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陈的惩罚刑责调教
天色趋晚,龙门也笼罩上了一层夜雾。魏彦吾虚眯着眼睛,叼着大烟斗看向返回不久的陈。陈的耀蓝色头发披散在肩边,显得杂乱无章,与发色相呼应的同色眼眸出神地盯向地面,似有倔强。轻轻咬着嘴角,头略低下的陈衣物已经有了破洞,本来穿着短裤长靴的她,现在膝下的靴子也开裂了,雪白的长腿在龙门的昏黄灯光中映着光,显得光滑腻嫩。
“擅自决定与塔露拉战斗,对龙门极为危险。”魏彦吾吐了口烟气,“视为反叛也毫不过分。量在你对龙门贡献颇丰,家法伺候,必须执行,否则龙门将散漫而倒闭!”
陈听此言,一言不发,只是继续望向地面。
话音落下,不知何时出现在陈背后的黑蓑,很快就用特质绳子控制住了陈。陈只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便无能为力被捆好放倒在地。一来陈早有预料会遭惩罚,二来陈历经战斗,也实在无力反抗。黑蓑沉默着,魏彦吾吸吐着烟气,陈则手背在身后绑着,两腿相靠而绑,刚刚被黑蓑顺势一推,只好侧躺在地,眼神渐渐愤懑不平,玉手在背后不停蠕动着以示抗议。
陈突然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说道“是这样的龙门,先背叛了我的信念。”
把烟斗从嘴里拿下,魏彦吾似乎也生了一肚子闷气,喊着:“堵上她的嘴,先上第一道家法,待会再问话!”
四五个龙门低级警员上前,头戴硬盔,看不清表情,只是默默抬起了陈,走向一个他们之前不曾知道的房间。陈被抬着,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似乎被手扒拉得变了形状,小腿和胳膊也被大力钳着,如此大的力道显然不需要,陈不愿去多想。。。
陈被抬入一个漆黑的房内,借着刚刚门开时透入的光,她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些藤条和细责棍,还有在各处放置地一些大型的从没见过的东西,泛着狰狞的光。陈默默心惊地盘算着,虽然不多,但恐惧确实已经出现在了陈的脑海中。
“咣!”灯光突然被打开,依然是龙门的黄光,不过光线颜色更淡。魏彦吾与黑蓑出现在门边,黑蓑侧着身子关好了门,又锁上了不知道几道锁,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黑蓑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慢慢走向一个高桌上动弹不得的陈,拿出一把小刀。
“你!要!做!什!么!”陈怒瞪着双眼,声音低沉却喊着怒火。魏彦吾见状,只是走来,从袖中拿出一个厚厚的漆黑宽布,按着陈的脑袋把黑布缠了几圈封死了视线。陈有些惊慌失措但无力抵抗。
黑蓑用刚刚拿出地小刀开始剪断了陈的短裤,陈猛然领悟到了什么,开始用仅存的余力左右晃动挣扎,同时反复咬牙切齿地说着“想死的话我成全你”之类的话。
黑蓑重重的一拳忽然打在了她右边耸起的胸部上,如同面粉被木槌击打,陈的右边酥胸顿时弹跳了起来。陈反射般地发出“哈啊”的一声闷哼,张开了粉润小嘴,一个硬物就被卡进了嘴里。这个硬物就是开口器。陈还没缓过劲儿来,身上的衣物已经是被全部剪开,魏彦吾轻轻一扯,便像凋落的花般一片片离开了桌上雪白的胴体。
陈遭此暴行,决心无论受到什么惩罚,也不说一句话,以彰显自己的意志不可动摇!
