吧。”
“可以吗?话说在前头,要是真肏死她我可不管哦?”
“是的,请您随意使用。”
“那么...”
男人邪恶的一笑,松开环在阿月腰上的双手,将阿月的头硬生生掰了过来与自己对视,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张开大嘴啃上薄薄的樱唇,他用舌头撬开阿月的牙关,裹住阿月的舌头疯狂吮吸,同时腰部用力飞速抽插顶撞,让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如马达般急促。
“呜!!!”
面对火力全开的男人,阿月连一秒都没坚持住就泄了身,淫水如泄洪般喷溅而出哗啦啦的流出,好不容易维持住的表情再度崩塌,她的眼睛睁的溜圆,除去眼白就仅剩一点的眸子无神的悬挂在上眼眶上发颤,一行热泪顺着眼角滑下被正在湿吻的男人舔舐干净,微挺的小鼻子更是幅度夸张的拱起,如母猪般不断呼着具现化的浊气,为了不让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穴内的肉棒上,阿月手脚并用死死的扣住了男人的身体,可这反而让她如八爪鱼般和男人紧紧贴合。
“呜咿!!!!!不行惹!!!下面!..下面受不鸟惹!!!!呜!...咕噜.....”
“就算你说受不了什么的我也没办法啊,毕竟这是你的工作啊,要怪就怪那个把你送来当肉便器的绿王八丈夫吧,哈哈哈哈。”
无法反驳,不,即便是可以反驳也没有办法张口,现如今阿月只能流着眼泪充当人们排解性欲的玩偶,甚至是繁育子孙的温床,可即便是这样,藤生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是不断的在阿月脑海中回放。
藤生...我还该恨你吗?....
男人似乎快到了极限,他松开抱着阿月后脑的手,重重的拍在了那对雪臀上,然后用足以捏爆苹果的力气将这具完美的淫荡身体重重压向自己的鸡巴。
“呜咿!”
不是惨叫,而是呻吟,因为本以为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股奇妙的快感激的阿月一阵颤抖。
好..舒服?...这就是做爱..吗?...为什么和往常不一样.....
男人长呼了一口浊气,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他双手用力,把阿月的身体向外拔,同时腰部肌肉绷紧蓄足力量,在肉棒退出阴道的刹那再猛烈前突,伴随着雷鸣般的音爆,粗长的凶器如攻城锤般撞开了阿月的宫颈。
“齁哦!!!..”
阿月的声音如公鸭般刺耳难听,她的表情也变得更加扭曲,横流的涕泗在美好的五官上交叉,绘制成了一幅绝望的,能满足任何雄性征服欲的画卷。
不对...藤生...我不应该恨你....你没有错....不如说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能带我来到这里...因为...因为...
“好...舒服....”
男人一愣,看向怀中的女人。
那完全说不上优雅的哭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终于被肏傻了吗?”
“鸡巴...好舒服....出轨...好爽....”
“哈哈哈,没错,老子的鸡巴就是这么强大,强大到可以将你这个婊子肏到投降,肏成喜欢出轨的荡妇,哈哈哈。”
阿月的反应让男人十分愉悦,他抱着雪臀,开始快速重复刚刚的动作,只听音爆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嘶哑,他们二人在此刻成了全场目光的焦点,无论是排队的人们还是刚射完的客人,甚至穗子和阿海都不禁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望向了二人狂舞的四肢。
“哇...好厉害...这么肏的话是会坏掉的吧?...”
阿海挠了挠脑袋,心想幸好接待这人的不是自己。
“比想象中有用。”
婆婆微微点头,脸上终于露出认可的微笑。
“拜托轻一点啊,一会我还得用呢。”
排在第二位的男人看着阿月的母猪脸,一脸担心的撸着肉棒。
“咿哈!!不行了!!高潮停不下来了!!排卵了!要在老公的老家被干的肚子了齁咿咿咿咿咿咿!!!!”
阿月搂着男人的脖子,上半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去,她身体硬直,全身肌肉有节奏的跳动起来,下身淫水狂飙,小腹以肉眼看见的速度隆起。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阿月....”
藤生望着妻子的疯狂模样,胯下的肉棒轻轻一跳。
“咿?”
阿海不可置信的看向身下,在二人的交合处,只有藤生软趴趴的肉棒和一滩可怜的精水。
“....”
射完精的藤生站在观众的队伍中,双目无神的注视着面前的性爱派对。
“嗯❤~啊❤~好舒服❤~大鸡巴好舒服❤~喂~那边那个,对,说的就是你,你也过来嘛~诶?没关系啦,毕竟阿月这么有骨气同时接待了三个呢,完全不像他那个早泄老公呢,哈哈哈~”
阿海依然那么活力十足,她媚眼一抛,像摄人魂魄的魅魔一般摇着虎尾勾引男人享受那饱经锻炼的肉体,看着这样的阿海,藤生简直怀疑刚刚看向自己的那冰冷眼神会不会是幻觉。
“啊啊..真是废物呢...”
“啧...”
藤生攥紧拳头,屈辱令他无法直视这个儿时的玩伴,可一偏头,被肏的瘫软无力的妻子又钻进了他的视野。
“嘿嘿...鸡巴...鸡巴...大鸡巴....”
阿月浑浊的双眼里完全没有一丝神采,只是带着一副淫荡表情像完成了任务的猎犬一般索求着男人们的奖励,她用尽全部力气,尽可能的顺从男人们淫奸自己的动作,任凭淫水与精液在自己身下汇成一滩大大的水洼。
于是,藤生只能像个喽啰一般,看着这两个和自己因缘颇深的女人被众多陌生人轮奸的下贱模样,阿月仅仅是被男人手指拨弄了几下敏感点就挂在男人身上疯狂高潮,阿海更是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口中淫言秽语也层不出穷,渐渐地,藤生的刚射完的鸡巴又缓缓的硬了起来。
“这位客人,如果没能满意的话再排一次队可好?”
藤生一怔,不可置信的抬头,果然,身穿着巫女服的自己的母亲正站在他面前对他微笑。
“不..不用了!”
藤生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面具,保证不会意外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用这么客气的,作为巫女,我有照顾好所有客人的义务,如果您有意,选择我排解性欲也不是不可以。”
这我当然知道。
藤生喃喃道,自小在村子里长大的他当然知道祭典的规矩,只不过自己的母亲以一副这么温柔的姿态和他说这种话,让他如何能平静的下来呢。
“那么。”
又是一晃神的功夫,穗子蹲下身,一把脱掉了藤生的裤子,伸出没有丝毫皱纹的手握住不软不硬的鸡巴上下套弄了起来。
“等!...呜!...”
噗滋。
不知是因为刚射一次肉棒还特别敏感,还是这份背德感令他兴奋,藤生又一次射出了精水。
“呵,遗传基因还真是强大啊,早泄这点跟你父亲一模一样呢。”
“!!?你..你在说什...”
“你以为带个面具就能瞒过看着你长大的母亲吗?藤生。”
“❤~咕噜~咕噜❤~哈..哈...下一个呢?❤~别让我有闲下来的地方哦❤~我可是‘虎妖’啊~是爱吃精液的虎妖~快用大鸡巴来除魔吧~来肏死我吧~嗯❤~没错,就是这样~呜嗯❤!!”
“嘿...嘿嘿....我是红杏...我是婊子....我是喜欢鸡巴,不知廉耻的出轨妻子!肏我吧!满足我吧!嘿..好舒服...太舒服了...要被肏成不正常了齁哦哦哦哦!”
祭典还在继续。
而藤生,就这么耷拉着鸡巴,在自己母亲面前看着二女被肏的死去活来,一牛一虎,两只妖精如母狗一般淫叫嘶吼,疯狂的村民,淫乱的精灵,这一切都仿如神话再临。
“藤生。”
母亲的嗓音还是那么温柔清澈,如同蕴含这某种魔力一般将藤生的力气彻底抽空,他顿感两脚发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既然硬不起来了,那就在一边看着好了,看着我们英勇的村民,是如何除去祸害人间的邪魔的。”
穗子拍了拍藤生的肩膀,毫无留恋的转身,帮着排队的众人撸起了鸡巴。
数小时后。
阿月吐出了嘴中的鸡巴,啪的一声摔进了精液水洼中。
她的奶牛比基尼已经被精液完全染白,头上的牛角一正一歪,乳白高跟丢失了一个,丝质的手套和过膝裤袜满是破洞,两个肉穴洞开,让两股精液在下体混成一块,沿着牛尾一齐流进身下的水洼中。
身体素质明显好于阿月的阿海,也完成了自己使命,被成功‘除魔’成了一滩毫无反应的烂肉,她趴在桌子上,任凭最后一个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被拽着尾巴灌进了最后一泼精液,当肉棒拔出时,她的肉穴发出了如发屁般的声响,精液掺着淫水噗噗的挤出——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释放她子宫中的精液。
祭典结束了。
行尸走肉一般的藤生呆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仿佛一个断线的木偶。
“那么。”
穗子走到台前,做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感谢大家,祭典结束了,在这里,祝我们勇敢的战士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全场热烈的欢呼声中,只有藤生留下了两行滚烫的热泪。
“好闲啊......”