高桌上现在只剩下一个长长的嫩腿被绑在一起,手臂被紧紧绑在身后,胸前一对雪白的肉蒲随着挣扎而荡漾着,右胸刚刚留下的拳印还泛着一圈淡红,陈的眼睛已经被几层黑布遮得严严实实,嘴里喊着一个O型的空心短圆柱,粉粉的舌头在湿润的口腔里蠕动,发出呜呜咽咽的无意义的声音。黑蓑拿出一个小针管,按住陈,大力把陈的身体弓成U字形,压住陈像大虾般弹动的反抗,用膝盖顶住了陈光滑平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被迫让陈的屁股凸起半个身位。
陈似乎意识到了这个体位的羞耻,全力挣扎,却只是发出了更响亮的呜呜声和口水的刺溜声。
黑蓑扒开陈的两片形状曼妙的雪瓣,露出粉粉的菊心,一下把无针头的针管头扎进了陈的肛门,把10ml左右的脱力药剂全注射了进去。这种脱力药剂能让人使不出最大的劲儿,但是却能让人维持有比如走路站立等基本动作的力量,用于惩罚再合适不过。
黑蓑保持着姿势,以免药剂流出来。魏彦吾在此时从桌下拿来了备好的新鲜大生姜,约有半个手掌大,长成了爪型的三瓣。
“就用姜给你上个开胃菜,让你糊涂的脑子清醒清醒。”,魏彦吾娴熟地用指尖挑出一点姜皮,接着顺着剥出里面地姜。姜很新鲜,剥开后表面还有着细密的汁水。然后,用小刀把剥皮大姜按瓣切成了三个不规则的柱体,放入了准备好的鲜榨姜汁与小米辣的粘稠汁水中浸泡着。
浸泡需要一段时间,魏彦吾在这段时间里搬来了三角木马。三角木马的顶部是铁制的崭新部件,木马是45度的小角度开角。摆好了木马,魏彦吾便坐在了远处的椅子上,似乎等着看好戏上演。
陈此时已经吸收完了药剂,身体并无异样,只是在她想要全力使用肌肉时,肌肉就会松软无力。陈滴落着口水,被强行暴露的肛沟似乎因为吸收脱力药剂而敏感了(也许是副作用?)。
黑蓑拔出了针管,顺手解开了腿部捆绑的绳子,陈一个不注意,腿部没有绳子的束缚而突然大开,黑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横着身体站在了大开的大白腿中间,阴部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毛,粉粉的菊花在雪白而有弹力的臀瓣下时隐时现。
“!!!!”陈此时内心已经万分紧张,从来未经人事的她拼命地想收紧双腿,却只能让黑蓑感到大腿嫩肉普通力道下的夹紧。陈的嘴被撑开着,但是她现在大气仍不敢出。
黑蓑从小米辣泡姜汁中拎起了切好的大姜,约大拇指形状大小的姜被猛然塞进了陈的肛门。“啊——”狭小的肛门被异物用大力撑开,陈慌张地惊叫着,大腿不停弹动着挣扎,白花花的腿肉在灯下晃荡,映着光,美妙极了。姜其实只用了不到十秒就被塞进去了,陈感到一阵似有火烧似有蚁爬的酸辣感在大肠末端蔓延,肛门像是往外喷吐着热气般的火辣,括约肌生理性地想要排除大姜。无情的黑蓑却拿来了一个牛尾巴样式的肛塞,一头扎进了浑圆的屁股里
,然后把无力反抗的陈的大腿掰开,在那纤纤细腰上系上了一根紧身系皮带,卡在胯骨上,略微勒入嫩肉。皮带上前后各两个带弹力绳的夹子,也就是开阴器,前两个夹在阴部上方两侧,后两个夹在下方两侧,阴部就这样被拉开,露出肉缝里面的粉肉。
而陈此刻已经被姜刑折磨得满头大汗,敏感的菊部燥热不安,细密的汗珠已经爬上了光洁的额头,呼吸声也更加沉重,口水已经漫到了脸颊上。魏彦吾这时上前来,开始揉搓着陈的整腿,包括脚板和大腿内侧,原来这是涂抹保湿润滑霜。
涂抹后,莹莹亮亮的大白腿更加美艳动人,泛着水光。不过,这保湿润滑霜也被黑蓑涂抹在了三角木马两侧。只是,陈并不知道三角木马的存在。
一会,陈觉得自己被两腿岔开地举起,开阴器的四个夹子将阴部拉扯得有些疼痛。
“最好别乱动,否则你自己遭罪!”
在被举着大腿,被钳着脖颈和酥胸的状态下,要是乱动的话遭罪的是嫩胸和嫩阴,所以陈确实没有乱动,忍着痛还想把腿再收紧一点,可惜无济于事。然后被缓缓放下,一个尖锐的楞忽然精准地卡入了阴部中间的裂缝,连阴道口都被挤压得变形了,由于开阴器的存在,陈的痛苦更加直接猛烈——女孩最柔嫩的部位与尖凸的钢铁角力!