做完堆积已久的家务后,阿月像往常一样蜷缩在柔软的躺椅上,像是一只晒太阳的小猫。
那场祭典结束后,昏迷不醒的阿月被藤生抬上了车,连夜回到了城里。
“真是的...这么急干什么嘛...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和阿海小姐她们打.....”
回忆着短短几天的回乡之旅,阿月的手不由自主的滑向了她柔软的小腹,冰凉的手指轻轻一颤,触上了火一般灼热的柔软阴唇。
“啊,不行不行,还有家务没做完呢,一没留神就又...”
阿月抽出手,用力拍了拍脸颊。
“说起来,最近自慰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而且手指有点不太够用了...要不要买点情趣用品呢....”
这时,阿月突然想起了那晚,带着面具的藤生被阿海按在地上的模样。
“啧...还是好在意...按道理都会在自己老婆那里排队的吧?居然去找别的女人....诶,等等,难道..是衣服的原因?藤生他其实比较喜欢虎纹系?”
回想起穿上那身性感十足的虎纹比基尼后,阿海那副诱人的雌虎模样,阿月觉得很有可能。
“是这样啊!原来是输在衣服上了!”
阿月掏出手机,飞快的打开购物网站,下了一个加急订单,
“哼哼~真是期待今晚~”
想象着肉棒填满阴道的那份充实感,阿月的内裤湿润了。
“啧...”
第二天,阿月一脸烦躁的蹲坐在沙发上咬着指甲,她的眼睛布满血丝,眼圈黑的吓人,看起来好像一夜都没有睡。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
看了看被丢在一边的白虎比基尼,阿月心中的烦躁又多了几分。
昨晚,阿月目睹了藤生吃掉她辛苦做的一桌丰盛的壮阳大餐后,兴冲冲的换上了刚到货的白虎纹比基尼,那身衣服质量绝佳,甚至比祭典用的演出服还要性感大胆,而事实上换上了这身衣服的阿月也确实成功让藤生挪不开目光,阿月兴奋的摆出了几种从色情片里学会的性感pose,更是看的藤生呼吸加重。
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没能让阿月满意。
那晚,阿月脱下老公的内裤,还未等上前亲吻口交就被射了一脸稀稀散散的精水,再之后无论阿月怎么努力,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藤生再硬起来,绝望的阿月将那半软的鸡巴塞进自己灼热的蜜穴后仅仅一秒,藤生就又一次颤抖的‘尿’出了精水,而阿月甚至连藤生已经射精都没感受到,还用力夹着藤生的鸡巴卖力扭腰,期盼着自己的丈夫可以一展雄风。
对不起...
回想起藤生那缩水到小孩子尺寸的小鸡巴,还有那充满歉意与自卑的眼神,阿月的内心更加烦躁了。
“啊啊啊!明明以前没有这么不中用的!为什么变成这样啊!!”
阿月看向自己用手指揉捏了一晚也没能高潮的红肿小穴,绝望的抓乱了头发。
“简直都不知道过去是怎么活过来的...不..不对,难道原因出在我身上?...”
叮铃铃...
门铃声打断了阿月的思路。
“谁啊?”
“您好,我是XX公司的空调维修工,您有预约上门维修服务吧?”
“哦...”
阿月长呼了一口气,起身开门。
“不好意思,事情太多忘...”
突然,阿月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前些天在祭典上被男人轮奸的记忆一同被这股气味牵引出来,阿月顿感口舌干燥,心跳加速,说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立马抬头望向来人。
这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健壮男人,他的穿着满是灰尘的泛黄工作服,下身是一条紧绷的牛仔裤,边缘漆黑的帽子下压着乱蓬蓬的,满是头屑的头发,男人的手掌粗糙又宽大,指缝间还有未清理干净的黑泥,浑身上下都散发酸臭的气味,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
“你好。”
男人伸出手,做出要握手的动作,眼神却不老实的打量阿月的身体,淫邪的目光好似要穿透那薄薄的睡衣。
换做是平常,独自面对这般模样的陌生男人阿月早就尖叫着关上房门甚至报警求助了,可如今的阿月却鬼使神差的伸出了颤抖的手掌,握住了男人粗糙的手指。
“你...好....呜嗯❤....”
二人手掌相接的一瞬间,阿月只觉得小腹一阵翻江倒海,双腿一软,一股淫水溅出完全打湿了她的内裤,透明的淫液沿着大腿滑下,悄然低落在地板上。
一夜没能高潮的阿月,面对此人居然仅是一个握手就泄身了。
“小姐?”
“嗯?啊..我..我没事....您请....”
察觉到失态的阿月赶紧挤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夹着腿将维修工让进屋里。
“空调在什么位置?”
“空..空调啊?在..在屋里...”
“好的,我先去检查一下,方便的话,请您给我找一把椅子。”
“啊?..哦哦...好...”
阿月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和丈夫的卧室,心脏如打鼓般狂跳,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大脑里全是祭典上的淫靡场景。
就是这个气味...
那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阿月伸出刚刚和维修工握过得手指,像个痴汉一般用力闻吸,淫水终于控制不住,像决堤的洪水般洒了一地,
啊...不行...还不够.....不能放他离开...必须做点什么....对,对了!衣服.....只要穿上那个东西的话....
忍住放声呻吟的欲望,阿月抄起了那件白虎比基尼。
“嗯...只是一点小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
维修工站在阿月和藤生的床上,随意的检查了一下空调后转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坐在床上的阿月。
“比起空调,你的问题更大一点吧,小姐?”
现在,阿月脱掉了那身满是骚味的睡衣,换上了白虎比基尼,丝质的黑白纹路布料将她的气质衬的更加妖娆妩媚,她双手扶住胸脯,脊背挺直,将平整白皙的肚皮尽数展示给面前的男人,如丝的媚眼像一个等待临幸的小妾。
“您...您说笑了...我只是在您工作的时候,换上得体的衣服在旁帮忙而已。”
阿月扭了扭身体,伸长胳膊向上举起,摆出了一个被征服的母豹般的投降动作。
“那么..既然空调没什么问题,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呢?”
“呵,刚进门时我就闻到一股淫水的骚臭味,看来不是幻觉啊。”
男人向前迈了一步,把自己的裆部顶在了阿月面前几厘米处,而阿月在嗅到维修工身上散发的浓郁汗臭后,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昨夜没能解放的性欲达到了极限,此时的她已经忘记现在自己还在藤生的房间,也不管丈夫会不会突然回来,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朝着面前鼓胀的裤裆飞扑过去,留着口水隔着维修工的牛仔裤深吸一口气。’
“呜嗯❤!!~”
骚臭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直冲大脑,阿月的双眸瞬间被粉色的桃心填满,她的身体不停颤抖,呲着牙把手伸向下体用力拨弄勃起的阴蒂,好久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再次填满了她空虚的内心让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像花洒喷壶一样的潮喷甚至能让维修工都听见了呲呲的水声,不过在体验绝顶快感后的阿月还没有把欲望彻底发泄干净,她开始隔着裤子prpr的舔起了维修工的几把,唾液把维修工的牛仔裤都完全阴湿,在舔干净牛仔裤上的味道后阿月又开始动手解起了维修工的裤腰带,勃起的雄根抽打在阿月的脸上打出了一道红痕。
“你这个发情的婊子已经结婚了吧?像这样勾引陌生人没关系吗?”
维修工随手拿起了床头阿月的结婚照,对着衣冠楚楚的藤生发出一声嗤笑。
维修工的话让阿月多少找回了些许理智,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不洁,这绝对的出轨行为在古代甚至足以受到浸猪笼般的酷刑,可是欲望完全焚毁了她的大脑,她完全无法思考除了鸡巴以外的任何事物,她的胯下还是在不停流淌着汁液,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失控,她不顾一切的张开樱唇将面前的巨根整根含住,唇舌并用蠕动喉穴发出声声淫靡声响。
“你没听见老子说话吗?老子可不想因为你这个骚货莫名其妙背上入室强奸的罪名。”
维修工拽着阿月的头,一把将她从自己鸡巴上扯开,只有一根闪亮的丝液链接着阿月的香舌与通红的龟头。
不知不觉,维修工对阿月的称呼已经从客气的‘小姐’变成了‘骚货’,可阿月对此全然无知,现在,她最怕的就是面前这个真正的男人不愿意临幸她的身体,提上裤子转身离去。
“没..没关系的!这是我自愿的!”