“呜呜——”陈在几秒后就已经明白自己坐在了一个三角物体上,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直冲她的大脑,在姜刑的持久折磨中已经难受不堪的陈,一方面既想摇头晃脑大声哭喊,一方面又得尽量不动加紧双腿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过,女孩的呜咽声早已开始了。
魏彦吾看着为了减小下体受力而把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力夹紧的滑稽模样,又上前拉了拉陈的牛尾巴。
“这尾巴和你的角挺配的”魏彦吾饶有兴致地说道。
确实,浑圆雪白地屁股中垂下地牛尾在女孩裸体受辱的场景中更加彰显凌虐之感。
“给我抽他”魏彦吾淡淡地说。
黑蓑拿来了长线乳夹和电棍。电棍被平行固定在三角木马的棱的上方,但没有接触。陈的阴蒂刚刚抵在了电棍的头部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陈下意识慌张地向后挪去,阴部与尖铁的短暂摩擦依然让她痛不欲生,肛门在姜刑的折磨下已经开始了一吸一吐的动作,可惜的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什么也吸不进去。
长线乳夹此时发挥了作用,在陈的惊叫颤抖却又不敢大幅度晃动的滑稽情况下,鳄鱼牙齿般的乳夹稳稳咬住了陈的粉嫩乳头,通过长线系在了三角木马的最前端,乳尖被拉扯,嫩乳的形状快成了圆锥型。
陈被疼得倒吸凉气,一口一口的吸气声不绝于耳。
陈现在不得不把身体前倾以减少乳头的牵拉疼痛,但是这样又会导致身体的重量压在阴部的上面部分,像是砍刀切进来似的,乳头和下体已经出现了受折磨出现的红润,浑圆的屁股向后挺起,因为三角木马的开腿作用,有一根尾巴点缀的股沟也暴露无遗。
陈现在就像骑着越野自行车的形态,只是手被绑在背后。
魏彦吾摘下了陈的眼罩和开口器。
只见陈已经是满眼泪水,斯哈斯哈不均匀的呼吸在诉说着她的疼痛。
黑蓑这才拿出了一个藤条,这藤条没有倒刺,但是柔中带刚,韧中带软,对着挺出的屁股就是一下打。
”啪!“带风的藤条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股沟里,陈一声惊吓,身体不可控制得挺起一下,换来的是下阴和乳头的猛烈疼痛,混合着股沟的疼痛,陈不禁带着哭腔开口了:““为什么,,,这样对我。”
魏彦吾却也用藤条对着牵拉中的水嫩柔软乳房就是一鞭子,打得水波荡漾,陈低沉地哼哼着,有上次地教训后,她强忍着不动,紧紧地攥紧了脚掌和拳头。
“给我闭嘴,张嘴就是一鞭子。”
陈顿感绝望地一瞬间,后面的黑蓑对着股沟又是一鞭子,陈放松了警惕,竟然再次被疼得一激灵也喊出了声。
陈惊恐地望着再次举起鞭子地魏彦吾,开口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
“啪啪!”结果魏彦吾对着左乳一下,收回地时候顺手又给右乳一下,股沟地责罚也没有停下来,陈只好在三角木马上无意义地挣扎,摩擦着下体,忍住声音,却又偶尔无可奈何地惨叫出声,大腿疼得抽动。乳房偶尔被鞭打,却因为紊乱的呼吸和乳夹的牵拉而跳起了琴弦般的舞蹈,有内置软骨而高翘的牛尾巴在三角木马上左右晃动,胴体被打得花枝乱颤。哭啼声已经不加掩饰了。
“啪!啪!”
鞭打声并不快,但是这种恐惧和极度的疼痛,以及需要不叫出声的集中力,陈已经痛苦不堪,俏脸上满是泪水。
“啊!求求你们别打了!!”
一边求饶一边胴体乱动的过程中,阴蒂还不小心碰到了电棍,劈里啪啦的响声顿时响起,陈猛地一震,“呜啊啊啊啊啊——”挂着满脸的泪水失去了意识。黑蓑眼疾手快停下了电棍,也抱住了陈没让她摔下来。
“还远远没解气!先把她关进禁闭室,待我休息后之后再惩罚!”
。。
。。。。
陈在温软的床上醒来,睁眼看了看四周,出了床以外只有紧缩的大门,胯下依然裂痛,肛内火辣辣的疼,乳房和股沟像是碰着了烙铁般的烫疼,还明晰有杂乱的藤条印子,双腿无力地打开,光滑细嫩的腿肉上也有着不小心打到的红痕,手臂依然被绑在身后。陈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一阵后又开始哭哭啼啼。
一阵敲门声传来,陈警惕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因为脱力的大腿而没有办到。
“陈,是我,能让我进去吗?。”诗怀雅关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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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