“你的老公呢?”
“他就是一个阳痿早泄的废物!比起您,他就是男人中的败类!不,拿来跟您比是侮辱了您,那根本不算男人!只是一个长着鸡巴的公狗,绿王八而已!”
“哈哈哈,居然这么说自己的丈夫,真是个过分的妻子。”
“没关系!这些都无所谓!就算是把我当成处理性欲鸡巴套子也没关系,只要您用大鸡巴好好教育我这个骚货就好,暴露了话我会说是我勾引了您!怀孕了话也只是我乱搞出来的野种!一切都跟您没关系!所以..所以...”
阿月焦急的撅起屁股,伸手扯开自己的内裤,露出哗哗流水的淫穴,以一副癫狂的姿态高声宣誓:“所以,请您赏赐我这个婊子吧!赏赐我您的大鸡巴吧!!!”
“哈哈哈哈,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圆了你的梦想吧。”
男人对着掌心吐了口唾液,拍了拍手将其抹在完全勃起的雄根上,对着蜜穴一贯而入。
“齁咿❤!”
远超藤生尺寸的雄根瞬间填满了阿月空虚的内心,这份舒爽的满足感令阿月浑身酸软双腿如筛糠般哆嗦,不一会儿就膝盖脱力向下跪去,可她的双腿还未来得及触碰身下的床单就被维修工的鸡巴肏到浮空,整个下半身都像是收到磁力牵引般紧紧吸附在了男人身上。
“咿呀!好爽!..好爽!!就是这种感觉!这才是鸡巴!这才是性爱!好爽!”
“哈哈哈,明明是在背着老公出轨,居然能这么开心,来,告诉你丈夫你这个婊子正在干什么!哈哈!”
维修工将手中的结婚照丢在阿月面前,命令阿月将其捡起,同时肏的更加用力。
“快说啊,说你在丈夫拼命赚钱的时候在家勾引男人!说你是喜欢鸡巴的出轨荡妇!说你觉得他是一个性无能的绿毛龟!”
维修工的重锤般的狂乱突刺令阿月完全沉迷,此时她的脑海已经没有了二人一起经历的风雨,没有了曾经那些细微的感动,她抱着结婚照一边挨肏一边宣誓似的喊出了声。
“老公!阿月就是一个勾引男人的出轨婊子!抱歉骗了你这么久!其实阿月早就厌烦你的小鸡巴了!真是对不起!阿月已经离不开大鸡巴了!对不起!...阿月是坏女人!为了做爱阿月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哈哈哈,好,非常好,那么就让你怀上老子的种当做奖励吧!”
“咿咿咿咿!!是!!!请把您的高贵精子赏赐给婊子吧!赏赐给婊子的淫乱子宫吧!!对了..藤生...我们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宝宝吗?你这么温柔,抚养别人的孩子也无所谓吧?毕竟你的小几把根本不可能让女人怀孕,根本不能像这位大人一样碰到阿月的子宫嘛~所..所以...请您随意使用吧!使用阿月的子宫吧齁咿咿咿咿咿❤!!!!!”
伴随着阿月的淫言秽语,维修工一把拽住了阿月的秀发将她的身体抱入自己的怀中,不,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像使用充气娃娃一般将她死死禁锢在自己的鸡巴上,因为体位的变更,粗长的鸡巴改变了方向在阿月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向斜上方鼓起的小小肉包,随着维修工的抽插不断移位,而被整个通穿阴道的阿月也失去了对五官的掌控,大张着嘴狂甩着舌头感受着升天般的快感。
“要来了,婊子,可不要被肏死哦?”
维修工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阿月的舌头,并探入口腔左右翻腾享受指尖传来那柔软温暖的触感,与此同时下身一挺,如点穴般将龟头对着阿月最为敏感的地带精准刺入,鸡巴一瞬间就前推到了极限,领阿月的身体一震痉挛,但维修工的攻势还没有结束,他的鸡巴如钻孔机般一寸一寸向里开拓,以要将阿月子宫顶穿的气势不断向阿月的体内开拓,在维修工的鸡巴尽数没入阿月的阴道时,阿月已经如失去意识般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接着老子的精液吧,出轨的贱货。”
滚烫如岩浆般的精液,在阿月的子宫中肆意横流。
“嘎..”
自嗓子眼发出一声令人担心的悲鸣后,阿月的身体一同脱力,整个人如失去灵魂一般弹软下去,娇嫩欲滴的身体如烧开水的热水壶般一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肚子如爆炸般瞬间鼓起,无处可去的精液沿着肉棒和阴唇的夹缝中呲出,形成了几丝极细的乳白色水珠。
“呼...今天真是运气好,碰到这么个极品骚货。”
维修工拔出鸡巴,任凭脱力的阿月拍倒在床上。
“搞成这个样子不起来收拾收拾没问题吗?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维修工提好裤子,回头望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房间,床上,腥臭的液体完全打湿了床单,以阿月为中心晕开了一片水渍。
维修工笑了笑,开门离去。
良久过后,可能是因为被淫水和精液封住了口鼻,失去意识的雌虎又一次诡异的抽动起来,她的手臂四处乱抓,好像想要握住男人的鸡巴上下套弄,却不小心碰到了床边的相片。
咔嚓。
相框碎裂,结婚照片飘起落在了浓稠的精液中,盖住了二人幸福的表情。
“喂喂,蓉儿你过来一下。”
“嗯?怎么了晓晓?还是不喜欢这身衣服吗?”
咖啡厅内,穿着虎纹比基尼晓晓将同样打扮的蓉儿一脸神秘的拉倒墙角。
正处新年,咖啡厅正在举办迎春活动,服装更为暴露的秋子命令店员都要穿上这身情趣内衣般羞耻的服装办公,并推出了一系列新春特别菜单,只不过,神秘的晓晓并不是想说这件事。
“哎呀那些不重要,我是说阿月姐!”
“阿月姐?”
蓉儿一脸疑惑的望向吧台,穿着虎纹长手套,过膝袜的阿月正在跪坐在数名客人中央,手脚并用的侍奉着数根鸡巴。
“阿月姐很正常啊?这不是在努力工作吗?”
“哪里正常啊!”
晓晓的嗓门瞬间上了几个分贝,瞎的蓉儿一缩脖子。
“虽然努力工作没错,但是阿月姐这也过于努力了吧!居然同时接待这么多客人,你看,冰姐都无聊的发起呆了!”
蓉儿怯生生的偷瞧了一眼金发的冷酷美人,想起刚刚她刚准备接待客人却被阿月一把拉过鸡巴含在嘴里的诧异模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说..说的有道理啊...虽然阿月姐原先也很努力,不过今天确实有点异常...”
“对吧对吧?”
“听说前两天阿月姐和丈夫回了次老家,难道跟这个有关系?”
“怎么可能嘛!”
晓晓拍了拍蓉儿的脑袋,用一副‘真受不了你’的表情抱起肩膀说教起来。
“只是回次家而已,不可能会变得这么..额...饥渴吧?”
“也...也是....”
蓉儿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营业表,这几天内,阿月的营业额遥遥领先,甚至远超第二名的梦雅整整三倍之多。
“嘛...努力工作总是好事...我也要加油了....”
阿月腰部一扭,榨出了身下男人的精子,起身吐出了口中的鸡巴,将浓厚的精液咽进肚中。
“这边好了!请再来两位,啊,请再来两位点了中出套餐和口交套餐的,点了乳交套餐和后入套餐的请再等一等,稍后会赠你们各一杯母乳咖啡的!不好意思!”
望着走过来的两根粗长阴茎,阿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啊...幸好选了这份工作....
既然家里的不能用..那就在这里好好发泄一下吧...
要不要和冰子说一声,把今年的休息日全部取消了呢....
想象着未来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多大鸡巴的日子,阿月的内心不由得雀跃了起来。
虽说和维修工做爱那晚,回到家的藤生的扭曲表情看起啦有些可怜,不过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嘛,再说在祭典时他看起来也挺享受自己被绿的样子,不如说自己变成这样完全是藤生的责任吧。
阿月这么安慰着自己。
“久等了,请用....”
感受着充盈的雄性气息,阿月幸福的含住了面前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